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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ach

笑盗墓——作者:无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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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5 11:07:22 | 显示全部楼层

40 重聚

他们的笑声打断了我的回忆,那是属于儿时的回忆,当时的我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适,还像平常一样的玩耍,后来我问父亲什么叫‘老嬷儿’。父亲说其实是‘老猫’的方言,是这里人用来吓唬孩子的土话,我后来又问到那个白胡子老头,父亲却说没有这么一个人。

  过了几年,我上了初中,听母亲和他的佛友谈论心得的时候,说到了我那一段,我在一旁偷听后才知道,那天我是被狐仙勾了魂,后来医生都没办法,只好请了个江湖术士做法,没成想到好了,之后母亲就天天拜佛,保佑全家平安。听到这里,我才有些后怕,原来我这条命是捡回来的,而那个老头的样貌却是越来越模糊了。

  直到棺材提起,才重新勾起了老头在我脑海中的模样,莫非棺材和我见的是同一个人吗?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摇了摇头,这都是我胡思乱想的。

  为了让自己从回忆里走出来,我又加入了朋朋和棺材的谈话,这时,三叔,美美他们也相继出现,而棺材看到美美的时候眼中放出了异样的光芒。

  “美女你好,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呢?”棺材自来熟的向美美打招呼。

  “当然了帅哥,你都忘了捧过我的场了吗?”睡了一觉的美美又回复到职业的本能,穿着**感的睡衣,半陷半露的身体,让每个男人都会喷血。毕竟她和欧阳天只是皮肉的关系,并没有什么真感情存在。

  “有吗?我可是几个月都不在人世了,我去地府捧你场吗?”棺材又凑近了一些。

  “以前没有,不代表现在不会啊,现在就来捧我的场吧,看你长得这么帅,这一次我免费,如何?”美美****的伸出一根手指,在棺材胸前划来划去。

  “注意一下好不好?这里还有别人呢。”赵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径直的挡在了棺材和美美的中间。

  “你又不用,还不让别人用。”美美小声嘀咕了一句走开了。

  “你小子,也不看看她是什么人?怎么这么随便?”赵雪有些气愤的看着棺材。

  “赵姐,我可是个男人啊,几个月都没有合理的生活,和尚也忍不住啊,就因为我知道她的身份,所以才会需要合理的解决一下嘛。”棺材竟然说出了这种话,真怀疑是不是死而复生的人都会有些变化,对人,对事都看得开了。

  “有精力以后再用吧,现在咱们要商议进和地下宝库的事情,你们不要再玩了。”赵雪带着我们走进了餐厅。

  这是头一次,大家融洽的坐在一起吃饭,每个人都贡献了一道拿手菜,而棺材也好像几辈子没有吃饭似的狼吞虎咽起来。

  “三叔,东西都准备好吗?”冉然问道。

  “放心,都在这里,到时候一定会让你用上。”三叔拍着胸脯说。

  “想不到北方三派的宝贝,竟然落到了南派人的手里。”赵雪说。

  “你说什么?你以为我会霸占这三位宝贝吗?我只是代黄老头保管,等事成之后,亲自送回他们的门派去。”三叔解释着。

  “对啊,地下宝库一旦打开,那里面的宝贝可是比这三件值钱多了,到时候你又可以做个顺水人情,果然姜是老的辣呀。”不知为什么,赵雪在饭桌上又挑起了新一轮的争斗。

  但三叔的脾气却比想像中的好,二话不说,将座位下的东西放了上来:

  “好,那我就交出来,各位谁想拿就拿去好了,反正我们南派也只是被请来当个看客的,我还是老实点躲在后面吧。”

  连这一向要强的三叔都示弱,不肯向前,说明他十分了解这地下宝库的危险程度,难道又要我们这些小的打头阵去当替死鬼吗?我刚一这样想,旁边的棺材开口了:

  “放心,三叔,您的大名谁会不信呢,赵姐的意思只是说,您是老前辈了,这些危险的体力活当然不能让您来了。”说着棺材就把三叔放在桌上的东西揽到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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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5 11:07:46 | 显示全部楼层

41 谦让

棺材毫不客气的将三叔放到桌上的布包拉到了自己的面前,根本没有理会三叔的表情,或许棺材的到来成为了整个事件的转机。

  “呦,这就是五大派的镇派之宝吗?”棺材拿出了布包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的翻看着。

