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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black白夜

《气御千年:特种兵的道术探险故事》最新章节(全书完结)--作者:罡风御九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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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3 11:48:1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百一十六章 两只乌鸦
  “叫个毛啊。”抬脚踹向树干。本来我的心情就极其郁闷,这两只不长眼的乌鸦还偏偏在这时候叫唤个没完没了。
  “唧唧...”树上的乌鸦巢在我踹踢之下产生了震动,巢中传来了雏鸟的叫声。
  我这才知道为什么这两只乌鸦一直呆在巢外的枝头上不肯飞离,原来里面有幼鸟,现在正是动物繁衍的季节,一般的巢穴之中都有幼崽。
  头顶的乌鸦还在呱呱叫唤,吵的我不胜其烦,不过这颗树本来就是它们的地盘,我才是外来者,也怪不得人家叫唤。
  收回视线点上香烟开始考虑如何脱身,如果自己此刻还有灵气可供调用的话,可以使用观气术寻找埋藏在地面下的地雷,地雷一般为铁制,铁类金属会阻隔其他物质的气息,因此我只要选择那些散发着正常气息的地面落脚就可以安全的走出这段区域,可惜观察地气属于观气诀第三个层次观灵气的范畴,自身没有灵气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来。
  自己先前曾经观察过地雷的分布情况,根据其掩埋的位置来看应该是由布雷车布下的,布雷车在布置地雷的时候是由电脑控制的,电脑根据人类的行为共性和移动习惯无规则的布下地雷,令人既不容易觉察又容易触踏,别说我这训犬出身的,就算是金刚炮来了,他也不能在没有探雷仪器的情况下安全走出这片雷区。
  从早上想到中午也没想到什么可行的方法,自己此刻终于知道为什么在高原地区服役的战士退伍费那么高了,因为高原地区的紫外线比低海拔地区要强上不止数倍,看似并不强烈的阳光晒在人身上却是火辣辣的疼,即便大树的枝叶挡住了大部分阳光,我还是感觉难以忍受,就在自己将手伸向背后想要打开背包取水时彻底愣住了,我这才想起背包已经在危急关头被自己卸下当做了借力的踏板。
  急忙低下头俯视寻找,发现背包竟然被我先前的猛力一踹给踹到了位于大树东侧十米开外的地方。
  眼前的情况令我的大脑陷入了片刻的空白,仔细一想不由得开始惊慌了,没水没食物我坚持不了半个月啊,这不得把我给困死在这里?
  紧张情绪一旦升起便很难控制,脑海里反反复复的都是自己饿死渴死的惨像,摸遍全身上下也没有发现可以果腹的东西,本来身上还放有几块麝香,却被自己遗忘在了换下的道袍里,而今身上只有半包香烟,一个打火机,一把匕首和一堆没用的印度卢比。
  有水不喝和没有水喝是完全两个概念,如果有一瓶水在我面前放着我即便不喝心里也塌实,可是现在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本来还不甚口渴现在却觉得渴的要死,十几米外就有大量的清水自己却不敢过去拿,这种感觉实在是令人无法忍受。
  “呱呱......”就在此刻,上方枝头的鸟巢里一只外出觅食的乌鸦飞了回来,几只雏鸟纷纷唧喳着仰头求食,大鸟将混合着胃液的食物喂给了其中两只雏鸟之后再度飞走了。
  “我以前也会飞。”我斜躺在树干上抬头上望自言自语。眼前出现的这一幕令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从我十八岁当兵离开家已经十几个年头了,这其中只回去了寥寥数次,最后的一次还是灰溜溜的逃出来的。自己也知道亏欠父母太多,本想等一切事情了结了之后带着白九妤回去大肆显摆一番,给二老长长脸,好好在家住段时间尽尽孝心,谁知现在竟然搞成了这种局面,被困在这个四周布满地雷的大树上看着乌鸦喂小鸟。
  “不行,我不能浪费时间。”我自己给自己打着气翻身坐起,目光再次移向了不远处的那只盛放有干粮和饮水的包裹,我得想办法把包裹弄过来。
  有了思想便开始有所行动,从腰后抽出匕首从树上砍掉了不少粗壮树枝,脱下了内衣使用匕首将其划成布条将树枝捆绑在了一起,可惜只连接了三条树枝我就放弃了,原因是树枝太细太软,延伸到三米外就掌握不了方向了,我当初因为讨厌印度的食物而在那背包里存放了大量的饮水和干粮,重量着实不轻,即便是树枝够到那里也很难将它拉回来。
  垂头丧气的坐回树干,再次点上香烟开始想其他的办法,想来想去所有的路都走不通,这里是雷区肯定没人会到这里来,自然就没人发现我。当初因为担心手机会暴露身份也没带在身上,也就不能打电话求救,何况现在我已经处于印度境内了,手机有没有信号也不一定。如果触发地雷造成声响或许还有人过来查看,不过我现在两手空空拿什么去触发,更何况地雷与手榴弹不同,手榴弹有爆炸死角而地雷没有,万一弄响了我往哪儿躲?
  夜晚再次来临,我现在已无灵气一到晚上什么都看不到了,摸索着抽出腰带将自己与树干捆在一起迷糊了过去。
  半夜时分自己被蚊虫咬醒了,气急败坏的脱下衣服驱赶着成群的蚊子,可是越赶越多,到最后满脑子都是蚊子振动翅膀的嗡嗡声,自己堂堂的紫气上人而今虎落平阳龙游浅滩,你们这群小小的蚊子也想来欺负我。
  事实的结果是蚊子不但把我欺负了,欺负的还很严重,太阳升起蚊子飞散之后我已经浑身上下都是包了。
  一天两夜没有进食饮水令我又饿又渴,不过这些还都可以忍受,令我实在难以忍受的是身上被蚊子叮咬的地方又疼又痒,不抓还好,越抓越痒,到最后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开始大骂。
  好不容易撑到中午时分,捏诀感知了一下体内的灵气,发现自己体内的那点灵气还是跟蜗牛爬树似的磨磨蹭蹭的缓慢增长,一天一夜连红色灵气都没恢复过来。
  垂头丧气的坐回树干,抬头盯着鸟巢之中的乌鸦和那几只雏鸟,不过自己此刻脑海里想的却不是什么一家人守在一起的亲情了,我想的是如果我使用打火机把鸟巢的枯枝点燃,那几只烧熟的小鸟应该能延长我的生命。
  心里一旦有了这个念头便马上变的难以克制,数度犹豫之后终于顺着树干爬到了鸟巢下方。大鸟和我已经在这颗树上共同呆了两天一夜,由于我始终没有作出伤害它们的事情便消除了对我的戒心,见我爬了上来也只是跳跃着离开了巢穴站在另外一个枝头上歪起脑袋打量着我。
  “我于乘风从来不辜负别人,临死之前也不会辜负你。”大鸟看着我的神情令我在瞬间改变了主意。它的动作和神态表明了在它看来我不会伤害它和它的孩子,这是一种信任。也正是它表现出的信任令我收回打火机爬了下来。在我看来别人如果相信我信任我,我是不应该利用别人的信任去伤害别人的。如果对方压根就信不过我,那我就没什么可顾虑了。换言之,你好我比你更好,你坏我比你更坏。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我的脑子也越来越混沌了,这么下去我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里了。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时间拖的越久我的情况就会越糟糕,我必须在自己还能行动之前找到办法作出决定,想到此处再度翻身坐起,抽出最后一支香烟点燃,注视着不远处的背包。
  我目前所在的位置距离那个背包有十几米,地雷爆炸的致命半径应该也就十米左右,也就是说在我和背包之间理论上应该埋有两颗地雷,我一步的跨度大约在八十公分左右,我只需走上二十步就能拿到我的背包。
  但是这二十步每一步都有可能踩到地雷,为了自己能够按照原来的路线再走回来,我在前进的时候还必须用力踩出脚印,这么一来只要自己踏上了地雷就必定会将其触发爆炸,二十步,步步都是鬼门关,太危险了,不能那么干。
  计划被自己否定了之后,脑海之中瞬时又涌现出了另外一个念头,自己先前曾经使用观气术观察过地雷的大体形状,发现埋藏在这里的地雷与先前叶傲风在王艳佩坟前埋下的地雷应该是同一类型的地雷,虽然一为苏制一为美制,但是大体形状都差不多。也就是说这种地雷有着回簧装置,踩下没事,一抬脚就会爆炸。
  地雷既然有着回簧装置那就肯定有一定的触发条件,这片雷区相当完整,并没有出现由于野兽误入而造成的炸坑,这就说明触发地雷需要的力度是比较大的,因为根据雷区之中的动物足迹来看这附近应该有羚羊以及狼群出没,羚羊有多重我不知道,但是狼和狗是同类,它们的体重应该相仿,一条成年狼狗的体重应该在30-50公斤,在行走的时候是由两条腿来轮流分担体重,每条腿上的重量在30-50市斤,50市斤都不会触发地雷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那就是埋在这里的地雷触发重量为30公斤。我之所以作出这样的判断是因为针对单兵埋下的地雷最大触发重量就是30公斤,这一点各国遵循的标准基本是一样的。
  我正常情况下的体重是70公斤左右,前段时间还消瘦了不少,目前肯定不会超过七十公斤,他妈的,从小到大老子的数学好象没及格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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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3 11:48:2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百一十七章 五体投地
  即便自己的数学成绩并不匝地,但是基本的加减乘除还是算的清的,如果我效仿动物以四肢着地的话,70公斤的体重分散开来理论上每个肢体承受着不到二十公斤,但是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因为人毕竟不能像动物那样将体重均匀的分布到四肢,而且在移动过程中还需要抬起一手一脚,这么一来单肢承受的体重就会超过30公斤,也就超过了地雷的触发重量,这条路走不通。
