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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谋杀局中局》[完结]揭秘几桩诡异谋杀案,及大陆线人生存的黑与白--作者:延北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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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9 10:54:0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卷 夺命陌陌 第五章 不明帮手

  我想找丁队长,再怎么说他也是瓦方店刑警队的,要能说上几句话,就算不能把我俩捞出去,也能让肥肥警察的态度转变一些。
  可肥肥警察盯着我伸来的手,竟故意往后躲了躲,大有嫌弃我的意思,又提高嗓门说,“你想干什么?打什么电话?告诉你俩,老老实实在审讯室待着得了,好好悔过一下,把犯案经过仔细写出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明天我过来看结果,要是不老实,别怪我到时不客气。”
  我知道他说的不客气指的啥意思,弄不好就得严刑逼供了,可不得不说,我俩要是真编出一套犯案经过,再在上面画押的话,这本是诬陷的事就容易成真了。
  肥肥警察打了哈欠,看样是累了,他招呼同事一起先出去了,还把门反锁的死死的。
  我和潘子互相看了看,潘子还带着气呢,跟我絮叨几句,我摆手打断他,强调说,“现在说别的没用,怎么办才是关键,你有啥好招没?”
  潘子愁眉苦脸的摇摇头。其实我跟他一个德行,我俩靠在一起,各自琢磨着,不过最后都心累了,趴在桌子上瞌睡起来。
  这审讯室里只留了一盏暗灯,也不知道具体啥时候了,反正我睡了好久后,有人把门打开了。
  我没睡那么死,立刻就醒了,招呼潘子一起向门口看。
  来的是肥肥警察,他脸沉得可怕,阴森森的望着我俩。我以为他是来看我俩写的记录呢,但我们面前依旧是白纸一张,接下来很可能被他收拾。
  我和潘子精神绷得紧紧的,跟他对视一会儿。肥肥警察不耐烦了,哼了一声,一摆手,让我俩跟他走。
  我和潘子都没动地方,潘子还接话问一句,“去哪啊?”

  肥肥警察呀哈一声,瞪着我俩说,“怎么着?家都不想回了?那你们接着在审讯室待着吧。”
  我一听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我俩被无罪释放了。我和潘子都来了精神,迅速站起来,嗖嗖的跑到门口。
  只是我们坐久了,腿软,冷不丁跑几步都有点踉跄。
  我俩也都久混社会了,规矩还是懂得,既然有机会能走,就赶紧不计前嫌的跟肥肥警察说几句好话。
  肥肥警察还有些摆谱,不过他也没难为我们,损了我俩几句又带我们出去了。
  这时我看着外面充足的阳光,估计已经是下午一两点钟了。我们一直出了警局,我发现丁队长正在一辆轿车里等着我们。
  我心说真想不到,丁队本事不小,真把我俩捞出去了。
  肥肥警察跟丁队认识,他换做一副嘴脸,恭敬的打了几声招呼。等我俩上车后,丁队递过来烟。
  闷在审讯室这么久,我俩烟瘾都来了,争先吸起来,等缓了点乏之后,我又对丁队说谢谢。
  丁队知道我啥意思,他摇摇头说不要谢他,关键多亏了一段录像。
  我和潘子都纳闷,不知道这录像指的啥。
  丁队打开手机,调取一段视频,一边举着屏幕让我俩看,一边说上午有人送了个包裹,里面有光盘,还有个纸条,把我俩被诬陷的事都交代的一清二楚。
  这视频很清楚,拍的是小胡子在望海崖给我钱的经过。

