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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转帖] 《我是民间剃头匠人,说说这行里不为人知的禁忌与手段》[完结]作者:湘西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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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22 08:24:38 | 显示全部楼层
  如此一来围绕在青田寺的谜案最终水落石出,而那个冒充弥勒佛的胖子,无法采阴补阳,于半年后浑身僵硬如铁,死于非命。
  廖叔让我不要怪静娴,这一切都是他想的主意,因为从静娴叙述师姐出青田寺即成僵尸他就知道必有妖人行补阳大法,所以只要将人换成男的,妖法自然不攻自破,而他们又可借此查出青田寺隐藏内幕,这是一举两得的计划。
  活眼铜佛这件事把我吓的够呛,虽然事后知道不是静娴有心拿我当替死鬼,但心里还是不痛快,心里一直想法子报复她,但小丫头知道自己错了,看见我就低着头绕道走,让我空有满腔愤怒,却没有发泄的机会。
  静娴是孤儿,这些天廖叔让她跟着理发店里的技师学习理发手艺,将来也可吃一门手艺饭,所以小丫头一直在理发店当学徒,她手很巧,没几天板寸头就修理的有模有样。
  而廖叔和洛奇这段时间一直比较忙,动不动就往外跑,也不知做啥事,我倒是惦记着青龙山的夜枭,但廖叔始终没有给出“处理意见”。
  逐渐到了七月中旬,天气炎热,一天晚上理发店打烊后轮到静娴值日,其余店员下班就回家了,理发店里只剩我和静娴两人。

  小丫头穿着一身紫罗兰的贴身短裙,肉色丝袜,白色平底鞋,这是店里的工作服,静娴经过廖叔调理,秃脑袋已经长满了乌油油的头发,虽然不长,但已经能衬托的一张俊脸更加俊俏可人。
  毫无疑问这是个美丽的女孩。我盯着她扫地时高高撅起的屁股,愉快遐想着。。
  理发店营业时间都很晚,所以当我们关门周围所有的店铺早已关门,空荡荡的马路上偶尔过去一两个深夜归家的行人,也是行色匆匆。
  静谧的空间总是能让人产生一些奇怪的念头,尤其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我忽然灵机一动想起了整蛊她的方法,于是悄悄退回包间,在卫生间的门锁上做了一些手脚,就是在扣锁舌的锁框内塞入一些废纸,锁舌就无法完全抵上。
  等了一会儿小丫头打扫完卫生,锁上店门便进了卫生间洗澡,我假装在包间沙发上睡着迷惑“敌人”,片刻之后只听卫生间传来流水声,我忍住笑用银行卡插入门缝轻轻一划。
  锁舌应声而开,我轻轻推开门只见静娴赤身裸体站在淋蓬头下闭着眼正在洗头,压根就没想到门已被人捅开了,自己做现场直播了。
  我斜倚在墙壁上,心安理得的看着她美丽的胴体,只见曲线分明的身体皮肤白皙,毛发黝黑,一对椒乳虽然不大,但坚挺饱满,雪丘上一点樱桃红格外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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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22 08:24:51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女人躶体,或许是因为对方“伤害过我”,我居然没有多少反映,既没有正常男人的“兴奋勃起”,也没有猥琐成功后的“欢欣雀跃”。
  我甚至想趁她不注意时悄悄退出去,但总觉得她得为之前的事情付出点代价,所以一直站没走,片刻后她抹了一把脸,睁开眼睛,看到我之后顿时表情夸张的捂住身前隐私部位道:“你、你、你这是想干嘛?”
  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我顿觉心满意足,假装冷笑道:“你都把我裤子脱了,难道我不能看你一眼?至少我没脱你裤子。”说话时我故意显得十分恶俗。
  “我知道你还在怪我,可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大叔计划的,我只是按照他嘱咐的话做事。”委屈、愤怒、羞愧几种感情复杂的交织在内心,静娴哭出了声音。
  不能得理不让人,何况还是个女孩,我悄悄退了出去。
  一夜无眠,第二天吃过早饭廖叔和洛奇才回来,两人眼眶黢黑,表情疲惫,看来是忙了一整夜。
  “做好准备,今天晚上咱们去抓耗子。”洛奇打着呵气道。
  “这么说耗子精已经找到了?”我道。

