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虎论坛

 找回密码
 马上注册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查看: 120086|回复: 206

[同人作品]《回天》盗墓笔记九结局作者:Jim_Tam

[复制链接]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2-2-23 13:05: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序:
初写这本书并非一时兴起,由徐磊先生的盗8到手至今酝酿了些许时日,更准确的说我应该算是第二个通过京东得到这本书的人,不知道是该荣幸还是该沮丧,因为在京东货栈有一个黄西服的中年男人比我还早了一步通过关系得到了书,那是那个大库里唯一一个破封的牛皮纸包装里出来的第一本书,不过还好,我只比他晚了十几秒。

初读徐磊先生大作要追忆到5年前,时间这东西的确经不起推敲,因为:正当我反复的阅读着同一套书籍的时候,时间却不能再重复,因为,它是线性的,是一去无回的。

盗墓笔记8不能说是一本无尾书,当然了,很多朋友将之称为烂尾、太监等等等等诸如此云,但某种意义上,在感情类书籍中,徐磊先生(当然了,您口中的三胖同志或三苏)一改文风,滔滔挥笔,不失为一种解脱。

而这部【回天】【笔记结局】既然能够自称为【盗墓笔记-九】,
自然,我希望用此书能够将无邪的思维、逻辑、故事线条、感情、惆怅、宣泄、人物,无一例外的延续下去,在我看来,《盗墓笔记8》并非是盗系丛书的结尾,而只是一个铺垫,是【盗墓笔记-九】回天【笔记结局】的铺垫。

在这10天的忙碌准备期中,感谢我的团队(甚至有一位至今从未读过盗系丛书的数学天才)精心并缜密的罗列调理、调整逻辑、把握线条并掌控感情的张弛,相信,这部盗9不会让您失望。

看到这里,似乎您作为读者会将这本【盗墓笔记-九】回天【笔记结局】定义成为以商业为目的的书籍,在这里,我和我的团队向您承诺,【盗墓笔记-九】回天【笔记结局】直至更新至结尾,即《第六十二章铁三角的许诺》止,仅通过百度贴吧之盗墓笔记吧、MOP和天涯续文,且期间不会将原稿件销售与任何商业个体,以确保所有读者完成连贯的阅读并满足于其中连贯的思绪、缜密的贯穿盗系丛书逻辑以及跌宕起伏、色彩丰富的感情。

连盗8您都等来了,就真没什么能难倒我们,您还在乎这几个月吗?我们确信,我们一定会在2012年12月前的某个月完成全书,绝不让您带着疑问迎接玛雅2012世界末日。


《法律声明》
词汇定义:
1、【盗墓笔记-九】:并非盗用盗墓笔记之连贯书名,区别于盗墓笔记系列丛书,在此,不承担任何法律主张。
2、书中人物名称词汇:文字借用,如有与盗墓笔记系列丛书相关联之姓名、词汇及章节,纯属雷同及巧合。
3、逻辑延续:本书逻辑并无抄袭、替代或更替之含义,不承担任何法律主张。

【盗墓笔记-九】回天 制作团队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2-2-23 13:06:0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章 杭州美景

冬天,这是一个寒冷的冬天,杭州的素来千年的美景到了冬天也是一眼灰色,或者,天还是蓝的,城市还是亮的,但人心暗了,我的心也跟着变得灰暗了。

几个月走过来,浑浑噩噩,再没有三叔的音讯,无数次的噩梦中醒来,不是霍老太的索命就是小哥儿的血掌。我不愿想起他,即使我再如何担心他,亦或担心胖子,我都不愿回忆过去这三年的经历,我是否在这三年中存在过?我是否在这三年中拥有着自己的感情?我是否在这三年中始终都被别人当成棋子?我是否真的在这三年中拥有着一个坚不可摧的铁三角?可他们现在都在哪呢?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没有这三年来的经历,是否还是那个早晨点灯、中午打烊的那个西冷印社小掌柜?

