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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zuf1234

[转帖] 因一具女尸,爷爷带我走遍大江南北 【连载】作者:叶天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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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8 08:08:23 | 显示全部楼层
  仔细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只见大堂内,所有人,都坐着一个圈,诵念佛经,小孩们,都泪光莹然。大堂中央,却蹲着一个人。用金色经文缠着,不见尊容。无字经文,在空中划了个弧线,落在大堂中央。我隐约觉得不妙,悄悄走到小丽身旁,道:“怎么了?”小丽拭干眼泪,道:“方…方丈写..写完金刚印,就变成这样了了。”
  
  我身子一震,走到大堂中央,把金色经文掀开,惊得半响无眼。只见老僧,身上长满树根,眼眶,耳朵内,也冒出树须,整如树妖,坐在原地。我冷冷用金色经文,把老僧封住。突然,屋外传来狞笑声:“臭和尚死了,我看你们怎么办。”
  
  我大惊,来到门口,只见外面,一团阴云笼罩在上面,阴沉一片。一个人面,在树干上扭动,接着两张手伸出树干,慢慢爬了出来。很快,院内传来“哧哧”刺耳的响声,无数个鬼魅,从树内,地上爬了出来。我赶紧拾起地上无字经文,出了大堂,把门关上,道:“你们别出来。”随后往霍为举房间跑去,才走了几步。
  
  不少骷髅骨架,不知何处冒出来,挡在我前面。我把手中经文一甩,扔在空中,道:“给你们了。”骷髅们一愣,都望着地上经文,随后一步步,木然般,朝那移动。我赶紧绕过它们,顺手把一个骷髅的脑袋拧下来,扔在一旁。
  
  来到房前,我使劲敲敲门,道:“霍为举,霍为举。”许久,霍为举把门打开,却满头大汗,神情憔悴,手上沾满鲜血。我一惊,道:“你怎么这个样子。”霍为举焦急道:“她…她流了很多血,快要生了。”随后,看到外面阴沉的天,满院骷髅骨架,骇得惊在原地,道:“这…这怎么办。”我急道:“你赶快进去,它们一时半会,过不来,我帮你守着。”霍为举连忙把门关上。
  
  我往远处一看,所有的骷髅,都在争抢地上无字经文,扭打成一团。地上散落着,不少骨头。于是来到房内,找出金桶,在霍为举房门刷了起来。飞速刷完,跑到另一边,空中,突然传来胡诗飘荡的呼唤声,道:“为举,为举。”声音犹如魔音,轻轻柔柔,丝丝钻进人耳朵。
  
  不一会,门被打开,霍为举摇晃着,从屋内冲了出来,四处张望,茫然道:“诗诗,诗诗。”我大惊,跑过去,道:“你怎么出来了。”霍为举脸色苍白,道:“ 她在喊我。”随后,空中又传来了胡诗的声音:“为举,为举。”霍为举,茫然走到外面,仰望天空,道:“你在哪,在哪?”
  
  不知何处,传来胡诗凄迷的哭声,道:“我在这,为举,过来救我。我好冷,好冷。”霍为举一路观望天空,脚步啷当,朝远处走去。我急忙跑过去,把金桶扣在霍为举头上。金粉把霍为举浇了个透,霍为举打了个寒颤,一下醒了,道:“我怎么在这。”我道:“怎么在,魂都差点勾跑了,快点回去。”霍为举一惊,赶紧往回走去。
  
  “为举,你别走,别走啊,你不要我了么。”天边,又传来了胡诗的哭声。霍为举冷的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下天际,眼中含泪,咬牙转身走了,钻进房门。突然,天上的乌云,开始转红,很快,血红红的一片。地上所有一切,都染上一层红色。我抬头一看,红云中,一双嗜血的眼珠,死死盯着我。突然,一滴血,从眼珠中滴了下来。落在寺庙屋顶,紧接着,屋顶血柱直涌,源源不断的血液,从上面流了下来。
  
  瞬间,寺庙被血水洗了个遍。血水顺着墙壁,流了下来,流到寺院每个角落。我低头一看,血水已经慢慢浸没我鞋底。转眼往别处一看,一旁的骷髅们,仍在扭打,却没剩多少。无字经书,漂在血水中,往我脚边流过来。
  
  剩下的骷髅,突然停住打斗。不约而同,朝我慢慢走来。来到我附近,停了下来,盯着血水中的经书。我弯下腰,把经文从血水中捡了起来,举在空中,道:“你们想要么?”骷髅们,都木然盯着我。我道:“我不要,真的。”随后,把经文扔在他们脚下。一个骷髅,把经文抓起来,缓缓打开,其余的骷髅,也围了上去。
  
