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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我在新郑当守陵人 第二部》--阴阳眼--(恢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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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3 11:13:29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 www10210 分享,辛苦了,+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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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8 09:12:46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时候,老头儿已经唏嘘哀叹了半天,一向乐观的人竟然有了几分愁容,我赶紧安慰他说没事,将来有机会了,我们仨下去拜祭一下他。
  
   哪知道老头儿说不是,这黄玉卿一死,谁还知道这铜焊墓的开启之法啊,原本还想着他有后人在世,也许还有法开启,到如今,只能望宝兴叹了。
  
   这老头儿,我和老钟对视一眼,全无语了。
  
   当年黄玉卿接到一件棘手的事儿就不告而别,当时恰遇我们家太爷爷,就把这个稀世罕见的铜函墓告诉了他,太爷爷深知其中危险,便告诫他小心,后来就再也不闻其音讯。
  
   这次来到新郑,我爷爷就抱了寻找一下这个稀世大墓的心思,可是这么大的地方去哪里找,然而事情就是这么巧,李欣刚好寻到了我们的头上,我们家老爷子一眼认出来给他装修的那俩人曾是我们娄家的徒弟,于是阴差阳错就来到了李欣的祖宅。
  
   在看到那些魇胜人像的时候,老头儿便开始四处打量周边的环境,并且在心里计算五行八卦的位置,首先从地望上推算出地下有一个六神镇陵局,这不是一般的镇邪格局,老头儿心里就开始有点犯嘀咕了,等到把所有的魇胜小人儿起出来之后,老头儿终于明白这俩人为啥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大的一个局,他们不是为了赚李欣那点装修费用,而是为了地下室里挂龙角上那个焊铜墓。
  
   那些魇胜小人儿只有一半儿是为了魇胜这两口子的,另外一半儿则是与六神镇陵局相呼应,镇邪护地气,以防被其他的风角堪舆师察觉这里的东西,因为李欣之前大动土木之时,已经泄漏了地气,所以他们又用这些神像重新加固护陵格局。
  
   说到这里,我差不多都明白了一些,感情老头儿是盯上宝物了啊,怪不得神神叨叨忙一下午呢。
  
   我倒是很希望老头儿能够把这个大墓挖出来,嘿嘿,省的他孙子我这么辛苦了。
  
   老头儿说到这里,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事儿,急忙把刚才他看到的那张张老娃家里的地图重新铺起来,审视了半天。只见老头儿拿着那个张老娃家的地图朝老钟指了一个地方,然后把从地宫里收缴的那仨小子的地图也拿来,铺在一起。老钟沉思了一下,起身出去了,不一会也拿过来一张颜色相近,样式差不多的地图。
  
   这感情就是那个天字号工物图了,原来真的在老钟手里,三幅工物图摆在一起,虽说是天玄地黄一个系列,可从地图上标识的方位来看,完全不是一个地方,稍微懂点行就看出来,这不是可以拼接在一起的藏宝图。
  
   但是俩老头儿越看,神色越凝重,老钟直接点了一下地图上的一个点,出了一口气,说:“恐怕就是这里。“
  
   老头儿脸色越来越凝重,迟疑地看着这三幅图,一字一顿地说:“你确定真是这里?”老钟犹豫了一下:“照您刚刚分析的来看,刚好和这里对应,也就是说四个位置对应四张图应该是没错的。”
  “什么啊?我怎么看不明白啊?”我把脑袋强行凑过去,想努力看清楚,谁知道俺们家老爷子毫不客气给我一下:“去,出去玩去,大人这会说正事呢。”
  
   我求助一般望向老钟,谁知道老钟和颜悦色地对我说:“小鹏,你先出去,我有点事情要跟娄老商量一下。“
  
   明白了,该听的听,不该听的不听,反正这俩老头儿尺度把握得一向很好,我心里有数,对于那些可能会造成危险的事情,从来不让他们这些小辈参与。
  
   成,出去就出去,反正晚上还有好戏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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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8 09:13:22 | 显示全部楼层
  说也碰巧,刚出门就碰见了河间王家的那个小子,王魁。
  
   这小子是脑袋也给剃光了,浑身的毛也给退了退,整个一光板白条鸡,我有点好笑地盯着他,心里琢磨,这小子在地宫里没少给我苦头吃,我得吓唬吓唬他。
  
   王魁一看见我过来,赶紧打招呼,然后隔着大老远的就小跑往这里奔。这孩子这回是真懂礼貌了,据几个大夫说,刚来的时候一个赛一个硬挺,一个赛一个得汉子,可是今天张老娃一死,全完,
  几个人一个赛一个老实,让吃药吃药,让打针打针,让剃头恨不得把眉毛也给剃了。
  
