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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盗墓家族往事(转玉松鼠 贴)(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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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1-12-9 07:43:14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一大更,价格便宜量又足啊


感谢         weiyonghua 分享,辛苦了,+4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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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13 22:27:5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看着这片密林,树木不粗,看上去最多也就是三四十年的样子,在林子中走,天上的雨水被遮蔽了不少,威风吹过林子,沙沙的声音感觉好极了,林子看似很幽远,其实却很近,只是这山路造成了Z字型,所以看上去感觉很长,林子未到尽头,又分出三个岔路口,这倒真把我难住了,我甚至仔细看了看上面的脚印,也没看出个因为所以然。 小先:“珉哥,这不会又是个障眼法吧?” 我没说话,是因为我一点也不确定,这是个什么呢?雪芹在一旁说:“我看该走中间!” 我说:“为啥?” 雪芹说:“你听见水流声没?” 我们都点点头,“是不是正面这条最窄的路上传来的声音?” 我仔细听了一会儿,应该是,雪芹说:“那就应该是了,这就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要找他,不是要过独木桥吗?还走大路么?笨死!” 说罢,蹦蹦跳跳地沿着小路走去,啊?这么来判断路么?我喊了一句:“那你的意思前面有独木桥了?” 绵绵长长跟着这个疯丫头走了十几分钟,小林子的尽头果然有一条溪水,与其说是溪水倒不如说是雨水汇流而下成了溪水,一截烂木头横在一段矮小的沟壑上,换了是晴天这烂木头就真就是烂木头,说实话这沟壑我一个人就可以直接跳过去,可是这烂木头看上去还真有点桥的意思,也就是说雪芹分析的没错。我的疑问也就产生了,如果没下雨,这就没有溪水,或者说这溪水很小,又如何来判断呢?我问道:“雪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条路,故意来卖弄的!” 雪芹比出中指,冲我鄙视地看了一眼,说:“我要知道了,还陪你走那一趟冤枉路,你傻,我才不陪你傻!” 我哑巴吃黄连,不说话了,眼前的石子路紧挨着一条山路,我顺着往前走,我估摸着已经快走到山坳口了,可是又不像,说不出来的感觉,地面上没有一点现代的垃圾,说明很少有人来往,我对盲目的确认和没有头脑乱跑十分反感,因为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一点谱儿,这里就像是无人区一样,要是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住这儿还有可能,可是百岁老人,开玩笑,手脚都不利索了,怎么住? 山路突然豁然开朗起来,可是却雾气浓厚,我隐约中看到了一亩三分田,不是吧,果然有人住,雪芹兴奋地喊着:“嗨!我们找到了!你看那田!” 我说:“别激动,这么大雾气谁知道是不是!把口罩带上,这雾气呼吸多了不好!” 我们往那片田走去,这山坡有些接近于梯田,走得很累人,也就是这时候我发现越走越不对劲,首先梯田有不少钢刺,就那么地露在地面上,一看就是人布的,而且裸露出来的部分有的已经生锈,有的梯田段上还有不少洞口,黑漆漆的怪吓人的,这百岁老人住的地方,万一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了,多划不来,我突然脑筋一转,说:“都不要走了!快看看!周围这样的钢刺有多少?”
我的一声喊,让周围的人全部停止了动作,雾的周围不时有些细微的沙沙作响声,眼睛看不清,耳朵就必须灵敏,这就是从花姐那儿学来的,我说:“小先!弩带了么?” 小先:“我。。。。我以为上来看看,没带!璇儿也没带!” 我说:“那带了什么武器没有?” 小先看了看周围的人,说:“就两把匕首!” 我带好胶皮手套一把将两根钢刺抽了出来,钢刺很结实,尽管我不知道摆在这儿有什么用,我递给小先和罗璇,说:“注意脚底下!这声音我听到过,这是蛇的过草地的声音!小心脚边上!把裤子扎好!” 这点我倒不担心,这个季节里昨晚的厚实的衣服都没有脱下来,蛇咬不透,就是不要乱了阵脚,我的话让雪芹很害怕,她紧紧地挨着我,她说:“珉哥!不会是真有蛇吧?” 我的注意力全部在地上的钢刺,没有理会她,我一边挪动着脚步一边注意着地上的钢刺,密密麻麻地布满在眼前的坡地上,像是防着什么动物一般,有的钢刺虚掩在泥土里,下脚不慎,很容易刺破鞋底,因为有的钢刺布成了倒刺,我一边看一边问雪芹:“你家那一把子人就没跟你说过这鬼地方的钢刺是干嘛的?” 雪芹听到我的声音,赶紧向我这边靠了靠,说:“怎么会有啊!有了我早就想离开这地方了!喂!你不会骗我真有蛇吧?” 罗璇突然在背后大叫了一声:“珉哥!真有蛇哎!你看!” 背后的一身惊叫,是雪芹被蛇吓了一跳,我心里也被这叫声吓得直发毛,我顺眼望去,罗璇正用一支钢刺挑着一只大拇指粗细,半米来长的蛇往我们这边走,也是雪芹的叫声比较惊人,罗璇手一哆嗦,蛇顺势滑到了地上,溜溜地跑进了草丛,消失了踪迹。 小先也靠了过来,说:“珉哥!这儿。。。这儿有不少蛇!我刚才扫过一个蛇窝啊!那边的草窝子里尽是蛇!有没有毒,说不上啊!” 我一身冷汗一下吓了出来,我说:“小先!现在退出去的路有没有?” 小先说:“应该可以找到!” 我点点头,眉头紧锁,不应该啊,蛇不是群居动物,哪有抓蛇抓一大把的,哦!该死的!蛇的交配季节啊!这是我们倒霉啊!赶上了!这更倒霉的就是蛇在交配期更富有攻击性!撤退应该没什么问题,可是就这么走了,有点不甘心啊!说出去我是被蛇吓跑的真是笑掉大牙。 我又抽出两根钢刺,可是我突然发现这几根有些不一样,钢刺头部有些发黑,轻摸上去还有些黏,我摸了一点放在鼻子下一闻,一股子恶臭,差点把早上的饭吐了出来,我赶忙拿开,不过我大脑马上反应过来,这钢刺顶部有毒,人为的,这什么百岁老人,搞什么名堂。 我大喊一句:“小心!不要碰到钢刺尖,有毒!!” 众人一听,马上收敛了脚步,我大脑开始飞转起来,这肯定有来头,老头儿玩的把戏肯定有得解,他不可能把自己完全封闭起来,要不怎么会有传闻雪芹家的人用了十分钟就能到地方。 我问雪芹:“丫头!关于这个百岁老人,你了解什么?” 雪芹说:“他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啊!当年可是声名显赫哦!但是人家什么都不要!就直接买了这山,一个人住进来了,都二十多年了!”
我:“他擅长什么?寻龙点穴还是五行八卦,或者失传的什么绝活啊!”

雪芹说:“这我哪儿知道,我要知道了!早自己想了!”

我静下心,我何不试着用五行看看,或许这百岁老人的玩意有异曲同工之秒呢?金是钢刺,水在天,雾气很大啊,土在脚下,火在草地间,蛇是活物,活物为火,木是草,很齐全,不对!不对!金在地,水在地,雨水大,土在地,火在地,那就木就不该在地了,五行中一项长则彼就会消,那木又在哪儿?周围的树木很少,几乎没有,只是草异常的茂密,等等!

我大喊一声:“小先!罗璇!咱们后撤!到那烂木头桥那儿,快!”

说话间,我已经开始往外移动,撤退的很顺利,很快趟过石头子路,到了烂木头跟前,我说:“兄弟们!走!把它抬上,这就是上那坡儿的方法!”

说罢就开始动手搬木头,罗璇问:“珉哥!咱把那地头的钢刺全拔了就行了啊!何必找这个苦吃!”

我将烂木头费力地搬了过来,说:“那下面还有钢刺,埋在土里,一只狗从那过去都得把脚交待在那儿!听我的!兄弟们!快点!”

