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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yuki

[转帖] [经历]我所知道的苗蛊 作者:yue45634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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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8 09:34:0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九个故事,电脑总算恢复正常了。
  苗蛊里养在水里的蛊,实在是少之又少,我知道的也就这一种。但是却是绝版的凄美。
  蛊王的那个年代尽管黑苗人把他奉做神明,可是青苗人自从知道蛊王投身于养蛊事业以后,就对他日渐疏远,尽管他的蛊并不害人,而蛊王却一直对寨子里的人很尊重,无论是青苗还是黑苗,也不管别人对他是什么态度,这很难得。如果不是那个青苗的妇人苦苦的跪在他的门口,他不会知道在这个含蓄传统的寨子里有这样震撼人心的爱情,他也不会让一个受尽生活磨砺的妇人来重新经历一个更苦痛的炼蛊历程。
  这个妇人再普通不过,与青苗里所有的已婚妇女一样有着每天做不完的活,与她们一样将自己的丈夫捧到天上,她甚至算是毫不起眼,到了中年,已经没有了年轻美貌,黝黑的皮肤和过早出现的褶子更是显示着她这么多年的生活风霜,如果不是因为丈夫的突然离世,她也许也会和寨子里其他的女人一样,和丈夫平平淡淡的度过余生。
  丈夫因为头天晚上与她发生争吵,出去喝酒,回来之后当天下午就过世了(我们这边这样的事情太常见了,我希望所有的男人们,为了身边的人,正确对待喝酒这件事),就死在他与妇人的床上,妇人不仅自责,更是悲痛不已,几次哭昏过去,按当地风俗是要在家停尸三天,然后择吉时下葬,从这三天开始作为妻子的妇人就不能接近丈夫了,妇人几次想硬闯都被拦了下来,牢牢的关在娘家了,平时温顺贤良的妇人此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停的叫喊,说是让她再见丈夫一面,守着她的亲戚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喊都忍不住掉下泪来,就连隔壁或是路过的人听见都不禁动容,可是这就是风俗,不容置疑的风俗。
  妇人丈夫死的第二天她一下子就平静下来,说是不会过去了,家人不放心还是陪了她一整天,她都没有再失控过,还能做些手头上的细活,虽然精神还不怎么好,但家人也觉得总不能勉强刚死了丈夫的女人第二天就神采奕奕吧。慢慢也就放宽了心,不再紧紧盯着她,吃过晚饭以后她还收拾了碗筷,之后说去走走,娘家年轻一辈的也都去帮她丈夫办丧事了,老人看她现在也平静了很多,让她出去自己想想也好,就不再跟着她,妇人直接就找到了蛊王家,一下就跪在了他家门口,笨姑娘和蛊王急急忙忙跑出来劝,妇人忍不住又哭了起来,说自己如何爱老公,不想和他分开,求蛊王一定要帮她,她要把丈夫留下来,初时两人也不知道妇人要蛊王帮什么忙,妇人才说知道有一种蛊可以保证死人的尸身完整不腐坏,只要做到这样,她什么都愿意做。笨姑娘当时就哭了,我想蛊王心里更多的是震撼,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深情的,甚至可以说有些病态的决定会从这样一个妇人的嘴里说出来。
  蛊王尽管心里也想帮她,但觉得帮了她也等于害了她,还是婉拒了。妇人一下又跪下去,对蛊王说,不帮她就是让她去死啊,如果她保不了丈夫的身体,就跟着一起死。蛊王也还是心软了,就答应下来。
  不说当晚妇人如何惨烈的以死相逼,要拿回丈夫的尸体,就算从此避世而居也在所不惜。婆婆当时在里屋听见这番话也不管不顾冲出来和媳妇抱头痛哭,可是无论如何理解她的动机也不可以这样任由一个死了的人留在家里啊,最后在大家的协商下,如果她一定要带走丈夫的尸体,那么就是要和整个族群脱离关系,从此以后,孩子父母家庭兄妹都不再与她有关,与她有关的就是这样一具尸体。
  蛊王既然答应了帮她,也就做好了被青苗与黑苗同时恼恨的准备。黑苗训,蛊不外传,青苗说,害己害人。但无论怎样都要帮助妇人,寨子里不能住了,蛊王和笨姑娘就先在山上搭了个简易的棚子先让她住下,这种养在水里的蛊,类似于藻类,要养在一个终年不见阳光的大缸里,要保得尸体不腐不化,这蛊就会把尸体紧紧包裹起来,养蛊人就是天然的肥料。一开始妇人什么都不懂,蛊王就教她如何养好这蛊,如何喂它,炼它,因为此蛊只认一个主人,从养它之日起,它只能见到养蛊人,只能吸食养蛊人的精血,只能由养蛊人自己念咒催蛊。蛊王能做的就是口授事宜,准备一些无伤大雅的琐事,也就从那一天起,妇人所有的起居饮食都由蛊王和笨姑娘打理,日子一天天过去,女人一旦一门心思想着做某件事情,那就一定会做得很好,妇人也由一开始的手忙脚乱慢慢变得得心应手,妇人自己看过说丈夫保存得很好,每天看看他,和他说说话,摸摸他就满足了(养蛊人可以随时起咒将蛊散开看包在里面的尸体)。
