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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ach

笑盗墓——作者:无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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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13 12:19:16 | 显示全部楼层

32 陈述

“从一开始你就在撒谎,你说最后看到洪小六的时间是五点,但是我在他身上找到了一块金表,上面停止的时间却是三点四十分。这块表一直被洪小六紧紧的抓在手里,或许是泡在水里后停下的,又或者是他想告诉我们他真正的死亡时间而故意弄停的,试问你又怎么可能在五点的时候见到他呢?你这么说只是想拖延他的死亡时间,让每一个人都会被怀疑,从而可以继续你的下一步计划。”我不是那种拐弯抹角的人,所以有什么就说什么。

  黄大爷默不作声,依旧看着我,就好像老师在听自己的学生背课文一样。

  “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三个命案现场,都会有窗户大开的景象,而为什么第一个死者洪小六会被放到泳池里,凶手用这么麻烦的方法是为了什么呢?就在我看到图书室的窗户正好也在对着泳池这一则的时候,才有了一个大胆的假设,那就是,凶手将洪小六扔到泳池里,并没有从正门回来,而是从图书馆的窗户爬了进去,相信那里应该有凶手事先准备好的替换的衣物。在4点与到7点之间,你便开始了欧阳天死亡现场的布置。我已经查过欧阳天的尸体,以我这种非专业的眼光来看,他是死于窒息,脖子上有勒痕,我想那胸口的刀只是在他死后才插进去的,为的就是让我们以为这满地的血是理所当然的,而那件血衣也就会随着我们的思想真实的存在了。第一个凶案现场只是为了第二个凶杀计划做准备,不然的话,我们也不会因为洪小六的尸体而把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二楼。”

  “哈哈哈。”黄大爷笑了下,我不明白他这笑是什么意思。

  “那我是如何将洪小六这个大尸体背着你们所有人的面,送到泳池里的呢?赵雪可是看到他回自己的房间了。”黄大爷说。

  “问题她看到的洪小六,真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吗?这二楼虽然有二十个房间,但建筑的独特**会让我们这些人将房间的门搞错,赵雪看到的其实是你的房间,因为洪小六当时挨了打,捂着自己的脸,任谁都会想到他怕丢人,回的是洪小六的房间,而你也就在自己的房间将他杀死了。说到你是如何运尸嘛,我本来也想不到,可是看到你窗台上的裂痕,才明白,你用了一个很简单的方法,用绳子一类的东西将洪小六从窗口放了下去,你再从正门出去,将小六的尸体扔到了泳池里面,这一切都要感谢老天这场大雨,不会有人注意到窗外的情景。然后你从事先借着上午会议时欧阳天与三叔大闹的机会打开了那里的窗栓,很轻松的来到图书室,这里地上的血其实都是为了掩盖你从这里进出的痕迹。”

  “小伙子,我从4点到7点有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为什么不去清理我留下的东西呢?”

  “可能,你是故意的吧,一切的原因都在照片里。”我举起了手中的怀表,那里显示着洪小六和他老婆亲密的样子。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黄大爷说。

  “一个是赌如命的人,家产都赔光了,却留着这样一块价值不菲的金表,不拿去翻本,不是很奇怪吗?或许这块表是比他生命还重要的东西,而这重要的东西里面,照片上的人才是他最为牵挂的。我开始也并不了解,后来在翻看你的书的时候掉出了一张照片,那是你和你女儿的合照吧,虽然年龄上相差不少,可是两张照片上的女孩笑容是一样的。洪小六是你的女婿对吗?”我问。

  “对啊,所以我怎么会杀死自己的女婿呢?你所说的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想,勇杰的事你没有什么要说明的吗?”黄大爷换了个姿势坐。

  “勇杰只是个意外,他不幸比我先想到了这一点,劝你去自首,但你却因为害怕就杀了他,所以勇杰的死亡现场是最仓促的,可怕情况紧急,你没想到我们会从房间出来,所以也就没有想到勇杰的身高是不足以自己吊上天花板的,他只能是死后被人挂在上面,利用我们思想里一直存在的血衣来为这案子做一个滑稽的结尾。”

  “你说我因为害怕而杀了他,我怕什么呢?”

