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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盗墓家族往事(转玉松鼠 贴)(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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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8 19:05:43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东西被我用力一脚踹倒在地,下一刻,我正要用尽力砍上去,下面的一个声音,“珉哥!是我!别砍!” 我全部力已经灌下,但是这声音提醒了我,是小先这个混球,这力道一转,嘡啷一声,砍到了小先脸旁的坟砖上,溅出一道火花,这一刀下去,震得我虎口发麻,刀再也握不住了,丢在了一旁,我整个人也失去了重心,跌倒在地,该死,一个坟头尽让我两次摔倒,给二叔他们说起肯定要笑死。 我快速地爬了起来,用探灯照在小先身上,仔细地看了看他,别不是什么鬼怪搞了个迷魂什么的来糊弄我,我看他装备带得没有问题,一把抓起他,喊了句:“我不是让你在外面呆着吗?你特么跑进来干嘛?” 小先打开探灯,说:“我。。。我这边担心你!刚才我拉动安全绳,你这没反应,我以为出事了,就跑进来看看!咦?刀女呢?” 我没好气地说:“谁知道跑哪儿去了!你快出去吧!这里面稀奇古怪的东西太多!” 小先说:“珉哥,让我陪着你吧,说不定有什么我可以帮到的!” 我看看他,说:“罗璇呢?” 小先说:“我给他打了个电话,让他看没什么情况就赶快回来!我告诉他我进来了!” 我点点头,说:“行!你在我背后!我打灯,你的关了,我一旦出什么事儿,你能救就救,不能救就自己退出去!这里面我已经感觉有点憋屈了,空气估计也消耗得差不多了,目的只有一个,抓住刀女,赶快撤出去,咦?我刚才砍下来的鸡爪子呢?” 刚才那一跤摔得我连手里的宝贝都吓掉了,我打着探灯地上照了照,在一边甬道的地上找到了,我来不及细看,发现这小半截东西也在冒着黑色烟灰,我心一下又提到了嗓子眼,大叫一声:“不好!快!” 我一把打开背包,将一个塑料袋拿出来,胡乱地打开,将那半截鸡爪子丢了进去,快速地封了起来,再仔细地检查塑料袋有没有破损,我心想万一要是中毒了,还可以研究一下是什么毒,看能不能救过来,我心里暗道一声苦,看来爷爷他们不让进大坟,一定是有原因的,我将半截“鸡爪子”塞进了背包里,整理了一下呼吸面具,又开始往前摸索起来,小先跟在我身后不远,拉着我的安全绳,这下我有底气多了,有什么事儿,至少我身后还有个人可以照应一下,我朝刚才那个墓室相反的方向走去,我是这么想的,刀女她要是不希望被我们抓住,也只有远离我们,而眼前暂时也就只有一条路能走得更远,我一咬牙,往前顶了上去,我一边走,一边喊:“刀女!你别给我闹了,出来!会出事的!” 我尽量地减少呼吸频次,尽管这种感觉非常不舒服,但是这是在下面呆着的最好的办法,探灯发出的光有限,快速的移动隔着呼吸面具又容易让人眼花,我不得不减慢我移动的速度,我们没走几步,就出现一个耳室,一般来说到主墓室,这耳室里应该有不少宝贝来着,我心里在默默地绘制着到目前为止这坟头的平面图,希望一些谜团上去后能解开。 我朝这耳室里照去,乖乖,这耳室不小啊,二十平米是有了,耳室的墙面上可谓是精彩绝伦,应该是坟主人的出行图,浩浩荡荡的人行队伍,天宇尽是祥云多多,歌舞随行,这耳室的地上堆着不少箱子和瓶瓶罐罐,我的探灯一闪而过,不过我心里马上激动了起来,我又将探灯打了回来,我立马明白了这古坟里躺着的人的年代。
因为我看到了在成堆的瓷器里面有一尊羊形尊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干脆蹲进了这耳室的门内,打着探灯看了起来,胎质坚硬细腻,呈淡灰白色,釉色灰青,表面不大均匀,这。。。这是典型的汉代的随葬品,从这胎质我大概可以看出应该是汉代的作品,从釉色看也有可能是进入三国时期的宝贝了,我暂时从这坟内的格局来看,这个怪异的坟头如果要算到鬼王老人家身上,那这丰都鬼城的建成年代可以要往前提了一百年不止啊,我心想有朝一日,我跟个有点学问的说说这个事儿,他会不会感激我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东西目前市场价格不高啊,也就是万把块钱,估计往以后放放给谁做个传家宝也算是寒蝉,而且这一地瓷器让我都不知道该看哪个,不少已经碎裂,我估计是这里面的温度,坟头里变化一度到两度都会对瓷器产生不同的伤害,不过令我吃惊的是有两样宝贝让我有些爱不释手,一个是鸡笼,那釉色灰青,表面还是比较均匀,小小洞已经因为年代的久远变得光亮,给我倒是可以卖个不错的价格,另外是一个虎子,也就是古人用来尿尿的夜壶,这虎子虽然是灰陶做的,表面吸附了不少灰,感觉就是土疙瘩烧制的,但是那坚实的纹理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是土陶。这保存的完整那也算得上一绝了,卖个万把块钱一点问题都没有,要是小先不在这儿,我还真想给它收了去,不过从良心上说,这次我迫于无奈收了个“鸡爪子”已经是心有余悸了,现在这里面的东西再好,我也决定分文不取,不过那几个箱子倒是很让我有些兴趣,我伸出手放在这青铜做的箱子上,要不要打开?!这打开了,要是有点什么那可是要了人的命,而且不是说好大坟不挖的么,这。。。这,身后小先说:“珉哥!打开啊!里面说不定有好东西呢!”

我扭过头,看看他,说:“你别废话!我知道!”

打开,不开,打开,我一直纠结了起来,我。。。。我就看看,打开,这古人的锁扣早已锈死,我挥起开山刀,很轻易地就将锁扣与锁分离了,哪想到整个小腿高的青铜箱子就如轻薄的饼干一样碎成了好几块,哐啷一下就砸了下来,砸坏了好几个罐子,我大吃一惊,可是眼前的景象让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这青铜箱子里居然装的是“马蹄金”,乖乖!好大的家伙,大小也就是四川人常吃的锅魁一般大,底部呈圆形,内部有些凹进,边缘是一般花纹,中心刻得图案跟一串串葡萄一般,但是我敢肯定不会刻葡萄,那黄澄澄的颜色让人一看就知道纯度相当的高,不同于以前挖出来的黑金,这一地的黄色令探灯照上去异常的夺目,我和小先都呆在了那儿,我这辈子就听耗子哥说起过曾经挖到过汉代的马蹄金,本以为所有的金元宝都该是电视里的样子,但是当时就被耗子哥嘲笑了,说起马蹄金就是其他样子的,他还沾沾自喜地说自己挖到过,而再我眼前的一个青铜箱子里就至少有十几块马蹄金,这耳室里的青铜箱子至少有四五个,如果里面装着全部是。。。那。。。。

我晃了晃脑袋,慢慢地退出耳室,小先还愣在那儿,我推他一把,说:“快走!快走!别看了!这东西拿不得!”

小先结结巴巴地说:“珉。。。珉哥,真的一个都不拿吗?”

我一咬牙,转过身,冲进耳室,说:“哎!拿两个吧!”

我相信谁看到这笔财富都会心动,那一箱子的黄金,满是满载,我。。。取了两块,我还告诉自己,就取两块,我一边单膝跪下一边心里还默默地念叨着:祖宗保佑啊,晚辈手下还有两个兄弟等着吃喝,如今我就取两块,对您的不敬万分抱歉,感谢祖宗爱护,但是心中的懊悔和自责一直到今天都在延续,这是后话。
就在我把两块马蹄金塞进背包里的时候,我突然发现的诡异,这青铜箱子里面似乎还有别的物件,因为坍塌的部分里面露出几个黑乎乎的尖锐物,我塞好背包,轻轻地移开一块青铜碎片,惊异地发现这半壁上贴着几支锈箭,我大吃一惊,大爷的,这。。。这是毒箭,这青铜板上有触发机关,要不是年代久远,这箭已经锈死,这青铜箱子也已经锈碎,我一开箱子给我来个见血封喉,我这真就把小命交待在这儿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吓出了一身冷汗,大意了,又大意了,这里面的宝贝是一样都不能取啊,苍天佑我啊,这箭体发黑,不是摸了朱砂之类的毒药还能是什么,这墓主人对盗墓贼真是用心歹毒啊,我的天啊!

