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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black白夜

謎の話-神秘惊奇的体验(翻译日本网友细思极恐经历),翻译:卡米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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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郁闷
    3 天前
  • 签到天数: 81 天

    [LV.6]常住居民II

     楼主| 发表于 2020-4-16 16:34:22 | 显示全部楼层
      番外系列一 今天也在旁听席

      2016年12月22日【注:该日期为文章发表日期,以后皆是,不再累述。】
      失去妻子后,他和女儿的悲伤决定……

      一对夫妇带着两个女儿共同生活,妻子突然被诊断出了癌症,一家四口的生活因此被彻底颠覆。半年后,妻子去世,男子(47岁)因为丧偶的空虚感也失去了生存的意愿。被留下的三个人选择了一条悲剧之路。

      2016年9月15日,千叶县地方法院801号法庭开庭初审。被告的男子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裤子出现在法庭上。被告于15年12月14日,得到长女(当时23岁)、次女(当时22岁)的同意后,在位于千叶县袖浦市的自家浴室里燃烧煤球,令两女一氧化碳中毒身亡,他也因此被控为同意杀人罪。【注:同意杀人是指受被害人的嘱托,或者得到被害人的承诺而实施的杀人行为。具体包括受托杀人与得承诺杀人。】

      法官:“被告承认公诉事实吗?”
      被告:“不承认。我们三人是自杀,我对她们并未怀有杀意。”

      通过检方开始的案件陈述和对被告人的提问,事情的经过渐渐明了。

      被告21岁结婚。从事农林业和港运业相关的工作,一家四口生活。次女在小学时因受到欺凌,患上了社会性发展障碍【注:原文为“社会不安障害”】,从此闭门不出。是被告的妻子一直在照顾她。家里的收支管理、家务等等也是妻子一手打理。

      律师:“夫人在家中是怎样的存在?”
      被告:“是我们家的中流砥柱。”
      律师:“次女是个怎样的孩子?”
      被告:“非常怕生。很怕和人见面,连看别人的眼睛都不敢。”
      律师:“(障碍的)症状有哪些表现?”
      被告:“会用剃刀和圆珠笔自残手腕。每当这时,妻子就会抱着她安抚。”

      事情急转直下是在14年的8月。妻子被诊断出患了阑尾癌的一种:腹膜假黏液瘤。为了听取专业意见,他们在东京都和滋贺县的医院里都求过诊,但结论并未改变。

      15年4月,妻子在滋贺县的医院里接受了长达8个小时的手术,术后短期内身体有了一定的好转。但到了5月2日,病情却突然恶化,最终去世。

      律师:“你认为是什么造成了夫人的去世?”
      被告:“都是我的错。是我劝说她接受了手术。如果没有进行手术的话,说不定还能多活3、4个月。”

      被告在自己的背上刺上了亡妻的法号,从早到晚流连在离家不远的妻子墓前,双手合十地祷告,连工作也不去了。“我深爱她。如今已到极限,还不如死去更轻松。”他在卧室的墙上写着这样的话。

      律师:“最开始想到自杀的原因是?”
      被告:“就是妻子的去世。她的存在感太强烈了。”
      律师:“夫人去世后,你每天的行程是怎样的?”
      被告:“凌晨三点起来,到佛坛前烧香。吃早饭后就去墓地。即便有时想去公司,途中也还是会因为非常痛苦而折返回墓前。”
      律师:“晚上又如何?”
      被告:“和小女儿吃完晚饭后去墓地,和妻子说话。”
      律师:“你是怎么向公司请假的?”
      被告:“小女儿闭门不出的事公司是知道的,所以我说要照顾她。”

      被告在免费通信APP——LINE【注:可看作日本微信】上,和两个女儿频繁的对话也被当作证据呈堂。

      《去年5月28日》
      被告:一点也睡不着啊。我在寻找不痛苦的死亡方式。
      次女:爸爸已经到极限了吗?我也觉得死掉更好,但还是觉得死后很可怕。我调查了很多还是觉得好怕。但是活着也好难啊……无论什么选择都好可怕。

      《去年7月16日》
      被告:我也很想振作起来,但怎么都做不到。我想8月就是极限了,对不起。
      长女:(跟妹妹)说说看……
      被告:(跟妹妹)怎么也说不出口啊,看她拼命努力的样子,太可怜了。