  “你怕你自己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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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13 12:19:56 | 显示全部楼层

33 伏法

“心魔?好大的口气,居然学人用起名词来了。”

  “你现在的表现,也说明了你心虚,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恩怨,但一定是和你女儿有关,你故意留下这些线索,只是为了掩饰你不敢自首的心理,你想报复,却又不想接受法律的制裁,一切的一切还都存在着侥幸心理,我想,若不是这一场大雨,这些命案也不会发生的。”

  “说了这么多,你的证据呢?”黄大爷提出了最后的问题。

  “不介意的话,可以解下你的腰带吗?因为我很喜欢你这一身中式的练**服,也是每个李小龙迷都渴望穿上的,我记得这种衣服的腰带都是用绳子缠上后再系紧的,猜得不错的话,勒死他们的东西就是这条腰带,而且放洪小六尸体到楼下的工具也是这条腰带。根据《法证先锋》里的那条金牌定律,走过必留下遗迹,我相信这上面一定留下了勇杰的信息,因为你不能再洗这条腰带第三遍了。”

  “哈哈哈,毕竟是新手,没有什么经验,留下的破绽都太明显了,聪明人动动脑筋都可以想到,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让那个作者没有推理头脑,编不出什么合理的杀人桥段。”

  “我能听听你们的故事吗?”

  “我们的故事很简单,洪小六的确是我的女婿,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把我的女儿迷得对他痴心一片,在洪小六没当掌门之前,他的好赌就是出了名的,我劝了千百遍,可是女儿就是听不进去,无奈做父亲的只能祝他们幸福了,那块表就是他们结婚时送的,我对洪小六说过,不管未来多么坚难,这块表都不能离开你们两个的身边。那个时候,正是我当上掌门的初期,帮里大大小小的事都要我来管,所以就顾不上他们两个人的事了,后来他们看过我几次,可是每一次我都因为要处理事务就离开了,一年根本都见不上几次面,就这样一过就是十年。有一天,我突然失去了他们两个的消息,他们好像已经两年没来看过我了,于是我就去打听,这才知道我的女儿得病死了,而洪小六却当上了摸金的掌门。”说完这段话,他喝了口茶水。

  “我们坐了一个小时,却什么话都没有说,我总认为他应该告诉我点什么,可是他没有,他完全是像在等着我动手,他并不想解释什么。但我却没有动手,我只是问了问他那块表还在不在?他从怀中取了出来,我就起身离开了。本来我以为是我盗墓太多,老天对我的的惩罚,让我活尽了孩子的寿命,但是最近几年我才知道真相,那也是我参加这次大会的目的,我想听他亲口承认。”说到这里他又喝了口水。

  “难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吗?”我已经知道,这一切都是公司的幕后安排。

  “洪小六和欧阳天赌钱,输掉了一切,赌到最后欧阳天竟然提出了以我的女儿为赌注的玩法,那个洪小六已经输急了眼,便一口答应,就这样他再一次的输在了欧阳天事先安排好的赌局里,而我的女儿在那一晚被人强行带到了欧阳天的住宅,那一晚也成了我的恶梦,我这才知道,我女儿根本不是病,她是自杀,她从小就要强和我的脾气一样,她自杀并不是受到了欧阳天的侮辱,而是彻底的对他老公的失望,没想到洪小六真的会拿她来当赌本,只要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我这么作是没错的,我要替女儿报仇。来到这里,他们两个人好像从来就没发生过这事一样,洪小六除了对我隐隐的点了下头之外,就没有说过半句多余的话。于是,我就用这条伴我闯荡了无数险地的金丝腰带结果了他们两个,至于勇杰我只能说声抱歉了,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心想不会有人发现我的,却没想到他来到我面前像你一样,说出了一切,只是他考虑的比你要周全,那个时候我真的害怕,我只是想为女儿报仇,我不想让别人误会我是一个杀人犯,我当时就这么头脑一热动了杀机,现在想想连累了一个无辜的生命,我的复仇也变成了杀戮,真是可悲啊。”

