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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宜昌鬼事》(过阴篇——八寒地狱)疯子成为过阴人后追寻的另一个世界--作者:蛇从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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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8-11 08:51:58 | 显示全部楼层
“妈的!”我对着根茎骂起来,“跑了。”
  老头看见我刚才疯癫的举动,对我有了一点信心,“徐,徐师傅,你真的能对付他们。。。。。。”
  “已经弄死了这么多人!”我对着老头说,“你知道他为什么留着你吗,因为他看你没什么精血了。”
  “他们还要我给他们喂牛奶。”老头瑟瑟发抖的说,“他们喜欢喝那东西。”
  “他们已经成了人形,当不需要喝牛奶的时候,”我指着老头,“你就没用处了。”
  我又冲到坟冢里,把棺材打开,果然里面除了尸骨,什么都没有,我转头对老头喊,“你是不是在这里发现他们的,现在他们跑了!”
  老头不说话了,从手上拿出一个东西,是一截红头绳,两头系着铃铛。

  我一把将红头绳给夺过来,系在坟冢里的主根茎上,然后我走到坟冢外,看着所以有的根茎都在蜷曲收缩。不多时,我听到了小孩哭喊的声音。
  然后就看见两个藤蔓在不停的向回收索,藤蔓的尽头,分别拴着两个极力挣扎的小孩,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哭叫,看模样只有两岁左右,他们的右脚都被系上了红头绳,红头绳和藤蔓是拴在一起的。
  两个小孩被拖入到坟冢的棺材里,我走进坟冢,伸头看到棺材中的骨骸中央,长着两个何首乌,一个略大,一个略小,都已经成了人形,而且男女都能分辨。

  我回过头,对着老头,用手指指着他,“你啊、你啊。。。。。。”
  “我知道错了,”老头子在地上跪着哭,“现在怎么办?”
  “你在商店里一定也换了不少红布吧。”我对老头说,“快点拿过来。”
  “没有红布,只有绳子。”
  “绳子也行!”我焦急的说。
  忽然坟冢外狂风大作,一颗槐树的中端折断了,就要倒下来,而且倒的方向,就是我们所在的坟冢。我伸出手,一手抓了一个何首乌,跑到坟冢外,刚刚跑出来,槐树倒塌,压在坟冢上,坟冢上部的泥土和砖块坍塌,夷为平地。
  两个何首乌在我手上猛然剧烈的挣动,我手上一阵剧痛,何首乌上竟然长着倒刺,扎入我的手心,我的心脏一阵剧烈的收缩,血液被何首乌吸取。
  “我操!”我两下将何首乌给扔在地上,用脚去踩。何首乌身体迅速的长出根须,向地下延伸,但是他们是植物,动作再快,也比不过人。
  我拿起锄头,分别将这些根须都给斩断,何首乌根须的断口,流出乌黑的鲜血。
  老头子爬过来,给我手上递了几个东西,我一看,是几个红色细线的线团。
  我把线团的线头扯出来,一圈圈绕在何首乌上面,一直把两个何首乌绕满。
  何首乌除了嘤嘤的哭,不能有任何举动。我看着手上的鲜血,心里怒气冒上来,用脚不停的踩两个何首乌,“让你们扎我的手,让你们骗我吃虫子。。。。。。”
  老头却心疼了,把何首乌给抱起来,“这是宝贝啊,别糟蹋了。”
  “这什么狗屁宝贝,是害人性命的东西!”我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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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8-11 08:55:35 | 显示全部楼层
老头却紧紧抱着两个何首乌,嘴里喃喃的说:“宝贝、他们是宝贝。”
  我看着老头的样子,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忽然内心一阵狐疑,为什么我刚才那么暴怒,我不是这样的人啊。
  我忽然想起了当年王八在赵一二三十六上跳的地戏,其中有一场就是黄裳斩鬼的场面,黄裳是双瞳,原来双瞳镇鬼,就是靠着身体里的真火暴炙。在我眼睛能看见的时候,老头子看着我害怕,是看见了我的眼睛,冒出了火焰。
  我达到了目的,虽然不是我想象的用拉人的方式,运用双瞳。不过既然双瞳长出来了,过程也无关紧要。我心里得意的想,王八和金老二,应该不会鄙视我了吧。

  “我该做的都做了。”我对老头说,“你自己决定怎么处理这两个东西,我只提醒你,你家人都被害死了,要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处。”

  老头十分舍不得这两个何首乌,是的,能值不少钱。但是他都八十几了,要这些钱有什么用。

  老头子一家人在山上世代繁衍声息,从祖上就穷困,几年前,山上开始兴起种天麻。能够改善一下经济条件。
  结果老高一家,种天麻种出了噩梦。
  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坟堆里种出来的天麻成色会更好,于是一家人就找到了个阴气很重的地方,种植天麻——就是我现在站的地方。
  结果开垦的时候,老高发现了这个古老的坟冢。这个坟冢也不是什么贵胄的墓穴,顶多就是两百年前的地主的坟墓,讲究了一点。估计下葬的时候,弄了两个何首乌放到棺材里陪葬,何首乌在我们宜昌夷陵区比较常见,成人型的屡见不鲜。那个地主没钱弄童男童女陪葬,就弄了两个何首乌给充数。