      在妻子被诊断出癌症的一年后,被告曾自寻过短见。

      律师:“8月27日你准备自杀了吗?”
      被告:“我怕要是看到孩子们的脸就没法去死了。我将要自杀的事告诉了她们。”
      律师:“两人的反应呢?”
      被告:“大女儿说‘知道了’,还说‘要死的时候大家一起’。”
      律师:“听了这话你怎么想?”
      被告:“我想那就一起吧,松了一口气。”
      律师:“两人还说了什么?”
      被告:“‘光吃安眠药可能死不了吧’,还有问我‘在哪里死’。”
      律师:“你怎么回答的?”
      被告:“我说在浴室。”

      被告和长女之间的LINE对话还在继续。
      《10月9日》
      被告:我实在太累了。
      长女:决定结束的话,就做吧。
      被告:是啊!很快就行动。你要帮我啊。

      《12月7日》
      被告:这周问问(妹妹)可不可以。

      《12月9日》
      长女:(妹妹说)可以。

      15年12月13日,被告买了包括妻子的份在内的4人份寿司。三人在自家一楼的客厅吃了晚饭,饭后被告在2楼的卧室写下了遗书。在此期间,长女一直和同事在LINE上像往常一样聊天,还和同事约好12月20日一起出去玩。长女和次女都没有留下遗书。

      第二天14日凌晨4点之后,被告将安眠药交给长女,长女又交给次女。他们在浴室铺好被褥,被告在厨房点燃了煤球后拿进浴室。

      律师:“这时你的两个女儿呢?”
      被告:“在浴室盖着被子躺着。我进去时踩到了大女儿的头发,她喊了一声疼。”
      律师:“你们说了什么吗?”
      被告:“我跟她们说:我马上就来。”
      律师:“她们怎么回答?”
      被告:“她们说:嗯。”

      之后被告再次回到厨房,又点了一个煤球,放在浴室外脱衣服的地方。他将亡妻的遗相和牌位拿进浴室,又点了一个煤球放在脱衣处。这时两个女儿因为安眠药的药效已经睡去了。

      法官:“为什么选择在浴室?”
      被告:“因为那里很狭窄,容易充满一氧化碳,更容易让人睡着。”
      法官:“两人说过为什么想死吗?”
      被告:“她们说一个人死会害怕,三个人一起就没问题了。”
      法官:“你们一起自杀的动机呢?”
      被告:“妻子的死。”
      法官:“想追随她去吗?”
      被告:“是的。”
      法官:“你说的更轻松是指什么?”
      被告:“想结束痛苦。”
      法官:“所谓的痛苦是指什么?”
      被告:“活在没有妻子的世界里是痛苦的。”
      法官:“你的女儿们是怀抱着怎样的心情才会想一起死的?”
      被告:“怕被单独留下吧。”

      当天上午10点半左右,被告给姨妈发了一则短信。“多谢长久以来的照顾。对不起。”接到被告姨妈报警的警察来到被告家,发现了被告和两个女儿,将三人送往医院。最终只有被告一个人活了下来。

      法官:“为什么要发那条短信?”
      被告:“我怕一直没人来,尸体会腐烂。”
      法官:“之后呢?”
      被告:“记不清了。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

      检方进行证人讯问,被告妻子的妹妹站在证人席。
      检察官:“(被告妻子的)守灵夜,两个女儿的样子是?”
      妻妹:“长女说要竭尽全力地照顾妹妹。她说:‘拼命地努力活下去。’并对她妹妹说:‘我们三人不努力可不行啊!’次女点头说:‘嗯’。”
      检察官:“对被告有什么想说的?”
      妻妹:“不能原谅。姐姐是为了继续和孩子们一起生活才接受了手术。他践踏了姐姐这样努力的心情。如今,姐姐曾为之而活的一切都被他抹杀了。”

      16年9月21日,千叶地方法院。

      检察官认为“从被害者两人同事的证言和与被告的LINE对话记录内容来看,虽然她们对母亲的死充满悲伤,但已决定继续将自己的人生走下去”,“被告的一切实际行为都是他独自完成的”,因此检方主张判被告“同意杀人罪”成立,刑期三年。

      另一方面,辩方认为“这是一起三人协力自杀的行为”、“不应该给被告人加上杀人的罪名”等等,主张改判“自杀帮助罪”,并请求缓刑。

      同一天,被告站在证人席表达了自己的最终意见陈述。
      “我觉得很对不起孩子们。我应该为了孩子们、为了妻子、为了我所深爱的家庭试着活下去。”

      10月12日,千叶地方法院803号法庭。
      “判处被告有期徒刑三年,缓期五年执行。”法官宣读了审判书,被告一直聆听着。

      判决书认为,两个女儿是主动服下安眠药后,因被告点燃的煤球而一氧化碳中毒死亡的,检方所控“同意杀人罪”成立。另一方面,因为被告重度抑郁而导致心神恍惚,决定判以缓刑。

      直到上诉期限截至之前,检方和辩方都未提出上诉,判决成立。(滝口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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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闷
    3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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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楼主| 发表于 2020-4-16 16:34:3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813话 ??

