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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同人作品]《回天》盗墓笔记九结局作者:Jim_T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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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1 22:41:18 | 显示全部楼层
由于失去了向导,加之刚临大雨,尽管我心急如焚,可原本只需一周的路程我却整整走了两个星期,才到达巴乃湖畔,湖面依然如初般幽静,但在我看来,那里的湖水已经是红色,似乎已经被胖子的鲜血染红。

一路上,我都尽量回避去思考如果胖子是被塌肩膀掳走会有什么后果,我不敢想象,我怕我的想象会变成现实,我希望胖子是自己逃走的,我知道我的思想过于压抑,这样不利于我对事物的判断,于是我尝试着哼哼小曲儿,可哼哼出来后怎么听怎么都像是殡仪馆的哀乐。

半年前我们遗落在湖畔的帐篷早已不知所踪,我也并未打算在此停歇,毕竟,对于平静的湖面来讲,一个移动的人会立刻成为狩猎者的目标。

掏出指北针判断了一下,便朝着塌肩膀所在的方向走去,我对如何能找到他那洞穴的入口并没有记忆,事实上,在黑眼镜砸晕我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并不清楚,但根据我的判断,我这次只要不偏离河道,首先找到上次遇到塌肩膀的那个平台,我就能找到他的的老窝。

看了看时间,正值中午,不敢耽搁,万一到了晚上独身处在深山老林中,那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这里的林子很高也很密,一副热带雨林的模样,由于阳光的不穿透性,通常进入夜晚的时间也会比正常时区早上一个半小时,所以,我需要尽可能的在4小时之内赶出一定的路程。

左手的指北针从来不敢松懈,右手的开山斧不时的挥舞着,现在的我,没有潘子、没有小花、没有胖子,在这里,我只能依靠我自己,我心里非常清楚,假如我在这里有任何闪失,我都必须独自一人为我自己的失误承担全部的责任。

我试图尝试着去寻找一年前胖子曾经带领我们走过的那个古道,很多痕迹已经消失,索性不时的我还能找到几处曾经留下的坐标,才使自己不至于迷路。

一个人在丛林中行进总是比团队行进要来的快速些,这是由于个体行为可以自由些,打个比喻,例如前方有个粗干树枝所组成的三角障碍,恰巧我自己能够穿越过去,于是,我自己就把事情办了,但如果我们是一个团队,特别是当团队里有一个胖子那样吨位的重量级选手,则我们就不得以劈开三角障碍才能继续前进。

但个体也有自己的弱点,例如容易迷失、例如无法宿营。

我的目的是营救胖子,同时,在我的心里,我已经对塌肩膀动了杀心,当然,单打独斗我根本也许不是对手,但潜伏暗杀那一套,我虽然不专业,终归比正面交锋胜算大些。

为此,我可能需要只能一个相对详细的暗杀计划:

首先是途中不再休息宿营,尽快找到首次与塌肩膀相遇的那个平台,并就此找到其洞口。

其次是确保休整和睡眠,找到洞口后就在附近设置伏击点,然后在伏击点点位附近挖坑埋入睡袋,钻入后实现自我掩埋,只留下脑袋和胳膊露出地面,给自己留下24小时的休整,同时完成对对方的监视和摸底。

那么,下面的难题就来了,难题就是,我手里没有远距离杀伤性武器……

想想救头疼,以后要是哪天国家放开了武器管理政(和谐)策,我就每天背一杆94式招摇过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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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1 22:41:38 | 显示全部楼层
思前想后,我是真没把握能用匕首搞定塌肩膀,没准胖子下落不明,连自己都得搭进去。那么唯一可行的方法只有就地取材,监视塌肩膀的同时趁他外出,立刻进洞弄几杆枪,再搞几个手雷出来,如果能有手雷,那连伏击都不用了,趁他回洞府后,向里扔几颗手雷,对于那个洞,几颗手雷的爆炸当量,绝不逊于我们曾经在新疆搞的氢弹实验。

人通常是这样的,没计划的时候觉得时间走得很慢,横生的枝节总是会很多,但一旦有了计划,时间这东西就飞快的闪过,出现意外的可能性也会很低。

五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迎来了抵达巴乃的第一个夜晚。

我不敢耽搁,为了确保安全,我降低了一半的行进速度,同时,当遇到任何转弯路径需要作出方向决定时,我依靠的都是指北针,而不是肉眼,因为,人类的眼睛很容易被欺骗。

我不敢保证狼眼的光线会否被远处发现,虽然我已经调整了手电的近焦,但还是小心为上,开山斧不停地挥舞着,右臂感觉已经有些脱力,显然,事实的情况比我预计的要差很多,我错误的估计了我的体能,这很糟糕,在这地方,如果真要修正,那可没有一个地方是绝对安全的。

