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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谋杀局中局》[完结]揭秘几桩诡异谋杀案,及大陆线人生存的黑与白--作者:延北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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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1 21:27:5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找到接头医生,他帮我们办了一个离奇的住院手续,反正我们仨都得了大病,不是脑淤血就是心脏病的,还都去了重症监护室。

  我理解医生为啥这么安排,这叫掩人耳目,面上我们都快病的不行了,实际上暗度陈仓,偷偷做整形类手术。

  这期间也有个矮个儿男子跟医生较真,估计是他的家属或朋友有重症,但就是排不到重症监护室的名额,他就闹,问医生为啥我们仨后来的,却能提前住到房间。

  我是没那个心情,不然真想跟这个男子较较真,把床腾给他,看他家属进来后会有啥结果,保准是病没治好,人又变模样了。

  当然了,最后医生很负责的把他搞定了,也尽快给我们仨安排了手术。

  这次“乔装”,组织真是下了血本,对我们重点改造,连激光都用上了,把面部特殊处理,把某些地方的脂肪都打没了。本贴姐妹篇《诡案实录》已经出版上市,正版购买地址,当当网里搜诡案实录,另外也上了一些膏药,刺激我们长出不同款式的胡子来,最无奈的是,我肤色也没保住,被紫外线晒成个小麦色。

  我们一共住了七天,出院时,我们互相看着对方,我觉得要不是事先知道这就是阿峰和潘子的话,我真不敢认。

  李峰也挺守承诺,给我们弄了一张五十万存款的银行卡,我们带着钱,又急匆匆的赶往吐蕃。

  我本来做足了心理准备,但下车时,望着这个暴力街区,无形中产生了一股压力。

  我们商量起来。陆宇峰的意思,这次任务短时间是做不完了,为了能稳妥一些,还是租房子好。

  我和潘子没意见,我们仨打车去了市区,又问了路人,哪里有租房子的地方。

  按路人说的,在吐蕃租房子,既不用上赶集网,也不用问中介,直接去一个叫秀丽小区的地方,它处在最繁华地段,所有租房信息,都贴在小区门口的公示栏上,这也是吐蕃一大特色。

  我心说这敢情好啊,我们也省事。陆宇峰又用百度地图搜索,带着我俩找到这个小区。

  现在是傍晚,小区公示栏旁边除了坐着一个无聊的老太太,并没其他人。

  老太太也不理我们,正闭着眼睛想事呢,我们也没打扰她,一同盯着公示栏看。

  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各种租房信息,冷不丁看的眼花缭乱。阿峰挑了几个,打电话问起来,不过这公示栏有个坏处,更新不及时。阿峰问了一圈,对方都说房子租出去了。

  我打心里觉得郁闷,照这么下去,我们就算能租到房子,电话费也搭进去不少。

  在阿峰又要打电话时,老太太睁开眼睛了,问我们,“小伙子,想租房?”

  我们仨都点点头,老太太站起来了,我发现她一脚高一脚矮,估计是先天缺陷吧,让她走路有点跛。

  她凑近一些,指着公布栏摇摇头,说这里房子都是给外地人看的,真正的好房子,都是亲戚朋友一传,就租出去了,我们今天碰到她,算是运气好的了。

  我和潘子没急着接话,陆宇峰倒是笑了,反问句,“大妈,听这意思,你那有好房子了?”

  跛脚老太摇摇头,说她确实有房子租,也真的不错,不过看大家怎么理解吧。

  我听不明白,就让她详细说说。

  她叹了口气,说她那房子位置极佳,两室一厅,我们仨住绝对够用,价格也只要五百一个月,只是不巧的是,上一个房客出了点意外,在家喝酒喝大了,把一瓶安眠药当口香糖全吃了。

  她说完就留意我们仨的表情。我本来没觉得有啥,但最后一句是点睛之笔,很明显,她租的房子就是个凶宅啊。

  我倒不迷信,只是一想到凶宅,心里也膈应。我是打定主意,这房子别说五百一个月了,就是免费白住,我也不想摊事。

  我不理坡脚老太,又把目光放在公示栏上,心说再找几家,真还没戏的话,我们就去中介。

  但陆宇峰想的怪,他反倒对凶宅感兴趣,还继续问,“租这房子要交押金么?”

  坡脚老太一看我们有兴趣,她倒是敞亮,说大家有缘,还要什么押金,一个月五百五百的续交,就这么住吧。

  我看陆宇峰都想交钱了,是真忍不住了,把他和潘子都拽到旁边。我问阿峰怎么想的。

  陆宇峰解释说,“一般人都对凶宅忌讳,但对咱们来说不是好事么?图个清静。”

  我按他的想法细琢磨,也觉得确实如此,甚至连小偷都不会光顾的。

  陆宇峰又“安慰”我,说何为凶宅,现在很多楼盘不都是从老坟场基础上建的么?想开就好啦,另外这老太太看着也没什么可疑的。

  我被他说服了,潘子本来就是中立态度,也没啥反对意见,我们统一观点后,又跟老太太打了招呼,一起去出租房参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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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3 08:46:5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云雾飞舞 于 2014-11-3 08:47 编辑

第十卷 佛陀的狞笑 第三章 凶宅诅咒

  坡脚老太的出租房就在这个小区里,位置还不错,正南北向,是四楼。

  在我们上楼时,她还告诉我们,自己住的房间就在五楼,以后跟我们仨是邻居了。

  这里楼盘都矮,五楼就是顶楼,我听她这么一说,心里有个疑问,既然两所房子都是她的,为啥不把五楼租出去?尤其她这腿脚也不便啊。

  我问了一嘴,坡脚老太笑了笑,没犹豫的回答说,“五楼住着,脑顶上没人,图个安静。”

  我觉得这不算借口,但人家愿意怎么租是人家的事,我没必要挑理。

  等打开门后,老太让我们仨先进去,我第一印象,这房子又潮又霉的,确实好久没住人,接下来眼光一转,我发现客厅里立了一尊佛像。

  这应该是陶瓷做的,有一个人那么高的如来,只是这如来跟正常的不一样,它脸没绷着,反倒诡异的狞笑。

  佛祖一直是普度众生、慈悲为怀的形象,突然换了魔鬼的笑容,这两种反差极大的东西捏合在一起,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我们仨也顾不上跟坡脚老太说啥,全进了厅,围在佛像旁边看着。陆宇峰还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俩一眼,就像在询问,这佛像跟金沙佛有什么联系没有?

