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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宝宝寒

[转帖] 《邮 差》(那些未送出的信中隐藏着怎样的秘密)-----罗泽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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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8 00:31:49 | 显示全部楼层
  两个徒弟一路急行,进入甘肃境内两个人已经疲惫不堪,遂放慢了行进速度随便找了一家客栈住了进去,谁知当晚刚刚睡下便听到一阵凄厉的呼喊声,两人这次秘密前往甘肃心里本也存着几分对毛奎子的忌惮,因此神经一直倍加紧绷,这一声尖叫之后两个人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推开院子的门。
  
  可是眼前空荡荡的,正在此时殷姓师弟忽然眉头紧皱,快速的扫视了一下眼前的院子,然后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特制的罗盘,那罗盘的指针竟然根本不会晃动,殷姓师弟心下一沉,难道这里是风水绝地?之后才恍然大悟般的垂足顿胸说道:“师兄,我们立刻离开这里!”
  
  曾姓徒弟虽然不明白其中何意,但却了然危险已经临近了,于是两个人趁夜离开了客栈,走出客栈眼前的街道忽然黑雾弥漫了起来,他们兜兜绕绕的在镇子里绕了几个圈最终还是回到了客栈门口,整个村子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迷宫一般。
  
  两人都是易术高手,当然知道此事已经深陷别人的圈套之中了,然而这个人绝不会是毛奎子,如果毛奎子想要杀他们根本不必枉费如此大的周章,毛奎子历来是毫不留情的,杀人如麻。
  
  因此虽然此刻深陷迷镇两个人却并不害怕,他们冷静下仔细观察此间客栈,店门上写着“绝境里”三个字,在看着客栈的形状,呈长方形,前端狭窄,后端宽大,房檐突出,竟然与棺椁的形状无异。
  
  两个人历时怔住了,知道此店已经不能再进入了,否则说不定就是两个人的葬身之地了,于是两人继续沿着镇子的小巷又走了一圈,这镇子的路百转千回,错综繁复,如蜘蛛网一般交织在一起,两个人在每个巷口都做了记号,而转了一圈再回到客栈门口的时候,不禁再次惊讶的发现那些记号竟然全部全部重叠在了客栈的门上。
  
  两个人跟随毛奎子学习易术多年,各种玄妙的易术见之颇多,而此种情景尚属第一次,两个人此时已经不再像先前那般轻松了。
  
  这个谜镇究竟有没有出口,殷姓徒弟再次拿出罗盘,那罗盘是毛奎子所赠,说来也是一件灵器,可是他拿着罗盘在巷子里转了半圈,罗盘上的指针依然纹丝不动,似乎整个迷镇都建在一块绝地之上。
  
  正在他们踯躅的时候忽然发觉身边的迷雾似乎开始渐渐变得淡了许多,两个人惊讶的看到此刻所在的迷镇竟然是四面环山,月亮也从云层之中闪了出来,将两个人的影子拖的很长,忽然眼前客栈的门被缓缓推开了,发出一阵单调的“吱呀”声,两个人下意识的按住腰间的短刀,目不转睛的望着眼前那扇诡异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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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8 00:32:43 | 显示全部楼层
  门轴轻轻转动,“吱呀”声便如戏台上的戏子的吊嗓一般,单调却勾魂摄魄。两个人握着短刀的手心已经出满了冷汗,准备随时出击。那扇门完全打开了,庭院中竟然漂浮着淡淡的黑雾。
  
  接着黑雾中竟然透出一束红彤彤的光,光线像是细砂一样均匀的散落在黑色的尘埃之上,看上去颇有质感。那红光渐渐接近,竟然是一盏红色的灯笼,在灯笼的后面是一个穿着和毛奎子一样的人,一件宽大的黑色长袍,头顶带着一顶黑色的帽子,帽檐很低将整张脸都覆盖住了。
  
  两个人都怔住了,不禁身体微微颤抖。难道此人真的是毛奎子,心想必死无疑。谁知那人走近之后两个人却发觉这人虽然穿戴与毛奎子一般无二,但是体态要比毛奎子瘦小的多,而且这身形异常熟悉。
  
  难道是?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想到的,然后对视了一下。此刻那人已经将头顶的帽子摘掉了,露出一张带着面具的脸,那人朗声道:“两位师弟受惊了!”
  