      上幼儿园的时候,有天晚上我不肯乖乖睡觉,
      父母就吓唬我说:“不做乖孩子的话,??会来找你哦。”(具体的名字忘记了)

      我没办法只得关灯躺在床上,望着房间外发呆。(房间门开着一丝缝隙,能稍微看到一点走廊的墙壁,只要走廊还是明亮的,我就觉得有安全感。)

      这时,走廊的墙壁上浮现出人影。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爸爸,但接着发现那个剪影很奇怪。
      是个光头,和紧急出口指示标志上绿小人几乎一模一样。
      它像剪影画一般不自然地慢慢向我房间靠近。
      然后就进到我的房间里来。

      “啊,是??啊!”
      我认为这就是父母用来吓唬我的那个东西,突然害怕起来,用被子把自己蒙住。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好像是家里某个摆设的名字,父母平时不会这样吓唬我的。
      真是讨厌这些非物理性的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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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闷
    3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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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楼主| 发表于 2020-4-16 16:34:4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814话 面具女?

      我来说一个对我自己而言算是不可思议经历的事情。

      前几天,我在东京车站准备换乘,
      下楼梯的时候,从楼梯下走上来一个人(好像是女人)。

      (上楼梯的时候,人们不是会习惯性掸一眼上面有没有人正下来吗,迅速抬头看一下那种)

      当时我也正开始下楼,我们之间还有些距离,还看不太清楚,
      这时从下面来的这个人迅速抬头看了一下我,
      就这一下,让我感到很违和……

      那人继续上着楼梯,
      当我们渐渐走近时,
      她又一次抬起头来……
      在看到那张脸的一瞬间,我全身仿佛被冻住一般……

      那张所谓的脸……
      眼睛、鼻子、嘴巴等等应有的五官全都是平面,
      怎么回事?我很诧异。
      就像是把照片放大之后,像面具一样挂在脸上似的。
      我们这个照面只有短短一瞬间,
      其他包括衣服在内所有特征,我都没有印象了,
      只是给我的感觉是个女人。
      而且我觉得她在那张假面下微笑着。
      我想回头确认,却始终不敢。(我真是胆小鬼啊)

      这一类奇异事件我在电视里偶尔会看到,
      真正自己在公共场所看到还是第一次……
      有没有其他人也看到过啊?

      对我而言,很希望是电视节目的恶搞企划啊(但我没看到有摄像机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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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闷
    3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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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楼主| 发表于 2020-4-16 16:34:55 | 显示全部楼层
      番外系列一 “今天也在旁听席”

      2013年10月2日
      《被母亲夺走的生命》

      “我要和妈妈结婚。”5岁的儿子总把这句话挂在嘴边。母亲悄悄为将要上学的儿子准备好了双肩书包,背起书包的他是多么地开心啊……然而那愉悦的身影却被母亲从这人世抹去了,她用家用垃圾袋夺走了儿子的生命。
      9月25日上午十点,被控伤害致死罪的被告重田史都(42岁)出现在东京地方法院的715号法庭上。
      这场将由陪审员判决的案子第一次公审,旁听席上几乎座无虚席。
      被告:“确实是我的所作所为……导致了滉史的死亡。”
      穿着黑色针织衫和西装裤的被告用低得几近消失的声音承认了检方指控。
      从检方的案件陈述及辩方的辩护中,我们渐渐勾画出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重田被告和丈夫、四个孩子一起生活在东京目黑的家中。
      去年(2012年)9月1日,正值周六,晚上孩子们游戏后将玩具散落一地,重田被告斥责了他们,并将“任天堂DS”游戏机等物品丢进垃圾袋里。
      重田被告心想,明天是周日,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于是在零点左右,她吃了一片安眠药,还喝了一杯兑水的烧酒。之后她在天亮前醒了两次,每次都分别吃了一片安眠药。等她起床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11点左右了。
      三男滉史此时已经起来了。“妈妈,DS呢?”听了这话,重田被告不由得无名火起,同时又觉得自己很可悲。“我觉得和他无法沟通。”
      正上幼儿园的滉史是个非常活泼的男孩子,重田被告虽然非常疼爱他,但他那种执拗的性格却令她不知如何管教。
      “我只想教会他,人生不能随心所欲,并不是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
      怀有这样想法的重田被告问滉史:“呼吸和玩DS,你选哪一个?”
      人要活着,呼吸是不可缺少的,和玩乐比起来理所当然重要得多。因为这样的想法浮出脑海,她才脱口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然而,滉史却回答:“当然是DS了。”

