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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ach

笑盗墓——作者:无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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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8 08:14:04 | 显示全部楼层
85 相识
  这个时候,哪里还有时间寒暄,我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带着棺材一起跑,而身边的人纷纷伸手向我们抓来,我们一边推攘着,一边逃跑,满满看去全是人头,都有着一双双呆滞的眼神。


  我们不知道跑向了哪里,总之是在人群人拥挤着,不知不觉间,我们跑到了悬崖的边上,看着脚下空洞的一切,身后的人却停了下来,离我们有个几米远的距离,看着我。


  “姐夫,你把你带到死路上了。”棺材说道。


  “还说呢,你小子到底去哪里了,害我们担心。”我边说边向后退去。


  “我进了那个屋子,就晕过去了,之后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睁眼就看到自己在这里了。”

  而时间不容许我们再度交谈了,人群开始蠕动,而那个道人站到了队伍的面前。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吃了我的仙丹没有反应呢?”道人说道。

  “你那让人变得痴呆的毒药,怎么会是仙丹,你这个妖言惑众的家伙。”棺材说。

  “死到临头还如此嘴硬,不过我不能让你们污了我升仙之地。来。”只听他喊了一声,我们两个的身体突然向前冲了过去,直向他扑来。

  就在我们两个脑海中出现‘完了’的词语时,又有一股力量从后面抓住了我们,将我们从刚才的力道中扯了回去。

  我回头看,却不见人,只一只机械手死死拿着我们两个的衣角。三十年后的我终于来救我了,可他为什么来得这么晚。还未思考,我们就觉得眼前一转,头晕眼花的躺到了地上。

  不过这次恢复的很快,我睁开眼时,看到了那个苍老的我坐在面前,而此时棺材也转醒了。我本想提醒他,让他赶快躲起来,可是他却向我摆了摆手。

  我此时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之前的地方,黑暗的地下,潮湿的环境,不过这种感觉却让我十分的亲切与怀念。

  “刚才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过去,怎么回来的啊?”棺材说道。

  “刚才的是回忆,是这个天然墓曾经的回忆,你们是被它强行拉进去的。”三十年后的我说道。

  “天然墓?和冉然说的一一墓有什么关系呢?”我问。

  “都是一样的,只是说法不同而已。天然墓就是说,这里是大自然经过长年累月而形成的有极强灵力的所在,也是任何修道成仙的人渴望升天的地方。其实只是这里的地气很强,或是蕴含了一些磁场能量之类的所在,而古人对此不了解,就认为是升天的地方,你们刚刚看到的景象,或许就是这墓中主人的样子吧。而那一一墓,也是这个意思,就是借道家的天人合一的话,只是给它多了几分神秘色彩。”三十年后的我解释。

  “你不会又要说,历史不是这样的,其实不应该是你来救我吧?”我说道。

  “哈哈哈,不愧是我啊,还是自己了解自己呢。是啊,我的到来改变了很多历史,可是也救下了你们的命,人世间就是这么奇怪。不过对于你来说,最主要的还是这个家伙。”三十年后的我说完,指向了坐在一边的棺材。

  其实我也奇怪,他看到了另一个我,为什么没有惊讶的感觉,反而很平静,很接受这一切的发生。之前的一路上,我都在怀疑这个棺材的真实性,此番从‘我’的嘴中说出来,就更加确认了自己的怀疑,这个棺材果然不是那个棺材。

  “呵呵,我本来活得很快乐,你为什么非要拆穿呢?”棺材说道。

  “要不是为了你这小子,历史不会发生这么大的改变,也是因为你的存在,让这段历史多了一丝不稳定的因素。这里也没有别人,我看不如就让这个时空的我知道知道吧,起码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秘密这么痛苦了。”‘我’很轻松的说着。

  我看向了三十年后的我和棺材,原来他们之间才真的有秘密。我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等待他们告诉我事情的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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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8 08:14:28 | 显示全部楼层
86 2012
  棺材与‘我’相视一笑,却带着苦苦的笑意,却让我更加迫切的希望听到事情的原委。三十年后的我已经转过身去,背着我们,而棺材面对我而坐,先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姐夫,其实我是棺材,也不是棺材,就好像你和旁边站着的那个你一样。你在这个时代,棺材真的是死了,这是谁也改变不了事实。但是在我那个时代,却只有我活了下来。”


  “这么说,你是?你是穿越到我这个时空的棺材吗?”我看着棺材说道。


  “是的,或许你不会相信,要不是我真的可以来到这里,我也不会相信,已经被现代小说家用到滥的穿越故事会发生在我的身上,其实这还是要感谢那个未来的你。”棺材指向了三十年后的我,可他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被现代小说家,网络小说家,改编到成灾的穿越是真的存在的,就好像我们在广宗地下发现了外星人的基地一样,听起来无稽,可如果放在遥远的未来,这一定是可以实现的。我从来不相信那些穿越小说,因为以现代的科技来说,作个梦,拿个什么宝物,或是利用电脑就可以来到一个未知的时空,来改变这里的一切。在我的脑海中,这都是一些无能的人充满幻想的意淫罢了。(当然,这句话也在讽刺我自己)

