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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ach

笑盗墓——作者:无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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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3:28:28 | 显示全部楼层
52. 遇袭

棺材看着自己久违的完美身材十分的兴奋,此时的他才知道,原来成为一个完整的人是多么的幸运。

朋朋听了我的解释后才明白棺材此时激动的心情,却不由的哈哈大笑。而我却还想着最初被他袭击的情景,为了确定我是想法便问他:

“你一直和棺材在一起吗?”

“是啊,我披上袈裟后回离开了时空的夹缝就一直等在这里,后来听到那片墙有响声就跑过去看看,这就撞到你们了,到是我很奇怪你们遇到的侏儒,和棺材为什么没像我一样离开那里,而现在咱们却又重逢在这里?”

我看了看四周,那金色光芒的美丽世界已经不在了,代替的只是黑暗和碎石,我们出来的那个道小门,也只是墙面裂开的一道大缝。我再一次把头探进去的时候那里再没有什么房间,只是一道普遍的裂缝而已。

探险又一次的进入了僵局,也许刚才我们所看到的一切并不是真实的,而是那块陨石散发的磁场影响了我们的视觉神经,让我们看到了平时所看不到的事情。但我被那个假朋朋袭击却是真实存在的,如果我被袭击的时候是身处在时空夹缝,让我产生幻觉看到了朋朋,那现在我们离开了,那么那个怪物是仍然活在夹缝中?还是跟我们一样来到了现实世界里呢?我又再一次的紧张起来,不时的转动着身子左右的注视着。

忽然眼前亮了起来,朋朋拿着手电放到我面前:

“你手电都不开,瞎看什么呢?”

我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是处于黑暗中的,可眼前的事物却无比的清晰,刚才的思想一直还处于那片金色世界中,以为现在的一切还是那么的明亮,只有当朋朋在我面前打开了手电才让我知道这是地下,没有电灯电线的地下。

我关上手电,又打开手电,连续的几十次,就是为了证实我的眼睛看到的是真实的,三十年后的我送的那个高功率的手电,已经让我丢在另一个时空了。

“你有病啊,这电池可不是无限使用的。”朋朋一把将手电夺了回去。

“怎么?你发现什么了吗?是不是你体内的一切正在发生的变化?就像我一样。”棺材才是明白我这个举动的人。

“你们到底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事?快点告诉我。”

棺材把朋朋拉到一边,而我还在继续着自己的视觉大考验,按说人眼能看到东西,都是根据物体的反光,可是我现在黑暗中,却清清楚楚的看见所有的东西,是不是我被那陨石刺激的是眼部的神经呢?若是以磁场能量来说,我眼睛看到的不是光的反射,而是磁场的反射,眼部接收的都是所有物体散发的微弱的磁场,只有这样才是我最能接收的解释。

“不是吧,你们这么牛X了?”朋朋听完我们的奇遇惊奇不已,一是为我们高兴,更重要的还是因为他自己离开过早,没有被辐射到,不能当超人的遗憾。

“啊!”的一声,正在远处找路的棺材摔到了地上。我顺着声音看去,一个长像奇怪的怪物在我面前消失了,它的脸尖尖的,身上隐约有些发光的鳞片,一下子就没了。

“姐夫,有没有看到是什么?好像一道白光‘嗖’一下没了。”

白光,和我在进那个墓门之消失的白影一样,看来我想的不错,那个怪物真的和我们一样来到了现世中,我们有麻烦了。

来到棺材身边,还好他只是皮外伤,后背有些破皮。

“我感觉到它大脑内的攻击指令,要不然真的被它给抓死了。”棺材忍着疼痛对我们说,他因为大脑受到刺激,现在可以很自然的感觉到别人大脑内的想法,但是因为刚刚才有这种功能,所以什么时候能感觉到,感觉范围是多少,以及感觉过多的话会不会伤到大脑都没有一个明确的指示,只有等我们离开这里后再慢慢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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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8 13:28:57 | 显示全部楼层
53. 回顾

一切都是从那张遇光即逝的幽冥帛书开始,把三个热血的青年人紧紧的绑在一起。

离邢州市玉泉寺不远处的谭村,有一个被埋藏了百年的玄塔,没有人知道它是怎么沉到地下的,村里最大岁数的老人也都忘了还有这么一个塔的存在。

轮回童子,一个与世间万物作对的人,最后死在这塔里,而当时的主持了空大师在此结芦而居,日日夜夜为它念经超度。若干年后已经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念经了。

三十年后的我在进行着时空旅行,被此塔下所埋藏的奇石“鸟纹”散发出的磁场所干扰,被迫留在了这个时空里,为了尽早能回到自己的世界,就在暗中帮助三十年前的自已,走到塔下寻找那个“鸟纹”来启动自己的航时器。

