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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天监——记录不为人知的风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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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2 10:24:23 | 显示全部楼层
慈禧太后自是不相信越明心之话,立马让人继续开挖金井。方才一路波折,高世全早已吓得面色惨白,方得脱险已是筋疲力尽之模样。然而,尽管被侍卫明刀横于脖子上时,还是大发雷霆之时,越明心始终保持着脸色自若,气定神闲,慈禧自是看在眼里,对越明心这个年轻人产生兴趣,一心欲收为己用,遂道:“越先生,如此好本领,可愿为大清效力?”越明心回道:“回太后,能为大清效力实乃草民修万年之福方得此果。草民斗胆,恳请太后应允草民一请求,草民自当为大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李莲英抢过话头,道:“好大胆子,竟敢如此放肆。”慈禧笑笑道:“莲英,休得无礼。越先生所求何事,且说来听听。”越明心道:“草民望太后赐予钦天监监副一职。”越明心话音刚落,下挖金井之人已令人回来禀报金井下挖情况,来人乃一带刀黄马褂侍卫,只听得其道:“禀太后,金井下挖数尺,并未见石莲台之物。”
   高世全听罢,方舒缓的脸色又刹地雪白,心里暗暗叫苦,赶忙跪到在地朝着慈禧太后就拜,嘴里喊着饶命之话。越明心见其如此模样,刚欲发笑,然见慈禧之脸色也是风雨突变,杀意尽露,遂抢在慈禧发难前道:“太后,此山如此顽劣,先是泉涌不止,今又石莲不见。草民斗胆再请太后赐一物,定能让石莲台现身。”慈禧本已对越明心存有好感,如今越明心虽面杀头之危,仍然信心十足,丝毫没有胆怯之样,更是对其赞赏,遂道:“且说要何物!”越明心道:“请太后赐一根宝发,草民以太后之宝发锁住此山,让其听令于太后,福泽于太后,永享万年之福。”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安能损毁,更何况乃堂堂当朝西太后慈禧之毫发。李莲英大骂道:“太后千金之躯,安是你等狗奴才所能触及。来人啊!拖下去砍了。”慈禧摆手,示意李莲英靠近,道:“莲英,此乃哀家顶上一丝,且送与越先生作锁山之用。”李莲英见慈禧竟献出发丝,也不再话语,乃以红布盛着发丝,捧到越明心面前。只见慈禧又道:“令十人送越先生进行锁山之事,若不见石莲台,就地正法。去吧。”说着看了看高世全道:“高大人,若不见石莲台,予也一同随越先生一同上路吧。”
   越明心谢过慈禧,仍旧是气色淡定,任由李莲英带头的众守卫押着走进陵寝,而高世全跪到在地乃是度日如年啊,豆大的汗珠不断地滚落,心里暗喊后悔,若当初舍弃自己一人性命拒绝越明心之要求,今日则不会将全家一十三口人之性命搭上。正当恼悔焦急之际,只见一群侍卫抬着一座一尺见方的石莲台由陵寝之中运出,此石莲台乃是以汉白玉所雕,古色古香,上雕琢精美的莲花花瓣,远看竟宛如真莲一般,更令人惊奇的是,莲台所过之处,空气中仿佛飘来阵阵莲香。先前众人皆以为越明心乃是装模做样之神棍,料定穴中必不可能藏有石莲台如此之物。然慈禧及文武百官亲眼见得石莲台由陵寝之中搬出,无不目瞪口呆。
   只见李莲英越过众人,小跑着乃至慈禧太后身边,将陵寝之内发生的事情对慈禧耳语一番,慈禧脸色由震怒变为舒缓,再转为笑脸,只见其对跟随在侍卫之后的越明心道:“越先生上前听封。”越明心上前跪下,道:“草民领旨。”慈禧太后道:“越明心真非凡人,喝山止水,发丝锁山,哀家真是大开眼界。现封其为钦天监监副一职。越爱卿,望从今之后为大清之事尽心尽力。”越明心道:“谢太后恩典,微臣定当尽力效忠大清,效忠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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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2 10:25:19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事我知道
    
    我也知道夜明珠是为了防腐作用
    
    我是在跟作者讨论剧情安排
    
    文章里面写到大明龙珠要入清朝龙穴方可汉人推翻满人建立汉人自己的政权
    
    所以我跟他讨论一下是不是可以用慈喜嘴里的那颗明珠代替龙珠
    
    孙殿英盗墓是1928年的事情
    
    那时候蒋介石已经掌权,所以建议楼主处理的时候注意一下
  
  我好像是写到以大清龙珠入大明龙穴,才可推翻清朝恢复大明江山!大明龙珠给袁枚天吃了!才会返老还童!呵呵!孙殿英盗慈禧墓是后话了,以后可能会讲到!现在先考虑一下剧情先!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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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2 10:25:39 | 显示全部楼层
