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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宝宝寒

[转帖] 听雷--我在091气象所工作的那段岁月--猪头大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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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8:59:19 | 显示全部楼层
(112)

  我们仔细搜索了整个营地,很遗憾,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七八个人就这样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只有那些散落的衣服和工具似乎才能证明他们的存在。
  
  雷总招呼我们收拾出一间帐篷,同时又安排卡松达手下进行警戒,在整个营地周围拿罐头盒以及钢丝布上了简单的警戒器。
  
  “这个黑水湖是怎么回事?”雷总开始正式询问大头,他似乎要让大头恢复正常的状态“小楚,为什么你记不得营地旁边有这么大片湖泊?”
  
  大头出了一脑袋汗“雷总,我们上次来这里的时候真没有这么个湖泊啊,这样的事情简直是匪夷所思?”
  
  “你的意思是这个湖泊是自己冒出来的?”雷总继续追问“这么大个湖泊一个月之间冒出来似乎并不合理吧?还有,那散落一地的饭盒之类的东西落地之时没发出声音吗?难道你都没察觉”
  
  “这个……”大头无言以对“雷总,难道您怀疑我说谎……”
  
  雷总冰冷地眼神盯着大头“没有证据我不会随便怀疑谁,不过你得给我说明点事情,强制性切除一个人的记忆到底是什么原理,能这么做的人他手段到底能在你们这个行当中处与什么地位”
  
  大头一脸居丧“您该不会认为我被人心理暗示,强制切断过记忆吧,雷总,不是我自负,一般人真没这个本事能切断我的记忆,就是我们指挥来了,他也难办到”
  
  “别的话就不要讲了,先回答我切断记忆是什么原理”雷总并不想听他废话
  
  “怎么说呢,普通人都认为忘却什么东西比记忆什么东西更容易,比如说生活中学习课文,背诵语录之类的事情,好多人看过之后就是怎么也记不得,我们把这样的事情称为记忆与遗忘。”大头缓缓道来
  
  “这还用你说吗,这是啥理论啊大头,小孩子都知道讨厌读书学习”大张接了话。
  
  大头无奈地点点头“大张,如果我这么说‘遗忘比记忆更容易’你是不是同意呢?”
  
  “你丫的净扯废话,要是 遗忘比记忆难还上学做什么?”大张点了根烟,又摇头对我道:“你看这孩子脑子是不是坏了”。
  
  大头指着自己的大脑袋对我们说道“其实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难道并不是表面上这样?”我有点疑问。
  
  “人类脑部最重要的功能并不是记忆,而是遗忘,我这么说可能你们会不同意,那我就简单点说,日常发生的任何事情我们都可以强制性地记住,一个正常思维的人,他并不会记得每一分每一秒干什么,但是他会记得一天当中比较有用的信息”
  
  “这说明什么?”我问。
  
  “这说明人类可以随心所欲的记得他想记忆的任何事情,却不能随意地选择他想忘记的某些事情,想强制一个人记得点什么,很容易,但是强制一个人忘却什么东西,却是难上加难!人脑的遗忘功能比记忆功能更精密,更复杂”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你忘记了这里事情是根本不可能的?”雷总似乎明白点什么。
  
  “不是不可能,是非常困难”大头无辜地望着雷总,他那意思是这样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在他楚大头身上。
  
  正说道这里,还没等我们进一步继续研究,帐篷外突然响起了一阵密集的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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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00:13 | 显示全部楼层
(113)
  
  众人赶忙出了帐篷,卡松达与他几个部下在朝树林方向开枪,黑雾中也看不清楚有什么。
  
  “怎么了?”雷总赶忙询问。
  
  “有情况,那边有尖叫,我的人!”卡松达非常惊慌。
  
  “快去看看!”雷总招呼我跟大张。
  
  顺着卡松达指的方向,我们两人一前一后,摸了过去。
  
  这奇怪地黑雾来的非常快,五米之外已经看不清楚什么东西,恍惚中我突然发现树林中有一个黑影闪过,速度奇快,一瞬间便消失了。
  
  我和大张几乎同时开了枪,拽光弹地光芒径直的扑了过去,但是仍然晚了一步,那黑影只是闪了下,便消失在我们面前了。我俩再追过去,什么也不见了。
  
  等我和大张走近事发地点的时候,现场只留下一具冰冷的尸体。
  
  就这么一会的工夫,卡松达手下的一个黑人士兵就这样死去了。
  
  那家伙平时很好,非常和善,总是憨笑,却没想到转眼间就与我们阴阳两隔了。
  
  树林又恢复了平静,黑雾也逐渐褪去,众人围着尸体仔细一看,每一个人都心悸不已。
  
  明明是刚刚死去的人,却像腐朽了很多天一样,散发着恶臭,面容都扭曲了,四肢瘫软在那里,像一滩烂泥。
  
  我强忍着臭气仔细检查了尸体,伤口在脖子,他那伤口说不上的奇怪,脖子上的肉似乎被人硬生生地撕了一层,这样描述也许并不准确,那伤口更像是被人揭开的伤疤,很多组织联结着,既不像动物撕咬,也不像利器划割,总之是说不出的怪异。
  
