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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black白夜

《我在泰国开淘宝店卖小鬼的那几年》-这也能卖?-作者:鬼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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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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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楼主| 发表于 2014-12-18 11:10:24 | 显示全部楼层
      小李脸上露出极度无奈和哀伤的神色,小玲说:“田哥,他也是没办法,父母毕竟是长辈,我们也不想让老人不高兴,免得到时候有人说我们不孝顺,你说是吧?”
      我简直说不出话来,觉得这两个人的脑子似乎都有点短路,便说:“你有再生障碍贫血,这种病怀孕生孩子比较危险,要千万小心。”两人连连点头,忽然我又想起一件大事,故意板起脸提醒道:“别忘了顺利生完男孩之后,你们还有五万块钱得付给我。泰国的法术很厉害的,要是你们说话不算数想赖账,可没那么容易从我这里混过去!”
      两人连连点头答应,看样子是深信不疑,当天就乘飞机回中国去了。
      虽然还有五万块没给,但这奇葩小两口子的生意就算是顺利做成了,等到小玲发短信给我说B超结果是男孩的时候,已经是四个多月以后的事了。记得那时接到小玲的手机短信,内容是:“B超结果刚出来,是男孩,谢谢田哥!”
      我这才又想起这事,连忙回复:“男孩就好,别忘了剩下的五万块钱。”
      小玲回复说:“田哥放心,我们说话算数,给我银行账号,今天就去给你汇款。”
      把银行账号发给她之后,果然很快就收到了五万元人民币的汇款。我得意极了,心想做这种生意太棒了,完全没有本钱,赚钱又快。高兴之余我给方刚打了个电话,方刚说:“这还用汇报?那是个只有三魂的男性婴灵,注入到女人体内就会生成七魄,肯定是怀男孩啦!你小子很上路,赚得不少啊!”
      我说:“可不是吗!一票就赚了七万块,这种生意真是越多——越好……”我似乎发现自己说走嘴了。
      方刚停顿了几秒钟,问:“你收了事主十万?”
      我支支唔唔:“嗯……是啊。”
      虽然看不到方刚的脸,但从语气我能明显感觉到他在暴跳:“我才赚一万块,你居然净赚七万?你还有没有良心,比我赚的多整整七倍?年纪轻轻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你想娶五个老婆吗?我现在他妈的连一个都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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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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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18 11:10:3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连忙忍住笑,辩解道:“大哥,我当时是想狮子大开口把他们吓跑,结果对方同意了,但开始只给五万,怀孕男孩之后再给另五万。其实我都没打算要剩下的五万,没想到B超结果出来后还真给了。要不这样吧,我再给你一万块辛苦费?”
      “不行,最少两万!”方刚怒气未消。
      我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好吧好吧,两万就两万,后天我表哥出去办事,你后天来罗勇找我。”
      就这样,我又白白给了方刚两万块,他终于从我身上看出无限商机,提出想合作一起做国内生意。利润五五分成,不得隐瞒,代价是会替我解决一切事主的疑难善后,我说先考虑考虑再说,心里很不情愿。
      转眼又过了五个多月,刚从盐城的大治家帮他治好病没多久,我早把小玲的事给忘得干干净净。小李忽然给我打来电话,说话完全语无伦次,一直在哭着重复:“田哥,田哥,生了,是男孩啊,男孩啊!”
      我气得直笑:“我什么时候生男孩了?是你老婆小玲生了吧?是个儿子?什么时候生的?”
      小李的哭腔让我听起来很滑稽:“四个小时前……是啊,是儿子,有小鸡鸡的,男孩啊!有七斤多呢!”
      “那就好,男孩就好,恭喜你们!好事哭什么?真没出息!”我也觉得很高兴。
      小李又放声痛哭:“可是小玲死了,难产……”
      我大惊:“怎么会这样?她有贫血症,顺产会非常危险,为什么不剖腹?”
      小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爸妈想趁小玲还年轻多生几个,说剖腹产后要过两年才能再怀……”
      我连忙问:“不对啊,医生不是说小玲子宫壁薄,只能生一次吗?”
      小李说:“这事我没敢告诉爸妈,怕他们不同意我娶小玲。他们说必须顺产,结果大出血……医生说只能保一个,问保大还是保小,爸妈坚持说保小……”
      我很生气:“你爸妈眼里只有孙子没有儿媳?这是杀人啊!你为什么不拦着?”
      小李哭得快要昏过去:“没办法,我从小就不敢不听爸妈的话啊……小玲,你的命为什么这么苦?”
