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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天监——记录不为人知的风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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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9 12:29:58 | 显示全部楼层
袁慰亭毕恭毕敬道:“大哥之话并非虚言,小弟铭记。然若从军,命途将是如何?”袁枚天未言,只是观其面相并不话语,良久才道:“若在下未曾算错,公子可是屡次科举而不中?”袁慰亭大惊道:“确实如大哥所言。”袁枚天又道:“公子命中并无文运,然公子神色不怒而威,内藏令人摧胆慑魄之力,显属贵格无疑,在下不敢妄言,公子若从军,自从军之日起,可兴三六之数。”袁慰亭道:“三六之数乃指?”袁枚天道:“天机不可泄也,命途如何,日后定知。”袁慰亭不甘心,问道:“那将身居何位?”袁枚天观其面相,虽则乃贵格之相,但顶多只可身居相位而不可为帝,然袁慰亭问身居何位,其意何谓?袁枚天道:“公子所问身居何位乃指?”袁慰亭道:“小弟屡试不中,如今已茫然不知所措,今幸得大哥赠言,吾只求破大哥能为小弟破除迷雾,以观前程。”袁枚天道:“公子在此听听,切莫对外人道也,公子将来必可居万人之上。”袁慰亭不再发一语,似在沉思,良久才道:“大哥之言,小弟自当铭记。未遇大哥之前,小弟已决心投笔从戎,大丈夫当效命疆场,安内攘外,岂能龌龊久困笔砚间。如今既得大哥明示,更坚定小弟之决心,在此谢过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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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9 12:30:22 | 显示全部楼层
袁慰亭面相的确不俗,来日必乃大贵之人,位居万人之上也乃意料之事,然其脸相并非九五尊相,面相乃天生,但如若以风水之数该后天之命,位登九五也未尝不可,而袁氏家族似乎正正醉心于风水堪舆之道,欲以风水之事以助己之命途。袁枚天没进寨门前,已观得此袁寨并非随意修筑而成,而乃经堪舆高手处理后方再定寨,定位子午向,竟如禁宫之定位一般,另从其四方门楼所挂之八角风铃几三道护寨河看来,袁氏一族人对此寨之风水之事可谓费尽苦心。袁枚天猜测,袁寨故意挖掘三道护寨河,其意必乃欲得水,正所谓未看山先看水,以水方能寻龙,水流动谓之生,水静谓之死,此处巧妙借用护寨河引水,使引来的水迂回曲折,使流去的水盘桓弯曲,然最后以一湖盛接水源,难得的是汇聚于湖中之水澄凝且悠扬,湖水聚气。想到此,袁枚天自语道:“可惜啊!机关算尽,虽则如此设计,此处实乃上佳的居宅之所,然寨河毕竟是寨河,如何冒充得了澎湃大江。大富大贵未必啊!”
   方才袁慰亭乃问将来身居何位,语气中乃间集欲染指帝位之意。如今清廷虽则积弱,然一息尚存,但国之将灭,必生异象,面对袁慰亭此等毫无功名身份之人,其志向竟如此之狂妄,虽故意告知其可位列将相,而对其寨风水之风丝毫不提。想到此,袁枚天不禁摇头叹息,如此看来,举国上下不知有多少如袁慰亭此等人物出现,看来,清廷气数也该尽了。