      重田被告听后,用塑料绳将滉史的手脚捆了起来,并用胶带粘上了他的眼睛和嘴巴。接着,又用两个垃圾袋分别从头、从脚将滉史罩在里面,用胶带封死。
      “只要他一道歉,我就放他出来。”她虽然这么想,但前一天晚上她吃了三片安眠药,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不知不觉中她又睡着了。
      当天晚上零点15分,丈夫意识到不对劲。等将滉史从垃圾袋里放出来,孩子已经没有意识了。丈夫赶紧拨打了119【注:在日本119是救助电话,无论是叫救护车,还是消防车,都拨打这个号码】。还在睡的重田被告被丈夫猛地撞开,这才睁开了眼睛。
      三天后,滉史因为脑缺氧死亡。

      重田被告为什么要吃安眠药呢?
      拥有注册税务师资格证的重田被告,在丈夫经营的公司里从事事务性工作。
      而丈夫自去年5月起,患上了精神方面的疾病。重田被告既要工作,又要抚养孩子,也已经身心俱疲。她的睡眠变得很差,就未经医嘱,擅自拿了医生开给丈夫的安眠药吃。

      向被告提问时,被告做了如下发言:
      “事情发生前的那几天我过得很辛苦,所以每天晚上都要吃一片安眠药。”
      “正好是月底公司最忙的时候,不管是心情还是体力都很糟糕,我特别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一晚吃下三片安眠药,已经远远超过正常范围。经过精神鉴定,重田被告在实施犯罪行为时,因酒精和安眠药的急性中毒,导致了意识障碍。
      “药是绝不能和酒精一起服用的。这起事件本不该发生的。”
      辩方请来对被告进行精神鉴定的精神科医生在法院上面对陪审员们说道。
      医生:“被告当时的行动已经无法受其意识控制,我认为她的行为本身已经超出了自身思维的控制,进入了一种异常状态中。”

      律师:“你可有实施犯罪时的记忆?”
      被告:“只有一些零星的记忆。”

      在事件发生后,被告被带到警察局接受调查时,一开始也完全没有认识到自己就是造成这一悲剧的罪魁祸首。
      律师:“那当你发现自己就是加害者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被告:“我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不过当时我最担心的,是滉史究竟怎么样了。”

      在法庭上,当被问起对滉史的思念时,被告泣不成声。
      每天晚上,母子俩总是手拉着手一起睡。那小手的触感似乎还留在手上,那张笑脸也似乎就在眼前。“我要和妈妈结婚”这句话还在耳边回响着。还有为了他上小学而特地准备的蓝书包。往昔历历在目。
      被告:“他是我的太阳啊。”

      律师:“在拘留所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你都想些什么?”
      被告:“我想用我这条命换滉史回来……我好想他,想得不得了。”
      她低着头,吸着鼻子。抓着手帕的手紧紧地攥着。不时传来她的呜咽声。
      被告:“作为滉史的母亲,我比谁都憎恨凶手,可凶手就是我自己……多少次我都对自己说:‘把滉史还给我!’”

      滉史的葬礼在去年9月举行。当时因为被检察院要求进行精神鉴定而在押的重田被告也得到特别许可,参加了葬礼。
      据律师说,她的丈夫现在每周两次去拘留所探望。
      律师:“(事件发生后)你能继续活下去吗?如果你能够重回社会,是否有珍惜自己生命的觉悟?”
      被告:“如果不这样的话,我就对不起滉史失去的生命……也对不起另外三个孩子。”

      最后,法官询问了被告实施犯罪的原因。
      法官:“你应该不会将原因都推到安眠药上去吧?”
      被告:“是我太软弱、太天真。对丈夫也好,孩子们也好,没有尽到责任。只有道歉是远远不够的,我必须改变我自己。”