  我心里连连给赞,心说视频真帮了大忙了,但随后我又好奇,问丁队,知道视频是谁送来的么?
  丁队无奈摇头,说他派人查了,到现在还没结果。我们只好不纠结包裹的事,把精力又都放在小胡子身上。
  小胡子两口子,昨晚跟警方录完口供后就失踪了,丁队的意思,这次诬陷我俩的,很可能是奶盟的人。
  这不可否认,不然我和潘子刚来瓦方店,根本没什么仇家。
  潘子插句话,问丁队,看最新章节,百度搜磨铁中文网,里面搜凶案局中局,“既然奶盟要对付我俩,警方就不采取行动么?再说,那晚不是把奶盟的人都堵到了么,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没把他们老窝端了呢?”
  丁队叹气,说从推拿馆里抓的确实是奶盟的人,只是审问之后才发现,他们跟奶盟的头头都是单线联系的,往简单了说,奶盟头头不找他们,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奶盟头头在哪。
  我记得推拿馆的老板很像金沙佛,也说了这个猜测。
  丁队一直调查奶盟的事,肯定知道金沙佛和烹人学院,他倒是被我说的又苦笑了,强调道,“推拿馆的老板是不是金沙佛,意义不大了。”
  乍一听这话挺矛盾,但我又合计一番,打心里明白了,奶盟的人很可能是挂着羊头卖狗肉,这金沙佛只是个名义老大,真正的首领就该是烹人学院才对。
  我挺郁闷,我和潘子也接手过奶盟的事,现在却弄成这样子,我俩真都有些不死心,想继续插手。但我俩行踪都暴露了,奶盟也要重点收拾我俩,我们不适合跟进这任务了。
  丁队没带我们回家,他找了个偏僻的旅店,让我们住下了,也说不让我俩继续当出租车死机了,这两天多休息一番。
  我和潘子都明白丁队是好意,点头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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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9 10:54:31 | 显示全部楼层
  丁队还有事,急忙走了,我和潘子随便买了点买包牛奶,躲在旅店里一边吃一边聊。
  我俩这次意见统一,别在瓦方店待着了,这不是啥好地方,我俩人生地不熟的,竟挨欺负了。至于奶盟的报复,真等我们回乌州了,有本事他们就跟过来。
  乌州有陆宇峰和李峰他们,我不信我们合起伙来,斗不过奶盟这个外来户。
  我俩计划定了也赶紧行动,急忙上网订火车票,只是赶的不巧,最早去乌州的车,要等到后半夜。
  我也不纠结这时间点,心说有车就好。我和潘子本想在旅店一直熬到上车前,但等到了晚上十点多,我俩都饿了。
  我看旅店楼下就有家地摊烧烤,老板挺坏,故意把烤炉放在旅店窗户底下,烤肉的味全飘上来了。
  我俩都没忍住馋,一同下楼。瓦方店的烧烤也算有特色,以海鲜为主。我俩都有走前好好搓一顿的意思,也就敞开了点餐。
  只是我俩点的不少,但架不住这里生意火,不少人都下了单,老板就那一个烤炉,也忙不过来。
  我和潘子是上一盘吃一盘,就这么吃了半个小时,其实最后我俩都是喝啤酒喝饱的。
  这期间有一伙小混混也过来吃饭,他们挺有意思,不嫌挤得慌,坐在我俩隔壁了。有个黄毛小子跟潘子几乎是背贴背。
  但我俩都没说啥,毕竟吃个饭而已,本来是找乐呵的事儿,哪有空捡气受呢。
  我俩都看着时间,把最后一点肉串吃完后,我和潘子这就要走。但潘子刚一动,他背后那小混混突然骂了一句,“他妈的,你拿胳膊肘撞我干啥?”

  他嗓门还挺大,一下让周围人都瞧过来了。我也看着潘子,拿眼神询问一下。
  我的想法是,潘子要真撞人家了,说句道歉就得了。但潘子对我摇摇头,那意思他没撞。
  我俩本来不多想惹事,寻思就这么算了。小混混却不干了,尤其看着潘子不吱声,他以为我俩好欺负呢。
  这小兔崽子嗷的吼了一嗓子,再次强调,“我他妈说你呢,撞了人屁都不放一个?”
  我俩本来刚被小胡子诬陷完,肚子就带着火气,潘子被这么一挑衅,忍不住了,他拿出更大的嗓门吼着,“放屁,你喝大了吧?眼珠子看清楚了,谁碰你了。”
  潘子这话就是一个导火索,一下把对桌这帮小混混全惹了,他们啪啪的拍着桌子,都站起身,把我俩围住了。
  其中有两个小混混就挨在潘子旁边,他俩都用手推着潘子,还有个人问,“怎么着?老弟,要跟我们谈谈嘛?”
  他说的谈谈就是打架的意思,我和潘子还没起身呢,这么被他们围着,处于劣势。
  潘子倒不怕这个,他鄙视的盯着刚说话的混混看了看,又说了句,“等一下,都别动。”
  这帮小混混冷不丁不明白潘子啥意思,也真听话没动。
  潘子逗比兮兮的数起来,1、2、3、4、5、6,随后又望着我。
  我懂他的意思,我们俩人,对方六个,这要打起来,二对六,更不占啥便宜。可我和潘子有招儿,我俩喝了一堆啤酒,啤酒瓶子全摆在桌子上呢。
  我俩各自一手一个,拿起空瓶子,又把两个瓶子对着一撞,砰砰几声响,这些啤酒瓶全剩半截了。
  这种半截酒瓶子不要小瞧,瓶头很锋利,真要用它戳人,不比刀差到哪去。
  我俩拎着半截酒瓶子全站起来了,我没急着动,但潘子瞪个眼睛有所表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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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我哥们说个趣事。 他闺女上幼儿园,前一阵演节目,他闺女报幕说,下面请欣赏大合唱,《我们一家都是人》…… 他当时没从椅子上侧歪下来。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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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10 13:56:2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卷 夺命陌陌 第六章 不明帮手(二)

  潘子把半截酒瓶子搭在旁边小混混的脖子上,问了句,“刚才你叫我老弟来了?”

  这小混混望着酒瓶子,脸都吓变色了,他使劲摇着头,回答说,“老哥,我啥话没说啊?”

  潘子一点头,又把酒瓶子挪到另一个小混混脖子上,问,“是你刚才推我来了吧?”