  坡脚老太不懂我们意图,她把灯打开了,又一瘸一瘸走过来,解释说,“佛像是原来房客留下的,那人挺怪的,当时屋子里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租给你们了,要是觉得佛像不得劲,就把它扔了,我没意见。”

  陆宇峰先点头应一声,又说只是觉得这佛像挺好玩,没别的意思,也不会扔。

  我心里赞同陆宇峰的想法,如果这佛像是线索,别说扔了,保护它还来不及呢。

  我们没继续讨论佛像,又在屋里子转悠上了。总体来说,屋里真不缺啥,床、衣柜、彩电都有,只是上面被褥是不能用了,我们打算买新的。

  我们仨转悠到哪,坡脚老太就跟到哪,她的意思,我们要是觉得可以,现在就交房租吧。

  我们也不是矫情的人,更不想为难一个老太太,陆宇峰掏了一个月的房租,塞到老太太手。

  这一下子,她高兴地笑了,跟我们道别,又一瘸瘸走了。

  只剩我们后,陆宇峰分了工,一人负责打扫房间,一人去买行李,另一个去买饭。

  我这次轻巧一回,摊上买饭的活儿了。但第一次来,对周围都不熟了,我为了买上真正的美食,只好多走一些。

  我发现吐蕃这里,肉串子和馕饼特别多,偶尔还有卖切糕的,但我认为,这都不适合当晚饭,就去了一家小饭馆,打包几个菜。

  等拎着饭菜往回走的时候,都一个小时以后了,我估摸着,陆宇峰他俩都完事了,回去就能吃饭了。

  当来到楼下时,正好有个老头蹲在外面抽烟,一看也是个无聊人士,他还看着我。

  我没打算说话,本想闷头走过去,他却主动问我,“小伙子,外来的吧?”

  这倒不可否认,长相出卖了我。我点头承认了。这老头一下来了精神,还站起来了,抬头往上看看,又凑过来悄声说,“你住四楼了?”

  我懂他啥意思了,也提前回答了,说知道那里是凶宅,但无所谓的。

  老头还不放我,或许我的回答让他更加诧异了,又强调说,:“无所谓?小伙子,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啊?那房子一直闹鬼,坡脚老太的丈夫就在房里咽气的,找萨满看过了,萨满说它风水不好,阴气也重。她丈夫想投胎,就必须整死个活人,而新死的人想投胎,也必须把主意打在活人身上,这么周而复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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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3 08:48:28 | 显示全部楼层
  老头表情异常的认真,要赶上一般人,保准以为真有其事呢,但我被他说得想笑。

  我可是接触好几个“鬼”案了,绥远村的,灵媒的等等,当时看着邪乎,可哪次真出来鬼了?

  也就是要赶回去吃饭,不然真想教育这个老头,把思想负担放一放,别琢磨这些封建迷信的玩意儿。

  看老头还想劝我,我摇摇头一摆手,算结束了我们之间的谈话,留下空叹气的老头,我嗖嗖的跑上楼。

  不出所料,潘子饿坏了,看我回来,还忍不住发了几句牢骚。吃饭期间,我们都是瞎聊,我也把楼下老头的事说给他俩听,不过真就是当笑话来说的。

  等到晚上十点,我们要睡觉了。我发现在打扫房间时,他俩都用湿毛巾把床擦了,弄得到现在还没干,我们睡在上面不合适。

  我们一商量,今晚就糊弄一下吧,把厅里腾出个地方,又挨着铺了三个地铺,和衣躺下后,也没多聊,都各自闭眼沉沉睡去。

  我也不知道咋搞的,或许冷不丁换环境的缘故,做了一堆古里古怪的梦,最后是自己站在悬崖旁,纵身一跳,狠狠摔了下去。

  这是自杀的节奏,我吓得够呛,尤其郁闷的是,我还没摔死,躺在悬崖底下疼的直哼哼。

  我渐渐被折磨醒了,睁眼时,外面依旧是黑的,估计没睡多久,但脑袋疼的厉害,好像有个虫子钻来钻去搅合着似的。

  我忍痛坐起来,揉揉太阳穴,心里纳闷难道要感冒?我又扭头看他俩,陆宇峰背冲着我,看不出啥样,潘子是平躺着,咧个大嘴,呼呼睡的正酣。

  我不想打扰他们,就想这么坐着吸根烟,但刚把烟摸出来,我脑袋里吱了一下,有种又麻又疼的感觉,让我不由的咧咧嘴。

  更怪的是,我耳边响起了哼哼呀呀的声音。我当时跟过了电一样,也顾不上疼,整个人愣住了。

  这声音太熟了,在绥远村做任务时,我听过好几次,就是那个老唱片中的歌曲。

  时隔这么久,我真没想到它会再现,看方向还是从窗外传进来的。我站起身,走到凉台上。

  我们窗户都没关,我就探个脑袋往外看,可大半夜的,四周静悄悄的,哪有什么歌声?