我赶忙背起了背包,我是一分钟都不想在这呆了,只想着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甚至我都想放弃寻找刀女,赶快离开,这里面太危险了,这越是有权有钱的主儿,就越是想把自己的宝贝疙瘩都看护好了,我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古墓门口经常出现的一句话就是“擅闯者死!”

我不会真的今天就葬送在这儿了吧,我急忙退了出来,小先说:“珉哥!咱拿得少不少啊?”

我怒道:“少你个头!那里面有机关,差点把小命交待了,赶快找到刀女!咱撤!”

此时的我已是一身冷汗,那些马蹄金如今就像个笑话,试想一下,要是有一个倒霉机关还能用,我现在就只有看着这些金子痛苦地去见阎王了。我感觉到背包里的马蹄金也一身凉意。
这一段里面其实甬道没有那么长,而且那灯其实当时就解开了谜底,只是后来发觉自己解开的答案是错误的,为了保住点颜面还是写得美好了点,但是那青铜箱子的机关却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从来没有考古界发现带机关的箱子,是不是一种幸运呢,不过有一种算不得暗器的机关箱子倒是有的,就是密码箱,我觉得密码箱的建立倒是老祖宗发明的,就是套箱,箱子需要密码解开,一般放着的都是藏宝图啊或者一个惊天大秘密啊什么的,要么是黄金的要么是象牙的,里面放的就是水,一旦开错就会让水流进去,古人真的很聪明,好像是诸葛亮发明的,但是据说清朝入关后的那笔家底子的财富就是放在这么个箱子里,失传了,落没落在后人手里也不得而知。但是害人的箱子我却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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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9 07:44:5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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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11 00:15:4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一抓安全绳,往前挪去,这下我开始更加地小心,几乎走一步都要把眼前从地上到墙上再到天花板看了清清楚楚,眼前出现了一个岔路口,左手边有一条甬道,正前方还有条甬道,这大坟也造得太不和逻辑了,说实话,大坟我从没来过,也没有去过哪个打开的皇陵里面看看,但是我感觉这个根本不符合逻辑,因为按我的理解,目前的坟的年代在三国之前,根本没有厚葬一说,眼前所有的表现都表现出了厚葬该有的格局,而且三国之前的坟大多数是直接在棺材上盖土,所以那时候的棺外都会有层厚厚的岩石做外壳,里面再套棺材,棺材里面再往里放入一些生前喜欢的物件,一般都是随身携带的,多了也就是身上佩戴的了不起,大户人家在棺材角撒个银锭子,或者放个夜壶什么的,更多的是摆些铜钱,以铜钱弄个所谓的阵法,结合下风水算是下葬了,可是眼前,眼前的浮雕,那耳室里色彩尚在的壁画,那出行图里的云朵一看就不那么简单,这么超脱的讲究,这么大的规模足够把坟室格局往后推到曹操的衣冠冢之后了,这里面埋的是个什么人啊?!

眼前的震撼得往后再压一压,眼前,就是眼前刀女跑哪儿去了,她参观也该参观完了啊!要是拿东西也该弄出个响啊!她既然开始很害怕就该跟我们走!何必还要跑?!种种的不寻常,让我有些莫名的不安起来,其实这种感觉是从那怪异的天灯开始的。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站在岔路口的甬道上,将探灯对着那边的甬道,这不看不要紧,我定眼一看,魂儿都快吓出来了,左边的甬道怕是。。。这坟头的入口,是自来石,从里顶着的应该是一只乌龟的造型,只是这乌龟背部上还有个人物造型,门神?要是不注意,还真当是个人,不过这人是个泥土做的,半个身子已经塌掉了,这个我当时就明白了,因为虽然自来石顶着门,但是他们之间毕竟不是天然长在一起的,之间的缝隙会产生微小的震动,而自来石的带动下传递到乌龟身上,但凡是泥土,不是陶瓷之类的物件,天长地久一定会塌的。

那自来石至少一吨以上,不偏不移地顶在了两扇大门正中间,大门做工实在不敢恭维,厚实但不美观,这更不符合逻辑了,一般这大门外应该有金刚墙,等等金刚墙是在三国之后才出现在考古界的一个新兴事物,这。。。可能不会有,不过话说回来,这大门造得也太难看了,就如同随意雕刻成块的两块大石头镶在那儿,再顶个大石头。

但是这些都不能让我吓得魂儿出来,真正让我震撼的是这不粗三米的甬道最深处横七竖八地躺着至少十几具古尸,这些古尸只剩下了骨头架子,散乱的骨头铺满了一地。墙边上的更是吓人至极,有一具好像极其想离开,墙上还留着他的指甲印儿,尽管我受过花姐的训练,但是还是看得头皮发麻。

小先凑了上来,他全身有点微微地颤抖,低声说:“珉哥,这。。。这些人都。。。都是陪葬吗?”

我没说话,小先往前走了一步,一边往前走,一边说:“这。。。这些人怎么都死在门口啊?”

他这么一说,说时迟那时快,我大吼一声:“小先!别动!”

说着,一把把他拉了回来,小先被我一拉,一个趔趄没站稳倒在了我跟前。
我一把扶住他,我低声说:“你看,这些人就是死都不过这边,为什么?这肯定有什么不一样!”

我蹲下身,仔细地看了起来,当我照在一具离我很近的尸体上时,我突然发现,他右边的肋骨是断裂的,地上没有任何衣物的碎片,这个人是死了之后,脱光了丢进来的,我想致命的伤就是右边的胸骨,我继续照着这附近的地上,没什么不一样,我又看了另一具古尸,他离我最近,靠在墙上,头颅滚在正中间,小先突然说:“珉哥,这人。。。这人的膝盖骨是被挖去的!”

我下定决心,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小先惊地大叫:“珉哥,小心!”

我深吸一口气,说:“别慌!我心里有数!”

本来以为进入的甬道肯定有暗器机关什么的,现在看这些人,我明白了,全部是被弄死后放在这儿的。不对,应该说是这些人根本就没死,也可以说是半死的被丢进来,活生生地憋死,或者饿死,吓死的。这样有一个好处,区域缺氧,这十几个人,走不得动不得,不出半宿就会造成全部憋死,等坟头里的空气漂过来,体弱的受伤重的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或者内伤严重死了,身体好的,稍微能动的,也会因为各种原因慢慢死去。

我走到了他们的中间,一种强烈的寒意让我不寒而栗,本来我是想去看看那个泥塑的东西是个什么造型,这种压抑的感觉让我不得不往后倒推了几步,我突然明白这个地方是个阵法,这似乎是叫镇魂塔阵,可能古人不这么叫,但是大多数有点学识的内地鬼脸都晓得这个阵法,所以有的倒霉贼下到墓室,需要火把的时候就会往大门口内部靠,找一两结实点的大腿骨,把随身毛巾一裹,火油倒上去,就可以开始点了,当然这也就是有能耐的倒霉贼在浑身上下可能就一种工具,又碰到一个风水宝地,迫不及待的时候才会这么干,但是镇魂塔阵的叫法也被流传下来了,不过镇魂这说法,我却不敢苟同,因为它的说辞没有道理,与风水完全不搭,它的存在和不存在对风水的连贯性不靠边,所以按我的理解就是大多数君王,不论明君还是昏君死了都会有人陪葬,陪葬最多的不是宫里的,而是这陵墓的主要的设计师,参与修陵的队伍会被皇宫里的私人军队全部灭口,而这主要设计师却不能和这群队伍里的人一个待遇,那只好和驾崩的主儿一起埋葬,算是很高的待遇了,毕竟这些都是他们造的,他们很明白哪处薄弱,所以只好全部拖到大坟的入口,弄半死再一关门,基本上就是等死,我一直觉得这很残忍,怨气太重,这皇帝老儿死了,也会影响后人的发展,但是古人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这怨气问题的,在好位置摆上祭台,以火属性来旺盛土属性,埋在地下的土,被旺盛了,怨气反而会盛到极致,越是极致的气最后都能被土吸收,反而对土生金有辅助作用,这就是把坏事变成了好事,按迷信的说法就是每日烟火焚烧,冤鬼吃饱喝足,也就安心上路了。

