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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宜昌鬼事》(异事录)三峡地区巫鬼轶事记录整理--作者:蛇从革-宜昌鬼事2开始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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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29 22:31:51 | 显示全部楼层
  盛林听了之后,将信将疑。还不敢确定亲戚说的是确有其事,还是在跟他开玩笑。
  于是盛林的亲戚就开始跟盛林说那个船的样子,什么什么颜色,说的和盛林说的一模一样,跟亲眼所见一般。
  盛林到了这个时候,才知道亲戚没有骗他。
  那个亲戚就告诉他,那水库当年肯定是几十年前大兴水利建设的时候建设出来的。而且当时肯定死过人,死的人还不少。估计不是溃堤,就是塌方之类的。
  这个采莲船就是个补救的法子。
  盛林就问,“为什么是个补救的办法。当时为什么不把事情搞清楚。”
  那亲戚就说,“当年的情况,那里有人敢做这些事情啊。当然只有等到事后很久,当地人在请人弄的。这事情有点麻烦了。”

  毕竟是亲戚关系。盛林就带着他的那个亲戚去水库附近的村子打听情况。
  盛林的亲戚很会问人,就在附近的田地找到一个老头子问了。
  问出来的情况,果然和盛林的亲戚差不远。
  当年修这个水库堤坝的时候,有几百个人。都是附近村子里抽来的劳动力。也不知道当年修水库的总指挥脑袋是不是有问题,还是根本就不懂施工各项事宜。几百个工人休息的工棚,就修建水库堤坝的下游。当水库即将结束,开始蓄水的时候。突然晚上就下了大暴雨。结果就溃堤。
  洪水深夜从堤坝冲下来,把还在工棚里睡觉的工人淹死了几十个。总指挥把这件事情给压下来,反而把修建水库的艰苦事迹和伤亡的事件当做政治资本给大作宣传。死人的事情却无人过问。
  后来这个水库就奇怪了,根本就无法起到灌溉的作用,挖好的水渠明明地势比水库低,但是水把水渠灌满之后,就成了静水,无法流通。而且水库里的鱼都不能吃,捞上来了,把鱼剖开,内脏都坏的。
  又过了十来年,村里人都知道这事情的毛病,于是偷偷的请了一个懂这方面的阴阳。那个阴阳做的法术,就是让村里人打造一条船,一条采莲船。
  因为当年修水库淹死的人,死的都有怨气。那条采莲船,就是专门给死人留下的。
  盛林这时候,才知道,原来那条采莲船,竟然是一个安放死人怨气的棺材。盛林当时就吓到。亲戚连忙安慰盛林,说这个事情能弄。毕竟那个采莲船是个很厉害的法器。本来就是镇邪的。盛林误上了这个采莲船,也是意外,在船上把盛林的魂给喊回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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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29 22:32:29 | 显示全部楼层
  盛林只好和亲戚又去水库那里,去找那艘采莲船。两个人绕着水库不停的找。最后看到那艘采莲船竟然搁浅在一片石滩上。这时候,盛林看到,船体下部,竟然是方方正正的,就是个棺材的样子。采莲船真的就是个棺材,只是漂在水面上的时候,只能看到修饰后的上半部。
  亲戚拿了个辟邪的镜子在采莲船上,仔仔细细的大量了半天。最后对盛林说道,“你要到水中去站着。露出头顶就行。”
  盛林不干了,盛林是真的害怕了。
  他的亲戚就骂他,自己一个人到处野(宜昌方言:乱跑),看到这种蹊跷东西也不知道避讳。
  盛林被教训,只好听亲戚的安排照做。慢慢走到水库里刚好能淹没脖子的地方。好在盛林会游泳,在水里游了一会才找到这么合适得水域。
  盛林脚在水底打探,准备站稳,可是脚下好像触到什么东西,软软的,有弹性。盛林浑身发麻,拼了命的游上岸。亲戚问他怎么了。盛林就说:“水里有东西,好像是有死人睡在水下!”
  亲戚听了之后,愣了好大一会,才说道:“看来比我想的还厉害。这些死人都是附近淹死的,魂被采莲船给吸住了,船漂到那里,尸体就跟到那里。而且那些尸体都是漂不上来的,不知道死了多久。”
  盛林急了,追着亲戚问,该怎么办。
  亲戚想了一会说道,“幸好这船搁浅了,水里的尸体跟不上来。还是用老办法。”
  盛林没有别的选择,只好又回到刚才的水域。他想换个地方,不让自己的脚碰到水下的尸体。可是他连续移动,都发现,脚下全部是尸体。

