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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宝宝寒

[转帖] 《邮 差》(那些未送出的信中隐藏着怎样的秘密)-----罗泽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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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2 09:23:2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叫欧阳洪,祖籍四川,在我们老家那个地方群山林立,山势巍峨险要,在山腰经常会有溶洞之类的奇景,那溶洞冬暖夏凉,而且当地人笃信高处更加接近神明,可以使尸体不腐,灵魂不灭。所以当时很多人选择将尸体保存在那些洞穴之中,也就是悬棺。
  
  而悬棺的另一个作用便是防止盗墓,因为那山势极其险要,一般人很难接近。不过想要将悬棺送上去也需要一些本事。而我的家族便是世代以架设悬棺为生的。”良久之后欧阳老爹终于打开了话匣子。
  
  说完这些话之后欧阳老爹缓缓伸出手,此时我终于将他的职业和那双生长的如同爪子一般的手联系在了一起,这哪里是一双手啊,分明就是一双钩子。
  
  “我们从小便接受攀岩的训练,训练艰苦异常,经过十几年的训练便可以在那悬崖上攀爬如飞了。那年我二十三岁,那年的夏天村子里的一个老头去世了,我和老爹接到讣告之后便开始做准备,那老人的老伴在几年前已经去世了,被葬在了三相山的一个溶洞之中,当时也是我和父亲两个人将棺材吊上去的。现在老头要和老伴合葬,所以对于三相山的那个溶洞我们已经很熟悉了。
  
  当时恰逢文革期间,风暴席卷全国,当然我的老家也不例外。因为架设悬棺本身是出自于迷信,所以被打成牛鬼蛇神,因此我们选择在夜半将那悬棺送上去。
  
  天擦黑之后,老头的家人便将悬棺悄悄地送到了三相山脚下,我和老爹早已经在那里等待多时了,老爹大口的吸了一口水烟,一阵‘咕噜噜’声之后放下水烟袋,将一根绳子挂在腰间,身上还带了一口短刀。
  
  我的行囊里也装了一口刀,还有一些黄纸和香,口中衔着火把,一纵身跳上悬崖。由于是夏天,又刚刚下过雨,所以攀岩起来稍微有些困难。不过对于我们这种家族式的攀岩人来说倒也不成问题,纵身而上,手勾住悬崖上的凸台,身体紧贴着石壁,这样可以尽量将自己身体的重量转移到石壁上,减少手指的承力。
  
  三相山上的溶洞颇多,而老头子老伴悬棺所在的那个溶洞在这悬崖偏上的部位,我们攀爬如风,手脚一起用力,数十丈的悬崖不一会儿工夫便攀爬了一半。老爹停了下来,我们挂在悬崖上稍作休息。而正在此刻一个黑色的身影忽然从我们身下的溶洞中窜出,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向另外一个溶洞奔去。
  
  当时我和老爹都看在了眼里,我们家族世代以此为生尚且未曾听说有什么怪物能够以如此快的速度攀爬绝壁,我想过去看个究竟,却被老爹喝住了。我们现在第一任务便是先帮事主安排悬棺。虽然我心有疑惑但也只得作罢,怪物出现之后我们便没有再休息。
  
  忽然我们的耳边传来一阵铃铛声,那声音忽远忽近,让人心神不宁,我险些从悬崖上跌落下来。正在此时那黑色的东西又飞快的从刚才的那个洞穴里蹿了出来,然后挂在悬崖上,喉咙中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声音。它的位置离我只有十几米远,似乎是在观察着我的动作,我心里有些打鼓,正在这时那只怪物忽然一纵身向我的方向猛扑了过来。”
  
  欧阳老爹说道这里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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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2 09:25:07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东西是不是人面猫?”杜伟趁这个机会打断了欧阳老爹的话,然后向我的方向望来,我毫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
  
  欧阳老爹似乎已经陷入了沉思,并没有听到杜伟的话,他接着说道:“当时那黑影的速度极快,因为我早已经发觉它比有所行动,因此当它向我猛扑过来的时候,我以早有准备,连忙贴着悬崖,用两手将身体挂起,那怪物一击不成便也没有继续攻击。
  