  结果何首乌竟然在棺材里长起来了,靠的就是尸体的血肉滋养。这种何首乌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长了两百年,成了人形,就不同了。
  老头子一家在挖地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坟冢,和两个何首乌,当然是兴奋的很,他们还没有意识到恶果,就想着把何首乌弄出来卖钱。
  老头子懂一点,知道成了精的何首乌会跑,悄悄的在何首乌的根须上栓了两根红头绳,幸亏他当时这么做了,不然我今天也拿何首乌没辙。
  老头子一家,就在准备拿了何首乌卖钱的时候,何首乌的发难了,当时就把老高和他媳妇给缠住,老头和两个孙子怕了,想烧掉何首乌,却又舍不得何首乌的价值。就这么一犹豫,两个孙子被何首乌给迷住。两个孙子精血被吸干,已经是几个月之后的事情。何首乌也狠,他们要老头子给他们喂牛奶,就放老头子下山,最后一个孙子在死前,还跑下山去换东西,但是他不敢说实话,就不停的暗示那个商店老板,自己家里出了事。反正老头和孙子不能同时下山,投鼠忌器。
  老头一家本来就与世隔绝,很少与人交往,家里发生这些事情,外人也不知晓。
  最后就剩了老人,何首乌越发厉害,竟然能蛊惑人的眼睛了。有几个收山货的从商店老板那里听到消息,隐隐知道一点蹊跷,结果白白的来到这里送死,给何首乌当了肥料。
  幸亏我有了准备,提前用石础给自己的双瞳开了光,不然我一代过阴人就死在这个偏僻的山上,找谁说理去。就算是王八给我来报了仇,我也冤啊。

  我学到了第一课:做好准备再动手。
  下山的时候,心里得意了很多。

  双瞳 完

  (注:1980年,宜昌夷陵区一对夫妇,挖掘出两个已经成人型的何首乌,轰动一时。但随即所有消息封锁。夫妇下落不明。此为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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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8-11 08:59:19 | 显示全部楼层
山壁上的石窟

  我在宜昌北边,神农架保康交界的地方玩的时候,对当地一种现象产生过好奇。
  这种现象,家住在山区的人应该都见过,那就是倾斜的石壁上,有一些的石窟。这些石窟当然不是龙门石窟、莫高窟等佛教遗址。石窟几乎都不大,也就是一米左右高,半米宽的样子。有的石壁上整齐的挖了一排这样的石窟,有的石壁上甚至好几排,但是有的石壁上呢,只有一个。
  我问了当地的朋友,这些石窟是做什么用的,我的朋友说不知道,他从小就看见这些石窟在山上,从来就没有人解释过这些石窟到底是什么。看样子在山上也年头不短了,他小时候掏鸟窝的时候,也去看过这石窟,里面其实不深,最多一米到两米,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当时就和朋友说,想上去看看。朋友也觉得很久没上山掏过鸟窝了,两个人就爬山,爬到石壁上,其实这些石窟很好接近,虽然是在石头上开凿出来的,但是距离石壁下的缓坡不远,我和朋友就挨着去查看这些石窟,人肯定是爬不进去的。只能扒在外面观望。果然和朋友描述的差不多,里面乱糟糟的几块石头,一些动物尸体的皮毛,还有动物的粪便。
  我挨着看了几个石窟,几乎都这这样,于是看到旁边一个山壁上有一个孤零零的石窟,就也提议去看看。然后走了十几分钟,到了那个石窟的下端,这个石窟的位置较高,需要在石壁上攀爬两米,才能抓到石窟的边缘,我勉强凑上去看了一下,大致上也没什么奇怪的,不过我看见了里面有个很破旧的老搪瓷缸子,放在石头之中。
  我连忙对朋友喊:“这石窟里面肯定有人呆过。”
  朋友在下面说:“这么小的窟窿,怎么呆得住人。”
  我就下来,找了一个长树枝,又爬上去,把那个搪瓷缸子给扒拉出来,和朋友两个人打量。搪瓷缸子大片都破瓷了,生满了锈,缸子底部都锈穿了孔。勉强能看到“学大寨”的字样。