   袁枚天凭着少时记忆,访寻祖家,然至家门前,住宅虽在但已易主,打听方知,父母皆已双亡,由袁家主持安葬于袁寨的坟地之中。听罢,虽则早已料到父母已亡,但如今得以证实,袁枚天内心莫名地悲痛,询问袁寨坟地之所在,袁枚天随即赶往。父母已安息墓中,墓碑耸立,封土完好,由此看来,父母虽逝去然也得以入土为安,令袁枚天甚感欣惠。据乡人所道,自己之父母乃袁家厚葬之,若非如此,自己身在外不能尽孝,父母必将暴尸荒野,想到此,袁枚天拜祭完父母,边登门欲道谢袁家之恩德。
   家丁引着袁枚天走进内堂,只见袁慰亭正在烧着书卷,旁边散乱放着一大堆字画。袁枚天正想向前问好,袁慰亭已见着袁枚天,赶忙拍干净手,迎着袁枚天走来道:“大哥登门造访,小弟于此烧书未曾远迎,恕罪恕罪。”袁枚天道:“袁兄弟客气了,在下此次前来,乃想道谢袁家厚葬在下父母之恩,请受在下一拜。”说着,跪地便拜,袁慰亭赶忙扶起袁枚天道:“大哥莫如此,既是袁家子弟,其父母则是大家之父母,岂能不厚葬之,皆因大哥身在外地,我等遂自作主张,若有不周到之处,还望大哥原谅。”
   袁枚天暗想,此人虽得势然且不以功劳自居,反而谦厚待人,既然承蒙其葬父母之恩德,何不趁此机报答,也算还个人情,互不拖欠,于是袁枚天道:“袁家之大恩,在下无以为报。在下无其他本事,只曾习得几年风水之术,愿以此报之。”袁慰亭大喜道:“这可好。小弟正欲寻大哥了解风水术数之事,如今大哥亲自解惑,小弟在此谢过。”袁枚天道:“兄弟过奖了,在下看兄弟在此烧书,所为何事?”袁慰亭道:“小弟屡试不中,早已厌倦科举之事,今日得大哥之言,乃铁下心来烧书以断绝科举之念。”袁枚天道:“莫怪在下直言,兄弟本非书生之命,何来中举之日,投笔从戎实乃明智之举,在下观兄弟面相,实乃大贵之相,然此寨则。。。。。。”袁慰亭拉着袁枚天做首座,自己坐在客座上道:“大哥但说无妨。”袁枚天继续道:“兄弟,此寨可是请得堪舆之人设计而建?”袁慰亭道:“大哥好眼力,自我父辈与叔辈起,曾多次请得堪舆高手于此设局。”袁枚天笑道:“高手?呵呵,未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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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9 12:30:48 | 显示全部楼层
对于袁寨之风水设局,袁慰亭还是甚为骄傲,毕竟乃由父辈与叔辈亲自聘请当地有名的风水堪舆之士,且耗费不少心血亲自督办,而经这些术士协助设局后,袁家的家业的确比之前要更为强势,现袁枚天竞提出另一番论调,袁慰亭不禁疑惑道:“大哥莫非怀疑所聘请之风水堪舆之士皆不学无术之辈?”袁枚天笑道:“兄弟可以这般理解。”袁慰亭见袁枚天神色淡定,遂道:“愿闻其详。”袁枚天道:“在下观此寨,东有河川、西有光路、南有平地、北有丘陵,如此之地确实难得,虽经人为后天修整,但并不碍事。此寨虽经风水设局,堪称上好,然也只是一座普通之寨无疑,并无过人之处。若只想平淡过日,如此便已足矣。若欲谋大富大贵,需以阴宅辅之,方可得天独厚,权力富贵方可手到擒来。须知道,阳宅惠生人,而阴宅惠后人。”说着,袁枚天看了看袁慰亭,问道:“不知兄弟志向乃是如何?”