当年剖树盗鸟纹的那个戒嗔随着地震落入了地下,巧合之中与轮回童子的尸身一起来到了时空夹缝之中,令人没有想到的是,这里存在着一个居有更大磁场能量的陨石,在鸟纹与那陨石相互作用下,戒嗔的身体发生了异变,成了一个不人不妖的怪物,从此永远生活在黑暗中。而轮回童子却因磁场而保留了他的部分意识,形成了另一个物质形态继续生存了下去。

国家最大的考古组织,也是从民间编入的寻龙冥使集团,在一次掘墓的行动中几乎全军复没,只有刚刚加入,在门口把风的朋朋和别人拼死保护出墓的叫棺材的两个人活了下来。以官方身份而进行‘盗墓’的庞大组织,只剩下这两个不名一文的小人物了。上面的领导正在考虑是不是应该取缔该组织的时候,我加入了。

我只是一个无所事事的闲人,天天在家里上网,看书,吃饭,睡觉。在家人眼中是一个不求上进的废物。

为了使寻龙冥使这一派不至于消匿,棺材和朋朋二人在不动声色的情况下将我带入了这个神秘的世界。还好一路上并没有什么危险,在棺材经验的带领下我们顺利的来到最底层,因为毁坏的过于严重,我们只是摸索着前行。

其间和章鱼大战,棺材真实身份的坦白,又遇到了三十年后的我,一切的一切让我不可思议,偶有放弃前进的念头,但又放不下这短暂的友情,偶有不知所措的时候,但又寻找到出口的明灯。

离开塔的最底层,道路又通向了另一边,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算起,我进入了时空的夹缝,见到了剩个脑袋的棺材,又遇见了仍然生存的尘世人。

将棺材头体分离的袈裟具有毁灭时空的力量,在其上面镶嵌的宝石所散发的能量渐渐的破坏了时空的平衡,将夹缝打散归于正常,而尘世人也随着一起消失了,我在他的尸骨边拣起了一本古旧的书卷,想来这是他所有人生智慧的结晶。

仍然保持实体的戒嗔也随着我们一起回到了正常的时空,这个黑暗的地下就是他的王国,我们三人的命都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好在陨石的力量改变了我和棺材体内的DNA,使我们拥有了超于常人的能量。

棺材的大脑可以感受到附近相同磁场的脑电波,拥了读心术般神奇的法术。而我则是眼睛被改造,可以随意接受物体中所散发出的磁场,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对于一个只是初入门庭的我来说,这一切仿佛都是神秘的,不可解释的。古人的智慧,古人的故事不是我一个现代人能了解,接下来的路怎么走?这乱攻八糟的地下世界中到底有没有一条回家的路?前路的无知,黑暗中危险的侵袭,毫无战斗经验的三人,不会有一点外援帮助的地下,我们该何去何从呢?

邢州市,一个十分安静和平的城市,北临石家庄,南居邯郸城,几朝几代下来,驻留了多少未知的历史,埋藏着几多未知的痕迹,口口相传的民间故事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是否那些不知结尾的一切就在我的手中被发现。

小盗墓,笑盗墓,不出方圆五里路。探幽冥,寻古故,酒间谈笑众人铺。

故事还将继续,探险还会精彩,人物仍然生存,古墓依旧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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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18 21:49:42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 jach  分享,辛苦了,+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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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0 18:32:48 | 显示全部楼层
54. 逃

此次的探险活动宣告失败,即没古墓,也没财富,目前我们的生命还受到极大的威胁。棺材是老手了,朋朋也有一次进墓的经历,可我却是十分的紧张,第一次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记忆深刻的,也许我以后会遇到比这还要凶险万分的境地,但都比不上第一次的无知与无助。

那把被我抽出无数次的短刀已横在胸前,朋朋也举起了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俗话说:一分长一分强,一寸短一寸险。我们两个都是短兵器,在这空旷的地带里,发挥不了多大的作用。而棺材此时什么也没有,只得拿起一块石头自卫。

已不被黑暗左右的我,双眼时刻注意着动静,那家伙的动作也太快了,我的头都快被他给带晕了。

“棺材,你能感觉到它在哪里吗?”我问。

“不行,太快了,根本跟不上他的思想,可能我刚掌握还没有熟悉的原因吧。”

