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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盗墓力作!《掘金传说》——王子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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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11 07:46:44 | 显示全部楼层
红毛蛛见我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似乎更加的张扬拔扈起来了,霎时我便猛的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身体竟然不由自主地旋转起来。恍惚之中我骇然地发现,那红毛蛛纺绩器居然喷涌出一团白花花的事物来,尽数绕在了我的身上,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给裹了个严严实实,动弹不得,就只剩下脑袋尚且还露在外面。

     我现在的处境糟糕到了极点,被裹成了一个棉花球,仅凭着一根非常细的蛛丝悬掉在巨网下,脚下就是谷底,距离少说也得有二十几米的高度,要是弄不好掉下去,不死也得落个残废的下场。命悬一线的我,犹如一块砧板上待宰的肉一样,随时可能死在这儿。心已彻底凉了,只剩下深深的恐惧跟绝望。

     我死死地盯着那红毛蛛的一举一动,生怕漏掉什么一样,眨眼之间,那张巨大的畸形怪脸一下子就探到了我眼前,不足三尺。那红灯一样的巨眼在黑暗中出奇的亮,血红血红的,瞪得我心里一阵发毛。接着它慢慢地左右探了探脑袋,只有短短几秒钟的时间,突然就停了下来,豁然张开了那满是黑色腭片的口器。

     当我被缚之时,我就预想到了,它接下来肯定会往我身体里面注入腐蚀性超强的消化酶,好让我的五脏六腑全部化成肉汁以便于它汲取。所以,当它对着我张开口器时,我死命地弯着腰,像一条幼蚕遇到一样,极力地想缩回茧内。

     事实上证明我这招是很明智的,那红毛蛛对着我一咬之下,我就感觉背后湿漉漉的,就跟有一小屁孩骑在我脖子上撒尿一样,火辣辣的一片。算我命大的是,没想到我背后的那只大包又救了我一命,那只红毛蛛只管朝我身上咬,毒液却全部注入了我背后的包里,并没有直接咬到我。

     那红毛蛛毕竟不是人,几乎没什么智商,一口咬中我背上的包后便退了去,估计是等我化成脓水再来理会。可就在这空档,却只听见山崖上传来一声清脆的唳叫,我看到朦胧的黑暗之中好像有一只像极了山猿的动物朝我这边攀沿了下来。听着那熟悉的叫声,我猛地想起来了,是鬼宝!他来了!

     不多时,一黑影就悬挂着从网边上过来了,我定睛细看,果然是鬼宝。这网是蜘蛛的地盘,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到我所在的这个位置,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看着我。随后他倒挂着身体,死命地撕咬着我身上包裹着的蛛丝,蛛丝超乎想象的坚韧,任他怎么咬都无济于事。我看着有些不忍,便心疼驱赶他快走,不然一会儿那红毛蛛发现就遭了。

     没想到我怎样打骂驱赶,他死活都不走,我心里正一阵焦躁之时,却愕然看见鬼宝身后亮起了两盏红灯。几乎就是电光闪动般的一瞬间,鬼宝猝然回头,大叫着就冲着那红灯去了,霎时就没入了黑暗之中。

     黑暗之中看不清任何的东西,听声音感觉好像鬼宝和那红毛蛛打成了一团,蛛网强烈地上下起伏晃动着,没过多久,居然听见鬼宝那一声声凄惨无比的哀鸣,那每一声惨叫就好像一道碾子在我心间重重碾过一样。我在一旁急得抓狂,可只能干瞪眼,以我的处境,根本帮不上忙。

     可随即境况峰回路转,只听从谷底传来一声枪响,一团炽热的白光瞬间在空中炸放了开来,亮如白昼……
     PS:今天虽然是续写昨天的那章,但分量还算足吧。故事写到这里,也即将峰回路转了。二胖,枣儿,黑仔,阿白,侯瞎子……终于要粉墨登场了,情节也将更加动人。记住!请保持你的好奇心,一起随本书进行悬疑探险之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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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11 07:47:2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十九章   信号弹

     我悬掉在这张巨大的蛛网上,被包裹得跟一蚕茧一样动弹不得,听见鬼宝那一声声痛彻心扉的唳叫,我心如刀缴。正当万般焦急之时,一道火球呼啸着划破谷底,直直地飞射到蛛网的正中,一团灼热的强光立即在空中炸放了开来。

