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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化不肥

《青囊后传》—第一卷:尸解遗蜕、第二卷:大巫医—鲁班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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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天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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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2 18:43:40 | 显示全部楼层
    “好个聪明机灵的徒儿,偌大的康熙朝中,就没有一个能如你般有慧根……”耳鼓中传来胡宫山满意的赞许声。

    修行者长叹一声:“百多年来,鸡足山修行者络绎不绝,其中不乏前来打探‘山叟’者,无奈尽是些凡庸之辈,难悟真道。道友从何而来,不知如何称呼?”

    “鲁班尺,从寮国远道而来,”我答道,“在下是受人之托,前来鸡足山寻找三百年前的隐士山叟。”

    “何人所托?”修行者略显惊讶。

    “滇中名医胡宫山。”我目光凝视着他。

    修行者口中缓缓说道:“所托何事?”

    我此刻心里产生了疑惑,店家说“山叟”已于清光绪年间仙逝,当然也可能为误传,既然师父胡宫山能活到三百多岁,那么“山妹”也并非没有可能。此人方才说百多年来有不少前来打探“山叟”者,可“山妹”是在顺治十六年(1659年),也就是吴三桂从缅甸班师回滇时,与师父闹矛盾而避入鸡足山隐居的。因为不久后,胡宫山就被派往京城去做卧底了,两人从此再未谋面。如果眼前之人是当年的“山妹”附体或者夺舍,那就应该说“三百多年来”,而非“百多年来”,再者,听到了胡宫山的名字,又怎会如此的无动于衷?

    此人绝不是“山妹”,我基本上可以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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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3 06:03:57 | 显示全部楼层
    “是一剂药方,”我压低声音,仿佛生怕别人偷听似的,“胡神医特意交代在下,此方只可交予‘山叟’本人。”

    “不就是个药方么,何必如此神秘兮兮的?”修行者看似满不在乎的样子。

    “好象是关于……”我假意思索着,“对了,是关于服用丹药,不对,是妖丹的方子。”

    “嗯,在江湖上行事谨慎是必要的,现在既然已经见到了山叟我本人,就请拿出来吧。”修行者的目光里已然流露出一丝急迫的神情。

    “当然可以,”我仍然假装犹豫不定,“不过嘛,胡神医还要在下核实一件事儿,确认无误后才可交付。”

    “什么事儿?”修行者狐疑的眼神儿。

    “胡神医私下里称呼山叟叫什么?”我说。

    “山妹。”修行者毫不犹豫的回答。

    此刻,耳鼓里传来了胡宫山疑惑的声音:“不错,‘山妹’是只有我俩才知道的昵称,难道她夺舍了此人?”

    “那么,山妹当年因何事与胡神医分的手?”我接着问道。

    修行者似乎有些恼怒:“不是只核实一件事儿么?”

    “一件事儿和两件事儿又有什么分别?”我狡猾的笑了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修行者突然嘿嘿的笑了起来:“这事儿是你自己想要知道吧?胡宫山只要你核实一件事儿,而你私自又加了一件。”

    我点点头,等于是默认了。

    “嗯,这事儿嘛,胡宫山作为一个男人是很难启齿的,所以你也不知道。现在索性就告诉你吧,他‘阳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不能行房事,所以山妹才与其分手的。”修行者这种话竟也说得朗朗上口,好似过去电线杆上贴的老军医广告。

    “放屁!”胡宫山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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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3 17:53:16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我禁不住的大笑起来,随即话锋一转,厉声质问修行者,“是你杀了山妹!”

    “嘿嘿……”修行者也跟着冷笑两声,“‘山妹’确实死了,但并非老夫所杀,她是寿尽而亡。”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大声呵斥着。

    修行者把手一伸:“药方拿来,老夫为此已经苦苦等候了一百年,然后再告诉你实情。”

    我鼻子“哼”了声,耸了耸肩:“哪儿来的什么药方?随便说说就信了,原以为你是大智若愚,现在看来,不过是‘大愚若智’罢了。”

    “你竟敢耍弄老夫?”修行者真的发怒了。

    “耍弄与不耍弄又有何分别?”我进一步的激怒他。

    “这样就休怪老夫不客气了……”修行者“腾”的站起身来,脑袋一晃甩掉黑披风,随即身子如风拂杨柳般的左右摇摆起来,双臂合掌过顶,肚皮起伏颤抖,竟如一名婀娜的印度舞女……