无数的谜团、无数的压力都无时无刻的指向了一个人,那就是我。

没有了三叔,没有了潘子,没有了一切趋之若鹜的经验和力量,我也只能成为名义上的盘主,名义上的铁筷子,更像是个商人,被无数案底可以盖楼的黑马盘和外盘的盘主逼着瞬间洗白的商人,广西的这次喇嘛就像是次大地震,是的,是次几省盗墓行的大地震,对长沙和杭州盘口做了次彻底的洗牌。

盘口中沉降多年的各路豪杰“冲”进茶楼,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当然,他们不再是原有的四强,这一点我必须要佩服潘子和小花,他们出发前就已经帮我扫清了我回来后可能出现的生死危机,扫清马盘毒瘤后一水换上了忠心耿耿的熟人。

但,站立在这里的除了我的新四大金刚外,清一色的是外盘路的领路人,论资历,最老的一位跟我的父亲同龄,他们在这次下地的过程中,并没有损失什么,但做盗墓这一行,特别是家族生意和铁筷子,要讲信用,信用没了,再大的盘口也会在一夜间被扫地出门,这就是我马上就要面对的,吴家信用危机。

经历了一个月,他们也在伙计嘴里多少知道了一些此次广西大喇嘛的线索,将之串联起来,以这些人的猴脑子,不难推测出我的名为肥斗实为救人的实际大概。但这次不同的是,当我由被窝里被请到茶楼时,我没有了初次登楼是的紧张和彷徨,即便我的右边已经没有了潘子,而左边站立的也不再是小花和秀秀,因为,我的无奈。

“小三爷,虽说您是吴家的长子长孙,论起辈分来我这老头子还得跟您叫声兄弟,但这回的事,你们吴家不得不给我们这些外盘一个交代,我们虽然是指着吴家的名声在做事捞钱,可我们也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每天给你们吴家上供纳粮的,咱们这一行,“信”字当头,现在你们吴家信字没了,金字招牌砸了,让我们这些外盘怎么做人?”,最老的外盘盘头儿抢先念叨着,字里行间像是在抱怨,其实,他那满是沟壑的脸上写满了质疑。

“对,吴家再大,再有渊源,这次也栽在坑里了,你们吴家得给我们这些外盘个公道”,一旁一个40左右的莽撞汉子随声附和着,一脸的胡子和右手齐断的手指告诉我,这个人最早应该是马盘的人。

特别是今年,潘子活着的时候经常跟在我身边,我通过他对我们这一行有了更深的了解,其实盗墓出来的“产品”,很繁杂,有热货,自然也就有冷餐,热货当然通常筷子头鉴定后就经由马盘操办出手了,但冷货呢?拿手里烫手,扔被窝里烫脚,放铺子里就更别想了,三天不到就被黑皮(**)端了,这些时候,筷子头会命令采办或者就近的马盘直接扔给外盘,外盘由于分布更脱离城市,更容易销赃,而且即便黑皮抄家,开着金杯跑荒地里挖个坑就埋了,相对更加安全。当然,外盘盘口也通常因此信息更加闭塞,而且由于缺乏信誉,大主顾也不敢过手这些冷货,同时,如果他们缺乏大势力的保护,外盘盘口很容易就被同道灭掉,这就是社会,这就是生存法则。

所以,几省的外盘大多投在了吴家的旗下,不在此列的也多多少少与吴家有着些许关联,十几年下来,跟着三叔也算吃香的喝辣的,很是快哉,当然了,也有那么几个外盘盘口自己出私货走了霉运的,不是被黑皮拿下就是被三叔的人取缔。

这就是行规,马盘和外盘就是账上过了一两银子,也得拿秤过过数儿双手捧着交到柜上,而三叔作为铁筷子自然也就为这些外盘提供着吴家“海量信息”“百年的技术”“童叟无欺的金子招牌”和“吴家老字号”。

可现在,字号没了,因为信誉没了,马盘影响还小,毕竟除掉了那三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后就都是我吴家的产业,但这些外盘可就举步维艰了。毕竟,他们是“加盟”的。

胡须汉子刚刚咆哮完,二楼便开始想起弱弱的低估声,显然,这十几号人虽然忌讳吴家,但怨气仍然是有的。

“你们这么唐突的请小三爷出来,就不怕三爷回来拔你们的皮?”,身边的马盘新盘头站出来了一个,但声音却显得那么的稚嫩。

“三爷?如果上次在这里那场闹剧也是这位吴家小三爷杜撰的,那,三爷好像已经失踪好久喽……哈哈哈,你这小娃子哪里懂得这些”,老头子悻悻的说着。

“ 小三爷,我们请你出来也不想为难你,我们是来讲理的,既然三爷不在了,今后外盘的生意我们自家做着,如果是吴家的冷货过来利润我们抽五成!”,老头子说着,拿起了一个烟斗慢条斯理的坐在了左侧的圈椅上。其他人见他坐下,纷纷将身子靠向了他的一侧,显然都在以他马首是瞻。

