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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宝宝寒

[转帖] 听雷--我在091气象所工作的那段岁月--猪头大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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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21:06 | 显示全部楼层
(142)
  
  “恩,也许你也猜到了,通过我们先前对这基地的了解,我是不是可以大胆的假设,纳粹建立这个研究基地的最终目的,就是研制出机械与生物完美结合的兵器,他们有人类一样的思维,有钢铁一样的身躯,而且他们成功了,我们面前的纳粹士兵就是这研究的最新成果,他们把人类的大脑与机械的身躯完美的结合到了一起,而造就出近乎无敌的士兵。”大头终于讲出他那近乎疯狂的想法。
  
  “这不大可能吧,我们根本没有听到那群纳粹身上发出过类似机械的声音,如果是机械身体,走路会有金属摩擦声的,可是我们并没有听到过啊。”大头的想法非常合理,但是我仍旧不能相信。
  
  “对,我也这么怀疑过,但是我又仔细的想了下,所谓的融合,我想我们并不能单纯简单的把他设想为就是把人脑安到机械身体上这么简单,他应该更复杂,我们这样形容,这样的技术,应该是肉体与金属生长到了一起,从而造就了这样的生命,他们的关节等活动部位,应该还是生物组织,其他要害地方,融合了金属,纳粹通过不明的生物技术,让这些人的体力倍增,使得他们能够完全的负担这样身体的重量,至于他们能量的来源,我们还没有办法窥知。”
  
  以前雷总夸赞大头的时候,我与大张总是很不屑,如今看来,这个楚大头果然心思缜密到惊人的程度。
  
  “还有一个事情我也有怀疑。”大头仍旧没有说完。
  
  “还有什么?”这个大头到底发现了多少东西!
  
  “第一,他们教堂里复活的那家伙,根据那金属棺材的外表看,应该是一直保存在这里的,纳粹用神秘的仪式把他复活,这说明这二十年当中,纳粹的生物技术进步到一个新的高度,所以他们才会回来,把那人复活,也许那人根本就没死,只是处于一种休眠状态,不管怎么样,他们在二十年后才回来复活那家伙,只能说他们刚刚研究出的新技术能达到这样的效果了。
  
  第二,纳粹的这个基地肯定是因为受到袭击而放弃的,这是无须置疑的,而从纳粹有恃无恐的态度上看,他们肯定是研究并超越了当年的袭击者,所以才会表现的这样从容。
  
  第三,那空间扭曲机并不是什么声光设备,我是为了大家安心才这样说的,至于那黑洞对面是什么地方,我就不知道了。”
  
  我赞同地点了下头“行啊大头,你真厉害。
  
  大头笑了笑“没什么,咱们走着看吧,至于雷总说我被人切断过记忆的事情,我本不会相信,但是当我看到那什么洪少爷施展能力时候,我却相信了,那人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梦杀师!如果我这样的人在心理战上被谁算计过,除了我们组的张指挥,那梦杀师就是其他的唯一的可能,我疏忽了,我也没想到在这远离祖国的非洲能碰到梦杀师。”
  
  “什么是梦杀师?”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过这样的名词。
  
  大头又笑“说来话长,这属于绝密,有机会我会给你们慢慢讲梦杀师的事情,不过现在不是时候,我们先把这里的麻烦事搞完再说吧。”
  
  “梦杀师!奇怪的名词,我本想继续打听,但是大头把绝密两字搬了出来,我也就不好,也不能再继续追问什么了,除非上级主动向你透露,否则绝密的事情是绝对不能打探的,这是严格的纪律,任何人在任何情况下也不能不遵守的纪律,我自然也不能例外。
  
  走了这么远,事情终于有了点头绪,现在这庞大的地下基地中的四方势力,已经有三方浮出水面了。纳粹!洪家,还有我们,至于当年那袭击这基地的神秘势力,我们仍然没有哪怕一丁点的概念,在这场混水摸鱼的战斗中,胜利的天平开始扭转,虽然并不是向我们倾斜,但是至少当前也能保持平衡了。
  
  纳粹依然有他们首要对付的目标,就是当年的袭击者,洪家的人是不是全军覆灭了,我们也不能完全确认,不过他们仍旧相互死磕中,至于雷总去追逐什么了,我们也不清楚,总的来说大家都有相当的麻烦,相对而言,我们在暗处了,一路上再也没有碰到纳粹或者洪家人给我们下的绊,他们似乎早就认为我们死定了,当别人认为你已经死去的时候,对某些事情来讲,绝对不是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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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21:27 | 显示全部楼层
(143)
  
  我大概估算了下,我们至少深入地下一千米以上了,纳粹的基地设立的地方实在神秘,必须通切断地下河,然后等放干地下湖水后才能进入,而且这里只是个后门,至于当年运送如此规模的设备仪器的前门在什么地方,我们仍不得而知。
  
  一路上我们又经过了几个生产车间,生产线上仍旧是开头门口我们看到的金属机械人半成品,库房里堆积着大量的原料与配件,看来当时纳粹已经把这些东西量产化了,我不清楚他们曾经到底制造出多少这样的东西,又把他们运到什么地方与什么人战斗去了。而一丝流水声却逐渐的溶进我的耳中,似乎在不远处还有地下河的存在。
  
  伴随着我们的脚步,那流水声由远即近,我知道,我们的探索终于到头了。
  
  一路上,再也没有其他敌人的踪迹,除了我们之外,所有的人似乎都消失了。
  
  “到头了?怎么其他人全部都不见了?”大张纳闷了。
  
  终于来到一处大堂,看设施这里当时才是真正的入口处,只是我们并没有发现大门,借着昏暗的灯光小心探察,大头把他那大号的脑袋贴到墙上仔细聆听着什么。而卡松达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变得有些沉默了,也许这里发生的事情对于他这样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来说有些不能接受。
  
  “隔壁有流水声,这附近有门,仔细找找。”大头对我们道。
  
  “这边有大型金属门!”还是卡松达最先发现了什么。
  
  我们赶忙跑过去,果然是道隐蔽的金属大门,这金属大门的样子那里并没有灯,而且与建造厂房的巨大金属板形状相同,要是不仔细查看,还真不容易看到。
  
  “他奶奶的,怎么连个把手也没有啊,这该怎么开。”大张看了半天,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我仔细观察那金属门“电动开启的,四周找找,有控制室吗?”
  