  这蛊养起来就是大伤,妇人明显的日渐憔悴,而寨子里的青苗人一方面惋惜妇人,一方面又为她的深情打动,妇人的婆婆和一些娘家人也常常偷偷托蛊王给她送吃的去,其实还很关心她,而慢慢久了,那些风俗都已经不重要了,虽然明面上大家不认她,暗地里很多寨子里的人去上山经过她住的地方的山道边都会放些干净的食物,水还有些日常用品在那,渐渐也成了习惯,妇人心里的感激也无法言表,每次收到东西,她也都会在路口的树枝上系个小红布条表示感谢。
  这蛊因为大,它每次需要的精血量也是大得出奇,妇人就是这样一天天被耗干的,可是她很快乐,即使到后期整个人干瘦干瘦的,却还是很有精神,眼睛里的光芒也是无法遮掩的,最后妇人也坚持了好多年才过世,妇人知道自己快要不行的那段时间,还是神采飞扬,就是交代蛊王在她死后把她和丈夫的尸体一起烧了。
  她死后蛊王就照办了,因为知道妇人也就那几天就要去了,所以和笨姑娘天天都上山去看看她,某一天两人去到山上,发现妇人趴在缸边与丈夫脸贴着脸,估计是刚死不久,身体还微暖,蛊因为主人的过世失去了中心,很快就会死亡,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经久不散的清香,就是蛊在消散,但此蛊要和主人一起烧或者埋掉,否则虽死却会散播毒气一类的。最后蛊王也尊重死者遗愿将他们火化,故事至此终结。
  我想我们都理解不了妇人在与丈夫的尸体共同生活的苦,当时听完这个故事我们一直追问叔公是不是真的,叔公就说不是真的那多好。我想是寨子里的人觉得亏欠了她吧。
  今天故事比较长,谢谢大家在我消失的这三天还坚持帮我顶贴,又分页了,辛苦大家,但愿大家中秋过后有个工作学习的新的好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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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8 09:34:4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个故事,今天生病了,还在发烧,如果写的很凌乱了,大家要体谅一下。
  看到留言有些TX还想听月经蛊的故事,今天我们就接个月经蛊故事的后续吧。
  在医学上,经血实际上就是废血,最早使用月经蛊的蛊师是因为觉得经血这样白流就浪费了,就自己试着用来养蛊,这样养出来的蛊说也奇怪,比用正常血养的蛊要邪恶,最早的说法是,男人碰了这蛊就阳气尽消(怎么回事大家心里清楚,不具体说什么症状了),女人碰了这蛊就容颜逝去,听说还会转移到样古人的身上,但这都是传说了,太久远以前的事,老人们也就这么一说,可信度不高。演变到今天寨子里会月经蛊的也就是那个漂亮的中年妇女,不知道会不会教给她的女儿,寨子里最不愿意惹的就是那家人,分派食物的问题他们家就是宗长负责,我说了两母女的两个故事,都一直没有出现过家里的男主人,不是没有,是绝对的极少露面,闹得我去过那么多次都不知道那家男主人啥模样,太久不见总有些闲言碎语说是死了呀什么的,奇怪的是一旦这样的谣言一出现,就会有一些人看见他冒个脸出来,面无表情。
  听叔公说那家男主人也是个养蛊的人,年轻时也是个惹不起的人物,刚和此女结婚时,两人也是矛盾不断,互相指责,但是忽然有一天他就不怎么出现了,后来才知道是让家里的那个歹毒的女人糟蹋了。也可以说那家人是黑苗里对青苗人最嫉恨的,寨子里的老人也不是很清楚到底为什么,所以也只好躲得远远的。
  我在前面的故事里提到两母女都属于低调人士,但女儿就算坏对自己的老公还是很好的,而妈妈连自己老公也不放过。寨子里的人都说之所以这家人不用出去游历下蛊,是因为她们将蛊一直下在男主人身上。当男人和女人蛊术相当的时候,女人最有利的武器就是经血,用它养出来的蛊对于男人绝对是杀伤性的,男人现在在家里也就是个傀儡的地位,这种蛊术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邪术,控制人的思想,据说是有一种针形的虫,细细长长的,女人要在每年的大寒这天,将自己的经血用瓦罐装好在开口蒙上纱布(我发现养蛊的人都是用纱布做遮掩,不知道为什么)埋在靠近河边的沙地里,那些虫会从纱布的缝隙钻进去,第二日大概在凌晨四点多左右去把瓦罐取回来,然后就每个月收集经血换养,等到蛊成熟的时候就在男人每次洗头用的药水里放一点,日复一日,男人慢慢的就变得不是自己了,他是女人的附属品,女人把他养在家里,用来炼蛊和装蛊,就是把自己练好的蛊放在男人体内,人体保鲜箱啊。可见这个女人有多么恶毒,已经不是一般的自私了,但表面功夫还是很会做的,明明对青苗人恨之入骨,若是偶尔露面也还是好言好语好脸色,不像她女儿那种恨都清清楚楚的刻在脸上。
  总之寨子里的人就是很想这家人赶紧什么了,听说下月经蛊的女人一旦绝经也就等于生命到期了,所以好像也还是很有盼头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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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8 09:35:1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一个故事,基本上寨子里现存的蛊已经介绍得七七八八,有点想不起来了,那我们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可能会侧重讲蛊王的故事了,有不满意的筒子可以提出来,再看看你们有什么要求。