我的人再也没有发话,很显然,这些每天在道上混的人很清楚,吴家这次失信了,这是道上的事,自然要有道上的规矩,要么见血,要么见财。

我依然在摆弄着条案上的烟缸,但这次,我不可能再扔出去,我已经不在是面具下的我,现在的我,见到烟缸所思考根本不是外盘和马盘,而是潘子。

门口熙攘的车流似乎停止了片刻,楼梯声想起,很轻盈,却有份力量,因为楼梯两侧原本向里张望的弟兄突然站好了位置,并自然的分向了两侧。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2-2-23 13:08:35 | 显示全部楼层
轻盈的楼梯地板声越来越近,首先映入我的眼帘的是一套过膝的雪白旗袍、黑色的高足靴和过肩的长发,优雅的气质中却包裹着一副熟悉的面容。
这面容不能再熟悉了,淡淡的装束中别显精致的五官,幽幽的睫毛深处却格外亮丽,本该扭动的腰肢在这个少妇的身上却丝毫不见,所留下的是一份肢体语言所衬托的典雅。

“哑丫头?”,外盘老头儿似倒吸一口气一般轻哼了一声,面容虽然平静,但他身体快速的向圈椅边沿坐了坐的举动告诉我,他很紧张。

于此同时,他的烟斗离开了嘴边,手握烟锅,烟嘴冲外。

其他外盘盘头儿也立刻安静了下来,所剩下的只有哑姐那轻盈的靴子摩擦底板的声音。

我注视着哑姐,确切的说我在注视着一个刚刚结婚一周的少妇新娘,但她连眼皮都没有向我飘一下,只是在二楼大门的地方轻轻的向我的方向点了点头,便转身走向那些外盘盘头儿。

哑姐没有说话,是的,由她进门到现在,一分钟的时间,她没有说过任何话,而是顺着盘头儿站立的位置一一相面似地逐个走过。

我能看到外盘这些人的不安,说到底,他们终归是游击队,终归是些求财求利的人,他们是半个江湖人,但却不是完全道上的人,这就是他们的不安,因为他们中多数人根本不知道马上会发生什么。

“周老赶,自从你进了吴家的地盘儿、掌管武口的生意到现在,三叔可曾亏待过你?”哑姐蜷曲着胳膊望着自己的手指,淡淡的说道。

“哑丫头,这从何说起,三爷待我一向不薄”,那被称周老赶的人急忙答道。

“7年前你私出清代双耳瓷瓶的时候被抄家,吴家二爷和三爷使人使钱去捞你,事后可曾跟你提过半两银子?”,哑姐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

“这。。。。。。当着这些小辈,怎么提起这事来了?”,周老赶答道。

“去年你趁着三爷不在,假冒外省筷子,抄了黑驴的庐坊店,吴家人可曾伤你家人?”哑姐突然一字一字的直视周老赶咬牙说道。

“哑姑娘,你说什么?去年端我黑驴庐坊店的不是福建人?而是周老赶?”,一边的胡须男人急忙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些惊讶。

“这件事一直被放在待办事宜,三爷上次回来的匆忙,走的也匆忙,始终没拿上台面儿上谈,并且原本该是鱼贩子的盘口,我不需要趟你们的水,但现在鱼贩不在了,新人也刚接手,那今天就在我这儿替三爷和小三爷立个门户好了。”

“哑丫头,这……”

周老赶刚刚说出几个字,一道白影窜到他身边,右臂抬起瞬间扣住了他的脖子,我并没有看到哑姐用力,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但周老赶的头却低了下来,身体也弓向了前,右手的烟斗掉落在地上,烟嘴和烟锅分成两半,一把短刃连接着烟嘴显露在地板上,看来他在看到哑姐时就早有准备,以防万一。

我心里在打鼓,我从没见过哑姐动手,在此之前,也仅仅是在巴乃营地,当我遭遇湖中猞猁对我脖颈处的致命一击时,哑姐奋力挡在我这个假三叔跟前,现在想起,她当时离我足有一米多远,身手确实敏捷。

很多人都不理解为何哑姐能用一年多的时间就坐稳了四大巨头的位子,现在看来,除了我所不知道的她与三叔间的“交情”外,她的身手也是相当不错,马盘毕竟是下地干活的,身手和信誉同等重要。

“愣着干嘛?替黑爷捆上,一会让黑爷带走回家自己问去”,哑姐冲着门口的伙计喊了一句。

伙计连应都不敢应,几个人迅速的就把刚刚还颇有气势的周老赶捆了起来放倒在地。

“黑驴,你进吴家盘口6年了吧?”,哑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似乎一切还没完。

“ 哑姑娘,你不用说了,吴家待我不薄,前天周老赶把我们凑到一起说他收到消息三爷很可能不在了,让我们今天跟他来找小三爷,谈一下明年利润划拨的事,哪成想事情搞成这个样子,他哪是在谈呀,分明是逼宫,我们也是鬼迷了心窍,小三爷,哑姑娘,我黑驴是条站着的汉子,您说吧,怎么处置我我都接下”,黑驴挺着腰板儿,铿锵的说着,不带丝毫含糊。

