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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转帖] 《我是民间剃头匠人,说说这行里不为人知的禁忌与手段》[完结]作者:湘西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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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27 14:48:32 | 显示全部楼层
206、顶级阴煞局

锦盒可是有玻璃盖子封着的,除非人为拿出,否则宝石怎么可能破盒而出,自己贴在墙壁上。
  
  想到这儿我拿出放在抽屉里的锦盒打开后只见玻璃顶盖全碎了,看样子就是宝石从里破盒而出,飞入墙壁上。
  
  屋子里没有进贼,否则这东西早就不在了,所以看来又发生怪事了,我没有贸然取下宝石,因为古怪的状况就不能以正常的手段去处理,但长期浸淫玄门之术看到这种反常状况我比普通人镇定许多,屋子里这个状况无外乎三点原因,要么是宝石有问题,要么是墙壁有问题,要么两者都有问题。
  
  想到这儿我站在宝石所在的正下方仔细观察,很快我就发现了一个不正常的现象。
  
  新房客厅是朝南,朝南的方位阳光应该是很充裕的,现在正是上午九十点钟,虽然是深秋,但天气晴朗,阳光充裕,我阳台上没有晒任何衣物,也没有阻挡物,但是红宝石闪烁的区域却有一道大约半米宽的阴影。
  
  阳光直射的屋子,怎么会多出一道阴影来?
  
  其实这个现象从我入住第一天就已存在,却并未留心,没人会在意房间出现的一道阴影,如果不是红宝石出现的意外状况,这个怪因到今天都不会被发现,想到这儿我从阳台开始绕着客厅仔仔细细转了一圈。
  
  没有发现任何异状,阳台护栏之上就是纯玻璃窗,那么这道阴影是从何而来?我想入了神,当我回过神却发现宝石红光消失了,但宝石依旧还在墙壁上挂着。
  
  奇怪的现象越来越多,却没有一丝破绽漏出,我点了支烟站在阳台上敏思苦想,足足抽了两支烟,长时间的呆立,翻来覆去的观察阳台状况。
  
  结果阳台没看出啥问题,却觉得对面那栋楼体的方位有点奇怪。
  
  龙空送给我的这间屋子所在楼栋属于楼王,楼王的意思就是一个小区最中间位置的楼房,一眼可俯瞰四周状况,而正对我家阳台的那栋楼楼梯似乎不正,它墙边一角歪向我所在的住宅,以整栋楼的墙边遮挡住了阳光照射的方位,所以当阳光直射时呈现在客厅墙壁上的那道阴影其实是对面楼体的一道边墙。
  
  建筑时挪动角度,两栋楼体间产生不对立的偏差,这肯定不是工程质量问题,必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那么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什么?想到这儿我不由自主朝墙壁上贴着的红宝石望去。
  
  到这份上我就是再傻也可以肯定现场必然有一道局,想到这儿我在屋里点了一支贡香,果不其然,贡香产生的烟雾不是袅袅而上,而是成一道直线比之向上。
  
  这说明屋子里没有一点生气,人气已经被吸完了,我连脖子的皮都麻了,立刻烧了一锅糯米饭,装入碗里,再将饭团倒卡在地下,之后点了三支香和两根蜡,这是求心拜神,准备干活的节奏,接着我在屋里所有门框上都贴了驱邪符箓,大屋正门口挂了一面八卦牌,一应辟邪手段完成之后,我将五雷镇尸杵插在腰里,之后找到螺丝刀绕着红宝石周围开始刮墙皮。
  
  随着我越刮越深入,螺丝刀口接触到一处硬点。
  
  果然有问题,我立刻加快速度,只见一片片墙皮粉屑落在地下,刮干净墙皮后一块红色的圆形铁牌露了出来。
  
  这下我心里更有底了,直接把黏着红宝石的墙皮一起给刮了,之后用抹布擦干净那面红色的铁牌,这才看清楚居然是一张狰狞的鬼脸,最惊悚的是那颗红宝石正好在鬼脸的左眼位置。
  
  奇怪的是鬼眼却是闭着的,这让我觉得有点不能理解,因为所有的恶鬼像除了“瞎眼鬼”,其它都是圆睁鬼眼,如此更显凶恶。
  
  而这个人居然在屋子的墙壁上埋了一个铁牌做成的鬼脸,我都知道这个目的必然是为了劫运,他以险恶的风水局劫走住在屋子里人的运道,难怪此地妖物频繁,原来这里埋藏着一道截运风水局呢,看来请运师可不止我一个,这么快就遇到同行了。
  
  想到这儿我取出《破灾镶星术》,一直查到最后几章我才找到相关的资料,光看这名字就已经把我吓得屁滚尿流了。
  
  这道风水局叫“九死一身”局,最后那个字不是我打错字啊,就是“身”字,这在劫运风水局里绝对不是最巧妙的,但一定是最恶毒的。
  
  所谓“九死一身”,指的是连死九人才能得一人的荣耀,也是九人运道尽得一人的顶级劫运局。
  
  在古代或是在现代的农村,“九死一身”并不好运作,因为其供奉的其实是一处鬼身,从头到脚分为九段,但必须得埋在相连的房屋内才能起到作用,如今小高层或高层可以轻易施展这一凶险但并不玄奥的风水局,但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生平居然第二次遇到了截运风水局。
  
  不光是我,既然“鬼首”在我屋子里,那往下八层的人家里也都有“恶鬼”的一处身体,相比较我这样无法劫运的体质,楼下的人肯定有中招的,想到这儿我给龙空打了电话,电话里我让他赶紧过来。
  
  这哥们还说“道长,我现在是真有点忙,你看……”
  
  “我没和你商量,我让你赶紧过来,你自己考虑。”说罢我挂了电话。
  
  多么牛逼的气势,我居然能对最大的房地产公司老板如此发号施令,仅凭这一点就可以肯定我的运道还在自己身上,于是坐在鬼脸对面的沙发上等他过来。
  
  这个局的杀点就在于当你坐在沙发上,你的正对面就是鬼的的身体,长时间的相对,运道自然被化解的一空。
  
  而这既然是一道劫运局,那么被劫人的运道如何运走?这就是“劫运”和“破运”最大的差别所在,
  
  具体来说“九死一身”的劫运点就在于恶鬼的身体,它的身体无论是铁质的或者是别的何种材质,但肯定会有一块家族长辈死人的骸骨镶嵌其中,这块骸骨就是“运走运道”的法器,就如我所遇到的第一场截运风水局,运道法器则是先人的棺骨。
  
  等了大约十几分钟只听当的一声,屋子里本来怪事就不少,这一下吓得我汗毛激凸,差点没从身体上发射出去,只见鬼眼不知何时睁开了,那颗红宝石就吸附在眼眶内,此刻形象逼真的鬼头上多了一颗“红颜色”的眼珠,看来更加狰狞可怖,简直让人不能直视,我浑身一阵阵发愣,但我没有退缩,依旧“勇敢”的直视着那具鬼脸。
  
  正如我之前所言,一切风水局都是对于周围磁场的利用,有顺着磁场而布局的,有破坏紊磁场而布局的,这场风水局显然是前者,而当鬼眼睁开时红宝石就会发出熠熠红光。
  
  我心念一动猛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他娘的根本就不是红宝石,而是一颗如假包换的“鬼眼”啊。
  
  “鬼眼”可不是什么宝石品种的别称,鬼眼就是鬼的眼珠子,因为世上除了“鬼体”是有形有装的鬼,还有一种鬼也是有形的,那就是“魇”,玄门之人都懂“十鬼一魇”的道理。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十个鬼加起来才能和一个魇比可怕,而魇就是在大规模人群死亡区域形成的怨念极强的鬼魂,所以人说的“厉鬼”十之八九就是“魇”,而厉鬼眼珠就是红颜色的,也就是红宝石的颜色。
  
  厉鬼眼珠从来不是罕见之物,很多人都曾见过,但真正能一眼分辨此物也只有茅山宗有道行的法师了,如果不是这道风水局,我肯定无法看破,而马总运势低落的原因也找到了,天天家里放着一颗厉鬼眼珠无时无刻盯着你,这运气要能好那真是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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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27 14:49:07 | 显示全部楼层
207、邪恶风水师

其实世上有很多人把厉鬼眼珠当红宝石收藏起来,而这种东西对于常人而言不是啥好东西,对我可是太好,简直是好极了,因为这是“破运”最有效果的法器之一。
  
  这可真是阴差阳错结的缘,想到这儿我赶紧将鬼眼扣下来,接着装入油瓶里,油可以最大程度隔绝法器所散发出的“神力”,所以泡在油壶里这颗鬼眼便不会被鬼脸所吸引。
  
  又过了一会儿门铃响动,开门后只见龙空西装革履的出现在门口他道:“道长,我正在开董事局会议,总结第三季度的……”
  
  “咱就别扯这个蛋了,你看这个。”说罢我将他拖到那张鬼脸下,他端详了一会儿奇怪的道:“你是让我来看雕塑的?”
  
