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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国境线上的诡异往事---1985年,我在新疆阿尔泰山淘金子---传统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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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16 00:25:03 | 显示全部楼层
  也不知晕了多久,我被人拍着脸叫醒。一睁眼见是武建超,他拿着手电正蹲在我面前, 满头满脸是血。
  
  我人还没完全清醒,第一句话,就是问熊呢?他拿手电一照,那哈熊就趴在我身后两步远的地方。我一个机灵弹起来,条件反射的就想跑。武建超抓住我,说别跑了,早就死了。
  
  我将信将疑的爬过去确认,哈熊的确是死了。松了口气,这才注意到四周的天已经全黑,雷停了,雨也停了。而几十米外的铁塔,这时已全然倒在了地面上,底部的角铁扭的像麻花一样,塔基的土也被剜出来不少。
  
  我甩甩头,回忆刚才发生的事。昏过去之前那一下白光大闪,应该是闪电被暂时还没倒下的铁塔引了下来。我当时已经跑出了一段距离,所以并没有被直接击中,至于会两腿发麻晕过去,大概是跨步电压的关系。
  
  这知识高中物理学过,雷电流入地下后,会在附近形成电压降分布,我两只脚分别踩在前后两点上,连通了又电位差的两处,人就中了电。不过电流只是从我一条腿到另一条腿,没经过心脏和大脑,所以只是晕了过去没死。而哈熊恐怕是因为体型太大,前后腿之间差不多有两米,距离长电位差就大,跨步电压也比人大得多,估计就被直接电死了。
  
  我把自己和哈熊周旋事情说完,武建超也讲了他的经历。当时他被熊驮着跑了一段,觉得不是办法,后来瞅准机会,蹦上了一棵大树。他见熊竟一直追着我没管他,就立马下了树,折回去捡枪捡手电,想赶快过来救我,却没想到这幅场面,他初看之下,还以为我跟哈熊同归于尽了。
  
  我说我有啥本事和哈熊同归于尽,人没了枪,就只有屁滚尿流逃跑的份儿。要不是那雷劈的巧,我早就死球了,这次能侥幸得脱,实在纯是运气。
  
  当时我们的情况很不好,我下半身还在泛酸,小腿的伤口疼的发木,恐怕会影响走路。武建超则更严重,他脑袋让哈熊撕了个大口子,一片头皮都翻了起来,血淌的脖子肩膀上都是,有的都干成了血茄。
  
  这一趟出来,大哥没找到,却跟哈熊不明不白干了一场,俩人还全挂了彩。虽然很丧气,但现实条件已经不允许我们继续了,特别是武建超的伤,必须赶紧回去好好处理。
  我把上衣脱了,两条袖子撕下来,给我们的伤口简单包扎,剩下的部分就全缠到了脚上,我跑丢的鞋找不到了,只能这么对付一下。武建超下来的急,只拿了枪,包啊什么都还在上头的红松林里,但这会儿黑灯瞎火的,也不想再拐回去。按说把死熊剥皮取胆也能赚一笔,可我们实在是没心情也没时间,就放着没管,直接往山下走去。
  
  然而刚走了几步转过一个坡,我们就吃惊的发现,远处的一道山脊背后,竟然在炽烈刺眼放光,赤红冲天,还没散去的厚厚云层都被染成了猩红色。这个场景异常熟悉,武建超停住骂了一声:“地光么,狗日的,怎么又地震了?”
  
  我冷汗也马上冒上了脑门,但多看了几眼后,又发现了问题:“不对,好像还有黑烟。”紧接着,我们就隐隐约约听到了“噼噼啪啪”的爆响,我仅剩更加紧张起来,心说难道刚才闪电把树引燃,森林失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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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16 07:39:2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越瞅越觉得像是那边山上着火了,但纳闷的是,刚才不是下雨了么,林里树木都浇湿了,怎么可能烧得起来?武建超却说山里天气很怪,有时会下牛背雨,一边有雨一边晴,起火的可能是没淋到的地方。
  
  那火光还比较远,烟味一时也还没飘到,但森林大火不是闹着玩的,看那边赤焰升腾,搞不好一会儿就会蔓过来。我们俩不敢再多看了,快马加鞭的就往下赶。水火不相容,谷底有那么大一片湖,应该比较安全。
  
  我脚上有伤,天黑了又看不清道儿,走得太急摔了不少跤,却根本不敢停,直到跌跌撞撞的跑回了老金场,才稍稍定下心来。但我们此时再转身一望,远处山后的火光,竟然没了。
  
  我仰着头一时错愕,我确信自己刚看见了冲天火光,但现在那片天空却是一片死寂和黑暗,好像什么都未曾发生一样,难道是错觉?或者下山那段时间,那地方又下雨把火浇灭了?再或者,刚才只是我们一厢情愿想法,那红光根本就不是山火? 毕竟我们俩水都没见过真正的森林大火是什么样子。
  