“按规矩办吧,事情到了这儿,按咱们这行的规矩,要么见血,要么见财,5年前三爷让你掌管庐坊店的生意,正是看着你的义气,为了一个伙计自己废了手指救他出来,没想到你今天能搬出这样的事来,你的店是三爷的,你没财,那就只有见血了”,哑姐冷冷的说道。

我并没有出声阻拦她们的对话,更确切的说我根本没有听他们在说什么,因为,哑姐是我平静后见到的第一个与往事有关的人,我刻意的不去想那件事和那段经历,但哑姐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在思考自己是不是歇斯底里了,我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是如此般被这件事情的真相所煎熬,还是继续逃避下去?还是默默地活着直到死亡?

一股腥气扑鼻而来,黑驴左手拿着赵老赶掉在地上的利刃,右手则趟在地上,齐至手腕鲜血粼粼。

“小三爷,您看这样的处置可以吗?”,哑姐转身对我说着,冷冷的请示。这是她自巴乃回来后第一次喝我说话。

我被她问的回过神来,我没想到会这样,毕竟,我不是这条路上的人,虽然懂得规矩,但如果是我,可能也就会放黑驴一码。
“好了,快去治伤。”,我喃喃道。

“ 那黑驴先走,你们几个,你们的外盘下午会有马盘的人接收,什么时候还给你们再说,这是吴家二爷的意思,这是二爷的信,二爷外出北上办事,两天前就收到线索说你们今天会来闹事,特别电话嘱咐我看看,我现在虽然不再管马盘的买卖,但我还是吴家的人,滚!”,说着由袖子里抽出一个牛皮信封,轻轻的放在我的面前,于此同时,哑姐注视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奇怪,很难形容,片刻,她便坐在了靠窗的一个客椅上,继续看着我。

我盯着桌上的信,脑子一阵木然,二叔会写什么?我不知是否该打开,我是否该去知道内容,如果上面是过往的真相,我是否能够承受;而如果不是呢,我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我很想变成小哥儿那样的人,世事与我都无关紧要的样子,俗称没心没肺,可我不是小哥,我做不到,我是吴邪,我是我自己。

慢慢的伸向信封的手有些颤抖,尽管我竭力的控制着。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2-2-23 13:09:28 | 显示全部楼层
“小邪,现在哑姑娘应该坐在你的身边,这几个月你该心力憔悴,当面对一个你永远无法解开的谜题的时候,人类自身的潜能将会充斥自你的思维,但,你必须忘记一切,从新你的人生,这就是吴家人、特别是你这代的吴家人所该承受的一切,我和你三叔商量过,你必须回到你自己的生活,这是我作为你的二叔,也代表你三叔,也是对你负责任的长辈对你最后的忠告,忘记一切的阴霾,稍后哑姑娘会开车送你到车站,我在北京处理些事情,周末回到长沙接管盘口,我希望再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在我的宅子里你能陪我练套佛道双修的太极拳,听着,小邪,你比我们想象的更加执着和坚韧,但,这并不代表我们甚至整个吴家会一如既往的任由你的咎由自取,记住,佛在心中。 二叔笔致”。

三叔还活着!

这是我得到的唯一结论,让我放弃这三年的人生,决定权在我,我命由我不由天,但至少,我知道,三叔还活着。

二叔在北京,那三叔在哪里?

哑姐不愧是“哑”姐,三十分钟,她只言未语。片刻后,她张开了双唇。

“你演的还挺像,要不是在巴乃你救那胖子焦急的眼神漏了底,我还真就被你骗了过去,三爷绝不会为了一个伙计而如此焦虑,即便他的身上有再多的秘密,臭小子,你赚了姑奶奶不少眼泪。”

“在猞猁面前你为什么不要命的救我?“我没有回答,反问道。

“救你?我是在救我自己,你是吴家最后的苗儿,我不能让你死在我面前,那也就宣判着我的死刑”。哑姐一边打着右转向一边喃喃的说道。

“你一定知道很多,告诉我,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求求你哑姐,求求你,我发誓我不再追查下去,我只想知道真相,只想知道这三年来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我在歇斯底里,事实上这种感情宣泄我坚持了很久,压抑,那是一种压抑,当发现自己陷入迷茫,当发现自己面临黑暗时,这眼泪我已窝藏了很久。

