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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盗墓家族往事(转玉松鼠 贴)(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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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17 12:27:1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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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18 11:51:22 | 显示全部楼层
舒适的躺椅上我在一个人静静地躺着,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这一觉我睡得很不舒服,几次梦中醒来,不知道是不是躺椅不舒服,我一睁眼就感觉恶心,到了后半夜还不停地出汗,我很清楚其实墓毒没有完全排除体外,这或许就是中医和西医的区别,中医研究的是内,讲究欲速则不达,而西医讲究的是快,往往治疗好了一处,伤害了另一处,比如感冒,吃了阿莫西林之后,你会发现下一次感冒你会更加依赖阿莫西林,再继续下去就是发现感冒好像加剧了,看来中了老祖先的毒还是要老祖先的法子才能解,我再次洗了个澡,躺下后我迷瞪了好一会儿,总感觉不舒服。 早晨8点左右,我独自一人出了桑拿馆,找了一家中医门诊,给我看病的是个一脸胡子茬的中年汉子,正在吃着一碗米粉,吃得稀里哗啦的,我看了他半天,怎么看也不像是能看病的中医,我以为是学徒,问了句:“大夫,你师傅在不在啊?” 那男的头也不抬,依然在吃米粉,说:“我就是师傅萨!看啥子病?” 我冷笑一下:“算了哈!把我治挂西(死)了,是我自己倒霉还是要找你索赔啊?” 中年男人呼地一下站了起来,筷子一摔,怒目圆睁地瞪着我,但是下一刻却眼神变了,他快步的走到我跟前,说:“小伙子,你。。。。” 不由分说,把我按到座位上,一只手一下按住我的手腕,中年汉子略微一闭眼,接着说:“你张嘴!张嘴!” 说罢很无理地卡住我的头,一只手掰开我的嘴,像看马的年龄那样看着我的牙槽,我:“呜呜!~喂~” 接着拿着一个竹片把我的舌用力往外顶,我吓了一跳,那竹片消毒了没?!我用力推开他,站在一边,疯狂地咳嗽着,用怨尤的眼神看着他,怒道:“你搞啥子哦?” 那中年汉子说:“我好多年没见过这种情况了!你居然朱砂中毒,还有黄石粉的症状,可以哦!你是做啥子的哦?” 我吃了一惊,朱砂中毒,那不就是水银中毒么,也就是说那果胶一样的液体里面有水银,哦!对!闷热的环境下水银肯定挥发,黄石属于慢性毒药,怪不得我半路上就不行了,运动加速 血液循环,中毒自然加快。 话说回来,这中年汉子还是有两把刷子,我说:“啊!我是做科研的学生,我就最近有这个感觉!” 中年汉子看着我,说:“有没有晕倒,恶心,全身无力!” 我说:“有的!” 中年汉子说:“有没有手抖啊?” 我想了想:“好像没有!”
中年汉子说:“恩!好了!中毒还不深!你要再晚几天就开始掉头发了!” 说着开起了单子,他写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接着端起碗一边吃米粉一边说:“弟娃!你要不要开中药嘛?” 我忙说:“肯定要开撒!速度些撒!” 中年人嘿嘿一笑,用手掌擦了擦嘴,说:“要得!那我给你开好一些哈!” 接着就看他依次打开放中药的抽屉,我天,里面居然还有一只晾干了的蝎子,中年人配了六包,最后折好,说:“弟娃!这个药每天一副,一天喝三次,不要用铁锅,用砂锅哈,恩!喝完了晚上出汗,别洗澡哈!吃一周后再洗!你会觉得很安逸的!” 我点点头,有些感激起来,说:“谢谢大夫哈!” 中年汉子眼一斜,说:“一副药120,6副,720元,你给700!” 我差点没愣到那儿,我说:“你宰人吗?!几幅破中药你要我700!你里面有金子么?” 中年汉子一听,怒道:“你不买算啦哈!不求你买,不买早死!不死没头发,婆娘都找不到!” 我心里开始咒骂起这个黑心的中年汉子,但是又不得不交钱,中年汉子接过钱胡乱地往口袋一塞,说:“恩!吃完了,如果不再出汗,就说明你没得啥子事儿了就不要喝了!不要多运动!慢慢在家休养!” 我拿着药,不知该感谢他还是该咒骂他,我接了小先和罗璇,这两人睡得一塌糊涂,起床是因为饿醒了,当他们看着我提着几包中药吃了一惊,待我把经过告诉他们,他们基本都大呼小叫,说我上当了,而且还有劝我别吃,我倒不这么想,我感觉着中年汉子粗中有细,既然能通过一眼就看出我的身体,那么应该不会有错,我决定吃,不过这难为了小先和罗璇,因为这药简直就是噩梦,只要一煮药,整个屋里都是一种很难闻的味道,两人只要一闻到就会说:“珉哥,这还不如在坟头里舒服!” 我想更令他们郁闷的就是有时候喝完那药,我全身开始发红,而且不停地出汗,抽烟都感觉一丝丝的苦味,所以只有要他们帮我煮药,这可把这两小子痛苦坏了,就差穿上潜水服了,这六天对我和他俩儿来说是那么难忘,他们怕我着凉,秋老虎季节里把门窗全部关死,给我租了一大堆的碟片,饭菜全部端进来,这中药的味道折磨了我6天,以至于第四天,小先和罗璇连哄带骗的让我喝药,到后来一人抱着我,一人捏住我的鼻子往里灌药。