  众人默然,卡松达与雷总脸色同样凝重,这算什么杀人方式,我们都是接触各类奇怪事件的人物,还第一次见到如此奇怪的尸体与伤口,更为不解的是这一切发生在瞬间。
  
  “尸体都还是温的,人却腐烂成这样了,这是什么原因?”雷总问我。
  
  我强忍着恶臭:“不清楚,微生物分解尸体时才会产生腐烂,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会以为是死去十几天以上。”
  
  雷总摇头:“任我网罗空中布,怎奈鬼怪天外飞,都机灵点,我们的艰难才刚开始”。
  
  同时他又对大头道:“我怀疑有比你,甚至比你们张指挥还要厉害的心理暗示者来过这里,还对你做过什么手脚,前期我不点破你,我将计就计,看他们耍什么花样,现在我明确告诉你,你必须要恢复自己的状态与记忆,多了我不需要说,我相信你办的到,我们绕过这里,继续深入,谁也别想阻拦我们。”
  
  大头冷汗出了一头,我知道他心里有不服,但是雷总的语气却不容他有任何辩解,现在心理战已经不是主要方向了,这黑雾丛林里的奇怪事物才是首要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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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01:05 | 显示全部楼层
(114)
  
  黑雾来的快,散去的也快,埋了那黑人兄弟的尸体,已经是下午5点多了,我们又回到了营地,开始了仔细地搜索。
  
  终于在一间帐篷内军用包裹的暗格里,我找到了当时勘探队的一本日记,这无疑是一个重大的发现,我赶忙去交给雷总。
  
  雷总安排我们在一间帐篷内,大家高度集中,谁也不能落单,目前的形式看来只要是落单就有被袭击的危险。
  
  这日记中果然隐藏了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秘密。日记是队长写的,并不是工作日记,更像个人随笔。
  
  “7月4日,天气晴,气温32℃,我们勘探组一行九人进驻坦桑尼亚与赞比亚交界处博拉姆小镇,明天我们要进入那片神秘的雨林进行勘测,真是值得期待。”
  
  “7月5日,天气晴,气温35℃,我们雇不到当地向导,带我们来的坦方翻译也不愿意陪我们同去,他们似乎非常相信那雨林中有魔鬼,其实只是简单的勘探行动,我计算也不会深入很多,三天肯定能回来,我和其他同志商量下,我们决定不带向导与翻译,就我们自己前往,革命工作就是这样,困难时刻都存在,我们一定要尽可能地克服”
  
  “7月6日,天气晴,气温30℃,雨林并没有当地传说中那么可怕,生机盎然,我们的工作进行的非常顺利,明天就可以回程了,奇怪的是这片雨林中有过多的人工开凿的痕迹,这里应该是一片原始森林才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痕迹实在是让我想不明白,不过这也不属于我们的工作范畴,不必庸人自扰,非洲对我们来讲实在是太神秘了。”
  
  “7月7日,天气晴,气温37℃,今天高温,中午我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这些情况也许应该向坦方报告,但是我想还是搞清楚后先向总部报告,再做打算吧,三天看来是回不去了,不过那东西实在是吸引人的探索欲望,我们时间还多,不妨多探索两天”
  
  “7月8日,天气晴,气温32℃,这个秘密只有我自己知道,但是越走越不是那么回事情,向上级报告以后再行决定,再继续深入我们可能会很危险,必须得回头了,希望还来得及”
  
  日记就写到这里,雷总看完问大头“最后是7月8号的,几号出的事情?”
  
  大头想了想“14号,没错!”
  
  “六天,恩,也就说这位队长后六天并没有记什么,那你们可曾发现过什么呢?”
  
  “我并不参与他们的工作,我的身份只是保卫人员,他们开工作会议并不要我参加,而其他人并没有出现什么异议,我认为队长只是自己发现了某些秘密,并没有告诉过我,甚至没有告诉其他组员”大头似乎恢复了不少,语言明显清晰了起来
  
  “那么说这里是回来时候的宿营地了?”
  