  “是,夜里和它照了面,还交了手,确实是个硬点子,不过我们有办法对付它。”
  廖叔走过来道:“串子,我们实在太累了,有些东西你帮忙取来,去城东集贸市场要两把屠夫的杀猪刀,用的时间越长越好。”说罢廖叔皱了皱眉道:“还有一样东西可能不太好弄,但是非常重要,你一定要想想办法。”
  “您说吧廖叔,难搞的东西能找到才是真本事,我自信有这个能力。”
  “嗯……你得搞到女孩的经血,越多越好。”
  “啊……”我嘴巴长的老大合不拢。
  “没错,就是这个东西,而且非常重要,你必须得想办法弄到。”
  “可、可这东西我找谁要去?”我头皮都酥了,想象着自己马路上挨个问人路过的姑娘:您好、请问您生理期到了吗?如果到了,给我点成吗?
  我不被人打出翔来那真是见鬼了。
  想到这儿我连连挠头道:“这东西太难了,我……”
  “就是因为没有经血,所以我们功亏一篑,你替咱们想想办法。”说罢廖叔关上了包间的门。
  这可要了命,我一个纯爷们,如何开这个口?想来想去我想到了自己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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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22 08:25:17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直都没提到她,其实直到今天我们依旧保持着恋人关系,她叫闵贝贝,比我小一岁,在灵泉市师范大学读大二,我和她相识于一次朋友聚会,当时她穿着一袭白裙,安静的坐在喧闹酒吧一隅,大家闺秀的神态,仅以坐姿便成功吸引了我的“芳心”。
  当时我还是个小工长,对她展开了一段死缠烂打的追求,后来我才知道闵贝贝的父亲是灵泉市最大房地产公司“九州建设”的副总经理,而她的亲大伯就是房产公司的老总。
  未来的老丈人对我还算不错,毕竟我父亲也算是干货批发行业的大拿,虽然没她家有钱,但勉强能算的门当户对。
  这段时间实在太忙了,以至于我把女友忘得干干净净,估计有一个多礼拜时间连短信都没发一个,我赶紧给她打了电话。
  闵贝贝的声音冷淡至极,丝毫没有久别重逢的欣喜,我也知道自己没做好,低声下气的赔礼道歉,没想到这姑娘油盐不进,丝毫没有放松口吻的意思,我有点不耐烦了,直接道:“你大姨妈来了没?”
  愣了会儿她道:“你问这个干吗?”
  “当然有我的道理,来了没有?”
  “杨川,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了,这么多天你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连条短信都没有,打电话给我就为做那事,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不是为了做那事儿,总之你告诉我来了没有?”
  “我就不告诉你。”
  从她耍小性子的口气我就明白“绝对来了”,心中一喜道:“你在哪儿我来找你。”
  “别来,你别想碰我一个指头,做梦都不成。”她斩钉截铁道。
  “你别误会,我找你的意思是想要点经血。”这话说出口我心里顿感一阵羞愧。
  “杨川,我警告你做人不要这样无耻,你可没吃定我,装什么神经病呢?”闵贝贝对着电话愤怒的大声嚷嚷。
  “丫头,你真别误会,我不是心理变态,我要这东西真有用。”
  “你要干嘛?就馒头吃吗?还是口渴了当水喝?”
  “好吧,就算我心里有点小变态,你给我一点经血成吗?算我求你了。”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闵贝贝以异常冷静的口吻道:“杨川,你和我说实话,难道你真的心理变态?”
  我真是哭笑不得,恨不能抡圆了给自己两大嘴巴,廖叔也是,难道世界上没有替代经血的物品?非得用这玩意才成?这让我以后如何在女友面前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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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22 08:25:45 | 显示全部楼层
  但到这份上硬着头皮也得顶住,我道:“就算是吧,我想对着你的经血自慰,这让我感到特别兴奋,理由可以嘛?”
  “讨厌,你个没正经的。”出乎我意料的是“坦白”后闵贝贝并没有我意料中的鄙视或嫌隙的语气,甚至我感觉她有点小兴奋,原本恶劣的语气都变的温柔。
  90后女孩的心思我真猜不透,想到这儿我担心她再度变卦道:“能给我吗?”
  “你来吧,不过你得送我一束花,我不要玫瑰,要香水百合。”
  这个疯丫头。我心里道,正要走,静娴怯生生的道:“杨老板,请留步。”
  我一转身,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又觉得不太合适,磨磨蹭蹭朝我走过来,一副不情愿的模样。
  “你有啥事?”
  “我、我刚才听到大叔说的话了,他要的、要的这个东西,驱邪效用比狗血都好,所以必定是驱邪之用,我、我……”她满脸通红 磕磕巴巴的欲言又止。
  我这才明白廖叔要此物的作用,恶作剧心起坏笑道:“你今天也来了对吗?走,我带你去接点。”
  “不、不行的,我、我只能装点给你。”她慌得都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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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23 13:23:3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哈哈笑道:“成啊,那我就等你的驱邪宝物了,多给点,别太小气,流进马桶里那就是污秽了。”她给我说的头都抬不起来,占足了她的便宜,我心满意足的去找闵贝贝了。
  我两约在中心广场见面,她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连体裙,下身穿着淡绿色的铅笔裤,纤细的身材一览无余,而且平心而论闵贝贝虽然不是大美女,但一张鹅蛋脸、皮肤白皙,水汪汪的大眼睛,属于特别耐看的长相,这丫头背着珍珠链子的坤包,打着一顶粉红色太阳伞,假装不开心的望着我,但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骚动”。
  拿着一束香水百合我走上前道:“小公主,几天没见可想死我了。”
  “少来这一套吧,如果不是你变态了,能想到我?早把我忘了。”她含羞带怒的白了我一眼。
  也甭客气了,上前一把搂住她的小蛮腰道:“今天好好陪陪你,说罢想怎么干?”我特意突出了最后一字的读音。
  闵贝贝用力捶了我胸口一记笑骂道:“不要脸,明明知道人家来那个,故意逗人家心里发痒。”
  “你下面不成还有上面呢,这都十几天了,你想憋死我?”反正都已经到这份上了,干脆把没皮没脸继续到底,想到这儿我手往上移,在她胸口捏了一把。