   “哟,娄师兄,您闲了啊,好气色啊,哈哈,看您这情况,身体没什么大辙吧?”这小子怎么一改在地宫下的阴冷,贫的跟个京城小胡同油子似的。
  
   “恩,还行,我听说晚上你要跟人家比赛魔术啊,怎么样,准备好了么?”我也开始装大尾巴狼,一副亲兄弟的关切模样。
  “嘿嘿,别的不敢吹啊,在这手艺上,兄弟我还算是个拔尖儿的。那些玩魔术的不外是捣鬼二字,撑死也就是手底下那点伎俩,而兄弟家从西汉到现在都是幻术一门的魁首,我更是我们小辈儿里的佼佼者,要不父母怎么敢起名叫王魁呢。”小子一脸堆笑,努得跟朵菊花似的在我这里献媚。
  
   呵,小子行啊,挺臭美啊,我得给你下点猛药,给你添点堵,把你这火给点起来,今晚上你们掐起来才好看啊。
  
   “有信心当然好啊,可是我听说这次可是拉斯维加斯的顶级魔术大师啊,可不是咱们那个地方魔术团的大变金鱼缸,从袖子里飞出个鸽子什么的,那些都过时了。人家玩的是真的,什么剑从脑袋上穿过去,大汽车从身上压过去,弄个没拔毒牙的眼镜蛇盘到脖子上。”反正我也没见过他都会什么,就尽着一些吓人的项目说给他。
  
   “对了,今晚上是你们俩的对抗比赛,这个好看,说不定他就弄个毒蛇什么的,扔你口袋里了,呵呵,到时候你一丢人,大家一鼓掌,得,你就算把老钟的脸丢尽了,然后老钟故意让他们多给你治两天,蝉毒不给你清理干净,每天你就痒吧,天天往外钻小白虫子。”说完我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又压低声音告诉他:“你知道嘛,人家拉斯维加斯的人讲究着呢,听说你没名气,都不愿意跟你比,后来说要是掏十万美金赌一把,人家才比。老钟没办法把自己的棺材本儿都给压进去了,还把房子都给卖了,你今晚要是输了,估计老钟能把你给活吃了。”
  “啊,不是吧?”我这一番话显然吓住了王魁,他脸上开始有点不好看了。
  
   “娄师兄,那我现在退出,不比行不行啊?”王魁不是害怕老钟,而是害怕身上的蝉毒发作,要万一因为这个事把老钟给得罪了,那真是生不如死啊。
  
   “不行,绝对不行。”我恶狠狠地说,“人家说了,既然挑战了,赌注就当成押金了,如果哪方退出,哪方就算输了,你想啊,就算你退出了,老钟一样会损失十万美金,折合人民币多少来着?”我仰头看天计算。
  
   “折合人民币七百多万。”王魁哭丧着脸报出了数字。
  
   “对,七百多万啊,所以王魁啊,你必须要赢,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啊,最起码你身后还有老钟那七百多万呢,你要是今晚不出绝招,输了比赛。”我摇摇头做哀叹状,“你这下半辈子就跟蝉毒过吧。”
  
   说完我头也不回,径直就走开了。走到办公室之后,我赶紧趴在窗户口顺着缝往外看,只见那傻小子还是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双手垂在裤边是握了松,松了握,看得出来内心极为挣扎。
  
   不大会儿工夫,他好像下定了某个决心,把脚一顿,走回了自己的宿舍。
  
   我躲在窗户后面偷偷乐了,今晚上可有好戏看了,让你个假洋鬼子看不起我们,今天让河间王家的小子好好收拾你一通。
  
   晚上到多酒店达功能剧场的时候再见到王魁,已经不是刚刚的模样了。身穿一身藏青色汉服,腰间挂了一个皮囊,手里拄着一根奇怪的虬杖,样子好像是古书上的那种游方术士。我看见他这身打扮,知道这小子今晚上发狠了,今天那个路易斯王如果要是不那么咄咄逼人也许还能善了,要是那个假洋鬼子真的惹怒了王魁,天啊,连这身传家行头都穿出来的世家子弟,那杀伤力,嘿嘿,都是我惹出来的,我真是太坏了。
  
   老钟和我们家老爷子看到王魁那小子这身打扮下车的时候都哆嗦了,是气的,这两人也不好说什么,就听见他俩小声嘀咕:“难道今晚上这小子要找人拼命?”
  