我们正要搬,我突然发现这木头的不对了,相对要比其他烂木头要重不少,我一把丢在地上仔细地看起了这烂木头,这一看不要紧,这烂木头中间正插了一支锈迹斑斑的钢管,我说咋这么沉,不过从这点看,怪不得这么烂的木头没有被冲毁,依然有效果,这的确是人为安排的,看来还真是个线索,这点也说明了或许我和雪芹的思路没错,这是百岁老头故意留给后人用的。

再次我们来到坡道边,我们一把将烂木头堆在这根根的钢刺上,说也奇怪了,这高低刚刚合适,正好容一个人丛坡下走到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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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15 00:08:3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一脚踩上去试了试,说来奇怪,部分钢刺顶进朽木里,倒把这朽木顶得硬硬棒棒的,我几步跨上了朽木,一上到坡顶我傻眼了,就离我们不远还有一截朽木,这段朽木几乎跟我们上来的那段没什么两样,中间也是插着钢管加固着的。 不过眼前开阔起来,这地方我居然看不出是什么地形,四周没有山峦,但却感觉置身在山峦间,小先说了句一下让我明白过来:“珉哥,这是山顶啊,咋弄的,把山顶搞凹下去!这要在外面还真就看不出来啊!” 我愣了一下,看看周围还真是,这地区比周围低矮了至少有个三米的样子,中间至少有个三个足球场大小,要说是住个人还真会挑地方。 我没说话,继续往前走去,眼前杂草和一些低矮的灌木衬托着为数不多的林带,依然是迷雾重重,我问雪芹:“雪芹!这地方你的小本子上有提示没?” 雪芹摇摇头,依然低头看着周围有没有突然跳出来袭击她的蛇,不过说来奇怪,怎么山顶上没有蛇的感觉,那种悉悉索索的声音消失了,除了鸟叫声外,几乎再无其他的声音,整个区域里一股子烟熏火燎的味道,还夹杂了一些草药味儿,我吸吸鼻子,说:“大家小心点!注意周围!” 说着往前走去,此时能见度不足5米,一个雕像就这么突兀地在我们身边出现,我吓了一跳,我定眼一看,居然是个半人高的石狮子,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说不准这是个坟头,下一个反应就是这百岁老人看来就是个没品的挖坟的,自己找了个大坟研究着,想一个人吃掉一个坟的宝贝,可是我走近了才发现这根本就是个现代货,乖乖!从那山脚下运到这儿可是不容易,罗璇大叫一声:“珉哥!这也有一座!嘿!” 我凑过去一看也是个现代货,唯一不同的是狮子一只是盘坐着,而另一只是四肢前趴的,这是个什么意思,我看了十分钟,也没看出个因为所以然来,至少如果说是个标记或者说是个象征那么这地方应该有比如大树什么的做个陪衬,也就是说方便气息的游走,可是这树可就多了去了,暂时看不出来,而这两座石狮子就在这小道儿两旁,气势汹汹,甚至让我有一种不要轻易入内的感觉,我一边看着一边对雪芹说:“雪芹!你家那一把子人进来的都平安出来了么?” 雪芹说:“恩!出来了!有的找到了!有的没找到!有的说有意思!有的说没意思!怎么了?” 我慢慢地往前探取,我感觉似乎走到了林子的尽头,这时我又发现地面上居然一些石头子被人刻意地堆在了一堆儿,有的摆放得还有点样子,有的被沿着林带边儿一直延伸到了雾里,我往前走了几步,眼前又出现了一片梯田,这梯田有意思极了,种满了水稻,另一边种着蔬菜,还有一堆种着不认识的苗儿,突然我定住了脚步,我似乎看到了有个人正在梯田之上忙碌,看不清楚,但是确实有人。 小先说:“呵呵!珉哥!咱们上去吧!还真有人!” 我说:“别急!记得咱们怎么上来的么!没那么容易!慢慢来!先饶一饶看看!” 说话间,我往右边走了走,地方相对还算开阔,但是我心里却嘀咕起来,如果说这外围要比中间高,那这一块又是怎么回事,明显比周围高,远山上面怎么就看不到呢?这块地方如果说不是坟头又是什么呢,可是这土层上面石头子太多了,怎么看也不像,还有那石狮子,这码放整齐的石头说明了什么?这百岁老人不会这么随意摆放的,至少前面看到的东西我虽然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但是我至少知道解决的办法在哪儿,可是眼前的问题一多就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正在想的过程中,眼前出现了一个上梯田的道儿,我愣了一下,就这么简单?!我站在道儿前,对他们说:“小先!你往左边走走,罗璇你继续往右,看看有没有别的道儿?” 两人没说话就分开了,我看着这条道儿,笔直往上,明显的人工做出来的,而非天然形成,至少两边还有排水槽,雨水顺着排水槽在往下流淌。 雨不知何时停了,四周连鸟叫声也没有了,但是山顶上的烟火味儿却有些大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小先和罗璇回来了,都说走了快一公里了没有其他的道儿。 看来这条道儿也就是唯一上去的道儿,我冲他们招招手,说:“我先上!你们。。跟在后面,有什么情况千万别冲动,人家可是前辈!” 小先和罗璇点点头,雪芹直接冲到了我的前面,她似乎很惧怕周围的灌木里冒出条蛇出来,我冲上前一把拉住她,低声说:“我走前面,这地方有点邪门!我觉得不是什么善茬啊!” 一会儿爬到了梯田上面的平地儿,眼前一栋屋子出现了,屋子还挺大,有个200多平米的样子,顶部铺着黄麦秆,墙上混合着麦秆碎儿和黄泥,部分有些脱落的里面水泥的印迹也看得出来,这外层能起到一定的保暖效果,只是这屋子建的奇怪极了,长方形,但是一侧却要比另一侧低矮一些,乍一看上去以为是偷工减料做成的,正看着,屋后一个人过来了,穿了一件黄色的短袖,黑色的裤子,满腿的泥,乖乖,这天气还不到穿短袖的时节,我要穿成他那样不感冒也得冻哆嗦了,那人一看我们愣了一下,随即又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我看清楚了是个老人,这老人头发花白,皮肤黑红色,没有留胡须,皱纹却也不多,炯炯的目光让我一下能想到我的爷爷,不过他似乎不是这百岁老人,看上去也就是五十来岁的样子,他手里扛着一个铁锹,走得倒也十分硬朗。 他走近了,看了看我们,说:“能过来就喝杯茶吧?” 小先他们没动,我也没动,雪芹忙问我:“好奇怪哦!什么叫能过来!我们不是过来了么?” 我其实很清楚他在说什么,地面上有一层密密麻麻的细小的钢针,这钢针并非硬生生地插在地面上的,而是垫在土石混合的土层上,饶都饶不掉,果然是能过去才能喝到茶,说话的人已经坐定,提起身边一个暖壶,将开水倒进了一个壶里,自己则安心地坐在竹椅上编起了竹筐。 罗璇说:“怎么了?珉哥?” 我说:“都别动!看地上!” 大家都注意到了,罗璇冒冒失失地冒了一句:“大爷!我们过不去啊!要不我们就在这边和您喝茶好不好?我们自己带了!” 老人充耳不闻,依然在编着他的竹筐,我试了试地面上的钢针,我一波拉,吓了一跳,居然是四面针,就算是用脚退到,依然有一面竖起来,要是强行推,总会有那么几根针扎上你。这不是明显过不去么,小先说:“珉哥,会不会是我们上来的时候那块朽木啊?这老头儿要累死我们啊!”
也就在说话间,我发现了地上的针有些妙趣了,似乎不少针都有些走向,就我眼前的来说,感觉就像个波浪,延伸到另一处的针,针有些是红色的,有些又有些微微地黄,不注意的肯定会以为是地砖什么的,一脚上去就要命了,小指头粗细的针肯定刺破鞋子。 我忙说:“别动,好像有什么规律的!我看看再说!” 罗璇低声对我说:“这老爷子要是不去设计电脑游戏简直是糟蹋了人才,这一路辛苦的!” 雪芹似乎也发现了地上的妙趣,也双手撑着腿看了起来,这波浪似得的纹路连成了一片,突然间,我敏锐地感觉到了这地上分明划着五行图谱,波浪针形似水,黄针似土,红针似火,银针似金,黄褐色的针就是土了,但是又似“绝学八阵图”,因为我似乎能看出这个针整体的样子,居然能按遁甲分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分出八个方位,超出8个方位的没有针,这是古兵法图啊。 我记得我当年和耗子哥一起研究过这八阵图,我们两个争论半天不得解,耗子哥给我看了一些照片,也就是8张照片,他跟宝贝一样地给我展示,每张照片下面都有名称,什么龙飞阵、虎翼阵、天覆阵之类的,我也是一眼看上去好玩,没太在意,耗子哥说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这玩意还在诸葛亮之前就有,我还嘲笑说这是金庸、梁羽生留下的,当年觉得自己掌握了五行,又学了一些挖坟的知识,基本上触类旁通,谁想到今天在这儿碰上了,如果说耗子哥都败走麦城,那我现在不是丢人现眼。 我有些不甘心,依然地看了起来,我知道所有阵法都是有弱点的,避其锋芒,寻其弱点,再找方法弄。不过现在我有一点相信了,以前武侠小说里面什么八卦两仪阵、十二天门阵都是忽悠人的,而八阵图是的的确确老祖宗的东西,而且八阵各个都是存在的,失传的话不确切,至少耗子哥的照片上出现了就代表依然存在,只是或许被一些个能人收藏了。 话说回来,金木水土位置我是看出来了,可是却又从何寻找盲点,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我问雪芹:“雪芹啊!你说咱们该从哪儿看呢!你懂五行不?我指给你看哈!那儿是金,眼前是水。。。。” 雪芹:“哎呀!你别烦我!我早看出来了,八个位置哪儿能出去呢?” 雪芹的话一下提醒了我,倒着推,聪明的丫头,我看了看八个方位,哈!果然,在离老人最近的地方,有一层没有布针,而且那儿的针是最浅的,而且那地方有脚印,肯定是生门,位置居在火位,我还惊奇地发现这针每隔一段就是一层,到我跟前有8层,或许这就是8步可以走到对面去喝茶。 我把我的想法低声告诉了雪芹,雪芹凑我身边看了半天,说:“恩!恩!很像啊!那就倒着来看看!” 木生火,而水克火,那就是倒推下一步应该在木,肯定不是水,我顺着生门的位置往下一推,确定了一个针点,水生木,那下一个位置。。。。。 我按着我的想法一个个地推了下来,高兴极了,这就解开了,这一步步地顺下来,位置就在我不远处,我哈哈大笑,掏出一支烟,自顾自地点着,接着顺手把烟直接抛到对面,说:“老人家,你先抽支烟!我这就过来陪你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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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15 07:54:20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 weiyonghua 分享,辛苦了,+4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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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19 21:50:4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笑嘻嘻地顺着一片黄针位置轻轻地踩了上去,我略一用力,这针还是针,没有变化,我又稍稍用力,我感觉针刺进了我的鞋底,我还用力,针依然在往我脚下刺,我的汗就这么下来了,如果我再用力怕是要刺破脚底了。

老人撇了我一眼,捡起烟,放在桌上,说了句:“你学的五门啊!金木水火土,不是这么看的,学艺不精啊!你的烟只会伤身,抽不来,还是抽我自个的吧!”