  闵贝贝吃吃笑着道:“你是不是被鬼附身了,和十天前根本不是一个人。”
  话音刚落只见一辆宝蓝色的三系宝马停在我们身边,一个穿着花花公子T恤,瘦的如痨病鬼一般的年轻男子从车上走了下来,他手腕上、脖子上带着小拇指般粗细的金链子,一看就是典型的暴发户装扮。
  “闵小姐,想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他嬉皮笑脸的道。
  “那你就别见我了呗。”闵贝贝皱着眉头往后退了半步,足可见对于此人的厌恶。
  这人却觉得自己很帅,一甩油乎乎的大背头,从车里拿出一大捧扎成心形的玫瑰花道:“请您务必要收下。”
  “凭啥我要收下?”闵贝贝翻了个白眼道。
  “我们家哪位的脾气您也不是不知道,何必为难我们这些小角色呢,花您先收着,大不了再丢了呗。”这人露出一嘴黄板牙笑道。
  我这才闹明白,追闵贝贝的并不是这个瘦猴子精,而是另有其人,我紧紧搂住闵贝贝的腰道:“走,咱们喝咖啡去。”
  转身正要走,这人几步上前按住我肩膀道:“兄弟,我这儿和闵小姐说话呢,你……”
  这可是我正儿八经的女朋友,本来就以满头恼火,他还来这么一出,我脑子一热,转身就对他脸上一拳,这人本来就瘦,挨了一拳连退几步摔倒在地下。


  发一个声明哈,关于这几段情节有一点小YY的原因:

  老鬼不做那个当婊子立牌坊的事情,这几段确实有点小YY,但黄肯定算不上,因为老鬼知道看悬疑帖子里的读者大多是女性,所以绝对不敢加入太黄的桥段,更不会去写黄书,毕竟湘西鬼王这个ID混到今天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是悬疑写手,不是写小黄书的,这点请大家绝对放心。
  至于说为啥要写YY桥段,因为这是之后劫运的一种手段,也算是预先铺设的线索吧,大家放心,剃头匠绝对不是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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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23 13:24:01 | 显示全部楼层
  打出这一拳我心里就有些后悔,这人肯定不是好人,说不定就是个黑社会成员,没来由的打了他说不定就会惹上大麻烦。
  闵贝贝笑着连连拍手道:“老公,你真棒。”
  挨打的那位捂着脸起身道:“成,哥们真给力,从今天起算,一个礼拜之内我要不把你打人的爪子给剁了,我就是你养的王八。”说罢他气咻咻的把花丢在地下开车就走。
  “老公,你真的太有男人味了,我喜欢。”她娇笑着钻进我怀里。
  我却有些后悔道:“这人是谁?”
  “我哪知道他,但他的老板是吸引力夜总会老板的儿子,叫什么曲文星,这些天一直在追我,我都懒得搭理他。”我脑子一懵,腿都有些发软。
  吸引力夜总会在灵泉市也算是家喻户晓的地方,四年时间发生过两起命案,打架斗殴几乎天天都有,却并没有因此而停业整顿,坊间传言这家夜总会的老板是灵泉市最大的黑社会。
  我怎么莫名其妙把这种人给得罪了?冲动真是魔鬼,害死人吆。
  我心里害怕,表面却装的啥事没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管他是谁,想欺负我老婆,门都没有。”