  “什么雕塑,这是非常恶毒的风水局,你明白风水劫运局吗?这就是其中一种,如果长时间住人在这里会死人的。”
  
  他大吃一惊道:“道长,你可别吓唬我,我这人做生意几十年可从来没搞过歪门邪道。”
  
  “我当然知道这个局不是你设的,承建房体建筑的承包商是谁?”
  
  “这……我是真不知道,但应该是三级承包商了,这些人都是拉个工程队的包工头,我从来没和这种人打过交道,他们不够级别。”龙空道。
  
  “哪怕他就是一个要饭花子,你也得把他找出来。”
  
  “我说道长,这、这你到底能不能确定是个风水局?”
  
  “你在东林市这么多关系,打听一下楼下八户人家随便哪一家,看看有没有出事的。”我道。
  
  看我极其严肃的表情,龙空不敢等闲视之,跑进卫生间关上门之后打了足足有二三十分钟的电话,出来时表情十分阴郁,我道:“怎么样?”
  
  “唉,我问了两家人的近况,一个是在热力系统做检修员的,昨天被蒸汽喷了胳膊,左胳膊全熟了,肯定是节肢,还有一人欠了赌债,被开除公职并拘留了。”说这话时龙空就像再说自己亲戚的遭遇,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你还需要怀疑吗?”我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冷冷道。
  
  “好吧,我这就找负责对外承包项目的负责人。”说罢龙空就打了电话,让他把承建我所居住楼栋的建筑商找到。
  
  很快承建商的电话就打了过去,龙空很恼火的道:“你也别废话解释了赶紧给我过来。”
  
  几十分钟后这人便出现在了我的家里,和龙空的猜测差不多,这就是个包工头,又黑又胖,剃着个类似于秃瓢脑袋的板寸,上半身穿着一件皱巴巴梦特娇T恤,下半身穿着一条油腻腻的花花公子裤子,脖子上挂着一个拇指粗的金项链,粗俗又丑陋。
  
  有一个现象确实很令人费解,为什么类似于这样的土痞子都喜欢带一条粗链子,这东西也凸显不了身份,也起不到美化自身的作用,为什么他们都喜欢带?
  
  看见墙上面的鬼牌他愣了一下,但随即堆出一副笑脸道:“真是太荣幸了能见到龙老板和这位……”
  
  “我是这间屋子的房主。”
  
  “哦,幸会、幸会,能买这里房子的都是有钱人。”他哈哈笑着,满嘴大葱味,从裤兜里掏出一包几乎快压扁的硬壳中华散烟道:“龙老板,我这儿还有工程款没接完,正好……”
  
  “你还想要钱呢?我看你昏头了。”龙空道。
  
  “您可不能这么说,您是大老板,也不缺那点小钱,我们就是用命赚点辛苦钱,您可得给我。”
  
  “先别急着要钱,解释一下这个鬼面牌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道。
  
  “什么鬼面牌?”他装不懂道。
  
  “操你大爷的,装死呢?”我没想到他来这么没皮没脸的一招。
  
  “不是,咱不能骂人啊,有什么事情说清楚了呗,要是我的错我指定认。”
  
  我哪见过这种泼皮无赖,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龙空皱着眉头道:“你叫什么名来着?”
  
  “我叫王山,您抽烟啊。”
  
  “我不抽烟,你这个是害人的风水局啊,我也打听了,他这户下面已经有两户人家出了大事,这都是你干的吧?”龙空道。
  
  “我的财神爷爷,您可不能这么说实心实意跟您干活的人,但凡我要有这本事还赚这辛苦钱,不和您一样当大老板了,您这儿还空我一百多万没给呢,咱谁更倒霉啊?”他嬉皮笑脸的道。
  
  “你别以为死不承认就没事了,我知道肯定是你干的?”我道。
  
  “这位老板,您这么说就没意思了,这楼是我建的,可墙体又是另外的工程,还有做装潢的人呢,谁都有可能在您墙上嵌这面牌子,咋就算到我头上了?”说罢他两眼一转道:“龙老板,您这不是给我设局不想还钱吧?”
  
  “什么?我欠你那两个屁钱有吊用啊?”龙空顿时怒了。
  
  “那您就赏给我呗,我都快穷死了。”
  
  “这道风水局到底怎么办?你给我一个说法?”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劈面给他一拳。
  
  “这和我真没关系,怎么说您才肯相信呢?”他一副无辜的模样。
  
  “我报警吧,让警察调查清楚,我就不信了。”说罢我拿出电话。
  
  “对,让警察来,警察一来说这屋子里确实邪门,再电视台一报道,我估计我没啥事,龙老板名下的项目可就要全部遭殃喽。”他毫不慌张,得意洋洋的道。
  
  龙空一听这话面色顿时就变了干咳了两声对我道:“道长,这事儿暂时没搞清楚,咱们得从长计议啊。”他话音未落,我发现王山的表情忽然僵了一下,随后像是恍然大悟一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这孙子耳朵里必然有个隐藏的耳机,难怪一个粗人居然在这里对答如流,原来是有高人暗中相助,想到这儿我恨不能立刻通过耳塞把那头的人给“掏出来”。
  
  这时王山道:“龙老板,这件事肯定与我无关,随便你怎么查,如果能确定这就是我王山干的,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但没查出来您可得把钱给我,这也拖了不少时候,您是个想要上市的大老板,别为这点债务闹的不愉快啊。”
  
  “行了,明天去公司拿尾款吧。”龙空不耐烦的道。
  
  “我可谢谢您了。”他哈哈一笑,也不和我打招呼转身离开了。
  
  “道长,可不能报警,这事儿传出去,我就完蛋了,房子我给你换,再挑一套更大的。”龙空哀求道。
  
  “唉,这场局其实好破,只是我想抓他一个人赃俱获而已。”我道。
  
  “那感情好啊,你就破了呗。”龙空道。
  
  “那么请你先走吧,我这儿有点事情要办。”我道。
  
  等龙空走了以后,我取下这面鬼脸铁牌。
  
  风水局做成不易,效果极好,但也容易破解,所以王山根本不懂这其中的门道,他只是一个被人玩弄于股掌的白痴,而暗中隐藏的风水师只告诉他好的一面,“负作用”却只字未提,当然这么作也是给自己一条退路,一旦被人发现,他无需承担任何责任,因为要求他布局的人并不知道这道局是可以轻易破解甚至是反噬的。
  
  我取出铁牌上嵌着的尸骨,用醋和大粪泡在一处密封的塑料桶里,然后放置于阳光最充足的区域。
  
  醋和大粪都是极易发酵,而且腐蚀性极强的东西,只要这两样东西我就可以让王山倒大霉,而这个白痴还以为自己很聪明,将一切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做完这一切我并没有就此结束,而是将那颗鬼眼取出后对准粪桶里的骨头,我不仅是要破运,而是要彻底毁了这一命局,而此刻的王山根本不知道一场关于他命运的暗局就在我这间小小的屋子里开始了,那个曾经给他带来奇邪好运的屋子,此刻正如一张魔鬼的嘴一点点吞噬着属于他的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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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27 14:49:36 | 显示全部楼层
208、破命局的后果

这个问题基本是非常清楚了,东林市隐匿着另一个劫运师,而这个人似乎知道我的底细,否则不可能我一打电话给王山,他就知道必须应对,如果进一步设想,那只紫毛耗子是否就是这个风水师控制的?
  