用双臂最后一点力气爬上一处六七米高的树冠,仔细观察了树冠内侧确定没有蛇蟒潜伏后,稍稍入定,我不想休息太久,打个盹儿而已,所以也就不曾支起睡袋。

林子远处不停地传来各种鸟兽的叫声,甚至很多我都从未听过。

人在高度疲劳和紧张的条件下反倒非常容易入睡,就在我刚刚散神的一瞬间,附近的灌木却猛烈的发出唰唰的声音,我立刻坐直了身体警觉的向不远处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那里距离我所在的位置足有20多米,灌木被那个移动物体的重量压向了两侧,那个物体不像是蛇蟒,但却有着蛇蟒才会拥有的均匀移动,由个头来看倒是很像一头大型猞猁或者山猫,亦或是一头个头较猛的山猪。

思考间,那物体的移动速度突然变快,眨眼的时间猛地窜出灌木丛,我确定那是头大猞猁,只有它才可能拥有这样迅猛的能力,与此同时,就在那附近,传来了野兔子吱吱吱的哀号声。

我屏住呼吸,猞猁的嗅觉和听觉都很敏感,我可不想成为这厮的第二个猎物,就我这吨位,可真够它吃好几天的。

索性,它没有向我的方向移动,像是叼起了兔子向远方走去,直至走出40米左右,那个物体似乎突然鬼使神差的站了起来,借着那个位置一丝的夜色,我CAO,那是个人,这一惊非同小可,我差点由树上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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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2 19:37:32 | 显示全部楼层
距离太远,加之月光昏暗,我也只能隐约看得到那是个人形,但由其如此敏捷的身手来看,那不会是胖子,至少,那个人似乎没有胖子那“伟岸”的身躯。

我强忍住自己立刻追赶过去的好奇心,心里不停的告诫自己那句话,“身后的跟踪和正面的冲突,我绝不是塌肩膀的对手,既然制订了计划,那就一定要按着计划进行”,虽然我没有过从军的经验,但在这种密林里,纪律性可能是决定生死的关键,虽然我的队伍只有我一个人。

我不敢再睡,我并不清楚塌肩膀是否仍在附近,毕竟,以他的专业性,可能已经发现了我之前行进时那微弱的狼眼手电的光芒。

之后的的行进反倒是轻车熟路,虽然时处深夜,加之很多地表地标已经变了样,但在大体方向了然于胸的前提下,走的还算顺畅,唯一需要当心的就是每走一百米就要安静的观察一下四周的动静。

当清晨第一缕光线温柔的刺入树林时,我便已经站在了一片树林的边缘,我的眼前就是那日我摔下的陡坡,那片小溪形成的河道我很是熟悉,同时,我也清楚地知道,下面的路程,我要提高自己十二分的警惕,因为,塌肩膀可能随时都会出现在我的面前,甚至背后或头顶。

我匍匐下来,观察着四周的一举一动,可惜今次的采办我没有买望远镜,现在看来,这真是白痴一样的决定。

特别是塌肩膀所在的巨大岩石的方向,我格外留意,不过,我什么也没有发现,一切都是空荡荡的,颇为安静。

我没有按照上次塌肩膀所带领我走向岩石的道路前进,而是迂回在两侧的丛林里,相信,即便是他那种受过训练的特种兵,也绝不会在家门口放着大道不走而跑丛林里来跟我偶遇。

想到这里,我悬着的心略微的放了下来,行进的速度也有了提高,这就是我不专业的表现,众多案例告诉我们,越是到接近终点,越应该小心谨慎。

“咔哒”一声响动,这响动很特别,我立刻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我确定那不是踩断树枝所产生的声音,更何况在这种密林中,很少有干枯的树枝。

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笼罩在了我的脑海里。

怎么又是这不争气的右腿,出门不看黄历,我真应该找个算命先生帮我看看这右腿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了。

缓缓地蹲了下去,低头观察,我的脚下并没有任何树枝,我祈祷着,心想自己不会这么倒霉,而且也不会这么赶巧。

学着电影里的摸样,双手轻轻的挖开鞋子两侧的土壤,一颗灰黑色的物件浮现了出来,金属物,在那个吹号的电影里见过,那是种反步兵地雷。

数种感触涌上心头,先是种好奇,说实话,我还真没见过这玩意,这对我来说比粽子还不常见。

可没过几秒,一种似乎绝望的感觉直上脑门,TMD这次不是在电影里,这次踩上地雷的人是我自己,而偏偏我对这东西一点了解都没有。

这鬼地方怎么会冒出地雷来?我心里暗叫倒霉的同时也思考着,立刻我就回答了我自己的愚蠢问题,那塌肩膀毕竟有着专业的训练,他能将迫击炮使用得那么炉火纯青,自然也会在自己的家门口设置一些防御手段。

聪明反被聪明误,真不该如此冒失的在丛林里迂回,右腿是很难保住了,心里很难受,那是种憋屈,也是种怨恨。

哎,想这些已经晚了,现在能想的就是如何把损失降到最低。右脚有点发麻,这是由于长时间紧张和僵硬所产生的身体反应。来不及再让我多想,望了几眼自己的右腿,狠咬牙,左腿蹬地,把身体扔在空中,尽力紧贴地面,同时,右脚离开了地雷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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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2 19:40:11 | 显示全部楼层
这种反步兵雷通常不会致命,这我是知道的,但却一定能致残。