  突然,骷髅们,都烦躁不安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继续盯着经文看。最后,拾起经文的骷髅,突然下颌,“咔咔”合动,骨架直抖,似乎发现了什么,大笑起来。随后在那活蹦乱跳,得意异常,手拿着经文,载歌载舞起来。其余的骷髅,都冷冷盯着它。突然,其余骷髅,一拥而上,把它抓住,撕了个粉碎。身下的骷髅,又为了争夺经文,扭打在一起。经文掉落下来,在血水中飘零。
  不经意间,一只纤细的手,把经文捞了起来,道:“无字经书。”我一惊,仔细一看,胡诗不知何时出现,容貌清秀,站在我面前。我暗自警惕,道:“你还是不肯放过霍为举?”胡诗面无表情,笑了笑,道:“放过他,谁放我们母子。”随后走过来,把经书递给我,道:“我不想和你成为对手。”我把经书塞在怀里,道:“等雅芳孩子出世,我就不管了。”
  
  胡诗冷冷一笑,道:“那我的孩子呢,他怎么没出世。叶天怜,你继续挡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掏出手枪,击在她眉心,道:“那你死吧。”“碰”的一声,胡诗把头扭过去,又冷冷转过头,眉心一个窟窿,鲜血直流,平静盯着我。突然,我感觉脚底被绊住,低头一看,地上血液,爬上我脚腕,逐渐凝固。在抬头,胡诗不见了。突然,感觉呼吸紧凑,一双冰冷的手,把我掐住,胡诗的声音,冷冷从后面传来,道:“再见了,叶天怜。”
  
  接着五指,猛的插进我胸口,随之,胡诗大惊,道:“圣魔体,你不是圣体。”我把她手抽出来,道:“向来是魔,何来为圣。”随后猛的一甩,把她扔进血水中。胡诗从血水中爬出来,慢慢转身,被血水染了个遍,突然,嘴角诡异一笑。身子一软,只剩一件衣裙,漂浮在血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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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8 08:08:56 | 显示全部楼层
  《家族没落》之《生灭》
  回头一看,寺庙在血水的冲刷下,摇摇欲坠,地面有着轻微颤抖。我跑过去,把门推开,门槛上的血液,滴在我身上。室内桌椅,佛像,香台,东倒西歪,血水却没流进来。我把门关上,仔细一看,僧人都脸色庄重,孩子们也一言不发,挤在一起,似乎在等待什么的到临。我冷冷走进去,道:“这里要塌了,出去吧。”普智起身道:“阿弥陀佛,施主所言甚是。与其等死,不如一闯。”随后唤醒僧人,让年长的,抱着年幼的孩子。剩下小孩,由几个僧人护送着。来到门前,打开一看。漫天的血雨,下个不停,树梢,树叶,泥土上,都染上血红。血色布条,挂在树枝上,在雨中摇曳。
  
  我来到老僧面前,还是一动不动,被金色经文缠着。我道:“方丈,得罪了。”随后背着方丈,冲出大门,闯到血雨中,回头道:“跟紧,别走散了。”几滴血水,落在我脸上,眼前血色梦里。小孩在年长僧人带领下,紧紧随着,来到大院。此时院内,血水已浸没脚腕,偶尔几根枯骨,在水面上漂流而过。
  
  此时院内,已是迷阵,看不到墙壁,到处都是狰狞树木,荒芜死寂。“房子,房子?”小丽突然惊慌叫了起来,抬头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只见霍为举的木房,在血水中漂流,绕过一颗颗树木,渐渐去了远方,血雨轻飘。我赶忙把老僧放下来,道:“这交给你了,我去找他。”随后朝着房子消失的方向,一路溅着血水,追了过去。
  
  追了一程,四处就我一个人,耳中传来哗哗的血雨声。抬头一看,木房却在前方。于是跑过去,跳了木基,敲门道:“霍为举,霍为举。”却不闻霍为举答话,只有雅芳痛彻心扉的呻吟声。“咕隆”一声,一只血爪,从血手中冒出来,搭载房基上。接着,一个骷髅头,从血手中冒出来,缓缓爬上来。我擦了擦头上血雨,环顾一周。数不清的骷髅,从水中爬了出来,扒在房屋上,慢慢往上爬。“噗”的一声,爬上来的骷髅,触及到墙壁上金粉,瞬间烧燃,掉进雨水中。
  
