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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海白骨-打捞员的奇遇II》(地眼天坑)--北岭鬼盗(鬼龇牙)(11页起更新定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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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3 08:53:00 | 显示全部楼层
  在闲聊和惊叹中,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溜走,他们三个你一言我一语的随意叙述着,到了最后,惊讶的发现这个貌似简单的地方,竟然从古到今都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外衣,可以一直追溯到蒙古族的兴起,也就是距今八百多年前的唐朝末年,但是唯一让我感到遗憾的是,这么多神秘的事件中,他们依然没有听说过、谈起过近代二战时期有什么特别古怪的事情发生,似乎所有的神秘都随着清王朝的覆灭而烟消云散。
  
  汪倩是早早走了,而我和他们告别的时间就拖到晚上的十一点多,这午饭是连带着晚餐和宵夜一并被解决掉,空空啤酒瓶摆的一地狼藉,不过我知道没人喝醉,因为不管喝什么酒,就算是醉了也不怕,拖这么长时间肯定又醒过来了,所以我可以确定他们对多伦县虽然很感兴趣,却没有一起同行的意思,因为丁朝阳的目标在南方,那里有他更加感兴趣的东西等着他。
  
  瞪着黑糊糊的天花板,我一边寻思老邓到底跑去哪里,这么晚也不回家,一边在计划即将到来的远行,我知道这个季节正是前往多伦的最佳时间,绝不能再拖下去了,至于那个该死的酒壶,那个害死一名老教授的酒壶,我实在是茫无头绪,只能寄希望于在多伦会有新的发现。
  
  有时候碰到的事情太多,千头万绪让人无从下手,还不如干脆点,以不变应万变,反正我有我的老主意,就是彻底揭开张丽恒的秘密,搞清楚那块陨石中为何会有我和她的指纹,因为我相信这些谜底被揭开的时刻,也就是我和老邓结束被追捕的时刻,至于关键的线索就是我在铜镜中见到的惊鸿一瞬…………。
  
  …………青海湖,古称『西海』,又称『鲜水』或『鲜海』,蒙语称『库库诺尔』,藏语称『错温波』,意为『青色的海』,汉代也有人称它为『仙海』,从北魏起才更名为『青海』。
  
  青海湖地处青藏高原东北部,四周高山环抱,北面大通山,东面日月山,南面青海南山,西面是橡皮山,湖面海拔三千多米,面积达将近五千平方公里,海心山位于青海湖湖心偏南,高出湖面八米,自古以产『龙驹』而闻名,西海白云向称绝景,还有数以千计的石峰,步入后宛若置身石林海洋之中,多少年前这里是真正的大海,以后海水退去便形成了现今岩谷幽深、万石峥嵘的奇特自然风光。
  
  西海和多伦县相隔有关山万里,很难让我相信其中有这么复杂的、必然的联系,因为铜镜中的场景,那张丽恒最后消失的地方,就是西海和多伦的场景不停变幻当中,要么是铜镜本身出了问题,要么这铜镜根本就是一个骗局,而我却倾向于相信这一切不是骗局,至于我是如何认定铜镜中那短暂的场景,就是这两个我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呢?
  
  仔细算起来,应该说是细节决定成败,在我没有见到那个酒壶时,我并不知道其中一个场景寓意的是多伦县,如果不是报纸上公布了多伦陨石坑的新闻,我也不会认定那个场景就是多伦县的陨石坑,尤其是我知道了印有我和张丽恒指纹的陨石,就是那失事飞机上携带的重要物品,更是从陨石坑中挖出的国宝后,我就不得不把自己的目光锁定在了多伦县的陨石坑。
  
  而青海湖的认定,我凭借的是自己的自信,这自信来源于我的眼睛,来源于这双不幸又万幸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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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16 09:11:17 | 显示全部楼层
水库中遇到张丽恒的一幕幕场景,我已经在脑海中反复了无数次,做了无数个假设,甚至把张丽恒设想成一个打入内部的叛徒去推演发生经过,却依然是百思不得其解,无法解释有关陨石中指纹的成因,而镜中的第一幕场景却是张丽恒无意识的漂在水中,旁边浮着那个亮晶晶的酒壶,为了追查这个酒壶,我在西安碰到了老邓,碰到了奇怪的第三方窃贼,最后交手的结果却是持有酒壶的老教授离奇死亡,那个酒壶则不见踪影,迫使我和老邓把注意力凝聚到水库打捞行动的始作俑者,那个陨石的出产地——多伦陨石坑。
  
  我确信失事飞机上携带的陨石是一个最大的关键,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这块陨石都是发生其后一切事情的源泉,说不定还是根治我和老邓的救命良药,想起老邓,我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老邓从来没有像这样过,半夜都不回来。
  