  之前的命案让我根本没有机会好好的欣赏这些流传于世的宝贝。金斗符,和众多小说里描写的一样,是一个穿山甲的爪子,上面包裹了金帛,还刻上了一些看不懂的古代字。

  岭南甲,只是一件普遍的上衣,好像武侠小说上的软猬甲,并不是我想像中的那种厚重铁片的盔甲,或许这样的东西穿上身上才有助于本身的行动吧。

  山门术,是一块八卦镜,上面写的并不是天干地支等,而是字,全是密密麻麻的小字,非常练眼力的东西,难道老一辈的人视力都很好吗?因为是棺材在摆弄,我只是看了个大概。

  “小伙子,你有几再能耐,敢打这头阵吗?”三叔因为被棺材抢了风头,只得出言相激,而法将这些宝贝要回来。

  “说得也对,我是真没有这能耐,还是还给三叔你吧,我就是想看看这五派宝贝的真实面目,再说了,我哪里敢抢您三叔的**劳呢。”棺材立时又将这些东西推了回去。

  这一下,倒好像显得三叔有些小气了,本来这东西就不是他的,他也不好说什么。

  “你这家伙,还是这么不懂事,人家三叔是想给你们年轻人一个锻炼的机会,历来中国盗墓界分为南北两派,咱们北方五大派因为各自的矛盾而争斗不休,而南派,就只是三叔人独掌大权,就这一份魄力与能力来说,就已经可以独闯那地下宝库了,现在盗墓界后继无力,三叔只是想提携一下你们新人,三言两语试下来,你就打退堂鼓了,浪费了三叔的一片苦心。”赵雪这一番话到是给足了三叔面子,也让他不能顺理成章的拿回属于北派的宝贝。

  “哈哈,是啊,是啊,赵掌门说得不错,年轻人都已经出头了,难道还要我这把老骨头去搬砖揭瓦嘛,这些力气活还是你们去干,我老头子就在后面给你们当技术顾问,大家通力合作,起出这批属于咱们的宝贝。”三叔只好就话下台,对那包袱里的宝贝只好咽了口水。

  “原来是这样啊,怪我们年轻不懂事,既然三叔寄予我们年轻人这么大的厚望,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棺材将递出去还没松开手的布包又拉了回来,好像他和赵雪商量好似的,这一切都可是走了个过场。

  不过我也很同意他们这样的做法,毕竟这东西是我们北派的,没有理由让他们南派的据为已有,可是一旦明白的和他要,三叔一定是不会给的,而赵雪和棺材的这个方法还真是最为恰当的。

  “我想问一个问题。”美美突然插了话进来。

  “好啊,美女,你有什么不懂的,我一定好好给你解答的。”棺材马上凑到她的身边。

  “我只是想问,你们说的那个宝库既然这么重要,为什么当初那个日本人到现在还不回来拿呢?他既然封住了这里,就一定有办法解来的啊。”美美说道。

  “那还不简单啊,这是他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因为他当初封印这里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还会回来取,而且开这个机关必须要五大派的宝贝才能打开,以他一个日本人的身份,怎么可能聚齐这五大件呢?所以他就只能在遥远的东瀛,对着这批宝贝独自伤心吧。”棺材解释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你好聪明。”美美对棺材笑了笑。

  “谢谢,谢谢,平常美女都是这么夸我的。”棺材也有些骄傲。

  “并不是这样的。”冉然却在一旁说。

  “怎么?你这个小丫头知道?”三叔好奇的看着她。

  “是的,其实这并不是什么他没法回来拿,而是欠一个时机,他封印这里很困难,而解开的话会更困难,但是不法多么高深的技术,都会有失效的那一天,就好像咱们的食物有保质期一样,而这几天就是它失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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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5 11:08:13 | 显示全部楼层