  突然,我手一冷,一只爪子,把我手腕抓住,欲借力上来。我大骂一声,道:“见你娘的鬼!”随后把它拧出来,扭断它脖子,扔在血水中。“哇…”屋内突然传来声清脆的哭声。我大喜不已,道:“婴子出世。”随后把门踹开,不由愣在原地,寒气直冒。却见胡诗冷冷站在屋内,右手托着个婴儿,容貌清秀,眼珠却通红通红。霍为举则低着头,跪在地上,脖颈被胡诗左手食指顶着,不敢动弹。雅芳虚弱异常,伸出手,恳请道:“给我,孩子给我。”
  
  “沙沙。”两个骷髅,趁机爬了上来。我把门关上,道:“我们又见面了,胡诗。”胡诗冷然回头,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随后,把婴儿递给霍为举,道:“杀了他。 ”霍为举手一颤,把婴儿接过来,轻轻抱着。雅芳惊恐无限,爬了起来,伸手道:“不要,不要。”霍为举头一扭,道:“你杀了我吧。”
  
  胡诗手一伸,左手指尖,插入他后颈,霍为举惨叫一声,鲜血直流。突然沉喝一声,把婴儿一甩,道:“天怜,接着。”我赶紧把婴儿接着,抱在怀里。胡诗大怒,眼中红光一闪,头发突然伸长,勒住了霍为举脖子。霍为举被丝发吊了起来,双脚在空中乱蹬。我一惊,道:“够了。”随后抓起一旁木片,把丝发斩断。“碰 ”的一声,霍为举掉在地上,静静喘气。雅芳关切道:“为举,为举。”
  
  胡诗悄然垂着头,清泪流了下来,缓缓道:“先生,看看我的孩子。”随后手伸进腹部,掏出一个婴儿,轻轻捧着。婴儿脸色苍白,嘴唇乌青,毫无生命迹象。霍为举茫然抬头,眼神凄碎,道:“你带我走吧,跟别人没关系。” 我也心如冰石,沉默不语。胡诗冷冷一笑,道:“有这么简单么。”突然,她脸型开始扭曲,眼珠变得血红无比。
  
  “碰”的一声,一缕丝发,穿透我身后墙壁,勒住我脖子。两只利爪,也穿透木墙,朝我怀中婴儿抓来。我大惊,把婴儿抱紧,扯断丝发,把木门踹开。抬头一看,天空血雨朦胧,我把无字经文掏出来,猛的一甩,扔在血水上。经书顺流而下,我把婴儿扔在上面,沉喝声:“走。”婴儿浮在经文上,顺流而下,逐渐漂走。
  
  胡诗骇然尖叫,身形从屋内飞了出来,朝经文上婴儿抓去。突然,婴儿连同经文,消失在血水中,胡诗扑了个空。四面八方,传来胡诗的怒嚎,“碰”的一声,地板开裂。胡诗从下面钻了出来。脸色阴沉无比,衣角滴着血水,冷冷盯着霍为举。霍为举见我把婴儿送走,松了口气,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胡诗面无表情,衣发开始乱舞。
  
  陡然,雅芳见她眼中红光一甩,扑在霍为举身上,道:“为举。”“嗖。”一缕丝发,穿透雅芳胸膛,雅芳吐了口血,倒在地上。霍为举浑身剧震,不可置信的搂着她。雅芳温和一笑,虚弱的抬起双手,摸了摸他脸庞,随后手一软,香消玉损。霍为举一下苍老好多,犹如木雕,捧着雅芳,一动不动。我怅然一叹,胡诗静静站了会,身形渐渐模糊,消失在空中。
  
  许久后,我见霍为举仍旧痴呆,道:“走吧,这房子,不知要漂到哪里去。”霍为举轻轻摇头,道:“你走吧,我不走了。”我一愣,道:“你当真不走?”霍为举默然点头,我沉吟会,道:“那孩子怎么办。”霍为举,眼中闪过一丝光亮,道:“遇到好人家,就交给他们吧。”我叹了口气,道:“哎。”随后从屋内跳了下来,血雨淋漓,屋外的粉,也被逐渐洗刷掉。房屋顺着血水,越漂越远。几个骷髅,从血水中钻出来,爬了上去。最后,消失在视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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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8 08:09:1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赶紧转身,趟着血水,往回走去。走了不远,耳旁传来哇哇的哭声。接着,一个婴儿,漂浮在无字经文上,从树后出来。我欣慰一笑,道:“你在这里。”随后抱起他,收起无字经文,继续赶路。不知走了多远,远处传来叱喝打斗声。之间血水中,中年僧人们,和骷髅们打了起来,都是十几个骷髅,围着一个僧人,僧人们已经气喘吁吁。普智带着孩子们,来到墙壁前,用禅杖使劲敲击墙壁。慧清则拿着禅杖,敲打着零星骷髅,守着那群孩子。
  