  小混混同样被吓住了,压根不说话。我发现我撞酒瓶子都多余,光潘子自己,就把这六个人全搞定了。

  潘子并没得理不饶人,一挥手,让他们散了。

  六个人本来都没吃饭的兴趣了,但一桌子烧烤不能浪费,他们又坐回去,闷头吃起来。

  我趁空跟周围看客说了句没事了,又赶紧把账结了。我俩还没退房呢,但我觉得现在去退房不是那个意思了,反正有丁队长在,等明天回了乌州,再让他帮忙跑一趟就是了。

  之前说过这里地方偏,根本叫不到出租车,我和潘子不得不奔着大路赶去。

  我俩图省事,走的一个胡同。我们也根本没把那帮混混的事记心上,按经验看,他们不会笨的再找我俩麻烦。

  但这次例外,我们刚出胡同来到大道,就有一辆黑色面包车飞奔过来,离老远停下来后,从上面跳下八个人来。

  从体格看,他们比那六个小混混壮多了,也都拎着短棍,一脸杀气的看着我俩。

  我哪还猜不出来,这帮人冲我和潘子来的。这一瞬间我脑袋里还有一个猜测,我们这几天遇到的事或许都是有预谋的,跟奶盟、跟烹人学院有关。

  我俩现在赤手空拳,跟这八个壮汉打,肯定没赢面。

  都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喊了句逃,我俩扭头就跑。只是我们刚喝了一肚子酒,跑起来特别费劲。

  潘子真绝,突然对准肚子打了几拳,一边跑一边哇哇吐上了。

  这看着挺恶心,却是个好招,肚子一瘪,他的速度也上去了。我看潘子这缺德兽都能超过我了,我不服气,也捶了捶肚子。但我肚子不争气,只是绞痛了一下,并没到呕吐的程度。

  最后我豁出去了,心说就这么跑吧,等肚子自己想吐的时候,我再配合它。

  那八个人在后面追着,我俩跟他们还有段距离,而且还跑到一个岔路口上了。这里左右都有胡同,我俩来回对比看看,冷不丁也真不知道哪个胡同好,索性就随便选了。

  我俩奔着左胡同冲过去,我有这个打算,进胡同后,我俩找个民宅翻进去,先躲一躲再说,这也是线人避祸的常用手段。

  胡同两边的墙倒真不高,但操蛋的是,墙头上都绑着带刺儿的铁丝。我俩只能把翻墙计划舍弃掉。

  正巧远处有一个垃圾堆,上面摆着一个大垃圾桶,足足有一米宽,是那种圆形盖子的。

  我指着这个垃圾桶,我俩奔过去。现在逃命要紧,我俩管臭不臭的?我掀开盖子,又一同跳进去。

  为了不露出破绽,我把盖子又盖的死死的,我俩都蹲在垃圾桶里憋气。

  我默数着,一直数了一百个数,换句话说,我们躲了少说有一分半钟。这期间,我也听到外面响起噼里啪啦的脚步声,但没停留,全都远去了。我猜那些打手没发现我们。

  我最后摸到潘子手,捏了他一下,我俩一起动身,争先站起来。

  在垃圾桶里憋了这么久,冷不丁呼吸到新鲜空气,让我精神不由一阵,不过当我四下一看,心里又拔凉拔凉的。

  八个人哪走啊,全都围在垃圾桶旁边,看着我俩的傻样,他们还默默冷笑着。

  我真想骂人,心说这八个不地道的东西,他们既然发现我俩了,早吱声啊,还让我和潘子躲里面挨熏这么半天。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他们动手了,举棍子要削我俩。

  我和潘子被逼的没招,我俩也真默契,又一同蹲回垃圾桶里了,还一起死死抠着桶盖,让它紧紧盖着。

  有人也试着掀盖子,但估计嫌脏,骂了一句又放弃了,他们也真有瘾,用棍子啪啪啪使劲砸起垃圾桶。

  一时间我和潘子倒没受伤,但我心里也着急,我俩等于缩了壳的王八,这王八壳子真要被他们砸碎了,接下来就任人烹煮了。

  我跟潘子商量,本贴姐妹篇《诡案实录》已经出版上市,正版购买地址,当当网里搜诡案实录,我说一会我先站起来,举着盖子当盾牌,掩护他先跳出去,之后他吸引火力,让我也出去。我俩再找准机会逃。

  潘子说行,我数了三二一,当先行动了。

  不过潘子够意思,他趁机还配合我一把。垃圾桶里当然全是垃圾了,潘子顾不上脏,胡乱抓了一把,又对准这八个人抛了过去。

  这一手天女散花太漂亮了,这些人全着了道,最郁闷一个哥们,脑袋顶上扣了一个香蕉皮。

  他们一时间全都住手了,还都扒拉自己身上,想把垃圾弄下来。我和潘子也谈不上谁掩护谁,有这好机会,我俩一起跳出去,又奔着胡同外面跑。

  进了一次垃圾桶,我俩跟变了个人似的,之前还都是挺利索的小伙,现在就差在衣服上挂几个袋子,就成了地地道道的丐帮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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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10 13:56:4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刚快冲到胡同口时,遇到一辆出租车,我俩喜出望外,全都对司机摆手。

  这司机一看我们这样,尤其后面追着一群人,他想拒载,还这就要踩油门逃跑。

  潘子上来彪劲儿了。出租车副驾驶的窗户没摇上去,他一个猛子扑出去,整个人一下从车窗钻进去了。

  潘子还双手扣住方向盘,喊了句,“先别开车。”

  司机愣住了。我趁空赶过去,把后车门打开了,也坐了进去。潘子又给司机下命令,“快开车。”