说罢掏出一个烟锅子,自顾自地点了起来,我听罢,急忙一收脚,脸唰地红了起来,我话都不好意思说,又低头看了起来。
这一看就是十分钟过去了,依然是一点感觉找不到,我问雪芹:“丫头,你看出点啥?” 雪芹蹲在地上,双手拖着下巴,说:“我。。。。说不上,你看珉哥,如果那是生门,按你的逻辑走下来也能说得通,不过又好像不是啊,我虽然不懂五行,但是也知道五行是环环相扣的,可是到你跟前,水就不是水,因为金生水,这路到你跟前却短线了,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我说:“会不会我们主金啊?等等!” 我一个灵机,继续看了下去,我突然发觉有点意思了,这百岁老汉是在跟我们下棋,我的每一次相生相克就是一进一退,我进无可进就代表这路无可再走,这么说按照道里主攻八卦的也一样可以,阳为进,阴为守,也是退,哦!我眯着眼看看正在抽烟锅子的男子,他正砸吧砸吧地抽着烟,很享受的样子。 我直起腰,看看他说:“下棋啊?!我和你下!等着我!” 这脚下水路一分为八,正好到每个点,有一个点能走通就代表着那肯定是到对面的路,我依水而进,发现一共有4条钉路可以走,我先以最拿手的五行一一来推演,其中三条路基本还没走出2步就三面皆克,唯一的一条钉路却是通往了一条死路,正旁边的梯田边缘,就算我走过去,下一步就是栽倒到下面梯田去了,我以为我推错了,改用阴阳对照来走,这更玄了,几乎所有的步伐都要跳着走,最远的一步居然要跳2米,万一跳不好,栽倒就是血葫芦了,更丧眼的是依然走到了梯田的边上,我气呼呼地一下站了起来,说:“喂!你这是诚心玩人么!这路走到了边边上去了,还玩个什么,诚心不让我们过来就早说啊!” 对面的男子似乎有点意外,盯着我看着没说话,雪芹问我:“你会走了?” 我一边说一边盯着对面的男子,说:“你看地上,我们跟前只有水路,按这个推着走,凡是遇相克位,就绕着走,你看火位是离他最近的,有多远至少4米远,我想跳也跳不过去!唯一一条路都走到梯田去了!这不是诚心么!” 男子站起身,用脚磕了磕烟锅子,说:“不简单!不简单!用五门能看出道道的,你也算不错了!比那些个搬木头的瓜皮要强点哦!” 我说:“你少罗嗦,叫百岁老人出来!我就问问他,这路如何能过得!” 对面男子说:“我就是你们要见的人!这也是我布的!娃儿,能看出道道,并不一定能过来!这八钉门阵还很少有人能破得到!哈哈!” 他的话让我极为吃惊,让我吃惊的有两点,第一,他就是百岁老人?哪有百岁老人有他这么年轻的,背也不驼,刚才他拿着劳动工具还能利索的干活,除非他安了假牙,百岁哪有这一口好牙的,但是他的确是少了两颗牙,看他的肤色红润中带着一丝硬朗的黑亮,皱纹也就和我父亲的差不多,我爷爷和他比起来,爷爷的脸那就是刀刻过的。第二,听他的意思,这路是有得走的,而且肯定能走通,这就是我吃惊的。 我又试着走了一遍,结果依然是走到沟里去了,我干脆插着腰,说:“老爷爷,你告诉我如何能走通!” 这百岁老人说:“几位请回吧,记得把我的东西摆回原位!今次一别就是永别了!”
说罢站起身就要往里走,我大喊起来:“老爷爷!你等等啊!别着急再见啊!” 老人停住了脚,转过身,看了我一眼,转身进去了,我忙说:“老爷爷,你说了啊!我不简单啊!就算你不让我喝你那个什么茶,至少也该告诉我怎么走啊!你这个问题会折磨人很久的!我。。。。我要按年纪算,也是你重孙子一辈儿的,你把知识都留自己肚子里,有点自私吧!嗨!我们大老远跑来!你不会就给我说永别吧!我就是想认个祖爷爷,也得给个机会啊!” 老人端着个锅子走了出来,一边淘着米,一边说:“娃儿,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什么叫生什么叫死了!不要太纠结于一些问题,放下这些你就轻松了!” 我从未有过的火噌噌地往外冒,我怒道:“我!活不了那么久,挖坟的都是短命鬼,我就是过好这每一天,可是就现在我就过得不好,我们在马路边等了一夜,一路找过来,啊!。。。行!你是神仙,你年轻,你如意,可以我就带着你一地钉子问题在这耗了2个小时了,我就想知道咯答案,你却告诉我不要想那么多,咱们换换位置,你是我,我是你,你觉得我这个答案是不是应该知道啊!” 老人在慢悠悠地倒着淘米水,说:“你看看你背后那块石头,多少人坐过,依然都磨平了,这世上并不是什么都如意的!” 说罢站起身,进了屋,我看着那黑洞洞的屋里,真是想杀人的心都有了,雪芹低声说:“你不知道吗?来这儿的人都把他当活神仙,你咋敢这么跟别人说话啊!人家早些年光挖的文物就是拿一座皇陵都换不来,谁都想从他嘴里得到个提示什么的,你咋就。。。。哎!白来一趟!回去了!” 我瞪了她一眼,说:“感情你是来这碰运气,想找挖坟地儿啊?我告诉你,我问别人,犯不着!!我自己能行!” 我话音未落,老人从屋里走了出来,正拿着一把油菜慢慢地摘了起来,我忙说:“爷爷!你能不能给提示一句,我解开就走!” 老人悠悠地说了句:“置之先死而后生,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没有生又何来死!” 什么意思?这什么意思?置之先死而后生,重点在死门?而不是在生门?那死门在哪里啊?我又一次蹲在地上看了起来,很想抽烟一摸口袋,烟已经甩给了对面,真是。。。先死而后生?我反复念叨着这句话,一时间各种推演又再一次浮现在眼前,这一次结果更加的糟糕,我突然发现这八钉门阵似乎还有些幻觉在里面,也不能说是幻觉,就是各种组合一起想的时候,突然就会觉得一切都乱了,而且是非常乱,似乎每一个钉子都在变化,我一瞬间就大脑一片空白了,我直起腰,一种难以表达的感觉就涌了上来,我甩甩脑袋,对小先说:“小先!拿水和烟来!” 罗璇也跟了过来,说:“珉哥,咱们回去吧!咱们在这都3个小时了,不赶回去,估计晚上又得在这儿了!” 我结过水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接着点着烟,又猛吸了两口,说:“你们先回去等我,我再在这想想,放心我很快赶上你们!” 小先想了想,说:“珉哥!要不罗璇先回去,车留在路边我不放心,我留这儿陪你!” 我说:“得啦!你们回去,我一会儿带雪芹回去!我。。。再看会儿,放心!没事儿!” 小先看看我,点点头,把一包烟塞在我手里,招呼罗璇回去了。
我重新蹲了下来,开始仔细念叨着这句话,这句话会不会是哪本书有关,会不会和作者的名字有关,大爷的,这句话谁说的?这突然的知识,我根本不是百科全书,怎么知道!我开始来来回回地在边上踱步,越想越气,乘老人不在,狠狠地抄起路边一块石头丢进了这满地的钉子上,石头砸到第二排的水位上,居然针全部掉下去了,我大吃一惊,赶忙凑过去看个究竟,我乘老头不在,赶忙将石头捞了出来,雪芹突然哇哇地叫起来,说:“我。。。我好像知道了,你从第二排开始算起!快算!快算!”

她的一声叫,我差点跪倒针堆里去,我站起身丢掉石头,说:“你喊个啥!你知道什么了你!”

雪芹拉着我的胳膊说:“你凶什么凶!我让你从第二排算,你就算!那么多话!”

