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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同人作品]《回天》盗墓笔记九结局作者:Jim_T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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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11 07:55:3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相信,当阿离看到转过头的那一刹那,当他已经意识到自己中招时,他一定对我记恨在心。

不过,这已经是我唯一想的出来即能令我自己脱身,又能让他暂时免受牵连的最好办法。

我从没击晕过人,以前曾经听潘子说过,击晕一个人比打死一个人难度要高得多,除了后颈偏上的位置外,其他部位都很难令对方立刻昏迷,手重了可能致命,手轻了也最多是丧失战斗力。

而此刻躺在地上的阿离,只要他还能开口,就一定大呼救命。

索性,潘子生前留给我的这一手还是令我一击得手。

此刻的阿离胸口仍然浮动,嘴角很咧,全然狰狞。

我有些手抖,甚至脚都不听使唤,晃晃悠悠的站起了身,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阿离。

我甚至担心眼前的阿离会否突然圆睁二目的向我扑来,锁住我的脖子,亦或……他会不会被我直接解决了也说不定,那这罪过可是彻头彻尾的大了。

缓缓的向阿离的方向俯下身去,我感觉,我的呼吸都已静止,而我哆哆嗦嗦的双手,慢慢的伸向了阿里的鼻息。

可就在这时……

头顶处不知为何三落下一丝灰尘,灰尘不多,甚至有几块细小颗粒都已打到了我的脸上。

我一个激灵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猛的抬头看向房梁。

心里却念叨着:“这真是头上三尺有神明,自作孽真不可活啊”。

突然,在刚刚位置的不远处,我眼睁睁的看着又有一丝老尘跌落。

她娘de,有人!

我猛地抽过床上的背包,不敢再停留半步,打开窗子就想往下窜,这才想起这她妈的是二楼。

来不及落窗,几个步子就挪到楼梯处,翻身就由二楼楼梯跳到了一楼半的位置,再一跃,我便已站在了屋子门口。

远处传来一些村民嘈杂的声音,还有些吉普车的轰鸣声。

声音感不强,感觉还有很远。

做贼,永远心虚,这就是我总结的经验。

因为我连抬头看房顶的勇气都没有,而是不待站稳便踏步翻身跳出了院墙直奔后山。

一路狂奔,我不曾向后看过,并不是我没有时间,而是没有勇气。

这条路我颇为熟悉,正是我一个多月前去寻找塌肩膀的那个炮弹发射平台的路线。

衣服被小路边的矮藤撕开了几个口子,索性没落下皮肉伤和血迹。

但我也根本顾不得这些,没命的跑,不管后面追来的是那些猎户还是绿皮,我都只能跑,无论落在他们中的任何一方手里,我都想不出我会得到什么样的好运气。

估摸着有三公里,不……差不多四公里,因为,我已经就要喘断了气。

不跑了,再跑,肺炸了死的可能更快。

这条小路很窄,路也很幽深,一旁已经能够看到漫漫的密林,而另一侧,一条小溪贯穿而过,四周矮草丛生。

我一个骨碌就翻进了草丛,趴在草里喘着粗气,同时,眼睛向我的身后注视着。

可说来奇怪,刚刚,那个在房顶的人,并没有向我追过来,难道,那并非是人?是我自己在吓唬自己?

这她娘就叫做贼心虚,我在心里暗暗地骂着自己,万一阿离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才是十万个恶心的事呢。

那也恰恰坐实了我这个杀人犯、抢劫犯、毁人祖坟犯、纵火犯、盗墓贼、文物贩子的恶名,我相信,就算我爷爷,也未必能有这么多名号。

我自己都觉得假如这些都成立,我够被枪毙二十回的。

气息慢慢的匀称下来,不能再停搁,这么下去,一会就会被他们赶上。毕竟,我这身子板,与绿皮和猎人比起来,差的太多了。

等等,猎人?,我cao,他们有狗!

我心里立刻就是个激灵,与此同时,我甚至隐约的已经感受到在遥远的村子口,已经有几条凶神恶煞的猎犬在撕咬着我留在那里的一些衣物和物资,然后瞪红着双眼向我这里追来。

跑,往小溪里跑,再往山里跑,这才能活命。

我没有过什么野外经验,即便有,也都不在地面上。

而之所以我能知道往水里走,再迂回这些,都是在电视里看来的,某种意义上说,类似《法制进行时》之类的节目,要多看,长见识,至少能教会人怎么躲绿狗。

溪流缓缓而上,没走两公里,溪流便脱离开小路的路线单独上行。

在小溪里,进程自然就慢了下来,我不再像之前那样奋进,而是有意的放慢了脚步,因为,我始终都感觉,我似乎在被什么注视着,心中不安的感觉始终无法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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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14 08:06:29 | 显示全部楼层
可几次猛地回头张望,换来的也仅仅是颈椎嘎嘣嘎嘣的作响。

看来,又是我那贼心在作祟,至少,我根本不相信这年月还有谁会使轻功的,那都是胡扯。

把该归凯撒的还给凯撒,把圣母需要的全交给玛利亚,其他的,各安天命吧。

巴乃林子中的夜晚,闷热潮湿,这里,最凶猛的并非是什么野兽,而是蚊子。

幸好,我已经适应了这种天气。

折返了几个地方,便在林中找来足够的艾草,挤成草汁涂在裸漏的皮肤上,至少能搪搪蚊子。

饿吗?不饿,这一天下来,担惊受怕的直上火,哪还来饿意。

现在,我就想睡觉,这坑爹的一路下来,十几公里,我没摔死在山里就算烧了高香了。

可现在,后脊娘骨靠在树干上,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我这么没命的往山里跑,这是跑个什么?为了什么?”。

想躲绿皮,迂回着出村子不就是了?想安全,这深山密林的,趟几公里水路随便找个树杈子一歪,保准自己亲娘都找不着你!