  可司机望着我们,脸色不正常了,突然间抽搐上了,那嘴巴咧的,要我说都能同时塞进俩鸡蛋去。

  他这么被吓晕,反倒把我俩坑了。那八个人赶过来,有人拽着潘子在车窗的脚,一下把他又拽住去了。

  我一看这情况,心说得了,不管多危险,我也得下车救潘子。

  我上来一股热血,喝了一声,打开车门跳出去,但有人早等我这么做呢。

  他对准我脑门砸了一棒子,我没法避开,只能用右手一档。砰的一声响,我就觉得右手一下没知觉了,甚至有种钻心的疼。

  这还是我刚喝完酒呢,我估计没酒精护着,弄不好我都能疼晕过去。

  我上来狠劲了,虽然离得太近,我没法打对方的脖子,但我拽住他衣领,用自己脑门,对准他鼻子狠狠撞了过去。

  这一“头球”相当棒,他鼻子也不可能比我脑门硬,一下就被撞得两个鼻孔冒血。

  这打手真不争气,这时候竟然疼哭了。我没理会他,反倒一边将他的棍子抢下来。

  我疯了一样的抡起棍子,一时间剩下七个打手全被震住了,一同退后一步。

  我赶紧让潘子往我身边靠,不过这些打手也不傻,缓过神后,抡起棍子再次扑上来。

  这是一场赤裸裸的恶战,我和潘子一直死撑着,足足过了一支烟的时间,我俩终于杀出一个血路,只是这出口方向不好,我俩又奔着胡同逃回去了。

  这些打手没有人晕倒,只是多多少少都受了一点伤。可我和潘子也没好过到哪去,我右胳膊滴沥啷当的,潘子后脑勺有个大口子,呼呼往外流血,乍一看,整个脑袋跟个血葫芦似的。

  我俩都没想过这么逃下去结果会是什么样,只是打着拖一刻是一刻的注意,但我俩运气背到家了,来回穿了几个巷子,最近进到死胡同里面了。

  当时我和潘子一看没路了,又赶紧想退回去,但被赶来的打手堵个正着。

  他们也知道,他们占了绝对优势,所以都笑着,像猫戏老鼠一样看着我俩。我和潘子一步步后退,最后都顶到墙上了。

  我心里连说,这次歇菜了,看他们这架势,少说把我俩打没半条命去。

  我握紧左拳,等着挨打这一刻的到来。但这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个笑声,“呵呵!”

  不仅我和潘子,打手也都诧异了,回头看着。

  一个黑影悠闲的走了过来,他穿着大号风衣,看不出身材是啥样,带着一个很恐怖的鬼面具,尤其面具眼珠子白森森还瞪得大大的,让人瘆的慌。另外他手里拿着一套丝袜,偶尔兴起之下,还抻一抻。

  这让我琢磨不透,这面具人到底是男还是女。打手也被他弄迷糊了,没敢轻举妄动。

  面具人走了一会突然停了,他蹲下身,捡着脚旁边的几块石头。

  这些石头个头太小,有拳头那么大。他把石头都塞在丝袜里,也把好几个丝袜都套在一起。

  这也算是个简陋的武器了,不过论起来,跟链锤有一拼。

  这帮打手看明白了,面具男是奔着救我俩来的,他们互相使个眼色,有两个打手留在我和潘子身边,其他人全奔着面具男围去。

  面具男站起来后就没动地方,静等被打手围上,我看到这,心里七上八下的。能来个神秘帮手,这是极好的,但问题是,他一个人能对付这些打手么?再说他又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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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11 14:29:4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卷 夺命陌陌 第七章 面具人

  现在形势有点微妙,我们三伙人互相牵制着,一同维持在一种平衡之中。
  这样过了一会儿,打手他们忍不住了,有人率先打破沉默,对准面具人砸了一棍子。面具子却依旧像没事人一样,不躲不闪。
  我能看出来,这一棍子挺狠的,要实打实砸上,都能开瓢儿。面具人还这么深沉,怎么个意思?
  我心说不会这哥们儿只是走个过场吧?神神秘秘的出现了,又立马被人一棍子削到地上,那他来个什么劲儿?
  实际上面具人是艺高人胆大,他让棍子在空中甩出一个轨迹来,让对手得意一下,等时候差不多了,他猛地把丝袜甩出去。
  丝袜其实跟链子一样,带动的是末端那几块石头。石头借着螺旋劲儿,跟拳击手打出的拳一样,正中对手的下巴上。
  隔着这么远,我都听到这小子下巴上传来咔的一声响,他也被这股力道弄得整个身子往旁边踉跄一下。
  他是不服,但身体不争气,紧接着腿一软,彻底晕倒在地上。
  其他围着的五个打手全急了,他们也明白单挑是不行了,索性一起上,嗷嗷叫着,试图用乱棍将面具人打趴下。
  但面具人跟一条在狂涛中的鱼一样,左右逢源、见缝插针,每每都从看似不可能的角度,逃脱乱棍的砸打,他也趁空用“链锤”反击。

