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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深渊空屋(打捞员的奇遇)》--鬼龇牙--(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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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08-3-18 14:35:24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也是鬼盗兄的作品吗?鬼盗兄的马甲真多啊,这么高产啊,佩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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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3-18 16:35:20 | 显示全部楼层
  张丽恒凑近了一点,整个身子都快钻进了缝隙,这才看清楚两颗钉子是什么,顿时吓的手脚冰冷。
  
  离近了那个钉子,张丽恒可算是看清楚了什么东西。
  
  一晚上都没有见到吓唬人的东西了,冷不丁发现自己正趴在一个人跟前,还是一个死人!
  
  那钉子的确是个人,不过是一个儿童,不知道死了多少年,头大身子小,皮肉干枯脱水,青紫色的紧紧皱在一起,两只胳膊已经被截掉,双腿拢的笔直,肩膀以下硬邦邦的挤成棍子模样,肩膀往上的钉子盖……张丽恒说到这里,声音有点哑了,看她表情,实在是恶心的说不下去,我赶忙摆手:“得,你别说了,我猜的到是什么样子,说说后面,你怎么受伤的?”
  
  张丽恒抚住胸口,艰难的呼出一口气说道:“那童尸的脖子被塞进了胸腔,脑袋给拍扁在肩膀上,眼睛鼓凸着瞅我,还有些黑水往外流,被这个一吓,我当时就想吐,腿一软,按住了地面,就喊郑剑快过来!”
  
  张丽恒仿佛还要吐的模样,说道:“我声音小,却在外头有个大响动,是枪声!震的我耳朵都响。”
  
  我看看老古,原来昨天晚上听到石头山上,那声枪响是郑剑的人开的,不知道他们又碰到了什么?只好用疑问的目光等着张丽恒告诉我们。
  
  张丽恒却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听见那些兵的声音,似乎说是发现了失事飞机。”
  
  老古一脸惊讶:“我还以为是逃犯,根本没有失事飞机这回事儿呢!”
  
  我皱着眉毛,心里不住的往下沉,本是为了打捞失事飞机而来,可实际看到的东西却和失事飞机完全没有关系,奇形怪状的尸体加上我和老古刚碰到的,这已经是第四种了,还都不是近期溺死的,看模样都是虐待而死,而且年代应该在解放前,为什么现在一股脑出现这么多?
  
  想着碧蓝的湖水,我怀疑这水底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动,把这些本应该入土为安的尸骨都给翻了出来?后面还会有不同种类的尸体吗?我基本相信还会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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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18 19:40:43 | 显示全部楼层
只要不弃坑就行,要出版的话,俺一定会去买的。
随便问一下{北岭鬼盗}这本书还更新吗?是不是也快出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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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3-19 07:55:25 | 显示全部楼层
  张丽恒还是没有说出,她到底是怎么受伤的,看着我和老古的目光,终于缓缓开口说道:“就在我直起腰,想去看看枪声怎么回事儿时,我这里却出事了!”
  
  那声沉闷的枪响后,到处一片寂静,只剩下凉风从山顶往下吹的声音,张丽恒直起腰来戒备的拔出手枪,看到原本一起登山的伙伴,此时已经全部熄灭电筒,觉得事情不对,于是也灭掉手电筒,在黑暗中借着一点水面的微光努力分辨,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在偶然一扭头的时候,张丽恒发现那个石头缝隙中,不止这一个人钉,后面还有个童尸正一点点向外挤,她毫不犹豫的举起手枪瞄准,那人钉却又不动了,张丽恒以为童尸背后藏了什么人,于是低喝一声:“出来!”
  
  没有动静,张丽恒握紧手枪,慢慢凑过去,用手电往里照去,看到这些童尸不多,能瞅见的只有四个,在缝隙里高低不等的挤着,无一例外都是头冲外边,难道这些真的是钉子?
  
  用手电照去童尸的脚,张丽恒看到童尸的脚都插入缝隙里,缝隙里头还有个不小的空间,卡着一个大柜子,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也不知道什么材料,见棱见角,颜色和山石非常相近。
  
  此刻,这个柜子面上插的一个童尸正有点缓缓转动,象是柜子要把人钉退出来,张丽恒心头发怵,这样一个莫名的东西,明显不会是啥好东西,单看体积有两个棺材那么高大,里头到底放了什么东西?
  