乃回到钦天监府衙,高世全自知已无生命之忧,几近虚脱之躯体瘫坐在椅子之上。越明心为其上了一盏茶,拜谢道:“多谢高大人成全。”高世全沉默良久,方接过茶道:“越兄弟如此好心计,本官实在佩服。如今得以生还,还得感谢越兄弟救命之恩。”越明心道:“高大人,如此可不是折煞在下。若非大人敢以命相扶,在下安能坐上监副一职。”说完,跪地朝高世全磕了三个响头,高世全见其如此大礼,并未将其扶起,而是在沉思。越明心见高世全不说话,遂跪在地上不起。
   只见高世全默默喝了几口茶,忽然问道:“越兄弟修习风水之事,可是师从廖均卿廖公之后?”越明心不及细想,道:“在下师从一自称为无袖先生之人,大人所说之廖公为何人?”高世全扶起越明心道:“方才普陀峪之上,足下使用喝山之法,实乃前朝廖均卿廖公所创,其子嗣兴旺然传人并不多,喝山之法本不外传,故使之之人定必为廖公之后人。然兄弟越姓,故有此一问。”越明心道:“吾师无袖先生其姓确乃是廖,然不知可是大人所说之廖均卿廖公之后。”高世全道:“喝山止泉,发丝锁穴,本是廖家秘传之技,兄弟之师傅定必乃廖公之后。越兄弟若不见怪,咱俩以兄弟相称,可好?”越明心有感高世全舍身为己之恩,见其主动认亲,遂喜道:“如此甚好,大哥,请受小弟一拜。”高世全笑道:“兄弟莫如此大礼,大哥也是师从廖公之后,你我份属同门啊。何不就此结拜?”越明心喜道:“若大哥不嫌弃,请受小弟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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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2 10:25:55 | 显示全部楼层
香山
   高越二人跪拜天地,歃血烧黄纸,就此结拜为兄弟,高世明年长为兄,越明心年幼为弟。越明心得慈禧太后封赏,位列监副一职,按慈禧之安排,作为高世全之副手,享受钦天监监正之权利。果然不出越明心之所料,钦天监虽名则上乃是掌管天文之事,然实在是为大清宫廷帝王贵族寻龙探穴,为保清廷江山而四处寻龙断脉,刨却不少黎民百姓之祖坟。越明心虽不忍于如此行事,然监副之位可让他巡游全国,寻龙探穴,正合他意,故不忍心也违心为之。数年间,清廷气数日渐衰微,而四海之内却龙穴频生,英才辈出,为确保清江山之安稳,高越二人为慈禧做尽不少寻龙断脉之事,如此一来,慈禧对二人也越发看重,凡是访得阻碍大清之气之脉象,一律亲派二人断之。
   某一夜,慈禧突然急召高世明与越明心进宫。兄弟二人不知所为何事,急忙进宫。乃至西暖阁处,二人久候通传,然慈禧却不发话召见。二人不知慈禧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皆面面相觑。高世全本领不差,但向来胆小怕事,如今慈禧如此急忙召见却又召而不见,令其手足无措。越明心见其如热锅上之蚂蚁,周身不安宁,遂宽慰其道:“大哥莫慌,你我凡事尽心尽力,上对得住天,下对得住地,太后安会责怪我俩。”只见高世明压低声音道:“贤弟有所不知,太后深夜召见,定不会有好事。为兄乃是担心香山之事已泄露。”高世明提起香山之事,越明心也不由想起年前在香山之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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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2 10:26:33 | 显示全部楼层
当日二人寻龙乃至广东一名作香山之地,此地居有一峰,名曰五桂山,此山高乃数百仞,终年花草芬芳,故此地被唤作香山。五桂山下乃是一居有数十户的小村落,村民大多姓孙,其自称此村为翠亨村。高越二人寻龙至此地,发现此地村前河流蜿蜒,绿树萦绕,四处皆芳香扑鼻,未想被如此之美景所吸引,竟流连忘返。
   越明心本为寻穴而来,贪婪美景之时,环望四周之山峰,突然发现此地竟深藏暗涌,个中竟藏如此妙处。不多时,高世全也发现此地并非寻常,环望四周,又掏出罗庚点算一番,道:“贤弟,可发现此地与众不同之处?”越明心道:“大哥,你也发现了。”“八旗一鼓!”二人同声而出,继而对望而笑。高世全笑道:“贤弟本领果然了得。为兄且说说此山,若有错漏,还望贤弟指点。”越明心笑道:“大哥言重了,且听大哥如何讲解。”
   高世全整顿了嗓子,道:“此地山势虽不险拔然却组合优雅,错落有致,隐约之中流露着大气。以此五桂山为中心,左右竟相连八座山列,峰峰关联然又各自舒展,每峰皆如一面大旗,铺张舒朗,而此五桂山坐镇众峰之巅,实乃此百里山峰之祖山,此处乃最大也是最广之旗,然可惜唯有八峰相连,而第九峰却低矮下靠,只作得护山一座,权当一鼓之势。如此确实可惜。”高世全说完,微笑着看住越明心,越明心见其说的和自己所想的所差无几,不禁赞叹道:“听大哥一席话真得胜过读十年书。九峰相连,旗海飘天固然之最好,然八旗一鼓也可做吞天之势,也甚妙哉。”说到此,越明心停顿了一会方道:“如此旗穴结成,真乃世所罕见。依大哥之见,将如何待之?”高世全沉思了一会,道:“此穴已葬人。破之。”