  忽然间,我觉得头上有什么一闪,连忙举头望去。
  
  一道盘旋的楼梯之上竟然有个小岗亭,那岗亭内的灯光似乎是刚刚才亮起来的,而里面竟然有个人的身影。
  
  “上面有人!小心!”我赶忙告诉大家。
  
  哗啦哗啦,众人的枪械纷纷举起,都朝着那人指去。
  
  那人并没有反应,我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那人似乎在做着纳粹的举手礼,就那样一笔直地站在那里,似乎并不介意我们这些贸然闯入者。
  
  “大头,老卡,你们掩护,刘子咱俩摸上去瞧瞧,这又他妈的谁在这里装神弄鬼呢。”大张招呼我们。
  
  “走,我先上。”我点头同意。
  
  “拔开,一米四九的小体格你丫的还先上,有哥哥在就轮不到你先,后面跟着。”大张把我拽到身后。
  
  “你大爷啊,我一米七八!”我有些无奈。
  
  我们两个人捏手捏脚的顺着金属旋梯摸了上去,那感觉很有点电影地雷战中鬼子偷地雷的意思。
  
  上面那人仍旧没有动作,我和大张非常安全的爬到了那岗亭位置。
  
  小岗亭并没有门,里面有控制台,看来大门的控制开关就在这岗亭之内。
  
  一个身穿纳粹军服的人正背对着我们笔挺地站在里面,他的右手仍旧举着,似乎在朝下面敬礼。从那人的服装看,也都是破烂的不行了,这人让我想起了我们进门时那纳粹僵尸。
  
  当我们两个大活人站在他身后的时候,他仍旧没有反应,我和大张就举着枪站在门外,心里好生奇怪。
  
  “嘘嘘!”大张耐不住了,吹了两声口哨“哥们,嘛呢您?杵这里不累吗?该换岗啦!”
  
  仍旧没有任何反应。
  
  “得,死的,走着,进去吧。”大张一看这情况自嘲了句“来这大半天了,都是自己吓唬自己啊。”
  
  我们两人进了岗亭,我厌恶的推了那纳粹一把“歇了吧,别在这里碍眼了。”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竟然没推动那家伙,一时大怒“你妈的,站的还挺标准。”又 推一了把。
  
  那家伙依旧没有任何动作,就那样笔挺地站在那里,他的脑袋依旧高昂,而那举着的右手也没有任何要放下的迹象。
  
  他似乎完全地无视完面的存在,只是固执地在向着远方致敬。而他的MP40冲锋枪早就腐朽的不成样子,被丢到一边。
  
  “怎么个情况,这哥们还挺执着,丫这是给谁敬礼呢?”
  
  “净废话,那群纳粹肯定刚打这过,他还能给咱雷老板敬礼啊,你猪脑子吗。”
  
  “有点意思啊,来,让哥哥瞧瞧这位英雄尊容如何”大张说着,就把那纳粹的防毒面具扯了下来,果然跟我们最早遇到的僵尸一样,一脸烂肉,还有些细微的气息。
  
  “哈,哈……”那人脑袋似乎仍旧努力地蠕动着嘴巴,似乎是想说什么。
  
  “哈什么哈,哈希特勒吗?你丫的别惦记了,你们领导死二十多年了,上那边哈去吧。”大张非常好奇地瞅着纳粹那张烂脸。“刘子你看,这丫挺的还是个希勒的忠诚战士呢。”
  
  大张一边叨叨就把那锋利的开路长刀从腰间抽了出来“别你奶奶的哈了,哥哥今天就送你上路,咱来个尸首分离式,不知道您老满意不满意?”
  
  我忽然有些不忍,赶忙拦住了他“算了吧,作为纳粹来说,他是邪恶的,作为军人来讲,他却值得我们尊重,二十多年来的这种执着与痛苦也是我们难以想象的。这是军人的荣耀,别太过分了,我看他这么多年也就这么点能量了只够维持个按电钮的力气,如今这个举手礼我看也许就是他最后的愿望了。”
  
  “你丫的就是妇人之仁”大张白了我一眼,他话锋一转“哎,要说这哥们也怪不容易的,站二十多年岗,临死还他妈敬礼呢,都图的啥,算了,给他个体面吧。”
  
  我们研究了下岗亭内的控制台,并不复杂,看来纳粹刚刚使用过,很轻松的开了下面的门,大张朝下做个手势“哥儿几个,齐活了,稍微等我们一下,马上下去。”
  
  之后,我跟大张又废了牛劲的把那纳粹的面具挂到他的脸上,象征性的给他整了下衣服。
  
  “立正!”我和大张笔挺地在那纳粹面前来了个立正“怎么着,刘爷,是不是还敬礼,矫情的有点过了吧。”
  
  我一看“行,就这么地吧,差不多就完,作为军人,他的职责履行完了,咱们也算给了应有的尊重,给个痛快吧。”
  
  “得,仁至义尽了,你丫的早死早托生吧,怪就怪你跟错老板了。”大张对那僵尸废话,也不管他听的明白还是听不明白,接着,他的长刀准确的插进那纳粹防毒面具镜片之内,随着长刀的抽出,黑色血液伴随着白色的脑浆,迸发而出……这个挣扎了二十多年的灵魂终于得到了解脱,只是他笔挺的身形以及那近乎执着的敬礼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我们已经走到了那大门前,整个基地的探索看来已经告以段落了,门外传来了湍急的流水声以及一阵阵有些寒意的凉风,我们的敌人依旧在前方,他们的目的看来尚未达成,路还是需要我们一步一步地走下去,纳粹士兵的身躯依旧站在那岗亭之上,如同一座黑色孤傲的雕像,在目送着我们的离开。临出门时,我又回头望了岗亭一眼,我在想,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真正的善恶之分吗,如果他们是所谓的真正的恶,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愿意为此付出远远超过生命的代价,这个世界上的事情,谁又能真正说的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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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21:41 | 显示全部楼层
(144)
  
  我们几个人出了门,这里应当就是当年基地的正门,碉堡,电网,沙包,轻重机枪,甚至88毫米防空炮无不齐备,而回头望去,这个基地大门就如同镶嵌在峡谷壁上的黑点,看来这个基地是借助天然形成的地下洞穴建设的,整个建设布局真是算的上巧夺天工。
  
  抬头向上观看,一条瀑布从上面飞流而下,我心想这就有点麻烦了,这瀑布的水明显是从刚才那地下湖流淌下来的,如果上面切断地下河,这里也不该有这瀑布,看来上面的地下河又开始流淌了,我们回去的路无疑是被封死了,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能够找到这秘密基地所谓的前门,我们才有希望活着回去。
  
  多地下河流在完面眼前汇集,形成了一道湍急的大河奔腾而去,我们身处的地方如同一个地下巨大的峡谷,上面你根本就望不到顶,身处在这样的位置,你唯一的感觉就是渺小。
  
  而纳粹当年的设施修建的还是非常完善,路灯已经顺着一条道路延伸到远方,纳粹竟然顺着着河流开了条公路。

  大体看一下周围情况这些路灯虽然完好的不多,但是至少还能让我们这些人大体把这个鬼地方看个明白。
  
  基地外面是一个人工修建的停车厂,那里得停了几十辆车,有卡车,也有轿车,还有半履带的装甲车,不过好象没有能开动的。这些东西在这里扔了二十多年了,我们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出了门我们开始商量了。大家一致认为回头路是没有了,如今也只好硬着头皮向前了。
  
  我问卡松达“老卡,这地下峡谷的传闻你可听说过?”
  