  我从床上坐起来看看窗外,月光光的有些白亮,顺着窗户吹进来的风还是暖暖的,看样子没到下半夜,我狐疑的想去开灯,却看到门缝下边多了一些不该有的东西。
  
  我住的这个屋子是租来的平房,门外的巷子尽头处有个公厕,墙上安了一个灯泡,让那些上厕所的人可以看清地下的路面,那个灯泡不太亮却也勉强够光,让整个巷子都不是那么黑,所以我的门缝下头一直有条淡淡的光影,此刻,这条淡淡的光影上,却冷不丁出现了一团黑影,瞧起来像是有人站在了我的门口,却又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我坐在床上,一时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要么是刚巧老邓回来了不想吵醒我,正站在门口摸钥匙,要么是有小偷正想办法在撬我的门,我冷静了一下还是决定静观其变,不管哪种情况,我都可以搞的定。
  
  就这么一愣神的工夫,门缝下面那团黑影变成了两个,极像是一个人站在门口的两只脚,我目不转睛的瞅着门缝,心想老邓啥时候变得这么斯文了,这可不像他一贯的作风。
  
  看了好一会儿,那两只脚还是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我知道这就不对头了,这人肯定不是老邓,因为别看老邓平常大咧咧的,其实心思很细密,绝不可能把钥匙这样重要的东西到处乱放,不可能这么久还摸不到钥匙的道理。
  
  我咽了口唾沫,正想轻咳一声,那两只脚却倏忽离开了一只,仅留下一只黑影,一动不动的把门缝下面的光影遮住了一道。
  
  我有点糊涂了,怎么回事儿?这过路不像过路的,小偷不像小偷的,咋会只剩下一个脚?
  
  我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走到门边去看个究竟,想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当然我手上已经顺手抄起了一根木棍,一直被我搁在门边防身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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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17 11:26:2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七章 孤单】
  
  侧立在门后,我静悄悄听了两分钟,却没听着近处的一丝声响,只是在远处的巷子口,传来隐约而又低沉的汽车马达声,我悄悄把门拉开了一丝细缝,往外张望。
  
  只见门口的地上,摆放着一只鞋,就是那种布鞋,白帮的黑色布鞋,借着灯光我看到了鞋垫很眼熟,那上头绣了一朵四瓣的梅花,其中一瓣上有个烟头烫出来的破洞,我脑子一闪,立刻认出来这鞋子肯定是老邓的!因为这双鞋垫我见过,还是天热了以后,老邓从原先的翻毛皮靴里掏出来洗干净,又铺到了新买的布鞋里头,好像听他说过是媳妇亲手做的。
  
  认出这是老邓的布鞋后,我立刻在脑海里飞快的设想了一番,看来刚才站在门口的的确是老邓无疑,只是短短一刹那工夫后,就被人给弄走了,从毫无声息的抓捕行动来看,对方出手非常精准,应该是早就计划好的行动,不过地上没有任何血迹,所以我猜测老邓暂时没什么生命危险,只是现在的危险转移到了我的头上。
  
  老邓要么是毫无察觉被人跟踪,要么是一路逃亡回来直到最后被逮,不管是哪种情况,这间租来的房子肯定已经落入敌人视线,当然这个我心里认定的敌人,也就是我和老邓昔日的战友,要抓我们回去处理身体的战友,而我唯一值得庆幸是把今天大部分时间都耗费在吃饭桌子上,没有像往常那样在街上晃悠,回了屋又一直没开灯走动,所以到现在还没束手就擒,至少目前的情况下,我只能这么猜测。
  
  越想越觉得后怕,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此地实在不宜久留。
  
  刚才那阵汽车的马达声,弄不好就是老邓被弄上车拉走的动静,凭我那点本事,把他给救出来可以说是痴心妄想,我可不想把自己给失陷进去,那就彻底没了翻身机会,更加可怕的是,我几乎能够断定,正有敌人马不停蹄的赶往我这间毫不起眼的小屋,我要再继续留在这琉璃厂,那可就万劫不复了。
  
  环顾一下房间的物品,除了必须的钱和粮票之外,几乎身无长物,我只好尽量的抓了件秋天穿的外套,算是做好了再次逃亡的准备。
  
  大门我已经彻底不敢打开了,说不定已经有了暗中监视的眼睛,我略一犹豫,决定从房顶上逃跑。
  
  这间平房倒是有这个便利条件,让我可以扒着后窗翻上房顶,房顶和其后的大片民居又连在一起,只要我不被在房顶上捉住,那就算是万事大吉了。
  
  可惜的是,人算不如天算,我刚一在房顶上露出脑袋,就瞧见了不顺心地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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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7 17:10:1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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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8 09:23:42 | 显示全部楼层
  要说这个不顺心的事情很是出乎意料,在我小心翼翼的刚刚露出脑袋,就看见一个人蹲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因为我突然发出的细微响声,而猛然扭过头来看我。
  