“三爷还活着,而且很好,我只能说这些,事实上,我的记忆不好,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哑姐看了看我,幽幽的说。

“那个送酒的市侩小人就是三叔?”,我似乎恍然大悟一般张口问道,三叔如果活着,她这个能够舍命救下面具下的我的人怎会嫁给那个市侩?答案似乎只有一个。

沉默,再次陷入了沉默。

“你该下车了,回到你自己的生活,你、我、格尔木和其他所有人,都将回到本该属于自己的生活,今天,也许将是我和三叔还有你最后一次见面,但,这次的三叔,是真的。”

随后哑姐像是在帮我开车门,但更像是一脚把我踢下车一般疾驰而去。

-----记忆不好?三叔钟爱?临危保驾?敏捷身手?这次的三叔是真的?

-----嫁给一个市侩小人?哑姐那么清高的黑路盘头会嫁给一个送酒郎?

我有些木然的站在原地,原本的平静似乎又一次平生波澜,吴邪呀吴邪,你还真是个天真,你天真到近在咫尺的答案都会让其溜然而去。

现在,我到底该叫你哑姐,还是该叫你文锦姨呢?

绿皮火车上,我再见到的杭州,仍然灰暗。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2-2-23 13:09:53 | 显示全部楼层
傍晚时分,我由杭州车展一步一坚的走回到了店铺,店铺外一个熟悉的人影左顾右盼,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我无心打理,那个人影正是王盟,见我过来,他一路小跑的直至跟前,却被我一路推开,我懒得听他说话,我懒得听任何人说话,我只想在店里坐会儿,抽根烟,望着四壁琳琅的古贴抄本沉默一会,用沉默陪伴那些记在千年的纸张。

王盟见我坐下,没有再出声,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有人找你,等你快一个礼拜了,他这几天把铺子里的茶都喝光了”。

与此同时,我才豁然发现离我几米远的客椅上坐着一个人。

很眼熟,却又无法辨别到底何许人也,后仰的姿势很像我休息的样子,面带白皙,并有些稚嫩,短发伴着平齐的肩膀,许是冬天的缘故,厚厚的皮夹克包裹着无法看透的身躯。

“您有事吗?”,我慢慢的问道。

“如果我知道你活着回来,见到我第一句竟然问我这个,我不如在巴乃当晚就真的摔死你算了”,他没有抬起头,依然仰坐着,但却说出了一句让我震惊并愤恨的话。

一时间我已经断定这个嗓音就是当晚我与胖子合力伏击却又被其掣肘的“假吴邪”。

伴随着一句****,我一个踏步就到了他跟前。

我并没有看到他有什么动作,但他的左手突然多了一样事物,一副黑色眼镜,一副很熟悉的黑色眼镜。

而右手,同时也多出了一个手机,很显然,那个手机我见过很多次,那是小花屡买屡丢,屡丢屡买的同款手机,平地可以当凶器的NOKIA.

我试图攻击的手滞在了半空,一时间似乎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2-2-23 13:10:1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章完结

各位:【盗墓笔记-九】回天【笔记结局】 前部分所将展现的并不是斗内的各种奇思妙想卡人关节,那将是第45章以后的事情,本书重点将放在解密和探索上,伴随着吴邪的逻辑推演延伸下去,每日两更,23:30前结束,三日一章,共计六十三章。

吴邪探秘、文锦归来、组织谜底、秦岭神树、藏海之谜、张家古楼,三枚铜鱼、乃至阴兵护驾和何为终极让,将一一展现在各位眼前,完整的逻辑、张弛的思绪绝不会让各位失望,

唯一让各位很失望的是,我并非一个专业写手,而是一个商人,本文概述及初稿已被一家出版社买断,“回天”书名只是暂取,其意原为“回天无术”,意为盗8枯竭,最终书名将于终稿前与出版社协商而定。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2-2-23 13:10:57 | 显示全部楼层
“别愣着了,这儿,拿着,花爷的口讯,听完再打,我欠你三砖头也就是了”,黑眼镜淡淡的说道,根本没抬头看我,语气中一嘴的不屑。

我接过手机,沉甸甸的,“你为什么不去长沙找我?”

“花爷特别交代,只能在杭州蹲守,不允许去长沙” ,黑眼镜道。

“小花现在在哪?”