  卡松达摊手耸肩“没有,我对这里和你们一样陌生。”
  
  “卡松达同志,我严肃的正告你,希望你能加强当地文化的业务学习,别做个一问三不知拉我们革命脚步的落后分子啊。”大张虽然号称严肃正告,但是一看他那嘻嘻哈哈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嘴又欠了。
  
  卡松达无奈地笑“惭愧,我实在是没有钻地洞的天赋啊。”
  
  “那你就不如我们亲爱的楚大头同志了,他不光脑袋大,钻洞还一流。”
  
  “张大个子,你又拿我开涮是吧。”大头也乐。
  
  “这叫乐观的革命主义情操”。
  
  几个人说的还挺热闹,可我却怎么也放松不下来,我老是觉得还有什么不太对头的地方。
  
  我想了半天,终于想出点什么来,纳粹进行那黑暗仪式的时候只有十名纳粹士兵在场,其他人呢,他们那样的生物士兵至少得有二十个以上,还有他们抬的大集装箱,如果那里面是怪兽的话他们抬到哪里去了?该不会又在路上下了什么圈套了吧。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大张忽然说道“前面河边有帐篷!隐蔽!”
  
  我们赶忙躬下了腰身,枪支的保险也全部都打开,顺着大张的手指看去,远处河边果然有几座小帐篷。
  
  大家分散开来,可是观察了半天,那边仍旧没有任何有人的迹象,还是老套路,我和大张上,其他人掩护。
  
  卡松达可能觉得这样的事情总是我和大张上有些过意不去,也执意要跟我们一起,当时环境也由不得我们过多争执,推让了几下后,我们三人便朝那营地摸去。
  
  营地里躺了大概七八具尸体,不用问,也是眼镜大哥的人,赶忙过去挨着查找,全部都不行了,我摸了下他们的体温,似乎刚死不久,应该是纳粹经过这里的时候顺手把他们收了的。
  
  “这边这边,这边还有一个”卡松达发现河滩上还躺着一位,赶忙招呼我们。
  
  我和大张赶紧跑了过去,大张一试鼻息“赶紧,他二大爷的终于抓个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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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22:24 | 显示全部楼层
(145)

      我俩连忙把那厮从水里拽了出来,大张啪啪地抽着那人耳光“兄弟醒醒,兄弟,起床了,天亮了。”
  
      我赶忙阻止他“你丫的干吗呢,情报没搞到手你再把丫的活活抽死。”

  我简单的给那人处理了下伤口,看来是被冲锋枪子弹洞穿的大腿,似乎并不致命,不过不知道他受伤多少时间了,希望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过早的死去。

  “呼”还好,那家伙在长出了一口气息。

  那人迷离地看了我们一眼,缓声说道“你们…是…?”

  “我是你大爷的……”大张这个嘴就要坏事,我赶忙把他推到一边。

  “我们是洪先生的朋友,在这里找他很久了,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你们是被谁袭击的啊?”戏还是要表演一下的。

  “洪老爷被纳粹带到……”那人刚想说点什么,突然间他看到了大头,那语气就不对了“你们……不是洪老爷的朋友

  ……你们是勘探队……你们不该来这里的。”

  我一看得,又露馅了,这可该怎么办。

  这时那人竟然拼命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子拿到我们面前。我们以为他在掏枪,哗啦哗啦把枪口都指到他脑门上。

  那家伙并没有理会我们,只是另一只手还哆嗦着指着那瓶子对我们说“咬……咬……咬……”

  “什么意思,咬什么?!!”我把大家的枪拨开,抓起他的身子使劲晃着“你说什么呢!?咬什么?说明白点!”

  这个时候,地下竟然突的一下窜出了一根钢筋一样的东西,吓了我们一跳。

  众人连忙撤身,“这是什么东西!”

  只见那钢筋一样的东西竟然像活的一样,忽的又变的柔软了,但是它的速度却仍旧奇快,一下就缠到地下那人的脖子上,我可以明显地看见,那钢筋竟然像生长进那人脖子内一样,竟然和那人融合到了一起,接着那里传来了一阵胡噜胡噜的声音,就像拿有人在拿吸管喝着什么饮料。

  再看那人,全身抽搐,皮肤迅速的开始起皱,整个身躯都向脖子部位收缩,就在短短几秒中内那人的身体竟然被那钢筋状的东西完全吸了进去,没有任何身体组织留下!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先前众多的神秘失踪事件竟然是这样发生的,而且就发生在我们眼皮底下。

  那钢筋一样的东西在吸收完那人之后,又搜索着向我们这边来,我们谁也不敢乱动了,被这个东西缠上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忽的一下,那东西竟然瞬间窜到我的面前,直冲着我的眉心,我差点把后槽牙咬下来,我手里的长刀已经抽了出来,看来得来个鱼死网破了。

  我示意大家都不要动,就这个东西的速度而言我们任何人都逃不出它的攻击,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那东西果然是有生命的,他似乎在嗅着什么气息,就那样一直在我面前来回蠕动,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呼吸,不知道为什么,它一直没有出手,我手中的长刀已经开始发抖,我准备出手,先下手为强!

  我忽的一下举起长刀,正要砍下的时候,整个峡谷之内忽然穿来了一阵女孩的哭泣声,那声音由远而近,似乎是顺着地下河流两旁的峭壁传来。

  那钢筋样的东西听到那奇怪的哭声竟然像收到了什么命令一样,一下缩到了地中,消失不见了。

  而两旁的峭壁上竟然有十几个黑色的身影飕飕地爬进了峭壁中的洞穴中,我们这时候才发现,其实这两旁的峭壁上早就埋伏着十几个不明的生物,众人无不长长地出了口气。

  大张一屁股座到了地上“他奶奶个腿的,吓煞爷爷了,那都是什么鬼东西?”

  大头则赶忙跑过去查看详细情况。

  而我,早就吓的僵站在那里,大口喘着粗气。

  卡松达过来连忙拍我“刘!刘!”

  “啊!”我这才回过神来,

  我赶忙跑到大头身边“怎么个情况,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怕的生物!”大头咬着牙。

  “什么东西?什么原理?”

