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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black白夜

[转帖] 《茅山后裔》之传国宝玺--经典在线阅读--作者:大力金刚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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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10-12 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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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楼主| 发表于 2012-11-2 18:03:1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十九章 逆入乾坤


     张国忠用手电不停找着石壁两边,只见一边密密麻麻刻的全是殄文,而另一边确是完全不同的东西,似是地图,似是古印。
      “这是什么玩意?”一种强烈的似曾相识的感觉,所有记忆在张国忠脑袋里飞速闪过,忽然想起秦戈扫描出的那两张玉碹的照片浮现在脑海里。
      掏出照片,张国忠照着墙上的东西对了对,“乖乖,一模一样…”张国忠暗道,虽说是什么玩意不知道,但跟玉碹里的东西一样,八成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国忠啊,这不会是腹背印吧?”老刘头此刻也凑上来了,用手电不停的照着石壁。
      “腹背印”,是一种利用法术制造的机关,有传说是降教的东西,也有说是茅山教的东西,其原理是利用“印”与“符”的位置关系发生效用。(印为“彖印”,符为“束魂符”)
      其中“束魂符”的作用是利用殄文咒语的某种力量,将恶鬼冤魂束缚在一定的范围内无法离开,而“镇妖印”只要与符上下相对,且印在上符在下,“束魂符”的效果则可以被正上方的“彖印”抵消,但如果符与印左右而对,则“镇妖印”对“束魂符”无效,两者中间一旦出现带有阳气的东西,“束魂符”的作用就会生效,被其束缚的恶鬼便会被立即释放。
      由于这种东西近乎于传说,所以老刘头此刻也只是猜测,如果猜测属实,那这东西便真应属于茅山教而非宋末才出现的降教。
      此时,张国忠忽然回忆起了王忠健说的给玉碹做了个紫檀木架子的事,想必那玉碹的内部肯定也是刻的“腹背印”,而中间填充的材料肯定不是单纯的玉粉,肯定还夹带赤硝一类属阳材料,所以,当玉碹平放且刻有“彖印”的一面在上时,便相安无事,一旦玉碹被立着放,中间填充的材料便可激发“束魂符”的力量,挑拨周围的恶鬼作祟,这想必就是真仙台的镇台处有凹槽,玉看似需要立着插在那里的原因。那英国人不懂什么玉石,所以肯定是将玉平放着塞到哪个旮旯了,而王忠健吃饱了撑的非得做个架子把玉立起来放,再加上这本身就是一块毒玉,难怪家里老闹鬼。想到这里,张国忠心理也放下了一块石头,至少王家的事算是解决了一半,至于玉为什么自己回回去,可能是毒玉本身的某种特性或是王家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在起作用。
      “先试试再说…”张国忠拿出一张生符团了个团,啪嗒一下扔进石廊,没过30秒的功夫,只见生符呼呼的冒起了白烟。
      “国忠,看来这确实是腹背印…”老刘头蹲下沉思,满墙的殄文,除非挖洞挖过去,否则就算飞进去,也得着了道,边想,老刘头边用匕首往地上一扎,坚硬的地面全部都是石渣子混着土,单凭身上这把折叠铲,根本没法挖。
      与此同时,张国忠也思量着,此刻秦戈用袖子抹了一下脸,衣服上立即曾了一下子泥。眼见这一幕,张国忠脑袋里啪嗒一下来了点子。
      “有了!”张国忠脱下衣服,将后背部分割出了一片30厘米见方的布。“师兄,朱砂和笔带了么?”
      “嘿!好小子!”老刘头一看也明白了,张国忠这是要他临摹右侧石壁的“彖印”。
      老刘头三下五除二就临摹完了“彖印”,张国忠小心翼翼的拿起,把龙鳞握在手里,咬破舌尖,将布贴在了左侧墙的殄文上。过了约莫有两分多钟,屁股后面夹的生符并没冒烟。
      “好像管用!你们快过!”等老刘头和秦戈都通过“殄文区”后,张国忠也举着布缓缓撤进了石廊内部。
      老刘头腰里缠着半截绳子,秦戈把剩下半截绳子系在了自己腰里防止老刘头中陷阱,就这么小心翼翼的走了大概几十米,忽然前面出现了一尊巨大的坐佛,便再也没有其他路了。
      “就是这里了!”老刘头先是掏出罗盘,看了看没什么事,便开始专心的琢磨起这尊坐佛来。只见佛像高大概有8米左右,似乎是借着山体雕出来的,用手电仔细照了一通,全身没有一处裂缝,不像有暗门的样。
      “秦爷,你那还有多少zha药?”老刘头想干脆炸掉这尊佛像,没准藏宝室的入口就在佛像下面。
      “等等…”张国忠仿佛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临摹的地图自己琢磨起来,“秦先生…,这好像是…宝藏的出口……”
      “你说什么?”秦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看,这里是两条线,一条连着佛像,一条连着九个镇台…”
      “我说这一路上也没什么机关埋伏呢…”老刘头一阵郁闷,“想这石敬瑭也没那么便宜就能让咱们进去…”
      秦戈仔细盯着地图,一句话不说。此刻张国忠爬上了坐佛,也想找找有什么破绽。事实证明,古代人的机关建造工艺还没达到现代工业那种严丝合缝的精度,在坐佛后面一个极其不显眼的地方,张国忠发现了一条二个指头宽的裂缝。
      “秦先生!这里!”张国忠叫到,“这个裂缝够不够插雷管…?”
      听见喊声,秦戈赶忙凑上去,掏出一根雷管比划了一下,整整好好。秦戈一笑“张掌教,真有你的!”
      轰隆一声巨响,最后的三根雷管被一其用掉,三人上前,坐佛背后被炸出了一个大缝,一个活人钻进去完全没问题,裂缝后面是一个黑漆漆的秘道,用手电往里一照,光柱消失在茫茫的黑暗中,不见尽头。
      “我先下!”张国忠身先士卒,把秦戈的绳子解下来缠在自己腰里,抽出龙鳞,第一个钻进裂缝。
      “下来!”张国忠示意,好像里面没什么危险,三人下到密道,仔细用手电找了找四壁,除了人工修砌的痕迹外,没有任何符咒或雕刻。
      擦着黑,三个人慢慢往里走,很快的,密道前后都成了茫茫的漆黑,进来的地方也看不见了。
      “国忠啊,你说既然是出口,应该没什么机关吧?”老刘头希望张国忠能给个肯定的回答,壮壮胆,但他这句话还没说完,只见张国忠一摆手,“停!”只见地上由石板路忽然变成了方砖路,大概有六、七米的样子,每个方砖上都刻有天干十位与阴阳五行的字眼,过了这个方砖镇,模模糊糊的好像是一个小牌坊。
      “他娘的,谁的贞节牌坊咋立这来啦?”张国忠道,“师兄,你看这地上是什么阵啊?”
      老刘头跪在地上,用斩铁剔了剔方砖的缝隙,稍微撬了一下,砖好像是活的。“国忠啊…这他娘的不是什么阵,这是个密码机关啊!”
      “密码?”张国忠一阵郁闷,要说驱鬼镇邪自己还在行,这怎么又蹦出来个密码…?
      “必须按着机关设定的顺序走,走错一步咱哥三没准今天就得交待。”老刘头站起身,看着秦戈,言外之意“撤吧老哥…”
      秦戈并不在乎老刘头的话,“张掌教,依你看,这应该是个什么密码?”
      “不知道!”张国忠想了想,“有天干有五行,应该与天干五合有关…很不好确定…”(所谓天干五合,即“甲己合化土、乙庚合化金、丙辛合化水、丁壬合化木、戊癸合化火 ”)
      秦戈转过身,又擦了一把汗,“我去试试…!”
      “你他娘疯啦!?”老刘头指着秦戈脑门子,“你自己想死不要紧,别拉着我和国忠!我告诉你,厉鬼还算好的,没准漏下去就是刀坑箭阵,包你落不下全尸!”说罢气的拽起张国忠胳膊,“国忠!跟我回去!”
      张国忠丝毫没有被拽的心理准备,被老刘头这一把拽的一摘歪,就在这时候,秦革抄起杀猪刀,打着手电,竟然真的走进方砖路了。原来这秦戈也知道天干五合,但五合顾名思义有五种,就这个石板阵而言,正确答案仅是其中的一种,就算再资深的机关破解大师,不知道答案也得靠蒙。如果说这真是条出来的路,那么这天干五合就应该是反着走的,秦戈稍微由于了一下:藏宝洞里放的是金银,金生水……就凭这种简陋的推理,秦革一脚踩在了“水”字上,然后一闭眼…
      张国忠想拉已经来不及了,老刘头回头一瞅冷汗立即就下来了,秦戈一只脚已经踩在了“水”字上。
      三分钟过去了,三个人各有各的迎敌姿势,但好像没什么动静,秦戈也不像要冲体的。蒙对第一块,第二块第三块就好说了,一步迈到“辛”字上,下一步迈在“丙”字上,很快到了方砖路的另一面。
      “呵呵?”老刘头哼的一声冷笑,“真是他娘的傻人有傻福啊,让这老小子蒙对了…”说罢也要迈步过石板路。
      “先别…”张国忠这句话已经说晚了,老刘头一只脚已经踩在了“水”字上,这一踩不要紧,只见“水”字这块砖忽然往下下沉了三寸多,把老刘头差点晃个跟头,随后只听他们进来的方向轰隆一声巨响,张国忠赶忙回身,快步上前观瞧,只见一个千斤巨石将出去的路封的死死的。看来这天干五合的密码并不想秦戈蒙这一下那么简单,每过一个人,好像正确的密码都会变,可能这次是“丙辛合化水”,下次就成了“丁壬合化木”,其中好像有某种顺序。
      “秦先生!你还有没有zha药?”张国忠跑回来,气喘吁吁的冲秦戈喊。秦戈摇头。
      “他娘的,你…你…你…都是你…!”老刘头指着秦戈,气的都磕吧了。
      “是你自己进的。”秦戈一耸肩。
      “你个老…”老刘头刚要发作,忽然一想不对劲,是啊,是自己主动走过来的啊…“他娘的,今天出门没看皇历!真他娘是鬼催的!”
      “老什么?说啊…”秦戈到来劲了。
      虽说千斤石已经掉下来了,但张国忠还是提心吊胆的蒙了一次,不知道是蒙对了,还是没有其他的机关了,自己走过去并没有触发什么别的东西。
      三人来到那个牌坊下,发现牌坊后面是一排向下的石阶,不算很陡,但深不见底。
      老刘头则用手电照着牌坊,“他娘的,秦爷,不是我打击你,确实有人比咱先来过,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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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1-2 18:03:3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十章 人皮邪影


     顺着手电光看去,只见一只手掌紧紧抠在牌坊的柱子上,后面连着半截小臂,地上还有一截灰拉吧唧的袖子,小臂后面没连着身子,虽然已是白骨,但从腐烂的程度与骨头的颜色分析,时间显然没有后晋那么久远。张国忠蹲下身,仔细看了看小臂骨骼的断裂处,像是被利器一下砍断的,一副血腥的情景立即浮现在张国忠眼前,一个半死的人正在被人拖下牌坊后面的石阶,到牌坊的时候还不忘用手抓住牌坊的柱子,但却被拖他的人一刀砍断了抓着柱子的胳膊。
      “师兄,你说这是谁的胳膊?”张国忠心里发毛,本想问“是不是盗墓贼的胳膊”,结果问成了“是谁的胳膊”。
      “我他娘又不是公安局的…”说着老刘头也蹲下身子,“怪了,不像是清朝的刀砍的…”
      “刘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秦戈道,“难道刀口也有年代之分么?”
      “你看,骨头的断裂处是齐的…”老刘头精研名器利刃,对于他来说,这点常识仿佛不算什么。(中国的铸剑技术和其他一些绝技一样,时代越晚,失传的绝技就越多,真正的历史名刃,唐朝以后就再也没出现过,唐代以前,中国的冶炼技术连现代人都为之叹服,越王勾践的随身佩剑历经两千多年仍锋利无比,其表层所使用的“铬盐氧化”技术,乃是德国在1937年、美国在1950年才发明的现代抗氧化技术。但诸如此类的铸剑技术在唐代以后便渐渐失传,唐后的刀剑,从冶炼技术、抗氧化性、韧性、金属强度等诸多方面均差强人意,砍人骨的时候,至多是“劈”断或“砸”断,断骨处摸上去很是参差不齐,有的“杂刃”甚至要反复砍数次,就像猪肉摊上老板用菜刀反复剁猪骨一样,而眼前这半截断骨,断层整齐,毫无参差,明显是宝刃一下砍断。)
      秦戈用手摸了摸断骨的截面,又看了看黑漆漆的石阶,脸上一阵铁青。“自相残杀?”秦戈想起了“星吮台”那两具明朝古尸。
      “不是自相残杀,而是蓄意偷袭。”张国忠道,“如果是着了道,绝对不可能懂得砍手。(人被冲体后发狂根本没有理智,只有巨大的力气,即使拉不动的时候也没有用刀砍手的意识,至多是一个劲的猛拉而已)”
      老刘头也点了点头,认为这的确是蓄意偷袭,从情理上讲,那个石敬瑭于情于理也不应该在阵眼上再弄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了,那九个镇台已经够狠了,倘若弄的再复杂,自己取财宝也麻烦,看来这有可能是清朝的盗墓贼为了独吞财宝而偷袭同伙所致。
      虽说按推理应该没什么危险,但老刘头还是站起身,朝着秦戈作了一个“请”的姿势,言外之意让他先下。秦戈也没犹豫,抽出杀猪刀,打着手电,二话不说下了石阶。
      大概下了四五十米的样子,石阶的尽头豁然开朗,乃是一个巨大的石室,仍旧是个半人工半天然的大山洞,地上铺着方砖,但四壁好像并没怎么处理,仅为天然岩壁。
      往前没两步,秦戈忽然停住了,蹲下身子,又缓缓抬起头,用手电照了照四周。
      “秦爷,鞋带松啦?”老刘头看来是要和秦戈战斗到底了。
      “张掌教…你们真的认为…刚才的断手…不是神鬼所为么…?”秦戈的语气有点颤抖,但仍在强作镇静。
      “怎么…?”老刘头快步上前,只见地下的一具尸体已成白骨,但让人心颤的是,尸骨被刀砍成了数段,每一刀都将整个尸体齐根砍断,间隔有长有短,确切的说,根本就像是被一群人乱刀砍死的。
      “他娘的,就算有灭门深仇,也没必要在这报啊…”张国忠仔细看着这具白骨,喃喃道,此刻老刘头掏出了罗盘,指针并没有什么反应,“国忠啊,咱可别自个吓唬自个,没准是砍人的主儿忽然疯了呢…”老刘头一阵乱猜。
      “那他为什么会突然发疯?”秦戈还真刨根问底了。
      “我他娘哪知道他为啥发疯!?”老刘头也不耐烦了。
      此刻张国忠站起身,一个人缓缓的往一边走去,这个大山洞的能见度并不怎么好,也是雾气腾腾的,但比最开始的星吮台要强上不少,凭这个美国手电,能见度大概有十几米的样子。
      张国忠一走,老刘头和秦戈也跟了上去,这个洞可比先前到过的镇台洞大太多了,顺着洞壁走了少说三十米,手电光中忽然了一层层的箱子。
      走到箱子跟前,张国忠仔细把箱子检查了一番,没发现有什么机关相连,拔出秦戈的手枪,砰的一枪打烂了严重腐蚀的锁链,一脚踹开了箱子盖,借着手电光,三人立时间惊呆了,箱子里放的是整箱的金砖。
      老刘头忍不住拿了一块,掂了一下,足有十斤,脸上的褶子立即又笑成一条缝了。“国忠啊…你看这个…”说着把金砖揣进了兜里。张国忠也不是圣人,忍不住也拿了一块,放手里掂量了一下,嗯,建两个通天观都有富裕…
      秦戈对黄金并没兴趣,而是自己一个人顺着一排排的箱子继续走,不时用手电四处乱照,他的目标并不是金砖,而是那块传国宝玺。走着走着,秦戈的手电光忽然定在了一个人形的黑影上,把秦戈也吓了一大跳,“谁!?”秦戈一声大喊,后退了四五步,全身上下瞬间出了一层冷汗。
      装了两块金砖,老刘头也发愁了,她娘的这玩意太沉了,就凭自己身上这个破布兜子,刚装两块已经快兜不住了,心想还是现在的钞票方便,正在这时候,忽然听见秦戈大喊,把个老刘头也吓了一跳,也顾不得装金砖了,忙掏出罗盘,只见罗盘指针大幅度摇摆个不停,时不时一圈一圈的转,好像飞机坠毁前不断旋转的某种指针一样,老刘头出道这么多年没见罗盘这么转过,吓的立即就把手里的第三块金砖扔了,一把抽出匕首,大叫张国忠的名字,“国忠!有情况!快别拿了!”