      小玲死了,这让我心情非常不好,我不知道这事与我是否有关,但总觉得脱不开干系。小李的父母用儿媳生命为代价换来了一个儿子,不知道他们是否觉得值,会不会有负罪感。
      过了不到半个月,意想不到的事又发生了,小李给我打来电话,语调中透着几分愤怒:“田哥,你……你带我们去泰国,到底给小玲施的什么巫术?”
      我没明白:“你再说一遍?”
      小李声音变得有些急切,提高音调大声道:“我问你当初到底对小玲做了什么?”
      我回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小玲不是已经成功生出了男孩吗?”
      小李说:“可这个孩子他、他……”
      我追问:“孩子怎么了,你这人说话能不能痛快点儿?”
      小李迟疑了一下,喘着气说:“这个孩子……他、他根本就不是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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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18 11:11:01 | 显示全部楼层
      他的话顿时把我惊呆:“什么意思?什么叫根本不是男孩?不是都生出来了吗?”
      小李的语气更加愤怒:“你还装糊涂,都是你害得我们,这是个什么东西?不男不女,医生说是双性人,阴阳人!连畜生都不如的阴阳人!”
      我彻底傻了,怎么生出来个阴阳人?我问:“小李,你先别激动,你们什么时候确定的?”
      问清楚之后我才明白,原来孩子生出来之后,从外表体征看确实是男孩无疑,小玲的丧事办完了,小李的父母并没有太悲伤,他们的关心都放在孙子身上,对那个难产而死的儿媳没什么感情,也不怎么在乎。可过过十几天,小李父母忽然发现这个男孩有点不对劲,他的两个卵蛋几乎都缩在身体里,而小鸡鸡一天比一天短,不到半个月竟快要隐形了。小李父母赶紧把孙子送到医院检查,结果出来之后,三个人都差点瘫倒,这个男孩是真性两性畸形,两种染色体都有,而且也有两套完整的男女生死器官。
      这种两性人是基因父母基因突变的结果,属自然现象,但在中国尤其是某些落后迷信地区,把双性人视为不祥之人,比洪水猛兽还厉害,所有人都躲着走,生怕晦气。小李父母家庭极其迷信,当然受不了。
      在小李的愤怒之下,我只能一边劝一边说会回中国去他家看看,随后赶紧找到方刚。方刚也觉得很奇怪:“这件事不可能啊,你是不相信泰国的巫术?男胎的婴灵进到小玲体内,她肯定生出男孩来的,怎么会是阴阳人?我已经问过阿赞师父,他说让小李好好查一下,问题可能出在他身上。”
      我心想孩子是小玲生出来的,小李会有什么问题?我提出想让方刚再和我跑一趟大陆,方刚说:“上个月刚解决完大治的事,现在又想让我帮你擦屁股?我妈把我生出来养这么大,就是为了给你擦屁股的吗?想让我帮忙也行,必须同意跟我一起做国内的佛牌生意,五五分成,不然你自己去吧。”在方刚的威胁下,我只好就范,我俩从泰国又飞回国内,来到湖北天门市。
      找到小李一家人是在当初给小玲接生的那家公立医院,我和方刚两人刚来到妇产科,就看到有十几人围着医生大喊大叫,好像要吃人似的。小李站在一旁发呆,有个中年妇女对医生吼着:“你们这是什么医院?比黑店还黑!当初把我儿媳害死,现在又接生出这么个不阴不阳的东西,你们都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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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18 11:11:37 | 显示全部楼层
      医生一个劲解释:“死者生前打过三次胎,子宫壁比纸还薄,再加上有严重贫血症,当初不建议顺产,是你们一再要求的,而且生出阴阳人也不是医院的错啊,肯定是父母一方的基因有问题。”
      中年妇女越发来劲,骂得更凶:“打过几次胎怎么?我外甥女的婆家让她打过五次呢,最后不还是生出儿子?她也没死啊!就是你们医院有问题,却来怪我们!”
      我这才知道小玲之前竟然打了三次胎,不用说肯定都是女孩了,怪不得当初黑眼师父一看到小玲进来就连说怨气重。这时小李看到了我们,立刻对中年妇女说:“妈,就是他们,当初就是他们在泰国帮小玲施的巫术!”
      这下可好,一大帮人围上来,连吵带嚷,撸胳膊挽袖子,推推搡搡的要揍我们。方刚把外面穿的黑大衣脱掉扔给我,我连忙接住。他再把里面穿的黑衬衫左右扯开,袖子也挽起来,露出脖子上那条比狗链还粗的金链子,还有前胸和胳膊上的饿鬼经咒纹身。他把眼一瞪:“你们要干什么?想打架?哪个不怕死的快过来!”