   这个酒店的多功能剧场可容纳一百人左右,是一个小型的娱乐厅。我们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有人开始陆续进来了,问了李欣才知道,本来只是一场小型的魔术表演,由于今天晚上加入了中国传统魔术挑战西方魔术的元素开始被热炒,只限定十几个人的宾客名单被扩大到了九十多个,范围也由小型商务考察团扩大到本地一些大型企业的领导和一些在新郑的外宾。这不,我就碰见俩个熟人。
  
   “哦,多漂亮的汉服……”一阵惊叹以后是一连串的日语,带着香风的一个小丫头拿着照相机飞快地奔到了穿汉服的王魁身边,一个九十度的鞠躬以后就用结结巴巴的汉语要求合影。
  
   王魁挠了挠一毛不剩的脑袋,想拒绝又有点不好意思。男人都是经不起糖衣炮弹攻的击,在小女孩可怜巴巴地央求下,只得同意了合影的要求。
  
   “阿里卡多!”小女孩高兴坏了,连忙让他身边的一个朋友为她拍照。我认识这个女孩,这是我们学校四个交换生中的一个,旁边给她拍照的那个长得跟大猩猩一样的男生也是日本来的交换生。
  “娄君,这么巧,见到您真是太荣幸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身边已经多出了一个人,仔细打量了一下,正是缠着我死活要看辟邪匕首的井上雄一。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再怎么恨小日本也不能把怨气往无辜人身上撒啊,对他笑了一下,指指王魁:“我朋友,我们一起的,陪他过来。”
  
   井上第一次从我这儿得了个好脸,激动坏了,赶紧竹筒倒豆子把他们的情况给我汇报了一下。
  
   那个飞奔而来的女孩叫中井亚沙,是日本国内很有影响的真藏株式会社社长的孙女儿,这次他们一行四人能来中国交换学习,也是由这个集团赞助并一力促成的,除了社长的孙女,井上还有那个长得跟大猩猩似的中井寿,另外一个女孩因为家庭原因已经于月前返回了日本。
  
   面对这么热心的日本友人,我很难提起兴趣,尤其是一个男人,所以简单地敷衍了两句,借口有事情就匆匆离开了。
  
   舞台下面,很多人第一次见到王魁所穿到这种汉服,都是极为感兴趣,纷纷来跟他合照,而王魁也开始享受这种感觉,一个也不拒绝。
  
   表演前的例行舞台检查时间到了,王魁还在忙着合照,来自拉斯维加斯的路易斯王则一丝不苟地在舞台上下忙活着,检查到电线的时候,刚好被王魁一群人挡住了去路,路易斯王有点不耐烦地吐出了一句英文:“干吗,在扮小丑么?”
  
   王魁的脸色刷得变了,手里的虬杖都有点微微颤抖。站在一旁观看的我心里暗爽,这假洋鬼子以为用美国加州口音的英语就没人听懂了?王魁首先是一个名牌大学的学生,其次才是一个幻术世家的亲传弟子,所以,听懂两句鸟语,对他来说根本不存在任何问题。
  
   我得找个好位置,我对自己说,今天晚上的热闹不是一般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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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11 17:33:26 | 显示全部楼层
留个记号.又有更新可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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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2 20:44:20 | 显示全部楼层
  宾客和来宾们很快就坐了,主持人在一阵激昂的音乐中闪亮登场,用夸张而激动地表情请上了来自美国著名娱乐之都拉斯维加斯的顶级魔幻大师路易斯王,并向大家介绍路易斯王的拿手好戏:空间转移,密室逃脱,肢体分离。用近乎谄媚的语言表述了路易斯王在美国的演出是如何的华丽,如何的成功,如何成为华人在美国世界里的骄傲和代表。所以我们应该为路易斯王的到来表示衷心的激动和感谢。
  
   接着,主持人用胳肢窝夹着话筒,撅着屁股卖力的鼓掌,路易斯王身穿披风,头戴礼帽,缓缓的从空中降落,同时身边飘落下片片绒花,引来现场一阵阵尖叫声。
  
   我看了看坐在表演台旁边的王魁,不坏好意的凑了上去:“这家伙还真会显摆,这种出场方式也太拉风了,看来是想开场就给你个下马威啊。”
  
   王魁满不在乎的摇了摇头,笑着说:“我还当他多大的道行呢,你信不信我现在一抬手他能从空中摔下来?”
  
