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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bilkdgv

恐怖无距离2-----挑战你的神经和推理----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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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4 13:19:4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来那个男人只是被勒的背过气去,而现在的剧痛又让他清醒过来,吼叫着抓住了离他不远的佘花花的头发。
  
  灯光下,一个披着透明雨披的裸体女人,一个被扒皮剔肉的半边男人的骷髅,无声无息的格斗着。还有两个脸色白的象冰的男人远远的隔着电脑看着。
  
  佘花花一下子跳到了男人残缺的身上,手里的手术刀不断的狠狠向没死透的男人心脏扎去,大口大口的吸着气,扎了有15,6刀的样子,男人的头一歪,死的不能再死了。
  
  佘花花这才站起身来,拿下了塞在耳孔里的MP3耳塞,抹了抹一脸的黑血,看着死尸愣了一会神,又带上了耳塞,熟练的剖开男人的肚皮,把内脏掏了出来扔在了塑料膜上。
  
  小张嘀咕:她不是在听 花好月圆 吧?任贤齐和哪个女的唱的,我前天听她哼来着。
  
  佘花花最后取出来的是男人已经破孔百出的心脏,捧在手上愣愣的看了一会着,忽然捧近脸边,使劲的咬了一口,下颚一合一合用力的咀嚼了几口,忽然张嘴一口呕了出来。
  
  她一只手扶着桌子,一只手撑在地上,半跪在地上,垂着头,头发披下来遮住了脸,呕吐完了以后,肩膀一抽一抽的似乎在哭泣。
  
  然后她甩甩头发再次站了起来,恨恨的在扔在地上的心脏上又踩了两脚,用脚跟在上面狠狠的旋了几下,才罢手。
  
  心脏已经烂的看不出形状了。
  
  小张低声说:看来她真的很恨负心男人。我听了全身都掉到了冰窟里。
  
  在佘花花再次拿刀的手挥舞中,男人很快成了光溜溜的骨架,塑料膜上满是内脏和碎屑。
  
  她拿布细心的擦干了骨架,又离开了客厅。再回来的时候,她手里拿着大块大块的海绵,塞满了骨缝和骨内,,又找来了一大锅融合的蜡汁,开始细心的做她的蜡像。
  
  她的眼神,朦胧而温柔,和刚才的凶悍截然不同。
  
  小张碰了碰我:底下就要到我找你来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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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4 13:20:36 | 显示全部楼层
灯光下蜡像渐渐成型,佘花花细心的揉捏着,描绘着,终于一个真人一样的蜡像出现在电脑屏幕上,眼睛正对着我们。
  
  我手一抖,把电脑桌上一个空易拉罐碰在地上。
  
  蜡像面容愁苦沧桑,我每天照镜子的时候都能看到。
  
  小张弯腰拾起了易拉罐边对我说:知道为什么我找你来了?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佘花花现在捏出的蜡像就是我。
  
  佘花花愣愣的看着蜡像,象是叹了口气,轻轻的用手沿着我的脸到下巴摸了一圈,把嘴靠上了我的嘴,吻了一下。
  
  我突然感觉自己心里最深处有什么地方柔软了一下,我想最好能和她谈谈,不要告诉警察。
  
  当然要在人多的地方。
  
  突然佘花花手一挥,手术刀带着一道寒光落在了我的脖子上,蜡断开头飞了出去。
  
  我一声大叫,小张连忙用鼠标把镜头换了出去。
  
  我推开了他,又把镜头移了回来。?他刚才换的好像是楼道镜头,怎么我传达室能收的他也能收?
  