  此话一出二人心总算是落回到了腹中,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一只隐居甘肃的大师兄,也就是他急招两位师弟来甘肃的,不过让两个人诧异的确实刚刚的那一幕,更加惊讶师兄为何如此打扮。
  
  吉姓师兄似乎早已经看透两个人心中的疑惑,淡淡一下,却并不脱下脸上的面具,挥动衣袖,身后客栈里原本漂浮的迷雾转眼间便散尽了,此时才算是出现客栈的本貌,这间客栈和一般的客栈没有什么两样,而刚刚所见竟然全部都是障眼法。
  
  回头再看身后的那些如迷宫一般的巷子也尽皆消失了,眼前只是几处低矮的围墙,几块奇形怪状的石头而已。两人虽见识颇广,但是这种玄妙的易术尚且是第一次见到,惊讶的程度可想而知。
  
  他们随从师兄一直走进客栈,这里与白天来的时候没有什么异状,三个落座之后吉姓师兄才缓缓的说道:“前几日急招两位师弟来我这里就是因为此时!”
  
  两人对视了一下,心想难道是刚才见到的一切吗?
  
  师兄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师父在去了你们两个地方之后便来到了我这里,我一直对他做的事情心存疑虑,但是你们也知道师傅的脾气所以并不敢妄自问他。不过这次师父似乎特别高兴,一向滴酒不沾的他那天晚上竟然与我喝的酩酊大醉。席间他恍若的提到一本书。”
  
  两个师弟听了之后眉头紧锁,伸长脖子想听个究竟。
  
  “这本书的来历也算是繁复。”师兄又是一声长叹说道:“那本书便是那些缸上所写文字的拓本,席间师父一直提及那份拓本因而我也对那东西充满了兴趣。”
  
  “酒席过后,我送他回到客房的时候竟然无意间发现那本书就在他的怀里,当时处于好奇我便将那本书拿了出来,然后快步走出来门回到自己的房间,将那本书平铺在桌子上,上面写着几个大字《阴兵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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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8 07:46:51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 宝宝寒 分享,辛苦了,+3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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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8 10:34:58 | 显示全部楼层
  听到这里两个师弟早已经激动的喘不过去来了,两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大师兄。
  
  大师兄接着说道:“我当时的感觉和你们相同,于是便打开了《阴兵谱》上面早已经被师父翻译过来了。一节便是你们刚刚看到的迷镇,书上的名字叫做迷军阵,即便千军万马闯进这个阵中照样也走不出去,风水罗盘在阵中也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
  
  两位师弟终于明白刚刚所见到的一切究竟为何物了,连忙点了点头。
  
  “我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必须马上看完,不然师父醒来发现书不见了我便是死期将至,不过我却大体明白了师父的意思,他现在要我们在各地修建这些风水玄奇之地的墓地是为了那墓穴中的一件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甚清楚。”大师兄说完之后长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东西一旦出现,天下必将又会起纷争。”
  
  “所以今天让你们两个人来就是想和你们说明白,不能再助纣为虐了,我们已经做了太多的孽了,你们想想我们在去往那个墓穴的路上杀了多少人,还有那随从师父一同前去的三千士兵,在师父消失之后那些士兵也像是人家蒸发了一般。”大师兄的话正说到要害之处,忽然外面阴风怒吼。
  
  接着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声响,几个人心知不妙,可是没等他们来得及反应屋内的灯已经熄灭了,屋子里瞬间变得和坟墓一样平静了,接着忽然出来一声尖叫,那声音便是殷姓师弟的声音。
  
  吉氏师兄心中不妙,必定是毛奎子已经发现了他们私自会面的事情,如果与之硬碰硬只能是以卵击石,于是运用迁物之术赶回了甘肃老家,知道毛奎子不将自己杀之而后快便不会罢手,于是连夜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写成了一封信留在了密室之中。
  
  当晚吉氏师兄也倒闭家中,毛奎子还不罢休,他的工程还需要人来帮他完成,于是便暗中操纵几家的后人,一代代的传承着他们的使命。因为吉氏的后人找到了先辈留下的那本书,于是毛奎子便在吉氏后人的身上中了一种虫子,这虫子会随从吉氏男子一直流传至今。
  
  听完这个故事之后,我长叹了一口气,望了一眼老金头,此时他一直不停地吸着旱烟,野鸡闻着烟香走了进来。
  
  吉南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人面猫之所以对吉氏的人抵触我想也是因为我身体里的虫子吧!”
  