     信号弹?我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这东西。但由于当时正大睁着双眼专著聆听远处鬼宝同那红毛巨蛛的打斗声,丝毫没有半点准备的我,被信号弹炸放出那灸热的强烈光线烧得我眼泪直流,火辣辣的疼。随即只感到眼前白光一闪,就好像有人拿着闪光灯正对着我眼睛猛闪一样。或许也是因为自己太累了的原因,整个人竟昏厥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感觉身体好像朝谷底坠了下去,然后感觉浑身一震,摔得骨头差点没散架,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就发觉自己的眼睛就跟涂了辣椒水一样,很久才能睁开,结果发现自己居然看不见任何东西了,印入眼帘的全是一片明耀耀的白光。信号弹多为军用,虽说不是攻击性的武器,但是其燃烧时候的高温却是威力巨大,曾被军队用来偷袭地营点燃弹药库,屡试不爽。我当即意识到坏了,现在很有可能是爆盲了,现在我眼睛里全是影斑,不知道视网膜有没有被烧坏。

     整个人依旧被包裹在蛛丝球里面,就跟电影《情颠大圣》里的唐僧被困于金刚丝一样。眼睛也看不清任何东西,人也累得着实够呛,疲惫不堪,索性又一头睡了过去。

     影影绰绰中,感觉好像有人在扯我身上的东西,我极力睁开眼,看见了一片斑斑驳驳的黑影。又过了一会儿,突然发现身心为之一畅,呼吸也能喘匀了,慢慢的,我看到了一张皎美的面容,居然是满脸焦急之色的枣儿!

     泪水已经止住了,眼睛也逐渐地恢复了过来,不似刚才那般疼了。我看到枣儿正拿着火把奋力地撕扯着我身上的蛛丝,哭成个大花脸,一幅楚楚可怜状。等我看清后才发现,令我万般惊恐的是,只见枣儿身上到处都是斑斑血迹,衣服也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了,一身的泥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此时我身上的蛛丝也除去了大半,我大为不忍,忙将身上的丝拨弄了开去,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还没容我站稳,枣儿就一头扑到了我坏里,嘤嘤地哭了起来。我一时有些难以适从,只能任她紧紧地抱着。自她无故失踪于墓道之后,料想她也是不容易,一个小丫头独自一人在这座阴森的古墓中穿行,也真够苦了她了。

     就这样,过了好久她才平复下来,一袖子擦干眼泪:“十哥,吓死我了,刚才看到你从那么高的崖上掉下来,还以为你……”

     虽然感觉脑袋仍旧有些发晕,脚低发软,但我还是弯下身挤出了个大概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你十哥我自有先人辟佑,八字硬着呢,哪有那么容易就翘壳。”

     听我这么一说,估计是看我并无大恙,枣儿立时破涕为笑,原本惨白的面孔也有了些血色,说不出的好看。我本想问她身上的血是从何而来时,只听见不远处一年轻男子的声音传了过来,打断了我。

     “啧啧!这才分开了几个小时,就如胶似漆的,肉麻死了!”只听那一男子说道,“我说兄弟,咱出了这座古墓再卿卿我我成不?别弄得跟生离死别的,恶心不恶心。”

     我回头一看,墨色笼罩之下,忽隐忽现的好像站着几个人。我正觉迷惑不解时,一束刺眼的光线直射我眼睛,我忙用胳膊肘一挡,问道:“你是谁?”

     那人又将手电光移了开去,我直感觉眼前发花,一阵头晕目眩,暗下大为恼火。正想骂上两句时,只听那人又道:“放心,我们没什么恶意,犯不着冲我发火。刚才可是我救了你,怎么,不道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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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11 07:47:39 | 显示全部楼层
眼睛三番两次受强光的照射,整个人都开始有些晕糊起来,我强忍住朝那边望去。只见距我们五米开外的地方,一体形偏瘦的男子左手提着一只超大号矿灯,右手拿着一柄军用滑膛枪,正幸灾乐祸地看着我和枣儿。

     腿骨好像软掉了一般,迈不开步子来,枣儿见状急忙把我背上的包卸下自己背上,扶着我慢慢地朝那几人走了过去。

     走近一看才发现,这几人我竟然都认识,不是别人,站在最前面的两个,就是和我们到这黑竹沟村同路的黑仔和阿白。两人都背着硕大的一只旅行包,一身全是野外探险的专业形头,全副武装地站在那儿。阿白依旧是那一脸和气相,面露微笑,似乎有些让人捉摸不透。而那个叫黑仔的,拉着张脸,拽得不行,没什么表情,一幅不阴不阳的样子。

     刚才用矿灯照我那人就是阿白,本以为他看见我一幅狼狈不堪的模样又会继续挤兑我,没想到他却只是淡淡地一笑,解下包埋头从中掏出面包和矿泉水递给我:“给!先吃点东西垫垫低再说。”

     我迟疑地接过,闻着手中面包的香味,食欲大动,十几个小时水米未曾粘牙,肚子早就在抗议了,当下也不管吃相,甩开腮帮子一阵大嚼。一旁的阿白见我这样,看得还起了兴致:“我说兄弟,你这一幅饿鬼投胎样,下这地宫里怎么搞的?”