  相比而言,我到是相信未来的人回到现在的事情,因为未来是我们共同的期盼,未来是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时代,却不是现在这个无所作为的时代所能呈现的。

  “说真的,当初我们相见的时候,我激动的心情要大于你们见到我时的心情,因为你们不了解,一个人孤零零生存在人世间的可怕。”棺材说。

  “一个人?等等,在你那个时空你活下来了,那我们呢?”我问。

  “死了,都死了,一个个死在我的眼前,我却无能为力,除了痛哭,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死?是死在这里吗?”

  “不是,是死于自然,死于地球的自我调节,在这个时候,人类只是卑微的动物,只有无知无力无能的奔跑,跑向不知生死的前方,未来是多么可怕。”

  “到底怎么了?地球发生什么事了?我们为什么会死?”我抓住了棺材的领子说道。

  “我来自2012年,那一年是人类灾难的一年,我本来也准备要死的,却被穿越到那个时空的你救了下来,并且带我来到了这个缺少我的时代。”

  说到2012,就不得不说玛雅文明,玛雅人曾经是地球上最伟大的预言家,在他们那个时代,就已经准备的写出汽车,飞机出现的日期,还有他们自身出生与死亡的日子。不得不说这是一个谜,但最谜的是,他们的消失,他们的消失似乎就在一瞬间,谁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灭亡的。

  用玛雅文明的计算方法来说,他们消失于人类历史上三大灾难中的一次,玛雅人是很聪明的,他们很早就已经知道地球公转时间,是三百六十五日又六小时又二十四分二十秒,误差非常之少。另外对于其他星体的运行时间,在计算上亦非常准确,对于数学上「○」的单位数字,早在三千年前,玛雅人已经使用 而且他们所绘制的航海图.比现在任何一个都要精确...

  依照玛雅历法,地球由始到终分为五个太阳纪,分别代表五次浩劫,其中四个浩劫已经过去 当第五个太阳纪来临,太阳会消失,大地剧烈摇晃,灾难四起,地球会彻底毁灭,按照马雅历法是三一一三年,换算为西历便是二○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

  本来这些事情没有发生,我还是不相信的,可是棺材却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在他的口中完全描绘出那个时间发生的一切,本来棺材说的这些事我可以完全不相信,但是那个穿越时空的我站在旁边,我又不得不去相信他所有的经历。

  不过我还是可以放心的,既然那个‘我’是从三十年后穿越而来的,那么就是说未来不一定都是被毁灭的,只是棺材所生的那个时代运气不好罢了。

  “你错了,我是从毁灭中生存下来的少数人之一。”三十年后的我推翻了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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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8 08:15:01 | 显示全部楼层
87 人群
  一直背对着我们的‘我’,慢慢的转过身来,看得出他眼中的泪光,好像在强忍着体内情感的爆发,原来他不是在装酷,而是真的不忍回想那个时候的事情。


  “灾难是必然发生的,我们改变不了地球的自我调节,现在的人们太不注重自身生存的环境了,地球已经在苟延残喘。你们是幸运的,还可以活在这么安静的时代,虽然过去三十年了,可当是的情况仍然历历在目,我想棺材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棺材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我们怎么办?你们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让我早点安排后事吗?”我有些恐惧,这种恐惧比去任何危险的墓地还要恐怖。


  “是你想知道的,我们本不想告诉你的,而棺材只是希望和你们大家再次的相聚在一起,快快乐乐的过完这两年就好了。真的,一个人孤独的滋味很不好受,所以我才会把棺材带到你们这个时空,其实他是已经比你们多生活了两年的未来人。”三十年后的我说完话,又转过身去。

  未来,死亡,消失,那我现在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呢?我整个都垮了下来,眼前的一切好像都已不重要了,现在的我只想着那些还未完成的事情,首要的是,向冉然说出我心中的感觉,哪怕是只有两年,我也要和她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此时的我,完全没有了老婆的身影,只是一心想要告诉冉然,我爱她。

  “对了,冉然和朋朋呢?”我问道。

  “姐夫,我之所以还叫你姐夫,是因为这个时代的你,还有的救,你最好不在再想着她了,你为了她,已经和我们闹翻,在我那个时代,我们已经成了敌人,而你也成了冉然乃至公司的傀儡,已经没有半分人性,眼中只有那个女人和钱。”棺材说。