  如果真是如此,就说明东林市有个人想要我的命啊。想到这儿我脑门汗立马就淌了出来。
  
  但转念一想又不对,因为“九死一身”风水局并非是我得到这套房子后才暗中埋设的,而是装修之前就已经埋入墙体的风水局了。
  
  说到这儿我必须解释一下风水局的整个流程,好让读者大致了解一场风水局从开始到结束是如何运营的。
  
  首先一场风水局必须要有赐福的风水地址,地址里的一切都必须符合劫运局的功效,比如说这场“九死一身”局,首先必须要有九户连为一体的人家,其次埋设“鬼身”的区域不可照射阳光,因为劫运局属阴,只要被阳光照射超过五天此局必破,所以无论是哪一场劫运风水局必须要有“遮阴”的手段,而这里则使用建筑遮阴,也是最为牢靠的手法。
  
  布置好了风水局之后,所需要做的就是能将得来的运道传入“本体”,这种手段最为常见的就是用先人遗骨,因为先人与本人总是血脉相通的,只有血脉相通才可共享福报,当然此道中的高手是无需使用先人骸骨的,因为这东西不容易隐藏,而且极易被人破功。
  
  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一旦劫运成功后如何拆除原本埋设的风水鬼局?
  
  因为无论你隐藏的手段多么高明,随着时间推移用以埋设的物体总会出现破损,而这行里还原的手段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将藏有暗局的房子重新买下来,然后破除风水局。
  
  劫运一旦成功,设局者必然大富大贵,这和养小鬼的道理是相同的,所以绝大部分使用风水局劫运的人最后都会将事主的房子买下来,而事主因为多年运道被劫,境况肯定极差,所以绝大部分情况下这房子是只要你去买,一般都会卖给你。
  
  如此一来,一场可怕的劫运局便会在悄无声息中消失在时间的长河里,没有人会知道自己曾经养成了一个贪婪的魔鬼,而魔鬼也因为双倍的好运转而成了一个有身份的绅士,两者间命运的转换在悄无声息中便彻底完成了。
  
  还是我说的那句话,在运道的蓄水池里既不会多出一滴水,也不会少了一滴水,变化的只有两个人的命运而已,这才是一场劫运局最可怕之处。
  
  粪水泡骨、尤其是“鬼眼凝视”是极其破运的手法,但说句实话,我也不知道王山这孙子的报应何时临头,更不知道是何种形式。
  
  因为人总是难免遇到些倒霉事,比如说被车子撞了,被小偷偷了等等,但遇到这情况也不能说就一定和劫运有关联,不过无论如何我还是得做这件事,否则心里实在憋屈。
  
  忙完这一切我正准备打电话给马凤凰,但林瑶迦的电话又打了进来,我无可奈何接通了电话,她抽抽噎噎道:“道长,求求你帮帮我吧,如果这次真的不成,我、我真不想活了。”
  
  “这也太严重了,不过林警官,真不是我推辞,你这个状况治疗手段却是比较非常规,咱两……”
  
  “只要你能为我治疗,任何方式我都能接受。”她语气坚定的道。
  
  “话是这么说,但真要……”
  
  “道长,您真不要多想,那妇科还有男医生呢,难道病人遇见就不治病了?”她反问道。
  
  我被逼得无法道:“林警官,我干脆说了吧,你这个叫龙鳞肤,属于奇病,所以治疗也必须是以常规手段,而且治疗龙鳞肤的几处穴位分别在人体倒三角区域和人背面腰部以下、腿部以上区域,你懂我意思吗?”
  
  “这、这……”林瑶迦说不出话了。
  
  “所以说还是去正规医院问诊吧,我这种邪门功夫未必其效果,而且还……”
  
  “好吧。”说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林瑶迦便挂了电话。
  
  我又给马凤凰打去了电话,仔细说了前因后果,她极为震惊道:“道长,你确定那颗红宝石是……”
  
  “我百分百肯定那是一颗鬼眼,所以你放心吧,如果我所料不差,你的运道很快会有好转。”我道。
  
  “非常感谢道长,这件事搞定之后我定有重谢。”马凤凰在电话里的语气十分客气。
  
  我对她印象不差,因为无论是从外形还是说话的谈吐举止上看,马凤凰都不像是一个黑帮老大,这不过是个比较自信的女人而已,而且从头发看她也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性格,所以我估计这事儿里肯定有原因。
  
  之后我打开电脑玩游戏,也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响了,估计是洛奇回来了,谁承想打开门后发现屋外站着身着荷绿色淑女裙的林瑶迦,她看见表情有几分局促,红着脸道:“道长,实在不好意思,冒昧打扰了。”
  
  看来这姑娘是真急了,我让人进屋道:“林警官,不是我有心推辞,情况你也知道,实在是……”
  
  “道长,你相信我是诚心求你治病的,我也相信你是有道高人,咱别把简单的事情想复杂了?”
  
  凭心而论,我是想替姑娘“治病”的,见我犹豫,姑娘道:“道长,求求你帮帮我吧,这世上也只有你能帮我了。”
  
  美女的哀求融化了我“坚硬的心肠”,只能叹口气道:“好吧,我只有一个要求,治疗的过程你可千万别多心。”
  
  “一定不会的,谢谢您了。”说到这儿林瑶迦似乎松了口气,接着她吞吞吐吐道:“道长,我、我想先去洗个澡。”
  
  “哦,你去吧,我等你。”说罢我开始准备银针、酒精、一应器物,这一过程真是思绪万千,我想到了黄继光堵抢眼、想到了董存瑞炸碉堡、想到了邱少云在烈火中永生,总之我把这些革命先烈的事迹全部想了一遍,以此代替清凉咒的作用。
  
  只听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流水声停止了,我忽然心跳加剧,转身朝屋里望去,只见屋门打开后姑娘裹着块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走了出来,我呼吸都有些不匀称了,强装无事人道:“不要然就在沙发上吧,客厅阳光好。”
  
  姑娘也没犹豫,虽然看得出她很羞涩,但还是解开了浴袍,只见穿着一件纯白色要说多小有多小的丁字裤,当然上半身还是穿了一件紧身弹力衫的。
  
  她这么穿衣服的目的是为了遮羞,但却性感到了极致,说实话毛片我也看了不少,但在现实中亲眼看到一个美女穿成这样站在我面前那绝对是生平第一次,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心底深处那潜伏依旧的欲望恶魔有复苏的迹象。
  
  这可不是开玩笑说的话,人从根本而言首先就是动物,人类在早期也曾过过茹毛饮血的生活,所以兽性是人的本性,而每个男人体内都隐藏着一头野兽,在一些特定的环境中这头野兽极有可能破体而出,而我现在就是如此。
  
  钢筋混凝土搭建的屋子,铁质的大门,将我所在的空间闭合成了一处易守难攻的地堡,这样一个美丽柔弱的女子,性感无比的站在我面前,那种诱惑是深入骨髓的,我不是圣人,所以我忽然就产生了一种极度想要占有的欲望。
  
  林瑶迦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身处险境,她只是一个单纯把我当成了医生,她却没有想到人和魔的改变只在一念间,而我现在就徘徊在这个十字路口。
  
  我面临着一场人生的大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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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27 14:50:00 | 显示全部楼层
209、破命局的后果 下