“咱们走吧,不能在这里干耗下去了。”朋朋说了一句此时最正确的话。

‘打不过就跑’,这是中国老祖宗几千年传下来的生活智慧,在任何地方都能用得着。逃跑并不是说明我们胆怯,而是在弄不清局面的情况下最好的选择。

我已停止了跟踪它的行动,努力的在寻找着离开的路,自从离开那时空的夹缝后,这里的一切就很陌生,我已经失去了方向感和位置感,根本找不到来时的路了。踌躇间,一股巨大的压力袭来,我本能的向后躲去,却忘了我已经是靠着墙壁。风声更近了,我只好奋力一击,双手紧握刀柄,闭上眼睛就向风声来的方向刺去。

“噗!”的一声,好像穿透了什么物体,我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却是一惊。这把刀完完全全的没入了朋朋的小腹中,我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红色的鲜血从他的嘴角流出,从他的肚子流出,越流越多,都快汇成一条小溪了。

我心说不对,为什么朋朋还如此镇定呢?而且这血也倾注的太多了。下在思索间肩膀忽然一疼,还在抓着刀的手就已松开,整个人向后摔去。落地后的一震,我才清醒过来,眼前的事物好像又回到最初,面前那个鲜血直流的朋朋,早已不在,取代他的是一个奇怪的生物,尖嘴猴腮,通体的羽毛,应该说是羽毛的化石,因为此时我的眼中看到的完全是石化了的,禁锢在他身上的羽毛。

这怪物的样子让我想到了塔内那个三圣殿里的怪头,不能说一模一样,但也有七八分相似。更贴切点来说,就是像《封神榜》里的雷震子,完全一个鸟人。有翅膀的不一定是天使,也可能是鸟人。真佩服我自己,这个时候还能想到这开心的梗。那把刀只是被他抓在手里,随意的一掰就已断成两截,扔到了一边。我也知道这破铁的刀根本派不上大用场。

我也明白最早袭击我的就是这个怪物,也许他身上的石化羽毛具有和那块陨石一样的磁场,让我的大脑产生了幻觉。随即我又想到那本《金刚经》,当时我只是乱甩了一下,他就消失了,莫非它真有降妖除魔的能力吗?

“无有定法名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亦无有定法,如来可说。何以故?如来所说法,皆不可取、不可说、非法、非非法。所以者何?一切圣贤,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

我轻声的念了几句,那怪物好像停住了要攻击我的行动,我一看有效就大声的喊了起来,那怪物反到后退了一步。

此时我听到一声大叫,从旁边跳出一人,看身形应该是朋朋,他双手高举匕首向那怪物刺去,他本身的重量,再加上惯性,还有加速度的平方,完全把那个怪物压在了身子底下,那把匕首不知道扎在了哪里,反正比我的破刀要有效果。

“别看了,快跑。”棺材在旁边叫道。

我马上飞奔过去,拉起了朋朋,顺着棺材跑走的方向跟了过去,不时的我还回头看看那个仍倒在地上的怪物,这一击根本就要不了它的命,反倒会更激怒它。一定要离它远远的,不然被追将上来,我们毫无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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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0 18:35:02 | 显示全部楼层
55. 初战告捷

本来是棺材在前面带路,我和朋朋紧随其后,但是不一会儿我就超越他成为带路者。凭借着这双无所不见的眼睛选择的都是平坦大路,而朋朋和棺材在我身后却是一脚深,一脚浅的跟着,不时还来个跟头。

“姐夫,慢点!你能看得见,我们看不见啊。”朋朋终于跟不上了。

我也想慢点,可不知道那雷震子样的怪物又会突然从哪里冒出来。我回头看了看他二人,都已气喘吁吁了。只是这稍一停顿,我再次被扑倒,我心说这家伙的动作好快。这次它到聪明了,双手紧紧卡住我的脖子,让我再也无法念《金刚经》。我用力的去掰它的手臂,但抓到的却是坚石一样硬的物质,这雷震子的全身都已被石化了。

朋朋和棺材赶了过来,却怎么也拉不开这庞大的怪物,它只是轻轻的一抖,这二人都被震开。我再一次的进入窒息的状态,虽说这是第二次有些经验了,但谁也不会拿命开玩笑啊。

人往往被逼入绝境的时候才会爆发出未知的力量,利用我这双夜眼,看到了它肩膀上有一截黑色的物体,应该就是刚才朋朋插入的匕首。在这黑暗的环境下他们根本看不到,此时挣扎着想去拔它,双手却毫无抬起的力气。

“棺材!棺材!”我的大脑用力的想,想让棺材能感受到我的想法。

“棺材,这家伙的肩膀上还插着朋朋的匕首,快点用那个救我。”此时的脑海中只有这个念头反复的循环着,目的就是想让棺材感应到。

脖子上的压力突然消失了,骑在我身上的雷震子也往后倒去,我本能的站起身来,一边咳嗽一边观察现在的情况,只见朋朋手拿匕首,他的脚边放着一个粗大的东西,仔细看去好像是一截断掉的手臂,再看那怪物早已消失不见。棺材不时对我伸出拇指,表示他已了解我的意思,这场战斗我们胜利了。