我皱了一下眉,看着雪芹,她很认真,第二排有一片水位,木位和金位无法下脚,火位和土位不在此列,刚才正好石块压在了水位上,那片钉就砸下去了,而且看得出几乎一挨上钉子就下去了,也就是说这个位置就是正确的。

我顺着这条路推演了下去,不出十分钟,我居然能走到了对面,而位置不是我想的生门,看来那个生门是个假象,真正的位置居然就在老人给我亮的椅子的位置不远处,我一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叫“置之先死而后生”,我面前第一排全部都是死,只有不怕死才能生,也只有把死看成生才能过去,而真正的布位也是从第二排开始的,这局布得不能不说是精妙,我服了,我有种井底之蛙的感觉,“置之先死而后生”这算是一种境界了,我想了一下如果是摆在坟里,就局面我想普天之下想解开的人也寥寥无几。而且我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古人常说的衣冠冢,或许也不一定就是衣冠冢,先死,或许真正的坟就在衣冠冢之下,又或者布局之后,摆个大坟,大坟里空空如也,再在自己的五行位上摆个适合自己风水的坟,可以不要很多金银珠宝,但是却可永享安宁。一瞬间我的思路如同泉涌一般。

这时候老人出来了,我哈哈大笑,说:“老爷爷,你的局我解开了。。。。”

我把我的计算一一说给了出来,老人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恩!你们可以离开了!”

此时的我倒反而毫无眷恋了,我挠挠头,笑了笑说:“老爷爷!前面对您的不尊敬,我这个晚辈太得罪了!我们这就走了,呵呵!你老保重!长命百岁!哦!不是!祝您200岁哦!哈哈!”

老人依然似笑非笑,说:“人不过是生在一个大棺材里,等待的就是进一个小棺材,长和久又何来啥子牵挂!娃儿!快走吧!记得帮我看看我的桥!”
老人说完转身就进去了,向老人的方向鞠了一躬,转身要走,雪芹问我:“哎!人家和你说这么多,你就没话了,怎么也问问哪儿有好文物啊,省得走冤枉路!” 我摇摇头,说:“我这一趟明白了很多!我觉得我有收获了!” 雪芹忙问:“你?有什么收获?该问的一句没问到!” 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感觉我很多东西都能想明白了!呵呵!人的一生不过是生活在一个大棺材里!恩!” 我们往回走着,看着梯田里的庄稼青青的一片,感觉好极了,我走到空旷的地儿,转身看了看那梯田的方向,突然我一下就想明白了什么叫大坟,为什么屋子为什么建成了长方形,还是一端高一端低,这不就是个活脱脱的棺材的样子么,为什么屋子在一处制高点,那是因为古坟的布局就有个摆棺台,那倒刺就是一层小机关,防的不是人,倒是防动物的,另一层意思也就是说把一些门外汉全部挡在外面,从坟的格局来来说,也就是坟的防盗措施,还有进来的石狮子,也就是镇墓兽一个道理,那段沟渠不就是墓里的排水沟么,而外面那岩石墙,就是“坟”的外壁,这么大的手笔,还真惊为天人啊,不过话说回来,看似古朴,且朴实无华,却又有几人能看透,不亏是百岁老人啊!返璞归真,把整个自然都融进了他的想法里,又自己生活在自己的想法里,对一个过了一个世纪的人又何尝不是一种快乐,一种满足呢,我突然很想和这个百岁老人换换,也感受一下他的这种生活,忘记凡事,忘却记忆,忘掉时间,就一个人等待着陌生的人来,又或者一个人探求一些“人”的根本。 正说着,突然雪芹哇哇地大叫起来,我急忙收回记忆,看向雪芹,她死死地拉着我的胳膊,说:“蛇!蛇!啊!!!” 我定眼望去,倒刺之下的确有不少蛇,有的就卷在倒刺上,一眼看上去还真有些毛骨竦然,不过我倒不是很担心,毕竟全包式的衣裤蛇对我来说不具有伤害性,我看看雪芹说:“没事儿!别怕!不咬人,就算咬也咬不上你,手举高就行!” 我这么一说,雪芹反而更加紧张,走到那段朽木跟前,脸儿都吓白了,我说:“这样你闭着眼睛,我拉着你走,你就想一会儿到家里,你在床上,刚洗完澡,舒舒服服的!就不怕了!” 我刚迈出第一步,雪芹一把抓住我,“珉哥,求求你,别走了,我。。。。我害怕!我呜呜呜。。。” 架势要哭,我赶忙说:“那咋弄?” 我一咬牙,说:“别怕!跟着我!” 我正要转身往前迈,雪芹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喊叫着:“啊!我这还有蛇啊!妈妈。。。。呜呜呜!”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怎么叫妈妈了,她倒好,整个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双腿一跳,一下用力夹住我的腰,整个人跟猴子一样地攀到了我身上,整个身子就那么地贴到了我的脸上,因为穿着厚实的衣服也感受不到什么大和小,但是很尴尬,我越用力推,她就越用力搂,我忙大喊:“雪芹!雪芹!你别这样,那什么。。。我。。。我抱着你过,没事!没事!要咬就咬我!咬我!你别这样!” 我挣扎间,差点跌下去,这还了得,不扎成个一身倒刺的箭猪,顺便还喂了蛇。
我说着,一把用力把她抱在怀里,一边探着脚往下挪,雪芹一下开始乱动起来,我一把扣住她的腰,说:“别动了,你看看,我们下面就是倒刺,这朽木不结实!我掉下去了!你负责不?” 雪芹听我说完,惊恐地看着我,不出声,我忙说:“乖!闭上眼睛,一会儿,我把你放下来就是安全了!” 雪芹咬着下嘴唇,紧紧地闭着眼,胳膊紧紧地扣着我的脖子,大爷的,真痛啊!这丫头力气倒不小,我慢慢地往前探去,坡度还行,就是下面的蛇,我也害怕啊!我很快下了朽木,慢慢地往前挪着,我甚至感觉到了蛇滑过我腿部的感觉,冰凉的感觉有意无意地透过我的裤子,我尽力将雪芹往高处抱,生怕哪个蛇大王跳起来咬到我手上,很快就穿过了那片灌木,山路开始窄小起来,很快到了进来的山路口,我打算放下雪芹,雪芹这才睁开眼,她还是不敢下来,她看看周围,问:“蛇呢?” 我说:“早过了!你快下来,我挺不住了,你咋这么重啊!” 雪芹杏眼圆睁,一下跳了下来,说:“你再说!再说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哈哈大笑,说:“兔牙妹!我告诉你,信不信我回去抓一两只来,晚上你睡着了,让它和你一起睡!” 雪芹:“你敢!” 正说着,小先从林子里走了过来,老远就喊:“珉哥!珉哥!你们出来了!太好了!咱们快走吧!” 雪芹一把拉着我的胳膊,说:“珉哥,好哥哥!刚才的事儿对谁都不要讲嘛!就那个蛇。。。” 我看了她一眼,忙对小先说:“恩!不行!我还得回去一趟!我答应百岁老人,要把他的桥给弄回原位!” 雪芹在山口等我,我在灌木丛边上等小先,小先不怕蛇,回到倒刺那儿去搬朽木,一路上,我们彼此话都很少,那雨水中汇流的小溪,那两只石狮子,那片林子,那弯曲的小路,让我开始从心底里有些喜欢这个地方,它安静极了。 当我站在石墙上,我看了看远处蜿蜒的小路,心里默默的祝福了下百岁老人,人说的你或许不信,但是你亲眼见证一个关于长寿的奇迹的时候,你心里会有一种豁然超脱的感觉,那感觉真棒! 车重新回到了路上,我把整个百岁老人的住宅的地图画在了纸上,我问雪芹:“你周围的地方有没有听你家那把子人说起过,有没有发现过什么宝贝啊?” 雪芹似乎在想什么,被我这么一问,她说:“啊?没有!这周围都基本无人山啊,那悬崖峭壁的,你自己看,谁跑那儿去啊!” 我倒吸了一口气,我好像知道这百岁老人把他的宝贝放在那儿了。我进行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我记得穿过小树林的时候有三个叉路口,一条是通往百岁老人的住处的,另外两个岔路口应该是走到死胡同的,不过却又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死胡同,它具有延伸性和方向性,他延伸到的地方应该是另外的两座山峦,而那就是所谓的大坟的偏室、耳室,一坐山里的某个地方肯定堆满了价值连城的宝贝,我看看周围,恩!肯定是这样的,因为那两座山尽在眼底,呵呵!这或许是个秘密,不过或许我不会去有想挖的冲动了,百岁老人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感觉,尽管在一开始我觉得很不好,但是那一瞬间的祥和,让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那是他的秘密,他对自己活了前半个世纪的秘密,这个秘密或许再过百年也不再是秘密,但是对我们这一辈儿的人,必须得保守这个依然在猜测中的秘密吧,我淡淡的说了句:“或许我知道这个百岁老人的宝贝藏在哪儿了!”