42 时机

中国人不论做什么事都会讲究一个时机,那些成**人士,或是世外高人,每当人们问起他们成**的秘诀时,他们都会统一的回答:因为我们捉住了时机。

  有一些人会问算命的高人,说他总是努力为什么还不成**,那些算命高人只是习惯的将手指头来回动动就会回答:因为时机未到。

  那什么才是时机呢?它就像是爱情一样,说不清却又实际存在的,每个人对它的解释都不一样,而我则认为是运气,其实这也是一个无法解释的解释。

  电影上常演,坏人用尽一生修炼武**,可是却打不过一个修行三个月的小孩,《十里埋伏》里,德华陪了子仪三年,却比不过城武陪她三天。这些即是运气又是时机。

  所以当冉然说一切都是因为时机的时候,我脑海里却只是认为我们的运气好罢了。

  “看来你知道真的原因了,说来听听。”赵雪好很好奇的问。

  “这并不是什么真正的原因,而是许多前辈留下的经验,从日本投降到现在也有五十多年了,而这个地下宝库的秘密也在松野离开的时候故意的泄露了出来,他的目的就是让中国的盗墓去破他的机关,因为他是依照中国墓地的机关建造,如果强行破口,那地下的宝贝都会化为乌有,所以当时的国家尽遣人才来解开这个地下机关,因为这里面的财宝足可以振奋当时的国**经济,还了苏联的钱,我们还可以用来建设国家,当时的盗墓高手无不觊觎这攻破机关第一名的身份,因为你做到了,就会得到国家的认可,并且从地下转到地上来。”

  “那这么说,现在这地下宝库还好好的存放在这里,说明当时根本没有人能打得开喽?”朋朋问道。

  “是的,不光是打不开,那些参与的人全都死了,一时间这里的恐怖有如法老墓里的诅咒一样,让所有人都望而却步,退避三舍。最终国家只者封闭了这里,撤走了所有的工作人员,因为那可怕的诅咒,附近的人也不敢轻意前来。”

  “这就是所以这间房子修建的如此显眼,却不会有人在意的原因吧。”我说道。

  “是的,因为时间的变迁,人们也渐渐的忘了这里的存在。后来有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日军俘虏,在回国后因为感谢中国人对他的优待,便写了封信给国家,信里说明了诅咒原因。松井野当时修建这个墓地的时候,除了中国的风水玄术之外,还揉合了日本玄学里的一门高深的学问,就是咒术,而咒的最高境界便是怨,合在一起就是咒怨。千万不要以为那是一个电影的名字,这是日本所有的咒术中解咒难度最高的一门。咒术,简单来说和咱们所说的降头,或是中蛊类似。所以一旦接触了门口的机关,咒怨就相应的开启,那些人就因此死去了。”

  “难道说解开这咒怨毕竟还要下咒的本人吗?”我问。

  “不,最高难度的咒术,连下咒本人都解不了,而且,下咒如果来解此咒他也会受到同样的咒怨,一样是死。所以松井野才安心的放出消息,一则,他想试试自己在中国学习的成果,二则,就是利用此咒杀当时中国最顶尖的盗墓者或是风水玄学大师,因为他知道,只要是为家国办事,无一不是精英中精英。这才是他离开时留下的最狠的一手。”

  咚的一声,朋朋和棺材同时用拳头砸向了桌子,到是把正在讲话的冉然吓了一跳。

  “这个混蛋松井,下次见到松井长平这个家伙,一定二话不说,先暴打他一顿。”棺材此时才好像恢复当初认识他时的感觉,或许他还想找打死他的那个松井报仇呢。

  “那你之前提到的,保持期,就是说这个咒怨效力消失的时间吗?”我说道。

  “是的,那就是2008年8月8号奥运会开幕的日子,因为那一天是吉日,也是老天帮忙,那一天所有人的喜悦之心充破了咒怨的怨气,也就从那天开始,这咒怨开始慢慢的失去威力,所以我们在这里开会才会相安无事。”冉然说道。

  “原来我们都是实验品啊,如果我们在这里不死的话,那就是说这咒怨的效果消失了,到头还我们还是被你们给耍了,当了替死鬼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三叔听了冉然话,显得很不高兴,只是因为当年解此机关的时候,没有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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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26 07:39:5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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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6 11:54:48 | 显示全部楼层

不安

显然现在三叔的牢**已经没有人会去在意了,因为现场并不是他说了算,棺材和赵雪已然掌控了局势,三叔只不过是个陪榜的人。

  “相信大家都已经吃饱了,那我们就一个小时后行动,现在大家可以去做最后的准备了。”冉然也即时解散了饭会,防止三叔再借机行事要些特权什么的。

  会上我并没有说什么话,而是在思考自己的身份,从当初被棺材拉进了盗墓界,我一直身处在什么样的环境下呢?如果说一开始的皇寺玄塔,只是我第一次参加的盗墓行动,没有一点经验,没有任何的权威**,到最后被棺材和朋朋隐瞒的身份耍了,也不足为奇。之后我本来不打算做这行当的,可是却又被拉到了北京,当时棺材的工作单位和那些领导也并没有给我一个准话和什么文件证明来告诉我已正试加入,就又糊里糊涂的认识了冉然和松井,被他们一直牵着鼻子游荡在广宗王的墓下。