  扔掉烟头,伸手揪下一片树叶放在口中咀嚼,苦涩的感觉令我越发的想念背包里的那些食物,尤其是那几张炭火烘烤的青稞大饼,虽然隔着十几米的距离仿佛仍然能闻到青稞面粉独特的香气,抿了抿已经干裂爆皮的嘴唇,一咬牙一横心顺着树干来到了地面。
  看着不远处的背包,我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和靴子,尽最大限度的减轻自己的体重,圆圆的青稞面饼给了我灵感,身体各部位着力的面积越大,单点承受的重量也就越小,走是走不过去的,爬也不行,只能拱拱试试了。
  脱的只剩短裤的时候我停住了,之所以留下短裤倒不是因为怕羞,而是这东西根本也减轻不了多少重量,还有一点就是短裤保护的东西以后备不住还得用。
  小心的趴伏到了地上,将身体各部位严密的贴上地面,力求让四肢以及躯干甚至头颈部位均匀受力,犹如一只巨大的毛虫缓慢的向前挪动。在这一刻我是没有恐惧的,因为恐惧到了极限就成了麻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马克思同志曾经以“有了百分之百的利润就敢践踏一切法律,有了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就敢冒绞首的危险。”来形容资本主义,可是而今促使我冒着分尸的危险爬越雷区的却只是一点干粮和清水。
  理论和实践永远不会一样,本来看来很可行的方法一旦付诸实施便马上变的困难起来,物体要想移动必须有支持它前进的力存在,我既不是蛇也不是毛虫,它们的前进方式我很难模仿,只能尽力让自己的身体贴近地面,前进时也不敢用力后蹬,只能以额头和双臂向前缓挪,与此同时还要兼顾身体其他部位的受力情况,由于必须以额头为受力点,所以自己并不能抬头呼吸,如此一来地面上的灰尘便直呛入肺,高原地区本来空气就稀薄,如此一来我的呼吸更成问题,没挪多远便感觉头脑发晕视线模糊。
  在自己晕过去之前我终于爬完了这十多米的距离够到了自己的包裹,短暂的喘息之后便拉着沉重的背包向回倒退,虽然倒退比前进要更加辛苦,但是心中有了希望便感觉一切都是值得的,撤腿,勾脚,压胯,垂胸,低头,缩臂,撇手,在作出上述这些动作之前我都需要仔细的斟酌一下自己每一个动作可能造成的后果,力求将自己的体重均匀的分布于地面。
  “喀嚓!”就在自己后退了能有两步远近的时候,一声令我心惊胆战的喀嚓之声传了出来,由于自己此刻紧贴地面,所以这声来自地下的喀嚓之声便显得格外的清晰格外的恐怖。
  “我要死了!”在这一瞬间我脑海里浮现出了诸多的念头,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脑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同时思考这么多的问题,我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父母会伤心,之后想到了金刚炮会四处寻找我,然后才是白九妤和王艳佩可能会难过,在这一瞬间人潜意识里对身边亲人朋友的重视程度彻底显露了出来,我怎么都没有想到金刚炮这个愚蠢的胖子在我心中的地位竟然会比白九妤和王艳佩都高。
  自己万念俱灰的趴了片刻,想象当中的爆炸却并没有出现,自己这才缓慢的反应了过来,刚才的那声喀嚓只是地雷的触发声音而不是回簧声音,也就是说地雷虽然已经让我触发了却并未回簧。
  不回簧就不会爆炸!
  在这种危急关头人是会恐惧的,恐惧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反应,这一点没谁能例外,唯一不同的是心理素质好的人可以将这种强烈的恐惧给压制下去,我此刻虽然怕的浑身筛糠却努力的想要克制这种恐惧,拼命的强迫自己去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缓解自己的紧张情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让自己无意识的发抖停了下来,转而闭上眼睛开始回忆刚才的喀嚓之声传出的位置。
  要知道我此刻是使用地听之术感知声音的,刚才的声音如此清晰说明那颗被我触发的地雷距离我的头部很近,而我的双肩双臂一直是在均匀用力的,按理说不应该在单独的一个点上造成超过三十公斤的压力,那到底是什么触发了地雷?
  壮着胆子一点一点的移动胳膊,发现问题并不是出在我的本身,转而抬头一瞥,终于明白触发地雷的竟然是自己右手拖拽着的那个沉重背包。
  出发之前我在背包里装载了大量的食物和饮水,为的是尽量避免与印度本地人有所接触,抛开大量的食物不说,单是那二三十瓶矿泉水重量就着实不轻,这还不包括洗刷用品和大量的香烟,因此背包的总重量肯定超过了三十公斤,自己先前可以使用灵气施展凌空术自然不会在意这区区的几十斤重量,却没曾想到会在这时候成为要命的累赘。
  “你这是要饿死我呀。”再次出现的意外令我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大笑了起来。目前的这种情况我又走进了死胡同,背包压住了地雷的回簧装置,只要我松手退回去还能保住性命,不过没了食物和饮水,我退回去也是个死。
  抬头看着自己的包裹,我拍了拍双手站了起来。既然这里埋有一颗地雷,那这周围理论上不会再有第二颗了。
  盘腿坐回地面,低头看着自己的背包,半晌过后伸手打过了背包,看着里面各种可以延长自己寿命的给养再度摇头苦笑,背包具体有多重我并不清楚,拿出多少东西才会引起地雷的爆炸我也不清楚,考验我胆量的时刻终于来了。
  “去你妈的,先吃饱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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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3 11:48:4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百一十八章 逃出升天
  我用的背包是当年在特训大队退役时部队发下来的,帆布缝制极为结实,可以存放大量的物品,我先前采购给养的时候最先采购的就是水,因此矿泉水是放在背包最下面的,而我此时自然不敢随便进行翻找,只是壮着胆子从背包的最上方拿出了一张青稞饼子。
  我之所以挑选饼子除了它放在最上面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它的重量轻,背包重量的减轻很可能会造成地雷的爆炸,这一点我非常清楚,所以我根本就不敢去拿那些重量大的东西。
  拿到饼子之后迫不及待的咬上了一口,咀嚼了半天却难以下咽,好长时间滴水未进,嘴里根本就没有唾沫可以湿润食物。水,永远是首位的。
  想到此处,速的放下饼子从背包附近抠挖出了不少泥土灌于背包,直到感觉重量足够了之后才敢将手伸进背包摸索矿泉水。
  两天两夜的干渴之后再次看到水时的心情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除了欢喜之外更多的是感叹,不过自己也并没有感叹几秒钟便拧开盖子一引而尽,转而再度将瓶中灌满沙土之后塞进了背包又换出了另外一瓶。
  连续喝光三瓶清水,自己才转而拿过放在一边的饼子,拍掉上面附着的泥土大口的啃吃了起来。虽然只是普通的青稞烧饼但是此刻给我的感觉却比全聚德的片皮烤鸭都美味,狼吞虎咽的吃完一张饼子再度伸手换出一瓶清水,就食物而言我此刻更需要的还是水。
  解决了燃眉之急,我转而开始考虑脱身之策。
  首先可以确定的一点是自己不能从这里守着背包吃上半个月,因为自己先前掏水的时候每一次都是冒着生命危险伸手的,选择目标也都是比较靠近背包上方的瓶子,因为我不敢确定背包与地雷接触的具体位置,万一不小心碰到了恰好压住回簧的食物或者清水马上就会引起地雷的爆炸。让我这半个月的时间里每次喝水进食都冒着被炸的粉身碎骨的危险进行还不如直接杀了我,令我不能忍受的还有那一到晚间就铺天盖地而来的蚊子,蚊子不大但是经不住多,它们昨天已经知道我在这儿了,走顺腿儿了它们今天晚上一准儿还得来,我如果赤身裸体的躺在这儿它们能呼朋唤友的过来吸干我。
  “能爬十米,我就能爬五百米。”我看着逐渐偏西的太阳我越发的焦急了起来,抬手放下挽着的长发将背包上方的那几张饼子穿洞系在了头上,还有那尚未喝完的半瓶水也一并系上开始倒退而行。香烟所放的位置在背包下方,我不敢冒险去掏,即便掏出来了我也没法携带,主要的是没那东西我也死不了。
  有惊无险的回到了树下,肚皮已经被粗糙的沙石刮出了道道的血痕,速的穿好衣服,摘下头上挂着饼子和半瓶矿泉水贴身放好,转而将腰带反扣,以免在行进时刮蹭到地面下的地雷,这才再度趴下身子开始望西而爬。
  雷区里的地雷并不像撒芝麻那样遍地都是,而是隔上一段距离才有一颗。也就是说我这种五体投地的趴伏潜行有绝大部分是徒劳无功的,即便如此我也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大意,因为一旦出现意外,结果就是分尸荒野。
  十米和五百米相差五十倍,我先前的确低估了这段距离,五体投地的缓挪和低位匍匐是不同的,速度慢的可怜,最悲惨的是我所穿的内衣先前已经被自己豁开当成了布条使用,而外衣是一件带扣休闲,没爬多远几枚纽扣就被自己蹭的一个不剩,胸脯与肚皮被地面上粗糙的沙石划的鲜血淋漓,即便如此还必须将这几处部位紧贴地面分担体重,如此一来便越发的疼痛了。
  疼痛在此时不但没有影响我的爬挪速度反而令我更加的清醒,准确到位的重复着爬挪时的那几个动作,艰难而坚毅的向着远处的那片丛林爬去。
  人最怕的就是失去希望,只要有希望就有动力,此刻支撑着我强忍剧痛爬向目标的动力就是自己对生存的无限渴望,我还没有尽孝双亲膝下,还没有帮金刚炮慕容追风找到延长寿命的方法,还没有将紫阳观发扬光大,白狼的仇我还没替它报,白九妤还在等着我,我现在死了什么都没了,我不能死,我是男人,我得坚持下去......