我写这一段的目的完全不是为了YY或是搞笑,虽然林瑶迦进入房子那一刻起确实让我感受到了一丝暧昧,而我一贯屌丝的YY之心也对她的身体产生了某种期待,但这种期待刚开始时基本可视为是一种好奇,因为她身材很好,所以我很好奇躶体时这姑娘能给我带来怎样的视觉冲击,可是当我真的看到她以这样的姿态站在我面前时,便直接点燃了我内心的欲望之火。
  
  说白了在一个封闭的空间,我这样一个身体健康,需求也算正常的年轻男子,真的有了霸王硬上弓的想法。
  
  但万幸的是和那些毫无定力的男人相比,至少在这关键时刻,我还有理智存在,所以我并没有立刻为其治病,而是道:“你稍等,我去洗个手。”
  
  人一生会经历许许多多的考验,每一场考验其实就是一次渡劫,一步跨过万事大吉,否则便是天堂与地狱的差别,所以由此可知我的运气并不差,否则定会精虫入脑,立马强奸林瑶迦,虽然当时是爽了,但一辈子的人生会毁于一旦。
  
  我取了一根银针,进了厕所后张嘴用银针在舌尖上连刺两下,一股又腥又咸的液体顿时在我嘴巴里蔓延。
  
  这里交大家一个特别实用的克制心内邪火的方法,就是用尖利的物体刺舌尖,一次下去只要出血,满心龌龊绝对化为乌有。
  
  这绝不是老鬼张嘴胡说啊,有过接吻体验的朋友回想一下当你和爱人情绪激动亢奋时,舌头互相抵触有没有觉得对方舌头有点咸?
  
  这是因为人在性欲高涨时,舌头也是有直接反应的身体部位之一,所以针刺充血部位一来缓解体内鲜血积郁,二来剧痛和血液难闻的气味可以转移人的注意力,这个可比念清凉咒的效果好十倍也不止。
  
  看着舌头里的血液涌出体外,我浑身邪火果然好了许多,于是用凉水漱了漱嘴,再开门时姑娘已经躺在沙发上,不过她的状态有点紧张,双手握拳胳膊紧紧贴在胸部,两条腿也并的紧紧的,脚趾都不自觉的蜷成一团,那状态简直就像是祈祷一般。
  
  放了血我心里多少平静了一点,用指头轻轻一点林瑶迦腿部,肌肉紧绷成一团,她浑身情不自禁抖动一下,俊脸通红。
  
  我道:“林警官,情绪上一定要放松,你就把我看成是你的闺蜜,如果觉得我丑你就把我想象成一个老玻璃就成了。”
  
  听了这话她扑哧一声笑出声,道:“怎么会,道长如此优秀的男人,一定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追求的。”
  
  她一句话戳到了我的痛处,本屌自从成年之后甭说漂亮女孩子倒追,就是本屌正追的女孩子都没几个看上我的,闵贝贝是因为玩儿,而不是和我真有感情,相比而言我对她反倒是实心实意。
  
  我叹了口气道:“林警官,托你吉言啊,希望真有这么一天。”
  
  “对了道长,我真像问你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呢?”
  
  “嗯……哪来的鬼,有鬼也是人装鬼。”我笑着道,这样一个美丽可爱的姑娘我觉得没必要让她知道那些黑暗面。
  
  犹豫片刻我道:“林警官,你的小内内虽然真心不算大了,但只怕还是得往下去点,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这……”虽然林瑶迦很难为情,但最终还是对我展现了足够的信任道:“还是您来吧,我也不知道到哪儿合适。”
  
  既然姑娘对我信任,我也得展现自己“纯爷们”的一面,于是我道:“抱歉了,我……”
  
  “没事儿,您来吧。”姑娘似乎是放松了一点,但还是闭上了眼睛。
  
  我轻轻将内裤往下褪到正好露出穴位的位置,用酒精擦拭银针正要刺入穴道,猛然见到洛奇就如幽灵一般出现在房间里,他拎着一包东北的土特产,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望着我,我也呆住了。
  
  “道长,还等什么,来吧。”林瑶迦说了句容易让人发生误解的话。
  
  洛奇冲我连连摆手,示意对不起,接着蹑手蹑脚走进房间里,奇怪的是小串子并没有和他一起回来,老不及多问,我将银针刺入姑娘体内。
  
  翻来覆去的刺了几针她忽然眼睛瞪的圆圆,状态又有些绷紧,我道:“是不是想要上厕所?”
  
  “是。”
  
  “那就对了,必须得忍着。”我道。
  
  如果要破一尊圣洁珍贵的物体,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直接用肮脏之物倾倒其上,比如说鼠妖身上的青鳞甲就是用经血破的,而破“龙鳞肤”的方法就是尿液淋身,银针入体的目的就是催尿利尿,起疏导作用,但必须要达到极限,因为那时尿液中各种激素含量最高,于是我看着林瑶迦先是瞪眼、然后双腿微曲,之后浑身紧绷,到后来浑身都在微微颤抖道:“道长,行不行了,我、我实在……”
  
  “如果想要治好你的病,就得忍受一点痛苦,这可不算啥。”我道。
  
  伸手贴在她的额头上,她已是满头冷汗,我在浴池里放了满满一盆水,再回到客厅她面色都憋青了,我道:“可以了,你尿在浴盆里。”林瑶迦也来不及问我了,起身冲进卫生间……
  
  再出来时她轻松了不少,我道:“现在还不是你放松的时候,去浴池里泡着吧?”
  
  “什么,那里面……道长,你、你……”
  
  “如果相信我,你就听我的,我保证能治好你的病。”到这份上她也没退路了,真泡入了“药水”里,其实《风》书中介绍的“药液成分”比这个恶心十倍,吕雉甚至用了人的呕吐物,但我真不敢用,这是我的底线了,但愿能有效果。
  
  泡了十几分钟后我让林瑶迦冲了个澡,显然她对于我的治疗方式起了怀疑,但也没好意思质疑,我其实心里根本没底,交代了几句废话她便离开了。
  
  之前洛奇确实以为我干坏事,但后来听了全过程便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有些恼火道:“你怎么不敲门啊。”
  
  “我哪想那么多,用断门术开门就进来了,谁知道你屋里还有个人在。”他面带坏笑道。
  
  “你这个人真没素质。”我也笑道。
  
  没说几句话,龙空电话打了进来道:“我晚上接你去吃饭,王山那孙子请客。”
  
  “我不去。”一听这话我就火了。
  
  “你听我说,这孙子说给你赔罪,这人不过是个小脚色,他后面躲着的才是正主,现在敌暗我明,闹翻了对咱没好处。”龙空当然害怕,知道王山有这样一个人撑腰,只怕钱早就给了,我想的是如果见面,套套话倒也可以,于是就答应了,随后他接我去了市郊一处农家乐园。
  
  我们那一桌还有几个陌生面孔,但看样子都是一些城建工程的包工头,王山确实给我赔礼道歉,但闭口不谈鬼面牌的来历,之后他道:“今天请大家来咱吃一道好菜啊。”说罢让服务员上菜,片刻之后推上一个小车,上拴着一个猴子,而桌子中央位置能打开一个小孔,正好吧猴子脑袋卡在孔里,我立刻意识到这是一道所谓的四大名菜“猴脑”。
  
  只听猴子不停发出凄惨的叫声,四肢在桌下挣扎,挠在木头上发出咔咔声响,也不知道服务员怎么弄得,用小锤围着猴子脑袋轻轻敲了一圈,稍微用力在后脑勺位置敲了一下,整个天灵盖就翻开了,猴脑清晰无比的呈现在我眼前,接着他舀起一勺滚油浇在猴子白森森的脑浆子上,刺啦一声,猴子眼睛猛地瞪的滴溜滚圆,随即爆发出一声发出刺耳欲聋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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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27 14:50:28 | 显示全部楼层
210、东林冠希哥

他拿起一根搪瓷勺子挖了一勺如豆腐一般的猴脑递给我道:“道长,这东西就要原汁原味,赶紧趁热吃,特别鲜美。”
  