  我抱着婴儿,走到普智面前,道:“能出去了。”普智禅杖,猛的落在墙壁上,却只闷响一声,不见裂缝。普智摇摇头,道:“小僧法力有限,只能全力而为。”随后猛的使劲,“碰”的一声,普智虎口开裂,手中禅杖掉了下来。我从血水中,拾起禅杖,把婴儿交给他,道:“我来试试。”猛的一击,墙壁震动了一下。再击打几下,墙壁有了丝裂缝,我也血气翻腾,道:“妈的,再敲下去,要死在这了。”随之咬牙,再敲了几下。
  
  普智见了,叹气道:“阿弥陀佛,施主,不必了。方丈早已舍身,下了地狱。”我一愣,默然放下禅杖,回头看了眼老僧,只见他,被金刚印缠着,浸泡在血水中。上面金文,闪着金色光芒。我沉吟会,道:“你的意思,金刚印,可以破掉这个结界?”普智点点头,道:“正是如此。小僧不用金刚印,是抱着一线希望,方丈能起死回生。现在来看,却行不通。 ”
  
  我大步走过去,把老僧身上金刚印扯开。老僧身上长满树根,被血水流了进去,发出“吱吱”响声,体内的树根,开始生长起来。我赶紧攥着金刚印,跑到墙边,把金刚印缠在禅杖上,一杖挤在墙壁。“碰”墙角闪过丝金光,整个寺庙,都震了震,不少砖块,掉了下来。露出一个缺口,血水哗哗的流了出去。
  
  “嗷”的一声,背后,突然传来低沉的吼声。普智大急,道:“施主,快点。”我回头一块,大惊不已,只见方丈眼珠通红,比胡诗更甚。身上树根,疯狂生长。抓住一个骷髅,塞进了血盆大口。所有骷髅,见了这等场景,都骨架颤抖,停止打斗,钻进血水中,消失不见。方丈面容,开始变形,血盆大口朝天张开,贪婪吸着天上血雨。我赶紧几棍子,把洞口敲大,道:“快走快走。”普智,慧清,连忙护着孩子,往洞口猛塞,推了出去。
  
  “啊。”后面传来一声惨叫,方丈身上树根,缠住两个小孩,往口里塞去。其余僧人不不约而同,拿起禅杖,击在方丈头顶上。方丈嚎叫一声,放下孩子,树枝一展,勒死了一个僧人。普智道:“慧清,你送孩子出去,我去助他们。”随后加入阵团,围住方丈。有普智助阵,僧人们有了抵抗之力。我边敲打着洞口,边关注着局势。孩子们,一个个钻了出去。小丽走在最后,看了我一眼,也钻了出去。我见孩子都出去了,对慧清道:“出去。”慧清一愣,道:“施主,我…”我见中年僧人,死去大半,心急不已,把他踹了出去。
  
  随后拿着禅杖,一路奔过去,此时老僧,犹如树妖。我一杖,插在老僧体内,金刚印金光一闪。“咔嚓”一声,树身开裂,鲜血涌了出来。再几棍子,老僧疼痛难当,寺内荡漾着它低沉吼声。突然,一根树枝,缠住我身躯,把禅杖上金刚印扯掉,塞进口中。树枝勒住我身躯,越缠越紧。
  
  突然,老僧体内,金光四射,金色经文,从身子上,各处树根中窜出来,在寺中旋绕,整个寺庙,笼罩着一层金色。天空中血雨,也逐渐停息。良久后,旋转在空中的金色经文,逐渐消失。老僧也回归圆形,身上布满裂痕。我静静回头,寺庙归于平静,树木依旧绿色莹然,笼罩在静谧月色下。霍为举的房子,也躺在那里。
  
  许久后,老僧合掌道:“阿弥陀佛。”我沉吟会,道:“那天死在井里的人,可是你?”老僧点点头,道:“正是。”我一笑,道:“原来,却是只妖。”老僧缓缓闭上眼,身躯开裂,砰然一声,裂成粉末。仅剩的僧人,都合掌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方丈圆寂。”
  