原来在我被制后,棺材接受到我脑中的思想,迅速告诉了朋朋,那朋朋也是二话没说就扑向那怪物,在棺材手电的照射下找到了那把已没入柄处的匕首,他并没有拔出,只是将匕首稍一反转,横了过来,左右一隔,这匕首的锋利程度可想而之,瞬间那怪物的一条臂膀就掉了下来。

我也向棺材竖起了拇指,也许这是最能表达此时感情的方式了,包含了谢谢,很好,不错等多重含义。随即又拍了拍朋朋,许多次的危险都是朋朋挺身而出,冲在第一线,而我这个当姐夫的却总是被他营救,脸上不免有些惭愧。

“咱们只想着跑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棺材说话了。

的确,我们迷路了,之前地壳变动产生的空旷地带已不在,取代的是一片狭窄的空间,是不是走入死胡同了呢?我尽力的寻找着像出口的地方,可此时才感到双眼的疲劳,也许刚才紧张的情况让我没有注意,现在的这双眼睛已经强行的闭上了。

“姐夫,这个时候你还要睡觉?快点想办法出去吧。”朋朋着急了。

“你别说了,他和我一样,都是刚刚才拥有这种超人的能力,目前还不会正确的使用方法,而刚才的事情又消耗了许多的体力,可能身体坚持不住了,进入了强行休息的时候。”

“你们休息没事,可不能在这里歇啊,那怪物断了手,一定会再来报仇的,我看不如这样,就让他闭着眼睛,咱们还是用手电照明,架着他走,这样还比较主动一些。”

我突然示意朋朋和棺材不要再说话,因为关闭了视觉之后,人的听觉反而会灵敏起来,一阵微弱的声音被我捕捉到了,这是一种曾经给我指引过道路的声音,没错,水声。在这地下只要用流动的水,就一定会有进出的路口。

我赶快把这想法用大脑传给了棺材,他二人也不啰嗦,开始了四处的搜查,我尽力感觉着声音的方位并指示着他们两人行动。终于朋朋发现了这细小的支流,水往低处流,我们如果顺着它往上走就一定会找到新的路口。

就这样,两个人架着一个‘瞎子’,开始寻找起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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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0 18:36:03 | 显示全部楼层
56. 再次入水

走的时间并不长,我也感觉到双眼的刺痛有些减轻,自从闭上眼后疼痛感就不停的传来,我只是忍住不说罢了。跟着他们东倒西歪的前进着,在这里早就没有了东西南北的概念,只是觉得在往前走,往前走就能找到出口。

勉强的睁开了眼睛,还好依旧是那种清晰的画面,我只怕副作用把我的眼睛弄瞎,这就得不偿失了。展现在我们三人面前的是一个方形的石墩,十米长短的一个正方形,就好像生生从这墙壁里拉出来的抽屉一样,水就是从这石墩下流出来的。我走近看了看,四周的棱角并不光滑,应该不是人工做成的。会不会仍然是地壳变动所带来的成果呢?

我跳了上去,看到面里注着满满的水,清澈见底,用手捞了一下,有些冰凉。我又来到这水池与墙壁的接口处,向里探去,果然没错,这石墩只是露出来的一部分,向里还是有扩展的空间,唯一的困难就是需要再次潜水,没人知道这条水道有多长,憋一口气也不晓得能游多远,现在等于是在穿越地下,中间会不会有抬头换气的空档都不知道。无尽的未知,困扰着我们,却又容不得休息半分,因为身后还有一个伺机报复的‘雷震子’,我们别无选择。

“我先来,我最喜欢打头阵了。”又是朋朋,他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

“还是我先来吧,我水性好一些。而且还能看见里面的路。背包绳还在吧,你用它绑住我的脚,跟在后面,棺材压阵,若有什么情况我就拽绳子,你感觉不到我还可以传答给棺材,争取一口气游出去。”我仔细一边思考一边说着自己的想法。

“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了,都怪我没有想到会遇到这些事,本来那本《古今秘地志》上根本就没有记载这些,只是简单的说了说因为地震塔才会落下,所以我才没有准备相应的器材,世事无绝对,老天弄人啊。”

“感叹的话,等出去后再说吧,咱们要抓紧时间,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来。”我说道。

听棺材提到的那本《古今秘地志》我也略有耳闻,好像小的时候在哪里见,应该是博物馆里,那志记当中记载着很多无法定性的,神秘的墓穴,即不是墓地,也并非古迹,就好像眼前这奇怪的塔一样,解释不清到底是它是塔,还是那尘世人的墓。说到尘世人我又想起临走时在他尸骨边拣到的那一卷古籍,因为后事的惊险,也没时间拿出来看看,那里会不会记载着这里的一切?

