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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谋杀局中局》[完结]揭秘几桩诡异谋杀案,及大陆线人生存的黑与白--作者:延北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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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1 16:50:5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卷 死囚监狱 第二十一章 恐怖之夜

  四个伙夫毫无来由的哆嗦起来,尤其买提还难受的直哼哼。

  本来冻突分子都要抓住他们了,被这么一闹,他们都缩回手,往回退了几步。

  在这种昏暗环境下,出现这么诡异的一幕,我们围观的人也不自在,而且不知道哪个逗比,还喊了这么一句,“不好,他们是人肉炸弹。”

  我们这群人全慌了,有人带头往地上一扑,我们都跟着学起来。

  可四个伙夫哆嗦一会儿,压根没爆炸的意思,或许是筋疲力尽了,他们四个先后晕倒在地上。

  我们这些人互相大眼瞪小眼,又都爬了起来。

  有个伙夫背着草篓子,他这么一倒,草篓子也摔在地上了,里面洒出一堆黄色粉末来。

  这玩意儿要我看就该是一种花粉,本来风就大,这么一吹,花粉四下散去了。

  那个喊炸弹的逗比又上瘾了,这次他不喊炸弹了,反倒来了句,“不好,这是毒药!”

  我们一群人一哄而散,全都躲避花粉。但这东西被风吹得几乎是无孔不入,我也只能尽量拍打身子,不然它们黏上来。

  反正好一通折腾后,我们总算回过神来。

  沙里坤最生气,他先瞪了瞪那个乱喊乱叫的逗比,随后又指使手下,把四个伙夫绑起来。这四个伙夫晕倒后脸上依旧挂着傻笑,就好像被定型了一样。

  基地里没电,不适合夜里审讯,沙里坤就让人把伙夫先关押起来,等明天一早再说。

  我看四个伙夫这状态,心里突然松快不少,觉得他们是彻底疯了。疯子是不会告密,更不会指认我们仨的。

  顺带着我又想到了一件事,来基地之前,长发小伙也出现过类似的症状,他因此还乱开枪,把店老板都打死了。我有个猜测,这四个伙夫一定跟长发小伙一样,中了什么道了,很可能是被下迷药了,而下药人呢,要么是孤狼,要么是那陌生人。

  我真想感叹一句,组织里各式各样的人才真多。

  等伙夫被押走之后,我们这些人都散去了,各回住处睡觉。我们仨回去后,又聚在一起商量一番。

  我们都觉得,伙夫这么诡异的走进基地,或许表示援军到了,他们再给我们示警,今晚很可能会进来突袭。

  陆宇峰顺着这个想法又跟我俩强调一句,今晚睡觉都机灵点,一点有变故,我们仨务必全力配合。而且我们这次都头冲炕檐睡的,这样能最快速度滚到地上,去拿炕里的AK枪。

  到了半夜,在毫无征兆间,门外响起了枪声,啪啪啪一响,我们仨全机灵的跳到地上。

  我们没急着拿枪,全坐在炕下。而且这么一会儿功夫,枪声更加密集了。

  我和潘子想的是,援军真到了,外面打的好热闹。但陆宇峰咦了一声,纳闷的念叨,“这枪声都是AK的,怎么回事呢?”

  我也觉得不对劲了,心说对啊,真要两方人马打起来,不可能都是冻突分子开枪,难道援军没带火器?拎着菜刀往上冲嘛?

  在我们还没琢磨出个原因时,有人把屋门一脚踹开了。

  屋里点着油灯呢,我也能模模糊糊瞧到这人的长相。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个巡逻的。

  他现在一脸狰狞,举着枪,甚至都没看我们,反倒恶狠狠的四下瞎打量。

  我被他这种怪劲弄愣了,我们仨也不敢取枪,陆宇峰试探着说了句,“哥们,咱们都自己人。”

  这冻突分子没理会陆宇峰的话,他啊的喊了一嗓子,竟举着枪突突突的打起来。

  我被吓得浑身都软了,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完了完了,吾命休矣。

  但在潜意识的作用下,我跟阿峰、潘子一样,全趴到了地上。

  我一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一边抱个脑袋。可冻突分子这一梭子子弹,压根就没打在我们身上,最后反倒往房顶打了一通。

  大片的碎屑全落下来,把我们仨弄得灰头土脸的。

  冻突分子貌似还没打过瘾,他又把空弹夹拿下来,想换弹药。我们仨不可能再给他胡闹的机会,全都扑过去。

  我和潘子一起抢枪,陆宇峰伸出大拇指,对着冻突分子的脖颈戳了一下。

  我们仨绝对是最佳搭档,冻突分子一下被我们降服了。陆宇峰让我和潘子把冻突分子拽进去,他又把门关上了,还找个木棍卡住了。

  等我们仨聚在一起细细打量这冻突分子时,我发现他表情不咋对劲,像个疯子。

  我一脸不解的望着陆宇峰,问这怎么回事?