  “对,我们大概深入雨林了五天左右,我并没有在他们的言谈中发现什么异常,都是很基本的勘测讨论。”
  
  “那外面的黑水湖泊你怎么看,难道你并没有注意这么大的地质特征?”
  
  “雷总,我确定当时营地周围没有类似湖泊。”大头语气非常坚定。
  
  “有没有这样的可能,这个湖泊是后来生成的?”我忽然想起雨季过后有些地方会生成些天然湖泊。
  
  “恩,可以这样假设”雷总思索着“不过这个湖泊似乎大了些,非洲的雨季能产生这么大的水量吗,还有,这水质实在是差的可以,那气味以及颜色,我怀疑有大量的尸体在里面浸泡过”
  
  “这样解释是可能的,我们当地传说这黑死湖是会流动的,他是魔鬼的巢穴,随着魔鬼的移动而移动”卡松达接言。
  
  “小楚,心理方面的事情我并不精通,但是你必须调整自己,我希望你能找到当时进入雨林深处的道路,别再像我们第一次来那样,盲目前行,这很重要。”雷总又安排大头
  
  “是,我明白,如果真有人算计我,我一定会调整回来,请相信我,这也关系到我们九组的荣誉。”大头回的很干脆
  
  “恩”雷总点了点头,他似乎很满意大头的状态,他又招呼我们“今天我们就在这里扎营,把勘探队同志们的遗物收拾好,过去快两个月了,才来收敛,实在惭愧,今天晚上三人一哨,绝对不能落单,营地中间篝火不许停,即使我们身处在黑暗的最深处,我也要这光照亮他,,今天晚上我就挑明了和我们的对手过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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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01:59 | 显示全部楼层
(115)

  简单吃了点罐头,我们收拾了勘探队员的遗物,大家又安排了下,我们遍驻扎了下来。
  
  雷总把大头单独叫到一个帐篷里面,他们似乎在讨论着什么,看来大头命不错,今天不需要放哨了。
  
  我和大张,还有卡松达站在营地旁聊了起来。
  
  “我说老卡,你这林子里面邪唬玩意不少啊”大张叼着烟卷。
  
  我也点头“是比较麻烦啊,老卡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啊,我们毕竟是外国人,迟早要走的,你日后的担子可不轻快”我接茬,我和大张有点长脸,冒充政委跟人开了教育课了
  
  “你说咱哥们够意思不,不远万里,跟您这黑哥们闯这虎穴龙潭,这就是传说中的国际主义精神吧”大张还有点得意了。
  
  卡松达无奈的笑了笑“谢谢你们几位,我也是个正常的人,说心里话我也不愿意整日与危险打交道,但是这里是我的祖国,我使命如此,非洲是公认的人类发源地,但是现在却是世界上最贫穷落后的地方,很多人宁可相信巫师,也不相信科学,这样的环境必须要得到改变,我们才能发展。呵呵,大张先生如果我们能活着出去的话我会给你介绍个漂亮非洲姑娘做老婆,我也很够意思吧”
  
  大张叼嘴里的烟卷被吓的掉了地下,他连忙摆手”不必不必,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革命工作不分你我,不求回报,您别太客气,我已经结婚了,我再找老婆违反纪律,你刘兄弟还没结婚,你可以考虑考虑他。”
  
  “我操,我也结婚了,老卡你可别听他的”我也连忙摆手,这可不是闹玩的,万一人家当了真给我安排个我可麻烦了。
  
  卡松达嘿嘿地笑着,轻松的谈话让我们暂时忘记了烦恼与恐惧,卡松达这个人热情开朗还又聪明,这些天我们相处的非常融洽,真是有些哥们的感觉。
  
  卡松达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那坚毅的目光突然又朝刚刚死去部下的坟包看去,我们两个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欢愉的气氛瞬间消失了,众人都沉默了。
  
  我拍了拍卡松达结实的肩膀“我们会为这个兄弟讨个公道的,放心吧!”
  
  卡松达拍了拍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我们是兄弟吧?”
  