  我和武建超瞎猜了几句,完全不得要领,而身上的伤口却在阵阵作痛,在催着我们赶紧回去。但就在经过那片铁皮房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件怪事。我们明明听到周围“嗡嗡嗡”的,似乎是有小声说话的声音,可在身边的几间铁皮屋子里找了找后,却根本没发现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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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16 07:57:55 | 显示全部楼层
响应版主号召。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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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19 13:14:23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哥关键时候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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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19 17:33:48 | 显示全部楼层
顶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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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20 07:38:33 | 显示全部楼层
  那说话的声音很快消失了。我俩凝立在原地,有些不敢动了。这一天也太邪门了,遇见哈熊前的鬼火,刚才莫名其妙出现又消失的红光,还有现在,我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或耳朵,是不是有一样出了问题。
  
  金场里铁皮房很多,我们住的地方在另外一头,平时干活也都是走那边,这一带是不常来的,更很少进去看。难道这里藏得有人?可人又在哪呢?武建超屏着气,悄声问我怎么回事。可就在这个时候,我们身旁的屋子里,又突然传出了一个声音:“我不信。”
  
  这三个字很分明,我听得再清楚不过,手电飞快从窗口照进去,但黑漆漆的屋子里除了凌乱的杂物,仍旧不见一个人。我牙一咬冲进去,在那堆东西里乱扒,翻遍墙根暗角,想找出藏在里边的人,可根本没有结果。
  
  屋里被我搞的尘土飞荡,我咳嗽着,满心迷惑的走出来。一抬头,这才注意到武建超刚才竟一直站在屋外没动,正皱着眉发呆。我拍拍问他愣什么,他像是回过了神,看见我突然后退了一步,沉着嗓子说:“大学生儿,你可别逗我!”
  
  我不解:“我逗你什么了?”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干咽了口唾沫道:“我怎么听着,刚说话的,倒像是你的声音。”
  
  我心一颤,立马反驳:“你他妈少胡说,我声音我自己听不出来?”
  
  武建超却是极端认真,:“真是你的声音,我胡说干什么。要不你再说一遍让我听听。”
  
  他信誓旦旦的,把人说得心里发毛。我不知为什么,对那话发自本能的就有些反感,骂道:“听个屁,我才懒得说!” 骂完扭头就走。我压根不信武建超说的,但后来发生的一些事,却证明了他并没有骗我。因为生活中确实存在这种现象,就是自己听自己讲话的声音,和别人所听到的,区别会十分的大。
  
  而在当时,我虽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也还是打鼓,因为这我不自觉想起了之前听到的两个字——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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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20 07:38:4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不再理武建超,有几分落荒而逃似的,头也不回往前走,可当来到我们自己住的铁屋边时,又听到了有人吵架的声音。我一步迈进门,就看到屋里王老爷子和赵胜利竟扭在了一起,俩人拉拉扯扯的,似乎发生了什么争执。
  
  我用力咳了一声,他俩一见我回来,马上分开了。我问他们这干嘛呢?他俩却同时摇头,说没干嘛。老爷子的表情还算自然,赵胜利却明显有些心神不定,眼睛乱飘。
  
  我心说今天到底怎么了,一个个儿都这么不正常。这俩人明显有问题,我正要继续往下问的时候,却又突然听到武建超在外边叫人,声音很急。
  
  我忙奔出来一看,不远处武建超半蹲在地上,两手还托着个人。那人满身都是脏水和泥,武建超说刚他还没进屋,就听见隐约的求救声,接着就看见这人一瘸一拐的往这边走,摔进泥里就站不起来了。
  
  我起初还以为是大哥回来了,可抹开那人脸上的泥水,却是一张年轻又不熟悉的脸。那年轻人努力睁开了眼,看见我们,吃力的挤出几个字:“几位老板……救命……”说完就一歪头,昏了过去。
  
  武建超说这人是从阿廖莎他们扎营那边走过来的,难道他们出事了?还要救命?那人浑身发软,人事不知,就先让老爷子他搬回屋里照顾,而我们不敢耽搁,三个人带上东西,马上跑去查看。
  
  举着火把和手电刚穿过树林,我们就看到了一幕触目惊心的场景。阿廖莎营地旁的一棵大树被连根拔起,几顶帐篷和窝棚七零八落的全散开了,周围横七竖八的躺倒了十几个人,地面上的土都被拱起甚至翻了出来,而附近的树木上,还残留着几簇未熄的小火苗在跳动。
  