   越明心暗想,历来穴与气定相行,穴、气二者皆存方可称为上上之龙穴,此等穴道若被人下葬,后世方会出得能人,妨碍清廷之根基。然方观此地,旗穴结成堪称极佳,然旗穴飘扬而对应之气息却荡然,穴、气不和,如此一穴安需破之。何不留将下来,日后或许将有用处。越明心如此想着,遂道:“大哥,此地穴成而气息荡然,安需破之,何不先留着,待日后再与破之。”高世全摇摇头,仿若顾忌什么,抬头看罢四周无人,方低声道:“贤弟,慈禧太后耳母众多,你我虽远离京师,然跟在我等身后之人定然不少。若待此旗穴气息生成之日,就是你我断头之时。唯有趁如今其气息未成,破其于襁褓之中,你我方可保得性命安全。”
   越明心自登上监副一职,随同高世全遍访四洲之内各色龙穴,皆为寻得一上佳之龙穴为己之用,如今偶得此千载难逢之旗穴,安会甘心如此就破之。高世全见越明心眉头深锁的模样,聊到越明心不甘心破此旗穴,遂道:“贤弟莫作他想,看在大哥一家老少的份上,请随大哥一同上山,破此穴,断其脉。”高世全担忧之事,越明心自是明白,自己虽是孤身一人,做事并无所惧,然高世全一命却牵连一家十三口人,若因自己之缘故而害得高世全满门抄斩,这该如何面对。况且高世全平时待自己有如亲兄弟,如此之情该如何报之。高世全紧握越明心之手,沉声道:“贤弟,且帮为兄一把。”越明心内心思绪翻涌,保穴与保命之间苦苦挣扎一番,最后终于决定,旗穴虽则难得,然兄弟之情更难得,遂打定主意,随高世全上山,破穴断脉。
   高越二人备的破脉断穴之工具,出发上山。高世全拿着罗庚一路探测前行,而越明心不惯使罗庚而更喜用司南之术,其使用之手段乃是以一根司南投入水中,以此断定方位。此旗穴靠近村庄,而二人乃欲干刨人祖坟之勾当,故一路小心前行,然至半山之处,只见一老者负手横立于道路之中,双目炯炯发着寒光,盯着高越二人目不转睛,似乎已在此地守候多时。
   高世全与越明心本是心虚,见此老者对己怒目而视,内心一惊,急忙收起罗盘,佯作游玩之人。只见老者哈哈大笑道:“二位何须做作,刨人祖坟之事既敢为之,又何必避之?”高越二人听得老者如此说话,料到此行之事已经败露,却装傻上前问道:“我兄弟二人至此游山玩乐,不明先生所言刨人祖坟是何意?”只见老者道:“二位背上之断龙柱所作何用,老夫之话就所为何意。”越明心吃惊,此等穷乡僻壤之处,竟有人识得断龙柱之用途,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上前一步问道:“敢问老先生尊姓大名。”老者冷哼一声,不答反问:“尔等可是清宫之人。”越明心与高世全对望了一下,二人皆感惊奇,此老者究竟为何人,竟能得悉自己之身份。老者追问道:“尔等可是清宫之人?”越明心见事已彻底败露,也不造作,爽快答道:“是的,我兄弟二人皆来自清宫。”越明心话毕,只见老者竟面朝高越二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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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2 10:26:55 | 显示全部楼层
二人见老者突然跪下,急忙上前扶将起来,道:“老人家,你这是折杀我俩啊。快起来。快起来。”老者甚是倔强,跪地硬是不起,问道:“二位乃是汉人还是旗人?”高世全扶起老者,为其拭去尘土,道:“老先生,我俩皆汉人。”高世全话音方落,老者却哭了起来,边哭边道:“二位既然是汉人,本是同根生,何苦相煎熬,老朽在此跪谢二位,二位权当未至此处,未见此山,恳请饶恕此山,万望莫破其穴。”高越二人互相对望,本欲上山破穴,然却被一老者拦于半山,痛哭流涕,跪地求情。面对此情,二人纵使铁石心肠,也不忍再前进一步,遂想问个究竟。二人好言相劝,将老者扶到路旁石块坐下,问其为何阻挠上山破穴。
   老者说道:“老朽姓杨,名九,乃一名地师。方才见二人行踪隐秘而手执罗庚,背缠断龙柱。罗庚乃堪舆所用,而断龙柱乃是破穴之用。二位如此上山,直奔五桂山而来,老朽乃料得二位定乃前来破穴之能人。不知可曾猜错?”高世全笑笑道:“杨先生好眼力。”杨九老头环视高越二人,接着道:“二位面生,破穴定非为寻仇而来。老朽年轻时曾见得此等破穴之法,乃出自京师一地之惯用之法,想必二位也定来自该地。不知可曾猜错?”高越二人对望一下,皆惊叹不已,二人如此小心隐藏身份,然此乡村老头竟如此轻易识别自己之身份。既然已被识破,二人也不再隐藏,遂道:“杨先生眼尖,我俩确实来自京师。”只见杨九老头抱拳道:“二位,老朽自幼居于此地,列祖列宗之坟地皆葬于此处,数百年来未曾被干扰,老朽不忍二位打扰先祖之安息,遂跪求二位饶恕此山。老朽在此给二位磕头谢恩。”(备注地师:为人找山坟的风水专家)
   杨九老头又跪倒在地,正要磕首,高越二人不知所措,唯有将杨九老头扶将起来,却对杨九老头所求之事只字不提。杨九老头见二人不发话,叹息道:“你等二人皆内行之人,安会不知晓此地虽是旗峰飘扬然却不见气息凝聚,穴虽成然气不固,安会坐成龙藏之地。”说着,看了看高越二人,然后继续道:“穴成气散,如此一穴与普通坟地有何区别?况此五桂山中藏一白虎,高头抬仰,实乃损丁之象,主短寿猝死。如此之穴,二位为何惧之?”