  我感觉都跟看电影一样了,也默数着,倒下一个,又倒下一个。
  等只有两个人对准面具人时,我和潘子也忍不住了,我知道我俩逆袭的机会来了。
  我和潘子一声不哼,突然行动,对着监视我俩的打手扑过去。我们已经打斗过一阵了,体力消耗很严重,身子也都带着伤,根本发挥不出原有实力,索性跟敌人瞎撕瞎扯起来。
  这次打的真费劲,潘子跟对手揉成一团,都摔在地上了,最后潘子骑在对手身上,双手抓着对方脑袋,玩命的磕地,才把他弄晕了。
  而我出了个昏招,用膝盖顶了对方裤裆一下,趁着他疼的时候,我又用左手连续切了对方脖子三下,才让他在缺氧缺血下,溜到地上去。
  我俩都大喘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扭头看面具人那边的形式。
  他的对手只剩一人了,其他的都被解决了,但这个对手很厉害,也不用棍子了,换了一把匕首,跟面具人对视着。
  这人估计应该是这群打手的头头,他偶然还戳匕首几下,显示出他确实练过。
  面具人手里的丝袜已经被划破了,不能当链锤使用了,他索性把丝袜丢掉,徒手空拳。
  打手头头又发起新的攻击,用匕首对准面具人的心窝刺去,这一看就是打急眼,下死手了。面具人绝对是深藏不漏,他还有绝技没施展。
  趁着对方刺匕首的时候,他身子一摆,一下贴到对方面前,还把右手伸直了,特别是把食指、中指、无名指全并拢,对准对方的嘴戳去。

  这把我看愣了,因为他戳的真快,像一道闪电,一下三个指头全摁在对方嘴里,他也不给对方咬的机会,又死死扣住对方下巴,手臂发力,整个人疯狂摇晃起来。
  在他这种乱晃力道的带动下,打手头头遭罪了,他被带动着也跟着乱晃,尤其受力点还是可怜的下巴。
  谁的下巴也禁不住这种折腾,没几下就嘎巴一声响,竟然下巴脱臼了,而且被这股疼痛一刺激,他双眼上翻,晕了过去。
  面具人倒是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甩了甩胳膊,又对着三个指头抹了一下,把上面的哈喇子弄掉。
  就凭他刚才施展戳人嘴巴的手段,我想起孤狼了,因为孤狼爱用刺刀戳嗓子眼,我不信这世上有这么多怪胎,都对人的嘴巴有兴趣。
  我虽然虚弱,却忍不住问了句,“孤狼,是你么?”
  面具人根本不回答,他又一步步悠闲的走到我俩身边,蹲下身,把我右臂抬起来了。
  我真想揭开他面具看看,但也明白,我要真这么莽撞,别把他惹火了,反倒对我和潘子下手。我强压下心里这股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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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11 14:30:11 | 显示全部楼层
  他本来轻轻端着我的右手,突然间又对着浮肿的地方狠狠捏了一下,这把我疼的,虽然没叫唤出来,但脑袋嗡嗡直响。
  面具人开口了,只是声音很怪,沙沙哑哑的,他说,“你放心吧,右臂没伤到筋骨,多养几天就好了,另外有空去药店买一瓶红花油,抹一抹。”
  我看着他的面具,心情很复杂,木讷的点了点头。
  他又凑到潘子旁边,让潘子转过身去。我俩都知道他没有害我们的意思,所以潘子很放心,老老实实的转过去了。
  面具人一摸腰间,拿出一个微型手电。它跟笔筒子差不多大小,但光线很足。
  他借着电筒光查看潘子后脑勺上的伤口,摇摇头说,“你这个伤很严重,要消毒缝针才行。”
  我一听心里急了,我俩可是要赶火车的,中途要去趟医院,明显来不及。
  我还合计呢,要不就改签明天?看最新章节,百度搜磨铁中文网,里面搜凶案局中局,但多在瓦方店待一天,就多一天危险。
  我在纠结时,面具人又有动作了,他还是摸向腰间,从裤带上拿出一个长条小薄盒子,打开后,里面有针有线,还带着一个充满药水的小注射器。
  他让潘子忍着点,他这就要现场缝针。

  我心说好啊,这么一来,我俩啥事都不耽误了,另外也能看出来,面具人身份真的很特殊,不然一般人哪能在裤带上藏这种又是针线又是消毒药水的东西呢。
  我知道缝针是很疼的,潘子又没打麻药,我只有个土办法,让潘子能好受一些。
  我把裤带抽出来了,叠了几层,送到他嘴巴。他也明白我的意思,一张嘴把裤带咬住了
  我看着我这条裤带,倒不是心疼怕被潘子咬坏了,而是觉得我俩很苦逼,非要有病休什么假,这下可好,我们的甩棍被组织收回去了,不然今晚有甩棍在,我们也未必能被收拾的这么惨。
  这期间面具人把注射器拿了出来,只是它太小了,面具人为了不秃噜手,不得不双手握稳。
  他用注射器对潘子伤口喷射药水。在药水刚碰到潘子时,潘子嘴里呜呜闷响,眼睛都突突出来了。
  我在一旁轻声念叨,让他抗住。
  潘子是好样的,硬是挺了过来,包括后续面具人缝针,他憋出一脑门汗,却一动不动。
  等针封好后,我又把裤带拿了下来,潘子累的呼哧呼哧喘着气。面具人又默默把针线都收好。
  看得出来,他不想理我俩,我心说我俩也别赖在这儿了,招呼潘子就走。
  可我们刚起身,面具人喂了一声,我和潘子一脸不解的扭头看着他。