  “什么东西我没看清楚,只是这样的袭击方式太惊人了!”大头摇着脑袋。

  “你丫的就赶紧说吧,别惊人惊人的了,我他娘的从进了这来以后就已经没有震惊这样的概念了,要再出这样的事情我得疯了个屁的。”大张吼上了。

  大头早就习惯大张的作风,并不理会他“你们看,那东西是从地下伸出,缠绕到那人脖子上,然后这人瞬间消失,再结合刚刚消失的那些奇怪生物,我看是这样,这种生物能打洞,这周围早就被他们开的四通八达,而这些人也是通过那些虫洞进到这里,至于这些怪物,他们应当有类似蝴蝶一样的嘴部组织,伸缩自如,而且最可怕的是他们的嘴巴里能分泌一种奇怪的物质,这种物质与人体接触之后能够让人体组织产生类似升华的化学反应,在瞬间软化人体各个组织系统,从而被他们吸食!我们在外面的小楼,这基地很多地方都看的到类似的圆孔,当年纳粹基地肯定就是被这些怪物袭击,被袭击的人全部被他们吃掉了,而且他们的嘴部组织可柔可刚,连那类人机械的胸部装甲都被洞穿,纳粹当年制造这么多类人机械,我想其假想敌人大概就是这类东西了。”

  我们哪里是与人类作战,我们的对手根本就是一群魔鬼,我忽然联想到那浑身骨头酥软的狙击手,他所中的弹丸也产生了让人体酥软的效果,那纳粹女人背的长枪的远程注射僵尸病毒的话,那么纳粹是不是也研究出了这奇怪生物所分泌的物质,把他们当做武器投入实战,这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这样的东西我们在上面的时候就应当袭击过我们,在那黑水湖边营地我们第一个兄弟应该就是被这怪物袭击的吧!”卡松达的回忆也提醒了我。

  看来这怪物的活动范围相当的广泛,甚至连那小镇都到达了,而且他们的能力实在让人吃惊!我们必须要解决的麻烦不光是纳粹了,这些东西无论如何必须解决,不管到底是谁在这冥冥之中安排了如此的生物,我们必须得有所动作,如不谨慎处置,我们人类的未来甚至都会受到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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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22:50 | 显示全部楼层
(146)
  
      算算时间,进到这该死的地方也不知道有多久了,大家都挺疲惫,那些奇怪的生物听到奇怪的哭声之后竟然全部都滚蛋了,也许是去和纳粹火拼去了吧,那样最好。

  “哥几个,这几位这里好东西不少啊,你看,罐头堆的跟小山一样,是不是咱吃点休息会儿再走?”大张眼尖。

  “可是雷总现在状况不明,咱是不是不必停留了?”大头似乎不想在这里逗留。

  “难得啊大头,为我们领导着想呢,放心吧,就是咱兄弟都死光了,他老人家也死不了,咱们稍微吃点误不了事。”

  我也有些累,跟卡松达商量了下“还是休息十分钟吧,顺便吃点东西,我也饿了。”

  其实我早就饿了,只是长时间的绷着神经,一直没顾上的肚子,大张那一提罐头,可把我这肠胃唤醒了。妈的,在没被吓死之前还是吃饱了吧,吓死也比饿死强。

  也顾不得满地尸体了,也管不了这刚刚失踪的哥们了,大家伙都纷纷拿出携带的食物吃了起来。

  大张瞅着我们“这么有觉悟,这些伙计费了祖宗十八代的牛劲运进来的东西怎么没人吃啊。”

  说完,他拿起个罐头就要起,我赶忙拦他“有毒没毒啊你就吃,你自己带的压缩饼干呢?”

  “我带那点东西,没下来呢就吃完了,大爷的,不知道咱这是体力活吗。老雷我估计也一资本家出身,出发的时候竟然让兄弟们多带子弹少带粮食,我这子弹没用多少,粮食先吃完了。”大张牢骚着“奶奶的还打算三天回去呢,看这架势得在这里晃荡上三个月,还是眼镜大哥有前途。”

  我赶忙把自己的一包压缩饼干丢给他“就你自己吃完了,人家都没吃完,你丫的要吃出个三长两短来我可没什么东西救你。”

  大张并不稀罕我的压缩饼干,又给我丢了回来“得得得,你猪脑子吗,黑灯瞎火的这哥几个守着个带毒的罐头,他累不累啊,张爷我今天就是死这里,也得尝尝鲜。”

  “我看大张说的对,他们在这里放毒罐头不太容易区分,他们装备这么好,也不需要单纯的运些毒罐头来吧,没有必要。”大头非常难得的帮大张的腔。

  ”得,你丫的就吃上紧,你那脑子要是用别的上面我估计你现在得当部长了。”我一看没有办法任由他们吃好了,我反正是不会吃的。

  眼镜大哥的人带的装备非常齐全,,我估计这些人至少准备了十五天以上的给养,不知道他们来回的跑了几趟才运进这么多东西,看来他们是没什么命吃完了,我们也好人做到底,帮他们吃点。

  不得不承认,这些人带的东西比我们的强多了,一闻那味儿,香的很。反正国产我见过的还没这样味道的。牛肉罐大张一人吃了仨,还觉得不太过瘾。又合计着开了一个,看的卡松达目瞪口呆“您真不是一般的能吃。”大张尴尬地笑了下“吃饱了才有力气干好革命工作吗。”

  大头拿着罐头瓶子又研究上了“这个应当不是国产的,只是苦于上面没有标签文字,也不好分析是哪里产的。”

  “这些人不会是国民党吧,他们那边听说净些美国货,老蒋这运输大队长干的真不孬,都他妈把给养运非洲来了。”大张吃的不亦乐乎。

  “我看未必,这些连标签都没有的罐头应当是特别供应给特别部门的,这些明显不是专供部队的,再说老蒋的人还巴不得在世界上闹出点动静来呢,就罐头而分析,这些人的组织似乎相当庞杂与神秘,他们有专业而系统的补给体系,而且他们的枪械也并不是单纯的西方国家武器,这些人用的自动步枪明显是苏式的,但是在工艺上却比苏联制造的武器明显精细许多,我怀疑是西方的仿制产品。”大头倒是看的仔细。

  大头的话引起了我的兴趣,我赶忙拣起一支这些人留下的 自动步枪查看,果然,就外貌上讲,与我们手持的56冲的一样的,但是做工以及材质,无不比我们手里的家伙强上许多,只是把枪翻遍,也看不到一点文字符号,看来造这些枪械的人不想留下任何痕迹。

  我把子弹夹卸下,却发现这些人用的弹药与我们的弹药有明显的不同。与我们的尖顶弹不同,这些人用的子弹竟然全部都是削顶弹,削顶弹就是把普通子弹的弹头削掉一块,虽然对精度有些影响,但是这样的弹头射进人体只后会产生强烈的翻滚效果,普通枪弹打到人体上会穿洞,但是要是被这样的削顶弹打中,那么人身体上遍会硬扯出个大窟窿。莫说是人,就是一头强壮的牛被这样的子弹打中,也会马上失去活动能力。这样的弹药早就被日内瓦战争公约所禁止,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使用这样的弹药。

