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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zuf1234

[转帖] 因一具女尸,爷爷带我走遍大江南北 【连载】作者:叶天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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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27 18:11:08 | 显示全部楼层
有就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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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27 18:12:37 | 显示全部楼层
《家族没落》之《人,魂,鬼》
  卓飞死后,客栈濒临末期。第二天中午,我在二楼摆香台,疑惑胡诗怎么还未回来。突然,楼下传来道清丽的声音:“ 我家姑娘,赠挽联一幅。”转身一看,一位女子,递了幅挽联我。我打开一看,上面写着:“车马乱世沉箫,乱葬山野悲歌。”我把挽联卷起来,道:“你家姑娘,还好么。”女子点头笑道:“好着呢,姑娘今天摆了酒宴,请客栈贵宾一叙。”我大喜,把草原门敲了敲,道:“草原姐,出来,古竟月请客。”草原从屋内出来,惊讶道:“她?难得,难得啊。”随后喊上赵先生,明伯,来到古竟月妓院。
  
  古竟月在楼上客厅,摆了桌酒席。随意坐下后,古竟月给草原敬酒,道:“草原姐,妓院乃客栈邻居,小妹却未曾拜访,特敬酒一杯,以示仰慕之心。”草原哑然,道:“啊,你说啥,喝酒喝酒。”随后一饮而尽。我道:“ 古姑娘,牢里的犯人,受苦受罪。临死之际,就会吃顿好的,叫断头饭。你这是什么饭?”古竟月笑道:“大哥说得哪里话,这饭,可比断头饭丰盛多了。”我端起酒杯,把赵先生杯子一碰,道:“黄泉路上见。”赵先生一愣,沉默会,一饮而尽。明伯吃的不亦乐乎,笑道:“好好一桌饭菜,被你们整成这样。可惜,可惜啊。 ”
  
  这顿饭,也只是情谊之餐,很快就散了。下楼时,却见门口停下一辆轿车。梁城从车内出来,脸色阴暗,匆忙看了我们一眼,上了楼去。我心中一动,问旁边的迎宾女,道:“今天几月几号?”迎宾女道:“五月十八。”我点点头,道:“哦。”
  
  回到客栈后,各自回房午休。夜晚时分,简单吃了顿。我来到胡诗灵位前,暗自琢磨。突然,面前蜡烛,闪动了两下。转身一看,不由惊在原地。只见一个人影,犹如鬼魅,双手捧着个东西,从我房门走出来。我屏住呼吸,拿起蜡烛,缓缓走过去,不由寒毛倒立,如入冰窖。却见花姐,眼珠黑漆,犹如僵尸,捧着卓飞冰冷头颅,站在原地。我小心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眼珠一动不动。随后,缓慢拖着脚步下楼。
  
  我也不敢阻拦,小心避开。听闻脚步,似乎下楼后,我抓起烛灯,来到楼梯口,喝道:“孽畜站住,胆敢回头,看南岸灯火。”花姐慢慢转过身,死灰的眼神,回头看了眼,继续下楼。草原,赵先生听到我喝声,也来到楼梯口,见了这等场景,面面相觑。我擦干冷汗,对赵先生道:“失魂了,你去找强光灯来。”赵先生连忙回屋,找到个强光手电筒。我们追到楼下,黑夜下,她的身影,已经到了大门口。
  
  赵先生,赶紧打亮手电筒,照了过去,道:“花姐回头。”花姐再度回头,强光照射下,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很快暗了下去。我大惊,道:“不能走。”随后大步过去,猛的一耳光,扇在花姐脸上。花姐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呆滞的目光,凝视着泥土。我捏着她脸颊,用灯光照了照,暗淡无光。赵先生道:“还有救没。”我摇摇头,道:“难说,看她还有痛没。”随后,抓起一旁的木条,猛的插进她手腕,鲜血溢出,花姐犹然不动。赵先生擦了擦额头冷汗,道:“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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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27 18:12:56 | 显示全部楼层
  “嗷。”花姐突然发出声低沉吼叫,眼神忽亮,犹如野兽,朝我脖子咬来。我大惊失色,连忙散开。花姐又抱起卓飞头颅,木然般的,走出客栈。赵先生看着她远去身影,道:“杀不杀?”我沉吟会,道:“最后试一次。”随后,我赶了上去,一角揣在花姐后膝上,然后抢过卓飞头颅。
  
  花姐趴在地上,朝我爬来,口中发出咕咕的声音。我托着卓飞头颅,怒视着她。花姑跪在地上,伸出双手,喃喃道:“还,还我。”我退了步,道:“你想要?” 花姑愣愣点点头。我把头颅扔在地上,道:“吃了它。”花姐捧着头颅,“沙沙”啃了起来。我道:“好吃么?”花姑咬下卓飞耳朵,嘿嘿一笑,把头颅递给我,道:“一起吃。”
  
  我接过头颅,道:“看。”随后扒开卓飞眼皮。花姑抬头一看,陡然见到,卓飞眼珠,直勾勾盯着她。吓得惨叫一声,口中的血肉,全吐了出来,不住干呕。我把卓飞头颅,放在地上,猛的一掌,拍在花姐天灵盖上,吼道:“回答我,你是谁!”花姐突然大哭,跪在地上,道:“我是废品站花姐,花姐。”
  