   只见袁慰亭瞪眼看着袁枚天,并不发话,沉默良久方道:“大哥且进内堂再说话。”袁枚天笑笑,跟随袁慰亭走入内堂。袁慰亭令所有下人退下,并告诫非传莫进,再小心关上门,让袁枚天上座方道:“大哥知我心也,小弟并无他想,只望日后能及当朝李曾之流便足矣。”袁枚天听罢,心想,李鸿章与曾国藩乃当前汉官中的典范,深得慈禧重用,令无数人对此垂涎欲滴。正所谓人往高处爬,有此想法也乃人之常情,若袁慰亭并无称霸之心,帮其一把也未尝不可,权当报恩。于是袁枚天道:“既然如此,若兄弟信任,且带在下至袁家祖坟处,以探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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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9 12:31:08 | 显示全部楼层
蛙穴
   袁慰亭意欲稍事准备再行出发,袁枚天让其空手而行即可,并只准许其一人随行。袁枚天见袁慰亭迟疑不决,乃笑着道:“若公子不相信在下,在下即便告辞。”袁慰亭道:“大哥言重了,小弟只是怕二人行事,恐力有不足吧了。”袁枚天道:“风水之事非靠蛮力而为,人多只会碍事,你我二人同行,足矣。”见袁枚天如此说话,袁慰亭方道:“听从大哥安排。”
   于是,袁慰亭带着袁枚天,来到距袁寨一里之遥的袁家祖坟,天已近黄昏。夕阳之下,袁枚天一看,生叹道:“好一个端坐子午,坐北望南。”只见数十座袁家祖坟圈地而建,面向皆坐北朝南,整齐树立,场面何其壮观。
   历朝历代,皆以南为贵,北为败,败北一词正正说明南贵北贱之说。为此,宫殿之所及帝王之位,皆取子午线之正南,然端坐子午非皇家之专利,民间也可使用,然位及至尊,并非如此单以坐北向南便可,袁枚天看着如此数十座坟土皆一律坐北朝南,不禁哑然摇头。袁慰亭见其摇头,遂问:“大哥,如此葬法可是不妥?”袁枚天问道:“这可是出自风水师之手?”袁慰亭答道:“正是,那位先生说如此葬法,便可使后人大富大贵。”袁枚天道:“误人啊。虽则坐北向南乃尊位,然定夺是否位居至尊乃靠龙气,坐向从龙而非龙从坐向,若此地无龙,任何摆位也是徒劳。”袁慰亭忙问:“大哥,此处可有龙栖?”
   袁枚天展望四周,天已微黑,展望一周发觉此地并无甚特别之处,一来此处无山,且连一土坡也不曾见得,无山则需观水,然此处似乎也并未发现水源之处。袁枚天刚欲道此处并无甚特别之时,悍然见到坟地之处竟藏一怪像。
   方才袁枚天观此地之气象,偶然发现此处虽并无龙栖,然却居有一蛙,此蛙宛如卧状,包裹整个袁家祖坟,作气吞天下之态。袁枚天不敢相信,绕着袁家祖坟转了一圈,最后才确信,果真乃一蛙潜伏于此地,嘴巴一张一合,乃作吞天之势。这让袁枚天更加惊讶,据自己所学之风水术数,蛙形之穴一般乃作“曜星”取用,其本身极少能成为穴位之主导,若蛙形之穴结成真龙之穴,实乃举世无双之事,若真如此,王侯将相乃至帝王也犹如探囊取物。
   如今袁家祖坟确确居于蛙之中,莫非袁家此后真能出帝王?想到此,袁枚天不敢再思量,只是难以自信地看着袁慰亭摇头道:“这不可能。不可能。”袁慰亭不知其解,拍拍呆住的袁枚天问道:“大哥,不可能是指?”袁枚天回过神来,突地想到,蛙乃居于池塘之物,此处虽居有一蛙,然此处并无池塘之所,此则便无法与蛙相呼应,穴力将大幅削弱甚至无果。袁枚天问道:“此附近可有池塘?”袁慰亭道:“有,此处前行不远处有池塘。”一听此地竟有池塘之所,袁枚天急忙问道:“几口?”袁慰亭道:“共八口,皆面朝南向,一左一右如此而排。”袁慰亭刚说罢,袁枚天激动万分地道:“蛙穴,竟是蛙穴。”