  “自首吧,这还勇杰一个公道。”我说。

  “太晚了,太晚了,太晚了。”黄大爷喃喃的说着这三个字,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我才发现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嘴角流出了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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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3 18:08:23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 jach 分享,辛苦了,+2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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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24 21:08:47 | 显示全部楼层
变成破案小说了。。。。。这本书和当阳地宫都走得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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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5 11:00:45 | 显示全部楼层

34 合作

“果然是他吗?”赵雪不知何时出现在我的背后,她的身后还跟着三叔,以及冉然,朋朋和美美。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我问道。

  “就从他讲故事的时候,他知道我们在听,或许他想让更多的人明白,他这么做是逼不得已的吧。”赵雪说着。

  三叔走了过去,合上了黄大爷睁着的双眼,叹声说道:

  “老黄,老黄,多少年了,还是这犟脾气,面子真这么重要吗?还是你只是想用你的命来还勇杰的命?不管怎么做都太傻了。”

  “你们去哪里了?”我问朋朋。

  “躲起来了,这些一会儿再告诉你,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推理出他是杀人凶手的呢?”朋朋好奇的问道。

  “什么推理啊,那是他故意留下的破绽,他只不过是在死前玩了一个古人的游戏,就好像你在墓地里和死去上百年的人斗法一样,他在享受着临死前的乐趣。”黄大爷是死,他是笑着离去的,也许临死前他看到了女儿的那迷人的笑容。

  “这些人怎么处理呢?”赵雪问道。

  “公司会来人的,也会让他们走得体面一些。”冉然不忍再看,离开了房间。

  “刚才你不在,我们其实在一起开了一个会,合不合派不重要,你们的老板只是想借我们五派的宝贝来探索这房子底下的秘密。”赵雪说道。

  “房子底下,你们刚才藏在哪里了?”我问向朋朋。

  “我们一直在酒室里,那里有一个地下的暗道,你来的时候我们刚好不在入口,并没有把你接进来,后来冉然告诉了我他们需要这五派宝贝的真正用意,我就想出了一个不伤大家和气的办法,没想到你居然赶在前面破案了。”朋朋笑着说道。

  “是啊,我南派三叔也是无宝不到,小姑娘你的话可一定要算数才行噢,对于你们北方的历史我还不是很了解的。”

  “我也需要钱去治我爸的病,所以,我可以将这发丘印借给你们用,租金就是这次行动的二成宝贝。”赵雪也有些得意。

  “难道这就是你想出来的方法吗?”我问朋朋。

  “当然了,为什么千百年前的死物,大家搞得很不愉快,倒不如合作起来,有财大家发嘛,你看这样的气氛多融洽啊。”朋朋说道。

  “这间房子看来并不是普遍的住房啊。”我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冉然,因为又是我被骗到了最后,而冉然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你在酒室看到的那个地下通道,其实是一个日军修建的地下工厂,里面具体有什么东西现在还不知道,因为那里有一道奇怪的门,完全是按照咱们中国的阴阳五行之类的风水玄学设计的,经过推算,才知道需要集体金,木,水,火,土带有这五行的信物方可开启,而那五件信物,就是盗墓五派的镇派之宝。”冉然说道。

  “哦?那日本人怎么会了解咱们中国的学问呢?”三叔有些奇怪。

  “有一个叫松井长平日本人你认识吗?”我问三叔,他摇了摇头。

  “他的父亲叫松井野,是当年侵华日军中的一员,他就是专门学习和研究咱们中国的风水玄学,找到好的墓地去挖掘,拿咱们祖先的东西来充当他们的军费。这里的入口如此严密,必定是藏匿他们侵略中国时挖出的财宝。此外,他对中国人也有相当的研究,他知道那时的中国盗墓界都是以自己独大,断然不会和其它几派联合,这也是咱中国千百年来传下来的门户之别,所以他就启用了这样子一个绝阵来守护他们日本人留在这里的财产。”我解释道。

