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案谜团-亲历者回忆：秘密宅院中的艺者（艺术生被包养的黑幕）-作者：sinwavq

云雾飞舞

　　“哦，我是滨海市电影电视集团副总的儿子，陆明。”

　　听我说完这个头衔，她立即放松了警惕，脸上露出了笑容道：“今天晚上有什么安排？”

　　“想去健身房出点儿汗，或者把这里当作我的健身房。”

　　她将吸了一半的烟捻灭在烟灰缸里，然后笑了笑：“想得倒是挺美，我听说你们最近在拍一部新的片子，女一号正在选角。”

　　“对。”我看着她的身体，狠狠地咽下口水。

　　“我觉得我挺合适。”说着，她轻轻地抚摸起了大腿上的压痕，那件本来就很短的睡衣看似不小心地被她的手碰到，撩起了裙边。她没有穿内衣，里面的春色一览无余。虽然只有那么一瞬，但这足以让我的心脏燃烧起来。

　　她懂得怎么挑逗人，我在心里赞叹道。

　　突然她笑了起来，这让我感觉很尴尬，因为我不喜欢被人看穿的感觉。

　　她微笑着说：“电脑太重了，我的腿被压出皱纹了，你不帮帮我吗？”

　　我摇了摇头，猛扑过去，重重地将她压在了身下。她越是挣扎，我就越是兴奋，她半推半就地迎合了我。

　　这天晚上，我们一直没有停下过，她总有办法让我重新上阵。每次完事我们就聊会儿天，等力气恢复，然后再继续战斗，直到第二天早晨，我们才相拥睡着。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这时她已经洗完了澡，正在梳妆台边上梳头发。

　　见我醒来，她俯下身子给我了一个甜蜜的吻。我看了看表，担心张孟伟已经离开，便急忙跳下床，穿上衣服去外面找张孟伟。

　　“老公，我求你的事情，你可千万别忘了。”

　　“忘不了，到时候我给你电话。”我甩给她一句，就打算离开。

　　她急忙将我拽住，将我压在门上道：“可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云雾飞舞

　　说完她将手伸向我的裤子里，用力地捏了一下，痛得我几乎尖叫起来。

　　“那你叫什么名字？”我被捉住了要害，不敢乱动，乖乖地问她的名字。

　　“老公，我叫孟菲菲。要是我求你的事情办不成，录像就会被送到你的学校。”

　　说完，她松开了抓着我手，将她那丰满性感的嘴唇用力地印在了我的嘴上，然后狠狠地咬了我的下唇，随后她打开门道：“老公再见。”

　　客厅已经被收拾得很整洁了，屋子里没有人，我四处找张孟伟，但一楼大厅里的保卫告诉我说，张孟伟昨晚就离开了。我只好打车回家，出租车司机看到我后就偷着坏笑，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脸上有口红印。回到家里吃了许多东西，然后我躺到床上就想睡觉。可一想起答应孟菲菲的事情，我就担心得睡不着觉了。

　　我倒不担心录像的事情，因为我知道张孟伟不会把录像交给她。我担心的是她一旦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她会不会趁我不备捏爆我的要害，或者干脆找哪个相好的男人，悄无声息地跑到我的身后，给我来一闷棍。

　　我更担心的是，她会把我的真实身份，告诉每一个女孩，那以后可就没有女孩陪我玩了。虽然现在看来这种担心既可悲又可笑，但那时候我十八九岁，身体强壮，欲望强烈，满脑子都性爱之类的事情。所以这个担心着实让我难过了一段时间。

　　周一张孟伟打电话来说：“你小子真行，趁我迷迷糊糊的时候，跑到那个老妖婆的屋子里去跟她鬼混，你真是不想活了。”

云雾飞舞

　　“怎么？”我本来就很担心，他这样一说我就更害怕了。

　　“下次做这事的时候，你就说是我的朋友，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但是你别许诺她们什么，省得她们追着我的屁股找我要录像带，这样很烦啊。”

　　“那你跟她说的什么？”

　　“我就说你这个人我惹不起，有录像带也没有用。还告诉她以后别再招惹你。”

　　听到这句话，我悬着的心就放了下来，突然张孟伟坏笑起来。

　　“你笑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差点被捏爆了吧？我都看到了！你眼睛都直了，就好像螃蟹一样。哈哈哈哈哈！”

　　“你有完没完？”这让我有点儿恼火。

　　他对着电话笑了好久之后，对我说了句：“不行不行，我笑得肚子疼了，不行了，我得赶紧去趟厕所。”