   我承认,我起了坏心眼,我坚定的摇摇头,用很欠扁的声音说:“我不信,要是没人家那俩手,咱不如早点收拾回家吧。”
  王魁看了我一眼,我和他对视,尽量扮出无比清澈的眼神,他连头都没回,只轻轻的把手里的虬杖一顿,就听见全场响起一阵尖叫声。
  
   我刚忙抬头看,只见一道火焰顺着吊拉着魔术师的细钢丝就冲了下来,路易斯王也急了,一挥手,在离地还有点距离的情况下猛的着地了。
  
   他原本是想缓缓落地的,营造出唯美浪漫的气氛,可是一道突入起来的火焰打破了他所有的如意算盘。
  我有点吃惊的看着王魁,只见他得意的耸耸肩,一副无辜的表情继续关注台上。
  
   路易斯王显然不认为这是一次有预谋的攻击,他只是觉得肯定是剧场粘在钢丝上的油突然着火了而已。
  
   虽然有点狼狈,但是路易斯王还是以优雅的姿势站立在了舞台上,很多人报以热烈的掌声,只有小部分的人看出了端倪,老钟和我们家老爷子见我一副小人得志的面孔趴在王魁跟前贼笑,就同时无奈的摇了摇头。
  
   路易斯王以华丽的登场方式赢得了一个满堂彩,不断地向大家挥手致意,并鞠躬致谢。这时候,主持人用一种近乎谐虐的语气介绍了来自乡下的魔术爱好者,一个从来没有经过任何魔术培训的年轻人---王魁,他今天要向世界顶级大师路易斯王挑战,接着主持人貌似好心的提醒王魁,说一定要注意啊,说不定在舞台上的时候,皮带会被王大师给变没,到时候可就不是挑战而是出丑了。
  
   他刚说完这句话,台下一片哗然,许多女孩子的尖叫声尤其明显。只见那个主持人的裤子突然掉在了脚腕上,露出里面的米老鼠大花内裤。
  
   众人一片哄笑中,主持人狼狈的逃到了后台,路易斯王这才有点吃惊的看着拄着虬杖缓缓登台的王魁。
  
   王魁一副方士的打扮,相比路易斯王一身亮片的娱乐舞台装,不由得带上了几分古朴典雅,加上此刻刻意压低的嗓音和深沉的动作,愈发显得神圣和庄严。
  
   “神佛说:万物皆无巧合”说罢算是给了路易斯王一个解释,然后对大家宣布,给这闷热的剧场带来一丝清凉。
  
   只见他轻轻挥动手里的虬杖,做了一个拥抱上天的动作,然后轻轻的在空中画圈,不停的画圈,两眼目视着前方。
  
   过了大约有几十秒的时候,突然有人“呀”的惊呼一声,只见空中竟然飘落了一片片晶莹剔透的雪花,随着舞台灯光的变换,在空中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
  
   剧场本身就没有多大,许多人这时候都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在空中撒布雪花,可是让他们失望的是,那些雪花仿佛就是直接从半空中生出来的一样,没有任何的机巧,就这样飘飘洒洒的飘落到人们的脸上,臂上和桌子上。
  
   这些雪花只要触到人身体即化,除了一丝丝凉意以外,没有任何水迹的留下,许多人都开始不停的用手去接这些雪花,那几个日本孩子表现的尤其显眼,大呼小叫的声音响彻全场,这时候,王魁的动作频率更加快了,嘴里似乎也在默默的诵念什么东西。
  
   空中飘落的雪花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密集,似乎是天上真的下起了暴雪,透过了层层楼板直接落在了我们的头上,在一瞬间,视线甚至都被模糊了。
  
   如果不是我事先知道这家伙是一个绝顶幻术师的话,我会以为是神迹的显现,最后在他一声长长的吟唱声中,所有的雪花随着这一声吟唱而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消失的那样彻底和干净,就仿佛是一场幻觉,让大家刹那中从梦中醒来。
  
   在愣怔了几十秒以后,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而同台的路易斯王也极绅士的跟随大家鼓掌,小声的对王魁说了一句话,王魁眉头皱了一下。
  
   后来我才知道,他说的是:“干冰撒的不错,小伙子,表演现在开始。”
  
   这个假洋鬼子被刺激到了,很显然,从一开始他就陷入了被动之中,他承认轻视了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但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孩子怎么可能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准备出这么大一场魔术秀,他决定要改换下面的节目了,要尽快扳回一局。
  