车里声音很大,一下就盖过了我的喃喃自语,我下定决心,这一刻起,它将永远是个秘密了。
车开上了国道,我的心是在一点点地松下来,昨晚的没睡好,一直让我有些全身飘飘的,或许也是这么久以来,一直跑长途落下的习惯,有事没事,养精蓄锐才是最有必要做的事儿,我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我是被耳边车外的喇叭声吵醒的,我看到周围好多车,就见雪芹在给谁打着电话,雪芹一边冲电话咆哮着,一边冲开车的小先吼叫这:“你快快!往我说的地方赶!这会儿人把饭都弄好了!” 我揉了揉眼睛,看看表,过去3个小时了,我忙说:“什么事儿啊!这么大声!” 罗璇冲我说:“珉哥,雪芹让我们在西昌过夜!说她道上的朋友都在这儿呢,让我们跟着她见识见识!” 我看看天,今天也折腾一天了,找地方休息也是个很好的打算,当时在和小先罗璇做计划的时候,牙根儿没有把西昌计算在内,计划就是今天必须到达目的地,为的就是能在当地多了解一点情况,顺便摸摸底儿,到西昌也是走外环直接上路,现在可好了,居然绕到了西昌里面,不过也好,顺便了解一下环境。 车眼看着就要拐出西昌了才算找到了地方,车还没停稳,雪芹就跳下了车,跟一个穿得很掉渣的人热情起来,我们跟着下了车,雪芹给我们介绍这是她哥哥,雪芹和她哥身上的装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本人对认识新朋友都会很热情,只是在挖坟时间认识人我总感觉有点别扭,这人穿着一双军用胶鞋,一条裤子还短一截子,身上居然是80年代的老式军服,胡子拉碴的,抽得烟也是几块钱的五牛,他递给我一根,我接来过刚要点,一下发觉有些不对劲了,我见过用玉溪的烟壳子里放五牛的,没见过用五牛的壳子里放玉溪的,我马上提高了警惕,我对小先和罗璇说:“这个人不对劲啊,咱们小心点!” 我把烟夹在耳朵上,跟着他哥上了一个酒楼,似乎刚好在饭点,整个酒楼正处在一种欢乐的气氛中,一进包厢的门再次让我震惊了,菜早就摆满了一桌子,还有2个中年人正品着茶,一见我们进来,马上热情地迎上来,这两人也和雪芹他哥差不多,甚至衣服上还有一些补丁,我们握了手坐了下来,雪芹的哥对我们说:“你们几个从成都跑过来,累了!来!咱们就先吃!哎呀!不容易啊!等了你们3个小时了!” 雪芹恩了一声,抓起一块烤乳猪沾了沾调料,慢条斯理地啃了起来,雪芹一边吃一边说:“我要喝咣当!恩!” 雪芹的哥似乎很了解雪芹,从桌子下面摸上来两瓶包装倒是很农家的罐子,说:“妹儿啊!晓得你要来,我把我自己酿的拿来叫你尝尝哈!哈哈!” 一顿饭吃得很应酬,酒没少喝,倒不是因为多想喝,只是咣当酒真的有点好喝,饭后,雪芹的哥递给我们4张房卡,说了酒店地址,让我们自己去,我执意安排罗璇送他们回去,他们死活不让,很快消失在了酒楼的转角。 我马上凑上去问,还没开口,雪芹就得意洋洋的说:“咋样!凉山的烤乳猪好吃吧,咣当酒味道好吧!哎呀!我忘了应该带上几瓶!” 我一把拉住兴奋的她,说:“你哥哥怎么回事?人家日子过得这么艰苦,你让他请你吃饭,还给你开房?”
雪芹冷哼一声,说:“你眼拙啊!他们几个都是我堂叔的小弟,手里有钱着呢!他们土惯了,走哪儿都不会引人注意!我堂叔还说要是来凉山找他们,一定要我好好让他们放放血!” 我好像明白点意思了,到了房间,好好洗了个澡,本来想出去逛逛西昌,毕竟也算是个好地方,但是总觉得是出来挖坟的,不是来旅行,干脆在屋里看了会儿球赛,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五点二十分,我们上路,雪芹是十分不情愿走得这么早,我们找了个小店对付了早餐,就重新开始了往目的地进发。 雪芹心情不大好,上车想睡觉又睡不着,一路叨叨着,一会儿说什么到了地方遇见同行不要乱,一会儿又说中午在哪儿吃饭,反正一直不安生,我们也不怎么搭理她,一会儿我又接到一条威胁短信,雪芹的短信:你要敢把蛇的事儿说出去,我和你没完! 我笑了笑,继续抱着手闭目养神,这一路的风景很好,半寐着看风景也是一种享受,今天的天气倒还不错,没有下雨,没有雾,阴沉沉的天气倒也不是很凉。 车开出2个小时下了国道,路开始不好走起来,我们的目的地是雪芹提供的,在盐源县梅雨镇,不过说实在的,就目前我看到的,这附近的风水也就是一般,我怎么也看不出盗墓天堂在哪儿,倒是少数民族的聚集区,很多穿戴倒是让我们回头率很高,我感觉要是来旅游倒是肯定会收获不小,因为光一路上看过来的名字就够有意思的了,什么下火山、中火山、上火山,另外我还发现一点,好像这儿有的地方还真不能拿风水一说来看,因为完全不按章法走,至少我看见的坟头都是在山间偶尔冒出一两个。 从古道今,除非地大物博,要不都会选个阴宅风水好的地方,集中摆放坟头,而不是像在山上选个差不多的地方就布置。所以我也没心思去算来算去,安心地按着雪芹说的地方按部就班地跟着跑。 目的地让我也很失望,我本以为应该至少有不少文物古迹的把式,可是漫山遍野的绿山,部分的山居然看到了不少的岩石,更让我失望的是地上的黄泥几乎都很泥泞,有一次车差点陷进去,还要推车出来。 雪芹似乎不慌不忙,安心地在车上吃着零食,我一上车擦掉满手的泥,我问道:“雪芹,现在地方已经到了,你告诉我,所谓的盗墓天堂在哪儿?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为什么我们一路走来,我一个盗洞都没有发现,而且这儿的风水简直就是没有一点讲究,你。。。。” 雪芹还没听完就急了,说:“我的信息什么时候错过!要是找不到就是你自己不行!人家来了都能找到,我告诉你,这个地方,人家传闻种树,往下挖一米都能挖出东西来,你自己学识这么差,还怪我!哼!” 我被说了个哑口无言,现在要说回去可能性不大了,我心一横,算了!死马当活马医,我就找找看,说不定。。。。 车继续在泥泞的路上摇摆着,我调动了一下我的激情看着周围,希望真的能如同雪芹说的那样有个天堂在等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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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20 12:39:1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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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21 21:34:03 | 显示全部楼层
车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出梅雨镇很远了,期间记忆中经过了几个村子,村子很安静,偶尔一两个村民路过,还时不时地看看我们的车,而坟头的迹象一点儿都没有,激情也在一点点地消磨已尽,眼前的路是根本没有办法再走,我们停下了车,雪芹似乎也一脸的茫然,我也不再问她。 一座小山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眼前,这山我一眼就看出什么情况都没有,我们整理了一下装备,开始爬山,总有些希望是在山背后,可是上了山顶在发现似乎有些错的离谱,而我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走下去,这时一个村民从我们身边经过,看了看我们竟然直接问我们:“你们是来挖老坟的撒?” 我们皆是一愣,强弩都背在身后,小先和罗璇下意识地摸了摸,我更是一只手不自觉地摸到了腰间的弹簧匕首,我从包里掏出一包烟,递过去一支,说:“什么坟啊?我们。。。啊!就是来打野鸡的!” 村民似乎不信,说:“打野鸡?我们这儿有啥子野鸡哦?就是有些古墓嘛!” 我不知该怎么接下去,被人赤裸裸地问还是头一回,雪芹笑笑说:“老伯!这里面有古墓吗?在哪儿?” 说罢,转头对我说:“哥哥,咱们去看看嘛!要是野鸡没有,能挖到金银珠宝也不错啊!” 村民看了看我们,疑惑的问:“你们不是来盗古墓的吗?” 我们几个都摇摇头,因为雪芹在西昌叫哥哥的家伙和这人打扮没什么两样,眼下我也有些吃不准,不过我知道说的越少,错的越少。 村民说:“这段时间,老有人来,以前还不是在我们这个榻榻,在别的村儿,现在跑到我们这儿,在山里弄得好多洞洞,我们也是听说山里有古墓哈,jingcha也让我们留意一哈!看有没有可疑的人!你们几个娃儿还是不要在这耍,万一碰到绑匪要不得哦!” 小先笑笑,说:“哥子,我们就是学生,要放假了过来耍的!你这么说,还真有点吓人哦!” 罗璇接着说:“怕个锤子!过去看看总要得撒!说不定还能为国家抓几个盗墓贼哦!” 村民看看我们,说:“别去惹事哈!这儿没得啥子野鸡!你们早些走哈!” 我赶忙上去,说:“哥子!问哈!那些古墓在哪儿嘛!我们拍些照片就回来!回头给jingcha看看!” 村民说:“那就不用了嘛!jingcha早就来过了,呆了一个月啥子人都没抓到,早回去了!” 我点点头,说:“没得事!我们也就是看看!哪个有胆子挖哦!” 村民掐灭了烟头,指了指远处说:“你们顺着道儿一直走,半个小时就能看到了,早些回去!那儿人少得很!”
说罢转身下山了,半路又转过身对我们说:“你们天黑前,最好回去哈!我记得前几天有几个人进去现在都没出来!”