  我把那削顶弹给他们亮了下“果然都不是什么好鸟,这样的东西也用。”

  大张抢过子弹,叼在嘴里,用手拼命地扭那子弹壳,这小子力气大,一下就把子弹壳拽了下来。“呸,卸就全卸了,我看看这子弹用的什么药,咱好仔细研究。”

  研究半天,火药他是没研究出个四五六来,倒是在弹头底端发现了一个微小的十字架。

  大头端详了半天“有点意思,弹头上刻十字架,这些人可能是宗教组织吧。”

  我赶忙又拆了几颗子弹,果然同一标准,都在子弹底端有十字架。

  “你怎么看。”我问大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不过这些人应当是受雇于罗马教廷组织的人吧,传说中罗马教廷已经与这世界上的黑暗生物斗争了几百年,我们国家解放前也有这类秘密组织的传闻,只是解放后大都销声匿迹了,就现在看,他们很可能是这类组织的人。”

  “吆喝,这么说还是咱同行了。”我说道“不过我可一点没看出这些人有一点和咱站一起的迹象。”

  “不成,咱还得抓个活的审审”。

  “不知道这些家伙还能活下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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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23:06 | 显示全部楼层
(147)

      我们在营地休息了一小会,便立即出发了,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容不得我们多休息,雷总现在也不知道身处何方,纳粹也不清楚到底去干什么了,我们必须抓紧时间。

  又不知走了多久,这该死的地下峡谷似乎走到了尽头,前方的道路变得狭窄了起来,我们到了一个类似天然隧道口的地方。地下河在这里分支了,而我们的道路,也只能从这隧道前进了。

  这隧道里没有灯光,似乎是纳粹有意识关闭的,我们也不敢大意,关了手电,摸黑前进,我们已经逐渐地习惯了黑暗,这地下隧道并不径直,而是拐的厉害,幸好没有岔路,不然非得迷路不可。

  在不知道拐了几次只后,我们的前方竟然显现出一点光。而且从隧道的那头,竟然传过一阵阵让人迷醉的花香。

  很明显,那不是灯光,而是日光。

  我们停了下来,望着那光“到头了?”我问大家。

  “应该是吧,这怎么可能,我感觉我们应当是一直向下前行的啊,怎么可能在这地下深处看到日光?”大头很不理解。

  “我看是不是咱们迷糊了,是不是一直向上走的,我们没察觉,你闻这花香,咱们应该是走出来了吧。”大张同样不了解。

  也许我们是过于相信自己的直觉了,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以为纳粹已经把我们忘记,他们应该以为完全地把我们消灭了,所以一直比较放肆,虽然在隧道中大家一直没开手电,而且贴着墙走,只是这样的地方,如果受到袭击,我们连隐藏的地方都没有,只是我们实在也没有其他的道路可以选择。

  正当我担心的时候,最坏的事情发生了,隧道内的灯突然亮了,我们一行人完全地暴露在了灯光之下。

  “完,”我心里念叨,“想好事的时候怎么想都不实现,这个坏事是他妈想什么来什么!。”

  那叫什么冯·保罗的混蛋看来早就等着我们呢。只见他稳稳地站在我们面前一百米左右的地方,他依然穿着白色大褂,背着手,老谋深算,这是他当时给我的印象。

  那名青年男子以及几名纳粹士兵早在他身后站成一排,这些人就如同从地里冒出来的一样。

  “远方的朋友,我恭候多时了,把你们的武器放下,咱们谈谈。”冯·保罗用蹩脚的中文讲着。

  “你个老邦子,跟你有什么好谈的,今天你张爷就要试试火力了!”大张明显的是想拼命“刘子!赶紧带弟兄们撤!这里我 顶!”

  冯·保罗并不在意大张的粗鲁,只是背着手“我们现在需要活人,你们很走运,我不会让你们死的,前面就是天堂的入口,跟我一起前往吧。”

  说完,他的身后竟然闪出了一只驴子大小的动物。我排在第二位置上,看的真切,那竟然是只巨型的狼狗,不过体型巨大,而且三个脑袋,那东西睁着通红的眼睛,正朝我们呼噜呼噜地低吼着。纳粹的创意还是满高的,地狱的看门犬也造出来了。

  “跟我走还是喂狗?天堂与地狱的路由你们自己选择。”

  “放下枪,跟他们走”迷茫中雷总的声音忽然飘过耳际。

  雷总在附近,这是我第一的感觉,我四下查看,似乎并没发现他老人家的身影。这时只见刚刚还嘴巴硬的不得了的大张哗啦一声,便潇洒的把枪仍到了地上,他举起双手“前面的大哥,千万别开枪,我们起义了!”果然,他也收到了雷总的信息。

  后面的人可不明白,以为我俩熊了,大头骂上了“你这两个软骨头,真他妈的耸包!”

  我赶忙回头,冲他又挤眉毛又弄眼“别废话,想活命赶紧仍枪。”

  好在大头够聪明,看出点蹊跷来,他也赶忙把枪丢了,后面的黑哥们也都没例外,转眼间我们便成了纳粹的俘虏。

  “很好。”冯·保罗非常满意我们的屈服,他被着手走到我们面前,他面具后面也不知道是怎样扭曲的面孔“卑劣的亚洲人,肮脏的非洲人,你们走到一起还是满般配的呢,看样子你们似乎不是洪老爷的人啊。”

  “请您注意您的用词,什么叫做卑劣,什么叫肮脏?你们发动战争谋杀千万尤太人的时候就不卑劣,就不肮脏吗?”卡松达似乎非常不满意这纳粹佬的侮辱。

  “呵呵呵呵,没想到,这只大猩猩似乎还会讲中文呢,告诉你们,我不在意你们怎么想,我只是好奇你们是什么人,又跟着我们做什么?”冯·保罗的脸朝我这边转来,他指着我“你能不能告诉我?”

  呼噜呼噜,他身边的三头大狗开始朝我低吼,这样的生物很奇怪,竟然跟这纳粹冯·保罗心灵相通,雷总都做不到,他又是怎么做到控制这类生物的呢?