    “徒儿小心,此人是妖。”耳鼓内传来了胡宫山的警告声。

    我心里丝毫无惧,即便此人为妖孽,只要有尸蛛在侧,分分钟能把他捆成个大粽子。

    “印度舞么?”我调侃道,“你的动作实在是不标准,告诉你吧,印度舞的精髓是这样子的:左手向上拧灯泡,右手向下拍皮球,一边脚踩缝纫机,一边打转,然后左右互换来一次……”

    我一面做着示范,同时悄悄从身后抽出了黑鹰袖珍电击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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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3 17:54:06 | 显示全部楼层
    修行者怒不可遏,嘴巴蓦地张开,好家伙!竟然有180度之大,从内弹出一条粉红色的分叉长舌,原来是只蛇妖。

    就在这时,一道黄色的身影凌空掠过修行者,“噗”的一声闷响,黄烟尽数喷射进了他的大嘴巴里。

    嗯,老黄皮子越来越机警了。

    “咳咳咳……”修行者猝不及防,被刺鼻的腥臊气体呛得连连干咳,嘴巴也无力的耷拉下来了。

    “说,那三颗妖丹呢?”我上前一步,厉声喝道。

    “只,只剩下两颗了……”他结结巴巴的说着。

    “还有一颗呢?”我吃了一惊。

    “被我师父吞服了,然后中毒身亡。”修行者萎顿于地。

    “咕……”空中吊着的尸蛛闻言发出愤怒的长嘶,随即喷出一团白色的蛛丝,将修行者缠缚了起来。

    绿光闪动,尸蛛跃至修行者的身上,伸出毒针便要刺入。

    “且慢!”我赶紧喝止,“我还要审问他呢。”

    我走上前去,轻轻踢了修行者两脚,然后开口问道:“喂,你师父和山妹是什么关系?”

    修行者在“白茧子”内扭动了几下,没有搭腔。

    “你说还是不说。”我握着电击棍威胁道。

    “说与不说有什么分别?”他这时候还敢耍贫嘴。

    我蹲下身子,扒开蛛丝,手持电击棍对着修行者的裤裆处捅了下去,据说警察也都这么干。“嗤嗤嗤”一阵白色电芒闪烁,白茧子里发出了痛苦的尖叫声。

    到底是修行者,忍受力极强,但电击的同时也刺激了他骨盆内的副交感神经,导致其男

    根充血,黄色的袈裟被顶得高高隆起……

    “说不说?”我再次逼问道。

    修行者依旧是咬紧牙关不吭气。

    我握着电击棍对准了隆起部位“嗤嗤嗤”一顿放电,嘴里气得直叨咕:“让你‘阳而不举’,让你‘举而不坚’,让你‘坚而不久’,让你‘没有分别’……”

    “我说,我说就是了。”修行者终于告饶了。

    “哈哈……徒儿干得好!总算替为师出了口恶气。”胡宫山开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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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3 17:55:3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师父是‘山妹’的徒弟,我是徒孙……”修行者喘着粗气说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我放开了他。

    修行者被缠在蛛丝中,断断续续的讲述着事情的原委。

    他们师徒俩本是鸡足山红蛇谷中修炼得道的红蛇,附身于两名闭关修道者的体内,然后拜了“山叟”为师,一同修炼。天长日久,得知其收藏有三颗来自异界虚空的妖丹,也多少了解到她的一些过往人生。山叟年轻时有一青梅竹马的恋人,名叫胡宫山,是云南有名的神医。两人互称“山哥”与“山妹”,情意笃深,但后来不知何故,两人分手了。山妹数百年来孤身隐居修道,一直都在等待着山哥终有一天会来找她,可年复一年,他却始终没来。清光绪二十年,山妹终于寿尽油干灯灭,弥留时叮嘱徒弟徒孙二人守在草庵,她相信胡宫山一定会来的,到时候将那三颗妖丹交给他,并转告其,山妹两百年前就已经原谅他了。