　　周末我再见到他的时候，他突然伸出手来握紧我的右手，郑重地对我说：“谢谢你！”
　　“为什么？”我被弄得很茫然。

　　“你治好了我便秘，每当我拉不出来的时候，我就看那个录像，笑啊笑啊，就拉出来了。”
　　我甩开他的手道：“你这样很幼稚。”

　　但他还是笑个不停。如果说世上有个人，我拿他没有办法，那这个人一定是张孟伟。在此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以为孟菲菲会很恼火我的欺骗行为。却不料当我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竟然主动向我示好。

云雾飞舞

　　第四章

　　第一节

　　我发誓不要做羊，也不愿意做狼，可是想要跳出羊圈成为万兽之王，就真的像我想象的那么容易吗？中国是个世袭社会，一个人混得好不好，主要看他的父亲是谁。父亲做官，儿子也做官；父亲做商人，儿子也作商人；如果不幸你的父亲是个工人、农民，那么即使你是个高材生，也终将难免沦落到为小老板打工的境地。每个月赚着千把块的工资，艳羡着人家吃肉，自己只能喝人家剩下的菜汤。

　　我可以训练自己的身体，也可以增长我的见识，还可以扩大我的交友圈子。但是我不能改变我的出身。有那么一段时间，我非常仇恨我的父亲。我恨他为什么不是个官员，或者是个成功的商人。

　　在有的时候，我很难隐藏住我对他的厌恶，尽管他在道德上，毫无可令人指摘之处。他不抽烟，不赌博，不搞女人，甚至上班都从未迟到过。从任何一种人类的价值观来看，我都应该尊敬他。然而我就是无法抑制自己对他的轻视。

　　他似乎是觉察到了我的情绪，因而对我的态度也愈加恶劣。考上理工大学，大大地缓和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我们仍旧很少说话。有一次我回到家里，见他买了几个酒菜和一瓶好酒，就坐下与他一起吃饭。

　　这天母亲去上晚班了，由于没有了母亲的管束，这天他多喝了一些酒。我因贪恋美酒，就也跟着他一起喝了点。我感觉他的情绪不错，因为他破例地给我连续倒了好几杯。可能正是因为情绪不错，所以以往我们喝酒时都不怎么说话，而这天他的话却稍微有点儿多。

云雾飞舞

　　他先是说很高兴我能考上理工大学，然后又叮嘱我一定要早点儿找到中意的女生，因为女孩子越年轻，生下来的孩子就越健康。而且找女孩子不一定要找漂亮的，但一定要足够聪明。我听着他的歪理，感觉很无奈，不过由于酒菜的味道不错，我索性就耐着性子听着他的胡言乱语。

　　当整瓶酒下肚，我们都喝得面红耳赤的时候，他却突然变得一本正经起来。他坐直了身体，一脸严肃地对我说：

　　“儿子，我知道我没有本事，但你不要怪我。我确实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留给你，不论是地位，还是金钱。我能给你的，就是我的家教，我将我的思想灌注在了你的身体里。因而你不只是继承了我的血脉，还继承了我们整个家族的灵魂。”

　　听到他用这种语气说话，我就知道他已经彻底醉了，我试图起身离开桌子回卧室睡觉。然而他却用手按住我的肩膀，让我坐回到椅子上。

　　“其实，咱们家，在过去还是个名门望族。我曾经听你的爷爷，还有你爷爷的父亲说过，我们家族不论是在宋朝时，还是明清的时候，或者民国时期，都是生活在社会的上层。在民国时期，咱们家是个大资本家，垄断着整个滨海市的棉纱进出口贸易。那时候咱们光工厂就有几十家，工人最少时也有几万人，咱家的别墅在洋人的租借地，现在是政府的保护文物。”

云雾飞舞

　　他又在说这些陈词滥调，让我很是厌烦，而且与以往不同的是，他的用词也很古怪，文绉绉得甚至有些可笑，我真的不知道他一个大老粗，竟然可以拥有这样的词汇量。我拼尽全力才没有让自己笑出声来。他用力地按着我的肩膀，要求我听完他的话：

　　“可为什么咱们家现在衰落了，不是你爹我没有本事。是那些该死的穷鬼，把咱们家给抄了，他们因为愚蠢，因为不读书，或者因为好吃懒作而一贫如洗，但他们不反思自己的过错，反而把他们对生活的不如意，对自己人生失败的愤怒，都发泄在了咱们家里人的身上。”