  三天后,霍为举安葬雅芳后,落发为僧。寺院还是那般安静,却少了老僧,一些僧人。我抱着霍为举孩子,和他走在寺院中。霍为举递给我一个木盒,道:“这是我尘缘断根,你且替我,交给胡诗。”风吹过,霍为举僧衣轻拂,回到寺庙。我点燃根烟,来到大门前,一个小和尚,提着木桶经过。我一笑,道:“嗨,小光头,去哪。”小和尚有些羞赧,眼睛眨了眨,道:“叶叔叔。”我笑了笑,摸了摸他脑袋,道:“再见。”小和尚灵动点头,道:“叔叔走好,小僧不送了。”我捏了捏他耳朵,道:“小流氓。”随后走出寺门,一去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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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8 19:20:27 | 显示全部楼层
看这小说就像看弹书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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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4 00:50:16 | 显示全部楼层
有点像鲁迅先生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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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4 00:50:41 | 显示全部楼层
  《家族没落》之《转轮生死》
  当天晚上,李老师摆了桌丰富的晚餐。吃完后,交谈很久。随后,我找他要了点香,冥币。来到门前树木下。再往前走一段,就是一条小河。承载着千余年的故事,每逢清晨,都会有村妇,在那挑水洗衣。当然,这只是过去的事了。来到河边,我点燃香,插进泥土中。燃烧冥币后,作了几个揖,道:“爷爷在天之灵,佑我熠熠生辉。”随之道:“常三鬼仙,有请回阳一叙。”
  
  没多久,身后传来一道声音:“真人唤我何事。”我回头道:“最后一次麻烦你了,胡诗下落在哪。”常三脸上犹有余悸,道:“只知大致方位,不敢过多靠近。” 我呵呵一笑,道:“霍为举出家了,胡诗孽心也会收的。具体在哪,明天带我去吧。”常三脸色缓和不少,道:“她的巢穴,在此河下游,二十余里处,一座荒山附近。再具体点,小的就不知了。”我掏出一个指南针,道:“那你进来吧。”常三化作一缕青烟,钻进指南针中。
  
  第二天清楚,吃完饭后,我道:“现在,村里还有木船,竹筏么。”李老师一愣,道:“你找这个干什么,现在村里,好像没这种东西了。”我笑道:“有事要用。 ”李老师也没多问,起身去村里找船。许久后,回来道:“现在没船夫了,帮你找了个竹筏,你小心点。”我点点头,告辞他和明伯后,来到码头。一条破旧的竹筏,停在码头边。上去后,我撑着竹篙,逆流而上。
  
  不知划了多久,突然察觉到,岸边一个人影,在草丛中穿梭,不时朝我咧嘴大笑。我心中疑惑,又划了一程,他却仍跟着。不由把竹筏划到岸边,只见一个四十左右的汉子,衣服阑珊,披头散发,胡须很长,多年没修剪了。双目炯炯有神,朝我手舞足蹈,大笑不已。我愣在竹筏上,打量许久,脑海陡然一亮,大喜不已,道:“ 你…你还在的。”来人赫然是消失已久的流氓,我一直以为,他死去多年了。定下心后,我连忙上岸,来到他面前。他也不知认识我不,只是痴笑不已。
  
  我握住他手,却犹如枯藤,喜道:“很好,很好。”流氓一溜烟,跑上竹筏,拿起竹篙,朝我直挥手。我连忙上去,他却也不开口。撑着竹篙,犹如利箭,破浪前行。半个钟头后,来到汇流处,也就是当年棺木遗失处。此处,河流一分为二,一条通往家乡,一条流向远方。流氓把竹筏停在这,茫然张望,不知何去何从。
  
   我掏出指南针,针头指向另一条河流的下游处,于是道:“往那边走。”流氓撑着竹筏,往下游去了。河水依旧那么清澈,越往里走,人迹罕至,两边树木,雄伟瑰丽。日照罕至,却也暗含一丝阴寒。
  
  我和他,轮着撑着竹篙。临近下午,日照渐渐暗淡,也不知行了多远。突然,怀里的指南针,突然乱转起来。我大惊不已,连忙道:“停,停。”流氓把船停在岸边。仔细一看,指南针一会指向下游,一会指向北岸。我也是疑惑不已,朝北岸望去。确是丛密的树木,从岸边延伸出来,黑压压一旁,罩在水面上。再往前走点远,确是一个水湾,水面平静。
  