话说回来,我已经没有心情再去好奇那怨气丛生的地段,我退回到甬道,拉着身后安全绳另一端的小先继续往前走,这会儿,我心里对一半的坟头格局也算有个了解了,古人讲究阴阳均衡,也就是这坟头里的格局应该是对称的,那另一端是什么,我差不多也就可以猜到了。
我一手打着探灯一手拿着开山刀,一步一步地往正前方的甬道挪去,不到两米的甬道,我再次发现了诡异,这一段的甬道的墙壁上我发现了一些红褐色的斑,越往前走越多,有些浮雕被这些红斑腐蚀得不成样子,而就快到尽头时,出现了我意料中的又一处岔路口,左右各一,刀女会去哪边呢? 我竖起耳朵听了听,甚至将探灯对着地面照着,寻找着灰尘中的脚印,可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脚印凌乱,左右都有,而且更令我有些心慌的是,地上还有另一串脚印,这串脚印让我异常的不安,因为这脚印似乎有些年代了,上面不但快被灰烬占据,而且还有厚厚的红斑,如果不是这红斑我还真看不出来还有另外一串,我将探灯对着左边的岔路口的甬道,眼前的景象让我差点叫出声来,一具尸体直直地靠在墙边上,那头骨歪向一边,骷髅头的两个眼窝的空洞正斜斜地看着我,他的上身以一种莫名的扭曲立在半空,下半身已经碎裂在地上,我大吼一声,将开山刀护在了胸前,小先闻声紧跟了一步凑了上来,定眼一看,也抽出了刀,这古坟里有古尸站立起来怎得不渗人?!我这就是见鬼了,我紧张地退后了一步,与此同时,我听见背后某个地方传来了石板的摩擦声,我大喊一声:“小先!背靠背!灯给打开!” 小先闻声,一边肩膀紧紧地挨着我,随后后背也靠在了我背上,现在我没空担心那背后的响动,我心里一踏实,背后无碍,我将灯直直地对准了那古尸,也就在这时我松了一口气,我看到那古尸身上插着一把利刃,利刃已经完全腐朽,上面红褐色的斑已经将利刃弄得跟珊瑚礁一般,我一步一步地走上去,看着这古尸,这人是被谋杀的,更叫绝的是这人身高也就只有1米5左右,身上的穿着怎么看也不像近代人,难道是。。。同行? 果不其然,古尸的身后不远处还有一具古尸,这人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手里握着一把同样腐朽了的利刃,而我能看出来的就是这具古尸骨骼非常完整,不像是受了什么毁灭性的打击,只是骨骼上也长了不少的红斑,我对小先说:“小先!我过去看一眼,安全绳到尽头,你跟着我走,注意安全!” 说罢,我大步往前走了一步迈过了那具古尸,这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盗洞,这盗洞打得很窄,这盗洞居然打到了墙角和地板的接缝处,我脑子一转,才发现这打盗洞的绝对是个高手,贴墙洞是把对风水和这古坟的构造掌握到极致的,开上行洞打到古坟正中间很容易导致区域塌方,而且大件的宝贝还得再开两块砖,而贴墙洞就没有这一说,最多也就是将墙砖拆下一块就能弄出个很大很大的空间,宝贝上下都容易,临走了还能给人原封不动的安回去,有朝一日这坟就算是被打开,外行是看不出这个坟其实已经被盗过,而我们打的盗洞就算给原封不动地填回去,只要有个人踩上一脚,就立马塌了,高手啊!不过这盗洞周围的泥土上怎么也有这红褐色的斑啊?大块大块的,好像某种藻类。 可是问题恰恰不是在这儿,按理说这伙人既然打这个洞就是不想被人知道来过,走也会把坟砖填好,可是眼前不但没填好,还把两条命交代在这儿了,为的是什么呢?如果是为财,那马蹄金还好好的留在那儿,不是为财,谁会到这儿挖个洞进来了解个人恩怨呢?我正要再往里填,就听身后小先喊了一句:“珉哥!” 我猛地一转身,对面的坟室里又传来一声石头的摩擦声,我这才想起来刚才也听到过这个声音,真是失误,我一咬牙,一个健步赶了回去,小先双手握刀站在原地,我到小先身边,大喊一声:“小先,打探灯!” 说罢,往对面的坟室挪去,这次挪地很快,因为我似乎看到了里面的亮光,我知道刀女肯定在里面,我边挪边给自己壮胆,大喊着:“刀女!给小爷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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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11 07:46:3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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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14 22:30:5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侧过身,眼前出现了一个很大的坟室,这个坟室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感觉十分压抑,顶子比起甬道都要低矮一些,整个坟室的墙壁很光滑,但是我肯定不是汉白玉,看似像抹了一层石灰,可是却坚硬无比,和花岗岩无疑,时间紧迫,不允许我细看周围,这坟室空间至少有一百平米,横七竖八地竖着不少棺材,我大概一数,至少有六具棺材,其中有三具已经被打开了,但是它们的排列倒是很整齐,如果按排列就是一二三的样子,还是个三角形排列,我的探灯一点点地扫着整个坟室,突然在最上方的那具棺材旁看见了站在一旁的刀女,她离我有五六米距离,此时刀女正半跪在最上方的棺材旁边,手伸进被撬开的棺材里狠命地拨弄着什么,我大喊一声:“刀女!你搞什么?”

刀女一边拨弄着一边喊:“别嚷嚷!快了!”

我加快几步赶了上去,想看个究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很恶心的味道,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远的棺材里还会有这种混合着尸臭的味道,这股味道我以前在花姐给我训练的时候闻到过,花姐告诉过我这就是尸臭,我想也可能一次被打开三具棺材有点味儿也正常,我知道是大坟了,里面躺着谁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只想尽快拉着刀女离开这儿,可是就在我要靠近刀女的时候,那股刺鼻的是臭味儿开始更盛了,我戴着呼吸面具甚至都有一些恶心起来,我开始隐隐发觉有些不对起来。
我忍住那股子邪臭,屏住呼吸,一步冲到刀女身边,我的探灯不经意间照到了刀女正在摸索的棺材里,瞬间我又再次惊愕了,那景象直到今天我都无法忘怀,古尸保存的相当的完好,皮肤依旧具有弹性,那白色的肤质相当的紧致,还有些晶莹剔透,但是却相当的令人恶心,脸被不知名的液体泡得很抽象,牙槽与肌肤成一种不可思议的扭曲,鼻梁似乎已经塌陷,半睁半闭的眼带着清晰地睫毛,尸体已经成了完全的蜡尸,那景象骇人至极,我不知道刀女怎么能在这种环境下呆这么久,棺材里的那种液体此时在刀女的搅拌下时不时地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感觉想吐得厉害。

但是神奇的事儿发生了,一种莫名的香味很快清除了尸臭,这香味来得突然,幽幽的香味让嗅觉灵敏的我居然闻不到丝毫的臭味,我诧异极了,我左右看看,十分担心会不会是尸毒香,可是我也不知道尸毒香是什么味道,只是这种香味很难让人去拒绝,而且能透过呼吸面具传递过来,代表这种香具有极强的穿透性,我再次扫了一眼整个棺材,突然又让我浑身一颤,这下我明白了,原来是金丝楠木套棺,乖乖,只是听说过,倒是第一次见,能保持千年样子不变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三种木头,一种是新疆的胡杨木,三千年不死,死三年年不倒,倒三千年不腐,另一种是来自西域的菩提树,这种木头做成的东西经人反复的摸,会越变越小,越来越光亮,最后就硬如石头子儿,我爷爷以前挖出的那串金刚子如出一辙,还有就是这金丝楠木,棺木之王啊,就算是不知道,只要一打开棺木摸摸材料,倘若运出坟头就等着做梦发笑吧。