奇迹发生在第五天,夜晚,我睡不着,我喝过药正在和两人吹牛,可是身上却没有变红也没有出汗,感觉很舒服,但是肚子咕噜噜地响,我蹲到卫生间一阵稀里哗啦,出卫生间的时候感觉一阵神清气爽,为了怕毒排不干净,也心痛那120块一副的药,最后一天,坚持把药喝完了,但是可悲的事儿又发生了,中午开始流鼻血,我吓了一跳,又跑到那中医那儿,这家伙一看我症状就说:“不听医生的话嘛!叫你好了就不要吃了!这下补过量了吧!不过没事儿,年轻人嘛,多出出血,对身体好!” 接着又对我说:“你们研究单位很忙吧?” 我应付着,接着又对我说:“你有同事吧?” 我点点头,没在意,他嘿嘿一笑,说:“那你同事肯定也有你一样的症状,介绍到我这儿来,我给优惠!” 我冷笑了一声,说:“你这个生意真不错哦!倒是很会。。。。”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李昭,这小子不知道怎么样了,我赶忙出门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是李昭接的,我听到这小子有气无力起来,我忙问:“李昭,你身体怎么样?” 李昭说:“珉哥,我被诅咒了!我全身都不舒服!也说不出来哪儿不舒服,医生也看不出来!” 我说:“你在哪儿?” 李昭说:“医院!” 我告别了中医,买了点水果赶到医院,李昭眼圈很黑,手在不停地抖,我说:“大夫怎么说?” 李昭说:“大夫说我是中毒,但是中的什么他们断定不了!珉哥,我是不是被恶魔诅咒了?” 说着,他看了看挂在脖子上的玉晗,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我说:“你是不是感觉恶心,全身没力气!” “是啊!” “有没有手抖?” “有!” “掉不掉头发?” 他怔怔地看着我,我哪有空等他回答,顺着他的头皮一把摸了过去,我一看手心里,全是头发,我吓了一跳,马上给小先和罗璇挂了电话。 在中年汉子的诊所里,中年汉子给他号过脉之后,说:“你们什么企业啊?老板是不是人啊?你再晚来几天,最好的情况就是植物人了!牙还没松动,你还运气真好!”
这一次开药居然要价一副300元,开了6副还不保证效果,中年汉子说:“6副1800元,说好了给你打折,1760吧,意思就是一切顺利吧!” 我直接开骂了,我说:“你这个折扣是几折啊?9.9折吗?你黑心医院吗?救人还是发财啊?” 中年汉子很不屑地拿起电话,点了一份盖浇饭,说:“不买就让他等死!” 我走到李昭身边,说:“你有多少钱?” 李昭说:“还有200多一点!” 我心里暗骂一句,罗璇拉了我一把,把我叫到门口,说:“珉哥,不值得,你为他下坟就已经快搭上一条命了!这次值得吗?” 小先说:“珉哥,这是他的命啊,万一他还要挖坟咋办?下次他还会死的!你救不过来!这。。。这就叫什么来着,咎由自取啊!” 我想了想说:“算了!你看他都这样了!怎么说也同学一场,救救他,就当做件好事吧!” 罗璇撇撇嘴,点了一支烟,说:“这好事真贵啊!1600元!” 我正准备把钱给交了,中年汉子说:“弟娃,这次我不敢保证,命我可以保证,但是恐怕有些后遗症!” 我一把把钱收了回来,怒道:“你不给我治好,还收我1800,你有没有医德啊?” 中年汉子,说:“我治好也就不这个价了,就他这个情况,我不说大话,整个四川就他的病能看好的,也就不超过200人,他们也只能看出来,而我能治!” 我不想听他吹牛皮,说:“行了!行了!你说说看什么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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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19 07:51:1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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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19 12:02:1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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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22 22:19:2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神呀~~~我终于跟上进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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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24 16:11: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中年男子走到李昭身边,扣住他的喉咙,闻了闻他的口腔,又抓了一把他的头发说:“暂时我能看出来的嘛!