  最后盛林没招了,只好把脚踩在一个尸体上面。
  这个时候,盛林的亲戚就站在采莲船上面,把镜子摆放好,然后开始烧纸钱。还把纸钱往水里抛洒。嘴里念念有词。
  盛林在水里呆久了,身体冷的发抖。可又没办法,只能等着。
  亲戚在船上突然喊了一声:“盛林!”
  盛林听到后,马上大声回答,“哎,我在。”
  这是亲戚和他商量好的,在水里喊魂。
  这第一声一喊出来,盛林就觉得水下有动静。空旷的水库上方到处都是“盛林、盛林”的回音。水库是在山间,有回音是正常的。
  可是这个回音一时半会并不消失。
  盛林发现这些声音隐隐的是从水下面发出来的。盛林慌了。
  亲戚看到盛林在水里乱动。连忙打手势,让盛林安静。
  然后亲戚往天空撒一把,那些纸钱还在空中飘浮的时候,亲戚又喊了一声:“盛林!”
  盛林连忙接着回答,“哎,我在。”
  第二声一回答,盛林就看到好几十黑乎乎的东西飘浮到水面上来,争相飘向那些落向水面各处的纸钱。盛林仔细看了,那些黑乎乎的东西都是飘散的头发,而且夹杂这水草。
  亲戚连忙又喊了第三声,“盛林!”
  盛林答道,“哎,我在。”
  这个时候,亲戚就飞快的拿着镜子跳下船,对着盛林大喊,“快上岸、快上岸。”
  盛林那里还敢犹豫,脚就在水里蹬,想走上岸。可是脚下已经是空的,站不到水底上了。盛林就拼了命的游泳,一直游到水浅的地方,跑着上了岸。
  亲戚等到盛林上了岸之后,连忙把扎好的纸人给扔到水面上。
  那纸人就在水面上滴溜溜的转圈圈。然后水面下伸出几只肿胀惨白的手,一下子就把纸人给拉了下去。

  亲戚这才长舒一口气。对盛林说:“你运气不错,算是把这件事情了结了。”
  盛林惊魂未定,看着那艘采莲船,现在已经又慢慢的退回到水面上,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退回去的。那艘采莲船,漂浮在水库里,慢慢飘动,四周都是黑色的头发。

  自从这件事情后,盛林再也不一个人去偏僻的水库钓鱼了。他若是想钓鱼,就去郊区的农家乐去钓鱼。而且见不得水面上有木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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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1 13:51:46 | 显示全部楼层
母亲

  每个人都有母亲,我的母亲虽然脾气不太好,对我管教很严厉,但是从小到大,我从没缺失过母爱。
  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好运气。
  比如我的小学同学,侯启强。侯启强是我小学同学,那时候他的家还是郊区。家境很不好,所以侯启强的一直都是又脏又瘦、营养不良的模样。刚好他姓侯,我们就叫他猴子。
  猴子的父亲是个力工,每月的收入很低,但是他的家境窘迫的主要原因是他的母亲。他的母亲是个病人,那现在的医学名词应该是一种癫痫。那时候,我们都说是母猪疯。
  猴子的母亲清醒的时间很少。基本上是疯的。
  所以猴子从小就要自己在家里做饭洗衣服,他父亲要上班。这些事情都落在他身上。从我认识他,我就看到猴子一个人提着衣服到家附近的河沟里洗,还要自己做饭。那时候他多大?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应该有七岁,还是八岁,我记不得太清楚了。
  我经常到猴子家里玩,每次都等着猴子把家里事情做完后,再照顾他的母亲,然后才能和我一起去玩。
  猴子的母亲清醒的时候,就不让猴子做这些事情,趁着短暂的时间,做饭、收拾,还能替猴子缝补衣服。不过这种时间很少。
  很奇怪的是,猴子和他的父亲都不愿意他的母亲清醒。
  为什么呢?
  因为猴子的母亲在清醒的时候,喜欢偷钱。偷猴子父亲的钱,偷邻居的钱,甚至偷猴子可怜的零用钱。
  猴子的母亲脑袋不清白嘛,所以她偷钱的方法很弱智。比如她喜欢直接走到邻居家里,掏别人家的抽屉,那时候,社会治安比现在好,每家每户都是直接把钱放在抽屉里的。而且出门的时候,经常不关门。
  如果猴子的母亲脑袋没有病,她就应该会趁着别人不在家的时候,去偷。可是她脑袋糊涂,很可笑的躲在邻居家的稻场附近,看到邻居家里的人背过身,就悄悄的走到别人家里翻柜子。以为别人看不到。
  结果就是邻居把猴子的母亲拉到猴子家里,等着猴子的父亲下班后扯皮。
  猴子的父亲经常就为这事打妻子。把妻子打的哭天喊地。然后病发晕厥,口吐白沫。邻居看着也不好意思,还要反过来劝说猴子的父亲。可是到了下次猴子的母亲偷钱,这种场面就重复发生。