      9月30日,检方提出“虽然处于严重的意识障碍状态下,但引发并实施犯罪事实的是被告本人”的主张,要求判被告有期徒刑4年。
      辩方则认为“被告的悔恨和反省都非常强烈,她的家人也在等待她早日归来”,因此请求判以缓刑。
      判决将在10月3日宣布。(佐々木隆広)

      【注:这篇文章是“今天也在旁听席”栏目的第一篇,当年在日本掀起轩然大波。当时文章出来时判决结果未出。我查了一下,判决结果如下:陪审员们认为“被告因为抚养4个孩子、工作以及照料生病的丈夫,身心都被逼至绝境”,因而判决有期徒刑3年,缓期5年执行(必须处于保护观察下)。对此很多人持有异议,包括一名叫田边三保子的法官,她认为这是一起恶性犯罪事件。
      然后,我又查到一点儿八卦,也说一下。据被告家乡的熟人说,她从小一直成绩优异,是当地知名的“秀才”,背负着父母巨大的期望,她一心想要考上东京大学,却在高考时失败,之后做了好几年浪人,重考了好几次还是没考上。大家都觉得即使不是东大,去上其他有名的私立大学也很好啊,可她却说“不是东大就没有任何意义”,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她去上了专科学校。从专科学校考取了注册税务师的资格后来到东京。和现在的丈夫是再婚,与前夫育有一子(即四个孩子中的长男(当时13岁),据说长男在这次事件中也充当了“帮手”)。据说被告曾经对邻居发过牢骚,长男和次男都不要人操心,只有三男滉史令她不知如何是好。 “只有这个孩子真是糟糕……”据说她还曾经因为滉史太任性而将他关在家里不给出门,家庭旅行时也不让滉史同去等等,一再对滉史进行严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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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4-16 16:35:0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815话 小M

      我想起一个谜之事件,向大家报告一下。

      那是我上大学的时候。
      那一天,平时很温厚的小M很反常,整个人焦躁不安,
      原因是被迫听女生A发了好一通牢骚。
      她一直很不擅长应对A,一点儿也不想和她扯上关系。
      也不知怎么的,那天面对A的纠缠,她没能及时脱身。
      我问小M焦躁的原因,可一问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我明显感到小M的焦躁感更强烈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焦躁值达到了顶峰,小M突然双手在桌上猛地一拍,大叫:“我受够了!!”
      与此同时,教室里的花瓶应声而裂。
      根本没有东西碰到花瓶,花瓶也没有掉到地上,就这么碎了。
      难道只是个偶然吗?

      长文见谅,我不太会写东西哈。

      小M平时就是个不可思议的人。
      “今天会地震哦,○○那个地方,震度○。”
      “虽然是外国,但会有很强烈的地震哦。大概会持续一周吧。”
      她的地震预告正确率达到80%。
      我问她是怎么知道的,
      “早上起来的时候就觉得……今天会有地震吧,这样的感觉。”
      但是,好像自己所在的地方,轻微的地震不太能预感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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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闷
    3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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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楼主| 发表于 2020-4-16 16:35:3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806话 猫巴士?

      今天我遇到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

      放学回家的路上,我拼命地踩着自行车,途中要经过一个T字路口,
      这时我听到T字路口的右边传来汽车驶来的声音。

      我从路口的曲面镜里却看不到来车,也就没放在心上,打算拐弯,
      没想到明明没有车,却喇叭声大作,吓得我赶紧停了下来,一阵强风从我身边刮过。

      就像一辆车开过后留下的风感一般。

      T字路上的栏杆也随风微微颤动,真是令人吃惊啊。

      那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猫巴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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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闷
    3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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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4-16 16:35:4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817话 白色火柱

      我为了减肥,报名参加了瑜伽课。
      当瑜伽做完,进入冥想时间时,
      突然脑海里出现一道白色的火柱,压迫感很强,然后就消失了。
      我吃惊地睁开眼睛,发现其他人也一副惊愕的样子,纷纷互相询问着:“刚刚那是什么?”
      在此之前和之后,这个现象都再没出现过。
      现在我也不知道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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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闷
    3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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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4-16 16:36:0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篇是“BEST”榜作品

      第818话 老狗

      我家的狗ONLY已经是个年岁很大的老头子了,我常常在梦里和它聊天。
      就是那种同睡一屋、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的感觉。
      “年轻人,你怎么还没女人啊?”
      “烦死了臭老头,阉了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说我。”
      “少啰嗦,无法留下后代有多痛苦,你知道嘛!”
      “我怎么可能知道!”
      “那我现在就让你知道!”
      “哎呀你冷静一点啊老头。”
      “哦,好像有快递来了。”
      “真的?那我起床了。”
      上面这段是最新一次的对话内容,前天梦里的。那天能记住的不多,无法记起全部的对话来。
      总之,当我醒来的时候,正好听到门铃响起,开门一看,是黑猫快递。