      方刚这身行头把小李的家人给镇住了,就连要上来劝架的医院保安也吓得直往后退。小李他爸壮着胆子说:“你们是黑社会吗?想以势欺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冷笑道:“你们这一大群人围着医生要打要骂,这才是以势欺人吧?反过来说我们,亏你活这么大岁数,要不要脸啊你?”
      小李他爸脸涨得紫黑,被我噎得说不出话,另有几个人上来吵嚷,我对小李说:“你为什么把小玲打过三次胎的事向我隐瞒?”小李支支唔唔说不出话,看到他这副窝囊相,我气得真想揍他几拳。小李的母亲又抓住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女人开骂:“你女儿到底有什么毛病,为什么会生出这个阴阳人来?是不是你瞒着我们?”
      原来她是小玲的母亲,她一看就是胆小的人,被小李母亲痛骂也不敢还嘴,只有哭的份。我上前喝道:“你有完没完?孩子是父母一起生出来的,你怎么不说自己儿子有毛病?”小李母亲瞪着我,又不敢骂我,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连哭带骂,说医院治死人,又雇黑社会来要杀她们全家之类的。最后派出所的警察来了才控制住局面。
      把所有人都带到派出所问话,一听前因后果,警察们也都哭笑不得,都劝小李家人放弃吧,明知贫血还坚持顺产,本身就是你们的错,至于到泰国接受作法,那是自愿行为,方刚早就花钱办了泰国籍,涉外事件很难处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小李家人当然知道是自己理亏,也就不再闹了,我和方刚来到小李家中,方刚说:“最好让小李去大医院检查一下自己,这样我才好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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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18 11:11:57 | 显示全部楼层
      小李的爸爸又来劲了:“我儿子身体很健康,有什么可检查的?你这个可恶的骗子,里应外合勾结泰国黑社会,居然都骗到中国来了,你们俩肯定没好报!”
      我冷笑着说:“你们为了要男孩,强迫儿媳打三次胎,又让她顺产把人家给害死,就算遭报应,好像也应该是你们吧?”
      小李爸爸又没动静了,小李迟疑地说:“我、我能有什么问题?还是不用检查了吧!”
      我看到他神态不太正常,心想难道他还有什么事隐瞒,就想诈他一下。我把眼睛一瞪:“小李,那个泰国师父一眼就能看出小玲打过几次胎,身上有怨气,难道还看不出你来?你快说实话,要不然我们到湖北最大的医院对你进行全面检查,真查出你有问题来,看你怎么交待!”
      这话果然有用,小李连连摆手:“不不,我、我没问题,我真的……真的没有!”
      小李爸妈立刻全都瞪着他:“你到底有什么事没说?快点,看我不打死你!”果然是知子莫如父,小李头上汗如雨下,没几句就全招了,原来事情远比我们所有人想像的都还要复杂多少倍。
      那还是在小李和小玲打算结婚之前,两人特地跑到湖北省人民医院做了一次全面检查,可出来的结果让他俩崩溃:小李的遗传基因有问题,缺少某条染色体,别的问题没有,但无论和哪个女人结婚,只能让对方受孕女孩,而不可能有男孩。两人打死也不相信,又不敢告诉父母,就还是结了婚。婚后小玲连续怀孕三次,小李家父母在当地医院找的熟人,半路照B超结果都是女孩,结果连打三个,直到小玲身体越来越差,医生说她这情况,最多还能再怀最后一次,而且也不见得能顺利生下来,除非出现奇迹。
      可小玲从泰国回来后,很快就再次怀孕,不但B超结果是男孩,还生下来了,如果不是小李家人坚持要顺产,小玲可能不一定会死。
      等小李说完这些话,他们家人顿时炸开了锅,他父母死活不相信,要揍小李,无奈之下小李只好翻出几年前在湖北省人民医院体检时的单子,上面清楚地写着小李的基因染色体问题,下面列了很多数据,虽然看不懂,但最后那句话写得很明白:
      检查结果:“染色体基因序列组缺失,致受孕男性机率低于万分之一。”
      看到这两句话的时候,我忽然完全明白了很多事情。小李母亲停顿了足足半分钟,突然眼皮一翻,昏死过去了。他爸爸也气得手直发抖,捂着心脏说不出话来,小李的亲属在旁边围着小李好一顿数落,喷出的唾沫星子差点把他给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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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4-12-26 11:29:07 | 显示全部楼层
      他爸妈好不容易醒过来,破口大骂小李,小李开始像缩头乌龟似的一直不出声,最后他忍不住指着我们说:“你们也别光骂我,要不是这两个人给我们施了巫术,小玲也不会生出阴阳婴儿,你们得去找他们算账!”