  唯一安心的是,这柜子当初卡在缝隙里,必定不是从外头推进去,而是本身就从里头摆好的,要想从缝隙里出不来绝对办不到,就算张丽恒也只是用手电才能照到,那缝隙小的只能一个大人匍匐着爬进去。


  看着慢慢转动的人钉,张丽恒不敢再犹豫,退出缝隙就往山上爬去,至少郑剑他们还在前头,不管他们碰到什么麻烦,人多还是办法多,碰到困难也好对付点。
  
  灭掉手电后,这石头山非常难爬,张丽恒明知道郑剑的人就在前头,却硬是一点也看不见,又不敢放声大叫,猫腰蹲在石头疙瘩间,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过了一会儿,分辨出刚才枪响的地方在巨石的右前方,于是悄悄挪动脚步,往右边摸过去,绕过这块巨石,右边是个斜坡,张丽恒跳过去时,脚踝刚好擦到一块尖利的石头,立刻疼的她满头大汗,但又不敢停留,瘸着腿继续往上爬。
  
  这个斜坡上的石头沙砾很多,在没离开那缝隙多远,最多攀上去三米多高的地方,张丽恒就一脚踩空,从斜坡上滑了下来,也没有什么枯草之类的阻挡,瘸着的腿让她停不住身子,等到停下来,偏偏又祸不单行,半只腿给陷进了石头缝里。
  
  这个缝隙是露天朝上的,在两块巨石之间,拖着受伤的脚愈发疼痛,根本撑不住全身的重量,哗啦一下,张丽恒整个人都滑进了石头缝,险些把枪都给扔了。
  
  顾不上察看自己身上的蹭伤,蹲在地上就打开手电,紧张的察看周围环境,一看凉了半截,敢情自己正跌入了刚才看到那个柜子的顶上,两块山石夹住的一个空间,脚下就是柜子的顶,用脚踩踩,还不是硬的,张丽恒也不敢用手去摸,生怕摸住了不好的东西。
  
  急切的看柜子旁边还有没有下脚的地方,张丽恒只来得及看到两面都有些童尸,干绷绷的斜插在柜子上,脚下的柜子顶就承受不住重量,裂开一个口子,把她下半身都陷了进去,只剩下两只胳膊架住两边,没有最后掉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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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3-19 07:57:08 | 显示全部楼层
  两脚悬空的滋味非常难受,而且膝盖以下似乎浸入了滑腻腻的液体中,冰凉稀湿的探不到底!
  
  这见鬼的柜子也有弹性,竟然不是金属或者木质的材料,闻闻都是朽骨味,直冲鼻子。
  
  自己的手电筒掉到了面前很近的地方,却丝毫没有办法伸手去捡,一线光柱照在眼前,什么也看不见,手指头只能紧紧抠住柜子边上的裂口,撑着全身,生怕控制不住身子,最后滑进柜子的液体里去。
  
  可是,胳膊肘支住的地方,也在一点点向两边扯去,仰头看看黑黑的顶上,张丽恒快绝望了,也不知道想说些、该说些、能说些什么话,只是从嘴里不停发出小声喃喃的声音。
  
  这短短一分钟象是过去了一个小时那么漫长,最终的结果仍然是无奈的滑进了柜子中。
  
  张丽恒的双脚踩到柜子底时,液体已经淹没到了胸口,高大的柜子中还有大半箱冰凉滑腻的液体,也不知道其余的液体,是否顺着人钉的孔洞流了出去。
  
  入水的一刹那,张丽恒感觉自己要到崩溃的边缘,手中的手枪连抠扳机,噗嗤噗嗤——几声闷响,子弹都散乱的射入了柜子的四壁。


  张丽恒这时候看了我一眼说道:“也不知道枪去了哪里?子弹是否打完,我泡在这个柜子里头,胸口往下都是冰凉稀湿,那一会儿时间,真的以为自己再也出不来了,鼻子嘴里全都是冰凉的液体味道,还有些小块的东西在液体里泡着,碰碰我的腿,有的弹开了,有的还黏在腿上。”
  