   袁慰亭不知所然,便道:“大哥,蛙穴是?”袁枚天哈哈大笑,道:“兄弟有所不知,且听在下一一道来,袁家祖坟居于一蛙之上,蛙虽则不及龙虎凶猛,其悄然潜伏然可气吞天下,集而凝气,然结而成穴,世所罕见。蛙本栖于塘边,起初在下以为此处无塘,则此蛙穴则无法发起,而兄弟告知此处竟有八口池塘,皆面南而列,穴贵位尊,袁家祖坟乃是难得的龙穴一处。此八口池塘,想必乃浑然天成,其傍于蛙穴,而蛙得其辅,则如鱼得水、龙入云端,蛙据一塘已是富贵,然现独占八塘之广,已成就一方霸主。恭喜兄弟得此蛙穴,将来必能位列人臣之最。”
   只见袁慰亭脸上毫无喜色,神色反而凝重,道:“大哥,敢问何为人臣之最?”袁枚天道:“八于易数之中乃代表人臣之最,如今此蛙穴得八塘,将来兄弟必定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袁慰亭张目四周,放低语调道:“九则如何?”袁枚天一听,顿感袁慰亭此人并不简单。为何?九在易数之中,乃是代表至高无上的九五至尊。袁慰亭如此发问,莫非其志并非李曾之流,而是染指帝王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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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9 12:31:29 | 显示全部楼层
袁枚天眉头一皱,问道:“兄弟此话怎解?莫非另有所图?”袁慰亭慌忙辩解道:“大哥别误会,小弟只欲了解其中之缘故,绝无异心。”袁枚天冷然道:“若此蛙得九塘,葬此地之先人后代,将出九五。”袁慰亭露出一丝莫名的笑容,旋即掩藏起来,然袁枚天已看在心内,不再发一言。二人沉默良久,袁慰亭打破沉默道:“如大哥所言,此穴为世间难得的蛙穴,我等父辈葬于此地已多年,为何还不发?”袁枚天道:“蛙本非凶猛之物,穴发之速度固然不及龙虎之穴,然蛙得塘而居,日吞月露,需时缓慢,而穴发之速度也因此缓慢而绵泽,兄弟莫心急,来日方长,且拭目以待。”袁慰亭再道:“可需再以人力干涉?”袁枚天见袁慰亭神色诡异,料定其必将动手改动蛙穴,遂道:“天地之理,固有其缘由,人居于此定当顺应天意,切莫妄自干扰,后果不可估量。”袁慰亭听罢,恭敬地鞠了一躬道:“世凯在此谢过大哥。”袁枚天道:“兄弟莫客气,在下不曾做得何事。”袁慰亭道:“若非得大哥指点迷津,世凯安知蛙穴之事。”
   袁慰亭欲于宅中宴请袁枚天,以谢其寻穴之劳,袁枚天以要事在身为由,拒绝其邀请,然后离宅而去。然则,袁枚天并未走远,而是潜伏于袁宅之中,监视着袁慰亭的一举一动。方送走袁枚天,只见袁慰亭唤来下人,耳语吩咐一番,不一会,只见十个仆人集于袁慰亭面前,皆紧身衣装扮,面前放着簸箕、铁铲之物。袁枚天潜伏于黑暗之中,见袁慰亭如此安排,其必定乃欲挖出第九口塘,凑出个九九之数。袁枚天唾了一口暗道:“疯了,帝王之数安是如此可为之。”袁枚天本欲转身离去,然想起袁家厚葬父母之恩德,自己未曾报答,而蛙穴之事乃自己亲口告之袁慰亭,其自个改动蛙穴,若有闪失,实乃自己之过错。未能亲自为父母下棺,已是不孝,如今见恩人将于险境而不救,实乃不义。想到如此,袁枚天叹息一句,走出暗处,向袁慰亭走去。
   袁慰亭见袁枚天霎时出现,心里吃惊,地上摆放至簸箕、铁铲之物,想必袁枚天已猜出自己将作何事。于是袁慰亭大方向前迎接袁枚天道:“大哥去而又返,所为何事?”袁枚天道:“为兄弟所作之事。”袁慰亭装傻道:“不知大哥所言何事?”袁枚天道:“兄弟既是在下之恩人,在下则不能见死不救。若兄弟连死也不惧,那事可随时为之。”袁慰亭吃惊,自己只欲再挖一塘以凑九九之数,这如何犯上死亡之祸?