  突然,我似乎苍老很多岁,轻声道:“你回来了?”花姐哭着点头,道:“嗯。”突然,见到卓飞残缺头颅,又忍不住抱着,泪流满面,直摇头,哭道:“我害了你,我害了你。”我手一颤,摸了摸她脸颊泪水,身子晃了晃。草原把我背心一拍,道:“嘿,站稳点。”我深吸口气,对花姐道:“汝,何去何从。”花姐神情凄迷,道:“死期将至,怨不得人。只求和卓飞,同葬一墓。”
  
  突然,林中犬吠四起,我们大吃一惊。只见无数幽光,在林中闪亮。很快,一群恶狗,口中滴着唾沫,团团围住花姐。花姐惊恐难安,抱着卓飞头颅,紧紧缩成一团,随之闭目,抱着头颅,道:“罢了,我随你一起走吧。”赵先生,心中恻然,道:“要不要就她?”我也于心不忍,道:“你可愿,死于狗舔之下?”花姐听之,眼中再度含泪,拼命摇头。
  
  我掏出枪,头冒冷汗,道:“难道,又要来场人狗大战?”草原悄悄拉了拉我,示意别动手,道:“快走,杀不完的。狗吃了她,就轮到我们了。”我叹了口气,一行人,正欲离开。突然,林中刮起一阵阴风。群狗突然发出惊恐的鸣叫,然后垂下尾巴,匆匆散去。我惊疑不解,望着夜空,道:“ 奇怪。”赵先生眉头紧锁,掐指算了算,道:“贵人相助。”我恍然,再往旁边看去,花姐垂头抱着卓飞头颅,坐在地上。
  
  我走过去,道:“生否?”花姐摇摇头,道:“请葬。”我叹了口气,道:“好吧,我既然拉你回来,且送你归去。你往西去,我在护城河码头等你。”花姐鞠了躬,抱着卓飞头颅,消失在林中。我对赵先生道:“没事了,你们先回去吧。”赵先生点点头,道:“你注意点,刚才天色有异,虽帮助我们,但不知来意善恶。”我呵呵一笑,道:“回头见。”
  
  随后,大步而行,来到护城河边,下了码头。河水静悄悄,月色迷人,清澈的河面,呈现夜的倒影。许久后,花姐孤零零的身影,出现在月色下,逐渐来到码头,我道:“到了。”花姐欠身行礼,我伸出手,道:“他交给我,你由此去。”随后指了指码头。花姐惊了下,恳求道:“ 不能带他去?”我闭上眼,摇头道:“不能。”花姐泪花莹然,把卓飞头颅交给我。随后擦干眼泪,缓缓上了码头,再抬头看看夜空,随后一跃而下,跳进河中。我默然转身,看着湖面,溅起一圈水花,很快水依旧,流依旧。我手一甩,把卓飞头颅,也扔进护城河,随后合掌,对河面作了个揖,道:“各安天命,生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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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27 18:13:16 | 显示全部楼层
  《家族没落》之《无题》
  离开码头,我往回走去。突然听闻,林中似乎传来哭泣声,凄迷低伤。我环顾一周,夜黑林静,不见人影,定了下心神,继续赶路。哭泣声,陆续传来,似就在身边。我一愣,疾步而行。陡然,林间传来轻轻的女音:“先生于心何忍耶。”我止步,林间野风刮过,树叶萧萧直响,道:“是对我说话么?夜深林静,实不敢逗留。”空荡的林间,女音在飘荡:“先生请我而来,然避而不见,却是何故?”
  
  我大惊,四处张望,只见身后的杂木林间,站在个白色鬼影,似乎飘荡在空中。我错愕半响,道:“胡诗?”鬼影道:“区区冤魂。”我仔细看了看,不见她面容,只见一团白影,道:“怎么不去客栈找我,半路拦截。”胡诗道:“客栈戮气太重,不敢靠近。”我恍然,怪不得不见她来,原是血屠缘故,于是道:“我请你来,是先前两年,一直找不到你遗骨。今旧案重翻,请伊回乡,好做个了结。”
  
  胡诗道:“当真了结?”我点点头,道:“当真。”林内,突然传来凄笑,胡诗道:“我是了结,但我那孩子,该如何了结。”我一愣,道:“那你想怎么办?”胡诗道:“陶盈牢狱之灾,算还我清白。但霍为举续弦,今喜得子,一家欢乐,我实不忿。谁怜我的孩儿,受无边之苦。”我默然,道:“霍为举,并不开心。”胡诗冷笑,道:“有妻有子,怎会不开心。”
  
  我抿抿唇,道:“此事暂放,你且告诉我,尸骨埋于何地。”胡诗道:“若无公道,我必不相告。”我大笑,走上前,道:“冤冤相报,何谈公道,随我走吧。”胡诗身影,飘到一旁,声音愈冷,道:“先生好生歹毒,妙手杀生灵。”随后手伸进腹中,掏出一个婴儿,搂在怀里,哇哇哭声,划破夜空。胡诗呵护着他,轻声道:“ 孩子乖,妈妈给你看坏人。”
  
  我怅然一叹,道:“罢了罢了。”随后摇头,起身离开。胡诗冷笑道:“你请我来,就这样走了,不觉可笑么。”我一愣,止步回头,道:“我手拈三昧真火,你若再相激,烧你去娑罗世界。”胡诗嘴角闪过丝冷笑,不再言语。我茫茫然,走出林间,后面又传来凄迷哭声。
  
