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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31 01: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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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拍拍手,走到正在干活的东北人跟前,说:“朋友,你这么挖,能卖多少钱啊!” 东北人一边铲土一边看了我一眼,说:“那家伙谁知道啊!看运气,里面出个大件完整的一家伙好几千!” 他的话把我逗乐了,这是一个门外汉标准的出价方式,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可能他的宝贝里一件宝贝是个孤品,一下字可以让他一辈子都不用挖坟了,我站起身,拍拍土,说:“那你们忙着,我走了!” 我还没转身,一直光膀子的家伙停了下来,说:“你们还不能走!” 我愣了一下,说:“呵呵!哦?怎么?这位老哥要留我们吃饭么?” 那人看也不看说:“你们这一出去,对外面的人一说,我们全部都走不掉!” 我想想,他说的也对,我说:“那我们该干嘛呢?总不能就这么站着看着你们吧!” 那人说:“我们打算干到下午6点,还有2个小时!我们的水和食物都还够,你们可以吃点!” 他这么一说,我倒也有点饿,忙乎了一天了,我径直过去打开他们的背包,呵!全是卤牛肉,还有2瓶白酒,凉菜什么的基本上没动过,这下把我的酒虫子勾出来了,我把酒递给小先和罗璇说:“来!咱们恭敬不如从命!这么好的款待,咱就不辜负人家的心了!” 说罢,咬了一口卤牛肉,砸吧砸吧地吃了起来,其实一边看着别人干活,自己在一边大吃大喝的还真是一种享受,至于挖坟的人看我们是不是痛苦,这就不知道了。 不到一个小时,一瓶子白酒报销了,正待我们要打开第二瓶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挖坟的这伙人的异样,因为从一开始,我就没见那光膀子的中年汉子说话,而此时,这个中年人却一直喋喋不休起来,而且还时不时地往我们这边看,那东北汉子也不时地说:“整出事儿咋弄嘛!”“这个可以试试!” 我咬了一口金针菇,拿了一块牛肉很随意地往他们那边靠了上去,我快到的时候突然加快步伐,一边走一边说:“几位老哥,休息一下吧,我们吃你们干,兄弟我很不好意思!” 几人似乎没有被我的好意打动,反而有些遮遮掩掩起来,我走到跟前才发现原来是一截木头露了出来,我以为也就是个沉尸的棺材板的一角,但我仔细一看又发现不是棺材,因为没有人会在棺材外层雕刻的时候用上铁甲,锈迹斑斑的铁甲里面的朽木都已成了碎渣,只是那棱角还能看得出来,可奇怪的是古代人不会是把什么战车、马匹装甲都丢到这里面来吧,我正想着,那光膀子的人说:“恩!我看八成是只沉船!” 他的这个猜想让我觉得合情合理,我大概也能猜到为什么会出现一条沉船,而光膀子那人似乎并未多想,直接开始用铲,很快这个整体就有了一个样子,这船上装着的东西倒也奇怪,沉船就是普通的一叶轻舟,将近两米,只是船体部分包裹着生铁,整个船身上压着几块大石头,其余之外一无所有。
光膀子的那位直接冲木船吐了口口水,说:“晦气!浪费时间!”
我明白他这一趟是走空了,不过我倒觉得很好理解,古人一般会将死看成生,而有的部落或者小国里的一把手会觉得埋在土里,不如沉在水里,喂鱼就当是永生,这个绝对是当年这地方用小船把位高权重的人沉在水里,在船上压上石头,之后等船到了深处把船凿沉,所以这船经过这么多年,尸骨肯定是早就成了尘土,而金银器物如果说顺着水流什么的移位,那也绝对不会是在船体里。
我仔细地看着土层的横截面,高高低低,但是有一截地表的草根的走向倒是吸引了我,这草根沿着一面往下游方向生长,我对那光膀子中年人,说:“老哥,你们为什么不往前再挖挖!我感觉可能会有东西!”
东北人说:“老弟!天不早了,我们也得赶回去了,有这么些东西差不多了!”
话音未落,那光膀子的中年人打断道:“他说的有道理,这。。。我看还是可以挖挖,半个小时吧!没有收获打道回府!”
说罢,往手上吐了一把唾沫,又开始忙碌起来,我蹲在一边,抽着烟,看着他们,这半个小时,除了那冒牌jingcha来了一趟,说又有一伙人往这边来了,被打发了以外,就没有更有价值的收获,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下面依然没有任何收获,光膀子的中年人似乎改变了挖掘方式,地表的土层基本上不看,沿着地下1.5米的位置开始横向挖掘,进度加快了很多,他不时地钻进钻出,一会儿整个人就跟个泥猴一般,从他出土的速度我也看出这人已经不讲究章法了,玩命地挖土,突然哐当一声,铁器之间的碰撞声从里面传了出来,随即光膀子从里面钻了出来,说:“挖到了!大家伙!”