   他一边示意助手准备东西,一边开始了煽情的演说:“大家都知道,在遥远的爱琴海深处,生活着一群天真美丽的美人鱼,这些美人鱼是海神的公主,她们拥有太阳光一样金黄的秀发,月亮一般美丽的肌肤,星辰一样美丽的双眸,她们的歌声堪比天籁,她们的眼泪颗颗都是珍珠,传说只有有缘人才能听到她的歌声,只有被爱神选中的人才能够跟她亲密接触,今晚,我将把远在大西洋海底的美人鱼请到我们现场来,然后选中一名幸运儿来获得她的爱神之吻。”
  
   说罢一挥手,舞台边缘暴起了一排排的礼花,众人报以热烈的掌声。礼花消散后,在舞台中间出现一个巨型的玻璃鱼缸,鱼缸里灌满了湛蓝色的水,似乎象征着海水,而转向后台的路易斯王则换了一身中世纪教士的装扮,步入了舞台。
  
   只听他慢慢的对天祈祷,告诉众神,他的愿望,通过祈愿之力与海神沟通,希望能够送她的女儿来到这遥远的东方。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把细细的水晶砂,开始慢慢的不断朝水里撒去,不大会的功夫水面开始变得浑浊,然后整个鱼缸像烧开的水一般激烈的晃动了起来,路易斯王趁机将斗篷一甩,一阵白烟冒起,鱼缸里竟然游着一个美丽的金发女孩,巨大的鱼鳍不断的拍打着鱼缸里的水花,现场顿时激动起来,许多人已经开始把掌声送了出来。
  
   路易斯王抑制住得意之情,半鞠躬表示谢意,然后用手势请大家安静,然后拿出来一支娇艳的玫瑰。
  
   “诸位,这支爱神玫瑰,是刚刚从伟大的维纳斯女神那里请来的,当这支玫瑰从我手头消失的时候,会在诸位其中一个人的桌前显现,那么就请这位被神选中的幸运儿来到我们的美人鱼面前接受她充满祝福的一吻。”路易斯王的煽动能力不是一般的强,简单的几句话已经让大家陷入了莫名的激动中去。
  
   看现在的情形,这个假洋鬼子似乎要赢回一局,我有点遗憾的看着那个美人鱼小妞,如果王魁要是把她的衣服变走,现场乐子可就大了。
  
   下面发生的事充分证明了王魁不仅仅不是个好孩子,而且简直就是个拆台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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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22 16:17:38 | 显示全部楼层
.....怎么还没有写完啊 等了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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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24 00:11:03 | 显示全部楼层
有得看就行.慢点比没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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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5 09:12:48 | 显示全部楼层
  路易斯王踏着自以为潇洒的舞步,不断来回的展示着那支玫瑰,一会把它放进手里,一会把它叼到嘴里,总之就是没完没了的显摆,然后还念念有词的告诉大家,呆会将会出现在现场一个幸运儿的手里。
  
   终于挨过了漫长的个人秀,他猛的向空中一抛,那支玫瑰凭空消失了,路易斯王满脸笑容的看着下面,不过,这个时候他傻眼了,下面观众桌子上无论男女,都凭空出现了一支玫瑰,现场百余口,人手一支玫瑰,而且都是娇艳欲滴。
  
   路易斯王这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按照下面的安排,他会把那个幸运儿请到台上来,完成最后魔幻的一次表演,这个节目就算完美了,可是,眼下有百十个观众都拿到了玫瑰,这下该怎么继续。
  人们都拿着玫瑰开始互相看,有的小声笑了出来,有的以为是路易斯在故意搞笑,有的已经从他现场尴尬的神色看出来似乎是搞砸了。
  
   终于,最狠得人出来踢场子了,王魁拿了个话筒慢悠悠的说:“我见现场这么多观众,路易斯王先生才发一朵玫瑰给大家,有失我们中国人大家风范,所有就自作主张,一人送了一朵玫瑰,希望大家一会上来跟美人鱼小姐接吻的时候注意排队,不要插队。”
  
   我算是憋不住笑了,直接笑的惊天动地,其他的人也都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当然不会有人排队上去跟美人鱼接吻了,只是大家都惊叹这个小伙子怎么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玫瑰变到了大家的桌子上。
  
   很好,很牛,我冲王魁竖起了大拇指,在路易斯王领先的情况下巧妙的把两个人的差距拉成了平手。所以,无论是表演手法,还是现场气度,和语言的机变能力,似乎都是王魁占了上风。
  