  刚沾到我脚下的崖壁然后立刻一纵身向上窜去,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转眼间便不知消失在了哪个溶洞中了。老爹看了看我,确定我没有受伤于是我们稍作停留继续向前,不过一种不祥的预感已经悄然爬上了心头,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了。
  
  做我们这行的虽然敬鬼神心中却不信邪,所以即便当时那种不祥的预感很强烈,可是没有完成事主交给的任务便不能折回,再说这大晚上偷偷地将棺椁运到山下已经是不易了。我们休息了一会儿之后继续向上攀爬,那时我们便警觉的多了,因为不知道那只怪物究竟藏在什么地方,说不定会忽然冒出来,攻我们个措手不及。
  
  大概用了半个小时左右我们终于到达了那个溶洞口,一股寒气吹来,那寒气中夹杂着浓重的尸臭味,老爹首先发现了异状,然后连忙将我手中的火把熄灭,眼前立刻变得一片漆黑了,我和老爹屏住呼吸,耳边只有‘咚咚’的心跳声。
  
  等了大概有几分钟,我们的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阵‘咯咯’的响声,那声音似乎是骨骼碎裂的声音,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要知道这里横七竖八的摆放着至少十几口棺椁。我首先想到的是尸变,虽然没有见过,但是曾经听老辈人说过尸变的人的厉害。
  
  老爹那时已经悄悄的拨出了挂在腰间的刀,我也将手伸进行囊中摸索着,正在此时我忽然感到面前冲过来一阵强劲的气流,我心中不妙,可是此时躲闪已经来不及了。话说姜还是老的辣,那时候老爹早已出手,一脚将我踢开,我的身体随着老爹的力道猛然扑向悬崖边,幸好我的反应也不慢,用手勾住了悬崖边缘凸出的石头,下身悬挂在崖壁上,接着从我们的眼前闪过一道黑色的影子。
  
  我心知那便是刚刚见到的那只怪物,老爹捡起火把,点燃之后那怪物的真面目终于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一张蜡黄缩水的人面,下身便是一直巨猫的形状,那东西的口中正衔着一根已经发黄的腿骨,骨头上还粘浊着黑红色的腐肉。
  
  它似乎被老爹的手中的火把激怒了,忽然想老爹猛扑过来,当时老爹一定被眼前的这个怪物吓坏了,竟然毫不躲闪,那怪物甩掉口中的骨头,然后一口咬中了老爹的脖子,直到那时老爹才反应过来,他的手条件反射般的将匕首刺入怪物的身体,那怪物吃痛张开了嘴,一股鲜血立刻从老爹的喉咙处喷出。
  
  那怪物扭转身形,叼起那根骨头便消失在了悬崖峭壁之间,我爬上悬崖的时候老爹一息尚存,他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似乎要说什么,我将耳朵靠近老爹的嘴边,隐约听到老爹说出几个字‘双……双鸽……白石……坟’之后那只抓着我的手终于垂了下去。
  
  第二天早晨我便将老爹安葬了,事主家为表示歉意特意到我家中帮助善后老爹的葬礼,在葬礼结束的时候事主找到了我,想问明老爹究竟是被什么怪物所伤。我便将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他一直认真的听着,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锁。当他听到老爹最后的遗言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忽然僵住了。
  
  过了好一会才忽然拉住我大声的问道:‘你说双鸽白石坟?’
  
  我茫然的点了点头,然后追问道,‘难道你知道?’
  