  他走到打手头头的身边,蹲下去在打手头头身上翻了一遍,找出一个小橘子人头来。
  看着人头,我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我俩的劫难都拜奶盟所赐。
  面具人当我们面,把橘子人头剥开了,露出橘子瓤来。他盯着橘子瓤,说了一句,“你们走什么?那多没意思!”
  还没等我俩接话呢,他又手一合,把橘子瓤捏碎了。冷不丁看着他手里溢出来的汁水,我都有点恶心了,但也明白,他是在告诉我俩,不要离开瓦方店,反倒要努力的把奶盟彻底端掉。
  潘子是藏不住话,指着自己脑袋,又指了指我胳膊说,“大哥啊,你看看我俩都啥样了,伤的这么重,还有跟奶盟斗的资本么?”
  面具人呵呵笑一声,算是对潘子的回答了,他又对我摆手,说手机给我。
  我不懂他要手机干啥,却很利索的拿出来,递给他。
  我手机没密码,他一划屏就进去了,他又找到记事本,唰唰的在上面写了一段话。
  我不知道他写的啥,反正等写完了,他站起身,大步向胡同外走去,在经过我的一刹那,他把手机推到我胸口上。
  我赶紧接着,又跟潘子一样,目送他离去。之后我俩翻开手机看。
  记事本上多了一个地址和人名,地址是瓦方店瓦窝镇曲屯,人名叫林思怡,估计是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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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11 14:30:3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和潘子全纳闷了,面具人是想让我俩找这个叫林思怡的人,问题是我俩找她干嘛?
  我和潘子商量一番,觉得既然面具人发话了,我俩也受过他的恩惠,这事咋也得办了。
  我俩这就要奔向曲屯,只是我俩浑身太臭了,这么不雅的去找人家,显得不礼貌。现在这个时间点,服装店和商场也都关门了,我俩图方便,就对这些打手下手了。
  反正他们人多,够我俩挑的,这八个人被我俩选了个遍,好不容易凑到合身的外衣外裤。
  我俩这么穿着,偷偷出了胡同,在路边等了一会儿后,远处来个出租车。
  我还头疼呢,怕出租车司机还是嫌弃我俩,来个拒载啥的,但没想到赶上运气了,我俩认识这出租车司机,都是以前铁西街道据点的。
  这回我们不客气了,上了车,让他快点开,我倒要见见这个林思怡,到底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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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写黑法的时候,跟大家说过,黑法整本书的灵感来源于夜海。 在如此浩瀚的黑色之下,海面上皎洁的月光,怡人心脾——黑色法则 也有书迷问我了,这本凶案局中局的灵感怎么来的? 是曙光,在眼病手术后、家中调养期间,望着天边的淡黄色,配着云朵,很有神秘莫测的感觉,我当时顿悟之下,想到一句话: 法为网,案为局,人为棋子,身世成谜——凶案局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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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13 00:23:3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卷 夺命陌陌 第八章 白衣女子

  司机看在交情份上,对我俩真不错,中途还把烟拿出来,分给我俩抽。

  等快到曲屯时,路难走起来,毕竟这里只是个村子,司机哥们还坚持往里走,想用车把我俩送到地点。

  我是真看不下去了,我们都开过车,知道这种地面很费车胎,有一次还挂了下底盘。

  我强行让他停下来,交钱后,我和潘子开始步行,司机不知道我俩到这干嘛来了,但还是嘱咐一句小心,接着调头把车开回去了。

  看着周围这种荒凉的景色,我冷不丁想起绥远村了。也怪绥远村给我心里留下太大的阴影,我这么走着,都有点怕。不过趁空我也跟潘子合计起来,这么晚到村里,村民肯定都睡了,我俩索性先找个地方先休息,等天亮了再说。

  潘子点头说行。

  我俩也不想在路上多逗留,都默契的加快了脚步,但走了一会儿,前方出现一个人。

  这是个女子,独自站在一片空地上,穿着白衣白裤,披头散发的。

  就她这造型,让我想起刘卉了,我心说真是怕啥来啥,环境都够相似的,怎么又特意来个人衬托呢?

  我和潘子又不得不放慢脚步,我估计这白衣女子也能察觉到我俩了,只是她不看我们,依旧专注的望着星空,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说的啥,双手举在胸前,似乎正抓着什么东西。

  可我看她手里没拿啥,这让我更加奇怪。等离近一些后,潘子当先喊话了,他喂了一声。

  女子终于肯扭头看我俩了,不过她对我们做了个鬼脸,又故意往旁边走几步,大有烦我们的意思。

  我俩身上是还有点垃圾堆的臭味,但隔着这段距离,她应该闻不到才对。一定还有别的原因,而且她一挪地方,我看清楚了,她手里拽着一根细绳,这绳子还直接延伸到空中。

  我猜她在放风筝,想想真挺有意思的,她再有瘾,也不该大半夜的放风筝吧?再者说,天这么黑,她也看不到啥。

  我和潘子既纳闷又好奇,被这种心态一影响,我反倒不怎么怕了。我看潘子还想问话,赶紧偷偷拽了他一下。

  我觉得潘子说话粗,这女子看起来有点矫情,不如改为我问话方便。

  我特意往前走了几步,拿出温柔的语调问,“老姐,打听个事呗。”

  我自问这话没啥让人挑理儿的地方,但白衣女子被我说的来脾气了,她气得一跺脚,扭头吼上了,“叫谁老姐呢?这么不会说话?人家才十八。”

