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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bilkdgv

《搜灵笔谭》(让人欲罢不能的鬼故事)--金覃--[转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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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21 10:10:48 | 显示全部楼层
终于等来了一篇,

但上一篇的湖底故事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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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2 10:00:11 | 显示全部楼层
奇闻很激动,“我会带人去云贵高原,葛风最厉害,也架不住人多,谢谢楠溪兄。”
  
  新娘的白纱裙摆上有一圈绿色装饰,谁也不会注意到其中一个小绿点有异样。
  
  随礼的钱是金楠溪出的,心里虽然痛,但是白忆安更心痛。“愉姐,楠溪哥,一桌一万,就吃蔬菜了,你说这黑乎乎的是什么?”小伙子说的没错,直径两米的大宴会桌上摆着十六道菜,没一道荤菜。“鱼呢,肉呢,我们的山珍海味在哪里?”他每天练功,不能少了大块的鱼和肉,光吃蔬菜不要了他的命。
  
  那一片片的淡黄色不就是土豆片吗?难道有钱的黄国远还要借着婚礼积聚钱财?金楠溪一开口,“嗯,这是土豆片,这是大白蘑菇……”话没说完,旁边衡愉插话了,“黑乎乎的是法国松露,这是法国La Bonnotte土豆,那是巨型白地菇,比什么龙虾鱼翅还贵。”衡愉略施粉黛,朱唇轻启,金楠溪是专情的人,呆呆地看着她,心里想原来女人要化妆,的确粉嫩嫩的让人想咬一口,“……看起来真好吃!”金楠溪期期艾艾道,“好吃什么,蔬菜就是蔬菜,土豆就是土豆,管它是法国的还是德国的。”白忆安当然不知道金楠溪说的意思。
  
  宽容拉着高挑的单眼皮美女巫马竹过来了,听到了白忆安的话,宽容大笑:“说的是,土豆就是土豆,只是黄蕊和林航在美国信了上帝,还成了素食主义者,可别看这一桌素食,全是从国外运来的。”
  
  “什么法国松露?没有家乡的鸡肉米粉好吃。”白忆安嘟哝着。巫马竹陪衡愉说了会话,左右转动着不大的眼睛,奇怪道:“小姑娘跑哪里去了?”
  
  金楠溪这才发现希希不在跟前,三个男人并没有在意,可爱聪明的小女孩不会有事,衡愉和巫马竹却急着四处寻找。要在上千人的嘈杂的宴会厅里找一个小女孩并不容易。“希希、希希!”衡愉急的叫了两声,“啊!你……你掀开我的裙子做什么?”贵宾席处传说新娘的尖叫声,衡愉和巫马竹闻着声过去了。只见新娘和新郎的桌子下面趴着一个小姑娘,白色裙子上面是一张玉琢的小脸,笑嘻嘻地抬着头望着大惊失色的新娘。


[ 本帖最后由 bilkdgv 于 2008-12-2 10:0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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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2 10:00:22 | 显示全部楼层
“漂亮的新娘,你婚纱下面的一串绿色原来是绿玉做成的。”希希还在桌子掀起婚纱摸着绿色翡翠看,“你……”黄蕊本想生气,听小姑娘说她是漂亮新娘,气到是消了一半。
  
  巫马竹跑了过来,位起桌下的希希,“希希,钻桌子下面干什么,难道想当新娘,上次在我们的婚礼上也要掀婚纱呢。新娘子,我带她走了,你看连漂亮的小姑娘都拜倒在新娘的裙下呢。”
  
  一句话说的黄蕊心花怒放,每个女人都认为自己是最漂亮的新娘。可是,当衡愉和巫马竹一左一右拉着希希离去时,看着两个更漂亮女人的身影,黄蕊心里高兴不起来。
  
  “叔叔,叔叔,新娘的裙子上都是玉。”希希兴奋地叫着,“嗯,你又去掀新娘的婚纱了。”金楠溪随意回答,他还在想蓝摘星和奇闻的安危,应该没事吧!以长风远水社的实力,不怕两个小鬼,以未知事件管理司的能力,应该也不怕葛风。
  
  小姑娘接下来的话有些奇怪,“新娘裙子上好多玉,但是有一颗玉会飞。”
  