  不管他,我一定要看看佘花花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可惜镜头上已经没有我和佘花花了,过了一会佘花花又出现了,拿着好几个大礼箱,在里面垫上塑料膜,把餐桌周围男人的残骸放入礼箱中,一点点的抚平放好,合上箱盖,用不知哪里找来的透明胶带绑好,再用塑料膜裹了一层,扎上礼品纸礼品带,细心的打了个礼花。
  
  一个个分量不轻的礼物盒出现在电脑屏幕里,当最后连雨披塑料膜都包入礼物盒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消失了。
  
  只有一份份包装精美的礼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同时出现在电脑屏幕里的佘花花赤裸的胴体。
  
  佘花花拿里两个盒子放进了她每天上下班都放在电瓶车上的大包里。
  
  原来她每天带着人肉礼盒出门,下班再带着一包蜡回来。
  
  佘花花这才伸了一个懒腰,晃了晃脖子,做了一个扩展运动,看到刚才被踩烂的心脏还有点粘在地上,皱起眉头,捏着鼻子,用指甲捏起来向厨房走去。
  
  难怪她家水道常堵。
  
  不久后再次出现在屏幕里的已经是洗得干净的佘花花,披着湿湿的长发,跟仙女一样。
  
  她开始把左手放在桌上一盆端出的牛奶里泡着手,右腿曲起把脚蹬在在坐着的椅子上,右手开始细心的给右脚涂红指甲。
  
  左腿耷拉着从凳子上垂下来。
  
  就是世界上最饥渴的色狼现在出现在我们旁边看到这么刺激的画面他也一样会阳痿。
  
  我擦擦手心里的汗,发现小张很久没说话了,正要掉头找他,他忽然在我身后大叫起来,快,快把镜头调回去。
  
  他一把推开我,鼠标一动,一个小小的黑影正趴在佘花花家的门上。
  
  是童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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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4 13:20:5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一直不知道佘花花房子里礼品盒的含义。
  
  她这样只是为了出于女孩子爱美的天性,还是为了更好的毁尸灭迹?
  
  还有她每天早上都把那些礼品盒带到哪去了?
  
  是带进她工作的火葬场焚化了呢,还是。。。
  
  还是真的象礼品盒子的表面含义一样作为礼物寄给了什么人。
  
  女人永远是一种神秘的动物,残酷而动人,温柔的外表下往往隐藏着不可思议的暴力。
  
  男人那,要么你不要碰她,要么交出你的心。(第三章 A楼908的佘花花完 请看第四章 C楼806的王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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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4 13:21:4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章 C楼806的王经理
  
  (一)
  
  在小区里和我一样将为人民服务坚持到底的还有一个人,我以前提过他,但很可能小区的人都将他忽略了。
  
  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容易被别人忽略的人。
  
  他的工作时间是每天早上五点以前,工作半小时,然后离开。
  
  小区里居民基本都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就象他们不知道自己的生活没有这个人万万不行。
  
  他是一个清洁工,小区垃圾的清运都是他负责的。
  
  我认识他是因为我每天早上都要给他拉开铁门让他进来,半小时后再拉开铁门放他出去。
  
  还有就是每次被家政公司派来通佘花花家下水道的也是他。
  
  通完以后他会停留在门口和我说几句话。
  
  这是个脸上布满如刀皱纹的看不出年龄的寡言男人,瘦高个,看不出具体年龄,他说自己姓蒙,我喊他老蒙。
  
  老蒙和我一样,不愿意提起过去,也看不到未来,我们会在短短几句话后擦肩而过,似乎看到自己的影子渐行渐远。
  
  他说话生硬僵直,象是喉咙生了锈,不仔细听基本听不懂。
  
  难怪他不多说话。
  
  但这天清晨他运走垃圾的时候多说了一句话,我拉开门后,他站门边迟疑了一会,对我说:你们这个小区里的人不正常。
  
  我以为他说的是佘花花家,也许这个女人留在下水道里的东西终于被老蒙发现了。
  
  但老蒙接下来的一句话是:C楼806,最不正常。
  
  我没会过意来,他就走了。
  
  C楼806,住的是不经常在家的王经理。
  
  又是C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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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4 13:23:08 | 显示全部楼层
(二)
  
  我不知道老蒙发现了什么,但我觉得这个院子在我看来只有王经理最正常。
  
  就连小张我都觉得有点怪怪的。
  
  一个傍晚,王经理开着车回来,见我坐在传达室里发呆,特地走过来递了一根中华烟给我,打量了传达室一下,夸道:老陈,收拾的很干净么。
  
  我苦笑了一声:我也就这么大出息了吧。就这么点事,这么点地方,哪有收拾不好的。
  
  王经理哦了一声:老陈你今年多大了?
  