难道,我的潜意识里仍然在告诉自己要去找胖子?活得见人死得见尸?

秀秀都能平安的拿着佛瓮招摇过市,胖子能有大碍?以他的身子骨,现在指不定躲哪个铺子里逍遥快活呢,最多,我是说最多,他也就是趴在原来鬼影匿藏的那个洞穴里体验生活。

那么,我的潜意识里到底是什么?

难道,我的大脑里需要给自己答案的,并不是这些?而是那个救起胖子的人?

这些天来,我始终有意的在回避这个问题。

我相信我在苏醒后回忆起的东西是真的,我相信我看到了那个人,那个单臂在水里捞起胖子的人。

只是,我隐约的告诉自己,那不是他,不是我期望的他。

他,本该还在长白山,守着本该我滞留在那里的所谓终极。

可,除了他,还会是谁呢?

闷油瓶,很久没提起过这个名字了,呵呵……

我感觉到我自己的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沉睡进了自己的梦乡。

不知过了多时,突然,我感觉到我的脖子被一条凉丝丝的丝巾所包裹。

我猛地睁开眼睛将自己震醒,与此同时,那哪她妈的是丝巾,明明就是条碗口粗的蛇身。

蛇身绕着我的脖子缠绕着,缠绕得越来越紧,可奇怪的是,我并未感受到自己有窒息的感觉。

那条蛇绕着树干磐沿我的脖颈几圈,而且并没有停下来的架势,乌黑黑的蛇身仍然在来回扭动左右缠绕,只是……

只是,由始至终,我都没有看到那条蛇的蛇头。

就在这时,忽然,我左边的树干后,闪出了一个人影。

一个上身迷彩紧身背心,下着军用宽裆裤的男人,他身材不高,却相当精干魁梧,夜色太黑,我始终看不到他的模样。

他的面前一明一暗的,像是在叼着烟,一步步的向我走了过来。

我就知道,一定有人在跟踪我,只是,这个人我从来没有见过,却又似曾相识,那种熟悉,是由心里产生和理解的。

“小三爷,别来无恙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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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14 08:08:08 | 显示全部楼层
伴随着一声冷笑,我听到了一声极其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曾经在我的身边大声的呼喊;

这声音,曾经无数次的在我耳边低鸣;

这声音,曾经在我身后吼叫过《红高粱》

这声音,这居然是她娘的潘子的声音?

他居然没有死,他居然没死,感谢上苍,感谢一切。

可就当我我刚要起身扑向潘子,却被缠绕在脖颈处的大蛇勒了个正着,一屁股又坐到了原地。

也就在这时,潘子居然忽然抬起右脚,就踹在了我的大腿上。

“你干什么潘子,我是吴邪!”,我被这一脚踢的丈二和尚,立刻吼了出来。

“踢的就是你,让你还这么不长进,你想气死老子!”,潘子火冲冲的对我喊着。

可他的声音停在我的耳朵里却感觉是那么的凄凉。

“小三爷,我好冷,给我加把柴火,给我加把柴火,他们都想害我,救我”,潘子忽然对我声音娓娓的说道,而且,那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小。

而此时,他的身影也早已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随之一同消失的,还有那条缠绕在我脖颈处的黑蛇。

“潘子,别走,快回来,我在这”,一见潘子消失,我的声音便伴随着泪水便涌了出来。

突然,一只玉手抓住了我的右手腕。

这一下让我措不及防,猛地转身抡起左腿便踢了过去。

可我还是停住了自己的冲动,因为,不知什么时候,阿宁一脸素白的坐在了我原本呆过的地方的右面。

她的眼睛仍然那么有神,一双秀目透射着精明和能力,黑色的紧身背心将她那E罩杯的身材包裹的错落有致,让人浮想联翩。

“嘘,别吵,在这地方吵,会闹出很大动静的,如果你不想死,就老实的待会儿,该睡觉睡觉,该做梦做梦”,阿宁低声缓缓的对我说着。

她的声音似乎对我有着极强的穿透力和说服力,我的身体立刻身不由己的坐回了原处。而且,一丝困意立刻涌上了脑袋。

“吴邪,我好冷,我能偎着你睡会吗?”,阿宁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轻,直到我再也听不见什么。

我也感觉到无比的困意,我感觉到她的头发接触到了我的肩膀,我感觉到了她的体温传递给了我的胳膊,我感觉到我似乎不再孤独。

我缓缓地合上了双眼,内心想着,原来,他们都没有死,他们都在逗我…….

林中的鸟儿总是会及早的醒来,为了它们自己而奔波,太阳光照进密林的那一瞬间开始,鸟儿的鸣叫便彻耳不绝。

我是被这成群的叫声所吵醒,浑身酸痛,似乎根本没有睡沉便醒来。

晃了晃脑袋,很浑浊。

但这份浑浊并没有令我忘记昨天深夜所发生的一切。

那只是个梦,一个我若有所思的梦,无论是潘子,还是冥蛇,还是阿宁,他们,都不可能再回来了,这就是命,他们的命。

我放眼望了望我的左腿,一切如常,我是多么的希望潘子能真的踢上这一脚,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买他的生还。

他在下面一定很孤独,是我的错,算起来,我已经有将近半年的时间没有拜过他的灵堂,没有给他送过一文纸钱了,回去,等我回去,我给你烧个几百亿,绝对让你在那面当个土皇上,再给你烧仨纸妞儿,都选未生育过的!,潘子,别急,等我。

缓缓地安慰完我自己,眼神便望向了我的右腕子,昨晚阿宁曾经握过的地方,可是闲在,哪里有什么玉手…….
诶呦你大爷的,……这…..缠着我的这只手是她妈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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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14 08:09:1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一个扑棱就由原地站了起来,愣愣的望着坐在我身边的这个人。