  这时门外的枪声依旧很密集,本贴姐妹篇《诡案实录》已经出版上市,正版购买地址,当当网里搜诡案实录,我估计不是援军来了,而是这些冻突分子“内讧”呢。可内讧的原因是什么?他们怎么无缘无故的暴走呢?

  陆宇峰本来正拖着这名冻突分子的脖颈,他这么一摸,发现个异常。

  阿峰把冻突分子翻过身,让我们看后勃颈。我看到,这爷们后勃颈上起了个大包,看轮廓跟奥利奥饼干大小差不多了,还是又青又黑的。

  我第一反应是,他被毒虫子咬了。但随即又一顿悟,想到了毒蚊子,在梅山之行时,我们遇到过。

  我把这猜测说给陆宇峰听,还强调一句,“这里离梅山那么远,怎么也有这种怪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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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1 16:51:12 | 显示全部楼层
  陆宇峰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们把冻突分子捆好了,又等了一会儿,直到外面枪声全消失了后,我们仨小心的出了屋子。

  乍一看,整个基地惨目忍睹,哨塔上挂着两个死人,是那两个哨兵,地上时不时就会看到一个死尸。甚至走上几步,都能发现子弹壳,每个木屋都被流弹打得伤痕累累的。

  就刚才这次内讧,我估计死了不下二三十人。

  沙里坤和黑老大都安然无恙,但沙里坤老态尽显,还拿出一脸颓废兼沮丧的样子。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他这个将军本来就是连长级别的,现在死了这么多手下,一下给他撸到排长了。

  沙里坤扯着嗓子让大家集合。

  我们这些幸存者都聚过去。沙里坤几乎要跳脚了,问我们大家,“这是咋了,难道基地撞邪了么?怎么都乱开枪了?”

  也真有人配合他,在他刚说完时,一名本来正挠着胸口的冻突分子突然狂笑起来,又要把AK举起来。

  也亏了他旁边的两个同伴反应迅速,一齐把他枪举高了,突突突一阵响,一排子弹全打到空中去了。

  这俩同伴又打几拳,把这名疯了的冻突分子弄晕了。沙里坤被吓住了,没个正常脸色。

  我们仨这时要是再不说点啥,真有点说不过去了。

  陆宇峰让大家稳住,又凑到晕了这名冻突分子的身前,检查一下,指着他胸口上的大黑包说,“看到没?这就是问题所在,基地里出现一群大毒蚊子,只要被叮了,人就会神志不清。”

  有人不信,接口问,“基地里一直没这种大蚊子,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呢?”

  陆宇峰接话回答,“还记得晚间那些黄花粉么?蚊子一定被花粉吸引来的。”