  笨姑娘有个妹妹叫秀秀,秀秀是个水灵的姑娘,像足了寨子里的青山绿水,眉目清秀,轻盈可人,但是有个不怎么光彩的毛病,就是梦游,打小就这样,家里人不管怎么绑着她锁着她,她都能梦出去,也没办法,看着也出不了什么事家里人也就不管了,蛊王和笨姑娘结婚的第三年,秀秀有一晚梦游就没回来过,大家都慌了,都出去找,山上山下里里外外都找遍了,就是哪哪都找不到,连续找了好几天都没有消息,家里人就慌了,笨姑娘向蛊王求助,蛊王很冷静的说,都已经好几天了,秀秀有手有脚如果没出意外早就应该自己回来了,现在大家必须做好最坏的准备,我可以试着帮大家找人,但是希望很渺茫,即使找回来了也可能是一具尸首,你们能面对这个现实我就用蛊术试试,如果接受不了我情愿你们恨我一辈子,大家当然也知道这个现实,对蛊王也是毕恭毕敬的,自然也定下心来听蛊王的话。
  蛊王把丈母娘家人都安排回去之后,对笨姑娘说,在你的家人面前我不想说,但是你是我妻子,你有权利知道,这一试就是用我自己来当媒介,也有可能会出现意外的,即使我是蛊王,但是我会尽力保证我的生命安全。笨姑娘一下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边是自己的亲妹妹一边是自己深爱的男人,就算蛊王只是有一丝的生命危险,她都会很难抉择,可是如果不冒这个险妹妹连一丝希望也没有了。蛊王当然知道她很难受,拍拍她的脸,笨姑娘也知道不管多难她都得让蛊王走这一步的,大不了就是陪他一起死吧。
  这种蛊就是典型的飞蛊,但是用来寻人探路就要用养蛊人自身作为蛊的大本营,意思就是自己身上先下飞蛊,飞蛊在之前都是算无药可解的,其实并非无药,是药引太过稀少,少到就像是小说中才有的一样,飞蛊最主要的是破坏神经系统,如果不及时解蛊有药也是白费,当然自己养的蛊解起来要简单得多,但就是要和时间赛跑,所以蛊王要尽量在一个小时之内找得到人并且解完蛊,否则自己的命也要赔上。
  蛊王要沐浴裸体,在一个相对空旷的地方把把秀秀的一些随身物品放在身上,秀秀的灵气会沾染在这些随身物品上,种在身体里的蛊会辨别每个人的灵气,它们会散成一大片出现在寨子的山上山下各个角落,只要他们感觉到了灵气就会反应到蛊王的身上(不过这样放出去的蛊是不会伤害人的),笨姑娘就一直守在远一点的地方,在这一个小时里不管发生神门事,她都不能靠近,一旦干扰了,蛊王就是必死无疑,虽然她很紧张很害怕很担心,担心得脚一直在发抖,可是她不能靠前一步。
  焦急的等待一个小时其实非常漫长,尤其是担心蛊王一时解不开蛊就麻烦了,好在蛊王也不是浪得虚名,虽然看起来耗了很多精力,蛊王休息了一阵就说,只是隐隐感觉到一点点,那个灵气太弱了,即使是人已经不在了也不会这么弱,非常奇怪,但是不管怎么样,也要去试试。
  于是当晚连夜就好几十人上山沿着蛊留下的痕迹去寻找,结果在一个被杂草掩映的山洞里发现了秀秀,当时因为很多原因青苗和黑苗,无论哪边有事宗长都会让几个年轻的去帮忙,就是希望让寨子里人不要争锋相对,要互相帮助。所以就有很多人看到了那一幕,秀秀被两条大蟒蜷在中间,眼神定定的看着大家,很多老人说那是在交媾(嗯,说得有点难听,大家就听听,不要执着于这个问题哈),遇到这种事,大家都觉得很邪门,就要把大蛇抓起来杀死烧掉,这种时候蛇是不反抗的,将蛇杀死把秀秀拉出来的时候,秀秀就开始昏迷,一直七天七夜,那天蛊王就说,秀秀醒来一定就是个炼蛊奇才了,但是未必是好事,毕竟又是沾亲带故的,话不敢挑明了说。
  回去把事情的厉害关系对笨姑娘说了,笨姑娘也是心头一惊,但是怎么能把昔日的水灵灵的妹妹想象成蛊王分析的恶魔呢。
  可是蛊王既然天赋异禀,他一定有常人难以察觉的洞察力,最后就是因为这个秀秀害得蛊王家破人亡,是不是提前说了蛊王的结局,大家会很不爽,可是很多事情我们都避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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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8 09:35:42 | 显示全部楼层
  秀秀果然醒来之后就性情大变,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不爱笑了,不爱说话了,苗人里有种说法就是女人的眼角末梢会向上翘的女人十有九是妖,这种说法真真实实的体现在了秀秀身上,秀秀变得不再像她,确切的说就是这双眼睛,有人天生是这样那就没的说,问题是秀秀自从醒来以后,眼角在慢慢的向上翘,这很奇怪,放在今天来说,也就是整容才会有这样的效果,但是秀秀的确在发生变化。