“你何不先听录音?”。

由始至终这位黑孙都没有抬过头,一直仰着看屋梁。

“ 咳咳~~~~,额。。。。。。小三爷,我已经回到北京,我很好,比老美预计的康复时间提前了很多,至少,我现在已经能自己下地走路了,但肺子伤了,今后算吊不了腔儿唱不了戏了,动刀动枪的事儿也不想再多参与了,毕竟,人,死一次就够了,不过,这段录音不是来给你报平安的,咳咳咳~~~~”他咳嗽的很厉害,我熟练的操作者他的手机。

“京城现在很乱,几个老妖怪级的叔叔大爷突然冒了出来,很久没见过他们出现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这些老妖怪是冲着同一个事物在准备,如果非要我加个判断,我想,要么是有重宝现世,要么就是为了摇摇欲坠的霍家家当和地盘,当然了,这些事儿也不会令我大动干戈的亲送口信给你”。

“别着急,我这么个病人说话是会跳跃的,你耐心点儿,咳咳咳~~~,另外,你身边的人是我表哥,别仇视,他只是在完成自己的任务,一些事我得当面跟你解释,我会把我能说的都告诉你。“

“对了,跟你在一起的潘子怎么样了?他应该早我一步出去的,身手很是了得,我落在后面差点吃了大亏,哎,回忆起来都后怕。”

“说正事儿,你得带着哑巴张来趟北京,我想,我找到了一个刻这古藏文的环”。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2-2-23 13:11:34 | 显示全部楼层
录音音频到达了结尾,我仍然在对潘子的回忆中没有解脱出来,潘子看来先小花一步脱离了最初的险地,可最后活下来的确是小花,这就是命,这就是命。

但很显然,如果活着出来的是潘子,而最后留在里面的是小花,也许我会同样的难过,心中一股拧痛油然而生。

但当听到有关古藏文环时,我为之一怔,同时,一旁的黑眼镜坐直了身体,抬头看向了我。

我没有理他,而是把录音又从新听了一遍

“手机还你,你回去吧,我不想再参与这件事,我累了。”,我不知道为何顺嘴说出这些话,我确实累了,我感觉我就像一颗棋子被人把弄了三年,也许三年后将又是三年,而这又三年中,我想做我自己,我不想再被任何人摆弄无常。

“这里是花爷让我交给你的手绘手稿,我在门口等你,今晚的飞机只有一班”。

黑眼镜似乎根本没理睬我,似乎他知道只要我拿到手图,立即就会端着铺盖跟他走。

我还是打开了拿在手里的手图,并在几分钟内便准备了一个简单行囊追赶上了正在门外发呆的黑眼镜。

我看到了一个与古楼黑棺里后来成为粽子的尸体佩戴的环状物一样的圆形物体,藏文虽不认识但非常清晰,同样清晰的还有上刻的一条“鱼”。一条与我手里的三条鱼一摸一样的鱼。

“老板,你这是要去哪呀?”,王盟一把扯住了我。

“我去办点事,几天就回来,你看好铺子,大件儿就别出了,等我回来再说。”,我随口答道。

“几天?你上回也说几天,上上回也是几天,这回你得给铺子留点钱啊,一走半年,我不行呀,老板,喂~~~~”,我没再理他,径直随着黑眼镜上了一辆出租车。

“为什么要假扮我?”,这是我上车的第一句话。

“解爷的指示,我跟你谈不上交情,我只听从解爷的想法”,他手里摆弄着手机,头都没抬。

“小花绝不会让你置我于死地”,你在骗我。

“我没有说是花爷,你好像搞错了,花爷直到美国回来才知道我的事,但这个人你也认识,而且你们很熟。”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住了。

“你是说三叔?你是说解家表叔?,他怎么会联络你们?,哦,你是说你们始终都是在受着解家表叔的指挥,而不是小花?”

“花爷是我们大当家,但跟这件事无关,当家的和我一样,东家的指令我们执行就好了,而且互不干扰。”黑眼镜关掉了手机屏幕,慢慢的抬起头看着我。

“解家表叔现在在哪里?”我急忙问道,我担心这解家哥俩都犯一个病,不知道会在哪里就会把话头停下。

“我不知道,而且,是真不知道”。一脸的诚恳,第一次他的眼睛与我对视。

“你去巴乃执行什么指令?”,我慌忙问道,并祈祷别停下来。

“带那些人进洞,然后自己再由洞里出来”,他又低下了头,打开手机。

“为什么要假扮成我?”,我问道。

“因为这样比较容易让老外认为进了洞他们有能力控制你,不让你这个向导逃脱”。

“你好像是在说我的身手很蠢,老外见是我就可以放心了是吗?”,我有些气结。

“难道不是吗?呵呵”,一脸的诡笑。

“不对呀,在树林里你怎么那么容易就范,被胖子一个趔趄就被活捉了?”,我越想越不对劲。

“你们的诱饵早就已经暴漏了你们的位置,你们的出现我也非常意外,我不能让你们打乱我的计划,但又不能让洋鬼子看到你们,于是,就将错就错咯。”,他耸了耸肩膀。

“也只有这样,我也才能近距离看看你到底是什么底细,不过我有点后悔,因为根本不用看,你就是个假三爷。”