腾在空中的一瞬间,思索了我落地后可能会出现的苦逼样子,甚至,我都已经在盘算着稍后如何迅速打开背包寻找止血带的方式。

重重的摔在地上,等待这痛苦的降临,这种等待是烦躁的,就像在等待一场灭顶之灾,灾难来还是会来的,只是时间的问题,恰好自己一点防御的能力都没有。

爆炸声……我所预判的那一声爆炸始终没有响起,我的头皮发麻,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萎缩在地面足足三分钟。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佛祖还是圣母亦或是耶稣看到了我的虔诚和无知,当我真的相信那是一颗哑雷的时候,满头的冷汗,我翻转过身子,仰面朝天,我竟然笑出声来,能活着,真好。

可是,我是否有命能继续行进,这让我有些迟疑,天知道接下来我需要面对的会是什么,一种打退堂鼓的心态冒了出来。

在行进的路上,我曾经思考过胖子的几种可能:

如果他逃离了那场阿贵家的浩劫,他一定会追杀塌肩膀,他是那种有仇必报的人,而且,他比我多一项技能,那就是他对干掉一个人并没有太多忌惮。

如果他并不是逃离,而是主动追踪,那么他也一定还在这片林子里,他不会回家,最多,他只会返回巴乃伺机报复。

可如果他是被动离开,或者说他被塌肩膀掳走,那么我只能祈求他还活着。

所有的可能都指向一个地方,那就是塌肩膀的老窝。

我发誓,如果胖子还活着,又恰好在塌肩膀的手上,我只求能救他出来,拉着他立刻离开这里,绝不再踏入这片死亡地域。

继续行进,我并没有选择退避,与其我回去惶惶度日,不如在这里来个干脆的,反倒痛快。

望了望塌肩膀所在的那块大岩石,目测距离也仅仅几百米,我需要离得更近些才便于观察。

这次,我变得小心翼翼,甚至每踏出一步眼睛都要掉在地上的感觉。

终于,接近中午时分,我抵达了巨大岩石附近,一路再无惊险,我在一个缓坡处找到了最佳观察点,这里距离洞口大约十几米高度落差,五十米左右的直线距离,而且,由这个点位直至洞口,除了身边的些许灌木,再没有任何阻碍,方便我往返。

再次的等待,由于有灌木的掩护,也就不必挖坑掩埋自己,而是直接铺上睡袋保持我的体温,眼睛寸步不离的观察着。

我不敢发出一丝动静,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洞口的变化,可谁知,这一趴就是将近五六个小时,洞口都毫无动静,开始时我还不停地扭动身体活动双腿,到现在,我都懒得再去搞这些小动作,一股子睡意涌了上来,看来,我还真不是专业干这个的。

夜幕降临,正当我上眼皮打下眼皮时,洞口隐约走出一个人,动作很快,转眼就直直的消失在夜色里,看那方向,正是昨晚我遇到那塌肩膀的位置。

等待了三分钟,我便迫不及待的钻出睡袋,一个骨碌就下了斜坡,一点一点的向下蹭去,不敢发出声响,同时调整气息,毕竟前方还有一个50米折返跑需要我完成。

双脚像上了发条一样奔了过去,尽量调匀自己的气喘,直至洞口,火光仍然在洞里闪动,我不敢冒失,左手开山斧,右手匕首,嘴叼手电冲了进去。

一股腥气扑面而来,外洞果然空无一人,地上散落一些柴火,十几件兔皮横铺在地上,血腥味阵阵传来,看来,失去了云彩和阿贵,这塌肩膀已经准备靠山吃山了。

不及停留,我先冲向上次我发现胖子的地方,扒开很多枯骨,但,让我失落的是,枯骨下面不再有胖子的身形。

我分不清当时的心情是沮丧还是高兴。

一不做二不休,塌肩膀的武器库就在身边,并没有枪械摆在外面,看了看那几门迫击炮,想想还是算了吧,这玩意拿了也不会用。

倒是旁边单独摞着几个箱子引起了我的兴趣,打开插销翻开一看,手榴弹!。

我不敢多做停留,想了想既然胖子不在这洞里,那就不用那么忌惮,待会趁他回来,姥姥的向着洞里扔一捆手榴弹就能让他归天。

我从未杀过人,我也从不愿意这么做,但,这塌肩膀的确不该再在这世间生存,这就是我个人的判定。

手榴弹很沉,我没用过这种原始的东西,不熟悉特性,不敢多带,揣了三颗后就关了手电往洞外跑去。

但这次回归“阵地”我学乖了,决不能再那么大意,躬下了身子使头部尽量贴近地面,慢慢的朝陡坡走去,不时的张望着四周的动静。

突然!,我的余光看到左手边一道白影晃动,我一个激灵立刻转过身去,开山斧横在胸前,匕首便刺了过去。

一个趔趄,匕首刺了个空,仔细一看,那里根本没有人,只是一大块布挂在了一个短杆上,随着风摆动着,而那短杆的后面,微微鼓起一个土包,那里乍一看,很像一个小坟头。

难道这是塌肩膀用来掩埋动物骨头的地方?,我狐疑着。

不敢久留,那塌肩膀随时都会回来,我草草的看了一眼那块大布后拔腿就准备走。

刚刚走出几步,一股莫名的悲伤用了上来,我意识到是哪里引起了我的这种伤感,因为,我转身离开前看到的那块大布,分明就是胖子睡觉喜欢穿的那件大裤衩,黑白条相间。

他经常临睡前咧着嘴很牛逼的说“胖爷白天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就是晚上睡觉做梦,也得告诉所有梦里见到的人,胖爷我胯下照样黑白两道通吃”。

而现在,这黑白两道的代表物,却成了他的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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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2 19:41:3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愣在了当场,我不敢相信那比猫还命大的胖子居然命丧于此,这就像大早晨的一睁眼睛,就有个人告诉你美国俩大楼被飞机插了更让人难以置信。

胖~子~死~了~?这他妈的是一个多么大的国际玩笑!