  夜晚逐渐降临,此刻我已经爬出了一百多米,前方的树林在夜色的笼罩之下逐渐变的模糊了起来,而自己的体力也已经消耗了大半,爬挪速度逐渐慢了下来。
  天一黑,蚊子又来了,蜂拥而至的蚊子发出的嗡嗡之声令我不由得打了冷战,昨天夜里那种麻痒的感觉不由得涌上了心头,立刻打消了趴卧休息的念头再度探臂前爬。
  凌晨三点,我终于爬出了雷区。之所以能够如此迅速的脱离险境还得感谢那群蚊子,有了它们的存在我压根儿就不敢停下喘息,因为只要我一停下来,它们立马就会飞到我身上大肆叮咬。
  喘息了许久,自己艰难的站了起来摸黑向西南方向蹒跚前行,我不敢在边境地区停留太久,一来这里海拔太高我呼吸困难,二来万一阿三心血来潮过来巡防我现在这个样子可是一抓一个准儿。
  高原地区白天和夜晚温差很大,下半夜更冷,我此刻混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单裤和一件没了纽扣的外衣,胸腹部位的大片擦伤令我连裹紧衣服的勇气都没有,失去了灵气之后没有办法御气护体只能干挨硬受,汗水消退之后便冻的打起了哆嗦。
  其实我现在最想干的事情就是拾拣枯枝点上一堆篝火,不但可以驱赶蚊虫还能驱除寒冷,可惜的是我现在失去了灵气晚上看东西非常的模糊,根本寻找不到干燥的树枝,退一步讲即便我能够找到生火的东西我也不敢点火,因为现在是晚上,我一旦点火会暴露自己所在的位置,边境线上的火光肯定会把阿三给引来。
  蹒跚着走了没多远自己就彻底走不动了,摸索着找到了一处风口坐了下来。自己之所以不找避风的地方而选择了风口是因为有风的地方蚊子相对较少,我宁肯挨冻也不愿挨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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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3 11:48:5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百一十九章 印度贫民
  数次冻醒数次睡着之后天终于亮了,混沌的睁开眼睛只感觉头疼的厉害,喉咙里的灼热感表明自己感冒了。
  挣扎着站起身寻找树枝点上火,吃着饼子开始考虑往后几天的日子怎么过,我此刻身上还有两张青稞饼子和半瓶矿泉水,除此之外有匕首和火种,我当年是受过野外生存训练的,野外呆上半个月饿不死我,至于那两捆印度卢比现在还派不上用场,一来这里没有人烟,二来即便有人我也不敢随便过去买食物。
  简单的吃过东西自己起身南行,赶路的同时寻找可以果腹的植物根茎,可惜的是走出几里地也没见到能吃的植物,而且很多植物我还并不认识,找不到食物令我彻底的皱起了眉头,看来我往后的十几天日子肯定不会好过了,当初部队传授的那些辨别植物的方法到这里就没用了,毕竟当初我们的野外生存教材是根据本国常见的植物来编撰的,谁能想到我会跑到别的国家来野外生存。
  抬手捏起指诀感知体内气息,发现自身灵气较之先前浓重了不少,不出两天定然可以恢复红色灵气,只要有了红色灵气,便可以施展一些低微的法术,而且红色灵气还可以支撑自己夜间视物。想到此处心中大感欣慰,没有紫气的日子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
  印度与中国接壤的这片区域是碎石山林地貌,树林中长满了各种杂草,除此之外还有诸多藤蔓植物,好在地势较高没有露水,不然的话衣服早就被打湿了。即便如此拨草前行和林间漫步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行进起来费时费力,走至晌午也只是走出了二十几里。
  活动量一大自然饿的就,拿出青稞饼子看了看又放了回去,饼子一共只剩下了两张,我实在不舍得浪费,因为这一路上我并没有找到任何可以果腹的植物。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我对高海拔的植物认识有限,二是现在是夏季,去年冬天的块茎到现在基本已经发芽空瘪,而果实则还没有成长起来。
  往后的几天自己过的相当辛苦,一天行进五六十里仅靠一张面饼充饥,饿的我头晕眼花。好在找到了山林之中的水源解决了引水问题,虽然饥饿却不口渴。而第三天的早上灵气终于恢复到了红色灵气,捏起风行指诀令行进速度大为加。
  第三天的下午我使用凝神诀终于发现了三十里外的人体气息,根据分布情况和数量来看应该是一处很大的村庄。
  这一发现顿时令自己大为欢喜,有人就有食物,我可以先过去观察观察,如果他们民风凶悍不喜外人,我可以伺机去偷些吃的东西。如果他们比较和善,我身上还揣着两捆大面额的印度卢比,我可以前往换取食物。
  想到此处不由得心情大好,有了食物我剩下的这几天就好过了,安静的呆上十天我的紫气就可以恢复,看来苦日子终于到头了。
  速而兴奋的冲着那个村庄走了过去,傍晚时分终于见到了自己先前所现的那个村庄,一见之下顿时大为失望,根据自己先前所见到的人气数量来看,这个村庄应该很大才对,可是走近了才发现这个村庄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大,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种整齐的房子,十几间牲口棚子似的建筑周围诸多儿童正在玩耍,十几个女人大多在棚子门口支锅作饭,男人们则在不远处的田间给一种绿色作物浇着水。
  “原来印度女人就长这样啊。”我趴在草丛里自言自语。自己以前也曾经在电视和电影里见过印度人,感觉印度女人长的白白净净很有异域风情,可是眼前的这些女人却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她们脸上的肤色说黑不黑说黄不黄,灰不拉唧很像老鼠皮。身材也根本不是那种水蛇腰,而是松松垮垮的相当臃肿,身上穿的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花里胡哨的床单,上面一个包着胸部和肩膀,下头一个裹着臀部和大腿,惟独中间露着个水桶腰和肚脐眼,大热天的脸上包着一个大大的围巾,手里用来扇风作饭的扇子还时不时的抬上来给自己来上两扇子,我看在眼里大为疑惑,她们这是热呢还是冷呢。
  那些正在玩耍的孩子皮肤也都是那种黑褐色,不过精神头子倒是蛮大的,虽然穿的破破烂烂却丝毫不影响他们将那个已经爆皮的破篮球当足球踢的兴致,唧唧喳喳的叫着踢着篮球到处跑,而那些正在作饭的妇女则会时不时的转过头去吆喝几声,她们那饶舌而别扭的话我自然是一句也听不懂,不过根据她们的语气来看,应该是在叮嘱孩子们玩耍时不要把球踢到自己的锅里。
  我伸头看了好长时间才收回视线,转而愣了好长时间,如果不是那些妇女们的衣服有着明显的印度特色,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来到了非洲的土著部落,怎么印度人穷成这样,转念再一思考,终于明白这里很可能是一处贫民窟。
  虽然这个贫民窟的居民生活状况令人堪忧,但是我却并没有悲天悯人的去可怜他们,人的生活方式是自己决定的,谁让他们那么穷还那么能生。相反的,我还有点庆幸自己遇到了这么一群穷人,因为穷人最缺的就是钱,虽然我不知道印度的物价怎么样,但是我这两捆印度卢比都是一千面额的,一张相当于人民币一百多块,一张换顿饭应该还是可以的。
  打定主意便开始壮着胆子离开树林前往下方的村庄,走到村庄后一股臊臭气息扑面而来,原来这处低矮的树丛就是他们的厕所。看着满地的污秽之物我不禁再次皱眉,这群人怎么连厕所都没有。
  根据自己以往的经验,孩子永远是最容易相处的,因而自己最先靠近的便是那群正在踢球的孩子。
  自己衣服上的扣子早就掉光了,胸口和肚皮上布满了结疤的伤痕,披散着长发蓬头垢面,平心而论自己若不是饿的狠了坚决不会以这副面目见人,由于考虑到自己的形象太过吓人,因而在靠近孩子之前便从怀里掏出了几张印度卢比放在手里,这才小心翼翼的靠了上去。
  很的便有孩子发现了我,大声叫嚷着告诉其他同伴我的存在,我见状急忙停止移动,抬手摇晃着手中的钞票,与此同时努力的挤出了一丝和善的笑容。
  谁知道自己不笑还好,这一笑竟然吓的那些正在侧目打量着我的孩子犹如炸了窝的蜂子似的叫嚷着四散而逃,而那些正在作饭的妇女们也在听到孩子的呼喊声后发现了我,放下手中的勺子扯着嗓子冲正在不远处田间劳作的男人们叫嚷了起来。
  诸多妇女尖利的呼喊在没喊回那些男人之前先把我吓着了,惊慌之下只能一边摇晃着手中的钞票一边指着那几口正冒着热气的大锅,示意我并没有恶意,到这里来只是想买他们的食物。
  平心而论那几口大锅里传来的食物气味并不是我们寻常所熟悉的酱香或者油香,而是一股泛着酸辣气息的刺鼻气味,但是这种刺鼻的气味在已经饿了四五天的我闻来却有着很大的诱惑力,因此虽然知道男人们赶回来以后可能会对我动粗,却仍然壮着胆子留了下来。
  很的男人们便在听到自己婆娘和孩子的呼喊后飞奔了回来,说实话二三十条汉子一起奔跑的架势还是很吓人的,我看着逐渐跑近的那群气势凶凶的男人也是极为打憷,为免对方将我误以为野人,便将钞票放在地面转而退开了少许。
  那群汉子在奔回村落之后根据那些蹦跳叫喊着的娘们伸手所指的方位发现了站在村落边缘的我,我见对方手持农具面情不善,急忙伸手指了指地上的钞票和他们正在作饭的大锅表明自己的来意。
  只要是群居动物都会有首领,人自然也是一样。很的对面的人群中便走出了一个眉骨高耸面带伤疤的老年男子,老头走过来之后拾起了地上的钞票,转而斜眼打量着我。
  我们紫阳观虽然不擅长相面之术,但是这个老头的长相令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良之辈。即便如此我面对着他的视线还是笑着点了点头。
  疤脸老头端详了我半晌,转而开口喊了一句。
  印度话极其饶舌说话的速度还很,我压根就听不懂他说的什么,因而只能再度伸手指了指那几口大锅,转而作出了进食的姿势。