  “是什么样的虫子啊?”我好奇的问道。
  
  吉南又是一声长叹说道:“泽哥哥,昨晚睡觉得时候我一直没有脱掉外套也是因为那只虫子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
  
  吉南的话倒是让我更加好奇了,迫不及待的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吉南微笑了一下说道:“泽哥哥,你想看看?”
  
  我连忙点了点头,那可不安分的好奇心啊,真是惹事。
  
  吉南微笑了一下,然后解下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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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8 10:36:12 | 显示全部楼层
  听到这里两个师弟早已经激动的喘不过去来了,两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大师兄。
  
  大师兄接着说道:“我当时的感觉和你们相同,于是便打开了《阴兵谱》上面早已经被师父翻译过来了。一节便是你们刚刚看到的迷镇,书上的名字叫做迷军阵,即便千军万马闯进这个阵中照样也走不出去,风水罗盘在阵中也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
  
  两位师弟终于明白刚刚所见到的一切究竟为何物了,连忙点了点头。
  
  “我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必须马上看完,不然师父醒来发现书不见了我便是死期将至,不过我却大体明白了师父的意思,他现在要我们在各地修建这些风水玄奇之地的墓地是为了那墓穴中的一件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甚清楚。”大师兄说完之后长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东西一旦出现,天下必将又会起纷争。”
  
  “所以今天让你们两个人来就是想和你们说明白,不能再助纣为虐了,我们已经做了太多的孽了,你们想想我们在去往那个墓穴的路上杀了多少人,还有那随从师父一同前去的三千士兵,在师父消失之后那些士兵也像是人家蒸发了一般。”大师兄的话正说到要害之处,忽然外面阴风怒吼。
  
  接着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声响,几个人心知不妙,可是没等他们来得及反应屋内的灯已经熄灭了,屋子里瞬间变得和坟墓一样平静了,接着忽然出来一声尖叫,那声音便是殷姓师弟的声音。
  
  吉氏师兄心中不妙,必定是毛奎子已经发现了他们私自会面的事情,如果与之硬碰硬只能是以卵击石,于是运用迁物之术赶回了甘肃老家,知道毛奎子不将自己杀之而后快便不会罢手,于是连夜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写成了一封信留在了密室之中。
  
  当晚吉氏师兄也倒闭家中,毛奎子还不罢休,他的工程还需要人来帮他完成,于是便暗中操纵几家的后人,一代代的传承着他们的使命。因为吉氏的后人找到了先辈留下的那本书,于是毛奎子便在吉氏后人的身上中了一种虫子,这虫子会随从吉氏男子一直流传至今。
  
  听完这个故事之后,我长叹了一口气,望了一眼老金头,此时他一直不停地吸着旱烟,野鸡闻着烟香走了进来。
  
  吉南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人面猫之所以对吉氏的人抵触我想也是因为我身体里的虫子吧!”
  
  “是什么样的虫子啊?”我好奇的问道。
  
  吉南又是一声长叹说道:“泽哥哥,昨晚睡觉得时候我一直没有脱掉外套也是因为那只虫子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
  
  吉南的话倒是让我更加好奇了,迫不及待的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吉南微笑了一下说道:“泽哥哥,你想看看?”
  