      听到叫喊,张国忠早已经到了秦戈旁边,用手电照着前边的人影,好像没什么动静。
      “他娘的什么东西…?”张国忠脑门子上也冒了一层汗。
      “国忠你加小心,这洞太邪…!”此刻老刘头也赶上来了,用手电往四周一照,魂差点飞了。
      “这她娘的…到底是…?”只见老刘头手电照到之处,出现了不少一样的人影,
      人都有恐惧心理,这老刘头和张国忠更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茅山术传到今天,失传的东西比传下来的东西多,绝迹的材料比找的到的材料多,往代的茅山掌教,栽在寻常恶鬼畜牲手里的尚且不止一人,就更别提自己现在所处的这个以后晋倾国之力建造的藏宝洞了,凭自己这两下子,能平安挨到现在已经算命大了。
      三人各自身上都被老刘头贴了活符,靠背而立,用手电照着对面的人影,只见人影仿佛在缓缓逼近,在手电光下,仿佛跟风筝一样薄薄一层,而且两脚悬空。
      “张掌教…这是什么东西?”秦戈脑袋上冒着汗,把手电夹在腋下,蹭的一声抽出了手枪,虽说明知道这东西不好使,但作为现代人,枪拿在手里毕竟比杀猪刀放心。
      “好像是八仙局…”张国忠答到,这还是破赵乐那个“三煞局”的时候马真人讲解降术幕局的时候提到的,除了“众煞局”外,降术还有一种专门用在“穴墓”的邪门幕局叫“八仙局”,又称“肉皮局”,顾名思义,就是用人皮下降的幕局,布法是在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个方向各置一张整人皮,倘有闯陵者,都会莫名其妙的被这些人皮套在身上,如果有同伙,看到自己的同伴忽然被套上一层人皮变成了另一个人,不晓得会吓成什么样。虽然“八仙局”仅为传说,但这种墓局的作用肯定不只是吓人那么简单。
      “那不是…降教的东西吗…?”老刘头也听说过“八仙局”这么个东西,但老年人的思想总是比较保守的,降术是宋末出来的东西,这里是后晋的宝藏,中间差了近千年,所以也就没往那方面想。虽说不能肯定是不是降术,心里没什么底,但从罗盘指针的狂摆来看,这次遇到的东西比以往都要厉害,甚至可以说不是一个量级的。
      “冷静…一定要冷静…”张国忠不断提醒自己,这是师傅一直教导自己的临危之道,任何东西都有破解的方法,冷静思考,是破解危难的唯一出路。
      “先要弄明白这个洞有多大!”张国忠咬牙道,虽说宋末的降术出现在后晋的宝藏很难解释,但此刻这几个仿若漂浮的人皮影子,也只能暂时按“八仙局”来处理,如果这真的是“八仙局”,想找到“局心”,就必须弄明白墓的形状与大小。
      听到张国忠这么说,秦戈立即从包里掏出来一个奇怪的“筒子枪”,一阵急忙活后,照着对面“扑”的一下,一枚照明弹立即将半个洞穴照的明亮,此时秦戈照着斜前方又是一枪,要说这照明弹就是厉害,此刻三人的军用手电电量下降,最多只能照出十来米,但这两颗照明弹一出,整个洞穴的布局尽显在三人眼前,原来这个洞并不是三人盲人摸象般猜测的正方形,而是一个类似于猫爪形状的不规则图形,此刻三人正站在“猫爪”的一侧,往前看,不出三十米,层层叠叠全是箱子,想必都是金砖,没有上百吨也有个几十吨。在“猫抓”的中指部位,有一个黑漆漆的方门洞,想必就是“入口”。
      有人说,金钱能让人忘记死亡,老刘头就是典型的例子。此时的老刘头,注意力早就从周围那几个人影上转移了,看见如此多的“黄金箱”,先是一阵兴奋,而后又是一阵的郁闷,在自己想象中,藏宝洞里应该全是古玩字画珍珠翡翠,但现在看来可真应了“盛世古董乱世金”这句话了,如果这些箱子里都是黄金,自己能带走一两块就算不错,唉……守着金山哭吧…
      而此时的秦戈,注意力也从人影转移到了藏宝洞的四周,希望能借着照明弹找到有可能放传国玺的地方。只有张国忠以最快的速度用匕首在地上刻下了洞的大概形状,仔细看了两眼,用手指比划着量了几下后,张国忠流着冷汗拽了拽老刘头的衣角,“师兄…你看这个地势…”
      正说着,秦戈忽然注意到了藏宝洞中间的一个石台,上面放着一个玉盒。
      “张掌教!那是什么?”秦戈指着石台。
      秦戈一说话,张国忠倒没看石台,反而想起了刚才那几个人影,猛的一抬头,四下张望。说也奇怪,照明弹照亮了藏宝洞,几个人影竟不知不觉的消失了,几秒钟的分神,等三人再找那几个人影,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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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1-2 18:03:4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十一章 生死素骱位


     秦戈发射的照明弹仅为30毫米口径的警用伞式照明弹,光照明时间仅有15秒,很快的,洞内又恢复了那种让人窒息的黑暗,也许是刚才的强光让眼睛的适应程度发生了变化,照明弹烧尽后,三个人的手电显得有气无力。
      “我这里有电池!”秦戈一阵翻腾,先关掉了自己的手电,低头换电池,新电池换上,确实比以前亮了不少,可是一抬起头,心里立即咯噔一下。
      只见张国忠和老刘头用手电照着自己,匕首比手电比划的还靠前。
      听见秦戈要换电池,张国忠用手电照着秦戈,想等他关手电以后给他照亮,但这一照,差点尿了裤子,秦戈身后站着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具干尸!赤身裸体,一身的干皮。
      “师…师…师兄…”张国忠拽了拽老刘头衣服,两束手电光照过去,老刘头哇呀一声后退了三四步,一把匕首差点飞出去。
      “张掌教!刘先生!!”秦戈的手下意识摸到了手枪把上,“你们…这是干什么!?”
      “秦爷…后面…”老刘头作了个眼色。此时,秦戈只觉得一屡头发耷拉到了自己肩膀上。
      砰的一声枪响,秦戈握着手枪从腋下朝后开枪,随后回首一脚,一束手电照了过去…没有,什么都没有。张国忠和老刘头一直在用手电照着,只见秦戈开枪的一瞬间,黑影借着火光向上一蹿,无影无踪。
      此刻老刘头和张国忠的手电光越来越暗,“刚才是什么…?”秦戈边颤着声音问,边掏电池。
      新电池换上,三盏手电的照明范围瞬间增加了不少,但这忽然增加的照明范围带来的却是更大的麻烦。只见三人的四周,又和刚才一样,围上来了一圈的人影。
      “师兄,你找局眼!”张国忠拿着匕首,一刀割破了胳膊,从怀里掏出一把铜钱,在三人周围摆了一个“铁门阵”,这是一种利用阳血结成的护法阵,实际上这是一种蒙蔽冲身恶鬼的方法,“铁门阵”共有三十六枚铜钱组成,以三十六天罡星的位置排布(道教认为,北斗星的星群中包含三十六颗天罡星与七十二颗地煞星,天罡为阳,地煞为阴,肉眼观察不到,但在《茅山图志》上画出了三十六天罡的排布,这个铁门阵也是张国忠在上面学的),这种阵法发明于清朝,但具体有效与否,张国忠自己也没试过,因为自己遇到的都是听说过没见过的敌人,眼下也只能有什么算什么了。
      不知道是“铁门阵”真的起了作用,还是对方根本没打算动手,这几个影子并不像开始一样缓缓逼近,而是徘徊在不远处,若隐若现。趁着这机会,老刘头掏出罗盘,用手指头比划着一阵忙活。
      “艮三分…五十步…”老刘头嘟囔着,“找到了!这边!”老刘头用手指着刚才秦戈看见的石台方向。
      顺着老刘头的指向,嗖的一声,秦戈一枚照明弹又打了过去,“快!”老刘头大喊,趁着这十几秒的时间,三人拔腿跑向石台。说是跑,其实也没敢跑太快,毕竟如果在这个地方设陷阱于情于理都说得通,距离石台十几米的时候,照明弹又灭了。
      “秦先生!再来一颗!”张国忠一回头,所有头发根立即立起来了。只见一具干尸拿着手电站在原地,一脸干皮,赤身裸体。
      “啊!”张国忠差点把手电扔出去。
      “怎么了?”老刘头正在拿着罗盘确认位置,听到喊声猛的一回头,发现张国忠正在拿着手电乱照,“咋啦?唉?秦爷呢?”老刘头也顾不得看罗盘了,又抽出了匕首。
      “着…着道了…”张国忠咽了口唾沫,原来在老刘头回头的一刹那,秦戈也就是刚才的干尸忽然嗖的一声没影了。
      “活符呢?”老刘头忽然想了起来,三个人背后不是都有一张活符吗?
      “那他娘的是降术,八成…活符不管用…”张国忠道,马真人告诉过自己,降术大概分为三种:“恶鬼降”、“畜牲降”与“邪煞降”,活符仅对前两种有效,当初赵乐墓上施的降术属于成本低廉的“恶鬼降”与“畜牲降”,所以活符有效,而此时这个藏宝洞很可能就是高成本的“邪煞降”,也就是以邪物或是煞物为力量核心的降术。
      “他娘的,原来这玩艺后晋就有了…!,这赵三格到底是什么人物…?”张国忠狠狠道,“师兄…,布阵…”
      “布…什么阵?”老刘头也蒙了。
      “释艮阵…用那个毒玉把这个降局的局眼破了…”现在想直接救秦戈可能性很小,只能先想办法破了降局,那样秦戈身上的东西就不攻自破了,但用“释艮阵”对付“錾龙阵”的方案是否有效还尚未确定,对于这个降局就更没谱了,而且“释艮阵”效果的发挥要一柱香的功夫,现在的敌人除了那一群黑影外,又多了个秦戈,这一柱香的时间里,这些个同志能闲着吗?
      越是接近石台,罗盘转动的幅度越大,到了距离石阶十米左右,罗盘干脆开始360度转圈。
      “国忠啊…”老刘头一头汗,“这个台子上放的到底是啥玩艺…?,罗…罗盘不灵了…”在旷野,确定墓葬六位可借星象,但没有星星的话,就要借助罗盘了,此刻罗盘失灵,素骱位确定不了,阵也就不能摆。
      “这东西比咱想的聪明…”张国忠忽然想起了牌坊上被砍断的手,“这不是恶鬼,这东西懂得砍手!”张国忠自言自语,老刘头压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师兄,给我张五心符!”
      “国忠…你…你要…干啥!?”老刘头知道张国忠的毛病,头脑易冲动,这次不会又是要想什么折去同归于尽吧?
      “这东西的力量现在显然都集中在你我身上,耐着咱们手里的家伙才能平安挨到现在,但这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我吸引一下他的注意力,罗盘恢复正常后你就喊我一声!”
      “不行…!”老刘头也急了,虽然不知道张国忠想干啥,但如果把降局邪物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危险性比同归于尽也差不多。
      “师兄,这样下去,咱谁也出不去…”张国忠低下头,“师兄,我福大命大…把五心符给我…”老刘头无奈,把剩下的五张活符都别在了张国忠的腰里,颤着手把五心符塞给了张国忠,“国忠你可得小心…”
      张国忠打着手电走到了能照到老刘头的最远限度,先用铜钱在自己身体周围摆了一个小七关,自己盘腿坐在七关正中,用匕首点破的七脉,运动心术,只觉得滚滚热流涌向七脉。
      老刘头盯着罗盘,只见指针转动的幅度越来越小。
      心术运得差不多了,张国忠拔出匕首,将生符裹在匕首刃上,咬破舌尖“扑”的一口阳血喷在生符上,单手举起匕首,一声巨吼,只见摆出七关的铜钱嗖嗖嗖的向四外飞出。匕首上的生符“刺啦”一声碎成了纸絮,这个阵法是张国忠自创的,他自己起了个名字叫“阳怒阵”,其原理是利用“阳魂法”的原理释放身体最大阳气,用小七关将这些阳气聚集起来形成气场,避免外散,然后利用宝刃的煞气破掉身体周围的阳气,在气场破裂的一瞬间,阳气强度不亚于借阳的强度,虽然只是一瞬间的爆发,但足以吸引周围所有恶鬼的注意,甚至能起到敲山震虎的效果,虽说这个阵法原理和诸葛亮的“空城计”一样,纯属虚张声势,基本上没什么实质性的攻击力,弄不好还会引祸上身,但作为第一个自创阵法,张国忠还是很津津乐道的。
      张国忠大吼的一瞬间,老刘头只听到砰的一声响,有点“天破”声的意思,但响度至多相当于自行车爆胎。也正是在这一瞬间,罗盘的指针忽然恢复正常了,“国忠!!坚持住!!”老刘头以最快的速度开始确定“素骱位”。
      此刻,张国忠由于体内真气耗费过大且大量失血,意识有些模糊了,迷迷糊糊中,发现一缕枯干的头发耷拉在自己的肩膀上。
      “我去你娘的…”张国忠回手一匕首,只听擦拉一声,一张人皮被龙鳞匕首削成两半,啪嗒一下掉在地上。此时张国忠强打精神,环顾四周,“他娘的,怎么这么多…”
      “找到了!”老刘头将斩铁插在地上,迅速摆了一个“释艮阵”,掏出装毒玉的桃木盒子摆在了阵眼上,点起了三柱香。
      “国忠!回来吧!”老刘头拿起匕首,觉得有点不对劲。“国忠!国忠!?”