  我说:四十八了。
  
  王经理连连摇头,老哥哥,叫你一声老哥哥。你还是壮年呢,未来是不可以预料滴。没准哪天就发迹了。
  
  我叹息一声:除非一切从头再来,不然这辈子也就窝囊下去了。唉,我做梦都想换个身份重活一次,不然,死了也不甘心。
  
  王经理又摇摇头,连说:没必要,没必要,随手拿起桌上的笔和纸,写了KFC三个字母在纸上,问我:老哥哥,你知道这什么意思吧?、
  
  我点点头:知道,肯德基么,外国开饭店的。
  
  王经理激动的说:知道就好,知道就好,你可知道这个肯德基的老板原来只是一家学校的清洁工,他名字叫哈兰•山德士,就是我们常说的肯德基上校。他开的这个肯德基饭店,就凭会一手油炸鸡,最后遍布全球,每年收入几百亿美元哪。几百亿哪,还是美元,你想想,你想想。。。
  
  王经理激动的一下哽咽住了。
  
  我连忙倒了一杯水给他,怀疑的问:就是那饭店老放门口的白胡子老头?怎么看也不象有钱人那。
  
  王经理伸出食指左右摇了几下,NO NO NO ,老哥哥,真正的有钱人是不会跟暴发户一样打扮的。你知道这个老板不做清洁工,出来开饭店的时候已经多大了?
  
  我摇摇头。
  
  王经理一把握住了我的手,激动的摇晃着:六十七啊,六十七。你想想,你想想,你才四十八,什么概念啊,你这简直就是年轻有为啊。
  
  我又想了想,还是摇摇头:我又不会油炸鸡。
  
  王经理高叫道:错了。错了。任何事情,你要透过表象看到它的实质。KFC成功的表象是什么?就是油炸鸡。但实质呢?实质是肯德基上校他释放出了自我,另一个内心的自我,只有这个自我才是完美的,抛开你,我,他的表象,我们里面任何一个内心的自我都是平等的,抛除外貌,身份,年龄,美丑,善恶,任何一个我们里面的自我存在都是平等的,都是在一个起跑线上。
  
   他忽然直勾勾的看着我,说不出话来,我想他又噎住了。
  
  我连忙给他茶杯里加了水,端到他面前,他咕噜噜几口后,才又缓过神来,点点头,平静了下来。
  
  他慢慢说:我也曾经只是一个普通的销售员,刚做销售的时候,连说话都脸红,但你看看,我现在出国去和那些老外谈生意都能把他们唬的一愣一愣的。
  
  “凭什么?”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因为我坚信:每一个人的内在自我都是平等的,我们都是在一个起跑线上。
  
  他抬头眺望远方:我曾思考,我的使命,就是要让人们认识到内在的另一个自我,认识到在自己的内里总有完美的存在。
  
  夕阳将余晖洒在他微秃的秀顶光上,镀起一圈神圣的光环,我只觉阳光耀眼,突然想流眼泪。
  
  王经理一指草丛中翩舞的一只蝴蝶“看,蝴蝶,这就是我最喜爱的生物,但如果没有丑陋的毛虫褪皮释放自我,,谁又能知道在丑陋的毛虫下面其实隐藏着世界上最美丽的生物---蝴蝶
  
  他语重心长的说:老哥哥,你要相信,也许,你就是那只还没被别人看出来的蝴蝶。
  
  我用手擦了擦眼角,想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心理阵阵激流涌动的不行。
  
  王经理上楼了,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那只蝴蝶,忍不住走到草丛想近距离膜拜一下这完美的生物。
  