  本来这就是一个游玩中的插曲,我和朋友两个人都没放在心上。结果半夜里,我的朋友就生病了,不停的说胡话,呕吐。
  他的家人连忙去喊村里的医生来,医生给他打了点滴。
  第二天早上,我的朋友仍旧神情恍惚,拿着那个搪瓷缸子发呆,非得要用那个搪瓷缸子喝水,可是水倒进去后,全部从缸子底部漏了,朋友也当没看到,吃饭的时候,朋友也要坚持用那个缸子吃饭,反正是把缸子看的很重要。他的妈妈,看到儿子这个样子,吓到了,连忙问我,昨天去哪里玩过。
  我就把看石窟的事情说了,他妈一听,脸色大变,喊了一个村里的老人过来。老人来到朋友的家里,就说:“你们年轻人,玩归玩,有些地方不该去撒。”

  老头子在路上已经听了朋友母亲的诉说,大致就知道情况。他拿了一个碗,碗里里面倒了半碗酒水,然后放进去草纸,草纸浸润了酒水后,老头子把草纸点燃。酒精燃烧,泛出蓝色的火焰。
  老头子用手蘸了碗里面燃烧的酒,拍在朋友的背心上,那个朋友就开始打嗝,老头子就用手掌在他背心上不停的拍打 ,一直把碗里的酒水蘸了一半,才结束。
  这么弄了半天,我的那个朋友才醒过神,对我们说,从昨天晚上就恍恍惚惚的,总觉得不舒服。
  老头就说:“你这掉魂了,你们以后不要去那个山上的洞里去玩,不是什么好事。”

  这个事情就这么完结了,但是我却来了兴趣,那时候我已经从巴基斯坦回来了,也写了鬼事一,所以对这些东西有点在意。本来我来这里,就是希望听一点山间的灵异事情,收集素材的。这种机会,哪里能放过。
  我问清楚了,这个老头是个五保户,没有亲人的,就一个人住在靠路边的一个小屋里。
  我把我的意图给朋友说了,朋友就打了两斤包谷酒,在附近的镇上买了一只卤鸡,带着我到那个老头屋里,说是去道谢。
  老头没得亲戚,估计也没什么人来看他,见我的朋友这么客气,也就欣然接受。
  喝酒的时候,我问老头,我的这个朋友掉魂,和石窟有什么关系。

  老头就说:“你听说过活子孙寿没有。”
  我说:“我当然听说过。”
  子孙寿我晓得是怎么回事,宜昌的说法就说老人不能活的太久,一般七十岁、八十岁,就高寿了。如果活的再长,对下人就不好。我也的确见过,有些老人的子女,甚至孙辈死了,但是老人八九十岁了,都还身体健康的。这就是子孙寿,老人活的是后辈的寿命。
  当然这个是无稽之谈了,我分析,只是凑巧而已。再说了,谁不愿意自己家里的老人多活几年,下辈多尽点孝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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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8-11 09:01:5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就把我的想法说了,老头子就笑,“这是现在天下太平,有吃有穿撒。”
  我就问老头子这个有什么说道。
  老头就说:“那些在山上的窟窿,是好多年前就开凿出来的,你晓不晓得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说:“我要是晓得,就不问你儿了。”
  “那是送亲洞。”老头说,“放老人的。”
  “什么意思?”我问老头,“不明白。”

  老头子就喝了点酒,就慢慢说起来。
  古时候不像现在,家家户户的粮食都够吃,本来山里面收成很不好,基本上是望天收,两年有一年有收成就不错了,要是遇到连续几年的天灾,或者兵荒马乱,土匪和当兵的抢粮食,山里人几乎都是要饿肚子,饿死人是常有的事情。
  所以从很远的时期,这里山壁上就挖了这些窟窿。做什么的呢?就是在家里粮食不够吃的时候,把家里的老人背到窟窿里,放三天的饭,放一罐子水,然后不管了。

  我听到老头子说到这里,心里就不舒服,问老头,“这个也太不孝顺了吧,这风俗真是没得人性。”
  “你们年轻人没经历过饥荒,没饿过肚子,你们那里晓得饿死人的厉害。”
  我又问,“那他们家老人愿意啊。”
  老头子想了一会,就说,“真的到那一步了,老人都心甘情愿的,他们也不愿意浪费粮食,让下人饿死。”
  我设身处地的想了想,对老头说,“那也是。”

  老头就继续说:“古时候的饥荒多,这种事情就常见一些,下人把家里没有劳动力的老人背到窟窿里,放了三天的食物,就不管了,到了第二年,再把老人的尸骨弄下来办丧事。如果世道不好,很多老人的尸骨放很多年都没人收拾。”
  我插嘴:也有可能老人的下辈也饿死了。
  老头点头,是的撒。要说古时候人过的也不容易,没办法了,才这么搞。不过也有把老人背上去了,下人受不了,又把老人背回来的,结果就是一家人都饿死。所以后来就有了规矩,背上去的老人,决不能再背回来。违反了,全村全族的人都要惩罚这一家。后来就不存在把老人背回来的事情了。可是有些后悔的子女,每天就跪在窟窿下哭。