金丝楠木,在不见光的情况下只要保持干燥千年之后依然纹路清晰如新,最主要奇特的是,这楠木吸湿,有书记载说文革前期,一个富足的大恶人死了,富足子孙巨金买了一具古人用过的金丝楠木棺将其葬了,过了几年文革最盛的时候,把他的坟掘了,接着令所有人吃惊的是,这大恶人居然跟刚埋下去一样,把当时的造反派吓傻了,最后一把火烧了才算完。

古人极其偏爱这木头,往往发现一棵楠木巨树,赶上好时候,一家人一辈子吃喝不愁了,据说古人还有一个村的两个家族为了一棵楠木巨树,彼此争斗,最后两败俱伤的故事,足可见这楠木的弥足珍贵。
话说回来,眼前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楠木棺里居然有水,却依然没有腐烂,这就是令我吃惊无比的地方,我隐约地记得我有次和叔叔、二叔他们喝酒,叔叔为数不多的几次卖弄,就说起过这金丝楠木馆,他告诉我他挖坟也就碰见过一次金丝楠木,虽然木头上有裂纹,但是里面的古尸和宝贝一点腐朽的样子都没有,拿出去卖,人家硬说是高仿的,没把我叔叔气死,后来他专门地研究过,说这金丝楠木棺必须是一棵整树雕刻,楠木棺盖必须选择良辰吉日,宰杀牲畜祭拜,大概意思是请这楠木树神不要离开,世代守护其家族平安,开棺顶更是相当的麻烦,这楠木碰不得铁器,所有雕刻必须用石刻完成,所画边缘先用石刀雕刻完纹路,再用麻绳拉紧两端用力地摩擦,首先要保证不会摩擦生热起火,所以就要不停地用水浇着,古人认为这样会让树神不受伤害,其次就要保证进度和楠木棺盖的走向,要想用麻绳将楠木分出个棺盖,没有个七八年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最后挖楠木棺,也是石刀一点点刻出来,它讲究个树的纹路,一旦要是发现里面是空心的,或者有虫眼就必须挖掉,还得宰杀畜生祭拜,古人认为这是树神发威了,以天眼俯视苍生,按现在的话说,就是这楠木从心长虫眼是大大的不吉利,而且棺木有空洞,一点点的腐败,可能连几十年都坚持不到就会成了朽木,所以必须挖掉,但是一般虫眼都不会太深,想挖掉几乎不可能,一旦发现也等于这个楠木棺制作失败。

挖好的棺木并不算完,必须鎏金,将你打造的纹路里陪上金丝,这是金丝楠木的第一重意思,第二重是这楠木的金丝品质,寸寸如丝,吸水如食,这才是关键所在。试想一下这么大的人工成本,它的价格也就一路飙升,所以除了王公贵族一般人是用不起的。打造好的楠木棺里面放上香料,水汽会被楠木吸收殆尽,如果密封的好,尸体就会成为干尸,而且周身飘香,过个几千年一点问题都没有。

可是眼前的金丝楠木里面却积满了水,而木头没有腐败,尸体也没有腐败,香料的味道也盛人至极,这。。。这是什么道理?!!!

刀女此时似乎正在费力地拔着什么,她喊道:“你愣着干什么,过来帮忙啊!”
我愣在原地没动,一边寻思着一边慢慢地靠上棺木,看了看和金丝楠木棺的外套棺木石,我突然发现这楠木棺的纹路有些奇特,首先金丝的走向根本看不到,但是外圈的树纹却清晰可见,难道。。。?这棺不是竖向打造,而是横着截开的,我的天!横截面超过两米的楠木树,怕是现今也都是了绝品,但是这。。。。这完全不合情理啊,这样的截面不求树神保佑吗?!可是。。。。我轻轻地摸着楠木棺的表面,居然很有弹性,犹如昨日才筑好,我大惊失色,失声道:“这不可能!”

我紧紧地盯着眼前匪夷所思的一切,似乎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变得让我恐惧起来,这金丝楠木的棺材不会真的有树神吧??

突然间,随着一声哗啦声,刀女一把从液体里掏出个长长的东西,与其同时,对面的墙壁上也发出咕咚的声音,这声音在哗啦声中格外地清晰,我愣在了那儿,突然间,我发现那棺材里的液体正在一点点地变色,那棺材里的蜡尸女人似乎也在一点点地往下沉,而且棺材里在冒着一些气泡,我还没反应过来,刀女一把拉着我的手,说:“快走!快走!还愣着干嘛!”

刀女的行为很老练,甚至她有充足的时间将带着的厚厚的胶皮手套脱下来,刀女从我身边擦身而过,顺手抓住了我的手,把我往后拖了一下,就往甬道跑去,我十分不想走,因为这个谜团比那怪异的天灯更让我着迷,甚至于如果真的可以保存千年,那我可以申请国家专利了,靠这个我一辈子也吃喝不愁了,我甚至想古人能做到,借助现在的高科技绝对不是问题,但这个念头让我一闪而过,突然间那蜡尸半个身子往上浮了一下,那液体变得异常的浑浊,我魂儿都快吓掉了,这就是见鬼了,我一个转身开始往甬道跑去,回头那一瞬间,我看见了那蜡尸又沉了下去,金丝楠木棺。。。。。

我往前冲了一大步,扑通一下被什么绊了一下,不对啊,刚才这儿没有东西的,是什么?我一低头,刀女倒在了地上,我的天哪,这怎么了,这就是我最害怕的事儿,我大喊一声:“小先!快来帮忙!”

本以为一直在我身后的小先,一转身却没了踪影,这时突然一个影子从我面前一晃而过,我大吃一惊,一把抄起开山刀,小先手里拿着个物件,那物件被小先拿报纸包着,我一手拉着刀女,一边大喊:“还拿什么东西!快救人!”
小先一愣,赶忙把物件放在地上,帮着我扛起了刀女,我刚要迈步,却发现脚下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我低头一看,更是大惊失色,我恐惧地说:“怎么?怎么脚下。。。全是红色的!这怎么了!”

说时迟那时快,小先把背包一把丢在地上,一手扛起了刀女,往甬道冲去,我跟着他跑出一步,一想那背包里还有两块马蹄金,我一咬牙,转身回到门口,一把拽起背包,一手拿着开山刀一手拎着包儿,往甬道飞快地跑去,这延伸在脚下的红斑有些湿滑,也有些黏,我不时地看着周围的墙上,越来越多,原本的浮雕也已经被这红斑弄得惨不忍睹,我心跳地很快,而我又意识到了空气似乎突然不够了,我大口地喘着气,却总有一口闷气提不上来,而更吓人的是刀女的从脚下开始衣服上也有了红斑。

此时,已经到了盗洞旁边,我一边别好开山刀一边惊恐地大喊一声:“小先!快!把刀女放下!她。。。她没救了!”

小先转身愣了一下,看看我,说:“不!珉哥!你先走!我断后!我把她带出去!”

我大怒道:“你特么放屁!这没时间胡闹!快走!放下她!”

我虽然看不到对面小先得样子,但是我看着他全身剧烈的呼吸,我一把拽住他,说:“快走!会出人命的!”

我隐约听见后面又传来一声咕噜声,小先一把拉住我的衣服,说:“珉哥!快!你出去把背包一起带出去,我你放心!快点走啊!”

空气可以用稀薄来形容,我一咬牙,一纵身跳进了盗洞里,下去的那一刻,我一下没站稳,脚侧背着地,背包又重重地砸了下来,正砸在我的侧脚上,完了,估计是骨折了,我痛得大喊一声:“啊!!!”

下一刻哪儿容我喘息,我咬紧牙关,用力地往外爬去,一边爬一边大吼,“罗璇!拉安全绳啊!”

突然腰部一紧,我往前蹬了一脚,哪管头壳在盗洞的顶部土上,就在我往上爬了两米,突然又听见背后有一声莫名的响动,我一下意识到自己怎么就他娘的自己出来了,小先还在里面,我大喊一声:“罗璇!松手!松手!快松手!”