说罢,换了一把铲子又再次进入洞里,我蹲在一旁看着,说实话,这光膀子也真是个人才,竖向打洞,硬生生地顶开地表的土层,在宝贝的顶部土层打开了一个洞,光线一下变得异常的充足,我凑上去一看,我的乖乖,一个鼎,青铜鼎,看架势是个四足方鼎,这奇妙的是鼎居然有盖儿,盖已经裂成了好几块,但是这鼎上居然镶宝石,只是这宝石似乎算不上值钱,但是要是完整的一个盖,这大家伙怕是要身价高了去了,那光膀子用力地想将鼎从土层里挖出来,可是这鼎却纹丝不动,光膀子一手持铲,另一手用力一压,我的天!这家伙是想从里硬生生地将鼎撬出来,这样可是直接会将宝贝弄坏的,我赶忙说:“我说,老哥,你这么弄不累么?我看这鼎有盖,必然盖里有宝啊!你何苦劳什子劲儿将它扣出来呢?”
东北人似乎也觉得天色不早了,打算鸣金收兵,附和着说:“哎!对哦!整快了哦!不然摸黑回去可就玩完了啊!”
光膀子一吸鼻子,将铲子抽了出来,对着鼎的内部的浮土就开始小心翼翼地挖了起来,我也来了好奇心,自古鼎是权力的象征,而带盖的鼎就中原一带就频频出现,这儿居然能发现一个,尽管大半都淹没在土中,但是它硬朗的花纹,粗犷的刻画倒看得人很是舒服,鼎掏起来不费劲,不一会儿里面的东西就显现了出来,只是结果让人很失望,里面除了土就是土,光膀子挑了眼儿看看我,又看看鼎,突然他抄起铁锹就要重重地砸下去,我眼疾手快,对着他一侧的胳膊就是一脚,我的动作让东北人一愣,光膀子的铁锹砸到了旁边的土层,离鼎也就是不到10厘米的距离,下一刻,光膀子哇哇地吼叫了起来:“小兔崽子!你要弄啥?” 我不慌不忙地掏出匕首,扣着手指甲说:“老哥,你不要这鼎,咱可没说不想要哈!你们是要走的人,我们可是刚开始的人啊!这样怕是不好吧!” 光膀子一抖肩,突然从旁抓起一把土往我脸上一扬,我惯性地一挡,下一刻就地一滚,大喊了起来:“小先、罗璇!准备啊!” 两人说时迟那是快,将强弩一上旋,就瞄准了东北汉子和光膀子,东北人刚要跳出洞口就小先一脚踹了回去,罗璇倒是半蹲在地上,对光膀子吼道:“都别动!莫惹老子!” 光膀子怒道:“我就知道你们不是什么善茬,从你们一来,我就知道,说吧,你们想怎么样?”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说:“行了!小先、罗璇,把家伙事儿都收起来,我就是不想见你们糟蹋了这么好的鼎!” 光膀子一见我们收了弩,还有些不可思议的样子,手里的铲子依然握得紧紧地,他说:“小兄弟,你知道不知道这个鼎有多重啊,凭你们三个人,加上那个丫头,你们也运不出去这里啊,就算你们运出去了,这可是一级文物啊,卖好了还可以,卖不好可是要吃好多年牢饭的啊!” 我站起身,用纯净水打湿了毛巾,擦了擦脸,说:“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是想要这个鼎,就算私人收藏了,刚才有些对不住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才能停,情急之下,实属无奈哈!你别往心里去!” 两人从坑里跳了上来,东北人看看我们,就说了句:“小兄弟,你好奇怪,我们这就先撤了,你们注意安全吧!” 光膀子从我身边走过,故意撞了撞我的侧身,冲我挑了挑嘴角,我没在意,反而笑了笑,我们目送着他们收拾好一切,我从他们打理宝贝的速度和架势看得出,这伙子人也算老手了,收拾的相当利索,几样宝贝码放的非常的规整,工具也是一样没落下,甚至最后连挖开的地面都用树枝扫去了脚印,除了给我们留了一大块卤牛肉算是我们不跟他们分享宝贝的酬劳外,其余的收拾了个干净,尽管这样,我还是对他们没有一点好感,他们挖开的坑洞就那么地留在了地表上,要知道这地方潮,一下雨,这就成了积水,本来封好的土层有自己过水方法,可是一旦破坏了,这里面很容易积水,很可能这方圆好几里地的土层都跟着遭殃了,那里面的宝贝无疑是被雨水再次洗劫了。