我们应付完村民,我蹲在路边又开始分析起这个村民的话,看来这地方还真有坟头,有人比我们捷足先登,还弄出不少事儿,这回。。。同行是冤家啊,万一真弄出个事儿,可有些不划算啊!

我对大伙说:“这样!罗璇,你把弩给我,先下去把车藏远点儿,看能不能伪装一下,我们在这儿等你,一会儿,我打头阵,我先走,五分钟后,小先和雪芹跟上,罗璇你再过五分钟断后,有情况在一边等着就行,人多容易引起注意,咱们分散开,说不定还有些照应!”

罗璇点点头,飞快地跑下了山,雪芹站在我身边说:“我和你打头阵!咱们两个人更容易迷惑人哦!”

我打断道:“这次不同以前,同行也混在一起,万一弄出事儿来,我照顾不了你!”

雪芹脖子一歪,说:“谁用你照顾!”

果然没有用,上路后,雪芹死皮赖脸地跟在我身边,我将几只箭别在左腿上,倒背着拉开的弩,一旦有什么情况,可以马上搭箭开射,雪芹似乎没有意识到这次的事情的严重性,反而一蹦一跳地说:“哼!要是有事儿就报我的名号,我的不管用还有我堂叔的,足够吓吓这帮菜鸟的!”

村民所说的地方走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走到了,我看见离我最近的一个洞口是在半山腰上,可是这山根本就不像有什么古坟的位置,甚至连土包子都没有,我一阵疑惑,看了看周围,在路口扎了个红布条告诉小先他们坐标,就和雪芹摸上了山,我蹲在洞口往里望,洞口的土堆可以看出挖开已经很久了,洞子里飘出一股子湿泥的味道,我打开探灯也没见着底儿,我直起腰,又发现了另一个洞口,只是这次我在洞口不远处发现一些纯净水瓶子,火腿肠的包装纸,和一些碎陶片,我拾起一片,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吓了我一跳,这陶片是个老物件,上面年代的裂纹清晰可见,只是被挖出来太久了,被雨水什么的一泡,已经不成样子。
我很明白为什么这些陶片会丢在外面,因为这些陶片上面没有花纹没有彩釉,对盗墓贼来说就是一钱不值,但是有用的就是这东西里面可以放有花纹和彩釉的小件,放进去从盗洞里拉出来,一可以保证里面的瓷器不损坏,二来可以将盗洞边缘的土压瓷实,拉出来后,必须摔碎,因为很多菜鸟不知道这物件什么年代的,但是这没有花纹的陶瓷可以说明它的历史,干脆砸碎了把底座带回去,让懂行的给掌个眼,就不用亮宝贝,回去后再自己估算一下宝贝的价值就可以出手了。

话说回来,我丢下手中的陶片,开始往山上爬,路上又发现了几个盗洞,从盗洞的大小看得出打盗洞的属于新手,我估计这坟下面有不少青铜器具,这些人是带了金属探测器来的,因为这地方我看不出风水,能看出风水的也不一定能知道这附近具体有几个坟,因为一个好风水眼儿,古人也有跟风效应,所以很明显是借用了高科技,只是手段不怎么高明。不过从目前来说,我只能判断很可能是莽人坟,也就是说是一个不知名的部落在这里下葬了自己的族人,毕竟这是少数名族,还有一个可能就是阵亡族人就地归魂,因为无法带走嘛,不过一般都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按理说盗墓天堂一说,如果说这附近经历过一场部族大战,死伤无数,很可能分不清楚谁是谁的人,干脆一起葬在这儿,一般部族大战打个十天半个月的正常的很,涉及的地域那也可能很大,那么这么来说,这盗墓天堂也不过是给业内的新手找刺激的地方而已,徒有其名。
一上山顶,我吓了一跳,山下就是个小村,感觉也就是十几口人,村落不大,从老旧的建筑风格看出了这个村现代化对他们来说依然是新鲜,我还在打望,雪芹推了推我,说:“珉哥,你看那里!” 我顺着雪芹手指的方向看去,乖乖,不远处的小山上满目苍夷,大大小小十几个洞口,有大有小,不知道以为是什么动物四处打动,不过这群人胆子也太大了,人家村子就在下面,你就算晚上挖,也得有光,就不怕村民有一个起夜的,把他们抓了去,雪芹有些兴奋,说:“快!你看看!有没有漏掉的坟,咱们也弄一个出来看看哪!你看我没说错吧!这地方就是盗墓天堂!” 我冷哼一声,说:“扯淡!这地方都叫天堂!那我们几个以前挖的那就是聚宝盆!走!先过去看看!” 我们走过去的山路很平坦,大小不一的坡儿让我感觉到处都是山,我故意远离庄稼地,免得再碰见村民还要解释,比较麻烦,我们顺着外围慢慢地走着,路过一个盗洞,我都会看一看,闻一闻,到目前为止,至少已经看到了十个盗洞,最近的盗洞也就是上个月,看来这地方算是被洗劫一空了,地面上不时地有一些古尸的骨骼,大大小小的土堆,生活垃圾,看得让人触目惊心,一时间,我突然自己也十分反感这挖坟的营生起来。 雪芹说:“要是村民是国家给钱在这看地儿,你咋弄么!” 我一边讲一些盗墓贼的遗留物拿起来看,一边说:“这个简单,你看,如果有人看着,这地方这么多盗洞,那不就很奇怪?!还有真有人看,我就多给这个村民一些钱,反正又不是他的,他一面吃国家,一面吃我们,当然会很高兴啊!这点儿我一点都不担心!” 不知不觉走出好几里路去,我突然才发现糟了,这一路下来,光关心盗洞去了,没有给小先他们留记号,我给雪芹一说,雪芹说:“没事儿!他们找不到我们肯定会回到车旁边的!” 我说:“这样!你在这儿等我!我回去看看!” 雪芹说:“要不,我往前走!我给你们留记号?” 我一边往回走一边说:“不行!你要是有个好歹,我和你堂叔咋交代!乖乖等我!我很快回来!” 果然他们迷路了,小先比较稳当,给我留了记号,很快就找见他,等到了罗璇,不过这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我叫了他们急匆匆地赶回与雪芹分手的地儿,雪芹已经不在原地了,这丫头居然给我留了标记,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虽然是白天,但是地方却非同一般。。。。我们三个开始撒丫子地找下一处标记。 大约十几分钟,我远远地在一个坡儿顶的侧面看到她倒在地上,我心里大叫一声不好,急忙加快速度跑了过去,就在我快要跑到她身边,以为她出事儿的时候,她突然转过脸,冲我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我反应非常快,立刻停了下来,我从她的比划和兴奋的眼神里看出,她那儿有发现了,罗璇跑过来,冲着他喊:“喂!你。。。。。” 雪芹一下皱着眉,把食指放在嘴边,让我们都不要说话,我赶忙让小先和罗璇蹲了下来,看了看周围的情况。   
雪芹冲我招招手,意思是慢慢过来,我点点头,慢慢地挪了过去,我也学着雪芹的样子趴在地上,看着她,雪芹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凑到我耳边,悄悄地说:“后面有同行!”

尽管她弄得我耳朵痒痒的,但是我还是很意外,我挠了挠耳朵,看着她,低声说:“有几个人?”

雪芹竖起三个指头,我点点头,我把小先和罗璇叫了过来,也悄悄地把情况给他们说了一下,罗璇刚要看,我一把把他拉了下来,我心里有一个顾虑,我记得耗子哥和我一起去看的那个坟头儿,如果下面的坟也是有人掌眼的话,那么不远处肯定有个暗哨,就算不是别人掌眼的,如果碰见的是行家里手,那么也绝对在暗处也应该有个人在放风。

我招呼大家从侧面退了下来,一直退下了山坡,我把我的顾虑给大家一说,雪芹一插腰说:“去你的!老娘就是看看,哼!看也犯法吗?”

我说:“不犯法!万一他们在挖个大坟,你也知道道儿里规矩,见者有份子,他们是给还是把你丢下去陪葬呢?”

雪芹:“他敢!我刚看了一会儿他们也没发现啊!”

我鄙视地看了她一眼,说:“你说你的命和价值百万比,他们会不会想把你干掉!他们或许发现你了,只是你没有动作,不会有人想动你!敌我不明,最好的办法就是按兵不动啊!”

雪芹一哼,说:“这样不行!那样不行!你说咋办?”

我说实话也没了主意,这也是第一次遇见,看吧,容易暴露,不看吧,总觉得有点遗憾,我侧过身,问雪芹:“妹子!问你,咱们道里的如果遇见同行,有没有什么对口的暗号啊?比如什么卧地天龙啊!你要回答飞天蜈蚣什么的?”