  可是除了蛊王和笨姑娘,没有人在意这样的变化,对于青苗来说的大事到了黑苗这里简直就是不值一提,两人不知道怎么去和家人商量这件事,于是有次就私下找来秀秀,蛊王想和她认真的谈一谈,秀秀一来就冷笑着对蛊王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无非就是说我身上有邪气(说下当地语言里蛇和邪同音),要帮我是不是。不过蛊王是别人叫的,不是我,不是因为你是我姐姐的老公我连理都不会搭理你,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你帮不了我,但是说不定以后我可以帮你,只要现在你不管着我。说完斜着眼睛望了在一旁已经傻呆呆的笨姑娘一眼,翩然离去。
  一时二人相对无语,笨姑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蛊王是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妻子,但是蛊王心里清楚,这件事情其中必有蹊跷,若是不狠下心和秀秀斗斗,日后免不了许多麻烦甚至会演变成灾难,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笨姑娘的支持和理解,毕竟是笨姑娘最疼爱的妹妹,如果说之前和笨姑娘分析的都只是猜测,那么一夕之间容貌和性情的改变又是因为什么呢,不过现在这样的情况笨姑娘是有些方寸大乱了,给不了他太大的帮助,只好让她自己冷静一下,蛊王则顺着原来去寻找秀秀的路再走一遍,或许可以发现些什么。蛊王来到发现秀秀的山洞里,仔细看看里面的环境,那天为了救人大家都着急,也没有谁去注意,蛊王想想觉得奇怪,山洞中一直都是比较干燥的,而蛇本身会选择阴凉潮湿的地方居住,尤其是两条如此通人性的蛇,这就奇怪了,尤其是交媾完之后蛇要立即回到有水源的地方进行休整才是,而且当时秀秀的下身是赤裸的,而这周围没有找到秀秀衣物,那么到底是秀秀就这么出来的还是丢在了其他地方,蛊王想想觉得不可能,秀秀没出事之前是个懂事的孩子,即使潜意识的梦游也不会不穿裤子,离这里不远处应该就有一个水源,或许那里才是整件事情莫名发生的关键。他在洞附近寻了好几圈,可是不管怎么努力都找不到,只好先回去了。回到家看到笨姑娘已经准备好了饭菜,两人随便吃了一些,各怀心事的就睡了。
  一晃又是大半个月过去了,秀秀的变化所有人都看在了眼里,比如她越来越妖艳的面容,总是斜斜的望着别人说话,喜欢吃半生熟的食物,总是用仇恨的眼神看蛊王和笨姑娘,而且寨子里开始发生大面积的牲畜死亡。虽然很多人心里都认为是秀秀做的,但是没有证据谁都不好说,这些牲畜对于寨子里的很多家庭来说都是宝贝,逢年过节才舍得杀了,或换盐换米或者祭祀庆典用,不管怎样都已经引发了众怒,大家敢怒不敢言,只好去寻求宗长的帮助,宗长只是沉思,大家都认为秀秀已经不是秀秀了,被蛇妖附了身,应该惩治她,我说过寨子里有一套自己的惩治手法,非常恐怖,但是苗人又是相当不会诬赖别人的族。于是宗长让大家回去先好好做一下预防措施,他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当天晚上就找来了蛊王和笨姑娘商量对策,宗长就怀疑秀秀中了蛊了,那些不明死去的牲畜八成也是被蛊所害,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那么阴毒,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操纵着这一切。蛊王很认同的点点头,他也把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经过两人一讨论,笨姑娘才发现秀秀的变化可能真的不是一件小事,而是演变成危害众人的大事了,不仅秀秀不再是秀秀,也破坏了黑苗与青苗间订立的盟约,终于醒悟过来一定要把事情查清楚,才能挽救秀秀甚至是整个寨子的人。
  第二日蛊王和笨姑娘一起去了那山洞,笨姑娘仔细看了看洞里,洞很空旷,靠里面的洞墙底部有一块不怎么起眼的半大石头,如果有蛇可以出入的地方,就近的话会不会在石头这里呢,于是笨姑娘就走过去看了看,原来这不是独立的石头,是洞底突出来的山石,在侧面果然有个不大不小的洞,笨姑娘试着要伸手进去,结果被蛊王一掌拍掉了,危险的事情蛊王自然希望替她挡下来,蛊王把手蜷起来探了进去,感觉里面很凉,但是碍于手太大放不进去很深,就去捡了粒小石子丢进去,仔细听听那洞还挺深的,两人都为这个发现兴奋不已,回寨子告诉了宗长,宗长一听倒像是知道那个地方,就说自己以前采药的时候从另一面滑到进一个洞,洞里面有水,而且感觉很大,但就是阴森森的,他很快就爬了出来,当时年轻还是有些慌,也不注意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宗长把大概的方位描述给他们听,看看是不是和发现秀秀的山洞接近。
  两人立即又奔到山上去确定方位,结果在太阳落山前找到了很像宗长掉落的洞,而且跟发现秀秀的山洞就是一壁之隔,下到洞中应该就是那个山洞的底部了,那么进入洞中可能就会发现很多的秘密了。但是天要黑了什么照明工具都没有,也不敢下去就折了回去,蛊王和笨姑娘做的事都是私底下完成,是寨子里除了宗长以外谁也不能说的秘密。