云雾飞舞

　　“他们查抄了咱们的家，还杀了咱们家的人。你爷爷当时只是个书生，抱着为中华崛起而读书的信仰，投身公益，免费办学。但是结果却在文革中，被人活活打死。我也读过书，虽然那时候不让我读。我学问不多，但我知道：一个家族的复兴，需要经过三代人。”

　　“你先要能吃饱，获得生存的机会；然后再学习知识，凭借智慧结识社会上的名流；最后凭借这些关系，成为社会上顶尖的人物。你爷爷在文革的时候，被打成了反动派，活都活不成，最后被人活活打死。所以我的任务，就是活下来。”

　　“我虽历经饥荒，以及文革的浩劫，但我坚信我能有翻盘的那一天。有一段时间，家里没有吃的，我就去垃圾堆里捡烂菜叶，后来垃圾堆里的食物都被人抢光了，我就去那些领导家里偷吃的，有次被人抓住差点儿被拉去枪毙。但是我从来不恨任何人，包括那些要枪毙我的人。相反，我可怜他们。”

　　“虽然危险而艰难，但我幸存了下来，我活到了1978年，我用我最大的能力，结束了上山下乡，回到滨海市，找到你妈妈，又健康又聪明的女人，生下了你。我在工厂里做着毫无前途的工作，用这么一点点钱，节衣缩食，把你养大，供你读书。”

　　“你不是你自己，你是带有这个家族的使命的。你要复兴这个家族，重新回到社会的上层。现在的困难，只是暂时的。在咱们家族的漫长历史中，这几十年的没落，只是短暂的一瞬，这几十年的低谷，是我们家族下一个崛起的前奏。”

　　“那些下等人，可以抱着复仇的心态，把咱们的祖先打趴下，但是他们打不掉我们的历史，我们的意志，还有我们的希望。我们就像是个顽强的种子，尽管今天我们伏在他们的脚下，但是只要给我们土壤，给我们希望，我们就能繁衍，就能长成参天大树。将来的某一天，他们就会仰望着我们，就好像我们从没有被打趴下一样。”

　　“我没有什么东西留给你，你恨我，我知道。但是，你就是我种下的那棵树。我已经完成了我的使命。现在你不能再想，为什么我的父亲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如果你那样想，你就会仇恨，仇恨我，仇恨这个世界。然后你这一生，都会沉浸在这种仇恨中，最终一事无成。那些当初想要把我们打趴下的人，就达到了他们的目的。”

　　“你不能这样，你是个有着优秀基因的人，你有手有脚，有头脑，也有知识。你可以瞧不起我，但不要瞧不起你的家族。恰恰相反，如果你将来是个失败者，那时候唯一能让你骄傲的，可能就是你的身世。你不要像那些当初把我们打趴下的失败者一样，总是将自己的失败，归结在别人的身上。相反，你要运用你的智慧，去获取别人无法获取的名声和地位。真正优秀的人，是谁也打不倒的！”

　　尽管这是他酒后的胡言乱语，但这些话让我受益终生。我对我父亲的尊敬，就是从那一刻开始的。虽然在这天之后，他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了什么。但我记得，而且我会让我的所有后代都记得这些话。

云雾飞舞

　　第二节

　　周末张孟伟死拉硬拽，非要把我带到孟菲菲的房间里。我知道他就是想要看我的笑话。还好我们来得比平时早，她们还没有放学回家，所以屋子里空无一人。张孟伟等得实在无聊，就点了一支香烟，享受喷云吐雾的快感，在大麻的作用下，他很快就忘记了我的存在。事实上，他可能早已忘记了时间与空间。

　　而此时孟菲菲与她的室友还未放学回来。我见到孟伟已经失去了意识，就急忙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以免碰到孟菲菲导致场面尴尬。结果正在我开门要离开的时候，她却与室友推门进了屋子。我见到她一时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却高兴得裂开了嘴，连推带搡地将我抓回了卧室。

　　在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她对室友小声地说了句：“今晚有的爽了。”


　　她的声音很低，以为我没有听见。但我却感觉轻松了不少。我坐到床上，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自然一些。当她关好门转过头来的时候，刚才还热情洋溢的笑脸却突然消失了。