绳子却越拉越紧,我用尽力气大喊一声:“罗璇!!!!!松手啊!!!”
罗璇在外面似乎听见了,绳子一松,我一个侧身打算借助好的一侧的腿退回去,这次我忽略了背包,一下卡在了背包上,他吗的!我这是下不去,也上不去,这该死的背包,我拿什么背包!现在卡在甬道里,我又大喊一声:“罗璇!快给小爷拉啊!快!”

这时突然前面不远处出现一个人的身影,我一看居然是罗璇也跟着下来了,我一边用力往外爬,一边大喊:“快!退出去!快给我拉!”

罗璇一愣,快速地开始往外爬,我好的那支脚用力地插进盗洞的土里,双臂一发力,背包被我硬生生地提了上去,我使劲地往外爬,罗璇一出盗洞,就开始用力地拉着安全绳,刚一出盗洞,我大喊一声:“罗璇!帮我!”

说时迟那时快,罗璇一把接住我的背包肩带,把背包提了上来,我大喊一声:“快!快拉小先!”

说罢一把拉起地上的安全绳,我快哭出来了,脚踝如同有人在拿刀剜,绳索两人都拉不动,我懊恼地说:“罗璇!快!用力地给我拉!我下去!”

还没等罗璇回过神来,我又跳进了盗洞里,漆黑的盗洞里,我的探灯也掉了,我顾不了那么多,只有往下爬,大概下到四米时,我看见安全绳绑在刀女的腰上,我一把拉住安全绳,我大喊道:“小先!你咋样!”

下面没有回声,我顾不了那么多,双臂一发力,绳子猛地往上一提,因为用力过猛,尽管带着胶皮手套,也被磨地生痛,与此同时,我脖子往后一扬,双腿一发力,顿时我的喉咙里一甜,一股子气用到了头儿,刀女往外猛地上了一些,接着我背部往上蹭着,再次一发力,又上来一些,这短短的四米,我感觉就是看不到头儿的深渊,我的力气也在两三次的发力中快要到极限了,我已经看见了盗洞外那昏暗但却清晰地光亮,我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抓住安全绳,用力一提,顺势往腰上一缠,本想借助腰部的力气,将刀女硬生生地拖出盗洞,却发现简直就是个错误,外面罗璇在用力,下面还有个刀女,就是那被绑住的一瞬间,我全身的力气被卸了个精光,这腰部一卡,我是全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完了!难道真的要把命交待在这儿了吗?
我下意识地一手用力一提下方的安全绳,无意间碰到了腰间的开山刀,我心头一动,将刀鞘往上一提,正好卡在了安全绳勒在我腰上的位置,多亏了这把开山刀,让我有了一点点呼吸的空间,我一咬牙,用力往上一提,尽管腰间一紧,但是有了足够呼吸的力气,我借着罗璇在外面用力拉的力道,往上猛爬,我喉咙再次一甜,我憋着一口气,一步蹬出了盗洞,我简直是爬着出来了,我跪在地上,一转身,身体往后一倒,借着这股子力气,我和罗璇硬生生地将刀女提了出来,我全身一丝力气都没了,我强撑着身体,指着盗洞:“小。。。小先!”

罗璇马上明白了什么,一个健步赶了上去,突然盗洞里冒出半个身子,一个全身上下都是红斑的人跳了出来,我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睛,就见小先一把扯掉呼吸面具,哗地将身上的防水服扯了下来,裤子也随之脱了下来,小先看了看周围,大喊道:“珉哥!快把你鞋子、裤子脱掉!”

我反应过来,一看,我的天,鞋子上和腿上也是那种红红的斑点,我赶忙一脚蹬掉鞋子,裤子也跟着扒拉了下来,我才意识到我呼吸面具还没来得及脱掉,我一把扯了下来,湿润的空气冲进我的肺里,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接着这感觉刺激了我的身体,我猛地一咳嗽,哇地一声,吐了一口血,眼前一花,咕咚一下跪倒在地,但是我的意识很清醒,我撑着地,有气无力地看着小先,只见他夺步蹦到刀女身边,罗璇刚要上去扶他,小先大喊一句:“别过来!我身上不干净!”

说罢,只见小先一把抓住刀女的肩膀,我定眼一看,刀女整个全包式头盔上,前胸带正面的身上也全是那红色的斑,小先犹豫了一下,一把扯掉刀女的头盔,飞快地解开刀女的防护服,接着是裤子,我撑着身体往前挪了一步,想上去帮他,可是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我一声咳嗽,一口浓血吐在地上,说:“罗璇!快!把。。。把盗洞炸了!炸不了就。。埋了!”

愣在一旁的罗璇,一把抄起背包,取出一颗定向炸药,塞进了盗洞里,几秒钟后,地面轻微地一震,我扶都没扶稳就跌倒在地,我眼前一阵模糊,就见盗洞冒出一阵淡红的烟雾,随即就见罗璇抄起工兵铲。。。。

我努力地睁了睁眼睛,望向小先,我看见刀女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了地上,眼前又是一阵模糊,小先好像在移动刀女,我喃喃地说:“要。。。做人工呼吸!胸。。。部重压!”

我努力地往前挪了一步,脚踝痛得钻心,胸口如同压着一块大石,一口气没提上来,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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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15 07:47:0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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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16 00:48:4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感觉自己漂了起来,身边红红的一片,我想要躲开这红色的东西,这东西却又像个魔鬼一般纠缠在我的四周,突然我看见了一只红斑就像潮水一般的涌在了我的脸上,我感觉整个脸一阵冰凉,我缓缓地睁开眼,四周一片漆黑,罗璇将我搂在怀里,我眼前还是有些模糊,不知是刚才晕的,还是夜晚我看不清,我喃喃地说了句:“水。。。” 罗璇哇地叫了一声,说:“珉。。。珉哥,你醒了?!我。。。哦哦哦!水!” 说着拿过一瓶纯净水轻轻地倒进了我的嘴里,或许是因为罗璇紧张倒快了,我一下呛到了,剧烈的咳嗽抽动了我的全身,我的手如同着火,被砸的脚踝此时也已经肿了,我缓了一口气,感觉好了一些,我一下想起小先和刀女。 忙问:“喂!小先咋样了?” 罗璇扶起我,说:“他。。。。他” 我愣了一下,挣扎地坐起来,黑暗中我盯着罗璇,急切地问:“他咋啦?” 罗璇说:“他。。救起刀女,自己晕过去了!现在还没醒!” 我一把推开他,说:“大爷的!先救他啊!你管我做什么!” 罗璇哭丧个脸,说:“我。。。。哦!刀女醒了!” 这算是稍微心安,我看看周围,感觉我们已经离开盗洞至少有五十多米了,我躺在一处较干的草坪旁,我忙问:“小先呢?” 罗璇说:“在。。。在那边!三。。。三个人太重了,我。。。搬不了那么远!” 我挣扎着站起来,眼前不断地在冒着金星,我晃晃脑袋,无比的沉重,我说:“快。。。快带我去小先跟前!” 罗璇扶着我,往回走了二十多米,这二十多米走了我一身的汗,我看到小先正靠在一旁的大石头上犹如一个死人,刀女正靠在他的身边,埋着头,刀女的脚前有样物件在黑暗里也闪着一丝冷峻的光,这就是她从坟里带出的东西。 我没心思管这些,我一个趔趄凑到小先身边,我试了试鼻息,呼吸还是很稳,我一把搂住他,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懊悔,如果当初我没有拿那个包,或许大家现在都平平安安的,就是那该死的背包,不!是该死的刀女! 我轻轻的推了推小先,说:“小先!小先!你咋样?” 小先没有反应,我用力地掐着小先的人中穴,不知何时刀女抬起头看看我,淡淡地说:“我试过了!没用的!” 这句话似乎点燃了我的怒火,我指着刀女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刀女看着我,我一字一句地说:“你不配说话,我告诉你,我兄弟今天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咱们俩儿没完!” 我转过头,说:“罗璇!拿水来!快!” 罗璇递过纯净水,我接过水,用牙咬开盖子,一点一点地喂进了小先的嘴里,可是水却顺着小先的嘴角滑落了出来,知觉失去的人就是这个反应,我用力地揉了揉小先,喊道:“小先!小先!你特么给我醒来!别吓我!小先!” 泪顺着眼角就这么滑落了下来,夜风吹在脸上似乎都快要结成了冰,我冲着浓雾弥漫的天空:“啊!!!!!!!”地大喊了一声。我懊悔极了,关键时刻,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这就是我对自己太过于自信的下场,这就是我在关键时刻耽误了搭把手的最佳时机。我。。。。。
罗璇找来一些柴火,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点着了柴火,我打算休息两个小时,之后将所有东西就近掩埋,做好标记,等伤势好了再回来取,我一边烤着火,一边将在坟底里的事儿一件一件地反思起来,那天灯,那马蹄金,再到那堆倒在自来石前的骷髅,接着是六具棺材和里面的蜡尸,最后是那红斑,而我感觉现在让小先无法醒来的应该就是那不断蔓延的红斑,罗璇恢复地很快,我对他说:“璇儿!你从包里找个钢钎,去把我的鞋子和衣服挑过来!注意!手千万不要挨着,如果钢钎有一点点变化,马上丢掉,对了!记住探灯千万不要离开钢钎!过去的路上小心一点,发现地上有红色马上回来!”