  也就是我忍住了,不然保准笑喷,她都有抬头纹了,也一脸褶子,就冲这张饱经沧桑的脸,说她三十都是小的,她竟然说自己十八。

  我不想跟她逗,不然当她面说自己十六,她也没招。我整理下思路,又重新问她,“小老妹,哥问你个事,这村里哪有住的地方。”

  这下白衣女子高兴了,本贴姐妹篇《诡案实录》已经出版上市,正版购买地址,当当网里搜诡案实录,似乎我叫她小老妹,是对她的一种肯定,冷不丁她还笑着拍起手来,但她双手一松,风筝跑了。

  潘子本来想热心肠,去追风筝。无奈风筝线嗖的一下就没影了,潘子只动了下身子,就不得不停下来。

  我发现白衣女子有点神经兮兮的,她对潘子这举动没啥反应,反倒依旧看着我说,“老哥,老哥!你俩外来的吧,没地方住?简单呀,住我家,陪我一起睡觉觉,我就这么悠着你们唱歌,你们很快就睡着了。”

  她说着还做了一个举动,就像怀里抱个婴儿,哄着睡觉一样。

  我忍不住心里骂了一句,心说这疯丫头占我俩便宜,我俩这么顶天立地的爷们,谁用她哄啊。

  还没等我接话呢,她一下反应过进来了,看着双手,惊恐的说,“妈呀,我的线呢?”

  她又不理我们,扭头追风筝线去了。

  我和潘子不想跟她说啥了,而且说啥也没用。我俩急忙绕过她,嗖嗖跑到村里去了。

  整个村里静悄悄的,不过根我观察,这个村比我原想象中的要先进的多。有超市、粮油店,还有一个砖厂。

  砖厂是下班了,但门口保卫室的灯还亮着。估计更夫还没睡。

  我和潘子凑过去,敲了保卫室的门,没一会儿有个老师傅披着衣服出来了,盯着我俩问啥事?

  我说明来意,我俩要来村里办点事,但没赶对时间,问他能不能借保卫室让我们住一晚。

  老师傅本来还用心听着,最后很不耐烦的摆摆手,说这里不给外人住,又要轰我俩走。

  记得看古书,尤其西游记啥的,唐僧师徒去哪只要说两句,就能混个住的地方,但那也就是书里这么写吧。我知道我和潘子要没啥表示,肯定行不通了。

  我兜里还有钱,就掏出一张百元票子,直接塞到老师傅手里,求他照顾一下。

  老师傅笑了,也不提外人不外人的事了带着我俩进厂子,来个一个房子前,说这里白天是给司机休息的地方,现在我们能进去睡一晚,被褥也都有。

  我和潘子急忙对老师傅称谢,等进去一看,这就是一张小床,被褥更是脏兮兮的,不过我和潘子不挑剔,一同挤上去了。

  到了早晨六点,老师傅叫我俩起床,还请我俩吃了早餐。当然了,早餐很简单,就是大米粥和小咸菜。

  我和潘子真饿了,一顿猛吃,几乎把老师傅那一份也包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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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13 00:23:52 | 显示全部楼层
  老师傅倒没那么饿,他趁空抽着大烟袋,问我们,“两位说来村里办事,能告诉俺办啥事来的么?”

  他就一更夫,我对他也没啥保密的,就顺口说了,“我俩要来找林思怡。”

  可林思怡三个字一下把老更夫呛到了,他咳嗽几声缓过劲后又亟不可待的问我俩,“你们是警察呀?”

  说完他还想摸裤兜,那意思把一百块还给我俩,不敢收警察的东西。

  我和潘子被他的举动弄敏感了,潘子先接话,“老师傅,我们不是警察!”

  老师傅一顿,又停止摸兜了,但还是拿出一副小心警惕的样子问,“那你们是丁艺的啥人啊?”

  我心里默念丁艺的名字,心说这又谁呀?看样子跟林思怡和刑警队都有关。

  我也不笨,脑筋转了几个弯儿后,一下想到丁队长了。

  潘子没我这悟性,他又傻兮兮的摇头,说不认识丁艺。老师傅彻底放下心了,又安然的吧嗒吧嗒抽起烟来。

  可我心里有想法了,觉得这里面有事啊。那面具人果然有点神通,让我俩来曲屯也真是别又用心。

  我补充一句,说我俩不是丁艺啥人,但跟丁队长是朋友。这次也是拖他嘱咐,过来找林思怡的。

  要是现在只有我跟老师傅对话,我绝对能把他诓过去,遗憾的是有潘子这个缺德兽。

  他听我说完就一脸诧异的望着我,他这表情一下把我卖了。老师傅也看出门道来了,嘿嘿一声就算答复了,压根不想多说啥。

  我心里一叹气,知道从老师傅身上是挖不到啥消息了,我和潘子不多问,把早餐吃完后,溜达出去了。

  这时候村里很热闹了,下地干活的、上班的,还有无聊搬个板凳坐大街上的,反正放眼一看,不少人。

  我和潘子随便找几个人打听一下,问林思怡的事,可邪门了,这些人一听到林思怡,态度不一样。

  有望着我俩贼笑的,有鄙视的,也有避而不谈的,这把我弄迷糊了,因为从大家这种表现能看出来,这个林思怡在他们心中绝对是不一样的人。

  我和潘子整整忙活一个多钟头,还是一无所获,我俩也这么一点点的来到村尾。

  这里很荒凉,全是野草丛,我俩寻思找个地方坐着歇一会儿,也就是无意间的一看,发现有片草丛里露出一个红边来。

  好像有什么人或者动物躲在里面一样。

  我和潘子都上来好奇心,一起凑过去。我本来还有些担心,怕这个是村妇,正躲在草丛里尿尿呢。

  真要这样,我俩一莽撞,她不得说我俩耍流氓啊?