      小李的转移法管了用,所有人又开始围攻我们,方刚大吼一声:“都给我闭嘴!”大家都愣神了,方刚接着说:“在泰国法师给小玲注入男婴的灵魂,按常理说,正常女人下次怀孕肯定是男孩。可小李基因的问题导致小玲只能怀女不能怀男,但又强制给了她一个男婴的灵魂,结果出来的就只能是半男半女!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还不懂?”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傻了眼。我站起来,指着他们说:“如果不是你们家庭迷信观念太强,以必须生男相威胁,小李也不会带着小玲到泰国选择这种方法,也不会生出阴阳人。当然,就算不来找我们施法,生出的必定还是女孩,然后再被你们逼迫着打掉,然后他俩离婚。小玲不但什么也没得到,最后还落得个不能生育的下场,不过怎么也好过难产而死。在你们父母眼中,这件事是天经地义,其实你们都是杀人凶手,只不过法律无法制裁你们而已。”
      这番话把小李父母说得哑口无言,接着又哭天抢地,顿足捶胸地说李家造了什么孽,为什么老天爷这么不公平之类的话。他们当然很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只不过一直没当回事而已。趁方刚给小李家属洗脑的时间,我悄悄去另外的房间看了看那个阴阳人婴儿。“他”很乖,隔壁吵成这样也没哭闹,长得也很好看,虎头虎脑的,但小鸡鸡确实很不明显,几乎快要看不到了。小家伙看到我,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要抓我,我心里发酸,摸了摸小家伙的脸蛋就退出房间。
      我和方刚离开了李家,在回泰国的飞机上,方刚显得很高兴,但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在这个事件中,最倒霉的人就是小玲和这个婴儿,他俩一个永远失去了生命,一个终生都要受人讥笑,他们惹谁了?而这种悲剧还将继续上演,这种故事可以发生在中国的任何时间、任何地点。
      这时方刚说:“科学这么昌明,可中国还有这么多愚昧的人,难怪你在国内的佛牌生意这么好!以后我们两个好好合作,你找客户,我负责联系货品和善后,别忘了发挥你的长项,把价码抬高点,以后可要两个人分钱啦。”
      我点点头,方刚又问:“田先生,你比我小十几岁,但不好总让我称你为先生吧?你好意思吗?”
      我顿时明白了,连忙回答:“我叫田七,你可以叫大名,也可以小我小七或小田,都行。”
      “田七?”方刚笑了,“你上面还有六个哥哥姐姐?”
      我失笑:“当然不是,连生七个,超生还不把我罚死?我妈生我那天是阴历七月初七,我爷就非要给我起名叫田七。”
      方刚哈哈大笑:“这名字就已经说明你小子就是一块卖佛牌的料!田七是药材,能治病,佛牌有邪效,也能治某些人的病,哈哈哈!”

      都没睡呢?今天不更了,但想多扯几句。
      店主发这个贴子,本意是劝人向善,远离邪妄。很多人说,你当初做的那些事怎么怎么样,现在发这些东西充什么上帝,装什么高尚。我很想笑,我从没说过我高尚,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也有七情六欲,也贪财好色,所以才写下这些东西警醒大家。那些自认高高在上的卫道士们,请看好此段。
      再有,我的这些故事都是劝人远离佛牌古曼,不要把自己的命运和一块牌子或一个塑像绑定在一起,而且经常重复提醒。可仍然每天有大量读者私信我,说一直想请个佛牌或古曼甚至小鬼,让我拿主意。令人无语,这并不是我本意,可为何仍有人执迷不悟?正像刚才那种人说的,你写这么详细,反而有人更感兴趣。对于这种现象,我想用评书大师单田芳的一句话来形容:“好良言难劝该死鬼”。这话可能有些难听,但道理相同,我一再劝你别这么做,你却反而更想做,那谁也救不了你。既然你不看我的文,仍然会有这种想法。
      另外,有很多朋友问五毒油的事,因为我毕竟不是专业写作者,限于才能所限,在每写一段故事的时候,都要跳到几个月之后把结局讲完,让该故事完整,免得插来插去读者看乱了。所以时间线上可能让大家有些混乱,下面我把时间线顺一顺,让大家有个比较清晰的认识。

      2005年7月:大治来找我
      2005年9月:见到Z小姐
      2005年11月:给Z小姐善后(五毒油没了),小玲来找我
      2006年5月:小玲怀孕
      2006年7月:配了新五毒油,新的故事(接下来会讲)
      2006年10月:给大治善后
      2006年11月:小玲之死

      就这样,大家早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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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4-12-26 11:29:22 | 显示全部楼层