  乍一听陆宇峰的解释,让人觉得有点荒唐,因为蚊子不该是吸血才对么?但我记得,雄蚊子不吸血,专门吸食花粉。

  我不是动物学家,对这次大蚊子事件根本想不太明白,不过我相信,陆宇峰这说话是对的,花粉是“导火索”。

  陆宇峰这一番话也让部分冻突分子担心起来,他们都检查起身子,看有没有包。

  沙里坤想的是另一个方面,他下了个命令,让所有人把枪都丢在地上,然后赶紧撤离基地,先躲在外面,等天亮了再说。

  我们行动起来,都嗖嗖的逃了出去。

  这次我们是有所准备了,额外的注意有没有蚊子,没多久,真有人打死一只大蚊子。

  这下更加让陆宇峰的说法有信服力了,但让我们很郁闷的是,我们一直远离基地一里地之外,才没再发现蚊子的踪迹。

  我们也不敢睡觉,全聚着坐在一起。这么硬生生熬过一夜。这期间也有几个冻突分子发病了,他们都是之前在基地里被蚊子咬过了,经过短暂的潜伏期,毒性发作了。

  天亮后,沙里坤将军当先站起来,搓了搓疲惫的脸,这老头明显都快熬不住了,他招呼大家返回基地,也要趁这一白天时间,做好防蚊灭蚊的准备。

  我们都应一声,一起往回走。

  不过刚走到基地门前时,突然间,基地里跑出七个人来。

  这七个人穿着黑色衣服,带着黑头罩,都拿着一把微型冲锋枪,领头人还背着一把大狙。

  我一看这打扮,明白了,这是援军啊,我们仨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把他们盼来了。

  而且他们运气真好,一定是趁着我们逃离基地后,偷偷潜伏进来的,他们穿的这么严实,也避过了毒蚊子的袭击。

  沙里坤这些人全傻眼了,因为他们都空着手。援军的带头人喊了句话,我听嗓音认出来了,这人是杜兴。

  他倒是也跟沙里坤认识,他喊得是,“将军,别来无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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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1 16:51:1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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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自己与书迷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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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完《凶案局中局》快一个月了,很多人问我,新书什么时候写,什么时候上传等等。
  其实最近一直在积极准备新书,但也就是新书,让我心里感慨彼多,借着午夜随便聊点啥吧。
  在昨天中午,已经签订了新书的电子版权合同,在邮走它一刹那,我怀疑自己这么做,到底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
  我明白,对于一个全职写手来说,写书与稿费才是生活甚至是生存的来源,在以前的作品中,我也多次跟大家伸手要钱,望支持正版,花钱订阅来保障我的写作。但从另一面来看,每次看到大家去网站注册,去充值时,我心里同样不是滋味,总觉得没有我,就不会让书迷这么破费。
  跟之前说的一样,新书已经跟签约网站协商好了,我确实提出一个很无礼的要求,但他们采纳了!我的下一本书,将做一次完全的正版免费。也就是说,下本书在网站上传后,将不会有收费章节,书迷不需要充值,就能免费看完。而网站亏一点,将提供一个低保,确保我能把新书完完全全写完。
  或许有人会想,正版免费的书籍,真的有质量保障么?但从目前来看,从我投稿过程来看,新书的质量是不错的,被编辑们认可。
  细算起来,写书到现在两年半了,我一直研究着悬疑文的写作手法,也一直尝试着走创新路线。《78年我的捉妖经历》也好,《诡案实录》也罢,都给读者口味一新的感觉。
  新书同样是冷门,就像去年的《诡案实录》一样,撰写前,贴吧论坛并没有伪灵异类重案小说的作品,但不可否认,《诡案实录》让贴吧论坛兴起了一股撰写重案小说的小高潮。至少我知道的,就有不下十个写手写过类似书籍。
  新书的框架很大,从文化底蕴、开篇、人物设定、剧情发展、伏笔与节奏上,都很有看点,我也同样相信,凝聚了两年的经验与技巧,写这本书,不会差不到哪去。
  现在设计三卷了,初步打算,下本书要写上一年,写到二百万字以上吧。但就是这个一年,让知道我打算的朋友们都很不解。
  因为人生本就没有几个一年,尤其还是三十岁这么鼎盛时期的一年,我却把它放在免费写书上,其实从本身出发,我并没觉得有什么,想法也很简单,随心而想,给一路挺我的书迷做点什么,不然总有一个石头压在心里,释放不出来是很难受的。
  嘲讽的呵呵笑一下吧,一直看不透自己是什么样的人,02年上吉大,读下双学位,06年毕业时,第一份工作月薪五六千,如果稳扎稳打的话,干到现在,应该有不小的成绩了,但我却在这八年期间,换了七份工作,金融、医院、警局,报社撰稿等等,甚至来兴趣时,连端盘子的传菜生都去做。记得每次离职时,领导都说过上调薪水的事,不过这真不是留下我的理由。等到最后才发现,写书是自己真正的爱好,真正的兴趣,或者是因为它能把我心里这些怪念头诉说出去吧。
  这个世界上,没有假如,也没有时间倒流,但我相信,再给我从新选择一次的话,我还会走上写书的道路,用真的兴趣,真的爱好,乃至燃烧生命,去完成一本本作品的撰写。
  说我傻也好,说我疯子、逗比也好,但我就要尽情的做自己,人生苦短,不要留下遗憾!
  打字累了,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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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祝大家十一长假玩的开心,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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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2 14:19:5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卷 死囚监狱 第二十二章 第二身份