就是这小子头发算是保不住了!” 我说:“这个不叫后遗症,满大街的秃子多了去了!” 中年男子转过身对我说:“哦!还有你,最近可能掉头发,不过你的情况比他强,你多吃点核桃之类的干果,再买生姜擦百汇穴就基本没问题,还有这个是不收费的!” 我不想理他,他自顾自的说起来,说:“他牙齿大概也会松动吧!这个好办,回去补一补还能行。。。。” 我打断道:“有没有严重的,失明啊!不孕不育什么的!我这个同事可是还没结婚呢!” 李昭此时已刚死鱼差不多,我这么说也是让他安心吧,中年男子不管这些,正好这时,送盖浇饭的进来了,中年男子如同饿了好几天似地,端过饭,给了一张大钞,连别人找零钱的功夫都不等了,就埋头吃了起来,我说:“行了!收钱!治不好了,我回头来砸店!” 中年男子一手端碗,一手接钱,吃一口饭,数一下钱,还不时拿起几张来看看真假,我很是不喜欢他这种人,好一会儿,他饭吃了个精光,钱才慢吞吞地收到口袋里,接着一抹嘴,快速地铺好草纸,麻利地抓起了药,他一边抓一边说:“这药你是买对了,找别人,不定死不死!西医看不出这毛病的,现在的医生,啧啧。。。” 等他絮叨着收拾好一切,拍拍手,将7包药放在我们跟前,我发觉包是一个比一个大,我说:“喂!你是不是吃糊涂了,哪有这么配药的,还越来越大起来,你按分量抓匀好不好?” 中年男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老子姓钱,叫老子钱大夫!别老喂撒,我这药一天比一天加重分量就能把毒排出去!这是一个疗程哈!这周呢,大概最后一天,大便是黑色的!中间呕吐不止,头发掉得比较厉害就是有效果了!不行的话继续吃这个药!” 我一边点头一边记着,没想到这钱大夫接着说:“第二个疗程就是要补了撒!带上来看看情况再说哈!” 听他这么说,我直接不愿意了,我说:“怎么?还不是一个疗程?!还要继续吃?” 这个钱大夫看着我说:“中药吃一辈子的都有,我这两个疗程算少了的!你一个疗程哈,是因为你身体好,身体的毒少!。。。。” 我打断道:“这第二个疗程多少钱!再来个1800我这钱算是白赚了!” 钱大夫嘿嘿一笑,说:“弟娃!说句实话哈,下次的钱肯定比这次便宜,补品嘛!记得要来哈!” 我接过药,一把拉起李昭就往外走,钱大夫帮着一起扶到门口,说:“回头后别让他吹风哈!一周!之后再来!哦!对了!要是不会熬中药,就在我这熬,一次十元!老顾客我给你8元!”
我转过头,很鄙视地对他说:“你不愧是姓钱哈!做个医生都要把钱赚够!” 他似乎又要罗嗦什么,我叫了四人赶紧上了车,不想听他絮叨。 车上,李昭靠在我肩上,我看了他一眼,他眼中无神,或许这几天的毒折磨着他,已经让他看上去脸色异常的苍白,我倒有些可怜起他来了,我说道:“要不要喝水!” 李昭没有回答,我也不问了,闭着眼养神,李昭淡淡地说了句:“珉哥,我真不是这块料哈!”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正看着手里的玉蝉,他的手指摸着这玉蝉的背,他说:“珉哥,兄弟对不起你啊,是我叫了你来的!哎!~” 我笑了笑,说:“别多想了,身体好起来再说!” 李昭却没有停下的意思,说:“珉哥,我知道你们讨厌我,第一次咱们一起去,我坏了事儿,我就告诉自己哈,一定要成为高手,可是。。。。哎!” 我看着他的眼角不停地在往下流着泪,那天他说了好多,我想我原谅了他,最后他睡着了,车上我想起了很多,想起了我和李昭的相识,想起了我们一起收拾他,想起了我们一起潜入他租的屋里,这或许就是命吧,李昭为了他的梦想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而我们又为了当年所犯得错误,同样付出了太多的代价。。。。。。。 回忆中,我也沉沉的睡去了。   晚上,我、小先、罗璇三人坐在校外的烤兔店门口,喝着啤酒,说着今天的事儿,更多的或许是对李昭的同情吧,我喝了不少,借着酒精,我给花姐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接了起来,我说:“老婆,我最近过得不是很好,我挖坟中毒了,差点把命送掉!还好,我福大命大!我。。。。。” “你叫谁老婆呢?少胡叫,你是不是打错了!你在那边找老婆了么?” 我回过神仔细一听,骂道:“妞儿,你怎么随便接别人电话,那个我老。。花姐呢?” 唐晶说:“哼!花姐洗澡呢,你叫花姐叫老婆?” 我一愣,说:“放屁!我打我老爸电话,打错了!” 唐晶似乎很着急,说:“哥!你说你中毒了!你咋啦!你现在怎么样?要不要我们现在过来带你去看医生?” 我马上说:“没有!没有!我就是摔了一跤!好着呢!” 唐晶根本不听我说,跟连珠炮似的,说:“那就必须去看医生,万一是脑震荡怎么办,万一。。。。” 这越说越离谱,我马上说:“好了!好了!我这忙!妞儿,哥先挂了!喝酒去了!”