罗璇点点头去了,我给火堆舔柴的当儿罗璇挑着两样东西回来了,我急切地问:“快!我看看钢钎!”

钢钎还是好好的,我马上又说:“对了!你去把刀女的呼吸面具也给我挑过来!”

从这点上说,那红斑没有扩散,或者说至少不能通过铁器扩散,我用个树枝将我的陆战靴挑了起来,本来我打算仔细地找找有没有红斑,可是却吓了一跳,我的陆战靴被腐蚀了,厚厚的鞋底子一半坑坑洼洼地,鞋面上的黑色皮质用树枝一戳就透了,我的防水服更是布满了窟窿眼儿,乖乖!这是什么鬼东西?!罗璇挑着刀女的呼吸面具飞快地跑了过来,他一边跑一边大叫着:“珉哥!珉哥!这还有一块!快!”

刀女的呼吸面具是全包式的,当时她正面倒在地上,脸部朝下,我记得很清楚,我扶起她的时候全身软绵绵的,我看了看呼吸面具,正面的玻璃上已经腐蚀地不成样子,说是腐蚀倒不如说被什么东西吃掉了似地,残留的一块正是在鼻息处的一个折面上,罗璇看了看,说:“不对啊!刚才还有一大块来着!咋我跑过来就剩下这么点了?”

我看看他,又看看那还在缩小的一块儿,看不清楚,我往火堆旁靠了靠,想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好像。。。。是某种藻类,也可能是菌类,这。。。它。。。怎么又在变了,我的天,它在渗出一些液体,这红斑先渗出一些白色的液体,这液体正附在呼吸面具的表面,不出半支烟的功夫半个呼吸面具鼻息的部分完全变成了红色。

我失声大叫:“啊?大家都小心!这。。。又活了!”

我有些惊恐,可是我没动,我大脑在飞快地转动,这是不是诅咒,是不是挨近它的人都会让它复苏,我的天!这。。。。
不!不可能是诅咒,这红斑还在扩大,它释放的不明液体依然在扩大,我甚至隐隐地在空气中闻到一股子恶臭漂了过来,我很想一把甩了去,但是不知道这么干会不会危机到我们呆的这块地方,万一要是一下过来了,跑是肯定跑不掉的,好!我。。。等等!刚才罗璇挑过来的时候它是在变小,靠近我了,就开始变化了,我大喊一声:“罗璇!快过来!你拿着!快!”

罗璇一下凑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拿在手里,我大喊一声:“快!离开两米远!仔细听我的口令!一旦这东西附在树枝上就把它丢了,越远越好!”

罗璇手有些抖,慢慢地退出了一些距离,我紧张地看着它手里的树枝,我拧亮探灯,让我能看得更清楚,红斑瞬间就似乎没了生机,还没来得及接触到树枝就慢慢地一点点地在褪去红色,变成一些透明的液体,这真邪门了,难道真的是。。。我们三个被诅咒了?我的心里不禁一下想起了埃及图坦卡门的诅咒,心一下掉到了谷底。

我问了一句,“璇儿!那。。。那东西有没有再生长?”

罗璇看了半天,说:“珉哥!没。。。没有!就。。就是太臭了!我快吐了!”

的确是臭,我站在这里都闻到了,刀女突然惊叫一声,“小先!”

我猛地回头,小先全身有些微微地颤抖,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渗了出来,我的天!这是代表严重了,这。。。这是诅咒!

不对!不对!不可能!这千年前的事儿怎么可能现在还有效,科学!科学!我灵机一动,对罗璇说:“罗璇!你别动!我过来!我靠近的时候这东西要是生长!你就接着往后退!听我口令!”