  我听到这里,心里明白了点什么事情,就问老头子,“你儿莫不是也背过吧。”
  老头子就说,“我没背过,但是五九年村里人还是有人背了的。”
  “三年自然灾害”我点头。
  “是啊。”老头子说,“这个风俗几百年都没有弄过了,可是五九年的确是没得法了,大队的领导就说,要号召大家都恢复这个风俗了,也算是响应国家政策,支持国家的手段,不给国家添麻烦。”

  我对老头子说,“那个只有一个窟窿的地方,就是强制性的吧。”
  老头子眯着眼睛,想了好大一会,才说,“那是刘家的太爷,其实他还能做事,种田割草都没得问题,就是得罪了大队的会计。会计硬是说七十岁以上的老人都要背上去。不管身体好不好,能不能做事。会计反正家里没的老人,他说这个话也没得顾忌。”

  结果刘家的太爷硬是被弄到那个窟窿里,可是老人家虽然七十几了,腿脚还利索,能自己爬下来。结果。。。。。。
  我连忙摆手,不让老头子说了,不说我也晓得发生了什么。人到了那种状态,什么残忍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看来那个刘家的太爷,就是被打断了腿,扔在窟窿里,估计那个搪瓷缸子,一天的食物都没留给他。

  我问:“那个会计后来遭了报应吧。”
  老头子就笑,“你年纪轻轻的,还蛮相信这些封建迷信嘛。”
  我朋友就说:“他是专门讲鬼故事的,他肯定信撒,我晓得了,我就是被那个刘家的太爷的怨气给迷住了。”
  老头子对我说:“那个会计也到了七十几的时候,几个儿子都不养他,把他丢在屋里,没得人管,也不晓得是饿死的,还是病死的。死了五六天,才被人发现,身上都臭了。”
  我不想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了,就和老头子碰杯喝酒。
  老头子喝了酒,又来了一句,“他死的时候也是七十三岁,跟刘家太爷死的一个年龄。你说巧不巧。”

  这是我喝得非常郁闷的一顿酒。回来的路上,我对朋友说,“幸好现在你家的粮食够吃了,不然你老了,也蹲窟窿里。”
  我的朋友叹口气说,“谁晓得以后哦,你说得准以后不来饥荒啊。”
  我心里一阵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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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8-11 09:26: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阴伶

  我这辈子第一次用过阴人的身份处理了一件事情,当然免不了在王八面前吹嘘一番。当然在吹嘘的时候,我把何首乌的厉害夸张了十倍百倍,把当时的情形惊险夸大了十倍,最后靠着我的聪明机智,还有双瞳的厉害,搞定了成了精的何首乌。
  还好这次王八没有打击我,说我已经慢慢上路。王八还说,其实当年我照顾赵一二的时候,拼了命的学会了听弦,对付楚大,也是自己一个人,没靠人帮忙的。
  我得意忘形,要把自己的眼睛给他看看,好在他面前显摆一下的时候,王八拒绝了。
  王八拒绝我的时候,眼神闪过一点无奈,我也就知趣,不再提及双瞳的事情。但是我私下里,照着镜子,看着自己的两个眼睛珠子在眼眶里换来换去,觉得非常有趣,没事就拿着镜子看。恨不得把镜子都给照破掉。

  王八的生意越做越大,在荆州和恩施都有生意往来。
  结果他带了一个人来见我,一个扯犊子的年轻人,让我倒霉透了,想起来我就恨的咬牙切齿。
  一天我在公司里睡觉,王八和一个年轻人走进来。我看他们是要谈生意的样子,连忙从沙发上坐起。王八就向那个年轻人介绍我:“老徐,我们公司的股东,大股东。”
  我就向那个年轻人握手。
  年轻人长得挺帅,笑眯眯的对我说:“徐大哥,我姓邓,叫邓瞳,听王总提起过你很多次,一直想来拜见你。”
  我一听邓瞳是沙市口音,心里有点好感,毕竟我和王八是在沙市念的大学。又看见邓瞳才二十出头,就能自己做生意了,的确是年轻有为。
  我想着我二十出头在干嘛,想起来了,还在三峡做保安,每天除了吃睡,啥都不会,不过我现在好像也是这样。
  王八就和邓瞳开始开会,说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既然王八已经说了我是公司的股东,我也不好离开,就打起精神在旁边听他们谈生意,听得我无聊透顶,不停的打瞌睡。不过还听明白了邓瞳的来历,邓瞳是沙市人,家里祖传的开药铺,是沙市的世家子弟,怪不得刚从大学毕业就能做生意了,刚好是做药材买卖的,就和王八结识。

  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谈完了生意,反正他们叫醒我的时候,天都黑了。
  王八做东,请邓瞳吃饭,可是刚刚坐下来,董玲的电话来了,说家里电闸跳了,要王八回去修。王八就告辞,让我陪邓瞳。
  “你把单买了再走啊。”我不放心的提醒王八。
  邓瞳就笑。