   路易斯王有点无奈的指挥助手把鱼缸往下抬,可是走到一半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鱼缸离开了水全部都流趟到了地上,那个金发女孩也不装美人鱼了,一蹦一跳的就下到后台了,这时候大家又是一片哄笑声,路易斯王的脸此刻就跟猪肝似的。
  
   可奇怪的是,那些流淌到地上的水,似乎有人在牵引,慢慢的由小聚大慢慢的滚动起来,越滚越大,竟然在地面上滚起来一个巨大的水珠,后来那个水珠径直的滚向了王魁,在王魁的带领下,就像一只听话的小狗,乖乖的流淌进工作人员拿来的容器里。
  
   这一手露得,全场惊艳啊,各个观众都在玩命的鼓掌。王魁颔首致谢,然后向大家挥手致意。
  
   下面是王魁的表演时间了,我很期待这小子会给大家什么惊喜出来,老钟和老爷子这会都没影了,扭头一看,他俩正急匆匆的往外赶,本来想急着赶出去找他们,想想他们不叫我肯定是这会不需要,主要是这个表演太难得了,我想看看王魁这小子下来还会出什么招。
  
   只见王魁来到音响控制台那里说了几句话,然后递过去一张光盘,音响师接过去点点头。只见王魁站在中间一束追光打在他的脸上。
  
   他说:“佛法只度有缘之人,今晚我在这里要为大家见证一段佛法的奇迹。”说罢他走下台,追光也跟着他打到了台下面。
  
   只见他径直走向了拍卖行理事长杨为琛先生跟前:“杨先生,可否借您的水杯一用。”杨为琛一愣,他是有名的爱茶之人,自己的水杯是纯天然南海水晶磨制的,价值不菲,但还是很爽快的借了出来。
  
   王魁让服务人员端来一瓶未开封的纯净水,把杨先生的杯子放在舞台中央的小桌子上,然后拧开纯净水,轻轻的注进去,到三分二处时停住。
  
   这时候,整个剧场轻轻的响起了梵乐,王魁背后的投影布上渐渐显出了南海的景象,若有若无的有金光散出,远看似乎有观音大士的金像在海上若隐若现。
  
   此时,王魁平摊双手,让大家看到手里无一物,然后手伸直来到观音大士的面前,双手合十,轻轻跪倒,再摊开之后掌心处一枚莲子泛着金光。
  
   哗,大家一阵惊奇,准备要起身近前观看,王魁示意大家稍安勿躁,双手恭敬地捧着那枚莲子轻轻的放进杨先生的水杯里,然后双手合十,口诵“南无观世音菩萨”颂完佛号之后,只见那被子大放光华,就在大家的瞩目之下,一枚小小的莲子开始发芽,蔓茎,翠生生的茎秆摇曳生姿,扭动着开始向上生长,直到长出水面,然后吐叶,伸长,随着阵阵优雅清新的梵乐,似乎有清香流动,只见莲叶中轻轻的一个莲花蕾轻轻抬头,随着音乐声开始慢慢的舒展自己的花瓣,不大会的功夫,一株在杯中生长的莲花便静静的伫立在大家面前。现场除了不断流动的音乐,连一丝呼吸声都不闻,最后只见王魁轻轻冲莲花一拜:“南无观世音菩萨。”
  
   然后恭敬地端起那座盛开着一株莲花的水杯缓缓的走到杨为琛先生的面前,用无比蛊惑的声音对他说:“杨先生您是居士也是有缘人,这座莲花台您必须亲自好生照料,如果能盛开到您回香港,注定一生福泽无限。”
  
   杨为琛似乎有点激动地不知所以,颤抖着接过来连连表示自己一定亲自照料,亲自照料,然后就紧紧抱着那株莲花,似乎准备就此不撒手了,旁边两个老先生看的也是大为羡慕。现场也响起了阵阵啧啧羡声。
  
   此时此刻,可以看出王魁几乎以完胜之姿结束了这场比试,无论下面路易斯王作什么手段都再也难以超越王魁这手了。
  
   这小子,简直就是个神棍兼舞台高手啊,知道怎么样去拿住观众的心。
  
   就在我揣度今晚上王魁会赢几场的时候,被老钟给拽走了,一边走还一边打电话,看情形非常着急。
  
   看到这么着急的表情,我脑袋“嗡”的一声,东西都取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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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5 09:13:15 | 显示全部楼层
  难道都是真的?面对我的提问,老钟似乎都来不及回答,一个劲儿在打电话安排着一些事项。
  