  猴子的母亲也偷猴子父亲的钱,那年头,人手上的钱都不宽裕。猴子父亲口袋里仅剩的一点几毛几分的小票,如果少了,很容易看出来。等猴子的父亲发现后,对妻子拳打脚踢,但是妻子这时候已经回复到了疯癫的状态,怎么也问不出来,钱到那里去了。等猴子的母亲下次清醒的时候,又对上次清醒时候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猴子不喜欢他的母亲,从他出生,他的母亲就是个疯子——母猪疯。
  他的母亲很少对他有母亲的责任,除非清醒的时候,但是清醒的时候实在是太少。
  而且猴子的母亲因为有母猪疯,让猴子在伙伴和同学面前很没有地位。我记得有段时间,他走到那里,就有同龄的同学和伙伴骂他,说他妈妈是母猪疯。当大学生欺负他,这也是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
  最让猴子对他母亲不满的事情,就是每当他母亲清醒的时候,也会偷他的钱。
  猴子很可怜的,他的父亲每次吃饭的时候,要喝酒。然后数落他,说要供他读书,每年要交一两百块的学费。还要供他吃喝。骂着骂着,就大发脾气,忍不住打猴子几下。猴子的母亲若是清醒,就会护着猴子。大部分时间,却是笑嘻嘻的看着猴子挨打。

  所以猴子是没有零用钱的。但是小伙伴在一起,要买洋画,要买小零食,要买一点奢侈的学习用品,比如有着精美画面的笔记本,比如一支钢笔。。。。。。
  猴子没有这些钱。所以他就经常去到附近的汽修厂偷废铁,换钱。
  钱不多,每次偷废铁了,就只能换到几毛钱。
  就这么点钱,他的母亲都不放过。

  猴子不止一次的对我表达他对母亲的不满,“肯定是偷偷把钱拿到小卖部给买糖吃了。我看到过的,一定是的。”
  我经常见到猴子的母亲,是个丑陋枯瘦的女人,眼神浑浊。平日里就坐在他家的屋里,一动不动。清醒的时候,我也见过。就是不停地扫地,要猴子把衣服拖下来,要帮猴子缝补衣服。

  但是猴子他的母亲面前,没有当儿子的谨慎,他每次都拒绝了母亲的好意。而且下意识的把衣服口袋捂住。他认为母亲是以缝补衣服的借口,想偷他的零钱。实在是没办法了,就把钱寄放到我这里,再把衣服给他母亲缝补。

  猴子的母亲在我们上五年级那年死掉。
  我还记得猴子母亲下葬的场面。那天猴子没上学,中午,我听到我的外婆说起猴子的母亲死了。在河沟里洗衣服的时候,掉入河沟里淹死的。
  外婆就说,猴子的母亲也是的,好不容易清醒一次,怎么就想着要洗衣服,蹲在河沟的青石上,洗着洗着,突然病发,倒入河沟,刚好旁边也没人,就淹死了。
  一个疯子淹死,真的不算什么事情。从猴子家人的立场来看,也许还是个解脱。
  但是我还在走到下葬的山坡上,毕竟我是猴子的朋友,我认为猴子会很伤心的,不管母亲是疯癫,还是正常,都是母亲啊。
  可我看到猴子的时候,猴子一点都没有伤心的表情,他看见我了,还把山坡上的巴网子(一种类似于芦苇的草),撕开两边,然后搁在左手食指上,右手飞快的把叶片一拉,巴网子中间的茎秆就如同箭一样,射出去。
  我和猴子经常玩这个游戏。看到猴子还有这个心境跟我玩这个,我总觉得有点不好,但是也说不上来那里不好。我那时候还小,没有什么忠孝节义,丧葬礼节的概念。


  猴子对我说道,“今后好了,没人偷他的钱了。”但随即黯然,又说道,“自己若是偷父亲的钱,他父亲也不会认为是他母亲偷的了。”

  我好奇的问,“难道你故意冤枉你母亲吗?”
  猴子无谓的说,他母亲肯定是偷的,自己不偷,他母亲也会偷。他母亲连自己钱都偷。

  看来猴子对他的母亲真的是没有感情。

  后来我和猴子没有上同一所初中。联系就少了。后面的事情,是长大后和猴子偶遇到我才说给我听的。
  猴子上班后,城市扩张,这个郊区渐渐就成了城中村,猴子家里慢慢的富足起来。开始是租房子给外地人。后来一个单位就征地,其中也有猴子的家。补偿费不菲。猴子靠这笔钱起了新房子,剩下的钱,还能悠闲的过完下辈子。

  拆老房子的时候,猴子才发现了一个秘密。
  猴子拆房子是自己动手的,旧房子的砖还能卖钱。拆到他母亲睡觉的床边的时候,猴子在墙里面发现了一个东西,那是一种糖盒子,铁的。
  猴子看到的时候,那个铁盒子已经锈迹斑斑。猴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铁盒子打开。
  铁盒子打开后,猴子捧着铁盒子,跪在地上。开始的时候,是慢慢流泪,后来就嚎啕大哭。
  那个铁盒子里,全部是破旧的零钱,一分的、两分的、最大的是两毛,连一个五毛的都没有。
  猴子是看到铁盒子里还有一堆发霉的水果糖,还有一个结婚用的彩纸“喜喜”才明白了一切。
  这些糖,都是村里人从前结婚,他母亲去讨要回来的。他的母亲是在担心他结婚,没有糖,给他悄悄收集起来的。
  当然那些零钱,也是他母亲同样的理由,放到这个铁盒子里的。
  猴子的母亲知道无法在平日里照顾猴子,她在清醒的时候,就只想着一件事情,给儿子结婚存钱!存钱还不够,她看见别人结婚是要发喜糖的,他怕儿子结婚的时候,没钱买喜糖,就慢慢的在别人的婚礼里收集糖,那些糖从八十年代初的高粱饴,到八十年代末的大白兔都有。他的母亲收集了很多年。
  还有那些零钱,也都是猴子的母亲慢慢偷来收集的。猴子清点了那些钱,一共有三十多块。很大一把。
  猴子在拆房子的废墟里捧着那一大把零钱,哭的稀里哗啦。
  他终于感受到了母爱。但是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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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15 07:52:35 | 显示全部楼层
灾星