  “我未来真的会和她在一起吗?”我不禁有些激动。

  “姐夫,我知道这是未来改变不了,可是我实在不想我们几个人再一次的争吵,也不愿意看到朋朋那苦恼的样子,听你老婆哭泣的声音,我们本来是一个开心三人组,为什么,为什么未来会成为那个样子。你知道吗?在人类毁灭的那一天,你听了冉然的话,要杀掉我们,她是一个蛇蝎女人,她只为了权利而存在,她不会爱你的,只是在利用你。现在的一切都是假象,你千万不要再痴迷下去了。”棺材似乎有些着急。

  “不,她不会变成那样的,我也不会变的,是你们想的太多了,放心,不管你那个时空的我是什么样,但在这里,我们会像一家人一样,我会让你们接受冉然,当然我也不会对不起自己的老婆。”我坚定的说下去。

  “唉!”棺材只是叹了一口气,并没有再说什么。

  “唉!!!”忽然又传来一声,比之前的要长。我看着棺材,棺材却说:

  “不是我,我只是叹了一声而已。”

  我再向四周看去的时候,地下,墙后,头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许多人类的身体,有的从远处向我们走来,有的从地下,墙顶硬生生的钻了出来,口中都发出了那令人幽怨,使人发冷的哀嚎。

  “他们是什么东西?”我一边说一边向三十年后的我看去,可是他却又一次的消失了。

  “跑吧姐夫。”棺材说。

  “跑向哪里?”我问。

  “管他哪里呢,随便找一个地方跑吧,不然我们都会被这些活死人吃了的。”棺材已经带头跑了起来。

  这是一条长长的甬道,并不像我走入幻觉的那条,而是从四面八方跑过来的活死人,却越聚越多,他们行动缓慢,有如《生化危机》中的丧尸,给人一种紧距离的压迫感。我也只好没头没脑的跟在了棺材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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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8 08:15:23 | 显示全部楼层
88 场景重现
  推开了挡在面前的活死人,一股臭臭的味道立时传到我的鼻子里面,此外还有一些土腥味,他们好像在地下沉睡了许久,此番终于能上来透透气了。


  每一个扒在我身上的手臂都力大无穷,他们好像已经没有了疼痛神经,任我们如何推打,甚至我拿出了合金铲插在他们的身上,都毫无反应,连血都没有流出。


  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多,四周出现的活死人也越来越多,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推开他们,因为每推一下,我都会被反震到更远的地方,那是因为他们的身后已经汇聚了越来越多的人。


  突然棺材停下了脚步,我险些撞到了他的身上,那些活死人就停在我们身前再三米的距离,老老实实的站着,我紧紧的盯着他们,生怕他们同时冲上来。


  “姐夫,你看这里有没有熟悉的感觉?”棺材在我身后说话。

  我转过头来,却发现来到一处环形的空间,就好比刚才我们对那道士下跪的地方一般,我们站在一块突出的平台之上,下面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渊,而这处平台呈环型围成了一个大圈,圆圈的中央是一处粗大的石柱,就好像从那无底洞中生生长出来的一般。现在只差一个坐在石柱上的道士就完全和我们刚才经历的事情一样了。

  “棺材,怎么办?这次可没有人来救咱们了。”我说。

  “放心,那个道士也不会出现了。你看。”棺材指着石柱的顶部说道。

  我放眼望去,虽然有些模糊,但我也看得到,那石柱上似乎多了一个物体,散发着白光,忽明忽暗的,莫不是百年之后的道士的尸体吗?

  “在上面!”突然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随着声音看去,不远处出现了一个洞口,赵雪和三叔同时站在那里,也看着石柱的上方。

  既然他们能出现在这里,朋朋和冉然也应该在了,我马上寻找起来。别在离赵雪和三叔不远的地方,有两个人拼命的跑了出来,而他们的身后出现了一群和我们身后一样的活死人,但是来到这里他们也就不再动弹了。

  我不禁转回头去,只见那些活死人,一个个的跪了下来,那动作,那神态,完全和他们活着的时候一样,难道正是那道士的丹丸才让他们活过了这几百年的时间,依旧每日来此对他顶礼膜拜,我又回头去看那石柱,这道士也真是害人不浅,连死了,还要这么多的人来为他陪葬。

  安静了不一会儿,这群人竟然有些骚动,他们纷纷站了起来,伸出了双手,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莫不是拜完了,还在等着仙丹呢?不知道这道士死了多久,也不知道他们这样空空举着手等待了多长的时间。

  我和棺材没有什么动作,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们,因为我们根本拿不出仙丹来。但是片刻之后,他们所有伸手的人却将手往嘴上一扬,便放下了。看来这道士已经将他们训练成了条件反射的动作,不管有没有仙丹,他们都会吃下去。

  吃下了仙丹,这群人便默默的转过身去,看样子像是要走了。我不禁看向了冉然,不知道他们那里怎么样了。谁知一看下去,这心里竟然吓得直跳。朋朋此时正用匕首将身前的那些活死人一个个的砍到,而在一边的三叔也手舞土洛铲助阵,一时间,那群站着的活死人便有多半到在了地下。