  “对,是兄弟,是一起抗过枪,一起走过黄泉路的兄弟。”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出任务,雷总总是安排我跟大张站深夜两点的哨,前半夜并没有意外发生,半夜我和大张准时出来接哨,晚上还凉快些,篝火烧的通亮,我们把两个黑人士兵替换了回去。
  
  “咱一共来了十个人,四个咱的人,六个黑哥们,如今少了个,还九个,你说咱能活着回去几个?”大张问我。
  
  “别半夜里说不吉利的,咱们肯定都能回去。”
  
  “希望吧,你说那俩洋鬼子来干吗了?不会对付咱吧,真不如那天晚上咱俩拿枪把他们干了。”
  
  “你丫的净扯,杀人狂吗。”
  
  “毛主席怎么教育你丫的,对待敌人要像什么来着。”
  
  “秋风扫落叶,你怎么学的”我边回话却边端起了枪“落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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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03:19 | 显示全部楼层
(116)
  
  远处的坟包,两个黑影正蹲在那里,不知道在挖着什么。
  
  我和大张悄悄地摸了过去,大张举枪就要射击,我拦住了他。
  
  “嘘,别冒失”我打开手电,直接照了过去,当时我心里庆幸,幸亏没开枪,是自己人,卡松达另外两个手下正蹲在那边,背朝着我们。
  
  “看来非洲是半夜里祭奠同伴吧”大张也很庆幸。
  
  奇怪的是那两个人并没有被我们的手电光吸引,仍然蹲在那里。
  
  “这俩哥们还挺重义气,不过领导不是不让随便走动吗,这个算不算违反纪律啊,人家咱管的着吗?”大张又问我
  
  “哥们,干什么呢!”我大喊了声。
  
  那两个人终于被我的声音吸引,回过身来。
  
  他们不回身还好,这一回身,却吓的我差点把枪扔了。
  
  每一个人脸上都血肉模糊,其中一位嘴里还叼着一只人手,恶心,恐怖,我甚至能闻到他们口中散发出尸体的臭气,我脑子嗡的一声就懵了。
  
  “怎么个情况?非洲有兄弟死了把尸体吃了的习俗吗?”大张也慌了。
  
  两个人晃悠着朝我们走来,他们嘴里还发出野兽般的喉声,那样子实在骇人。
  
  “站住!”我大喊着“你们怎么回事!”
  
  他们并不理会我的警告,仍旧向我们逼近。“哒哒!”我朝天开了一梭子,可是他们仍旧不理会我的警告。
  
  “怎么办!”大张问我。
  
  “打腿!能怎么办,让他们吃了啊!”
  
  “哒哒!”“哒哒!”我和大张一串点射,我们准确的打到了他们的腿上,可怕的是他们竟然毫无知觉,继续朝我逼近!“妈的,打膝盖,哥几个可别怪兄弟不讲情谊了”大张发着狠
  
  打断了膝盖就意味着这个人必然残疾了,但是在当时的情况下我们又不能杀他们,也只好如此了。
  
  对于这样缓慢的目标,我们枪法还派的上用场,我和大张准确的打断了他们的膝盖,可怕的是他们仍旧向我们爬来,那腐臭的气息逐渐接近。
  
  我和大张逐步后退,这两个人竟然一点疼痛感都没有。
  
  这个时候,营地中的众人闻声赶了过来,大家都看到了这可怕的一幕。
  
  卡松达对他们大声喊着什么。
  
  雷总站在众人中间,他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我问“雷总,怎么办!”
  
  “当时在江西怎么办的,现在就怎么办!”雷总非常果断“开枪,打头,卡松达那边我来解释!”
  
  “哒哒!”“哒哒!”一阵枪声响起,那两个人的脑袋被我们打成了筛子,他们终于停了下来。
  
  “为什么!”卡松达似乎愤怒了,他第一次朝我们大吼:“你们这是干什么!”
  
  “冷静!我会给你解释!”雷总走到卡松达身边,拉起他,招呼我们围过去。
  
  我们小心翼翼地检查了那两人的尸体,雷总指着那两人尖尖的牙齿“看到了吗,他们不再是人类了,这是一种可怕的疾病,我们就曾经碰到过,这就是传说中的僵尸”
  
  “这怎么可能,遥远的非洲怎么能有这种病毒!”这两个人原来种了类似江西5910病毒的感染。
  
  “刚才我第一眼看他们就感觉到了,他们是怎么感染的,你们仔细查查!现在就查!”雷总吩咐我们“我给少尉仔细解释一下这个事情,你们有结果马上汇报给我。”
  
  我仔细搜索着那散发着恶臭的尸体,强忍着呕吐的欲望,终于在一具尸体脖颈后发现一粒奇怪的弹丸,我小心的把他取出,仔细观察了一下,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子弹,更像一种微型的麻醉枪弹,事情看来非常不妙了,如果这就是类似5910病毒载体的话,那么就可以确定有人已经把这类病毒系统武器化了,这是整个人类也不能接受的事实。
  