   高越二人听得杨九老头道此山中竟藏一白虎,二人对视一下,内心惊讶无比然不敢发一话,只因二人皆以为五桂山结成旗穴但气息未成,然对山中藏一白虎,竟浑然不觉。如今,杨九老头一语道破,二人望着杨九老头说不出话来,而内心不由对眼前此老头刮目相看,如此看来,此乡村老人之本领可真不浅。二人再度细细查看五桂山四周,不需多时,果然于主峰之右侧发现一白虎。二人皆感叹,本来断定此山结成旗穴,虽则气息不同,也欲破之,竟不料此处暗藏一白虎,对葬主乃是不利之极。如此之穴,确实不需破脉。此乃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身为当朝堂堂钦天监首脑竟不如一乡野老头,二人深感惭愧。杨九老头恳请二人饶恕此山,然二人自知看走眼,却不放不下面子,遂一合计,事已至此,何不顺水推舟,送此杨九老头一个人情,也好歹得个下台之阶。
   主意既定,高世全与越明心上前作揖道:“老先生,你我皆汉人,本不该相戬,然我兄弟二人乃是奉命行事,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望先生谅解。”杨九老头苦笑一下,道:“二人虽则奉命行事,然事在人为。事情之纹理因果,二人定然知晓,若硬要妄为,就请踩着老朽之尸体前行吧。”说着,闭目抬头,摆出一副领死之模样。越明心见杨九老头这般架势,忙道:“老先生安心,我兄弟二人皆汉人,你我本是一家。此地之穴并非必破不可,我兄弟二人已商议,且顺老先生之意,饶恕此山。”杨九老头听得二人放弃断脉之想法,高兴万分,急忙作揖拜谢道:“老朽代表翠亨村所有村民谢过二位之大恩。”
   杨九老头盛情邀请二乃之翠亨村一聚,二人欣然前往。杨九老头见识广博,对风水堪舆之事了解甚深,高谈阔论,高越二人对此相当佩服,追问其过去之事,而杨九老头只笑而不答。三人年纪相差甚远,然日日把酒言谈,结成忘年之交,相处竟相当愉快。如此数日过去,高越二人提出要回京师复命,杨九老头带同一青年村民送行十里。越明心回头,心里暗喜,此穴不破,他日将有用处。
   目睹二人远走,杨九老头拍拍青年村民,道:“孙少爷啊!旗穴总算暂且保住,期盼以后千万别再节外生枝。钦天监之人咱们惹不起啊。”孙公子疑惑道:“杨叔,何谓旗穴?何为钦天监?孙文不懂。”杨九笑笑,道:“孙少爷不需明白,以后自然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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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2 10:27:37 | 显示全部楼层
 师弟
   高越二人离开翠亨村后,赶回北京复命,此后并无他事。然事隔一年,慈禧竟深夜召而不见,二人自问办事并无差错,唯独年前香山之行曾饶恕一穴。二人低声交谈,高世全乃是心如火烧,轻声说道:“莫非日饶过香山旗穴之事已被泄露,然此事只有我俩兄弟知晓,安会让慈禧得知,若真如此,我俩性命岂不危哉?”