雪芹咯咯一笑,说:“怎么会有呢!你是电影看多了吧你!从来没有的!这一行你当是走单帮啊?还要道里的人都认识啊!这生意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万一有谁嫉妒一下背后干点什么,你就进去了!”

我想想也是,说:“这样!你们就在这儿守着,我先去瞄一眼,有什么我回来再说!你们等我二十分钟,如果我没到,你们就想办法声东击西一下,我找机会跑路!”

说罢,我转身摸了回去,此时的我心里有些砰砰地跳,我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他们依然在远处看着我,我憋了一口气,慢慢地将头伸了出去,我定眼一看,山下离我大概五十米远处有三个人正在往外运土,我心里稍安,但是我没有继续看他们,而是往对面有可能藏人的位置快速地看去,这也是为了保证安全着想。
就在我确定了没有影行人的时候,我开始观察他们几个,三个中年人,其中两个身材矮小,穿得就是普通的衣物,只是很脏,全是泥,另一个算是比较干净,我猜是掌眼的或者老板,他们装备很落后,用的还是木把子的铲子,筐土的还是网眼筐,里面铺着尿素袋子,他们洞开得很大,从开洞就可以知道下面肯定是土掩坟,坟大小还看不出来,地上堆着一只吃了一半的烧鸡,几瓶啤酒,还有一个瓶子摔碎在了一旁,天不算热,几个人几乎都是赤膊上阵,开洞已经下去了一米的样子,两人在开洞里忙活,另外一个在旁边看着,时不时地还指挥一下他们怎么干,从他们下铲的力度就可以看出来冲着宝贝去的,似乎里面的古尸对他们来说就是多余的感觉。

再看下去没有意义了,我退了下来,对他们说:“咱们绕开吧!这伙人没什么看头,一群草头帮,走!咱们继续找找看!”

小先和罗璇很兴奋都跑上去看了一会儿,索然无味地下来了,我紧了紧背包带,边走边说:“如果是土掩坟,我们就不挖了!挖开了出不了太多好东西!”

雪芹似乎不乐意,说:“谁说出不了好东西!三星堆出土的能说没有好东西?你懂不懂啊!”

我瞪了她一眼,说:“就不懂!咱们工具不全,这样挖很容易就把宝贝给破坏了!不划算!”

雪芹大声地说:“你是来挖坟的还是来考古的啊!这样的坟挖下去肯定有一两个要被破坏掉的!”

我真想踹她一脚,那么大声,我说:“小声点!没人把你当哑巴!如果那样的话,我宁可不挖!你就像他们一样,在坏人风水!”

雪芹不依不饶地说:“就你懂风水,那你给我说说他们挖的是什么风水!”

这下把我呛住了,的确我看不出来什么风水,在地势最低处建坟,完全没有章法,说难听点根本就是坏了自己的风水,龙息之处建坟就等于把坟建在了龙的休息的地方,再难听点就是建在了龙的屁股的位置上,科学点讲,水一流下来,这个地方如果排水不好就全淹了,所有生气都被水带走了,这坟等于是白建了。也就可以说这埋人的人根本不懂风水,完全是为了藏坟而埋人,而且藏得很不高明,没有远瞻性,如果雨水一多,顶层的土层被带光,下面的东西跟着就遭殃了,尸骨根本就化成土了也说不准。

我们一直饶了很远,我回头看看差不多有两公里了,才算松了一口气,说实话,就目前而言这盗墓天堂给我的就是无尽的失望。甚至一丝想回家的心思都有了。而小先、罗璇和雪芹似乎还有些兴奋,我这个时候说回去恐怕有点老命伤财。

我决意再走个一个小时就往回走,不再跟这儿耗下去,或者去去别的地方,可能会有更好的发现。总比这个地方要舒服很多,心情有些低沉,或许看到不入流的盗墓贼手法有些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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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22 08:00:1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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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28 11:48:08 | 显示全部楼层
眼前的盗洞更加多了,洛阳铲打出的洞洞有的已经灌满了积水,用洛阳铲的不时能看到重铲和超重铲,一般洛阳铲分轻铲和重铲,但是还有超重铲,只是很少有人用,因为超重铲必须两个人才能使动,把儿硬,两边带尖,把儿顶可加些重物,也就是一铲子下去等于重铲五铲以上,这东西其实只对新手和人手不足的情况下有用,其一这东西很重,带在身上不方便,外人看不出来,但是道上的一眼就看出来了,跟上打个伏击,约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其二,这东西太重,而且下铲子没分寸,几铲子下去就可能把想要挖的宝贝弄个细碎,其三,超重铲容易漏土,土层里有石头一下就漏掉了,所以慢慢地也就被淘汰了,这里居然能看到超重铲子的痕迹,看来真是所谓的“天堂”,什么人都来。 此时,我们已经走出了半个小时了,地面上盗洞少了,因为地表的土层开始有了变化,出现了岩石层,但是依然有不少的陶瓷片,和一些朽木,看得人心都凉了,看来不少盗墓贼在这休息过。翻过了一座山,一条小路蜿蜒曲折绕山直上,林带也相对比较少,我想这个地方应该没有盗墓贼光顾过,这地方太开阔,从下面任何几个点儿都能瞧见,古人也不会把人葬在这儿,山体滑坡的话什么都没了。 我正这么想呢,突然转弯处一个人闪了出来,我们都吓了一跳,我不自觉地把手摸向了腰部,定眼一看,魂儿都快吓出来了,一个jingcha不知道从小路后面闪了出来,那个jingcha似乎也很意外,他看看我们,马上站在原地,他皱着眉说:“等等!你们干嘛的?” 我回头一看小先和罗璇,这两小子估计也是被吓了一跳,他们手全部搭在弩上,我天!别别!我嘿嘿一笑,往前一靠,说:“哦!我们。。。我们是学生,来这打鸟的!恩!回去打算做几个标本!” Jingcha在那儿看了我们一会儿,走到我们身边,看看我们的包儿,说:“包里是什么?” 我赶忙上去说:“哦!扑鸟的网子,呵呵!家里传下来的方法!我打开给你看看!” 包里洛阳铲的铲头在下,希望能蒙混过关,我的手慢慢地挨到背包上,小先和罗璇很紧张,更吓人的是雪芹正站在jingcha的后面,她的一只手就没离开她的刀,我一咬牙,刚要拉开,没想到那jingcha说:“行了!你们赶快回去!前面没什么鸟儿!这地方经常出盗墓贼,我们在这儿蹲点呢!你们学生娃儿乱跑个啥子!快回去!” 我大喜过望,马上站起身,从包里掏出烟,递了过去,说:“同志!我明白!我们现在就走!” Jingcha点点头,“恩!没事别乱跑,回去好好读书!不然以妨碍公务抓你们几个!听到没得!” 我嘿嘿一笑,说:“大哥!你看我们也不像妨碍公务的嘛!我们这就回去了!” 我赶忙背上背包,拉上他们往山下走,老远了回身看不到了,我才一屁股坐了下来,我掏出一支烟丢进嘴里,说:“吓死我了!你们几个什么毛病啊!把手放在弩上干嘛!万一要是打开包,咱们几个还不都得进去!”

雪芹说:“怕什么!我弄晕他!咱们开跑就行!”

我大骂道:“你神经啊!袭jing啊!重罪啊!你不要命了你!”

小先:“珉哥!我是习惯动作!谁能想到咱们碰上这么一茬子!是吧!没事!咱们不是都好着呢么!”

罗璇:“珉哥!现在咋办?咱们要不绕开算了!”

我没啃声,脑子有点乱,我站起身,“走!咱绕着走!我还真就要往里走走看!”

或许是被人这么一折腾反而激发了我的好奇心,本来想走,现在却又想起了玩猫抓老鼠的游戏,我这么想jingcha所巡视的地方一定有专家来看过,说不定这个地方真的还有没被发现的坟,这么想着,我掐灭烟头,一下站起身,看了看那小路,我开始往山路的另一端走,大不了自己踩个路出来,这山间的岩石倒也比较扎人,路不好走,再加上装备也比较重,才出去十几分钟,我全身是汗,雪芹倒是干脆:“你们走你们的!我慢慢走!什么路嘛!我新买的鞋子弄得脏脏的!”

我低头一看,我的裤子和鞋子也是跟掉进池塘里一般,这时候我脑海里突然一闪,感觉刚才那儿有点不对了,可是我又说不出来,问题出在刚才那个jingcha身上,我停下了脚步,就地坐下,我喝了一口水,说:“哎!哥几个,有没有想过刚才那个条子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的这个疑问让大家都是一愣,小先离我最近,说:“啊?珉哥?你的意思是那条子是假的?”

我皱着眉,没说话,脑海里全是那条子的影子,罗璇说:“是不是拿家伙看出我们是挖坟的,搬救兵去了!要不他怎么不看我们的包呢?”

雪芹看着天,说:“珉哥,你这么说,我也觉得有点不对了,哪有巡视的jingcha穿得那么正规的!至少也该有把枪或者警棍什么的啊!这样发现盗墓贼才能往死里弄啊!就像刚才,他连自保的可能都没有啊!”