她一身黑衣,满脸污秽,头发随梳理的整齐,却也能由其中的一些细节看得出她的一身疲倦。

她仍然在那里熟睡,似乎我如此大的动作都不曾将她惊醒。

看来,假如她不是在哄我,那么她便是真的累了。

但,我并不相信后者,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不值得信任,因为她有个名字,叫“秀秀”。

“起来,你,起来!”,我拉着她的左手,猛地摇了几下。

她经过我的摇晃,似乎猛地由梦中惊醒般,硕大的眼睛瞬时爆出了好几层眼皮儿,严重有很多血丝,脸上也已被自己压出了很多褶皱。

我不得不佩服她的演技,我敢保证,她无论出演什么角色,都能捧回奥斯卡小金人儿。

看着她望着我仍然在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我便火往上撞的问道:“胖子呢?,问你呢,胖子呢?舍利呢?那大个子一家都是你杀的?”。

她似乎被我问愣了,大眼睛一眨眨的看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怎能再吃她这一套,探手上去抓住她的肩膀,厉声问道:“我问你,胖子呢,你不说,我就让你走不出这林子!”。

我没有吓她,我知道我的身手不如她,但以现在我所处的姿势和位置,制住秀秀应该不是难事。

而令我意外的是,秀秀并没有回答我什么,抑或是坚决抵抗,反倒是直勾勾的看着我,而后眼圈一红,直接把头埋在了膝盖上,后背不停地抽泣起来。

这一下,立刻让我满腔的热血冷却了一半,甚至,可能那一半都没了。

我虽然心里在警告着自己“别上当,别上当”,但我的行动已经告诉我,我已经相信了。

因为,我已经缓缓地松开了秀秀的肩膀,坐在了她的对面。

我隐约的感觉到我应该听她说些什么,而不是一味的主观判断。

我也承认,我的确天真,因为我仍然希望一切都建立在公正、公平、公开的原则上。

也正是这样,胖子叫我天真;也正是这样,我才会在头一次进入巴乃的期间被黑眼镜脱困袭击差点毙命。

没过多久,秀秀便停下了下来,一丝丝的头发粘在了她的脸上和嘴角,片片的泪水覆盖了大部分面庞,让人颇是怜惜。

正当我想张嘴再去追问胖子的行踪时,秀秀却突然张嘴对我说道:“吴邪哥哥,我们先走,这里不适合我们说话,我们得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秀秀边说着,边收拾起地上的痕迹,她似乎在担心着什么,不时的向四周张望着。

我并没有闲着,至少,我整理了自己的背包和应用,我知道,无论我跟不跟秀秀走,我都得收拾这些东西。

我们所躲入的地方并不远,只是几十米外的一处爱草丛。

秀秀抢先翻了进去,而后抬起手向我意识说让我也立刻跟他翻过草墙。

可谁想,就在我翻越而过坐在她身边的那一刹那,秀秀却突然单手一拉我的肩膀,顺势就整个身体压在我的后背上,令我动弹不得。

娘的,又着了这娘们儿的道了,我伸出左臂向着她的小腹就是两肘,却被她非常机敏的躲开。

同时,他的手立刻我在了我的胳膊上,许是用力太猛,秀秀的脸停下来的距离,只与我的鼻尖差两三厘米。

“吴邪哥哥,你干嘛?你看这个!”。秀秀说着,忽然右手一翻,由手心处翻出一整块葡萄大小的黑块儿来。

“你给我看这干什么?”,我对秀秀问道。

“这是猫科动物的粪便,就在你的右兜里”,秀秀的面孔没有移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说道。

“我的衣兜里?开什么玩笑,除了你之外,这些提案就没人动过这东西。”,我对她愤愤的说道。

“吴邪哥哥,我们在被人跟踪,因为,我也在我的兜里,找到过这东西”,说着,秀秀便一个扬手,将黑粪球扔到了一旁的水坑里。

随即便拉起我对着一个方向径直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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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15 18:39:1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并没有选择停下来,在我的潜意识里,我想知道的更多有关我应该知道的事情,而唯一的解答人,如今似乎只有眼前这位与我只有一步之遥的霍秀秀。

那猫粪球说明不了什么,首先我只是听说在动物界里老虎和大象是可以遗刻的,所谓的遗刻就是由它们身上脱落的东西,他们都会按部就班的将其摆放在一个固定的位置上,老虎是粪便和牙齿,而大象则是尸骨,而假如有人带走了它们的东西,那么它们或者同伴就会伺机发起攻击,干掉对方。

但我不相信人类也具备这功能,能闻着粑粑的味道就跟过来!

更也许,这就是秀秀自编自导自演的一处好戏而已。

秀秀的身形非常敏捷,而且步频极快,这不得不令我暂时放弃我的猜测,立刻集中精神回到无休止的奔跑当中。

再次跨过另一道溪流,前方的小路愕然而止,往左右看看也没有发现任何其他的通路,除了回头,我们似乎没有选择。

我们只得停下来,一边跑的气喘吁吁,几乎上气不接下气的秀秀始终背对着我。

秀秀探下腰肢,双手扶膝对着地,不时的还要起身右手掐腰,左手扑索扑索自己的胸脯。

我则没有她没这么多复杂不实惠的动作,而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随即便躺了下去,眼前一阵发黑。

这女人,耐性真好。

不消片刻,秀秀便回转过身体,面向我走了过来,我能看出她的气息已经调匀,呼吸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急促。

她一边不时的向四周张望,一边探手想过来拉我。

“秀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别一天到晚弄得像特工一样行吗?”,我扒拉掉她握在我手臂上的手说道。

“我们不跑了,现在,我们得躲躲,就在这儿,躲躲!”,秀秀喘着细气,对我说道。

“躲什么?你先告诉我怎么回事,不然,老子就在这,老子哪都不去”,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吴家哥哥,现在不是在这里说的时候,一句话两句话说不完,咱们俩的命已经一只脚踩到鬼门关了,咱们找个地方安身,我一定告诉你”,秀秀一看我犯倔,也是没辙,一脸真诚的望着我。

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不像说谎的样子,我自己心里也着实为了那颗猫粑粑在打鼓。

环顾四周,除了那条小溪,四周都是矮草从,不远处虽有一些高耸树林,但都相当稀疏,并不具备隐蔽能力,而且山坡平缓,也找不到什么山洞可以隐藏。

“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在追我们吗?”,我问着秀秀。

可谁知秀秀竟然摇了摇头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最早是人,可现在,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我只知道有东西在一直跟着,却怎么也找不到,很像是被人训练过的什么动物”。

动物?训练过的动物?猫粑粑?难道是鬼影的那些猞猁?