  “会飞?”他注意到黄蕊的婚纱下摆镶嵌着一圈翡翠,每一颗都有小拇指头大小。
  
  “嗯,叔叔,我钻到桌子下面一颗颗地摸过,可是摸到中间时,突然看到一颗玉飞走了。”希希小脸不解。
  
  “希希眼花了吧。”白忆安狠狠地吃了几口法国松露,“表哥,是真的,只是……只是那个地方玉还在,怎么会飞了呢,我真的看到一个绿色的小东西飞走了。”希希摇着金楠溪的手说。
  
  金楠溪把小姑娘推给了白忆安,起来给蓝摘星打电话,他不怕梅灵梅银,就怕那个无形的老蛟,老蛟法力高深,蓝摘星不一定是对手。
  
  “楠溪,不用担心,听你说的,两个小鬼心眼还不坏,我这把老骨头不会出事。”
  
  另一边,奇闻也打来电话,说带着二十个能识鬼见妖武功高强的特工上云贵高原,就算葛雨有北冥仙划也不怕,仙草挡不住二十个特工。金楠溪想想也是,仙草最强,强不过人多。
  
  相信参加婚礼的人都有与白忆安相同的感受,这一顿蔬菜宴真不值,婚礼上没尝到肉味,也就婚礼?咱们中国人是饮饮食王国,偏这新郎新娘学了西方的做派,做起了素食主义者。
  
  “你看新郎无力,新娘娇弱,都是不吃肉的原因。”回到家,白忆安还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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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2 10:09:19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 bilkdgv 分享,辛苦了,+4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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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3 10:45:14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一月晚上的北京,西伯利亚和寒潮早早到来。炎热蒸发着大地的灵气,寒冷却象是把一切的灵气压在地底。
  
  北京一般是十一月中旬通暖气,这个时候,暖气还没来,如果不开空调,屋内的温度就跟室外一样,直逼零度。金楠溪已经将空调开到最大,电能转化为热能,将沉重的冷气打碎,空调里吹出的暖阳阳的风,在金楠溪眼里呈现出波状的升腾。自然界很奇妙,不是吗?他走到窗边,华灯初上,寒气将路灯的晕黄之光冻在数米的范围之内。
  
  “叔叔,我找到了,那些绿色的玉是缅甸翡翠玉,会飞的翡翠。”从婚礼现场回来,希希就在电脑上忙碌着,非要找出会飞的玉。
  
  第二天是星期一,衡愉吃过早餐,准备去学校的时候,接到了巫马竹的电话,她们很投缘,无话不说,“愉姐,不好了,林航被送进了医院。”
  
  “竹子,你打我手机吧,我边走边说,新婚之夜,难道……”
  
  “愉姐,你说什么……”巫马竹有些不好意思,衡愉换了手机,边出门边说着女人间的体己话。
  
  白忆安把希希送去了小学,等他回到金楠溪办公室时,发现一位身材消瘦,着名贵西服的中年男人坐在金楠溪对面。
  
  “林先生,你喝什么?喝茶吧,我这有上好的碧罗春,忆安,给林先生倒上茶。”金楠溪说,白忆安开始烧开水,准备泡碧罗春,林先生应该不到五十岁,五官端正,有些面熟。
  
  林先生神情不安,金楠溪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安,也看到了一丝怀疑。“林先生,宽容跟我说了,我不是什么神棍,生理学也没学好,办个公司只是混口饭吃。”
  
  “金先生说那里话,宽总介绍的人不会有错,你说航儿出什么事了?”他的意思自然是不太相信金楠溪,但相信宽容,这个社会,有钱的人是大爷,说的话份量都足。
  
  “林航说什么进了医院?你详细地跟我说说。”这位林先生是昨天的新郎林航的父亲,听说也是商界人士。
  
  林先生点着头,又摇着头,“不知道如何说,今天凌晨六点,黄蕊打电话给老黄,说航儿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老黄立即给我打了电话,我们急忙跑到航儿的新房,航儿笔挺地躺在床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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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3 10:45:40 | 显示全部楼层
  “没穿衣服?”金楠溪当然知道没穿衣服。
  
  林先生点点头,“航儿就象睡着了一样,外表没什么异样,但是怎么叫都不醒,我们把他送进医院,医生们没用,没人能说出什么原因,还……”
  