  蝴蝶亲热的落在我的肩头,我幸福的闭上眼睛,忽然觉得耳根一阵刺痛。
  
  睁开眼睛,见美丽的蝴蝶吸管插在我的脖子上,冷冷的复眼邪恶的盯着我的目光,发出无数个棱采的绿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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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4 13:24:13 | 显示全部楼层
(三)
  
  痛,我一巴掌打死了蝴蝶。
  
  那天晚上我脖子都痒的不能过,天明起来吓了一跳:脖子上鼓起来一个大包,还流着黄水。
  
  一早王经理就开车出去了,我打开门的时候,他伸出拇指和小指比了个蝴蝶飞舞的形状,握起了拳头。
  
  我知道他在激励我要我挣开年龄的茧缚,释放出内心的蝴蝶来。
  
  我朝他勉强一笑,也握起了拳头。
  
  他满意的走了,我摸摸脖子,脖子又痒了。
  
  去你妈的蝴蝶,害老子要去医院。
  
  我要上路的时候想,去医院太贵了,也没什么熟人,对了,熟人。。。
  
  我在草丛找到了那个蝴蝶尸体,准备去警察局给那个法医看看。
  
  随便问他被咬了碍事不碍事,没什么大事就不去医院花那冤枉钱了。
  
  法医见了蝴蝶尸体眼睛睁的比牛还大,我推了他半天他才醒悟过来:对着我大叫:你们小区难道以前是个珍稀动物园?你下次来是不是要给我捎只北极熊掌来?
  
  我抓抓头皮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叹了口气对我解释说:你知道不知道,上次你送来的娃娃鱼尸体,不是我们国产的娃娃鱼,而是一种凶猛的美洲大鲵,经常在水边对人畜发动攻击。是我们国家严禁进口的。
  
  “而你现在送来的这只蝴蝶,”法医指着蝴蝶的尖吻说,你看到这尖嘴没有?这是只有法国马赛山区特有的一种食肉蝴蝶,靠吮吸动物体液生存,好在这次叮的地方是你脖子,要是按它们习惯先吸食眼球部位,你现在。。。
  
  我打个冷战,突然想起来月光下一群哭嚎的瞎猫,难怪它们的眼睛上都有一个针孔。
  
  难怪现在小区里猫啊狗的都绝迹了。
  
  我连忙问法医我脖子上的包碍事不碍事,他想了想说:问题不大,一两只蝴蝶毒性不是很大,我给点消毒药水给你回去擦擦就好了。
  
  我千恩万谢。
  
  送我走的时候法医困惑的说:这些动物都不是中国应该有的,你们那到底撞了什么邪?也许我应该抽个时间去查查。你多注意,这种蝴蝶多了要成大害的。
  
  我没说话,我心里在想:经常到外国去的,小区里只有一个人。看来这个人真的不正常。
  
  但蝴蝶终究没有成灾,事实上,不久以后,别说食人蝶,就是普通蝴蝶小区里也一只找不到了。
  
  我想王经理一定很伤心,他最欣赏的美丽蝴蝶终于离他远去了。
  
  因为小区中多了另外一种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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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4 13:24:44 | 显示全部楼层
(四)
  
  2000年的夏天,当飞舞的蝴蝶越来越多,小区里的游荡生物彻底绝迹了的时候,伴随着一场忽来的暴风雨,雨水淹灌了小区的每一寸可以落脚的地方,每个人进出小区都得穿上高帮雨靴。
  
  连王经理的汽车都不能进小区了,只能停在外面望洋兴叹,我在传达室的门槛上又用木板竖了一层提高了渗水线。
  
  整个小区变成了沼泽,下水道好像彻底失去了排水功能。到处是水茫茫的一片,到了夜间连虫鸣都听不见。
  
  夜间的小区变成了一片游离于北京城外的异域,没有死像,也没有生气,有的只是一片彻底的寂静,静的让人想发疯。
  
  然而暴风雨还带来了另一种生物。
  
  下半夜的时候,我听到了一片死寂中的第一丝动静:那是一声蛙鸣。
  
  忽然,似乎整个小区都被青蛙塞满了,震耳欲聋的蛙声从四面八方叫了起来,象是在上半夜中不声不响的包围了小区,然后终于在下半夜发起了进攻,大有不把小区炸平誓不罢休之意。
  
