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的每日心情 | 郁闷 昨天 10: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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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到天数: 103 天 [LV.6]常住居民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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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20 09:3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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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原来,那两个女孩儿是去年明明在殡仪馆认识的。她俩的同学过世了,在整理遗容的时候这俩女孩儿觉得明明善良细心,就要了明明的微信。聊来聊去三人就成好朋友了。
三天前,俩女孩儿找到明明,说是有个办法能见到故去的好友,希望明明能帮忙。一开始明明没同意,后来经不住她俩软磨硬泡,只好答应了。
明明说:“当时她俩说让我去壮胆,我也不知道她俩要请碟仙啊。”
“后来呢?你们在那个小屋里都整啥了?”
明明:“我们仨到那之后,她俩就把东西铺好,写上那个死去女孩儿的名字,然后我们就开始了,然后你们就来了。”
师姐:“少扯。小明明你最好说实话,我给你打了那么多遍电话,一个都不通。万平到处喊你名字你都没听见吗?”
师姐的怒气值肉眼可见的拉满了。明明就是个女孩儿,这要换做我,估计师姐的鞋印已经在我屁股上了。
万平:“明明,你在那个屋子里真的什么都没见到吗?论见到特殊东西的能力咱俩不相上下,我能看到的你也能看到,你去的时候就什么都没看到?我在外面喊的嗓子都劈了,你就一句没听见?你就别瞒着了,这事后续你根本管不了。”
明明看着满脸怒气的师姐和不依不饶的万平,转脸跟我装可怜:“小五哥哥,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看他俩……”
我看着她:“闭嘴,别整没用的,把东西拿出来。”
就在事情发生的前一天,一向高冷的唐应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明明有没有来找我?结合今天发生的事,明明手里应该是有什么东西。没把握,先诈一下试试。
明明转转眼珠:“是这个。”
说着从包里掏出一个东西。我一看当时就绷不住了。
师姐更是怒的暴起,指着明明的鼻子开骂:“你缺心眼啊?避息圭是唐应的半条命你不知道吗?你真是能耐了,我这就给你妈打电话,反天了你。”
明明见状赶紧抱着师姐开哭:“好姐姐好姐姐,我错了我错了,我也是为了能帮那女孩儿投胎转世。”
我眉头一皱:“什么意思?你去下面了?”
明明摇头:“不是我,是其中一个女孩儿,叫刘影,她能下去。”
师姐把我叫到一旁:“这么大事,唐应要是知道了咱俩就都废了,咋办?”
我看着茶几上的避息圭:“你以为唐应不知道吗?他要是不知道就不会给我打电话了。实话实说,不行就往我身上推。”
明明此时也意识到了事情似乎比她想象的要严重些,乖乖的坐在那一声不吭,抽抽搭搭的掉眼泪。
避息圭是唐应的东西,我不太熟悉。但我知道那是唐应下地府时候用的,师父说是用来隐藏魂魄和灵息的,相当于唐应的一条腿。平时唐应都是放在自己才知道的地方,怎么就到了明明手里了?
万平:“小五,这事不能这么看。明明拿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两个女孩儿,她们怎么知道有这个东西的?”
我问明明:“你说的?”
明明摇头,又点头:“是,也不是。刘影问我,你听说过避息圭没?要是能弄到那个东西就好了,咱们的愿望一准能实现。这我才说能弄到的。”
师姐:“我怎么觉着这事不对啊?明明,你把那俩人照片给我。”
明明掏手机找图片,翻了一会儿说:“姐姐,照片不见了,我照好几张呢,全没了。”
万平满脸苦笑:“五子,来者不善啊,咱们被人算计了。”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低沉。
3,
师父这一脉向来不是什么高精尖的存在,当初他老人家从山上下来,也是因为师门中不清净了。世人总以为山中没有红尘事,殊不知,山亦在红尘中,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矛盾。
下山以后,师父尽量不与过去的人接触。除了有个师叔来看过师父之外,我知道的都是师父后来结识的人。过去几年干活的时候曾遇到过同门师兄弟,不过师父都没跟他们接触,联系方式都没留。要说结仇,就我师父那个脾气秉性,钱送上门都不要,他能跟谁结仇啊?这人是打哪冒出来的呢?
“明明,那俩女孩儿是哪个学校的?”
明明说:“过世的那个好像是医学院基础医学的,她们是同学,一个叫刘影,一个叫王苗苗。”
师姐:“我能打听到。”
打了一圈电话,师姐脸色更不好了:“我都问到医学院主任了,根本就没有这俩人。”
我们几个都傻眼了,师姐问:“咋办?”
我摇头:“不知道,这要是死鬼的事兴许还能有个办法,偏偏这活人事最难办。”
万平掐灭烟头:“谁说这是活人的事?”
我看着他:“啥意思?你说这里有鬼啊?不能啊,明明没说有鬼啊?”
万平:“咱们找到她们之前喊了多久啊?仨人不可能谁都听不见。那就只有一个原因,结界。结界有大小,死鬼如果利用得当,织出小结界是很正常的事,比如我们平常总遇见的鬼打墙。仨个人中明明是没有能力织结界的,只可能是那俩个女孩儿。我和小五天生都能见到没脸的,看到她俩不奇怪。但是刚才太黑了,我俩又走在前面,心思都在明明身上,根本就没注意俩女孩有没有影子。所以,我觉得她们俩压根儿就不是活人。而所谓的请碟仙,估计也就是个障眼法。明明,她俩去殡仪馆找你的时候是跟死者家属一起去的吗?”
明明摇头:“不是,她俩说是下课才有时间,所以去的时候都是晚上。”
万平看着我,说道:“你得给你当警察的表哥打个电话,他能帮你捋清这里面的逻辑,我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在我还考虑的时候,师姐已经把电话拨过去了。
视频里,老轴的语气很小心,声音压得很低,应该是在工作。他明确指出这件事目的明确、手段高超,还游走在法律之外。让我们多加小心。最后了句:“自己想办法吧。”
想想也对,抓人找他,这弄两个没影子的找他也没用啊。
此时已经快到凌晨3点,我们几个毫无睡意。事情发生得这么蹊跷又没有头绪,把这辈子的智商都用上也够呛能整明白。
正琢磨呢,师父的电话打了过来,大概问了一下情况,告诉我们:“不要着急,静观其变。如果是冲着我们来的,不管是人是鬼,只要目的没达成,就一定还会再出现。”
我想问师父能不能猜到是谁干的?可他老人家已经挂了电话。
商量一下,师姐先带着明明回家,有事再沟通。
我和万平看着茶几上的避息圭,思绪纷杂。我俩谁都没睡,倚在沙发上,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也不知几点就眯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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