  这个平房的房顶大部分都和后头的四合院相连,只有面对小巷子的一面是空置着,所以我从后头的窗户爬上房顶后,左手边就是一堵半人高的砖墙,那个扭头过来的人就蹲在砖墙的拐角处,不是我眼神特别好使的话,还真不容易发现有人躲在这儿。
  
  有人躲着并不算是出乎意料,出乎意料的是这个人的长相,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家伙嘴里叼着一根快抽完的烟,那双嘴唇真是又厚又长,但是鼻子就小的几乎找不着,顶上两只眼睛瞪的圆圆的,而且脸上还长着长毛,虽然大部分身体都躲在黑影中,我还是很轻易的在一秒钟内认出了这个家伙,竟然根本不是个人类!
  
  我在天桥闲逛的时候,倒是好奇的看过手艺人耍猴,也见过会抽烟的猴子,不过像面前这只猴子这么大个的,我还真没见过,也压根没想到这只猴头会躲在我的房顶上!所以我和这畜生都是猛然一个愣神,一动不动的互相看着。
  
  不等我作出反应,这畜生已经吃惊的掉头就跑,手脚并用,飞快的翻过矮墙消失在黑暗中,我也不敢迟疑的翻身上了房顶,此刻哪有心情去追一个猴头,远处已经传来了好几辆汽车的行驶声音,在黑夜里听起来很是清晰。
  
  看了看猴子逃跑的方向,明显是向着房屋的密集地方奔跑,却没有传来一丝有人被惊扰的动静,我顿时有了主意,猴子既然可以顺着房顶逃跑,我自然也能,看了看猴子蹲坐的黑影里,我瞅见一个半新不旧的黄挎包摊在地上,我用手一捏,像是衣服水壶一类的东西,看起来是被猴子垫着屁股坐过,把里头的东西压扁扁的,于是顺手背在肩膀上,蹲低了身子向着猴子逃跑的方向小心跑去。
  
  没跑几步,我突然想起自己遗漏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于是猛然停下身,狐疑的往刚才那个黑影地方瞧去,扭头的一刹那,我觉得这个畜生的长相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这个感觉像是我碰到熟人才会有的感觉?这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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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19 10:10:0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摇摇脑袋,这个突如其来的怪异感觉让我非常惊讶,立刻回忆这似曾相识的感觉到底是起源在哪儿?
  
  几乎立刻,我想起来了,这个似人似猴的家伙在我的脑海里逐渐转化成一个人影,就是半年前我刚刚开始逃跑时,在西安火车站一起下车的钟俊州老教授!
  
  我一边回忆当时的点点滴滴,一边弯腰顺着高低不平的房顶小心奔跑,而汽车的马达声和一些杂沓的脚步声,都从我租来房子的那个方向隐约传来,我不由非常庆幸自己顺着房顶逃跑的英明决定,要是再晚一点、再迟疑片刻,那肯定会被公安当场抓获,不过我知道不是老邓出卖了我,应该是别的什么地方露出了马脚,再去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莫非是丁朝阳一伙人干的?可我跟他们并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啊,更没觉察出他们会有什么恶意,真是想不通。
  
  等到眼前已经无路可走的时候,我静悄悄翻身落入一个黑暗的小巷子,周围没有路灯也没有谁家的房子亮着灯,不过这黑暗对于我这双变态的眼睛来说,还真是如鱼得水,根本不能难倒我,真不知道该感谢病毒改造了我的眼睛,还是该咒骂这引来追捕的病毒!
  
  我静悄悄缩到一个月光照不到的角落,决定休息片刻,通化市整理下乱七八糟的大脑,于是一边侧耳细听远处传来的动静,一边紧张的思考着纷乱的问题,尤其是那猴头为什么会让我想起钟俊州?
  
  钟俊州这老头看起来是个很不幸的老头啊,带着几个学生出远门,自己却不幸身亡,当时我和老邓都已经确认他必死无疑,在他嘴里还发现一块破碎的镜片,想要扯出来又发现后头裹着一缕头发,差点死在那个让人无法理解的地下室,都是和这个不幸的老头有关系。
  
  当时的其他场景是地上一具尸体,桌上一张遗像,老邓认出死掉的家伙是追他的一个便衣,而且那遗像老邓也说似乎见过,到最后我俩因为害怕钟老头嘴里的头发有古怪,别搞个炸尸出来,又担心呆的时间久了被公安逮住,才慌忙逃了出来,难道我和老邓辗转逃往北京后,那个地方又出现了让我意想不到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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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9 11:14:5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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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20 20:00:48 | 显示全部楼层
可惜的是,不管出现什么变故,我这会儿都已经猜想不出,姑且不管那个逃跑的猴头是怎么回事,我觉得真要跟钟俊州老头有牵扯的话,那我肯定还会碰上它,至于眼前剩下的唯一线索,就是手里拿着的这个旧挎包。
  