  现在讲讲王八的事情。
  这个是真的王八,我的好同学,故事里的王八和真实的王八还是有点区别的。我只是用了现实中王八的生活背景和性格,构造了这么一个角色。
  今天说的王八是他现实生活中的事情。

  王八其实不是宜昌人,他是沙市人。他的父母都在沙市。
  一九九八年,长江百年不遇大红水,水位上涨到了非常危险的高度,威胁到长江中下游的大部分城市。其中武汉九江形势都很危急。最危险的城市,就是沙市,也就是荆州。荆州大堤成了国家抗洪一线的重中之重。
  到了最紧急的时候,国家决定炸开荆州大堤的公安段分洪。于是几十万分洪区的百姓都从家乡转移,迁徙到附近的城市,这个城市,就是沙市。
  王八写信对我说,从没见过这么多逃难的人浩浩荡荡集中在一个地方。那种悲悯的感觉,让他印象非常深刻。

  后来王八到了北京求学,然后在北京工作一段时间。
  二零零三年非典肆虐,王八租住的单元楼有感染者,于是王八很无奈的被隔离在房间里一个月,每天都有人送饭到房间,整天无所事事呆在家里上网,在网上跟我说他每日里惶惶不可终日。看着北京的疫情蔓延,心里百般滋味。所幸他最后身体检查完全健康,虚惊一场。

  王八在北京呆了几年之后,开始自己做生意。因为工作的原因到了四川成都发展。
  我和他一直保持联系,四年前的今天,我突然从同事口中听到,家里地震了,我吓得够呛,连忙给家里打电话,原来还好,家里就是屋里晃动了两下,没什么危险。
  接下来几个小时,就逐渐知道地震是在四川,但是地区不明。然后得到的消息是成都附近。我一听,心里就想到:我靠!王八不就是在成都吗!
  于是连忙给王八打电话,结果就是怎么也打不通。就知道肯定有事。
  我在第二天终于打通了王八的电话,王八第一句话就说:“死里逃生啊,死里逃生啊,你真不知道我当时的感受。”
  王八说,他感觉到房间震动的时候,立马就知道地震了,然后从他七楼的住所向下跑。他说他跑下一级又一级的台阶的时候,觉得楼梯好像是无穷无尽,没有尽头。而且边跑,楼房还在不停地摇晃,随时都倒塌的可能。那种生死一线的感觉,让他终生难忘。

  我们后来见面后,我和王八谈起地震的事情。我就笑话王八,你说你是不是个灾星,走那,那里就赶上天灾人祸。十年里几件大灾都让你给赶上了,你是不是扫把星下凡啊。

  现在王八回到荆州家里了,最好不要祸害家里人。呵呵,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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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15 07:52:5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是一个粉刷匠

  今天本来是想写过阴长篇系列的,可是很不好意思,我喝酒了。我喝酒脑袋就乱,无法构思逻辑性强的长篇。所以就写短篇吧。把长篇留到明天清醒的时候再写。
  这个故事是铁鱼讲给我听的,没错,就是前些天我去天津北京,和铁鱼等作家见面,大家坐在一起喝酒的时候,铁鱼说的故事。

  铁鱼说他当年在家乡的城市干网络技术。当地最大的一家证券公司的网络系统就是他给弄的。既然是他的活,后期维护当然也要他来干。
  结构后来那个证券公司要腾地方,把大楼给卖了,搬家。然后吧,收拾证券公司的工人把里面的网线都给掐了。接手大楼的另一家公司也是要网络系统的,这下就不干了。
  于是证券公司的老总只好请铁鱼回来,把几千掐断的网线都给重接回来。这悲催的铁鱼,无端就得干这活了。
  几千根网线,分别牵着大楼里无数的办公室端口。铁鱼和同事连续干了两天两夜,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人都要累趴下了。结果就在第三天晚上出了事。

  柔柔带着两个同伴蹲在网络端口那里接线,虽说就是接线而已,实际上很复杂,要一根线一根线的测试。铁鱼干着活,嘴里哼着歌曲,“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这堵墙。。。。。。”
  “哥,你唱错了。”铁鱼的一个同伴就说道,“歌词不是这么唱的。”
  铁鱼就说:“那里错了啊,我大小就是这么唱的。”
  “不对不对。”同伴纠正,“应该是我是一个粉刷经,粉刷本领强。。。。。。”
  “呀哟,是这样啊,我都唱错了十几年了。”铁鱼笑着说道。
  话刚说完,房间里一片黑暗。停电了。