  回到客栈,上楼一看,二楼仍摆着胡诗灵位。我把灵位打翻,道:“我呸!”草原,赵先生听到响动,从房门出来,道:“怎么啦,天怜。”我吐了口气,道:“ 没什么,各自念经,念着念着,撞到一块了。”赵先生一笑,道:“你又念啥经了。”我道:“刚才助我们的,是胡诗,她回来了。说了那么多,也看不开,还是要霍为举的命。”草原大笑,道:“看得开,说得轻巧,你看得开?”我哼道:“看他妹子,要不是这么多破事缠身,早就扯旗走人了。“
  
  第二天中午,我给雅芳打了个电话,道:“你在哪?”雅芳道:“在家。”我道:“你夫妻两个,去寺庙避一避,现在就去。”雅芳惊道:“为什么。”我道:“没有为什么,听我的话,快去。”雅芳沉默会,道:“大哥让我过去,必是有原因的。能不能见一面,雅芳有事相告。”我点点头,道:“好。”
  
  来到寺庙门口后,雅芳大腹便便,搭车而来,却不见霍为举。我道:“他人呢。”雅芳神情焦急,道:“我让大哥来,就是为了这事。他这两天,魂不守舍,做事也丢三忘四,不知怎么了。”我道:“他知道你,来这了吗?”雅芳点点头,道:“知道,他说我来这也好,他说过几天来陪我。我感觉怪怪的,总是心神不宁。” 我沉吟会,道:“也好,你在这养几个月,我去找他。”雅芳拉着我,道:“大哥,究竟出什么事了。”我看了看她腹部,摇头道:“没事。陶盈听说你怀孕,可能对你不测,所以让你躲着。”雅芳恍然,道:“原来是这样,你告诉为举,让他小心点。”
  
  我和雅芳,走进寺庙,见到那群孩子,除了小丽,都剃了个光头,穿上小和尚服,在院内打水劈材,不觉大乐,对雅芳道:“你们这次,是大难。要是渡过去了,让霍为举破点财,给这些小僧人,买点衣服穿。 ”雅芳点头道:“一定,一定。”进院子一看,一个小僧人,眼清神明,坐在台阶上。小丽替他整理衣襟,道:“听好咯,你现在,是寺里的小圣僧。不能像他们一样,就知道玩。台上听师傅的话,台下听姐姐的话,知道吗?”其他小和尚,都捂嘴偷笑起来。小圣僧把小丽一推,嚷道:“你们走开,走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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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27 18:13:33 | 显示全部楼层
  小丽大怒,叉腰道:“姐姐的话,你都不听,是不是!”小圣僧撅着嘴,垂头不语,小丽大喜,道:“嗯,今天就到这了。你们几个,还不去做事。”其他小和尚,连忙吐吐舌头,跑到别处去了。我走上前,拍了拍小圣僧肩膀,他抬头,委屈道:“叶叔叔。”我呵呵一笑,道:“不错,挺好的。”小孩眼睛直眨,快要哭了,道:“叔叔…我…”我摸了摸他脑袋,道:“没事的,师傅的话要听,姐姐的话,也要听。等你长大后,想做什么事,也没人拦你。”小圣僧点点头,道:“ 嗯,叔叔。”
  
  随后,我去后堂,把雅芳的事,对老僧交代了下。然后要了霍为举电话,出了寺庙,给他打过去,道:“你在哪,我有事找你。”霍为举惊道:“原来是叶兄,你去找家餐馆,我去找你。”我道:“不用,我找你,见见就走。”
  
  半个小时后,我按照霍为举所说地点,来到一所高中,里面铃声不绝,读书声朗朗,不少学生,在校园运动。没多久,就发现霍为举,在操场树下发呆。我走过去,笑道:“你一声不响,跑到这,不怕触景生情?”霍为举一笑,道:“还好,找我有事么。”我道:“当然有事,我妹妹,快临盆了。你可不能,丢下她跑了。 ”霍为举一愣,道:“叶兄何出此言。”
  
  我点燃一根烟,道:“那你何必,多此一问。”霍为举轻轻一叹,遥望远方,并不言语。我道:“你的事,我也知道点,背着不少罪。但雅芳这儿,很急,你走不开。沉着点,别乱了阵脚。”霍为举脸色不悦,道:“你这算,教训我?”我摇摇头,道:“ 不算,算给你吹东方。南风斜,人欲倒。东风缓,人心暖。”霍为举摇摇头,道:“你吹什么风,都对我没用。”我道:“你想什么,也没用。雅芳母子平安不明,你须得留下。胡诗母子损命,乃陶盈作祟,怨不得你。时至如今,雅芳的事,你是拿得了主见的。”
  
  霍为举大惊,道:“你怎知道这些。 ”我道:“你多虑了,我把妹妹嫁给你,定要知你底细。”霍为举犹然惊慌,警觉看着我。我缓缓道:“你可知客栈卓飞,我和他,是好朋友。他兄弟卓光,是当年陶盈,派去暗杀胡诗的凶手。但凡乡里邻居,也有谣传,我若真心探你身世。其间的事,我得知一二,也不足为奇。更何苦,还有卓飞这个知情者。”
  