      打起手电,老刘头朝张国忠手电光的方位小心翼翼的走了几步,只见一个干瘪的干尸站在张国忠跟前,手里握着明晃晃的杀猪刀。而张国忠已经因为大量失血休克在地。
      “秦爷!!??”老刘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人虽不认识了,但那把杀猪刀可认识。
      只见秦戈举起杀猪刀,照着张国忠脖子就要下刀。
      “国忠!!姓秦的我日死你娘!!!”老刘头哇呀呀爆叫,也顾不得什么危险了,大步窜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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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1-2 18:03:5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十二章 玉盒


     眼见秦戈一刀砍下去了,老刘头嗖的一抖手,一道寒光直奔秦戈胸脯。手电光下,眼见着秦戈刷的一下向上一窜,人没了,斩铁当啷一声掉在几米外。
      “国忠!国忠!!”老刘头拍打着张国忠的腮帮子,见张国忠不醒,从布兜子里掏出行针,撕开张国忠的衣服下了两针。
      第三根针拿在手里刚要下,老刘头忽然觉得后背一阵阴风,刚想双手抱头侧滚翻,只听后面当啷一声,这秦戈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天而降,照着老刘头后背就是一刀,幸亏布兜子里的两块大金砖,否则这一刀要是砍在身上,这老刘头就交待了。
      手里没有斩铁,老刘头一着急把龙鳞抄起来了,回手一刀,秦戈的身子好像没有重量一样,噌的一声后退了好几米,仿佛是飘过去的。
      飘归飘,不管是人皮还是被人皮套上的秦戈,好像都很怕光,老刘头用手电一晃,秦戈嗖的一声,又飘没了。
      趁着这工夫,老刘头给张国忠施了最后一针,没想到就在这时候,忽然听见刚才布“释艮阵”的地方啪的一声,随着这一声响,以秦戈为首,后面带着一大排人皮,刷的一下站在老刘头对面,一布一颤的开始向老刘头逼近,任老刘头如何晃悠手中的龙鳞,如何用手电晃,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
      此时张国忠阳气弱的很,老刘头自然成了这些东西的攻击目标。只见秦戈嗖的一声蹿到近前,挥着西瓜刀刷的一声就砍向老刘头面门,老刘头下意识的用匕首挡了一下,锵的一声火星四射,老刘头的虎口当时就震裂了,匕首啪的一声就掉在了地上。
      “我去你娘的!”老刘头顺势从后腰抽出了折叠铲,照着秦戈的脑袋抡圆了就是一下,只见这秦戈也不躲,这一铲仿佛打在了轮胎上,嘭的一声又弹回来了。一看这阵势,老刘头赶忙后退,心里暗道完蛋,“释艮真”好像不但没破降局,反而似乎把这些东西的力量增强了。
      就在这时,只听背后哗啦一下,东西掉了一地,原来刚才秦戈一刀把老刘头的破布兜子砍了道口子,被金砖的重量撑开了,几根东西掉到了老刘头的脚边。
      流着冷汗,老刘头低头偷瞧了一眼,浑身一软差点晕倒。这是六地火的石桩子,刚才太着急,光顾着布“释艮阵”了,“火炽局”的桩子没插。而此时龙鳞匕首已经被缓缓逼近的秦戈踩在了脚底下,老刘头手里的家伙只剩一把折叠铲了。
      秦戈缓缓紧逼,老刘头缓缓后退,退着退着,忽然感觉靠到了什么东西上,一回头,发现张国忠面目狰狞站在自己身后。
      “国…国忠?”老刘头此时也虚了,这时候如果张国忠也着了道,自己倒也不如抹脖子痛快了。
      “师兄…你退后…”张国忠咬着牙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一旁的斩铁也到了张国忠的手里。面对缓缓靠近的秦戈,只见张国忠从身上拔下行针,插进了自己耳朵后面。老刘头一看圈都红了,张国忠使的这种针法叫“借命针”,是一种激发人体潜质的针法,在针灸圣典《太原针灸宝典》与全真传世医书《沧世百解》中都有详细记载,比兴奋剂还夸张,卧床多年的病秧子用上这种针法,立即就能下地去跑马拉松。但这种针法属于杀鸡取蛋式的做法,在身体虚弱的时候行此针法,亢奋的时候忽然猝死也是很有可能的。施完针后,张国忠脸上立即绷出了数条青筋,手指的骨头结攥的喀喀直想。
      此时秦戈已经挪到了张国忠跟前,蹭的就是一刀,看架势是要把张国忠一劈为二。
      “国忠小心!”老刘头抄起折叠铲,掰出镐头,照着秦戈的腰眼就是一镐,这一镐跟刚才一样,嘭的一下被弹了回来。
      看见着秦戈的刀到了,张国忠忽然用匕首往上一架,锵的一声,杀猪刀被削断了,顺着势,张国忠一猫腰,横着就是一刀。
      虽然不怕折叠铲,但秦戈对这杀生刃似乎还是有所避讳的,前胸很灵活的往后一探,老刘头一看秦戈上身往后探,脚底下顺势使了个扫堂腿,扑通一声,秦戈竟然被绊了个跟头,不过这一下也够老刘头受的,这一腿仿佛扫在了石柱子上,险些把自己骨头扫折了。
      “师兄!快!”张国忠拣起地上的六地火石桩子和龙鳞匕首,跟老刘头迈大步奔向“释艮阵”。连秦戈在内的所有人皮呼啦一下也围了上去。
      嘭嘭嘭几声,六根石柱子插在桃木盒周围,此时香只烧了多半柱,但这几根柱子下地后仿佛立即便有了效果,只见所有人皮连秦戈在内的目标瞬间由张国忠和老刘头变成了地上的“释艮阵”,好像电影里的轻功一样,秦戈嗖的一下从老刘头和张国忠头顶上蹿了过去,直接落在了桃木盒的旁边,抬脚就要踩。
      张国忠把斩铁扔给老刘头,刚要对秦戈下手,只感觉后背一凉,“什么玩意?”蹭的回身一脚,啥都没有。“国忠!别动!”老刘头蹿到跟前嗖的一刀,原来一张人皮已经贴到了张国忠后背上,若不是这一刀及时,恐怕张国忠也得跟秦戈一样。
      这时候秦戈一脚已经抬了半天,不知道是踩不下去,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就在这个时候,老刘头蹿到了秦戈跟前,“秦爷得罪了!”说罢一匕首照着秦戈的脖子割了下去。
      秦戈虽然是被冲体了,反映敏捷,但这一下也没全躲开,扑的一声,脖子被割开一半。秦戈猛的回头,用半截杀猪刀一刀插进了老刘头小肚子。这时候张国忠也蹿到了跟前,看见这情景,二话不说,一刀直插秦戈脑袋。
      扑通一声,老刘头倒地,秦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手里还握着半截滴血的杀猪刀,脑壳被龙鳞匕首齐根穿透。
      “师兄你挺住!”张国忠抽出匕首,用手电一照,四周一大排的人皮,低头一看,老刘头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如此的烂摊子,看来不拼命是不行了,死也要死个痛快,想到这,张国忠盘腿往地上一坐,又要用“阳魂法”。
      “国忠…扶我坐起来…你看我都这样了…我用阳魂法,你…你活着出去…”老刘头一边咳嗽一边叨叨,一手撑地想坐起来。张国忠也不理他,反正自己身上的气脉都是现成的破口,一把将匕首插到了地里。
      正在这时,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把张国忠震的直耳鸣,盒子内的毒玉一下成了碎片,把个桃木盒子炸了个稀碎,与此同时,周围的人皮噼哩啪啦全掉在了地上,就跟晾衣绳断了一样,秦戈身上的干皮也刺啦一声裂成了两半。
      “天破…是天破……”张国忠也忘了阳魂法了,从地里一把拔出匕首别在腰里,扶起了老刘头。“师兄!咱成功了!”
      “哎哟别碰…疼着呢…”老刘头捂着肚子,原来这一刀插的也不是很深,虽说已经捅进了肚子,但肠子基本上没怎么受伤。
      来到秦戈跟前,张国忠深深鞠了一躬,“秦先生,对不起…”说罢翻过秦戈的身子,想从秦戈包里找药,这一翻秦戈的身子,发现秦戈忽然动了一下,张国忠吓得立即抽出匕首退到了一米以外,看了看没什么动静,又到了秦戈跟前,一摸脖子,邪门了,竟然还有脉…
      仔细看了看刚才用龙鳞扎过去的地方,根本没什么伤口,看样子秦戈只是昏过去了,“怪了…”张国忠边嘟囔,便把干皮从秦戈身上扒了下去,一通乱翻,找到了外伤药、消毒药,一瓶子碘酒一滴都没剩全倒在了老刘头的伤口上,把老刘头疼的跟个唱戏的似的。
      搀着老刘头,两人来到秦戈跟前,几针下去,秦戈醒了,只见张国忠和老刘头跟逃兵一样,歪歪斜斜的用手电照着自己,“张…掌教…”秦戈坐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哎哟…”老刘头一捂肚子,意外的看着张国忠,“这个老王八怎么还没死啊?”
      “刘先生!”秦戈刚要发作,又压了压火,“请不要骂人…”
      拣回了刚才掉的东西,除了罗盘外,连带两块金砖全都装到了秦戈的包里,“把这个拿出去!”秦戈坚决不要金砖,“你他娘的…”老刘头一边骂,一边继续往秦戈包里塞金砖,“这不是贪财…是他娘的留念…我和国忠一人一块…”
      在石台周围转悠了一大圈,用罗盘测着确实没什么动静了,三人小心翼翼来到石台前,只见石台上的玉盒子满刻殄文,“这里…会不会是和氏璧?”张国忠道。
      “想必不会吧…”秦戈搭腔,只见玉盒并没有上锁,在检查了一圈确实没什么机关后,秦戈用军用匕首尖查进了玉盒的缝隙里,小心翼翼的撬开了玉盒。
      一束手电光从缝隙中照进去,只见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横在里面,并不透明,好像不是什么玉器石头之类的,干吧刺啦一大块。
      “这…到底是什么…?”秦戈小心翼翼的打开玉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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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1-2 18:04:1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十三章 密室


     借着手电光看过去,三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一个怪婴的干尸摆在玉盒里。理论上讲,人的尸体若是在自然界形成干尸,少说也得个几百年,但修建藏宝洞可没那么多时间等,这干尸显然是人工做出来的。
      “奇迹…”秦戈盯着干尸,用手电不停的照,只见这个怪婴长着两个脑袋,一个大一个小,大些的脑袋上只有一支眼睛,长在额头上,而小些的脑袋上没有嘴和鼻子,只有两只眼睛。从生殖系统看,这是一个男婴,大概是刚出生就被做成干尸了。这种怪婴在现代社会,就是医学上常说的畸形儿,但若放在古代,倘若畸形得过于怪异,便会被人看作是妖孽降生。
      传说中国古代曾经有用生石灰与盐为干燥剂,将活人做成干尸的方法,称为“皴毙”,专门用来处理所谓的妖孽,但在当时,人受辐射、化学等因素污染影响的几率很小,畸形成这个样子的新生儿可谓是凤毛翎角,找到这么个怪婴作局眼,也亏了那个赵三格能琢磨得出来。
      “高…实在是高…”老刘头嘬着腮帮子,“这就是传说的双魂一体…”
      “双魂一体是什么意思?”秦戈不解。
      “就是两个魂魄争抢一个身体。”张国忠道,“这是怨气最大的恶鬼。”茅山术认为,魂魄的怨气分为“生怨”与“卒怨”,倘若活着的时候就已经产生了怨气,那么死后这种怨气更是大的没边。
      “张掌教,我能把这个带回去么?”秦戈用手电照着怪婴。
      “我呸!”张国忠还没发话,老刘头沉不住气了,“他娘的给你金砖你不带,带这个…”
      “秦…秦先生,算了吧,这东西太邪,万一惹麻烦呢…”张国忠也被这个秦戈搞崩溃了,真是专挑烫手的山芋拣啊,早知道这个老头子如此没谱,当初打死也不来。
      秦戈无奈的点了点头,掏出相机咔嚓一照,然后盖上了玉盒,为了避免意外,老刘头拿出黄纸和引魂香,简单的给这个怪婴超度了一下,三人小心翼翼的往对面的“入口”走去。
      在入口边上,三人不约而同的掀开每口箱子找了又找,清一色全是金砖,“他娘的…”老刘头开骂,“这帮王八蛋也不说藏点干货,全他娘的金砖,让老子怎么往外带!”说着又抄起一块金砖塞进了张国忠包里,“国忠啊,刚才那两块金砖救了我一命,你也带一块防身…”
      张国忠也气乐了,人家修藏宝洞,难道还要考虑盗宝的咋带走啊…
      秦戈也没脾气了,和氏璧不可能和金砖放在一个箱子里的,三人无奈,打起手电向门洞中走去。
      大概走了二十几米,老刘头忽然一摆手,“慢!”
      张国忠心里又是一惊,此刻的三个人,老弱病残基本上占全了,再来点什么妖魔鬼怪,可真够三个人喝一壶的。
      “这里有古怪…”老刘头发现石壁上有一道很明显的裂痕,足能侧身进去一个大活人,不像是天然形成的。而从裂痕的边缘看,好像已经被炸过一次了。
      “莫非…”秦戈用手电照了照裂痕里边,黑洞洞的,好像很深。“张掌教,你们在外边等我,我进去看看…”
      张国忠刚要拦着,老刘头忽然把张国忠推到身后,“成!秦爷,我们等你10分钟,你要是不出来,我们俩回村等你…”
      秦戈也不理他,掏出手枪,小心翼翼的进了裂缝。
      张国忠盘腿坐在地上,拔出了耳朵后面的“借命针”,只觉得浑身一软,虽说这东西是兴奋剂,但也不能老兴奋着啊…
      老刘头则掏出罗盘看了看,没什么动静,便掏出一根烟,吧嗒吧嗒抽上了。
      正在这时,忽然听裂缝里砰的一声枪响,两人心理一激灵,拔出家伙刚要进,只听秦戈喊道:“张掌教、刘先生,你们进来看一下…!”
      这个裂缝大概有十米长,裂缝的尽头,是一间二十几平米的密室,屋子四周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最诡异的,就是地上还有两具白骨,从发髻看都是清朝人。在最大号的一个箱子边上,还靠着一个烂的差不多的死尸,刚才秦戈这一枪就是冲这具死尸开的。
      老刘头看着罗盘,没什么反映,心才放下,顺手拿过一个稍微小点的铁盒子,“还他娘的别有洞天啊…看看这是什么玩意…”说罢用斩铁嘭的一声撬开盒子。
      在手电的强光下,一个璧美无暇的玉如意斜放在盒子里。“哎哟…嘿嘿…”老刘头哈喇子都流衣服上了,“他娘的就算是毒玉也认了…”说罢从张国忠包里取出金砖嘭的一声就扔在了地上,然后把盒子塞了进去。
      “别呀…”张国忠忙去捡金砖。“你个瞎娃子,这个东西顶得上一箱子金砖…!”