说罢,挂了电话,长长的嘘了一口气,我调整了一下情绪,回到座位,千万不要让他们看出我的窘迫,我端起杯,刚要喝,电话又响了,我一看是花姐的手机,马上接了你起来,电话那头依然是唐晶的声音,“哥!你不听话啊!你必须要去看看的!不然。。。” 我应付了两句,直接挂了电话,再次端起了酒杯,这次喝了一半,电话又响了起来,我这一口酒还没咽下去,差点被呛上,我怒了,接起电话,就骂了:“你有完没完了?我说我好着呢,就是好着呢!咋这么没眼力界的!”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就咯咯的笑了起来,我大吃一惊,看了看手机号,陌生号码,但是我知道说话的正是刀女,刀女笑了好一会儿,说:“珉儿,怎么?和女朋友吵架了么?” 我十分没好气地说:“不用你管!你有事吗?” 刀女说:“呵呵!别忘了,你可是我们的人哦,我打电话是来告诉你个好消息的!” 我冷笑一声,喝下了剩下半杯啤酒,说:“你的好消息怕是要我们的命吧!你知道这次挖坟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刀女咯咯地又笑了起来,说:“受点小伤就怕了?要是不敢继续的话,你们可以随时走啊,这是我告诉你的好消息之一!” 我继续冷笑了一声,说:“还有好消息么?” 刀女说:“当然有啦!我们头儿想请你吃饭!我猜是想给你钱哦!” 我说:“行啊!不要在太次的地方,不然我会考虑去不去赴宴的!” 刀女咯咯地笑了起来,说:“能力不济,还挺爱摆谱的啊!” 挂了电话,我立马对他们两个说了这事儿,小先极力反对我去,说:“这是鸿门宴吧,又或者叫什么,反正这宴会肯定有问题!” 我端起酒杯一口喝了个精光,说:“这就是咱们的后遗症了!李昭的事儿咱们得给人各交代!” 罗璇撇撇嘴,说:“给他们什么交代,你和狼进行交代就意味着自己是羊啊!这还是你小舅教我的!” 我笑了一下,说:“去吧!这个事儿是要去面对的!” 这一晚的酒喝得很不开心,除了劝我的话外,就是分析他们请客的原因,而我觉得猜测永远是猜测,想知道他们的意图,就必须去看看,我倒是很像看看这个他们的头儿有什么本事。
他们的饭局等了十天,而这十天对我来说很折磨,因为只要是我们三个聚在一起吃饭,就会说起这饭局的事儿,让我不胜其烦,这猜测越多,就会觉得这饭局甚至上的每道菜都是用砒霜做的。到后来我告诉他们吃饭这事儿不许说,才算好些,但是不说的时候总觉得是个心病,搞得大家情绪都不好。

到了第十天的中午,才接到刀女的电话,说:“呵呵,珉儿,等着急了吧!今晚哦!早点来成都,我们在梁家巷等你!”

我笑嘻嘻的说:“哎呀!你们请客吃饭也不到新都来接我们,这好像不是待客之道吧?”

刀女咯咯地笑着,说:“怎么?你们连来成都的车费都出不起么?要不我给你寄点,以后还我?”