   高世全满怀心事,惴惴不安守候于西暖阁外,越明心脸色坦然,仿若丝毫不受困扰,眼见高世全忧心忡忡,遂上前宽解。两个时辰过去,慈禧仍然召而不见。高世全低声道:“如此召而不见,这回定然出事,若老哥有何闪失,望老弟以后能照看我全家幼小。”越明心道:“大哥莫慌,此事未必如我俩所想这般。且静候其变。”
   兄弟二人端立待命,如此已是过去四个时辰,西暖阁内灯火通明,然却静谧无声。越是如此,令高世全越是不安,正欲上前询问守门侍卫,西暖阁四周突然人声鼎沸,一大队禁宫卫士手持明晃晃大刀,团团将高越二人围住,押倒在地上。只见慈禧太后跟前太监李莲英推开西暖阁大门而出,道:“高世全图谋不轨,违抗圣旨,传太后懿旨,将此人推出午门,斩首以昭法纪。”
   高世全听得慈禧太后要杀自己人头,吓得腿脚发软,不能自持瘫倒在地。只见李莲英朝越明心走来,道:“越大人,太后召见,请随咱家进见。”越明心向李莲英行礼道:“李公公,高大人并无过错,为何太后下令杀之。”李莲英看了看越明心,又瞥了高世全一眼,道:“越大人,事出必有因,莫多过问,对阁下并无好处。且随我来。”越明心固执道:“公公,不能就此行个方便,我大哥并无犯错,纵使要死,也许得死个明白。”李莲英沉默,随手招来领头侍卫,耳语几句,然后对越明心道:“咱家已尽力,高大人暂无性命之忧,然想脱罪,还得看越大人如何行事。且随咱家进见太后。”说罢,作出请的动作。越明心看了看浑身颤抖的高世全,微微叹息。只见高世全嘴皮发抖,已不能说话,然由眼中传出的求救之色,越明心自是看在眼里,点头示意道:“大哥并无错,为弟且向太后求情,先委屈大哥在此守候。”说着,越明心令侍卫莫为难高世全,方挥袖跟随李莲英进见慈禧太后。
   李莲英引得越明心进入西暖阁,然后关上大门。亏得李莲英与越明心下令,众侍卫也不为难高世全,然仍以明刀横于其脖,虽则凄凉,然倒无生命之忧。高世全已抱着必死之心,若越明心冒死求情不被慈禧太后应允,然得此浓重之兄弟情谊,今生也不枉过。然越明心进入西暖阁约莫一炷香时间,便由李莲英送了出来,李莲英喝令:“传太后口谕,高世全跪接。”高世全跪地接旨,只听的李莲英道:“高世全图谋不轨,然以过去之功低现在之过,死罪可免然活罪难饶,革去高世全钦天监监正一职,削为平民,即日遣返回乡。”高世全听得李莲英如此说道,那敢相信竟然死而复生,赶忙拜谢。越明心上前扶起高世全道:“大哥,香山之事已被泄露,太后问责,小弟已经尽力,只保得住大哥一命,而监正之职位却。。。。。”高世全拍拍越明心的肩膀,道:“贤弟之心,大哥明白。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安敢求他。大哥离去,贤弟自多保重。”
   侍卫正想带离高世全,只见其俯身越明心耳边道:“你我同赴香山,为何只得我犯死罪而贤弟却得以脱身?”越明心内心一颤,压低声音道:“大哥,你我本属同门,而又是结拜为兄弟,有些事情,还是不知为妙。小弟不欲伤害大哥,只望如今大哥得以脱身此地,不如归乡安稳度过余生,也比在此终日提心吊胆要好。”高世全也笑笑,低声道:“越师弟说得对,说得对。既然兄弟待我如此,定有其原因,在下不再过问,唯有一心归乡,从此不问世事。兄弟须知,在下一直待你如兄弟,今后也是如此。此别之后,定无再见之日,兄弟保重。”
   目送着高世全的离去,越明心内心愧疚万分,回想高世全离别前一番话,定是料到香山之行告密人定是自己,虽则明知自己告密,然却仍把自己当作他的兄弟,甘心被迫就此返乡。越明心想到过去高世全待自己之情,内心自是十分痛心然却又无可奈何,心里不住道歉道,大哥,莫怪在下告密篡位,若不谋得监正之位,我多年谋划之事安会成就,如此只好牺牲大哥,还望大哥见谅,兄弟之情,袁枚天唯有来生再报。看着高世全身影渐去,越明心偷偷擦了下眼泪。
   李莲英见越明心呆望高世全之背影,遂上前对越明心道:“越监正,还望越监正日后能为大清之事尽心尽力,切莫如高世全此般,让太后忧心。”越明心笑道:“公公安心,明心定当效忠于大清,效忠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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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2 10:28:09 | 显示全部楼层
袁枚天化名越明心,几经波折,终于名正言顺地登上钦天监监正之位。如此之长时间潜伏钦天监,袁枚天自有其打算,一来乃是以钦天监之职务之便利,访寻四洲之龙穴兼探寻清廷龙穴所在以盗出龙珠,二来乃是获取慈禧之信任,再以此谋得钦天监监正之位,以便利下一步之计划。如今牺牲大哥高世全换来监正之位,袁枚天虽则心存愧疚,然转念,大丈夫若谋大事,安去计较如此小事,内心也顿觉安稳。
   初登监正之位,袁枚天却一连数天闭门不出,并吩咐仆人不见来客。如此数日过后,某夜子时时分,袁枚天突然召见钦天监内所有年纪四十以下的所有监员。出乎袁枚天之意料,潜伏钦天监内数年,竞不知钦天监内竞有数百名监员。面前皆清一色一身黑衣红领装束,齐刷刷聚在一起,数百名监员不知监正大人为何深夜召集,皆三两聚在一起,低声讨论。
   袁枚天让手下掌亮灯,示意众人安静下来,道:“诸位,本官废话不多说,深夜召集各位至此,乃是有一扬名立万之机会,不知诸位可愿往?”监员们平时皆深居钦天监府内,从事着不得见光之事,从未听得于此尚有扬名立万之机,今袁枚天发话道有一机会可扬名,众监员皆欢喜道:“我等皆听从监正大人吩咐。”袁枚天微笑,道:“如此甚好。诸位且以二人一组,分组而立。”数百监员应声而动,不需多时已以二人一组之位置站立。
   袁枚天清点,正好300组,遂吩咐手下之人向监员们分发一地图,监员们接过地图,却看不出个究竟。袁枚天道:“诸位,此图上以红点所标记之地,诸位不需前往,除此之外,本官将大清国土分为七部分,乃需诸位分至此八部,寻龙探穴。寻得龙穴着,将记头功,荣华富贵自少不了尔等,不知诸位可愿往?”
