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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21 13: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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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世隔绝 ,每天被人人呼来喝去,接受了无数次提审,回答了各种各样的问题,几乎令我的人生毫无秘密可言。面对各种各样充满圈套的讯问,我就是一句话:“我没杀人。”
法定的留置期限一次次被呈请延长,光是现场指认和重建就搞了不下几十遍,每每他们查到所谓的新线索
,经常会在半夜将我叫醒。我像一只实验室的小白鼠,任其摆布,无力反抗,身心俱疲。
到了后期,我甚至产生一种错觉,或许当晚我发现矮个男子只是幻想,我不知出于何种原因真的杀了冯超
。但我知道,我必须咬牙挺住,我无罪,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做。
这种日次一直持续了一个半月,某天早晨,我突然出现恶心呕吐等症状,经医院检查,我已经怀孕2个月,是罗远征的遗腹子。
由于查不出我杀害冯超的动机,现场缺少直接目击证人和有力证据,考虑到我此时有孕在身,并通过马云
伟的从中斡旋,我被暂时释放。
离开中检的时候,他们告诉我,案件破获前,我不能离开本市,并做好随时接受讯问的准备。
对此,我淡淡一笑,我心里清楚,即便我恢复自由,身边也会多出无数眼睛,他们随时窥视着我的一举一
动,如果算上之前那个幕后黑手,我将彻底无所遁形。
此期间,母亲知道了一切,包括罗远征的被害,急火攻心之下,突发脑溢血,卧床不起。父亲每天守在床边,也日渐老态。
马云伟告诉我,关于烟头的调查没有任何意义,案情毫无进展,已经呈报省厅,设立专案,由刑侦总队直接插手调查。
看我神情冷漠,他叹了口气,说:“你现在怀孕了,不要想太多,仔细养身体,好好把孩子生下来。”
我冷冷一笑,没有说话,我已经打定主意,这个孩子我不能要.我失去的一切,我必须重新得到,而且只能多不能少,我要知道那个真相,哪怕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在检察院接受调查的日子,是我这辈子最灰暗的一段岁月。
从前我是一名警察,掌握法律赋予的特权,可以说是居于上位,尤其在犯罪分子面前,更有一种潜意识的自我优越感。然而当我走到今天,身份陡然逆转,面对强大的国家专政机器,我才发觉个体是何等的渺小与微不足道,彻底感受到了阶下囚的滋味。
我与世隔绝 ,每天被人人呼来喝去,接受了无数次提审,回答了各种各样的问题,几乎令我的人生毫无秘密可言。面对各种各样充满圈套的讯问,我就是一句话:“我没杀人。”
法定的留置期限一次次被呈请延长,光是现场指认和重建就搞了不下几十遍,每每他们查到所谓的新线索,经常会在半夜将我叫醒。我像一只实验室的小白鼠,任其摆布,无力反抗,身心俱疲。
到了后期,我甚至产生一种错觉,或许当晚我发现矮个男子只是幻想,我不知出于何种原因真的杀了冯超。但我知道,我必须咬牙挺住,我无罪,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做。
这种日次一直持续了一个半月,某天早晨,我突然出现恶心呕吐等症状,经医院检查,我已经怀孕2个月,是罗远征的遗腹子。
由于查不出我杀害冯超的动机,现场缺少直接目击证人和有力证据,考虑到我此时有孕在身,并通过马云伟的从中斡旋,我被暂时释放。
离开中检的时候,他们告诉我,案件破获前,我不能离开本市,并做好随时接受讯问的准备。
对此,我淡淡一笑,我心里清楚,即便我恢复自由,身边也会多出无数眼睛,他们随时窥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如果算上之前那个幕后黑手,我将彻底无所遁形。
此期间,母亲知道了一切,包括罗远征的被害,急火攻心之下,突发脑溢血,卧床不起。父亲每天守在床边,也日渐老态。
马云伟告诉我,关于烟头的调查没有任何意义,案情毫无进展,已经呈报省厅,设立专案,由刑侦总队直接插手调查。
看我神情冷漠,他叹了口气,说:“你现在怀孕了,不要想太多,仔细养身体,好好把孩子生下来。”
我冷冷一笑,没有说话,我已经打定主意,这个孩子我不能要,我失去的一切,我必须重新得到,而且还要更多,我要那个真相,除非他们杀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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