  我心里纠结上了,看最新章节,百度搜磨铁中文网,里面搜凶案局中局,靠在窗台边琢磨着,心说难道是幻觉?

  在我还没想明白的时候,陆宇峰醒了。他很怪,坐直了身子,四下看着,最后还望着我,问了句,“杜小白,干嘛呢?”

  我凑过去瞧了瞧,发现他眼神不对,毕竟跟他当兄弟这么久了,他平时什么样,我再清楚不错。现在的陆宇峰,绝没把我当朋友,反倒有种审问人的意思。

  我跟他也不见外,更没啥抹不开的,回答说,“我睡不着,在凉台呆一会,你没事吧?”

  陆宇峰把眼光从我身上挪开,又贼贼的看着别处,最后还皱眉看潘子。

  我也不纠结歌声的事了,全副心思放在阿峰上,想着不会是鬼上身吧?那老头说的恶鬼来了。

  但我心里又出现一个想法,告诉我鬼上身是不成立的。

  被两种想法一弄,这么一耽误,陆宇峰诡异的一笑,又躺了下去,看样要继续睡觉。

  我合计着,今晚这两件怪事先放一放,等明天早起来再说吧,我也想回到自己铺上躺着,但没等走呢,我听到有个房间里传来脚步声。

  应该是硬底皮鞋发出来的,这次我敢肯定没听差。说明里面有人。

  我知道阿峰还没睡,就推他一下,等他坐起来狐疑的看着我时,我指着那房间,说了一嘴。

  阿峰当时就急了。我们这次来,腰间都带着甩棍呢,阿峰一把将甩棍抽出来,对着房间冲了过去。

  他也不板着,吼了句,“什么人?”

  房间里倒是没动静,却把潘子弄醒了。我叫上潘子紧随其后。

  等我来个这个屋子时,阿峰正站在窗户旁往外看着,我顺嘴问一句,“有啥发现没?”

  陆宇峰没正面回答我,他自言自语的轻声念叨,又猛地一回头,看着床说,“窗户这儿没异常,只能说明床底下有人,一起上。”

  我知道阿峰经验老道,直觉很准,我很听他的话,心里也紧张起来,跟他和潘子一起配合,掐着角度分散开蹲了下去。

  但床下空荡荡的,别说人了,老鼠都没有。

  我和潘子都看着陆宇峰。他也瞧了我们一眼,又拍了拍脑门,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次连潘子也看出有问题了,我俩走过去蹲在他旁边,陆宇峰知道我俩啥意思,摆摆手说没事。

  我们仨也不能光在这待着,没办法,又一同回到厅里。

  潘子是躺下要接着睡。但我拽着潘子,问他身子有啥不适没有?

  潘子很认真的想了想,回答说有。我心里咯噔一下,缺德兽却随后又说,“他饿了。”

  饿确实是不适,但绝不是我要的答案,尤其大半夜的,上哪买吃的去?我让他还是接着睡吧。

  这期间陆宇峰一直没躺下,蜷曲着揉脑袋,我看着他,觉得他应该也跟我一样,脑袋难受。

  只是这么一来问题出现了,为啥我们仨吃了同样的饭,睡在同样的地方,我和阿峰都难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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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4 08:50:1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卷 佛陀的狞笑 第四章 地下赌场

  脑袋疼不像其他病,我拿它一点辙都没有。看着陆宇峰这么痛苦,我只能拍他肩膀一下,问要不要吃止疼药,我下去买。
  陆宇峰缓缓地扭过头,能看出来,他脸上还有一股怨气,或许是因为我打扰他了,但他能克制住,摇头示意,又告诉我,“先、先睡吧。”
  我真没啥可做的了,只好躺在潘子旁边,闭上眼睛。我没敢睡太死,总觉得这一晚上还得有事。
  但直到迷迷糊糊的熬到天亮,也没发生异常。我睁开眼睛时,正好侧着躺着,面冲向阿峰。
  他睡着了,只是短短几个小时不见,他憔悴了好多,整个脸都蜡黄,眼圈也黑乎乎的。
  我没吵醒他,静静坐起来,心里波动却很大,看样阿峰真病了,要是再硬抗下去,极有可能小病拖成大病。
  我想趁他睡觉期间,出去买个早饭,顺便打听一下,附近有什么好医院。
  可当我把注意力放在厅里时,发现地上出现很多纸片。它们跟扑克牌一般大小,上面都写着字。
  我把纸片捡起来,全看了一遍,字几乎是重复的,要么是瓜,要么是子。合起来念倒是组成一个词组:瓜子。
  屋里就我们仨,我猜是阿峰写的可能性比较大,但他昨夜睡不着,写瓜子干什么?这玩意又不是什么稀有物品,随便找个超市都能买到。
  我先不较真,把纸片叠好,找个地方压住了,等一会阿峰醒了再问他。
  我这就准备下楼,不过刚把入户门打开,五楼老太太一瘸一瘸的走了下来,看到我,她还笑着问了句,“小伙,房子住的如何啊?”
  我挤着笑,口不对心的说了句,“挺好。”

