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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18 12:3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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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硬了一次,说:“臭婆娘!你给我道歉!~”
刀女哼哼着:“我倒你个鬼!你等着,你要捅就捅少废话!”
我这下该咋办?!突然,背后,“珉哥!咋回事?”
该死!罗璇估计听见吵闹声醒过来打算去卫生间接着啊我额,我吓了一跳,赶忙站了起来,手里的啤酒瓶也丢到一旁,这时突然,脖子被人用力往后一扯,我气一口没喘上来,膝盖被刀女从后面用力一踢,我直挺挺地往后倒在了沙发上,我骂着刚要起来,肚子突然一阵剧痛,天!这丫头居然用高跟鞋朝我肚子上来了那么一下,接着我的命根子就被一个膝盖顶上了,脖子也被人死死地卡住了,我想咳嗽也咳不出来,我定眼一看,刀女正怒眼圆睁地看着我,说:“你耍流氓啊!你再冲我吼啊!”
我一句话都喊不出来,我只要一用力,下身就被膝盖顶得痛不欲生,这都从哪儿学来的啊!我总不能喊罗璇来救我吧,而且我也喊不出,这气喘不上来,这妞儿哪儿来的这么大的力气,我双手往她胳膊用力一顶,刚顺一口气,她的膝盖一用力,我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罗璇摇摇晃晃地凑了上来,仔细一看,说:“刀女,这。。。这咋啦!”
刀女看也不看,说:“你别管!他。。。他想强暴我!”
这还了得,我大怒道:“你放。。。。啊!!!”
刀女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把甩刀拾了起来,我哪只手要用力,她就要扎,我刚要骂,她就膝盖用力,手背被刀扎,她说:“你混蛋!你不是要杀我吗?还装猛男吗?”
我简直快气炸了,我要站起来绝对和她同归于尽。
我瞪着刀女,但是突然她眼神越来越迷离,身体还往前一冲一冲的,随后她身体往旁边一侧,只见她一手捂着嘴一手抓过垃圾桶,哇地一口,顿时身边全是浓烈的味道,因为身体受制的地方已经解脱出来,我一把推开她,一下跳了起来,一步迈到地上,顺手抄起一个酒瓶,准确狠狠地给她一下,但是此时我却下不去手了,此时的刀女已经吐得不成样子,而且背对着我,罗璇跌跌撞撞地走过去,帮着给她拍了拍背,顿时我满肚子的火儿不知该冲谁发,一甩手将酒瓶甩在了地上,气鼓鼓地冲他们吼着:“罗璇!你把这个醉猫扛着,我抗小先!咱们走!” 刀女没动,抓起一杯水,咕咚喝了个精光,她呼吸急促,接着又是一阵猛吐,我心里暗骂一句:酒鬼!! 路上春天的风吹在身上还是有点瑟瑟发抖,小先依然没有知觉,我掺着他,罗璇背着刀女,我感觉我们哪里是来挖坟就是来找不自在的。 第二天一直到下午这伙人才算彻底清醒过来,我们在门口馆子吃过午饭,我把昨晚的事儿给两人大概说了一下,没把两人笑死。刀女起得最晚,午饭后她才打来电话,问我们在哪儿,我根本不想和她说话,接都没接。 小先和罗璇给她打了饭,两人也是希望我和刀女不要闹得太僵,让我去送饭,我在门口纠结了好久,才敲了两下门,门开了,就看见个脑袋,刀女一见是我,转身进去了,我跟着进了门,进了门我就后悔了,这丫头不避讳么,裹了个大浴巾就敢开门,还敢让我进门,她头发有些凌乱,我不知道我该站着还是该坐,刀女说:“哎呀!昨晚喝太多了!你等着!我洗个澡!” 说罢,自顾自地进了浴室,接着我听到水龙头的声音,隔着磨砂玻璃,我甚至看到了她优美的曲线,腾地一下,我就感觉脸烧的厉害,我大声说:“刀女,我。。。我把饭放这了,洗完澡吃了饭,咱们就走了!” 哗啦啦的声音大了起来,里面传来一句:“你说啥?” 我实在呆不下去了,直接站起身,冲出门去。 门口我纠结在原地,这丫头到底是人还是鬼,怎么所有倒霉事儿都落我身上,昨晚的事儿她到底有没有影响印象,她咋就绝口不提呢。 下午一直到4点,我们都无事可做地等着刀女,我在屋里反复地走着,给她打了无数的电话,都说再等等。我的无名火在不知不觉中又被勾了出来。 车在路上晃晃悠悠,刀女似乎见不得商场,只要一见就吼叫着要下车转转,结果这天拎着大包小包的衣服装了大半车,她一上车,我就问:“我们什么时候去挖坟.?