     我啃得急了,咽得我直瞪眼,接过枣儿递上的水喝了一口才舒缓了下来,“我们是乱闯进来的,本只想确认一下这是不是座古墓,谁知道就陷在了这座错综复杂的地宫里。”我想了想便又接着问他道:“那你们进来是做什么?莫非……”

     “你想哪儿去了,”阿白一笑,又将大包背回肩上,“这不探险嘛,听说这黑竹沟是咱中国的百慕达,就冲这儿来了,谁想到误打误撞就进了这座地宫里头。哎,你倒是说说,你们这一路是怎样过来的,还有那个胖子呢?”

     本不想告诉他的,但我见人家毕竟是救过我一命,还是打算说给他听。接着,我就将我们如何下到这戮野王宫里,再至后来的惊魂历险都和他一一细说了,他听罢之后连连摇头:“小兄弟,你行啊,估计你祖宗十八代都积德了,竟然还让你给闯到这儿来了,不简单!”说完还对我竖起了大拇指哥。

     我看他那一副小白脸样,琢磨着估计你也大不了我几岁,怎么老一口一口地叫我小兄弟。再说这话我怎么听着总感觉有些刺耳,什么叫“你祖宗十八代都积德了”?这不拐弯骂人吗?我听得大为不爽,正想回敬他几句,问候问候他十八辈祖宗时,却猛然发现我好像忽略掉了在场的一个人。

     刚才没注意到,有个人就站在黑仔的身后,第一感觉就是这人奇瘦,两条腿就跟一麻杆似的。那个叫黑仔的本来也算瘦的了,可那人躲在他身后竟然完全被遮掩住了,以至于我刚才压根就没看见黑仔背后有个人。

     “借灯用一下,”我忙夺过阿白手中的矿灯朝黑仔背后照去,那人立时便无所遁形,从黑仔背后走了出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等到看见那人脸上一副大黑墨镜的时候,我马上气就不打一处来了,靠!那人居然是侯瞎子!

     我一阵火气上涌,竭力地压制住自己没上前动手。就现境况而言,侯瞎子八成和这两人是一伙的,二胖没在身边,真要是动起手来,我牵带着枣儿不见得会占着什么便宜。这事得从长计议,等出去了再说,不然很有可能会吃大亏。可我不太明白的是,侯瞎子带走枣儿似乎不是黑仔和阿白的意愿,不然枣儿早就被他们给扣住了。我感觉侯瞎子和他们的关系似乎并不单纯,他千方百计想带枣儿走肯定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其它原因。

     一旁的阿白大概是看出些什么来了,就问我:“怎么,那瞎老头欠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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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11 07:47:5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把视线从那侯瞎子身上移了开去,心想你们两个也不见得是什么省油的灯。从他们派侯瞎子在鬼哭山窟设法拖制我们,以赢得尽早入沟的先机来看,这两人八成是来倒斗掘金的。既然是这样,目前的权益之计是先顺着他们,等搞明白其究极意图再说。

     “叽——”这时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极其微弱但熟悉无比的叫声,我浑身一震,突然想到了鬼宝,急忙作势朝着那声音传来的谷地中央跑去。

     哪知阿白却在一旁死命拉住了我,历声道:“你小子不要命啦,这谷底到处都是烂泥滩,那声音也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发出的,你真以为你命大啊?”

     我只当没听见,心想我的死活关你屁事,提着矿灯就往那泥滩中间走。枣儿一把拉过我,眨巴着水灵的大眼,一脸俏皮地对我说:“十哥,跟我来,我有办法不踩进泥滩走进谷底的中央地带。”

     “你有办法?”我半信半疑。

     “嗯!”枣儿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拉着我就往那声音传出的源头走去。

     山谷底杂草遍布,弥漫着一股馊水一样的腐臭味道,据阿白说这四周到处都是烂泥滩,一步踏错,就会陷进老泥里,顷刻间便会窒息丢了性命。矿灯散发出来强烈的光线照得地面一阵泛白,可以看到很多的动物骨骸散落得到处都是,白森森的一片。从头顶上那一线天的谷口来看,这座山谷就是一口天然的陷阱,再加上又位于小凉山的风口,也难怪那红毛蛛会把网结在此处。