      拜老狗所赐,我啊,对街坊四邻和周边发生的事几乎是无所不知呢,
      有一次我一不小心说漏了嘴,爆出了邻居被解雇的事,引起了轩然大波呢。
      就算我离家去上大学时,该知道的事也一件不少,因为是狗,所以谁也不会防着它。
      最早开始和我在梦里说话,应该是我上高二那阵子吧,我参加完社团活动回来在铺着榻榻米的房间里睡觉时,我们对话就这么开始了。
      我虽然知道它的确是条老狗了,但被它叫做“年轻人”还是觉得怪不爽的。

      也许大家都觉得这是我自己的幻想吧……

      我是关西人。老狗说话用的是接近于普通话的关西方言,一副老头子的口气。
      因为和老狗的对话,上大学后,我说话也不由得夹杂了些标准用语,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想过的。

      “年轻人,你知道吗?”
      “什么啊?”
      “对门那家不是有个大块头么?”
      “你说田中(化名)啊?”
      “对,就是他。那家伙怪怪的。”
      “哪里怪了?”
      “那家伙,早上出门后跑到后山师野町(化名)去了”
      “这有什么啊,也许是工作上的事呢。”
      “不可能啦,我连续四天都在那里看到他,很奇怪呀。”
      “……我说你最近早饭也不吃就跑出去了,原来是做偷窥狂去了啊。”
      “少说废话。你这家伙都抛下我去上大学了,我干什么你管得着吗?我先观察观察那家伙好了。”
      之后过去了一个月,我又梦见了它。
      “年轻人,我搞清楚了。”
      “什么啊?”
      “就是对门那个大块头嘛。他啊,丢了工作啦。”
      “真的假的啊?”
      “不会错啦,他整天啥也不干尽发呆呢。”
      “哦——这样哦。”
      “你以后可不能变成那副德性啊。”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一起吃饭时不小心说漏了嘴:“田中是不是被炒鱿鱼了啊?”
      “真的吗?哎呀,真是的,好惨哦~”
      过了一个礼拜左右,我妈跑去对田中夫人表示亲切慰问:“听说你家那位没在上班啦?真可怜啊,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尽管说。”
      结果人家老婆根本还不知道这件事,
      当晚对门传来了激烈的叫骂和怒号声……

      大家似乎还蛮喜欢我说的故事的,好开心啊,
      我和老狗之间也没那么多趣事啦……
      毕竟就是像和一个普通老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闲天而已嘛,
      正因为如此,我本身也不觉得这事有多奇怪。
      不过偶尔还是会有“啊——那个老头子果然是狗啊”的感觉,
      比如它说“好想吃肉啊”的时候。
      要说值得一写的,恐怕也就只有“发现邻居被炒鱿鱼事件”了吧。
      我也很想说它能看到幽灵什么的啦,但它就是只普普通通的狗嘛。
      而且为什么我老是会做和狗说话的梦呢?

      最近,我有个意外的发现。
      养狗的人都知道,不是有那种骨头状的狗咬胶嘛,有一次的对话就是关于这个的。
      “年轻人。”
      “什么事?”
      “我能不能对食物发表一点自己的看法啊?”
      “你说呀。”
      “我想要真骨头,讨厌那个假货。”
      “啊,你是说狗咬胶吗?”
      “具体叫什么我不知道啦,就是你昨天给我吃的那个东西。”
      “那就是狗咬胶嘛。”
      “我不要那个什么狗咬胶,吃这种东西真是悲哀,给我真骨头吃啦!”
      “是么?可是你吃的时候不是蛮高兴的嘛。”
      “总觉得还没怎么咬呢就没了,这种被骗的感觉真是令人失落。”
      “这么夸张~可是我们也都是这样啊。”
      “是吗?从你的吃相上可看不出来。”
      “不不不,其实假货也有好的一面啦,比如蟹肉棒就不错啊。”
      “那是什么啊?”
      “是一种看起来像蟹肉,但实际上是鱼肉的食物。”
      “哦……那年轻人,你经常吃这类东西吗?”
      “还蛮经常的,肚子饿的时候吃吃挺不错的。”
      “哦。看来大家都过得不容易呢。我还是忍忍好了。”
      “也不到不容易的程度啦……那我跟妈妈说说看,能不能给你改善改善。”
      “那就拜托了。”

