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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转帖] 阴阳眼(1976年江汉轶事)--作者:七水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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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3 08:20:25 | 显示全部楼层
  龙朝海皱眉说:“说得有理。若真是冉小北害死雷老,我拼死也不放过她!根深,你们早来些时,找到冉小北没?”
  田根深道:“我在苗疆接蒙花落‘十方纷飞’蝶求助信号,来到武汉,按理说蒙花落、冉小北都在附近,但蒙花落迟迟未见,冉小北似有似无,五大苗又冇到齐,所以我们只有守到你们来。
  龙朝海、田根深都道:“‘十方纷飞’蝶擅千里寻人,我们都是接到信赶来。难道蒙花落……”
  正说着,大黑狗爬起来,耸肩立耳,喉间低嘶!
  田根深轻抚狗头,低声说:“啸天,啸天……”
  众人噤声。
  墙外有谁?
  小巷外,对过三楼平台顶上,趴着个男人,看模样有些姨娘,平台天井封死,下面光秃秃没有梯子,他是么样爬上去的?
  男的死死盯着小巷,看一只蝴蝶翩翩飞来,撞在墙上,弹数下直钻入壁中!
  男人笑笑,自语道:“我说偌大几个人怎会不见……”
  墙里众人哪知隔墙有眼,但见大蝴蝶穿墙飞来,吴片片喜道:“才说‘十方纷飞’蝶,它就来了。花落该没事吧。”
  罗亮、罗音音抄傢伙去逮,扑半天蝴蝶兀自飞舞,似在嘲笑兄妹俩。
  仙猴田根深掏盒烟,发吴片片、龙朝海、罗西平一圈,自己也点一支,再取盏油灯,划洋火点燃。
  飞蛾扑火!
  ‘十方纷飞’蝶千手难抓,见到火却乖乖朝火苗俯冲!
  罗音音低声尖叫,阻挡不及,眼看蝴蝶着火,油灯上腾起一片蓝幽幽火焰,火焰中心显出几行金字来:
  背倚霸下,
  俯瞰江汉。
  月圆之夜,
  精神出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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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5 14:42:17 | 显示全部楼层
  田根深朗朗读完,问:“大伙看是什么意思?”
  龙朝海说:“霸下是哪里?……武汉有叫霸下的地方吗?”
  众人沉默,只默默抽烟。
  抽一阵罗西平说:“既然第二句说俯瞰江汉,应该在武汉一带,可能特指长江、汉水交界这片。……霸下,霸下……或许,霸下并非地名。”
  抽罢两根烟,吴片片猛拍大腿道:“我晓得了,故老相传,龙生九子,其中老七便叫霸下,又名赑屃,龙首龟身,力大能负重,也有传说它是龙的大儿子。”
  田根深说:“噢?!背靠龙子……但这几句话到底什么意思,还是解不开呀。”
  又抽一巡烟,龙朝海慢慢说:“既然蒙花落先来汉口,又传讯我们前来,肯定是发现了冉小北行藏。……如今冉小北未现身,蒙花落当在武汉。……武汉三镇浩大,霸下寓意虽是龙子,却也是龟,‘龟蛇锁大江’,连上后句俯瞰江汉,很可能指蒙花落在龟山或者龟山脚靠南岸嘴一带。……月圆之夜可能指时间,邀我们跟她会合。……只是这精神出壳令人费解……
  田根深点头,沉吟一会说:“壳在中原官话里又可念作窍,……也许蒙花落想写出窍,错写成出壳……不管如何,我猜她是想说,如果我们月圆之夜还没在龟山南岸嘴附近找到她,她会遭遇不测。”
  吴片片掐指一算,说:“今日正当月半圆月之时,耽误不得,我们快去!”
  龙朝海掐灭烟头,慢声说:“你们想过没,还有另一种可能。……也许,蒙花落早被冉小北控制了,汉阳之约,不过是个陷阱,在等我们往里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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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6 08:14:35 | 显示全部楼层
  田根深说:“五大苗守望相助,哪能不顾蒙花落安危。若真是陷阱,说明蒙花落处境更险,耽误不得!各位,昔日雷老也说,冉小北天赋奇高,又在武汉修炼十年,实力难测,大家切记,千万小心,一旦发现蒙花落或冉小北行藏,务必相互通知,共同进退。”
  当下安排罗亮、罗音音两个小的守门,余者分批往汉阳去。
  ‘震惊闺’损毁,‘望月’又失,吴片片无心再扮磨刀人,领头穿墙,空手往集家嘴走。
  对面三楼平台空空如也,奇怪男子不见了!