      “看来就在这个密室里…”秦戈喃喃道,边说,边开始翻箱倒柜的开找。
      此时老刘头眼都花了,真是恨爹娘少给自己生了两只手,恨秦戈着道后砍坏了自己的包,看来只能找点小件顺走了…
      就在这时候,秦戈“啊”的一声爆叫,老刘头张国忠立即停下了翻腾,噌的一声掏出家伙,两束手电光立即定在秦戈身上,只见秦戈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面目狰狞。
      老刘头小心翼翼的掏出罗盘。“没事…没东西,这老王八没准受什么刺激了…”
      就在这时,秦戈忽然掏出手枪,照着箱子旁边的死尸砰砰砰的连开数枪,直道手枪子弹打光。
      “咱们来晚了…”秦戈的语气显得极度绝望与凄凉,“这几个人,也是为这个来的…”秦戈将盒子递给张国忠。
      接过盒子,张国忠一看便明白了,只见盒子是用“黧木”做的,与赵乐的棺材材料相同,在盒子的边沿镶着玉线,盒子内部有一个凹槽,形状大概是用来放印章的,而在盒盖的内侧,则雕着八个虫草篆字:受命於天,既寿永昌。不用想也知道,这就是装和氏璧传国玺的盒子,但此时已经空了。
      “秦爷,别着急,咱再找找…万一这盒子是幌子呢?…”老刘头虽说讨厌秦戈,但此时也不想火上浇油。
      “不用找了…!咱们……出去吧…”秦戈换了弹夹,迅速恢复了往常的冰冷。
      想必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秦戈对此次扑空也有了心理准备,但这种迅速恢复冷静的速度还是让老刘头和张国忠吃了一惊,心想这老不死也也是个宁种,想象中那种扑空后跪地仰天长啸的景象并没出现。
      背着满满当当的大包,三人回到了通道,走着走着,忽然听见洞里传来一声尖鸣,就像是过年放的烟花“窜天猴”的声音。
      “坏了!没整干净!”老刘头大喊,“快走!”原来这一声尖鸣叫“殁瞋”,就是“死人睁眼”的意思,在茅山术中,已经被处理掉怨孽死灰复燃,就会发出“殁瞋”的声音,跟天破声的道理一样,但代表的意义正好反着。
      “快!”三人也顾不得黑,强打精神三步并一步朝前狂奔。老刘头边跑边看罗盘,只见指针嘣嘣乱跳,“快!”老刘头声音都跑调了,也顾不得肚子上的刀口了,呼哧带喘迈着大步。
      大概又跑了百十来米,忽然前面一个巨大的石门挡住了去路,石门顶上有两条巨大的铁链吊着,仿佛需要动用什么机关石门才能打开。
      “怎办?”秦戈气喘吁吁。
      此刻张国忠往洞壁两边贴了无数张活符,为了以防万一,老刘头用刀在地上画出了一个人型,正在用同前摆轮廓。
      “秦先生,你快找找机关!”张国忠边说,边掏出进藏宝洞时老刘头用衣服临摹的“镇妖印”铺在了地上,这种印法相传有与引魂香相似的作用,但功效要强不少,不知道这临摹的东西是否管用。
      此时,秦戈忽然发现,这扇石门仿佛并不是要往上吊的,因为洞壁上方根本就没有容纳石门的空间,会不会…
      想到这,秦戈从老刘头腰里抽出折叠产,用镐在石门底下刨了两下,果然,石门底下是空的,外面触动机关,石门立即漏下去,看来后晋的机关术,还没先进到能吊起如此巨大石门的地步。
      想罢,秦戈抽出手枪照着吊着石门的铁链砰砰就是几枪,这锁链本就不是很粗,大口径的达姆弹没打几下,锵的一声就断了,断裂的锁链仿佛有弹簧崩着,嗖的一声缩回了石缝。巨大的石门轰的一声倾斜向一边,边沿裂出一道大口子。
      也就在这个时候,老刘头手上的罗盘指针嗖嗖的开始转圈,张国忠举起手电照通道,里三层外三层,全是人皮。
      “妈的…这东西怎么还能活过来…?”张国忠不解。
      “两个魂不能超度…”老刘头此刻也想起来了,双魂一体的恶鬼是不能超度的…
      对面的人皮越聚越多,好像老刘头用铜钱摆的“假人”并没起作用,反倒那张临摹的“镇妖印”好像起了点作用。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见洞里传来轰隆一声,震的整个地面都在晃。 “又她妈的碰了啥啦?”老刘头也虚了,只感觉通道里忽然刮起了冷风,嗖嗖拂面,“快,从这出去!”秦戈用手电照着口子,一个人钻出去问题不大。
      三人也顾不得到底是什么东西了,立即使出老招式——人梯,仍然是老刘头在上,只不过张国忠到了中间,受伤最少的秦戈在下,而张国忠又拿出针灸照着耳朵后面插上“借命针”,暴着青筋把老刘头送进了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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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1-2 18:04:5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十四章 逃出生天


     老刘头进了裂缝,发现石门虽大,但并不厚,仅有一米不到。石门外面是另一个溶洞,“外面能出去!”老刘头边喊边回身,脚朝外第一个出了石门,张国忠抓着绳子也进了裂缝,就在这时候,秦戈忽然听到了巨浪滔天的声音,回头用手电一照,两腿立即一软,滔天的大水顺着通道铺天盖地的卷了过来,眼看就到了自己跟前。
      张国忠在裂缝里只觉得浑身一凉,一口水差点呛死,“秦……”张国忠想喊,已经喊不出来了,想转身,但水流太大,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他娘的哪来的水啊!”张国忠心中暗骂。
      “国忠!”老刘头看裂缝里的水向瀑布一样泻出来,便狠命拽绳子,忽然嗖的一声,整条绳子被从洞中拽了出来,老刘头扑通一声就摔到了地上,把个老刘头摔的差点当场休克。站起身,老刘头冲着裂缝喊了两声没动静,立即后退几步,准备助跑一下重新冲上裂缝,但老刘头这两下子比当年马真人可差的太远了,加上上面还有水往下泻,试了好几次都被冲了下来,“国忠…!!唉!…”老刘头急得直跺脚。
      张国忠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逆着水流往回找秦戈,在水中一开手电,还算不错,这美国手电就是先进,防水的,在水下还能照亮,但这水好像也不是很清,出了裂缝,水里的能见度也就一米。
      依刚才的位置,秦戈就应该在裂缝下面,果不其然,张国忠憋住一口气,往深处游了两下,看见一团黑的东西正在挣扎,游到跟前,发现秦戈身上包了四五张人皮,正在手舞足蹈,张国忠抽出匕首,在水中一顿哗啦,虽说水有阻力,但这龙鳞匕首可不仅仅是锋利那么简单,唰唰几下,四五张人皮被划成两半,张国忠抓住秦戈的胳膊,猛的往上拉,只觉得这秦戈的身子像灌了铅一样沉,这时秦戈的意识也恢复了,拼命解自己的包,张国忠也想起来了,老刘头还往他这包里塞了两块大金砖呢,少说40斤啊,想巴几刀割断了包带,抓着秦戈游回了裂缝。
      老刘头正在外面想辙,搬了几块碎势头准备踩着石头往上爬,忽然水流里流出来一片白东西,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张被割开的人皮。
      “国忠…!?”不知道里边怎么回事,老刘头更着急了,正在这时候,忽然看见两条腿从裂缝里探了出来,继而哗啦下来一片,老刘头用手电一照,是秦戈,张国忠的腿紧跟着也探出来了,扑通一声落到了地上,和秦戈两人躺在地上一通喘气。
      此时只听哐的一声,石门一颤,原来挂着石门的另外一根铁链也断了,石门被斜着卡在了中间,只听洞内与四周框框作响。“洞要塌!”老刘头扶起张国忠,“国忠快…快站起来…”
      此时秦戈从怀里掏出湿漉漉的小本子和指南针,一把夺过老刘头的手电,“这里是入口!我们应该…往西走!”说罢站起身,两人一起架起张国忠,迈大步开始往西跑。
      跑着跑着,三人觉得脚底下一软,轰隆一下漏了下去,三人不约而同心中一凉,心想完蛋,果然有陷阱。
      扑通通三声,三人都掉进了水里,这里是条地下河,水流急的很,也不知道通到哪。张国忠只觉得脚下什么东西一扎,疼了一下,随后就是一口一口的呛水,好在上面还有点空气,三人就这么顺流漂了大概十几来分钟,忽然前面出现了一丝亮光。
      “有光!”老刘头拼命的喊,“大家抓好了!”其实喊也没用,如此急的水流,抓哪啊?
      眼看冲到出口了,张国忠一闭眼,心想要是瀑布的话,没根自己就交待了,结果没想到,虽说的确是瀑布,但落差也就20米,外面是一条河,河两边是峭壁,此时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三人强打精神游到了岸上,张国忠拔下“借命针”,身子立即软了。
      火柴也湿了,想点火都点不了,深山里的夜晚是寒冷的,三人湿着衣服挨到了天亮。
      “他娘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老刘头紧紧裤腰带,站了起来,张国忠躺了一晚上,体力恢复了不少,站起来晃了两晃,基本上自己能走路。
      这一宿,三人冻得睡不着觉,只听见老刘头一个劲的唠叨,只有秦戈一句话没说。“秦先生,我很遗憾…”张国忠走到秦戈跟前,伸出手想拉他起来。
      “没关系。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秦戈咬着牙道。
      “您的话…什么意思?”张国忠不解。
      “我答应过父亲,有生之年一定要踏进宝藏,现在我做到了…”秦戈道。
      “父亲?你有父亲?”老刘头凑上来了。张国忠听了想笑,谁没父亲啊…
      “如果两位有兴趣,我希望介绍你们与那位孙起林先生认识,相信你们会愿意见到他。”秦戈也没理老刘头,只是看着张国忠。
      “秦先生…我觉得,咱们的当务之急是离开这个地方…”张国忠说罢拉了一把秦戈,三人一瘸一拐的顺着河道走。大概走了一上午,忽然觉得这个地方眼熟,定睛一看,原来是“落定台”下面的那条河。
      “他娘的,怎么绕的这来了?”老刘头边骂边走,“那个什么赵三格到底啥意思?既然修了陷阱,还不整狠点,把咱们冲到这么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来…”
      “应该不是…”张国忠一说话,老刘头立即看了过来,“应该不是啥?”
      张国忠挽起裤腿,只见脚脖子上一道大口子。“看,这是我掉下来的时候受的伤,那个陷阱原来肯定是条地下河,被赵三格顺势做成了陷阱,河底肯定是利刃,而原来的地下河,则被截流,成了保护宝藏的机关,一旦有人破坏宝藏,截留地下河的机关就会生效,放水冲毁宝藏,咱们幸亏是从后门进去的,歪打正着把水给放出来了,否则没水的时候掉进这个陷阱,就凶多吉少了…”
      “嗯…有点道理…”听张国忠这么一说,老刘头心里也是一阵的后怕。
      正在这时,忽然听见山顶有人喊,张国忠抬头一看,原来是陈三来,身后还带着几个人,原来这陈三来见三位神仙进洞这么久也没出来,不敢自己一个人进去找,便回村喊人了,村里人开始十个一组,在到过的几个镇台附近找,就是这么巧,陈三来刚到“落定台”上边的的悬崖上,便看见下面有人,一喊还真是他们三个。
      回到席子村,三人好一阵狼吞虎咽,把个李村长都看傻了,在农村呆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能吃的。修养了大概一个礼拜,三人的身体基本都恢复了,告别李村长,准备回程。到了西安,秦戈直接上了去广州的火车。
      “张掌教,你真的不想见孙起林先生么?”
      “秦先生,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联系我,但我现在的确要回一趟家…”张国忠虽然不知道这个孙起林到底是干嘛的,但经历了这次的冒险以后,还是觉得这个姓秦的少接触的好,他瞅准的事不是刀山就是油锅,这次虽然侥幸逃出来了,下次没准就得让李二丫守寡。
      “秦爷,但愿您这火车别出轨…”老刘头一边拉张国忠,一边连挖苦带讽刺的跟秦戈告别。
      秦戈并不理老刘头,“张掌教,这次我还要在香港办点事,会在香港逗留两个月左右,如果你想见孙先生,可以随时来找我…”
      “行啦行啦…唉?列车长同志,您这火车咋还不开啊?”走过来的列车长也被老刘头搞懵了,送行的人都是依依不舍,怎么这老头子还盼着开车呢?
      回到了天津,老刘头还是对秦戈包里那两块金砖耿耿于怀,张国忠对古董没兴趣,干脆把自己包里装回来那几件古货都给他了,这老刘头开始还假模假式的推托,边推托边把东西往自己家柜子里掖。
      此时张国义已经找人把秦戈的支票兑回来了,20多万港币,在当时来讲,绝对算得上大数目了。张国忠给张国义拿走十万,剩下的十几万准备重修通天观用。
      这天,李二丫刚做好饭,张国忠倒上一盅白酒,正反复的琢磨去不去见一趟秦戈,这时,老刘头敲门进屋了,“国忠啊,咱们帮王子豪那兔崽子处理了那块玉,是不是也得回去讹他一鼻子啊?”
      张国忠想了想也是,若不是秦戈给了50万,如此一趟冒险,让王子豪那个奸商六万港币就打发了,的确太便宜他了。正好自己也正犹豫见不见秦戈,反正香港又没有什么危险,如果这老小子真的有什么歪主意,不答应就是了,想到这里,张国忠给老刘头倒上酒,“行,下礼拜咱就去香港!”
      香港,王家。
      “张先生,你说的都是真的吗?”王子豪睁圆了眼睛。“那你有没有带回什么证据呢?比如玉的碎片?如果你们走了,那玉又回来我该怎办?”
      “这…”张国忠无语,当时那么危险,哪还有心思拣玉的碎片啊?奸商啊,以后不能跟商人打交道。
      “唉,王先生,话不能这么说,我们有名有姓,挂的是茅山的旗号,怎么能骗你呢?”老刘头顿了顿,“而且秦爷也可以证明。”
      “你们等一下…”说罢王子豪拿起电话叽里咕噜说了一通,脸上立即就笑成了一朵花。“张先生真是对不起啊,我不该怀疑你们!”说罢拿出支票,噌噌几笔,老刘头一看,跟秦戈开的一样,50万港币。
      “王先生,玉虽然没了,但事可还没完哟…”老刘头心说你个王子豪也太抠门了,秦戈没你有钱,光定金就掏了50万,你小子事都办完了才50万,不狠敲你一笔就算我这一把老骨头白活。
      “刘先生你系说…还会有问题?”王子豪的声音立即就抖了,最近刚过上两天踏实日子,不会是那些邪门歪道没处理干净吧…
      “王先生,你有没有想过,玉,为什么会自己回来?”老刘头把支票揣进兜里。
      王子豪摇头。
      “你家里要是没什么别的东西,这玉就算邪,也邪不到自己长腿的地步吧?”
      老刘头这么一说,王子豪的汗立即就下来了,“刘先生,那你能不能再帮帮我,看看我家里还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老刘头点了根烟,美美的嘬上了,张国忠看着直想乐,但此时也只能佯装严肃。
      “噢!”王子豪恍然大悟,又开出一张支票,老刘头懒洋洋的溜达过去,定睛一看,二百万,心想差不多了,从自己的破兜子里拿出罗盘,绕着屋子转了起来。


    《茅山后裔》之传国宝玺 第三部 巴山藏宝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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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1-2 18:05:42 | 显示全部楼层
    关于“咬舌”的解释


     有一部分网友认为主角总是要破舌尖有点不合常理,舌头总咬就烂了。
      事实的确如此,平常吃饭咬一下舌头都难受的受不了,何况总故意咬呢?
      但,在本文中有一点值得注意,茅山术是民间驱鬼镇邪的法术,并非探险寻宝的法术。民间的法式中,各种材料都十分齐全,有法台,有香案,有黑狗,有公鸡,都是提前准备好的,在施法前,施法者也会摸清敌情,制定好详细的作战方针,咬舌割体都是迫不得已的招数,且施法者施法一次,要修养很长时间。
      但此刻主角所处的环境敌在暗,我在明,甚至到了正面冲突的时候还没搞清强大的敌人到底是什么东西,所以咬舌也就是“真阳涎”的频繁使用也不足为怪。命终究比舌头重要不是么?
      举了例子,某人坐飞机就快坠毁了,有人告诉他,咬破舌头可以保证飞机不坠毁,每咬一次有效期半个小时,那我相信,就算是24小时的环球飞行,这位仁兄咬48下舌头也是毫不犹豫的。
      HOHO~也许上边的例子不是个恰当的比喻,在准备充足的法事中,狗血、鸡血都可以当作人血使用,但事实上主角当时并没有这个条件,也只能暂时割自己了。大家不要以为“符”很有效,画符的材料大多是朱砂,这种诸如此类材料的效果是远不如“阳血”的。
      从故事角度讲,上面的解释想必已经很清晰了,希望大家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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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1-2 18:06:11 | 显示全部楼层
    关于古代名刃疑问的解释


     最近,很多读者对文中所列出的古代名剑的解析提出质疑,特此解释之:
      最近,大部分质疑集中在以下几点:
      1:纯钧剑是否为欧冶子所铸?
      纯钧剑又称纯钩,确实为欧冶子所铸,此点无需置疑。
      2:莫邪剑究竟是欧冶子本人所铸,还是干将所著,干将与欧冶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莫邪剑也作“镆邪”、“镆铘”、“莫铘”。
      《吴地记·院门》载:吴王阖闾使干将铸剑,铁汁不流。干将妻莫邪问该如何办,干将说:从前先师欧冶子铸剑时,曾以女子配炉神,即得。莫邪闻言即投身炉中,铁汁出,铸成二剑。雄剑叫“干将”,雌剑叫“莫邪”。一说莫邪断发剪爪.投于炉中,而后剑成。
      从上面的记载不难看出,干将是欧冶子的徒弟这是不容置疑的,而莫邪确实是欧冶子的女儿这也没错,所以本人得出推断,干将是欧冶子的女婿兼徒弟。
      其次,还有一种说法,就是莫邪剑其实是欧冶子本人所铸,只不过用女儿莫邪的名字命名而已。
      这两种说法都有一定道理,虽然第一种说法是古书的记载,莫邪跳到火里真的能成一把剑么?我看未必…
      所以说,这两种说法,都有可信的一面…
      3:“三长两短”这句成语,究竟是来源于棺木还是欧冶子所铸的“三长两短”五把剑?
      两种说法都有。
      源头之说(1):《礼记·檀弓上》有如下记载:“棺束,缩二,衡三;衽,每束一。”
      用现代话作一简要复述:古时棺木不用钉子,用皮条把棺材底与盖捆合在一起。横的方向捆三道,纵的方向捆两道。横的方向木板长,纵的方向木板短,“三长两短”即源于此。
      源头之说(2):战国时期越国著名剑师欧冶子所著三长两短五把利剑,锋利无比,一般人遭遇到这五把剑就有性命之忧,所以后世把各种危机人生命的风险称为三长两短。
      4:有的网友指出,巨阙、湛泸甚至干将莫邪,都是一铸3000把的量产货?