孙子,别开玩笑,赶紧爬出来,这地方太潮,不适合你......一股子心酸涌了上来。

千里迢迢的赶到巴乃,满怀着思念和惦记,却看到的是如此场景,此时,我已忘记了随时可能归来的塌肩膀,即便他现在就站在我的身后,老子也能拼了命折断他两只手,然后把手榴弹塞他怀里。

摸了摸背包里的二锅头,原本想像胖子见到酒后跟我插瞌打混的场景再也不会出现,我紧咬着牙,不让眼泪掉出来。

死胖子,那么多次绝地,你都能走出来,谁能想到你这孙子居然趴在这了,当初不要命的跑来这里救你出来,你对得起为了营救而死在这里的那些人吗?就算死,你也得把那塌肩膀一起带下去呀!你这不明不白的就挂了,你让我怎么跟小哥交代?

死吧,死吧,小哥都未必记得你,再过几年我也会把你忘个一干二净,早在海底你就该死,了无牵挂的东西!

我坐在地上,双腿叉开,像个孩子一样在地上捻着土向坟堆赌气般一次次的扔去。

被风吹回来的尘土把我呛的够呛,也顿时清醒了不少,强迫自己站起身子,我不能让自己的兄弟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塌肩膀呢?我一时杀心大起,我不管你有什么本事,你即便是萨达姆转世,老子也要掰下你的俩爪子给我的兄弟当下酒菜,大不了搭上我这条命,反正全世界的人都特么不希望我活着。

用力咬了咬舌尖,强制自己冷静,迅速潜回陡坡,隐回睡袋,一颗颗的数出手里的手榴弹,心里念叨着"****的,一会老子送你上西天”。

越是在焦急等待,时间便会越过越慢。

正当我舌尖都快咬破的时候,一个黑影由远处出现,远处看去,那人两只胳膊像悬挂着一样在身体两侧不协调的摆动着。

没错,正是那狗Ri的塌肩膀,月光昏暗,由我发现他到他进入洞口,距离很短,只是几秒钟的事情。

冷静,冷静,等他放松了警惕再动手。我告诫着自己。

不行,万一塌肩膀发现失踪的手榴弹,那就糟糕了,进退两难。

管他Niang的,两军相逢勇者胜,想到这里,血往上撞,抽出开山斧别在身后,怀揣手榴弹,右手军刺,左手关掉手电,跃出陡坡就向洞口正对面摸了过去。

尽量靠近洞口正面,洞口处我能听见柴草噼啪的爆裂声,看来塌肩膀正在添柴加火。

不趁这时候还等什么?孙贼,去地狱接受胖子的轮Jian吧,呵呵,你一定能见到你那胖祖宗,他也一定上不了天堂,因为他在天堂也没熟人。

匍匐在地上,掏出手榴弹,拧开塞环,抽出引信用力一拉,一股子白烟就由手榴弹的尾巴处冒了出来,这一下吓得我不轻,手榴弹差点掉地上,握紧手榴弹,不及多想就向洞里用力扔了进去。

” 唉......呦.....我****大爷的”,洞里猛然传出一声喊叫,随后一道硕大的黑影由洞里窜了出来,一跃而起竟然朝我扑了过来,我根本来不及思索那杀千刀的手榴弹这么长时间为什么没炸,更想不起来捡起地上的军刺,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黑影”嘭”的一声拍在我的眼前,脑袋顶的间隔距离不到30厘米。

那黑影一动不动,”啊......”我来不及站起来,于是便大叫着右手由背后抽出开山斧向那黑影辟了过去。

手停在了半空中,不对,塌肩膀什么时候吃的这么肥?这特么什么伙食才能养成这样?

地上那厮一听我大叫也是吓了一跳,头都没来得及抬就左手护头右手撑地向我一窜,脑袋正撞我脑袋上,七荤八素。

”等等,等等”,我大喊一声。我已经确定撞我这位根本不是塌肩膀,更关键的是,无论声音还是那脑袋,都像极了胖子。

我抬起头,却发现一个猪头状物体也在盯着我看,满脸的愤怒,我Cao,眼珠子都红了。

两个人就这么象王八瞅绿豆一样近距离互望着对方。

真是胖子,这厮真特么是胖子,我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呆的看着他,半天,嘴里才叫了声”胖子,是你吗?”