我的确也感觉到跟踪,我自己也亲身尝试过查找,可始终没有看到人影,难道,秀秀说的是真的?

奶奶的,假如真是这些猞猁,那可确实很棘手,这东西的能力我是见识过的,甚至,如果还两次都差点因此命丧黄泉。

想到这里,我决定相信秀秀的话,先不管秀秀说的是否是真的,宁可信其有吧,小命重要。

我缓缓的站起身,向着来路望了过去,远方的矮草并没有什么动静,这倒是让我稍微心安了一些。

“走,跟我走,学我的样子,顺着溪流走”,我对秀秀说道。

我快步走在前面,秀秀跟在身后一言不发,不时的向身后张望,能看得出来,她很紧张。

越是这样,越是让我感觉到她所言非虚。

眼前的溪流有些宽度,并不是断流,溪水很清澈,我用手撩了一把水,这个月份的山水还很凉,有点扎手。

即便如此,我也没有迟疑,而是连带着背包一股脑的滚进了溪水中,让溪水对我的周身和衣服做了一次完全的浸泡。

我咬着牙,我能听到牙齿上下发出咯咯的声音,浑身打了几次冷战,才算缓了过来。

“快,学我的样子,如果追我们的真是那些畜生,这方法可能管用”。我站在溪水中间,对着秀秀说道。

可谁知此刻的秀秀,却没有如法炮制,而是呆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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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15 18:40:0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有些惊弓之鸟,看着他一脸的申请,我慌忙顺着她的目光打量了一下我自己,可我在自己的身上没有发现任何一样的地方,反而令我再次狐疑的望向了秀秀。

“吴家哥哥,你说,这方法能管用吗?”,秀秀此刻却很迟疑的问了我一句。

“能不能管用,总得试试,你看看这里的环境,还有什么别的方法吗?”,我对秀秀说道。

秀秀的神情令我看不懂,她眨了眨眼睛,又看了看溪水,终于,她缓缓地迈开了步子。

秀秀滚水的姿势很优美,与其说是滚水,不如说是蘸,散落的秀发铺在溪水中,颇是道风景,煞是好看。

可等她站起来时,我却突然明白了她为什么入水之前如此般的迟疑。

看来,她由村子出来时,走的很是匆忙,她虽然身着黑衣,可这件黑衣并不是她之前的潜水紧身衣,而是一件很普通的当地女孩所着的衣服,而且,布料很普通不过,更关键的是,她应该是没穿内衣。

看着她的眼睛,我很是大窘,慌忙把头转到了一旁的来路,装作在看动静一般。

而秀秀反而很放得开的对我说道:“吴邪哥哥,走吧,我跟着你,别浪费时间了,现在我们去哪?”。

“顺着溪流走,绝了气味,找个能藏身的地方躲进去,那些畜生是找不到我们的”,我不敢回头,只是轻声说道,说着,便顺着溪流向上游走去。

而秀秀也默不作声的跟了上来。

行进速度虽然比之前的奔跑放缓了许多,但也算是急行军了吧,不过还好,身体并没有觉得扛不住。

“吴邪哥,你说的畜生到底是什么?”,秀秀问道。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那东西可能是猞猁”,我说道。

“以前的那种大猫?”,秀秀显然一嘴的难以置信的语气。

“大不大猫的不用去管它,我们做好我们的事,不管面对的是什么,希望你都把你那满肚子的心事都放放,我吴邪虽未必能帮得上你什么,但你必须知道,为了救你,我的哥们死在里面,连骨头都还没找着,你再糊弄我,拿我当猴子戏耍,我就喊来那大猫把你撕把撕把喂鹰!”,我断言说道。

扑哧一声,秀秀忽然笑着说道:“你们男人啊,就喜欢自己瞎琢磨,谁说我糊弄你了?我又什么时候拿你当猴子了?哪有你这么蠢的猴子?再说,谁说胖哥哥死了?”。

“胖子没死?”,我豁然转身问向秀秀。

很显然我被这突然的好消息震得心中一阵狂喜,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希望她能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可我没判断好距离,秀秀显然也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停下来,一个满扑就撞在了我的怀里。

河道很湿滑,我一个趔趄就坐在了河道上,不偏不倚,一颗很锐的河石就像是早早的给我准备好一样,扎在了我的屁股上。

我诶呦一声,忙稳住铺在我身上的秀秀,右手狠命的揉着屁股,所幸没有刺破皮肉,毕竟经过长年的冲刷,河石只是带了些锐度,却已不再尖利。

也正是这机缘巧合的一下,令我恰好面向溪流下游水域。

突然,一个黄点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距离很远,看不清楚,但我清楚地看到,它在移动。

而它出现的位置,恰好便是我们刚刚走投无路的那个死路口。

此时我怀里的秀秀仍然挣扎着想站起身来。

哪容得她搅局而丢了性命,我左右胳膊齐用力把她“捆”我的身上,一个滚翻便滚出了河道,重重的摔在了一边的草丛里。

“你干嘛?”,秀秀一脸羞涩的看着我,对着大声的发怒道。

“姑奶奶,别出声,那东西跟来了”,我左手慌忙捂住她的嘴,而右手仍然用力的揉着屁股,这是人的本能反应,那种刺痛就像是刺在了心头肉一样,疼不可忍。

秀秀的脸越憋越红,而此刻我也才发现,我整个躯干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片刻的尴尬后,我鬼头鬼脑的在草丛中探出了脑袋,望向下游。