  三座楼上余下的四家人都被蛙声惊动了起来,先是小张,然后是佘花花,童童,最后王经理家的灯也亮了。
  
  这一亮就是一夜,四户灯火如灯塔一般闪耀于小区这个孤岛上,我在床上坐起从传达室中向窗外看去,室外小区道路覆盖的水面上在灯塔照耀下,点点亮环不断激起涟漪,我用手电筒照去发现一个个蛙头浮于水面上,如雨水又开始向小区发起冲击。
  
  随着电筒光的亮起,开始有东西不断的撞在传达室的门上,碰碰的比子弹射击还密集,越撞越快,快到最后已经分不出有不同的节奏,感觉如一个巨物在不紧不慢的撞着大门。
  
  在时起时落的蛙鸣中这巨声尤其醒耳,我缩进被窝中擞擞而抖,感觉自己的小房间在蛙的海洋中如一页扁舟随时都有覆灭的可能。
  
  蛙们持续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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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4 13:25:25 | 显示全部楼层
天明的时候,我推开了门,门前台阶下的水塘中堆满了密密麻麻的死蛙,而满小区的水中再也见不到一只活蛙。
  
  死蛙都只有我的指头大小,通体碧绿,头部有三道白纹,死掉反过来的肚皮却是血红的,于是在水面上浮出一片集中的红焰。
  
  我套上雨靴,盘水向C楼走去,值班室门口死蛙被我踏起的水纹荡开,如火星点点向四周燃了过去。
  
  水面异常的寂静,但刚到楼口,突然听见一声轰雷般的蛙鸣,差点吓掉了我的魂。原来成千上万的蛙都集中在了楼口,堆成了一个硕大的立方体,无数只蛙眼睁大了看着我,眨动着,让我不寒而粟。
  
  到A,B楼也是一样。
  
  我突然想到,别乘我不在,蛙们再把我的小传达室也占领了,我那小庙可容不下那么多的大菩萨。
  
  我连忙跑回去,还好,里面一只蛙也没有。
  
  就这样和蛙们僵持了一个上午,白天的蛙很沉默,你不去惊动它们,它们也不发出声响。
  
  我不知道在那一天被蛙们封锁的三座楼上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要到中午的时候,突然水开始退了,然后不知道突然从哪里钻出来活蛙在我的门口,每只活蛙都叼起一只死蛙,沿着水退的方向游去。
  
  我想留下一只死蛙给法医,但弯腰的时候,一只小蛙突然跳在我的手背上,我似乎被电流接触了一下,手一麻。
  
  我连忙甩手把它抖了下去,它落在地上,蛙眼看着我,终于也叼起了一只死蛙,随撤退的蛙军一起游去。
  
  我看看手上,多了一个红印,却没出血,应该是被蛙吻吸出来的。
  
  
  到了傍晚的时候,小区里水都退光了。蛙们也随着水退去,连蛙影也找不到了。
  
  蛙们来的跟这场暴风雨一样莫名其妙,走的也和暴风雨一样莫名其妙,如果不是它们留下了纪念,我简直无法相信它们来过。
  
  它们留下的纪念就是。。。就是什么也没有留下:所有的昆虫,草丛,灌木,一切隐蔽性的东西,都没有留下。除了高大的雪松,别的周围的水面以下的植物都给它们吞食了。
  
  小区里一片光秃秃的干净,连垃圾都无法找到。
  
  小区从沼泽变成了沙漠。
  
  虽然不久以后草丛一样要长成,昆虫一样要出现,小区在蛙们的扫荡净化后反而再次呈现出一种勃勃的旺盛生长力,但那不是我底下要说的事情。
  
  我底下要说的是一件非常诡异的事情。
  
  这件事情是,王经理回来了。
  
  因为蛙们的原因,我一直停留在大门口,就没见他出去,但他居然回来了。
  
  那,在蛙鸣的夜晚,在他楼上开灯的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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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4 13:27:52 | 显示全部楼层
(五)
  