  修罗地狱般的惨象,让我们马上意识到,恐怕这里刚遭雷击了。武建超和我立即冲上去救人,挨个翻找,但大多都不成了。雷击而死的人,并不是我以前想象的那种浑身焦黑烤熟的样子,而是衣服片片粉碎,身上有的皮肉则像是被撕裂似的绽开,分外可怖,看得人头皮发麻。我想到了自己之前的经历,阵阵犯寒后怕,如果不是那道闪电劈的恰到好处,我只怕早就成了这个样子。
  
  最后总算找到了两个还能喘气儿的,是阿廖莎和另一个不认识小工。我和武建超手忙脚乱的往旁边抬人,赵胜利则远远站在旁边,害怕的根本不敢上前,嘴里还在那儿念叨什么上辈子作孽,天打雷收之类的话。
  
  阿廖莎不省人事,但呼吸和心跳都还算有力,另一个小工的情况却十分不好,生命体征微弱的随时都会消失。我正忙着给他做心脏挤压和人工呼吸,武建超却跑过来一拍我,说他们少了个人,那女的不在这儿了。
  
  如果少的是个男人,片刻间还不好察觉,但那女的就一个,目标大,武建超才会这么快发现问题。我手上动作不停,只是问他看漏了没有,可能是人还能动,走远了,让他再往附近找找。
  
  武建超摇摇头还没说话,这时天边又猝然一片电光闪起,几秒钟后响雷炸裂,接着就是延绵的回音,像是一堆大铜鼓咕隆隆滚过天顶,震得地上的人鼓膜生疼。
  
  又打雷了,我背上的汗涌上来。这里是刚刚遭过雷击的现场,我们哪里还敢多呆,急冲冲把赵胜利吼过来帮忙,拖着那两个人飞快的离开了。地上的十几具尸首还有那不见的女人,也只能留到以后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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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20 07:39:0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把两个伤员抬回了铁屋,一道道闪电也撕开漆黑的夜幕,再次尖利呼啸而来,轰隆隆响成了一片,天空犹如闪耀着十几轮太阳一样,照的人睁不开眼。
  
  最先来报信儿的年轻人已经醒了,他们给阿廖莎又是掐人中,又是推拿灌水,而我则不停的给那个小工做心脏按摩。但不知是我的手法不对还是怎么的,那小工的心跳越来越弱,最后就直接消失了。
  
  我不想放弃,武建超摸了摸那人的脖子,拉住了我胳膊,说人已经去了,别费力气了。我不听,还在继续动作,他却一下把我扳到了一边,指指自己的脑袋说:“你先顾着活人行不行!”
  
  武建超的头其实一直在流血,包扎之后也只是强撑着,现在可能有点顶不住了。我闭眼叹了口气,心说也是,就叫他坐好,招呼别人过来帮忙照着亮儿,轻手轻脚解开了缠着他头的布条。那半个脑袋全血乎乎的,头发都粘在了一块儿,有的还和掀起来的头皮搅在了一起,乱糟糟的惨不忍睹。
  
  赵胜利见血犯晕,咝咝抽着冷气,惊问咋弄成这样的?武建超被我揭伤口疼得眼角抽动,却颇有英雄气概,咬着牙就答了俩字:“哈熊。”
  
  我煮了一小锅淡盐水,就这么一边用剪子铰去头发,一边用盐水洗,好不容易才把整个伤口清理出来。因为是被熊爪刮出来的,形状很不规则,像是一张咧开在头上的大嘴。头面部血管最多,循环很丰富,口子这么大,寻常的包扎手段根本止不住血了,必须外伤缝合。
  
  我把意思一说,武建超问在这地方怎么缝?我从行李里找出平时补衣服用的针线,说就用这个缝。他有点怀疑,问这行么?我惨然一笑,说不行也得行,要不你就流血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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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20 07:39:2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学的是兽医,只在实验室里用兔子练过一次缝针,但现在除了我没有别人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正规的医用缝合针都是弯的,我就挑了根最大号的缝衣针,略加改造,用火烤软后掰出角度,再放进冷水里淬硬。把针线放泡在酒里算是消了消毒,又准备好纱布,一切停当,就差开始了。
  
  没有麻药,我怕武建超吃不住痛,就叫赵胜利和老爷子两个把他按着。他却一把将他们推开了,说自己一人没问题。我说我手潮的很,你可别乱动。他点点头,喝了口酒,两手一撑,梗起脖子眼说来吧。
  