   袁枚天让仆人们退下,凑到袁慰亭面前低声道:“穴乃天成,固有其行气之法,兄弟如此妄为,必将破气败穴,轻则伤己性命,重则祸及后代。莫非帝王之位真如此教兄弟着迷,竟将生死至于度外?”眼见袁枚天已识破自己的想法,袁慰亭也不顾忌,道:“大丈夫当世立命,短短数十载转眼即逝,若不能扬名立万,流芳千世,岂不惜哉?”袁枚天摇头道:“有利必有弊,利弊乃相行。兄弟可知,此蛙穴可助兄弟登上尊位,然也可要了兄弟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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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9 12:32:05 | 显示全部楼层
袁慰亭只知此蛙穴之好处,然未曾料得竟也有害处,道:“大哥明言。”袁枚天看了看袁慰亭,道:“兄弟之心,在下明了。若在下不出手,兄弟也会独自篡改穴道。然兄弟于我袁家有恩,在下不可眼看兄弟送命。在下所言可正确?”袁慰亭淡然道:“是的。”袁枚天道:“既然如此,在下姑且帮兄弟一忙,然此蛙穴之纠弊之方法,兄弟只可二选其一。”
   袁慰亭疑惑道:“那两方法。”袁枚天望着袁慰亭,一字一句道:“八塘,人臣之最,享高寿。九塘,帝王至尊,然命短。”袁枚天只欲报恩,既然恩人主意既定,唯有尽力协助以报其恩德,遂想出二法,让其自个选择,无论其选择那种方法,后果皆由其自己承担,也与人无尤。话毕,只静待袁慰亭答复。
   人臣而高寿,帝王却命短,面对如此之难题,袁慰亭确实不好抉择,苦思良久,最后终于打定主意般道:“人生苦短,八塘,人臣之最,享高寿,如此便足矣。”袁枚天观袁慰亭说话,语气虽坚定然眼神闪烁,料定其乃欲以八塘之基,先谋高寿,日后再以此为进,筑起第九口塘,以谋登上帝位。袁慰亭此等心思,安能瞒得住袁枚天,于是袁枚天警戒道:“凡人为改穴,实乃以人力谋天命之定数,乃违反天命之举。为此,改穴之次数越少则无妨碍,如若一而再再而三反复修改,则祸福难料。兄弟需小心抉择。”袁慰亭语气坚定道:“大哥,小弟主意已定,八塘,人臣之最,享高寿,如此便足矣。”袁枚天问道:“兄弟可打定主意?”袁慰亭抱拳道:“主意已定,请大哥安排。”
   袁枚天点点头,道:“既然兄弟主意乃定。在下则以此八塘为基,改动穴位,以谋配合兄弟之气息。”袁慰亭拜谢道:“多谢大哥,小弟他日若登得高位,必不会忘记大哥的恩德。”袁枚天并不回答袁慰亭,而是道:“兄弟且谨记在下一话,此蛙穴只可一改,若二改,穴之变化,无法预料,届时祸福皆不可料,但在下可肯定一点,二改蛙穴,将损己天命。”
   袁慰亭方听袁枚天只道不可反复修改穴位,然则之意改谋八进九之事尚可为之,心里不禁暗喜,但并未料到袁枚天竟道此蛙穴不可二改,倘若如此,谋八进九之事岂不是不可为之?袁慰亭不禁问道:“大哥?此蛙穴为何不可二改?”袁枚天暗想,此人果然是贼心不死,吾且给他说个明白,也好断绝其贼心,乃道:“撑死。”
  撑死?袁枚天如此说法直教袁慰亭摸不着头脑,遂问道:“大哥此话怎解?撑死是指?”袁枚天笑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安教其如何不撑死。”此番话说得袁慰亭面红耳赤,虽则袁枚天并无直指自己,然其暗讽之意确实不言而喻,为回避自己的窘态,袁慰亭道:“大哥可是说二改蛙穴之害处?”袁枚天道:“正是。”袁慰亭抓紧问道:“小弟愚鲁,大哥请明示。”
   袁枚天拍拍袁慰亭肩膀,道:“此蛙穴吞食天地精气,结而成穴,实乃龙穴一枚无疑。然蛙穴后低陷无靠,且后方乃有一沟渠西南走向东北,此沟渠隐伏穴后,实则乃是泄气出穴如此之穴,若无不尽力纠弊,当祸及自身甚至后代。若在下不曾算错,兄弟祖辈享寿可是皆不超过一甲子?”袁慰亭愕然道:“大哥神算,吾家数代确实寿不过六十。”袁枚天又道:“兄弟既然选择八塘,人臣之最,享高寿,在下当会尽力纠正泄气之所,确保此后袁家代代尽享高寿。”