潜入水中才感觉到这水真的是冰凉刺骨,就好像落入冰坑一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中数了个1、2、3,就把头伸到了水下。还好,这水并没有阻挡我眼睛的视线,前方的路还是看的很清,与石墩连接的墙壁里还是有通路的,我慢慢的向前游去,要保持动作的稳定性,这样胸中的气才会存得长久。不一会儿我感觉到水的流动,应该是朋朋也进来了。

这水道并不宽敞只容得一个人进出,想在里面转个身都十分的困难,为了节省体力,我用双手撑住两边的石壁,向前滑动。估计一下距离,棺材应该也进来了,可前方的路还没有看到尽头,而我的气也散出大半了。

突然水波一震,我整个人猛的向后滑去,根本不受力量的支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把我们往外面拽。我心说不好,这定是那雷震子跟来了。正思索间那股力量又消失了,脑海中传来一个声音“快走。”这是棺材,他在和我说话,但只是这一句却没有了下文。我感觉到朋朋正在解绑在手上的绳子,准备去救他,我也想返回去和他一起作战,但棺材那句‘快走’却一直在我脑中盘旋,我若再回去可能三个人都活不了,棺材是老手了应该能躲过这次危险,我就当一次小人吧。

我不等朋朋解开绳子,就加快了速度,现在要和时间赛跑,带着朋朋离开这里,棺材会和我们汇合的,之前几次的消失他不都与我重逢了嘛,这一次我相信他。心中有了信念这口气似乎也憋得特别的长,不多时眼前便出现了滑梯般的斜道,猛的向前一窜,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吸力带着我向下飞奔,朋朋也被这种力量拉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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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0 18:36:56 | 显示全部楼层
57. 真实的墓穴

感谢牛顿发现了万有引力的定律,更感谢那个苹果。此时的我就好像被抽水马桶所席卷一般,冲了出去。脚下有了底,我终于能站起来,看到的只是齐腰深的水面,一仰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久未尝到的空气。

“吸好了嘛?”朋朋在我的身后说着话。

我转过头来正要庆祝二人的安全时,他一拳打了过来,正中我的面门。一下子我倒在水里,他还不罢休又冲了上来,抓住我的衣领将整个人往水里按,突来的变故,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只任由他摆弄。

“你这个混蛋,你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朋朋停止了动作,对我大喊。

“我知道。”我推开了他,吐着口中的水。

“咱们三个人都打不过的怪物,你竟然让棺材一个人去面对,你这个姐夫是怎么当的?你这么贪生怕死,我姐真是瞎了眼了!”

看得出他和棺材的感情很好,不然也不会在我发现棺材不妥的时候把我打晕。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去管他吗?因为当时他在我的脑子里说,快走。多简单的两个字,包含了多少的意思,我如果不这样,咱们三个都要死。你也知道他是寻龙冥使,他是国家的公务员,他有过很多次的同样的经历,他会逃出生天的,有咱们在只能是累赘。”

朋朋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我们出来的方向,希望棺材也会从那里出现。过了十分钟,仍然没有动静。

“姐夫,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没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咱们在这儿留下记号,他会跟来的。”

就这样,我们和当初总是消失的棺材,再一次的失散了。

这里好像是一处浅水地带,旁边就是松软的沙地,我们上了岸,挤着湿透的衣服。在清理口袋的时候我发现那卷尘世人的古籍还在,但那本《金刚经》却不见了。好像刚才下水之前我放在岸边,准备用衣服把他包起来,本来这本佛经不怕水的,但我还是有些担心。之后在绑绳子的时候我因为思考棺材说的《古今秘地志》就忘了这事,光把这古籍包到了里面。此时我的心才放了下来,那《金刚经》不知什么原理就是专克那怪物的,有了它,棺材活命的机会是百分之百。

“朋朋,你的匕首还在吗?”