  那人犹豫了一下,然后讳莫如深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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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2 09:26:13 | 显示全部楼层
  欧阳老爹长叹了一口气,虽然那些往事已经尘封多年,不过依然掩饰不住内心的伤痛,片刻之后他嘴角又挂起初始时候的微笑,轻轻咳嗽了两声说道:“我心知这家人必定是知道双鸽白石坟究竟是什么,只是不便说,内中必有隐情。
  
  那天夜里我又悄悄的来到了老爹出事的那个溶洞,遁循着那怪物留下的血痕一直追了下去,整整一个晚上我从三相山追到格凹河附近的深山之中才停了下来,当东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我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
  
  这格凹河一带山势险要,荒草丛生,毒虫猛兽时常出没,关于此地不祥(注意此时的不祥绝不是不详细)的传说比比皆是,格凹河对于所有的人来说一直像是一个谜一样,因为没人知道这条河的发源地是哪里,可能也没人正经的探究过这个问题。
  
  因此若不是非去不可,绝不会有人接近此处半步。我当下有些犹豫,不过想到老爹惨死在那怪物的手中还是决定以身犯险,身为人子,不能为老爹报仇,于心何安?
  
  想到此处我略作休息之后,撞着胆子向格凹河深处走去。这条河大概只有不到十米宽,河水清澈见底,在阳光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如同金子落在了水面上,水流很缓慢,唯一让人感到奇怪的便是这样的一条河里竟然没有一条鱼。
  
  格凹河两边荒草丛生,因为人迹罕至所以那些荒草已经长到一人多深,为了方便起见,我只能沿着河边直上。沿着河岸逆流而上,数里之后,我忽然感到一阵阵阴寒刺骨,当时正值盛夏,而那种寒气却如同一把把细小尖锐的钢针一样直接穿透皮肤而刺入,我身上的汗毛立刻根根竖立了起来。
  
  心知这个地方古怪异常,于是便放慢了脚步,缓缓前行。走出不到半里路,忽然眼前浓雾叠生,那浓雾快速的向上升,在头顶形成一片淡白色的云。我连忙加快了步子向前走,忽然我觉得身上的那阵阴寒瞬间消失了,可是没走出几步那阴寒又开始向我袭来。
  
  正在我左右不得要领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又是让我一惊,虽然那时候还算是年轻,不过即便是我现在已经年过耳顺之年,游历大江南北,还不曾见过什么地方出现过那样的景象。”欧阳老爹说着情不自禁的握了握那双“钩子”一般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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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2 09:27:2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必须承认,我已经完全被欧阳老爹的故事吸引住了,兴趣完全被他吊了起来。
  
  欧阳老爹接着说道:“那浓雾的下面竟然是一个坑,坑并不大,一些河水顺流直下流入坑中,然后升腾起白色的水雾,我缓缓向那个大坑接近,那热气越来越重,伴随着一种硫磺的味道。而就在这时候我忽然瞥见不远处的另外一个坑。
  
  这坑更让人心惊,正值盛夏时节,而那个坑口却挂着一层厚厚的霜,霜花很大,向洞里伸展出去。我一阵心悸,小心翼翼的向那边走去,没走出几步,那种阴寒便再次向我袭来,冰冷刺骨。
  
  这两个坑相距不到十米,然而景象却大相径庭。更让我感到这格凹河地区古怪异常了。我不敢过多停留继续向前走,再往前走格凹河的河水渐渐变得稀缓了许多,最后变成了无数只细小的支流。
  
  这就是格凹河的源头吧,我立在原地向西周望去,忽然我偏见离我不远处的黄草丛间有袅袅的炊烟升腾起来,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我加快脚步向那炊烟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抽出腰间的短刀。
  
  如果真的遇见那个畜生,我必定会以命相博,为老爹报仇。谁知当我一步步靠近那股炊烟的时候,却听到了一阵凄厉的哭声,那声音是一个女子发出的,当下我心里一慌,话说这荒山野岭的,连个人影也没有,这女人又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小时候经常听说书的说《西游记》的故事,那个档里面稀奇古怪的妖怪竟然全冲进了脑海,我略作犹豫,然后用力抓紧手中的那柄短刀,心想管她是什么呢?这深山中的女子一定不是什么善类。
  
  我一个箭步跃到那女人身边,女人听到我的声音,立刻扭过来头,我手中握刀,那女人头戴麻布帽子,身后是一小堆香火。我们四目相对,一个面目狰狞,凶神恶煞,一个眼中含泪,满脸惊慌。
  