  隔几分钟,龙朝海挑担穿巷而去。
  迟一阵,罗西平破壁而出,肩上驮着仙猴田根深。



  丫头搀罗汉黯然沿河岸走一段,哥俩对视,见对方头脸身上血迹斑斑,遂找水流平缓处,解脱衣衫,下河游泳。
  罗汉洗干净,指着丫头笑说:“拐子,你胸前青印比我颜色还深些,么样搞的?”
  丫头苦笑不语,只在岸边捡过二人衣服搓洗。
  罗汉当胸着了一拳,胸口伤印真比丫头浅些。
  趁游泳,丫头早看他背心乌黑一片,想是被大熊拳力贯穿,一身经脉怕是都震断了。
  丫头越这么想,越觉得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兄弟,愧疚难当。
  罗汉见他情绪低落,只以为师兄一生威风,未有败绩,如今替自己出头,却输一场,难免心里难过,便笑说:“拐子,我晓得了,你从前和别个打架,只赢不输,冇捱过打。我跟人打,却互有输赢,冇学拳时还成天捱打。所以你虽功夫高,若论皮厚,怕远不是我的对手。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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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6 08:14:38 | 显示全部楼层
  田根深说:“五大苗守望相助,哪能不顾蒙花落安危。若真是陷阱,说明蒙花落处境更险,耽误不得!各位,昔日雷老也说,冉小北天赋奇高,又在武汉修炼十年,实力难测,大家切记,千万小心,一旦发现蒙花落或冉小北行藏,务必相互通知,共同进退。”
  当下安排罗亮、罗音音两个小的守门,余者分批往汉阳去。
  ‘震惊闺’损毁,‘望月’又失,吴片片无心再扮磨刀人,领头穿墙,空手往集家嘴走。
  对面三楼平台空空如也,奇怪男子不见了!
  隔几分钟,龙朝海挑担穿巷而去。
  迟一阵,罗西平破壁而出,肩上驮着仙猴田根深。



  丫头搀罗汉黯然沿河岸走一段,哥俩对视,见对方头脸身上血迹斑斑,遂找水流平缓处,解脱衣衫,下河游泳。
  罗汉洗干净,指着丫头笑说:“拐子,你胸前青印比我颜色还深些,么样搞的?”
  丫头苦笑不语,只在岸边捡过二人衣服搓洗。
  罗汉当胸着了一拳,胸口伤印真比丫头浅些。
  趁游泳,丫头早看他背心乌黑一片,想是被大熊拳力贯穿,一身经脉怕是都震断了。
  丫头越这么想,越觉得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兄弟,愧疚难当。
  罗汉见他情绪低落,只以为师兄一生威风,未有败绩,如今替自己出头,却输一场,难免心里难过,便笑说:“拐子,我晓得了,你从前和别个打架,只赢不输,冇捱过打。我跟人打,却互有输赢,冇学拳时还成天捱打。所以你虽功夫高,若论皮厚,怕远不是我的对手。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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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7 08:05:45 | 显示全部楼层
  丫头麻利搓好衣服,摊岸边大石上晾晒,回头看罗汉泡水中说笑,耳朵里却流出血来!装作打闹拿手兜水朝他脸上泼,冲去血迹。
  罗汉泼水回应。
  丫头借机看他右耳,万幸还冇出血。
  闹一阵哥俩上岸坐倒晒太阳。
  丫头想:人说七窍流血而亡,如今罗汉口鼻加只耳朵,算四窍出血,若剩下三窍再出血,会不会……这样想着,不寒而栗,起身鸡皮疙瘩。
  罗汉掏烟出来抽。
  丫头也讨一根点上。烟气辣口刺喉,熏得人泪流,丫头长吐口烟,心道:师父啊师父,你在哪里?……抹把泪说:“罗汉,你狗日的抽的么烟?这呛人。”
  罗汉笑笑说:“这些时身上冇得钱,只能抽大公鸡。有烟抽就算不错了,以前做学生时,冇得钱买烟,我经常卷树叶当烟抽。……拐子,输赢平常事,你莫放在心上。”
  丫头笑道:“你真当我是常胜将军?罗汉,你晓不晓得我为么事练武?我也是小时候被人打多了不服周才学武的。”
  哥俩说说笑笑,太阳大,一会烤干衣衫。
  丫头怕罗汉虚弱,禁不得风,穿好衣服,拉罗汉前行。
  走到集家嘴,罗汉说:“拐子,我回去了。”
  丫头道:“莫鬼侃(武汉话:鬼侃作瞎说、胡说讲。侃此处读kuan三声。),跟老子一起回汉阳。”
  买好船票,扯罗汉上船。
  上轮渡找位置坐下,又见个人匆匆登船,看着面熟,是刚才打架的磨刀人。
  磨刀人点点头走过来,寒暄几句,问:“二位见到个皮套子冇?”