  后来,这个柜子里头的液体顺着枪弹打的窟窿,还有原本人钉退掉的孔洞,全都往外渗漏,张丽恒在里头手脚并用,居然抠着柜子上的孔洞边沿,爬了上去,但是柜子原本是翻倒的,禁不住这样折腾,又颠倒了个,把液体连同张丽恒全都倒了出来,顺着石头缝隙一直翻滚,直到停在这里,迷迷糊糊过了很久,听见我和老古在商量什么事儿,这才拼命给醒了过来。
  
  刚听完张丽恒的话,老古就不自觉的挪着脚后跟,直往后头躲。
  
  我一把揪住他问道:“老古你躲什么?别鬼鬼祟祟的,也不瞅瞅都啥地步了,还添乱!”
  
  老古一哆嗦:“没,没,我只是怕的很,小张你掉进那液体里,后来有没摸着啥东西?”
  
  张丽恒摇摇头:“没有,我往下骨碌的时候,曾经从一个滑溜溜的水道穿过,身上的黏液给蹭掉了不少,手里更没拿啥东西,最后要不是这个树枝,我从水道里掉到地上,肯定摔出毛病。”
  
  老古不自然的说道:“我刚听你说起人钉,还有古怪的大柜子,第一个反应就是你掉进了一具棺材,你们俩不觉得那些液体就是棺液?里头下葬的尸体刚开始腐溶,形成了大量的尸解水,当然也有可能是渗进去的湿气,不管是什么,这种特殊处理过的棺材里,肯定下葬的是一种湿尸。”
  
  张丽恒瞪着眼看老古,半天没有吱声,终于一弯腰,抠着嗓子直想呕吐。
  
  我也给吓了一跳,但更多的是疑惑:老古他怎么知道这些?他不是一个渔政监督部门的干部吗?


  老古也看出了我的疑问,讪笑道:“我在这水库部门呆的久了,什么都碰到过,也听人说的多,瞎猜的别当真,怎么会有人用小孩儿来做棺材钉的,不可能,先别管这些了,咱还是想想咋出去吧?”
  
  张丽恒休息了一会儿,慢慢站了起来,看看自己脏兮兮的衣服,很是不好意思,有些被水打湿的地方还没有干,紧紧贴在身上。
  
  我捏了捏口袋中的手枪,张丽恒说她开过几枪,可别是个空枪了,难道真的有失事飞机?不过老古也并没有坚持说没有,这事情还是走着瞧吧。
  
  石头山石头山,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我们这么多人都在围绕着它转!
  
  老古见我抬头使劲往上瞅,凑过来说道:“这山决不是一直都这样的,我对水库的大部分地方都非常熟悉,如果有这么多希奇古怪的东西,包括那个突然出现的沼泽,怎么会我不知道?以前这儿只不过是个小岛,再普通不过了!”
  
  不管是有鱼鳃的逃犯在搞鬼,还是真的有失事飞机插进了湖底,这个小岛发生了剧变是确定无疑的,我很怀疑水底有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才泄露出这么多本该长眠水底的尸体,我们这帮人除了我之外,他们到底在找什么?
  
  我总觉得老古没骗我,说的和实际情况挺相近的,除了两个会讲俄语的人有点太蹊跷之外,因为什么重大事情会牵涉到连县政法委书记都给抓了,那不是背后还大有人在?
  
  我问老古:“你说那个棺材里的湿尸是怎么回事儿?好像你很熟似的?”
  
  老古说道:“其实没啥神秘的,原本浙江这片地儿,就有湿葬这种习俗,密封的棺材里充满了液体,有些还有中药味,是防腐用的,但是一见光就氧化,含的尸毒和汞毒劲儿小很多,除了恶心,也没啥事儿,以前库区搬迁时,我发现过被刨出来的烂棺材,里头还有剩余的残液,所以才立刻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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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3-20 07:58:4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看看张丽恒,她也是一脸茫然:“我头晕脑胀的,根本不知道那个柜子去了哪里,这会儿还在恶心呢。”
  