她就说:“还早,没事!难得来一次好好熟悉一下地形,就算被人发现也好跑路啊。” 这。。。 第三天,故地重游---鬼城,按刀女的话说不了解历史,又如何能找得到坟头,除了胡玩胡吃以外,我没看到她认认真真地看过历史。 第四天,她对我说:“你们要挖坟,需要带上一些特殊物品哦!” 我忙问:“什么?” 她说:“我也不知道,好像是罗盘和八卦之类的?这地方好像风水比较复杂!你自己看吧,我也不知道!”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在第四天的下午6点。。。。。 第五天,我忍不住了,我对他们说:“今天所有安排听我的,不许乱跑!不许再花钱,不许再不干正事!” 车开到了丰都的郊区,这也是五天来我第一次有心真正的找坟头,郊区的宁静让我得到了片刻的安静,春天中午的气息里湿润夹杂着一丝凉意,凉意里透露着草田的味道,和烦躁的钢铁城市相比,我更加喜欢这种空旷的了然,车在小道上,农舍、麦田都让我无比的享受,我们一路打听过去,碰见年纪大的就会问有没有好点的风景区,最好是和历史有关的,因为我们学历史的,想考察一下。 刀女显得很安静,或许昨天的酒喝多了,一直也看着窗外,罗璇开着车,小先在后排也比较沉默,这种情况很好,很安静,我很满意。 车开到山脚下无法再继续往上了,看得出大家都没什么兴趣走山路,我冲他们说:“你们等着我,我上去看看!” 小先似乎也有些有气无力,看得出他很想陪我一起上,但是我说:“你就在车门口等我!我很快回来!” 说罢,我拿了一瓶水,挂上望远镜开始爬山路,其实出来这几天一直没有锻炼,我就乘这个机会先锻炼一下吧,我慢慢地开始快走起来,茂密的树林里溅起不少小泥点,心情也愈来愈感觉轻松起来,我心里也开始捣鼓起来:林为侧,水为正,山为局面,石为局中。。。。
我觉得这样的口诀或许可以瞎猫碰上个死耗子,万一真靠口诀能碰上一个两个的懂风水的古人埋葬于此,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呢,我告诫自己,不带目的的旅途或许能发现更多,很快一个山坳就在眼前跑过,展现在我眼前的是另一座山峰,比我刚才翻过的更高,我已经知道了,这里是不太可能有坟头了,深处山林,地势陡峭,风水骤变之地岂能埋人,可是内心有一种冲动却想征服眼前的山,或许真是那句老话:山高我为峰吧,我喝了一口水,将外套拉链拉开,抖抖衣服里的汗水,又开始往上爬,这山坡的确陡峭,有时候还真就得手脚并用,树也是种坚强而又神奇的植物,在斜坡上居然长势奇好,棵棵挺拔,黑白相见的岩石在脚下纵深,我感觉自己是越爬越有劲儿,几处比较陡峭的地方也轻而易举起来。。。。当我喘着粗气,站在山顶上,密密的汗水顺着脸颊流淌,清风扑面,阵阵凉爽之感让我心旷神怡,兴奋地四处走着,看着远处如同玉带的长江,煞是自豪起来。
这时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这丰都好像是丰都,这鬼城好像是鬼城,中间还夹着一条长江啊!这。。。。
我的问题开始浮现在脑海里了,如果说丰都是围绕鬼城而建,包括在鬼城不远处的六明寺,为何丰都不在鬼城周围呢,为何要与鬼城隔江相望呢?如果以鬼城为中心,这样岂不是更好,我举起望远镜,居然看到了在长江中心还有一个小岛,地图上写着“丰稳坝”,咦!以前倒也没注意到还有这么个地方,有意思了,这格局有点剑走偏锋的味道了,等等,不对啊!剑走偏锋的位置没有这么顺畅,“丰稳坝”的位置又有点靠边了,那会是什么呢?鬼城建立之处必是参照了这个位置,宝地?鬼地?