  被杜兴这话一带,我们所有人都望着沙里坤。那些冻突分子是想听老大的意思,接下来怎么办,我是拿出一副诧异的眼光。
  我一时间心里闪过无数念头,没想到杜兴也知道沙里坤,沙里坤又年纪这么大,难道说眼前这位将军,竟是敌方势力的要人?又或者从他身上会牵扯出别的东西来?
  沙里坤认出杜兴后,他目光变得狠呆呆的,而且动了动嘴想说话。只是他真是被自己身体打败了,最后话没说出来,眼一翻,晕了过去。
  在他周围的几个手下,急忙喊着沙里坤的名字,又过去扶他。其他手下全都怒了,嗷嗷喊着,徒手空拳要往杜兴那里冲。
  可杜兴经验老道,根本不会被吓住,他很冷静的摆手,让其他援军不要乱动,他自己举着微冲,对准冲来的冻突分子的前方空地,嗤嗤嗤的打了一排子弹。
  这排子弹很齐,跟一条直线一样,更激起一阵碎土沫。
  这些冻突分子全站住了。杜兴大声喊道,“今天不想开杀戒,你们再不听话,别怪我不客气。”
  杜兴的站姿,还有他举枪时的一举一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霸气,这种强大的气场让冻突分子知道,眼前这个人绝不好惹,也绝不是说大话的家伙。

  他们彻底被震慑住了。杜兴又对我们仨摆摆手,说出来吧。
  现在任务做完了,冻突分子全被擒获了,也确实没我们仨啥事了,但我对杜兴这么急的表态很无语,也就是打不过他,不然早跟他拼命了。
  我们仨赶紧撒丫子跑。不然我们混在冻突分子里,他们知道我们是奸细,这会有什么后果?至少会挨个拳打脚踢。
  但就这样,等我们跑到杜兴身边往后看时,大部分冻突分子都一脸狰狞的望着我们仨呢。其中包括送我们獐子肉那俩哥们。
  我冷不丁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些人了,索性来个视而不见。但潘子不行,他上来一股倔脾气,呲牙咧嘴的反瞪着冻突分子。
  我没法子,拽了潘子一眼,还对他使个眼色,那意思岁数小啊?别人对他呲牙,他就呲回去?
  杜兴没时间理会我们仨,他又带领援军,把冻突分子全包围住了,又这么监视着,把这一群人带到训练场去,找绳子,依次捆得结结实实的。还让两个援军什么也不干,就蹲在训练场继续看守。
  现在天彻底亮了,我留意下四周,没见到那种大毒蚊子,我估摸一方面是基地内的花粉被风吹散差不多了,另一方面是太阳出来了,让这些毒蚊子都散去了。
  这是好事,不然好有毒蚊子徘徊,基地里是没法待。

  等处理好冻突分子,杜兴把我们仨叫过去,他拍着我们肩膀说辛苦了,又问陆宇峰,我们仨是怎么逃狱的。
  陆宇峰详详细细的把越狱经过说了一遍。等杜兴听完时,看最新章节,百度搜磨铁中文网,里面搜凶案局中局,我又一转话题,问杜兴,“这次能用这种奇招攻陷基地,到底是谁琢磨出来的?而且组织也真厉害,能培育出这么狠的大毒蚊子。”
  杜兴被我问的一愣,又反问我,“什么毒蚊子?什么奇招?我们七人刚赶过来,发现这基地是空的,就占领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们仨全目瞪口呆了,陆宇峰又把来基地之后的事说了一遍,我也插嘴提了句侏儒鹦鹉和枪狼。
  可杜兴苦笑着摇摇头,说组织派来的援军就他们七个人,孤狼跟囚狐一起做别的任务去了,怎么能出现在森林里呢?
  我本来惊讶劲都过了,也恢复常态了,但被杜兴这么一解释,又继续目瞪口呆了。
  我本来惊讶劲都过了,也恢复常态了,但被杜兴这么一解释,又继续目瞪口呆了。
  如果说之前我的猜测是错的,压根就没有孤狼的事,那侏儒鹦鹉怎么解释,陌生人又是谁?
  我猛然间又想起来了,梅山之行,还有几个疑点没解释通呢,梅山村落的村民是谁杀的,那一晚陆宇峰用红外热像仪捕捉到的影子又是谁?宛小宝和谁偷偷联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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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2 14:20:0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有个直觉,这些疑点,包括大毒蚊子,都跟陌生人有关。
  我被这想法吓住了,还一回头向基地外看看,我怀疑陌生人会不会躲在某个角落偷窥着我们,还嘴里挂着冷笑呢?这倒不是我瞎想,陌生人真这么干过,他之前不就躲在灌木丛里,不得已才被野猪逼出来的么?
  但这么打量着,我也发现不到啥,只能作罢。
  我们又随便聊点别的,就结束了这次谈话。接下来的一天,杜兴他们忙活起来。杜兴的意思,冻突分子人员太多,这一批援军的人手不够,不能押解冻突分子出森林,要请求组织再来一拨人,等兵合一处,再一起负责押解。
  我当然对杜兴这个部署不感冒了,心说反正跟我没关系,到时他们押解他们的,我在后面跟着就行。
  陆宇峰挺积极,一直随着杜兴跑前跑后的忙活着,我和潘子没啥事,我俩就找个木屋,想躲着睡会觉,不得不说,昨晚到现在都没合眼,实在太累了。
  但刚到中午,陆宇峰就把我俩强行拽起来了。我一脸不乐意,问陆宇峰要干嘛?
  陆宇峰跟我俩说,“基地这么多人呢,全饿了,你俩闲着也是闲着,去外面打打猎,看能不能弄点吃的回来。”