  金楠溪知道有人说风凉话,诸如春宵苦短,翻云覆雨,云雨过度之类。现代人会在新婚之夜纵欲过度吗?应该不会,黄蕊和林航早就在一起了,新婚之夜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日子,黄蕊不是黄花闺女,林航更不是纯情少年,纵欲过度的说法似乎不成立。
  
  “林航有些体弱,他身体好吗?”金楠溪问。
  
  “没有,航儿虽然瘦弱,但是没有什么毛病,我们林家更没有遗传方面的问题。”他断然道,不停打量着眼前这个帅气的青年,北京最好的医生都看不出来,他会知道什么?听人说这个叫金楠溪的人还是从国外回来的,不过学的好像不是心理学专业,而是神学,那不就是神棍吗?商人不信神,信神做不了商人。
  
  金楠溪明白眼前这位精明人的想法,当父亲的精明,作儿子的只怕不精明。“林先生,我跟你去医院看看。”他想跟黄蕊聊聊。
  
  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不过金楠溪并不喜欢去医院,他不喜欢医院里的来苏水味道,就算现在换成环保消毒剂的漂白粉的味道,他还是不喜欢。
  
  去医院的路上,林先生没有跟金楠溪说话,他不相信这个人,如果不是医生说林航的病情奇怪,如果不是林航在两个小时之内瘦了二十斤,他不会听宽容的话来找金楠溪。
  
  医院的豪华特护病房内,林航的双颊凹陷进去一寸多,整个脸象是皮包着骷髅,金楠溪刚看了电影《画皮》,唯美的《画皮》没有恐怖的感觉,到是林航的皮可以剥下来,直接上油彩。
  
  林先生紧张地蹲在床前,叫着儿子的名字。黄蕊一身名贵服装,脸上画得油彩可以拼成七彩盘。
  
  “黄蕊,你能跟我说一说晚上发生了什么?”金楠溪不是医生,看不出林航出了什么毛病。
  
  黄蕊的时装总能体现出性感美妙的身姿,一扭腰来到金楠溪跟前,本就不真实的哀伤表情转为些许诱惑的暧昧。比起富家子弟林航,金楠溪的确不算什么,可是那健康的肤色和男性的气息却胜过林航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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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4 10:18:51 | 显示全部楼层
  “楠溪哥,你来了,容哥说你会来,我等了好久,来,我们去厅里说。”说着,五根涂着紫色闪亮指甲油的手指伸了过来,金楠溪被电击般地向后一跳,楠溪哥的叫法从她嘴里说出来,金楠溪感觉很怪异。
  
  病房外面有一个会客的小厅,黄蕊坐在沙发的中间,小沙发容不下两个人,金楠溪不愿坐下,便站着问:“晚上……”
  
  “晚上发生了什么,是吧,林航的父母问,医生问,你又来问,先坐下吧。”这次十根紫色指头伸了过来。
  
  “新郎昏迷,你有时间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厉害!”金楠溪再次闪开。
  
  “女孩子不打扮,怎么可以出门?”
  
  “黄小姐打不打扮都可以出门的,还是说说昨天晚上的事吧。”金楠溪有女人缘,但也怕这种浑身是缝的收蛋儿。
  
  “你知道的,林航在婚礼上喝了不少酒,身子都发红了,我也喝了酒,回到洞房,你知道的,酒后容易乱性,是吧。”看她的表情应该是酒还未醒,性趣依然,金楠溪不自觉地退后两步。
  
  “你们在床上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
  
  “当然有,在床上只会发生不寻常的事,你说呢?”涂成熊猫一样的眼睛试徒放出秋波。
  
  “不要和我说性,林航几个小时内瘦成皮包骨,难道是寻常的事?”
  