  几秒钟之后我手中的刀竟然无力的掉在了地上,眼前的这个女人我竟然认识。”欧阳老爹说道这里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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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2 09:28:4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话一出口便看见杜伟愣愣的看着我,嘴凭空的张了两下,然后鼓了鼓腮帮子,两只眼睛圆瞪着我。我心想,丫的,爷还就不信抢不过你。
  
  欧阳老爹向我瞥了一眼,眼神朦胧,然后又是一声长叹说道:“刚才和你们说的那个准备设置悬棺的事主姓殷,我们那个村子只有两个大姓,一个是欧阳,时代以设置悬棺为生,方圆百里内的人家如果想设置悬棺的话都会找到欧阳家。
  
  而村中的另外一个大姓便是这殷家,说来这殷家和欧阳家应该是一起搬到村中的,而且是村中的大姓却一直神神秘秘,极少和村子中其他姓氏的人打交道,除非是迫不得已,比如架设悬棺这样的事情才会偶尔和欧阳家族有些来往。
  
  殷姓家族的人全部居住在村子最靠里的一个大院中,这个院落从未曾有过外姓人走进过。一扇漆红色的大门,门口摆放着两只汉白玉霸下(龙生九子,字字不同,这霸下便是龙的第六子。如果亲爱的读者还没有什么概念的话,那就简单点说,就是那些后背扛着石碑,长得和龟有点像的家伙。)在门上悬挂一个红色的檀木匾额,上书‘福泽殷氏’。
  
  小时候曾经好奇殷家大院,于是便在夜里悄悄爬上殷家后面的悬崖之上,从上向下俯瞰,殷家大院八进八出,院子里挂满了红色灯笼,灯笼上写着大大的殷字。已经过了子时其他院落中的灯都已经熄灭了,只有最后一个院落的灯依然亮着。
  
  可奇怪的是那最后一个院落的窗户全部是用红纸糊上的,红色的光将整个院落全部照亮,在夜里看了让人有种毛毛的感觉。看了一会儿当我准备回家的时候忽然看到最后的院落的门打开了,接着殷家人一个接着一个从里面走出来。
  
  那个房子按说最多能装下二十几个人,但是却走出了上百人,他们出来之后并不交谈,都顶着头,沿着被红色灯笼照亮的路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不过这些还不足以道出殷家人的神秘,最让我疑惑的便是当初小日本扫荡到我们的村子的时候,一群鬼子兵冲进了殷家大院,便像是泥牛入海一样,没有一声枪响,没有鸡飞狗跳的声音,甚至没有任何争吵,那些小鬼子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掉了。
  
  因此从来在村子便有这样的传言,殷家大院便是地狱的大门,平常人进去便是一个死。后来文革期间,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红卫兵蛮横无理的闯进了殷家大院,当时全村的人都等在殷家大院门口,等待着当年鬼子兵的事情重演。
  
  不过事情仿佛并非如人所愿,一刻钟的时间,几个红卫兵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和常人无异。当下村子里关于阴宅的所有传说都被瞬间推翻了,然而仅仅一个月之后怪事便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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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2 09:29:54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几个红卫兵在回到家之后不到一个月便离奇般的失踪了,从那之后便杳无音信,像是人家蒸发了。
  
  而我眼前的这个人正式事主的女儿,名叫殷媛。这女孩深居简出,很少在村子里露面,可是村子里的人对于她却印象深刻,因为这个女孩的脸上留着一道长长地疤痕,很多人都说如果这个女孩不毁容的话,一定是个貌若天仙的美女,而上天像是嫉妒她的美一样,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疤。
  
  当下我见到殷媛,还是有种心猿意马的感觉。她楚楚动人的跪在我的前面,眼睛里的惊恐简直呼之欲出。
  
  ‘你怎么在这里?’我茫然的问道。
  
  殷媛惨淡一笑然后娓娓的说道:‘你是来找双鸽白石坟的吧?’
  