一时间,种种可能在脑海里浮现,现在还不能早下结论,所谓葬人之处,必有其因果,这因从何而来,这果又到往何处呢?我一拍脑袋,我咋就不早看看地图呢,在这般瞎转悠,恩!我打定主意开始往山下走,一路走,一路泄气,祖师爷不也是根据地图看出的端倪吗?怎么我还和菜鸟一样满山瞎转悠。
回到车旁,所有人都老老实实在车里,我一上车,说:“回宾馆!休息!”
傍晚,宾馆里只有我一个人,他们三人楼下吃夜宵,我没有胃口,我看着地图,开始了深深地推演,格局不明,以点推面,点不对路,纵观可现。可是。。。哎!一点头绪都没有,江为案山,那这“丰稳坝”又是什么,双案可是闻所未闻啊,看来这“鬼城”的格局可是大有来头啊。
一夜的冥思苦想未果,凌晨6点半,天空的颜色似乎在一点点的亮了起来,而我在桌子前,依然是白纸一张,烟头堆满了烟灰缸,却毫无睡意,我扶着脑袋,看着地图,真感觉祖师爷的强大似乎真不是盖的。 不知不觉,我趴在桌子上进入了梦想,“铛铛铛”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我被惊醒了,我一骨碌爬了起来,打开门,小先和罗璇站在门口,小先说:“珉哥,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了,你都没接!咋了?” 我说:“想事儿,一夜没睡!” 罗璇看看我说:“啊!做啥子了哦?不会还在想刀女的事儿吧!” 我苦笑一下,说:“没有!我在想一个局,行了!你们谁给我弄点吃的!我先睡会!房卡你们拿着,进来要是我还睡着就不要叫我了!你们低调一点,别跟着一起瞎起哄!这都不是闹着玩的!” 送走了他们,我洗了个澡,赤条条地缩进了被窝里,手里依然拿着地图,我是横着看,竖着看依然没有一点线索。就这样不知不觉中又睡了过去。 下午4点,我睡眼惺忪地睁开眼,一睁眼就吓了一跳,刀女正坐在我的身边,我赶忙拉了拉被子,下一刻,我开始回忆一下我有没有翻身,有没有把半个屁股露在外面,她什么时候进来的?可气的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我有点气急败坏地问:“你。。。你啥时候进来的啊!大老爷们的房间你都闯!看到不该看的咋办!” 刀女来气了,插着腰站了起来,说:“你这人咋不知好人心呢,那天晚上打了你,我是来看看把你打坏没!” 我脸一红,抓着被子说:“你放屁,小爷可能被打坏么!” 刀女一把抓住被子角,说:“你怎么不明白状况呢,你再说说看,我看看把一个脱光的男人丢到街上是个什么样儿!” 我下意识地死死地抓住了被子,我说:“你有啥事!我没穿衣服!你说完快走!” 刀女撇撇嘴,说:“我给你准备了点东西,我看了你带的装备,缺少一些,你祖师爷来这的时候都要带好多东西!我是想告诉你,我已经备好了!顺便来看看你这个一晚上不睡觉的超人,到底有多超!” 我说:“哦哦哦!我知道了,我这还有事儿,你快出去吧!” 刀女说:“你这人咋这样,不识好歹啊!我帮你,你还给我罗里吧嗦的!你倒是说说看,哪儿把你困着了!啥子事情要一个晚上睡不着哈!”
