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主 |
发表于 2009-10-2 14:47:40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一夜过去后,我内心深处对这个绝对异类的女子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愫,从一开始,我做了对她而言很不公平的事情,赤铭美幸也从没怪过我,从没有在陈部长面前说过我一句坏话,而且像饭票这些细微的事情,也让我感受到了她的情感,感情这个事情他说不清楚,也道不明白,她就如同春雨,润物细无声,在一夜之间就溜进了我的心田,即使我把自己当做一部冰冷机器,也足可以感受到温暖,一方面我想看到她,想看她的样子,喜欢她的音容笑貌,另一方面,雷总的教诲也经常在我耳边回想,我不能过分的接近这个人,必须谨慎的保持的相对的距离,保持冷静的头脑,在任何人面前不能流露出内心最真实的情感,这是需要,这是原则!我目前能做的,只能尽力工作,让繁忙冲走我的烦恼,我日以继夜的研究东北地图,查阅大量的东北地区的特别事件,希望能从中找到什么线索,能帮助她把身体恢复成正常的样子,才是对我,对她最好的交待。
现在我们知道线索很少,只知道这个基地离哈尔滨有两天的车程,基地的代号叫血缘,赤铭美幸有个弟弟,与她一样,被改造过,生死不明,其他一概没有线索,我只能靠查资料,赤铭美幸再也回忆不起任何有价值的情报,东北地区的众多文件让我看的头疼,但是我却在一直坚持着,甚至连吃饭都是大张带我打回来,长时间的地下生活,甚至让我看到阳光都有些刺眼。雷总这期间也尽量减少与赤铭美幸的接触,生怕再刺激到这个身体能力强大,内心却异常脆弱的女人。
大张依旧傻吃迷糊睡,他瞧我这么忘我的工作,心里纳闷,总是调侃我,我也懒得理会他,平日里我本不是这么拼命的人,只是这次不同,于公,于私都在敦促着我不停的忙碌。
美幸与大头,大张,相处的很好,每到深夜其他同志沉沉睡去的时候,地下二却异常热闹,这三个人最近不知道哪里搞来副扑克,玩的不亦乐乎,大头本想帮我一起查阅资料,但是耐不住大张的纠缠,经常被拉到美幸屋子里去吹牛或者打牌,这个大脑袋看来也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好鸟。重担落到我一个人身上,雷总很忙,对这个事情也不过问,他只有一句话,该自己解决的,自己解决。
一日深夜,我正在研究地图,距离哈尔滨两天的车程,实在太大了,到底哪里有问题,我思考着,每一个有疑问的点我都标记了,我都查询了,只是传来的结果都让我失望,这实在让我苦恼不堪,正在这个时候,隔壁传来了三人的吆喝声。
大张一下推开我的房门:“刘桑,吃饭去了,美幸请客!”
美幸站在大张身后,冲我笑:“走啊刘桑,不要忙了。”
我丢下了手中的标尺,我哪里都不想去,看着美幸的笑脸,我更觉得的责任重大:“你们去吧,麻烦帮我带回来,累了,不想动。”
“你丫这跟谁抒发情感呢,抓紧啊!”大张最了解我,我想我内心深处的东西他应该知道:“算了,你继续吧,有了线索告诉哥,你出脑,我出力,咱们合伙把美幸同志的问题解决了,到时候可别说哥哥没干活,技术工作咱干不了。”
大张说完,一关门,带着两人上了楼,他又继续开着混蛋的玩笑。
“美幸,你的刘桑为了你小命都拼了,你可要记得报答啊!”
“不要乱讲!”
“呵呵,大张,别乱开玩笑,回头刘子又被雷总训话了”
“你就脑袋大,一点都不懂风情,风情,懂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