      让我们再把时间跳回到2006年的5月,那时候小玲的B超结果刚出来,方刚知道我赚了很多钱后要求入伙,但我没当时就同意。在商言商,做生意久了就会越来越计较,对钱也看得越来越重,相信每个有过经商经历的人都有体会。
      方刚最近有些反常,以前他几乎很少主动联系我,但这两天发了好几个短信,催促我同意合作的事,我说想考虑一下,他以五毒油为要挟,让我在三十天之内搞定,要么给原料,要么同意合作五五分成。这家伙,眼睛里除了钱似乎就没别的了,但又想我在泰国快两年,我对赚钱的渴望正在奋起直追,朝方刚看齐呢。
      我心想,别说三十天,就算三百天我也不见得能凑齐这些东西,从死孕妇肚子里掏胎儿,把死孩子的皮剥下来?这活我干不来。所以我也做好了让他入伙的最坏打算,但能拖一阵子是一阵子,实在拖不了再说。
      一连半个多月,都没有生意联系过我,这段时间过得很无聊,白天帮表哥看水果加工厂的车间,晚上跟都迪卡约会打得火热。她属于慢热型的,开始和我约会的时候比较矜持,但在我的主动之下,从半推半就到热情似火,后来简直要把我给融化了。她对我的爱意很浓,平时就连我在街上多看美女几眼,她都会生气。
      都迪卡有个叫莲娜的邻居女孩,据说两人是从小玩到大的,和都迪卡年龄差不多,但长得比都迪卡还漂亮几分,但身材差了点。有时我们几人会一起出去吃饭看电影,大家关系处得都不错。莲娜想学中文,但都迪卡平时都要做工,比较忙,而我则有表哥的关系,想出来就出来,莲娜就让都迪卡和我商量,想让我抽时间教她中文,我同意了。
      莲娜人比较笨,学得也慢,但泰语其实是从中国广东话发展而成的,所以泰国人学中文并不难。我尽量一周抽出两三天时间教她,她很努力地学着,不时送给我一些亲手做的女孩家的工艺品当为谢礼。
      这天傍晚,都迪卡和我在一家小旅馆缠绵完毕,她晚上不能在外面过夜,九点必须到家,在我准备送她回家的时候,她问我:“我的一个朋友被人骗过,他非常痛恨那个人,想狠狠整整他,让他痛苦难受但又不至于死掉。我对他说,我男朋友专做佛牌古曼生意,很灵的,他说要你帮弄个能整人的东西,多少钱到时候告诉我。”
      我连忙笑着说没问题,让她等我的消息。晚上给方刚打电话,他说:“利润五五分成,否则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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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4-12-26 11:30:0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就知道他会说这话,就说再给我三十天,我努力去找原料,要是这个月还不行,就依你的条件。方刚知道我在拖延,他说:“我不怕你一拖再拖,你要想,到时候再有了擦屁股后,看你怎么跪下来求我!”我哈哈大笑。
      三天后方刚发信息,告诉我说有两种方法,一是下邪降,不用接近被诅咒者,但程度比较重,而且致死率高,但价格也便宜,大概两万泰铢;另一种是以煞灵附身,把附着煞灵的某件物品交给被诅咒者即可,程度轻重可由阿赞师父控制,价格贵点儿,要五万泰铢。
      我把情况转告给都迪卡,她告诉我要后者,但说让我等几天,她那个朋友要去筹钱。
      这两天,方刚又把我叫到芭提雅,先吃海鲜大餐,又去KTV唱歌,叫了几个漂亮女孩陪伴左右。我明白他的意思,这家伙比鬼还抠门,能舍得请我又吃又唱又玩,还不是想尽快说服我跟他合作国内的佛牌生意。
      泰国的娱乐业和色情业确实发达,这几个漂亮妹子左拥右抱,让我乐得不想回家。心想能让方刚花钱不容易,不享受白不享受。这时方刚接了个电话,开始还是懒洋洋的,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坐直身体:“是吗?刚好五个月?在什么地方……太好了,我这就去!”
      挂断电话,方刚对我说:“你在这里慢慢玩吧,账全都记在我名字上,没人敢朝你要钱的,但你小子千万别过度浪费,否则我不给你出钱!我有要紧事得去办,现在就得走。”
      我说行,又随口问了句什么事,方刚低声说:“有个朋友告诉我,他家附近有一家人死了孕妇,胎儿刚五个月大,今晚就要下葬,正好是五毒油的最佳原料,我必须去看看。”
      “是吗?那你快去吧,能尽快配出五毒油最好了。”我连忙答应,心想你能配出五毒油,也省得老在我面前翻这个账
      方刚只走出几步,忽然又回头看着我,我说:“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在这里猛花钱的。”
      没想到,方刚伸出手指:“你跟我一起去。”

      我一愣,连连摆手:“我可不去,没兴趣,你自己去。”
      方刚说:“我也需要个帮手,你还是跟我来吧,你前两天的生意我可以不和你五五分,下次再说,怎么样在?”我心想这还行,反正有方刚在,什么情况他基本都能应付,就勉强同意了。
      他开车从芭提雅市区一直向北走,越走越偏僻,路也很颠簸,我问:“我很想知道,如果我隐瞒了交易的利润,你又怎么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和你五五分成?”