  原本猴子尚且在浑身抽搐,脑浆子被挖了一勺后便彻底挺尸了。
  
  原来这孙子要请我吃的所谓美味就是如此残忍的一道菜,看着勺子上白森森的猴脑,我恶心的差点吐了,但龙空却吃了下去,只见一桌人眨眼就将猴子脑袋分食一空,服务员将猴子尸体取下丢尽一个装满冰块的泡沫箱子里,推出了屋子。
  
  “我敬龙总一杯啊,感谢龙总给我结了这笔工程款,否则手上七八个项目真没钱开工。”王山得意洋洋的炫耀道。
  
  这孙子的运气现在极好,看来那道风水局正在发挥着作用。
  
  龙空笑着起身道:“客气了,来……”两人正要碰杯子,王山一时失手,杯子掉落在桌上。
  
  “对不起龙总,咱再来。”王山笑着拿起酒瓶正要给倒酒。
  
  “啪啦”一声,酒瓶又掉在地下。
  
  这下王山觉得不对了,他有些不解的看了看手掌,闭合了几下,接着拿起筷子……
  
  筷子又掉落了。
  
  “这、这是怎么了?”说这话时我忽然觉得王山做了个鬼脸。
  
  但仔细看他似乎又不是做鬼脸,而是脸上的皮肉以极快的速度下垂,本来他就胖,所以腮帮子的肉瞬间就拖到了肩膀,比最老的沙皮狗看起来都难看,到后来眼皮都塔拉下来了。
  
  接着是脖子的皮,然后手掌的皮肤都开始下垂,就像是融化了的雪糕,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体发生的意外状况,嘴里发出惊讶的“呜呜”声,但已经说不出话了。
  
  在座所有人看到他这副异状,无不纷纷起身避让,只有我坐在椅子上没动,难道这一切都是“破命格”所致?
  
  “破命格”就是破了人所有运道,一破到底,丝毫不留,其实“九死一身”局就属于破命格的一种,而我反制他的手段,也是破命格的一种。
  
  王山没有动了我,但我却破了他的命格,但我也不能确定王山的状态就是破命格所致,因为他的样子简直太奇怪了,更像是体内被注射了硫酸。
  
  他嘴巴里“呜呜”哼着,朝我一步步靠近,但没走几步整个人便瘫倒在地,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道:“报警,赶紧报警。”
  
  还有人道:“打电话给医院,他这是中毒了。”
  
  这句话还真提醒了我,难道这是中毒了?可是仔细看王山表面的症状,并不像是中毒,因为中毒的人身体必然会有绿色透出,但他没有,且塔拉下来的皮肤还挺红润。
  
  很快王山身上的皮肉越发松弛,简直就像一滩黄颜色的液体,铺展在地下。
  
  很快医院的人来了,看到王山这幅状态,也是吓的不轻,将人架上担架,他浑身皮肤就像是被单子一般两边拖在地下,看起来既诡异又恶心。
  
  龙空亲眼看着他的状态,脸都没人色了,一个劲的哆嗦,我都觉得他这反映实在太夸张了,但很快我就知道他为什么会如此。
  
  上了车子他用点烟器点了支烟,哆哆嗦嗦抽了有大半根才对我道:“道长,王山这状态是不是与您有关?”说话的口气极其小心,表情极其敬畏。
  
  我这才明白他怕的不是王山这副模样,他怕的是让王山有这副模样的人,也就是我。
  
  龙空是真怕,不是崇敬、不是敬畏,是发自内心的害怕,他甚至已经不敢和我对视了,想到第一次见面时他的状态,再看现在这幅模样,怎一个“怂”字能够解释。
  
  我是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把一个大老板吓成这幅模样,这可没啥好得意的,我心里也有些恐慌道:“我确实破了他的命格,但不知道他这幅模样是不是和我有关。”
  
  “那、那肯定是了,道长,咱两无冤无仇,你……”
  
  “龙总,不用担心的事情,你何必去操那份心呢,放心吧,你飞黄腾达的日子还没到呢,但就快到了。”
  
  如果是这之前,听了我这句话,龙空必然欣喜若狂,但现在他根本没有半点高兴的颜色,脸上只有恐惧,面色都青了,在我眼里他甚至比王山更像是中毒的人。
  
  “我只想知道,您是如何破了他命格的,这些天您也没和他接触,甚至他还有人暗中保护,这简直是太厉害了。”龙空道。
  
  “行了龙总,你别害怕我会对你下手,好端端的没这个必要。”我道。
  
  “是,我也没得罪您,咱两一直合作都很好,所以……”
  
  “龙总,是个爷们你就别那么小家子气,没来由的我对你下手为什么?我也不是日本鬼子没道理的就烧杀抢虐的,放你一百二十个心吧。”听我这么说他苍白的面色才算好些。
  
  第二天我的生活就起了一点小变化,第一个来送礼的是个胖子,他带了四瓶茅台,四条软中华,敲开我家门时我还以为他走错了,胖子却满脸堆笑道:“请问是杨道长吧?”
  
  “是,您是……”
  
  “我叫罗欣,是北山厨卫的负责人。”
  
  我也不知道“北山厨卫”是干啥的,更不明白这个素不相识的人跑来找我干啥,只见这个胖子进了屋,我正要端凳子给他坐,那表情就像猫被踩了尾巴,赶紧拦住我道:“您别动、千万别动,我就是听说您住在这儿,路过时顺道上来看看,一点小意思,您笑纳。”说罢他将烟酒放在桌子上。
  
  这叫怎回事,莫名其妙的收人几千块东西,可是还没等我回绝,罗欣转身就走,宁可死也不愿意把东西带走。
  
  这样莫名其妙出现给我送礼的人前后足有十几波,罗欣算是礼轻的,有个广告公司的老总直接送了一辆最新款的奥迪A6给我,我简直无法想象这到底是怎么了。
  
  更奇怪的是这些人没有提任何要求,如果说他让我求个运,或是避个邪我还能够理解,但所有人都是东西放下就走,好像就是为了给我看一眼,简直无厘头到极点。
  
  连续几天我都生活在莫名其妙的接客送客中,终于受不了了,于是毅然决然出门闲逛,留洛奇在家“受贿”,一天时间稀里糊涂的乱转,也没啥头绪,正是越走越枯燥忽然听身后有个清脆的嗓音道:“道长,真巧。”转身一看正是林瑶迦。
  
  不光是她,还有一个相貌英俊的男人,只见林瑶迦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娃娃装,清纯气息扑面而来,她紧紧挽着身边帅哥的胳膊,不用说她的“龙鳞肤”已经被我完全治愈了,看来这姑娘已经享受到了爱情的滋润,头发隐约闪烁着一层柔光。
  
  我笑着和她打了招呼,林瑶迦一晃身边男人的胳膊道:“这是我男朋友,澳洲天轮大学新闻传媒系的博士。”
  
  真是优秀的男人,难怪这姑娘着急上火的找我治病,原来真有心仪对象了,我正要和他招呼,但是看到这人的头发我忽然觉得有点奇怪,这位博士的头发怎么半点油光也没有?
  