  “不要动他们,不要动他们,他们自己会走的。”我冲着他们大喊,却不管用,他们好像根本听不见的样子。

  而我们这边已经离开的人群,突然转了回来,眼神中充满了红色的光芒,嘴角露出了长长的獠牙,这一刻,好人变野兽,人群变洪,不知这道士给他们下的什么咒,似乎一旦他的安身之地受到攻击,这群痴痴呆呆的活死人,就会立刻消灭这危险的源头。

  “别看了,先去救朋朋他们吧,他们再这样杀下去,只怕我们谁也活不了。”棺材已经顺着平台跑向了他们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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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8 08:15:48 | 显示全部楼层
89 发现
  我好像看到站在最前面几个双眼通红的活死人,正向我走来,动作明显比刚才灵活了许多,另一边朋朋和三叔还是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我发现,每倒下一个人,其它人眼中的红光就更胜一分,面部也越狰狞。


  我心说不好,还是离开这里吧,立即向棺材追去,但为时已晚,事情已经发生,我刚跑了没有两步,身边的墙壁突然破碎,几个人同时向我扑了过来,将我压到在地,长长的牙齿向我的脖子咬来,这一刻他们不再是人,而是恶狼,因为他们的眼神让我想到了之前与恶狼的大战。


  我摆动着脖子,防止被他们咬到,并且顺势一个踢腿,将趴在我身上的活死人掀到了一边的悬崖之下。但是他的同伴却毫不在意,继续向我发动进攻。


  忽然我的身上一松,那群家伙纷纷掉下深渊,我抬眼望去,原来是棺材去而复返,将我救了下来。


  棺材的手伸到我的面前,我立时起身,趁着下一波攻击来临前,逃跑。那些活死人明显比之前要疯狂,一群群的追了上来。

  朋朋那边的活死人已经开始反击了,刚刚还占据着优势的朋朋和三叔两人,现在也只是且战且退,赵雪则和冉然抱在一起,面对着这一危险时刻。

  因为此处地型是个圆圈,从洞口涌入的活死人越来越多,瞬间就已经添满了整个平台,我们和三叔他们汇合后,并没有多说话,便将他们向悬崖下推,因为他们互相拥挤的很近,随便推那么几下,就会掉下去一大片。

  可是他们也不是傻子,任由我们去推,偶尔在我触碰到他们身体的时候,就会有无数只手向我抓来,想和我同归于尽。若不是朋朋的匕首保护,我早已不知道掉下去多少次了。

  再一次打退了他们的进攻,我们稍事休息,而他们也竟然停了下来。

  “快看上面。”冉然指向了石柱。

  我抬头看去,原来那白光竟然大盛起来,越发的灿烂,而这些面前的活死人,竟然更要兴奋起来,红色慢慢的化为紫色,身体也跟着摆动起来,就好像成了千人集体的舞蹈。

  “看来控制这群人的中心就在那个石柱上面,或许天镜就在那个上面。”三叔说道。

  “就算没有这些家伙碍事,我们怎么凭空跳去呢?”朋朋问。

  “还是先顾着眼前吧,他们又过来了。”棺材说道。

  这些活死人将包围圈越缩越缩,一点点压迫我们的活动范围,坐以待毙不如拼力一搏,我们几位男士互相看了一眼,同时向前方冲去,此晚们用尽了全力,想要把他们尽可能多的推下去。

  却不曾想到这些家伙竟然一个侧身,躲开了我们的进攻,所有人随着惯性向前扑去,眼看着自己要掉下悬崖。

  我的运气好些,在悬崖边的强行的顿住了自己的身子,脚尖已经过半露出,只怕再有半分力我就会掉下去了。我一屁股坐回了地上,可是眼前全是人腿,原来那些家伙已经倾到身前,把我围住。此时我才明白,他们要我们化整为零,逐一击破。

  这时我听到了一阵风声,当初身处墓地记忆中的时候,这种风声就听过了无数遍,起初我只是以为是这山谷中的风声,而现在风声又起,却让我更加奇怪。

  这封闭的地下,怎么还会有风吹过呢?莫不是这下面有什么古怪,我立刻回想到,当初道士用轻功一步一步凌空从石柱向我们走来的时候,这风声是最强烈的,难道说他并不是真正的会飞,而是利用了这地下的风力硬生生将他拖了起来。但如果风能让人浮空中,那为什么这些活死人会掉下去呢?