嘴里原本含糊不清骂骂咧咧的胖子也是一愣,我们就这样象琼瑶小说里男女主角经历生死后重逢一般,互相的注视着。

我刚想站起来抱住胖子,突然胖子以一种难以相信的敏捷速度大手拍了过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愣愣地问道:”你特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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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2 19:42:5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赶忙回答道,“胖子,我是无邪啊!”,胖子掐住我脖子的手越来越重,慢慢的有些喘不过起来,我沙哑的说道。

“小天真?这世上有太多的小天真了”,声音还是冷冷的,丝毫没有改变。

我随即明白了胖子的用意,不得不对着他一阵苦笑。

我花了将近半小时的功夫,把我能回忆起来的、这些年伙同胖子以及闷油瓶在一起的经历缓缓地说给他听,我能感觉到胖子大手的力道在慢慢减弱,因为这些经历有些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而有些,甚至闷油瓶都不在现场。例如第一次见到胖子,他曾搞笑的顶着个大罐子摆了一个永生难忘的POSE,当时结果是当时的闷油瓶手中的黑金古刀差点要了他的命。

西沙海底墓里,我的口水被当做爽肤水涂在胖子后背上,逗得闷油瓶都破天荒的笑了出来;

首探张家鼓楼,胖子和闷油瓶在湖中遇险,胖子把手电绑在鱼身上;

上次在古楼中,我曾许诺如果胖子愿意帮我割下霍老太的人头带出去,我愿意出60万,最终经过讨价还价后,以80万成交。

胖子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眼睛听着,直到我语竭说完,才放开手并慢慢低下了头。

突然他向我猛的一个熊抱,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他扑倒在地。胖子死命的压着我,身子一颤一颤的,不知是哭还是笑。

“你怎么跑着来了?你去过巴乃了?”,胖子气喘吁吁的说道。

“你怎么跑这来了?塌肩膀呢?”。

我们同时开口,互问着对方。

“祖国各地红旗飘,胖爷我各处瞧一瞧,怎么了?天真,就你那智商真不太适合玩手榴弹这类玩具,你特么差点要了胖爷的命!”。胖子揉了揉裆部,望着夜空说道。

“我以为你被塌肩膀害死了,谁想到你居然还能活蹦乱跳的”,我揉着自己的脖子,不用对着镜子看,火辣辣的,就知道,刚刚肯定快被胖子掐紫了。

“你一大活人,怎么把裤衩绑坟头当墓碑呀?,那坟头是谁的?”,我接着问道。

“你裤衩才是墓碑呢,你全家裤衩都是墓碑,裤衩弄湿了,潮得慌,脱下来挂那晾晾”,胖子说道。

“CAO,刚才拍地上时太黑没看好,MD鼻梁骨好像摔断了,你快给我瞅瞅”。胖子说着就捏着鼻子转过头来。

我一看,他那鼻子上都是肉,根本看不出断没断,没搭理他。

“塌肩膀呢?”

“他?喏,那呢,那东西太臭,还是个公的,没得用,我就给埋了”,胖子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坟头。

“那要是个母的你就…….?”,我略带嘲笑的说道。

“少跟胖爷这儿扯闲篇儿,滚蛋!”,胖子微怒道。

“对了,哈哈,没了胖爷在身边,你们俩的生活都快内分泌失调了吧,想我了才来看我的?,可胖爷我不好这口啊”,胖子没好声的笑着。

“猪嘴里就吐不出象牙来,擦!闷油瓶去了长白山后便失踪了,我来这里也是不得以,对了,有吃的吗?,我都吃了好几天压缩饼干了”,我一骨碌坐起身来,拍了拍身边的胖子。

“吃的?兔肉行吗?烧烧也还行,我这仙家洞府柴米油盐样样俱全,就是缺酒、缺娘们儿”,胖子手揉着鼻子说道。

“你都劳动改造一年了,怎么还是这德行?”。

听胖子这么说起来,似乎已经由云彩故去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我替他高兴,一些事,该过去是要过去的,一些人,想留下去还是会走的。

胖子径直走回向洞口,我快速爬上陡坡去取我的背囊,等我走回洞口,却发现胖子仍然在那里愣愣的看着我。

“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呢?”,我问道。

“天真,洞里好像还有个要命的东西没处理掉,您那手榴弹,自己做的孽自己还去,赶紧的”,胖子非常严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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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2 19:43:3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对这玩意真一点概念都没有,不然也不会让你活着跑出来了掐我半小时”,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哈哈哈,那东西已经让我埋了”,说着他拉过我的肩膀。

“天真,作为**战士,什么都要懂一点对不?那手榴弹早过期了”,胖子说着说着胸脯子上挺,一幅很牛逼的样子。

懒得听这么个随便挂裤衩的人瞎喷,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挤兑着坐在了火堆边。

“你是怎么干掉塌肩膀的?”,我掏出二锅头递了过去。

“怎么干掉?**儿女能干掉一切牛鬼蛇神,一个塌肩膀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胖子说着,拧开瓶盖,咕咚咚的灌了两口,摇晃着脑袋,一脸的陶醉像。

原来,跟我判断的差不多,只是,阿贵房子被炸之前,胖子已经发现阿贵的一些不妥当,甚至曾在一个深夜见到过塌肩膀来找过阿贵索要了些东西,胖子立刻便反应过来很多事情,处处也都留了个心眼。