      这个纯属无稽之谈。
      且不说这四把剑都做3000把,就算把其中任意一把铸出3000把,都够欧冶子忙活到97香港回归的,再者。有3000把存货的量产剑,也绝不会千古留名,据说王麻子菜刀,一个月的产量也只有一万把。
      湛泸剑跟AK47不一样,古代有名有号的宝剑都是价值连城,仅此一把,铸剑大师一生中是不会将同一把剑打两次的。
      在此声明,这不是一本学术书籍,是一本小说,关于一些史实性的内容也只是参考其它文献而已,关于中国古代名剑的说法有很多,谁也没见过欧冶子本人,所以即使是《淮南子》或《梦溪笔谈》的记载,也不能说100%的准确,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有时候有所疏漏,也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希望大家不要因为这些疏漏就对我冷嘲热讽,写书不容易,要面面俱到就更不易,希望大家多包含,大力金刚掌在这里拜谢了。
      在这里将我找到的资料都贴给大家,如果对古代兵器再有疑问,这里应该比较详细。
      中国历代名刀、名剑录:
      万仞:
      古代名剑。郭于章《剑记》:“西晋寮有旌阳令许逊者,得道于豫章山,江中有蛟为患,旌阳没水投剑斩之,后不知所在,项渔人网得一石匣,鸣击之声数十里,唐朝道王为洪州否刺史,破之得剑一双,视其铭,一有许旌阳字,一有万仞字。”
      龙剑:
      古代名剑。刘禹锡《武陵观火》:“晋库走龙剑,吴室荡燕雏。”柳宗元《闻歌》诗曰:“翠帷双卷出顷城,龙剑破匣双月明。”
      照胆:
      古代剑名。南朝.梁.陶弘景《刀剑录》载:“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以元年岁次午铸一剑,长三尺,铭曰‘照胆’,古文篆书。”
      金剑:
      古剑的一种。《刀剑录》:“章帝建初八年,铸金剑令投于伊水中,以压人膝之怪。”
      王氏剑:
      古代名剑。《五代史.冯晖传》:“吾闻王氏剑,天下利器也。”
      大剑:
      古代剑名。《五代史.史弘肇传》:“周太祖出镇魏州,弘肇议带枢密以行,苏逢吉场邻以为不可,弘肇恨之,明日会饮窦贞固第,弘肇曰:‘安朝庭定祸乱,直须长剑大剑,若毛锥子安足用哉。’”
      大梁氏剑:
      南北朝时期梁武帝萧衍命陶弘景所造神剑13口,称大梁氏剑。《剑记》:“梁武帝命陶弘景造神剑十三口,以象闰月。”又引《水经注》:“梁国多沼,时池中出神剑,至令其民像而作之,号大梁氏剑。”
      隋刃:
      亦名浪剑。剑身用毒药炼铸,伤人即死。《新唐书.南诏传》:“隋刃,铸时以毒药并冶,取迎曜如星者,凡十年用成,淬以马血,以金犀饰镡首,伤人即死。浪人所铸故亦名浪剑。”(注:浪人,指行踪不定之人)。
      浪人剑:
      古代名剑。为浪人(行踪无定者)所铸。《会要》:“贞观元十年九月辛卯,南诏献锋槊、浪人剑。”亦名“浪剑”。
      玉柄龙:
      古代名剑。《事物异名录.武器.剑》:“汾阳王(郭子仪)诞日,裨将以父所宝玉柄龙奉之。”
      青龙剑:
      唐代名剑。唐.殷成式《酉阳杂俎》:“唐开元中,河西骑将宋青春每阵,常运剑大呼,……吐蕃曰:‘尝见青龙突阵而来,兵刃所及,若叩铜铁,谓为神助将军也。”
      疥痨宾:
      古代剑名。《唐书.顾彦辉传》:“养子瑶,尤亲信,彦辉以所佩剑号疥痨宾佩之。”
      青霜:
      古代名剑。此剑之剑光青凛若霜雪,故名。唐.王勃《腾王阁序》:“紫电青霜,王将军之武库。”
      鸦九剑:
      唐代铸剑师张鸦九所造之剑。唐.白居易《鸦九剑》诗:“欧治子死千年后,精灵暗授张鸦九,鸦九铸剑吴山中,天与日时神借功。”
      灵宝剑:
      古代名剑。宋.沈括《梦溪笔谈》:“钱塘闻人绍,一剑削十大钉皆截,剑无纤迹;用力屈之如钩,纵之铿锵有声,复直如弦。古之所谓灵宝剑也。”
      裴旻剑:
      古代利剑。宋.文同:“交柯挥电裴旻剑,乱蔓漓张晓笑。”
      鞘剑:
      古代剑名。《元史.何实传》:“实来归,大将木华黎与论兵事,奇变百出。遂引见太祖,献军民之数帝大悦,赐鞘剑。命从木华黎选弃前锋。”
      破山剑:
      古代剑。《珊瑚钩诗话》:“有农夫耕地得剑,磨洗适市,值贾胡售以百千,未可,至百万,约来日取之。夜归语妻子,此何异而价至。是庭中有石,偶以剑指之,立碎。诘旦,胡人载镪呈,则叹叱曰:剑光已尽,不复买。农夫苦问之。曰:是破山剑,唯一可用,吾欲持之破宝山耳。”
      青蛇:
      古代剑名。《万花谷》载:“龟文、龙藻、白虹、青蛇……皆剑名也。”
      火精:
      古代名剑。《杜阳杂编》:“火精剑,建中二年大林国所贡。云其国有山,方数百里,出神铁。其山有瘅毒,不可轻为采取。若中国之君有道,神铁则自流炼之为剑,必多灵异。其剑之光如电,切金如泥。以朽磨之,则生烟焰;以金石击之,则火光流起。唐德宗时,上将幸奉天,自携火精剑出内殿,研槛上铁狻猊,应手而碎,乃乘舆夜,待从皆见上仗数尺光明,即剑光也。”
      折铁宝剑:
      古代名剑。状似刀,仅一侧有刃,另一侧是背,上有一窄凹槽。剑身中间印有宽凹槽,长3尺4寸3分,重仅1斤4两。《拳剑指南》谓:“状极古雅,有刚柔力,能弯曲自如。单双手持之,无往不利。此是古大将所用折铁宝剑。”
      干将:
      古代名剑名。干将,本人名,相传他与其妻莫邪铸有名剑二枚,因以名其剑。《吴越春秋.阖闾内传》:“请干将作名剑二枝。干将者,吴人也;莫邪,干将之妻也。干将作剑,金铁之精不流,于是干将夫妻,乃断发剪爪,投于炉中,金铁乃濡,遂以成剑,阳曰干将,阴曰莫邪。”一说干将、莫邪铸剑,铁汁不流,莫邪投身于炉而成剑。
      吴干:
      指春秋时期吴国名剑“干将”。《战国策.赵策》:“夫吴干之剑,肉试则断牛,金试则截盘义。”《吕氏春秋.疑似》高诱注:“吴干,吴之干将者也。
      雌雄剑:
      ①古代名剑。晋.王嘉《拾遗记》载:昔吴国武库之中,兵刃铁器,俱被物食尽,而封署依然。王令检其库穴,猎得双兔,一白一黄。杀之,开其腹,而有铁胆肾,方知兵之铁为兔所食。王乃召其剑工,令铸其胆肾为剑,一雌一雄。号‘干将‘者雄,号;‘莫邪’者雌。其剑可以切玉断犀,王深宝之,遂霸其国。”②指插于一鞘之双剑,二剑把扁平,剑身一边平,另一边有脊,相合成一剑之形。
      莫邪:
      古代宝剑名。或作“镆邪”、“镆铘”、“莫铘”。唐.陆广微《吴地记.院门》载:吴王阖闾使干将铸剑,铁汁不流。干将妻莫邪问该如何办,干将说:从前先师欧冶子铸剑时,曾以女子配炉神,即得。莫邪闻言即投身炉中,铁汁出,铸成二剑。雄剑叫“干将”,雌剑叫“莫邪”。一说莫邪断发剪爪.投于炉中,而后剑成。
      龙渊:
      古代宝剑名。相传春秋时楚王令欧冶子、干将师徒铸铁剑。欧冶子、干将作成铁剑三支:一名龙渊、二名太阿、三名工布,献给楚王。楚王见后非常高兴,问道:“何谓龙渊、太阿、工布?”答曰:“欲知龙渊,观其状,如登高山,临深渊;欲知太阿,观其(纹),巍巍翼翼,如流水之波;欲知工布,(纹)从文起,至脊而止,如珠不可衽,文若流水不绝。”(见《越绝书.外传记宝剑》)“(纹)”即刃上碎锦式花纹。唐人为避高祖李渊讳,改“渊”为“泉”,因称“龙泉。”又相传晋代张华见斗、牛二星之间有紫气,后使人于丰城狱中掘地得二剑,一曰龙泉,一曰太阿(见《晋书.张华传》)。
      龙泉:
      古代名剑。亦称“龙渊剑”。出自河南西平县。取当地龙泉水淬剑而得名。《东观汉记》:“章帝赐尚书剑,韩棱渊深有谋,故得龙泉剑”。又,浙江龙泉县所铸之剑,亦称“龙泉剑”。
      丰城剑:
      古代名剑。即龙泉、太阿剑。《晋书.张华传》;“吴之未灭也,斗牛之间常有紫外紫气。及吴平之后,紫气愈明。华闻豫章人雷焕妙达伟象,乃要焕宿,因登楼仰观。华曰:‘是何祥也?’焕曰:‘宝剑之精,上彻于大耳。’华曰:‘在何郡’?焕曰:‘在豫章丰城。’华即补焕为丰城令。焕到县掘狱屋基得一石函,中有双剑,并刻题,一曰龙泉,一曰太阿。焕遣使送一剑与华,留一自佩。”
      太阿:
      古代宝剑名。相传为欧冶子、干将所铸。也作“泰阿”。《战国策.韩策一》:“韩卒之剑戟,……龙渊、太阿,皆陆断马牛,水击鹄雁”。《史记.李斯列传》:“服大阿之剑.乘纤离之马”。参见“龙渊”。
      太哥:
      “太阿剑”之异名。敦煌遗书《王陵变文》:“不可别物,请大王腰间太哥宝剑。”
      泰阿:
      春秋时期名剑之一。这作宝剑的通称。为铸剑名师欧冶子、干将所铸。见《越绝书.越绝外传.记宝剑》。《史记.李斯列传》:“今陛十……服太阿之剑,乘纤离之马”。一作“太阿”。参见“太阿剑”条。
      胜邪:
      春秋时期越国冶师欧冶子所铸五大名剑之一。参见“湛卢”条。
      工布:
      古代名剑。《越绝书.越绝外传记宝剑》:“欧冶子,干将凿茨山,汇其溪,取铁英,作为铁剑三枚:一曰龙渊,二曰泰阿,三曰工布。”参见“龙渊”
      磐郢:
      古代名剑。《吴越春秋》:“吴王得越所献宝剑三枚。一曰鱼肠,二曰磐郢,三曰湛泸。”一作“豪曹”。
      湛卢:
      古代宝剑名。相传为春秋时人欧冶子所铸。《越绝书.外传记宝剑》:“欧冶子乃因天之精神,悉其伎巧,造为大刑三,小刑二:一曰湛卢,二曰纯钩,三曰胜邪,四曰鱼肠,五曰巨阙。吴王阖庐之时,得其胜邪、鱼肠、湛卢。”杜甫《大历三年出瞿塘峡久居夔府将适江陵》:“朝士兼戎服.君王按湛卢。”
      另:春秋时期越国冶师欧冶子所铸五大名剑之一。晋.左太冲《吴都赋》:“吴钩越棘,纯钧湛泸。”相传欧冶子所铸五大名剑为三大二小。其大者有湛卢、纯钧、胜邪;其小者有鱼肠、世阙。湛泸宝剑因通体“湛湛然黑色也”(宋.沈括《梦溪笔谈.器用》)而得名。一作“冗卢”。
      鱼肠:
      春秋时期越国冶师欧冶子所铸五大剑之一。汉.袁康《越绝书.外传.记宝剑》:“阖闾以鱼肠之剑刺吴王僚。”参见“湛卢”条。
      蟠钢:
      “鱼肠”剑之别名。宋.沈括《梦溪笔谈》:“鱼肠即蟠钢剑也。”亦称松纹剑。参见“鱼肠”条。
      松纹:
      古代名剑“鱼肠”之别称。《梦溪笔谈》:“鱼肠,即今蟠钢剑也。又谓之松经纬度。”
      巨阙:
      古代宝剑名。相传为春秋时人欧冶子所铸。《荀子.性恶》:“阖闾之干将、莫邪、巨阙、辟闾,皆古之良剑也。”参见“湛卢”。
      纯钧:
      古代宝剑名。相传为春秋时人欧冶子所铸。《越绝书.外传记宝剑》:“越王勾践有宝剑五,闻于天下。客有能相剑者名薛烛,王召而问之,(客曰)……扬其华,(揪)如芙蓉始出,观其(纹)(花纹〉,烂如列星之行,观其光,浑浑如水之溢于塘,观其断,岩岩如琐石,观其才,焕焕如冰释,此所谓纯钩耶。”参见“湛卢”。
      纯钩:
      古代宝剑。“纯钧”之异名。《淮南子.修务》:“夫纯钩,鱼肠之始下型,击则不能断,刺则不能入,及加之砥砺,摩其锋鄂,则水断龙舟,陆团犀甲。”参阅“纯钧”条
      淳钧剑:
      古代名剑。相传为欧冶子所炼。《淮南子》:“山崩而落洛之水涸,欧治子而淳钧之剑成。”亦名纯钧剑。
      燕支:
      古代名剑。《广雅.释器》:“断蛇、鱼肠、纯钩、燕支、蔡愉、属镂、干胜、墨阳,并称名剑。”
      蔡愉:
      古代名剑。参见“干胜”条。
      画影:
      传说中古代部族首领颛顼所用的宝剑。《名剑记》曰:“颛顼高阳氏有画影剑、空剑。若四方有兵,此剑飞赴,指其方则克,未用时在匣中,常如龙虎啸吟。”
      腾空:
      传说中古代部族道领颛顼所用的宝剑。《名剑记》曰:“瑞顼高阳氏有画影剑、腾空剑。”参见“画影剑”条。
      轩辕剑:
      古代名剑。《名剑记》:“轩辕采首山之铜,铸剑,以天之古字题名。”
      启剑:
      古代名剑。相传为夏禹之了启在位时所铸。梁.陶弘景《古今刀剑录》:“夏禹子帝启在位十年,对庚戍八年铸一铜剑,长三尺九寸,后藏之秦塑山,腹上刻二十八宿,文有背面。面文为星辰,背记山月日月。”
      夹剑:
      古代名剑。传说殷帝孔甲在位时所铸。梁.陶弘景《古今刀剑录》:“孔甲在位三十一年,以九年岁次甲辰,采牛首山铁,铸一剑,铭名曰‘夹’,古文篆书,长四尺一雨。
      太康:
      古代名剑。以此剑造于殷帝太康在位时,故名。梁.陶弘景《古今刀剑录》:“启子太康在位二十九年,岁在三月辛卯春,铸一铜剑,上有八方面,长三尺三寸头,头方。”
      定光:
      古代剑名。传说殷帝太甲在位时所铸。梁.陶弘景《古今刀剑录》:“殷太甲在位三十二年,以四年岁次甲子铸一剑,长二尺,文曰‘定光’,古文篆书。”
      含光:
      古代名剑。春秋时卫人孔周藏有殷代留下来的三把宝剑:含光、承影、宵练。《列子.汤问》:“孔周曰:‘吾有三剑,惟子所择。一曰含光,视不可见,运之不知其所触,泯然无际,经物而物不觉。’”
      承影:
      古代名剑:为春秋时卫人孔周所藏。《列子.汤问》:“孔周曰:‘吾有三剑,惟子所择。……二曰承影,味爽之交,日夕昏有之际,北面察之,淡炎焉若有物存,莫有其状。其触物也,窃然有声,经物而物不见’。”《文苑英华.唐并州都督鄂国公尉迟恭碑铭》:“蛟分承影,雁落忘归。”
      宵练:
      古代名剑。为春秋时期卫人孔周所藏。《列子.汤问》:“孔周曰:‘吾有三剑;惟子所择……三曰宵练,方昼则见影不见光,方夜则见方而不见形。其触物也,骜然而过,随过随合,觉疾而不血刃焉’”。一作“霄练”。
      夏禹剑:
      古代名剑。传说为夏朝大禹时所铸。《名剑录》:“夏禹铸一剑,藏会稽山,腹上刻二十八宿,文有背面,文为日月星辰,背记山川。”
      铜剑:
      古代剑名。以铜铸成。《刀剑录》:“夏君在位,以庚茂八铸一铜剑。
      锟鋙:
      古代名剑。《列子.汤问》:“周穆王大征西戎,西戎献锟之剑,……切玉如泥。亦作昆吾。”注:“昆吾,龙剑也。”
      轻吕:
      古代名剑。《逸周书.克殷》:“武王答拜。先入,适王所,乃施射之,三发而后下车,而击之以轻吕,斩之以典钺。”
      镇岳尚方剑:
      古代名剑。相传为西周时期昭王瑕在位时所铸的宝剑。梁.陶弘景《古今刀剑录》:“昭王瑕在位五十一年,以二年岁次壬午,铸五剑,名五岳,铭曰:‘镇岳尚书’,古文篆书,长五尺。”
      掩日:
      春秋时越王勾践所督铸的八把长剑之一。