      看来,狗咬胶对它来说毫无意义啊。
      如果可能的话,我当然也想给它吃真正的骨头了。
      不过骨头和骨头也不一样吧,鸡骨头恐怕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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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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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4-17 16:27:23 | 显示全部楼层
      番外系列一 “今天也在旁听席”


      2014年8月18日
      《对“黑子之神”的恨意与复仇》


      “已投毒,危险,食用必死。怪人801面相”
      人气漫画《黑子的篮球》衍生周边的点心里被注入了毒药,和一封威胁信一起被送到制造厂商的手中。这个连续威胁事件几乎和30年前的“格力高、森永事件”如出一辙。【注:“格力高、森永事件”是日本传奇犯罪案例之一,网上有很详尽的描述,有兴趣的小伙伴可以找来看。】

      8月21日,被控威胁妨碍营业罪的被告——神奈川县横须贺市出身的原派遣职员渡边博史(36岁)听取了法庭对他的裁决。
      自3月13日本案初审以来,渡边被告一次次地在庭上滔滔不绝。到底这件看似向世人挑战的事件是如何发生的呢?为了弄清楚这一点,我们也一次次地来到法庭旁听。

      被告:“我才不要反省。如果我有钱的话,根本就不会被问罪。”“我只要一出去就会自杀。这种垃圾一样的人生有什么过头。早死早超生。”
      初审时,渡边被告的发言极具挑衅。

      对渡边被告的起诉内容如下:
      2012年10月,被告在《黑子的篮球》作者的母校上智大学(位于东京都千代田区)的校园里,放置了装有硫化氢的容器,并附上一封威胁信。信的内容是:“我对上智大学毕业的《黑子的篮球》作者充满恨意,我要向作者复仇,虽然遗憾,但要恨就恨黑子的作者吧!”
      13年10月,被告将注入农药的零食送给几家大型超商,导致相关产品下架,产品的销售一度停滞。
      被告:“没错,全都是我做的。”
      他非常干脆地认了罪。

      根据检方的案件陈述,被告高中毕业后进入了专科学校,之后不断地换工作,其中也包括在便利店的工作。因为高考失利,他想制作动画的梦想破碎了,对人生充满了不安。

      6月27日进行了向被告提问环节。瘦弱的渡边被告嘴边一直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面对提问,一副坦荡的样子,口若悬河地说个不停。
      律师:“请你再说一次,作案的动机是什么?”
      被告:“《黑子的篮球》的作者的人生和我截然相反,他什么都有了。我从小时候起就被欺凌,成为了连努力也做不到的失败者。所以我对拥有了一切的作者抱有恨意。”
      律师:“这种自卑感是在何处萌生的?”
      被告:“在去了没能考上的上智大学的时候。”
      这也就是他为什么将一开始的目标设为上智大学的原因。
      被告:“高三的春天,我和同属篮球社的两个后辈约好都要去上上智大学。我是同性恋者,因为想到‘考上上智大学的话,就能和这些可爱的后辈们重逢了’,所以我将上智大学定为了高考的目标。”
      然而,他却没能考上,从此埋下了怨恨的种子。

      为什么会将矛头指向《黑子的篮球》呢?他给出了下面的答案。
      被告:“我对篮球的球衣有一种异常的恋物情结。初中三年级开始,我迷上了同人志,BL题材的同人志里,有很多《黑子的篮球》人物的同人文。在同人志这种二次创作的世界里,原作者是神一般的存在,所以我无论如何也想要打败原作者一次。”

      律师:“你说你是失败者,就没想过要好好努力吗?”
      被告:“努力什么的,对我而言就像是得不到回报的义务一样。”
      律师:“什么意思?”
      被告:“我父母只会在我做错事的时候责骂我,却从来不曾表扬过我。”
      怨恨的矛头,接着指向了他的父母。
      被告:“只要是我喜欢的东西,他们都反对。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禁止我下将棋,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又禁止我学习。当我问为什么不行的时候,他们勃然大怒,还用糖罐砸我。”
      律师:“连学习也禁止吗?”
      被告:“我从小学五年级开始去上补习班,明明成绩还不错,却依然被他们臭骂。连学习也不被允许,和这样的父母根本没有办法沟通。”