  “我们是中国勘探队,来这里探矿的。”我敷衍他。

  “有意思,勘探队似乎没有一点勘探设备,而全部都带着自动步枪,我可是头一回听说全副武装来丛林探矿的。”他的手突然捏住了我的下巴“不想吃苦就老实地告诉我。

  “你丫的爱信不信,该说的我都说了,其他的我一概不知道。”知道雷总在附近,我有些有恃无恐。

  “呵呵,不说也没有关系,我会让你说的”冯·保罗开始轻轻地调节自己那面具上的旋纽。

  我心里纳闷,你丫的这是忙活什么呢,这该死的面具还带电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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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23:28 | 显示全部楼层
(148)
  
  奇怪的是我的脑子忽然有种紧缩感,我觉得什么东西正在我脑子里游走,好象有种其他力量正在侵入我的意识。我赶紧闭上眼睛,集中精神,这个奇怪的面具果然是调节脑波的。我听说过类似的脑波频谱技术,这样的技术就是通过人为手段用其他机械模拟脑波,以达到与某人脑波接近的程度,从而达到某些审问效果,大头组里听说就有这样的设备,只是咱没见过,听说那设备大的足足能装满一间四十平的屋子。如今这样的东西竟然被纳粹小型实用话,我也来不及吃惊了,我能做的只是拼命的抵抗那种意识在我脑子中游走。
  
  “说吧,远方的朋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是零……”我竟然张嘴就要自报家门。
  
  我心想这可完了,我这个嘴快成别人的了。
  
  这个时候,令一股熟悉的意识融进了我的脑海里,这股意识明显要比冯·保罗的意识强大许多,是雷总的!
  
  随着两股意识的交织,我的脑袋剧烈的疼痛起来“疼!真他妈疼呀!”
  
  我咬着牙关,眼看就要晕菜了。
  
  乒乓一阵乱响,我的头脑立刻轻松了下来,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再看冯·保罗,正在紧张地调节自己面具上那旋扭。
  
  冯·保罗有惊讶,有意思的脑波动,频率看来还不好匹配呢。他背过身去,摘下了面具,似乎在探察他那奇怪的设备有没有鼓掌。
  
  就在他摘下帽子的那瞬间我还是看清楚了他的后脑勺,当时而言的确是看的我有些心惊肉跳。他的后脑并没有脑壳,而是被类似半透明的骨质组织所包围,上面还稀稀拉拉地长着几根杂毛,我甚至都看的到他脑子的蠕动。
  
  冯·保罗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赶忙从口袋里掏出了医生戴的大白帽子,按在自己的头上。
  
  他回过身:“见笑了,你们不说我会有办法的,不过那个过程会相当痛苦,希望你们考虑好,年青人,你的体质好象有些特殊呢,呵呵,真是难得的实验材料。”
  
  “要杀要剐给爷爷个痛快,少来这套!”我瞪着眼睛望着他,我可不想被缝上个马或者骆驼身子被人泡在大瓶子里。
  
  “不用担心,我还有些事情要忙,好好享受这美妙人生的最后时光吧。”他不再理会我而是一招手,他手下的纳粹士兵便把我们押走到路边。
  
  过来才看见,这边墙壁上先前被开凿出过很多房间,看来当年这里也驻扎过部队。
  
  纳粹士兵把我们连搡带踹的押到一间类似办公室的地方。
  
  得,忙活半天,还是让人给抓了,实在窝火。
  
  进来一瞧,熟人,眼镜大哥正趟地上呢,这哥们鼻青脸肿的,看来刚挨了一场胖揍,旁边他的几位手下也被绑在一旁,看来眼镜大哥早就全军覆没了。
  
  不知道为什么,纳粹没杀他们,似乎不像先前那样不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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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23:54 | 显示全部楼层
(149)
  
  两批人面面相窥,大头的眼里似乎要冒了火,冤家路窄,虽然某写意义上讲我们现在都是人家的盘中餐,可是有些事情还是要说道说道的。
  
  眼镜大哥看到我们,似乎非常惊讶,尤其是他看大头的那眼神,像见了鬼一样。
  
  大头似乎恢复了冷静,他一屁股座到眼镜大哥面前,双眼死盯着眼大哥,戴着手铐的双手还来回晃着。
  
  “老兄,没想到我们在这里见面了吧。”大头的语气透些阴毒。
  
  “我当然没有想到我们能在这里见面,我甚至都没想到你还能活着走到这里。”眼镜大哥我语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恢复了那种孤傲。
  
  “那咱们就说说吧,我们勘探队的营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又对我做过什么手脚?”大头开门见山
  
  眼镜大哥并没有回答他们,而是仔细地打量了我们每一个人,他看人的眼神犀利地惊人,看的我有些发毛。
  
  大张不乐意了“你丫的看什么看,问你就赶紧说,都死到临头了还装什么大尾巴狼啊,我家楚爷问你话你就老实回答,别他妈一会再受皮肉之苦。”
  
  眼看这形势有些上火,双方的人这就戴着手铐要动手。
  
  “且慢动手”眼镜大哥终于对大头说话了“这位兄弟,你的眼睛不要死盯着我,你的手铐也不要在我面前按照心跳频率规则晃动,你这都是些小儿科的把戏,我都懒得点破你。”
  
  大头有些不好意思,看来这个心理暗示是有些意思,大头这里进来就摇手晃屁股的,感情已经下手了,可惜,对方不是什么善茬,要是普通人还真说不定就着了大头的道。
  
  大头的手停止了晃动“呵呵,见笑,你果然不是一般人啊,那咱就说明白吧,反正都是快死的了。”
  
  眼镜大哥又看我跟大张一眼“看来我小看你们了,我原本以为你们就是普通的勘探队,没想到,你们竟然是特工。”
  
  他又转向大头“我也低估了你,以为你只是侥幸从那营地事故中的幸存者,没想到你竟然是个老练的心理暗示者,我疏忽了,年纪毕竟大了。”
  
  这个眼镜大哥果然不是一般人啊,看我们几眼就把我们的底摸了个大概,看来要小心应对了。
  
  “梦杀师,你果然是梦杀师,看来我也小看你了。”大头不想示弱,直接周出对方老底。
  
  眼镜大哥又轻蔑的一笑“知道的真不少,毫无疑问,你是资深的心理暗示者,是优秀的催眠师,你说我是梦杀师,我不否认,只是我这梦杀师的水平也就是个中下级别,可你却斗不过我,这不怪你,这是行业的差距,如果有高级的梦杀师参与我们的话,我想也没这必要把你们卷进这天大的麻烦事了。”
  
  我心里纳闷了,感情最高级的催眠师还不如一个中下级的梦杀师,这都是什么从属关系?
  