  我推开了他们抓上来的双手,重新向悬崖下看去,这时一阵热乎乎的风吹到我的脸上,说不出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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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8 08:16:10 | 显示全部楼层
90 飞
  冉然和赵雪的尖叫声传到我的耳边,我回头看去,那群活死人已经将他们掩埋,他们拼命的挣扎,向外跑去,在一边的三叔,朋朋等人都已自顾不暇,哪里能分身出来去救这两位女士。


  身下的热风越来越猛烈,我伸出手去,竟将我手掌吹回,时间不等人,我也顾不得什么危险不危险了,决心拼上一把,就在那群活死人抓住我手臂的同时,我飞身跳了出去。


  事情却没有我想像的那么顺利,整个人立时坠了下去,虽然感觉到阵阵强风,却拖不住我这骄人的体重。


  “啊!!!!!”我不禁大喊了几声,不知道为什么要喊,可能是为了抒发心中的不快吧。


  我不会死的,三十年后的我站在那里,两年后的棺材也站在那里,他们都告诉我,现在不是死的时候,我不会这样摔死的。

  “作者啊!救救我吧。”我大喊着。

  “好!我答应你。”

  不知道谁的声音传到了耳边,马上就有一股劲风减缓了我下落的速度,接着一点点的停在了半空中,只是几秒的时间,突然身子反方向的冲了上去,我终于摆脱了地心引力,可以自由的飞翔在空中了。

  我在上升的阶段中不断变幻着姿势,原来可以飞是这么愉快的事情,要不是上面情况危急,我真想放声大唱。

  不一会儿,我升到了大家的面前,正在奋战的人们都好奇的看着我,好像忘记了身边的危险。我看到冉然手脚已经分别被那些活死人抓住,衣服早已被撕得破烂,再这样下去,只怕会有春光外泄的可能。

  但我此时却不能去救她,因为我知道控制这一切的源头,就在那个石柱上发光的物体,我只要破坏了它,这些人才有可能得救。于是我拼命转动着身子,像游戏般艰难的飞向那个石柱的顶部,无奈我掌握不住平衡,越是着急,越是飞不动,反而还一点点的到退回来。

  “抓住我的宝铲。”三叔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回过头去,只见三叔一个旋风,将那些活死人逼退了几步,同时举起土洛铲将向我这边飞掷过来,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飞来的土洛铲,身子借着这铲子飞行的惯性向那石柱滑翔而去,而三叔此时却又陷入了活死人的包围之中。

  三叔这一下扔的力道奇准,我跟着土洛铲已临近了石柱,左手一扒,扶住了石柱的边缘。并借着下方风力的惯性翻身跳了上来。

  来到石柱之上,我才看到,这里有一个水晶玉床,全身通透,而玉床之上,竟然躺着一个人,就是那个让这些普遍百姓变成了杀人机器的道士。此时的他与我见他活着的时候一般无异,表情十分安详,一点也不为他死之前所犯下的罪行有一些羞愧。

  那发光的特体,是他身体上的一颗珠子,此时这个珠子依旧大亮,映得那道士真的有如仙人一般。

  叫喊声中,已经参杂了男人的声音,我向下面看去,朋朋和棺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冉然的身边,正全力保护着她,而这边三叔也老当益壮的施展着拳脚功夫。

  我伸手便要拿起这颗珠子,我知道只要破坏了它,我的伙伴们才会得救。谁知就在我伸手的同时,一支冷箭突然射到我的面前,牢牢的插在那道士的胸口,而将他胸口的珠子打掉了下去。

  我马上弯腰去捡,却听到下面那些人的惊叫,我不知道他们在叫什么,因为我根本听不清,而且我也只顾着去捡珠子,忽略了周围的情况,因为我没有想到这里除了我们还会有其它人的存在,而那个人也是我们所没有想到了。

  我的左耳部受到了一阵猛烈的撞击,直接将我撞出了石柱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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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8 08:16:35 | 显示全部楼层
91 无声
  我的脖子就好像要断了一般,一种坚硬的感觉直冲大脑,我知道这是脖骨扭动的极限,若再多一分力,就会骨折掉。


  好在身体随着这种撞击飞了出去,化解了一些力道,朦胧中,我只是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热风,却是那样的舒服,整个身体都好轻,好轻,我真想就这么睡下去,让这温暖的风来温暖我冰冷的身体。


  但是这种感觉只是转瞬即逝,身体摔到地面上我已经感觉不出疼痛了,只知道撞到了一些特体,停下了身子,我的双手空空的,我知道那颗珠子已不在我的手中。


  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破衣烂衫的众人,他们关切的眼神一直注视到我醒来。


  “怎么了?”我坐了起来,感觉半个脑袋都是麻的,脖子也一下一下的跳筋。

  朋朋在我面前说着话,却只见他张嘴,没有声音。

  “你说什么?啊!?”我把头偏了一下,似乎左边的脑袋才能听到他的话。

  此时所有人都不再说话了,只是默默的看着我,我不知道他们在悲伤什么,每一个人的眼睛里都有些说不出的东西,这时我觉得脖子有些凉,顺手一摸,竟然是一片血。

  我大惊,赶快用手向上摸去,这才感觉到血是从耳朵里流出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我伸着满是鲜血的手向他们喊道。