  疑问太多,千头万绪,还是先出去再说,最好上到山顶,就算求救也方便点,后方的鲁同春还有郑剑带来的那几条船,如果和我们失去联系,都会前来寻找的,呆在这山腹里,决不会等来救兵。
  
  我不再搀老古了,张丽恒的脚比他伤的严重,应该是脚踝受伤,行动不便,而老古自打我从他大脚趾里挑出那个寄生虫后,已经在逐步痊愈了。
  
  综合老古和张丽恒所说的话,我觉得爬出去不是一件难事,这个石头山的怪事是最近才出现的,不管是外力影响还是水底变化,这里肯定不是一个长期存在,并且稳定了很久的空间,不稳定代表的就是机会,我这样经常徘徊生死关头的老兵,当然要抓住这个机会。
  
  三个人顺着石壁慢慢往上走,走了没多久就发现这不是个办法,他俩都是腿上有伤,这爬高上低的极为不便,瞅瞅上头距离还远,没个漏光的石头缝,也不知道这张丽恒是从哪里骨碌下来的,树枝子越往上越茂密,我发现这大树如果折断了,弄不好整个山都会塌掉。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走了很长时间,累的浑身都是汗水,终于走到了张丽恒跌落出来的地方,是一个椭圆形的石头缝,里头枝枝杈杈的不少乱石,还有水流出来,可别是那个棺材里的棺液吧?我皱皱眉头,探身子往里看。


  里头很黑,我看了一会儿,扭头对他俩说道:“好消息,有风吹出来,看来不是死胡同,老古,小张,你俩咋样?能行不,咱爬上去瞅瞅?”
  
  老古说道:“我俩这腿……要不你先上去看看啥情况,再使劲叫我俩怎么样?”
  
  张丽恒看了老古一眼说道:“那怎么行?万一碰到危险怎么办?别说那么多了,还一大老爷们儿呢?你走中间,我随后,赶紧了。”声音不大,却让人难以拒绝。
  
  老古龇牙咧嘴的迈开步子,我只好打头开始,小心的攀着石头往上爬,还得留意别给那水碰上了,来历不明,还不怎么流动的顺着石头缝往下淌,难说是什么好玩意儿!
  
  吹过来的不是凉风,一阵阵的发烫,我心想这路可能没错,是通往地面的,算算时间差不多中午,正热的时候,逐渐有光线射进来,心头一喜,于是大声招呼他俩:“加油了!曙光就在前头,咱们马上就会出去了。”
  
  没爬一会儿,我发现坏了,张丽恒掀翻那柜子横在了前头,刚好堵住我们的路,就上头还剩下点空隙,可以匍匐着过去,而柜子已经严重变形,看起来是在地上翻滚过的,提到的童尸人钉,我还没有看到。
  
  四下打量,还真没有别的路可以走,老古和张丽恒喘吁吁的跟上来,凑着脑袋正想问我为什么停下来,就看见了面前的情况,一瞅我正比量那柜子顶和石壁的距离,不由一起摇头:“不不不,不能从上头爬,这柜子不结实,万一掉下来怎么办?你就不恶心那棺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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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3-21 07:46:5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苦笑着说:“恶心也要硬着头皮上啊!呆在这鬼地方,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万一来个什么意外,咱可就一锅烩了。”
  
  我打头带路,再三叮嘱他俩等我过去招呼了,再动身不迟。
  
  这个柜子样的大棺,确实不是什么好材料,手摸着还真的有弹性,非金非铁,更不是什么宝贝的金丝楠木,我一时也无暇去仔细探究,攀着还算完整的一个角,我就纵了身子上去。
  
  柜子顶离石壁很近,我虽然不至于猫着腰走都不行,却也和匍匐差不多,就这么蹭着挨着的,一点点往前挪,最值得庆幸的是这个面,不是破裂的一面,连个插钉子的孔洞都没有,我尽量加快速度爬,一边喃喃祷告:莫怪莫怪,小的逼不得已,扰了您老的清静,回头活着出去,定当给您烧高香了。
  
  看看胜利在望,我心头窃喜,不由想回过头来喊一嗓子,叫他俩准备动身。
  
  这个时候,我扭头的时刻,却发现柜子头有一个人的脸,借着微光,可以看出是非常和蔼的,正看着我微笑。
  
  我心里一惊没,,这下玩完,一个人要面对所有妖魔鬼怪了。
  
  仔细一瞅,不对啊,怎么这个是个女的,还和张丽恒长那么象?