     地面的泥滩里“咕咕”直冒黑水泡,举目一望,谷地分布着些大大小小的滩头,再仔细一瞅,滩头上的草不是一种颜色,有的嫩黄,有的墨绿。枣儿说,过泥滩时应该捡墨绿色的滩头踩,那嫩黄的,说明滩头土层薄,缺养分;那墨绿的,就是土层厚,地壤相对厚实一些的。这种滩头,浮力大,踩着它时不会一下子沉下去。我笑着问她这些都是谁教的,她菀尔一笑,说这些都是她阿答说的过沼泽的招法。

     很快的,鬼宝的叫声感觉上已经离我们很近,但却变得十分微弱了。我提着矿灯朝不远处一照,刹那间我就发现遭了,整个人几乎就呆立在了原地。
     PS:实在对不住了各位,这几天去县城忙些事情,停更了几天,以后会努力保持更新的,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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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11 07:48:1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十章   拼死相护

     枣儿在前面带路,走得轻便敏捷,大感体力不支的我,在后面一瘸一拐的只能勉强跟上,不知不觉中已经拉开了很长的一段距离。我只顾踩滩头上那些墨绿色的草,感觉软绵绵的,好像随时都会陷入泥滩里,却没注意到枣儿在前面走远了。等我想起来时,环视四周,可哪里还有枣儿的身影?

     正当我心急如焚之时,陡然看见在我正前方的位置亮起了两盏红灯笼,而趁着朦胧的夜色,离那东西只有两米不到的距离处,我分明看到枣儿正朝我挥着手:“十哥,这边……”

     眼前的场景腾地一下就让我感觉到了强烈的恐惧感,随即就发现好像迈不开步子,整个人一时竟然呆住了。

     我来不及对枣儿做出任何表示,接着就发现她身后那两盏“红灯笼”一下子就熄灭了,几乎就在此时,我就听到枣儿“啊!”的一声,前方便传出了动静。

     我提着矿灯深一脚浅一脚地朝那边奔去,担心枣儿很可能已经遭到了不测,也顾不上看路了。前面泥沼地带弄出的动静极大,隔这么远都有泥点子飞溅到我脸上。刚才阿白发射出的信号弹的确是将那张网烧熔了,但蜘蛛这东西警惕性极高,一有风吹草动就会隐蔽起来,我琢磨着阿白那颗信号弹压根就没烧着那只红毛蛛。一旦枣儿同它相遇,必定是凶多极少。

     往前没跑了几步,便停了下来,在我手上矿灯强光的照射之下,我看到了一副令我瞠目结舌的场景。

     杂草丛生的谷低,只见约有一层楼高浑身长满红毛的硕蛛驮着一个少女,正张牙舞爪地晃动着长长的敖肢。头部那张狰狞的怪脸上下起伏,带动着两只红灯一样的巨眼,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红色的光影。也不知道那大家伙是怎样把枣儿弄到背上的,我远远的看见,那只硕蛛身上的寄居蛛正对着枣儿发动着猛烈的攻击,枣儿危险的处境可想而知,我见状忙上去帮忙。可刚一靠近那大毛蛛,就感觉劲风一扫,整个人直挺庭地向后飞去。

     我被扫得七晕八素,挣扎着爬起身来,发现嘴里咸咸的,可能是伤着内脏了。此时我也已经顾不上自己了,枣儿还在那只硕蛛背上,我一抹嘴角的血,又朝着那怪物冲去。

     我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随手抱了块大石头,发了疯地冲上前去,一心想救回枣儿。然而就在我还没冲到那怪物跟前时,就感觉一个黑影朝我这方向砸了过来,没反应过来的我立时被砸个正着。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我直接后仰跌倒在地,好在这周围都是泥滩,不然我屁股早就开花了。

     我双手撑地坐起身来,就感觉怀里竟然还横担着一块软软的事物,我纳闷之下摸过一旁被砸飞的矿灯,发现枣儿正气息奄奄地倒在了我的怀里,手里握着那把她随身袭带的小银刀,上面全是蜘蛛那粘糊糊的绿色体液。

     “枣儿……”我摇晃着她,并不时地拍着她脸颊,“快醒醒!”可枣儿依旧处于重度的晕厥之中,一时半会儿根本就醒不过来。

     见枣儿这个样子,我霎时就慌了,她要是被那红毛蛛给蜇了,大罗金仙都救不了。正在我六神无主的时候,一对红色的巨眼猝然又在我前方三四米处亮了,直逼了过来。

     枣儿在我怀里昏睡着,身体竟然还颤栗了起来,情况糟糕到了极点。我整个人好像已经麻木了,也不觉得害怕,只能直直地瞪着那对红眼,心想***的来吃吧!爷在这等着!