  我赶忙去向雷总汇报了情况,雷总沉默了好久。
  
  “有些人实在过于疯狂了,马上把尸体焚烧,绝对不能让他们扩散,如果他们被野兽吃掉,后果不能想象。除了黑先生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放眼世界,我找不出第二批人来!”雷总下了结论,终于明确了一个敌人。
  
  熊熊烈火,把几个人的尸体烧的魂飞湮灭,即使在焚烧期间,仍能看到那尸体的挣扎,把卡松达等人惊的长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一夜之间,我们就损失了三个人,我们的敌人远比我们想象我凶暴与残酷,雨林深处的魔鬼正在向我们招手,这次过招不知道谁能笑到最后,至少现在来看,我没有一点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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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03:48 | 显示全部楼层
(117)

      大家小心地搜索了周围,并没有发现什么,敌人的手段与装备都非常专业,这混水摸鱼的活并不是想象中这么简单,鱼的影子还没见到,却被王八先咬了一口,每个人心里都有股子无名的邪火。
  
      第二天我们在死去的黑人兄弟坟前举行了简单的仪式,便继续朝雨林深处进发,每一个人都沉默着。

  大头的神智恢复的很好,人也精神了许多,似乎心理暗示我们的人就把范围定到营地这里,在继续深入雨林后,我们再也没遇到相关的麻烦。

  另人奇怪的是,这雨林深处的道路并不艰难,那样子很像人为修筑过道路,如果纳曾经在这里修建过什么设施的话,这里有这样的道路却也合理。

  路不知道有多远,又行了一日,一路上似乎所有的阻碍都消失了,不管是用心理暗示吓唬我们的人还是用病毒麻醉枪袭击我们的人似乎都很有把握把我们留在先前的营地里,他们并没有继续难为我们,而我们也发现了很多人类探险道路的痕迹,顺藤摸瓜,我们顺利地又过了一天,第三日,随着持续地深入,一切都归于安静,整个雨林甚至有点镜的可怕了,除了我们的脚步声,其他一点声音都没有,既没有兽吼,也没有鸟鸣,在这生机盎然的雨林深处实在是有点奇怪。

  终于还是让我们发现了点有价值的东西,一处破败的住宅,那是一座二层的简易楼,落叶盖满了房顶,这里好象被人遗弃了很久。

  而在小楼旁边则有帐篷和生火的痕迹,而且是最近的痕迹,看来是有人最近在这里驻扎过,而且规模似乎相当不想。

  我们仔细探察了整个建筑,像一个指挥所,全部为德国设备,里面各种设施齐备,电机,电台,生活与军事设施,年代均为德国三四十年代的产品,里面混乱不堪,不但设备完整,甚至枪械,军服丢的到处都是,岁月的痕迹虽然已经把这些东西映的破败无比,但是你却依然能看的出当时德国人撤退时的仓促。

  仔细检查了一圈,找到了很多文件,苦于没有明白德语的,也不能当时研究什么,这雨林深处的秘密基地在任何文献或情报中均没有出现过,估计这里是当年德国人在东非的秘密军事设施之一,东西两大阵营的秘密机关常年来都在搜索世界各地的纳粹秘密,没想到却让我们这些中国人发现了一个,实在是有点踏破铁鞋无觅处的感慨。

  整个建筑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不过楼板上却秘布着很多手指宽的枪眼,真不晓得德国当年的武器是不是这么强,一公分厚的木板地外加水泥地板被枪枪打的洞穿,我有点怀疑他们是不是在这里实验航空机枪。

  大张拿起一把德制MP40冲锋枪来回捣鼓“我说刘子,这个德国人当年的玩意还真不赖,这枪栓还能拉呢。”

  “拿回去做纪念吧,不嫌累你就带着”我可没心情跟他罗嗦,我来回的把整个建筑周围观察了个遍。

  这里很隐蔽,不知道到底是指挥什么军队的指挥所,奇怪的是撤退的过于突然了,军人撤离什么地方即使再仓促也不可能把自己的枪丢了,而这里甚至连军官佩带的德制手枪都找的到,却没有尸骨,这里的人也是曾神秘消失的?不过现场似乎曾经发生过激烈的战斗,除了那奇怪的枪眼,墙壁上也布满的弹痕,难道这些人当年是与魔鬼打的仗吗?