  邓瞳在宜昌呆了几天,和我就混熟了,这小子很来事(宜昌方言:懂得人情世故),手头又大方,请我天天喝酒唱歌。老是邓瞳请客,我也不好意思,手上也没几个钱,只好去找王八借。王八摆个臭脸,我借了两次也不想求他。
  一天, 邓瞳笑着跟我说:“徐大哥,你手头不方便吗?”
  我说:“是啊,我也跟你说实话了,我挂个股东的名头,分不了多少钱。”
  邓瞳就说:“其实你身上的本事能挣钱,你自己没意识到而已。”
  我一听,就望着邓瞳,“你知道些什么?”
  邓瞳笑:“你个王总的事情,其实我都知道的。我家里卖药材一两百年了,也出过你们这种人。”
  我偏过脑袋,又转头看看邓瞳,“你说来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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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8-11 09:28:29 | 显示全部楼层
邓瞳把头凑到我跟前,“你和王总都是诡道的人,都是了不起的术士,做生意是你们拿来掩饰身份的对不对?”
  这句话其实邓瞳说错了,但是这小子特别会说话,我都不忍心纠正他说的错误,于是说:“看来你真的是知道不少事情嘛,其实我比王八,不,王总厉害,我是过阴人呢,一百年才出了三个。”
  邓瞳说:“啊,这样啊,我本以为王总已经是天下数一数二的术士呢,没想到你更厉害啊。”
  “你把我们的事情打听的这么清楚,”我对邓瞳说,“你说吧,到底找我们图个什么?”
  “你和王总一身的本事,不能就这么失传了。”邓瞳正色说,“手艺失传了多可惜。”
  “原来你是想拜师父啊。”我恍然大悟,“你早说嘛,不过王总估计是不会答应你了。”
  邓瞳失望之极,脸色难看,然后说有事情,向我告辞。都他妈的不问问我愿不愿意收他做徒弟。

  过了两天邓瞳又到公司里来了,刚好王八临时出去有事,让他在这里等等。我就问邓瞳,“你上次说的我能用本事挣钱,到底是什么办法。”
  邓瞳估计在想生意上的事情,没有听到我说话。
  我就接着说:“我现在最大的本事是拉人,可是这个本事不能找人拿钱的。”
  “哦。。。。。。”邓瞳这才听到我说话,问我,“徐总你刚才说什么?”
  妈的徐大哥现在变成徐总了,明显的这个小子看不起人嘛。我心里有气。
  邓瞳就说:“其实我知道你们都会一些算术,我们荆州有个道士,也是参加过七眼泉的,他说起过你会算什么。。。。。。算什么。。。。。。”
  “算沙。”我说。
  “对,就是算沙。”邓瞳说,“这个本事厉害啊,好像还有个看蜡,都是能预见一些事情的。”
  “是啊,可是这办法哪里能挣钱,”我对邓瞳说,“这个本事拿来算命我也不在行。”
  “我说徐大哥就想不开撒,”邓瞳说,“非要给人算命啊,只要你能算得准,挣钱的路子多了。”
  “难道算我在哪里能捡到钱?”我挠脑袋。
  “差不多,就这个意思。”邓瞳给我卖关子。
  “算不出来。”我老实承认,“我倒是能算出来银行有很多钱,但是我拿不到。”
  “买彩票撒。”邓瞳忍不住了,“你怎么就没想过这事啊。”
  “对啊。”我一拍脑袋,“我他妈的怎么想不到这上面。”
  “这个算我和你入伙,你中奖了分我一半。”邓瞳给了我两百块钱。
  我连忙收了,连忙去投注站去买彩票,走到一半,心里想,干脆在多买一点,于是回到公司的住处,又把自己藏在床垫下的一千多块的救命钱也拿出来。乐呵呵的跑到福彩和体彩的投注站去买彩票。
  我分别看了投注站的走势图,用算沙给计算出开奖的数字。福彩的双色球是:03 06 07 18 23 25+3 ;体彩的七星彩是:397273。我把走势图抄了,回家用看蜡算了一遍,还是这两组数字。心里就更加有把握了。
  我各买了几百注,心里乐开了花,再过几天,我就是亿万富翁了。再也不用受王八的鸟气,到时候王八这个守财奴,还不跪在我面前,求我施舍他啊,我到时候就给他脸色看,随便给他个一两千万打发他,跟打发叫花子一样。