  “少扯蛋,抓紧说,咱哥们可没时间跟你这老眼镜在这里耗,是不是我赏你俩嘴巴子就不废话了,什么梦杀师催眠师的,都他妈成人的俘虏了还这里论资排辈呢。”大张依然强势。
  
  眼镜大哥并没理会大张,而是看了外面一眼“我看纳粹一时半会还顾不上我们,我就给大家讲讲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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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26:20 | 显示全部楼层
(150)
  
  “讲之前,我先声明几件事情。”眼镜大哥还满有点领导样子“首先就是我们并不是敌人,其次,我们并没有杀害过你们的任何一个人,这就是我要说的,至于信与不信,那全看你们自己,反正我们目前最大的敌人就是纳粹,如果大家想在这里动手,请先思考好厉害关系。”
  
  我和大张点头同意,当然,我们心里没有一个相信他的。
  
  “事情比较复杂,说起来会很长……”眼镜大哥开始了他漫长的回忆。
  
  我们洪家在江南一代小有名气,一般都称呼自己洪家道,我们生于商周,兴于大唐,多少年来一直都是商贾大户,我们家族历来都是只从商,不从政,这样的习惯传承千年,一直没有改变。当然,经商只是表面上的事情,其实我们家族最大的收益来源就是所谓的斩妖除魔,也许你们可以说我是所谓封建迷信,但是有一点事情你们却不能否认,那就是不管在任何时代,任何国家,都会有或多或少的骇人听闻的事件发生,而伴随着这些事件,总会有形形色色的怪兽穿插其中,当然,这个世界上并没有所谓的妖魔鬼怪,我想如果给这些东西一个相对科学的名字的话,应当称他们人类异变体。
  
  我们家族在接近几千年的与这类怪物打交道的历史上,我们也逐渐发现这些东西的来源,并不是所谓的动物成精或者是鬼魂修炼,其实是当某些人类在受到某些刺激,或者是经历不明事件之后,身体会发生变异,他们会有超级的能力以及杀戮的本能,严重危害我们的世界。
  
  眼镜大哥看了我跟大张一眼“二位我走近了我才发现,你们身上就有很微弱的异常于人类的气息,当然这不是说你们就是怪物,只是说明你们身上有些血缘会与那些怪物类似,或者说你们祖先当中,有些人曾经发生过这类的变异。”
  
  我跟大张没有任何回答,算是默认吧,这个家伙的眼睛好象什么都看的出来。
  
  两个有些异变体气息的人与一名资深的催眠师还打着国家勘探队的旗号一起行动,你们的身份就很好猜测了,当然,具体的部门我猜不出,我只能这么比喻,如果说我们是与这些邪魔外道打交道的民间组织的话,那么你们就是官方这类组织的特工,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
  
  我和大张仍旧不回答,只是心里明白,太他妈的对了,这样的人才怎么不去算命啊。
  
  眼镜大哥见我们不回答,也不追问,而是继续给我们讲述。
  
  “不敢讲我们这样做的意义有多么伟大,我们的初衷只是为了金钱,当然,我们也是有原则的,比如绝对不会收黑暗一方的资金,如纳粹的,我们是绝对不会接他们的生意的。千百年来,我们的家族就这样一直存在于我们的祖国,中国,后来随着大如航海时代的开启,我们的脚步也几乎踏遍了整个世界,生意也作到了全世界,我们雇佣人员以及收纳弟子也不仅仅只限于华人,外国人也占了相当的比例,外面那个冯·保罗就是当年与我同时入门的弟子,他在中国青岛长大,与其他德国人一样,非常严谨非常稳重,而且他对于科学研究有一些近乎疯狂的痴迷。不管我们遇到的任何情况,他都尝试着找出科学的原理来,可以说他曾经是个天才少年,即便身为洪家直系嫡孙的我,在各个方面都输他一头,我父亲说过,这个人有可能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梦杀师。他几乎没有缺点。
  
  至于梦杀师,社会上知道的并不多,只有在很古老的文献中才能偶尔看到关于他们的记载。我们从历史中也可以知道,曾经有很多帝王将相突然暴毙,没有任何先兆与原因的死亡或者成为植物人,其实这些事件有相当一部分就是梦杀师的所为,我们这个家族,也有这类技巧传承,不过要想学习这门技术,他必须得具备天生的超常脑部活力。
  
  也许我刚刚说这个大脑袋兄弟的话有些过,但是事实也的确如此,普通梦杀师对人脑的入侵能力也要比顶级的催眠师强上不止一个档次,这样说你可能不服,但是这是事实存在的差距,两者虽然目的都是控制人类脑思维,可是在实施方法上却完全不同,也就是说完全不同的两门技术。
  
  你们都知道催眠师是通过暗示,语言,环境等手段对人类心理进行看似无意的引导,从而达到催眠师的目的,可是梦杀师的作业原理却暴力许多,他们根本不需要这些诱导手段,因为他们的大脑就存在这样干扰别人脑波的功能,他们可以控制自己的脑波与别人的脑波进行协调同化,从而达到暴力入侵别人思维的能力,这很可怕的技术。最基础的梦杀师可以很轻松地强迫别人说出心中的秘密,稍微高级一点的,就像我,我可以强迫性的让人忘却某写记忆,不要以为遗忘比记忆更容易,其实遗忘才是上帝对人类最大的恩赐,作为人,谁要是不会遗忘,那么他的一生都是沉重悲哀的,这是事实。
  
  当然还有更高级的梦杀师,那就有些玄了,我也没见过,听说他们能在梦中杀人,他们强行侵害别人大脑,完全关闭别人的意识,把人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植物人,也就是说,他们具备杀死别人灵魂的能力。当然,我们洪家并不是单纯的宗教组织,我们也有相当规模的科学家在为我们做相应的服务,我们并不相信有灵魂的存在,高级梦杀师所做的我们理解为强行关闭别人意识的超级个人异能。”
  
  “真的吗!大哥你那里还要人吗,您看我合适吗?”大张听的有些过于投入了。
  
  眼镜大哥看了大张一眼“这不是学做烧鸡,谁都可以,想做梦杀师必须要有超级的脑部活力,科学研究表明我们普通人类的大脑利用率为1%~2%,至于达到4%~5%的人可以称为天才,爱因斯坦的脑利用率据说可以达到13%~15%,而通过测试,我们组织内最高级的梦杀师可以达到脑利用率7%~9%之间,就这样也达不到最高级梦杀师的水准,也就是说梦中杀人的水平。而我本人,最高到过6%,你这位兄弟,我看你五大三粗,口无遮拦,我估计你的脑利用率不会超过1%,所以你是没有这个希望了,不过你也不必太遗憾,天才在人类的比例中不超过百万分之一,至于能够达到梦杀师水平的人,连千万分之一都没有,要是如你所愿,人人都能学那还不世界大乱了。”
  