  “姐夫……”棺材来到我面前,我却听不清他嘴里话。

  此时我才明白,我聋了,我努力回忆着之前的种种,就在我弯腰要拿珠子的时候,耳朵受到了撞击,接着我就不醒人世了,那我这只耳朵就是在那次冲击下聋的。

  “啊!”我发疯的叫了起来,甩开了围上来的朋朋和棺材,跑向未知的地方。

  冉然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满眼泪光的看着我,她想说些什么,可是她知道我现在听不见了,但越是这样,我越认为自己无药可救了。

  我推开了冉然,再次奔跑起来,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奋力的跑着,我不知道要跑向哪里,我不知道何时停下,我不知道聋了之后还能做些什么,我不知道为了这些所谓的墓地,所谓的财宝,付出了一只耳朵的代价值不值。我只是跑,嘴里大喊着,我知道自己喊得很大声,却只有一丝的回响传入耳中,右边的耳朵就好像一面墙,阻挡了一切。

  我累了,我感觉到累了,停下了脚步,我再次颤抖的摸向自己的耳朵,触碰到了似乎风干的血迹,我知道这是事实,是如何也改变不了的。

  三十后的我又出现在我的面前,他却在微笑,在我眼中像在嘲笑。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会聋,你为什么眼睁睁的看着事情的发生,不理不睬,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难道愿意看着自己变聋才真的高兴吗?”我抓住了他的领子,为他的无所作为而愤怒,此时的我真想拿他来发泄自己满肚子的怒火。

  他却没有说话,他知道说了我也听不见,只是把我的手轻轻的拿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接着转了一下头,将右边的耳朵冲向我,此时我看到他的耳朵上事着一个奇怪的东西,似乎是现代人们所用的助听器。接着他把那个东西摘了下来,放到我的手里,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好像是让我带上他。

  我把这东西带到了耳朵上,一阵嘈乱的杂声响过之后,我听到了他说的话:

  “你是幸运的,你知道吗,当年我在这个时候,自杀的心都有,那个时候没有人会来帮助我,但我坚持下来了,咱们是同一个人,没有理由你坚持不下来的,要得到,就必须要付出,挖坟掘墓本就是损阴德的事情,现在只是要了你一只耳朵,已经万幸了,有多少人死在墓里不见天日,你就不必如此歇斯底里了。”

  我本想说些什么,可是耳朵却突然疼了起来,有些针刺般的痛疼,我只好将那机器拿了下来,交还给了三十年后的我。

  “你受的是新伤,可能还不能适应这种磁场。”他又带回到了耳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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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8 08:16:58 | 显示全部楼层
92 美美
  “是谁?是谁干的?”调整了一下心情,我问出了心中想要知道的问题。


  “我只能告诉你,是美美,其它的事情还是你自己去了解吧。”可能心情平稳下来了,我另一边未聋的耳朵,还才可以听到他的话,但也只是断断续续的。


  美美,我一直忽略了的人,其实我早该想到,一个毫无经验的普遍人,怎么会在墓下经历了那么大的事情,却还能谈笑风生。第二次的行动,是她故意不跟我们下来,她是想留在上面等待帮手的到来,看来她是故意混入盗墓大会,其目的就是为了这松井野留下的地下宝库的秘密,终于知道三十年后的我不出现的原因了,看来在他的身后还有美美这只黄雀。


  “我应该怎么办?”我问。


  “你最好转身回去,大家都在担心你,然后借着地下的热风,到下面的深渊去看看。”

  “那美美呢?她是不是早已经下去了?”

  三十年后的我已经不等我问完,就离开了。

  原路返回,我看到他们依旧等在那里,看到我回去了,他们紧张的表情也就松了下来。

  “没事,姐夫,我们刚才决定了,不继续了,现在就回去,去医院治你的耳朵,原来松井野修了一条特别通畅的大路直通到了这里,比咱们来的那条要方便多了。”朋朋指着三叔和赵雪说道,看来他们是从那里到此的。

  “不用了,都已经走到了这里,半途而废岂不可惜,我这耳朵已经成这样了,再治也治不好了,到不如满足大家的愿望,而且我也不能让美美他们得逞啊。”

  “美美?你怎么知道是她?”冉然忽然问道。

  “啊?我….”我一直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姐夫,是不是你被撞过来的时候,看到了美美的身影?”棺材马上来帮忙。

  “是啊,是啊,我当时意识有些模糊,却看到了她的样子,开始只是怀疑,没想到还真是她啊,你们能不能告诉我,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接下来就是大家口述的事实,就在我去那玉床上道士身上的珠子的时候,一直躲在后面的美美发现了我可以升空的秘密,便让她的手下合力将她抛了出来,但她动作已晚,我已经伸手去拿那颗珠子了,于是她拿出了一只手弩射向我的手掌,不知是我运气好,还是她在空中掌握不住准星,那一箭没有伤到我,却将珠子打掉。