  “**,什么日本人的财产,都是咱们中国人的东西。”三叔有些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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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5 11:01:15 | 显示全部楼层

35 五行

金,木,水,火,土,是中国人智慧的结晶,是我们用来解释世间万物的一种公式,比西方人费尽精力而证明的科学理论要精确的多,我们的祖先早在几千年前就已经察觉到世间的运动规律,人体的新陈代谢,以及万物的相生相克,只需这五个字就可以说明。

  冉然接过了我的话继续给在场人解释着:

  “这个松井野自从来到中国,就一直在学习中国的这些玄学,短短几年,就达到了精通的程度,当时的中国**不聊生,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命活到明天,而那时的盗墓五派,为了生存,便利用风水之术,各自找到一处藏身保命的墓穴,整派的人都躲在了地下,他们相信,宁可与这沉睡千年的先人死在一起,也不愿去当那亡国奴。后来机缘巧合之下,被松井野找到了你们寻龙派的藏身之处,杀光了所有的人,并且夺下了寻龙派的盗墓秘诀《古今秘地志》,依靠这本奇书,他找到了许多未开发的墓穴,将里面的财宝洗劫一空。后来夺得的财宝越来越多,松井野便寻找到了这个吸纳五方气的所在,建立了一个地下藏宝库,将中国各地盗发出来的宝贝都藏到了这里,为他们的军队提供资金。可是无奈日本天皇的投降,让他们来不及将这些运回日本,于是这个松井野就利用中国的墓内的机关阵法结合了风水玄学,才设下了这道五行闭门阵,将这宝库封存在了这里,准备将来有机会的时候再带走。”

  “搬山山门术属土,卸岭岭锁甲属木,发丘机关印属水,摸金金斗符属火,你刚才不是说寻龙派已被杀光了,镇派之宝也被夺走了吗?”赵雪说道。

  “人是被杀了,但也有命大的,而松井野毕竟对中国的国情不了解,寻龙派的镇派之宝乃是寻龙盔,一直是被存放在寻龙派历代掌门坐化之处,那里有专人负责看守,因此这寻龙派才得以流传下来,却也没有之前的兴盛之景。好在前些日子这两位寻龙派的掌门为了国家利益,献出了寻龙盔,这盔属金,现在五宝凑齐,我们也就可以打开当年日军没有拿走的国宝了。”冉然这么说显然是给了我们很大的面子,而我也知道一点自己门派的故事了。

  “既然是国家的利益,我们不是就没有好处了吗?”三叔说道。

  “不,我之前既然答应你们了,就不会食言,这地下宝库里,除了一些对考古和历史非常有价值的东西外,你们可以随便取用。”冉然说。

  “条件很诱人啊,那我们怎么知道哪个有价值呢?”三叔又说。

  “南派三叔,凭您的名号还怕我这当小辈的骗您吗?什么宝贝到您眼里不是一眼就透吗?”冉然开始恭维起三叔,这到让那老头子高兴不少。

  “你既然说这是日本人留下的,难道他们不会回来取吗?那个松井野应该还活着吧,他们是不会放弃这样一块肥肉的,况且他们一定还天真的以为,这是他们的东西。”赵雪说。

  “所以我们要赶在他们前面,松井野的儿子松井长平一直在中国活动,我们和他打过几次交道,好在之前已经将他强制的遣送回国,相信在日本,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人来打扰咱们了,就算松井长平出现,没有这五派的宝贝,他也休想打开那个大门。”冉然说。

  “那还等什么,行动吧。”三叔似乎等不及了。

  看到大家在这里热情的讨论,好像之前的凶杀案已经被忘到了脑后,所有的事情又重新开始,对于相知多年的同行,却再也不闻不问了,也许他们的死可以让这些人少分一份钱,这才是他们最关心的问题吧。

  不知不觉,睡意上头,这才想到,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短短一天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现在神经放松了,眼皮也开始打架了。