他们说的似乎还不对!我拍了拍身上土,说:“我总觉得有地方不对,可是说不出来,我们下山,小先,一会儿你把工具藏好!就说我们迷路了!再找回去,我再看看!”

说罢,开始往山下走,走着走着,我突然就想明白了,我一拍脑袋说:“哎哎!我知道了!哥几个,咱们也是这么山路走下来的,我们还是防水的裤子还有鞋子,对不对?”

小先和罗璇看着我,雪芹立马就反应过来了,“哦!我知道了!他裤子有点太干净了,皮鞋上一点灰都没有,要是走了不少路,皮鞋肯定看不成了,恩!就是!珉哥,这家伙是个冒牌的!”
小先:“珉哥!那咱们家伙事儿要藏么?” 这被人耍的火气噌噌地往头上冒,我说:“不藏了!带着,见了他人直接开干!” 下山很快,几下到了山路上,我转念一想,有点冒险,万一丫几个的人多,或者真有个什么更好的武器,我们还真就打不过,我低声说:“小先,你把望远镜拿上,不要走山路,一直往上走,我们走山路,你走一边的时候看看那边有些啥?我估计的没错的话,应该是挖坟的!” 小先看看有点陡峭的山,说:“瞧好吧!” 他把弩往身后一跨,噌噌地上去了,我对罗璇说:“一会儿机灵点,看看四周,他在哪儿发现我的,要是见了他别激动!我估计这人是个暗哨,他们的人马正在挖的呢!他就是来打发我们的!” 我们晃晃悠悠地往山路上走着,也就快到那个拐弯的时候,罗璇突然凑到我身边说:“珉哥,拐角那儿有光刺我眼睛上了!怎么办?” 我刚侧过头,就见一个物件往里一缩没了踪影,哦!折叠镜子啊!呵呵!这方法高招,人不出来外面的东西都看清楚了,我笑了笑,低声说:“罗璇一会儿你想办法饶他后面,他要干点什么就拿下他!” 罗璇嘻嘻一笑,说:“好的!” 还没走出三步,那冒牌jingcha果真又钻了出来,说:“你们几个,怎么又是你们!不听话是吧?!” 我装作大吃一惊,说:“呀?我们怎么又到这儿了?哎呀!我们迷路了!前面的路断了!有水流!” 冒牌jingcha说:“这附近哪儿有什么水流?!我告诉你们,你们快离开!不然把你们抓进去!” 我装作大怒道:“你小屁jingcha凶什么凶!我还告诉你了,我四叔是四川公安厅的,我五叔是四川监狱的典狱长,你说,要不要我打个电话让他跟你说,你把你警号告诉我,我投诉你,你什么态度你!你不让我们几个进,我们还真要进去看看,里面有外星人不成,告诉你中国是个讲自由的国家,有本事你现在枪毙我!” 说罢,我就往里走,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刚一用力,我早有准备,反手一甩,双脚一发力,他硬是没拽住,我喊了一声:“小先、罗璇!亮家伙!” 说罢,将匕首反手一伸,直指冒牌jingcha,山上的小先和身后的罗璇唰地将箭搭在弩上,指向了他,那人也不敢动,只是气急败坏地说:“小崽子,你们这是袭jing,懂得起不?你们。。。” 我说:“我劝你别动,我可不想看到你成我们射穿的麻雀,恩!行了!都是地底下找东西的,何必骗人!我们又不图你的宝贝!早看出来了!”  
那人听完,倒也不生气,说:“你们怎么识破的?” 罗璇笑嘻嘻地说:“就你那点伎俩,还骗我们!当我们吓大的么?告诉你!我们在局子里真有人!” 我想要真告诉他了,下次我们也分不清楚真假了,我干脆胡说:“一般jingcha巡逻都是2人一组,好有照应,落单的jingcha还巡逻的我还没见过,所以我断定你是假的!” 那人细想了一下,似乎也觉得我没说真话,但是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他说:“你们想怎么样?” 我说:“在回答你问题前,我想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算上你你们一共多少人?” 那人说:“3个人!” 我:“我们看看行不?” 那人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他疑惑地说:“你们看看?” 我说:“对!就看看!” 那人说“不要文物?” 我:“不要!” 那人立马瞪着我说:“晃点我哈!行了!按行当里规矩就是见者有份!给你们2成,什么都不用你们干!怎么样?” 我乐了,说:“我的规矩还是见面分一半呢!我告诉你,男人一口吐沫一颗钉,我说了不要,我兄弟们自然是不会要!就是看看!” 那人似乎真没想通,2成的宝贝都不要的家伙就是为了看看,那人说:“恩!好!不过你们要把你们武器留在这儿,等我们离开了,你们再取!” 我说:“呵呵!万一我们进去你们的人拿着家伙把我们干掉了,怎么办!或者你们走了把我们的武器顺走了怎么办?放心吧!我们不是坏人!兄弟们,把家伙事儿收起来!” 我也把匕首别了回去,我说:“爷们!咱走吧!去看看!我们还要赶路呢!” 那人听完,没说什么,毕竟现在受制于人,沿着山路往上走了不到五分钟,山势变得低洼起来,不时还有些树木,开阔地在眼前展开,这地方就像个火山喷发后的口儿,但是我心里一股子难受的感觉从心底里腾腾地升了起来,半个足球场大小的地面,被挖了三十多个盗洞,地面上的土层也被翻得不成样子,在侧的一块大石头的地上铺着一块白色的大塑料布,上面堆放着不少瓶瓶罐罐,还有锈死的残刀,一些看不清楚样子的玉佩、戒指、发簪,还有一些动物造型的陶俑,地面散落的碎片和朽坏的木刺到处都是,触目惊心。
我强压着心中的火儿,不过附近却没看到人,那人扯着嗓子喊了句:“大哥!三弟!有客人!” 正说着,远处一个盗洞里腾地冒出一个人来,那人噌地跳了出来,手里抄着一把短柄铁铲,接着还是同一个盗洞里又冒出一个人,这个人更夸张,光着个膀子,探出了头,也跟着跳了出来。 走近时,那人说:“干哈呀?这咋回事捏?” 东北口音,中年汉子,穿戴倒不算落伍,五官倒也不算难看,个头倒是有180的样子,不过让人吃惊的是四川宝地连东北人都跑这儿来了,那人走过去,和那东北汉子嘀嘀咕咕了半天,就听到东北汉子扯着嗓子喊:“这玩意有啥看的啊?”“那你自己掂量,别把自己弄埋汰了!” 冒牌jingcha从我们招招手,自己又去了外围蹲点,我们几个慢慢地跟了过去,我走到他们呆的盗洞边上,从上往下看着,他们这个盗洞开得很大,有将近2米,与其说是洞,倒不如说是整个把这区域都往下挖了一截,不过这倒让我奇怪起来,他们不时地从土里抛出些东西,这些个残片一看就是一些器皿上的,我敢肯定地说不是这些大老粗弄破的,那东北人说:“小犊子,你们来看看哈!别不给哥长脸整歪事儿啊!” 我说:“说了看看就是看看哈!你忙你的!” 光膀子的那人倒是有点吸引我了,这家伙将一把铲子使得有点出神入化,斜壳一块土,沿着斜边在不断地轻轻剃,这样一来,比如带耳朵的坛子至少不会损坏,而且这人力度把握地相当好,东北人只是在把此人壳下的土不断地往上铲,我纳闷起来,我一边翻着铲上来的土一边疑惑地说:“咋是碎的呢?” 东北汉子,说:“小犊子,老哥给你说,这片区域啊,这样的碎片多得很,我们找到这些完整的太不容易了!” 我恩了一声算是回答,不过我马上头脑里有了一个清晰的思路,这地方会不会以前是个湖,或者说这个地方有点灵性,这附近的人都以此为神,为了报答神之类的,会把一些宝贝丢到湖里,年代久远后,地貌发生了改变,湖没了,而宝贝被埋在了泥土里,雨水过后,带动泥土的冲击力,把下面的宝贝都弄分散了,而这些陶制品肯定也就碎了,我看着周围,默默地不做声,那让我称奇的就是那些木片了,这么多年,木头居然没有烂掉变成肥料,反而还能保存下来,就算碎成一块一块,可是还是有保存,这在现代都不一定能做到啊?! 我俯下身,看了看他周围的土样儿,夹杂着沙石,纹理之间没有人工修饰过的痕迹,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这区域的风水显得那么杂乱无章,甚至说在风水尾都有坟头了,不过还是不能排除战争的可能。至少我站的地方散落在各个地方的宝贝,却没有看到古人的尸骨,这就足以说明了这个地方葬人的方式或者是做为祭坛的可能。 我慢慢地走到了他们堆放宝贝的地方,看了看他们所挖出的宝贝,银饰上面都有厚厚的污垢,这是水侵泡后产生的,加之提炼银的技艺没有现代发达,导致了银饰发黑,且上面小孔套着大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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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28 18:43:0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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