   平时监员们皆叹息学无所用武之地,如今袁枚天竞让诸人出宫,所作之事却乃是钦天监之本分——寻龙探穴,寻得龙穴将享荣华富贵,安叫诸监员不踊跃,皆纷纷请命前往。袁枚天挥手令众人安静,道:“既然诸位皆愿往,且听本官安排。东北一处需80组人,谁愿往?请至吾右手处。”监员们蠕动,不消一刻一百人已整齐站列在袁枚天右手之处。袁枚天微微点头,又道:“直隶与山东一部,需20组,乌苏里台、内蒙一部,需20组,谁愿往?请至吾右手处。”很快便聚集八十人于袁枚天左手处。袁枚天再道:“山西、陕西、甘肃一部,需40组,新疆、青海、西藏一部,需30组,浙江、安徽、江西、两湖一部,需60组,四川、贵州、云南一部,需40组,谁愿往?”余下监员们纷纷分部站列。
   袁枚天大量尚余之十组监员,皆是而立之年之人,袁枚天质问道:“现已有五百六十人愿往,尚余之人为何不愿?”袁枚天话音方落,尚余之二十人中一十九人出列道:“我等愿往,请监正大人安排。”袁枚将此一十九人分发入列,然尚余一人却原地站立,不作话语。袁枚天认得此人,不正正就是沈竹礽。袁枚天乃想到,此人或许可以一用。
   袁枚天对已安排之监员道:“诸位已得令,一切已寻龙探穴为主,然切记,河南与广东两地,不得进去。寻得穴者,请速上报本官。事成之后,诸位将是大清之功臣,本官将奏请慈禧太后,褒奖诸位。诸位现且回去稍作准备,三日内请速行事。退下吧。”众监员领命,纷纷退下。
   袁枚天将不愿前往的沈竹礽领至屋内,让其入坐,亲自为此其砌茶,然后再不发一语。沈竹礽面容清秀,气定神闲,上前道:“监正大人,我非不愿从大人之志,然我以为,钦天监内异心之士不少,寻龙探穴之事,一人为之最好,若二人一组,相互制约而又互相猜忌,不可成事。我愿独自前往,望大人恩准。”袁枚天微笑,微呷一口茶,故意问道:“阁下可是沈竹礽?”袁枚天与沈竹礽只曾会得一面,然袁枚天却道出其之名字,使沈竹礽甚是惊喜,只见其道:“大人强记,在下的确是沈竹礽,浙江钱塘人。”
  袁枚天为其斟茶,方笑道:“沈先生之本事,在下已观察经年,甚是了解,恐怕钦天监内,唯有你我可一斗。”沈竹礽进入钦天监前跟从名师修习风水之事,所学甚深,然进入钦天监内却屈屈不得志,如今得袁枚天赏识,乃高兴道:“大人过奖,在下安敢入大人相比。”袁枚天转过话题,道:“现有一穴,不知沈兄弟可愿前往一探?”沈竹礽见袁枚天称呼自己为兄弟,诚惶诚恐道:“我等焉敢与大人称兄道弟。大人尽管吩咐便是,在下愿往。”袁枚天收起笑容,压低声音道:“此处不同于别处,若在此处寻龙探穴,或许将危及兄弟之性命。”沈竹礽见袁枚天如此严肃,遂道:“修习风水之事,安不知何为生死乃是有命。现得大人知遇,附以重任,在下愿往。穴在何地?请大人明言。”袁枚天道:“赫图阿拉。”
   “赫图阿拉。”沈竹礽失声道,“大人,此地乃是清之源。。。。。。。”袁枚天打断其话语道:“沈兄弟也是明白人,不需道明。在下欲寻之穴,正在此地。若兄弟不欲前往,在下也不责怪,就请兄弟今夜权当不曾与在下谈话。”沈竹礽沉思良久,方道:“大人为何欲在此处寻穴?”袁枚天道:“事出必有恩,兄弟只需答去与不去便可。”沈竹礽慷慨道:“大丈夫生当扬名立万,大人请吩咐。”
   听罢,面朝沈竹礽,跪拜道:“在下在此谢过沈兄弟。”沈竹礽那曾料得堂堂监正大人竟给自己下跪,慌忙扶其袁枚天道:“越大人为何如此,且起来再说话。”袁枚天道:“此行困难重重,然事成将惠及天下,在下不得不跪谢兄弟。”沈竹礽道:“大人为何如此信任在下?”袁枚天笑道:“相由心生,单从兄弟之面相观之,在下足信已,安需多疑。而兄弟之本领,在下已暗中观察经过,一切皆了然于心。”沈竹礽作揖道:“谢大人,寻龙探穴之事,恳请大人安排。”袁枚天道:“据在下判定,清之源定在盛京一带,不知兄弟可否胜任?”沈竹礽沉默良久,方皱眉道:“大人,清之源一直为世人所追寻,然自清初二百多年来,却无人可觅得,以在下之能力,恐怕。。。。。。”袁枚天笑笑,关上大门,于书架后拿出一副地图,摊开在桌面上。只见地图乃是清朝之疆域图,图上乃是红点密布,然围绕盛京一带,却是空白一片,其中却以特别记号标明了三处地点。沈竹礽观得此图,乃是目瞪口呆,袁枚天解释道:“此图乃是在下所寻得之穴,一红点为一穴,大多已为我所破,其中盛京一地记号之处,乃是在下推断清之源所在。如此,兄弟可否胜任?”沈竹礽拿起地图,疑问道:“敢问大人一事。既已判定清之源所在,大人为何不亲自前往寻之。”袁枚天道:“在下必须在京师等待一人,唯有将此重任交托兄弟。”