可下游的位置,哪里是一个黄点,缓缓的,两只、三只,一共四只黄色的猞猁出现在了视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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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17 13:11:3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不敢多看,慌忙按下了同样探头出来的秀秀,紧着往身边的草丛里钻。

这有点鸵鸟心理,可无论如何,能离开这鬼区域越远一步,也就越安全。

秀秀走在我的身前,我不时的提醒她小心身下是否有草洞或者猎人的陷阱,如果遇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吴邪哥,你说那些大猫会不会追过来?”,秀秀仍然脸有惧色的转头向我问道。

“小姑娘,你都说了,那些只是大猫,它们是猞猁,脑袋瓜就比松子儿大一点,即便是再经过什么训练,也成不了精啊,何况现在是上午,是白天,猫的视力不怎么样,只要我们把气味撇干净,它们干不了什么”,我说到这里,也突然间顿了一顿。

秀秀却不失时机的说到了我的心事:“那晚上呢?”。

“晚上……这个……实话实说,只要到了晚上,只要它们在你我附近数百米的位置,它们都能轻松的发现我们,不需要嗅觉”,我越说越感觉到沮丧。

怎么才能甩开这些机灵又灵敏的家伙几公里,这显然是件很头疼的事情。

“秀秀,要想甩开他们,我们只有一个法子”,我对秀秀说道。

“你是想顺着来路再抹回去?让它们猜不到?”,秀秀抢先回答道。

“小祖宗,你能不能把你那点心眼子都收收啊?还抹回去呢,待会儿等你身上的水一干,人身上自由的味道能飘很远,这些大猫立刻就能找上你。还抹呢!赶紧赶路,顺着河道边上赶,往上游径直走,走一段咱们就上去滚点水,这样还有希望”。我对秀秀说道。

我们不敢再做声,也不敢再探头张望,就这样沿着河道的草丛向前半爬行着,眼见日头已经照过了头顶,我招呼秀秀先停下来。

而我则心中略有忐忑的向着河道下游再次张望过去。

我不知道我们已经爬出了多远,这很难判断,猫科动物的视角是260度环绕,也就是说,也许你探头的角度你发现不了它,但它却已经看到了你,只是,它看到的是黑白影像。

加之我自己的恐惧心理作祟,我不敢招惹他们中的任何一只,我深切的记得,盘马那么成熟的身手都要跟一只猞猁单打独斗几个来回,而就我这么个胖子,比较起来身手就是白给。

所以,我不敢太过探出,只是略微的伸了伸脖子。

但也仅仅是这么微小的角度,也足够我惊出一身冷汗。

很远处的四只猞猁的确经过了非常严格的训练,此时的它们,竟然分为四个方向在向前寻觅,虽然向我们这面探来的那只离群并不远,可按照它们的进度,早晚会追到这里来。

“你带什么武器了吗?”,我转过头去小声的问着秀秀。

“我连那个都没有来得及带出来,哪来的武器?它们来了?”,秀秀语气中带点焦急的回答着。

“还没有,嘘,别说了,趴在这,正午了,空气稍微干燥点,也许我们的踪迹就挥发的越快,老天保佑吧”,我说着。

突然,很远处传来一声十分尖利的嘶叫声,那叫声穿透力很强,撕开这极远的距离传入了我的耳朵,吓得我一激灵,立刻本能的再次探头出去看个究竟。

之间向我们这个方向来的猞猁同时向身后张望,并且立刻回转过身越了几越变再次变成黄色斑点,而后四个黄点像是再次碰头一般,一同离开了断路口,居然返身向着来路扑了回去。

这一下令我大出意外,心中一阵狂喜的同时立刻仍然逼迫着自己再监视了十几分钟,在确定它们离开后,才蹲下了身子。

秀秀半蹲在地上,一双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却没有发问。

“别害怕,它们走了,我们也快走,顺着河道走,这样快,但这次我们的动作得麻利,这群畜生保不齐给咱们用上孙子兵法欲擒故纵,那就糟了”,我对秀秀说着。

听到这里,秀秀连对着我点头的功夫都省了,而是一个翻身跃上河道顺势一滚,便完成了沾水的动作,而我,则不得不挺着小肚子追在后面。

所幸的是,虽然我仍然十分不放心的向后张望,但始终那些黄斑没有再出现过。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在河里行走带来的疲劳感很快占据了我们的意识。

而天不亡人,就在我们筋疲力尽的时候,细小的水声传入我们的耳中。

再不多时,在我们的正前方,出现了一个落差约4-5米的小瀑布,并且日积月累下,瀑布的下方形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水池,更令人欣慰的是,就在瀑布水帘的身后,恰好一个凹槽静静地守在那里,容下我们两个人的身躯显然不成问题。

“在这里落脚”,我对秀秀说道。

我确信此瀑布并非是之前我所跌落的那个,无论是高度、轰鸣声还是水池的宽度,都相差甚远,不由得令人感觉到一种安全感。

秀秀抢先迈入瀑布后面,我则躬身尾随其后的走了进去。

这里很潮湿,不时溅入的水滴使得这个空间的地面长出了层层青苔,还好在这里我们并未发现什么兽骨或者其他什么踪迹,不然还得换地儿。

我和秀秀不约而同的躺在了地上,虽然潮湿,那也是后事,眼前我们的体能都已经到了一种阶段极限。

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过了几分钟,我起身将背包扔给了秀秀。

“那背包垫着后背,背包是防水的,可以挡点湿气”,我对秀秀说道。

“另外,秀秀,你是不是该给我说些什么了?”,不等秀秀结果背包,我便抢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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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17 18:59:20 | 显示全部楼层
“急性子,让我先歇会儿,该告诉你的一个字也少不了你,着什么急”,秀秀伸手接过背包,听了我的第二句问话,居然对着我翻了个白眼转身又躺了下去。