  我深吸口气,眯着眼,第一针穿过了他的头皮。没有持针器,只能用手指捏住针,再用拣金砂的镊子配合着进行缝合,一针结束打个结,剪断线头,再下第二针,血还在不停地往外冒,也只能用纱布蘸干,然后继续。
  
  灯光很昏暗,但是窗外雷霆咆哮,刺眼的电光映进来,倒是增添了几分意外的照明。而我手上的感觉告诉我,武建超在微微颤抖,这么个缝法,说不疼的肯定是骗人的。他呼吸粗重,只是在刻意压抑着自己的反应。
  
  我数着一共缝了二十一针,总算把武建超裂开的头皮重新撮在了一起。虽然针脚歪七扭八,但伤口缝合后能起到按压止血的作用,渐渐的就不怎么出血了。
  
  完工之后,重新包扎敷药,我累的额头全是汗,两只手发虚。武建超更是脱了力一样,话都不想多说,顶着满头的纱布,嘴唇泛白,倚在墙上喘气休息。
  
  我喝了口水,洗去手上的血污,这才顾上检查自己小腿的伤口。还早只是破了点皮肉,现在也没法儿打破伤风针,只能简单包了包了事。倒是我又注意到,除了腿上的伤,我脚的外侧竟还有一块类似烧伤的痕迹,可能是之前电击的关系,禁不住一声感慨,他奶奶的,我们这哪是淘金,根本就是玩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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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21 07:44:27 | 显示全部楼层
他们那边折腾许久,阿廖莎胳膊动了一下,也终于醒了,但人还不太清楚,四肢老是不停的抖,还直喊头疼。我处理完自己的伤,接着给他检查,可刚剥开了那只剩几片碎步的衣服,我的手不自觉就停住了。
  
  阿廖莎毛茸茸的胸口上,不知为何竟印着大片的红色花纹,一条条树枝形状的线条交叉纠缠在一起,从脖子一直延伸的他的大腿根,红的十分妖艳,很有几分诡异。我摸了一下,感觉不像是纹身,难道是刚才遭雷击的原因?
  
  “天书!”老爷子在我身后突然一声惊呼,举着的手电也掉到了地上。我回头问他什么天书?老爷子后退了两步,指着阿廖莎身上那些花里胡哨的图案,哆哆嗦嗦的说这就是雷公天书。这毛子恐怕是作孽太多,老天要降雷收了他。人遭雷劈后,尸首上就会留下天书,上边用仙文写的都是他犯下的罪过,咱凡人看不懂。
  
  赵胜利受封建迷信毒害也是颇深,老爷子这边说完,他就嚷着赶紧把这几个人扔出去,老天爷一次失手没劈死他,肯定还有第二次。 我们跟他在一块儿太晦气了,说不定要受连累。
  
  那报信的年轻人本来精神很委顿,这时一听紧张起来,拉住我衣服,操着西北口音急道:“这位老板,千万别不管我们呐!一个雷下来十几个人全没了,就剩我们俩了,就剩我俩了啊,深山老林的我们怎么活啊。我们老板有金子,等他好了肯定会报答你们的,您可别不管我们啊……”
  
  我被他们几个吵得心烦,摆摆手叫他别慌,转而去解开那一去死去小工的衣服,发现他身上也有那种红色花纹,但不知什么原因,颜色比阿廖莎的颜色浅得多。又让那年轻人去下衣服,却没有发现。
  
  我本不信鬼神之说,虽说这两天的事让信念有点动摇,但见死不救的事还是不会干的。当时虽然不知道那花纹怎么回事,不过猜着应该和雷电有点关系(当然我现在已经知道,那些怪异的花纹是人体雷击后,静脉血管受到扩张造成的,学名叫“雷击纹”),就没有理会赵胜利的聒噪,而是继续给阿廖莎检查。
  
  把他全身骨头摸完一遍,没有太大损伤,只不过在左腿上发现了一些灰白色的肿块,似乎是电烙伤,就用盐水给他洗了一下,包扎上药。至于内脏会不会有问题,人能恢复成什么样子,凭我们现在的破烂条件,只能听天由命了。
  
   那年轻人的情况似乎也不太乐观,除了刚才激动那一下,人一直很萎靡。我问他感觉怎么样,他告诉我自己头晕,全身没力气等等,我也只是听听而已,没法儿有别的表示,只能说多休息休息就好了。之后又闲聊了两句,才知道他是青海人,是阿廖莎招的小工,叫杨要武。
  
  那个年代中国人的名字都带有时代烙印,我一听他叫“要武”,就知道是“文革”年间生的人,问他十几了?他手一撮,答十七了,虚岁十九。我听了暗暗摇头,心说比我还小六岁,小屁孩儿一个呢还是,就经历这种惨事,这才是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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