  袁慰亭不禁释然,然又想到,这与撑死有何干系?袁枚天看出他的疑惑,道:“若一改蛙穴泄气之处,然又二改蛙八塘之所,以八变九,则此蛙必将被撑死,届时蛙穴下葬之先人后代,定必遭殃。”袁慰亭疑问道:“若八变九,为何会撑死?”袁枚天哈哈大笑道:“此蛙穴本霸八塘,八塘聚气,蛙居其中悠然自得,逐一缓慢吞食,若葬此穴,后代将福泽绵绵。然八变而为九,九为何数,九九乃是归一之数啊。九口池塘化而为一,天地之气集于一处,此蛙如何受得住,怎教它不被活活撑死。蛙死穴灭,内葬之人将祸及子孙后代。”
   听罢此番话,袁慰亭脸色顿绿,世人皆知九九归一之数,然此蛙穴得九一之数却终被活活撑死?袁慰亭乃想,此则只是袁枚天一人之语,未必可信,既然此蛙穴为绝佳龙穴,安能如此容易就被撑死?若现在让袁枚天处理九塘之事,其必断然拒绝,何不先让其纠正蛙穴泄气之处,来日再觅高人改八为九,袁枚天不可做之事,天大地大,其间必定另有可为此事之人。想到此袁慰亭由慌张之情转而为镇定,只见其对袁枚天道:“大哥之言,小弟自当铭记,恳请大哥帮忙,纠正此穴泄气之所,袁家将永记大哥恩德。”
  袁枚天点头道:“可好。在下定当尽力而为。”袁慰亭问道:“大哥将用何法处理泄气之地。”袁枚天略想方道:“泄气之所乃一长沟,若以堵之法将耗费甚大而效果微弱。既然此沟泄气,则顺其自然任其泄之,在下在此沟处布一莲花阵,此阵之用乃是聚气酝酿,此阵若布,将会聚拢泄散之气,再注入会蛙穴之中,用此法则省时省力,效果也更为卓著。兄弟意下如何?”袁慰亭道:“一切听从大哥安排。”
  
  请留意下一节,九塘
  
  九塘
   袁慰亭甚感奇怪,袁枚天并未让其准备任何的东西,只见袁枚天于池塘中放下一根司南,稍稍判断方位,很快便寻得沟中泄气之所在,指点与袁慰亭看,然袁慰亭却丝毫之气息也未见得。袁枚天笑笑,道:“兄弟且看此沟,寸草不生,唯有此处水草丰茂,若非得蛙穴之气息庇佑,此等荒处安能长出如此生命气息。”袁慰亭环顾四周,果然沟中皆一片荒芜,唯独此处长出一圈茂密的草,颜色青绿,方走近,使人舒心悦目。袁枚天道:“兄弟,可否借身上之物一用?”袁慰亭道:“大哥欲借何物,尽管开口便是。”袁枚天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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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威望 +72 收起 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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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19 17:39:45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 高手中的高手 分享,辛苦了,+7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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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21 20:49:43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看好看.这本书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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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2 10:17:12 | 显示全部楼层
袁慰亭不解问道:“大哥所欲何为?”袁枚天笑道:“布阵。之前已与兄弟说过,此八塘蛙穴发起速度缓慢,今在下以兄弟之血布下莲花阵,乃为将兄弟之血气融入此穴中,与穴同为一体,加速穴气的发生,于兄弟是有益而无害处。”袁慰亭喜道:“需血多少。”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匕首,就近手臂处割去,袁枚天制止他道:“不需如此,兄弟只需割破手指,按在下所指方位各滴下八滴血即可。”