  我天天就想着自己的发财之后怎么办,几亿人民币,我该怎么花,才花的玩啊。一定要自己开个餐馆,想吃什么就让厨师做什么,再风风光光的到日本把曾婷接回来。。。。。。。

  我动不动就自己笑出声,王八看见了,“疯子,你不是真的傻了吧,笑些什么?”
  我当然不会跟王八说我买彩票的事情,我沉得住气,我要等拿到钱了,用钱砸他。
  到了福彩开奖的那天,我坐在电视机钱看结果,心里想到马上就是大富豪了,心里激动的要死,结果出来的数字根本就不是我买的号码,我买的号码只对上了两个。体彩更惨,只对上了一个数字。
  我的亿万富翁的梦就此破灭。
  我把手上的一叠彩票全部撕得粉碎,对着碎屑大骂:“妈的个逼的什么破算沙看蜡,有个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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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8-11 09:30:04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就是穷人想金银,金银万丈深。”王八在和吃饭的时候,用筷子指着我大笑。
  董玲在一旁也笑的喘不过气。
  我没什么语言,我现在身无分文,还指望着在王八家里蹭饭吃,心里在郁闷,也不敢反唇相讥。
  “邓瞳这小子也不地道。”王八说,“糊弄你干什么?”
  “他就是看我有没有本事呗。”我叹口气说,“再让我见到他,我饶不了他。”

  王八说:“你在念书的时候,到底上过课没有啊,大学物理都念到狗屁眼里了。”
  “你学习也是一笔糟(宜昌葛洲坝方言:超级烂),你莫跟我扯淡。”
  王八说:“薛定谔的猫,测不准原理,这都不晓得。”
  “妈的我是神棍,”我忍不住王八的教训了,“又不是科学家,既然都算不出来,这些算术有什么用,还他妈的牛逼哄哄的,某些傻逼还拼了命的想学。”
  “嗯哼、嗯哼。”董玲在提醒我们不要把话题说偏了。

  我愤愤不平,埋头吃饭,心疼我辛辛苦苦存下来的一点钱。
  门铃响了,王八去开门,一看是邓瞳两个手提满了礼物,我一看,就想去揍邓瞳这个小王八蛋,不过想归想,还真的把王八生意伙伴打一顿啊。只能当做没看见,继续吃饭。
  王八看见邓瞳的这个样子,连忙问:“小邓,你这么客气干嘛?”
  邓瞳把东西往地板上一放,扑通跪了下来。
  这傻逼要拜师,跟王八以前看见赵一二一个德行。
  王八脸色变了,对邓瞳说:“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们做生意,就是朋友,别的就算了。”
  邓瞳不理,就要磕头,看样子就要喊王八师父了。

  王八不知道怎么拒绝。董玲发飙了,“滚!”
  我一看董玲发难,也狐假虎威,“你给老子滚!”
  邓瞳估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来拜师的,应该是什么都预想到了,就是没想到王八家里还有个母老虎。董玲指着邓瞳骂:“你走不走,你不走我报警了。”
  邓瞳那里能和董玲一般见识,只好落荒而逃。董玲气愤,把邓瞳的礼物都给从阳台扔下去,跟当年曾婷的老妈郭玉一模一样的脾气。
  “他们邓家在沙市的业务摊子铺的蛮大。。。。。。。”王八还在解释。
  董玲把桌子一拍,“吃饭!”

  我三下两下把碗里的饭扒完,话也不说,就走了。让他们两口子去吵架,免得我当炮灰。

  前面我说了,我被邓瞳这个小子给坑了,还不是买彩票的事情,而是邓瞳带着我去看戏,让我倒了血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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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8-11 09:43:4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从王八家里出来,到了小区的楼下,看见邓瞳把董玲扔下来摔碎的东西收捡起来,塞进小区里的垃圾房,他看见我也下楼了,一副很不好意思的表情。
  我哼了一声,不打算理他,准备走了。
  邓瞳却向我走过来,“徐大哥。。。。。。”
  “你莫找我要钱啊。”我对邓瞳说,“我听了你的日弄(宜昌方言:忽悠),现在别说吃饭,连买烟的钱都没得了。”
  邓瞳就不好意思的笑,“徐师傅肯定是有本事的,只是你算术再厉害也是靠心算,哪里比得过电脑撒。”
  “肯定是有更厉害的人,妈的能对付我的算术。”我听了邓瞳对我的解释,也给自己找台阶下。

  “王总真的不打算收徒弟了?”
  “他不会收了,”我回答,“他金盆洗手了,你到底是怎么打听到王八有这个本事的?”

  “是这样的。”邓瞳说,“我们家是买药的嘛,在乡下很多小乡镇也开了分点,我和王总认识的时候,刚好在后港(湖北荆门一个小镇)新开张了一家店铺,于是请了一个河南来的草台班子,热闹一下。”
  邓瞳说的我明白,现在乡下无论是红白喜事、店铺开张,都请那种草台班子来助兴,这种草台班子,全部家当都放在卡车上,然后一个面包车装人,在乡下到处游荡,跟以前老电影里的吉普赛人一样。一旦联系到业务,就到主人家,把舞台搭起来,弄几个大音箱,搞得非常热闹。
  这种草台班子,一般也就是七八个人,有男有女。给主人家助兴的时候,表演几个恶俗的小品,一般都是黄色段子,再就是“知名歌星”上台唱几首歌,这些都是过场,最吸引人的就是两三个女的跳脱衣舞,作为压轴戏。