      方刚嘴里叼着大雪茄,嘿嘿笑了:“我当然有办法,你听说过灵摆吗?”我摇摇头,方刚说:“是一种催眠术,我和阿赞师父特地学过,能让人实话实说的东西,你要不要试试?”
      我这才明白过来,不由得对他警觉起来,方刚哈哈大笑:“只要你不和我耍花招,轻易不会对你使用,别怕啦。”我还要说什么,从远处传来阵阵吹奏声,在寂静的黑夜中显得很诡异。
      方刚低声说:“就是他们了!”
      汽车放慢速度驶近,夜很黑,隐隐约约借着月光能看出是一队穿红衣的吹鼓手,慢慢地边走边吹奏着。方刚说:“看来这个孕妇是泰国苗族人。他们的习俗就是夜里送殡,还要穿红衣吹乐器,敲丧鼓。从他们行走的方向和音乐判断,现在是送完葬往回走。”
      我问:“为什么不拿火把或点灯?这么黑也不怕摔沟里去。”
      方刚说:“那是苗人风俗,是怕鬼魂在送葬队后面跟着又回到活人家里去。”
      汽车缓缓调头,朝送葬队相反的方向开去,方刚说:“往前不到十公里有个坟场,肯定是在那里。”
      我心里开始打鼓:“方大哥,方老板,你不是要从孕妇肚子里把……把……取出来吧?”
      方刚转头看了看我:“那你想办法让死孕妇把孩子生出来,我们就不用掏了。”
      我无语,心想反正爱掏你自己掏,我就是个助手,给你把风就行。汽车开到了坟场,这是一片荒凉的山丘,横七竖八地插着很多墓碑,大多数是平面碑。我俩下了车,阴风阵阵,我打了个冷战:“这么多墓,怎么知道哪个才名孕妇的?”
      “墓碑顶部放着一幢纸扎的房子就是。”方刚掏出一支手电筒,我俩边走边照,总算找到了,方刚看了看墓碑上刻的字,说:“就是这个,死亡孕妇的碑文都是用红字。汽车后厢里有铁锹,去拿来,把墓挖开。”
      我把铁锹递给他,方刚说:“给我干什么?你来。”我心想挖就挖,卖力气无所谓,挖了半天才把墓挖开,用铁锹尖部费力地把钉棺材盖的几十颗钉子撬开,我已经累得抬不起胳膊。方刚又掏出一把匕首扔在地上:“让你休息十分钟,然后剖尸。”
      “谁剖?”我问。
      方刚:“如果是我剖,为什么还让你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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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4-12-26 11:30:2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气得半死:“你让我来就是给你干活的?”
      方刚说:“快动手吧,新鲜的胎儿才有药效,尽快配好五毒油,也省得我总是催你这个事情呀。”
      无奈之下,我只好捡起匕首走到棺材旁边,方刚把铁锹插在土里,把手电筒夹在铁锹柄上对准棺材内部照亮,他则走到旁边去吸烟。棺里的孕妇面色惨白,盘着头发,不知道谁给画的尸妆,真是比鬼还难看。我颤抖着先把孕妇的衣服扣子解开,心中怕得要死,心想干这种缺德事会不会遭报应。孕妇肚皮露出来了,我看了看方刚,他倚在汽车后厢,抽烟抽得很悠闲,根本就没看我。我只好壮起胆子举着匕首,这时余光看到方刚伸手从车后厢又拿起一把短柄铁锹,我心想,都挖完了,你还拿铁锹来有个屁用?
      突然方刚用力把短柄铁锹猛扔出去,还没等我回过神来,身后就响起惨叫声,我连忙回头,见有个人被铁锹拍在头上,捂着脑袋直打晃。方刚抢上前拨出插在地上的铁锹,冲到那人身边又是两锹,把他打翻在地。我看得心惊肉跳:“这人是谁啊?”