   袁家一向笃信风水之道,此前已不知觅得多少风水先生,但却从来未曾见得如袁枚天此般不需罗盘便可定位,不需铺张安排即可改穴之人,于是袁慰亭不放心问道:“先前所请之风水先生,皆需铺张喧闹,每次皆耗费大量财力、物力方可成事。大哥如此简单设置即可?如此可否妥当?”袁枚天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道:“如此繁文缛节,无非皆为“钱”字而来,倘若花费巨大而动作微小,兄弟可会相信此等风水先生?再者,风水之事非群力就可为,若得力,一人便可扭转乾坤,改天换地。”袁慰亭想想,的确每次请来的风水先生,皆需花费一笔不少的钱财,然后才开始铺张安排设局。如今袁枚天气定神闲,但判穴定位丝毫不差,既然相信外人,倒不如相信自家的乡亲。想到此,袁慰亭道:“大哥英明,但请大哥代为安排一切,小弟必当全力协助。”
   袁枚天笑笑,不再说话,而是跺着方步,围着沟中泄气之处慢慢走着,并不时以食指作剑,插入地面,最后停下来时,袁慰亭虽不知这是何为,然数得袁枚天共在地上插了八下。袁枚天招呼袁慰亭过来,只见袁枚天以指插入的地方出现八个黑洞,围作一圈,袁慰亭惊呆了,要知道此沟中乃硬土,就算以锄头也难以锄开,然袁枚天竟以血肉之躯,轻易地在地上开出八个黑洞,可见此人之功能该如何深厚。
   袁枚天拍拍发呆的袁慰亭,示意他按东西南北顺序,往这八个黑洞各滴入一滴血。袁慰亭滴血完毕,袁枚天又让其封上泥土方道:“泄气之处已处理,兄弟此后将可安枕无忧。”袁慰亭并不放心,问道:“如此便成?”袁枚天呵呵笑道:“在下只为报恩,兄弟别猜疑,若兄弟不信,在下有一法,可证明泄气之处已封住。”袁慰亭问道:“何法?”袁枚天道:“兄弟回去之后,以一朱砂点于右掌地纹之末端,左掌乃先天而定,右掌为后天所致。据在下估计,不出一月,兄弟右掌之地纹定必越过朱砂,往后延长,若此蛙穴不改,地纹将继续延长。”
   袁慰亭道:“谢大哥指点。既然事成,请随我一同回寨,让小弟设宴以答谢大哥之恩德,大哥风尘仆仆回家而来,想必也暂无容身之所,且于小弟同住一屋,小弟尚有许多问题要请教大哥。”袁枚天暗地发笑,袁慰亭此番相留,无非乃为了验证穴气可真已封堵,若我袁枚天要走,何人能拦得住,若非看在葬父母之恩,早已不与其好脸色看。袁枚天摇头道:“在下尚有要事在身,此番便不久留。兄弟且听在下一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是乡亲,何苦相害。”说罢,闪身消失在黑夜之中,独留袁慰亭一人在原地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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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2 10:17:38 | 显示全部楼层
九塘
   袁慰亭虽则不能强留袁枚天在身边,以验证败穴之气是否已封堵,然无奈照其所说,以朱砂点于右掌之地纹末端。每日苦苦察看,然掌中之地纹却丝毫不见变化。为此,袁慰亭可是心急如焚,每日如坐针垫。
   在袁枚天离开将近二十日后,袁慰亭终于坐不住了,非得要去祖坟之处一看究竟,尽管自己并不通与风水之术,但总比日日在家惴惴不安要来得稳妥。未曾料想方至半路,竟见一人横卧于道路之中,看装束乃像是他乡之人,莫非因病而倒卧路中。袁慰亭也算善心,将倒地的外乡人扶起,以查看个究竟。袁慰亭检查一番,此人并无伤势,遂灌了几口水,只见外乡人动了一下,嘴里喊道:“饿。。。。。。”原来此人乃是饿晕了,袁慰亭把干粮弄碎,一点点放入外乡人之口,然后再灌水,如此循环,外乡人吃了几个馒头之后,神智终于得以恢复,赶忙拜谢袁慰亭救命之恩,袁慰亭心系祖坟泄气之事,不欲与外乡人诸多纠缠,刚欲伸手扶起外乡人让他离去,未想此外乡人竟抓住自己的手掌,道:“朱砂探路,此法谁教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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