我说:“算了!我看看我能不能赶到哦,你的钱我怕也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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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24 17:54:3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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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25 11:49:5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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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25 12:21:25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跟,坚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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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27 01:38:22 | 显示全部楼层
刀女接着说:“对了!还有你两个跟班一起带来!” 我有些意外,说:“他们不是我的跟班,是我兄弟,你们究竟搞什么鬼?不过正好,我没钱管兄弟的饭了!好吧就这么定了,我11点半到,等你10分钟,见不到人别说我没给你们面子哈,我最讨厌等人!” 说罢扣了电话,和小先他们继续吃了起来,晚上和他们去朋友开的歌厅吼了一个晚上,最后竟然无聊到去滑旱冰,折腾到了大半夜才摇摇晃晃地回到了出租屋里。 第二天中午,我们故意没有开车,做了班车到了梁家巷的约定地点,三个人找了个树荫下开始抽烟喝汽水,罗璇诡异地一笑,抓起我的手放在他腿上,说:“珉哥!你摸这是啥!” 我摸了一把,一下捏住了他的腿,怪不得这小子今天穿身运动装,我出门还在想这小子是不是改走运动路线了,没想到是藏了一把匕首,我大吃一惊,说:“你带这个干吗?” 罗璇说:“我怕这几个变态欺负咱珉哥,大不了拼命!你放心去了!我先找好逃生路线,我断后!” 我骂道:“大爷的!就一个刀女的甩刀你都对付不了,女的都这么强,你咋知道他们头儿下面的人没个枪什么的!要真打起来,咱们肯定吃亏!” 正说着,一辆车唰地一下停在我们面前,开车的是个男的,刀女在副驾,带了一副墨镜,冲我们招招手,上了车,我感觉车里很凉,也不知道空调开了多久能让温度这么低,我们三个人都不说话,刀女也不说话,只是摆弄着她的甩刀,我嘲笑着说:“刀女!你没事玩把刀子,是怕还是证明自己强悍呢?我觉得是为了证明自己怕吧,你看我们三个从来不带家伙事儿,因为我们不怕!” 刀女依然在摆弄着刀,倒是开车的司机回过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继续开着车,这倒是把我凉在一旁了,不过目的算达到了,别进门搞个搜身仪式什么的,那才叫郁闷。 车开到火车南站附近有个官府宴庭的酒家,我看着服务员为我们开了车门,进了酒家才发现里面异常的豪华,两边的服务员各个都算是极品美女,罗璇两个眼珠都快掉了出来,包厢很大气,本以为他们的头儿已经在那等了,可是却只有我们,我很随意地坐上了桌,说:“呵呵!这是不是有点没礼貌啊!请客的人不来,客人却先来了!刀女,不会你要请我们吃饭吧,如果是你的话,呵呵!你要搬家的时候,别忘了通知哥几个,别的没什么就是有两棒子力气!” 话音未落,一个小孩子冲了进来,正是那天耗子哥带我去的那家人,看见玩变形金刚的小孩子。他一进门就冲到刀女身边说:“刀姐姐,你跑不掉了!教我玩刀!” 我看着这孩子出神,突然想起那天在这孩子家里,刀女可是帮着耗子哥在数钱,而且那天甩刀是打开的,坐在耗子哥身边,那明显不是冲着耗子哥的,而是在保护,这刀女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呢?该不会是刀女另投他处了吧,如果是这样,这女的算是吃里爬外了,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正在回忆时,一个人进来了,一进来就说:“哎呀!不好意思啊!我今天太忙了,太忙了!俗事缠身,哈哈!略有迟到!” 我不知道他是对我说的,还是对花姐说的,我打量起他,这30出头的中年人比以前是要胖了一些,整个人看上去肚子大,腿很细,带着金丝眼镜,穿着一件POLO衫。他一上桌子就叫服务员上菜,只说了句:“按老标准上!” 服务员正要点头出去,我不管那些,对服务员说:“服务员,这样,拿菜单来,我们几个能吃!怕不够!”