  我本以为坡脚老太就是跟我打个招呼,谁知道她还拎出两袋吃的,递过来说,“我早餐做多了,把你们的份也带出来了。”
  我仔细瞧瞧,三瓶豆浆外加两张新疆大饼。
  我觉得老太真够热情的,虽然不爱吃这口,但也不能拒人好意,说了声谢谢,把大饼拿了过来。
  坡脚老太是专门送早餐来的,她转身就要上楼。我稍有犹豫,又忍不住问了一句,“大妈,问个事,吐蕃哪家医院好?”
  老太扭头看我,很认真的反问,“怎么了?你们有人生病了么?”
  我指着脑袋,说自己头疼。老太又松了口气,哈哈笑了,说我这个不是毛病,来吐蕃的外地人,冷不丁都水土不服。她建议我回家煮点热水,蒙着大被喝上一整天就好了。
  这是治疗发烧的土办法,我也懂,另外看她也没介绍医院的意思,我就没在问什么。不过我打定主意,依旧想带陆宇峰找医院看病。
  我先转身回屋送早餐,这时阿峰醒了,正费劲巴力的要坐起来。
  我赶忙扶他一把,阿峰看着我,说了句谢谢,随后又叹口气问,“昨晚我是不是很怪?”
  我点点头。阿峰苦笑,跟我说,“我不知道怎么了,昨晚上看谁都不顺眼,也觉得周围有危险,有人要害我似的。这种念头,以前从没有过。”
  我安慰他几句,把话题带到看病上,也很严肃的建议他,真不能不在乎。
  陆宇峰打什么念头我不知道,他只说知道了。这小子眼睛也贼,一下看到那一沓子纸条了,问我这什么东西。
  我一下迷糊了,也把纸条取来给他看,反问他,“不是你写的?”
  陆宇峰显得莫名其妙,摇头表示了他的态度。我又把潘子推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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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4 08:50:41 | 显示全部楼层
  潘子真是心宽,睡的那叫一个投入,睁开眼睛后还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我直接把纸条递给他,又问他大半夜不睡觉,写什么瓜子啊,难道是饿的?
  潘子很好奇,看了几眼纸条,又特意点着上面的字问,“我啥时有这么厉害了?”
  这问的我哑口无言,潘子字啥样,我再清楚不错,纯属粑粑字,可纸条的字很秀气。想想也是,就算潘子想模仿,也模仿不来的。
  我们仨全被纸条弄懵了,也猜测它是哪来的。我们三人中,陆宇峰是智囊,他这次有病,就没个主心骨了,我们分析来分析去,也没啥好结果。
  我是觉得,自打我们住进来,就出现了各种各样的毛病,与其如此,我们还是搬出去为妙。
  陆宇峰很倔,说这么弄不是办法,让我们接着住再品品。不过老太给的早餐,我们都没碰,阿峰让我再买早餐,而且也不管好不好吃,哪里卖得好,就去哪里买。
  这是防止有人给我们下毒。我立马出去一趟。
  一刻钟后,我回来了,发现阿峰正坐在墙角,用无线通讯器跟组织聊天呢,他旁边还放着一个空的注射器,估计这小子给自己打药了。
  潘子正研究佛像呢,我发现小兽又上来缺德劲了,拿着一根筷子,正抠如来的鼻孔呢。
  这要是被信佛的人看到,保准打不死他,我也紧忙把他叫住了,让他对佛像尊敬点。
  潘子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这么回复我,“小白,这有什么尊敬不尊敬的?不就是粘土烧的么?这堆粘土就是运气好,不然被做成瓷砖,不得天天被人踩啊?再者说,我是怕这佛像有说道,别藏了迷药啥的。”
  我知道潘子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好,也就不再说他啥了。我又叫着他,一起吃饭。
  这期间陆宇峰说了一个事,组织刚发来一份资料,是关于吐蕃地下赌场的,这对我们混入敌方组织有帮助。
  我品着阿峰话外的意思,有个猜测,难不成我们仨要去赌博么?

  在印象里,地下赌场可是很乱的地方,甚至是特别烧钱的场合,一晚上运气差的话,几十万都打不住。
  我顺带着还打心里鄙视下李峰,心说李警官说的好听,组织给我们提供一笔资金,合着这是赌资啊?
  潘子倒是有些兴奋,都顾不上吃饭了,搓搓手说,“我老爹以前好赌,叫教我几手,正巧这次去赌场用一用。”
  可陆宇峰看我俩各自的表情,竟然笑了,又说,“时代变了,地下赌场也被网络信息化取代了,咱们这次根本见不到人,只在网上下注就可以。”
  这让我赶到新鲜,陆宇峰让我们快点吃。之后我们都围在无线通讯器的面前,我发现这玩意儿功能是多,把它重启后,陆宇峰摁了一个键子,它竟切换系统,当一个平板电脑来用了。
  组织刚才发来的资料里,还有一个账号和一个网址。
  陆宇峰先打开浏览器,把网址输了进去,等摁了回车后,上面出现一个登录窗口,还有一段话,乐皇俱乐部欢迎你。
  我估计这个俱乐部就是所谓的地下赌场了,而且这网站真够毒的,没有会员账号密码,就甭想偷窥。
  陆宇峰又把事先准备的账号输进去,等进了主画面后,我看上面分了好多模块,什么夺运金、快三、福彩这类的。
  陆宇峰进的是新疆时时彩,又解释说,“现在的地下赌场,跟传销模式很像,分上下级的,上级赔率大,下级赔率低,而且每次下级赢了,赌场都要给上级一些分红。”
  听到这,我心里又骂了句,这种赌博模式果然阴险,说白了赌徒在赌钱的同时,也惦记着找下级,这样真要下级多了,或许他们睡宿觉都能来钱。
  我也顺着这话问,“咱们这账号是什么级别的,上级是谁?”
  阿峰无奈的一耸肩,说,“咱们账号属于最初级,上级叫老疤,是个当地线人,因为囚狐他们任务失败,他也死掉了,但无所谓,咱们重新找上级,再顺藤摸瓜。”