  霍为举叹了口气,道:“事已至此,我也不瞒了。这几天,我一直坐恶魔,胡诗母子,找我索命,坐立难安。又恐雅芳知道,动了胎气,于是就避开她,四处走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沉吟会,道:“胡诗的事,你放不下,故地重游,也可理解。但当务之急,乃陪着雅芳,渡过这段日子。岂能弃生者不顾,追死者而去。母子平安后,你何去何从,旁人也只能柬,不拦你了。”霍为举道:“叶兄言之有理,我回去了。”我喊住他,道:“雅芳已被我送至寺庙,你也进去,几个月内,不要出来。”霍为举疑惑道:“我既然定了心,送她去医院静养,不是更好么。”我沉吟良久,才道:“胡诗回来了。你心定神明,是暂时的,她一现身,你必乱,危及雅芳母子,还是去寺庙躲着吧。”霍为举脸色陡变,喃喃道:“她…她回来了?”我点点头,道:“对。”霍为举咬咬牙,道:“那我去了。”随后,大步出了校园。我心口,突然阵痛,不由大惊,抬头一看,树上,挂着条白布,在风中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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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27 18:14:04 | 显示全部楼层
  《家族没落》之《囚梦》
  一切,都安静起来。客栈底下的魔爪,逐渐延伸开来,渗透客栈每一个角落。大门口,停下一辆面包车,走下几个人。我并不在意他们,盯着一楼大门,那里面,一定有什么东西。“喂,你们,这么还在这。”一个西装男,走过来,把我肩膀一拍,脸色不善。
  
  我一愣,茫然回头,道:“你是在对我说话?”西装男沉声道:“问你们,什么时候搬。”我眨眨眼,看着他,道:“你不是死了么。”西装男先是薄怒,随即迟疑,道:“你疯了?”我搓搓脸,气息不平,道:“对不起,我这几天,精神不好。哦,我们很快就搬。不…哎,我的头,又疼了。”随后咬咬牙,揉了揉太阳穴。
  
  西装有些惊疑,脚步往后挪了几步,道:“你去医院看看吧,尽快搬,我们够客气了。”我道:“客栈下面,有具古棺。听老主人说,最后离开客栈的人,要把棺材带走。不然的话,就会遭来厄运。对不起,我的头,又开始疼了。”随后抓着脑袋,使劲摇了摇。西装恍然,道:“哦,是这个原因,你们才没搬走。那把棺材拖出去呗。”
  
  我的脑袋,似乎没那么痛了,道:“我们没找到,那具棺材。”西装男正欲开头,身后的手下,把他拉到一旁,耳语几句,随后,西装男走过来,道:“什么年代的棺材,装着谁呢。”我沉思会,道:“清代的吧,听说,是个官宦人家的千金。父母很疼她,早逝后,就厚葬了。”西装男道:“走,我们帮你找找。”我点点头,道:“好,好。”
  
  随后,来到大门前,我轻轻拍了拍,尘土唰唰落下,我道:“好久没来,都腐朽了。”接着,“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一阵凉风,从门内灌了出来。陡然,一个银白色,毛茸茸的脑袋,从门口伸出来,几个人,吓了一跳。我拍了拍胸口,惊道:“明伯,你怎么在里面。”明伯眼珠直勾勾的,看了我们一眼。然后背着布袋,装着几个圆鼓鼓的东西,从屋内窜出来。走了几步,又回头,闪过一丝恐慌,看了大门一眼,匆匆上楼。
  
  几个人,也被他吓住了,西装男紧张道:“他在干什么?”我摇摇头,眼泪差点留下来,道:“不知道,我的头,真的好疼啊。”随后在门上,猛的撞了起来。几个人,连忙把我拦住。我大喘几口气,道:“没事了,进去吧。”随后,带他们进了杂物间,把灯泡拉燃,再点了盏油灯,道:“这里面,原来堆着杂物。听说藏着棺材,就封了起来,再也没人来了。”
  
  几个人听了,就四散开来,在里面寻找。一个瘦脸汉子,爬上杂物堆,把东西往下掀。突然,他突然惨叫一声,慌不择路,从上面甩了下来,嘴里直喊:“死…死人。”西装男脸色大变,爬上杂物堆,从里面,抓住一个骷髅头,对我道:“怎…怎么会有,这个。”我吃了惊,正要答话。门口,突然传来草原的喝声:“谁让你们进来了,出去出去!”西装男指着我,道:“ 是他让我们进来的。”
  
  草原大步走进来,见到西装男,抓着个骷髅头,先是一愣,随后大笑道:“哦,哈哈,没事没事,你们继续。”随后出了杂物间,缓缓关上门,屋内,只剩灯光闪亮。我犹入冰窖,手忙脚乱,狂奔到门口,拼命扣着门。几个人,也慌忙跑过来,道:“怎么回事。”我脸色苍白,蹲在一角,垂头道:“我们都要,死在这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跑到门前,猛的踹了几脚,门却纹丝不动。西装男,把我拧了起来,咆哮道:“你们到底搞什么鬼,门为什么打不开了。”我把他推开,怒道:“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死!”西装男一愣,呵呵一笑,道:“我真的是一头雾水,你能说清楚吗。这门,能打开,对不对。”我靠着杂物堆上,道:“这一切,都是骗局。客栈原本,有很多人。但一个个,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我以为,他们都走了,其实,都死在这了。哈哈。”
  
  几个人,脸色逐渐苍白。我茫然道:“其实,我是为寻宝而来的。那个棺材里面,陪葬品很珍贵。我千方百计,接近草原,就是为探听古棺的下落,想不到最后,还是被她害了。”西装男表情僵硬,道:“那为什么,说是我害你你们。”我冷笑道:“草原做得一切,都天衣无缝,连我都瞒住了。你刚才要不是抓着那个死人头,草原也不会发现事情败露,提早下毒手了。我死不足惜,你把自己兄弟,也害了。”
  
  其余几个人,都脸色冰冷,盯着西装男。西装男冷汗直流,手一松,骷髅头掉了下落,愣愣盯着它,道:“你…你的意思,他是被草原杀死的?”我点点头,起身道:“嗯,他应该叫红叶,进来寻宝,被草原杀害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西装男喃喃道:“庄桐。”我闭上眼,道:“过几天,这里就多了个死人,叫庄桐。 ”
  