     “快躲到泥滩里!”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身后不远处却突然传来了阿白的声音,“捂严实点!不想死就博一博!”

     仿佛在黑暗中看见了黎明的曙光,我恍然意识到阿白肯定是跟来了,那小子身上有装备,估计自是有手段对付。距离我左边不到一米的地方就有一泥滩,我抱着枣儿,匍匐着爬到那滩边上,只见泥滩里黑糊糊的一片,腐臭难闻的气息令人作呕。当下也管不了许多了,纵身一跃,便跳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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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11 07:48:30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入泥滩后才发现,老天爷保佑,虽然身体往泥滩深处陷去,但却逐渐缓慢了下来,直至胸口的时候便停住了。我紧紧地搂着枣儿,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会继续下沉。

     一束急掠而过的亮光划破黑暗的谷底,我本以为阿白又会故伎重施,打出一枚信号弹用以吓退怪蛛。谁想到只听见不远处阿白冲我大声嚷道:“顾好自己,白爷请你们吃红烧大炸蟹,你请好了!”话音刚落,一团火光便瞬间炸放了开来,熊熊的火势一下子燃烧蔓延了开来。

     我立马意识到,阿白用滑膛枪打出的可能不是信号弹,倘若真是的话,它不带这么肯燃的,我估计这很有可能是枚燃油弹。我看得一清二楚,飞过来的油弹正中我身后方那只红毛硕蛛,燃油弹一经炸开,爆裂喷涌而出的热油飞溅得到处都是。凶猛的火势刹那间就淹没掉了那红毛蛛,变成了一团巨大的火球,一阵阵浓烈呛鼻的糊臭气息传了过来,呛得我直咳嗽。

     那大蜘蛛被汹涌的大火包裹着,疼得满地打滚,还在做垂死挣扎。由于我和枣儿所在的这处泥滩距它只有几步之遥,那滚烫的热油如雨点一般洒得到处都是,这种油一触即燃,没过多久,火势就蔓延了过来,谷低这一块沼泽地带浓烟滚滚,四处弥散,变成了火的海洋。

     眼见如此阵势,也顾不得避嫌了,我将枣儿死死地抱在怀里,护着她不被烧着。我用力把她往泥滩下方按去,直至淤泥没入她脖颈,然后在用泥糊在了她头上。我抱着枣儿在泥滩里一动不动,猛然升起的豪情让我打心底地不想让枣儿受到任何的伤害。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估计这泥滩里散有沼气的缘故,四周的火势却并没有轻缓下去。火烧灼在脸上,火辣辣地一阵生疼,眼见周围的火势聚拢了过来,我尽量压低了身子,脸差点就伸到泥滩里去了。紧接着,背上传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那感觉就好像有人在用滚烫的热油往你背上淋一样,疼得我直吸凉气,竟然晕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给拖出了泥沼,正靠在一块从谷口掉落下来的大山石上,阿白正拿着消毒药水涂抹我脸上的伤口。对面的山崖崖壁上一股潺潺溪流倾泻而下,我死命地站起身来,抱起一旁被烂泥糊得不成样子的枣儿,到那崖壁下草草地冲洗得干净了。洗去之后,感觉似乎清爽了些,就又将枣儿抱回了大山石旁,请阿白先给她看了看,灌了点汤药。我蹲下身把了把枣儿的脉搏,脉相平稳,便不由得稍稍放心了些。

     火势已经渐趋熄灭了,这一片的沼泽地带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黑漆漆的一片,有些地上还漂浮着油花。不远处那只刚才还耀武扬威的蜘蛛已经被烧缩成了一团,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摆放在那里,蜷曲成一坨沥青一样的东西,大概已经死透了。我找回矿灯还给了阿白,他接过也并未嘲笑我这一副狼狈的相貌,而是略带赞许之色地问道:“看不出来啊,你小子挺带种的,一直护着这丫头,自己伤得怎样了?”