  “大家先去休息一下吧,不出意外咱们今天晚上就行动。”冉然好像她困了,黑眼圈十分的明显。

  “年轻人啊,还不如我老头子有精神呢,好,休息一下,我去把那三个人的宝贝找出来,做好开头的准备。”三叔起身回了房间。

  “那美美怎么安排呢?”我问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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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5 11:05:22 | 显示全部楼层

36 惊喜

现在坐在这里的局外人就只有美美一个了,她听着我们谈论的事情,双眼充满了疑惑,我在问冉然是不是把她直接送回去,因为她和这件事完全没有关系,但是冉然说不可,因为这里发生的命案,在我们从墓地里出来之前是不能被传出去的,因为掌门一死,这三派的人马定会为此讨个说法,公司为了少惹麻烦,待咱们从墓中出来,再散播消息说他们三个死在这日本人建造的地下宝库中,那他们才会调转矛头直向自己,我们才可以全身而退。

  所以现在这个时候,任何一个人都不能离开,也不能把三派掌门死亡的信息传出去,而美美只好糊里糊涂的跟着我们走入地下。

  随便找了个房间,倒头就睡,全身还有一些发冷,心想,不会是忙活了一个晚上没注意身体感冒了吧?想起身去倒点水,可是身子实在懒得动弹,索**就这么睡吧,反正盖上了被子,到时候发一身的汗就好了。这也是我从小到 大治疗感冒最好的方法。

  可能今天又提到了日本,又说到了松井,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又回到了广宗,回到了沙丘平台,回到了那个古代与未来结合,又有我们现代人出现的奇怪的外星人墓地,时间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几个月前,我们几个人又一肩并肩的走在漆黑的地下,说说笑笑,打打闹闹,那个时候棺材还在,他还是我们的领头人,寻龙派中的元老人物。

  那时的冉然也很清纯,一双眸子看上去是那么的清澈,宛如天女一般。她也在看着我,我正要走过去和她说说话的时候,场景忽然变幻了,我们来到了人体实验的房间,在那里棺材被松井打死了,血从他身体流出,那一幕好像是电影回放一般在我的眼前重播了无数遍,直到我发狂似的喊叫:不要了,不要让我再看了。我捂住了眼睛,拼命的奔跑,真想一头撞到个什么地方死掉算了。

  可是跑了大半天都没有遇到阻碍,我松开了手,发现自己整个人泡在了水里,而朋朋则在一边大声的叫我的名字,冉然也十分着急的向我挥手,我想过去,可是自己的手却死死的抓住身前的东西松不开,好像胳膊和我的身子是脱离的。

  不等我说话,朋朋和冉然已经从出口钻了出去,头也没回,而我只是站在那里等着水位越来越高,终于没过了我的头顶,但我还是可以呼吸自如,一股暗流涌过,把我冲向了后面,不知道撞在了什么东西上,就这么突然的被固定住了,我转头看了一下,竟然是一口棺材大小的容器,四周的管子全部插到我的身体里,各种各样的液体在我的身上来回乱窜,只是有一些麻痒的感觉,但是我的两个胳膊却有了知觉,呼吸也越加的顺畅起来。

  就在我还享受的时候,整块棺材突然像是离弦的**弹一般向上冲去,眼睛已经看不清面前的事务,耳边只传来碎裂的声音,一种压迫感传遍了全身,好像这保护着我的棺材马上就要破掉一样。

  一瞬间所有的压迫感都没了,上升的速度也变得不那么沉重了,放眼望去,是祖国的大好河山,满天的星斗就好像在冲着我笑似的。棺材落地,我也可以自如的活动了,口好渴,马上找到了一条小溪,尽情的喝了个饱,就这样全身酸弱无力的躺在了水中。

  再次睁眼的时候,我回到了现实,干净的房间,熟悉的味道,我从梦中醒过来了。看了看窗外,还有阳光,似乎是下午了,我伸了个懒腰,好像感冒已经好了,我的发汗da法每次都是见成效的。