  “沙沙”里面突然传来脚步声,只见过道内,光亮闪动。一个瘦小的身影,持着蜡烛出来,赫然是明伯。庄桐疑惑的看着他,道:“ 他,他不是在外面么。”随后大喜道:“我们有救了。”赶紧跑到明伯身边,道:“说,你怎么进来的。”明伯犹未听到,茫茫然,突然跑到地上,把骷髅头捡起来,装进布袋,然后瞪大眼睛,四处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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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27 18:14:23 | 显示全部楼层
  庄桐脸色阴寒,把他猛的一推,道:“老东西,老子问你话,听到没。”明伯蹲在地上,恐慌道:“别打我,别打我。”我起身,来到庄桐旁边,道:“这个老家伙,像个傻子。我们可以做点别的事。”庄桐神色一动,道:“什么事。”我沉吟会,道:“他既然能进来,就一定能出去。我们到时跟着他,就能逃出去了。现在,我们可以联手,找那具古棺下落。”
  
  庄桐眼神闪烁,对其他个道:“你们,继续找。”几个人面带喜色,在杂物堆上翻了起来。不一会,一个人惊呼道:“又是这个。”随后,把一个骷髅头,扔在地上。明伯赶忙爬了过去,小心翼翼,把骷髅头捧了起来,打量一遍后,茫茫然的,把骷髅头,放进布袋中。庄桐冷道:“继续找。”
  
  半个钟头口,地上杂物,七零八落。我们站在地上,看着满地骷髅头,沉默不语,气氛渗得逼人。明伯趴在地上,拾起一个骷髅头,看了眼,扔在地上,又拾起一个,最后,爬上骷髅堆上,大哭起来。肩上的布袋,也掉了下来,几个骷髅头,滚了出来。庄桐脸色铁青,吼道:“老不死的,哭什么哭。”随后瞪着我,道:“那具棺材,在哪?”随后一步步,逼了过来。
  
  我恐慌不已,喃喃道:“我记得,是有的。”慌乱回头一看,却见到个暗门,不由大喜道:“看,那还有道门。”于是大步跑了过去。几个人,也跟着跑了过来。仔细一听,古怪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庄桐冷道:“把门打开。”我惊慌不已,摇头道:“不,不。”庄桐怒道:“把门打开。”我抖着手,小心把门打开,不由呆在原地,毛骨悚然。
  
  昏暗的灯光下,赵先生弯着腰,正锯着板凳上的一个骷髅头。白花花的灰屑,顺着锯齿,掉了下来。耳中传来,刺耳的锯条声。庄桐惊在原地,道:“你…你是…”不经意间,却看见赵先生身后,躺着具棺材,不由喜道:“在那。”
  我们几个,小心来到暗室内,见赵先生,犹如木偶,锯着骷髅头。准备绕过他,走进棺材。突然,背后传来响动,回头一看,只见明伯不知何时跑了过来。看着板凳上骷髅头,转涕为笑,道:“给我好吗?”赵先生脸色死沉,扔锯着骷髅头。明伯跪了下来,伸出双手,乞讨道:“求求你,给我,给我。”
  
  锯条逐渐锯了下去,明伯老泪纵横,摇头道:“别。”慢慢的,明伯脸色,逐渐犹如死灰。“碰。”的声,骷髅头,被锯成两半,明伯睁大的眼瞳,光亮消逝,缓缓倒在地上。我咽了咽口水,对庄桐道:“他是不是死了。”庄桐盯着地上明伯,身子抖了下,道:“别,别管他,我们开棺材去。”我呵呵一笑,道:“他死了,我们怎么出去。”
  
  几个人,脸色煞白,面面相觑。突然,庄桐大喜,盯着赵先生,道:“喂,你怎么进来的,出口在哪。”赵先生放下锯条,指了指旁边的棺材。庄桐长大嘴巴,直点头,大喜道:“洞口在棺材里,棺材里。”我们闻言大喜,聚在棺材边,我道:“我要拿了珠宝,逃得很远很远,再也不回来了。”庄桐直点头,道:“我也是,我们都是。”随后,一起挪动棺木,却丝毫不动。我道:“被钉子封上了,怎么办。”庄桐擦了擦冷汗,道:“找他借锯条,借锯条。”
  
  “咔嚓。”一声脆响,赵先生,木然把头扭过来,直勾勾看着我们。随后缓缓抬起手,把锯条递给我们。我们接过锯条,小心锯了起来,我边擦汗水,边到:“他扭头,怎么像木头一样。”庄桐道:“别管他,我们快点锯开,逃出去。”
  
  “嘿,一二一,一二一。”我们小声喊着口号,拉动锯条。不知过了多久,棺材被我们锯开。我抚摸着棺木,笑道:“我的珠宝。”庄桐嘴角闪过丝冷笑,把我手拿开,道:“那是我的。”我慌张无比,点头道:“是你的,你的。”庄桐满意一笑,对手下使了个眼色。几个人,一起把棺木推开。随后拿起蜡烛,往里面照去。几个人,脖子吱了声,似乎有什么声音,没喊出来,就僵在原地,脸上逐渐布上层死灰,已经毙命。只见里面,躺着赵先生尸体。
  