  “楠溪哥,你说这事呀,那个时候林航在我上面,我们都热的发烫,突然他说有蚊子叮了他的背,我一掌打过去,好大的一蚊子,手上都是血……”
  
  金楠溪没等她说完,转身回到病房,扶起林航的身子,果然在脖子下十公分处看到了一处蚊子叮咬的痕迹。林航不仅体重在下降,全身除了叮咬处之外,全无血色,叮咬处隆起半公分,直径约有五公分。是蚊子吗?象是马蜂嗤过的伤痕。
  
  “你确定是蚊子?”金楠溪回到会客厅问,“是蚊子,恶心的很,血糊糊地沾在手上。”
  
  半个小时后,金楠溪随黄蕊来到他们的新房,这是一处位于北三环的高档住宅楼的一套近两百平方米的大四居,装修富丽堂皇。
  
  他在洁白的床单上发现了两公分左右的血迹,不会是黄蕊的血,他笑笑。“打死蚊子后,我怕脏,就抹在床单上了。”黄蕊看出他笑中的意思。
  
  两条蚊子细腿和透明的细微翅膀沾在床单上,应该是普通的蚊子。金楠溪对这种吸血的生物没多少研究,但是他不太相信一只普通的蚊子会叮咬出象马蜂一样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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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5 08:57:01 | 显示全部楼层
  他扫过整个卧室,眼睛如同雷达扫描一样,迅速地停留在靠近窗子的一个墙角,那里有一个暗绿色的物事。他走过去,捡起来,放在掌心。窗外的光线照射过来,竟是翡翠般的颜色。
  
  不是翡翠,翡翠绿是一个大脑袋,连接脑袋的是六条腿和一对翅膀,翡翠头光滑无毛。这是什么?金楠溪肯定它不是马蜂,也不是苍蝇。
  
  “翡翠,翡翠!婚纱上的翡翠怎么掉在地上了?”黄蕊叫道,金楠溪找来一个玻璃瓶,将这个不知名的东西放了进去。
  
  离开黄蕊家后,他将瓶子交给衡愉,要她找大学里的昆虫专家辨认。
  晚上来临之前,金楠溪再次来到医院,医生们对着失去一半体重的林航毫无办法。
  
  “林先生,我们对你儿子的病没有办法,他一天内体重下降了六十斤,可是又不象皮包骨,皮肤下面很柔软,象是没有骨头一样。”一个年老的医生说。
  
  “我儿子还有救吗?”林先生就这么一个儿子,老泪都快流出来了。
  “如果再这样下去,可能晚上就会……”医生没有把“死”字说出来,“这种病是第一次出现,如果发生意外,我们能不能解剖研究?”医生的口气就象林航必死不可,死后还可以为医学研究做出贡献。
  
  “你说什么?我的儿子给你们解剖?不行,航儿死也要死在家里。”有钱人断不会把身体送给医院做研究。
  
  “你也没有一点办法?”林先生瞪着金楠溪,“没办法,我不是神仙。”金楠溪向来不喜欢嚣张的富人,何况林家到现在没给过他一分钱。
  
  金楠溪离开医院时,林家带着一帮人,把林航的身体运回到新房。
  
  “翡翠,会飞的翡翠。”当衡愉将装有翡翠般昆虫的瓶子带回家时,希希叫了起来。金楠溪才想起在婚礼上,希希曾经趴在新娘的裙下打会飞的翡翠。
  
  他在希希抓住瓶子前拿起了瓶子,小姑娘蹦跳着要翡翠,“忆安,带希希做作业去。”他叫道,白忆安拉走了小姑娘。
  
  “愉愉,专家怎么说?”
  
  “马蝇,罕见的翡翠马蝇,经济学上有一种‘马蝇效应’,说的就是它。”衡愉不懂昆虫学,但精通经济管理。
  
  “嗯,我知道马蝇咬住马,那马就跑的快,可是这与林航的病没什么关系。”金楠溪不解道。
  
  “那你知道马蝇喜欢和蚊子打架,还经常打输吗?”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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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5 08:57:25 | 显示全部楼层
  衡愉取笑他,他自称是百科全书,但凡有他不知道的知识,衡愉就会很高兴。
  
  黄蕊的新房内,林航躺在床上,林航的父母和黄国远都在房内,他们不敢看林航,床上的林航已经不能称作人,一张人皮没有骨架支撑,五官移位,手脚充水般浮肿。
  
  林航不再消瘦,但是浮肿的身体比骷髅更可怕,一张人皮如充气的气球,遮盖了嘴、眼睛、鼻子。
  
  “爸爸、妈妈,你们厅里坐吧,我看着林航。”黄蕊将痛苦的林先生夫妻和黄国远送到大厅,吩咐佣人伺候着。
  
  深夜的三环路上,一辆吉普车向东北方向驶去,金楠溪看着副驾驶座上的马蝇,翡翠的绿头让他感到恶心。车驶上北三环,突然,眼前那一片本是灯火通明城区陷入到无尽的黑暗当中。
  