  我竖起耳朵听听周围的一切暂时还算平静,所以我想在黑暗中先摸索下这个旧挎包,瞧瞧到底有什么玄虚,竟然让那个猴头垫在屁股底下。
  
  瘪瘪的挎包拎在手上掂掂,好像没啥值钱东西,我先在外边细细摸了一下,确定不会有什么活物藏在里头,就小心的掀开了挎包外边的帆布,手伸进去摸到的第一个形状就让我吃了一惊,竟然很像那个吸引了我一路的酒壶,从洛阳到西安,又跑到北京的酒壶!
  
  黑暗中看的不是很清楚,这个酒壶到底是不是我在钟俊州手上见过的那个,所以我把酒壶塞进了衣服口袋,继续摸索,心想在西安的时候,这个酒壶我没在钟俊州老头的身边找着,难道真这么碰巧,让我在这个情况下得到?
  
  再次伸手进去摸到的是好几个圆圆的小玻璃瓶,凭手感我觉得也在哪里曾经碰到过,不由得心中很是纳闷,这怎么回事儿?
  
  掏出来仔细一看,我想起手上这几个玻璃瓶,是今天在丁朝阳的店子里才见过的,当时魏国从天桥那边收了一堆二战德军的纪念品拿来给我,其中就有个小玻璃瓶做工很精细,汪倩辨认了一会儿告诉我说像是医院用的药水瓶,只是里头干的只剩一点粉末,瞧不出做什么用的,而我此时手上拿得这几个小玻璃瓶,就和那个的形状一模一样,不同的是每个玻璃瓶里头都盛有多半瓶液体,清亮清亮的。
  
  挎包还有个夹层,被一条拉链和外头这几个东西隔开了,我试着拉那个拉链,发现是个坏的,很难拉得开,用手捏捏里头肯定还有东西,而我的眼睛虽然厉害,却也没办法在黑暗中修好这个拉链,只好把挎包背在背上,心想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
  
  离天亮还早的很,我又静静的呆了好久,确定危险已经暂时离去,才慢慢走出这个小巷道,一个人孤单的踏上了新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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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21 08:15:1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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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22 08:23:51 | 显示全部楼层
西海白骨(打捞员的奇遇II)  
  【第十八章 营地】
  
  从北京前往北边草原上的多伦县,要穿过密云和怀柔的盘山路,班车的情况我早已经打听的清清楚楚,所以在决定一个人孤单的上路逃亡之前,我把身上的东西做了个彻底的清理。
  
  租来的屋子已经没有办法回去了,身上所剩无几的钱和粮票是必须带在身上的,所以我只好背着这个捡来的黄挎包,尽量多的买了些吃的干粮跟喝的水,而挎包里的发现的那个重要酒壶我就掏出来藏在了身上,到最后看着几个一模一样的小玻璃瓶,有点犹豫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
  
  本来想把这些垃圾全扔掉,低头一想既然和酒壶放在一起,还保存的这么完好,说不定藏了什么秘密,所以思量到最后,我决定自己留下一个,其余的干脆邮寄给丁根,在附言里说自己是他一个老战友,这些针剂让他想办法去医院找找熟人给化验下,但是我知道他目前的处境不会太好,这些东西可能到不了他手上,只是我想这玩意应该不是追捕我的人丢下的,所以不管到谁手上,只要能搞清楚里头装的是啥,我也就满意了,反过来想想,事情闹的越糊涂,我也更容易浑水摸鱼。
  
  班车一走上盘山路,气温就开始越来越低、越走越冷,等到过了苏家口,眼瞅着多伦县的黑山咀就快到了,我估计车外的温度最多只有十度,心里真是搞不懂五月份的草原,怎么会这么冷,难道发生了什么特殊情况不成?
  
  按照以前收集的资料,我还以为春末的多伦,气温会比较暖和,哪里准备了什么厚衣服,此时后悔也来不及,看看周围的乘客一个个都开始穿上厚衣服,我只好把身上的毛衣使劲裹裹,塞进裤子里,强自咬牙苦撑。
  
  车外的大风一阵紧过一阵,夹杂着许多沙砾,严重影响了司机的视线,我们的行驶速度也因此逐渐放缓,打开了车灯在风沙中艰难的前进,我还是第一次跑到草原戈壁上,感受大自然的暴虐威力,心情更是紧张,紧绷着脸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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