  “你怎么看?”雷总问我。

  “当年似乎有过激烈的战斗,但是却没有任何尸体,很奇怪。”

  “恩,我也这么认为,如果有人来收过尸体的话,那这里这些东西不会保存的如此这般,看来当年德国人在这里跟什么战斗过,至于舵手吗,就说不上是人是鬼了。”雷总的想法和我一样“就这楼的规模来看,这里至少得是个团级的指挥机关,而且有很多的房间是来做科研用的,我看并不是单纯的军事部门,他们曾经研究过什么吧。”

  “也许是,不过他们的营地或者设备工厂在什么地方呢,这雨林里面有座小楼可以隐藏下来,要是真有个工厂或者基地什么的,总不会掩盖的一点线索也没有吧”

  “擅攻者动于九天之上,擅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地上找不到,我们就钻地洞,到这里就离的很近了,能和黑先生交手,也实在是荣幸!”雷总的话说的时候有点发狠。

  我一出门,迎面碰到大张,这家伙竟然朝我来了个举手礼“哈刘特勒,报告首长,前面就是莫斯科了,打还是不打。”

  我一看乐了,连忙一举手“张美尔元帅,限你三天拿下莫斯科,争取回家过年。”

  大张那里又举手“哈,保证完成任务!”

  这时候雷总也拐了出来,看我俩一眼,皱皱眉“你俩闲的难受吗?该干吗干吗去,人家卡松达那边刚牺牲了三个人,你俩在这里贫什么呢,也不看看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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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04:22 | 显示全部楼层
(118)

  与前面的坎坷比起来,我们发现秘密入口的时候实在是太简单与顺利了。

  在营地东面五百米左右的一处岩石边,我们发现了一道铁门,门不大,外面布满了破碎的混凝土,很明显这里是最近被人刚刚敲开的,整个门曾经一度被封死过。

  门口并没有什么奇特的,那依稀可见的鹰徽正是第三帝国的徽章,这里像防空洞一样,狭窄的台阶向下排去,没有灯,也不知道下面有多深,有多远,有多大,单就看门口而言,应该是个规模不大的防空设施,不过要是联系上那废弃小楼的规模,这设施的规模,也不应该小的了。

  我们站在门口,那下面朝外呼呼地吹着阴冷的气息,即使在在这炎热的夏天,仍能觉察出一丝寒意。

  “怎么办领导?下还是不下”大张那边先掳起了袖子。

  雷总在洞口来回的度着步子“下,必须要下,看来我们来时候走的弯路过多了,让别人领了先,大家都准备好,搜索前进,记得一件事情,这下面除了我们之外,如果还有其他人的话绝对不会是我们的朋友,你们可以抢先开枪,保护好自己是最重要的!”

  众人听命,大家整理好随身设备,弹药,以及水粮,丢了些不必要的东西,轻装前进,毕竟不是什么天然洞穴,道路估计会比较好走。

  大张举枪在前,我紧跟其后,后面是雷总,卡松达等人,大头在最后面。

  楼梯不知道有多长,总感觉向下走了很久了,还就是没有到头,众人有些紧张了。

  没想到会深入的地方在地下,我们所携带的电池并不多,所以只开了一盏手电,空气似乎还好,就这样一直走了下去。大概走了半小时,我们才算走到终点,下面竟然是一处隧道。

  隧道中有小铁轨,还停着几列矿山里常见的那 种小火车,这火车似乎只有一列是用来拉矿的,其他的都是做人的,没有顶棚,有点象现在儿童游乐场里的过山车。

  我们出来,都打开手电,四处照了下,发现楼梯口有个岗亭。

  我凑过去,拿手点一照,好吗,整个岗亭似乎被子弹打成了马蜂窝。而里面椅子上则仰着一具尸体,虽然年代久远,也依稀看的出那的标准的德军党卫军制服,而那人脑袋则上戴着德式钢盔外,还蒙了个防毒面具。这人手上还握着一把MP40冲锋枪,似乎死的时候是在射击着什么。

  大张开口了“这哥们够累的,看小三十年岗了,临死还让人打成这个样,真够倒霉的。”

  大家不敢大意,这个时候卡松达则在岗亭对面10几米的地方发现了一具尸体,他连忙招呼我们。

  我们围过去一看,似乎死亡时间不长,是个亚洲人,身上穿的衣服和先前在丛林里发现的衣服一样,趴在那里,背上至少中了十几枪。

  “果然啊,这个人就是先前算计我们勘探队的人之一啊,看来我想的不错”雷总思索着。

  “这个人死的似乎有点蹊跷。”大头凑了过来。

  “怎么了?普通的枪伤啊。”我问“有什么问题吗?”