  若不是军部的将军实在无人可信的情况下,才强推我去寻找将军墓,相信我还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而已,而将军本意就是让我牺牲在里面,虽然我是第一次当上了领导,统领了一支队伍,还和松井斗得平分秋色,却在最后关头,我又被‘公司’摆了一道,侥幸活下命来如今又是这样毫无主见,也并没有人会听我意见的加入了地下宝库的探索中。

  我似乎就是一个可以被无数次使用而不用告诉为什么的傻子,若是一次再从次被骗只能说我没有经验,可这是第四次了,我即没身份,也没有话语权,更不可能会有人听我的指挥,那我在这个队伍中算什么呢?现在棺材也活过来了,我好像也没有什么存在的可能了,或许我可以去问问冉然,我这个局外人是不是可以在这房间里等他们出来。

  棺材看到我一直低头不语,便和朋朋走来对我说:

  “怎么了?姐夫,是不是害怕了?不用听冉然那小姑娘瞎说,那都是为了增加恐怖气氛,让咱们认真一点才说的话,你想想这里并没有埋人,都是从各个地下墓中盗取出来的东西,存到了一起,他们不可能把尸骨也一起运过来吧,那个什么所谓的咒怨也都过了期限,现在就是把五派的宝贝往那里一放,大门一开,满地的财宝咱们就随便拿了。”

  棺材一直在和我说话,只是为了减轻我心中的压力,其实他并不知道我考虑的是什么事,所以他说的话我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不过说到财宝到是让我心中一动,或许我找到了和他们一起行动的借口,这也是所有盗墓者共同的目的。

  人为财死,我差点忘记了这最**本的道理观念,回忆第一次入墓的探险,只拿到了一块有价值的鸟纹,却也被上面的领导给掉包送给了松井,而在打开广宗王墓后,那鸟纹也成为了一块普遍的石头。广宗王墓里除了发现外星人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拿在手里了。将军墓之行到还有点收获,但最后却被公司全数没收。一路的出生入死,让我这本来就毫无存款的人没有丝毫的收入,

  绕了一个圈,我好像才找到自己的方向,之前的我好像有些太无私了,什么事都让,什么危险都上,使别人对我有了一种固定的印象,所以一旦有了什么事都下意识的让我冲上前去,整个一个无脑的急先锋。

  不过现在不同了,我决定这次的行动,只取财,有什么事就让给棺材和冉然他们好了。好像刚才棺材的一直在我耳边说话,到现在我才听见了最后一句。

  “••••交给我吧。”

  “好啊,一切都听你的。”我拍了拍棺材的肩膀。

  一个小时,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可准备的,我所有的衣服都留在了地下,来到这里的衣服都是冉然帮我打理的,从内到外她好像十分清楚我的穿衣尺寸。上到楼来,我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冉然的房门,本想进去和她聊几句,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犹豫了片刻,我只好去了朋朋的房间,推开门朋朋整在擦拭着什么,并没有理会我的到来。

  “怎么不见棺材啊?咱们刚分开没一分钟的。”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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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6 11:55:20 | 显示全部楼层

匕首

朋朋没有抬头,一边继续擦着一边对我说:

  “那小子,可能在美美的房间里吧。”

  “这么快?我看棺材不像是这么**急的人吧?”我说道。

  “姐夫,你有没有感觉棺材这次回来好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和我说话感觉随意了不少,不知道是他看得开了,还是我们对他了解不够。”朋朋擦完了,举起了右手,竟是那把无坚不摧的匕首。

  “这东西怎么在你手上?不是让松井夺走了吗?”我走过去看着他手上的匕首。

  “他夺走我就不能夺回来了吗?再说这可是我保命的东西,咱们几次的生死关头不都是靠它才险象环生吗?绝对不能丢了它。”

  我从朋朋手中接过了匕首,这还是头一次这么仔细的看它,对它的形容完全可以用金老先生描写韦爵爷的那把匕首一样,在这里就不多累述了。我用指尖捏了捏它的刀刃,却没有什么锋利的感觉,反而觉得这是一把钝刀,根本没有开过刃。可怎么去想像它竟是削铁如泥的利器呢。

  朋朋将匕首拿了回去,又擦拭了一遍,这才放到了床上。

  “头一次见你这么爱惜一个东西。”我说。

  “没办法,谁让咱就这一件保命的东西呢?姐夫,你就这样赤手空拳的去吗?”