我叹了一口气,说:“啊!这个格局很复杂,我看了半天看不懂!喂!你又不懂看坟,你瞎起个什么劲儿!能不能。。。” 刀女听罢,就拉了拉我的被子,说:“我告诉你,我是不懂,可是我没吃过猪,还没见过猪跑么?告诉你,再胡说八道,我扒光你,再把你丢出去!” 我气急败坏地说:“你敢!你有话说,没事快走!别烦我!” 刀女一把抢过地图,瞪了我一眼,说:“这格局在哪儿呢?我咋看?” 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我指了指丰都和鬼城这一块,说:“你看到没有!这长江把鬼城、六明寺、名山镇与丰都一分为二,这边,这边,还有个丰稳坝,你不觉得很怪异么,要是没有丰稳坝,这风水有些好得离谱,所有气息汇聚一点,两边不出名人也是英雄啊!可是这丰稳坝出现就奇怪了,这风水剧变啊!分流而走,所到之处那又会是什么,这。。。我看不懂,如果看懂了,我就大概能知道古人会把坟埋哪儿了!” 刀女看了看地图,说:“就这么简单?” 我说:“就这么简单!啊?呸!复杂得很,你看不懂就快说!别瞎耽误工夫!” 刀女看着地图,我看着她,乖巧的长相倒是有几分可人,她轻皱眉头的样子怕是能迷倒不少男生哦。 好半天,她说:“看不懂!” 我冷哼一声,说:“早就知道你看不懂!得了!得了!你出去吧!要么去逛街!要么去洗桑拿!反正别来惹我!” 刀女又用力地抓了抓我的被子,说:“你怎么这样啊!你这不是利用人么,用到了给个笑脸,用不到了一棒子打飞,哼!我告诉你,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祖师爷是怎么做的!他没事在家不断在上面画圈,反正画很多,之后套个什么仪器,那东西好像是个钟表什么的,大概也就是一上午时间,就弄出来了,你就这点能耐,还要跟人叫板!哼!”
刀女说完托着腮看着我,我将信将疑地看着她,又看看地图,画圈?!这是哪门子的算法,我皱着眉看着地图,画圈。。。是不是圈定法,这方法也业内都做为笑谈啊,就是把五行点标注出来,在风水点周围几十公里处以穴点为圆心画圈,之后汇聚在一点的位置就是所谓的风水点,圈定风水点后,根据风水罗盘以土属性为基,顺时针一比对,很快就能找到一个风水很突出的位置,这就是大概的埋葬古尸的地方,看似很科学,但是实际上真正施行的时候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因为几百年前的五行点,不产生些变化很难,再加上那么多个点看错一个,你的风水点就是错误的,再推就是一错再错,而且更关键的是就算一切不出错,是否能跟古人的思想一致,这才是最关键的,所以,当年有人提出这个方法,瞬间就被人反对掉了,也一直没人去用这个观点,那祖师爷这是。。。。 我又寻思了一下,除了这个办法需要画圈,其他的不需要啊,我试着来看看,穴点的定位不需要身临其境,我试着定位了一下,却再一次把我难住了,因为这需要宏观性,没有参照物,我根本定不了,好一会儿,刀女有些不耐烦起来,说:“你到底行不行啊!笨死了!快十分钟了还没结果!” 我不啃声,说:“再等等!” 可能大脑运转太快,额头上细密的汗水透了下来,我一拍桌子说:“不行!我做不来!这方法纯粹是瞎掰!” 刀女抱着手,说:“呸!我见过老爷子用了好多次这个方法,你不会就说不会!” 我骂道:“你看!首先要定五行,这怎么定!只能定个水属性,还不知道这个水是不是真正的水!我顺着推,根本推不出来啊!” 刀女一甩手,说:“你搞不出来!就自己在这想吧!我帮不了你!” 说罢,摔门出去了,屋里除了她身上残留的香味就是烟味,我又点了一支烟,坐在椅子上,对了,对了!我就以这河流推,我假设它是水,再假设鬼城是金,丰稳坝是火,这就不对了,按理来说以大半个格局看,要求的是平衡,可是这火在水里这就失去的平衡,不对。。。。 我静下心来,盯着地图看了起来,终于确定一个线索,这水自然是这长江,而丰稳坝为木,木在水中,方能存在,鬼城为金,一种象征一般都差不多是金属性,丰都为火,人带来生气才会叫人烟之地,可是唯独这土,却怎么也找不到。我没有画圈,而是在这四个属性之间找了个焦点,可气的是,这个点却在长江中,坟虽会依水,但不会依江而建,一旦涨水,坟不是自然就到水里了么。或许归结点一切还是在这土属性,也就是这时候双桂山国家森林公园开始慢慢地映入我的眼帘。