  她的话音刚落我便瞥见她的身后矗立着一座小山一样的坟包,那坟包有五米多高,坟包上全部撒上了白色的细砂,整个坟包上没有一点杂草。
  
  我指着眼前的坟包颤颤巍巍的说道:‘这……这就是双鸽白石坟?’
  
  殷媛点了点头,然后双手撑着身子从地上站了起来,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就是你一直在找的双鸽白石坟。’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找它?’我猛然想到曾经问过殷媛的父亲关于双鸽白石坟的事情,可是这与老爹的惨死,还有那个怪物有什么关系呢?
  
  ‘呵呵。’殷媛惨然一笑,然后说道:‘很多事情你是不会了解的,他们已经来了,所有人都逃不掉。’
  
  ‘他们是谁?’我被她的话说得有些糊涂了,这个神秘的女人口中的‘他们’会是什么人呢?
  
  忽然她猛然抬起头说道:‘我求你一件事。’殷媛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楚楚动人的望着我,让我没有理由拒绝。
  
  于是我点了点头,殷媛从兜子里掏出一个红色的信封,那信封的质地很特别,摸上去油油滑滑的然后摩挲了一会儿才说道:‘把这封信带到承德的大旗,帮我找到一个姓宋的先生,那人是一个乡土郎中,然后将这封信交给他,他看了之后就全明白了。’
  
  我犹豫着接过那封信,正在此时殷媛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道:‘今晚你必须离开村子,这是个不祥的地方。’
  
  我瞠目结舌的望着她,虽然她说的神乎其神但是毕竟我不能忽然舍弃整个家业置身去往承德,再说当时对承德没有半点了解,更不知道大旗在什么地方。
  
  那天晚上我吃过晚饭便早早入睡,可是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久依然毫无睡意,那双鸽白石坟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还隐藏着什么秘密吗?那封信里面究竟写着什么?想到这里我忽然豁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快速的掏出殷媛交给我的红色信封。
  
  这信封的质地确实很特别,细看之下信皮上竟然还有细小的血管的痕迹,一种不祥的预感猛然而生,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封诡异的信中究竟写着什么样的内容,然后立刻将那封信拆开了。
  
  正在此时我的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阵惊呼声,那声音是从殷家大院的方向传来的,我连忙放下手中的信,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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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2 09:31:01 | 显示全部楼层
  由于用力过猛竟然一个踉跄扑倒在地,忽然我感到一些毛茸茸的东西正在想我身上爬,我连忙站起身来,一看之下又是一惊,我的手爬满了蚂蚁,我想四下打量,那蚂蚁像是忽然从某个地方冒出来的一般,铺天盖地的爬满了整个院子。我连忙挥着手臂将手上的蚂蚁甩掉,然后冲进屋子里,拿起那封红色信封。
  
  此时屋子外面的喊叫声越来越大,简直震耳欲聋,我将窗子一脚踹开,然后从窗户跳到墙上,我家的院墙紧靠着山崖而建,那些蚂蚁现在已经开始向墙上蔓延了,我心知不能再等,于是立刻爬上悬崖。
  
  爬上数十丈之后,回头向下望,惨白的远光下,整个村子都已经被那些不知来自何处的蚂蚁占领了,呼喊声,尖叫声不绝于耳。
  
  正在此时忽然殷家大院方向火光冲天,那个八进八处的院落平静异常,没有任何人骚动,没有任何人从已经失火的殷家大院中逃出来。我咽了咽口水,心中不知是辛运抑或是是失落。
  
  山下的蚂蚁已经开始想悬崖蔓延开来,我又快速的向上爬,同时向村子外面爬去。与此同时我瞥见似乎一个黑影一直跟在我的身后,我停靠在悬崖的一个凹穴之中,屏住呼吸,那个黑影竟然对我毫无察觉,一直从我身边飞驰而过,动作非常快,直接奔向不远处的一个山洞。
  
  情势危急,我也不敢有所异动,过了一柱香的工夫我忽然发现那个黑影再次从那个山洞快速的奔出,直奔殷家大院的方向。我心中好奇,这个怪物究竟去那个山洞做什么?于是我撞着胆子向刚刚怪物所在的方向奔去。
  