  活动了一下身子,发现自己饿了,不知道其它人都醒来了没有,是不是去找朋朋吃点饭,估计这个时间他也饿了。

  走出门口,四周好静,仿佛只有我一个人醒过来似的,朋朋的房间开着门,可他却不在房内,饿得实在难受,干脆自己先去找点吃的吧,来到楼梯口,却听到朋朋的声音:

  “真不敢想像,这事是真的吗?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你要不信,我打你两拳试试?”另一个声音说道。

  这个声音为什么让我如此的惦记,我立时冲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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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5 11:05:58 | 显示全部楼层

37 是他

不能相信,可又不得不相信,我得承认这个世界上无奇不有,任何事都有发生的可能,只是它没有出现在你的眼前而已。

  依旧是瘦长的身子,迷离的眼神,只是头发略微的长了一些,已经能盖住半张脸。从他的身上看不出半点变化,仿佛他一直在我们身边一般的自然。

  看了有大约五分钟,还是朋朋先说话了:

  “果然,姐夫看到你的反应和我一样,一定是以为自己见到鬼了。”

  “去你的,我才不是鬼呢,姐夫你好,好久不见了。”

  “去你的死棺材,你小子是怎么活过来的?”我兴奋给了他重重一拳。

  “姐夫小心点,好容易从鬼门关回来,你又想把我送回去吗?刚才朋朋就来了这么一手,现在你又来,我必死无疑了。”

  眼前的人就是棺材,那个带我走入盗墓行业的家伙,那个曾经独立支撑寻龙派的寻龙冥使,一个和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他怎么能活过来呢?完全不符合一切的科学理论,难道是广大读者的力量让他复活吗?

  “你小子到底是人是鬼,你是怎么活过来的?别说你根本没死啊,我看着你中弹,流了满地的血,不可能死不了的。”我说道。

  “呵,我说我怎么最近总感觉头晕呢,原来是贫血闹的。”棺材说道。

  “我是怎么活过来的,我也不清楚,我还记得当时真的被黑白无常带走了,我迷迷糊糊的走了许多的路,见到许多的人,然后来到一个大殿,可能是阎罗王吧,一直在说我的罪行,要不是死了我还真不知道,我活了二十几年,居然犯了这么多的恶,走路踩死蚂蚁都算。”

  “别讲神话故事了,说正经的吧。”朋朋说道。

  “这不是神话故事,这是真的,你们没死过,所以不知道,等哪一天你们也死了,就能证明我说的话是真的了。”棺材还在强辩。

  “呸呸,别老说这死的,我们不爱听,继续说你的吧。”我阻止了朋朋。

  “可能死过一次,我就什么都看得开了,人活一世,一切都是虚幻。好了,不乱说了,那个阎罗王刚要判我下地狱的时候,一阵风刮了过来,整个殿上都飞沙走石的,我也什么都看不清,只感觉身子在天上飘啊飘的,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正站在一个大柜子里,那感觉就像是躺在棺材里一样,然后身上插了十几二十根的管子,胸口的伤也不疼不痒了,就是面前的玻璃罩子都是水,什么也看不见。我也在想刚活过来,没几天又得饿死在这里面,老天啊,你为什么这么戏弄我。谁知道这话还没说出口,那口‘棺材’就嗖的一下飞了上去,穿破了地面,平安落地。就这样,我捡回了一条命,活着来见你们了。”

  棺材的话,让我突然间有了一种相识的感觉,刚刚醒来的那个梦,不正是棺材口中复活的经历吗?难道是我第六感作祟?还是人类潜在的预见意识的觉醒呢?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呢?”我问道。

  “当然是回家后,父母告诉我的啊,要说回家的路可真是太难了,我身上连件衣服都没有,还没有一分钱,也是人生地不熟的,只能一边走一边要饭,有顺风车了就搭一段,你知道吗?这一路上我完全体会到了人情冷暖这四个字的含义。不管怎么说是到家了,我爸说有一张请帖,让他送给朋朋了,好在我爸记得上面的地址,我就这一路摸索着找来了。”

  “你真厉害,这里的人都是被蒙着眼睛送来的,你怎么可能找的到。”朋朋说。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回家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吗?”棺材透出了一脸的神秘。