这表情让我很起急,便噗愣一下站起身,脑袋却意外的撞到了头顶的岩壁,这一撞非同小可,眼前突然一暗,险些栽到身边的水池里,一个趔趄就再次坐回到了地上。

秀秀听到声响,也坐直了身,嘴里咯咯的笑了起来,慢慢的移到我身边,扶着我的脑袋让我躺在她的身前,头枕着我自己的背包。

“你呀,就是不如我胖哥哥那么心细那么体贴人,动不动就用强,却总忘自己的三脚猫身手,你可能是老九门我这一代里,唯一一个连楼都不敢跳的人”,秀秀略带讽刺的笑着说道。

听到这,我使劲的拔开她抚在头顶的手,一股怨气油然而生。

“想听就别动,要不是胖哥哥嘱咐我照顾你,老娘才懒得伺候你呢!”,秀秀突然语气温柔的说道。

“胖子?胖子真的还活着?”,我一听到这里,立刻来了精神,一个猛子便坐了起来,眼前又是一阵发黑,闭着眼睛缓了好一会,才再次躺了回去。

“听我说完,那时候我的意识也很不清醒,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是被人踹了一脚,踹回到了水里,等我再探出头来时,胖哥哥已经趴在了暗河边上的石头上,嘴里喊着什么我听不见,就听见让我找你,让我们跑,让我照顾你”。秀秀说着,眼神有些迷离。

“是谁救了胖子和你?你有没有看到那个人?你下来的地方是不是也是个瀑布?”。我急忙问道。

“我只看到他的身边有两个人,都穿着黑色的衣服,太模糊,我根本来不及看清摸样就已经被冲出了出口掉进了水潭里,但我能确定那两个是人,因为其中的一个拿着枪,粽子会拿枪吗?”,秀秀悻悻的说道。

“别再打断老娘,我没那么多气力”,没等我说话追问,秀秀便用这句话堵上了我的嘴。

“我当然知道自己的险境,好不容易扑腾着离开了水潭里的暗流,可谁想那水潭竟是一个向下急流的河道,我就这样顺势被冲出去了几十米,这才抓住了一颗老树根停了下来”。秀秀继续说道。

“我试图着找了找你,哪有你的踪迹呀,当时我很害怕,便离开了河道转身走进了林子,想去找到那条我和语辞哥走过来的路,可谁想那林子里到哪都是一个样,等我想再翻身走回河道的时候,我却再也找不到河道的位置”。秀秀道。

我没有打断她,我不想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这样,假如有破绽,也是最显而易见的破绽,有这些来判断她的真假,才是最直接的。

“我很害怕,也很心慌,我从来没有走过密林路,奶奶也没有教过我这些,那一夜,我永远不要经历第二次,太可怕了,四周都是奇怪的叫声,各种光怪陆离的眼睛似乎在死死地盯着你”。

秀秀说到这里,我甚至已经能听到她牙齿打颤的声音。

“我就把我自己安置在了一棵树上,树的侧枝稍宽,能承载我的重量,我就这样在树上过了一夜”,秀秀说道,而她说道这里时,声音里却已经透出了一丝哭腔。

“等等,秀秀,再宽的树枝还是树枝,你怎么躺下去的?”,我听出了一些我想不通的事,立刻便打断了她。

“呵呵,吴家哥哥,你似乎忘记了我们霍家女人都是怎么睡觉的?”,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躺在地上的我,说道。

我cao,这娘们之前说她奶奶吊挂着睡觉的事难道是真的?我心里一惊,这她娘的练的是哪路流氓武术啊?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躲过了一劫”,秀秀没有受到我的打扰,继续说道。

“我们睡觉向来很轻,特别是一些特殊介入的声音,会立刻让我清醒,尽管我那天非常乏,而且身体多处有伤,但我也心存着戒备;没想到一阵脚步声后,我的身下竟然走过了一个人”,秀秀说。

“他端着枪,不时的左右张望着,他走过我正下方的时候,我的心都要跳了出来,他居然还在不远处休整了一会,索性当时他并没有发现我”。

“不过他的身手很好,走路的姿势就能看得出来,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秀秀说道。

“他长得什么样子?这回你看清了吗?”,我急忙问道。

“个子很高很壮,样貌很普通,但奇怪的是,他用对讲时说的话却不是汉语,我听不懂那是什么语言,滴里嘟噜的一段一段的”。秀秀回答道。

秀秀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再追问下去,便继续说道:“胖哥哥把舍利放在了我身上,我怎么也不会被他们抓到……”。

“什么?舍利真的在你身上?”我急忙打断了秀秀,这次的打断不是试探,而是真的很吃惊,我吃惊的是,胖子怎么会把舍利交给你?。

突然,一种绝望的念头在我的脑海里冒了出来,胖子一定是对自己已经绝望……他已经不相信自己能够活着离开,不然,以他的人生观,老子能救你是你的福分,老子救不了你你当个冤鬼也别来找我胖爷,更别提将舍利交给秀秀了。

这一闪而过的念头同时也带出了另一个问号,秀秀所说的胖子“交”个了她,会是真的吗?