　　“上次耍我耍得很爽是不是？”她紧咬着牙，一边压低声音对我怒吼着，一边快步冲过来，用右手抓住了我的脸颊，用力地掐捏。

　　我被她这股疯劲儿吓得急忙向后退。

　　“我跟所有人都说了，说你能让我当个女一号，结果连个试镜的机会都没有！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话！”


　　她另一只手快速地摸索到我的要害，还未等我来得及反应，就用力一抓，痛得我连呼吸都不敢，只能在心里咒骂她：“你这个老妖婆！”

　　她的手像鹰爪一般用力地揉捏了一会儿，痛得我眼泪横流。看我快要哭出来了，她才松开了手，指着我的鼻子道：“你得补偿我。”

　　剧痛消失之后，我挣扎着缩到床脚，捂着要害大口地呼吸空气。见到我这副模样，她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也跟着她一起笑。她突然又绷起脸怒道：“你笑什么笑？！”

　　除了我妈，我这是第一次害怕一个女人。她的疯劲儿让我胆寒。

　　“怎么补偿？肉偿行不？”我试着跟她开玩笑。

云雾飞舞

　　她笑了笑没说话，直接脱光了衣服走进了浴室。她在我的注视下，毫无遮拦地洗了个热水澡。我感觉她并不是在引诱我，而是在监视我，好让我时刻不脱离她的视线。她那完美的身材在白色的雾气中若隐若现，光溜溜的躯体在灯光的照射下，就好像是只挂满了油脂的烤鸭。我想站起身逃离这个房间，但我实在无法抗拒她的诱惑。

　　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她走出浴室用浴巾擦干了身体，随即就跨到了我的身上，将我按压在了床上。奋战了一夜之后，她气喘吁吁地对我说：“现在你欠我双份了，所以你得补偿我。”

　　“不是已经补偿过了吗？”

　　“怎么？你是个鸭子吗？”

　　“你才是鸭子！”

　　“那你怎么叫补偿过了？你还当真以为自己是帅哥，可以肉偿吗？”

　　“那你想怎么样？”

　　她甜甜一笑，拿起手表看了看道：“现在楼下应该有辆车，车牌照的尾号是888，你拿着这个去楼下，把车玻璃砸了。”说着她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一个安全锤。

　　“那个人惹你了？”

　　“没有。”

　　“那为什么要砸他的车？”


　　她对我说明了原因。那辆车的主人，属于一个纨绔子弟。那个人的父亲很有钱，但他却抠门得连宾馆的纸都要带走。每次出去玩，都是别人花钱，他甚至让女人请客。为此许多人都嘲笑他，甚至有人专门设定了一个赌局，在他的身上压赌注。

　　他们故意叫上这个人出去玩，然后猜他会不会请客，现在赔率已经高到了100比1。孟菲菲每次都赌他不会请客，可到现在她还没有输过。他也知道自己名声不好，因为怕别人说他没有钱，所以在车里放了不少现金，每次出去玩的时候总拿出来炫耀一番。但是他从未拿出一分钱来花掉。

　　“你可真是个疯婆子，他那么抠门，丢钱之后岂不是像死了亲爹，他报警怎么办？”

云雾飞舞

　　“你妈才是疯婆子！他的车是赃车，属于盗抢车辆，据说他爸表面是做二手车交易的，实际上暗地里是销赃的。那笔钱是从他爸保险柜里偷来的，他爸不知道是他拿的，但也没有报警。所以他肯定也不会报警。”

　　“我偷了，他会怀疑到你的，因为你知道他那里放了钱。”

　　“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知道那笔钱，就除了他爸。因为他爸外面有个女人，他不想让那女人得到钱，所以才撬了保险柜，摆了他爸一道。干这事儿是他妈的主意。”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张孟伟吸大麻之后，就会胡言乱语，可他醒了之后就会忘记一切。”

　　听了她的话，我确实动心了。但是我没有胆量。

　　“咱们五五分。”她的长腿光滑细腻，像蛇一样缠住了我的身体。

　　“你真的只是个学生吗？亏你长得还很正派的样子！”

　　“我爸是搞诈骗的，行骗20多年，从未失手过。我只是继承了他一半基因而已。”她趴在我的胸前，大眼睛一眨一眨，微笑地等待着我的回答。

　　“摄像头怎么办？”

　　“逃生通道没有摄像头，小区外面也没有。只有屋里有，关着灯出去，谁也觉察不到。屋里没有麦克风，所以咱们说什么，也没人听得到。”

　　“门卫呢？”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见我犹豫不决，她补充了一句：“你能不能表现得像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