   不大会功夫我就来到了一个房间里,里面坐着我们家老爷子,宋旭东,几个穿制服的同志,老钟示意我坐下,然后继续打电话。
  我有点疑惑的看着大家,每个人脸上的神色都很严峻,似乎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故,而且让人感觉到有点不寒而栗。
  
   小心翼翼的问爷爷:“我能问问这是怎么了么?”爷爷摇头,示意我等老钟打完电话再说。
  
   不大会功夫,老钟打完电话了,看了看我们,很严肃的说:“咱们人齐了,我现在来介绍情况和分配任务,我们的时间太紧张了,所有情况必须牢记在心,因为我只说一遍。小娄你呆会带上那个箱子,我送你去机场,然后你会坐红眼航班飞到北京去,在北京机场会有专人在那里接你,到时候你把箱子交给他,并把这封信交给他,然后明天早上将会有专人安排你上飞机,再把箱子给带回来,别问为什么,一会路上我给你解释。小宋,你今夜赶往省城,去找省研究所的凌教授,把今天的情况给他汇报之后,如果能把他请回来最好不过,如果他分不开身,将他的话一字不差的带回来,随后你去范教授那里领一支录音笔。听明白了?”老钟很严肃的问。
  
   我说:“听明白是挺明白了,可是……”
  
   “没有可是,就告诉我明白不明白你要干嘛?”老头儿很严肃的问我。
  
   我赶紧点头:“明白,当然明白。”
  
   “一定要干净利落,不能在那里呆太长时间”老钟强调。
  
   我和宋旭东互相看了一眼,斩钉截铁的说:“明白!”
  
   五分钟之后,我就拎了一个巨大无比的铁箱子,沉甸甸的感觉像是一箱子金块。老钟开了一辆丰田巡洋舰在酒店门口等我。
  
   上了车之后,看着身边的那个巨大的铁箱有点好奇,这里面到底是什么?
  
   老钟从后车镜里看看我:“是不是又很多问题要问?”“是”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那就问吧?”老钟继续盯着前面的大路,没有上高速之前,我尽量不使他分心,所以没敢问话。
  
   直到看到了机场高速公路,我才敢发问:“我们是不是在他们的箱子里发现是的九宝龙玺盒和九龙玉牌?”这是我最关心的,一旦确定这两件文物是真的,不但老钟他们要吃不了兜着走 ,而且也表明有我们没有发现的盗洞或者是进墓渠道,这是最让人害怕的,因为这样就会有源源不断的文物从哪个渠道中流到市面上,而我们则很有可能称为历史的罪人。
  
   老钟摇摇头:“那两件文物不是真的,一件都不是,甚至连赝品都不是,只是两件根据传说大致模样作出的工艺品,跟真品,甚至你爷爷手里做的都相差甚远。”
  
   “哦,既然是这样,那就没有什么可担心了,可是你们为什么还这么紧张呢?搞得大半夜的我要飞往北京去?”我心说这不是吃饱了撑的么。
  
   “在他的箱子里是没有发现真品,但是我们发现了其他的文物,而且是相当重要的文物。”老钟的话里明显带了几分怒气。
  “哦 是什么东西啊?能把您气成这样呢?”我有点好奇,说句老实话,老钟的涵养在我见过的人里面几乎是顶尖儿的了,无论再怎么说,人家都是一副老好人的好脾气模样,所以,能把老头儿气成这个模样,说明这事儿真不小。
  
   这边在多功能剧场开演的时候,他们这边已经打开了杨为琛先生的房间,顺利的拿到了装有文物的皮箱。相关部门的专家现场打开了皮箱,皮箱分了四个格分别装了四样东西:九宝龙玺盒,双耳铜盘、蟠虺纹铜敦和一柄铜剑。
  
   九宝龙玺盒当时就被人家鉴别出来是地摊货,可是看到后面这三件文物时候,老钟还有其他的同志脸色全变了,这三件文物虽然十分普通,但是与这批文物同时出土的唯一一件镶玉金乌人面像却是稀世的国宝,而这件国宝却遗失将近三十多年了。
  
   遗失?怎么会遗失呢?我有点好奇,老钟苦笑了一下:“当时正值十年浩劫的末期,我们跟随当时一位老师负责文物工作,当时出土这些文物的那座墓葬位于河边,是被雨水冲塌的,河水改道,眼看就要把这座古墓给冲了,我们强行在雨里抢了两天,终于抢回来几件文物,其中就有这几件青铜器还有一件是堪称国宝的镶玉金乌人面像。
  