  我连忙点了点头,那可不安分的好奇心啊,真是惹事。
  
  吉南微笑了一下,然后解下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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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8 10:39:07 | 显示全部楼层
  吉南将左手的袖子摞起,一直摞到肩膀的位置,在他左边肩膀的位置出现一枚蓝色的像胎记一样的指甲大小的图案。我凑近之后细观之下竟然发现那蓝色的胎记是一只虫子的脑袋,上面甚至还有一双眼睛。
  
  "这就是那条虫!"吉南说的很是轻松,然而我却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毕竟这东西看起来过于恶心。
  "难道你没有试图把它取出来?"我一边望着他肩膀上那只恶心的虫子,一面拧着眉头问道。
  
  吉南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将衣袖摞下来娓娓的说道:"以前曾经又先辈这样尝试过,可无奈的是这虫子一旦被取出,也就意味着我生命的终结。不过这东西生长在身上倒也有些好处。"
  
  "哦?"吉南的话让我颇感意外。
  "呵呵,就像泽哥哥你一样的啊。"吉南说着指了指我耳边的那个古怪的花纹说道:"如果泽哥哥能自如的控制夜叉可能也会有意外的收获哦。"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不要说让我控制夜叉,现在我连自己究竟叫什么是什么人都产生了疑惑,那张画上的那个人究竟是我的先祖,抑或是前生?
  
  一个下午让我听到如此多的离奇故事,一时间我竟然觉得自己似乎已经飞升了,落入某个童话故事中,可是看看眼前的吉南和老金头又在心里暗自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真的。
  
  晚饭的时候老金头一直在找金豆子,我也恍然觉得似乎真有一整天没见到他了,不过老金头看起来并不着急,于是我和吉南也没往心里去。吃过晚饭我们两个来到殷悦的房间,她的伤势已无大碍。于是我们将一切告诉了她,这丫头一脸惊讶的望着我们,最后才结结巴巴的说道:"等等,等等,让我理一理。"
  
  我和吉南对视了一下然后又望向殷悦,她柳眉微颦,过了好半天才冷冷的说道:"对不起,可能我们并不属于一类人,不管是真是假都与我无关,我的伤好些之后会立刻离开这里。"
  
  殷悦的话毫不留情,吉南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我拦住了,然后拉着他走到外面。吉南紧紧的握住拳头说道:"还以为毛奎子出现我家世代遗传的虫子有救了,没想到殷悦却这个态度……"
  
  "你也不用责怪她,就算是我现在也不能完全接受这一切。"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
  吉南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早知道这样不如在家坐以待毙。"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也许明天殷悦就会接受这个事实了!"我安慰吉南说道,然后故意转移话题道:"你刚才说你家祖传的迁物术,那是一种怎样的易术啊?"
  
  吉南微笑着说道:"泽哥哥刚才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我一愣,然后想起刚刚夜叉准备攻击吉南的时候那辆忽然像是有生命的纸车,在那封信中提到的是一辆铜车,难道这就是吉氏的迁物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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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8 10:39:43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样子及像个魔术师,手法娴熟,绝非一日之功,顷刻间一只与先前一样的小车出现在我的面前。此时月亮已经升了起来,几片毛云笼罩再月亮左右,黯淡的光撒在院中。
  吉南微笑着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白纸递给了我,我略做迟疑接过那张纸,上下检查了一遍,好像和平日里见到的没有什么两样。接着吉南从兜子里掏出一枚绿色的戒指呆在左手小指上,拿过我手中的那张纸快速的折了起来。
  吉南将手中的纸车放在地上,胸有成竹的说道:"泽哥哥,下面就是吉氏迁物术。"
  我点了点头,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那只纸车,只见吉南再纸车上轻轻一点,那车竟真的如同有生命般的运动了起来。我看得瞠目结舌,如果这个戏法可以搬到春晚,想必刘谦也只能望尘。那车在地上运动了几圈,忽然向门口奔去。
  那车行进的速度非常之快,直直的撞向大门,然后忽然"腾"的燃烧了起来,本以为这是吉南事先安排好的,谁知回头一看,吉南此时已经是一脸慌张,满头大汗。
  吉南一把拉住了我,警惕的向后抽身。正在此时大门缓缓的打开了,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我们面前,那身影非常熟悉,正是金豆子。晚饭的时候老金头便一直在找他,刚才因为殷悦的事情已经将他忘记的一干二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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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8 10:41:47 | 显示全部楼层
  看身影确定眼前人便是金豆子,于是我便立刻挣脱了吉南的手,向前走去,可是没走出几步便觉得有些怪异,眼前的这个男孩怔怔的站在门口,似乎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想到这里我停下了脚步,轻轻的询问道:“豆子,金豆子是你吗?”
  