  那个山洞不大,可是确是三相山最高处的山洞,如实在平时即便是架设悬棺也很少选择这里,所以极少有人来。越是接近山洞那悬崖便越是光滑,几乎没有着力点,只能将身子全部贴在悬崖之上,然后用两根手指扣住那些细小的凹槽才能勉强前行。
  
  我心知如果速度过慢很有可能被那个怪物从后面偷袭,心中焦躁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依然缓慢,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我终于双手抓住洞口的两块时候,然后双臂用力一下子翻身上来了。
  
  山洞确实不大,直径大概只有不到两米,前面漆黑一片,这样的地方根本不适合架设悬棺,不过我向里面爬了几步便觉得手上按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那东西我再熟悉不过了,是一块人骨。
  
  不用说那骨头必定是怪物拿过来的,我继续向前走,忽然手上又按到了什么东西,我拿在手上一看竟然是几块棺材板的碎片,越是往前走那碎片便越多。
  
  我警觉的向外望了望,确定那个怪物没有回来,于是从身后掏出一个火折子,轻轻地吹了吹,接着那一丝火折子的光向里望去。
  
  眼前的山洞的内壁非常光滑,在我的眼前堆满了棺材的碎片,越是向里走,那些碎片越密集,最里面的碎片都被咬成了木屑。这个山洞只有二十几米深,在接近洞穴最里面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些散乱的棉花,还有一些寿衣的碎片。
  
  我轻轻地向里走去,竟然在那碎片之中发现两块黑色的石头,那石头整齐的放在棉絮之中,我心知那必定是怪物剩下的卵,于是便揣在了兜子里,又在里面翻了翻发现没有别的东西便准备转身离去。
  
  正在此时我的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阵让人心惊的‘咕噜’声,我心猛然一沉,心道这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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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2 09:31:4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怪物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我的耳边就伴随着‘咕噜噜’的声音,而现在那声音就在我的身后,我小心翼翼的抽出短刀,熄灭手中的火折子,缓缓地转过身。那东西正站在洞口处,借着山下的火光依稀能够看清楚那怪物的大致轮廓。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抓紧那把匕首,但是心中始终还是没底,毕竟这怪物的攻击速度我曾经见识过,老爹眨眼的工夫儿便倒毙在这畜生的利爪之下,而我不得不承认我手上的力道相去老爹甚远。
  
  但是此时已经是退无可退了,左右是个死,不如豁出命去和这个怪物一搏。心里一旦打定了这个主意,便不像之前那般紧张了,我屏住呼吸,眼睛紧盯着那怪物的一举一动,准备猛然出击,攻这个怪物个猝不及防。
  
  我后退微弓,脚下踩着一快棺材板,这样一旦攻击脚下便可以用上力道。那怪物的身体忽然微微颤了颤,想必已经是在准备向我攻击了,机不可失,我立刻挥起手中的短刀,同时脚上用力,谁知脚下的那快棺材板一滑,我整个身体立刻失去了重心。
  
  而眼前的怪物也瞬间向我猛扑了过来,不过我倾倒的速度毕竟比它冲过来的速度还是快了一点,只听耳边‘呼’的一声,然后那个黑影从我的头顶上飞了过去,怪物的力道从头顶的风声已经能判断出一二。
  
  若不是刚才滑倒此刻可能此时已经和老爹一样的下场了,来不及多想,我连忙手上撑着身体,后腿用力然后蹿到了山洞口,没等转身我便听到了身后的风声,那怪物必定是已经冲了过来。
  
  时不我待,我一个纵身两手扣着洞口的石头,一下子翻了出去,怪物毕竟是怪物,可能冲劲太猛,一下子飞出悬崖十几米。我反手挂在悬崖上,冷汗此刻才从后背涔涔冒出。再看眼前的殷家大院已经完全被熊熊的火海所吞没,不仅如此似乎还在向其他的人家蔓延,可是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此刻村子里已经没有呼喊声了。
  