     “没事,”我面带苦楚地一笑,“危机时刻,是男人就应该承担,说不定到时候你也会的……”话没说完,我就感觉背上出奇地一阵生疼,急忙脱下衣服检查了一下。发现身上到处都是淤青和擦伤,是从山谷掉下时在崖壁上的山岩上弄的,不过还好都只是些皮外上,没伤着筋骨,可就是感觉不能深呼吸,一使劲吸气肺就会疼,估计是伤着内脏了,琢磨着要是出得去回成都一定得好好检查一下,不然指定得落下一身的毛病。然而最为糟糕的是,据阿白讲我背上全是被火灸烤出来的水泡,得逐一挑破上药。

     阿白这小子倒也仗意,二话不说就只顾替我闷头抹药,我背对着他,念起刚才发生的事,心里对他倒也增添了几分好感。不说别的,人家毕竟两次救了我的命,做人也不能老这么见进。

     枣儿不愧是山妹子,身子骨较硬扎,经阿白略作处理医治后,居然慢悠悠地苏醒了过来。

     “我看还是快点弄死这东西的为好,免得夜长梦多……”远处山崖坳低突然传过来这么一句话,虽然声音压得极低,但还是被我给听见了,好像是那侯瞎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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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11 12:30:5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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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12 07:19:2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十一章   放枪

     阿白擦药的手很轻,没用上多大的力道,但即便如此还是疼得我龇牙裂嘴。哪知背上的刚药擦了一半,从我右侧不远处的崖底坳处,突然传过来那侯瞎子的声音:“我看还是快点弄死这东西的为好,免得夜长梦多……”

     虽然这句话说得很轻,却还是被我听到了,随后我就一下子想了起来,我好像忘掉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当下也不管背上的伤药还没敷完,羁羁绊绊地朝那崖下坳处走去,枣儿似乎也发现了,紧跟着过了来。

     此处山谷的泥滩随处可见,踩在上面没走几步鞋子上就会粘上一团黑糊糊的泥巴,就跟穿上一铁鞋一样,很不好走。我提着矿灯往我右侧声音传出的方向没走出几步,恍恍惚惚便看到前面山崖下的一坳凼处站着两个人,可不正是那黑仔和侯瞎子?

     他们围在那儿,感觉鬼鬼祟祟的,好像在看着地上的什么东西。突然自那边传来一声鬼宝轻微的叫唤,我心立时便揪了起来,神色如焚的朝那边跑了过去,迟怕晚了。

     我想的果然没错,待跑过去推开两人一看,坳凼里的场景让我吃惊无比,深深地被震撼住了。

     坳凼里面全是泥浆,感觉就和农村踩瓦坑一样,稀糊糊的一凼。可以看到里面泡着一个人形的事物,乍看之下,像极了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泡在里面。我顾不上什么了,忙跳了进去,扒拉着稀泥,将昏迷不醒的鬼宝抱了出来。

     鬼宝的情形很不乐观,软软地倒在我的怀里,只有出的气,没进的了。身上到处都是裂开的伤口,从里面淌出墨绿色的汁水,也不知道是不是鬼宝的血。那些伤口因长时间在水里跑着,原本酱紫色的皮肤已经高度泛白,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翻起来了,并隐隐的散发着一股恶臭。

     在这古墓之中像一只无头苍蝇乱闯了这么久,可以说是步步有难,处处藏险,有好几次小命差点就没了续集。一路过来,岌岌可危时,多亏了鬼宝的拼死相护,托他的福,我屡次才能化险为夷。鬼宝为何这般通灵性,我姑且尚不明了,但我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鬼宝的所做所为,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我早已不把他看作是一只从棺材里爬出来的鬼婴,冥冥之中,我和鬼宝似乎总存在着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干系。

     “十哥,还是让我来吧!”枣儿绕到我跟前,看着我怀里气若游丝的鬼宝,蹙着秀眉说道,“我这有药。”

     有药?我一时没明白过来,不知道枣儿说的是什么意思,虽听不懂枣儿的有药指的是什么,但我还是将怀里的鬼宝托给了她。枣儿半蹲着,细心地接了过去,就忙从身上掏什么东西。

     没过多久,枣儿就从身上的衣兜里掏出几支竹管放在地上,几支竹管翡色尚存,鲜翠欲滴,估计是枣儿蒸煮过的。这东西,我曾见过枣儿在为二胖治眼拿出来过,里面塞着一只白玉蝉。一路过来,我都没注意到枣儿身上藏有这东西,初次见到,感觉很是新奇,虽然很想知道其用途,但也不好向枣儿问些什么。

     枣儿从那几支长短不一的细竹管里倒出了些五颜六色的粉末,调匀了敷在鬼宝身体上,立时我就看到裂开的伤口竟然像双氧水一样冒出气泡来,煮得厉害。没注意到侯瞎子什么时候也蹲在了枣儿身旁,看得正起劲,啧啧直摇头:“我说小丫头,你这纯属老朽(自称)点灯,白费啦!这东西我认得,记得当年北京就有一倒爷在陕西滩子沟夹喇嘛的时候挖到过这东西,当时他也没在意,看着挺好玩准备拿回家当个玩意儿养,谁知道第二天全家暴卒,死于非命!爷爷我劝你还是弄死的为好,这鬼婴不是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折腾得起的。”