我一手握着洛阳铲撑起身体,一边一摇一晃地往罗璇靠了上去,探灯一直没有离开刀女的呼吸面具,一步,两步,三步,我走得异常的缓慢,我的心也在怦怦跳起来,我有无数种反应,一旦那东西再生长就代表我身上肯定有什么非常吸引这东西的,我又想起了美国的科幻片,会不会我们三个被附着了这古怪的物种的母体,这红斑是载体,见了母体就蠢蠢欲动,如果那样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靠了上去,近了,距离一米了,那红斑依然在消退,我走到罗璇跟前一把握住罗璇的手,忍着恶臭,再次细看了起来,这东西依然在消退,我松了一口气,那就是说。。。。。根本没什么诅咒,我一定是错过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我回头看看躺在火堆边的小先和在一旁照顾小先的刀女,突然间那堆篝火引起了我的注意,难道是。。。这火苗?!!这么说来已经刻不容缓,我一把挑起刀女的呼吸面具一瘸一拐地往火堆边上靠,果然是这样,一靠近我刚才的位置,那东西就会马上就会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接着甚至可以听见这红斑“咔咔”地“吃”着呼吸面具的声音,我赶忙将其移开火堆,那红斑立刻开始消减,是温度!温度是这红斑生长的一个必要条件。对对!当时刀女的防水服里面没穿多少东西,小先帮着扒光了,刀女自身温度一降下来,立马会好。而小先一直在给刀女施救,体温肯定会升得异常的快,肯定会晕过去。我是自己脱光了衣服,接着晕过去了,心率降低自然全身温度也就降下来,我也能得以安全。 小先此时汗如雨下,我当机立断,冲刀女大喊一声:“刀女!快!~把小先拉开,离开那篝火!把他衣服扒光!快!” 我丢掉洛阳铲一个跨步扑倒在小先跟前,哪儿还顾得里了痛,我一把拉住他的裤腰带,将他用力地往火堆外拖,我见罗璇想过来帮忙,立刻冲罗璇喊:“璇儿!你别动!我这边和刀女就可以,你千万别过来!” 我们两人一残一女,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小先拖到一处水泡子前,我一把拉开小先的衣服,手忙脚乱地脱起了他的衣服,刀女愣在一旁,我说:“大爷的!快来帮忙啊!愣着干嘛!大晚上的你能看见个啥?!” 刀女这才反应过来,帮着把小先脱了个精光,我用小先的衣服占了水泡子里的淤水,直接浇到了他身上,反复几下,我脱下我的外套在小先身旁死命地扇了起来,我心里暗暗地祈祷着,小先别有事啊!大哥错了! 刀女刚要上前扶起小先,我大喊一声:“别动他!救他就赶快扇风!你在他身上再拧点水上去!快!” 我话音未落,突然小先哇地张开口,吐了起来,看着他吐出的东西基本都是液体,中午吃的食物荡然无存,呕吐物里面散发着一种令人恶心的刺鼻味道,我捂着鼻子都能感觉这味道直冲我脑门子,不过我心思一动,今天早些时候,一路上,我觉得带的吃的东西比较多,就打算丢掉一些,罗璇和刀女没吃,就我和小先觉得浪费了,多吃了一些权当是营养了,我的乖乖,这东西最好才把小先肚子里的东西消化完,因为实在是太臭了,我扛着小先又往前挪了好几米,小先慢慢地恢复了平静,也不再呕吐了,他的脸色好了很多,但是我看得出他现在异常的虚弱,紧锁的眉头,不时跳动的喉结,让我看了极其地揪心。 罗璇一会儿也跑了过来,我马上喊道:“你咋过来了?” 罗璇说:“珉哥,那东西死光光了,呼吸面具上连味道都没有了,我本来想烧掉,就怕那东西又活过来!我就甩出去了,我的力度至少有个十几米了!啊?先哥!他咋。。。。” 我将伤腿放平,坐在一处草坪上,说:“没事!对了!有个事儿我问问你!我当时昏过去多久啊?发生了些什么事儿啊?” 罗璇说:“啊?我也没注意,不过当时先哥让我把你拉走!说下面可能有东西上来,我就把你拖这儿来了!等我赶回去的时候,刀女半裸个身子,在那呕吐来着,我赶紧给找了件衣服!啊!那个刀女,我。。。我啥都没看见哈!我把珉哥搬到这儿,天就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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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16 18:42:4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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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18 01:34:58 | 显示全部楼层
罗璇说:“啊?我也没注意,不过当时先哥让我把你拉走!说下面可能有东西上来,我就把你拖这儿来了!等我赶回去的时候,刀女半裸个身子,在那呕吐来着,我赶紧给找了件衣服!啊!那个刀女,我。。。我啥都没看见哈!我把珉哥搬到这儿,天就黑掉了!” 我看都不看刀女,我说:“你管那么多,之后呢?” 罗璇说:“我问刀女了,先哥呢?她很茫然地看着我,我才发现先哥也在一旁吐,我帮他拍了拍背,他就晕过去了!我还以为是我手拍重了!我当时就被吓傻了,赶忙把先哥背到这儿,我怕刀女也出什么事儿,又赶回去把她接到先哥旁边,而且我当时紧张,只记得把你背到一大石头旁边,我背了刀女就迷失方向了,找了你半天才找到,老天保佑哦!我找到你的时候你抽得特别厉害,感觉你醒着呢,我叫了你半天,就拿凉水试了试,没想到还真就起来了!剩下的事儿你就全知道了,对了!珉哥!你们在下面发生了什么!咋弄这么大个状况啊!” 我说:“这个事儿回头再说!看看你先哥咋样了!” 我试了试小先的鼻息,已经平稳了下来,为了防止体温的突然增高,我不得不让罗璇把小先的衣服给他裹上,我打算再让小先在这呆会儿。 我点了一支烟,慢慢地抽了起来,我轻轻地挽起裤管,我的脚踝肿得跟猪蹄子一般,我暗道一声惨啊!这要走回去,那脚怕是要废了。 我看着不远处忽明忽暗的篝火,开始回忆起了这一趟的全过程,燃烧了千年的天灯,那堆自来石前的尸骨,那没来得及盖上的盗洞,争斗死去的古尸,和那最里面的棺材的蜡尸,以及那差点要了我们命的红斑,样样匪夷所思,但是我说不出似乎都存在一丝联系,可是我却无法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我想了半天,所有的思路回到了原点。那灯是连着地下的,下面要么存在燃料,要么存在一种产生燃料的设备,突然我想起了那“鸡爪子”,我忙对罗璇喊:“璇儿!快!跑一趟,把我的背。。。背包拿来!” 说实话,我提起背包就异常的懊恼,如果不是这背包,说不定,我们现在很安全地离开了,也没有这么多事儿,我。。。哎!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一会儿,罗璇把背包递了过来,我找到那被塑料袋包着的“鸡爪子”,我并不着急打开,因为现在天暗,要是“鸡爪子”里也有什么吓人的玩意因为天黑把我弄了,那就有怪我太好奇了,我只能一点一点地摸了起来,感觉上面的纹路很清晰,这可见雕刻师是绝对花了心思的,这金质地不硬,说明纯度很高,被我切断之处是空心的,里面似乎藏了些什么,一块一块的。会是什么呢? 正待我还在寻思的时候,突然地上传来一声:“珉。。。水啊~~” 我大吃一惊,小先。。。小先醒了!!我大吃一惊,急忙凑上前去,我急切地喊着:“小先!小先!哈哈!你终于没事了!快!水水!”
刀女递给我一瓶水,我看看她,没好气地一把抢了过来,轻轻地喂给小先,小先喝了一口,我说:“小先!感觉怎么样?” 小先喉头一动,紧接着刚咽下的水哇地一口吐了出来,一股子恶臭冒了出来,我忙上去帮他擦了干净,接着又喂了几口,算是平稳下来,小先:“头好晕!珉哥,我。。。还没死吧?” 我鼻子一酸,说:“兄弟!你要死了!可让我怎么交代啊!” 小先看见刀女也在身边,说:“刀。。。刀女,我。。。不是有意要占你便宜的!我。。。” 刀女忙拉着他的手,说:“你别说了!我知道。。。我知道!我。。。对不起呀!” 我怒道:“对不起有用吗?你知不知道,我们差点把命搭进去!就因为你想进去看看!” 小先挣扎了一下,说:“珉。。。珉哥,不要说她了,她自有她的理由,我这一趟。。。。能救了她,就是。。。把命搭进去,我也值了!” 我大吃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忙说:“啊?你说啥?” 小先。。。会不会是爱上刀女了?!!!这可是。。。我只觉得小先和罗璇对刀女很有好感,不至于吧?! 刀女也是一愣,但是她什么都没说,我脑筋一转,说:“啊!你没事就好!行了!我给你找件些厚衣服!你。。你稍等!那个。。。。璇儿!过来扶我一把!快点你!” 罗璇跑了过来,扶起了我往篝火那边走去,既然男有意,女有没有情,我也不便去问,我要重新把这一趟的思路理一理。 火很温暖,我靠在火堆边,吃了点压缩干粮,突然罗璇从远处跑来了,一边跑一边说:“珉哥!我。。。这边还有一块刚才那红斑!在刀女的裤子上!” 我见他挑着刀女的裤子屁颠颠地跑了过来,我一看裤子,脸唰地红了,这条黑色的隔离裤(刀女的裤子比我们的防水服好了很多倍,里面还有保温层,裤子沿边全是防水涂层,我就叫隔离裤)已经被腐蚀的大洞套小洞,裆部还算完好,里面居然是刀女的小内裤,天!粉红色的!而在粉红色的里面居然有半个巴掌大小一块红斑,我压低声音骂道:“你小子刚才干啥去了?看人家内裤干嘛?变态啊?!” 罗璇说:“没有啊!珉哥!咱水不够了!我是去看看刀女那儿还有没有水!这不正巧手电照到粉红色嘛!我以为是RMB呢!结果。。。。不过还是有发现嘛!哈哈!” 我突然灵机一动,这或许是解开一个谜团的好时机,我轻轻地从罗璇手里拿过那隔离裤,说:“你后退一点!记住如果一旦发生什么意外,就带着刀女和小先跑!” 罗璇一惊,说:“珉哥!那。。你咋办?” 我瞪了他一眼,说:“你咋婆婆妈妈的!我一大活人还能咋弄!你先退后!” 我慢慢地往火堆处靠了过去,我有点紧张,甚至可以说有点害怕,我越往火前靠越有些手抖,我咬咬牙,因为我已经看到那粉红色被瞬间吞噬成了红褐色,我一甩手丢进了火堆里,篝火虽然很旺,但是被隔离服一盖,火焰被压了下去,透明的液体几乎隔着火都能看得到了,我没有退后,反而用木棍挑了挑下面的柴,加速火的燃烧,提高火的温度,噼噼啪啪声在耳边响着,隔离裤整个的外层已经开始由红褐色变成了橙红色,那液体似乎在保护着这红斑,火苗中带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怪异味道。
我一边大喊着一边挑动着火苗:“璇儿!快!快带小先和刀女离开这!快!”