  “为什么要担心?男人要都是整天梳个分头,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还有何情调可言?我就是要你有点坏坏,有点变态,这样才刺激。”说完她嘴巴立刻按在我的嘴巴上,只觉得姑娘嘴唇滚烫,面颊起了红晕,喘息也变的十分急促。
  她的吻犹如疾风暴雨,疯狂的“扑打”在我整个面部,被她亲的气都喘不过来,话音未落,轰隆一声,床腿断裂,床板掉落在地,一个鼓囊囊的东西穿透木板,将床单顶起。
  “妈的,差点吓死老子。”我一边说一边伸手撩开床单。
  赫然一个双手双脚被铁丝捆绑的裸体女尸出现在我两视线里。
  闵贝贝顿时以极度夸张的音调发出一声刺耳欲聋的惊叫声,以至于将我耳朵喊背了气。
  我哆哆嗦嗦的拨通了服务台的电话道:“赶紧报警,我们住的房间床底下有一个死人。”
  楼层经理闻讯而来看过现场后赶紧掏出电话报了警,于是十几分钟后我再度见到了吴彪。
  “是床板塌了后才见到女尸的?”他问道。
  “是。”我心情奇差,有气无力的道。
  “你们认识女尸吗?”
  “不认识,我们和这件案子唯一的关联就是偶然遇到。”
  女尸已经出现腐败症状,浑身布满了青紫色的尸斑,就像是被人殴打一般,她浑身布满伤痕,满嘴牙齿被人扒光,凶手在她双乳和大腿内侧分别用刀刻了四个深可见骨的字“罪有应得”。

  知道凶手为什么要在双乳和大腿内侧上刻字?”吴彪问道。
  “不知道。”
  “因为女人身体皮肤最薄,最敏感的就是这四个区域,凶手是要尽最大程度折磨虐待受害者,不用说,凶手肯定心理变态。”他喃喃自语的评述道,闵贝贝满脸惊恐的看了我一眼。
  然而更加让我狼狈的事情来了,一个警察将闵贝贝弄出来的经血当证物收了起来,吴彪看到后问道:“这是凶手留下的血液?看新鲜程度不太像啊?”
  “没错,我看也像是刚刚流出的鲜血。”他皱着眉头晃动了几下瓶子,接着就要打开闻气味。
  闵贝贝急了赶紧告诉吴彪道:“那是、那是我的血。”
  “什么?你的血?怎么回事?”吴彪道。
  “你让他别闻了,我会说清楚情况的。”闵贝贝焦急的道。
  “小孙,先别急着开瓶盖,我知道这里面装着什么。”说罢问闵贝贝道:“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
  闵贝贝看了我一眼,羞臊的道:“是他,是他找我要血的,他说……”
  我一听这姑娘要把我骗她的话当线索说出来,心里急了,赶紧打断她的话道:“吴警官,咱们挑个人少的地方说话。”走到阳台上,我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仔细说了一遍,吴彪正好也是经历过青龙山事件,自然不会怀疑我,只是道:“廖先生不够朋友啊,我说了要把我带着,他怎么就把我给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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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23 13:24:1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也一样,廖叔做这件事连我都不知道。”
  两方把话说清楚了吴彪道:“虽然我相信东西肯定是廖先生要的,但是作为案发现场的证物,不能带走,所以你在想办法吧。”
  口供一录完,闵贝贝急匆匆便离开了,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她明白了“变态”的危险。
  在这之后无论我怎么拨打她的电话,都没打通过,后来这姑娘干脆停了号。
  万幸的是静娴提供了不少“驱魔神物”,我有些惊讶道:“你量不小呢。”
  小丫头臊的掉头就走,沾她的便宜没有丝毫“挑战性”,我觉得无趣,坐在沙发片刻后倦意阵阵袭来,没多一会儿便睡着了。
  我是被人推醒的,睁眼一看龙鹏带着两人站在我面前。
  这段时间他经常带人来放血治疗,对廖叔甭提多尊重了,见他身后两人无不是肥头大耳,满脸晦气,自然是来治病的,不过今晚有重要任务,肯定要让廖叔休息好,我让他们后天再来,龙鹏闲着没事,便在理发店跟我和一帮小丫头吹牛,我想了想问道:“龙哥,吸引力的老板你认识吗?”
  “我知道,但不认识,怎么了?”
  “我把他儿子的一个手下给揍了,你说这事要紧吗?”