    “山妹,山哥来迟了,是山哥辜负了你啊,呜呜……”胡宫山撕心裂肺的号啕大哭起来,我的心也跟着一酸,双眼满是泪水。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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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4 10:55:2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十章 妖丹
      我盯着修行者,继续盘问道:“既然山妹叮嘱你们师徒俩将妖丹交给山哥,为何还敢偷食一颗?”
      “自光绪年间至今已有百余年,胡神医音讯渺无,师父说前后已逾三百年,他应该是不会再来了。既然如此,妖丹便归属我俩,三年前,师父先行试着吞服了一颗,谁知当夜便毒发身亡。如此,老夫吓得也不敢吃了,只能是边修炼边研究妖丹的服用之法,但至今仍然不明就里。”修行者回答说。
      “哼,你方才已经知道了我是受胡神医委托前来,还不速速的交出,反而现出蛇妖原形来一搏呢?”我厉声质问。
      “唉,只怪老夫一时起了念心执念,师父已经因妖丹身亡,现在白白拱手交出岂不太亏了?再者,师祖临终前嘱咐妖丹须得亲手交给胡神医本人,而道友并非其本人,万一是骗子呢。何况您只是说送药方来的,又没提及取回妖丹之事嘛……”修行者现出了一副委屈样儿,不过其言词倒也是无懈可击。
      “妖丹现在何处?”我语气柔和了些。
      “在……老夫的身上。”
      “尸蛛,解开他。”我吩咐说。
      绿光闪动,尸蛛锋利的毒针瞬间割开了蛛丝茧,修行者垂头丧气的坐起身来,不情愿的从怀里掏出一只紫红色的小木匣。
      我一把夺过来,轻轻的打开盒盖,里面撂着两颗墨绿色的珠子,鼻子凑上去闻闻,果然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腥气。
      “没错,这就是当年南明永历帝珍藏的妖丹。”胡宫山叹息着。
      尸蛛跳进了木匣,展开三对步足紧紧相拥着妖丹,三百年了,它又重新见到了当年的守护物,激动得八只大眼睛泪水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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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5 06:16:3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站起身来,目光望着这只蛇妖,口中问道:“你师祖的坟墓位于何处?”
      “就在屋后的崖壁下。”修行者手指向不远处的山崖。
      “带我们过去,”我吩咐说,“屋子里若有香烛纸钱,就一并带上。”
      这是一面高逾十余丈的崖壁,上面爬绕着绿色藤萝与几簇山杜鹃,盛开着火红色的花朵。崖壁下,长满了白色与粉红色的格桑花,山风徐徐,花朵轻轻的摇曳,静谧而安详。
      “山妹最喜欢格桑花了……”胡宫山感慨不已。
      花丛中,一座坟冢静静的躺在那里,上面覆盖着一层青草,生就几朵黄色的苦菜花。
      修行者赶紧在地上插好香烛,摆放纸钱,看来他倒是时常来祭扫,不似荒冢般蓬蒿丛生。
      我点燃香烛,然后跪拜叩首,口中喃喃说道:“徒儿鲁班尺拜见师母,师父他老人家来看你了……”
      修行者闻言吓了一跳,目光急忙四周望去,感到有些迷惑不解。
      “山妹,”耳鼓中传来胡宫山悲怆的声音,“是山哥错怪了你……如今你不会再孤寂了,我虽然只余一缕命魂,但只要徒儿能尽快修成‘巫医心经’,就能召回山哥尸解的魂魄,然后去阴间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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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5 06:16:52 | 显示全部楼层
      祭扫完毕,回到了草庵。
      “原来师祖是您的师娘啊……”修行者面带谄笑,故作惊讶状,“那您就是我的师叔了,师叔在上,请受师侄儿红貳一拜。”说罢“扑通”一声就地跪倒,“咚咚咚”如捣蒜般的磕起了头。
      这蛇妖可真的会“见风使舵”,我心想,此类人大都是见利忘义之小人,自己要在这间草庵内修习“巫医心经”,就绝不能够留下他。
      “你叫‘红二’?”我问。
      “回禀师叔,我和师父原本就是红蛇谷中修炼了数百年的红蛇,由于文化有限,所以自同治年间出道以后,他取名‘红壹’,我就叫‘红貳’了。”修行者嘿嘿陪笑道。
      这名字听着咋这么蹩扭呢。
      “红二。”我说。
      “师侄儿在。”红貳赶紧应答。
      “你听好了,”我面色板起,严肃的说道,“今日是……”