  丫头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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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8 08:17:16 | 显示全部楼层
  罗汉问:“我们可以帮你留意一下。皮套什么样?里面装的么事?”
  磨刀人支吾说:“皮套比巴掌大些有限,你们刚刚在江边也见过,里面冇得么事,是先人留下来的一块石头。”
  丫头、罗汉疑心磨刀人说谎,再扯几句,话不投机,磨刀人自去船尾看风景。
  汉江窄,不几分钟船靠岸,磨刀人远远打个招呼,匆匆下船。
  丫头、罗汉上岸慢行。
  忽听人喊“师父!”,看是青皮推自行车过。
  青皮看到罗汉,忙说:“师叔也在。师父,你们这是去哪?”
  丫头说:“去我屋里。”
  青皮说:“咦!师叔,你耳朵么样在流血?”
  罗汉双手一摸,右手尽是血,强笑说:“冇得事,小毛病,才将和人打了一架。”
  丫头心里咯噔一下,站罗汉身后冲青皮直使眼色,说:“青皮,把你自行车借我,你走回去。晚上师叔在我这,你把麻木、国强他们几个师兄弟都喊到来,师叔喜欢热闹。记到,要麻木准备点好吃的,让你师叔滋补滋补。”
  青皮灵光,眨巴眨巴眼道:“我晓得了。”会意而去。
  丫头蹬车驮着罗汉,有心去医院看看,又想寻常医生推拿手段还不如师父、师娘,去也没用。若人真会七窍流血而死,罗汉还剩两窍,怕是离死不远,……罗汉自小孤苦,不知他过不过得了这一劫?
  胡乱想着,丫头心中灵光一闪,忽记起高人麻瞎师傅,心想只有寻他求助,或许能解罗汉之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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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9 08:23:01 | 显示全部楼层
  打定主意,笼头拐弯,骑去汉阳商场,也学国强买两块鸡蛋糕、两块发饼、一包大前门。
  罗汉笑说:“拐子,你拿这好的烟招呼我,搞得我像冇得两天活头了样。”
  丫头骂道:“你狗日的就爱瞎侃,这些是买到送人的,冇得你的份。你平常抽的么烟,我买盒你。”
  罗汉掏出大公鸡,点一根说:“我抽这就行。”
  丫头说:“那烟太呛。”又买盒游泳,扔给罗汉。
  罗汉接过说:“好烟我留到,免得晚上在徒弟面前泼了你面子。拐子,你还抽不?”
  丫头摆手说:“抽不惯。”径直驮罗汉去寻麻瞎,一路吩咐:“等下遇到高人,莫瞎说话,耽误正事。”
  进马鹦路,拐数道弯,却怎么也寻不着麻瞎破屋。
  丫头推自行车,挠头自语:“该是这附近啊……”
  两人寻一阵,忽听前头人语。
  拐道弯,却见个和尚盘腿坐地,身前插三道香,嘴里嗯嗯呀呀,似在念经。
  迎面一座破板棚歪歪倒倒,正是麻瞎屋里,只不知麻瞎去了哪里。
  丫头悄悄锁好车,拉罗汉伏在荒草里偷瞧。
  日头正猛,光头和尚暴晒着,头顶却无一颗汗珠。
  到是丫头、罗汉看不一会,浑身汗流。
  约摸过了大半个钟头,香烟燃尽,和尚停嘴,诵经完毕,望破棚道:“麻瞎,麻瞎,你还是不愿跟我走么?”
  “吱呀……”
  板门洞开,麻瞎杵根拐棍,披着棉袄颤巍巍走出来。
  和尚忙站起来,搬张靠背椅,铺好破絮扶他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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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10 08:05:53 | 显示全部楼层
  麻瞎张嘴吐口黄痰,道:“烟,烟。”
  和尚竟从荷包里摸盒烟出来,替他点上一支。
  麻瞎猛吸口烟,脸上抽搐稍微和缓,慢慢说:“昌明啊昌明,你好糊涂!佛家云:神通不及业力。这样的道理,你不懂么?”
  昌明和尚恭敬道:“先生请讲。”
  麻瞎说:“想当年佛祖释迦牟尼在世,犹有三灾八难。这些《佛说兴起行经》里都写得有,想来你也看过。佛陀也不过如此,他老人家如皓皓日月,我自比蝼蚁尚且不如。想我这一生,罪犯妄语,造业太重,如今业力现前,报应该来了。我都了然坦荡,大和尚你还有么放不下的?”