  “兄弟,你胆挺肥啊,马黑子的人都敢揍了?这小子仗着他爹手下人多,这些年在灵泉市黑道混的风生水起,年轻人也不知道怕,逮着人往死里打,就是一个十足愣头青。”
  “这么说我要倒霉了?”我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有老哥哥在能让你倒霉?放心吧,这件事我肯定能摆平。”他大喇喇道。
  听了龙鹏的保证,我暗中松了口气。
  随后龙鹏出门去打了个电话,再回来就变的火气十足,他喝骂道:“这个王八犊子,老子混事,他还穿开裆裤呢,现在居然敢和我叫板,反了他的。”说罢对我道:“兄弟你放心,这小子混咱也不怕他,我去找他爸,你的事儿包在我身上。”说罢对两胖子道:“你们两在这看着,等我回来。”
  这两人也是老混子,龙鹏走后他们道:“别怕兄弟,社会上人说狠话都是为了吓唬人,把话说开事儿就了了。”
  “是,别把马黑子想多牛逼,小屁孩一个而已,无非就是仗着他爸爸。”
  他两轮流安慰我,片刻之后两辆桑塔纳的士停在店门口,车门打开下来八个人,其中一个正是挨了我一拳头的瘦子。

  我脑门冷汗顿时就下来了,胖子却道:“放心吧,保准没事。”
  只见这些人跟着一个穿米色风衣,身材高大,面色晦暗的年轻人进了屋子,他剃了个板寸,额头却留了一缕长毛染成金黄色直到下巴,时不时甩动下,长毛迎风招展。
  进了理发店这些人从怀里抽出用报纸包裹的片儿刀,瘦子指着我道:“大哥,就是这小子打了我,我报了你的名头,他还说你算个屁。”
  “你别造谣,咱两根本就没说别人。”我解释道。
  马黑子也说不话,一对凶光毕露的双眼恶狠狠瞪着我,一个胖子懒洋洋道:“马老板,鹏哥去找你爸爸了,你等个电话呗。”
  “你谁啊?”马黑子乜眼看着他道。
  “刘招华,也有叫我华子的。”胖子懒洋洋的道。
  “操你妈的,一个开茶楼的傻逼也在我跟前装老大了,这里没你事明白不?”
  “黑子,说话嘴巴……”话音未落两把刀就架在他的脖子上。
  马黑子皱眉道:“这逼要是再废话就剁了他。”
  屋子里的店员被这伙凶神恶煞的人吓得呆若木鸡,我也在心里暗暗叫苦,这不是到了逼霉,龙鹏不揽这事儿马黑子一时半会还找不到我,现在可好我是自投罗网。
  “顺子,这人是怎么打你的,你就十倍找回来,否则别说是跟我后面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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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23 13:24:24 | 显示全部楼层
  瘦子抽出砍刀,狞笑着对我道:“小子当着女人面装粗,后面日子可不好过,你惹错人了。”
  我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无法避免,只能自认倒霉了,正要闭眼等死,只见四五名身着黑色T恤的年轻男子悄无声息出现在店门口,为首一人面目英俊,肌肉虬结的胳膊上隐约露出一丝纹身图案,他笑眯眯道:“我操,大白天的砍人,这黑社会得有多黑。”
  “又来挡横的,你们是他妈的龙鹏的人。”马黑子道。
  “龙鹏?我不认识。”他依旧是笑眯眯的道。
  “你们是跟谁混的?”
  “我们是跟上帝混的。”他道。
  “拿我穷开心?知道我是谁?”
  “你不就是马鼎的儿子,难道很吓人吗?”说了这句话他身后几人都不屑的笑出了声。
  马黑子脸都气青了,手中攥着的刀微微晃动道:“你为这小子出头,可得想明白后果。”
  帅哥不屑的道:“小子,给你个机会赶紧滚蛋,啥事没有,否则咱们之间可有的说道了。”
  “我看你有多牛逼。”马黑子抽刀就朝对方脑袋劈去,他却连眼珠子都没动一下,刀锋临头,出手如闪电,一把攥住马黑子持刀的右手,接着反方向一拧。
  当啷一声砍刀落地,马黑子歪着身体惨叫一声道:“妈呀!我手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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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24 09:44:14 | 显示全部楼层
  他手下慌里慌张就要持刀群殴,两名黑衣人不慌不忙的从腰间抽出手枪对准他们。
  这下彻底安静了。
  马黑子带来的人目瞪口呆的望着黑洞洞的枪口,这些人不过就是一帮欺软怕硬的痞子,何曾见过真枪,而且黑衣人所用的并非是改造或私制的土枪,他们用的是格洛克,世界最著名的一种手枪。
  那人一脚踩住马黑子的脖子,将他踏倒在地道:“你确定要和我动粗?”
  “朋友,你什么路道?”马黑子艰难的问道。
  “这与你不相干,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非找人麻烦不可?”说罢他从腰后也抽出一把格洛克,用下巴将子弹顶上膛道:“兄弟,我耐心有限,你要老不说话我就当你不同意了。”马黑子虽然疼的满头是汗,但咬着牙不吭声。
  帅哥松了手阴着脸对手下道:“把他带走,挑远点的地方弄。”看他脸上表情,说话的语气,绝对不是吓唬人的,一人上来掐住马黑子的脖子就往外拖,他手下都被枪逼着没人敢动。
  “你们这帮疯子敢动我,我爸是马鼎,一只手就能碾死你们。”
  “是吗?这话你下去对阎罗王说吧。”他冷笑着道。