  “我怎么就不到1%了,眼镜大爷,我跟你说,我聪明着呢,我小学算术就没掉过70分”大张明显的挂不住了。
  
  “得得,别打岔,哪都有你,赶紧听这位大哥说完,不知道纳粹一会拿咱做什么实验呢。”我赶紧打断他。
  
  “呵呵”眼镜大哥似乎满喜欢大张的,对他笑一下“有可能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梦杀师,这是我父亲当年对冯·保罗的评价,你们知道这人的天赋了吧,他聪明,他勤奋,他的身上似乎具备了一个天才的所有优点,不过,很可惜,这些东西对于人来讲就像一把双刃剑,冯·保罗过于心高气傲了,他从不允许自己失败,自大的心态让他的欲望总是得不到满足,他不懂得循序渐进的道理,总幻想着能一步登天,他甚至开始研究增加脑波活动能力的奇怪仪器,为了筹集资金,他竟然不惜把我们的暗杀计划出卖给我们的敌人,所以他害死过我们好多弟兄,只是他也没有落下好结果,他的仪器没有成功,也把他炸成一副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嘴脸,从那以后我以为他死了,直到我在这里见到他,才发现他并没有死,而且投奔了纳粹,纳粹黑先生的这些生物科技进步如此神速,大概也与这个人从我们组织内部传出的资料有关吧。”
  
  “哦?你们的资料?你们到底掌握了多少这类秘密?”我充满好奇地赶紧问眼镜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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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26:3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洪家与妖怪打交道的历史大概与我们中华文明一样渊源流长,古代时候我们总以为我们杀的是妖怪,随着现代科学的进步,我们才逐渐大体分析出这些所谓妖怪的大致真实面目。”
  
  “什么真实面目?”我赶紧追问。
  
  “简单说吧,这些怪物是兵器,以人类为蓝本开发的生物兵器,是不是很匪夷所思?”眼镜大哥毫无保留地抛出了他心中的秘密。
  
  我和大张并没有表现出惊讶的表情,因为这和我们假设的情况是完全相同的,倒是大头与卡松达吃惊的不得了几乎同时发问“这怎么可能?用人类身体发展兵器!”
  
  眼镜大哥似乎有些吃惊我与大张的淡定,但是他并没有追问我们什么“这有什么不可能,我们穿盔甲,我们拿武器,都是武装自身,现在一名士兵的火力投射能力比冷兵器时代强几百倍,这样的能力在今后的日子里还会继续增长,而把人类身体本身开发成为兵器,才是最完美的,生物兵不需要兵工厂,不需要****补给,只需要食物就可以完成很多现代士兵完成的任务,那才是最终极的兵器。”
  
  “可是人类怎么能变化成所谓生物兵器,而古代人又是怎么开发这类兵器的?”
  
  “就技术而言,也许现在也讲不通,但是讲不通并不代表做不出,就如同古代的天文学家,他们没有任何现代科学理论的基础,却仍旧能够描绘出星象变化,准确的测量出日出日落,估算年度时间,古人也许不会有现代科学理论做基础,但是古人却可以在不断的实验中开发出自己理想的东西。”
  
  “如同僵尸一样,那是一种病毒所导致的人体,变异,我们现在也没有完全解释其成因,却一点也不影响古人运用这样的技术,三国时期的黄巾军就曾经发动过大规模的僵尸袭城事件,这就是技术与应用上的不同,我们现在科技更趋向于技术发展应用,而古代则是应用发展技术,也就是说先应用了某写东西,才会有人来研究他是怎么生成的。”
  
  “这我就想不通了,技术毕竟是有人开发的,难道还真有扯蛋的史前科技或者外星文明?”我赶忙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人类是谁开发的?”眼镜大哥突然来这么一句,问的我哑口无言。
  
  “人类是自然形成的啊,这需要开发吗?”我回的有些心虚。
  
  “你觉得人类这么复杂的生物体系真的是天然形成的吗,我们每一个人的复杂程度远远超过这个世界上的任何机械,而且我们人类文明莫说与这宇宙相比,就是与我们地球的年龄相比,甚至连一瞬间都算不上!这些你承认吗?”
  
  “那你的意思是?”
  
  “我并没有什么具体意思,我就是说我们人类本身就是一个谜团,我们从哪里来,我们为何而生,我们生存的意义,都是谜,人类文明在几千年前突然爆发,继而成为这个星球的主宰,这并不是偶然,而是我们的祖先肯定是受到了某些外力的引导,才使得我们进步的如此神速,这叫科技爆炸,那么疑问出来了,我们是受谁的引导?是谁传授了我们知识,这些不明的神秘势力传授给我们祖先方方面面的科学与技术,到底是为了什么。”眼镜大哥的眼神有些发亮。
  
      奇怪的是,在我们统治地球以后的几千年中我们的人类的技术似乎并没有太多进展,只是到了近代,也就是欧洲的工业时代开始,我们又迎来了一次科技爆炸,蒸汽,电能甚至核能等各种巨大的能量为我们所运用,我们又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发展时代,与几千年一成不变的男耕女织彻底告别了,这是很奇妙的事情,我想刚刚你们混进来的时候你们肯定也见识了纳粹那些让人不安的超前技术,你以为这些都是他们凭空研究的?”话题终于又回到了纳粹的身上。
  
  “难不成是上帝教给他们的?”大张听的头有些大。
  
  “这个世界没有神,但是却存在着神一样的力量。”眼镜大哥又开始卖关子。
  
  “什么是神一样的力量?你指的什么?”我问
  
  “直接说吧,我们受到罗马教廷的雇佣,他们得到的秘密情报显示,在一九三八年左右,纳粹的非洲军团曾经在非洲发现过超古代遗迹,他们为了研究这里遗迹的秘密,在非洲某地建立了庞大的地下基地,也就是说,我们身处的位置,就是情报上显示的纳粹秘密遗迹基地。而这里,也应当是东西方传说中的地狱中的神圣净土,在地下千米仍旧存在阳光与鲜花的地方。纳粹就是在这里得到了相关的技术情报,从而导致了跨越式的科技发展,看到那德国人带的三头巨犬了吗?那外形就是传说中地狱的看门狗,他们一定是得到了相应的生物技术情报,才开发出这样的东西,他们正在朝这世界传说中的神的位置一步步的靠近。
  
  “等等,你是说那三个脑袋的大畜生并不是单纯的运用僵尸病毒生产的?”我赶忙发问。
  
  “那种僵尸病毒的原本是在我们国家出现的,我们组织内就有保存,估计是冯·保罗从我们组织偷出的,那样的东西只是低级的生物战剂,而且相当不稳定,就现在的形势看来,纳粹生物士兵以及这些怪物的生产已经达到了相对稳定的状态,我并不倾向于这些东西是运用僵尸病毒的成果。”
  
  “那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技术依托了,难道他们还有其他技术基础?”我本以为纳粹的生物技术完全是依靠在僵尸病毒上发展的,看目前的形式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哎”眼镜大哥叹了口气“当然有其他技术依托,其实整个生物兵器的开发我认为也都是以此为根据的。”
  
  “哦?那是什么?”

[ 本帖最后由 宝宝寒 于 2009-3-31 09: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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