  “你请草台班子店铺开业助兴,跟王八有什么关系?”
  邓瞳这才把话说清楚,王八找他邓家“春茂恒”谈事情,邓瞳刚好在后港,王八就去后港找他。两个人谈完业务,王八就告诫邓瞳,他请的那个草台班子,干脆辞了算了。邓瞳当时没往心里去,送走王八后,就把这事我给忘了。
  结果第二天,草台班子出了事,说是一个男演员,在台上唱歌,竟然和台下的一个有夫之妇给看上了,两人就台上台下眉来眼去,一两天的功夫,两个人竟然私奔了。那个妇女的老公当然不服气,来找草台班子的麻烦,草台班子的领班也那个老公的家人打了一顿,但是也交不出人。私奔妇女的老公就砸邓瞳新开药店的场子,邓瞳花了一笔钱请当地的地头蛇才把事情摆平。邓瞳到现在,还没有想起王八的忠告,只是自认倒霉,他家里做生意两三百年了,这种事情遇到的也不少。
  不过诡异的是,过了三天,那个私奔的妇女又回来了。他的老公把私奔的妇女一顿打,结果妇女被打伤,在医院治疗,还好都是外伤,当天就回家了。妇女的老公白白戴了一顶绿帽子,当然不肯干休,准备和妇女离婚,结果发现离不成了。
  因为妇女的行为举止,和从前完全变了个样子。妇女白天就发呆,挨打也不还手,也不说话。到了晚上就不同了,一到晚上十二点,就在家里唱戏,咿咿呀呀的唱。你说一个乡间的农夫,又没有什么文化,以前从来不看戏曲,怎么会突然唱戏了。这家人就认为是妇女被那个戏子给拐骗,玩弄几天,把她给甩了,妇女一定是受了刺激,精神失常。

  我听到邓瞳说道这里,对邓瞳说:“如果那个女的唱的是别的就还罢了,如果是唱的《目连救母》的曲目,那就麻烦。”
  邓瞳不说话,低下头,用眼角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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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8-11 09:43:5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从王八家里出来,到了小区的楼下,看见邓瞳把董玲扔下来摔碎的东西收捡起来,塞进小区里的垃圾房,他看见我也下楼了,一副很不好意思的表情。
  我哼了一声,不打算理他,准备走了。
  邓瞳却向我走过来,“徐大哥。。。。。。”
  “你莫找我要钱啊。”我对邓瞳说,“我听了你的日弄(宜昌方言:忽悠),现在别说吃饭,连买烟的钱都没得了。”
  邓瞳就不好意思的笑,“徐师傅肯定是有本事的,只是你算术再厉害也是靠心算,哪里比得过电脑撒。”
  “肯定是有更厉害的人,妈的能对付我的算术。”我听了邓瞳对我的解释,也给自己找台阶下。

  “王总真的不打算收徒弟了?”
  “他不会收了,”我回答,“他金盆洗手了,你到底是怎么打听到王八有这个本事的?”

  “是这样的。”邓瞳说,“我们家是买药的嘛,在乡下很多小乡镇也开了分点,我和王总认识的时候,刚好在后港(湖北荆门一个小镇)新开张了一家店铺,于是请了一个河南来的草台班子,热闹一下。”
  邓瞳说的我明白,现在乡下无论是红白喜事、店铺开张,都请那种草台班子来助兴,这种草台班子,全部家当都放在卡车上,然后一个面包车装人,在乡下到处游荡,跟以前老电影里的吉普赛人一样。一旦联系到业务,就到主人家,把舞台搭起来,弄几个大音箱,搞得非常热闹。
  这种草台班子,一般也就是七八个人,有男有女。给主人家助兴的时候,表演几个恶俗的小品,一般都是黄色段子,再就是“知名歌星”上台唱几首歌,这些都是过场,最吸引人的就是两三个女的跳脱衣舞,作为压轴戏。