      方刚把铁锹再次插在土中:“和我们一样,也是来挖孕妇死胎的,你看他手里的匕首,刚才他想在背后捅你。”我上去一看果然是,方刚让我挖坑把那个倒霉蛋活埋掉,我死活不干,说这辈子没杀过人,方刚只好自己挖坑。我说能不能放过他,就这样算了,万一这人是黑衣阿赞或降头师呢?被人知道是我们干的就惨了。方刚说:“黑衣阿赞和降头师才不会来作这种事,他们都是雇人去干,而且雇的都是亡命之徒,很多连身份都没有。放了他才危险,这人肯定认识我,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剖尸取胎的过程太重口味,就不多写了,一笔带过,反正是得手后我一直在呕吐。吐完后方刚从后备厢取出水桶让我把手洗干净,然后驱车离开。
      在车上,我仍然惊魂未定:“刚才你救了我的命,怎么也得谢谢你。”
      方刚把手一摆:“不用谢,回家后别忘了给我五万泰铢。”
      “为什么?”我问。
      方刚把眼一瞪:“你的一条命还不值五万泰铢吗?”
      我彻底服了,不甘心地反击:“要不是你让我剖尸,我也不会有这种危险,最多给三万。”
      方刚看了我半天,忽然笑了:“看来你已经得到我的真传,大有可为啊!”
      五毒油余下的原料方刚没让我找,当然我也没处去找,反正最后他又配到了新的五毒油,据他说,这次的新油因为原料正宗,比之前那个更有奇效。

      又过了几天,我问都迪卡那个朋友的钱筹到没有,她说那个朋友正在犹豫要不要做这件事,让我再等等。
      某天下午,我又在家里教莲娜学习中文,她虽然黑了点儿,但确实长得比都迪卡漂亮,而且对我明显有日久生情的意思。这天教了她不到半个小时,她就说累了,靠在我身上撒娇,我这人对美女的抵抗力很差,但很清楚都迪卡的脾气,而且两人又是闺密,所以把她轻轻推开。可莲娜顺势抱住我,软软的身体紧紧贴着我,我有点动心了,心想这要是被都迪卡看到,非打起来不可,就再去推她,她嘻笑着不同意,这时门打开,我们俩迅速回头,都迪卡手里捧着水果,一脸惊愕和愤怒地站在门口。
      我连忙把莲娜推开,上去这通解释,莲娜红着脸站在旁边不说话。都迪卡把水果放下,淡淡说了句“以后不要这样”就出去了。莲娜也走了,我心里直打鼓,估计晚上都迪卡就得找我大吵大闹。
      当晚都迪卡很生气,我把实情相告,她也理解,说莲娜这人很开放,男朋友经常换,让我离她远一点。我当即表示以后再不教她中文,也不来往,都迪卡转怒为喜。
      三天后都迪卡找到我,悄悄给了我六万泰铢,说她那个朋友已经下决心要请邪降,我心想这个朋友还真信任你,这可不是一笔小钱,收下后告诉她等我消息。
      方刚收下我八万泰铢的时候,脸上仍然带着招牌的不阴不阳表情。我不太高兴:“这回的事主是我女朋友的好友,所以我只赚了一万泰铢,估计没有你多吧?可别觉得我每次都比你赚得多!”
      方刚用小刀削着雪茄:“差不多吧,没有比你多很多。东西出来后我通知你来取。对了,上个月我去罗勇找你,你和两个女孩子一起逛街,都很不错呀,哪个是你的女朋友?”
      我说:“长得稍微白一点的。”
      方刚笑着说:“那个很不错啦!虽然没有另外一个漂亮,但身材很也性感,不过我一看就知道脾气很厉害,很能吃醋,你要小心。”我心想你会的还真多,连这个都能看出来。
      几天后收到方刚的东西,忍不住打开看,开始还以为方刚给错了,是不是把他原本要送给某个女人的礼物错给了我。
      这是个很漂亮的项链,链子是纯银的,下面还有个金黄色的宝石圆坠,不知道是什么宝石,但发出的颜色金黄美丽,而且好像还有流光。
      “把它交给事主,只要让对方戴上它超过三天,就有效果了。那个人会被折磨得生不如死,至于到什么程度,就要看那人本身的抵抗力了。”方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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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4-12-26 11:30:5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仔细看着宝石里面的东西:“真漂亮,这是真的黄宝石吗?”
      方刚白了我一眼:“当然不是,这是柬埔寨一名叫阿赞丙的邪降师父制作的高棉降头液,里面装的是具有怨气的尸液,分别是冤死、难产、劫杀、车祸和溺亡五种方式死亡的尸油。那才叫邪气冲天,贴到人肉体上就会把怨气传递过去,不出事才怪。”
      “靠,这么厉害!”我伸手要去摸那宝石,被方刚狠狠抽了一下:“你小子也想不太平吗?这东西碰到皮肤就倒霉,告诉事主千万注意!”