   奇怪的是眼前的这个金豆子一言不发,依然站在门口,样子变得极其诡异,经历了这么多事,我也着实是长了一些心眼,不敢像之前一样冒冒失失的再次让自己落入险境。
  
   吉南这时也轻轻的走了上来,对我低低的耳语道:“这不像是金豆子!”
  
   此话一出口,眼前的那个身影忽然转身向外跑了出去,我和吉男历时愣住了,难道他听到我们说什么了?正在此时老金头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跑过来向我们喊道:“你们见到金豆子了吗?”
  
   此时我们才反应过来,刚刚的那个影子也许便真的是金豆子,可是为什么站在门口一句话不说,此时又跑到哪里去了呢?来不及多想,我和吉南立刻跟随老金头追了出去。
  
   刚出门便看见老金头追着金豆子消失在前面的巷口,我和吉南也跟着追了上去,只是进入眼前的巷子之后老金头忽然连个鬼影子也没有了。
  
   我和吉南就像是两只眉头的苍蝇一般在巷子里乱窜,始终找不到找不到老金头和金豆子的影子。
  
   “吉南,我们你有没有发觉这村子好像有点奇怪。”我一边向前走一边问道。
  
   可是过了良久,吉南依然没有回应,我忽然发觉耳边似乎只有我自己的脚步声,然后连忙回头,身后空荡荡的,头顶是白花花的月光,而四周是光滑的墙壁,吉南也不见了踪迹。
  
   没想到这么警惕最终还是落入了圈套,只不过我却不知道这个圈套究竟是谁设的而已。
  
   我茫然若失的游荡在眼前的这个空荡荡的巷子里,每走一步都暗暗心惊,殚精竭虑的想着刚刚经历的一切,木讷的金豆子,慌忙追赶金豆子的老金头,难道那一切又是一出假象吗?
  
   我缓慢的向前走,忽然四周人家的灯全部点亮了,原本黑洞洞的巷子一下子多出了些许暗黄色的灯光,虽然不亮,但是足以让我心里有了些许的慰藉。
  
   继续向前,转过一个巷口,两边是光滑的墙壁,眼前是一扇红彤彤的大门,大门闪出一条不大不小的缝,正好能够看见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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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8 10:43:26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向前,转过一个巷口,两边是光滑的墙壁,眼前是一扇红彤彤的大门,大门闪出一条不大不小的缝,正好能够看见院子。
  
   这个院子似乎之前在南卦村不曾见到过,我踯躅着是否要退回去,于是向后退了退,一直退到刚刚的拐角处,向后一望不禁又吃了一惊,身后的巷子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一条死路,一面墙横刀立马将巷子阻隔住了。
  
   不管是谁的陷阱,想必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让我进入前面的那个院子。我仰头望了望天上的月亮,那几朵云一直围绕在月亮周围似乎一直没有动过。此时我似乎已经没有选择了,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前面的院子中,想到这里我暗自鼓气,既来之则安之,是福不是祸,是祸?丫的,不可能是祸。
  
   于是我快步向前走去,推开那扇门,前面的院落确实不小,面前的房子总共两层,木质结构,可能因为年久的关系,上面的漆早已经剥落了许多。在第一层之上的那层房子明显要小的多,看上去有些熟悉,走进一看不禁又是惊出一身冷汗。
  
   在第一层房子的上面竟然平放着一个巨大的黑色棺椁,那棺椁应该是我见到的最大的一个了,七八米长,四五米宽的样子。一个巨大的毛字刻在棺椁的正中。
  
   这个字像是没经过双眼直接进入了我的大脑,让我猛的一激灵,难道这是毛奎子的棺材?不应该啊,毛奎子不是还没有死吗?
  