  我们纷纷摇头,表示不知道,就在他要解释的时候,却听到一人的声音传来:

  “棺材,你怎么会在这里?”说话的人是赵雪。

  “哈哈,赵姐,我可真想死你了,所以一打听到你的行踪,我就马上过来了。”说着棺材和赵雪来了个深深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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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5 11:06:31 | 显示全部楼层

38认识

根据棺材的描述,他在那个外星**地中,很可能是误打误撞的被水流冲进了那些人体生命维持机器中,或许外星上那不同于地球的,不可思议的高科技才能将这已死的人复活生命,看到棺材如此的活蹦乱跳,我也替他高兴,起码这次,外星人做了一件好事。

  棺材和赵雪拥抱完后,我和朋朋也好奇的问他两人的关系。

  “赵姐,你不知道吗?这可是潘家园新一代的偶像啊,我那里的生意全靠她才能维持下去,你们不知道,潘家园啊,早就成了新品和赝品的聚集地,真正的玩意儿不会太容易出现了,但是我们赵姐,却是唯数不多的坚持下来的有良好品德的古玩儿商,有人想倒腾古董,找赵姐,准没错。”棺材说得眉飞色舞,赵雪却将他打断了下来。

  “行了,你这小子嘴上就是没把门的,把我说得跟什么似的,我还奇怪这五派大会,你怎么不来,却来了两个生面孔。”赵雪说。

  “他们来和我来都是一样的,这两位可是我的好兄弟。”棺材说道。

  “的确,他们给了我不一样的感觉。”赵雪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现在大家认识了,接下来的行动,也可以彼此照应了。”我说着。

  “照应?不用照应了,你们还是不了解这地下的危险**,那个小丫头故意对你们隐瞒了一些事,你知道吗?这日本人建造的地下宝库,可是集合了当时日本在中国学习的所有风水机关高手而设置的,用尽了五派的盗墓心得,每个机关都是专门克制这中原五派而制作,松井野也只是一个包工头而已,第一道门只是个开胃菜,因为他们吃透咱们中国人之间的门户之争,断然是不会同心合力来开门的,就算是有一个人得到了五派所有的镇派之宝,也必定会被接下来的机关所难住,因为五行相生相克,缺一不可。”赵雪说到这里却停了下来,因为她看到冉然向这里走来。

  或许棺材和冉然之前就见过了,并没有我当时的惊讶,对我们笑了笑,问道: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棺材回来了,你们一定很高兴吧。”

  “当然了,我们三个人又可以并肩作战了,这地下宝库必是我们囊中之物。”棺材说道。

  “那可要恭喜你们了。我要准备晚饭了。”冉然离开了我们。

  “你们可真要小心了,这个丫头不简单。这是我女人的直觉。”赵雪又一次的强调。

  而我也是越来越看不透冉然了,我们在一起相处只不过不到一年的时间,但我却是每见她一次,她就会变化一次,也可以说是成熟一次。一个人不会改变的这么快吧,虽然说女大十八变,但她不可能在一年里就度过了几年的改变期,亦或这才是她的本质在一点一点的显露出来呢?毕竟女人还是了解女人的,赵雪的话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

  身为一个男人,居然如此的多疑,我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女人气了。

  赵雪也离开了,我们并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或许她在考虑晚上的行动,我们又继续起了刚才的话题。

  “棺材,你说两个月才回到北京,中间有什么事呢?”朋朋问。

  “说了你们会觉得更像神话故事,我遇见一个高人,他对于这些风水玄学的研究比一般人要厉害的多,他说他现在都一百多岁了,可我看他的样子也就只有七十来岁。”棺材说。

  “你不会遇到骗子了吧?”我问。

  “我当时什么都没有,他能骗我什么啊,那高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我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因为我的身上还带着一点地府的怨气,所以才会这么落魄,必须到这股怨气消散了,我才能重新的步入生活,接下来的日子,我就住在高人那里,让他为我祛除怨气。顺便他看我是个可造之材,就传授了我一些风水之类的**夫。”