  而我当时因为着急珠子,根本没有去看箭射来的方向,就这样,美美依据惯性冲到了我的身边,用膝盖猛的撞击我的头部,将我撞出了石柱。此时他的手下已经纷纷跳了过来,美美带头跳下了那处深渊,与此同时,珠子消失在众人眼前的时候,那群活死人纷纷痛苦起来,一个个东倒西歪的在地上打滚,只是片刻的功夫,他们均化为一滩泥沙,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其它人顾不上去研究这是怎么回事,都来到我这里查看我的伤势。三叔和赵雪在崖边站了半天,却没有追下去。

  “这么说,咱们只要像美美一样,从这里跳下去,就可以找到天镜的所在了。”我问道。

  “可是你们不觉得奇怪嘛,当初松井野费这么大劲建造了通向这里的路,可为什么他当初不来此拿天镜呢?”朋朋问。

  “是不是他们到了这里受到了活死人的攻击,不能进入了,或者是他们不知道这深渊下另有玄机,所以才扯了回去,最有可能的解释就是,他没有想到,路修好了,日本也投降了,所以他不得不引恨离开,并且封闭此地,等时机成熟时再回来,那个美美说不定就是他安排的眼线。”棺材说着自己的推论。

  “你说的都不对,松井野要的是日期,也就是说现在就是天镜出世的日子,如果放在当时,他就算花光了人力物力,也不可能得到天镜,这也和他封印此地时所设定的年限有关。”三叔说道。

  或许棺材早就知道,他只是故意这么说来隐藏自己未来人的身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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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8 08:17:20 | 显示全部楼层
93 掉落
  事不宜迟,我们必须要赶上美美的脚步,我此时来到了崖边,伸出手去探了探风感,好像比我当初飞升时候的温度降了许多,大家都知道,风其实是冷热空气的对流,热空气能使物体上升,比如热气球。而此地的热风能将人体拖起,我们且不去研究它是什么科学理论,但就是温度下降来说,似乎就预示着我们无法再次被浮起,那我们也就无法落到这深渊下面。


  我率先跳了下去,身子一沉,随即稳定了下来,而且感觉到热空气再也无法将我拖住,反而带着我一起在落下。


  我向还站在一边的他们喊着,让他们赶快跳下来,若晚一会儿,就说不定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呢。果然他们一个个都跳了下来,随着着我一起下降。


  我又抬头看了看那个石柱,不知道上面的道士怎么样了?


  “你在想上面的人吗?”朋朋问道。

  “你昏迷的时候,我们都已经飞上去看过了,除了一个玉床就没有其它的东西,我在床上发现了一些粉尘,应该是那个道士的骨灰了。”棺材也落到和我一样的高度说道。

  朋朋感觉有些好玩,四处游走着,等他走远了,棺材又凑到我身边说道:

  “你晕着的时候,冉然一直守在你的身边,任谁也看得出来她对你有情,朋朋虽然理解,可毕竟你的老婆是他姐,他是不会不管的,我看你,还是想个办法让她死心了吧,不然这下去,不仅毁了你的家庭,还毁了大家的友谊。”

  虽然我的耳朵不是很灵光,听的也是很艰难,但大概的意思是听得懂的,三十年后的我,和两年后的棺材一直在提醒我不要和冉然继续下去,我不知道自己到底会变成什么样,难道是因为我的耳朵聋了,就再也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了吗?

  想到耳聋,我突然又多了一丝伤感,现在半边脸麻木的感觉已经消失了,可是耳朵开始剧烈疼痛起来,疼得让我有一种想拧掉它的感觉,热风直往耳朵里面灌,刺得我生疼,却也让我感觉到这空气的温度正在急剧降低,我们下落的速度也在加快。

  忽然一只手握住了我,我扭头看去,竟是冉然,她在冲我微笑,手心中似乎冒出了些许热汗,我本想将她的手攥的更紧些,可是棺材和‘我’的眼神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们的话不时的回荡在我脑海,她真的会变坏吗?她真的会改变我吗?我们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我松开了她的手,她却以惊奇的眼光看着我,我们两个的身体越飘越远。

  风停了,扑面的感觉没有了,这紧急的情况也让我停止了思考,眼下还有不知深度的距离,而我们的身体却在此时呈直线一落,没有了热空气的烘托,我们只都会被摔成肉饼。

  “啊!!!!!”朋朋还在拼命大喊的时候,我们竟然着陆了。

  或许刚才的风突然停下,也只是在告诉我们,地底已经到达了,此时我的眼睛能看到的范围更小了,几乎我也要借助手电来看清周围的环境。

  脚下的土地很软弱,就好像踩在软泥上一般,其它人都陆续的站了起来,聚拢到了一起。

  “找找脚印,这泥地里,一定会留下他们的痕迹。”三叔说道。

  我们都低下头去寻找,因为我们的脚印都能印在上面,更不要说美美他们那一队人了。我四处寻找着,却突然看到地面上有一件东西,我快步走了过去,竟然是三叔的那把土洛铲,当时三叔用这武器助我登上石柱,然后我被美美打落下来后,这东西也就失手掉了下去,没想到竟插到了一下,已没入一半有余。

  我用力将它拔了出来,想将它交还给三叔,谁知道就在转身的时候,手电扫过,一个白色的人影竟然闪了一下,便消失在了墙壁后面。我又用手电反复的照射了几下,却是空无一物,莫非是我看错了吗?是鬼影?还是美美留下来断后的人呢?