   我这样想着,忽然眼前房间的门被推开了,可是里面依旧是空荡荡的,连个鬼影子也没有。此时我真希望这就是自己的一场噩梦,不过看眼前这情景却完全不像。
  
   停顿了数秒之后,我缓缓的走进眼前的屋子,正对眼前的是一幅画像,画像上的人眉目清秀,左手拿着一个幌子,右手摇铃,有几分乡土郎中之气。
  
   屋子四周都空荡荡的,只有几根柱子立在其中,我粗略的数了数大概有六七根的样子,每个柱子粗细相同,而且在屋子中的排列也不是很整齐,好像毫无章法。
  
   忽然我想到了什么,然后倒退了几步,站在门口的位置再看眼前的七根柱子不免暗自心惊,眼前这七根柱子全部立在那棺椁之下,它们的排列看似毫无规则,可是细看之下竟然正是按照北斗星的方式排列的。
  
   早年间在乡下生活之时曾经听闻古人曾经在棺椁下面放上一块七星板,在板子上顶上七颗钉子,钉子必须穿透木板,但是又不能穿透的过于厉害,然后在板的正面,钉子凸出的地方放上七枚铜钱,这种方式古已有之,不过在元朝的时候极为流行。
  
   我心下骇然,正在此时我忽然隐约的觉得身后有人,于是连忙转过头,一看之下不禁一惊,眼前的人背对着我,披着一件黑色的长袍,半弓着身子,长袍上面的帽子将整个头都盖住了。难道他是……没等我反映过来,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阵“咕噜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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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8 10:44:38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用说这声音必定是人面猫的低吼声,只不过这声音肯定不会是夜叉。我立刻四处搜索着,忽然我的目光停留在不远处的围墙上,一只体型比夜叉大的多的人面猫弓着身子,低着头对着我的方向轻轻的低吼着。
  
   眼前人缓缓转过身子,头顶上的帽檐极低,几乎遮住了整张脸,他低着头,轻轻的咳嗽了两声,身体随着咳嗽声微微颤抖着,那样子似秋风中瑟瑟颤抖的落叶。
  
   毫无疑问眼前这人必定是毛奎子无疑,想到这里我连忙在身上搜索着,希望能找到一个能当做武器的物事,虽然明明知道即便现在有一把枪摆在我面前也可能毫无用处。
  
   “罗泽!”眼前的人的声音很熟悉,让我根本没有想象中的恐惧感,可是这人究竟是谁一时之间我竟然想不起来,可是我却绝对可以断定这声音我一定听到过,为什么会如此熟悉。
  
   “罗泽,我等了你几十年!”眼前这人的这句话让我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几十年?这从何谈起呢?
  
   那人微微的笑了笑,笑声中充满了轻蔑,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依然可以隐约看清他下颚的动作。
  
   “你究竟是谁?”我冷冷的问道,此时后背已经生满了冷汗。
  
   那人亦不回答,忽然向我的方向径直的走了过来。我像是被施了定身的法术一般,双腿僵在原地。
  
   他似乎对我毫无恶意,从我身边走过之后一直走到前面的大厅,对着眼前的那幅画发起呆来。我冷冷的望着他,几分钟之后他才转过身子说道:“你刚才看到这幅画了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接着问道:“你究竟是谁?”
  
   他一愣,然后又笑了笑说道:“你心里不是已经猜对了为什么还要问我?”
  
   “毛奎子?”我不可思议的问道。
  
   “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有人喊我这个名字,如果再久一些可能我都要讲这个名字完全忘记了!”毛奎子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道,眼前的人真的是毛奎子,不过我竟然完全没有想象中的恐惧感,奇怪的是我竟然有些许亲切感,似乎这个人早就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了一般。
  
   “现在该是你回答我问题的时候了!”说着毛奎子又指了指墙上的那幅画。
  
   “恩,看到了!”我从喉咙中勉强说出这几个字。
  
   “那就是我!”毛奎子的话让我又是一惊。
  
   我不禁又产生了一阵好奇心,于是向前凑了凑,之后仔细观察画像上的人,这次观察相比之前则要细致的多。画上的人浓眉大眼,虽然只是个乡下郎中打扮,但是眉宇间却透露着一丝不凡之气,更加上相貌俊美让我实在很难与他们描述中的恶毒的毛奎子联系在一起。
  
   如果真的是毛奎子,那么这期间是什么改变了这个人呢?
  
   “罗泽,你看清楚了吗?”他又问了我一句,我点了点头,然后扭过头望见他的一刹那整个人都开始战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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