  忽然我远远的望见在村口似乎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接着是一阵奇怪的铜铃声,那人迈着缓缓地步子走进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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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2 09:33:38 | 显示全部楼层
  虽然距离很远,但是却依稀可见那个人个子很高,他左手上拿着一把杖子,右手中晃着一个明晃晃的铜铃,虽然距离很远,但奇怪的是那个铜铃似乎看起来特别明显。
  
   地上的蚂蚁都听话的为那人让出一条路,那人一直向着殷家大院走去,最后走进了那片火海,我心想这人必定是和殷家大院有些渊源,但是自己此刻已经是自身难保了,便也不想过多的追究那人去处。我稍作休息然后快速向村外走。
  
   一直到天明我赶到最近的县城,在一个亲戚家落脚,然后让亲戚打听老家的情形,可是过了足足半个月却依然没有任何音信。半个月后的一天亲戚忽然匆忙的从外面跑回来告诉我说老家已经不存在了。似乎在半月前便遭遇了一场奇怪的大火,将整个老家化作了灰烬。而当时的红卫兵头子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据称这场大火是被村子里的一个人故意放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现在整个县城都在通缉我。
  
   为了不连累亲戚,我只能硬着头皮乔装打扮然后徒步北上,我隐隐的有种感觉,似乎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卷入了一场阴谋之中了。在此期间我不停地询问着自己那只怪物,那个神秘的人,还有诡异的殷家大院,以及自己手中的这封信中究竟有什么联系?
  
   很多次我摸索着手中的那个红色信封准备将其打开,也许秘密便在那封信里,可是最终还是放弃了。辗转了半年左右我终于顶着通缉犯的名字来到了承德市的大旗镇,不过当我打听宋先生的时候却惊人的发现那个宋先生已经不在了。
  
   细问之下才知道宋先生已经在几个月前死于一场大火,一提到火我的心便开始狂跳了起来。当时我饥肠辘辘,身上空无一物只有一封信和那两颗卵。
  
   正在这时候一个老人找到了我,那老人长的慈眉善目,远远地便看着我,一直上下打量着我。后来终于按耐不住将我请入家中,那老人说他家族祖上曾经出过一个显赫的算命先生,于是便学了一点观气的本事,他看我身上似乎有一股邪气护体。
  
   那邪气阴毒无比,一般的怪邪不敢进其身。相比我身上一定有什么阴毒的宝贝。我当下灵机一动,便编造谎言将两枚那怪物的卵拿了出来,那老人一看之下竟然惊呆了,追问我宝贝的来历,我笑而不答。最后老头亦不再追问。
  
   老头无儿无女,于是我便留在了老头家中,那老头对两枚卵爱不释手,可是只过了半年有余老头便亡故了。在他弥留之际曾经告诉我将他安葬在祖上的陵墓中,当时他祖上的穴位本在一个极其隐秘的地方,可是当时也只有我能安葬老人了。而且郑重的告诉我一定要将那卵与他一同安葬在那个穴位中。”
  
   欧阳老爹说完长叹了一口,而我的眉头却猛然间皱紧了,老蔫曾经给我讲过他父亲发现那颗卵的地方,那里难不成便是欧阳老爹口中的那个老人家族的墓穴?
  
   “那么后来呢?”杜伟趁着我思考的时候终于抢先说道。
  
   “后来我认识了另外一个人。”欧阳老爹淡淡的说道:“这个人有个外号就气死狗!”
  
   这个外号一出我便差点笑出来,杜伟也是两只眼睛早已经眯成了一条缝。
  
   “气死狗,是一个乡间的老邮差,因为他这个人吃东西狼吞虎咽,吃排骨往往将那骨头一起嚼碎吃掉,所以大家习惯叫他气死狗,不过这个人也是据我所知唯一一个被那种怪物咬伤而没有死掉的人。”欧阳老爹的话让我心中立刻萌生出一丝希望,这个气死狗究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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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2 09:45:30 | 显示全部楼层
  “气死狗……这个人是怎么活下来的?”我犹豫了一下道出了心中的疑问,同时向老蔫的方向瞥了一眼,老蔫此时斜着脑袋,门牙上都沾满了血。我连忙别过头不去看他,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一阵阵的辛酸冲进心头。
  