  潘子插话了,他问了一个很关键的事,“我们怎么找上级?网站也不是现实赌场,不然挂个牌子说人傻钱多,保准有人主动联系。”
  也怪我和潘子头次接触这网站,不太熟悉,陆宇峰指着角落上的一个客服图标,说我们可以它帮忙。
  陆宇峰又当先操作,点开一个对话框,问了句在不?
  我们等了十多分钟,客服才懒洋洋的回复,也只是打了一个问号。
  陆宇峰懂地下赌场的规矩,直接问,“我想充值赌钱,给个支付宝账号。”
  按说看到有收入了,客服也该赶紧把账号拿出来才对,但它很警惕,问了句,“你上级是谁?”
  陆宇峰说老疤。客服的消息也真灵通,或者它一定有软件能查赌徒的资料,隔了一会儿,它回复说,“老疤不玩了,你们要重新选个上级,不然无法充值。”
  这种硬性绑定上下级的做法,多多少少有点霸王条款了,不过这也正是我们想要的。
  陆宇峰用一种无奈的口气,说他本来就被老疤带几天,什么都不明白,问客服能不能帮助,指定一个新上级。
  乍看起来,这无形中也便宜客服了,它介绍来的上级,保准是它朋友,也一定是地下赌场的“老鬼”。
  这次客服很痛快的说了个名字,叫林三儿,还把一个qq发给我们。
  我数了qq的位数,一共十位,说明这很可能是个小号。但不管怎么说,只要有联系方式了,我们就有机会。
  陆宇峰跟客服又聊几句,上了qq,加了这位林三儿。接下来,我们就等待这条小鱼自投罗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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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4 08:51:1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卷 佛陀的狞笑 第五章 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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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三儿的qq一直没反应,估计人不在线,我们也没法子。
  这一上午,我们就在屋里闷闷度过的,这期间我多留意陆宇峰,发现自打吃了早饭后,他脸色好了很多。
  在中午时,无线通讯器里传来咳咳的声响,有人加我们了。这期间我们的qq没加别人,能出现消息提示,只有一个可能。
  我们仨又都聚在无线通讯器前面,我和潘子旁观,陆宇峰跟林三儿聊起来。
  我发现林三儿很警惕,阿峰说了来意,尤其还特意强调是客服介绍来的,林三儿还是仔细盘问我们,家哪里的,来吐蕃干什么?为什么想赌了呢?
  要是我和潘子被林三儿这么问,弄不好会露馅,毕竟一时间编借口,很容易出岔子,但陆宇峰聪明,也明显事先有准备,把话说得滴水不漏。
  这期间陆宇峰也给组织打了个电话,申请帮忙,让组织捕捉下林三儿qq的登陆地点。
  我发现情况没李峰说的那么糟,虽然来到吐蕃后,这里没任何援军,但有些事,组织在千里之外也能搭把手。
  我掐时间算着,也就三分钟的时间,组织就把林三儿的位置找到了,陆宇峰还找笔记了下来,是吐蕃时郊区的一个KFC。
  我佩服林三儿,这小子是滑头,他能在这种公共场合聊qq,真要出啥岔子,警察过去抓人,他绝对能趁乱逃掉。
  但我挺有信心,只要林三儿不离开KFC,我们过去后,一定能把他逮个现形。
  我想赌一把,建议我们这就过去,陆宇峰却把我否了,说这次算了,跟林三儿套套近乎再说。
  我发现陆宇峰嘴皮子的功夫真不赖,跟林三儿聊了一个钟头,他不仅疑心尽去,还把我们当兄弟看了。
  他问我们这次要赌多大的,陆宇峰回答想买两千块的。我觉得这赌资还可以,一次不少了。
  林三儿却嘲笑一番,说,“两千块?那还玩个什么地下彩?不如找几个麻友,搓一搓麻将得了。”

  紧接着,他给我们打鸡血了,先发了一个K线图,说这是专门预测近期地下彩票走势的,又好一通讲解,还引用了数学统计论和大数定律。
  陆宇峰听得倒是津津有味,还跟我俩说,“这东西还真有点科学性。”可我和潘子都快哭了,我俩看这种高深理论,无疑跟看天书一般。
  随后林三儿又讲了几种买地下彩的方法,他是对背投情有独钟,还建议我们,这次用背投方式连续下注,赢面绝对不小。
  其实背投就是一种追加下注的法子,这次买不赢,下次接着买这组号码,只是赌注增加为三倍或四倍。
  这确实是变相更大赌赢的几率,但投入的资金也跟滚雪球一样,我们初略一算,按林三儿的方法,至少要弄两万的资金。
  林三儿是真想把我们套住,也不顾我们理不理他,他就自顾自的留言。
  陆宇峰闷头想了半天,又说了这么一句话,“我们来的匆忙,没带那么多钱,这一下午跟外地朋友联系下,看能不能借到。”
  林三儿估计也累了,点头说行,还约好了晚间回聊。我们先把无线通讯器关了。
  陆宇峰招呼我们抽烟提提神,又趁空说,下午他要出去办点事,等傍晚回来。
  我以为他为了两万块出门呢,就纳闷问一句,“提个钱有那么费劲嘛?”
  陆宇峰笑而不语,说晚上我就知道了。
  接下来他什么都没带,揣几千块钱出去了。我和潘子一下子没事了,我就建议小兽,我俩也出去转转,至少对周围环境熟悉下。
  这一下午我们可没少走,方圆十里内,有啥饭馆有啥商店之类的,都在我脑子里了,最后看着天要黑了,我俩买了盒饭拎回去。
  在进楼门时,我看到楼道里停了一辆大摩托,这是昨天没看到的,我一下反应过来,心说一定是阿峰买的,这小子确实有远见,不然我们来到吐蕃,连个交通工具都没有,还怎么做任务?不可能每次都打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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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4 08:51:55 | 显示全部楼层
  上楼后,我们吃完晚饭,又把无线通讯器打开了。挂着qq等待,趁空我们看电视打发无聊时间。
  林三儿说晚上见,没想到竟能这么晚,快十点钟,他qq晃我们了。
  我招呼陆宇峰快去回话,但陆宇峰反倒让潘子坐了正座,那意思让小兽跟他聊。
  我挺纳闷,潘子偶尔不会说话,很容易惹人的。不过我也没说啥,只留心观察起来。
  陆宇峰又给组织打电话,跟踪林三儿的位置,也趁空看着潘子的回话,从中指导一下。
  阿峰就一个目的,先不充值,跟林三儿瞎聊。
  林三儿也真是有耐心。这样没多久,组织又把林三儿位置传过来了。
  我一看,是市中心的一家麦当劳,我心里想笑,心说林三儿可咋整,这一天天就跟西餐干上了,但想想也是,能24小时营业的,中餐真没这种地方。
  陆宇峰立刻带我出发,让潘子继续陪聊,等我俩的消息。
  我们有摩托,陆宇峰开的也快,更让我惊讶的是,短短一下午没见,他竟对吐蕃路况了解这么细了。
  这次没用地图导航,陆宇峰穿街绕巷的,没一刻钟,就赶到麦当劳了。
  他把摩托停到一个胡同里面,又带着我走到麦当劳旁边,我俩偷偷往里看,发现这里除了服务员以外,只坐着两个男子。
  一个挺斯文,穿一身名牌,估计是个主管。这种人赌地下彩的可能性不大,另一个看着就一中年屌丝,我猜他是林三儿。
  陆宇峰不想打草惊蛇,又给潘子打电话,让他故意气气林三儿。
  我不知道潘子聊啥了,但没多久,这个中年屌丝脸就沉下来了,还差点拍桌子,这一下子,目标锁定了。