  “我连这身衣服都是你们买的,还能有什么东西呢?”我耸了耸肩说道。

  这时,门开了,冉然一身精短打扮的走了进来,手中拎了一个皮箱,一把就仍到了床上。

  “做好了?”朋朋问。

  “是的。”冉然点了点头,然后转向了我说道:

  “你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此时,朋朋已经打开了皮箱,我放眼看去,里面放着大大小小不同的工具,有小铲子,有小锤子,有小凿子,全都是袖珍型的。而朋朋则从旁边拿出了一个小皮套,将那把匕首插了进去,大小正合适。

  “这些是什么?难道让我用这些浓缩的东西去挖地吗?”我说道。

  “有这些已经不错了,很难像上次松井要到的军事装备了,而且公司知道这次并不是盗墓,而是挖宝,所以也没有同意批武器下来,就这些东西还是我根据公司条例强行拿到的,别小看这些东西,它们可都是高强度的合金制作,随便一个都在十斤上下。”

  听了冉然的话,我拿起了一把小铲子,果然沉重异常,就连柄的部分都是合金的,做工还真是精良,足可以当做一件杀人的利器了。

  “你,要小心点。”冉然突然转换的语气,双眼深情的看着我说道。

  “哦,我会的。”朋朋以为是在问他,一边摆弄着匕首一边回答。

  我也只是对她点了点头,或许我真的不应该再相信她了。许久没有见到老婆了,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离开的太久,对她的感情到是淡了,我还真不是个好男人,不能做到从一而忠,要是老婆知道我和冉然的事,她会怎么想,她会和我大吵一架吗?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回家了,回去看看老婆,看看爸妈,他们根本不知道我在做盗墓这种事情,这回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拿了地下宝库的东西,换点钱,风风光光的回到家里,找一个自己喜欢的行当一直做下去,把盗墓这事就此忘了吧,我只是个普通人,我想要的还是简单平和的生活,毕竟盗墓是个夕阳产业了,全国也没有那么多的墓好盗,更不会有电影上那种刺激的场景再让我们去经历。

  墓就是墓,一个人死后的家,一个人安稳睡下去的地方,为什么非要把它搞得那么神秘与复杂呢?我真的不适合这个行当,我只想退出,退出算了,拿了钱就走人,从此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说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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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6 11:56:00 | 显示全部楼层

待发

一个小时很快的就过去了,所有人已来到酒室,而冉然早已将那个暗门打开,看着漆黑的地下,我的心里多了几分害怕,不知是萌生退意,还是对这些事已经厌倦的不想理会。

  棺材和美美是同时出现的,两个人谈笑风生,似乎说了很多的话,只是我不知道棺材事前行房,会不会消耗他的体力,看样子是我多虑了。

  “谁当第一个呢?”冉然说道。

  “我可不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地下呆的太久,让我有了幽闭恐惧症,一看到这黑黑的,窄窄的地方,我全身哆嗦,我还是排在第二个吧。”棺材第一个发言了。

  冉然把眼神指向了我,放在平时,我一定会走在第一的,可是现在,我故意的躲开了她的目光,一句话也不说的排在了最后。

  “还是我来吧,我当初还是进去过,只是走了十几级台阶就有点害怕回来了,现在有这么多人壮胆,我就不怕了。”朋朋举起了手电站到了通道口。

  于是棺材站在了第二个,之后是冉然和赵雪,接着是三叔,美美因为什么也不懂,便主动的要站到最后,但我还是绅士的把她让到了我的身前,从而换到了美美一个甜甜的微笑。

  在场的几位,都是界内的老行尊了,对于行动带些什么东西都是十分清楚的,我因为前几次的经验,带了大量的水和食物,因为没有什么背包之类的东西,就用床单将这些东西包了起来,绑在了身上,远远看去倒像是一位古代的行者,此外我又多装了一个床单,好在地下宝库中大肆的收刮一番。

  朋朋晃了晃手中的手电,高喊一声:

  “出发了。”便迈步走了下去,队伍也就此行动了起来。

  当我踢过门口的第一步,就忽然有了一种隔世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之前的行动中也曾有过,却都没有这一次的强烈,阵阵的寒意侵袭着我的身体,使我不住的打颤,看着身前的美美还将长袖的衣服绑在腰上,只穿一件露肩的束胸,我就觉得更加冷了。

  队伍在一点一点的前进着,我也跟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走着,不时的回头,想看看那还在开着的门会不会突然关上了。这里的台阶是呈螺旋状向下的,就是得一直转圈下去,不知道转过了几个弯,还没有到底下,我就知道这地下宝库藏得够深的。

  “地下这么深,那上面的房子地**一定打得很浅了,不然会不小心碰坏这地下宝库的。”我自言自语的说着。

  “那房子并不是盖在宝库的正上方,而是旁边,盖在上面会受不住地下的怨气而倒塌的。”前面的冉然回答。

  可能是一下子陷入黑暗的缘故,所有人都不说话,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回荡在通道里,所以我随口说说的话,很清晰的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原来如此,看来是我把问题想得太复杂了。”我解释道。

  谁知就我这一句话,却好像打开了大家的话匣子,平静到死的队伍里,渐渐的开始热闹起来,棺材和朋朋在说着他们北京的趣事儿,而冉然和赵雪则说起了化妆品,只有三叔不说话,跟在队伍的中间,美美也时不时的回过来问我一些有的没的话,气氛一下子变得轻松了不少,那种压抑的感觉也不见,全身也立时暖和起来。

  “这条路要走到什么时候呢?”美美回头问我。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进来的。”我说。

  “可是看你的样子到是很沉着,不像我这么害怕。”

  “我看你是激动大于胆怯吧,每个人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的。”我安慰她。

  “是啊,我的第一次也确是如此。”美美却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好像联想到和她职业有关的某些事了。

  “跟好前面的人,不要掉队了。”我轻轻推了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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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6 11:56:32 | 显示全部楼层

手印

不知道是不是事有凑巧,我推这一下,却让美美突然失足,整个人坐到了台阶上,我赶快将她扶住,而她就顺势靠在了我的胸口。

  本来很正常帮手,却在她的背靠上我的胸口那一刻,我的心跳得很快,同时她身上香水的味道也传到了我的鼻子里,令我不自觉的有了生理反应。

  “谢谢啊。”美美回头对我说了声谢谢。

  在我的眼中她的样子却变得非常迷人妖艳,口中的谢谢,在我耳中也变成了‘喜欢我吗?’这几个字。手中完全能感觉到她皮肤的顺滑,就真的好像再把手向里探去,摸摸她那**感的胸部。

  脑海中一直不断重复着这种想法,反正她是个小姐,便宜谁不一样呢。想到如此,我就更加大胆的向她胸前摸去,而她拼命的挣扎在我的眼中也只是惺惺作态而已。

  突然一阵力量袭来,将美美从我手中强行的拉开,接着我的太阳穴就被人点了一下,疼痛感传入大脑,我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眼前的一切好像变得非常清晰,三叔就站在我的面前,仔细的看着我。

  “变态,色狼。”美美在一旁骂着。

  不过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总有那么一点别扭。其他人到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我这种奇怪的表现。

  “怎么了?是不是有犯罪感了?”三叔在我面前说道。

  “是啊,突然就想要非礼她,我脑袋就好像不能思考一样。”我说着自己的感受。

  “说说你的八字。”三叔说。

  “我是阴命,从小就体弱多病,总惹上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我知道三叔问什么。

  “你是阴命,却又五行属水,却将此阴气中和,保全了你凡人的命,还真是奇怪啊,你这家伙遇水则贵,遇水则祥,你之前所盗的墓是不是都和水有关?”三叔问。

  “是的。”我点了点头。

  “难怪,难怪你大难不死呢,不过这里可不一样了,这松井野下的咒怨,却最喜欢你这阴气重的人,虽然这么多年了,怨气早已跑光,却总有残留的在里面,你的体质非常,所以对这些东西是最敏感的,以后的路你可要小心了。”三叔说得十分的严肃。

  “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站了起来,感觉身上并没有开始时的沉重了。

  “我教你一个大手印,可使你心平气和,固守心脉。”三叔说着伸出左手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我也跟着学了一下,虽然复杂,却也易学,掌握了要点,这个手印自然就结成了。