我假设双桂山国家森林公园就是土属性,我突然发现几个坐标好近,这一下让我看到了一个地方----名山镇。因为只有这个地方在五个假定属性的中间,本以为我能很开心,可是我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不知道我算的到底对不对。 我出了房间,小先他们正在屋里打着扑克,我进了屋,小先和罗璇两人满脸贴着纸条,一见我如同见了救星,说:“珉哥,我们钱全打没了!刀女太厉害了!” 我说:“行了!咱们去个地方!恩!去名山镇看看!” “名山镇?” “对!我估计那儿能有。。。点东西吧!少废话了!快点!”我说道。 我在楼下转了转,新鲜的空气让我感觉很舒服,将近两天没出门了,屋外灰闷闷的白色有些刺眼,眼泪一吹风就流了下来,车上,我一言不发,临近长江,我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看着那波澜壮阔,我的心潮也随着开心起来,河船很稳,看着水,看着对岸,我真希望我的推断是正确的。 名山镇,一个不大的地方,却可以感觉出文化底蕴的丰富,我们打了个车,避开名山镇,往周边走,此时我没有打探周围有没有什么传说,有没有什么典故,而是在林野间慢慢地看着,车开得很慢,路不是很好走,出租车很快就不愿意继续跑了,说外面耽误了他的生意,我很希望能在这儿下,继续走,可是看着大家,我又放弃了,因为装备不够,也不敢冒然下车,只得原路返回,我不时地拿出相机拍了起来,时间有限,回去再慢慢地看看有没有坟头,可是我越来越感觉到不对了,因为没有一丝特征说明这附近有坟头的,我甚至有些沮丧起来,我悄悄拿出风水罗盘看了起来,发觉一切都和我想的是反的,比如我算的金位好像是土位,水位好像是木位,反而身在水中的丰稳坝是水属性,一切都变得普所迷离起来,也不知跑到了哪儿,我突然能看到双桂山公园,我一下全身一颤,那大大的山包让我有些冲动起来,我赶忙叫了师傅,说:“师傅!咱跑远点!去双桂山!” 师傅吓了一跳,说:“那么远!算了!你再打个车嘛!这样我交班都回不来!” 不得以,换了辆车,这次是个黑车,不过谈好价格,人家还包接送,这倒了了我的后顾之忧。 路上我看着周围越来越激动,我很希望我看到的那个大山包就是我们要找的坟头,而且也很符合坟头要求。 我想着想着睡了过去,到了地方,天色全暗,司机说到了,我一看火了起来,售票处早下班了,罗璇一看就和对方急了:“你搞啥子!门锁了,你啷个不和我们说啊!说了!我们就不来了!” 我下了车,径直往里走去,我隔着铁门往里张望着,很希望看出点什么端倪,无奈实在是太黑了,但是我隐隐从这山体的走势看出了些什么似的,有了些兴奋,有了些灵动。
车在回去的路上,抛锚了,小先和罗璇咒骂着司机活该,一边还得下来帮着看,而我坐在车里,手里再拿着罗盘慢慢地看着,算着,但是心里却一丝丝地明悟起来。虽然我不知道这次算的对不对,但是我觉得有些靠谱起来,从一路走来,我发现山脉呈上升趋势,如果是风水路线来说,不是最好的,但是是最缺一不可的东西,就像人的手伸出去是有距离的,而不是无限的,这是天然决定的,那就需要有一种可以带动气息的东西,这东西可以让本是看似平淡无奇的风水变得很华丽,这就是关键了,也就是说我大体的位置从这小格局的山路看应该是对的。
回到了岸边,已经没了船过岸,罗璇骂骂咧咧在和黑车司机讨价还价,我蹲在路边还在算着。
一会儿,我突然走到了黑车司机身边,说:“你给我找一家能上网的地儿!要最好的!找到了我一分不少的给你,找得不好,我带你直接去派出所!派出所不管,我们三个今天就把你车扣了,你找人来,我烧你车!自己掂量!”