  但我担心的事没发生,这红边其实是风筝的一角。我俩一同把风筝拾起来。我猜测,这风筝应该是白衣女子的那个,昨晚她松线了,让风筝刮跑了,一定是后来又落到这了。

  我俩本来没太留意,毕竟只是个风筝而已,还合计着把这风筝撕成两半了,用它垫屁股坐着呢。

  但仔细一打量,我俩都意识到不对劲了,这风筝是个大蝴蝶,它翅膀上红红一片,而且是那种暗红色,看着不像是颜料。

  潘子撕下一片来,用手摸了摸,还对着阳光照了照,他有个猜测,问我,“小白,你说这玩意儿是不是血啊?”

  我觉得有可能,而且心里都被震慑住了,这猜测要是真的,白衣女子在干什么?她绝不只是喜欢放风筝这么简单。哪有人半夜放血风筝的。

  我和潘子又把风筝翻了个面,这一下更来事了,我们看着风筝背面,一同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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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13 00:24:1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卷 夺命陌陌 第九章 血风筝

  风筝背面,有两个特别大的血红色的字:“林林。”
  乍一看好像是血风筝的名字,不过风筝不是宠物,哪有起名字的说法。我联系着之前的事,琢磨着林林应该是一个人名,白衣女子夜里放血风筝,或许就该是对林林的一种祭祀吧。
  我俩正捧着血风筝要继续研究时,远处跑来一个女人。
  她就是白衣女子,只是现在白天,她换上了一身花格子衣服。她看到我俩手中的风筝,惊呼一声,又加快速度。
  我和潘子一看她来了,表情都不自在,我是不想面对这个疯疯癫癫的主儿,不过话说回来,村民根本不告诉我俩任何林思怡的事,或许这个疯子能帮上忙。
  她过来就要抢风筝,但我故意不给她,还把风筝抱在怀里,退后一步。
  我无耻了一把,要跟她讲条件,“小老妹,想要风筝不?那得先回答哥哥一个问题。”
  白衣女子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风筝,点点头说,“你问吧。”
  我问她林思怡是谁?她突然笑了,也肯正面看着我了。她还指着自己鼻子说,“你找我呀?”
  我和潘子全诧异了,我是万万没想到,这个让我们一度难找的林思怡,竟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更没想过这个让大家避而不谈的人,竟是她这么个疯子。

  林思怡趁我俩分神那一刻,一下奔过来,又抢风筝。我怕我和她这么一争,别把风筝弄两半儿了,就一松手,还给她了。
  林思怡拿出一副很珍惜的样子,抱着风筝,嘴里又嘀嘀咕咕上了,但说话声太小,也不知道说啥呢。
  我和潘子都对风筝不感兴趣了,我俩把林思怡围住,我又问,“小老妹,你认识丁艺吗?”

  林思怡中断嘀咕,拿出一副思索样儿,只是想了一会儿后,她很肯定的摇头。
  我觉得疯子不会撒谎,她说不认识,那就真不认识,可这么一来,有矛盾的地方了,老师傅为何早晨特意提到刑警队与丁艺呢?
  我仍想跟林思怡套话,但这次没等我问,林思怡哇的叫一声,她嗓门好尖,把我和潘子吓了一跳。
  她望着风筝的翅膀,这里少了一块,她拿出一副极其紧张的样子,四下找着,又连说,“哪去了?它哪去了?”
  潘子刚才撕下风筝一角,又随手丢在地上,所以林思怡没怎么费劲,就把这碎片找到了。她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一边把碎片往风筝上拼,一边恶狠狠的盯着我问,“是不是你弄得。”
  我看她这态度,都快找人拼命了,我能承认才怪,另外也真不是我撕的,我就又摆手又摇头的。

  林思怡把目光又放在潘子身上,这次她连续问,“一定是你弄得,对不对?对不对?”
  潘子跟我一样,也否定了,嘴上一次次回答,“怎么可能?”
  我发现林思怡疯归疯,但挺会饶人,她突然改口了,问潘子,“这风筝不是你撕的,对不对?”
  潘子是败在脑筋急转弯上,他想也没想就说,“怎么可能!”
  林思怡气的啊的叫了一声,抱紧风筝,又向潘子扑了过去。她纯属拿出一副泼妇的架势,对潘子又挠又掐的,最后还一把抓住潘子头发。
  潘子脑袋上刚缝完针,虽然林思怡没抓到敏感部位,但这么一拉扯,也让潘子疼的直哼哼。
  潘子也来怒意了,他不管对方是不是女人,双手一伸,对着林思怡狠狠一推。潘子力气那么大,一下把林思怡推了个大屁蹲。而且林思怡这么一坐到地上,把风筝彻底弄变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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