  我转回了头,向三叔走去,三叔在那里不知道看着什么,我的出现吓了他一吓,当我把土洛铲交到他的手中的时候,他却有了一丝迟疑,他将这土洛铲拿在手中,反复的抚摸,好像许久未曾见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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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8 08:17:47 | 显示全部楼层
94 交接
  我本想将此物交给他后,便转身走开,谁知他竟然一把拉住了我,并将我拽到更远一些的地方,严肃的对我说道:


  “这个东西本来就是你的,只是我有些舍不得,才违背当初的誓言,我不能让你们北派的人看笑话,既然说过传给你,就一定要传给你,这土洛铲是历代掌门的信物,现在我就将它交给你,希望你领导土夫子门,并将它发扬光大。”


  在三叔话未免有些江湖气味,本来盗墓这一行就已经快要绝种,而他却让我将此门光大,在别人听来岂不是像笑话一样嘛,我本想推却,可是看到他眼神中的坚定,又将话咽回了肚子,又学着他的语气说道:


  “三叔,不是我不接受,中国历来南北有别,若要我这样一个北方人来统领你们南方门派,只怕别人多有不服,况且,我现在耳朵已聋,等同于半个废人,哪里还有能力去统领门派,我只想此次行动完成,就告别盗墓生涯,老老实实做一个平凡人。”


  我从一开始就说要离开盗墓,可是我却接二连三的又迈入了这里,难道是这行真的吸引我?还是我骨子里就有这种爱冒险的血,每一次我都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可每一次我又走入新的开始,如今为了我这言而无信,付出了耳聋的代价,却也坚定了我的信心。

  “聋与不聋,与当一派掌门又有什么区别呢?如今社会和平,人人安居,又有几人会做这盗墓之事,只是我不想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在我的手中葬送掉,一代新人换旧人,也是到了你们年轻人出头的时候了,我可以告诉你,土夫了门并不只是盗墓而已,这种正行已经许久没做,现在我们利用先辈盗墓得来的资金,投资到了其它的产业,可以说,当上这个掌门,你就有钱拿来花,与其说是掌门,还不如说是董事长来得贴切。”

  “怎么?你们也与时俱进,做起了副业吗?”我问道。

   “呵,固步自封就只会被社会所淘汰,门派想要存活,就必须找到自己的出路,如果门下的弟子大多在商海打拼,若你接管此派,必定会对你人生有无限的好处。”

  三叔这几番话到是打动了我,且不说那当商人的弟子,光是以土夫子门名义投资的产业,应该就够我的生活了,这样平白得到一个拿钱不干活的好事,我有何理由拒绝呢?再说我已生退意,这不正是我要寻找的未来生活吗?

  三叔看我沉思良久,似乎已有心答应,便将那土洛铲重新交回到我的手中,这一接,我反而感觉到土洛铲又重了许多,不是是铲子重了,还是我的心重了。

  “哈哈哈哈哈。”三叔笑着离开了我身边,听得出来他笑得十分的轻松。

  我看着手中的土洛铲,却不知道该如何像三叔那样,让它说长就长,说短就短。但是我却发现,这条长长洛阳铲,周身竟然呈螺旋状,我双手将它握住,用力一拧,它竟然自动的就缩短了过来,再反方向的拧一下,它就自动的伸长了,怪不得这个土洛铲越长越细,越短越粗呢,赶情是用了这种螺旋延伸的道理。

  反复了玩了几次,感觉还不错,这时才想到我还有正事要作,便把它缩短插在腰间。经过四处的寻找,终于被我们找到美美离开的地方,就是我刚刚看到白影的地方,也许当时我只注意看那白影,并没有看到脚印吧。

  顺着他们脚印一路走去,地面的硬度越来越高而他们的脚印也越来越模糊,直到最后消失,我们的线索也就中断在此了。

  我的耳朵又开始疼了起来,好像又有血流了下来,我顺手便抹去,即使疼我也没有办法,就让它疼着去吧,已经来到了这里,再说回去的话,似乎就不太好看了,到不如这样坚持下去,反正还有另一只耳朵呢。

  我这自暴自弃的想法刚刚涌起,耳边就有一双温暖的手,在轻轻擦拭着我的耳朵,我转头看去,果然是冉然,她不知从哪里拿出了手绢,慢慢帮我擦着耳边的血。我对她笑了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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