  眼见事情要搞大,我尝试着和他沟通道:“这位大哥,有些话说明白就成了,没必要动刀动枪吧?”说话间包间门打开,廖叔和洛奇两人肿着眼泡走了出来。
  他们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观察事情的进展,帅哥对我倒是很客气道:“这位兄弟,有些人不能对他客气,因为他不懂见好就收,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是我和马黑子的私人恩怨,与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心念一动道:“你们是抓砍人行凶者的那几位吧?”帅哥嘿嘿一笑算是回答。
  “好,我答应你,我再也不来这里闹事了,和这小子的过节一笔勾销。”马黑子扯着嗓子道。
  “你可别骗我们,否则麻烦就大了。”
  “我一口吐沫一口钉,说出来绝对不反悔。”
  帅哥露牙一笑道:“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说罢叉开两腿站在门口道:“如果你没骗人,就从这儿钻过去。”等了一会儿见他没回应,帅哥脸上笑容渐渐收起道:“怎么?当我说话是放屁?还是你再骗我?”
  马黑子一咬牙,真从帅哥裤裆下钻出了门,他那些手下一个接一个的钻了出去,灵泉市黑老大的儿子在我的理发店被人侮辱的体无完肤。
  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一山还比一山高。

  亲眼看这帮痞子打车离开,帅哥冲我点点头就要走,我赶紧拦住他道:“这位大哥,咱们认识吗?”
  “不认识。”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们都是有思想有觉悟的年轻人,怎么会对黑恶势力坐视不理?”他笑着说完这句话便带人离开了。
  我还要追问,洛奇道:“串子,这些朋友是向着咱们的难道你看不出来?”
  “我就是看出来所以想要问清楚他们的路道。”
  “咱们需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这帮人迟早会做自我介绍的,也别太小心了,会让人看不起的。”
  洛奇是江湖混了小半辈子的人,这类人在他眼里见怪不怪,但我就难免嘀咕,毕竟这帮人太狠了,出手就要杀人,我只是个普通人,可不敢结交如此心狠手辣的朋友,说不好某天就会被这种朋友给拖下水。
  “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弄到了?”廖叔问道。
  “杀猪刀还没来得及,那东西弄到了。”说罢我将装着静娴经血的瓶子交给廖叔。
  “嗯,差不多了,你赶紧把杀猪刀弄来,晚上咱们去青龙山捉了那只黑毛鼠王。”
  弄刀的过程简略不提,到了午夜时分廖叔带齐了一应降妖器物,我们三人趁静谧夜色往青龙山进发,路上我将自己在宾馆里见到的女尸状况告诉廖叔,问他凶手杀人的心理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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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24 09:44:36 | 显示全部楼层