  我们又等了十多分钟,估计是qq聊完了,林三儿从麦当劳里走出来了。他还一边走一边打电话,根本没留意到我俩。
  我和陆宇峰很默契,保持一定距离,像路人一样,一起跟上去。
  我留意四周环境,这里巷子很多,只要找到机会,我们把林三儿堵到里面,就能下手把他弄晕了,再偷偷运回去,逼他说些秘密出来。
  林三儿也真配合我的想法,他很随意的一转弯,奔着前面一个胡同走进去了,我心里暗赞一句老天助我,也想加快脚步,跟上去。
  陆宇峰却把我拽住了,又压低声音说,“小心,林三儿发现咱们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他说的,但陆宇峰不会骗我,我只好压下性子,跟陆宇峰没停留的从这胡同前面经过。
  在经过时,我用余光看了下,林三儿果真没走远,他就站在胡同边上,假意打电话,实则观察我们。
  我俩都没跟他对视,这样往前走了一百多米后,陆宇峰也把电话拿了出来,假装玩自拍。
  我配合的往他身边凑凑。陆宇峰的手机有前置摄像头,他这么自拍,其实是把摄像头当镜子,看背后啥情况。
  我凑过去看那几眼,也都发现了,林三儿探个头一直在留意我们。
  我心里叹口气,知道今晚的行动失败了。
  陆宇峰倒不悲观,还跟我说,“明天继续跟他聊天,还能有机会。”
  我心说只好如此了。我们绕个大圈,又回到麦当劳,想骑摩托走人。
  但隔着一段距离,我看到我们摩托旁站俩人。很明显是两个贼,他们想偷车。
  这摩托刚买回来一天,这么被偷了,我肯定不甘心。我吼了一嗓子,“喂!”

  俩贼冲这边看了一眼。我发现吐蕃的贼真狠的,这时他们不逃,反倒配合着,一人抬后轮,一人推着,把摩托拐跑了。
  我急了,也上来火气,心说小兔崽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今天一定好好教训他们一番。
  陆宇峰也这意思,我俩嗖嗖跑过去,钻到胡同里追起来。
  这俩贼拐着摩托,根本走不快,但这里路况复杂,他们左一绕右一绕的。
  我们追了好几个弯,才把他俩撵上。
  我和阿峰都活动拳头。这俩贼到现在还执迷不悟,不仅不弃摩托逃亡,反倒一扭身正面对视我们。
  我察觉到不对劲了,尤其两个贼还都摸向后腰,各拿出一把砍刀来。
  我回头看了看,我和阿峰身后,不知何时也出现两个壮汉,都拿着一个棒球棍。
  陆宇峰突然冷笑了,跟我说,“林三儿不简单,给我们反倒下个套。”
  我也有种责备自己的心里,觉得一时大意了,不过我却没太当回事,对方只有四个人,我们这边有阿峰在,想抓我俩,没那么容易。
  我根本不理敌人,又悄悄问阿峰,“一会怎么分工?”
  陆宇峰的意思,我俩都对付拿棍子的就行了,这俩拿刀的贼,忽略不计。
  我纳闷了,心说这么打能行么?那俩拿刀的贼,不可能干站着,保准冲过来砍我俩。
  但意外出现了,拿刀贼,还真就在原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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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有个书迷的微信号被女友上了。 她还给我留言,我一看这语气不对啊,换人了啊? 赶紧的,我承认了跟他之间的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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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5 09:18:5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卷 佛陀的狞笑 第六章----第七章