  再看他面色隐约有菜色之感,再看双眼,虽然是浓眉大眼很帅气,但眼睛里抑制不住的透露出疲惫神情,说话时他下意识的抹了头发一把,十几根断发飘散在空中。
  
  这小子肾亏啊,他妈的仗着自己有几分人模样,肯定天天骗女人“啪啪啪”,以至于人内在的气质都篓了,而林瑶迦被爱情迷住了眼,根本无法看出身边这个男子搞不好就是东林市的陈冠希。
  
  “您好,我叫云峥。”他气质确实装的挺好,而且嗓音也很好听,富有磁性。
  
  “我叫杨川,你在澳洲上学,现在是回来探亲?”我道。
  
  “没错,我和小林是在网上认识的,今天刚从澳洲回来,就是为了见她一面。”冲我伸出右手。
  
  猛然我看他右手手腕处纹着一只黑色蜘蛛的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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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27 14:51:27 | 显示全部楼层
211、到底图啥

这个震惊可是差点没让我跳起来,如果这小子懂的髡刑术,必然能看出我的破绽。
  
  和他握手时我并没有感到他的力量有多强。
  
  即便他不是杀人的凶手,也是一条不可以漏网的恶鱼,看来林瑶迦的运道并不好,才去了“龙鳞肤”就遇到了一个杀星。
  
  黑色蜘蛛网站虽然已经覆灭,而且主要负责人都已被绳之于法,但这世界上变态实在太多了,即便没有收益,也不会让他们放弃虐杀女性的想法。想到这儿我只觉得浑身一阵阵发冷,如果晚几天遇到这姑娘,天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
  
  想到这儿我借口还有事要离开,等两人走过去之后便远远跟着二人,两人逛了回街,又去冷饮店吃了冷饮,果不其然在一处快捷宾馆前云峥停下了脚步,他指着宾馆不知说了些什么话,林瑶迦对他当然有好感,但让我感到钦佩的一点是女孩很自重,她微笑着拍了拍云峥的脸,俏皮的说了几句话,却并没有答应与对方开房的要求,不顾云峥的“苦苦哀求”,两人就在此地分手,女孩转而离开。
  
  云峥看着林瑶迦离去的背影,冷笑了一声,之后打了个电话,十几分钟后一个身着紧身连衣裙的性感大妞由远及近,云峥立刻堆起一脸浪笑,上前揽着女人的小细腰进了快捷酒店内。
  
  这个下三滥,我在地下啐了一口痰,之后便打车回去了。
  
  回到家后只见桌子堆满了东西,什么名牌包包,高档衬衫,一应物品应有尽有,洛奇无奈的道:“华府超市的老总也来了,这些东西全是他送的,简直就是搬家了,我说串子,你是不是威胁他们了,怎么一个二个的来给你上供呢?”
  
  “我要是知道天打雷劈,其实我上学那会儿最讨厌的就是贪污腐败,没想到成年之后自己也变成了这样的人,我应该检讨。”话没说完我忍不住笑了。
  
  “你今天手机没带,刚才有个叫凌天的人打电话过来说一个叫什么马总的人明天请你。”
  
  “这个黑社会的老和我纠缠干吗?”我有些不耐烦。
  
  我和马凤凰交往时洛奇并不在,所以也不知道她的身份,于是我和他大致说了下,他道:“黑社会的人也没啥,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颜爱武装呗。”
  
  “我懒得和这种人交往。”
  
  “黑社会也未必就是坏人,白社会也未必就都是好人,也看人分,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把人回了。”
  
  “去,在哪儿吃?”
  
  “凌天说他明天来接咱们。”
  
  第二天傍晚大约五点多钟来了一辆别克直接把我们送到了沧澜江口,马凤凰这次也是大手笔,居然包了一艘游轮,除了龙空还有四个人,都是四十多岁生面孔,对我爱答不理。
  
  这些天受惯了人的各种奉城,突然被人冷落,情感上有点接受不了,以至于心里对这四人极度不爽,尤其是一个穿红衣服戴眼镜的小矮个子大喇喇坐在雅座上,其余三人虽然浑身名牌,却围坐在他身边低声下气的模样要多贱有多贱。
  
  难道这是另一个风水师?
  
  正在胡思乱想龙空道:“抽支烟呗。”我们仨去了船头甲板上抽烟聊天,龙空道:“王山这小子真是倒霉到家了,去医院人就死了,经过尸检他得的是一种叫什么涤线虫的罕见病,其实这种寄生虫人身体上都有,正常来说没啥问题的,但有一种叫烟孢的真菌会对涤线虫产生刺激效果,让涤线虫变的亢奋,那天晚上我们吃的猴子脑子里就有烟孢,或许全世界的猴子只有那一只身上有,但就给王山吃到了,所以道长啊,这必定与你劫了他的运道有关,这种手段真是太可怕了,杀人于无形啊。”说这句话时龙空的表情异常严峻。
  
  我是实在不忍心吓唬他了,“嗯”了一声岔开话题道:“那四个是什么人?好像和咱们不是一个路数的。”
  
  “三个是上市公司的老板,那个穿红衣服的不知道。”
  
  “马总请不相干的人和咱们在一起吃饭有意思吗?”我略微不快的道。
  
  “马凤凰组了一场赌局,咱算是捧个场吧。”龙空道。
  
  我立刻推辞道:“龙总,别的好说,耍钱的事情我可再也不干了。”
  
  “道长放心,能让你输钱吗,我都给你预备好了。”说罢他掏出二十万的现金支票道:“这是一艘赌船,有专门的赌厅筹码,这二十万你先玩着,不够我在给,反正今天晚上的开销都算是我的。”龙空道。
  
  我是当着廖叔面许过愿不赌钱的,虽然廖叔并不在我身边,但对于他的敬畏,让我不敢有丝毫马虎,还要推辞龙空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一定是以前输过大钱,不想再沾了对不?您就放心玩儿吧,马凤凰为啥组这个局您心里难道没数?”
  
  我心念一动道:“难道是看她自己运道如何?”
  
  “就是这样,如果运气还是不好,她肯定要求您再替她转运。”龙空道。
  
  我想了想道:“龙总,这些天我家里去了好多老板送礼,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他高深莫测的一笑道:“道长,有钱人最怕的不是你找他要钱,而是你找他要运,所以这些东西相当于是保护费了,您踏实收着,赚大钱的日子在后面呢。”
  
  “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了?”我道。
  
  “他们心甘情愿给的何必薄人面子呢。”正聊着天天天跟着马凤凰身后的年轻人道:“几位老板,饭菜已经准备好了,马总在饭厅等待几位光临。”我们七人分两拨下了二层,在其中一处宽大的包间见到了马凤凰,吃饭前她替我们引荐了一番,其中三人确如龙空所言是上市公司老总,红衣服那位却不是,他名叫林双奇总之这人不知道是啥路数,大喇喇的对马凤凰都是爱理不理。
  
  只见这人额头前秃成M型,稀疏的头发根根挺拔,从发质看这是个精神很好的人,其它的看不出什么来。
  
  但是髡刑术有个规矩,如果一个人的头发看不出好或是坏,那就可以断定这人运道不咋滴,应该是要倒霉,因为大吉大利的发相一定是热烈而饱满的。
  
  真不知道这些老总围着一个倒霉鬼拍马屁是啥意思。
  
  吃过饭果然如龙空所言,我们上了赌桌,在这里玩的是牌九,打死我也不敢再违背廖叔的意愿,所以我坐在一边看洛奇玩,很快他就输了十几万,那个穿红衣服的小矮子却是赢家,这让我觉得有点奇怪,看样子不是个倒霉蛋吗,难道回光返照?
  
  洛奇有些恼火的道:“玩这个我不成,咱扎金花。”随即又换成扎金花,结果洛奇还是把把亏,小矮子则赢了个盆满钵满。正当他满脸堆笑时只见一个梳着背头的瘦子推开门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到小矮子面前道:“哥们有没有出花?”
  
  “你这是啥意思,我可是规规矩矩玩牌的。”小矮子顿时就有些慌了。
  
  出花就是出老千的意思,瘦子冷笑一声道:“真没出假没出?”
  
  “当然……”话音未落瘦子反手从袖口里抽出一根甩棍狠狠砸在他鼻子上,矮子猝不及防被砸倒在地,袖口里藏着的骰子、暗牌顿时全“飞”出来了。
  
  凌天要动,马凤凰摆了摆手点了支烟稳稳看着场内。
  
  瘦子道:“你不是说没出花吗?地下是啥玩意?”
  