  大头一指岗亭“你们看这个位置,如果尸体没被挪动过的话,那他肯定是被人从那个方向射杀的。”

  “你什么意思?难道这小子是被岗亭里那纳粹老干尸杀的?”大张明白过来。

  “不可能,那人早死挺了。”我赶忙说。

  众人不约而同的把手电朝岗亭照去,可怕的是里面那尸体不再是仰着头,而是端座了过来,我甚至能看到他放毒面具镜片上的反光,而他手中的冲锋枪,也已经对准了我们,我想,这就叫做阴魂不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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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05:05 | 显示全部楼层
(119)
  
  还没等我们明白过来,大张的枪先响了,一梭子子弹连停都没停完全的扫到了岗亭上,这家伙是有点冒失了,还好里面那东西并没有开枪。
  
  我们赶忙跑过去查看,那人的确是死了好久了,也许我们神经过敏了。
  
  “不对。”大头仍然怀疑:“刚刚我听到这边传来了喀嚓声,这个东西的确想朝我们开枪。”
  
  大张不乐意了:“大头,你看仔细了,这爷们死了小三十年了,还开枪,你是不是脑子真坏了?”
  
  我把那人手了的冲锋枪拿了下来,卸下子弹夹,朝桌面上一仍“看看吧,空的,咱们又拾了条命。”
  
  雷总挥了挥手“把他防毒面具给我摘了,仔细看看,我刚刚也听到喀嚓声了。”
  
  大张赶忙把那面具摘了,大张那一通乱扫,一颗子弹正打到这尸体的面门上。
  
  不摘面具还好,摘了以后更匪夷所思的事情呈现在我们面前了,这具尸体整个躯干都成干尸状了,惟独他的脑部却还是活的,大张的子弹敲碎了他的脑壳,从那弹孔中竟然朝外流着白花花的脑浆。
  
  我拿手轻轻一触,还是温的。“这怎么可能,身体死了快三十年,大脑却仍然存活!”
  
  而那干尸似乎并没有死挺,甚至还把头扭向了我这边,那黑烂脸上空洞的眼神还意味深长的望了我一眼,吓的众人连忙后退。
  
  人在受到惊吓的时候要么瘫软,要么疯狂,我心里不知道哪来一阵邪火,上去一脚把那尸体揣倒在一边“去你 妈 的,吓唬谁呢,早死早托生吧!”
  
  “哗啦”一声,那尸体连人带椅子都瘫在地上,再也没有什么动作,这回看来是真死挺了。
  
  “雷总拦住了我“够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西方的黑魔术中早就有这种百僵不死的传说,今天只是见到而已,我们现在没有时间继续研究这个了,大家继续前进,我们必须得搞明白这里面到底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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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05:32 | 显示全部楼层
(120)
  
  这个隧道不清楚会延伸到哪里去,基地里面也没有电,那矿山火车是别指望座了,我们只能步行前进。
  
  微弱的手电光在这巨大的黑暗中实在是微不足道,路途看来会非常遥远,大家都很累,但是却无论如何也得总出去再休息,也不知道第三帝国到底在这里保留了怎样的遗产,更不知道那前面死去的亚洲人是干什么的,至于那几个年轻的黑先生,更是不能小瞧的对手,他们掌握的未知秘密与科技实在超出我们的想象。
  
  我忽然觉得自己像只耗子,到处钻来钻去的,前几天钻进了蓬莱里面转了圈,如今又钻进了这非洲的地底,谁知道前面有啥,不过至少先前至少有一批人在我们前面钻进去过,有什么杀人机关替咱们先挡了,看来有些时候有敌人也不是什么坏事。
  
  又前行了大概1千米左右,很多尸体忽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手电的光辉实在昏暗,我们也数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多具,似乎这里曾经发生过激烈的枪战,仔细分辨,只有亚洲人的尸体,至于他们到底与谁发生过战斗,还没办法确认,似乎这是一场一边倒的战斗,对方并没有人员伤亡。
  
  难道又是纳粹的干尸部队,也不可能,刚刚那干尸就算脑没死,他的身体机能也不会怎么样,干个偷袭的活还成,要是与全副武装的人正面冲突的话,恐怕实力还次点,不会发生这样一边倒的形式。
  
  “死了多久?什么死因?”雷总问我。
  
  我大体检查了“大概十天以上吧,都有些臭了,全部都是被击毙的。”
  
  “有点意思,这些人和谁在这里玩地道战呢”大张也挺纳闷“话说这几位怎么歪的?这么面,对方一个人也没撩倒?”
  