罗璇愣了一下,连忙返身往刀女那边跑,我心里稍稍一安,紧紧地盯着火苗,我快要晕过去了,隔离裤有防火涂层,这简直等于在燃烧的锅上加了个锅盖,火苗也在一点点地被压下去,我的木棍上都有了一些红斑,我大惊,赶忙将木棍的一端狠狠地插进了火堆里,我顾不得脚痛,一手抓过一把细小的树枝,丢进篝火里,天!刀女的隔离裤依然没有燃烧的意思,可是红斑却在可劲地吞噬着这裤子,而且我看到了一部分红斑甚至开始结痂,痂有些泛白,木棍捅上去,瞬间就如同放进了一支卷笔刀里面,我只有不断地往里加着柴火,我被火堆烤得满头大汗,却不敢停下,我看到火苗盛的地方,这红斑也在跟着燃烧,这火苗很稳,但是却很弱,时燃时灭,现在却没办法停下来,我知道一旦停下来,这红斑就会如同炸开了的马蜂窝,我跑或许都跑不掉,此时的我已经大汗淋漓。

无意间,我突然碰到身边一个水壶,我一下喜上心头,这。。。这是罗璇来的时候路边买的酒,他怕冷,为的就是取暖,我一手拿起,用力地咬开塞子,当时买的时候这小子非要买这62度的烈酒,我当时还笑他,挖坟来了还是买醉来了,这小子不听,非说冷了别找他要。现在我简直爱死他了。

我一扬手,撒了一些进火堆里,为得是将烧得不旺的地方加一把燃料,62度基本顶一些柴火了,也就是这一扬手,奇迹出现了,这红斑似乎极其地惧怕这酒精,接触到酒精的红斑扑地一下大亮了一下,紧接着就被火苗烤成了一块白。我似乎一下看到了希望,照着红斑洒了一溜子,酒过之后一股子恶臭再次顺着篝火漂了出来,不过此时刀女的隔离裤烧了起来,烧得很慢,但是几乎是整个裤子在燃烧,我一咬牙,绕着裤子又来了那么一溜子,接着对着裤子浇了几下,不过瘾,一口酒含在嘴里,扑地一下,吐进火里,火苗瞬间呼地旺了一下,火苗猛地窜到了那结痂的部分,我估计就是刀女内裤的部分,那结痂的部分正往外冒着一缕子异样的火苗,有一丝丝的红,这颜色像极了天灯的火苗,我刚要加柴,那火苗一收,我一股脑地将酒全部洒在了那团结痂的地方,紧接着加了一把柴,突然间,所有的火苗似乎都被吸收了似的,异常的小,我大吃一惊,转头一看,红斑在缩小,白色的液体几乎是看不到了,整个火苗变成了幽幽的样子,这是个什么情况?!我管不了那么多,加柴!

正待我要再加一把的时候,一股子浓烈的恶臭洋溢在我的周围,这感觉比起上次,简直就不算个事儿,我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后退了几步,突然间,嘭地一声,篝火炸开了,幸好我捂住了脸部,火苗打在身上没有造成伤害,但是空气中一股热浪将我掀翻,这热浪并不大,但是夹杂了火星子,瞬间有种窒息的感觉,下一刻,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气,尽管有恶臭,但是不能呼吸的感觉十分难受。

我用手挡着半个脸,一看篝火,乖乖,被炸开了一个窝儿,我侧过身,突然身后被人往后一拉,腿被人一抱,我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呼吸面具扣在了我脸上。


楼主玉松鼠
呵呵!~和各位分享和一位好朋友关于成吉思汗墓的一段留言,我觉得 20岁那年对历史的研究很透彻,恩!~目前我真的没时间回复,不过下次回复一定优先回答你哦!~~



“图瓦人信仰佛教。但萨满教对他们影响也较深。图瓦人的房屋皆用原木筑砌而成,下为方体,上为尖顶结构,游牧时仍住在蒙古包,这就是重点了,按道理萨满教是成吉思汗时期最实际的教义,而这个老弱病残的部队在这儿从何而信仰佛教之说”  以上是引用你的话  你既然说萨满教是成吉思汗时期最实际的教义,那么现在留守的这批图瓦人是信奉佛教的,可见他们并不是耶律楚材从蒙古带过来的“看门人”! 哥, 我感觉你有点难圆其说啊!   玉松鼠 2011-11-10 11:27 呵呵,谢谢哦!~萨满教是本教义,佛教的渗透往往起源于信仰的改变,如果一支被抛弃的队伍信仰的改变几率有多大呢?我不从他现在的信仰看,我从他所留下的痕迹看,信仰是会改变的,一次战争就可能导致信仰的改变,但是生活习惯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你觉得呢?   20岁那一年 2011-11-10 17:18 举报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意思是说他们信仰的改变 源于被抛弃或者是战争的失败~但那时候蒙古铁骑并无战败,就是说他们信仰的改变是因为他们内心里感觉自己是被抛弃的人~其实你想想啊 松鼠~ 耶律楚材是什么样的人~ 我认为他在自己“失宠”的时候,就已经为自己设计好后路了,他精通风水 五行,埋葬自己的地方他肯定早早就算好了的,那么这时候他肯定会做很多的准备,比如说会筛选建设墓穴的人~这些人那么是被“洗脑”过,要么就是非常忠于耶律楚材的那些人或者是他们的子和孙! 即便是这样,这些人也肯定会被“洗脑”,就是灌输某种思想!他们的信仰不会那么轻易的改变的!因为这些人会认为自己所做的工作是无上的荣耀~  我认真的看了看,你认为成吉思汗埋葬在喀纳斯附近是因为他在西征时曾喝过喀纳斯湖水 感叹过喀纳斯的美丽!这有点靠不住~ 也可能喀纳斯附近真的埋了人 但是并不一定就是成吉思汗本人,或许是他身边的一个大将或者是他所宠爱的女人~~ 我个人认为那地方埋女人更靠谱~  我本人还是认为成吉思汗是埋在了蒙古!具体是内蒙还是外蒙这个我不知道~不过我有以下几条理由:  其一:他是草原出生的,肯定对草原有种几乎偏执的喜爱!  其二:他的江山是依草原为基点打下的,他的起家是在这里,征战了一辈子,到老了的时候,力不从心的时候,他肯定会怀念年轻时在草原骑马射箭 射雕种种。。我认为这时候他心里肯定会有类似于“落叶归根”这样的想法,打下了这么大的江山,是该歇歇了。以后的事让儿子 孙子干去吧! (这一点很像你爷爷他老人家!)  其三:我心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成吉思汗快要死的时候他心里会不会这样想,我既然能在阳间依靠蒙古铁骑打下这么大一片江山,那么在阴间,我依靠我的铁骑依然可以~所以他肯定会吩咐人把他葬在蒙古!到了意见 依靠所葬之地为基点,还会带领蒙古铁骑横扫阴间!   哎,还有很多话要说,真是在你面前 我有点自己像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的感觉,不说了  说多了口误!
关于 骆驼葬可汗的说法一直是传说,传说都是有一定夸大性和美好性的,要透过现象看本质,有时候传说是为了误导或者掩盖一些事实真相的也说不准,有时候战争是不需要外族进攻的,内部战争往往是最先产生的,当然我们说的都是一种可能,我个人觉得佛教的渗透起源于一次内部战争,在一个粮草缺乏,兵缺将少的地方,祈祷一段时间后,发现好像不管用,这时候有个佛教弟子,带来了一些技术,让这个民族开始强大,而这个过度不是一代两代就可以解决的,往往需要好几代。

你的其一:当所有人都这么想的时候,却可能剑走偏锋,试想一下,风景如画之处,必有和蔼之象,耶律楚材也会看到这点,当找不到更合适的点,那次之的或许就是最合适,而所有人想到的地方正是建衣冠冢的好地方。

你的其二:你说草原重要还是后代重要?

你的其三:关于成吉思汗之死就有4个版本,一个是马上掉落,第二个是被雷劈死的,第三个攻城中箭身亡,第四个版本说成吉思汗俘虏了美丽的西夏王妃古尔伯勒津郭斡哈屯,这位王妃在侍寝时咬伤了成吉思汗的下体,然后投黄河自尽,成吉思汗也因伤重不治而亡。最后一个版本是野史!!!但是四个版本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成吉思汗不是寿终正寝,都是毫无征兆地死了,所以就算他有这个想法,可能他根本来不及想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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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18 12:56:4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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