   沈竹礽又再查看地图,图中之穴繁多然皆标记清晰,不由佩服道:“大人真乃神人,在下明日即前往寻之。”袁枚天作揖道:“若寻得,兄弟将永世不得再进钦天监一步。”沈竹礽大笑道:“如今天下纷乱,民不聊生,皆因清廷之祸。在下明白大人之心,寻得清之源之日,就是在下消失之时。”
   袁枚天含泪道:“兄弟,委屈你了。”沈竹礽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大人且安心在此等候消息。”袁枚天道:“此事不足为外人道也。”沈竹礽道:“在下知晓厉害之处,大人安心。”袁枚天点点头,又给沈竹礽磕了三下头,下下触地有声,沈竹礽乃持图而去。
   送罢沈竹礽出门,袁枚天自言自语道:“沈竹礽,切莫让在下看走眼。师弟啊,你也该到北京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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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2 10:28:40 | 显示全部楼层
斗法
   当日陈七与袁枚天在大明国穴内一别之后,乃一路往北追赶袁枚天而去。陈七本身带伤,虽则伤势已复原然元气却未回复,追赶袁枚天心急,乃至元气一直未能复原。乃至京师,陈七已是元气大伤,一路奔袭然身上已无银两,遂栖息在京师近畿的一处破庙,借以休养生息,同时也好打听袁枚天的下落。如是半年光景,陈七之元气已恢复,然袁枚天之消息却丝毫不曾获得,仿若消失了一般。
   陈七乃打算,袁枚天之消息乃是至京城方失去,其如此贪婪荣华富贵,京城之地正正合其意,何不在此地再做打探,兴许可寻得其踪影。陈七却又想到,如今自己身无分文,若想与此探寻袁枚天之踪迹,必须得用到钱。而自己却无丝毫谋生之力,唯有师父留下的风水之学,何不以此谋生,再图他想。主意乃定,陈七乃进入北京城,手持一白幡,上书一大字“算”,游荡于京城街头小巷,以算命为生。
   然京城乃是三教九流集散之地,以算命谋生之人多不胜数,其中不乏名家名师。陈七如此无名之辈,游荡街头数日,却连一桩生意也没做成,也不见怪。某日乃至报房胡同,只见一家三门大铺前,满满的停泊了数之不清的马车,皆是双高头大马牵车,车子富丽堂皇,一看便知乘车之人非富则贵。而大铺门口,竞排起了长长的人龙,排队之人皆锦衣玉帛,端坐椅子之上,椅旁站着摇扇仆人。大铺门顶乃以金色大字书着:监鎏轩。
   陈七好奇,拉住一路人问道排队之人所为何事。路人笑道:“你定是外乡之人,竞连监鎏轩之名也不曾听说。”陈七赔笑道:“在下确实来自他乡,敢问大哥,此监鎏轩究竟为何?”路人道:“监鎏轩之主人乃是京师有名之风水大师,名曰王覜铎。此人风水命理之数造诣高深,经其点拨之人无不飞黄腾达,于是众人皆称其为王神算。”陈七听得乃是同行之人,欲进去一会,路人笑道:“王神算并非凡人皆见,客人可否见得,于门外守候之人皆是达官贵人。”陈七打量一番门外守候之人,确实如路人所说一般。道谢路人,陈七对这位王神算倒来了兴趣。既然不能登门拜访,何不翻墙而入,也好止住内心之好奇,如此定下之后,陈七乃翻上墙,并不入内,而是打量一番屋内一切。
   此院子并不见大,中堂乃放一八仙桌,上放一香炉,正冒着烟丝,桌前一无背椅,桌后乃一太师椅,两者皆坐着人。太师椅上乃坐着一中年男子,留一山羊胡子,灰衣黑帽,正对前方之男子点头论足。陈七听得此中年男子净说一些好听之话,避重就轻,然以陈七之看法,前来看相之人,面色发青,中停凹而骨突,实乃一短寿之相,中年男子如此说话,不正就是害人?陈七也乃热血方刚之人,那容得骗子于此骗人,翻身下墙,道:“所谓的王神算,也不外如事。”