“为什么?”我很疑惑。

“要是三爷,我刚说一句拖延的话就可能会让我直接毙命”。

“我也在想,一个会缩骨功的人怎么就一下生擒活捉了呢,你为什么下这么重的手?,我差点死在那里。”,语气中略带怨怒。

“我下重手?什么时候呀,我就想把你拍晕,也就三石头你就不省人事了。”

“然后呢?”我问到。

“然后我就返回营地呀,那附近除了那个胖子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而且身手很好,我不敢久留,临走还特意弄出些动静,好让那个胖男回到原地。

“你说什么?还有人?这么说把我扔到坡下的人不是你?”。

“呵呵,我没那闲工夫,你想象力还真丰富,果然是天真无邪一根筋”。

“那你为什么非要说让我去阴曹地府的路上去想你到底是谁?”

“不这么说你们还会捣乱,我真不想在那么惊涛骇浪的环境中死在你们这两个窝囊废的搅局里”。

我顿时语塞,一种抡起胳膊抽他二十耳光的想法油然而生,这就是哑巴亏呀,被人砸了三石头还讲不出理来,亏,太亏了。

我还想追问他把解连环给我的信拿到哪里去了,他却对我摆摆手说了一句:

“我累了”。

“其实,我也累了”。我扪心自问,确实如此。

此后一直到下飞机,无论我再问什么,黑眼镜再也没有说过话,

我打开了那张手图,为什么这个环上会出现蛇眉铜鱼呢?

第二章完结
敬请期待第三章 霍家有女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07:49:1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3章 霍家有女

一辆黑色的JEEP把我带进了解宅,我对任何车都没感觉,但也没想到小花的车还是这么原始,随即想了想,也对,毕竟我们这一行干的是都是土里的活儿,虽然与山西开煤矿的干的事同一个工种儿,但也没必要那么张扬。

相对来说,我对解家宅子一点印象都没有,小时候跟着二叔来北京拜年看灯的时候感觉北京一切都是灰色的,可现在,东拐西拐之后,就全然不知了。

“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你拿走了表叔给我的信。”,我坐在后排向着副驾驶的黑眼镜默默的问道。

他转头冲我咧嘴一笑,“你还真是死缠烂打,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是我去取的,但那封信不是东家写给你的。”

“你看过了?”,我狐疑道。

“我接到的任务里没有看信这一项,东家只说让我戴上面具去拿个信封”,说完,他把头转了过去,不再出声。

那么,那会是谁?是三叔?可如果是三叔,他会在信里写些什么?

我点着根烟,信里暗骂三叔这老淫棍,你要告诉我何不直接来找我?还写什么信?现在好了,你自己抱着老情人舒心了,留着我自己像个怨妇一样东西打听,苦苦思索还得苦逼存活。

但,解连环为什么要取走三叔给我的信呢?

吉普车晃晃悠悠的开了两个小时,在一个漆红的门宅前停了下来。

解家和霍家截然不同,如果说霍家的宅子是个军区大院儿中的亭台楼阁,那解家的住所就是个祖辈稍微有点钱的小康家庭。

没有霍家的两进院子,也没有穿插在各宅院间的阴阳小路,没有金丝楠的塌椅,也没有紫檀的条案。

唯一上得了台面儿的便是一个近400平米的明亮院子,一正两偏四后的7间古式北京房阁,抄手游廊格外雅致,院子中间两个大鱼缸,右侧是个石台棋盘桌陪四蹬石墩。

硕大鱼缸里养着几十条戴泡琉璃金,这个倒是名贵品种,据说这么布置再配上门口的影壁是聚财震风水用的。

而东西偏房倒是简单的布置,几株一人高的石榴树的后面布铺齐房高的绿叶藤。

我喜欢这种感觉,这是一种奢恬,如果霍家的幽静是威严的压迫,那这里的幽静就是平静的生活。

解家向来低调,无论处理事务的方式,还是解家在老九门中行为举止的显露,都非常低调,听我二叔说,解九爷除了下棋时步步紧逼外,对待其他事物向来思虑过谦。

而在解连环、小花和黑眼镜的身上我也找到了解九爷一样的影子。

这也许就是解家的生存法则:“目标在变化,自己才会变化,而目标的变化一定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我不知道自己的揣测应该不应该,但在巴乃胖子对小花的那种积虑还是让我有所忌惮的。