但是他们不掩埋反而就有了说辞,一下雨,这所有的痕迹都跟着烟消云散,就算有一天出事了,他们也可以依托这雨水的破坏,说自己当年在这儿就没挖出多少东西云云,减少zhengfu对自己的惩罚力度。 他们很快转出了我们的视线内,雪芹上来一把拍拍我,说:“珉哥,你搞什么鬼,你好好地踢人家一脚干嘛?” 我说:“废话,他要破坏宝贝,我踢他算是轻的!” 雪芹:“这东西你又带不走,人砸就砸了,你起个什么劲儿啊?” 我说:“就算我带不走,也不能糟蹋在这群人手里,回头写个匿名信,看看这里能不能被开发出来,下面不少好东西呢!只是这群人有点笨,不会挖!” 雪芹一听,马上喜笑颜开起来,说:“恩!我也看出来了,一伙人的进度全部在那个光膀子的流氓身上,只要他一停,连个替换的都没有!很耽误时间的组合!” 我对小先和罗璇招招手,说:“咱们帮他们擦屁股吧!这吃了别人的就当替别人出力了!” 我们从背包里摸出铲子开始了填土,雪芹不答应了,说:“喂!你不是说自己找到了宝贝的地方吗?哪儿呢?” 我将铲子递给雪芹,说:“想知道?想知道就先填土,你一边填我一边告诉你!” 雪芹愣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铲子,她一边铲一边听我说,我呢,则是先走出一点距离,趴在地上看了起来,好一会儿拍拍手走了回来,说:“你想问最近的宝贝在哪儿还是最大的宝贝的位置在哪儿?” 雪芹说:“那有什么区别?我的意思是你咋看出来有的!” 我笑眯眯地说:“你把这个坑填完了,我告诉你!” 雪芹气鼓鼓地说:“行!本姑娘填完了,你要是给不出来解释,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哼着小曲,在这片空旷的山顶上左右打量着,恩!你要说这儿的风水不好吧,这还真有点那么心旷神怡之感,试想一下,几千年前,这山顶枝繁叶茂,山顶有一小湖,湖水清澈,鱼虾嬉戏,不时有人祭祀,就算不是风水宝地,也被人为地造就成了风水宝地,生之气为存,带活的可能就是一个大大的家族哦,更主要这地方很可能人迹罕至,很少有人能想到山顶上还会有湖,无非也就是碰巧周围经过的人,我这点还是从周围的那一个小村子里总结出来的,这村人设施设备极为落后,信息不发达,在如今的社会如此,那在过去也绝对好不到哪儿去,茹毛饮血都有可能,那就说明罕有人造访,再做个大胆的假设,如果有人经过,做为这个家族或者小国的老大,我会怎么做?我一定会把来人干掉,那干掉了之后必然有个说辞,就是祭拜天神或者湖神什么的说辞,让家族的秘密一直被藏起来。 好一会儿,小先和罗璇他们收拾完了,我正要点烟,雪芹一把将铁锹丢在了地上,走到我跟前,说:“你给我快说!咋那么不长脸,还要让人帮着你把活儿干了!” 小先和罗璇哈哈大笑起来,说:“珉哥,肯定在找宝贝啦!” 我说:“呵呵!来我给你说说,最近的宝贝呢就在那鼎的不远处,你告诉我,那鼎被挖出来的时候啥样子?” 雪芹回忆了一下,说:“歪着的!” 我笑眯眯地说:“对嘛!我猜这鼎应该是在那船上的,它应该是被丢下来的时候就脱离了船体,倒在水底的淤泥里,我前面说了,鼎里肯定装了不少东西,一定是在它倒向的不远处!我猜应该是这个位置!” 我此时正站在那鼎不远处的位置,雪芹看看我说:“那按你的话,也可能鼎掉下来后,宝贝就被水流带走了啊!” 我说:“笨啊!你没见挖出来的时候还有盖子么,盖子只是打开的乱七八糟的,那就说明下来的时候,这东西是被封闭严实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倒下来后,经过多少年后,这地质发生了变化,把这个大家伙给带倒了,里面的东西就必然跟着掉出去了,再加上水流作用里面肯定全是泥土!” 我的一番话,让大伙儿都明白过来,雪芹似乎还有点不信,说:“说得振振有词,只有挖开才知道!小先、罗璇你们两个快来挖哦!下面全是宝贝哦!” 她的吼叫过后,发现似乎只有她一个人比较兴奋,忙说:“喂!你们赶快挖啊!天要黑了!” 我乐了,说:“你也知道天要黑了啊!要是开工,到晚上了肯定挖不出来了!” 雪芹瞪了我一眼,说:“那就明天早晨接着挖啊!” 我说:“呵呵!我不但现在不挖,而且我打算走了,你傻啊,刚才我们才惹过那伙人,万一他们中哪个不开窍的家伙把我们的事情全部爆料出去,那么我猜也就明天早晨咱们也少不了被人一窝端了,这地方不安全了!咱准备走吧!” 说罢,招呼小先和罗璇打点行李准备上路,小先问:“珉哥,咱们是回去还是继续走?”