  我哈哈大笑,拍了拍赵先生脸庞,道:“起来吧。”赵先生也大笑,从棺材里爬起来,把庄桐几个,推到在地,道:“这招如何,活生生,把人吓死。”我笑着点点头,突然疑惑,道:“不对啊。”赵先生道:“有什么不对。”我道:“你刚才,明明在外面锯骷髅头的,怎么突然间,就跑进棺材里面了。对了,明伯不是在外面么,从哪进来的,是不是,真有啥洞口。”
  
  赵先生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突然,笑容越变越诡异,森然的冷笑。我大惊,往后退了几步,道:“你,怎么了。”赵先生摇摇头,眼珠迸出,骇人不已,沙哑道:“因为,我不是赵先生。”
  
  我惊恐不已,退了几步。身旁,又传来“沙沙”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赵先生站在身后,锯着木椅上的骷髅头。我看了看他,又转眼看着棺材里的赵先生,惊得退在墙角,道:“你…你们是?”地上的明伯,也缓缓爬起来,棺材里的赵先生,也逐渐爬出来。旁边的赵先生,放下锯条,三个人,走在一起,慢慢朝我逼过来。
  
  我大惊,抓起油灯,转身就跑。慌不择路,突然,撞到一个人身上,抬头一看,草原眼睛直直的,面无表情,挡在我前面。我咆哮一声,撞开她,来到大门附近,使劲敲门,叫道:“开门,开门啊。”门不见打开,不知不觉,手中的油灯,开始熄灭,转身一看,它们已经朝我逼了过来。我抓着油灯,坐在角落,低头不语,苍老了一生。
  “啊。”我大叫一声,从床上爬起来,深深吐了口气。明伯被我吵醒了,道:“怎么啦,又做噩梦了?”我点点头,道:“我出去走走。” 明伯道:“去吧去吧,你说你,成天东想西想,不做噩梦才怪。”我披上衣服,来到大厅。草原也没睡着,在窗边站着,我走过去,道:“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草原戏谑一笑,道:“哟,作诗啊。”我摇摇头,道:“拆迁的事,怎样了。”草原道:“他们还算客气,没催。先不搬,耗着吧。”我坐在窗边,看着天空夜景,很迷人,笑道:“其实,我喜欢李白,要不要知道,为什么。”草原大笑,道:“你说。”我靠在窗檐,大笑道:“哈哈哈,我欲卸甲随东风,云里回首笑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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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31 07:45:58 | 显示全部楼层
《家族没落》之《记事》
  五月过完,到了六月初。一天早上,钟文提了几瓶酒过来,放言不醉不归。我成天躺在屋里,足不出户,不见如月山河。钟文把酒放下,道:“叶哥,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摇摇头,道:“不去,又没啥好玩的。”钟文道:“我老家,今天请土地爷,我挑土。”我大喜,一跃而起,道:“啰嗦个啥,去去。”随后赶忙穿好衣服,随钟文下楼,道:“怎么今天,请啥土地爷。”钟文道:“这几年,田越来越少,天灾又多。村里老人说,请土地爷出来看看。”我道:“常言道,民以食为天。农民做天下之事,却地位最贱。不哭圣人,唯哭土地爷。”
  
  下楼后,明伯正在打扫院子,见我们并肩下楼,笑意盈盈,道:“钟文,晚上来这吃饭。”钟文笑道:“不来了,晚上有酒席。”明伯道:“好,你们去吧。”出了客栈,上车后,出了市区,走上条乡村小道。一路绿意迥然,鸟语花香。很快,车驶进一个小村庄,钟文把车停下,门口一位老妇,正在晒被子。见了钟文,道:“你咋现在才来,他们都去了。” 钟文连忙跑进屋,去换衣服。我在门外抽烟,遥望田野。老妇人亲切道:“年轻人,进屋坐坐。”我摇头一笑,道:“客居人,不登三宝殿。”
  
  很快,钟文穿着身暗黄色长衫,从屋里跑出来,还戴着顶奇怪的帽子。我见状大笑,道:“咋像古代钻出来一样的。”钟文抱着一箱鞭,急道:“别说了,快走。 ”随后拧着长衫,一路疾跑,我也跟着跑了过去,上了田埂。茫茫田野里,只见远处,一间庙宇,屹立在天地中央。进去一看,里面五六个人,两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其余都是中年庄稼汉,在里面打扫雕像。里面,却有几尊神仙,其中一座,却是土地爷,已经被搬了下来。一个汉子,见了钟文打扮,惊讶道:“你穿这个干嘛。”钟文疑惑道:“不是规矩么。”汉子嘴角一笑,哼道:“现在,谁还穿这个。在外闯了这么多年,这么越过越糊涂了。”旁边的老人笑道:“算了,一样的。 ”
  
  庙宇很冷清,布满蜘蛛网,尘土,估计好几年没人打扫过。几个人,把庙宇清理一遍,随后,把土地爷绑在椅子上,用布匹罩着,插上木棍,几个人扛着,抬了出去。钟文也挑担,走最前面。老人见我无事一身轻,把鞭炮塞给我,道:“年轻人,你来放鞭。”我顺手点燃一截,扔在庙门口,一行人,抬着土地爷,出了庙宇。
  
  走了一程,出了田间。路上冷清如也,碰到的几个行人,都路过匆匆,不由感慨万分,道:“我小时候,村里请土地爷,不说热闹非凡。单那后面跟着跑的小孩,就能排上一条街。”汉子呵呵一笑,道:“现在的人,都赚大钱去了。”没过过久,到了村头,都是洋气的楼房,也不知有人看没。我跑在最前面,点燃一截鞭炮,大喊道:“桂花台村,土地神,到此一游,求神啦,求神啦。”身后的老人,颤巍巍的跑过来,直招手,道:“错了错了,不是到此一游,是五谷丰收,风调雨顺。”我改口喊道:“土地神进村,五谷丰收,风调雨顺啊。”
  