  廖叔道:“我只是个剃头匠,你当我是灵宝道的道人也勉强能算,破凶杀案可是警察在行,你应该问吴彪。”
  “我想不明白凶手为啥要将尸体藏在宾馆里,会不会是宾馆房间有凶灵作恶?”我道。
  “你最近怪事见多了看啥都像是怪事,这就是一起凶杀案,不过是凶手行为有些古怪,这可能与心理有关,如果是人为了满足自己心理变态的需要而杀人,正常人是无法推测的。”
  “可能是吧,廖叔,黑毛鼠王是在哪儿见到的?这东西危险吗?”
  “活了上百年的耗子精你说能是一般的东西吗?而且最要命的是它身上长了一层青鳞甲,如果不是因为这东西,昨天我已经收了它。”
  “青鳞甲?什么人会给耗子身上穿甲胄?”我奇道。
  “青鳞甲不是甲胄,而是妖物身上长出的角质层,其实人体身上也有这东西,比如说你的胳膊肘如果长时间不洗就会长出一层乌黑的皮,这层皮明显比身体其余部位的要厚,人经常清理身体尚且如此,动物一辈子也不会洗澡,可想而知身体角质层的厚度,如果寿命长点,身体出现了异变,就会出现成片的硬皮,这就是所谓的青鳞甲。”

  “你可别小看这片角质层,刀枪不进,水火不侵,要想破只有一个办法。”说罢晃了晃小瓶经血道:“经血和正常的血液不同,古时炼丹人以经血为药引炼丹,否则丹药火力过旺就会对人体造成伤害,说白了就是一种平衡阴阳的东西,而青鳞甲是体质过旺生成的,所以经血就是破其罩门的神器,很多驱魔辟邪的法术道经上常能看到妖甲遮天,女红断焉。女红就是经血。”
  “明白了,可是您如何找到这只妖鼠呢?青龙山这么大的地方?”
  “青龙山虽大,但妖鼠的巢穴却是固定的,青龙山中有一处古墓,鼠妖占了这处古墓修炼兽形,若是以百年为一限,它已过二限。”
  “限,是什么意思?”
  “限相当于等级,动物成妖至少得有双尾,而长一尾需要千年,在它尚未成妖之前的修行便称为限,一限是突破本身寿命局限,二限是突破自身智慧,比如说这只古墓里的鼠妖,它不但将黑毛老鼠团聚在身边,将耗子训练的更加凶狠,具有攻击性,甚至知道蛊惑人心,操控马婶这种心怀不轨之徒。”
  “以前总觉得动物成妖是笑谈,原来这是有标准可判断的。”洛奇笑道。

  “道法之术本就是自成体系的理论,千百年来集中了大量的人力智慧,如果一个道士连判断妖物的基本参照都没有,又何谈捉妖?很多小说里的妖怪无非两种本领:幻化人形,蛊惑人心。这是错的,妖精之能可以幽通、驱神、担山、禁水、借风、布雾、祈晴、祷雨、坐火、入水、掩日、御风、煮石、吐焰……”
  “我说的这些是地煞七十二术的本领,世上所有妖物所为皆是其中本领。”
  “廖叔,世上真有这些本领?有没有出处?”我道。
  廖叔笑道:“地煞七十二术是一种说法,它的另一种说法怕是全天下的中国人民都知道,就是孙悟空的七十二般变化。”
  顿了顿,廖叔继续解释道:“七十二变不是说他能变成七十二种形状,而是七十二种翻天入地的本领,孙悟空虽然最后成了斗战胜佛,但他可是正宗的妖精,东瀛神州一块灵石幻化的妖猴,石头都能化成猴子,老鼠成人更加不奇怪了。”
  “听您这么一说,我觉得这鼠妖真是太可怕了。”
  “没必要吓唬自己,但也不要低估自己的对手,咱们出道至今遇到的邪物远远没到妖的程度,所以这次咱们要打一场硬仗,但我也相信邪不胜正,只要你气势上不弱于对手,妖精必然是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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