“没有了,好像在掉在水道里了。”

我又拿起背包绳,只见其中的一头是被割断的,于是将这一切告诉了朋朋,此时的朋朋才露出了笑容,以棺材的经验再加上这两个法宝,他一定能逃出生天的。

忧心不在,我们也精神起来,这才打量着身处所在。这里是一处四四方方的屋室型建筑,整齐的就好像家中住的房子一样方正。有水有沙,呼吸通畅,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墓室的活门,也就是建造墓室的工匠为自己留下的活路。皇天不负苦心人,我们终于来到了一处正经的墓穴之中。穿好衣服继续前行,这里面积并不大,三两步间就来到一处石门前,这个石门出奇的小,和那尘世人的门一样,只能爬着进去,可能就是为了隐蔽才会修成这样吧。

推开了石门,钻了出去,眼前却是一堵墙,右边也是坚石挡路,向左看去,才发现玄机,一个高大的马屁股正对着我们,原来这门修在了守墓兽的身后,为了怕被人发现,想得是如此巧妙。朋朋也跟着出来了,我们决定不关石门了,就是为了给棺材省点力气,这石门可是我们两人用尽力气才推开的,棺材那瘦小的身材想必是万万打不开的。

朋朋不知从哪里又摸出一根火腿,掰成两半递到我面前。

“吃吧,这真是最后一根了。”

我接了过来却没有吃,其实我早就饿了,只是这最后的口粮要等到万不得已才能吃。

“刚才在水里灌了个水饱,现在还撑得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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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0 18:37:48 | 显示全部楼层
58. 忽悠

可是肚子不争气,偏偏在这个时候响个不停,朋朋看着我笑了。但我还是忍了下来,我总觉得,留着这半根火腿会有大的用处。

现在的我们可能身处整个甬道的边缘,这条十几米长的甬道左右两边各有不少石马,石羊,石虎的雕像,这个活门就开在可能是最顶端也可能是最底端的位置。我走了出来,看到这些实物大小制成的石制动物,感觉有些熟悉。和杭州岳王庙里的摆设差不多,就是在岳飞的墓前也有这么三对不同的动物雕刻,刻存于明代,记得导游说好像代表的是‘忠、勇、义’三个字。不过那些经常参观的游人总在它们身上拍照留念,有时也把它们当作休息的凳子。久而久之,这三个动物的身上就被咱们人类抚摸的异常光滑。

按此说来,那此地必是墓穴,而且还是一个非同寻常的人物,我却不禁念道:

“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铁无辜铸奸臣。”

“怎么了姐夫,发什么疯呢?”

“没事,我想起当初和你姐去看过岳王庙,发出点感慨,那岳飞墓前就有这样的动物,但是比这里的数量要少多了。”

朋朋没有说什么,只是催促着我前行,走过这一排排的石马,石羊,石虎,我仿佛又拉近了与古代的距离,心中升起一股熟悉的感觉。应该是十二对,我心中默数着,可惜棺材不在,不然可以问问他这代表了什么。

正在思考间,突然一个人脸出现在我的面前,当我的脸离他只有0.01公分,可是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之后,我才被朋朋拉了回来。此时才发现,这条甬道突然成90度角转左了,拐角处立着一个指示方位的石翁仲。

何谓‘翁仲’,他乃是秦朝人,姓阮名翁仲。据说他身高七尺,天生神力,骁勇异常。秦并六国后,他奉秦始皇之命,镇守在今甘肃省洮河一带,威震匈奴,故被封为临洮将军。他死后,秦始皇为其铸铜像,置于咸阳宫广场。匈奴人见后,无不拜服。于是后人便把立于宫阙庙堂和陵墓前的铜、石像统称为“翁仲”像了。司马贞的《索隐》云:“各重千石,坐高二丈,号曰翁仲。”

我们马上改道,果然,这条甬道的左右两边,站立的便是许多的石翁仲,和我在岳王庙看到的一样,动物之后,便是文武石翁仲。左文右武,一字排开,武拿宝剑,文拿如意,个个都是真人大小,表情也都各不相同。

“姐夫,为什么有会这些石头家伙呢?”

“其实这翁仲,就是是匈奴的祭天神像,好像在秦汉引入的,当作宫殿的装饰物。开始是铜的,名字就多了,叫什么金人、铜人、金狄乱七八糟的一大堆,,后来专门成陵墓前面和神道两侧的文武官员石像,是咱们老祖宗墓葬及祭祀活动的必不可少的一项。除了人像,还有刚才咱们看到的动物和瑞兽都是。”我借着从网上和小说上得来的知识和朋朋胡诌着,他到也相信了几分。

“对了,朋朋,关于这翁仲,我到想起一个笑话,想不想听。”我好像想起了许多事。

“好啊,讲吧。反正这甬道奇长,说点话也打破一下安静的气氛。”

“就是那个乾隆年轻的时候,视察贡院,见一考生卷子上将‘翁仲’写成了‘仲翁’,他问考生什么是‘仲翁’,那人说‘二大爷’,乾隆听了一笑,就给他写了首诗:‘翁仲如何当仲翁?十年窗下少夫功。而今不许作林翰,罚去山西为判通!’”