  现在说一下网络机房的情况,因为接线的缘故,网络机房一般都是安排在大楼的中段。这样最节省网线,而且出现故障了,也最容易排查。这个大楼的网络机房就在五楼。
  停电没事,因为要保持网络的不间断性,机房旁边还有一个临时供电系统,专门给网络服务器临时供电,就是防备着突然停电。这个临时供电系统,叫UPS机房。
  铁鱼和同伴等着UPS供电,可是几分钟过去后,网络机房仍然一片漆黑。铁鱼就说,这下肯定是UPS系统也出毛病了,我过去看看。
  然后铁鱼就走到隔壁的UPS系统的房间。走到机器的角落里,挨着查看连接网络系统的线路。铁鱼一个一个的排查,他半趴在地上,用手机的光线照明查看。嘴里仍旧哼着那句歌词,“我是一个粉刷匠。。。。。。”
  结果铁鱼就听到身后有人在接着他的歌词唱,“粉刷本领强。。。。。。”
  铁鱼当时以为是自己的同伴,可是想了一下,这个唱歌的声音好像是个小孩的声音,深更半夜的,这个即将转让的大楼,从哪里来个小孩唱歌呢。
  铁鱼心里疑惑,就往后看,房间里黑洞洞的,啥都没有。铁鱼想着,这是自己幻听了吧,连续高强度的工作,太疲劳的结果。
  铁鱼这时候,还没想太多,停了一会,就继续工作。手上操作着,脑袋里就又想着 歌词。可是这次还没有唱出来,身后就传来了歌声,“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
  铁鱼这下是真真切切的听到了,铁鱼于是猛的把头一扭,看向身后。
  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就站在UPS机房的中间,嘴里唱着,“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
  铁鱼突然意识到,房间里灯亮了,有电!
  而且这个小孩正在恭恭敬敬地站在唱歌。非常专注,非常投入。
  铁鱼内心的恐惧油然升起,瞬间传递到全身。他的恐惧控制了他的身体,他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离开这里!
  铁鱼飞快的跑到门口,用力去扭动那个圆圆的门把手。可是无论如何,他都扭不开门锁。这个门锁他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反锁,而且就算是反锁,从里面也应该可以打开啊。
  铁鱼连续扭了多下,门就是不开。铁鱼的背后阵阵发凉,汗毛耸立。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那个小男孩的歌声又在铁鱼的耳边响起。
  铁鱼顾不上扭门锁了,他退后一步,用脚向木门踹去。铁鱼是个一米八十、体重两百斤的山东大汉,一下、两下。。。。。。。
  铁鱼终于把门给踹破,然后头也不回的跑出去。跑到网络机房的门口,他对着机房里喊道,“兄弟们,下班!下班!”
  可是网络机房里什么人都没有。
  那个歌声追着铁鱼来了,“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
  铁鱼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拽住。他什么都不顾了,飞快的跑到楼梯口。在路过电梯的时候,心里还想了一下,是不是该乘电梯下去,但是他立马想到,大楼都停电,UPS是不会给电梯供电的。
  铁鱼就从楼梯向下跑。
  跑到一楼的大厅,这里应该有个守门的老头的,可是现在不知道去那里了。
  一楼的大厅是玻璃幕墙。铁鱼看见玻璃墙外的马路上车来车往。心里更加想着要逃出去的冲动。可是卷闸门也没有办法打开。
  铁鱼就操起大厅里摆放的一个吧台凳,狠狠的砸向玻璃幕墙。玻璃幕墙破裂。把铁鱼的手指都给划伤,鲜血淋漓,但是这是他事后才发现的,当时一点感觉都没有。
  铁鱼跑到马路上,没命的飞奔,忽然有人在拼命的拉他,这时,他已经跑到了马路上灯火通明的地方,附近也有很多人。
  铁鱼才发现,拉他的人,是自己的两个同伴。才定下心神。
  两个同伴就说,他刚才说去检查UPS的线路,然后走出机房的门,出去不久,就来电了。
  可是他过了几分钟后,就听见UPS机房里在咚咚巨响,然后看见他把门踢破,从门里跑出来,两个同伴,看见他惊慌失措的样子,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去拉他。可是怎么拉也拉不住。就看见他疯狂的向楼梯跑下去。
  等他们追下来,一楼的大厅玻璃已经砸碎。
  接下来,就是他们追上了铁鱼。

  铁鱼第二天早上去跟证券公司的负责人去赔礼道歉,准备换门。在路上,他给那个负责人打电话,负责人就说,没事的,已经把门换好了,玻璃也重新安装了,语气很随意。
  事情都了结后。铁鱼从别的渠道才问到,原来这家证券公司要搬家,原因真的就是大楼里闹鬼。