  很快,一栋楼房,门被打开,一位妇女探出头,很快把门关上。我哑然,道:“这个死娘们。”随即,门又被打开。妇女拧出一条鞭点燃,扔在家门口。老人招招手,土地神,停在她家门口。妇女点燃几根香,敬在土地神香台前,然后掏出点钱,递给老人。
  
  一路从村经过,或多或少,还是有人祭拜。身后,不知啥时候,跟了几个小孩。我无聊异常,对一个小孩招手,道:“小家伙,过来。”小男孩楞手楞脚,跑到我身边,我笑道:“知道我是干啥的么?”小男孩乐道:“知道,你们是土地神的人。”我点点头,指着钟文,道:“知道他,为什么穿成那样吗?”小男孩眨眨眼,摇了摇头。我道:“他是田鼠精转世,生前吃得庄稼太多,土地爷为了惩罚他,就罚他穿成那样,天天抬轿子,受苦。”小男孩一惊,看着钟文背影,显然有些害怕。我道:“你别怕,土地神在这,他不敢乱来的,否则,就用鞭子抽他。”小男孩点点头,道:“我不怕。”我道:“你是不是小男子汉。”小男孩把胸膛一挺,嘴巴撅了起来。我笑道:“是男子汉,就该降妖除魔。那个田鼠精,天天吃地理庄稼,你去教训他一顿。”小男孩跃跃欲试,突然盯着我,道:“你怎么不去。”我道:“我是大人,做这种事,土地爷要怪罪的。你不一样,小孩子嘛,土地爷会很高兴的。”小孩点头道:“哦。”我把鞭炮递给他,道:“你把鞭炮,塞进他裤裆里,点燃就跑,知道吗。不要被人抓到了。”小男孩机灵点头,拿着鞭炮,悄悄走到钟文身后,扯起长衫,把鞭炮塞进去,撒腿就跑。
  
  我大笑不已,钟文大惊,扛着土地爷,回头一看,把鞭炮抓出来,扔在地上,骂道:“哪个王八羔子。”我憋着笑,走过去,道:“顽童燃鞭戏钟文,土地点香哭穷庙。”钟文一笑,道:“乡土人间。”一路走走停停,傍晚时分,几个人,抬着土地神,回到寺庙。此时暮色渐晚,整片天地,笼罩在金灿灿的落晖下。老人给了点钱我和钟文,当做辛苦费。剩下的钱,翻修土地庙。之后,钟文回到家里,换了衣服,和老妈作别后,一起上车离去。我道:“为什么,回来抬土地神。”钟文道:“我是土生土长的人,虽然不种田,但对土地,有很深的感情。”我掏出一包茶叶,道:“这是你老妈送给我的。”随后撕开,把手伸出窗外,车驰风劲,茶叶一片片飘散。钟文沉吟会,道:“你不喜欢?”我摇摇头,把茶包扔在路边,道:“此情太浓,人难却。见惯打打杀杀,生死离别。赠君浓茶一包,怎泪流满面。” 钟文呵呵一笑,猛的转了个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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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31 07:46:42 | 显示全部楼层
  钟文送我回客栈后,就开车走了。却见到,门口站着个人,头发邋遢,无精打采,竟然是梁斌。见我到来,连忙走近,道:“你来得正好,带我去见古竟月。” 我疑惑道:“你不会自己去?”梁斌似乎沮丧了很多,摇头道:“你带我去。”我点点头,和他绕过街道,来到古竟月妓院,上楼后,我把门敲了敲,道:“古竟月,梁斌来找你。”古竟月道:“请进,门没锁。”我把门推开,道:“你自己进去吧,我回去了。”梁斌点点头,默然进了房门。我把门关上,离开妓院。
  
  深夜时分,客栈一片寂静。我在大厅内走动,来到窗边。只见对面楼上,古竟月抱着条白狗,孤零零站在月色下。随后坐在围栏上,仰天望着星空。我喊道:“古姑娘,你这样,可坐不得。”古竟月淡淡一笑,道:“那该怎么坐。”随后从栏杆上下来。我笑道:“漫漫长夜,何不来段露水情缘。”古竟月笑道:“有情。”
  
  我离开客栈,来到妓院。夜晚妓院声音不错,几个坐台女子,都出去了。上楼后,把门推开。古竟月正坐在沙发上,垂头绣一件衣服。我抓起旁边的衣服,小巧玲珑,道:“绣给谁的。”古竟月全神贯注,道:“夕儿的。”我抓起她手中衣衫,看了眼,道:“这件恐怕不是夕儿的吧,这么大。”古竟月一笑,把针线放下,道:“你说是谁的,就是谁的。”我暗暗一叹,道:“你这种人,应该像个泪人似的,却不见你一滴眼泪。”古竟月脸色一黯,随即释然,笑道:“哭了多难看,给人笑话。”
  
  我走进一步,握着她手,道:“我能不能走近,你三尺之内。”古竟月拿起绣花针,插进我手指尖,道:“我会扎死你。”我一笑,把针拔出来,道:“依我以前性格,扎死我,我也会飞蛾扑火。”随后来到窗边,手抓着窗檐,手脚开始冰冷起来。古竟月走过来,道:“你怎么了。”我打了个寒颤,道:“我好冷,每次见到你,就更冷。”古竟月一笑,道:“请回吧。”我点点头,道:“能不能知道,梁城近况怎么样。”古竟月沉吟会,道:“胡诗的案子,开始查了。梁城这段时间,疑神疑鬼,怕霍磊东窗事发,把他也连累了。”我道:“那你为什么,要接近梁城父子。”古竟月道:“他抛弃了我娘。”我抓起桌上酒杯,掷在地上,转身离去。
  