  当晚蛊王还帮寨子里所有的户主放了反噬蛊粉(应该就是很多人都听说的粉末状的蛊,这是苗蛊里最低劣的手段,不能控制生物,只能用最毒的生物制成粉末来害人),但是蛊王既是不害人,这就是一种预防措施,如果还有人敢靠近这些家庭放蛊毒害牲畜,就会自食恶果,一旦出现了蛊王的反噬蛊粉症状,也就掌握了这个人下蛊的证据,那么就要受惩治了。我想他也是想借这样一个大张旗鼓的机会逼秀秀收手,也算给足了笨姑娘一家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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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8 09:36:1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三个故事~~~~~~~~
  两人准备好一些干粮和刀具火把后,为了避免寨子里的人起疑心,就赶天大亮前又去了,这个时候是一天中最凉的时候,两人都穿上了厚衣服,洞的外围是高高的杂草和乱石堆,仔细看看这些石头倒也像是人为放置的,这更证实了二人的猜测,蛊王探了探下洞的方位,在洞壁上果然有很多粗粗的藤蔓,常年住在寨子里的人对于攀着藤蔓爬上爬下是很熟悉的,二人怕被起早上山采药的人看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就顺着藤蔓滑了下去,洞里果然阴凉阴凉的,可以听见细细的流水声,蛊王点燃了火把,二人仔细打量起了周围的环境,这就是一个溶洞,洞很深似乎可以通到很远,这是一个适合蛇生活的环境,但是在这么潮湿的地方居然还有草本植物繁茂的生长,这就很奇怪了,在两人立足的不远处就是一长片的绿,沿着水流进过的边沿密密的生长,而且还开有星星点点的小花,如此常年不见阳光的植物,这不得不引起二人的注意,蛊王让笨姑娘站在原地不要动,他过去看看,这种植物蛊王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近看它与普通的植物也没有什么不同,蛊王知道自己阅历浅,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采了几株收起来准备回去让宗长看看,于是沿着这些植物仔细的查找起来,洞里很黑,蛊王手上是有火把的,而笨姑娘刚好站在洞外的光照得到的地方,所以从笨姑娘处看蛊王,除了他的火把照到之处其余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但是很奇怪笨姑娘总觉得蛊王旁边的小溪流波光粼粼的,闪着一点点的光,而且不是在一个地方而是忽前忽后,一下离蛊王很近,一下又离蛊王很远,而蛊王在搜寻了一遍以后也有所发现,种着草本植物的泥土非常松,似乎在下面有一个巨大的东西在拱土似的。
  两人把各自的发现互相说了一遍,然后再去看石壁,找找蛇爬下来的痕迹,对着发现秀秀山洞的地方仔细看了看,二人都确定有根藤蔓对住的顶部就是那个孔洞,于是又去藤蔓下边看,果然那里是个蛇窝,还有蛇的蜕皮和蛋壳,也就是说这洞里还有两条蛇生下的小蛇,蛊王把蛇蜕和蛋壳用树枝挑起来,用火熏了一下,很多颗粒状的小虫卵吱吱叫着就掉落下来,这洞的确是有人用来炼蛊用的,而且这人很隐秘,那么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让他们下来查线索,蛊王突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随手把火把对住旁边的藤蔓烤了一下,又是大滴的黑色油状物渗透出来,还有那些奇特的植物飘渺而出的黑烟,蛊王再一抓开笨姑娘的手和摊开自己的手,看见手心乌绿一片,他就知道中蛊了。蛊王这下也乱了方寸,原来他并不是那么强,他居然中了圈套,被人下了蛊,还后知后觉,本来以为自己可以揭开秘密帮助大家,不想连自己和妻子也深陷其中。这个人究竟对寨子有多大的仇恨,这洞中的蛊都是至毒之极,而且种类繁多,防不胜防,秀秀又究竟是被人利用还是与人图谋,笨姑娘看着蛊王的神情也知道大事不妙了,于是劝蛊王到,我们先出去吧,一定想得到办法,我们经验尚浅,不能事事周全,回去再和宗长商量商量。
  蛊王感激的看着笨姑娘,他不能被打倒,他不想有人走上一条无法回头的邪恶的道路,于是二人佯装炼蛊回来,迅速躲回家解蛊,蛊王没有十足的把握,也是满头冒汗,相比之下笨姑娘要镇定得多,她还劝蛊王说,你说蛊是你的朋友,你慌什么,你一定可以做得到的。于是蛊王静下心来在自己和笨姑娘身上先布上一层虫蛊,然后在手心钻孔放血,这个过程是很痛苦的(以前在寨子里也见过,不过不知道她是怎么弄的,家里人就抬她在露天底下,在她两只手的手心打孔,那女的叫得,我那时候怕死了),然后要用些干净的小竹筒放上药和酒在火上烤,像拔火罐一样戳紧手心然后用火一直烧竹筒,(养蛊,解蛊,下蛊都是需要咒语的,叔公说在寨子里也听过,不过即使你一千次一万次的听过也不可能会念,咒语才是整个蛊术的精髓,没有咒语根本无法控制蛊),所以蛊王要解蛊并不难,因为他掌握着无数的咒语,虽然每个人的都多多少少的不一样,但好像也是有一定规律的。