  我停下身子,屏住呼吸,犹疑不定,一时想不明白张丽恒怎么会这么快跑了我前头?我轻轻咳嗽一声,小声问道:“是不是旁边有路,小张你怎么动作这么快?”
  
  那个脸不理我,还是瞅着我微笑,我发现一点不对,这脸上的笑容是凝固的,丝毫没有活人的气息!
  
  我第一反应就是张丽恒出事了?小姑娘给我的印象非常好,要是出事了我想我会立刻掉下眼泪来,但是我没有,因为这张脸的年纪比起张丽恒稍微大了一点,不是一个年龄层的人。
  
  所以我第二个反应就是,这个老女人莫非是大棺的主人?我祷告半天可都是一直认为是个男主人的,这会儿是怪罪我吗?很快,无神论的念头浮起来,我想了不起是这个倒霉的主人没有腐烂完,从大棺中掉了出来,刚好卡在这头!
  
  我乍着胆子爬过去,一边大声叫老古他俩跟上,这里没有危险,只管放心大胆的快点爬过来。
  
  离的近了,我摸摸裤兜里的手枪,不管有没有子弹,真要碰上尸变之类的,哼,别怪老子不客气,稳稳的给你一枪,让你活鬼变成死鬼。
  
  那女人的脸迎着我的枪口,依然微笑着,也没有扑上来咬我一口的意思,由于逆着光,我实在对这个怪东西不兜底,一闭眼,一咬牙,我就准备开枪把这个吓唬我的老女人轰过去。
  
  扳机一抠,我头就大了,居然真的没有子弹!
  
  闭眼咬牙的正在生闷气。却有个人轻轻拍了下我的肩膀,差点没把我给吓的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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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3-21 07:48:10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在我反应够快,胳膊一回,就是一个近身搏斗的招数,冲着拍我肩膀的地方就砸了回去。
  
  一只温软的手,却异常有力的摁住了我,给人摁在这个狭小的空间,我纵是浑身解数也施展不开,这只手也摁的对地方,正搞在我抬起来的大胳膊下头,一阵酸麻,我的胳膊肘撞上了头顶的石壁,立刻耷拉下来。
  
  拼命扭头一看,却是张丽恒从后头爬了上来,占着有力地形,刚好占了我个便宜。
  
  我又惊又怒:“原来你们是一伙的!”心下自然把张丽恒看做了敌人,至于谁跟谁我自己还没闹明白。
  
  张丽恒却吃惊的说:“什么一伙的?谁跟谁啊!黄宁你没事吧?”
  
  我转念一想,莫非是我多疑了,我知道多疑这毛病不好,事到临头却从来控制不住自己,总是把别人想成居心叵测的歹徒,正脸红脖子粗的想要分辩几句,张丽恒却做了个不要说话的姿势:“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拿把枪对住个遗像?”
  
  我一楞:“什么遗像?哪呢?”
  
  张丽恒手一指:“你看你前头这个,不就是个黑白的遗像么?我刚过来就看见你,趴在这个遗像跟前,低着头嘴里还在嘀咕什么,手里还拿枪比划什么?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我一听就傻眼了,敢情我自己吓唬自己呢!极度不相信的仔细一看,可不是,一张大号的遗像就粘在大柜子这头,刚好把脸部冲着我。
  
  心里这个气啊,别提了,我刚还觉得张丽恒小女孩不错,长的俩眼虽然分的开了点,五官还算生动,尤其性格坚强,我这不是在人家跟前露了怯嘛!
  
  我嘴里嘟哝着:“哪跟哪啊,我这是爬累了歇会儿,还说呢,你那枪里没子弹,废铁一块,幸亏发现的早,晚了岂不是被你给害了?对了,老古呢,还没有跟上来?”
  
  张丽恒没笑,却让我感觉到她在笑话我:“老古腿又疼了,在后头呢。枪你别扔,我拿回去还要交代呢。”
  
  我把枪塞回裤兜,胳膊一撑就准备往前爬。
  
  张丽恒却又;拉住了我:“别急,这个遗像有问题,说不定不是那么回事儿!”