“这有诗有什么寓意吗?”朋朋问。

“每句诗的最后两个字都是颠倒的,仲翁,夫功,林翰,判通,笑话他呢。”

“哦,明白了,哈哈哈,不过,别说是他了,你要不说,我也以为是二大爷的意思呢,怎么人死了,让二大爷守门啊,哈哈。对了那倒霉小子是谁啊?”

“云贵总督,李侍尧。”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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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0 18:38:17 | 显示全部楼层
59. 接着忽悠

那家伙我知道一点,《百家讲坛》上说过,但具体什么事我就忘了。”朋朋说。

“不用记,我也不知道,这只是无聊时候看的一个笑话,看现在的气氛正合适,就说出来了,你要让我再多说我也不知道了,咱们知识都有限,比不上那些老学究们。”

说话间,我们已然来到了甬道的尽头,果不其然,大门紧闭,真讨厌他们为什么修墓的时候老是会弄门呢?反正都埋土里了,要门有什么用?

我们二人在门上摸索的时候,朋朋又说话了:

“姐夫,用这么大的排场,这里面会是什么人呢?”

“我哪里知道,咱们中国二千年文明呢,这还是有文字记载的,没记的远了去了,那名人不是一打一打的往外出啊,那会儿只有皇帝是最出名的,其它的人除非你有特别的成绩,不然别想写进书里。那些无名英雄就更多了,不过只是人们口头传授,时间一长,人再闹个病啊灾啊的,这故事就没了,要不然那会儿说书的人吃香呢,全靠人家那张嘴出名呢。”

“行了,前面还像点样,后面越听越瞎说,人家那会儿是大公无私的思想,为的就是天下的老百姓,哪像现在啊,随便网上写个东西就出名,长得像男人的女人唱个歌也能出名,打扮得像女人的男人模仿个高声就更出名了,不会再有岳飞,关羽那样的英雄存在了。”

“有啊,就是咱们,因为咱们的存在,才能让他们的威名继续流传下去,才能让他们那个年代的故事有人听。即要防着现代的法律,还要防着这古代的法律,咱们不英雄,谁英雄!”

“好了,好了,咱俩别贫了,古人的故事就不要去评判了。”

其实说这么多话,只是为了停止对棺材的担心,毕竟那也是生存了几百年的怪物,匕首,金刚经也只是安慰我们自己的借口,他到底能不能活着回来才是最大的问题。寻龙冥使的唯一传人,要是命丧这里,我们等于犯了毁灭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罪呢。

这门果然没有机关,我们也不知道打开它的方法,只得靠在翁仲的身上休息,我再次看了看那半根火腿,咽了口唾沫,又放回了口袋。闭上眼睛,让它轻松一下。

会不会现在的场景还是幻觉呢?我不禁有了这样的想法,一路走来我总是被幻觉所左右,分不清现实和虚幻,若幻觉依旧的话,面前的一切也是空空的吗?但转念一想,又不可能,那个能使人产生幻觉的磁石已经毁灭,不会再有磁场的干扰了,那么眼前的一切又都可能是真实的存在了。晕了,完全晕了,没有了棺材好像完全解释不了这些。

趁现在毫无办法的空挡,我拿出了那份久未观看的尘世人古籍,解开系带,慢慢的展开,却令我失望之极,这里用很工整的隶书记录的字体我完全看不懂。有些气愤的将它扔到地上,朋朋却将他拣了起来,随意看了两眼对我说:

“这就是你在那时空夹缝所拿到的东西吗?”

“是啊,可是废纸一堆,完全看不懂。”

“也未必啊,你把这卷轴全打开了吗?”

朋朋将那副完整打开了古籍摊放到我的面前,我的眼前忽然一亮,原来这古籍分上下两部分,我只是打开了上部,看到不懂的字就丢在了一旁,没有想到下部的地方完全是我所认识的简体字的翻译,还多亏了朋朋,不然这东西就又要沉睡于地下了。

“阳阴之术,古今通晓,天地之物,尽罗此中,前旋后整,是为工,前草后树,是为农,前圆后方,是为官,前肥后盈,是为商,此卷内藏万千玄机,蕴含天下成败之事,特赐名《不可说》,与吾所撰之《古今秘地志》同根同期,却生互克之道,二者得一可安天下,两者皆得,灰飞湮灭………………今来一人,打扮奇特,使吾知晓尘外之事,才知洞中一日,世上千年之理,口授心传,使来人将此卷以新字重撰,留与当世后人以拜读。尘世人留字。”

原来这份古籍与棺材口中的《古今秘地志》都是那尘世人智慧的结晶,奇怪的是,这后面翻译的简体字是谁写的呢?忽然想到在谭村时,大爷说过,我们来之前就曾有许多考古队伍光临,莫非是其中一人来到了这里,翻译了文字,又取走了那份相克的《古今秘地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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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0 18:38:53 | 显示全部楼层
60. 不可说与说不得

“唐,崇南山下,富贵之人,穴深一丈,配紫木香薰棺,头东而葬,内有定颜珠一枚,手宝两定,碗、壶、箸若干。脚踩莲花箱,内满珍珠。头压金布枕,内存金条十根…..”