  老头见我没有回答他的话,转而手持镢头走了过来,在距我五步的位置停下皱着鼻子打量我。
  我见状急忙伸手指了指自己所穿的衣服,然后抬手拨开遮盖着自己面孔的头发,示意我并不是野人。
  谁知道不拨头发还好,我拨开头发之后那个老头看清了我的容貌竟然瞬时变的激动了起来,转身指着东方冲身后的众人高声叫嚷着什么。
  我虽然不知道这家伙说的什么,但是却听出了他言语中蕴涵的愤怒,加上他手指东方又蹦又跳,还时不时的抬手指着自己脸上的伤疤,我这才注意到这个老头脸上的伤疤既宽且浅,一般情况下只有子弹才会造成这种擦伤,想到此处我很便明白了他发怒的原因:这个老头肯定经历过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的那次中印战争,他讨厌中国人。
  果不其然,老头身后的众人在听到他的话之后纷纷操着各式农具向我冲了过来,看那架势是想为老头报仇。
  如果我此刻吃饱喝足,凭着部队的擒拿格斗打他个三五个自然不成问题,可惜的是我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连走路都打晃了哪里还有力气打架,因而见到众人向自己冲来,只能手捏指诀掉头就跑。
  祖国,我给您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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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3 11:49:0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百二十章 异国陋习
  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虽然饥饿困乏,但是捏起风行诀之后那些印度贫民自然是追不上我的,因此我轻易的便将那些吆三喝四提锄拿镢的家伙给甩掉了。
  坐到树顶看着山下那些正在吃晚饭的印度阿三我憋了一肚子的气,我堂堂的紫阳掌教颠峰上人竟然被这么一群乌合之众撵的抱头鼠窜,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换个角度说我是部队军官,被印度贫民追着满山跑也有辱国体。
  不过很我生气的原因就改变了,想的不再是给国家丢了脸,给紫阳观丢了人,我想的是那老头为什么拿了我的钱却不给我食物,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老东西忒他妈的不是东西了。
  伸手揪下一片树叶放在嘴里,斜视着山下的众人,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们吃的是什么东西,根据他们不用筷子这一点来看很可能是肉类,一想到肉便感觉更饿了,后来干脆扭头不再去看。先前在村落时我已经发现了他们种植的是土头,土豆的收获期是夏季,现在应该已经有了很大的块茎,等到晚上过去偷他丫的。
  阿三吃完饭便钻进窝棚没了动静,耐着性子又等上了一个多钟头,这才悄然离开藏身的大树下到了山下,还没靠近窝棚,便听到了此起彼伏的女人哼唧声,不问可知窝棚里正在干什么。耳边传来的声音令我大皱眉头,这里每个窝棚里都有孩子呢,这帮娘们怎么叫这么大声,跟雨后池塘里的蛤蟆似的咕嘎咕嘎,叫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大,搞的就像是歌咏比赛。
  我当时不明真相,还在怀疑他们是本钱雄厚还是用了本国神油。后来才知道其实阿三们的本事稀松平常,平均时间只有十分钟,远远低于十五分钟的国际平均水平。至于女人叫唤只是他们的一种乡村习俗,女人叫的声儿越大,就证明自己的男人越厉害,老爷们脸上也就有面子。谁家娘们要是不叫,第二天是要挨揍的。
  我自然不会趴在窝棚外面听墙角,伸手抓过放在窝棚外的镢头跑到他们的地里一顿猛刨,正如自己所料,土豆已经基本成熟,我脱下外衣包裹了不少,转而扔掉镢头跑回山上拾拣枯枝点上了篝火。
  土豆自然不是用火烤的,只能埋在土下从上面生火,做法类似于叫花鸡,这种做法的好处是土豆不会烧焦,缺点是焖熟的时间比较长,我耐着性子守着火堆呆了许久估摸着时候差不多才扒开火堆取食土豆。再度吃上热的食物自己竟然激动的发抖,怪不得国家要倡导先建设物质文明呢,因为饿着肚子没谁有心情去探讨公理道德去研究诗词歌赋。
  吃饱之后自己的思想觉悟马上提高了不少,将那些焖熟但没吃完的土豆揣进兜里之后便想为国雪耻为本人报仇,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一来这些人都是贫民,日子过的很是艰苦,我一个当兵的没必要跟他们一般见识。二是自己以后几天还要过去偷食土豆,逼急了怕他们提前收获。
  想到这里再度拾捡树枝烧旺了篝火,肚子里有了食顿时感觉身上有了力气,手捏聚气指诀躺卧休息,我现在已经有了红色灵气,睡觉很是警觉根本不怕他们过来偷袭。
  有了火光蚊子自然不会过来侵袭,因而我很痛的睡到了天亮,第二天一早醒来,探头看向下面的村落,发现阿三们正在田间看着被我破坏了的土豆大声的叫嚷着什么,还时不时的伸手指着山上,看样子已经知道他们的土豆是被我破坏的了。
  我看在眼里偷笑不已,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用钱买你们还追着打我,那我只能偷了。笑过之后悄然起身绕过村落前往村边的小溪喝水,就在自己喝完之后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令自己恶心不已的事情,溪流下方的一个阿三在方便之后竟然是用手指擦去秽物的,然后在溪水之中略一清洗就算了事,可是昨天晚上他们明明是用手抓着食物在吃的。幸亏自己喝水的位置位与村落的上方,要不然还真让他们恶心死了,怪不得印度容易闹瘟疫呢,原来这么不讲卫生,没手纸树叶还不多的是。
  往后的几天里我一直潜伏在贫民窟的周围,逐渐的弄清楚了为什么他们会种植这么多的土豆,因为土豆就是贫民们的主食,至于米饭和面粉都是比较稀罕的东西,他们的饮食很少有这两样细粮,还有就是他们也不是用擦屁股的手去抓饭的,擦屁股是左手,而抓饭则是右手。
  除此之外我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他们在田间劳作的时候除了诸多的男人之外竟然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与其他女人不同的是这个女人并没有围有围巾,其头上的气息表明她是个妇女。那些男人不但在她劳作的时候对其呵斥训责没个好脸色,甚至吃饭时也给的很少,还让其远离人群独自进食。看来这个女人是犯过罪闯过祸的,不然不应该这么对她。
  至于自己每天晚上去偷土豆,阿三们自然大为愤怒,晚上组织人员成夜守护照丢不误,白天成群结对的上山搜寻也是徒劳而返,光是气的暴跳如雷却也奈何不了我,我看在眼里大为开心,谁让你们当初拿镢头撵我的,如果不是看你们还有女人和孩子,我全给你们刨了,种儿都不留。
  七天之后我的气息已经恢复到了深蓝灵气,我凝神内视感觉按照目前的趋势明天午时之前我就可以恢复紫气再度凌空,想到此处不由得心情大好,过了今夜大爷就要干正事去了,不陪你们这帮阿三玩了。
  笑着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再度走向山下,正如先前一样,阿三见我到来纷纷从藏身之处跳了出来,手持火把大肆追赶,而我则施展着风行诀引着他们东跑西颠伺机挖掘。
  “拜拜!”我抱着土豆回身大笑。
  拜拜是句全世界都懂的话,阿三们自然也知道是什么意思,更能听出我话中隐藏的嘲笑,因此纷纷叫嚷着紧追不舍。
  就在我大为得意的时候却猛然感觉到左腿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低头一看不由得火冒三丈,
  “你们敢给我下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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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3 11:49:3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百二十一章 美女考拉
  我这几天一直这么逗着这群阿三玩已经成了习惯,看着阿三们气急败坏的样子自己颇感有趣,却未曾想这帮家伙今天晚上竟然在我经常走的这条路上布上了捕捉野兽的铁夹子,自己大意之下一脚踏中,瞬时被两边带着锐刺的铁夹夹了个正着,一屁股瘫倒在地疼的浑身冒汗。
  尽管自己此刻疼痛难忍,却并没有坐在地上呼喊叫疼耽搁时间,而是速的伸出双手撑开了那紧韧的铁夹将腿抽了出来。
  伸手一摸并未伤到筋骨,这才忍着疼痛转头就跑,奈何没跑几步又倒下了,原因不是自己受伤的腿影响了行动,而是类似的铁夹子竟然还有一个,我一如先前的踩了上去,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夹的是右腿。
  我苦笑摇头,再度如法炮制的撑开铁夹将腿抽了出来,这次没有再度逃跑,而是转身怒视着那些追赶而来的阿三。
  这帮阿三布下的铁夹子个头并不大,看样子应该是用来夹兔子的,夹人只能伤及皮肉根本伤不到骨头,我之所以没有再度逃走并不是因为自己受伤之下无法行动,而是自己动了怒气,我先前的挑逗只是不想伤害他们,但是这两夹子却令我改变了先前的想法。
  阿三们见我两次倒地之后不再逃走,还以为我受伤难行,兴奋的叫嚷着提着农具追了上来,最先靠近的是一个手持镢头的年轻阿三,这家伙跑到我的跟前也不犹豫,唧哇着扬镢就刨,目标竟然是我的脑袋。