     “谢你的好意,这是我们自己的事,不用你管!”我白了那侯瞎子一眼,没好气地对他说道。没想到那候瞎子一听我这话居然还上火了:“哎!我说你个小娃儿,说话咋这么没大没小的?想当年你侯爷我下地的时候,你爹都在你奶奶肚子里转筋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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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12 07:19:54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侯瞎子就跟一破罐子煮屎的差不多,一说还上瘾了,喋喋不休地唠叨个没完。他大概是见我文文弱弱的样子,不比二胖那般强横,还冲我摆起谱来了。要知道我十斋虽不是什么要命的狠角儿,但也不是把脑袋夹裤裆里受气的窝囊人,我在一旁听得一肚子火,又碍于处境不便动手,便准备去对面的山崖低去冲洗掉身上的烂泥。

     发现鬼宝的那个坳凼里的泥,不比别处,腥臭得要命,我搓洗了半天,一闻身上还是有一股怪味。我左右看了看,对面远处阿白他们的注意力全在鬼宝身上,大感好机会。这么久的生死拼搏,泥坑水凼里没少滚,下身湿闷得要命,也顾不得许多了,就想草草地冲洗一下,好凉快凉快。谁知就在我的手刚碰触到腰间皮带的时候,就看见对面亮起了一点火光,只听“嘣!”的一声巨响,枪击发子弹的声音瞬间响彻山谷。

     我当下骇然,额头上的汗霎时就淌下来了。对面怎么会突然传来枪声?我脑海里马上就浮现出一幅枣儿倒在血泊里的画面,我恨不得啃自己一口,懊悔自己疏忽大意不该撇下枣儿一人。我忙冲着对面急速地跑去,途中只看到阿白他们仍旧围在一起,没什么动作,感觉气氛怪异得可怕。

     跑近一看,就发现是那个叫黑仔的开的枪。只见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手臂前伸,握着一把“马牌撸子”,枪口正对着地上鬼宝的脑袋。而枣儿则花容失色地坐在地上,在她身后的石壁上,赫然有着一个清晰的弹孔。  

     “你什么意思?”我顿时怒火中烧,上前推了那黑仔一把,爆了句粗:“操丄你妈!老子惹你啦?”

     没想到黑仔只是被我推得后退了几步,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木然的脸上,一只奇怪的巨瞳眼猝然直视着我。

     一直以来,我似乎都忽视了这个黑碳一样人,记得第一次遇见他是在前往黑竹沟的大巴上。当时他坐在我左手边且靠近车窗的位置,以至于我没能看清他的左半边脸,只是对他那只黑色瞳孔几乎占据整个眼眶的大眼感到有几分悚然。而就在此时,我终于看清了眼前这个“怪人”的脸部轮廓。

     黑仔的额前留着浓密的斜刘海,遮住了他那只左眼,所能看到的,就只是他那只深邃得像无底洞一样的右边怪眼。那眼我看得分明,就在与我对眼的那一刻,黑色的瞳孔猝然变大,仅仅逼视我有几秒钟的时间,我浑身的冷汗就全下来了,仿佛就被束缚了的一样,整个人处于窒息状态,感觉竟然好像连身体都动不了了。那感觉差点没让我瘫痪掉,夸张到甚至有种想顶礼膜拜的冲动。

     猛然!身体感觉一下子就豁然了开来,随着我眼前黑仔那只左眼瞳孔的渐渐收缩,束缚感也逐渐缓缓消失,等到那只眼恢复正常的时候,我身体一软,一旁的阿白急忙扶住我,险些摔倒。这时,才听黑仔悠悠地说道:“小子,这东西是个祸害,留不得。”

     我迟迟没从刚才的震摄中回过神来,大脑一片空白,等我反应过来时才发现黑仔已经走远了,没入了黑暗之中,侯瞎子看见了冲我轻藐地一笑,忙不迭也跟了上去。阿白转过头来看着我,叹了口气:“为只这东西,你何苦呢?黑仔他说了,这东西阴煞得很,邪门着咧,你小子命再大也不够他喝一壶的,趁早甩了他才是真的,难不成你还想把这小怪物带到地面上去?”

     我摇了摇昏昏噩噩的头,只说了一句:“他救过我,我不能扔下他。”然后让枣儿替我背包,并将鬼宝扶在我背上,让阿白在前面带路回到了我从山谷上掉下来的那处地方。我将鬼宝小心翼翼地平放到了地上,就问阿白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怎么办?这次下来的任务都还没完成,”阿白捋了捋额头上的长发,笑着说:“那戮野王的主墓室都还没进,怎么着也进去逛逛呗!”