      他独特的思维方式导致对别人的怨恨越积越深,检方对这样的渡边被告开始提问。
      检察官:“在你看来,到底有哪些人不好?”
      被告:“有8个人。”
      他说出了父母、“欺负自己”的三个人,还有老师的名字。
      检察官:“你的受害者们都希望你得到严惩。”
      被告:“这是当然的。”
      检察官:“即便如此,你也不觉得抱歉吗?”
      被告:“是的。”
      检察官继续追问显得毫不在乎的渡边被告。
      检察官:“你也不认为自己要对此负责吗?”
      被告:“想要负责的想法本身就是一种傲慢,所以我不可能负责。”
      检察官:“对父母也没有歉意吗?”
      被告:“没有。他们活该,我只觉得自己干得漂亮。”
      检察官叹了口气,试图劝导他。
      检察官:“很多人都无法过上自己想要的人生,很多人过得比你痛苦得多。可是那些人并没有走上犯罪的道路。”
      被告:“说白了都是命。我所有的自卑之处对《黑子的篮球》的作者而言都不是问题,可对我而言,他是拥有了一切的超人。就算一次也好,我想打败他。”

      7月18日。检方对渡边被告的思维方式进行了严厉的抨击。
      检察官:“从被告自以为是、独善其身的犯罪动机来看,他的思维方式非常自私。就算他真的曾被欺凌和严苛对待,也完全不足以构成其行为正当化的理由。”
      因此,检方希望判处被告有期徒刑4年6个月。

      渡边被告自己也做了最后陈述。为此他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约40张A4纸。
      法官:“请你尽可能简单扼要地进行陈述。”
      被告:“那我能说多长时间呢?”
      法官:“10分钟左右。”
      被告:“就10分钟啊。”
      于是,他照稿宣读了幼年时被欺负的经历、被父母严苛对待的过去,认为这些造成了自己的抑郁状态,最终导致了犯罪的发生。他一说起这些来,似乎就停不下来。
      最后,他说起了小学时代一位因骨肿瘤去世的同学。
      被告:“我一直忘不了他的事。要是我代替他得那个病就好了,这样我就能在温柔体贴的医生和护士的环绕下,安心地迎来人生的终结了。这样的话,像现在这种不好的事就不会发生了。”
      最后,他问:“我能喊出自己的心声吗?”接着,他呼唤着韩国某男星的名字,声嘶力竭地大叫:“萨浪爱哟——(韩文的“我爱你”)”
      “最后,我希望日本前途无量的少年们都能昂首挺胸地向前走。”他以这句话结束了自己的陈述。(石川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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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4-17 16:28:0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819话 在电视台打工时……

      1、我在位于六本木的某电视台打工时,有一次看到楼梯扶手上10厘米处,飘飘荡荡地升起一件白床单似的物体,总觉得那东西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后来跟朋友说起时,朋友还一脸羡慕地说:“真好啊,这不是一反木棉嘛!”

      2、电视台有一次到新潟某个很有名的鬼屋拍摄,当摄像机镜头从主持身上往走廊尽头移动时,有那么一瞬间,镜头里映出了一个15岁左右的长发女孩,她一脸“咦”的惊讶表情。
      她好像穿着白色的睡衣。

      都是不怎么可怕的故事,还请见谅。

      【注:一反木棉,一反木綿(いったんもめん),是流传自鹿儿岛县肝属郡高山町(现为肝付町)一带的妖怪,字面意思是一反那么长的棉布。根据《大隅肝属郡方言集》一书记载,一反木棉大概长10.6米(一反长),宽30厘米,它总是出没在黄昏时分,在空中飘来荡去,也会袭击人类。它的袭击方式是将人的头卷起来,令人窒息而死;也会卷着人扭曲旋转着飞上天去。有一个传说,一个行夜路的男人遇上了一反木棉,被它缠住了脑袋,男人用短刀割破棉布,棉布随即消失,而男人的手上则留下了斑斑血迹。在有一反木棉传说的地方,如果小孩子外出玩耍,天晚还不肯回家的话,大人们就会吓唬小孩说:“一反木棉要出来了哦!”还有个说法,在一反木棉出没的四十九所神社前,小孩子们一起走过的话,空中伺机而动的一反木棉会卷走走在最末尾的孩子,所以每当走过这些神社的时候,孩子们都争先恐后地往前冲。据推测,一反木棉是来自当地土葬时将棉布的旗子高挂的风俗。】


      土佐光信『百鬼夜行絵巻』中的一反木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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