这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愣,服务员很利索的拿着菜单过来,这不看不要紧,这哪儿是吃饭,简直是明码标价地宰人,这一顿吃下来不得上万块,我呵呵一笑,说:“哇!菜这么贵啊!” 刀女咯咯地一笑,说:“给你补充个常识,只要吃饭前面加官府或者宫廷之类的,那菜都贵!” 我笑了笑,说:“恩!我看出来了!服务员,我们进来还没漱口,这样你给我们每人上个血燕银耳,我吃这个有好胃口!” 我心里暗笑,这一例就是688,这现在坐了7个人,怎么也得4000多,看你小子心痛不,就算是鸿门宴,也要乐得其所。服务员看了看那中年人,中年人保持着他进来时的微笑,点点头,服务员出去了。 中年人见服务员关了门,清清嗓子,说:“今天很有幸请几位小兄弟吃饭,我先介绍下自己,我呢!外面的人呢一般喜欢叫我文物贩子,好听点叫古董商,也有叫我们头儿的,不过呢,各位小兄弟就叫我米头儿!或者老老米也可以,敝人姓米!” 我对他的介绍很郁闷,因为一是不熟悉,二是总感觉这个人热情过度,接着他站起来给我们三人倒了茶,说“尝尝!尝尝!上好的普洱茶!我这个年纪就得喝这个了!也权当我迟到的罚酒了,哎!儿子今天被老师留堂了!呵呵!不像各位,都是天之骄子!啊?!哈哈!” 我听他这么说很不自然,我不说话,心里琢磨着,这家伙倒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米头儿见气氛有些尴尬,说:“哦!我再给你们介绍一下,想必各位也认识!这是我们的过桥刀女!” 说着很暧昧地一笑,说:“可是大美女哦!” 我听他这么一说,有些糊涂,说:“过桥?这个过桥怎么解释?过桥米线么?” 中年人愣了一下,刀女咯咯一笑,说:“怎么耗子没告诉过你么?” 我摇摇头,刀女说:“我是负责联系买家,顺便和‘一线员工’直接沟通的,呵呵!说白了就是中间商,道上叫过桥!再不要说什么过桥米线了哦!让人笑话!” 我见中年人脸色有点不悦,服务员正好在上菜,偌大的桌子中年人冲刀女招招手,刀女往跟前挪了挪椅子,我甚至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米头儿,说:“他真的是耗子的徒弟?” 刀女点点头,米头儿接着说:“怎么?他连过桥都不知道?别不是次品!” 刀女笑笑,低声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楚,但是米头儿马上高兴了起来,菜很快齐了,倒是很丰盛,凉菜热菜一应俱全,米头儿支走了服务员,端起酒,说:“既然是耗子的得意弟子,那我们今天第一杯就为了咱们今后的合作干一杯!” 说罢一饮而尽,他的儿子已经开始动起了筷子,我看着他说:“合作的事儿一会儿再说!我倒是想知道你今天请我们吃饭到底有什么意图呢,我答应帮你们挖坟是因为我有个兄弟不开眼,这是我欠的我自己来还!” 米头儿抚了抚眼睛,小眼睛滴溜溜地看了我一遍,这时,他儿子说了句:“爸爸!我要吃鱼!” 米头儿赶忙说:“嗨嗨!都先动筷子!咱们边吃边聊!” 说罢,自顾自地给孩子夹起了鱼,我想了想也动起了筷子,既来之则安之。
我们吃了一会儿,酒席开始二十分钟尽是些不着调的话,我忍不住了,又把前面说的话,说了一遍,没想到米头儿说:“哈哈!咱们今天只谈风月,不谈生意!开心就好!吃!吃!”

这么说还是我不长眼了,我也不再提,一顿饭吃得倒是爽,但是心里很不爽,一瓶酒很快见底了,第二瓶打开了,我直接对服务员说:“给我换个杯子,我不要小酒杯,一滴一滴地喝真难受!”

米头儿听完,哈哈大笑,说:“不亏是耗子的徒弟,耗子可是不能喝酒,几杯就翻,哎呀!我看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好!好!”

我怎么听怎么感觉自己是商品,我倒好酒,说:“我的酒量呢,也就是这一杯,喝完我们的风月也就谈完了,该谈谈正事了!如果今天不谈,那我们也就告辞了!”

米头儿托着下巴,看着我,对刀女说:“我突然很喜欢他,真有那么几分耗子的脾气!说话直!不给人留点余地!”

说罢,放下筷子,对他儿子说:“吃好了么。。。去!门口玩会去,爸爸要和大哥哥一起谈生意了!”

他儿子很乖巧的出了包厢。门关上时,米头儿喝了一口茶,说:“那我们来谈谈风月之外的事儿吧!”