  我又仔细瞅瞅这个遗像,没觉得咋地,还是那样微笑的看着我,仿佛活着也是这样,一幅表情不会变似的,眯缝起眼我再看,张丽恒小姑娘的眼睛应该够毒,她说遗像不对头,自然有她的道理。
  
  老古在后头跟了上来,我听到他哼哼唧唧的声音,忽然灵机一动,原来这遗像上头少了点什么,并且还多了点什么!
  
  张丽恒已经等不及了,拿手一指说道:“你看她嘴角微微翘起,是不是露出的来的地方,一颗牙齿都没有?”
  
  老古插口道:“这不一老太太嘛,没牙很正常啊!”
  
  张丽恒摇摇头:“不仅一颗牙都没有,你看那眼睛的地方,是不是被糊上了什么!”
  
  这个黑白遗像不是手工绘制,而是真材实料的相片,除了尺寸稍微大了点,别的黑边之类该有的都有,年龄也不象老古说的那样老,只是嘴里很明显一颗牙齿都没有,而且眼睛的地方,被糊上了两小块有点发灰的东西,非常吻合眼眶的大小,不仔细看却是看不出来。
  
  尤其是微微翘起的嘴角,配上灰白的瞳仁,这个微笑此刻看起来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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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3-22 07:52:0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三个人,小心翼翼的挨个爬了过去,踩着地面时,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个相片很大,双面还抹了一层什么东西,又凉又黏,正好粘在柜子的底上,出其不意的吓了我一跳,这会儿安全了,也没人愿意仔细去看这个照片,趴个昏暗的洞里头,旁边再搁上个似棺非棺的柜子,自然是谁也不想去盯住黑白大遗照探个究竟。
  
  到底张丽恒还算胆大,我和老古扭头开始研究这个柜子的时候,她独个把相片拉过自己跟前,还用手去摸摸灰蒙蒙的眼睛,让我暗自咋舌,这不是一般人啊,够猛!
  
  相片粘住的地方是柜子底,我们爬过来那头是破裂开来的柜子顶,看看这个柜子底还挺结实的,我不由后悔为什么爬过来之前,不先仔细研究一下柜子裂口里,有些什么东西呢!
  
  不过,这个柜子的底部还是提供了一些线索,我就发现老古盯着一个地方在看,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嘀咕什么,我凑近他一点,想听他嘀咕什么,却是听不懂的几个单词,肯定不是汉语。
  
  我疑心了,挤过去仔细打量老古看的是什么,原来柜子底上有一个巴掌大的地方,上头订了一个类似铭牌的东西,铭牌上有几行外文单词,我顿时大眼瞪小眼,连是哪国语言都认不出来,也没个Yes、No的模样,净是些似是而非的字母。
  
  老古嚷嚷道:“别挤别挤,我正看着呢!这些是俄文,还有俩认不出来,正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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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3-22 18:58:34 | 显示全部楼层
  张丽恒翻来覆去的看那个遗像,不时和这个柜子比划大小,应该是在怀疑,为什么会有个遗像?听到老古说发现了俄文,也凑了过来,把我扯出去,跟老古一起看那上头写的是什么。
  
  我很无趣的瞅着他俩嘀咕,难道张丽恒也懂得俄语?
  
  不一会儿工夫,俩人都是紧锁眉头的站了起来,把他们的发现讲了出来。
  
  柜子上的只是一个俄语标签:
  
  编号:七
  内置:培养液
  来源:青海湖 ?
  性状:尸芽 ?
  日期:1953年5月
  
  三个人面面相觑,三十多年前就有了这个柜子?老毛子那时侯还没有建议搞这个水库呢,老古说过,新安江大坝是1955年立项,1957年动工的,淹没了1000多山头,露出这个千岛湖,难道早在1953年,苏联老毛子就已经在这里做下什么秘密勾当?
  
  这个疑团看来一时半会也解不开,我瞅见张丽恒手里那个遗像的大小,跟这个柜子底的尺寸,比例似乎差不多,心头一动,莫非这个遗像的本来位置就在这个柜子的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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