  昌明和尚闻说,低头合掌道:“阿弥陀佛!本想着超度接引先生,实是小子心中妄念,如今却蒙先生受教,却是先生度我了。”
  和尚说完,毕恭毕敬,伏在地上三拜九叩。
  麻瞎道:“阿弥陀佛!和尚,恕我恶疾缠身,不能磕还九个头给你,算我欠你的,来世再还吧。你度我也罢,我教你也罢,你我若真有缘,改日我死去,你自然会来为我念一道往生经文。罪人在此先谢过了。”
  昌明和尚念几声阿弥陀佛,说:“先生,那我去了,改天再来。”
  麻瞎不语,丢掉烟屁股头,竟似睡死过去。
  待和尚走远,罗汉悄声问:“拐子,这两人神神叨叨的在做么事?”
  丫头说:“你我红尘俗人,哪懂仙佛高人,记着,待会千万莫乱说话。”
  罗汉说:“嘿嘿,这老头一身的病,看着比我还造业些,听他意思,都是嘴巴撩的祸,我哪还敢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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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12 09:23:45 | 显示全部楼层
  正嘀咕着,丫头看麻瞎在椅子上动了动,轻“嘘”一声,拉罗汉悄悄朝前走。
  麻瞎忽道:“既然来了,就直接过来,躲着做么事,难道是欺负我瞎子看不见么?”
  丫头笑说:“麻瞎师傅,我特地来看您家,刚才看您家屋里有贵客,才不敢吵扰。”
  麻瞎歪着脑壳像在望天,又像在想事,说:“你是国强的师父,叫丫头。我记得你。”
  丫头说:“师傅您家好记性,我今日带师弟前来,望师傅救命。”
  麻瞎干笑一声,吐口血痰,说:“我如今似枝头枯叶,随时凋零,自身难救,哪还能救人。”
  丫头忙说:“还望师傅慈悲。”使眼色要罗汉上烟。
  罗汉忙掏出游泳,拆来递烟。
  麻瞎摆摆手说:“丫头,你既带了大前门来,为何要我抽游泳?”
  丫头笑道:“师傅,那是孝敬您家的,您家还是攒到抽,先将就抽根游泳。”
  麻瞎说:“攒?我还能活几天,一包大前门抽完的时间都不晓得有冇得哟……”
  丫头忙拆开大前门,递一根麻瞎,又划洋火跟他点上。
  麻瞎深吸一口,韵味半天,吐些淡烟,道:“我说今日昌明怎么会来,原来真是我的劫数到了。丫头,你记不记得上回你提及师弟,被我打住话头。”
  丫头剥块鸡蛋糕喂麻瞎吃,说:“记得。”
  麻瞎慢条斯理吃完蛋糕,咂咂嘴说:“你还是不明白,当时我说‘劫数,劫数’不是指你,是指我自己。我是说,你若带他来,我的劫数就该来了。唉……劫数是命中注定,跑不脱的,我不怪你,也不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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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12 09:23:51 | 显示全部楼层
  正嘀咕着,丫头看麻瞎在椅子上动了动,轻“嘘”一声,拉罗汉悄悄朝前走。
  麻瞎忽道:“既然来了,就直接过来,躲着做么事,难道是欺负我瞎子看不见么?”
  丫头笑说:“麻瞎师傅,我特地来看您家,刚才看您家屋里有贵客,才不敢吵扰。”
  麻瞎歪着脑壳像在望天,又像在想事,说:“你是国强的师父,叫丫头。我记得你。”
  丫头说:“师傅您家好记性,我今日带师弟前来,望师傅救命。”
  麻瞎干笑一声,吐口血痰,说:“我如今似枝头枯叶,随时凋零,自身难救,哪还能救人。”
  丫头忙说:“还望师傅慈悲。”使眼色要罗汉上烟。
  罗汉忙掏出游泳,拆来递烟。
  麻瞎摆摆手说:“丫头,你既带了大前门来,为何要我抽游泳?”
  丫头笑道:“师傅,那是孝敬您家的,您家还是攒到抽,先将就抽根游泳。”
  麻瞎说:“攒?我还能活几天,一包大前门抽完的时间都不晓得有冇得哟……”
  丫头忙拆开大前门,递一根麻瞎,又划洋火跟他点上。
  麻瞎深吸一口,韵味半天,吐些淡烟,道:“我说今日昌明怎么会来,原来真是我的劫数到了。丫头,你记不记得上回你提及师弟,被我打住话头。”
  丫头剥块鸡蛋糕喂麻瞎吃,说:“记得。”
  麻瞎慢条斯理吃完蛋糕,咂咂嘴说:“你还是不明白,当时我说‘劫数,劫数’不是指你,是指我自己。我是说,你若带他来,我的劫数就该来了。唉……劫数是命中注定,跑不脱的,我不怪你,也不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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