      转魄:
      春秋时期越王勾践所督铸的八把长剑之三。
      悬翦:
      春秋时越王勾践所督造的八把长剑之四。
      惊鲵:
      春秋时越王勾践所督铸的八把长剑之五。
      灭魂:
      春秋时期越王勾践所督铸的八把长剑之六。
      却邪:
      春秋时期越王勾践所督铸的八把长剑之七。参见“八剑”条。
      真刚:
      春秋时期越王勾践所督铸的八把长剑之八。
      光剑:
      古代名剑。春秋时吴王夫差所用之物,长约一尺五寸,茎为圆柱形,有两道箍棱。剑身有两行阴刻篆字,铭文“攻玉王光自(乍)用剑以战茂人。”为安徽省南陵县出土文物。
      吴王剑:
      古代名剑。《项奎虎丘山诗》:“当时吴王剑,砺光裂岩幽。”
      吴王夫差剑:
      古剑名。为春秋时期吴国君主夫差所用。河南辉县出土文物。剑通体长59.1厘米,剑身宽厘米。剑身上有阴刻篆字铭文:“攻吾王夫差自作其之用。”
      吴王光剑:
      古剑名。为春秋时期吴国君至光所用。安徽南陵县出土文物。剑通体长50厘米,茎为圆柱形,有二道环棱形箍。剑身有脊,近腊处有两行阴刻篆字铭文:“攻吾王光自乍(作),用剑以战戍人。”
      吴越剑:
      古代名剑。《周礼.冬官》:“郑之刀,宋之斤,鲁之削,吴越之剑,迁手其他而弗能为良,地气然也。”
      永用剑:
      古代名剑。《拳剑指南》:“永用剑是铜质铸,为古吴季子之子逞之佩剑。……此剑式样颇小,度为古代佩持之手剑。”此刻全长一尺五寸六分,重为一斤六两,剑柄较短。
      伍子胥剑:
      春秋时吴国大夫伍子胥所带宝剑。清.俞越《茶香室三钞.伍子胥剑》:“伍子剑,在澹台潮中,长五尺许,有伍子胥,时浮水面,人取之必病,弃之好安。”
      必卢:
      古代名剑。《吴越春秋》:“越王赐文种属卢之剑。”一作“属镂”。参见“属镂”条。
      属镂:
      古代名剑。《左传.鲁哀公十一年》载有:“吴王夫差赐伍子胥属镂自刎”事。《吴越春秋》作“属卢”;《广雅.释器》作“属鹿”;扬雄《太玄赋》作“属娄”;《荀子.成相》作“独鹿”。参见“干胜”条
      独鹿:
      古代剑名。《荀子.成相》:“恐为子胥身离凶,进谏不听,刭而独鹿弃之江。”《注》:“独鹿与属镂同”。“属镂”系吴王夫差赐伍子胥剑名。
      越王勾践剑:
      古剑名。为春秋越国君主勾践所用。湖北江陵县望北一号墓出土。剑通体55.7厘米,剑身宽4.6厘米,剑柄长8.4厘米。上有铭文,曰:“越王鸠浅自作用剑。” 鸠浅即勾践。
      越州勾剑:
      指春秋时越王朱勾之宝剑。湖北省荆门市子陵岗发掘出五百多件东周至东汉时期的重要文物。其中越王州勾剑尤为珍贵,是继越王勾践剑之后出土的又一件兵器国宝。这把剑通体长56.2厘米,以篆文铸成的铭文“越王州勾自作用剑”清晰而精美,可与著名的越王勾践剑媲美。
      步光:
      春秒时期越国名剑。《史记》:“越使大夫种言于吴王,曰:“闻大王将兴丈义,因奉屈虏之矛,步光之剑。”
      扁诸:
      古代剑名。《吴越春秋.夫差内传》:“吴败齐师于艾陵之上,还师临晋与定公争长。吴师皆文犀长盾,扁诸之剑,方阵而行。”注:“阖闾既铸成干将、莫邪二剑,余铸得三千,并号扁诸之剑。”
      时耗:
      古代名剑。《越绝书.越绝外传.吴地记》:“扁诸之剑三斤,方圆之口三千。时耗、鱼肠之剑在焉。”
      长扬剑:
      春秋时代晚期的钢剑。因1976年4月考古者发掘长沙“长扬六十五号”墓时出土,故得名。为我国被发现的第一柄古代钢剑。此剑茎长7.8厘米,身长30.6厘米,宽2-2.6厘米,脊厚0.7厘米。
      长铗:
      古代宝剑名。较-般剑为长。《楚辞.九章.涉江》:“带长铗之陆离兮!”王逸注:“长挟,剑名,其所带长剑,楚人名为长铗也。王夫之通释:“长铗,剑也。”《战同策.齐策四》:“居有倾,复弹其铗,歌曰:‘长铗归来兮’。”
      阳剑:
      古代名剑。《文选.匕命》:“楚之阳剑,欧治所营。”
      鹿卢:
      古代名剑。《宋书.符瑞志》:“宋太宗为徐州刺史,出镇彭城,昭太后赐以大珠,鹿卢剑,此剑是御服,占者以为嘉祥。”
      定秦:
      古代名剑。相传为秦始皇所铸之剑。梁.陶弘景《古今刀剑录》:“秦始皇在位三十七岁,以三年岁次丁已,采北祗铜铸二剑,名曰‘定秦’,小篆书。李斯书,长三尺六十。”
      诫剑:
      古代剑名。传说为秦昭王稷在位时所铸。梁.陶弘景《古今刀剑录》:“秦昭王稷在位五十二年,以元年岁次丙午铸一剑,长三尺,铭曰‘诫’,大篆书。”
      水心:
      古代名剑。《晋书.束哲传》:“又秦昭王以三月置酒河曲,见金人奉水心之剑。”
      斩蛇剑:
      一名“斩蛇”。汉高祖刘邦白蛇之宝剑。《西京杂记》:“高祖斩白蛇剑,十二年一加磨莹,刃上常若霜雪。”参见“断蛇”条。
      断蛇:
      古代剑名。《广雅.释器》:“断蛇,剑也。”王念孙《疏证》:“《西京杂记》云:‘汉高帝斩蛇剑,剑上有七采珠、九华玉以为饰,刃上常若霜雪,光采射人,盖即《广雅》所谓断蛇也’。”参见“干胜” 条。
      秀霸:
      汉光武帝刘秀所佩之剑。梁.陶弘景《古今刀剑录》:“(光武)未贵时,在南阳鄂山得一剑,文曰‘秀霸’,小篆刻,帝常服之。”
      分景:
      古代名剑。《汉武帝内传》:“王母腰佩分景之剑。”
      崩剑:
      古代名剑。汉平帝所用的宝剑。梁.陶弘景《古今刀剑录》:“汉平帝在位五年,以元始元年掘得一剑,上有帝名。因服之,大篆书。”
      神龟:
      古代名剑。汉文帝剂恒在位时所铸。梁.陶弘景《古今刀剑录》:“文帝恒在位二十三年,以初元十六年岁次庚午铸二剑,长三尺六寸,铭曰‘神龟’。多刻龟形以应大横之兆。”
      随侯剑:
      古代剑名。《汉书.郊祀记》:“又以方土言,为随侯剑,宝玉、宝璧、周康宝鼎,立四祠于未央宫中。”
      飞景:
      三国时魏文帝曹丕命能工铸造的三把宝剑之一。曹丕《曹论》:“建安二十四年二月壬午,选兹良金,命彼国工,精而炼之,至于百辟,浃以清漳,光似流星,名曰飞景。”一作“蜚景”。元仓子曰:“蜚景之剑,威夺百日,气成紫霞。”
      流采:
      三国时魏文帝曹丕命能工铸造的三把宝剑之二。参见“飞景”条。
      华铤:
      三国时魏文帝曹丕命能工铸造的三把宝剑之三。曹丕《典论》:“选兹良金,命彼国工,精而炼之,至于百辟,以为三剑:一曰飞景,二曰流彩,三曰华铤。俱长四尺二寸,重一斤十有五两,淬以清漳,励以,饰以文玉,表以通犀。”
      孟德剑:
      三国时曹操所用之玉剑。因曹操字孟德,故名。梁.陶弘景《古今刀剑录》:“魏武帝曹操,以建安二年,于幽谷得一剑,长三尺六寸,上有金字,铭曰‘孟德’,王常服之。”
      曹操对锋利刃:
      刀式古剑。剑背贴护手处有篆文“曹操对锋利刃”,故名。剑身长三尺二寸四分,宽约一寸二分,重一斤七两,贴护手处铸有三朵小花。剑镦与护手皆嵌银精铸,其柄与护手均似刀形。1918年,山东济宁西关古墓中出土。
      珠剑:
      古代名剑。《南史.羊侃传》:“魏帝壮之,赐以珠剑”。
      杨修剑:
      古代名剑。为汉末文学家杨修的佩剑。剑身长一尺六寸八分,篆有“杨修”二字,柄长八寸,重十四两。便作圆环形,护手及剑柄、剑鞘均为木质,吞口为紫铜质。《紫剑指南》:“剑式极古,隐约为篆书‘杨修’二字。
      白虹:
      三国吴大帝孙权所藏六柄名剑。晋.崔豹《古今注》:“三国吴大帝孙权有六柄宝剑,一曰白虹,二曰紫电,三曰辟邪,四曰流星,五曰青冥,六曰百里。”
      紫电:
      二国吴在帝孙权所藏六柄名剑之二。王勃《滕王阁序》:“紫电青霜,王将军之琥库。”参见“白虹”条。
      辟邪:
      三国吴大帝孙权所藏六柄名剑之三。参见“白虹”条。
      流星:
      三国吴大帝孙权所藏六柄名剑之四。唐.杨炯《杨盈川集.送刘校书从军》诗:“赤土流星剑,鸟号明月弓。”参见“白虹”条。
      青冥:
      三国吴大帝孙权所藏六柄名剑之五。参见“白虹”条
      百里:
      古代名剑。三国吴大帝孙权所藏六柄名剑之六。参见“白虹”条。
      千古剑:
      古代名剑。《万剑录》载:“孙权以黄武五年,采武昌钢铁作千古剑,万古刀,各长三尺九寸,刀头方,皆是南越炭作之。”
      棠谿:
      古代名剑。因战国时期棠谿(今河南舞阳县西南)地方出利剑。故以之名剑。《楚辞.九叹.怨思》:“执棠谿以刜蓬兮,秉干将以割肉。”刘勰《新论》:“棠谿之剑,天下之铦也。”亦作剑的代称。
      杨家山铁剑 :
      我国现存最早的铁剑。系湖南长沙杨家山春秋后期墓出土文物。剑通体长 38.4厘米,剑宽2-2.6厘米,剑脊厚0.7厘米。
      七星剑:
      古代名剑。剑身近柄处饰有北斗七星文,故名。《吴越春秋》:“伍子胥过,解剑与渔夫曰;“此剑中有北斗七星文,其值百金。”
      补遗:
      葱:
      齐桓公剑。《荀子.性恶》
      阙:
      姜太公剑。《荀子.性恶》
      录:
      周文王剑。《荀子.性恶》
      曶:
      楚庄王剑。《荀子.性恶》
      辟闾:
      阖闾剑。《荀子.性恶》
      坚利侯:
      安禄山剑《古今注》
      夺命龙:
      蜀王建剑《古今注》
      兰叶:
      《小知录》引《山堂肆考》
      流黄、挥精:
      《小知录》上元夫人剑《锦绣万花谷》
      青萍:
      《陈琳.答东阿王笺》:“君侯体高世之才,秉青蓱(萍)、干将之器。”
      结绿:
      《李白.与韩荆州书》:“庶青萍、结绿,长价于薛、卞之门。”
      腾空颛:
      顼所有,拾遗记曰:“颛顼高阳氏有此剑,若四方有兵;此剑飞赴指其方,则克在匣中常如龙吟虎啸”
      禹剑:
      夏禹所铸,腹上刻二十八宿,面文明星晨,背记山川,藏之会稽山
      启剑:
      夏王启铸,铜,三尺九寸,後藏之秦望山
      太康剑:
      夏王太康铸,铜,三尺二寸,太康在位二十九年辛卯三日铸
      夹剑:
      夏王孔甲铸,牛首山之铁,铭曰“夹”,孔甲在位三十一年以九年甲辰铸
      定光:
      殷太甲铸,文曰“定光”,太甲在位三十二年以四年甲子铸
      照胆:
      殷武丁铸,铭曰“照胆”,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以元年戊午铸
      含光:
      殷代,列子曰:“卫周孔其得殷之宝剑,童子服之却三军之众。一曰含光,二曰承景,三曰脊练,承景脊练”
      镇岳尚方:
      周昭王铸,铭曰“镇岳尚方”,昭王在位五十一年以二年壬年铸五剑各投五岳
      骏:
      周简王铸:铭曰“骏”,简王在位十四年以元年癸酉铸
      越八剑:越王使工人所铸,采金。拾遗记载:“越王以白牛白马祀昆吾之神,以成八剑,名曰“掩日”“断水”“转魄”“悬翦”“惊鲵”“灭 魂”“却邪”“真刚”
      定秦:
      秦始王铸,采北祗铜。铭曰“定秦”,皇在位三十七年以三年丁巳铸
      神剑:
      汉太公所得,命诀载:“太公微时有冶为天子铸剑指太公腰间佩刀曰:‘若得杂冶即成神剑,可以克天下’太公解投冶中剑成授太公”
      八服:
      汉武帝铸,铭曰“八服”,以元光五年铸凡八剑五岳皆埋之
      茂陵剑:
      汉昭帝所得,上铭“直千金寿万岁”昭帝时茂陵人献一宝剑故名
      毛,贵:
      汉宣帝铸,“以本始四年铸,一曰毛二曰贵以足下有毛故为之贵”
      衍:
      汉平帝所得,上有帝名,平帝在位五年以元始元年辛酉掘得上有帝名衍因服之
      乘胜万里伏:
      王莽铸,铭曰“乘胜万里伏”,莽造威斗及神剑皆链五色石为之
      更国:
      更始刘圣公铸,铭曰“更国”
      秀霸:
      汉光武所得,铭曰“秀霸”,未贵时在南阳鄂山得之
      玉具剑:光武以赐冯异,七尺,冯异传赤眉暴乱三辅,以冯异为征西将军,讨之车驾送至河南,赐以乘舆七尺玉具
      剑龙彩:
      汉明帝铸,永平元年铸,上 作龙形,沉之洛水中,水清时,常有见之者
      金剑:
      汉章帝铸,金质,建初八年铸投入伊水中
      安汉:
      汉顺帝铸,铭曰“安汉”,永建元年铸
      中兴:
      汉灵帝铸,文曰“中兴”,建宁三年铸,同时铸四剑铭文皆同後一剑无故自失
      孟德:
      曹操所得,上有金字铭曰“孟德”,献帝建安二十年操於幽谷得之
      思召:
      袁绍所得,上铭曰“思召”解思召为绍字,古今注:“袁绍在黎阳梦神人授一宝剑,及觉果在卧所。”
      蜀八剑:
      蜀昭烈帝铸,采金牛山铁,三尺六寸,一备自服,余赐太子禅,梁王理,鲁王永,诸葛亮,关羽,张飞,赵云,各一
      镇山剑:
      蜀後帝禅造,一丈二尺,廷熙二年造此巨剑以镇剑口山,故名
      倚天:
      其利断铁如泥,操自佩
      青虹:
      操赐夏侯恩持之
      三剑:
      魏太子丕造,一曰“飞星”,一曰“流采”,一曰“华铤”
      文士剑:
      杨修献魏文帝,文士传杨修以宝剑与魏文帝帝佩之语,人曰此杨修剑也
      吴六剑:
      吴大帝所有,古今注载:“吴大皇帝有宝剑六,一曰“白虹”,二曰“紫电”,三曰“辟邪”,四曰“流星”,五曰“青冥”,六曰“百里”
      皇帝吴王:
      吴主孙皓铸,文曰“皇帝吴王”,建衡元年铸
      步光:
      晋怀帝铸,铭曰“步光”,永嘉元年铸
      五方单符:
      晋穆帝铸,铭曰“五方单符”
      隶书:
      晋孝帝铸,铭曰“神剑隶书”,以太元元年埋此於华山顶
      定国:
      宋武帝铸,铭曰“定国”,永初元年铸此剑後入于梁
      永昌:
      宋废帝昱造,铭曰“永昌”,元徽二年造於蒋山之巅
      梁神剑:
      陶弘景造,金银铜锡铁五色合为之,文曰“服之者永治四方”,长短各依剑术法,梁武帝依普通中庚子命
      镇山:
      北魏道武帝造,登国元年帝於嵩阿铸
      太常:
      北魏明元帝造,铭背曰“太常”
      四尺千金剑:
      唐晋公王铎所有,剑侠传唐晋公有千金剑,以获李龟寿
      火精剑:
      唐德宗所有,杜阳杂绵载:“夜见数尺光明斫铁即碎”
      酉蕃宝剑:
      宋监载:“右相都督张浚请御前降西蕃,宝剑给赐有功将士以为激劝”
      古铜剑:
      宋苏轼所得,东坡集载:“郭祥正遗古铜剑,东坡谢以诗”
      楚铜剑:
      宋郑文所得,方舆志载:“宋奉官郑文尝官楚武昌江岸裂出古铜剑,文得之冶铸精巧,非人工所能成者”
      安定剑:
      明初安定王所贡,咸宾集载:“洪武甲寅安定王遣使贯异剑赐以织金文绮命其酋长立”
      二刀:
      指雌雄两把古代名刀。《古今刀剑录》:后燕慕容垂以建兴元年,造二刀长七尺,一雄一雌,若别处之则鸣。
      五色:
      古代名刀。陶弘景《古今刀剑录》载:少帝义符以景平元年造一刀,铭曰‘五色。
      中山:
      古代名刀。陶弘景《古今刀剑录》载:后秦姚苌以建初元年造一刀,铭曰中山。
      永安:
      古代名刀。陶弘景《古今刀剑录》载:北京以永安三年,造刀一百口,铭曰永安。
      白鹿:
      古代名刀。陶弘景《古今刀剑录》:后魏宣武帝恪,以景明元年于白鹿山造一刀,文曰白鹿。
      幼平:
      古代名刀。陶弘景《古今刀剑录》:周幼平击曹公胜,拜平虏将军。因造一刀,铭背曰幼平。
      司马:
      古代名刀。陶弘景《古今刀剑录》:晋武帝司马炎咸宁元年造八千口刀,铭曰:司马。
      兴国:
      古代名刀。陶弘景《古今刀剑录》:晋武帝衍以咸和元年,造十三口刀,铭曰兴国。
      百胜:
      古代名刀。陶弘景《古今刀剑录》:‘李以永建元年造珠碧刀一口,名曰百胜。
      安国:古代名刀。陶弘景《古今刀剑录》:‘黄武中累功作安国将军,作一佩刀,文曰安国。
      赤冶刀:
      古代名刀。陶弘景《古今刀剑录》:后魏昭成帝,以建国元年,于赤冶城铸刺刀十口,全镂赤冶宋。
      定业:
      古代名刀。陶弘景《古今刀剑录》:齐高帝肖道成,以建元二年造一刀,铭曰定业。
      定国:
      古代名刀。陶弘景《古今刀剑录》:宋武帝刘裕,以永初元年铸一刀,铭其背曰定国。
      神术:
      古代名刀。陶弘景《古今刀剑录》:前秦符坚,以甘露四年造一刀,用五千二,铭曰神术。
      建义:
      古代名刀。陶弘景《古今刀剑录》:西奈乞伏国仁,以建义三年造一刀,铭名建义。
      建平:
      古代名刀。陶弘景《古今刀剑录》:后赵石勒以建平元年造一刀,用五百金,工用万人,头尖,长三尺六寸,铭曰建平,隶书。
      善胜:
      古代名刀。《梁书·陶弘景传》载:大通初,令献二刀于高祖,其一名善胜,一名威胜,并为传宝。
      威胜:
      古代名刀,见善胜条。
      朝之:
      古代名刀。陶弘景《古今刀剑录》云:明帝鸾以建武二年造一刀,铭曰朝之。
      腾马:
      古代名刀。陶弘景《古今刀剑录》:后蜀李雄,以晏平元年造刀五百口,文曰腾马。
      麟嘉:
      古代名刀。陶弘景《古今刀剑录》:后凉吕光,以麟嘉元年造一刀,铭曰麟嘉。
      大夏龙雀:
      古代名刀。《晋书·赫连勃勃载记》:又造百炼钢刀,为龙雀大环,号曰大夏龙雀,铭其背曰:古之利器,吴楚湛卢,大夏龙雀,名冠神 都。可以怀远,可以柔逋;如风靡草,威服九区。‘世世珍之。
      文刀:
      古代名刀。《唐书·地理表》:忠州贡文刀。
      半垂:
      古代名刀。《与弟超书》:窦侍中遗促舟全错,半垂刀一枚。
      龙刀:
      古代名刀。《梁·简文帝》:龙刀横脖上,画尺堕众前。
      龙鳞:
      ①古代名刀。魏文帝《典论》:丕作陌露刀,一名龙鳞。《续汉书》载:龙鳞,御刀也。②古代名匕首。《典论》:魏太子邳造百辟匕首 三。……其三状似龙文,名曰龙鳞。
      玉环刀:
      古代名刀。《南史·刘怀慰传》:齐高帝以怀慰为齐郡。太守手敕曰:有文事必有武备,今赐卿玉环刀一口。
      玉把刀:
      古代名刀。《宋史·于阗国传》:开宝二年,国王男总贡玉把刀。
      安陵:
      古人名刀。高启《游侠篇》:新削安陵刀,光夺众目眠。
      犵党:
      古代名刀。《溪蛮丛笑》:出入坐卧,必以刀自随,小者尤铦利,名犵党。
      阮师刀:
      古代名刀。杨泉《物理论》:古有阮师之刀,天下之所宝贵也。……其刀平背狭刀,方口洪首,截轻微之绝然发之系,斫坚钢无变动之 异,世不百金精求不可得也。
      赤刀:
      古代名刀。《尚书》:陈宝赤刀大训弘壁琬琰在西序。郑玄注:赤刀者武王诛纣时刀,赤为饰,周之正色。《博物志》:赤刀,周之宝 器。
      含章:
      古代名刀。《典论》:丕造百辟宝刀,……其二彩似丹霞,名曰含章。
      灵宝:
      古代名刀。《典论》:丕造百辟宝刀,其一文似灵龟,名曰灵宝。
      张飞刀:
      名刀的一种。三国时期张飞所佩的腰刀。又称新亭侯。《刀剑录》:张刀初拜新亭侯,自命匠炼赤珠山铁为一刀。铭曰:新亭侯。
      宝钿刀:
      古代名刀。《唐史·阿史那社尔传》:太宗美其廉,赐高昌宝钿刀。
      鸣鸿刀:
      古代名刀。《洞宴记》:武帝解鸣鸿之刀,以赐东方朔,刀长三尺,朔曰:此刀黄帝采首山之铜,铸之雄已飞去,雌者犹存,帝恐人得此刀, 欲销之,刀自手中化为鹊,赤色飞去云中。
      孟劳:
      古代名刀。《谷粱传·鲁僖公元年》:‘公子友谓莒不回:吾二人不相悦,士卒何罪?屏左右相搏。公子友处下,左右回:孟劳?孟劳者,鲁之宝刀也。公子友以杀之。
      项羽刀:
      相传为项羽所佩之刀。《王侯鲭》:董卓少耕野得一刀,无文,四面隐起山云文,斫王如木。及贵,以视蔡邕,邕曰:此项羽刀。
      桂溪刀:
      古代名刀。黄庭坚:我有桂溪刀,聊凭东风去。
      宿铁刀:
      古代名刀。《北名·綦母怀文传》:怀文造宿铁刀,其法烧出铁精,以重柔铤,数宿则成。
      银装刀:
      古代名刀。《南史·席阐文传》:梁武帝起兵,阐文劝。仍遣客私报帝,并献银装刀,帝报以金如意。
      脱guang:
      古代名刀。《太公兵法》:刀之神,名曰脱guang。
      朝仪刀:
      《刀剑录》:明帝鸾建武二年造一刀,铭曰朝仪刀。小篆书,长四尺。
      警恶刀:
      古代名刀。《山堂肆考》:杨贵妃文玄琰,小时尝有一刀,每出入道途间佩之,或前有恶兽盗贼,则所佩之刀铿然有声,似警于人也。
      温铜刀:古代名刀。清代梁绍王《两般秋雨追随笔》载:传为明戎政尚书陆公完字遗物,恩陵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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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1-4 09:42:44 | 显示全部楼层
    《茅山后裔》之传国宝玺 第四部 港岛邪云


    第四十五章 鬼门关


     本来,老刘头自己也不知道玉为什么能自己回来,只是想撤个话题讹王子豪点钱,到时候随便找点什么东西砸了糊弄糊弄完事,但没想到拿出罗盘一看立即傻眼,只见指针崩崩的乱跳,和接近藏宝洞里那个“八仙局”的局眼时颇为相似。
      “国忠!”老刘头喝到,“抄家伙!真有东西!”
      张国忠心想你个老不死的还真会演戏,没辙,从腿上抽出龙鳞匕首凑到老刘头的跟前,一看罗盘也傻了。
      拿着罗盘,老刘头直奔走廊边上的储藏室。王子豪吓的腿肚子都转筋了,一个劲的问到底是什么东西。
      “王先生,有灯没有?”张国忠回头道。
      “有!有!”王子豪立即打开灯,昏暗的灯光下,一间足有二百平米的储藏室呈现在三人眼前。
      “他娘的,有钱人啊…”张国忠暗骂,“一个储藏室都能当停车场了…”
      此时,老刘头走到一个大箱子下,只见这是一个清朝风格的大木箱子,但看漆口,似乎是现代制造而后做旧的。
      “王先生,这里…是什么东西?”
      张国忠和老刘头走到这的时候,王子豪脸就已经白了,此时一问,这王子豪差点一屁股坐地上,“里面…没什么东西啊…”王子豪掏出手帕,擦了一把汗,“这个箱子系我爷爷地,里边就放了些乱七八糟的啦…会不会…里边有鬼啊…?”
      “这好像不是鬼…”老刘头用袖子蹭了一下脸,“国忠,你看这东西不会也是他娘的降头吧…?”
      “不像,王家现在人都平安,只是闹鬼,好像没有这种降头…”张国忠也拿不准,但从罗盘上跳动的指针看,不像是恶鬼或畜牲,“王先生,我们能打开箱子么?”
      “可以可以…我去找钥匙…”王子豪说着转头要出去。
      “不用了…”老刘头蹲下,用斩铁的尖插到钥匙孔里用力一拧,啪的一声,锁弹开了,这种仿古的锁基本上没什么防盗能力,是个片状的东西就能捅开,这点老刘头太有经验了。
      老刘头退后,张国忠哐当一脚踹开了箱盖,只见箱子里放着一些古书画卷,可能都是王老爷子折腾来的,看上去不像太值钱的东西,张国忠凑到近前,借着灯光王里看了看,里面黑咕隆咚的全是书,犄角旮旯也看不清。
      张国忠刚想凑过去把书往外搬,忽然被老刘头一把拽了回来,只见老刘头满脸是汗,直勾勾的盯着箱子一角,王子豪早已吓得跑到门外,偷偷往屋里扒头。
      “国忠…你看……”顺着老刘头的手指头一看,张国忠也咽了口唾沫,只见一个雪白雪白的蛇头探出了箱子,吐着乌黑的信子,正盯着张国忠和老刘头。屋子里回荡着一种奇怪的嗡嗡声。
      “他娘的…又是这玩意……”张国忠暗暗握紧了龙鳞,眼前不是别的,正是“虬褫”,当年师傅就是被这东西咬死的,今天又看见了这东西,虽然恨的牙根痒痒,但因为上次吃过亏,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虬褫”忽然张大了嘴,冲着张国忠吐舌头,身体开始缓缓爬上箱沿。张国忠慢慢后退,用龙鳞一晃悠,这只“虬褫”仿佛比李村那只聪明的多,见张国忠拿了把厉害家伙,立即把头转向老刘头,老刘头也知道这玩意不好惹,一只手晃悠着斩铁,身子也是一个劲的后退。
      “我终于整明白了,就是这玩意弄的…”老刘头攥紧了斩铁,“国忠,你在藏宝洞里吸引注意力的那个阳阵是咋弄的?”
      “我…”张国忠刚要说话,这“虬褫”,忽然蹭的一声从箱子里钻了出来,直接从张国忠的脑袋上窜了过去,看个头,可比李村那条大的多。
      “唉呀…”只听扑通一声,王子豪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我的腿…我的腿…”只见王子豪上身拼命爬,两条腿却像瘫痪了一样,一动不能动。只见“虬褫”不慌不忙的爬向门外的王子豪。
      “报警!快报警!!”王子豪大喊,只见裤裆已经湿了,想必已经是吓尿了。闻讯赶来的佣人看见这阵势,一阵尖叫跑开了。
      张国忠一看“虬褫”奔王子豪去了,二话不说从旁边抄起一个大花瓶,哗啦一下就砸在了“虬褫”的身上,这一下砸的连老刘头都一闭眼,官窑的青花瓷啊,这一下砸掉几十万…
      “虬褫”唉了砸,立即把脑转向了张国忠,此时老刘头从旁边迂回,绕到了“虬褫”背后,两人一前一后,把“虬褫”夹在了中间。
      畜牲毕竟是畜牲,张国忠刚才那一砸显然激怒了这东西,张着嘴嗖的一声窜起老高,照着张国忠胳膊就是一口,张国忠早有心理准备,往回一侧身,“虬褫”啪一声落地,趁这工夫,老刘头上前,嘭的一刀扎进了“虬褫”身子的中段,把“虬褫”钉在了地板上,张国忠顺势又抄起一个花瓶,往“虬褫”脖子后面一墩,压住了“虬褫”的身子,蹲下咔嚓一下把“虬褫”的脑袋砍了下来,噗哧一下子黄水,溅了张国忠一袖子。
      王子豪的腿忽然又能动了,湿着裤子战战兢兢的进了屋,看见刚才的白蛇此时已经变得漆黑,整个屋子臭气熏天。“没…没事了…吧?”王子豪紫着嘴唇,“两位…两位真是…真是神仙啊…”
      “哎呀…王先生…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啊?没受伤吧?你们家佣人呢?赶紧找大夫…”老刘头盯着王子豪湿漉漉的裤子乐的都快躺下了……
      “那条蛇叫虬褫,玉自己回来,就是这个东西弄的…”坐在沙发上,张国忠喝了口水,“玉的确是块邪玉,里边更刻了邪东西,但无论如何玉是不会自己回来的。”王子豪听的两眼发直,一个劲的点头。
      “这个东西肯定就在你家附近,是那块玉把它引过来的,那东西可以助它修仙,但你后来卖了玉,帮助修仙的东西没了,它自然会想办法把玉弄回来,你几次搬家,这东西也一直在跟着你们。”
      “嗯,两位真是神仙啊!”王子豪千恩万谢。“那以前闹的鬼…”
      “王先生,你放心,鬼是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存在的,只不过咱们看不见,有怨气的鬼才会影响到人的生活。而那块玉并不是普通的玉,而是一块毒玉…”张国忠把自己在真仙台的发现告诉了王子豪,而且指出了他爷爷把玉立着放所导致的严重后果。“那块玉本来就会影响周围的魂魄,而玉中的束魂符又阻止了魂魄向外游散,所以你在一个地方住的时间越长,被困住的鬼就会越多,至于你说的吹xiao的声音或是整队的步伐…”张国忠弹了一下烟灰,“很可能你当时住的地方是古代的战场吧…冤死的人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成为恶鬼,有的只是普通的魂魄,有时候也会四处游弋,如果你困住他们,那么怨气就会加深,加上毒玉的作用,听见他们走路声也不新鲜…”张国忠尽量用通俗的语言解释。
      “要不是我们,你家里就好比有个定时炸弹,我师傅这么能的人,就是一不注意被这个行子咬死的…”老刘头又开始狠敲竹杠,“被这玩意咬上一口,你底下流的可就真成血了…”
      “嗯…嗯…刘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王子豪边说,边走到写字台蹭蹭的写起了支票,又是二百万。“张先生,那现在我家系不系什么事情都不会再发生了?”