  欧阳老爹眯着眼睛说道:“前几天我已经通知这老头子来这里了,不过至今还没有到。”
  
  “那打个电话得了!”杜伟说着掏出了手机。谁知欧阳老爹摇了摇头说道:“你不知道,这人有个怪癖,自己当了一辈子邮差,所以家中并没有电话或者手机一类的东西,他还坚持用最原始的邮件。”
  
  这话一出口我心里倒是对这个个性古怪的老乡邮更多了几分兴趣。忽然我想到了什么,似乎直到现在我还不曾问过欧阳老爹是怎么知道老蔫的事情的呢。
  
  我刚想张嘴,耳边便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叩击声,我眉头微皱,杜伟连忙打开了门,刚刚带我们进来的女孩子走了进来,刚才由于时间过于匆忙并没有仔细看过这个女孩,现在她就站在我的面前,这女孩子身材窈窕,一米七以上,长发披肩,穿着一身耐克的运动装看上去很有动感。
  
  她微微的向欧阳老爹点了点头,说道:“爷爷,东西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开始?”
  
  欧阳老爹点了点头,而此时我瞥了一眼杜伟,他的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眼前的女孩子,那女孩冷冷的看了杜伟一眼,可这小子却毫无反应,我凑到杜伟身边,轻轻的踢了他一脚,这小子吃痛立刻对我怒目相对。
  
  但是碍于眼前美女面前并没有发作。欧阳老爹点了点头然后对我和杜伟说道:“这是我的孙女,名叫殷悦。”说完欧阳老爹带着殷悦向对面的屋子走了过去。
  
  殷悦?难不成这就是殷氏后人,我一下子又坠入了雾里雾中。他们在准备什么?我和杜伟两个人对视了一下,一句话也没有说。
  
  过了良久杜伟才缓缓的开口说道:“罗泽,其实……其实有件事我一直隐瞒着你!”
  
  我看了看他,这个家伙此时扭捏的像是个大姑娘,两手快速的揉搓着。
  
  “有什么事情就快点说吧!”我一边说着一边掀开被子看了看老蔫的伤口,伤口溃烂的速度极快,恶臭越来越强烈了。
  
  “你跟我来!”说着杜伟不由分说的一把拉住我向门外走去,外面此时已经骄阳似火了,虽说自古承德就有避暑的美名,不过炎热的天气也难免会有那么一两天,杜伟将我一直拽出了院子。
  
  站在院子的门口,杜伟忽然长叹了一口气说道:“罗泽,帮我把这块石头挪开!”在我们的面有一块青色的石板,那石板似乎比旁边的石板都要大出许多。
  
  我有些疑惑,不过看着杜伟神神叨叨的样子也只得点了点头答应了他,那块石板很重,大概有百十斤左右,我们用力将石板挪开,在石板的下面竟然用水泥堆筑着。我好奇的望了一眼杜伟,杜伟也抬起头看了看我说道:“没错应该就在这里!”
  
  我不解的望着杜伟缓缓的走回到院子中,然后拿来一个镐头,用力挥起之后镐头重重的落在了水泥上,只听“啪”的一声,下面的水泥碎裂成了两块,之后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难不成这里还藏着什么宝贝?我更加惊讶了,而杜伟此时已经是满头大汗了,放下手中的镐头,满头大汗的将那块碎裂的水泥板一点点的挪开,眼前那个黑色物事越发清晰了,等他将水泥板全部挪开之后,那个黑色的物事终于完全露了出来。
  
  那竟然是一个生满了黑锈的盒子,盒子上带着一把别致的锁,这锁让我有些似曾相识,不过此时我却更关心这盒子中究竟藏着什么东西。
  
  正在此时,耳边传来一阵叫骂声,那声音极粗,像是破喇叭一样尖锐的刺穿了我的耳膜。
  
  “死猴子,老子来了,你丫的也不出来接我!”
  
  我和杜伟相顾一愣,然后连忙扭过头向来时的路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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