  “你请草台班子店铺开业助兴,跟王八有什么关系?”
  邓瞳这才把话说清楚,王八找他邓家“春茂恒”谈事情,邓瞳刚好在后港,王八就去后港找他。两个人谈完业务,王八就告诫邓瞳,他请的那个草台班子,干脆辞了算了。邓瞳当时没往心里去,送走王八后,就把这事我给忘了。
  结果第二天,草台班子出了事,说是一个男演员,在台上唱歌,竟然和台下的一个有夫之妇给看上了,两人就台上台下眉来眼去,一两天的功夫,两个人竟然私奔了。那个妇女的老公当然不服气,来找草台班子的麻烦,草台班子的领班也那个老公的家人打了一顿,但是也交不出人。私奔妇女的老公就砸邓瞳新开药店的场子,邓瞳花了一笔钱请当地的地头蛇才把事情摆平。邓瞳到现在,还没有想起王八的忠告,只是自认倒霉,他家里做生意两三百年了,这种事情遇到的也不少。
  不过诡异的是,过了三天,那个私奔的妇女又回来了。他的老公把私奔的妇女一顿打,结果妇女被打伤,在医院治疗,还好都是外伤,当天就回家了。妇女的老公白白戴了一顶绿帽子,当然不肯干休,准备和妇女离婚,结果发现离不成了。
  因为妇女的行为举止,和从前完全变了个样子。妇女白天就发呆,挨打也不还手,也不说话。到了晚上就不同了,一到晚上十二点,就在家里唱戏,咿咿呀呀的唱。你说一个乡间的农夫,又没有什么文化,以前从来不看戏曲,怎么会突然唱戏了。这家人就认为是妇女被那个戏子给拐骗,玩弄几天,把她给甩了,妇女一定是受了刺激,精神失常。

  我听到邓瞳说道这里,对邓瞳说:“如果那个女的唱的是别的就还罢了,如果是唱的《目连救母》的曲目,那就麻烦。”
  邓瞳不说话,低下头,用眼角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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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8-11 09:45:5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突然明白了,指着邓瞳说:“你根本就不是想拜师,你是想让王八去给你解决麻烦吧?”
  邓瞳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知道王总的本事大,是真心想跟他学的,不过看来,徐大哥也、也是有本事的。。。。。。。”
  我对邓瞳说:“那个女的是中邪了,刚好又唱的是《目连救母》,这就真的难得搞。”
  “这有什么说道?”
  “《目连救母》是阴戏,”我老实的告诉邓瞳,“根本就不是活人唱的。”

  邓瞳用手在额头上擦汗,“的确是的。”然后继续说下去。
  那个农妇在家里唱还不够,到了中午,又跑到药店门口去唱戏,邓瞳就受不了了,这么一个疯子在药店门口唱戏,而且是唱的秦腔,我们湖北人哪里听得懂秦腔,这还是见多识广的人告诉邓瞳那个妇女怎么唱戏一口陕西腔调,而且唱得戏蛮不好,是死了人才唱的《目连救母》。
  邓瞳这才想起了王八说过的话,于是打听王八的身份,才知道王八做生意之前,是湖北有名的术士。于是就腆着脸到宜昌来,找王八拜师,当然也有希望王八出手帮忙的意图。
  于是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邓瞳应该是病急乱投医了,见到我一张嘴就把《目连救母》的曲目给说出来,看着我的眼神就不一样了。我知道他的意图,但是我心里对他不爽,就冷淡的说:“你既然找的是王总,就去找他算了,我没得他本事大。”

  邓瞳连忙从身上拿了一叠钱出来,我估摸着有两三千块。
  “这个事,你本来就该来找我,”我看着钱,“我才是专门做这个的。”心里想着,你个小王八蛋,怎么还不把钱给我。
  “我知道我连累你买彩票输了钱。”邓瞳说,“我身上钱只有这么多,应该不够赔你。。。。。。”
  “够了够了。”我笑着说,“你带我去看看那个中了邪的妇女,我去看看情况。”

  邓瞳跟我约好,第二天早上来接我去后港。我拿着钱躺在床上,心里开心的很,这是我第一次靠本事挣钱。钱来的这么容易,怪不得王八以前到处接业务干这个。

  第二天早上九点,我还在睡觉,邓瞳就在楼下拼命的喊我,跟喊魂一样,烦死人。我把钱藏好,下楼跟着邓瞳上车,三个小时候到了后港。

  刚好就是中午,邓瞳把车开到他的药店门口,我们没下车,我摇下车窗,看着药店门口果然有个妇女在唱戏。这个妇女身上披了一床花花绿绿的被单,当做戏服,脸上用锅灰涂的黑漆漆的,脸上还有一些红色,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涂抹上去。
  那个妇女走着唱戏的台步,手也是晃来晃去,正在扯着喉咙唱戏,我仔细听了,的确是陕西腔调。我以前让方浊给我说她的家乡话,所以我知道陕西话就是这个腔调。
  日头到了顶上,现在是正午的时候,唱戏的妇女就没有影子了,我再一看,妇女的床单已经拖到地上,我怎么看,都看不到妇女的脚在什么地方。
  当妇女唱戏转着圈,背部对着我的时候,我看清楚了,妇女后脑勺上有一张脸,是男人的脸。我心里震了一下倒是没有做出太大的反应。倒是邓瞳啊的喊了一声,把我给吓了一跳。
  “你一惊一乍的做什么?”我不耐烦的说。
  “你的眼睛。。。。。。”邓瞳指着,身体发抖。
  突然车窗外一黑,那个唱戏的农妇冲到了邓瞳的轿车跟前,死死盯着邓瞳看,脸上的锅灰簌簌向下掉,然后诡异的裂开嘴笑了一下,满口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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