  “这么说他真是个神人?”朋朋问。

  “更神的还在后面,两个月过去了,某一天,高人对我说,你身上怨气已除,你我缘份已尽,就此别过吧,一个转身,我眨了一下眼,那人和那房子就都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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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5 11:06:58 | 显示全部楼层

狐仙

棺材说到最后的时候,表情和语气都显得十分的凝重,仿佛这件事也同时发生在了我们身上一般,看他的样子并不像是开玩笑,却实难让我相信这会是真的。

  “你小子不会碰到狐仙了吧?”我此时才想起来,在我的老家广宗有一个狐仙的传说,那也是在我很小的时候才听过的故事,随着时间的长大,这些儿时的记忆都已经遗忘。

  那也是小学的时候,正值暑假,我回到了老家。某一天,家里只剩下我和堂妹两个人了,我们俩就在院子里玩,也许我们家里,和我同辈的除了她一个女孩之外都是男孩的缘故,堂妹从小就像个假小子,跟在我们后面疯跑疯玩。在那个还没有**观念的岁数中,我们都认为彼此是一样的。

  因为人少,我们两个实在玩的没什么意思,于是我就想去南屋里看看有什么好玩的。南屋是库房,之前是奶奶为了我回去能有个睡觉的地方,而专门盖起来的。我不在的时候就用来放些粮食,像什么花生啊,红薯啊,粉条之类的。因为我生长在城市,对这些地里直接刨出来的东西很好奇,所以没事就会从里面偷一两个花生来吃,因为我晚上会睡在这里所以也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这一次,我又想吃花生了,便带着堂妹向南屋跑去,可是堂妹看到我去的方向后,十分紧张的说:

  “别去那里,那里有老嬷(ma,地方话,加个儿话音,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写的。)”

  听到她的话我倒是愣住了,回过头来好奇的看着她,因为我晚上都要在这里睡觉的,所以她对这间屋子的恐怖让我很奇怪。堂妹是我叔叔家的孩子,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他们并不住在这里,只是我放假回来,叔叔才会让孩子过来陪我玩。

  “老马?是什么东西?”那时我还听不懂他们的方言,而他们也尽力的说着蹩脚普遍话迎合我。

  “别去,别去,有老嬷儿,吃了你。”堂妹的话还说得不是很利索。

  我到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因为我从小受良好的社会教育,一切鬼神传说都是迷信,而且当时刚好背熟了鲁迅先生的《踢鬼》这篇课文,对这些事根本就不在乎的。

  照样推开了门,来到装花生的袋子跟前抓出了几颗花生,刚一转头,就看到一个白胡子老头笑眯眯的看着我,手上不停的捋着胡子。他的个子到是不高,只高出了还在小学时的我一个头样子。那时我并没有感到害怕,因为在老家,邻里之间不像城市互不往来,每天都会走动一番的,对于这些邻居,我一个都不认识,在我眼中都是生面孔,因此这老头也就被我当成客人了。

  对于我不认识的人,我一般都不会开口的,因为那个人有可能是坏人,要骗你,所以我也只是看着这个老头不说话,而他也不说话的笑着看我。我们就这么僵持了几分钟,最后还是他先开了口:

  “娃娃,给我颗花生行吗?”

  我举起了手,心想反正花生多着呢,又不差给你这点,再说只要你不给我糖,让我跟你走就行了。

  那老头接过花生剥开后吃了一个,又对我笑了笑说道:

  “娃娃,谢谢你的花生,以后有困难就来找我。”

  我刚要开口,屋门突然打开了,而那个老头就一下子消失不见了,接着便是堂妹带着奶奶走了进来,奶奶手中还拿着钥匙,焦急的看着我。

  而我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打了个激灵,整个人好像虚脱了一般躺在了地上,不醒人世了。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那时爸妈已经从市里赶了过来,妈妈的眼圈都是红的。

  “好了,魂回来了,这孩子命真大啊。”一个穿着奇怪的妇女在一旁说道,手中还拿着一把木剑,也从那天开始我连续发烧,烧了一个多星期才能下地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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