      “那当然…”老刘头一把拿过支票,揣进兜里,“以后来历不明的东西可别乱买…”
      “哦,明白的啦,刘先生,张先生,今天的事,还希望你们能保密啊…”王子豪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自己的裤子,“对了,那箱基(箱子)书,该怎么处理啊?”
      “烧了!”老刘头搭腔,“连箱子一块烧,一本别留…”
      “噢,明白的啦,那这个呢?”王子豪比划了一个花瓶的手势,“这个也沾过那个怪物,是不是也要丢掉?”
      “这个……嘛”老刘头来了精神头,“我来给你处理,你就不用操心了……”
      第二天,老刘头和张国忠来到了秦戈家,但那个东南亚女佣说老爷刚刚出门,什么时候能回来也不知道,但临走的时候交待过,如果张先生到访,请两个月以后再来,还说有重要的事商量。张国忠无奈,只能跟老刘头带着青花瓷的瓶子回到了天津。
      这趟香港着实没白去,临走时还两袖清风,回来就成百万富翁了,张国忠哼着小曲敲门,心想李二丫要是看见自己给她买回来的大金戒指金手镯还不定多高兴呢,但没想到刚进屋,李二丫就一幅哭丧的脸。
      “怎么了?”张国忠不解。
      “你三天两头出门,这日子还过不过了?”李二丫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摔摔打打的。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张国忠边说,边掏出了足金的金手镯,“看,一万多港币啊…”
      看见真东西,李二丫多少缓和了点,“回来什么啊!你看看。”随手又扔过来一张电报,原来他和老刘头还没到天津,王子豪的电报就追到了,短短几个字:张先生,人命关天,请务必速来香港,万分谢意。王子豪。
      “难道,他家还有别的玩意又出事啦?”张国忠暗道倒霉,怎么每次都是没完没了啊,不过又想了想,现在买双鞋还实行三包呢,自己收了人家那么多钱,应该把事办利索。于是拿着电报找到了老刘头,两人第二天便又去了香港。
      王子豪开车,拉着两个人到了一处豪华别墅,与其说是别墅,不如说是庄园,张国忠真是没想到,香港这么个巴掌大的地方,竟然有这么大面积的土地供这帮富翁盖宅子。
      进了屋,张国忠彻底傻了,这哪是家啊,简直跟皇宫没什么区别,到处金碧辉煌。三人坐到了沙发上,佣人端上来三碗茶,离着老远,老刘头就闻出是上等的龙井了。
      坐了一小会,一个老爷子让人架着颤颤巍巍的从楼上下来了,王子豪赶忙起身,张国忠和老刘头也站了起来。“快叫七叔…”王子豪小声嘀咕。
      “七叔你好…”张国忠一抱拳,老刘头也抱了抱拳,但没说话。
      “二位,就是张先生和刘先生吧?”七叔座在了对面,这香港,好像老一辈人的国语都比年轻人要好不少。
      “正是。”张国忠也坐下了,“不知道七叔您找我们来,有什么事呢?”
      “是这样的,我听子豪说,你们很有本事。我有一件事请你们帮忙,如果你们办成了,价钱你们开…。”七叔点上烟斗。“拿过来!”
      七叔一摆手,佣人拿过来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很旧的老式别墅,但规模从照片上看也很是不小。
      张国忠从七叔手中接过了照片,仔细看了看,“这座房子闹鬼么?”
      “这是我的祖宅,父亲临去世的时候告诉我,拼了命也要保住这所宅子,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前几年,这所宅子开始闹鬼,已经到了住不下去的地步了,我搬了出去,从泰国请了几名雇佣兵看房子,但后来雇佣兵死了一个,其他几个也不敢住了…”七叔说到这里,一阵的叹气。
      “我找先生看,有的说这房子是聚阴池,还有的说是鬼门关,没办法。这房子建的时候请的非常有名的风水大师,怎么可能是鬼门关呢?”说到这,七叔有些激动,“而且住了几代人都没有事,为什么到我这代,就成了鬼门关呢?”七叔用拐杖用力的戳了一下地板,眼中似有难言之隐。
      “您不要激动…能不能先带我们,去看看这房子?”张国忠道。
      “当然可以,阿光,你带张先生他们去!”七叔回头,一个毕恭毕敬的青年站在七叔背后,似是保镖。
      “几位请在门口等一下。”阿光转身向后走去。
      几分钟后,一辆黑色劳斯莱斯从屋后开了出来,其实从车的颜色可以看出,这七叔肯定是被英女皇封过爵位的,但张国忠并不知道,这帮香港人,人老点也就算了,怎么专挑着种老式汽车开啊,还是国内的皇冠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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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章 鬼阵


     这个七叔所谓的祖宅,其实在一个坡地上,四周全是草坪,大到可以做高尔夫球场。张国忠踏进屋子,只感觉一阵阴气扑面。
      “他娘的怪了…”张国忠拽了拽老刘头的袖子,“师兄,看地形,这个地方聚气啊,应该不错啊,怎么成了鬼门关了?”
      老刘头拿出罗盘,左转右转,罗盘的指针一动不动,“是啊…没啥事啊…”
      “阿光先生,你们老爷是不是让人骗啦?”张国忠皱眉道。
      “张先生…”阿光看了看周围,凑到张国忠跟前,“闹鬼系真得,我都亲眼见过,吓得我半洗,老爷差点被吓洗,每天都有…要不是太利害,老爷才不会搬家呢…”
      “哦?”张国忠不解,“阿光先生你看到什么了?”
      “实不相瞒啦,最开洗系几年前的一天啦,那天晚上,我刚从老爷书房里出来,忽然听见楼下有人尖叫噢,我直接从那个楼梯上跳下去噢,发现一个菲佣躺在地下吐白沫的啦,我们以为系什么病症啦,就叫了医生,结果医生说系惊吓过度的啦,后来那个菲佣说啦,她看见一个银用手拿掉至己(自己)的脑袋,这系第一次,从此后的啦,这种系不断噢,搞的老爷很难过。”
      “怪了…”老刘头又看了看罗盘,“以后呢?”
      “对了,还有以后噢,几个泰国雇佣兵噢,洗了一个,系被人掐洗的啦,另外两个精神都不大正常,结果老爷给了他们一笔钱,就打发他们回国的啦,从此这里再没人住过…”
      “还他娘挺悬…”老刘头道,“国忠啊,你看…”
      “阿光先生,我们需要在这住一宿,”张国忠点了一根烟,“阿光先生,你能不能留下来给我们介绍一下这里的事?”
      “没问题!”阿光道,“但我得和老爷说一声…”,说罢阿光向三人道别,回头向车子走去。“那……我也回去了啊…”王子豪转身也想跑。
      “回来!”老刘头一把拽回王子豪,“你他娘给我们弄点酒菜去!…”
      晚上,老刘头和张国忠找了间房子,擦干净床,喝够了酒,忍了半天啥动静没有,“阿光啊,你说这个什么闹鬼,鬼在哪呢?”
      “这间屋子系闹鬼最多的啊…”阿光道,“原来哦,好多银在这个屋子里吓到半洗的啦,不基道怎么会事…”阿光抿了口酒,“可能系年头多了,不过好邪得噢…”喝了点酒,阿光开始和张国忠老刘头讲起在屋子里遇鬼的事,大多是什么撞客上身什么事,听的张国忠都快睡着了。
      凌晨三点,四周一片寂静,老刘头晕头转向的拿着罗盘围着别墅绕了一大圈,屁事没有,“他娘的,啥玩意没有啊…”老刘头边骂边进屋,“是不是地里埋了谁,你们老爷子做了几个恶梦吧?”
      “不可能的啦,这所房子当时找的东南亚最有名的风水大师,说这里系香港最好的宝地…,不可能系坟地的啦…”阿光道,“这个地方以前就系野地的啦,根本没有坟墓…”
      “东南亚最有名?”老刘头不屑一顾,“那个大师要真有本事,还找我们来干啥…?”
      半夜,三个人准备睡觉,就在这时候,忽然听见桌子上的餐具稀里哗啦的跳了起来,叮叮咚咚的响,阿光立即醒了,“张先生,你听!张先生,快醒醒…”
      此时张国忠睡的正熟,迷迷糊糊从裤腿里拔出龙鳞,嘭地一声插到桌子上,所有响声立即就停了。“闹凶也当闹鬼…”张国忠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喝了口水,“咦?闹凶…?”
      此时的张国忠也是若有所思,“闹凶”在内地农村经常发生,就是盆盆罐罐自己响的一种现象,通常情况下,用把柴刀往桌子上一砍摆摆威风就搞定了,连农民都不屑一顾,怎么这七叔就吓成这样了?还有,“闹凶”的现象一般都出在“聚阴池”,但白天看来,这所别墅的风水好的不能再好,怎么可能“闹凶”?
      “张先生…你好厉害的啦!”阿光好像很是新鲜,以前自己碰到这种情况只能装听不见,现在竟然真的不响了…
      第二天,张国忠和老刘头围着房子转了又转,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房子风水好得一塌糊涂,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聚阴池,更不可能是鬼门关。
      “国忠啊,你看…”老刘头干脆把罗盘放进包里,改成散步了,“那老头子是不是什么痴呆症?”
      “师兄…这房子,确实有古怪…”张国忠边抽烟边道…,“昨天晚上可能你睡了,但我碰见闹凶了…
      “闹凶?”老刘头手搭凉棚,看了看房子周围,“嘿,她娘的怪了…”
      上了车,阿光又载着张国忠老刘头到了七叔的别墅。
      “怎么样?二位?看出什么眉目了?”七叔道。
      “就房子本身而言,没什么问题。”老刘头道,“我是说,房子的风水很好…”
      “是啊!”七叔叹气,“前几代,要官做官,要财来财,不知道怎么到了我这代,就成了这个样子…”
      “上一代?”张国忠忽然若有所思,“七叔,你的房子里可死过什么人么?”
      “没有!”七叔喝了口茶,“别说死人,连只苍蝇都没死过…”张国忠得知,七叔信佛,杀生在家里是大忌,甚至苍蝇都开窗户轰走。
      “那就怪了…”张国忠挠了挠脑袋,忽然若有所思,“七叔,不知道你能不能造一个高台?”
      “什么?”七叔被彻底搞懵了,“什么高台?”
      “就是…就是能让我们看清别墅周围情况的台子…依您的别墅面积,我看少说得五十米高,而且越高越好…”张国忠越说越没底气,这可不是小工程,万一台子造了,也看不出什么破绽,这人可就丢大了…。
      “言之有理…”七叔抽着烟斗,若有所思,“阿光,你带几位先生去!…”
      张国忠刚想说点什么给自己找个台阶,阿光已经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七叔…这其实也是想办法查查原因,也不一定就能查到…”张国忠尽量解释,这几十米的台子可不是小投入,万一台子搭了却没看出什么东西,多少得有个台阶下啊…
      “没关系…医生诊断都要拍X光片,你们的要求我明白……。”七叔抽着烟斗,笑眯眯的看着张国忠。
      没想到,这次阿光并没开车去别墅搭台子,而是把车直接开到了停机坪。
      “他娘的,资本家啊…”张国忠感叹,此时觉得王子豪那点钱根本就不入流,这个七叔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竟然有自己的飞机场…。
      张国忠第一次坐直升飞机,感觉头直晕。“张先生,老爷家的祖宅就在下面。”耳机里传来阿光的声音。
      “能不能…飞低一点?”张国忠道,不愧是一览众山小,但小的过头了,啥都看不清。
      阿光直接让机师飞到了200米左右的低空,此时别墅周围一切都尽收眼底。
      “师兄,你看那白的是什么?”张国忠指着别墅正门外隐隐排成排的白点,在高空下,可以看出这些白点构成的虚线,汇成了一个漏斗形。
      “阿光,麻烦再往那边飞点…”
      直升机掉头,顺着白线飞了一段,只见白线直接通道一条公路的入口,白色在直升机进一步低飞后,借助望远镜,张国忠看了个大概,这白色东西像是雕塑,也像是护栏,断断续续看不太清,但工程量及其浩大,像是市政工程。
      “原来是…这个”张国忠深呼吸,“阿光先生,咱们可以回去了。……”
      “张先生?你说什么?人为的?”七叔暴跳如雷。
      按张国忠所说,七叔的宅子中的是“鬼门阵”,也叫“鬼阵”,茅山术中曾有一种“引魂”的方法,就是在鬼节的时候,用礞石(一种属阴的石料)粉等物品引出一条路,从大路上引开冤魂,以免人鬼相冲。直到现在,还有一些地方保留着这些习俗,只不过礞石大多已经被楠木屑、草编等物所代替。
      但在茅山的理论中,以当地的星位图为基准,用礞石摆出“鬼门阵”引鬼的方法是真实可行的,大路是魂魄通行的地方(大多民间烧纸祭祀,都选在十字路口,就是这个道理),把鬼门阵的阵口设在大路,这样大路的游魂便会通过礞石的线路行走,然后再在目的地设一个“驭鬼桩”也就是刻有“引魂经(一种道教超度用的经文,有牵魂引魄的作用)”的汉白玉桩子,鬼便会在此打转,有点类似于人类碰到的鬼打墙,其实这就是给鬼安排一个“鬼打墙”,这跟王子豪家那个玉碹一样,可以激发鬼的怨气,日久天长,即使是普通魂魄不是恶鬼,后果也会很严重。
      “七叔,你别激动…我解释给你听…”张国忠也有些心虚,看这老爷子满脸通红,万一心肌梗死一口气没上来,自己也担不起这个责任,“我还没核实,这可能是市政建筑的巧合…”
      可是这个七叔根本就没听张国忠后半截话,一个劲的咆哮,“姓赵的!!我廖七跟你势不两立!!”说着一阵咳嗽,身后的阿光赶紧上前搀住七叔,不停的拍七叔后背。
      老刘头拽了拽张国忠衣服,示意不要再说了,“廖爷…,这个阵破倒是好破,就是不好觉察而已,你也不用着急,一个礼拜内我们哥俩包你搬回去…”
      听到老刘头喊自己“廖爷”,七叔也是一愣,混了这么多年,还没有人这么称呼自己,先是一愣,而后反而挺高兴,“刘先生,您可要说话算数…”七叔一挥手,下面人立即拿上来一个盒子,张国忠一打开盒子立即傻了,这是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虽说不认得是什么物件,但凭直觉,就不是简单东西。
      老刘头也傻了,自己总是自恃见多识广,但这次还真开了眼界,这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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