  总之还是解开了,蛊王把蛊毒也留了下来,然后带着这些线索找到了宗长,一番描述之后,宗长已是眉头深锁,他也知道这可是一个大阴谋,寨子里即使暗流汹涌,但是也没有到这样大深大仇的地步,宗长于是着手调查草本植物的功效,并让蛊王回去研究这蛊毒,事情一下又陷入了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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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9 08:48:2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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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11 07:00:5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24个故事开始了~~~~~~~~
  这天秀秀居然破天荒的来找蛊王,开门见山就说,你不要白费力气了,我警告过你不要管我,你居然骑到我头上来,那你就使出你蛊王的本事吧,我看你有多强。说完又夺门而出,自从秀秀出事以来,似乎像不认识笨姑娘一样,不只不叫她还老是瞪她,这让笨姑娘的心非常不好过,所以更想帮蛊王的忙,但是她才发现她原来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是等。
  其实蛊王和宗长的速度算是快的,没几天已经有了结果,宗长说,这棵植物本身就是蛊,你看它的花叶茎,里面都是蛊,现在它是死的,但是一点枯萎的痕迹都没有(反正听到这里脑子里就冒出冬虫夏草这种东西)。而蛊王在蛊毒中最大的发现就是,里面将所有剧毒的东西混在一起,也就是说在那个洞就是个天然的大型养蛊罐,有人蓄意将各种至毒的生物炼成蛊养在其中。听着宗长和蛊王将形式分析得如此严重,笨姑娘不禁又悲从中来,想起小时候秀秀和自己的亲昵,想起小时候整天将秀秀背在背上秀秀甜甜的笑脸,想起许许多多小时候的往事,忽然秀秀像抓住了重点,急急打断宗长和蛊王的对话,她说,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我记得秀秀年幼的时候都是我在照顾,她5岁的时候走丢过,虽然只是一个下午,回来后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可是就是那次以后没多久秀秀就开始梦游,而且我背她的时候,她总说羡慕我的头发,她也好想要,我安慰她她总说她的头发永远都不会比我好看,现在想起来觉得很奇怪,尽管那时候她头发还不长,但也不至于每次都那么遗憾的说自己不会有吧,会不会和这件事有关呢。笨姑娘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很不确定,因为那以后秀秀也是很正常的啊,宗长似乎听出了笨姑娘要表达的意思,说,你的意思是有可能她小时候已经被人下了蛊控制了,她自己懵懵懂懂似懂非懂吗?笨姑娘轻轻点点头,蛊王想了想只好叫宗长出面,再把秀秀叫来一次,由蛊王强制接触下她体内是什么蛊。
  于是第二天秀秀被请了来,也由不得她不来,这天秀秀倒是很谦逊,一直表现得低眉顺眼,宗长只好开门见山的把三人的意见表达给秀秀,本来在这种情况下就是通过宗长的力量强制执行的,秀秀却一副很配合的样子,仿佛事先知道这件事一样,三人不免感到疑惑,蛊王还是依计行事,秀秀体内果然是被中满了蛊,蛊王还特意检查了秀秀的头部,他和宗长相视无语,果然是有人操纵了秀秀,怎么说呢,之前看见有筒子猜秀秀是人蛊,其实不完全是,就是说有人借助一个符合自己要求的童女身体,通过在她的头部种蛊,有点像我说的第二个月经蛊的那样,控制着她,但是除了梦游时间,秀秀的神志一直是清醒的,也就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正在成为一个半人半蛊的储存容器,然后利用她梦游的机会将许多不同的蛊种到她的身体里,和她一起长大,这样在秀秀的身体里就有个引爆点,给他下蛊的人在她不断成长的时间里,既炼了蛊又同时提高了自身的修炼,这种蛊术是黑苗人自己族内不允许的,当下蛊的蛊师因为某种目的或者是到了一定的时间,就会利用交媾这种形势引爆中蛊人体内的隐性蛊毒,她就会变得不再像本人(我觉得可能是像精神分裂那样变成另一个人格),至于为什么她会出现外貌的改变,这是后话。而交媾的动物基本都是选择蛇,其实蛤蟆也可以,但是很少用(我也不知道怎么用),蛇和人交媾也不完全是指性器官交合,也可以通过蛇头和蛇尾,总之就是要将一部分东西送入女子的阴道。