  铁鱼说给我们听的时候,我们都异口同声的笑话铁鱼,谁叫你唱歌把歌词给唱错了,那小男孩是在纠正你呢。
  结果铁鱼就说,奉劝大家,唱歌一定要记好歌词,千万别唱错了,指不定就有什么诡异的东西,来纠正你的歌词。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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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15 07:53:30 | 显示全部楼层
冥阵


  “命运是一张大网,无边无际,且无处不在。”疯子对王八说道,“我知道自己的任何努力,都无法挣脱命运的束缚。”
  王八笑着说道:“你说话都变味了,听起来真是别扭。”
  “你知道我最不甘心的是什么吗?”疯子问道。
  “没能和婷婷出国?”王八回答,“放弃了这个机会?”
  “不是。”疯子眼神迷茫,“我真的不知道我留下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不脱离这个环境,真正的缘由是什么,我只是本能的意识到我不能走。。。。。。”
  “所以你就留下来。”王八喝了一口茶,“你只是看到方浊在坚持,和我当年一样的坚持,你本能的相信我们要做的事情是对的,而且很重要。所以即便你不明白到底为了什么,你潜意识里知道不能逃离。”
  “究竟是什么让你和方浊那么坚持?”疯子追问道,“你是为了给赵先生报仇吗,方浊也是为了给老严报仇。你已经放弃了,方浊为什么就不能放弃呢?”
  “不是这样的。。。。。。”王八摇摇头,说道,“不是每个人都想你想得那么狭隘。其实老严和我师父,当年都是一路人,只是他们相互看不惯对方的做法而已。”
  “恩,这个我听金旋子说过。”疯子点头说道,“老严那个部门从明朝就存在了,创始人真的就是诡道的门人道衍。只是诡道和那个官方的部门越来越疏远。”
  “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王八说道,“不是这样的,怎么跟你说,你才明白呢。”
  “难道他们还有另一层关系?”
  王八拍了拍疯子的肩膀,继续说道,“人活着的目的是什么,对你来说,就是让自己好好的生活,追求更高一点,就是让自己身边的人也能好好的生活。”
  “是啊,”疯子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有些人和你想的不一样,他们思考的事情更多,他们想让更多的人过得好一点。。。。。。”
  “那是吃多了闲着没事干的人。”
  “老严、我师父,就是这种人。”王八微笑着说道,“还有。。。。。。”
  “是的,”疯子歪着脑袋说道,“还有你,净他妈的多管闲事,爱折腾。”

  “我师父如果不是这种人,那他现在应该是一个医术高超的主治大夫,生活无虞。老严如果不是一心想着剪除张天然的势力,他安安心心的在自己的门派当一个逍遥散人,悠闲自在。可他们都放弃了,选择了一条艰难的道路。”王八说道,“还记得当年我们和我师父第一次吃饭说的话吗,他那时候其实一直看中你,想收你为传人,可是我说了一句话,让他改了主意。。。。。。”
  “那一句话?”疯子挠头问道。
  “我也记不太清楚,”王八说道,“大意就是,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事情,总得要人去做的。”
  “比如你们要对付张天然?”疯子说道,“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非要跟着老严起哄,招惹张天然。不是我针对老严,说句实话,张天然一直都没有对我们痛下杀手,倒是老严净使一些阴招,让我不爽。如果不是赵先生的缘故,我还真指不定站到张天然那边去了。”
  “你这次没走。”王八脸色严肃,“他不会再收下留情了。他会用尽所有的办法来对付你,和你身边所有对有影响的人。。。。。”

  王八这句话说完,两人都站起来。走到王八住所的阳台上。
  疯子和王八两人的手扶在阳台的栏杆上,向着四周打量。天阴测测的,云层压的很低。一股昏暗的黑气把整栋大楼缠绕,仅仅只有九楼没有被笼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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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15 07:53:50 | 显示全部楼层
  现在已经是春夏交接的时候,傍晚的天气却十分阴冷,疯子和王八胳膊上的汗毛竖起,这栋楼从几天就开始温度异常,即便是平常的普通天气,这栋大楼里都不同于别的地方,一直都是冷冷的气温。本来应该开空调的季节了,但是寓所里的住户回到家中都得穿上毛衣御寒。
  “我打算搬了。”王八说道,“董玲回她父母家里去住。”
  “我想的太不周全,把你又给牵扯进来。”疯子愧疚的说道,“还偏偏赶上这个时候。”
  王八叹了一口气,又说道,“你自己也不是说,这张网,谁也逃不掉吗?”
  “你有什么打算?”疯子说道,“回来吗?”
  “看情况吧。”王八回答,“我不能离开董玲。。。。。。”
  “也是。”疯子讪讪的说道。