黑车司机吓了一跳,马上说:“我晓得哪个wangba好!我带你们去!”
很快车把我们拉到了一家,我感觉还行,很爽快地给了钱,罗璇说:“珉哥,这丫的就是欠收拾!你给他那么多钱便宜了这小子了!”我说:“咱初来乍到最好不要惹事!而且人家地头蛇,咱们过客,悠着点好!行了!你们看附近哪儿有吃的!我去上会网,一会儿饭好了叫我!小先,你去附近看看酒店!咱得在这儿住下了!”
进了里面,我才想骂娘,这黑车司机真黑,也或者这地方上网流行得不够全面,网速慢极了,我换了3台机子,还算找了个差不多能用的,我开始仔细地查阅起了关于丰都这附近的相关的知识。这儿的传说复杂极了,就鬼城的传说也不仅仅是刀女说的那一个,就版本我就找到了4个,还各不相同,但是对双桂山的描述好像并不多,对名山镇的描写也是少之又少,还待我继续查下去,手机响了,我不得不下了机,赶去与他们会和解决温饱问题。
席间,我胡乱地吃了点东西,就拿着几粒米在桌子上摆来摆去,刀女说:“喔唷!这人现在和米干上了!脑壳里有冰崩了!”
我看看她说:“我还在算!不过不需要地图了,地图在我脑子里!”
这顿饭,或许大家也稍稍有些累了,没人喝酒,就刀女一个人要了点当地的白酒硬是和小先、罗璇喝上了,我摆弄了半天,说实话,我心里已经有了谱,只是这次我在反复地验证。就在小先和罗璇他们喝完一瓶的时候,我一拍桌子,大吼一句:“哇哈哈!我差不多知道了!~不过这个方法也太二了!~累死人不偿命啊!来来来!喝酒!~”
我的表现不光把小先他们吓一跳,连一旁的服务员也跟着吓了一跳,这位一直从上桌不说话的人,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搁谁都得吃一惊,我端起摆在面前的酒,一饮而尽,这一口着实没注意,喝得太猛,辣了一嘴酒,赶忙吃了几口菜,说:“刀女啊!~我算出来了!~哼哼!~原来这丰都鬼城是这么个意思!~”
我招呼服务员说:“结账!~” 之后拉着他们飞快地出了饭馆,夜色在一层薄雾的映照下有些迷人,不过换个心情或许又有些恐怖,不过在我看来却是很有意思,我问司机:“你们这经常起雾吗?” 司机很迷茫地看了我一眼,说:“弟娃!~重庆好像叫雾都的撒!” 我听着哈哈大笑,说:“哦哦哦!~雾都!~雾都!~好么!” 到了宾馆,我够不上洗澡,我把他们叫到一起,拿起纸来,说:“各位,我刚悟了一个新的挖坟办法,和兄弟们看看,我在纸上划了个大概的地图,说:“你们看!这是丰都,丰都在长江这边,人口密集,而鬼城与其隔江相望,鬼城地势高于丰都,从气势走向来看,由上而下,古五行说木走下,金走上,故金可断木,我假定这丰都属木属性区域,鬼城区域属金属性区域,那么这火又从何而来,哈哈!~这就是玄妙之处,这长江就是火属性!” 众人皆是“啊!”的一声,我哈哈大笑起来,很自豪地说:“你看!按道理人众之处皆金,也应该是丰都为金属性,鬼城为木属性,这对应该不会有错,可是再往下就推不下去了,土呢?火呢?根本就没了!我做了个大胆的推向,发觉这儿的五行全是反着来的!哈哈!我索性把最不可能的做了个排比,各位请看!长江如果是火属性,那么土自火中来,这丰稳坝就是标标准准的土属性,那么我反推一下,这火(长江)旺盛,上可盛金,下可旺城,本是无名业火,却成了万宗之火!用得妙啊!这风水师算得上绝无仅有了!看来在建丰都和鬼城之前此人就在给建城者做了充分的调查!” 我点了一支烟,手舞足蹈地说:“我当时确定鬼城的属性的时候,是从这公园的走势看出来的!