  蛊王和宗长说无论如何要帮秀秀解了蛊,秀秀也一直唯唯诺诺的点头称好,可是朝夕之间的转变,不得不令蛊王和宗长生疑,只有笨姑娘仿佛看到了秀秀回复可人的希望,可是无论蛊王和宗长怎么仔细观察秀秀,也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伪装,蛊王心里更是惴惴不安,但眼下的情况蛊王只能表面表现得关心秀秀,而心里仍是对她又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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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11 07:01:38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五
  因为这是一个禁忌蛊术,蛊王和宗长对解蛊办法也是无方可依,在解蛊过程中,秀秀时而抵抗时而顺从,笨姑娘更觉得秀秀是被人给控制了,只要解了蛊,所有的事情都会好起来,可是蛊王却不这么乐观,几次明示暗示笨姑娘其中各个环节都不可掉以轻心,然而却已经收不住笨姑娘倾向秀秀的心了,蛊王只好采取私下观望的态度,而他和宗长的接触也变得频繁起来,许多事情已经不能再让笨姑娘参与,尤其是秀秀开始懂得重新讨笨姑娘的欢心,有事没事总往他们家跑,明着是看阿姐,实则蛊王觉得是为了监视自己。
  令大家都没有想到的是,秀秀的肚子居然渐渐大了起来,本来这是件几人想私下解决的事情,却一下子因为这样的局面而闹大了,一时间寨子里风言风语,不堪入耳,毕竟是让很多人都撞见了秀秀那日不堪的一幕,于是很多的说法就是肚里怀了蛇妖,尤其是秀秀身上许多奇奇怪怪的特征更为这种说法增添了可信性。所以大部分的青苗人都要求把秀秀给烧死,黑苗人在这件事情上也表现出了难以置信的平静,既没有表示也没有为青苗的残酷要求做出任何反抗,包括秀秀的父母,只有笨姑娘整日以泪洗面,哀求宗长和蛊王为秀秀澄清身份,蛊王和宗长虽说对秀秀仍有怀疑,也不想寨子里的人为这样荒谬的理由烧死秀秀,毕竟秀秀也没有对寨子里的人做出大的伤害,起码罪不至死。
  逼得宗长和蛊王不得不加快了解蛊的进程,即使不能完全解除她身上的控制,至少也要将她肚子里的蛊给逼出来,这也表明了给秀秀下蛊的人一直注意着他们的行动,从蛊王进入山洞开始,那个人一直都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甚至怀疑秀秀就是那个人的眼线,也许秀秀并非都是非自愿,而且在这过程当中使出了最后这招苦肉计,这里要说的就是秀秀肚子里的东西,要蛇和秀秀交媾的目的就是为了把蛊子(未成形的蛊)放在秀秀的子宫中培养,等到秀秀肚子慢慢大起来,蛊养大了,出来以后,秀秀对于控制她的人就没有任何价值了,无非就是让蛊破肚而出,人死蛊成,在子宫中养出的蛊是最不怕死的,有点那种无敌的味道,至于这蛊是虫是蛇还是别的什么动物还真不好说,因为没有人见过,这种蛊术太过恶毒,黑苗人再坏也不会坏到这种程度,而且若是自己养在自己的子宫中,除非这个人与其他人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准备鱼死网破,否则都不至于用到这样的养蛊手法。
  黑苗人的沉默多少是知道了这下蛊人的毒辣,也知道秀秀不烧也是必死无疑,而且后患无穷。这个时候蛊王还是站了出来,承受着大多数人的质疑,表示可以证实秀秀只是中了蛊,他会负责帮她解开蛊,黑苗人对这样的结果显示除了更多的以外和惊喜,然而从被非议到现在,蛊王暗中观察秀秀的时候都清楚的看到她挑衅的微笑,蛊王其实心里也明白一定是在被秀秀利用着,可是又能怎么办呢,他不能让秀秀背着奇怪的罪名死,也不能不理笨姑娘的感受,更想知道秀秀和幕后的黑手究竟在耍什么花招,但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搅在一起,变成一锅粥一样的思绪,宗长年纪大了,除了做幕后军师,也不能跋山涉水东奔西走的陪他摸清真相,而一直和自己站在同一阵线上的笨姑娘还在为亲情蒙蔽,说白了,蛊王那么想知道这一切也是为了笨姑娘,总觉得有危险在靠近她,这种孤独和无力感再一次让乐观的蛊王心中郁郁,想起多年前去世的父母,更是难过的只想掉眼泪。
  经过笨姑娘和他不懈的努力,秀秀已经算是基本解开了身上的蛊,尤其是子宫中的恶蛊(据说是要在体内就将蛊毒解开,再弄死蛊,再将它逼出来),这势必对控制秀秀的人造成了严重的身体伤害,其实他只要每家每户的走一遍就能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他没有这么做,而是独自去了蛊洞,他猜得没有错,那个人就在里面,一个已经被蛊反噬的蛊师,就是和他对蛊的爷爷,蛊王以为他是为了那件事情报复他,然而时间完全对不上,总不能他还没有学蛊的时候就和老蛊师有仇了吧。
  这又扯出了以前的很多是非恩怨,老蛊师凭着一种非人的变态思维做出了这一系列报复,真是很替蛊王不值,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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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11 07:02:10 | 显示全部楼层
  老蛊师已是身如枯木,全身估计被蛊反噬蚕食得差不多了,也不需要再隐瞒蛊王任何事,无谓的说起了往事。