  我听完心里就想流泪,心说怎么地?我俩一下降格到伙夫了是不?而且一般时候,伙夫只负责煮饭烧菜就行,我和潘子当个伙夫,连原材料都得自己准备去?
  我本来不敢干,但架不住陆宇峰一通忽悠,最后我和潘子睡眼朦胧的拎着一把AK出了基地。
  我俩真命苦,转悠了足足两个小时,才发现一头野山羊。这山羊很大,估计少说六七十斤。潘子这缺德兽,还不会开枪,不得已,我拿着AK冲上去了。反正打了半梭子子弹,才把野山羊弄死。
  潘子一看猎物到手了,他又来劲了,屁颠屁颠跑过去,踩在猎物身上,咧大嘴笑着做了个V的手势。
  我看他这么笑,心说他还有这份心情?一定又开启了脑袋少根弦的模式吧?我也不是给他泼冷水,只是就事论事的告诉他,“小兽,等咱俩把野山羊扛回基地了,你再笑行不行?”
  潘子一下愣住了,又拿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中餐就是这只野山羊了,虽然肉很多,但吃的人也不少,尤其那帮冻突分子,一个个虽然被捕了,胃口却都不错。
  一只羊,勉勉强强够吃。这样一晃到了晚间,又该睡觉了。可我和潘子睡不着。

  我俩主动找到杜兴,我拿出一副很关心的样子,开口问,“第二波援军啥时候来啊?”
  其实我这是话里有话,要是明天援军还不到,我和潘子不又得当一天伙夫啊?这日子不是人熬得。
  杜兴办事很利索,他当我们面,拿出一个通讯器,跟组织取得联系了。组织也很快回话。
  杜兴跟我们说,按组织给的消息,第二波援军上午就赶来了,按说应该跟我们汇合了才对,怎么行军速度这么慢呢?
  我是没说啥,和潘子一起跟杜兴告别了,但出了屋子,潘子就连连念叨,说第二波援军一定是故意的,他们快点赶过来能死啊?
  我俩没急着回去,溜达到基地大门口,一起坐在一个围栏旁吸起烟来。
  哨塔上都站着我们的人,另外训练场也有人值夜班看守,我倒不怕有啥危险。
  我和潘子聊了很多话题,最后说到我们前途了。
  潘子叹口气跟我说,“小白,想想看,咱们刚减刑当线人时,日子何等轻松,也就是配合警方扫个黄,端个赌场啥的,现在你再看看,咱们都做的是啥任务?”
  我赞同的点点头,尤其这次任务,我们又是越狱又是混入冻突基地的,都快赶上正式特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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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2 14:20:11 | 显示全部楼层
  潘子又说,“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咱们应该想个辙,看能不能混回到以前的日子去。”
  我觉得他说的对,谁知道下次任务有多难?会不会送到国外当007去?我和潘子这身子,也不是当007的料嘛。
  我俩合计起来,想回去后装病或者装伤残啊这类的。
  正在这时候,远处树林里射出两道光线来。
  这光线冷不丁把我吓一跳,记得西游记里,妖精来的时候,都有一双闪亮的大眼睛,眼前这两道光线,让我突发奇想的联系到妖精了。
  但回过神之后,我又冷静分析,觉得这两道光应该是车灯发出来的。
  难道说是第二波援军到了?如果真这样,我对第二波援军感到无语,这里是森林地带,他们竟然偷懒到开车冲进来。
  虽说这树与树之间有段距离,也能勉勉强强过一辆吉普车,但他们也太败家了,这么开过来,车不都得被刮坏了?
  那两个哨兵也发现光线了,他俩全警惕起来,其中一个还跟我和潘子说,“喂,炊事员,去把老大叫来。”
  我和潘子对这个称号很反感,我白了他俩一眼,不过正事要紧,我俩又去找杜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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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3 15:31:4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卷 死囚监狱 第二十三章 盲枪毙匪