说到底,我始终都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的人,任凭我在里面如何敲打四壁,鼓外的人最多嘴角微动,扔个馒头给我顶饿,但谁也不会敲破鼓面救我出来,甚至连同我的亲人在内。

我没有闷油瓶的身手和敏锐的观察、也没有胖子足以自保并看似粗鲁却缜密万纤的头脑,

我自己都越来越感到自己的天真,我信任任何人,只要逻辑上说得通的事情我都相信,而恰恰如此,骗子通常是精明的,因为他们在骗你之前会把事情变得是那么的合乎常理。

但,我还是我,我信任每一个人,依然信任,包括小花,原本的我,并没有什么心机和心计,过往的三年中,所有的心计都是被逼的,是被别人的心机逼的,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小花穿着他的标志性粉衬衫慢慢的由正房走了出来,慢到如果不是看到他的胳膊在摆动,我根本看不到他在移动。

我快步迎上前去,接下来的几分钟本该是一场嘘寒问暖。

但我靠近小花的耳朵,轻轻的说:“这一次如果你给不了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我就让你一会再去一趟美国。”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07:50:24 | 显示全部楼层
小花一愣,随即咯咯直笑,再然后咳咳咳的咳嗽起来,显然他的伤距离恢复如初还有很长的距离。

“怎么就你一个人?潘爷和哑巴张呢?怎么没来?”,小花显得与潘子很熟络的样子。

“潘子......潘子他再也走不出那个巴乃古楼了,他解脱了,对于他来说,一切都结束了。至于闷油瓶,他失踪了”。

我无法形容说出这段话的感受,闷油瓶、胖子、小花、潘子和我,这是这次巴乃进场的主力,小花是我回到家中平静后见到的第一个故事主角,其他的呢?有丢命的,有丢魂儿的,有丢情的,有丢人的。

我们像是进入了一个怪圈,一个始终都无法摆脱的怪圈,那就是,无论是铁三角还是加上小花和潘子,和平时期就别碰在一起,只要在一起就是凶险万分。

小花也呆站在那里良久,没有继续问下去。

“小邪,进屋再说,我坚持不了多久,但只要时间够,我可以分几次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当然,如果我也不知道或不能说,那就爱莫能助,但既然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了,不能说的东西也就很少了”。

我坐在了条案主位的对面,护理端扶着小花坐在了主位,很简单的条案,但却摆放了厚厚一摞的书,书里似乎夹藏着一些东西,是书签?怎么会有这么厚的书签?

“黑眼镜呢?”,我一愣神的功夫,黑眼镜不见了。

“他的任务完成了,我这个堂哥向来不喜热闹,单独惯了”,小花慢悠悠的说着。

“那个手环是怎么回事?”,我迫不及待的直奔主题。

“让我匀口气,别着急,我知道你现在你脑袋的问号,我现在还没那么多体力,咳咳咳~~~~。”,小花拿起杯子抿了抿水。

“你身体恢复的还好吗?”

“还行,被那东西钩了一爪子,只要再深一点儿,你今天就见不到我了,呵呵”,小花摇头说道。

“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把你伤成这样,那个手机是你故意录下留给我们的?”,我想起了古楼里那部快没电的手机。

“我们?自从下了裂缝,就没顺利过,走走停停,说是走,不如说成钻或蹭。很长的时间里都是在这种举步维艰的环境下行进,不过还好,至少路线是正确的。”,小花慢慢的说。

“这么走走停停,直到了第6个拐角的时候,地图明明标记该向左转,可那里根本没有任何能转的方向,那是一条死路,潘爷和几个伙计看了看,认为是塌方了,工兵铲伺候了几下,向前又挖了将近半米的小洞,浮土一下去,就再也没地方下铲子了。

“潘爷又从身上取下冲锋刺向前砸了几下后,摇了摇头,转身对我说,花爷,看来我们错了,这不是塌方,这他娘的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岩石层。”
*滑块验证: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马上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qq群及公众号二维码

QQ|小黑屋|手机版|Archiver|星虎 ( 黔ICP备05004538号 )|网站地图

GMT+8, 2024-11-26 03:57

Powered by Discuz! X3.4

Copyright © 2001-2021, Tencent Cloud.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