  老蛊师是蛊王妈妈的半个师父,蛊王的爷爷过世得早,就留下蛊王妈妈一个独苗,老蛊师那时候也是黑苗里比较资深的人物,与蛊王的爷爷是同辈人,蛊王爷爷就等于是将自己女儿半托付给了老蛊师照顾,那时候蛊王的妈妈也有十几岁了,也都能照顾自己,但毕竟一个小姑娘,没嫁人自己一个总是不方便的,本来大家互相照应也没什么不对,但是有一次蛊王妈妈在家里洗澡,老蛊师来的时候无意中瞄到了这香艳喷血的画面,这一瞄注定了这后来那么多的事情的发生,当然蛊王妈妈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只是老蛊师已是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他用一种病态的心理爱上了蛊王的妈妈,并想着如何占有她,但是他也是有家世有地位的人,不能来明的,就想策划着用蛊征服她,于是他找到了这个山洞,而蛊王妈妈却一直敬重着这个人。
  就在老蛊师紧锣密鼓的为这件事奔忙的时候,蛊王妈妈却很快的嫁给了蛊王的父亲,一个汉人,这无疑是老蛊师的晴天霹雳。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老蛊师自然是怒不可揭,脏了的女人不能再要(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处女情结),于是又变成了新一轮的报复,表面上却一直是对两个年轻人疼爱有加,连自己的女儿都大呼偏心,说蛊王妈妈的蛊术不怎么样,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老蛊师根本没有好好教她,他不过是想要蛊王妈妈一步步的陷入他的局里。
  那几年老蛊师真是极其痛苦,对蛊王妈妈也是又爱又恨,在洞里炼蛊也时常分心,为此受的苦不在少数,这也大大影响了他炼蛊的进度,尤其是一次次想到蛊王妈妈饱满的身体正在被另一个男人享用,对炼蛊的人来讲是特别的大伤元气的。这一方面刺激着他,一方面又约束着他,也亏得是这样,蛊王才有幸降临于人世,才能和父母生活到十三岁,一直到这一天,蛊王才知道原来父母不是倒霉的意外身亡,一切都是老蛊师做的手脚,原本他是想报复在蛊王身上,让蛊王的父母看着自己的儿子慢慢被折磨,而也经历一种非人的痛苦,所以他选择了禁忌却又邪恶的蛊术报复,选择了无辜的秀秀做引。
  可是那一年的山洪,他为了保护辛苦炼起来的蛊,冒着大雨上山,结果险些丧命,是蛊王的父母念恩上山找他,他才幸免于难,这个时候的老蛊师已经接近疯狂,他以为蛊王妈妈义无反顾的来救他,是对他有情,他居然当着蛊王父亲的面说爱蛊王的母亲,要蛊王的母亲跟了他,这还得了,三人推搡了起来,蛊王父母虽说不理解老头的思想,却也怕误伤了他,很是谨慎,谁知这老蛊师见二人态度有异,即刻动了杀心,下了蛇蛊麻痹了两人,将二人推入了洞中,变成了蛊的肥料了,但是对外他却说看见二人上山时被山洪冲走了,因为他的威望,居然也没有人质疑他的话,让小小年纪的蛊王就失去了父母。
  然而害死了蛊王父母的老蛊师仍然不肯放手,对蛊王也是恨之入骨,暗下决心要让他们连根苗也不剩,所以是他带头拒绝了青苗人对蛊王的领养,是他将蛊王拉下了水,他要慢慢的蚕食他的仇恨,但是他不能控制的就是,蛊王是个奇才,拥有着他们无法企及的炼蛊能力,他更没想到短短的时间内,蛊王居然可以羞辱他,他愤怒了,然而他隐忍着,他知道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还是阅历尚浅,他是想要秀秀嫁给蛊王,却被为自己报仇心切的外孙女给破坏了,蛊王顺水推舟的娶的是秀秀的姐姐。
  一开始老蛊师以为秀秀也就是个单纯的姑娘,但是时间久了,他发现秀秀其实有自己的想法,甚至有时候有些难于控制他,本来他还没有达到能催化秀秀的本事的,但为了不让秀秀脱离自己,不让自己多年的心血白费,他不得不冒险提前引爆了秀秀,但是还是被这个心思缜密的小丫头给反捅了一刀。
  老蛊师看着面前这个本事不小了的蛊王,还是一阵冷笑,不过我死了也没有关系,我想秀秀会让你以后的生活更加悲惨,尽管我也很恨她,但还是不及你万分之一。
  蛊王已经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不知道怎么出了蛊洞,不知道怎么爬上了他以前最喜欢蜗居的大树上,不知道老蛊师后来在洞中是死是活,他需要时间,需要自己一个人安静的消化这一切,他甚至觉得笨姑娘也离自己很远,仿佛两人在不同的世界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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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11 07:03:07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 喘口气


[ 本帖最后由 yuki 于 2008-12-11 09:0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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