  两人沉默一会。
  疯子又拉起话头,“我就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和张天然势不两立,老严和赵先生到底为了什么?”
  王八盯着疯子看了一会,慢慢说道:“乾隆后期,白莲教起事。占据或攻破州县达二百多个,抗击清朝十六个省征调来的大批军队。各地白巾军修筑寨垒,据险防守。直到嘉庆年间,白莲教之乱才方告结束。死于白莲教之乱的人口总共过亿之数。 ”
  疯子听了王八说了这些话,惊讶之极,“为什么我没听说过。康乾盛世,难道不是太平日子吗?”
  王八有回答疯子,而是继续说道:“太平天国,太平军和清军往复争夺烧杀之区掀起的战乱席卷所及,庐舍为墟,遍地瓦砾。多年后,依然是满目疮痍,残破萧条,一片凄凉。战争造成中国人口的损失至少在一亿以上。”
  疯子愣住了,“难道他们不是抵抗清朝的残酷统治吗?”
  “现在你知道,老严为什么要带领他的部门和张光壁死掐了吧。”王八说道,“白莲教和太平天国都以宗教蛊惑人心,积聚信徒和政府抗争,到最后都朝野震动将倾,天下民不聊生。一贯道在民国后期坐大,无论那一个政府都不会容忍的。这就是老严一辈子的任务,而且他的那个研究所,一直都干这个的。我师父成为过阴人,也没有走到张天然那边,他与老严不睦,但是没有放弃自己的立场。”
  “我没你和老赵这么大的责任感。”疯子吸了一口气,“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就走下去吧,谁叫我当年抢了你的过阴人位置呢。”
  ? 王八笑着说道:“看你的装模作样的样子,被吓到了吧。”
  ? “没事,我有主意对付他了。”疯子把石础拿在手上,“其实我也是突然想起来的,如果不是这个,我就走了。你说你送什么东西给我不好,非得送这个。”
  ? “这就是命了。”王八说道,“我送你石础的本意可不是为了留下你。没想到你会突发奇想,想出这一招来。”
  ? “那是啊。”疯子轻松的说道,“不试一下,我也不甘心啊。”
  ? “师父当年把石础放到水坝下面。”王八说道,“可是他治水没成,我就把石础给捞起来了,想送给你留个纪念。没想到附灵散了之后,石础变小,反而让你有了办法。这真是命。”
  ? “不说石础了。”疯子小心翼翼的说道,“可别让旁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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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15 07:54:13 | 显示全部楼层
  王八的手机响了。王八去开门。
  疯子对王八说道:“有客人?”
  “恩。”王八说道,“生意上的人。来跟我谈事情的。”
  “那我先走了。”疯子说道,“方浊和黄坤在重庆去找钟家的人了,我让他们等我,黄坤做事比我还犹豫,怕他们应付不来。”
  王八说道:“那快去吧,小心点。”
  王八说着话,把门打开。疯子准备走出去,看见门口站了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穿得比王八还要考究。非常整洁,衣服上一尘不染。应该就是王八说的生意上的伙伴。
  “这么快就上来了?”疯子问道。
  “既然看见了,就认识一下吧。”王八对疯子说道,“这是邓桐,他们是家族生意,在沙市专门开药店的。”
  王八又说道:“这个是我好兄弟,徐云风。”
  邓桐向疯子点头,礼貌的说道:“你好。”
  疯子想握个手,但是看见邓桐没有伸手的意思,也就罢了。

  邓桐眼睛看着王八,好像有很急的事情要说。疯子看见了,连忙问道,“你们有急事,我就先走了。”
  王八说道:“恩,你快去找方浊他们吧。我是什么人,你犯不着担心我。”
  疯子迟疑的看了看王八,又看了看这个从未谋面的邓桐,满怀心事地走出门。