  “大哥,我错了,有眼不识泰山,您放过我。”矮子满脸鲜血,躺在地下气喘吁吁道。
  
  “放了你成啊,看在你和陈总关系不错的份上我让你走,留三根手指两条腿下来。”
  
  我大吃一惊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洛奇一把按住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只见船舱再度打开,一个年轻人手持五连发猎枪走到矮子面前。
  
  那三位上市公司老总都没人样了,苍白的脸一声不吭。
  
  矮子自知要倒霉,最后求援似的看了三人一眼,这三人都低下头假装没看见。
  
  持枪人毫不犹豫抬枪对准矮子双腿膝盖各打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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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27 14:51:45 | 显示全部楼层
212、夜盗聚宝盆

我亲眼看到林双奇的双腿瞬间血肉狂飙,一股暗红色的血液喷出来后两条腿便与身体分离了。
  
  他痛的连叫都叫不出来,满脸痛苦的捂着伤口道:“我的妈呀,你们杀了我吧。”
  
  瘦子道:“真他妈的不长眼,敢在这种地方出老千,弄死你都是轻的。”说罢使了个眼色,开枪那人放下猎枪,从腰里抽出一把宽厚的匕首,上前踩住他右手,眼都不眨就把林双奇三根手指剁了下来。
  
  什么人命,什么法律,在这些人的眼里简直就是草芥,或许他们连自己的性命都不是很珍视,何况是别人。
  
  矮子已经疼的死去活来,瘦子稳稳捡起三根断肢连同血淋淋的匕首丢在那三人正对面的桌子上道:“这人是三位带来的朋友,您几位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那三人虽然是上市公司的老总,但此刻只剩下瑟瑟发抖了,龙空也是面色惨白,马凤凰却气定神闲,她将香烟插进烟灰缸里起身道:“算了,三位都是我请来的朋友,这件事和他们也没啥关系,有人算账就成。”
  
  瘦子转身冲马凤凰点点头,接着冲手下道:“把人拖下去。”
  
  马凤凰就像无事人那样笑道:“别为一只苍蝇耽误了兴致,继续啊。”这三人就像有了毛病的机器人,机械而颤抖的坐在椅子上,整桌只有马凤凰一人高谈阔论,挥洒自如。
  
  我终于感受到了啥叫黑社会老大,当然这里还有一个人特别镇定的,那就是洛奇,因为每玩一把牌他就像之前那样小声的评论一句。
  
  从这个小细节可知道洛奇的心情根本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如此血淋淋迫害场面,他却毫不介意,洛奇心肠也是足够硬了。
  
  一会儿功夫这三人输了上百万给马凤凰,其中一个人道:“马总,我还有个视频会议,真不能耽搁了,对不起啊。”
  
  马凤凰微微一笑道:“齐总,咱们都是朋友,一起玩图的就是开心,下次再来这儿就咱们自己人玩玩算了,带外人没啥意思。”
  
  “是马总说的是,下次绝对是咱们自己人玩,那我先告辞了。”说罢他赶紧跑了。
  
  马凤凰叹了口气道:“那就这样吧,我也不想玩了,今天到此结束。”剩下两人如得赦令,赶紧离开了。
  
  我舒展了一下筋骨道:“那我们也告辞了。”我想去看看文总和李静,一段时间没见,心里颇为挂念。
  
  马总笑道:“先别着急,其实今天请道长来除了放松,还有一件正事。”
  
  她肯定是要说那颗鬼眼,我道:“马总放心,那颗鬼眼我已经搞定了,而且出了你的家门,这个物件也就与你无关了,放心吧,很快你就能转运了。”
  
  她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道:“几位请移步。”说罢径直出了赌厅,我们也不知道啥意思,便跟着她后面一路走到靠里的房间,马凤凰敲了敲门,打开后只见是一处货仓,进去后只见里面沾了四五个身着黑衣的壮汉,他们身前放着一个黑颜色的大塑料桶,几个人默不作声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等我们三进入房间凌天随后关上门,马凤凰道:“成了。”只见其中一个壮汉拧开黑桶盖子,伸手进去捞出一个浑身湿透的人出来,此时他已经晕厥了,这人直接将他摔倒在地,随后对着他肚皮狠狠踹了一脚。
  
  这人张口喷出一口水,猛然吸了口气坐起道:“马总,这事儿和我没关系,真的没有一点关系,求求你放了我。”
  
  “你说我就信吗?”马凤凰冷冰冰的道,“丁有,你实话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把东西给我的,说出来我保证你没事。”
  
  “马总,我真是只为了送你一个好东西,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他喝了一肚子水,极度萎顿,坐在地下有气无力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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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27 14:52:09 | 显示全部楼层
213、好奇害死猫

我扭头朝身后望去,只见一个铺头散发的鬼体,伸着寒光闪闪的指甲,朝我面门扣来。
  
  这可把我吓了个魂飞魄散,因为鬼体并非厉鬼煞神,没道理会使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迫害人,事实上它对人的危害是在于导致人体内的元阳流失,没了元阳,就没了人气,长此以往人就会变成一具活尸,没有思想、没有精神,只有一口气,能移动而已。
  
  鬼体绝不会以如此凶狠的状态袭击一个人,不过眼下供我思考的时间可没多少,于是我抬手便攥住了鬼体的手,只见这个披头散发的鬼体,张嘴朝我脖子咬来,我被逼得没法,虽然明知道和鬼体有身体接触会倒霉一段时间,但也只能用脑袋狠狠撞了它一下。
  
  只听“唉吆”一声,鬼体捂着脑袋连退了几步,它似乎有些眩晕,身体晃了晃,一屁股坐在地下。
  
  我这一下用力不小,脑子也有点发蒙,但好歹是个纯爷们,所以哥扛住了,定眼观瞧,只见鬼体捂着额头坐在地下发出了嘤嘤哭泣声。
  
  我这才明白自己撞的并非鬼体,而是一个人,只是此地光线不好,加之我料定了此地必然不会有人,所以见到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就被我误会为是鬼体,听这声音似乎还是个女孩,这下我有点不好意思了,道:“对不起啊,我以为……”可转念又一想,深更半夜、黑灯瞎火的一个女孩子在这样一处地方又是为什么?
  
  刚有此念就见女孩双手举起匕首道:“你不会有这个机会了。”说罢挺刀朝小腹刺去。
  
  洛奇也不知手怎么弄的,就看他比划了几下,只听“当啷”一声刀刃从刀柄处断裂,女孩捅到肚子上的只剩刀柄了。
  
  这下她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浑身抖成一团,接着身下一滩湿漉漉的水流淌而出。
  
  这姑娘居然被吓得尿失禁了。
  
  这可真奇怪了,深更半夜一个人在小楼里待着都不害怕,看到人反而吓尿了,这姑娘难道精神不正常?想到这儿我道:“我们不是坏人,你别怕,镇定一些好吗?”
  
  “你们如果要杀死我,就让我死的痛快,求求你们不要折磨我了。”这女孩低着头哆哆嗦嗦道,浑身抖得犹如筛糠,简直是怕到了极点。
  
  听她这句话的意思是认定我们来这儿就是为了杀人,难道这女孩在这儿是为了躲避仇家追杀?想到这儿我尽量让自己语调平稳道:“姑娘,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们,来这儿我们是为了取回自己的东西,可不是为了杀你?镇定点好不好?如果真是为了杀人,何必等到现在,难道两个男人还杀不死一个女孩?”
  
  “你刚才说要炮制人油,是准备把我活烤了对吗?”女孩说这句话时仿佛真的看到了自己被架在火堆上活生生烤熟的场景,那口音简直惊恐到了极点。
  
  我心念一动,难道黑色蜘蛛网站的人余孽未消,又开始公然作案了?道:“如果你信不过我,咱就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如何?”
  
  或许是我诚恳的态度感动了她,这姑娘情绪终于平静了一些,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由于她脸被头发遮住,所以也看不清楚五官,对我道:“你们真不是那个人?”
  
  我莫名其妙的道:“哪个人?你能知道我是什么人?”
  