“他是怎么交给你的?”,我语气有些生硬的问道。

“吴邪哥哥,别跟见了仇人似地行吗?姑奶奶能坐在这里跟你说话,自然就在说真话,假如有半句谎言,就让我一辈子当寡妇”。秀秀眼圈居然有些发红,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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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17 19:03:03 | 显示全部楼层
“急性子,让我先歇会儿,该告诉你的一个字也少不了你,着什么急”,秀秀伸手接过背包,听了我的第二句问话,居然对着我翻了个白眼转身又躺了下去。

这表情让我很起急,便噗愣一下站起身,脑袋却意外的撞到了头顶的岩壁,这一撞非同小可,眼前突然一暗,险些栽到身边的水池里,一个趔趄就再次坐回到了地上。

秀秀听到声响,也坐直了身,嘴里咯咯的笑了起来,慢慢的移到我身边,扶着我的脑袋让我躺在她的身前,头枕着我自己的背包。

“你呀,就是不如我胖哥哥那么心细那么体贴人,动不动就用强,却总忘自己的三脚猫身手,你可能是老九门我这一代里,唯一一个连楼都不敢跳的人”,秀秀略带讽刺的笑着说道。

听到这,我使劲的拔开她抚在头顶的手,一股怨气油然而生。

“想听就别动,要不是胖哥哥嘱咐我照顾你,老娘才懒得伺候你呢!”,秀秀突然语气温柔的说道。

“胖子?胖子真的还活着?”,我一听到这里,立刻来了精神,一个猛子便坐了起来,眼前又是一阵发黑,闭着眼睛缓了好一会,才再次躺了回去。

“听我说完,那时候我的意识也很不清醒,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是被人踹了一脚,踹回到了水里,等我再探出头来时,胖哥哥已经趴在了暗河边上的石头上,嘴里喊着什么我听不见,就听见让我找你,让我们跑,让我照顾你”。秀秀说着,眼神有些迷离。

“是谁救了胖子和你?你有没有看到那个人?你下来的地方是不是也是个瀑布?”。我急忙问道。

“我只看到他的身边有两个人,都穿着黑色的衣服,太模糊,我根本来不及看清摸样就已经被冲出了出口掉进了水潭里,但我能确定那两个是人,因为其中的一个拿着枪,粽子会拿枪吗?”,秀秀悻悻的说道。

“别再打断老娘,我没那么多气力”,没等我说话追问,秀秀便用这句话堵上了我的嘴。

“我当然知道自己的险境,好不容易扑腾着离开了水潭里的暗流,可谁想那水潭竟是一个向下急流的河道,我就这样顺势被冲出去了几十米,这才抓住了一颗老树根停了下来”。秀秀继续说道。

“我试图着找了找你,哪有你的踪迹呀,当时我很害怕,便离开了河道转身走进了林子,想去找到那条我和语辞哥走过来的路,可谁想那林子里到哪都是一个样,等我想再翻身走回河道的时候,我却再也找不到河道的位置”。秀秀道。

我没有打断她,我不想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这样,假如有破绽,也是最显而易见的破绽,有这些来判断她的真假,才是最直接的。

“我很害怕,也很心慌,我从来没有走过密林路,奶奶也没有教过我这些,那一夜,我永远不要经历第二次,太可怕了,四周都是奇怪的叫声,各种光怪陆离的眼睛似乎在死死地盯着你”。

秀秀说到这里,我甚至已经能听到她牙齿打颤的声音。

“我就把我自己安置在了一棵树上,树的侧枝稍宽,能承载我的重量,我就这样在树上过了一夜”,秀秀说道,而她说道这里时,声音里却已经透出了一丝哭腔。

“等等,秀秀,再宽的树枝还是树枝,你怎么躺下去的?”,我听出了一些我想不通的事,立刻便打断了她。

“呵呵,吴家哥哥,你似乎忘记了我们霍家女人都是怎么睡觉的?”,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躺在地上的我,说道。

我cao,这娘们之前说她奶奶吊挂着睡觉的事难道是真的?我心里一惊,这她娘的练的是哪路流氓武术啊?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躲过了一劫”,秀秀没有受到我的打扰,继续说道。

“我们睡觉向来很轻,特别是一些特殊介入的声音,会立刻让我清醒,尽管我那天非常乏,而且身体多处有伤,但我也心存着戒备;没想到一阵脚步声后,我的身下竟然走过了一个人”,秀秀说。

“他端着枪,不时的左右张望着,他走过我正下方的时候,我的心都要跳了出来,他居然还在不远处休整了一会,索性当时他并没有发现我”。

“不过他的身手很好,走路的姿势就能看得出来,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秀秀说道。

“他长得什么样子?这回你看清了吗?”,我急忙问道。

“个子很高很壮,样貌很普通,但奇怪的是,他用对讲时说的话却不是汉语,我听不懂那是什么语言,滴里嘟噜的一段一段的”。秀秀回答道。

秀秀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再追问下去,便继续说道:“胖哥哥把舍利放在了我身上,我怎么也不会被他们抓到……”。

“什么?舍利真的在你身上?”我急忙打断了秀秀,这次的打断不是试探,而是真的很吃惊,我吃惊的是,胖子怎么会把舍利交给你?。

突然,一种绝望的念头在我的脑海里冒了出来,胖子一定是对自己已经绝望……他已经不相信自己能够活着离开,不然,以他的人生观,老子能救你是你的福分,老子救不了你你当个冤鬼也别来找我胖爷,更别提将舍利交给秀秀了。

这一闪而过的念头同时也带出了另一个问号,秀秀所说的胖子“交”个了她,会是真的吗?