  董玲呆在西坝的娘家,坐在家里无事可做。董玲知道,王八是故意让自己回到娘家避风头的。家里有东西,傻子都看出来了。并且和从前一样,那些东西是冲着王八来的。董玲担心王八,结婚几年,两口子都一直默契的不提当年的往事,可是董玲明白该来的还是来了。疯子没有跟着曾婷去日本。董玲就发现王八一直心神不定。
  董玲坐在沙发上,正在胡思乱想,手机响了。
  是王八的声音,“玲玲,快收拾东西,别在娘家呆了,去石门洞。”
  “发生什么事情了?”董玲说道,“好端端的呆在家里不好吗?”
  “别说了,”王八在手机里说道,“快走,快走,我已经安排车过来接你,带你去石门洞找一个姓刘的道士,我随后就到石门洞和你会合!”
  董玲打开窗户,看见云层越来越低,天空中隐隐有了雷声。暴雨将至,街上的人都在飞奔着向家里跑。可是有几个人正在街道上慢慢行走,一个又一个地查看门牌。
  董玲来不及收衣服了。匆匆走出门,向楼下走去,边走边给母亲打电话,“妈,家里有事,我先回去。。。。。”
  “要下雨了,你挺着肚子乱跑干什么?”母亲在那头焦急的问道,“要不你到菜场来,我们一起去。”
  “有点事情。”董玲说道,“王哥已经来接我了。你不用陪我。”
  “那你小心啊。都什么时候了。。。。。”
  董玲走到楼下的路边,一辆轿车停到身边,车里一个人探出头来,“快上车吧,这里不能呆了。”
  这人董玲认识,是公司里的会计。会计看见董玲打着肚子行动不方便,连忙出来,搀扶董玲上车。董玲做好之后,会计发动汽车,对董玲说道:“我们走大坝过江,不耽误时间了。”
  “王哥在那里等我吗?”董玲问道。
  “是的。”会计说道,“王经理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在这个鬼天气要我送你去那个地方。”
  车行驶在建设路上,雷雨之前压抑的气氛渗透进车内,让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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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15 07:55:00 | 显示全部楼层
  王八和邓桐走到楼下,看见疯子站在楼下。
  “你怎么还没走?”王八问道,“你不是着急去重庆吗?”
  “我低估他们了,”疯子说话有点惊慌,“冥阵,我他们凑齐了冥阵。方浊和黄坤都联系不上了。”
  “电话打不通?”王八问道,连忙把自己的电话拿出来给方浊打电话,果然没有信号。”
  “你怎么知道是冥阵?”王八问道。
  “我一直知道钟家连魂魄就为了驱动冥阵,”疯子说道,“我以为我已经坏了他们的好事。可是现在看来,他们还是弄成了。”
  王八看到疯子身边站了几个拿着锁链的鬼卒,顿时明白了疯子为什么会知道。
  “你在那边没有白呆,守门人给你了不少好处。”王八点头说道,“那你快点去接应方浊,别耽搁了。”
  “最快的水翼飞船已经没班次了。”疯子说道。
  王八对疯子说道:“我叫人开车连夜送你。”然后拿出手机,打电话,这次通了,“把车开到我家楼下,送我一个朋友去重庆。”
  三个人等着车。疯子看到王八蹙着眉头,脚尖在地上划动。
  “你有事。”疯子说道,“别瞒我。你知道瞒我也没有用。”
  王八看着疯子,一脸茫然。
  “妈的!”疯子立即知道王八心里在想什么,“你怎么还不去西坝,董玲的电话打的通吗?”
  王八摇摇头。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疯子喊道,“你疯了吗?”
  “我这不就是打算去西坝吗?”王八说道。
  “那你还等什么?”王八喊道,“我也跟你去!”
  “那方浊怎么办?”王八说道,“听我的,你去重庆,我去接董玲。”
  疯子看着邓桐,嘴里对着王八说道:“是他告诉你消息的吧。”
  王八把电话拿出来,对疯子说道,“邓桐安排了人,去接董玲。应该没事。”然后给拨通号码。
  疯子和王八的脸色都变白了,疯子听的清清楚楚,王八的手机刚刚接通董玲的号码,就被掐断。

  王八看着邓桐,邓桐一脸的惊讶。
  一声巨响,暴雨的第一个响雷就在他们头顶响起。但是雨还没有下下来。
  王八和疯子呆若木鸡。很快,一辆车停到三人身边,开车的是王八公司的会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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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15 07:55:15 | 显示全部楼层
  三个人飞快的上车,王八沉着的说道,“马上去西坝,快点。”
  王八继续打手机,这次接通了,“妈,我来接董玲,让董玲在楼下等我。。。。。。什么,她已经走了。。。。。。她说我来接她。。。。。。可是我还没到啊!你别急,一定是她着急打的先走了。。。。。。你别急。。。。。。”
  “快点开!”疯子对着会计狂喊。

  车在路面开的飞快,疯子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语,“方浊在就好了。。。。。。嗨,我走了就好了。。。。。。”
  “别说话了好吗?”王八对疯子说道,“冷静一点。”
  二十分钟后,车到了西坝,刚到董玲娘家楼下建设路边,刚一开门,疯子就喊道,“不用下车!往大坝方向开!”
  会计被疯子的喊声吓了一跳,当他回头看见疯子的时候,吓得蹦起来,头顶撞到车顶,“老徐,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
  疯子一张蛇脸伸到车窗外,信子一尺来长,伸出嘴巴外面,分叉的信子不停的在空气中伸缩。
  “快开车!”王八喊道,“听他的,他在闻气味。”
  车过大坝的时候,会计准备停车让守卫检查过坝证件,疯子说道,“不用,直接开。”
  守卫在车距离十米的时候,就主动把路障给打开。
  车飞快的过了大坝,到了紫阳。到了路口,会计不知道该开往那个方向,又回头看了看后座,看见车窗内已经没有疯子的身体,只有一条巨大的蛇尾盘在座位上,会计这才发现,一条巨大的蟒蛇已经缠绕在车体,蛇头正垂在车门的一侧,低低的吊在距离路面不远的距离。
  会计心里发毛,又看了看,疯子已经坐回了车内。
  疯子对王八说道,“石门洞方向,原来刘老道一直都是钟家的人。”
  “知道地方就好。”王八说道,“董玲去了多久了?”
  “半小时。”疯子回答。

  会计一踩油门,车继续向着石门洞方向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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