  君马亦,萧沉。千年往事,纷飞蝴蝶,何处落花。且与你万载的千秋,转身的年华。燕人犹记,来年有你。只是那逝去的岁月,带点惨淡的色彩。心中的往事,还是有点心酸。恋者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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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31 07:47:11 | 显示全部楼层
《家族没落》之《最后的客栈》
  农历五月十五,很快到临。一大清早,就来了一大批人,团团围住客栈,还有一辆铲车。为首的上楼,劝说无效后,又威逼利诱,都无功而返。不少混混,都拧着铁棍,围在门口,准备驱人。钟文搭车赶到,找到负责人,道:“你们赶人可以,不要动手,伤了人。”随后上了二楼,道:“你们还不走?”我拉枪上膛,道:“走?狗急了都会跳墙。”钟文沉默会,掏出两把手枪,放在桌上,扭过头,道:“当我没来过。”之后,便匆忙下楼,搭车离去。
  
  草原抓起枪,笑道:“这个怎么玩的。”赵先生也抓起枪,放在怀里。我推开一旁的方面,里面香火弥漫,明伯摆上自己灵位,正在敬香,我道:“哪有自己,祭奠自己的。”明伯道:“你又不肯走。我孤老头子死了,没人祭拜,只能活着时,给自己点几根香呗。”敬完后,对我道:“你们在这呆着,我出去买点东西。”
  
  明伯走后,很快到了下午,楼下的一批人,接到指令。拧着铁棍,就往楼上闯。我来到楼梯口,开了枪,道:“你们上来一个,就毙一个。”几个人大惊失色,止步不前。后面的人,喊了一句,一行人,又下了楼,堵在大门口。两个小时候,门外停了辆车。燕楚从车上下来,上了楼,道:“有人动枪了?”我冷冷一笑,道:“有十几个人,都提着铁棍呢。”燕楚沉吟会,道:“听我的劝,走吧。都是朋友,我也很难办,不想刀刃相见。”草原道:“再给点时间,考虑考虑。”燕楚望了望外面,道:“六点,还不见答复,就强拆了。”接着轻叹一口气,下楼而去。
  
  我抽着闷烟,草原,赵先生,锁眉沉思。终于,六点到临。草原突然叹了口气,道:“算了,我放弃了。认输吧。”我和赵先生一惊,面面相觑。草原走到楼梯口,朝下喊道:“我们马上收拾东西走人。”
  
  我默默然,回到房内躺下。许久后,草原推开门,道:“咦,你没收拾东西啊。”我摇摇头,道:“刁然一身,没啥能带走的。”草原把一个包裹扔过来,道:“ 这个给你。”我拾起起身,来到门外,赵先生,也一脸黯然,背着个包裹。草原大笑,拍了拍我们肩膀,道:“都苦着个脸干嘛,开心点。”下楼后一看,燕楚的车,早就离去了。只剩十几个混混,守在门口。见我们下楼,都拧着铁棍,面露警惕。草原大笑道:“防着谁呢,我们不是服了嘛。”
  
  出了大门后,草原拍了拍我们肩膀,小声道:“小兄弟们,保重。别回头。”随后把我们轻轻一推,回到客栈,把大门关上。我和赵先生面面相觑,转身看时,草原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口。门外的负责人见了,大喝一声,道:“扣住他们。”十几号混混,就围了上来。我和赵先生一惊,不约而同,就抓起腰间手枪。
  
  “谁敢扣人!”身后突然一声大喝。钟文带着几个小弟,突然冒了出来。十几个混混,都不敢动手了。钟文脸色铁青,走到负责人面前,冷道:“他们都出来了,还扣什么人!”负责人喃喃道:“他们有…有枪。”钟文道:“我也有枪,你要不要扣我!”负责人连忙道:“不敢不敢。”钟文走到我旁边,看了看客栈,在暮色中落寞,正欲说话,我摇摇头,道:“走。”
  
  几个人,正要离开。负责人突然惊呼:“着火了。”我们亦惊,回头一看,客栈冒起滚滚浓烟,我惊道:“草原姐。”负责人也吆喝起来,道:“救火救火。”我和赵先生,带头冲了进去。只见滚滚浓烟,从一楼房门涌出来。几个混混,把门踹开,道:“ 拿水,拿水来。”乘他们灭火之际,我和赵先生,跑到楼上。只见草原,站在窗口,余晖下,身上朦着淡淡光芒。草原回头,笑道:“你们咋回来了。”
  
  我走过去,道:“是你遗弃了我们,还是我们遗弃了你。”草原眨眨眼,没有回答,指着天际彩云,道:“天怜,你看,那像不像我们大草原,广阔无边。”我点点头,道:“像。”赵先生道:“很美。”
  
  突然,楼下传来几声惨叫。我们大惊,来到楼梯口一看。却见十几个混混,神志不清,面目狰狞,互相殴打着,从杂物间钻了出来。很快,彼此打得头破血流。负责人见了,惧道:“你们,你们使了什么妖术。”随后赶紧逃出大门,打了个电话。钟文见情况不对,带着弟兄,要进来。我连忙喝道:“别进来,他们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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