     “什么?”我感到有些惊讶:“你们知道戮野王的主墓室在什么地方?”

     “你看!”阿白冲我颇有意味地一笑,然后将手中的矿灯移到了远方一处黑暗的石壁上,紧接着,我就看到了一道像极了女性阴部的天然岩缝显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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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12 07:20:2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十二章   阴元石


     大功率的矿灯照着那片崖壁,似乎显得有些走样,泛着点点荧光,透出些许的鬼魅森然。可以看到崖壁上长满了绿汪汪的苔藓,爬山虎和龙角藤依附在上面疯狂地滋生,谷底阴暗潮湿,成了这些喜阴植物的天堂。本来这样的崖壁在山谷里面也是随处可见的,但崖壁的底下赫然有着的一道崖缝,却将我全部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崖缝呈纵向于崖壁底部裂开,其形状却是怪异到了极点,可以看出崖缝很深,凹陷了进去,很显然是通向崖壁里面的。崖缝生就一对肉片的模样,自里向外翻了出来,冷不丁一眼看过去,极像女子之阴。去年我曾在广东丹霞山见到过阴元石,没曾想此时竟然又碰到这玩意儿,除了惊叹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外,我也搞不懂这东西到底是怎么裂出来的。   


     我们现所处的位置已经位于谷底左侧的边缘地带了,阿白说刚才他们就是从这“阴元石”中进入这谷底的,要想找到戮野王的主墓室,就非得回去不可。阿白这番话我从中听出了很多端倪,感觉好像总是在掩盖着些什么东西,他们在这座庞大的地宫中穿行,熟门熟路得就跟自己家一样,说是误闯进来的打死我也不信。


     “快走吧,黑子他们快进去了,”阿白说完就把枣儿肩上的包背到自己身上。我见他本来身上的装备就够多,多加了一个走了几部明显有些吃力,有些不忍,本想说自己来背的。但我回头看了看背上的鬼宝,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黑仔和侯瞎子晃眼间已经进去了,我没走几步就到了那崖缝前,向里面张望了一下,估计比我想象的还要深,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时,一阵腥风从里面吹了出来,熏得我两眼直冒金星。


     我正寻思这崖缝通向什么鬼地方时,阿白已经一马当先钻了进去,我叹了口气拉着枣儿紧跟其后,就现状而言,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心想如今也只能跟着他们,毕竟再有个什么闪失,人多也好有个照应。


     进入崖缝没走几步,我就大皱眉头,在这条崖缝中行进比预想中的要难得多。脚下根本就没有路,崖缝很是狭隘,只能容一人侧身勉强能够穿行。感觉这条崖缝很像是人工开凿出来的,不过在凿穿时明显工期紧迫,工程做得很是粗糙,脚下遍布泡渣石,稍不留神脚就会卡在崖缝底部的碎石堆里。


     好在这条岩缝通道并不长,艰难地行进了约五十米后,前端豁然开朗了起来,一扇墓墙挡在了前面。


     直到走近后才发现,所谓的墓墙原来是一条甬道。我背后这条崖缝是直接凿通到甬道里面的,可见当初开凿之人目的十分明确,为的就是能到达这条甬道里。黑仔和那侯瞎子已经等在那儿,不约而同地看向甬道深处,我走进甬道后顺着他们的方向看过去,只见甬道里黑暗森幽的一片往前方延伸开去,难以想象出走完这条甬道又会到达什么地方。


     “小心一点,千万别乱碰这甬道里任何东西,跟着我一直走就是了。”黑仔淡淡地说了一句,就朝着甬道前方走去,一旁的侯瞎子就像一条癞皮狗,死死地紧随其后,生怕跟丢了一样。阿白打了个眼色,示意我也跟上,甬道里沁水严重,地上的墓砖十分湿滑,我背上又背着鬼宝,想提点速都不行。甬道里散落着开凿崖壁用的镐头,羊角钏,斧钎等作业工具,我留神了一下,俱为军用的,想必是当年那只神秘连队进入时遗留下来的。


     一路无语,这条甬道的长度深得可怕,走了近十多分钟都不见尽头。甬道两侧每隔五米就会出现两尊青铜武士灯奴,皆为双膝跪倒手托宝盏,亦是贵族墓中常见之物。我没在意,就这样走了两边大约过了一百余尊灯奴后,在甬道的尽头,终于出现了一道两扇开合的青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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