  我俩急三火四的赶到木屋,这时杜兴还没睡,正和陆宇峰在一起商量事。
  看我们进来,他俩都望过来,我把第二波援军赶来的事说给他俩听,我以为他俩听完准能高兴呢,没想到他俩都把眉头皱了起来。
  陆宇峰还念叨一句,“大半夜的,还是开车赶过来的?怎么有点不对劲呢。”
  杜兴哼了一声,接话说,“管它对不对劲,出去看看。”
  我们四个又一同奔到基地门口,这时那辆车已经开出树林了,离基地只有一百多米远了。
  两个哨兵一同打手势,还用电筒断断续续的晃着光,算是给这辆车打信号了。
  我瞧得仔细,这车倒是没差,是正统大警车,外形像小货车一样,后面能坐不少人,还有个后门。
  警车不理会哨兵的信号,但吱的一声停了下,后门一开,从里面下来两个人。

  这俩人都拿着微冲,绕过车厢,走到前面来。我们都望着他俩,我的第一感觉,这俩人有点搞笑。
  就说那高个子,他穿一身特警的服装,裤子却短了一截,我心说他就算匆忙赶来的,怎么这么大马虎,裤子还穿小一号的呢?
  还没等我们做出啥反应,这俩特警竟突然举起微冲,对着两个哨兵嗤嗤嗤的开枪了。
  他俩枪法都很好,两排子弹都打在哨兵身上。这俩哨兵真可怜,啊啊惨叫着,浑身上下喷出一片片血雾,硬是一点反抗都没有的就死在哨塔上。
  这哨塔也真算是个凶地,前前后后死了两拨人了。
  杜兴气的嗷叫了一声,这也是个汉子,不想退缩,他叫上陆宇峰,一起举枪,对着假特警开枪了。
  只是这俩假特警很机灵,趁空早就逃到车后面,又钻了回去。杜兴两人的射击,把子弹全打在警车上。
  我这时回过味来,也知道这假特警是谁了。之前沙里坤不是叫五个人去外面找援助么?一定是这五个人,援助没找到,却把我们第二波的援军给杀了,他们冒充假特警回来抢地盘了。
  我有种后悔到想跺脚的冲动,心说千算万算咋把这五个人给算漏了呢,这下好,我们吃大亏了。

  杜兴和陆宇峰都停止射击了,杜兴还扯嗓子喊,让其他援手赶紧过来。
  本来还剩四个援手,有两个在训练场值夜班,还有两个躲在木屋里睡觉。他们倒是训练有素,也就十几秒钟,就全露出身影,往这边奔。
  杜兴还不满足,对我和潘子说,“你俩也找枪去。”
  我心说这下可好,我俩被抓壮丁了。我和潘子也不是特胆小的人,更知道大敌当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俩应了一声,扭头就往回跑。基地剩下那批AK枪,全放在一个木屋里,我俩进去随便拿了两支,一刻不歇的又返回来。
  但隔了这么一会儿,敌我双方的形式有了变化。
  那两个悍匪从警车里拿出两把防弹盾来,这盾牌真大,都快有一个人那么高了。他俩举着防弹盾一拼,严严实实的挡在他们面前。
  他俩就保持这个姿势,再次走了出来。
  杜兴他们全开了火,一时间防弹盾上噼里啪啦好一通响。说实话,我挺不理解的,心说人家都举着盾牌呢,我们怎么还浪费子弹啊?这多败家啊?
  但我又一合计,我们现在啥都缺,就是不缺枪,这样一直打下去,就算不把防弹盾打烂了,也能用子弹壳把这俩悍匪埋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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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3 15:32:01 | 显示全部楼层
  另外这也是好不容易的实战射击训练,我这种平时摸不上枪的人,怎能不好好把握?
  我跟潘子说了句开火后,我也突突突的用AK打起来。
  我不敢打太快,因为AK后座力很强,我怕打秃噜失手了,别伤到自己人。
  我觉得我这样都有点胆小了,本贴姐妹篇《诡案实录》已经出版上市,正版购买地址,当当网里搜诡案实录,没想到潘子更废物,他举个枪还是不敢开,只装成一副开枪的样子,嘴里却biu、biu、biu的喊着。
  我真想抽他一巴掌,心说他biu个啥劲啊。
  杜兴他们没时间理会我俩,而且这些人配合起来真棒,他们把开枪节奏把握的有快有慢,就算有人打光子弹换弹夹时,还有别人在开火。
  我们打的爽,却把那俩悍匪累坏了。他们举着防弹盾在挡子弹,这么多子弹持续造成的冲击力也不小,他俩最后呲牙咧嘴的,明显胳膊都酸了。
  那个高个儿假特警忍不住了,对这车厢喊了几句。他喊话刚完,又有两个悍匪出现了。
  这俩人出场后就躲在防弹盾后面,做了个造型,前面那位蹲下身子,把双手托了起来,后面那位举起一截“烟筒”,搭在这双手之上。
  我也不懂啊,心里还合计呢,这逗比从谁家偷得烟筒?咋拿出来显摆呢?
  但杜兴他们都识货,杜兴脸色都变了,也不开枪了,喊了句快逃,扭头就跑。
  陆宇峰也积极,过来拽着我和潘子,嗖嗖找地方躲。