“他是怎么交给你的?”,我语气有些生硬的问道。

“吴邪哥哥,别跟见了仇人似地行吗?姑奶奶能坐在这里跟你说话,自然就在说真话,假如有半句谎言,就让我一辈子当寡妇”。秀秀眼圈居然有些发红,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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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17 19:04:04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少奶奶,还寡妇呢,当寡妇你也得先嫁人不是?这刚一年,这么快就找好下家了?”,我没带好气儿的笑道。

“这就不用您这小三爷操心了,本姑娘识人自有本姑娘的一套,你还听不听了?打什么岔?”,秀秀高傲的仰着头微滇道。

“我也是在被冲下河道的时候才发现我胸口衣服里塞着的佛瓮,除了那个大胖子,谁会这么不着调?”,秀秀半红着脸轻声说道。

我心里一阵翻腾,要说胖子不着调,我觉着也只能说是一般,他不是那种喜欢偷鸡摸狗占便宜的人,估计当时他根本找不到地方下手塞佛瓮,于是就拉开了潜水服前面的拉链。

“舍利现在在哪里?你给巴乃的大个子了?”,我急忙问道。

可谁知秀秀根本没接我这茬,反而继续说道:“那人在我躲藏的那片林子里带了足足半个钟头,他只要再呆上两个小时,天一亮,他就能发现树上的我,当时吓得我P颠儿P颠儿的”。

“就当我以为他发现了我的时候,你猜怎么着?那个家伙居然被对讲机里的一阵嘈杂给引去了另外一个方向,而且走的很快,像是他的同伙发现了什么东西,就这么肃静了一刻钟,我这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秀秀说道。

“捡重点的说”,我有点迫不及待的催促起来。

“这些都是重点,你爱听不听,不爱听,姑奶奶还真不伺候了”,秀秀嘴一撅,居然作势要起身的样子。

“别别,小祖宗,你喜欢说什么就说什么,一日三餐晓行夜宿,你都招呼我也不打断你了”,我悻悻的说道,没办法,礼求于人,而且她的经过对我来说十分关键。

“你可真难伺候!”,秀秀嘟囔了一句。

“就这么一直煎熬到天蒙蒙亮,我就再次起身,向着那男人的方向走了下去,我想,他能走的路,应该是可以通到主要道路上的,只要到了稍宽些的大路,我也许就能找到我来时的路,最不济,我也能下山了吧?”,秀秀说道。

“可谁成想,他走的那条路及其崎岖,全是山崖路,我本来身体就很弱了,根本走不下来,就这么又往回走,吴家哥哥,你说,我不迷路是不是都怪了?”,秀秀瞪着大眼睛对我问道,而我,也只能随声附和的点了点头。

“大约尝试了四五次,我始终走不出那片林子,我尝试了几种不同的走法,都没有进展,这下我可慌了神,可又不敢出声喊救命,就这么忍着,便又尝试了一遍”,秀秀说道。

“这次你找着出口了?”,我问道。

“那就好了,我没那好命,也就是正午的时间刚过,我就一脚踩空,掉草坑里了,加上那几天根本没睡觉、也没吃东西补给,便中暑晕了过去,神智虽然略微还清醒,但身体是真动弹不得了”,秀秀双手一摊,表情非常无辜。

秀秀说到这里,我一方面也在为她时至今日还能活蹦乱跳的坐在这里扯闲篇儿而感到庆幸,另一方面我始终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再后来呢?”,我问道。

“再后来就被巴乃的那几个人救了啊,他们绑了个担架抬着我走了好远好远”,秀秀略似回忆的说道。

“等等,秀秀,你是说,你是昏迷在了草坑里?”,我突然意识到不对的地方,因为这与之前猎户们对我所说的地点不吻合。

“是呀,那草坑不深,我当时可能是中暑了,反正就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但脑袋瓜儿还明白,呵呵”,秀秀笑道。

我心中一阵迷茫,秀秀至今,仍然是对我有所保留,因为,她还是掺杂了一些水分在这个故事里。

好在我之前已经有了猎户对我的转述,不然,我可能会再次步入一个局。

但秀秀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暂时还无从考量,无论如何,先听她说下去,也许也就大白于天下了。

“然后呢?你们就直接回巴乃对着我装疯卖傻了?”,我问道。

“哪有那么简单,我们要是就这么回了巴乃,你现在估计都已经晒成尸干儿了”,秀秀嘴一努,说道。

“当时他们发现了并我把我救了下来,我毕竟是个姑娘家,面对那么五个长的黝黑黝黑的家伙,别看获救了,反而很害怕,我便告诉他们,只要能把我平安的送到巴乃,再找个医院,我愿意每人给一笔丰厚的酬劳”,秀秀继续说道。

“可谁也想不到,这几个人答是答应了,却不往回走,而是仍然径直的往山里去,这下我急了,可他们根本不理我,说是好不容易进趟山,怎么也得带点山货才能回村子”,秀秀皱着眉头说道。

“他们有几个人?”,我平淡的问道。

“五个,其中一个蠢得要命,就会干些登徒子偷鸡摸狗的事,我要是有枪,当天就毙了他了”,秀秀咬着牙说道。

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只是装作不知,也不去点破。

“再然后呢?”,我问道。

“他们在山里说话声很大,还嫁火烧柴,我就这么躺在担架上,我担心会把那两个坏人招来,就劝说他们别引来野兽什么的,他们根本不听”。

“结果不出我所料,没多久,树丛后面我就看到了一件粗麻布衣服的衣角晃了一下,当时我微闭着眼睛假装仍然在昏迷熟睡,那衣角在树丛后面带了最少5分钟,之后便消失了,并且再没出现过。”秀秀继续说道。

“你为什么不喊他们?”,我皱着眉头问道。

“喊他们?那种情况下,只要我还不想死,最好的办法就是装死,还喊呢,一张嘴命就没了我的小三爷”,秀秀也同样皱着眉头向我说道。

秀秀的确是个心思缜密的人。

“但,虽然那个人再也没有出现过,可我却敢肯定,他始终就在我们的周围,好像是在监视,或者说是追踪,我估计他看到了那几个猎人哥哥,不敢单独动手等待同伴呢吧?”,秀秀说道。

“于是,秀秀,你就算计了大个子,把他拉在了一个你们俩的单独空间里,堂而皇之的将空佛瓮递给了他,害他因此而丢了性命?,是吗?”,我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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