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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25 20:4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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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囚狐的东西,现在这么破烂,这说明啥,我心里很清楚。
我并没问,怕这么一来勾起杜兴的伤感。杜兴倒是经验老道,他反倒很淡定的跟我们说起别的事,“赶紧走。”
我们都说好,我和潘子还一人一个,把杜兴和刘千手扶起来。
我们人多,坐不了摩托,只好跑回面包车那里。陆宇峰又试了试,发现面包车虽然被撞得挺惨,车前面都面目全非了,但还能勉强开。
我们就凑合的坐进去,一路小心的来到码头,这期间我们都给枪上了新子弹。
当刚看到码头时,我一喜,随后心里一冷。因为这里空荡荡的,别说人和汽艇了,要我说,连个渡江的竹筏都没有。
我和潘子反应很大,我隐隐有这种念头,心说难不成李峰泡我们?这最后任务,压根就是个死局儿么?
杜兴他们一定猜到我和潘子会有消极的想法了,他们仨挺默契,先后出言安慰,说李峰那边一定出现啥岔子了,我们再等等。
我们也没别的招,更不想在面包车里坐着,因为这里都有股汽油味了,我们一起下车,就在码头上站着。
这期间杜兴拿出手机,试图跟李峰取得联系,但电话拨了好几个,都提示对方是拒接状态。
这样又苦熬一会,李峰和汽艇还没出现,却等来一个“怪物”。
其实就是一辆改装过的推土机,车体被加宽了,车厢里横着坐了两个人,一个负责开车,另一个拿着一把机枪,坐在副驾驶上。
这副驾驶正对的车玻璃上漏了一个洞,正好把机枪的枪口顺出去。我被这怪物吓住了,也猜测它的车玻璃肯定是非常好的防弹材料。
推土机直奔我们而来,离得老远,副驾驶那爷们就迫不及待的开枪了。
我们五个可不想成为活靶子,正要旁边有个树林,我们全飞奔过去,躲到里面。
这里的树都不小,有人腰般粗细,我们就各自躲在树后。我虽然一时间不敢探头看,但能品出来,这里的树噼噼啪啦的炸开锅了。
真是木屑满天飞,树枝哗哗落,甚至还有一个毛毛虫从我眼前掉了下来。
我心里着急,因为推土机啥威力我再清楚不过,就它那股横冲直闯的劲儿,绝对能硬生生推出一条路来,直奔树林里。我们这种躲避方法,不是长久之计。
这样等推土机第一轮扫射完毕时,我立马喝了一声,从树后站出去,用枪瞄准推土机的副驾驶,连续打了机枪。
我这是一把小狙枪,很有准头的,甚至有几发子弹都打在敌方枪口上了,但这有什么用?依旧对敌人够不成什么威胁。
陆宇峰和杜兴也行动了,他俩都跟潘子要了手雷,分别从两个方向包抄,试图把推土机炸毁。
不过推土机司机就防着这一手呢,他车技也真强,让推土机很灵活的来回转头,机枪手还很配合,只要有机会,就对着陆宇峰和杜兴扫射。
这两人算是吃瘪了,连续冲三次,最后都被逼回来了。
推土机司机发现我们手雷后,也变得小心谨慎,一时间不敢使劲往里冲,这下形势变得僵持起来。
刘千手聪明,他有了办法,摆手跟我们说,“留两颗手雷,剩下的用来掩护,咱们往林子更深处走。”
陆宇峰和杜兴照做,我也把身上手雷拿出来,胡乱的撇着,反正让整个林子里变得烟雾缭绕的。
敌方被我们这么一闹,彻底懵了,机枪手索性突突突的乱射起来。
刘千手又叫我们后退,其实这时候我的视野面也不开阔,总被污浊的空气挡住视线,但我听话,自顾自的一直退了挺远。
等消停下来后,我看着我们这伙人,发现只有我、潘子和刘千手了,陆宇峰和杜兴不知道去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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