一天,天上下着大雨,胖子正睡得也有点死,没想到深更半夜的身边轰隆一声巨响,胖子那是什么都见过的人,一听就知道是炮弹,塌肩膀先是一弹试射打在了阿贵家的院子里,胖子在床底下抽出枪,翻二楼窗户就跳了出去,刚出院子第二发炮弹就到了。

胖子看着房子倒塌的情况,估摸着阿贵是难逃一死了,索性直奔炮弹发射点,谁知道却扑了个空,转头一看却发现阿贵的房子起了熊熊大火,原来正当他搜索塌肩膀的时候,塌肩膀也飞奔到阿贵家周边向房子里扔了即可自制的燃烧弹。

胖子判断不好这塌肩膀是为谁来的,但以胖子的脾气,有仇必报,不管原因。

于是便有了深夜追踪,背后一枪毙敌的故事。

当然了,胖子在描述的时候那是相当的惟妙惟肖,活像个说书的。

“你哪来的枪?你由古楼出来还留了一手?”,我问道。

“哪来的?帝国主义送上门的呀,绝不能让帝国主义存有任何武力霸权的机会,你说是不是,天真。所以,老外那支队伍走的时候,我趁天黑摸了他们一把搞来的,哈哈”。 说着,由腰部提溜出一把突击步枪,也就是胖子嘴里的小喷子。

这种枪,枪体不大,后坐力也很小,容弹量不错,但有个大毛病,噪音很高,开一枪就像在敬老院放个大个儿二踢脚一样炸的慌。

“你怎么来了?来之前也不说一声,胖爷也好靠山吃山的给你多准备点野家伙,这林子里头,除了女人,什么都有”,胖子边把枪放在一边,便嘬着牙花子说着。

这问题道是真把我难住了,在此之前我一路只顾着救出胖子,哪成想这位爷如此逍遥。

但我却从没想过我的那些事到底要不要告诉他。

我不想再让我的朋友犯难,再有任何危险,那摸不着看不见的势力就像一个巨大的阴影,压在我的心上,但,我不能再一个个的把朋友拉进这火坑里。

“秀秀家里出了些意外,秀秀急需古楼里的一样东西,而且,霍老太在咱们那次行动之前曾经嘱咐过秀秀说如果失败了就一定不要放弃、再来一次,我见她一个姑娘家,怪可怜的,一时恻隐,就把她放在杭州,我自己来了”。

“你还要进那古楼?咳咳咳~~~~”,胖子一口酒呛的出来,咳嗽不止。

我没有出声,只是点点头。

“天真爷爷,咱不带这么开玩笑的啊,虽说我们心中浩然正气,不怕一切邪门歪道,可那古楼真的忒邪了,就咱们俩,真不够给那些石头人塞牙缝的”,胖子一脸的惊讶。

“得,我也不劝你,劝你屁用都没有”,胖子又大口的喝了一口。

我随手翻滚着火堆上方的兔肉,根本没理他这茬儿。

“你弄这么多兔皮晾着干嘛?准备缝个‘兔皮腰裙’假冒孙悟空?”,我转头看了看一边摆着的兔皮,阵阵的血腥气让人恶心。

“你说这些兔皮呀,话说,胖爷我当初掐指一算,算定你最近得来二盗古楼,特别为你准备的”,胖子故作神秘状捂着嘴说道。

“别tm扯这没用的,这就咱们俩人,用得着帖耳说话吗,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说?说你大爷个爪儿,这兔皮真是为了古楼准备的,糊弄你干嘛?你什么时候见过胖爷我真章时候糊弄过人”,胖子突然假正经起来,坐直了身子,可眼睛却始终不离火上的兔肉。

“胖子,大师,你牛逼行了嘛?快告诉告诉我吧,这兔皮跟古楼有什么关系?”,我还真被胖子吊起了胃口,迫不及待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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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2 19:44:41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事儿,我琢磨了很久,其实那古楼里头,粽子不粽子的不打紧,那些没眼睛的石头人虽然干不过,但也不是大障碍,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那些粉末,胖爷这九级肺痨现在都没好利索”,胖子说着,假装咳嗽了两声。

“ 可回来以后我细想了想,这些要命的粉末,其实也就是糊弄那些没准备的小孩子东西,只要准备充足,根本不算个事儿,你看这些兔皮的毛发,比一般的家兔子要蓬松很多,现在这数量还不够,不过幸好你也到了,只要数量够了,过几天我回趟村子,偷些针线把它们封起来,进楼之前用喷壶喷些水雾上去,嘿嘿,你明白了吧 ”,胖子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眼睛看着我,嘴里灌了口酒。

我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他是希望用兔毛纤维沾上水珠,用于吸附粉末,延缓腐蚀速度,这的确是个办法,可很显然,这法子在里面坚持不了多久。

“可这在里面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呀,那粉尘的腐蚀能力很强,而且你还得呼吸,你怎么确保全身而退?”。我略感疑惑的问道。

“天真,你还真是天真,我只想进到第五层就得了,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胖子大嘴一咧,笑道。

我CAO,我突然醍醐灌顶般的明白了一件事。

合着这胖子一年前哭天抹泪的说自己多爱云彩,多盼望幸福,非要把自己的J8切下来为了云彩就此守寡,而留在巴乃,原来根本不是这么八宗事儿,这孙子打心眼儿里其实是惦记着古楼五楼的那些字画呢啊?