  哄的一声响,一个长条炮弹从烟筒里射出来了。我在那一瞬间明白了,这是地地道道的火箭炮啊。
  这炮弹速度真快,转眼就打到我们这里了。我们各尽所能,用最快速度往地上扑。
  杜兴和我们仨运气好,另外四个援手就不行了,他们离我们远,还是抱团扑到一起去了,这枚炮弹正巧砸在他们身上。
  一下子,我就觉得有股热浪冲了过来,我倒在地上都被波及了,觉得自己后背火辣辣的疼。
  但不管怎么说我们命保住了,那四个援手是当场毙命,有一个都被炸到天上去了。
  那四个悍匪狂傲的笑着,有个人还挑衅般的吹了声哨,另外开警车的司机也跳了下来。他们五个组合在一起,躲在防弹盾后面,迅速往基地里冲来。
  我想爬起来,但也不知道咋了,脑袋疼的厉害,就好像有个钉子在里面搅合一样,我估计自己还是被火箭炮的威力炸到了。
  看我整个人哼哼呀呀的,陆宇峰急了,叫着潘子,一人拽我一条胳膊,拖着我一起躲到一个屋子里面。
  五个悍匪的意图很明显了,杀掉我们,解救其他冻突分子,他们本来首要目标是我们仨,进来后就想挨个木屋的搜一下,把我们逮出来。
  但杜兴不会袖手旁观的,别看他成了光杆司令了,这爷们却一点不怕。

  他偷偷爬到远处木屋的房顶上,也不用微冲了,把背着的大狙(狙击枪)拿了下来。
  他外号叫枪狼,玩枪的本领可不是吹的,他趴在房顶上,找准机会,砰的打了一枪出来。
  这一枪正好贴着防弹盾的上沿飞过,射到一个假特警的脑袋里,一下子就把他半个脑袋打烂了。
  剩下四个假特警都吓得叫了一声,也顾不上找我们仨了,全警惕的盯着杜兴,还都蹲下身子,缩在防弹盾的保护范围内。
  两个人负责拿盾,另外两个负责射击,跟杜兴死磕起来。
  杜兴一时间陷到一种窘境中,他的大狙打不到四个假特警,他更不能跳下来换地方,不然肯定成为对方的活靶子。
  而四个假特警也不敢乱动,怕被杜兴钻空子。
  这么一来倒便宜我们仨了,我们一时间没啥危险。
  我在这期间一直使劲拍脑袋,也不知道是不是哪一下拍顺当了,我终于不头疼了。
  我赶紧跟陆宇峰建议,他毕竟也懂枪,只要偷偷出去打配合,或许会扭转局势的。
  不过我这建议说完后,陆宇峰和潘子全拿一种怪目光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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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3 15:32:06 | 显示全部楼层
  潘子先说,“小白,你是咋了?”
  我不懂他的意思,陆宇峰又接话说,“罪眼,你终于回来了。”
  我被他俩弄迷糊了。这木屋里还放着一个小镜子,潘子就把镜子拿了过来。
  虽然环境昏暗,但我依旧瞧到,自己双眼红的可怕,就好像被血沁住了一样。
  我当时脑袋嗡了一声,心说坏了,自己脑袋被炸出毛病来了,双眼都充血了。
  这一瞬间,我一下斗志全无,跟阿峰说,“快点击毙匪徒,带我去医院。”
  可阿峰摇摇头,反倒拽我站起来,跟我说,“罪眼,这次能不能逆转乾坤,就看你了。”
  我想跟他说别逗了,就我这眼睛快瞎的人,怎么个逆转乾坤?
  但我话没说出口呢,陆宇峰就把房门打开了,把他的AK枪塞给我,又一把将我推了出去。
  我抱着AK枪站在外面,望着不远处那四个悍匪,心里扑通扑通直跳。不过好在这哥四个都盯着杜兴呢,没把精力放在我身上。
  我心里暗叫好险,还想这么偷偷地再躲回去。
  可陆宇峰这个缺德玩意儿,这时候做了一件让我终生难忘的事儿。
  他扯开嗓子对着四个悍匪喂了一声,又砰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那四个悍匪全看着我,都以为是我叫唤的。他们这就要扭身开枪,把我击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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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5 14:40:2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卷 死囚监狱 第二十四章 盲枪毙匪(二)