我迅速的翻看着那部分翻译过来的《不可说》,希望能找到打开个这个大门的方法。通观了一下,这里面所记载的全是墓地的外形与方位,寥寥数语,就已有数百种不同的墓穴位置。并不像我所了解的那种什么观山辨位的学术论语,倒像是所有人死后埋葬的经过一般。莫非当时的尘世人是负责记录的人吗?

看来必须要看到棺材所说的那本《古今秘地志》才能明白两卷书的真正含义。朋朋已经开始对翁仲下手,希望它们身下会藏有机关。我忽然产生了一种玩心,这前后不同字体的内容是不是真的一样呢?必竟古人和现代人的用词方法是不同的,我不管朋朋的行动,自己把这上下两部分合在了一起,一个字一个字的观察。其中到也有几个字是看得懂的,因为和翻译的文字对比,大概意思能猜出来。尤其是不可说,这三个字,认得很准。但之后我却发现一个问题,在相同位置上,根本没有‘古今秘地志’这五个字,起码古,今两字不会差太远吧,莫非那人在翻译的时候故意译错,让后来人错失方向吗?还在寻找的时候,朋朋大叫:

“知道了,知道了。”

我只好卷起古籍,准备有空再看,并向朋朋跑去。

“姐夫,你看,这石人手中的玉如意,左右倒去的方向并不相同,那边石人手中的宝剑,握剑柄的左右手也都不一样,我刚才按这如意所指的方向转动,这石人就跟着动起来了。咱们按他们的指示试试,说不定会打开这个门的。”

我按他所说,看了看,果然如此。便来到另一边转动手握宝剑的翁仲。几圈之后,我感觉它已不受我力量的控制,自己转动了起来,而且越转越快。于是我将目标换到了下一个,按同样的方法,将其转动。最后整个甬道的石翁仲都被我们弄得旋转起来。

不一会儿,就听到一阵缓慢的响声,那个门慢慢的打开了。这一切让我想到了吊桥,需要齿轮的转动才能将其升起落下,这个是不是同样的原理呢?我和朋朋马上拿起所剩不多的行装,跑了进去。身后的翁仲从第一个开始,嘎然而止,回复到旋转之前的位置。

终于,我和朋朋见到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古代尸棺,这是一个圆型的墓室,尸棺就停放在正中间,左右两边蹲着两个石兽,不知道是老虎还是狮子,仿佛是那种四不像的猛兽,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这座大门。

朋朋好像忘了失去棺材的担心,兴奋的冲了过去,我还未张嘴,他就已经来到了尸棺面前。我马上提醒他,要注意安全,书上都写过,这地下的尸棺里都有尸气,开棺的时候小心不要被吸入体内。还有要记着要闭气开棺,活人的气要是吐进去会炸尸的。

朋朋停止了对尸棺的研究,与我盘膝而坐,开始整理所剩的装备,我这里只有半根火腿,朋朋的包里还好有口罩和手套,此外我的刀断了,朋朋的匕首在棺材哪里,除了一根半截的背包绳,我们也没有了什么武器。朋朋将包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只有一卷湿透了的卫生纸,几节没有拆封的电池,还好当初我忍痛买了一个防水手电给朋朋使了,心想当初要是把三十年后的我给的那个手电拿着该多方便。相对比来说,我们出发的时候大包小包的场面,现在实在是寒酸了。一路上我们吃的喝的,还有丢下的,扔下的不在少数。

我又拿出那卷《不可说》,想继续找里面对这个墓的记录。

“姐夫,让我看看,我认识一些这种字的。”

“你怎么会认识的呢?”我有些惊讶。

“小时候学过毛笔字,专门练过这种字体,应该还存有些记忆吧。”

朋朋接过《不可说》,四下里看着,表情越来越诧异,忽然他对我说:

“姐夫,虽然我认的不多,但大概意思还懂,这个翻译是假的,里面有很多的字都是胡乱安上去的,此外那本和它相克的卷书并不叫《古今秘地志》,而是叫《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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