  “死一边去。”我冷笑着伸出右手施展移山诀将其抓起扔了出去。我目前虽然只有蓝色灵气,还移动不了过分沉重的东西,但是扔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当年在阴渊的时候我就曾隔着十多米的距离抓回了白狼,这个阿三距我不足两米,扔他自然是毫不费力。
  由于此时正是晚上,众人手中的火把光亮有限,一时之间也没看清我是怎么将那年轻的阿三扔出去的,因而后来的那些阿三依然叫嚷着冲了过来。我见状冷笑出声,再度扬手将另外两个冲到眼前的阿三撇了出去。随后而至的人这才注意到我的手掌并未接触到他们同伴的身体便将他们扔了出去,这才止住势头惊恐的看着我。
  “抠几个地蛋子你些驴草的就想刨死我?”我冲一脸惊愕的众人破口大骂,如果我没有使用移山诀将那年轻的阿三扔出去的话,那家伙的那一镢头就能要了我的命,我没有将他扔向石头摔死他已经是手下留情了。至于我情急之下说的是老家方言还是普通话根本就无关紧要,因为不管我说什么他们也听不懂。
  众阿三将先前被我扔出的那几个家伙扶起来之后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片刻之后人群中又出来一个年轻的阿三,年纪约莫二十露头,眉眼带凶面有不忿,手里拿着个大棍子跃跃欲试。
  “又来个不信邪的。”我再度抬手将眼前这个阿三抓了起来,不同于上几次,这次我只是将其抓起离地而并未扔出,吓的眼前这个年轻的阿三扔掉棍子叫唤加扑腾。
  众人见到这远超他们认识范围之外的一幕顿时吓的扔掉火把转身就跑,惟独先前那个疤脸老头虽然吓的浑身发抖却仍然颤抖着留了下来,抬头冲那个吓的哭出声的年轻阿三高喊着什么,看那架势我擎到上空的那小子很可能是他儿子。
  “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我坏笑的模仿着胡汉三的声调冲着这疤脸老头开了口,不过话说一半就止住了,这老东西只是拿了我几张印度卢比,并没有吃我什么东西,反倒是我偷了人家十天的土豆。
  “草,说了你也不懂,”我说着抬手拍了拍自己胸前装有钞票的衣兜,然后冲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把先前拿我的那几张卢比还给我。
  老头也是个聪明的主儿,见状急忙调头跑了回去。而我则将那已经吓的魂不附体的年轻阿三放了下来。
  “我要杀你还用拔刀?”我掏出匕首正准备从身上割下布条包扎腿上的伤口,一转身却发现那年轻的阿三竟然在我掏出匕首之后吓的晕了过去。不过也好,我正好腾出时间包扎伤口。
  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伤口,发现虽然筋骨没有大碍,但是左右双腿均在脚腕上方被锐利的捕兽夹夹出了数道淌血的口子,摇头皱眉速的割下布条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没过多长时间阿三们就回来了,不过这次那些战战兢兢的阿三竟然还推搡着一个女子一起前来,我凝神一看才发现那些阿三们推搡的正是我先前看到的那个一直不太受他们待见的年轻女人。
  那群阿三走到距离我十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那疤脸老头见我手持匕首神情不善,而他儿子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明,急忙跑过去查看情况,发现他儿子只是晕倒而并没有翘辫子,这才招呼着众人拉胳膊扯腿的抬了回去,将那年轻的印度女人给撂了下来。
  “钱我不要了,把你们的女人领回去吧。”眼前的这一切从开始到结束都没有人说话,直待那群阿三走出老远我才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情急之下连忙开口大喊。
  谁知我不喊还好,一喊之下吓的那群阿三撒腿就跑,眨眼之间就跑了个没影儿。
  戏剧性的一幕彻底把我搞蒙了,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怎么印度娘们这么便宜吗,三百块钱就给一个?
  愣了好长时间终于缓过神来,看来是自己先前拍着胸前口袋要钱的动作让那个老头产生了误会,以为我要跟她要女人。苦笑之后转身冲那女人挥了挥手,指着山下的村庄让她回去。我来印度是寻找杀害白狼的凶手的,不是来寻花问柳的,正事儿没办先弄个女人领着算什么事儿。
  谁知眼前的这个女人看到我作出的手势之后连连摇头开口说了一句什么,并没有如蒙大赦的调头回去。
  女人所说这句话令我心中猛然升起了疑云,转头疑惑的盯着她,这个女人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并不明白,但是发音方式我却可以肯定是日本语言,毕竟我在部队时看了五年的抗日电影。这个女人虽然皮肤比那些阿三要白上不少,五官也较为精致,但是绝对是印度血统,她怎么会说日本语言。
  女人见我疑惑的看着她,转而又换了另外一种语言,我如果没听错的话应该是韩国话。如果说先前我只是疑惑的话,那现在就是绝对的震惊了,这个贫民窟里怎么会有懂两门外语的贫民?
  “先生,您是中国人吗?”年轻的女人终于说出了一句我听的懂的话,发音虽然不是非常精准,但是绝对不是鹦鹉学舌的那种笨拙,看的出来她应该对中国语言进行过系统正规的学习。
  “你怎么懂这么多种语言?”我间接的承认了自己的国籍,这个女人竟然会说四国的语言就表明她绝对不会是贫民,要知道能说四国语言的人即便是在顶层社会也不多见。
  “我叫考尔.维拉。我还会讲英语。”年轻的印度女人提着手中的皮包向我走了过来。
  “考拉?”我疑惑的重复了一句,怎么印度人的名字这么拗口。
  “考拉是一种树生动物,我的名字叫考尔.维拉,意思是月亮上的美女。”女人出口纠正。
  “回你的月亮上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做。”我伸手指了指山下的村落转而低下头拾捡着散落在地上的土豆,尽管我对这个能说五种语言的女人很是好奇,但是对她先猜日本韩国最后才猜中国很不满意,小日本和大棒子怎么跑前头去了,这里是中印边界她应该先猜中国才对。
  “先生,您要去哪里?”考尔.维拉蹲下来帮我拾捡着土豆。
  “往南。”我抬手南指。
  “先生,您能带我一起走吗?”考拉焦急的开了口。印度名字太拗口,还是以考拉称呼她省事。
  “不能。”我头都没抬。我冒着生命危险跑到印度来不是来学雷锋的,我得尽找到那家伙杀掉之后赶回国。至于这个会五国语言的印度女人为什么会落魄到了贫民窟我一点都不关心,
  “先生,只要您将我带出这里,我会让我的朋友给您很多的货币。”考拉越发焦急了。
  “给我多少钱呢?”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个印度女人竟然试图贿赂一个身家数亿的富翁。
  “很多很多,可以很多年不用工作。”考拉见我态度有了转变以为我改变了主意。
  “我不是来找工作的,我是来找人的。”我抱着土豆站了起来。
  “您带我出去,我帮您找您的朋友,您需要一个翻译。”考拉伸手拉住了我。
  考拉的话令我产生了犹豫,之所以犹豫是因为我的确需要一个翻译,不然的话我很难跟印度人交流。那个观星御剑的道士既然拥有印度护照,来到印度之后自然不会住在荒郊野外,一旦我要前往城市内寻找,有个翻译会方便很多。除此之外考拉手中的皮包令我对她的身份产生了怀疑,她手中的皮包慕容追风也有一个,是意大利的产品,价值着实不菲。不过令我起疑的不是它的价值,而是这种皮包是去年的新款,这就表明她沦落到这里的时间并不长。
  “这里距离外面不到两百公里,你为什么不自己走?”我开口问道,我此刻的观气水平已经恢复了十之七八,判断距离已经不成问题。
  “山里有野兽。”考拉不无惧意的说道。
  “那就带着你吧,不过走之前咱俩得先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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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3 11:49:5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百二十二章 女式西装
  考拉明显误会了我的意思,不然的话她点头的同时不会红着脸。
  其实我之所以让两人洗完澡再走是因为两人现在都臭了,不夸张的说我虽然披头散发形象狼狈身上的汗味还可以令自己忍受,而考拉身上的酸气已经到了我无法忍受的地步,大夏天的裹着厚厚的床单身上的异味可想而知。
  临行前,我再次跑回人家的土豆地里刨挖了一番,那帮阿三自然不敢再出来驱赶我。印度是个迷信的国家,我先前露的那一手已经在他们心里造成了很大的震慑,早就把我当成妖怪来看待了,可惜我不懂他们的语言,不然的话吆喝一嗓子他们得跑出去帮我刨。
  两人离开村落望南而行,我根据水气找到了另外一处水源,在溪水旁边拾捡枯枝燃起了篝火焖着土豆。
  “下去吧,这里的水不脏。”我说着背过了身。我之所以辛苦的带着她另外寻找水源是因为村落旁的那处溪流很小,不足以供人沐浴。最主要的是我也不想用阿三洗屁股的水来洗澡。
  “里面有没有大型水生脊椎动物?”远处传来了考拉的声音。
  “洗吧。”考拉的汉语令我微微皱起了眉头,她可能是害怕水里有什么东西会咬到她。
  考拉见我声音不耐,也不敢太过执拗,片刻之后身后便传来了脱衣服的声音,接着便是那唏唆的水声。
  平心而论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这种只闻声不见影的诱惑还是令得自己心头微动,脑海里不自主的开始想象身后不远处的溪水中是怎样一副旋旎的画面,不过片刻之后便被白九妤和王艳佩的容貌给冲淡了,白九妤的素雅倾城,王艳佩的高贵娇艳,任取其一也比身后那一身酸臭的印度女子强上百倍。不过即便如此身后传来的阵阵水声还是令的我心情大为烦躁,只得站起身外出拾拣枯枝焖蒸土豆作为自己和考拉日后几天的干粮。