我掏出一包蓝骄,给小先和罗璇点了一支,刀女似乎很在乎健康,往另一边靠了靠,此时,米头儿笑了笑,拿起手包,这一动作让罗璇很紧张,手不自觉地往腿边摸上去了,我在他腿上拍了拍,他看看我,我轻轻一摇头。米头儿合上包儿,往我们这甩来两包玉溪,罗璇送了一口气,米头儿说:“抽我的吧!兄弟!怪我哈!我该早把烟拿出来的!” 我把蓝骄收了回去,打开玉溪,给身边的人散了几支,顺便把打开的这一包丢到开车的司机跟前,我看着米头儿,米头儿似乎不着急,用牙签挑了一块水果拼盘,往嘴里塞去,看他细嚼慢咽的样子让我一瞬间就明白了,这几天他说请客是故意搞这么些天时故意的,就是在闹腾我们的心智。 只见他又拿起一张餐巾纸,仔细地擦着嘴,慢条斯理地又放下,他看了我一眼,说:“我想请咱耗子的得意弟子出一趟山,想必你也知道,我的人和耗子不一样,我们的工具进山后,再带出来那基本需要十个人,我这呢,人是有这么多,可是呢,我也知道靠掌眼高手,可以帮我减少5人,我呢,联系过耗子,呵呵!人间蒸发了!不过我很相信缘分,让我遇见你了!所以呢,我觉得我很想和你联络一下感情,以便今后合作咱们能更愉快些!” 我看着那双眼镜后面的眼镜,话里话外听不出别扭来,但是一让我想到李昭的事儿,我就觉得这家伙是个超级大混蛋。 我也学着他插了一块水果拼盘,塞进嘴里,慢慢地嚼了起来,他接着说:“珉儿,你放心吧,该多少一分不会少,耗子当年的价格,我给再多一成!而且呢,你可以不用挖,不过我丑话说前面,你两个兄弟要辛苦一下了,得干啊!你们一起有默契,不是么?!呵呵!” 这条件的确是诱人,不过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我说:“我信不过你!因为我那个朋友这一趟去中毒了,要不是我救得及时,这会儿怕是已经见到那坟里躺的人了!” 中间男子似乎很意外,说:“哦?你的意思不是要我不再用他么?不用他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他下去了啊?怎么?弟娃!我理解错了么?” 这借口找的倒是真是天衣无缝,责任倒在我身上了,我笑着说:“那我该谢谢你了哦!我想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让他永不进这一行,不是要他死,不过呢,事情既然发生了,还好我亡羊补牢,不过呢,要是有诚意呢,你给我把我兄弟的医药费报了吧,小先花了多少来着?” 小先看了我一眼,我马上说:“哦!2万多了!算了!你给我两万吧!剩下也怪我没说明白,还有我也中毒了,不过呢,我中毒不深,也就算了!” 话没说完,那一旁坐着的司机啪一下站了起来,罗璇说时迟那时快,也跟着站了起来,一只脚踩在了椅子上,小先也站了起来,那司机吼道:“瓜娃子,你娃儿给脸不要脸哈!” 我心慌了一下,立马恢复了平静,那一刻我有点担心他们两人,我看也不看司机,淡淡地说:“米头儿,我那兄弟现在估计全身的毛都要退一遍,2万不过分吧!”
米头儿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就那么地看着我,一旁的刀女似乎也很吃惊我敢提要求,我端起酒杯,说:“加1000块,因为你的人对我不太友好,我感觉我的毒要复发,看看医生总是必要的!” 说罢一饮而尽,米头儿哈哈大笑起来,冲那年轻人摆摆手示意他坐下,说:“哈哈!不亏是肚子里有货哦,我低估你了,弟娃,2万1,对吗?行啊!我明天给你一张卡,不过我也有个要求,要是掌眼看不准,或者给我玩什么弯弯绕,那我可就不是要我的2万1了,我想到时候变成4万1都是很给你老弟面子了!” 这钱不好拿,他是在试探我?我说:“找不找得到是我的事儿。给不给是你的事儿!” 说罢,站起身,说:“我不奉陪了,晚上还要赶个场子,谢谢你的饭!” 接着站起身,往外走,到了门口,我突然站住,说:“我还有一个要求,我要刀女来给我送钱!其他人我信不过!” 我这么说是突然有些话我想问她,还有既然耗子哥当年都信她,不如把宝也押在她身上,说着出了门,门口,我看见米头儿的小儿子正在鱼缸前面看着风水鱼出神,我走到他身边说:“小儿子,怎么?没见过风水鱼?” 米头儿的儿子转过身看看我,说:“叔叔,这鱼一共有18条,是不是代表一路发啊?” 我愣了一下,这小家伙倒是很聪明,我说:“你很细心啊?呵呵,18条鱼是代表18罗汉,门神的意思!你爸爸没教过你么?” 米头儿的儿子转过脸对我说:“爸爸?爸爸从不给我说这些,就叫我天天看书都快烦死了。” 我摸摸他的头,说:“好好学习是对的,快回去吧,你爸爸该走了!” 米头儿的儿子点点头往包厢走去,我回头看了他一眼,正看见刀女也站在门口,似乎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我看了她一眼,离开了酒店,晚上我们没有回去,在成都找了家酒店,又跑到桑拿馆洗了个澡,才大摇大摆地回去睡觉。   第二天中午,电话响了,我接起来一听是刀女的,说:“哦?你来给我送钱啊?” 刀女没有笑,说:“你让我送钱,是不是找个洞洞,想收拾我?” 这次该我哈哈大笑了,说:“你不会为这个事儿一夜没睡好吧?” 刀女说:“你娃这次玩大了,你晓不晓得事情的严重性,你简直是在赌命!如果找不到墓,你娃就洗白了(死定了),一天到晚不晓得你在想啥子!咋没得耗子那么稳重呢?”