  也怪我一时间着急,忘了陆宇峰的宝贝了。他突然举起胳膊,对着拿刀贼嗖嗖的射了两支针。
  别看环境昏暗,两支针却很有准头,都刺在拿刀贼的脖子上。
  这俩人捂着脖子直哼哼,有人还想提着刀往我们这冲,可体力不允许,他们翻着白眼晕过去。
  陆宇峰根本不理他俩,又带着我正面盯着拿棍子的壮汉。
  其实现在我们逃也行,毕竟有退路了,问题是我们不想被别人追着,我还一摸裤腰,把甩棍抽出来。
  陆宇峰也带着甩棍,他没用,反倒摊开双手,看样要用起鬼手绝技了。
  这么一来,我比陆宇峰多拿了一个甩棍,我就寻思先冲上来,当个先锋。我也很突然,猛地往前跑,还打定主意,绝不手软,逮住机会往死砸。
  但对手根本不为所动,直到我离近后,他才把棒球棍轮出来。
  棒球棍的劲很大,我用甩棍硬抗,砰的一声响过后,我整个胳膊都麻了。我心说这样下去可不行,不然胳膊保准会挂。
  我这个先锋刚当上就下岗了,又凑到陆宇峰身边,还对他说了句悄悄话,“我们遇到硬茬子了。”
  陆宇峰没急着动手了,冷冷看着两个壮汉。
  这俩壮汉挺装的,有个人特意拖长调咦了一声,大有瞧不起我俩的意思,又晃了晃脖子,发出咔咔的声响。
  陆宇峰倒是没被激到,很随意的摸着腰间,拿出他的甩棍。
  他没把甩棍展开,反倒托起来,问两个壮汉,“你们自己把自己打懵了,还来得及。”
  这俩人故意拿出不可思议的样子,哈哈笑起来。

  我看他俩这嘴脸就恶心,但陆宇峰也笑起来,摇摇头。这小子真坏,一声招呼都不打,突然把甩棍指出去,摁了上面一个不起眼的摁钮。
  我和潘子的甩棍,棍击为主,电击为辅,但陆宇峰的甩棍,功能是反过来的,没想到是电击为主。
  而且这棍子的电击能力特别强,或者说,它本身就是一把能隔远攻击的电击枪。滋溜滋溜两声响起,两股电流直奔壮汉而去,分别打在他俩身上。
  这俩壮汉笑不出来了,还抖着身子,跟练霹雳舞似的,随后相继躺在地上,偶尔抖一下腿,似乎是种条件反射。
  我愣愣看着这个甩棍,一下冒出个念头。现在危险过去了,也有时间聊天了。我指着自己的甩棍,跟阿峰说,“我俩换换。”
  乍一看我是占便宜了,但我心里也憋屈,为啥阿峰身上装备这么好,我们不都是特殊线人嘛,不能差距这么大呀,再者说,阿峰有没有甩棍,吃不了太大的亏,身手在那呢。
  陆宇峰也明白我的小九九,他真大度,说这甩棍只能发两下电,等回去充好电后,会跟我换的。
  我头次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回住所,也拽着陆宇峰要走人。
  但我俩刚走两步,胡同里传出一阵凄凉的笑声,嘻嘻哈哈的。这一听就是女人的,而且让我想起绥远村了,就是那个鬼蠼螋发出来的。
  可这里没蠼螋,在这种环境下,出现笑声,让我和阿峰愣住了,我俩四下观察起来。
  笑声并没再次出现,奇怪的是,突然间有个晕倒的壮汉动了动,又慢慢坐了起来。
  我俩望着壮汉,我心里的诧异劲就甭提了,难以想象,他被电击后能这么快醒过来。尤其他的性格似乎都变了。不像正常人,反倒有点行尸走肉或者僵尸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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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5 09:19:03 | 显示全部楼层
  他呃呃的哼哼着,盯着我俩,微微晃着脑袋。我相信自己没看错,他脖子粗了一圈,视乎血管和青筋都膨胀起来了。
  我俩没敢轻举妄动,趁空壮汉又爬起来,站直身子后,用拳头砰砰使劲捶起胸膛。
  他这种捶打,带有很强的自虐心理,胸口传来的咚咚声,让我担心他的胸骨随时可能碎裂。
  等他装完猩猩了,又耷拉着双臂,拖泥带水的,往我俩面前蹭过来。我怕归怕,但也上来一股凶劲,心说他不拿棒球棍,我还削不过他?
  我双手握紧甩棍,又先跑了过去,对着他脑袋,狠狠砸下去。
  我发现他制造了一个假象,实际他动作并不缓慢,猛地出手,竟后发先至的接住了甩棍,还使劲一扯。
  我扛不住这种力道,一下将甩棍脱手了。
  壮汉又使劲撅着甩棍,本来这玩意是贵金属做的,看最新章节,百度搜磨铁中文网,里面搜凶案局中局,挺硬的,他这么一撅,竟然让甩棍有点弯了。
  这下也把陆宇峰震慑住了,他叫着我,说一起上。
  我抡起手掌,对准壮汉脖子切去,但壮汉抛开甩棍,也伸直胳膊,奔着我脖子掐来。
  他胳膊长,反倒先掐住我了,还立刻使上力道。这把我弄得,好像被钳子掐住一样,大脑也嗡嗡直响。
  我顾不上规矩了,伸腿对着他下体踢了几下。
  这可是杀招,要是赶上寸劲了,一下能把人疼死,但实际上,我踢这几下子,一点用都没有,反倒觉得,他下体硬邦邦的。
  陆宇峰趁空栖身到他身边,又是戳大拇指又是打腋下的,邪门的是,陆宇峰这些杀招,对壮汉也一点用没有。
  壮汉更没有意识,他笨的竟然又松开我脖子,双手拽着我的肩膀,把我往墙上推。
  我止不住的往后退,最终砰的一下撞到墙面上。他索性玩开了,把我拽回来又推过去,这么砰砰的折腾。