  “你不是那个啃、啃椅子的人?”姑娘畏畏缩缩的道。
  
  “我疯了,有那牙口我吃什么东西不好,去啃椅子?”我简直奇怪到了极点。
  
  “对不起,我以为你是那个怪人,我以为是那个怪人来追杀我了,真是吓死我了。”说到这儿姑娘放声大哭起来。
  
  哭是情绪的宣泄,所以只要人能哭出声音,就说明她的心情其实平静了很多,我略微放心道:“你刚才说怪人?是什么样的怪人再追杀你,既然你被人追杀为什么不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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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27 14:52:34 | 显示全部楼层
214、缩阳的帅哥

我示意她不要出声,搀起她左右看了看,走廊两头直通,除了厕所没有处可藏,于是我们三人躲进了厕所里,片刻后脚步声越发清晰,只听另一个人道:“那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我看这件事老秦不好办。”
  
  “是,这娘们是真厉害,你说她怎么就一个电话把老秦给摆平了?这么多年,我还没见过老秦有这么窝囊的时候。”说话声中只见两道手电光射进了走廊里,我们三人躲在一个小小的隔间,估计是因为闹鬼的,所以隔间的木板没被拆除,木板门上满是裂缝,有的缝隙有手指头那么粗,所以我很清楚的看到两名身着军装之人从厕所门口晃悠悠走了过去。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这门怎么是打开的?”
  
  “谁他妈知道,这破楼你把门开着迎客有人进来吗?锁和不锁的有啥关系?”
  
  “话不是那么说,万一要是让那些流浪汉进来弄一地屎尿,打扫卫生算谁的?”
  
  “你想的太多了,就这房子你让谁来,谁敢进来?比闹鬼还吓人。”
  
  “你说这地下到底是什么东西,我问了一圈,根本就没人知道,你知道吗?”
  
  “你还是别瞎打听了,三狗子就因为问这事儿被处理了你应该知道吧?”
  
  “我估计这地下是个大东西,听说有可能是个核电站。”
  
  “那太扯了,这可是城市,上哪弄核电站?”
  
  “谁知道呢,咱再说回这个娘们,你说她后台是谁?老秦那么强硬的人,一个电话就服帖了,那可得是个大人物。”
  
  “你这是废话,老秦不过是个副政委,满打满算师级干部,和咱们比他算是个人物,比他级别高的人那可多了去了,我看那女人本身级别都比他高,只是人家不愿意撕破脸而已。”
  
  “吊毛,那女人能有什么级别,你听说过第七调查科这个部门吗?”听了这句话我心里咯噔一下,又是第七调查科。
  
  看来不光是董海超不知道,军方的的都不知道,难道这个部门的人干的事情不需要别的部门配合?那可真是太牛逼了。
  
  这两人估计是东林市武警部队的,当晚是他两巡逻,所以草草转了一圈后便去了四楼接着便离开了。
  
  我对姑娘道:“要不然我送你回家吧。”
  
  “我不能回家,我怕连累家人,而且我男友给这些人杀害了,如果不找出凶手,他的家人能放过我吗?”女孩带着哭腔道。
  
  也确实如此,看来只能是先带她回去了,女孩倒也是挺善良,听说要去我那儿,立刻摆手道:“不成,哪会连累你的。”
  
  “你想的太多了,如果他们真掌握你的行踪,早就进来堵你了,还能等到现在?”
  
  姑娘想了想道:“我去你那真的方便吗?”
  
  “要不然你在这儿等警方破案呗。”听我这么说她毫不犹豫跟我们走了。
  
  上车前我有些为难道:“丫头,我这好歹是奔驰S600,你尿了一裤子,怎么上去呢?”
  
  女孩是青丝遮面,但我估计她面色一定非常尴尬,暗中叹了口气,脱下我身上的利郎男装,垫在车座上道:“请吧。”反正这名牌衣服也是人送的,也没啥好心疼的。
  
  女孩道:“谢谢你,这件衣服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您就别和我客气了,能遇到都是缘分。”说罢我让洛奇在车上陪她,再度原路返回,去藏有鬼体的三楼天花板上扒开了石膏板,果真在里面发现了一口“聚宝盆”。
  
  我强忍着激动的心情取出了这个东西,刚要端出去,却又见到聚宝盆有一节暗青色的骨头指节,只是其中一节,但远长于正常人的指骨,这必然是鬼体的指骨,看到这东西我不禁连骂晦气,因为从辟邪角度而言,见到鬼体的指骨可不是随便一丢那么简单的,这东西就像是个灾星,只要眼里见到就得用法术送走,绝不是随便一丢那么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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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27 14:53:13 | 显示全部楼层
215、重金属别院

“缩阳?我倒是听说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我好奇的问道。
  
  “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但表现的症状就是男人那东西完全缩进小腹里,你想想经络血脉的扭曲,人得承受多大的痛苦。”
  
  这状况想想都让我下半身隐隐作痛,道:“真蛋疼。”
  
  “你说的一点没错,这是实实在在的蛋疼。”
  
  洛奇要扶着我离开,我道:“先别急着走,这个人有可能是黑色蜘蛛网站的。”
  
  “啥?这个网站的人不是全被抓了?”洛奇大吃一惊。
  
  “他胳膊上有纹身。”
  
  “你有没有搞错?黑色蜘蛛网站的人纹身是在虎口处的,位置不一样。”
  
  “但图形是一样的。”我道。
  
  “这就说明你对于犯罪组织的特征形态并不了解,黑色蜘蛛网站的人就是一个组织,而将黑色蜘蛛的纹身刻在虎口这是他们组织的标志,对于一个黑道组织而言这是非常重要的形式,所以是绝对不会纹错地方的。”
  
  云峥嗷嗷惨叫着进了外科诊室,我想了想道:“去看看热闹,这小子我认识。”之后我两跟了进去,虽然门窗都关着,但这小子杀猪般的叫喊声一阵阵传了出来,门口站着一个满脸焦急神色的姑娘,这女孩并不是那天和云峥去宾馆开房的女子,但也长得很漂亮,身材姣好。
  
  甭管是男是女,只要长的漂亮就能吸引异性,要不然说我到今天还是土逼王老五,因为除了穷我还长得丑,想想我气的鼻子都冒烟。
  
  女孩来回转了两圈,发现我站在身前凝视她,有些警惕,我看她转身要走,赶紧道:“请留步?有件事我想请问一下,这个病房里的人是你男朋友吗?”
  
  “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吧?”姑娘继续保持警惕。
  
  对付这样的小丫头简直是“手到擒来”我道:“我有个表妹,她的男朋友就是进去这位,所以我很想知道你是不是他的女朋友?如果是,你得小心点。”
  
  女孩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确定没有认错人?”
  
  “这个人是不是叫云峥,什么澳洲大学毕业的博士生导师?”
  
  “不是,他叫李东,家族是做煤矿生意的。”女孩诧异的道。
  
  洛奇道:“这不奇怪,这种男人必然是看人下菜,对不同性格的女孩,随时变换他的身份。”
  
  我点点头道:“姑娘,首先我可以肯定他绝不是什么富二代,他有豪车吗?和你交往时有一掷千金的时刻吗?你仔细想想。”
  
  女孩道:“他也说了不靠爹妈给予,要自己创造财富,所以……”
  
  “所以这就是个骗子,如果不信到时候咱们一起进去真像自然大白。”我道。
  
  这姑娘也不是傻子,听我这么说立刻点头同意了。
  
  随后一直等了大半夜,经过针灸、拔罐,推拿等手段,这位“裆部岔气”的博士终于缓了过来,但也只能撑着两条大胯姿势怪异的躺在病床上在那装模作样的直哼哼。
  
  我们三人走到他面前,这哥们一看到我,一张痛苦的脸顿时变为惊讶,死死盯着我看了半天。
  
  我道:“没啥好怀疑的,这就是我。”
  
  “你、你……”
  
  “是,我也没想到会在医院遇到你,你是蛋疼,我是腚疼,都是各自身上最性感的部位受到了伤害。”我冷笑道。
  
  这位博士目瞪口呆的盯着我看了很长时间,终于叹了口气道:“好吧,我认栽了,其实干这事儿第一天起,我就知道要遭报应,果然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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