这可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干一行爱一行。

我始终相信爱情是纯真的,是绿色无污染的,看来,现在,我不得不更改一下我的爱情观和世界观了。

“你是不是以为我是为了这古楼才留下来的啊?,天真,你真想错了,胖爷我对云彩的感情那可是从不含糊的,我只是成天呆在田里,在发挥劳动人民勤劳本色的开动了一下比你们多出来的那么一点脑筋而已,俗话说,贼不走空嘛,对不?”,胖子满脸写着真诚。

可我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孙子打开始就是蒙我们,什么云彩,什么爱情,CAO,这头死猪,由他留在巴乃、偷了枪、监视阿贵、占人洞府,准备兔皮到现在,一切的举动都告诉我,这孙子打一开始就没憋什么好屁,没准儿,当初云彩的死因以及阿贵和云彩背后的事情,他也和我一样早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只是佯作悲态而已。

等我想明白过来,一脸怨毒的看了一眼胖子。

“得得得,的确,有那么一点点你想的因素,但主要是为了云彩,这回总行了吧?,赶紧吃,一会儿该焦了”,胖子看到了我这副表情,知道瞒不过去,就红着老脸为我撕下一个兔腿儿堵我的嘴。

其实我根本没往心里去,因为我知道胖子其实是一个非常重感情的人,对我们是,对云彩也是。

而且,既然他也要进古楼,也正好遂了我的心,其实我也在犹豫到底要不要他跟我一起犯险,这回倒好,他自己都准备停当了,根本不用我因势利导。

“所以你这些天就一直在这里打兔子?”,我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刚才看他进洞时胳膊摆动的不自然,原来他刚才手里拎着两条兔子。

胖子点了点头,没有看我,在原位上像没吃过肉一样一口兔肉一口二锅头的咀嚼着。

“咱们俩一起去抓兔子大概需要多久?”。我问道

“这没准儿,以胖爷我的身手,一天差不多两只;加上你嘛,没准一只都打不到”,胖子摇了摇头。

“为什么?”,我没明白。

“天真爷爷,您连那死个儿的手榴弹都搞不定,还指望逮兔子?哈哈哈?”,胖子像是得了个巨大的便宜一样哈哈大笑着。

“****~的,你能有点正经的不?”,我也笑着咒骂着。

很久没有如此畅快,二锅头一扫而尽,两只兔子遇难。

我没喝多少,主要是没抢过胖子,胖子却看起来已有点晕乎。

“天真,我这一年来,其实也不光总想着那古楼里的东西,我有个事儿,一直想不通,不知道你注意过没有”。胖子皱着眉头,一嘴的酒气,若有所思的向我问道。

“注意什么?有屁快放”。我没好气的说着,以为他又憋着坏的调侃我。

“你有没有想过,那塌肩膀到底是谁?”,胖子小声的说道。

他这一问,反倒把我问愣了。

“你说的什么意思?你有什么发现?”,我赶忙问道。

“发现?这个洞就这么屁大个地方,连个充气娃娃都没有,能发现什么,我只是没想明白一件事情,一件有关张起灵的事”,胖子顿了一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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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2 19:45:16 | 显示全部楼层
“胖爷我这段时间潜心修行,你以为我真就为了那几幅破字画啊?跟你说,我这一年里没事儿的时候就爱在田里撅着屁股想事情,在想一件稀奇古怪的事情。”

胖子似乎还在卖着关子,我没理他,我知道这时候你越给他脸,他就越是往天上爬。

果然,没几秒钟他就绷不住了。

“ 天真,你帮我分析分析哈,以前无论是听你说、还是听霍家那娘俩说你们那些乱事儿,我也没太注意,但有关小哥的我都记得清楚,霍家那老妖精见过小哥,对吧?咱先甭管老太太那一跪到底是真的假的,总归霍老太太铁定认识并且绝对知道小哥的底细,这么说小哥还真就参加了那次大盗墓,是不是?”胖子没有停下的意思。

我没有回答他。

“天真,你别发闷啊,学小哥你是学不来的,咱们在霍家时,霍家那小妖精提起过的那个人,叫金什么的~~~~哦对了,金万堂,也说起过四姑娘山那次盗墓有个姓张的人,两根手指异样,年纪二十出头不到三十,那不是小哥是谁呀?”,胖子看我没动静,以为我没搭理他这茬,有点急火。

我并不知道胖子想说什么,但我并没有打断他,而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而听你们说你们的上一辈儿的那些人里里外外的事,这张家古楼其实就是小哥他们家祖坟,要进这祖坟并且还想办成事儿,那小哥~~,不对,那张起灵就像一把钥匙你说对不?”,胖子又停了下来看向了我。