我清了清嗓子,说:“你要送钱快来给我送,不然我走了,说没收到钱,你等着被你的米头儿收拾!” 说罢,挂了电话,接着我把我住的地方和房号发短信给了她,继续翻身睡觉,昨晚玩得实在有些晚,大约一个小时,我刚给小先他们挂了电话,这边有人敲门,我穿了条内裤打着哈欠就把门打开了,接着转身往床上走,边走边说:“刀女一会儿要来,你们收拾一下,别把人吓着!哈。。。。欠!哎!昨晚桑拿洗得不舒服!” 突然身后一个声音:“年纪不大,还爱洗个桑拿!” 我吓了一跳,咋会是刀女,我赶忙钻进卫生间裹了条浴巾,才脸红红的出了卫生间,丢人丢大了,还不吓别人这下把别人吓坏了,我结结巴巴地说:“那个。。。你转下身,我穿衣服!” 看着刀女脸也有些微红地转过身,我快速地把衣服穿好,刀女从提包里丢出两沓钱,依然不看我,说:“行了!钱给你了,我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我说:“等等!我有事儿问你!你先坐!” 刀女愣了一下,随即从口袋掏出甩刀,啪啪地玩着,我看了看她,说:“刀女,甩刀是有缺点的,甩刀刀柄过重,不利于突刺,而且只能说是匕首,不能说是刀!” 刀女咯咯地笑了一下,说:“你也懂刀?” 正在这时,小先和罗璇敲门进来了,我说:“罗璇,把你的刀给我!然后你们先出去,没我叫你们,都别进来,人家刀女说我们今天要挖坑收拾她!呵呵!” 两人愣了一下,罗璇把刀递到我面前,低声说:“珉哥,要不要我守着,这妞儿不好对付啊!” 我接过刀,说:“没事儿,你们先出去!” 他们两人很快出了房间,罗璇的刀柄有个绳子连接,我将绳子套在手上,正手握刀,说:“真正的刀,刀锋要重,便于近战,最好的刀是刀身刀柄一样重,方便刺杀!” 说着,我将刀柄一送,手顺势一抖,正握刀变反握刀,说:“不到一秒,变刀,可攻可守!” 我把刀递到刀女面前,说:“试试?” 刀女看了看我,突然飞起一脚,踢开我手里的刀,甩刀在她手里一变,刀尖直抵我的下巴,说:“变刀,我也不需要一秒!你刀法这么差,还来教我?” 我将双手坦直放在胸前,刀女收回了刀,我说:“我就想告诉你,其实很多复杂的东西并不一定是好的!” 刀女不说话,也没看我,我说:“我问你个事儿?你和我师傅是什么关系?” 刀女看了看我,说:“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我说:“你可以不回答,不过这取决于今后咱们的合作是不是顺利!” 刀女说:“我是她老娘!” 我哈哈大笑,说:“那我该叫你祖师娘啊?不过你明显没有我师傅的本事,所以你撒谎!” 刀女说:“你到底想干嘛?!”
我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在床上说:“我就想知道你和我师傅的关系,这样我好决定,是不是该相信你!” 刀女说:“你别相信我,做生意的谁都不能信!” 沉默,空气中只有沉默,我说:“你不会是我师傅的女人吧!或者曾经的女人吧!” 刀女说:“谁会看上他那个哈板(怂样),别胡猜!” 从刀女躲闪的目光中,我似乎看出了点什么,我说:“哦?你喜欢我师傅,不会他拒绝你了吧!哦!咱们这行的不能找对象,你怕报应啊?” 刀女呼地站起身,说:“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嘴缝上!我告诉你,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不知道他告诉你没!” 刀女说着停止了玩刀,将刀轻轻地放在桌子上,接着说:“耗子有一次盗墓,找到了一个大墓,里面很多宝贝,他们下去后,装了不少好东西,可是临出来的时候,墓塌方了,因为是木头一接触空气久朽了,上面的石头落下来了,因为盗洞打得直,有一个死了,两个伤了,死的那个是我哥!” 我大吃一惊,惊地我直接坐了起来,呆呆地看着她,她说:“耗子后来让我做他的妹妹,我帮着他记账什么的,日子久了,我对这行也了解了,再后来嘛,我自己干了,就这样了!后来你也知道了,你师傅洗手了,我呢,也就做了过桥!” 她的话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就是唐晶,虽然和我爷爷他们那一代的事儿不像,但是有些细节却惊人的相似,我愣了半天,说:“以后有机会来新疆,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和你很像。。。” 刀女脸色一变,拿起甩刀,说:“你有没有机会应付完这一趟还是问题,以后再说以后!我告诉你,我帮不了你,路是自己选的,别指望耗子能帮你!” 我说:“我出师后,就没打算要人帮过,还有你回去告诉米头儿,这一趟之后,我不会再和你们合作,钱我一分不要,以后也不要来找我!” 刀女听完没说话,站起身推开房间的门,就要走,我跟了上去,说:“你收手吧,你也该和我师傅一起洗手,你们两个很合适!我师傅也需要人管管了!” 刀女回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径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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