  我撑着竹篙,来到水湾处。仔细一看,却见一个洞穴。外面布满萝藤,上面长着不知名的小花,清香淡然。我划过去,用竹篙,把萝藤扒开,里面是一个四米高的洞穴,宽约三米。我沉吟会,对流氓道:“你说,进去么?”流氓长大嘴巴,打量洞口,茫然点头。随后,我撑着竹篙,钻进洞口,流氓则扒开前面蔓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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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4 00:51:06 | 显示全部楼层
  走了十几米,洞口越来越阔。却不见黑暗,水纹流转,能清晰见到,洞内一切,犹如人间仙境。我打量着洞内,道:“想不到,别有洞天。”随后,我把竹筏靠在一旁,系在石头上。和流氓走入洞内。
  
   才停稳脚步,流氓就飞奔到前面,指着石壁,朝我哇哇大叫。我走过去,却见里面,竟然摆着各种石佛像。大的五六米高,小的才尺许,栩栩如生。流氓闪亮着眼睛,欢喜的看着石佛像。我走过去,抿唇道:“怎么走到哪,都有这种东西。”
  
   “南无阿弥陀佛。”洞穴内,悠然传来声佛音。整个洞穴,散发着淡然光芒。满天的曼陀罗华,散发着金色光芒,从空中掉落下来,洞内一片宁静。流氓着睁着眼睛,看着天空,明亮的眼瞳中,闪烁着金色的曼陀罗华。
  
   “善男子。”一旁,突然传来佛音,声音沉且轻,犹如千道钟,贯彻我整个身躯。我不可置信的转过头,却见石佛像脚下,坐着个金色男子,五官绝美,微闭着眼,双掌轻合。曼陀罗华在他身边轻落,不染一丝尘土。却见他嘴唇轻启,柔和有力的声音,在洞内荡漾,良久萦绕:“云何无明,一切众生从无始来,种种颠倒,犹如迷人四方易处;妄认四大为自身相,六尘缘影为自心相,譬彼病目见空中华及第二月。善男子,空实无华,病者妄执,由妄执故,非唯惑此虚空自性,亦复迷彼实华生处,由此妄有轮转生死,故名无明.。”
  
   我茫然一愣,仔细思考,不由震惊不已,字字真谛,扣我心台。我却颠倒众生,妄自菲薄,以病妄为傲,华生有梦。凝思良久,不由垂首道:“无上高明。”却又不服,浪迹一生,岂听佛门教诲,言我无明,于是道:“门里看门外,终隔一道坎。”
  
   金色男子道:“善男子。”我一怔,不知他又会有何言论。无上佛音,在洞内荡漾:“此无明者,非实有体。如梦中人,梦时非无,及至于醒,了无所得。如众空华,灭于虚空,不可说言有定灭处。何以故?无生处故。一切众生于无生中,妄见生灭,是故说名轮转生死。”
  
  我诚心而听,抬头一看,金色男子,笼罩在满天曼陀罗华中,眼睛微闭,去似自言自语。陡然间,我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释迦摩尼,你迷得了众生,休迷得了我,哈哈哈。”随后拈着一朵曼陀罗华,来到金色男子面前,道:“释迦摩尼,浪人有请。”瞬间,金色男子,变成一座石像,立在原地。我微微一笑,把曼陀罗华放在他脚下。
  
  (释疑,此段几处经文,取自大乘佛经。文中叶天怜以为,佛祖口中“善男子”,是对他说的。陡然聆听教诲,不由大汗淋漓,思悔过往。后突然明白,佛祖口中“ 善男子”,不是指他,而是佛祖本身。佛祖才是颠倒众生,无明妄执,妄见生灭,及至于醒,了无所得转轮生死。最后才发现,佛祖和他一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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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7 18:48:15 | 显示全部楼层
《最后的审判》
  回去后,我们抵达张瀚元住所。得知尸体失踪后,也没过多在意,道:“找不到,只是少了份重要证据。但不影响,对陶盈雇凶杀人的指控。卓家几个兄弟,才是关键证人。”随之,张瀚元让我们休息。晚上时分,我一个人在外面闲逛。这是一块僻静的地方,离市区很远。边上是河堤,我上坡后,看到一天娴静的河流,零星灯火。没多久,岸边上,多了张瀚元的身影,道:“这里并不安全的。”我一笑,道:“哪里都不安全。”张瀚元陪我来到河边,细细的轻沙,留下稀疏的脚步。张瀚元道:“不出几个月,我们就得离开这了。”我点燃根烟,道:“你觉得,案子会怎么判。”张瀚元不假思索,道:“陶盈不会死,死缓或者无期。梁城会丢官入狱,几年就出来了。霍磊不会被审判,但仕途会受到影响,很可能,一蹶不振。”我眺望星河,道:“即便没这个案子,霍磊也会衰退。他儿子,出家了。不过,我不会告诉他,他还有个孙儿,流落在人间。”张瀚元打量我些许,道:“似乎经历太多,你逐渐深不可测了。”我咬着烟头,笑道:“ 但,这是不必须的。仅仅,只是一个人。”张瀚元思索一会,道:“我无法理解你的话。”我看了看静水流河,道:“我不会觉得困惑,因为我不会思考任何一个人做事的动机,决定。只是在感官世界里,说着自己的话。如果有人试图理解我的话,他会觉得迷惑。他将以为,会得到交流的同时,我只是当做耳边风。说残酷点,我是根本没听。”张瀚元静思许久,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回头道:“我是真无法理解你了。但作为你大哥,希望你平安一生。”我回头,点头道:“你也是,瀚元哥。”
  