   大家都太累了,已经连续奋斗了几个晚上,铁人也坚持不住了,当晚上就住在离河边很近的几间破房子里,同志们因为累,睡的很死,而恰恰是那个晚上,大雨泡粉了作为临时库房的地基,连里面的几位同志和当天抢救出来的文物一下子塌了进去,随后,改道的河水一下冲走了塌掉的房屋和文物,第二天他们醒来的时候,隔壁的房子已经没有了,三天后在下游找到了那几个同志的尸体,而那些文物,无论怎么打捞都找不到了,只留下当时的一些照片作为证据。
  
   怪不得老钟看到这批文物这么激动,感情这里面是又血泪史的啊,可是您让我拿这个皮箱到北京去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里面装的是那三件文物?老钟点头:“我们刚刚组织专家看过了,大家都觉得有可能是真的,但是还是怀疑是赝品,但要是假的,那做的也太逼真了,所以只有请当年见过这些文物的老领导看看这些东西,再一个他是青铜器方面的专家无论是那个方面。”老钟刻意强调了无论是那个方面,这让我印象深刻。但是我此刻还是对杨先生有的摸不透啊
  
   我有点纳闷,怎么这么巧啊,这杨老先生皮箱里尽装稀罕东西,装个地摊版的九宝龙玺盒就算了,你爱好便宜货,这谁也管不着,可是你装了三件带着斑斑血泪史的文物,还被苦主发现了,这不是打着灯笼进茅房----找屎么?
  
   “等等,你们把这三件文物拿出来,那人家杨先生的皮箱怎么办啊?”我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还回去了啊,我们一早就还回去了。”老钟回答道。
  
   “可是,你们还回去了,人家就发现不了么?”我就感慨这些人当骗子怎么这么不专业,你把人家空箱子放回去人家不报警啊?
  “呵呵,这个你不用担心,第一,我们把相同重量的东西重新放了回去,第二,我们把那个箱子的密码改换了,即使他要打开箱子也会发现密码不对,至少会觉得自己年纪大忘了密码,里面这么多文物,他肯定不能暴力打开,只能拿回香港打开,还有,你觉得在明天上飞机之前他还有心思去看皮箱么?我估计今晚他得抱着那盆莲花睡觉。”
  
   “啊,原来王魁的那个表演是你预先设计好的啊?我开始相信一句话了那就是人老成精真是一点也不假。”我揶揄他。
  
   老钟笑呵呵的说:“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还有你爷爷也出谋划策了。”
  
   “好吧,我收回刚刚那句话”我面无表情的说。
  
   不大会的功夫我们就到了机场,一个身穿航空局制服的人直接把我从通道领了过去,然后老钟跟拜拜,小声说:“记得,我们箱子里是高仿的工艺品。”
  
   “明白,这工艺品是一定不能摔不能碰的。”我冲他眨眨眼。
  
   “你小子,呵呵,明天早上早点回来,我们还等你消息呢。”这是我上了绿色通道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明天早上,早点回来?开玩笑吧,你刚刚会上那样说的时候我当你是开玩笑,你现在到机场这么严肃的地方还敢开这样的玩笑,你当飞机是拖拉机,民航局是你家开的啊?
  
   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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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5 09:14:25 | 显示全部楼层
  证明我错了,这次北京之行注定要为揭开一个泼天迷案伏下重重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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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大家知道,我是签了合同的,我已经尽我最大的可能去争取了,可是,编辑已经看到了我在网上更新的段落,然后大发雷霆,因为貌似我已经严重的超出了他许可的更新文字范围,今天下午我们俩在电话里争论很久很久,编辑斩钉截铁的告诉我,要停止更新了,我当时对着电话无语良久,因为我刚刚重新赢得大家的信任,那一刻,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向大家解释这个事情。
  
   一个下午的争执,讨论,激动,拍着胸脯的保证,终于争取到一个最短的时间内重新在网上更新。
  
   我真的有点无颜见到大家了,为了感谢大家支持,我准备了五套书,准备在出版之后送给一直支持我的朋友。虽然我知道,区区的五套书不能满足那么多支持我,关心我的书友。请大家原谅,小阴真的不是一个靠写故事发财的人,所以礼物轻微,也请大家收下,略微补偿一下我的歉疚之意。
  
  
  
   我爱每一个爱我的书友
  
   阴阳眼
   2009年10月23日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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