      我连忙把东西放回布袋中,用绳子把口系紧。回去后我把东西交给都迪卡,再告诉她使用方式和禁忌。
      这是我来泰国两年多来第一笔邪降生意,当初开始做这类生意的时候我就在心里说,只卖佛牌和古曼,绝不帮人下降,可后来钱越赚越多,早就把那些事抛到脑后去了,现在回想起来,人的贪婪就像吹气球一样,只会越来越膨胀。
      在那之后,我整理了一下近两年所赚的钱,才惊讶地发现已经有了三十来万人民币,在2006年,这笔钱能在我的家乡沈阳市中心买到百十来米的房子。我很高兴地把钱汇回家,又找了个机会回国,用一周的时间看了几个楼盘,买了一套房子。爸妈非常高兴,虽然两年没看到儿子,但看到我在国外赚的多,他们也高兴,开始催促我物色女朋友结婚。
      回到泰国后,我和都迪卡继续交往,但奇怪的是她不再让我送她回家,最多送到路口,说怕她爸爸看到会生气。我一想,我和她只是男女朋友,不见得以后能娶她,所以她的顾虑也对,这样我心里的包袱也放下了,露水姻缘嘛,没有心理负担。
      一段时间后,都迪卡生病请了几天假,某天她父亲来水果加工厂找表哥办事,看到了我,顺便和我聊了几句,还问我为什么这段时间没到他家里作客。我很奇怪,看样子他不像是假装客气,也没多想。可都迪卡父亲又说了一件事让我很意外,说他家老邻居的女儿、都迪卡的闺密莲娜半个月前出事了,有一次外出游玩晚上回家的路上被几个流氓跟踪,拉到偏僻地点给轮奸了。
      我感到很吃惊,连忙问现在她怎么样,都迪卡父亲说情况不好,神志失常,几次要寻死上吊。我心神不定,暗想莲娜虽然有些开放,但还是个不错的女孩,怎么这么倒霉?于是就想趁都迪卡生病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去莲娜家看看。

      莲娜家和都迪卡家一样都住在三楼,之前教莲娜中文的时候也去过她家一次,她父母很热情,而这次看到我来,两人脸上都是哀伤,我心想也是,女儿出这么大的事,父母哪还高兴得起来?
      莲娜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只能隔着门听到里面有哭泣声,我没打搅她,先跟她父母聊了一会儿,几个流氓已经抓到了,但仍然在抱怨为什么莲娜这么倒霉,现在所有的邻居都知道了,她还没结婚,这以后怎么嫁人?我也觉得可惜,又多聊了几句,这时莲娜开门出来去卫生间,看到我坐在客厅,她先是一愣,随后冲上来紧紧抱住我大哭起来。
      我连忙好言相劝,莲娜搂着我的脖子,嘴里胡乱地说什么“都是你害的我”“狠心不要我”“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之类的话。她父母表情疑惑,我连忙把她劝回房里安慰了好一会儿她才睡着,看到屋里窗户都锁着,空气特别闷,我怕她憋出病来,就把窗户打开一条缝。
      我出去和莲娜父母解释了之前被都迪卡看到的事情,她父母这才知道。临走的时候,我在一个放花盆的柜子上忽然看到那串黄宝石坠的银项链,就散乱地放在两个花盆之间。我很震惊,连忙问莲娜父母,她妈妈说:“是都迪卡送给她的。前几天莲娜出事之后,都迪卡来看过她两次,对我们说最好把项链摘下来扔掉,因为是金属物,怕莲娜寻死觅活,戴这些东西会有危险,我们就随手帮她取下来扔在这里。”
      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但又不能确定,再问:“莲娜在出事的前几天,说话和举止方面有什么异常吗?你们仔细想想。”
      他俩想了想,摇摇头说没有,莲娜爸爸说:“好像没什么,只是那些天莲娜总喜欢穿得很性感,整个人看上去特别妩媚妖艳。但她本来就爱美,应该不算异常吧?”
      还没等我回答,就听楼下有人高喊“有人跳楼啦”,我们跑到窗前去看,见莲娜躺在楼下的草丛里,连忙下楼施救送医院,好在只是三楼,莲娜落的地方又是一片灌木丛,只摔断了脚踝,别的还没事。莲娜开始发烧和胡言乱语,她父母和几名亲戚在门外交谈。
      离开医院,我来到都迪卡家里,她父母都不在家,在她的卧室里,她抱着我吻个不停,一直在问“你爱我吗”这句话。我心神不定,捧着她的脸问出心中的疑问。
      都迪卡盯着我的眼睛:“你去看她了?”
      我点点头:“出了那么大的事,怎么能不去看看,我没别的意思。那降头液项链,真是你买来用在莲娜身上的?”
      都迪卡沉默不语,过了半天才说:“看到她现在这样,其实我特别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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