  半个月后,胡诗的案子,开始庭审。胡家二老,张瀚元和我,出庭聆听。庭上,都是家属亲戚,也有几个法律记者。不经意间回头,霍为举穿着身简单僧袍,出现在门口,坐在最后一排。我对张瀚元打了个招呼,来到他身边,坐下后,道:“我没料到,你会来。”霍为举道:“此事因我而起,因我而结。”我道:“作为最该死的人,却逍遥自在的活着,有何感想。“霍为举低头道:“出家人,并无他想。”我搭着他肩膀,道:“有没有想过,当一个高僧。传经授道,也是好的,总比闭门念经要强。”霍为举道:“正有此意,但庙门小僧人一个,谈不上高僧。”我哈哈一笑,拍了拍他肩膀。
  
  没过多久,刑警把卓飞四兄弟,陶盈,押上法庭,开始庭审。陶盈见霍为举坐在席上,凶冷的眼神,朝这边扫了一眼。犯罪事实宣读完毕后,陶盈被带下去,开始对卓家四兄弟的审判。四兄弟对受令于陶盈,以卓光为首,下毒暗杀胡诗的犯罪事实指控,没有任何意见。细细一听,却查知差异。主要罪行,却落在卓光一个人身上了。不一会,卓家兄弟,被带了下去。陶盈押上来,罪行宣读完毕后。陶盈盯着霍为举,当庭大喊:“我否认这些指控,这一切,都是霍为举指使我做的。”我小声道:“她拉你下水呢。”霍为举只是静静聆听,不发表任何言论。法官敲了下桌子,道:“请保持肃静。材料上显示,犯罪事情清晰,证据确凿,出自你一个人的指控。”陶盈冷笑一声,道:“那我犯罪动机是什么,情仇么。你们不觉得可笑么!”法官道:“我不会参与你的辩论。你的罪行,将会由代理律师辩护。”
  
  陶盈大叫道:“我不需要代理律师,不需要。那是你们指定的,我要自己辩论!”法官同意后,由胡家代理律师和陶盈,当场辩论。胡家律师道:“请问犯罪嫌疑人,你对雇佣卓光四人,杀害胡诗的罪行。有异议没?”陶盈冷道:“请不要叫我犯罪嫌疑人。”胡家律师道:“那好,陶盈女士,请回答我上面问题。”陶盈道:“有异议,不是我指使的,是霍为举指使的。他就在庭上,不信,你们把他抓住,逼问就知道了。”当庭一片哗然,朝霍为举望来。法官把锤子一敲,示意肃静。胡家律师,接着问道:“根据常理,霍为举,并没有杀害陶盈的理由,况且,陶盈还怀了他的孩子。相反是你,由爱生恨,陶盈破坏你家庭。你有杀害她的理由,而事实上,卓光几个,也承认,是受你指控。”陶盈兀自道:“这不是我指控的。陶盈怀孕后,经常打电话,骚扰霍为举。霍为举很害怕,怕这件事,影响他前途。就借刀杀人,天天对我吹床头风,我也是受他迷惑,才找到卓光他们,毒死陶盈的。”庭上再度哗然,朝霍为举望来。胡家律师道:“那你有什么证据,是霍为举指使的?”陶盈摇摇头,道:“没有。”随之,朝着霍为举,叫道:“他就在这里,你们把他抓起来,问他啊!”很快情绪不受控制,逐渐疯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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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7 18:48:50 | 显示全部楼层
  法官敲了敲桌子,道:“犯罪嫌疑人带下去,休庭十分钟。”陶盈带下去后,一个工作人员,来到霍为举旁边,小声耳语几句,霍为举点点头,道:“可以。” 十分钟后,陶盈被带上来,霍为举,则上了审判席。胡家律师问道:“霍为举,你对陶盈的指控,有异议没?”霍为举道:“没异议,暗杀胡诗,是由我指控的。” 庭上三度哗然。我点燃一根烟,一位工作人员,走上来,道:“这里不准抽烟。”我把烟头熄灭。胡家律师,一脸震惊,望向法官。法官沉吟会,敲桌道:“休庭,改日再审,霍为举带下去。”很快,两个刑警,把霍为举拷上,都押下法庭。出庭后,胡家二老,站在法院门口,一脸茫然。我和霍为举走上去,二老道:“这… 这…”胡家律师对我道:“你和霍为举,是不是很熟。刚才法官对我私下说了,这件案子,很清晰明了。要找个霍为举亲近的人,劝劝他,让他不要把案子揽了下来。这会对法庭审案,造成很大困扰。”我道:“法官流氓一点,这案子,很好审了。”律师尴尬一笑,道:“法官是个通情达理的人,遵守法律一切。”我摇摇头,道:“既然这样,很不好审。”
  