  “你悟**很好,这大手印你最好一路上保持下去。”三叔说完就转身催促大家继续赶路。

  “我不要在他前面了,他刚才的样子好可怕。”美美好像真的怕了我,站到了冉然和赵雪的中间。

  “呵,放心,有我三叔在,他不会出事的,我们继续走吧。”三叔站到我的身前,并再一次的嘱咐我保持手印。

  果然,我结成了这个手印后,心跳明显的平稳下来,也可能只是我的心理作用吧,不管怎么说,我现在的头脑十分的清醒了。

  好像被我这么一闹,刚才热闹的队伍却又冷清了下来,大家都在为这地下还残留着的怨气而担心,不知道下一个找上的会不会是自己。于是,通道中又回荡起了整齐的脚步声,这次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

  走了几分钟,好像还没有到底,当初这日军怎么会修这么长的一条地下通道,难道就不安装一下电梯吗?闲来无事,我数起了脚步声,只数到一百三十二的时候,我却感觉有些不对,为什么这脚步声这么整齐,比仪仗队的正步走都要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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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6 12:09:12 | 显示全部楼层

表情

再次听下去,却发现,只是我一个人的脚步声在回荡,前面的人都好像没有声音似的在走着。我停了下来,可是身子却还在向前移动着,我想喊他们,可是嗓子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怎么回事?我现在的脑子是十分清醒的,可是身子却不是自己的了,只是机械的跟着前面的三叔走下去。看了看我结的手印,并没有不松开,为什么那些怨气又一次的找上我了呢?相比之前的幻觉,现在却厉害了许多。

  我咬了一下舌尖,整个人一个激灵,立时就有了感觉,我赶快走上前去,拍打了一下三叔的肩膀,想问问他是怎么回事,可是三叔却毫无反应,继续前行。我又拍了一下,这次加重了力度,那三叔也停念一了脚步,过了半天,头才微微扭了过来。

  我只看到三叔扭到一半的脸,我已然断定,这个人不是三叔,那是一张陌生的脸,一张没有表情的脸,嘴角却带起了一丝笑意的看着我。而脖子则继续在转动着,直到他整张脸都面对着我的时候,身子却还是背对着。

  我吓得往后退去,可是那张陌生的脸却紧紧的跟了上来,笑容越发的明显,好像就期待着我现在的表现。

  “你,你是谁?”我喊道。

  那张脸不出声。

  “三叔,朋朋,棺材,你们快看啊。”我高声叫着。

  可是喊完,我又后悔了,因为又有几张相同面孔的脸出现在了其它人的身上,都是用脖子生生转过来的,他们一起看着我,嘴角的笑意更浓厚了。

  我马上结起三叔教的那个手印,口中念起了金刚经,可能是因为太过于着急,心里想的是金刚经,口中却冒出了心经的经文。

  “观世音菩萨,行深般若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亦空,空不亦色••••••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直到念完我才能停下嘴来,谁知我一停,那群脸立时向我靠了过来,越凑越近,就好像要吃了我一般。

  “啊!”我也顾不上什么结印不结印的了,双手在空中推了一下,整个人就转身往回跑,心想管它什么宝藏不宝藏的,我现在就想回去,躺在床上睡上一觉,然后等他们取宝归来,朋朋和棺材还能不分我一点吗?何必在这里看着这群死人脸担惊受怕呢。

  转过身后,我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实在天真,不知何时,身后也站了同样的一群人,不同的是他们的身子都是正对着我,而脑袋却是看向了后面,但也就在此时他们集体的将脖子转动,再一次的扭了过来,此时的我已经不能用喊声来表达自己的恐惧了,前有阻截,后又追兵,我已经没有了方向。

  三叔呢?棺材呢?刚才我非礼美美的时候他可以及时的制止我,为什么过了这么半天了,却没有一点动静?三叔可是老江湖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一定是第一时间感觉到了,为什么现在却迟迟没有动静?

  我想到了他交给我的那个结印手法,一切的一切,都是在我使用了那个手印后才出现的,莫非三叔并不是好心帮我挡邪,而是加速了我走上邪路的速度?不然怎么解释现在围在我周围的脸呢?难道三叔是故意牺牲了我,而保全了所有人的**命吗?