  由于心存恐惧,考拉很便洗完澡穿上衣服走了回来。
  “呀。”考拉现在的装扮令我大为惊讶。沐浴过后的考拉此时穿着的不再是那堆破床单,而是一套干净整洁的女式职业西装,西装上的褶皱和瘪下去的皮包说明这套衣服一直就放在她背着的那个皮包里。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我疑惑的打量着考拉,沐浴过后换上衣服的她哪里还有那灰头土脸的农妇形象,分明就是一个干练雅致的上层金领。
  “翻译。”考拉坐到火堆旁盘挽着头发。
  “你怎么会到那里?”我的目光定在了考拉所穿的那套西装上,西装为深蓝色,毛料,应该是秋冬季节的衣服。
  “旅游,和朋友走散了。”考拉抬头看了我一眼。
  “加柴,别让火灭了。”考拉头发上散发的不再是酸气而是一种女人发香,这种发香令我不愿也不敢多闻,转而站起身走向了溪流。
  夏天气温较高,溪水并不冷。前段时间自己在爬越雷区的时候胸口以及下腹的被磨出的伤口此时已经痊愈,而腿上的夹伤也并不严重,因而自己着实洗了个痛才从水中爬了出来。
  虽然衣服还是那么破旧,但是好孬身上干净了,最令我感到高兴的是刚才自己在洗澡的时候再次内视自己的气息,发现自己的灵气已经恢复到了紫气的边缘,随时可能恢复紫气,而且根据灵气充盈旋转的情况来看,一旦突破紫气马上便可恢复到紫气颠峰的修为,苦日子真的到头了,心情一好哼着小调儿走到火堆旁开始烘干自己滴水的头发。
  “请问您到印度的哪个城市?”考拉给火堆添加着柴火开口问道。
  “不知道。”我摇头回答,天知道那狗日的御剑道士得到那本观星秘术之后躲哪儿去了。
  “你有你朋友的电话吗?”考拉追问。
  “谁告诉你我来找朋友?”我冷哼说道。
  “你没有证件被警察抓到是要被遣返的。”考拉面露愁容。
  考拉烦恼的样子令我对她的印象大为改观,这说明她的确想过要帮我,不然的话不会担心我被遣送回去。不过我不想跟陌生人谈论我此行的目的,转而岔开了话题“你们印度的警察也叫警察吗?”
  考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眼望火堆似有所思。
  我见头发干的差不多了,便开始盘绕长发,奈何自己长期披散习惯了,盘了数次都散开了,考拉见状急忙站起身走到我的身后伸手帮忙。
  “你放心吧,我一定把你带出去。”我叹了口气冲考拉说道。考拉为了让我带她出去一直小心翼翼的讨好我,这种略带畏惧的讨好令我起了怜悯之心。
  “谢谢您。”考拉欢喜的说道。
  “你走丢了,家人就不寻找你吗?”我开始关心起这个考拉的事情了。不过这种关心也只是热心的关心,并不带任何的感情意味。
  “我的父母早已经去世了,没什么亲人。”考拉的双手熟练的在我头上整理着头发。
  “你怎么会说这么多国家的语言?”我好奇的问道。在我看来人如果学的语言太多,会很容易混淆。
  “我在牛津大学攻读的就是语言系。”考拉的言语之中无意识的流露出了自豪的味道,其实她的确有自豪的资本,我如果学会了四五种外语很可能会出现‘饭已OK,下来咪西’的情况。
  “你们家很有钱吗?”我冲已经帮我盘好长发正在自己皮包里翻找着什么的考拉问道。牛津大学是英国乃至世界有名的大学,印度人留学一般也都喜欢去英国,说白了还是骨子里的奴性在作祟。
  “没有很多钱,不过我姓婆罗门,是高贵的种族。”考拉终于找到了她想找的东西,原来她在找自己的化妆小镜子。
  “你到底有几个姓?”我疑惑的问道。先前她说的好象不是婆罗门。
  “印度的姓氏分四个等级,说了你不懂的,”考拉将镜子递给了我,“你看看是不是这样?”
  我笑着拿过考拉手中的镜子对准了自己的头发,一看之下不由得疑云大起,考拉给我盘绕的发型竟然是极其标准的道士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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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3 11:50:4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百二十三章 心脏结石
  “是不是不好?”考拉见我神情有异眉头大皱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你从哪儿学的?”我力求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更加自然。考拉将我的头发挽的如此整齐说明她以前肯定是做过类似的事情,她一个印度女人怎么会盘绕中国道士的发型。
  “我的朋友是中国人,他的头发和你一样。”考拉的神情略微悲伤。
  “你的那个中国朋友叫什么名字?”疑惑的问道。看考拉这副伤心的模样她和那个中国的道士关系应该非同寻常。
  “破军.欧阳”考拉回答道。
  “欧阳破军?”我强行克制着内心的激动没有令自己过分失态,中国人自称或者称呼他人喜欢把姓氏放在名字的前面,而外国人则恰恰相反。
  “您认识他吗?” 考拉抬头看着我,虽然我竭力压制内心的想法,但是她还是看出了我心情的激动。
  “认识,我这趟出来就是找他的。”我呵呵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这个欧阳破军正是那个有着紫气修为的御剑道士的姓名。
  “你为什么要找他?”考拉虽然心机不深,但是我笑容之中流露出的残忍还是引起了她的警觉。
  “因为我们是同一教派的,本教被外人欺负,我来找他回去帮忙,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我假装生气编造了个理由,也间接的掩饰了自己刚才笑容中的残忍杀机。
  “我也要出去找他。”考拉悲切的摇了摇头转身将镜子放进了皮包,回过身双手托腮,看着火堆出神发呆。
  根据考拉身上穿着的衣服来看她应该是在去年的的秋冬时节来到这里的,这一点与那几个御剑道士在十八分局出现的时间是吻合的。也就是说考拉很有可能是被那些道士给带到这里来的,至于他们为什么要把考拉带到这儿来,以及欧阳破军回来以后为什么没有把考拉带走目前我还无从得知,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欧阳破军和他的两个同门先前一定来过印度,不然的话考拉不可能会认识他。
  此外这个考拉很可能跟欧阳破军相处了很长时间,我之所以作出这样的分析是因为一个异国女子不可能在没有实践的情况下将道士的发型挽的如此工整,而帮男人整理头发是个很亲密的举动,一般的交情是不会这么做的。至于考拉帮我挽发那是有求于我,自然另当别论。所以我猜测考拉和欧阳破军应该存在着超友谊的关系。
  如此一来问题就复杂了,根据先前发生的事情来看,欧阳破军和他的两个同门从印度回国以后是马上开始寻找那本观星秘术的,他们如此急切的寻找这本书是为了什么,还有就是欧阳破军和考拉认识的时间肯定不短了,欧阳破军回国之前在印度呆这么长时间干什么?
  皱眉考虑了半天我也只能做出一个笼统的猜测,那就是欧阳破军在印度遇到了困难,急需那本观星秘术,所以才会急切的回国寻找,找到以后又匆忙的回到印度去处理他先前所遇到的困难去了,至于这家伙在印度遇到了什么困难我同样不得而知。
  不过自己的这个分析还有一个解释不了的现象,那就是这个欧阳破军如果只是利用或者说玩弄考拉的话为什么要费时费力的将她弄到这个偏远的贫民窟,直接甩了不是更省事吗。如果说欧阳破军不是玩弄考拉,那他回到印度以后为什么不带她走,却仍然让她留在贫民窟受罪。
  “你和欧阳破军认识多长时间了。”我回过神来冲考拉问道。考拉晚上看不清路自然不能赶路,所以今天晚上只能在这里就地休息。而我得到了线索自然也不会再急三火四的出去瞎猫碰死耗子,能从考拉嘴里得到线索是最便捷的方法,何必舍近求远。
  “已经两年多了。”考拉抬起头看着我。
  我笑着点了点头,我既然要假装欧阳破军的同门,有些事情就不能问的太过仔细,考拉不是傻子。
  “你去过我们中国吗?”我想了想旁敲侧击的问道。我之所以这么问是想间接的探问考拉和欧阳破军是在哪里认识的。
  考拉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从没去过中国。
  “是他把你带到这里来的吗?”我问完之后凝视着考拉观察她的反应。我之所以凝视着她是因为考拉先前曾经对我说她是因为和朋友走散了才流落到这里的,她如果继续这么说就表示她对我起了疑心,出山之后我只能远远的跟踪她而不能和她一同寻找欧阳破军。
  “是的。”考拉犹豫了片刻最终点头承认。
  “那你应该在这里等他,我这里还有些钱,给那些人让他们照顾你。我先回去,欧阳破军回来以后你让他尽回国。”我说着掏出那两捆印度卢比递给了她。我之所以敢言不由衷以退进为是因为我可以肯定考拉不会再回那贫民窟了,因为她先前在那里并不受欢迎,甚至说是受到了虐待。
  “破军也给过他们钱,他们是低等种族,没有道德。”果不其然,考拉在听到我的建议之后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连连摆手没有接我递过去的钞票,不过看我的眼神倒是柔和了许多,由先前的畏惧改为了亲切。
  “我怎么从来没有听破军说起过你?”考拉抬头冲我笑了笑,通过她的表情我可以确定她之所以这么问已经不是出于怀疑了,只是单纯的好奇。
  “我们的门派不允许向外人透露自己的秘密。”我随口编造了个理由。与此同时脑海里总结着谈话的收获。欧阳破军已经和考拉认识了两年,在自己回国之前还把她带到了边境托付那些贫民照顾她,这就表明这个欧阳破军对考拉是有感情的。他回国以后进入十八分局时使用的是真实身份,自然也没给自己日后的叛逃留下后路,这也说明他日后并不准备在中国生活,不在中国生活他把自己的女人带到边境线上干什么?