  就在这一刻,我也说不上咋了,反正身子里来了一股劲,或者说是潜意识在作怪。
  我觉得手里拿的不是枪了,它反倒是我身子的一部分。我能感觉到这支枪在呼吸,跟我心跳有一样的旋律。它似乎也在呼唤我,让我用它大显神威。
  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就这么条件反射的举起枪,熟练的砰砰砰打了三枪出去。
  这三枪水准很高,一发子弹打在悍匪的脖子上,另两发子弹打在另外两个悍匪的眉心之间。
  三枪下去,他们三个脑袋开了花,那一股股血喷的,直让我恶心。
  而第四个悍匪,几乎快吓尿了,他嗷一嗓子叫唤一声,疯了似的急速扭转身体,把防弹盾全对准了我。
  他一定是懵了,忘了除我之外还有杜兴的存在。杜兴就等着这一刻呢,他的大狙又响了,一发子弹,从悍匪的左太阳穴射了进去。
  这悍匪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脸不甘心的死去了。
  我对这突来奇变一点特别反应都没有,因为我懵了。
  陆宇峰和潘子全瞧到经过了,这时候陆宇峰把门打开了,还跟潘子一起拍着巴掌走出来。
  陆宇峰拍巴掌就是一种赞扬,而潘子拍巴掌,纯属一种捧臭脚。潘子还先凑过来,问了一句,“小白,我算服你了,原来你被火箭炮炸一下后,会有这么大的潜力。”

  我特想反击潘子一句,心说他小子才是怪物呢,被炮弹能轰出个变身来。
  这时候杜兴也从房上跳下来,他很激动,跑过来一把抓住我肩膀。我知道他肯定也要说点啥,就支个耳朵听着。
  杜兴叹口气,突然抬头望着天笑了,说道,“你不愧是北虎部队唯一一枚金鹰勋章的主人,连你教出来的徒弟,都这么厉害。”
  我能从他的话里品出一些消息来,他冲着天说,一定是在想个那个死人,而这死人还是什么金鹰勋章的得主,更有可能是我所谓的师父。
  我记得自己这辈子没拜过什么师,怎么突然冒出个师父来呢?我想问杜兴,但突然间,我眼前一黑,估计还是脑袋里有伤的缘故。
  我一下侧歪到杜兴怀里,晕过去。
  我做了一个很古怪的梦,梦到自己被一头大象压着,这么一直压到我喘不上气。
  我渐渐的醒了,睁眼一看,天都亮了,我躺在一个炕边上,潘子在我旁边趴着睡觉,可这缺德兽不老实,有支胳膊搭在我胸口上了,这也一定是导致我做噩梦的根源。
  我心里这个恨啊,心说缺德兽可咋整,就不知道照顾病号么?

  我使劲推了推他。潘子嗯了一声,醒来后咧着嘴坐起来,我发现他哈喇子都淌出来了。
  这倒不是说潘子恶心,反倒说明,他最近真的乏了。
  潘子一抹哈喇子,见到我看他,他又高兴了,问我咋样。
  我回忆一下晕前的事,只记得那五个悍匪用炮弹把我们的防线打破了,冲了进来,我们仨为了逃命躲在屋子里,之后发生啥了,大脑一片空白。
  我就把这情况跟潘子说一遍,还问他后来咋样了。
  潘子拿出一脸不信的样子啧啧几声,对我说,“装,接着装?都知道你枪法出众了,就别跟我卖弄了,不过说实话,我真服你,这三枪biu、biu、biu的,把悍匪魂都打散了。”
  我是真不懂潘子的意思,心说我干掉了三个悍匪?
  潘子不跟我说这方面的事了,他又告诉我,咱们人手真不够用了,杜兴联系了组织,申请了第三波援军,但在援军到来前,他和陆宇峰全去训练场蹲着去了,为了看守那些冻突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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