  这时,三叔那友好的面孔已经在我心里消失了,取得代之的是这数不清的木纳的脸,他们的嘴角笑得更灿烂了。我无论怎么挥手,就是赶不走他们,手在脸上划过,就好像划过空气一般,什么也没有碰到。

  狭窄的通道上已经堆集满了人,他们越来越挑战我忍耐的极限,我拼命的往墙上蹭去,但不论多用力,都退后不了半分,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为他们众多人脸中的一员,让我本来英俊的面孔变成这个死人脸,我才不同意呢。真佩服自己,这个时候了,还能给自己找开心话听,就在我觉得一切没有可能的时候,脚下突然踩空了,身体掉向了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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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6 12:10:04 | 显示全部楼层

星空

打死我都不会相信,在身后那坚硬的墙壁会突然间消失,脚下竟然会踩空摔落下去。违反了一切世间物理化学的原理还有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不过这一切不不等我思考,就扑哧一声掉到了水中。

  很庆幸我的命保住了,随即又想到三叔的话,我八字虽阴却属水命,一生遇水则生,果不其然,水又一次把我救了。

  游出水面,我先是看看那些奇怪的人脸是不是和我一起掉下来了,好在没有,这时我紧张的心情才放松了下来,大口的吐气,并用手电照射着四周。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于黑暗了,手电光根本打不到头,全都被远处的黑暗所吞噬,我完全不知道该游向哪里?

  “三叔说我遇水则生,那现在为什么这水不给我指出一条明路呢?莫非我的好运就是到此了。”我喃喃的说着话。

  这也是我几次历险总结出来的经验,越是一个人的时候,越要和自己说话,这并不是神经病的表现,而是给自己活下去的信心和脱离险境的办法。

  凭直觉游吧,地球是圆的,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上岸的地方,认准了一个方向我就活动起来,因为泡在水里,手脚都有一些发麻了。

  手电之前是被我用布条绑在了手上,所以下落后这么强烈的撞击力也没有把手电弄丢,只是我的背被摔得生疼,这样流动起来的时候,有些隐隐作痛,不知道是不是伤到骨头。

  游了一段,好像没有什么成效,而我也有些累了,干脆停了下来,休息一下。

  “喂!朋朋!棺材!冉然!你们听到了吗?听到了就快来救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喊了一声,也许是为了抒发心中的愤怒,又或许存在了一丝希望,这个时候真希望有人来帮我一把,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太渺小了。

  没有听到回声,就知道这里是个多么空旷的地方了,也没法让我根据声音去判断哪里有阻挡物可供我攀附的。

  低头看了一下泡在水中的手电,光芒显得有些强烈,又或者是我的眼花,手电光的周围竟然有了相同的光源,从水下慢慢的升到水面上来了,我向四周看去,

  那是一种,绿色的淡淡的光,就好像平常城市里的大广场上的使用的地灯一样,一个个错落有致的排列整齐,在我的四周浮上了水面。

  那感觉就好像是满天的星空突然颠倒过来,沉在地下,而那厚实的地面却飞升到天空一般。我好奇的看着离我最近的一个绿色光源,想看看这倒底是什么东西。

  就当我仔细看的时候,却又后悔有这样的念头,那些绿得诱人的光源并不是什么可爱的水中生物,而是一颗颗的人头,已经被水泡得面目全非的人头,那些绿光可能是在水底结的青苔之类的东西,被手电一照,反射出来的效果。

  我马上关上了手电,实在不想看这些被‘河蟹’的头颅,他们让我胃里的酸水直往上反,可是关上手电后我又发现不妥,这样看不到它们,岂不是任他们为所**为,万一我一个回头和其中一位来个亲密接触,那不就吃了大亏了。

  想了想,还是打开了手电,就在这一关一开的时候,那些绿人头竟然随着我在水中流动的频率纷纷靠拢过来。

  “我魅力不是这么大吧?那群离开那群人脸,现在又是死人头。”说完这话我才想到,在上面遇到的那些人脸会不会就是现在水中浮动的这些人头呢?怪不得那些脸没有身子,他们对着我笑,是因为看到了人还是因为看到了可以和他们作伴的人才发出的呢?

  越想我越觉得害怕,胃液已经冲破了喉咙喷向远方,伴随着自己的呕吐物,还有这些个多一块少一块的人头,现在的情况可以说是恶心到极点,让我一生都不想再去回忆这里所遇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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