地势越低的道儿,风水属于天生弱项,也就是说就像个人,身体不好,吃啥都不消化,动不动还拉个肚子什么的,那如何才能让这风水在这公园这儿得到一个翻转,就需要如同一个器皿一般的格局让风水变成只进不出的阵,这么做就得在周围大兴土木,所有的风水眼都要建佛立寺,这样此处就会像貔貅一般,只进不出了,所有属性里只有金属性有这个储备的能量,所以我就开始断定了这鬼城就是金属性!” 刀女拖着下巴,不以为然地看着我说:“大才子!我问你!你祖师爷的办法好用不?” 我没理会她,她却来劲了,又说:“就算你子鸭子嘴硬,就算你说的是对的,那我问你,这长江是火,那水是什么?你说了半天我没听你提到!” 我再次哈哈大笑起来,说:“你问得太好了,五行里水由何而生呢?” 小先愣了一下,说:“土生金,金生水嘛!” 我赞许地看着他,说:“哈哈!~对也!~我们就在金里,这水就在这里!~” 我一把拉开窗户,一阵湿冷的夜风吹了进来,我感觉小先和罗璇都反应过来了,而唯有刀女还在鼓里,她还一个劲地问:“哪儿呢?哪儿呢?” 我说:“笨死了!~刚才出租车上的司机都说了,重庆叫雾都,这金生出的是啥?那不就是雾么,雾是啥?不就是水么!~古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知道雾气是水,不知道雾是由长江流过,带来过的水汽而已!别的地方没有,他们就觉得神奇啊!也会把这和金木水火土联系在一起嘛,不过你别说,古人这么解释也还真能解释过去,只是你。。。哎!连古人都不如!~哈哈哈!~”
我抽了一口烟,小先点点头,说:“那珉哥,你的发现可以算千古第一人吧!这古坟的年代你也知道了吧!~”
我摇摇头,说:“我去网上查相关的,也没查到,因为介绍的太少,时间太短,不过这反摆五行,不是业内的主流,摆出来再有道理也会被主流势力耻笑,因为还有很多种摆法,而这人却偏偏用了最匪夷所思的摆法,而现在看来应该算是这块地方最好的摆法,我估计这人是一个小国的,在主流业内混迹过一段时间,回国后,自己创作出来的,也算是个天才了,不过这人最厉害怕不是这摆局,而是嘴子厉害!他弄出来的作品没人建造,再好的局还是扯淡了,他能说动国王搞这么个工程,很厉害了!~”
我一边说,一边拿出地图,开始在上面画圈,这次我以五行点定位,沿边走,这很快,我一边画一边说:“刀女!你好好回忆一下,祖师爷应该不都画圈吧!而是该沿着风水点的变化画的!”
我一气呵成,最后在中间确定了一个位置,我指着地图的集合点说:“就是这儿!!这应该有坟头,你看火过之处,金盛之地,木长之处,土厚之巅,哈哈哈!我估计不止一座!我要好好看看!”
开心!无比的开心!在心中慢慢地激荡,我告诉大家要好好准备,刀女却说了:“你们都注意点,这地儿叫鬼城,找到古墓了,下面的东西谁都不知道是什么!都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回去收拾了东西,在这再开一套房子,挖完还得在这再住一天,但是文物不带进宾馆!珉儿,你和小先回去收拾东西,我带罗璇在这附近找一处没人的地儿,挖到文物就地藏起来,等过河前再带!行了!就这样!我回去了!”
说罢,自顾自地回屋了,留下我们三个人在屋里大眼儿瞪小眼儿的,本以为至少该夸一两句,也没听着说,怪模怪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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