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之所以不置可否,是因为我和胖子在没有小哥的前提下也能进古楼,关键要看是以什么目的进去的,但如果是送葬,没准儿就必须有个张起灵存在在队伍里才可以。

“ 胖爷我一个不留神被那孙子绑架那天,还记得吗?塌肩膀对你说他是被组织海选出来的张起灵,而根据霍老太太说的,四川四姑娘山那次大盗墓也是“组织”作为中心承办的大型聚会,小哥也是参加了,后来还把我们的小哥关在了格尔木一段时间,这么说下来“组织”是知道小哥这个张起灵没死并且一直存在的,可又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的去招聘个赝品张起灵呢?”。胖子一脸的疑惑,但似乎他已有答案的样子。

“更重要的,你嘴里那个文锦阿姨可是巴乃送葬团的带队人,后来西沙海里那个斗儿、她也是主力军,这几年时间一股脑的冒出来俩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张起灵出来,那娘们儿会看不出来这里的问题?”,胖子一股脑的说了一堆,似乎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 天真,你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么个理儿,你们嘴里的组织,早在四姑娘山的时候就已经对小哥的基本特征有着足够的了解,那非人类的手指头、麒麟纹身等等一堆的客观苛刻条件可不是说海选就能海选出来个一模一样的啊!,这又不是宫里选秀女儿,是个娘们儿就能参加,关了灯功能都特么一样,是不是?”,胖子说完,放下酒瓶,侧身往火里添了把柴。

“你是想说除非这两个张起灵所有特征都一模一样?”,我没有思考,就迫不及待的打断了他。

我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根据塌肩膀的说法,他这个张起灵是全国撒网挑选出来的,在我的理解里,陈文锦在巴乃第一次用的张起灵是被选出来的,而后发现根本起不到作用,知道是个赝品,同时陈文锦也怀疑起队伍的真实性,似乎被调了包,于是又找到了小哥,这才有了小哥加入了团队参加了西沙行动。

但胖子这么一说,立刻就反驳了这种想法,因为,组织始终知道,这一代的张起灵其人一直活着。

那么,塌肩膀就是在说谎!,他根本不是什么张起灵,那么,他是谁呢?

易容?可如果是易容,显然就违背了组织对巴乃行动为求成功的目的啊,这塌肩膀又显然与三叔或者解连环的阵营不一,也不会是他们派进来的,这塌肩膀到底会是谁?

我脑子里有点乱,突然,一个匪夷所思的概念跳到了脑海里,让我浑身不自然起来,甚至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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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2 19:46:15 | 显示全部楼层
“物质化”,一个我不愿再次提起的单词涌上心头。

如果塌肩膀没有说谎,而且能解释通刚刚胖子和我之间一切的想法,那么,除非,这一切是物质化的产物。

我亲身经历过物质化的一切,虽然不知为什么我非常快的就丧失了这种能力,但,那确实存在过。

我感到的惊讶一定挂在了脸上,甚至,我感觉我的额头已经冒出了虚汗。

他们两者中间有人进过秦岭,并且探访过那棵我想想都慎得慌的桐树。

假如真的是物质化,那么小哥和塌肩膀之间到底是谁在物质化谁?

老痒曾经对我说,这种物质化最悲催的地方在于,具有这种能力就会存在失忆特征。

失忆,这也许是塌肩膀和小哥之间谁是本体谁是物质产物的唯一衡量标准,显然,塌肩膀在这许多年中从没失忆过,而我们那位生活能力九级残废的小哥,失忆对他来说却是家常便饭。

但我和胖子在古楼中看到,失忆是张家家族很容易就出现的情况,小哥的长辈也出现过这现象,难道说张家的失忆其实并非来自于近亲结婚?而是因为秦岭的那鬼东西?

脑子里很乱,似乎一道死循环的难题摆在了我的面前,我开始从新思考小哥的经历。

他始终如同神一般存在在我的生活和经历里,虽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消失一阵子,但却总能在我所出现的关键地点见到他。

他为什么要去那些地方?显然很多地方他早就已经去过,并且在那些地方留下过他的痕迹和记号,既然他都曾经去过,却又为何又要故地从游?

失忆,原因可能就出现在这失忆上,每隔一段时间,小哥就要失忆一下,记忆力会丧失一大部分,然后再根据自己仅有的一些原始记忆再走一遍他需要走的旅程,最后回到长白山守着?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就是一个死循环,一个会把人累死的死循环。

我看了看胖子,胖子也在看着我,洞里静的只有兔肉滋滋的滴油声。

如果小哥真的具备这种物质化能力,而且他能够控制,那么秦岭会不会是他这死循环中一个必经的节点?

我突然又想起远在北京的那齐老狐狸对我所说的秦始皇那“咸阳攻略”中提到的秦岭,越想这事情越真。

我突然不知道是否该把我所想到的这一切告诉胖子,胖子并不知道物质化这件事,也不知道我此次在北京的遭遇。

我还是否定了我打算告诉胖子这一切的想法,我决定我要把这些事情都埋起来,埋在我心里,能埋多久埋多久,我不打算再把任何人牵扯进这场生死未卜的风波里。

而且,死去的塌肩膀已经被埋在了洞外土包下面,是不是物质化产物也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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