   王神算突见一身穿破衣之人闯入,不由细量一番,方道:“这位兄弟,此话何意?”陈七蔑视道:“你就是王神?在下并无他意,只为不惹看到骗子打着神算之号于此骗人。乃欲来会一会所谓神算。”陈七话音刚落,引得在场之人哗然,纷纷将目光投向王神算。王神算见来人口吐狂言,未知其底细,遂小心道:“在下正是王神算。今日事多,无暇顾及兄弟,改日再访吧。”陈七大笑道:“神算,你这可是怕了在下。若怕露底,还是赶紧收拾包袱走人,免得在此丢人现眼。”陈七以为如此便可让王神算语塞,然王神算却笑了起来,道:“在下扬名京师之时,兄弟你尚不知在何处。既然兄弟欲与在下一斗,也好,请道以何法斗之。”陈七见王神算竟敢应战,遂道:“现场请出一人,你我只观其面相,道出其面相之吉凶,每人只可三语道之,再请当事之人评定准成,如何?”王神算道:“如此甚好。兄弟请报尊姓大名。”陈七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在下陈七,广东海丰人士。”王神算顿了一下,念叨:“陈七?”陈七问道:“可有指教。”王神算回过神来,道:“既然如此,足下为客,先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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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2 10:29:03 | 显示全部楼层
王神算于人群中选出一人,道:“刘公子且当一典范,尊下可愿?”刘公子抱拳表示愿意。王神算让其端坐下来,向陈七做出一个请的动作。陈七上前,稍稍一观刘公子之面相,道:“中庭眉断,兄弟不和。”王神算却道:“中庭眉断然福德宫宽厚,兄弟和睦。”陈七道:“山根不洁,黑气稀薄,乃大病初愈。”王神算笑笑,道:“山根不洁,然气息通顺,并无大病。”陈七见王神算与自己所算的正正相反,心里暗笑,最后乃道:“子女宫中凹陷,恐将无后。”王神算道:“子女宫中隆而再凹,先得子而后殁,再后子孙繁盛。”王神算话音刚落,只见刘公子对着陈七气急败坏骂道:“呸!你这厮才真乃一神棍。本人身体健朗并不曾大病,昨日方与大哥把酒言欢,相处甚欢。家中儿女有三,何谓之无后?来人啊,将这厮拿下。”
   陈七对自己所学甚是自信,正想着如何讥讽王神算,然刘公子一番话无疑如一扣头而来的冷水,令自己深受打击。陈七未料得自己所算竟与现实如此背离,正手足无措时,王神算让刘公子冷静,对陈七道:“想必足下乃远道而来京师,莫道在下欺负足下,若不服气,三日之后此地此时,你我再斗一场,如何?”陈七自是不信邪,以自己所学之风水本领,安会败得如此丢人,遂道:“好!三日之后,你我再斗。”刘公子欲上前捉拿陈七,道:“此人若离去,恐将不回。”王神算拦住他道:“公子留情,三日后再斗,届时再与其算账也不为迟。若此人不回,在下愿担起一切责任,不知刘公子意下如何?”刘公子愤愤唾了一口,挥手让家丁退下。王神算摆手,让陈七离去。
   是夜钦天监府内,袁枚天对面前跪着之人笑道:“这么说,你已与其相斗一回?”跪地之人正是王神算,只见其道:“回监正大人,正是,此人风水之事确实高明,若非得属下事先安排一人协助,恐怕斗其不过。”袁枚天只笑而不语,王神算又道:“此人自称陈七,与大人所描述之容貌十分相像。属下以为,此人定是大人所寻之人。”袁枚天表情并无颜色变化,轻声道:“哦!此人现下落如何?”王神算道:“属下已约其三日之后再斗,将其拖住,再回来报告大人。”袁枚天将王神算扶起来,道:“甚好,依你所言,此人与本官所寻之人有八分相像。”王神算道:“大人,可需要将其带回来,以严明身份?”袁枚天摆摆手道:“以你之力,恐不足以将其带回。”王神算道:“此人只对风水之事甚是了得,武功之事恐怕不及属下。”袁枚天笑道:“莫送死,你斗不过他。”王神算眉头一皱,心里不服,然又不敢辩驳袁枚天,遂道:“下步如何行之,请大人明示。”袁枚天示意其靠近,耳语一番。王神算心不甘情不愿领命而去。
   陈七斗败给王神算,内心自是不解,为何会败给此人。呆坐于破庙之中回想那位刘公子之面相,的确乃是兄弟翻脸、体弱多病、没有子嗣之人,莫非师傅所授之术有误?陈七摇头,师傅所传之术确乃真材实料,然为何如今对此刘公子之相却看不出究竟,陈七实在想不通。陈七想到三日之后尚有一斗,对于此斗,竟今日之败,自己并无底气,乃想一逃了之,然如此一败便退却,实在不是自己之作风,何不再斗他一斗。乃想着,陈七铁下心,纵使再败,也要再会一会那位王神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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