我看看雪芹,说:“咱们回去吧!差不多了!这地方我看出来了,好点的坟没有,挖个一晚上还说不定出门被抓的事情,咱还是算了,这天堂也就是给找不到坟头的小角色寻找发小财机会的地方,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了!咱们可以转道儿回西昌,买上几头烤小猪,回去下酒菜喝上几天!” 雪芹看看我,说:“啊?你们这就回去了?再往前走走嘛!” 这下可好,还没等我劝,小先和罗璇开始围着她劝了起来,结果就是我们一路说一路哄着才算往回走,不过走着走着,我就发现了异样,我们。。。。迷路了,我开始还没发觉,可是走着走着,我就觉得怎么好像有块石头好熟悉,按理我们再走半个小时就该见到那小村了,可是眼前却什么动静都没有,奇了怪了,我停下脚步,使劲地吸了吸鼻子,却什么都没闻到,如果说半小时脚程能到的地方,那么空气里的烟火味儿应该很重,可是却什么味儿都没有。这可不妙,我说:“兄弟伙儿,我们迷路了嗨!你看这石头,咱们第二次走到这儿了!” 罗璇:“珉哥,对了!刚才那个岔路口咱们是不是没走对啊!应该走最上面的那条!” 小先:“不是吧!我觉得应该是我们出那东北人挖的那坑儿的地儿那走错了!” 说来也怪,将近傍晚,却有种莫名的烦躁,空气似乎都压在胸前,无法呼吸个舒畅,眼前是片开阔地,不少岩石就那么突兀地在地面延伸,看似平坦,却也有不少沟壑,数条小路在黑暗中泛着点点的白色。 突然脸上一湿,我一摸脸,暗道一声:“不好!要下雨!” 正说着,一道惊雷从天空啪地劈了下来,落在远处,但是却把天空打了个亮,我接着雷光,看了看周围,似乎前方要比刚才的地势更加的平坦,我大喊道:“喂!咱们得快点走,不然一会儿走不出去了!谁带帐篷了?” 小先说:“珉哥,我带了,不过就一副啊!躺不了那么多人啊!” 我说:“行!先找个好地方扎帐篷,其他的回头再说!” 我们加快了步伐,没到几分钟雨大了起来,还好有块岩石上面地势还算稍高,雨水不会沉积,我帮着小先和罗璇开始了扎帐篷,雪芹突然从一处黑暗地儿跑了过来,说:“珉哥,我们现在挖坟好不好?” 我吓了一跳,这丫头咋的啦,我说:“喂!这么大雨,你搞错没?!你鬼迷心窍了吧你!容易感冒啊!” 雪芹看着我,说:“不是,我们堂叔教了我一门法术,专门在下雨天定穴的!你想不想学?” 我愣了一下,我一向不相信什么奇门异术,包括奇门遁甲都有章法可寻,不过下雨天定穴我倒是听得新鲜,我停下手中的动作,说:“你倒给我说说,什么法~~~术!”
雪芹看看我,说:“惊雷定穴术,哼!这可是不传的哦!便宜你了!” 罗璇镶完最后一个铆钉,拍拍手,说:“哦!是不是打雷过后,看看天空哪片最像神仙,那个地方就有坟头啊?” 我皱着眉,我突然很想去相信这门什么惊雷定穴术,因为此时的雪芹表情很严肃,雨水顺着她的小脸一点点地淌了下来,我一把拉过她背后的帽子扣了上去,说:“哦?你倒说说看啊!” 雪芹说“哎呀!这个要怎么讲么,这个。。这个要靠心去听!” 一脸的希望被她一句话打了个西碎,小先埋怨道:“我晕!这么说我不如练习一下降龙十八掌,我想我用心感悟可能要比你的惊雷术要有感触的多啊!” 雪芹急了,说:“好啊!咱们现在正好四个人,每人人站东西南北!” 罗璇皱着眉,说:“干嘛?打麻将啊?” 我说:“之后呢?” 雪芹说:“按道理中间要站个人,就是中位,这个人最后确定坟的位置,但是咱们只有四个,所以站四个角,每两遍雷,换一个方位,最后全部换完,要听雷声中有没有金属的声音,哎呀!就是哐哐的声音,你们明白吗?如果有那个方位就有文物,而且还有点好,地方还不太远,如果这个声音小,那么就说明文物位置远,而且不多。恩,对了,还要看看雷离我们大概多远,凭这个才能断定距离!” 我说:“那为什么要四个人呢,一个人每个角站一遍不也一样?” 雪芹一跺脚,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至少要四个人,不然听不到啊!” 我说:“有没有这么邪门?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这惊雷定穴术要。。。”我话音未落,雪芹急了,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拖到了一处,又把小先和罗璇摆到我们周围,自己站在我的对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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