  蛙们消失后的第三天中午,佘花花找到了我,面色古怪的问我:你帮我找的那个经常去我家通水道的人呢?
  
  我说你说的是老蒙吧,你家水道又堵了?心想不知道又是哪个倒霉男人的心碎了。
  
  佘花花摇摇头:不是,我就问问。
  
  我想难道她对老蒙也有兴趣?
  
  没准,老蒙和我确实都是一路人。
  
  她不是很喜欢追老男人么。
  
  佘花花继续对我说:那个人很奇怪,你知道他怎么帮我家通水道的?我问:用手掏?
  
  佘花花摇摇头:不是,他都是放蝌蚪进去,说是比泥鳅还管用。
  
  她压低声音说:是一种头上有三道白纹的蝌蚪,跟前几天出现的蛙很象。
  
  佘花花走了,我坐在传达室里发愣,老蒙应该和我一样都是过着单纯而简单生活的人。
  
  没想到他身上也有一种诡秘的味道,我想明天早上和他好好谈谈,我觉得象我们这种身份的人应该可以坦诚的说话的。
  
  但第二天来清洁的不是老蒙,老蒙就象那场暴风雨中出现的蛙一样,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他脸上如刀的皱纹后面,究竟隐藏了多少故事?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放清洁工出去的同时,王经理也和司机一起出去了。
  
  这比王经理没出门就能开车回来还奇怪,因为他昨天是一个人开车回来的,结果现在出去的时候却是司机送他出去。
  
  车子停在小区里,司机是怎么进来的?
  
  我看着他车后冒出的青烟远去,想起老蒙以前的话:C楼806最不正常。
  
  也许老蒙在向我提示什么信息,作为门卫,我不能在因为两三根中华烟不问事情了。
  
  我起身准备去806门口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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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4 13:57:42 | 显示全部楼层

接正文:

在8楼的楼道里,我就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

    象是商场里,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嗡嗡人流声,就是那种低语,讨论,争吵夹杂在一起的声音。

    要是在人多的地方这种声音是非常正常的,可这是在里面本应空无一人的806这空房子里,就太离奇了。

    我停在门口听了一会,确实里面有很大的人流声,门都被震得轻轻抖动,说点不含糊的,好像是千军万马在里面奔驰一样。

    这也太离奇了,我怎么也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迟疑了一会,我壮起胆子敲了敲门。

    嗡嗡声截然停止,门也不颤抖了,四周寂静的可怕。

    我使了劲的扑门,只能听到楼道里回荡着砰砰的门响,最后我的手发麻了,只好停了下来。

    凑近门上听了听,还是寂静的可怕。

    我只好转身下楼,走到楼口的时候,周围又开始响起了那种嗡嗡的声音。

    我使劲跺了跺脚,那种声音噶然而止。

    我毛骨悚然,连忙钻进电梯,飞快的逃跑了。

    老蒙说的没错,这个看似正常的王经理身上隐藏了太多的秘密。

    傍晚王经理回来的时候还是一个人,我喊住了他:居委会要整改楼道监视线路,可能要在你门上房凿个洞装新闭路摄像,我先跟你打个招呼。

    王经理愣了一下,然后笑眯眯的说:装吧装吧,也是为我们好么。

    我等他进来楼道,立刻打开了8楼楼道的摄像,看他笑眯眯的进了楼道。掏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看来一切只有等神出鬼没的小张回来装上监控才能知道这个王经理到底是何方神圣。

    可是小张还没有回来,院子里就发生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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