      “农历十月初一。”红貳接得够快,这家伙揣摩人的心理挺有两下子。
      “我要在这间草庵内闭关四十天,这期间任何人,包括你本人都不得靠近屋子十丈之内。若有违反,尸蛛将以毒针刺死你,懂吗?”我厉声道。
      “谨遵师叔之命,农历十一月初十之前,红貳就守在树林里,绝不敢让任何人和师侄儿自己踏入草庵十丈之内,否则甘愿毒针受死。”红貳发誓倒挺快的。
      “草庵内可有米面油盐,火腿腊肉咸鸡以及土烧之类的东西?”我缓和了一下语气,修炼是和搬砖类似的累活,营养不能缺乏。
      “师叔请放心,这些事儿都包在红貳身上,每天的吃食都给您预备好,放在草庵十丈之外便是。”红貳拍着胸脯保证道。
      “嗯,你可以走了。”我摆摆手。
      “是,师叔。”红貳退出了草庵,将木扉门轻轻的带上。
      “尸蛛、黄二爷。”我呼唤了一声。
      “咕噜噜……”尸蛛应道。
      “吱吱吱……”老黄皮子站在了面前。
      “你俩守就在门外,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间屋子……”
      一切都安排妥当以后,我轻声说道:“师父,现在可以开始修炼‘巫医心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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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5 06:17:06 | 显示全部楼层
      “徒儿,封印已开启数日,你可有什么感觉?”胡宫山问道。
      “嗯,没啥特别的感觉啊,”我想了想,“就是脖子有点痒痒的,可能是泥垢太多了。”
      胡宫山沉默了半晌,这才吞吞吐吐的说,“徒儿,为师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啥事儿?”我觉得师父的语气有点怪怪的。
      “为师数日前在徒儿泥丸宫中就发现元神有异,但始终没有告诉你。”胡宫山蓦地严肃了起来。
      “有异?”我大惑不解。
      “徒儿元神的脖腔处长出来一个小小的脑袋,尽管还处于刚刚萌生阶段,但五官俱全……”胡宫山疑惑的说道。
      “双头蛮!”我惊呼了一声。
      “什么‘双头蛮’?”胡宫山不解。
      坏了,三十年前,俄罗斯伊万医生在我被麻醉的时候,肯定是偷偷的种下了双头蛮幼虫。他曾经讲过一句俄语,意思是:“三十年到了,我们会来找你。”如此说来,双头蛮的生长期可能就是三十年,相比蠕头蛮必须一定要在地下墓穴中发育,应该是变异和进化了。按道理,自己此时应该已经“发育”成熟,变身为双头蛮。可是师父发现其好似才开始萌芽,难道是……
      “师父,我明白了,”我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缓缓说道,“三十年前,徒儿曾被人偷偷的种下了双头蛮幼虫,到如今本应该发育成熟了并变身,但事实上却没有。师父看到其才刚刚开始萌芽,这是因为自己16岁时,在寮国伏洞苍山被封印,所以,当后来的双头蛮幼虫来到徒儿体内也一并被封印住了。前几天,师父解除了封印,幼虫这才开始孕育生长,整整延迟了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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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6 08:13:57 | 显示全部楼层
    “徒儿,此事非同小可,快将实情说给师父听。”胡宫山的语气显得异常的郑重。

    “这是来自雪域高原远古象雄国的一种史前生物……”我将蠕头蛮的来历以及自己被俄罗斯医疗队伊万医生诱骗种下了双头蛮幼虫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

    “这个罗刹鬼真是太可恶了!”我愤怒的直想要去骂街。

    “原来如此……”胡宫山听罢思忖片刻,说道,“当年,那个伊万医生肯定是发现徒儿印堂处与常人有异,所以才选择了你,但却不知是‘巫医心经’封印于泥丸宫之故。”

    “师父,可有办法驱除掉双头蛮幼虫,或者阻止其继续发育?”我急着问。

    “唉,若是为师未曾尸解,或许能以内力杀死双头蛮幼虫,但如今只剩下残存之命魂,就无能为力了。”胡宫山叹了口气。

    “若是像巫家庄园老妇人那样,师父燃烧命魂可以烧死幼虫么?”我原本难以说出口的,但一想到自己会变成如同小曼那样的怪物双头蛮,也就顾不得许多了。

    “不行,烧死幼虫的同时,也会伤及元神,徒儿从此变为痴傻之人,甚至连生活都无法自理。”胡宫山叹息道。

    我闻言一时间默默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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