  “欧阳破军在印度是不是有敌人?”我向火堆里投了几根枯枝转头看着考拉。欧阳破军把考拉带到边境上的举动让我怀疑这个欧阳破军是不是在印度也树了敌,他把考拉藏到这里是为了躲避敌人的追杀。
  “您知道奥修教吗?”考拉思考了片刻抬起了头。
  “知道一些。”我皱眉回答。其实我也是近期才知道有这么个奥修教的。紫阳观有了正规的宗教批文以后,国家宗教总局便会每个月下发一份类似于内部指导意见的资料,里面除了一些指导性的文件之外还记载了一些宗教界近期发生的事情,就在紫阳观开派的前期,我从其中一份资料里看到了奥修教的一些事情,这个奥修教是一个叫奥修的印度人创立的,已经被世界很多国家列为了邪教,之所以说它是邪教是因为这个奥修教倡导绝对的性自由和性开放,经常搞一些极其出格的大型聚会,成百上千人凑在一起大肆淫乱,有些妇女甚至带着自己尚未成年的女儿参加这种活动,不但导致了家庭的破裂还影响了社会的和谐。
  教主奥修早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就死了,但是这个邪教却并没有消失,反而在近期蔓延到了中国,时任中国道教协会副会长的李一道长旗下的一所名叫白云观的道观涉及参与了邪教组织的淫乱活动,这一真实事件在当时闹的挺厉害,更有人到法院去告这个李一,说他借着传授道法的幌子强jian女大学生,不过国家宗教总局发下的文件里却并没有对这一事件作出官方表态,而是以谨慎的文字简略的叙述了一下。至于李一是否有过强jian犯罪,我不加评论,因为这涉及到他人的名誉,但是白云观与奥修教门徒合作传授淫术“谭崔”的事情却已经是社会公认的事实了。
  “欧阳破军参加了奥修教?”我皱眉问道。
  “没有,奥修教一直在追杀我们。”考拉连连摇头。
  “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们?”考拉的话令我大感惊讶。
  “我以前是奥修教真神的翻译,知道了他们一个很大的秘密。”考拉的声音越来越低,神情也越发的别扭,看来她不单纯是翻译那么简单。此外她口中的真神应该指的是奥修教的现任教主。
  “什么秘密?”我忍不住出口追问。
  考拉这次却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连连摇头,垂眉不语情绪低落。
  “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上路。”我见她不愿说话便没有继续追问她,像她这样的女人追问是没用的,除非她自己想说。
  此外我之所以着急离去是因为已经隐约感觉到恢复紫气颠峰就在片刻之后,我必须找个安静的地方打坐练气。
  “你认识乔达摩.悉达多吗?”我站起身没走多远,身后传来了考拉的声音。
  “认识,佛祖就住我家隔壁。”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考拉说的这个乔达摩.悉达多就是佛祖大日如来的俗家名字,我跟他差了好几千年,怎么能用认识这个词来形容。
  考拉也听出了我说的是玩笑话,不过她接下来的那句话却让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她说的是‘奥修教和破军都在找佛祖的心脏结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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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3 11:50:5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百二十三章 心脏结石
  “是不是不好?”考拉见我神情有异眉头大皱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你从哪儿学的?”我力求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更加自然。考拉将我的头发挽的如此整齐说明她以前肯定是做过类似的事情,她一个印度女人怎么会盘绕中国道士的发型。
  “我的朋友是中国人,他的头发和你一样。”考拉的神情略微悲伤。
  “你的那个中国朋友叫什么名字?”疑惑的问道。看考拉这副伤心的模样她和那个中国的道士关系应该非同寻常。
  “破军.欧阳”考拉回答道。
  “欧阳破军?”我强行克制着内心的激动没有令自己过分失态,中国人自称或者称呼他人喜欢把姓氏放在名字的前面,而外国人则恰恰相反。
  “您认识他吗?” 考拉抬头看着我,虽然我竭力压制内心的想法,但是她还是看出了我心情的激动。
  “认识,我这趟出来就是找他的。”我呵呵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这个欧阳破军正是那个有着紫气修为的御剑道士的姓名。
  “你为什么要找他?”考拉虽然心机不深,但是我笑容之中流露出的残忍还是引起了她的警觉。
  “因为我们是同一教派的,本教被外人欺负,我来找他回去帮忙,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我假装生气编造了个理由,也间接的掩饰了自己刚才笑容中的残忍杀机。
  “我也要出去找他。”考拉悲切的摇了摇头转身将镜子放进了皮包,回过身双手托腮,看着火堆出神发呆。
  根据考拉身上穿着的衣服来看她应该是在去年的的秋冬时节来到这里的,这一点与那几个御剑道士在十八分局出现的时间是吻合的。也就是说考拉很有可能是被那些道士给带到这里来的,至于他们为什么要把考拉带到这儿来,以及欧阳破军回来以后为什么没有把考拉带走目前我还无从得知,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欧阳破军和他的两个同门先前一定来过印度,不然的话考拉不可能会认识他。
  此外这个考拉很可能跟欧阳破军相处了很长时间,我之所以作出这样的分析是因为一个异国女子不可能在没有实践的情况下将道士的发型挽的如此工整,而帮男人整理头发是个很亲密的举动,一般的交情是不会这么做的。至于考拉帮我挽发那是有求于我,自然另当别论。所以我猜测考拉和欧阳破军应该存在着超友谊的关系。
  如此一来问题就复杂了,根据先前发生的事情来看,欧阳破军和他的两个同门从印度回国以后是马上开始寻找那本观星秘术的,他们如此急切的寻找这本书是为了什么,还有就是欧阳破军和考拉认识的时间肯定不短了,欧阳破军回国之前在印度呆这么长时间干什么?
  皱眉考虑了半天我也只能做出一个笼统的猜测,那就是欧阳破军在印度遇到了困难,急需那本观星秘术,所以才会急切的回国寻找,找到以后又匆忙的回到印度去处理他先前所遇到的困难去了,至于这家伙在印度遇到了什么困难我同样不得而知。
  不过自己的这个分析还有一个解释不了的现象,那就是这个欧阳破军如果只是利用或者说玩弄考拉的话为什么要费时费力的将她弄到这个偏远的贫民窟,直接甩了不是更省事吗。如果说欧阳破军不是玩弄考拉,那他回到印度以后为什么不带她走,却仍然让她留在贫民窟受罪。
  “你和欧阳破军认识多长时间了。”我回过神来冲考拉问道。考拉晚上看不清路自然不能赶路,所以今天晚上只能在这里就地休息。而我得到了线索自然也不会再急三火四的出去瞎猫碰死耗子,能从考拉嘴里得到线索是最便捷的方法,何必舍近求远。
  “已经两年多了。”考拉抬起头看着我。
  我笑着点了点头,我既然要假装欧阳破军的同门,有些事情就不能问的太过仔细,考拉不是傻子。
  “你去过我们中国吗?”我想了想旁敲侧击的问道。我之所以这么问是想间接的探问考拉和欧阳破军是在哪里认识的。
  考拉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从没去过中国。
  “是他把你带到这里来的吗?”我问完之后凝视着考拉观察她的反应。我之所以凝视着她是因为考拉先前曾经对我说她是因为和朋友走散了才流落到这里的,她如果继续这么说就表示她对我起了疑心,出山之后我只能远远的跟踪她而不能和她一同寻找欧阳破军。
  “是的。”考拉犹豫了片刻最终点头承认。
  “那你应该在这里等他,我这里还有些钱,给那些人让他们照顾你。我先回去,欧阳破军回来以后你让他尽回国。”我说着掏出那两捆印度卢比递给了她。我之所以敢言不由衷以退进为是因为我可以肯定考拉不会再回那贫民窟了,因为她先前在那里并不受欢迎,甚至说是受到了虐待。
  “破军也给过他们钱,他们是低等种族,没有道德。”果不其然,考拉在听到我的建议之后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连连摆手没有接我递过去的钞票,不过看我的眼神倒是柔和了许多,由先前的畏惧改为了亲切。
  “我怎么从来没有听破军说起过你?”考拉抬头冲我笑了笑,通过她的表情我可以确定她之所以这么问已经不是出于怀疑了,只是单纯的好奇。
  “我们的门派不允许向外人透露自己的秘密。”我随口编造了个理由。与此同时脑海里总结着谈话的收获。欧阳破军已经和考拉认识了两年,在自己回国之前还把她带到了边境托付那些贫民照顾她,这就表明这个欧阳破军对考拉是有感情的。他回国以后进入十八分局时使用的是真实身份,自然也没给自己日后的叛逃留下后路,这也说明他日后并不准备在中国生活,不在中国生活他把自己的女人带到边境线上干什么?