  一下两下还行,多折腾几下,我觉得整个身子快散架子了。
  我都急得玩命了,手脚并用,啥招都用上了,跟他撕扯,甚至还试试哈哈痒。
  如果没有陆宇峰,我这次真挂了。阿峰偷偷把棒球棍捡起来了,接着助跑的力道,一下打在壮汉的太阳穴上。
  这次攻击很给力,壮汉整个身体一打晃,又噗通一下摔在地上人事不省,有股血从他脑袋上流了下来。
  我俩松了口气,也贴着墙坐下来缓缓,我还指着血问阿峰,要不要叫辆救护车。
  我怕再耽误一会,这壮汉会死掉。还没等阿峰回答呢,怪异又来了。
  那声嘻嘻哈哈的笑声又出现了,随后有个拿刀贼的身子抖了一下,他也慢吞吞的坐起来。
  我对眼前这种现象是理解不透了,也很想跪着问问苍天,这到底是咋了?吐蕃地区怎么这么邪啊。
  拿刀贼比壮汉还怪异,他不捶胸了,反倒对着自己胳膊咬了一下,又使劲往外裹血喝。
  我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反正能隐隐听到,他咕咚咕咚咽血的声音。我看着阿峰。
  我俩刚才对付壮汉,都快施展出九牛二虎之力了,这次对阵拿刀贼,一定也是一番恶战。阿峰脸一沉,跟我说,“抢先攻击。”
  我说行,我也就近把另一个棒球棍拿出起来,我俩一左一右的冲了过去。
  陆宇峰带头,对着拿刀贼的胸口抡了一下,但拿刀贼只是晃悠一下,并没倒下去。
  这次该我了,我心说自己没阿峰的力道,还是削脑袋吧,我还对手心唾了一口,算给自己鼓劲了。
  可我就是个倒霉蛋,棍子刚轮上去,拿刀贼就嗷了一嗓子,也行动了,对我扑过来。
  他跟个色狼似的,使劲扒我衣服,这把我弄得特无奈。而且他拽住衣角后,我想挣脱都难。
  最后陆宇峰不打算战斗了,跟我喊了句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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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5 09:19:17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下两下还行,多折腾几下,我觉得整个身子快散架子了。
  我都急得玩命了,手脚并用,啥招都用上了,跟他撕扯,甚至还试试哈哈痒。
  如果没有陆宇峰,我这次真挂了。阿峰偷偷把棒球棍捡起来了,接着助跑的力道,一下打在壮汉的太阳穴上。
  这次攻击很给力,壮汉整个身体一打晃,又噗通一下摔在地上人事不省,有股血从他脑袋上流了下来。
  我俩松了口气,也贴着墙坐下来缓缓,我还指着血问阿峰,要不要叫辆救护车。
  我怕再耽误一会,这壮汉会死掉。还没等阿峰回答呢,怪异又来了。
  那声嘻嘻哈哈的笑声又出现了,随后有个拿刀贼的身子抖了一下,他也慢吞吞的坐起来。
  我对眼前这种现象是理解不透了,也很想跪着问问苍天,这到底是咋了?吐蕃地区怎么这么邪啊。
  拿刀贼比壮汉还怪异,他不捶胸了,反倒对着自己胳膊咬了一下,又使劲往外裹血喝。
  我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反正能隐隐听到,他咕咚咕咚咽血的声音。我看着阿峰。
  我俩刚才对付壮汉,都快施展出九牛二虎之力了,这次对阵拿刀贼,一定也是一番恶战。阿峰脸一沉,跟我说,“抢先攻击。”
  我说行,我也就近把另一个棒球棍拿出起来,我俩一左一右的冲了过去。
  陆宇峰带头,对着拿刀贼的胸口抡了一下,但拿刀贼只是晃悠一下,并没倒下去。
  这次该我了,我心说自己没阿峰的力道,还是削脑袋吧,我还对手心唾了一口,算给自己鼓劲了。
  可我就是个倒霉蛋,棍子刚轮上去,拿刀贼就嗷了一嗓子,也行动了,对我扑过来。
  他跟个色狼似的,使劲扒我衣服,这把我弄得特无奈。而且他拽住衣角后,我想挣脱都难。
  最后陆宇峰不打算战斗了,跟我喊了句撤。

  我一合计,得了,自己又得搭进去一件上衣。我也能舍得,把外衣一托,给他了。
  我俩夺路狂奔,但这拿刀贼还上瘾了,嗷嗷的叫唤着,在我们后面紧追不舍。
  我发现他跑的真快,嗖嗖的,我和阿峰没招,只好在胡同里来回乱钻,最后我俩意外的来个一个胡同时,发现地上有一捆绳子。
  这可是好东西,我不信逮住机会把拿刀贼捆上,他还有办法挣脱。
  陆宇峰也这意思,他把绳子捡起来,还带着我贴着墙角站好,就等着拿刀贼现身了。
  不一会儿就出现一阵脚步声,还有呃呃的粗喘气声,不用看都知道,拿刀贼过来了。
  陆宇峰品着他的脚步,又对我做个三二一的手势。其实在阿峰数到一的时候,脚步声没了。
  但都这时候,顾不上那么多,我配合他,我俩一起冲了出去,只是接下来的场面,让我哭笑不得。
  拿刀贼躺在地上,晕了过去。我真想拎着他耳朵问问,晕了咋不事先吱个声呢。
  我和陆宇峰互相看着苦笑,都觉得今晚是撞到“鬼”了。
  本以为危险过去了,但操蛋的嘻嘻笑声又传来了,这次是阿峰有异常了,他丢了绳子,突然捂住脑袋,疼的受不了,最后都摔到地上直打滚。
  我心里既担心又害怕,想过去扶他,又怕他这么乱打滚,别踢到我。
  我围着阿峰直转圈,问他到底咋了。但阿峰根本没法搭理我。
  我望着旁边那段绳子,心说实在不行把阿峰捆住带走吧,去医院或者回家啥的,总比待在这儿要强。
  我又跟阿峰说撑住,跑过去捡绳子,但在我起身的一刹那,更加不可思议的场面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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