  停电,整个北城大停电,后面的西城和南城有光亮,只有北城,没有光,甚至没有星光。吉普车的远光灯打开,与众多车辆的灯光汇成往复两条光带。
  
  为什么停电,北城大停电?在金楠溪的记忆中,一个城区的大停电很少,车灯光很有限,照不到两旁如张家界石柱般的塔式高层住宅楼。
  
  黄国远并不喜欢林航,但是为了门当户多,为了生意考虑,林航到是正确的选择,有钱人家,结婚配对重要配对二字。
  
  佣人端来三杯咖啡,大晚上的三个长辈不敢睡觉,不知道林航何时一命归天,需要靠咖啡来提神。
  
  突然,灯光灭了,地狱似的漆黑,没有月光,没有星光。佣人撞到桌子,三杯咖啡“咣啷”掉在地板上,瓷杯相撞的声音在黑暗中异常清脆。
  
  黄国远望向窗外,整个城区都没有电,没有光钱,他伸出手向四面摸去,却连手掌在何处都不知道。
  
  “老林,有手电吗?”他轻声说。“没有,航儿……航儿!”林先生想去卧室看儿子,脚下踩到了破碎的杯子,滑到了地上。佣人想过去扶起老人,但是脚下也是打滑,跌倒在林先生身上。
  
  莹白色的光亮起,黄国远拿着手机照向卧室门,他没心思管亲家,也没心思想林航的死活,宝贝女儿在里面,他放心不下。
  
  门从里面反锁,黄国远打不开,好在门中间镶着大块的艺术玻璃,手机光照向室内,玻璃并不透明,朦胧缥缈。黄国远依稀看到床上一个上下扭动的影子,“小蕊,打开门。”他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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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6 09:15:55 | 显示全部楼层
  里面没人回答,没有灯光,黑暗中声音的传递似乎更快更尖锐,外面的四个人听到了仿如地狱的尖厉淫乐之音。
  
  佣人吓的大叫起来“又来了,昨天就是这个声音,太……”黄国远明白佣人的意思,是一种激荡荷尔蒙的蘼蘼之声。
  
  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一个性感无忌的女人,在新婚的晚上?黄国远的心被黑暗侵袭,室温不低,但是他的身体如室外的寒潮一样冷。
  
  “小……蕊,你在里面吗?”黄国远擅道。
  
  “地上有东西?”还没有爬起来的林先生恐惧大叫,佣人更是惊叫,她手上摸到了软软蠕动的东西,象什么?
  
  “啊……”里面传来类似到达高潮的声音,黄国远注意到人影不动了,缓缓地倒在床上。又一声“啊!”不象欢悦,却似痛苦。
  
  一时间灯亮了,外面灯也亮了,恢复到大都市的通明景象。
  
  林先生和佣人还趴在地上,林夫人紧张地看着自己的手,“没有了,软软的东西没有了。”她喃喃道。卧室内的光线让手机光弱如无物,黄国远不敢去开门,他害怕,说不出的害怕。一个变形了的林航就让人害怕了,何况黑暗中的所见所听。
  
  门铃猛地响起,把外面四个人吓的尖叫不止,“是我,金楠溪,出什么事了?”金楠溪已经到了门口,听到里面的叫声,他立即问。
  
  黄国远象听到救星的声音一样扑到门口,打开门,“楠溪老弟,快去看看小蕊。”
  
  没等金楠溪进来,黄蕊走了出来,“楠溪哥,你来了,爸爸,你们被停电吓坏了吗?这个表情?”
  
  金楠溪经常被人称为哥哥,但听到黄蕊这样叫,总觉得肉麻,或者说只要黄蕊说出来的话,都有肉麻的感觉。他几步进入卧室,掀开被子,林航一身皮包骨露在外面,有呼吸,还活着。
  
  “小蕊,停电时,你们……”黄国远不知道如何说。
  
  “停电时,我怕林航出事,就去摸他,看看情况怎样?”黄蕊的眼睛充满血丝,脸色略显疲惫。
  
  难道是黑暗让人产生了虚觉?黄国远看看另外三人,他们也是不解的表情,可能是自己吓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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