  “赶紧前进,他们先我们早来了十天,现在不知道走到哪了”雷总催促我们。
  
  这些都是小麻烦了,大家没再继续研究什么,加快脚步继续前行。”
  
  隧道是蜿蜒向下的,坡度不大,也不知道我们现在是深入到地下多少米了,呼吸都似乎有点困难。
  
  走着走着,我们都听到了前面有流水声,似乎前面是地下暗河。
  
  水声并不大,看来水流并不湍急。
  
  我们赶忙紧走了两步,终于算走出了隧道。
  
  眼前仍然是一片漆黑,不过通过水声的回响我们可以感觉这是一个地下的天然大洞。似乎还非常不小。
  
  我们把手电全部打亮,四下看了看,果然是条地下暗河,德国人当年似乎在这里建了个小型的水闸,河也就五六米宽,水闸的那边竟然是个地下的湖泊,规模也不是很大,也就是几千平米。
  
  “这就到头了?奇怪?德国人就挖了个这么简单的隧道做什么?”路似乎是走到头了,我们既没发现先亚洲人的影子,也没有看到黑先生的踪迹更没有发现什么秘密设施,这一切似乎简单了点,
  
  雷总仔细看了下周围“你们看这边还有几间小屋,这里是不是能停小船?”
  
  我在水边仔细查看,果然有栓船的铁桩。
  
  “应该是这样的,你们看这里还有船桩”我招呼他们。
  
  大家观察了下,雷总安排我们休息,又问说“你怎么看,先前来的人去哪了,难道消失了?”
  
  我思索着“肯定这里应该有船,他们也肯定是座着船走了,这个地方不会就这么简单。”
  
  “恩,先休息会吧,都累了,吃点东西,一会再研究吧”雷总思考了下,并没再说什么,而是点了烟,去跟卡松达去聊着什么。
  
  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就如同人的手掌纹一样,没有任何是相同的,纳粹的神秘军队的研究也一样,前面那干尸虽然有长年不死的特性,但是并不同江西的病毒,他们似乎并不具备传染性与食人特征,刚死去的人的尸体似乎并没有复活的迹象,仓促前进的我们并没有时间继续研究那东西,不过一个有思想的生命在这隧道中端座了几十年,也足让人感叹这敌人的残忍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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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05:5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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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中只靠着手电照亮,现在前面又没有路了,我们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退回去,以我们的作风,是绝对不可能的,前进,又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入手,我和大张只是不停着吸着烟,如今,也只能等雷总的命令了,那种黑暗中的焦急与烦躁,也足以让普通人精神崩溃。
  
  这里并不炎热,甚至还有些凉意,正当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我们身后隧道的灯突然亮了。
  
  我赶忙回头看去,隧道内的主要照明灯并没有开启,而亮的竟然全部是红色的警报灯,由于年代久远,这些警报灯搁三差五的才有一个完好的,把那隧道照的一片惨红。
    
  而隧道远方,竟然传来了一阵小火车开动的声音,很显然,有人竟然开启了隧道的电力系统,正座着小火车朝我们这边赶来。到底是谁?至少就现在看来,来人一定不会是朋友。
    
  “我操,后面还有人,这里是旅游名胜吗,都他妈的来赶投胎啊”大张边咋呼边提着枪朝隧道口走去,大有拼命的架势。
  
  “别卤莽,不要硬碰!”雷总赶忙招呼我们躲进了旁边的建筑中,他一再强调,没有命令绝对不能开枪。
  
  我和大张赶紧丢了烟屁股,跑进了湖边的小建筑。
  
  这里似乎是个中转站的地方,大家都隐蔽在黑暗的角落当中,黑洞洞的枪口全部都朝隧道口瞄去,这次来的人明显要比我们更熟悉这里。
  
  随着小火车的声音由远而近,我们都紧张到的极点,来人马上就到了。
  
  一列小火车终于开到了我们这边的终点,在惨红的警报灯下,我看清了来人,真的让我非常吃惊。
  
  领头的人我们见过,正是旅馆内那两个年轻的欧洲人,而和他同行的是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人,那人戴着医生帽,实在看不清楚是什么样子,而他们身后,竟然还有二十几个穿纳粹军服的德国士兵,奇怪的在这夏天,他们仍旧穿的是秋服,还戴着手套与防毒面具。
  
  这火车最后拉着一个很大的集装箱,看样子很重。
  
  过去几个德国兵竟然很轻松的把他抬了下来,难道是空的?
  
  而那两个年轻人每人背后都背着一杆从未见过的长枪,样子非常奇特,而那个医生打扮的人竟然像是他们的领导,在对他们指手画脚的讲着什么,同时间,又有几个德国士兵端着冲锋枪朝我们这边走来,冲突,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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