  “欧阳破军在印度是不是有敌人?”我向火堆里投了几根枯枝转头看着考拉。欧阳破军把考拉带到边境上的举动让我怀疑这个欧阳破军是不是在印度也树了敌,他把考拉藏到这里是为了躲避敌人的追杀。
  “您知道奥修教吗?”考拉思考了片刻抬起了头。
  “知道一些。”我皱眉回答。其实我也是近期才知道有这么个奥修教的。紫阳观有了正规的宗教批文以后,国家宗教总局便会每个月下发一份类似于内部指导意见的资料,里面除了一些指导性的文件之外还记载了一些宗教界近期发生的事情,就在紫阳观开派的前期,我从其中一份资料里看到了奥修教的一些事情,这个奥修教是一个叫奥修的印度人创立的,已经被世界很多国家列为了邪教,之所以说它是邪教是因为这个奥修教倡导绝对的性自由和性开放,经常搞一些极其出格的大型聚会,成百上千人凑在一起大肆淫乱,有些妇女甚至带着自己尚未成年的女儿参加这种活动,不但导致了家庭的破裂还影响了社会的和谐。
  教主奥修早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就死了,但是这个邪教却并没有消失,反而在近期蔓延到了中国,时任中国道教协会副会长的李一道长旗下的一所名叫白云观的道观涉及参与了邪教组织的淫乱活动,这一真实事件在当时闹的挺厉害,更有人到法院去告这个李一,说他借着传授道法的幌子强jian女大学生,不过国家宗教总局发下的文件里却并没有对这一事件作出官方表态,而是以谨慎的文字简略的叙述了一下。至于李一是否有过强jian犯罪,我不加评论,因为这涉及到他人的名誉,但是白云观与奥修教门徒合作传授淫术“谭崔”的事情却已经是社会公认的事实了。
  “欧阳破军参加了奥修教?”我皱眉问道。
  “没有,奥修教一直在追杀我们。”考拉连连摇头。
  “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们?”考拉的话令我大感惊讶。
  “我以前是奥修教真神的翻译,知道了他们一个很大的秘密。”考拉的声音越来越低,神情也越发的别扭,看来她不单纯是翻译那么简单。此外她口中的真神应该指的是奥修教的现任教主。
  “什么秘密?”我忍不住出口追问。
  考拉这次却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连连摇头,垂眉不语情绪低落。
  “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上路。”我见她不愿说话便没有继续追问她,像她这样的女人追问是没用的,除非她自己想说。
  此外我之所以着急离去是因为已经隐约感觉到恢复紫气颠峰就在片刻之后,我必须找个安静的地方打坐练气。
  “你认识乔达摩.悉达多吗?”我站起身没走多远,身后传来了考拉的声音。
  “认识,佛祖就住我家隔壁。”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考拉说的这个乔达摩.悉达多就是佛祖大日如来的俗家名字,我跟他差了好几千年,怎么能用认识这个词来形容。
  考拉也听出了我说的是玩笑话,不过她接下来的那句话却让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她说的是‘奥修教和破军都在找佛祖的心脏结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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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3 11:51:1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百二十四章 紫气回归
  考拉终究不是中国人,有些词汇她用的并不准确,但是她所说的心脏结石我却在第一时间明白了指的是什么东西,她说的应该是佛祖的心舍利。
  如果是其他人的舍利子我自然不会觉得希奇,进一步说即便是佛祖的舍利也不足以令我如此大惊小怪,因为佛祖的真身舍利在中国的几处寺院都有供奉。我之所以如此震惊是因为根据相关记载,佛祖当年圆寂以后留下了一块头顶骨、两块肩胛骨、四颗牙齿、一节中指的骨形舍利以及诸多珠形舍利,压根就没听说过有心脏舍利的存世。
  虽然众多佛教信徒一直将舍利子视为佛教圣物予以虔诚供奉,但是关于舍利子的成因却众说纷纭,比较容易被世人接受的说法有两种,一种说法是舍利子是高僧长期颂经念佛在体内积存下的多余能量,二是由于常年吃素缺少运动在体内形成的结石,其实这两种说法都不正确。
  我们截教祖师通天教主就曾经在截教的重要经文《道君醒世论》中提到过释教僧人火化后出现舍利子的情况,在祖师看来舍利子只是修行中人死后留下的意识残存,四教虽然修行的法门不同,但殊途同归,最后一步都是炼气凝魂。高僧不重皮囊,死后一般火化,去糟粕而显精华,这才会出现舍利子。而道士则重视阴阳乾坤,一般土葬,土葬自然就不会出现舍利子。当然了,祖师在典籍中用的也并不是舍利子这个词,因为舍利子是个舶来词,那时候还并不存在这个称呼。
  身体其他部位的舍利子并不希奇,因为它们虽然是高僧们残留的意识却并没有自主意识,这种舍利子所蕴涵的意识是静态的,并不能对外界有任何的影响。而心舍利则完全与之相反,这里面蕴涵的意识是动态的,也就是说心舍利虽然只是一种意识残存,但是它是活的,是有一定思维的。如果考拉所说属实,那奥修教和破军争夺的便是佛祖残留下来的意识,他们争那玩意干啥。
  “先生。”考拉见我一直愣在当场,小心翼翼的开了口。
  “我没事,你睡吧。”我说完之后转身向远处走去。考拉所说的话虽然引起了我的兴趣却并未转移我的注意力,我来印度是来杀那个欧阳破军的,尽管我这样做可能会间接的帮到奥修教这个邪教,但是这似乎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没走几步,便感觉气海中灵气产生了剧烈的变化,先前缓慢运行的灵气在一瞬间加了旋转的速度,迅疾的自气海涌出,贯会阴,连尾闾,接命门,通大椎,冲玉枕,达百会,翻印堂,垂檀中,回龙入海再归丹田。
  我趁着气息在气海之中短暂停留的空当速的盘膝坐下,凝神御气以意导引,气息先前的一转只是贯通了八脉恢复了淡紫灵气,下一步便是涌进奇经恢复紫气,这些步骤自己先前已经走过,脉络早已经畅通,而今需要做的只是略加导引免出意外。
  转奇经入紫气,轻而易举。
  凝元神跨颠峰,老马识途。
  “呀呵~~~”失去以后再度拥有的喜悦瞬时冲昏了我的头脑,平身站起长啸凌空,对天怒吼以泄欢愉。
  这半个月来地雷吓我,蚊子咬我,连他妈的阿三都欺负我,不行,老子得回去报仇去。
  心念至此,刚想凌空回去,却发现考拉正在地面上一脸惊愕的抬头看着我,我这才想到自己的激动之举很可能令她起了疑心。连忙运转灵气落下了身形。
  “先生,您飞的好高啊。”考拉见我落了下来急忙迎了过来,不过她并没有问我是怎么作到的,而是夸奖我飞的高。
  “呵呵。”我笑着点了点头,不明白这个考拉到底是什么意思?一般人见到这种情景早就吓的目瞪口呆了。
  “您的飞剑呢?”考拉低头下望。
  “在这里。”我急忙将腰后的匕首拔了出来。与此同时也终于明白这个考拉之所以对我能够凌空不感到惊讶是因为那个欧阳破军很可能向她演示过类似的法术。
  “您的剑怎么这么小?”考拉好奇的打量着我手中的匕首。
  “品种问题。”我心情大好,开起了玩笑。
  “为什么破军的剑在脚上,而您的在手上?”考拉越发的好奇了。
  “初窥门径自然比不了登堂入室。”我嘿嘿笑道,我之所以用两个成语来形容两者之间的差别压根就没准备让考拉听懂。
  果不其然,考拉虽然仍然感觉疑惑,却也不再追问什么,转身回到火堆旁使用树枝拨挑着火堆下的土豆。
  “不要了,老子这辈子也不吃这破玩意了。”我转身抱过一捆枯枝放到了考拉面前,“把火生旺,我一会儿就回来。”
  “您要去哪里?”考拉伸手拉住了我,她明显是担心我会将她抛弃不管。
  “拿回我的包,里面有吃的。”我冲考拉笑了笑,转而踏步凌空往回疾掠。
  平心而论,我这个人属于一个心慈手软的人,考拉虽然是仇人的女人,但是她如今落了难,我也不忍心将她抛弃在这里不管。即便她不知道欧阳破军的下落我也会将她带出去。
  有了紫气,几百里的路程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自己先前走上一天的距离现在一刻钟就可以赶到,因而自己很的便回到了先前的雷区。
  遥遥伸手使用移山诀将背包抓回,地雷果然爆炸了,爆炸声在宁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巨大,自己先前栖身的大树上的乌鸦也被惊的呱呱而起。
  “没骗你吧,爷真的会飞。”我运转灵气掠到两只乌鸦的上方使用移山诀将它们送回了巢中,这俩家伙是夜盲,我不帮忙,它们回不去。
  倒掉沙土背上背包便开始回掠,这个山里可是有狼的,让考拉自己在那儿我不放心,我先前让她把火生旺也正是为了驱赶野兽。
  回到原处,考拉正在紧张的四处张望,见到我回来急忙迎了过来,眼眶里竟然含有泪水,这一幕令我大为皱眉。暗暗告戒自己不要再滥发慈悲,尽早杀掉欧阳破军回去帮金刚炮。
  一想到金刚炮顿时心情复杂了起来,也不知道这死胖子跟叶傲风斗到什么程度了,林一程是不是还在精神病院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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