  三天后,我在律师带领下,来到看守所,接见霍为举。玻璃窗对面,霍为举面容清铄,眼如深水。我道:“你前几天说过,要做一个有德僧人,散播道义。但你认罪了,一项不属于你的罪名。”霍为举在里面,合掌道:“源本于我,浊者自浊。”我道:“但你改变不了什么。胡诗还是死了,陶盈照样被判。唯一改变的,是你也搭进去了。”霍为举道:“本已进去,何来‘再’?”我起身道:“我不会干扰的决定,但会干扰对你的审判程序。”出了看守所,我写了一份证明材料,又找胡家二老,写了份证明,呈交法院。
  
  十天后,再度庭审。唯一不同的,是霍为举,作为被告人,出席在法庭上。庭上,律师对霍为举是否犯罪,展开激烈辩说。律师所有问题,霍为举都沉默应对。而对于,是否有犯罪事实,他都回答“是”,但不交代犯罪经过。最后,法官根据我呈交的两份材料,认定霍为举无罪。陶盈当场质疑,冷道:“这两份材料,是霍为举朋友递交的。我对材料的可信度,提出极大的质疑!”法官道:“这里面有一份材料,是胡诗父母出示的。按你所言,霍为举真下令杀害胡诗,胡诗父母,会为他出具证明材料么。”陶盈身子有些发抖,颤声道:“两个老家伙,死女儿后,疯了,疯了!”随之叫道:“都是霍为举,霍为举干的!姓霍的,你敢否认么!”霍为举低头道:“我不否认。”陶盈疯狂道:“ 他明明承认了,为什么判我有罪!为什么!这根本不是法庭,是地狱!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法官把桌子一敲,道:“法警,带她下去!”两个刑警,扣着陶盈胳膊,正欲带下去。陶盈拼命挣扎,道:“有罪的是霍为举,是他!你们都是来自地狱,哈哈,哈哈!虚伪,冠冕堂皇!哈哈哈!”
  
  陶盈带下去后,法官宣判了判决。陶盈,卓光,犯有谋杀罪,且一尸二命,罪行严重。其余卓家三兄弟,犯属从罪。陶盈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卓光因充当污点证人,罪行交代彻底,判有期徒刑二十年。其余几兄弟,判刑十三年,八年不等。霍为举干扰法院秩序,拘禁十五天。判读完毕后,除陶盈表示上诉外,卓家兄弟,对判罚没有意见,不上诉。二审下来,维持原判。
  
  送监那天,我去看望卓光几个。卓光在里面道:“你们保证过,不会被重判的。我弟弟,判了十三年。”我递了一包烟进去,道:“故事只停留在表面。胜利中,带着邪恶的微笑。”随后,我转头,对一旁的狱警道:“你收了我们多少钱。”狱警得意一笑,伸出两个指头。我道:“后面带着五个零。祝你一路顺风,这是我们的承诺。”卓光一顿,突然哈哈一笑,眼神布满苍凉。出了看守所,是一条悠长的街道,高墙外,是居民点。走出巷子,来到外面花花世界,不少衣服朴质的小贩,摆放地摊,买者瓜子,水果。我走到一个小贩面前,买了点水果,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一座看守所。额,能不能?”小贩大惊,慌乱摇头,谨慎道:“哦,我不知道,没听说过。”我一笑,提着水果,离开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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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7 18:49:17 | 显示全部楼层
更正:
  
  第一帖最后一段:是胡诗怀孕后 毒死胡诗
  
  第二帖第一段:我和张瀚元走上去,二老道:“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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