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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andyqpg

《诡案组陵光》(诡案组第2季)--奇闻背后可能是更匪夷所思的真相!--求无欲最新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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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23-5-29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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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12-11-27 10:59:0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章校园遇袭(下)


    “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当跑腿?”映柳抱怨一句便跑向小卖部。

    “其实我不渴……”

    溪望扬手中止对方的话,小声问道:“大家都是男人,有个问題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你究竟有沒有跟何老师发生关系?”

    邓卫面露难色。支吾答道:“我,我女人死得早……”

    “只有一次,还是一直保持这种关系。”

    “就一次,自那次饭局之后,我再也沒碰过她。”邓卫闭上双目,愧疚之色尽表于颜。

    溪望侧过身子,背向正跑回來的映柳,于胸前竖起三根手指:“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以父亲的名义发誓,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

    “谢谢!”邓卫眼角泛起泪光。

    “你们在聊什么?”映柳将饮料递给邓卫,看见对方神色怪异,不禁心中生疑。

    “多事。”溪望瞪了她一眼,转头对邓卫说:“邓老师,再问你一件事,当年参加饭局的领导当中,现在是否有人拥有一辆车牌尾号是333的银色天籁。”

    邓卫看着正陆续离开的学生,答道:“或许你们明天能在教务处找到这辆车的主人,现在已经放学,他这个时候应该走了。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么多。”

    送邓卫回到2号教学楼后,映柳于教学楼前向溪望问道:“刚才我去买饮料时,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邓老师的表情怪怪的。”

    溪望故作认真答道:“我问他,我的拍档是不是长得很士气。他想了一会儿才回答说,还好,就跟他奶奶差不多。”

    “我才不信邓老师会说这种话。”映柳气鼓鼓地瞪着他,随即想起一件事,逐问道:“李老师不是说,买房子的时候,何老师向娘家借了五十万吗。但根据她几位同事的口供,她娘家不像很富有呢,而且她早已跟娘家断绝來往,怎么可能借到钱呢?”

    “这个问題值得研究……”溪望说着突然扑向映柳,后者还沒來得作出反应,便察觉头顶一黑,“砰”一声巨响随即传入耳际。

    突如其來的变故,吓得映柳立刻闭上双眼并双手抱头。当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身旁多了一张学生桌,而溪望侧抱着左臂单膝跪下,脸色煞白,如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不停地从他额角冒出。

    映柳呆了好一会儿,才傻呼呼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还问,扶我去找医生呀。”溪望面露痛苦之色,咬牙道:“再不走,说不定马上又有桌子掉下來。”

    映柳抬头望着教学楼的开放式走廊,顿即反应过來,马上扶起溪望迅速远离教学楼。

    “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在前往就医的路上,映柳仍沒弄明白刚才的状况。

    溪望躺在副驾椅背上,额角仍不断冒出冷汗,无力地说:“瞧你这智商竟然还能当警察,连自己被袭击也不知道。”

    映柳吃惊道:“袭击,谁会袭击我们?”

    “还会有谁,当然是凶手呀。”

    刚才两人在教学楼下面说话时,溪望察觉上方出现一个黑影,立刻意识到有东西掉下來。然而,由于时间紧逼,來不及跟映柳一同避开。因此,他只好扑向映柳并举起左手,以手臂抵挡冲击,保护两人的头部。

    溪望强忍手臂传來的痛楚,继续道:“在学校里认识我们的人沒几个,谁会无缘无故将桌子扔下來砸我们?”

    映柳急叫道:“如果扔桌子的是凶手,那我们干掉还要离开?应该马上封锁整栋教学楼,把凶手揪出來才对啊。”

    “封你个死人头。”溪望气愤骂道:“我救你一命,现在手都断了,你还只想着抓凶手,你就不能先送我去找医生。”

    “可是……让凶手跑掉,要再把他找出來就不容易了。”映柳的话显得底气不足。

    “既然凶手都已经忍不住要出手,你还怕不能将他揪出來。”溪望抹去额上汗水,杀气腾腾地说:“明天我就要把这个冚家铲揪出來。”顿顿又道:“前面往左转。”

    (“冚家铲”乃粤语脏话,“冚家”即全家,“铲”有割除之意,全句的意思是“全家死”。)

    两人來到一间位处住宅区内的跌打馆,一名年约五十,粗眉大眼的医师,。在了解溪望的情况后,往他的手臂涂上药酒。说:“忍着,可能会有一点痛。”说罢,握住他的手臂使劲一扭。

    “啊!”溪望额角冷汗狂冒,好不容易才回过气。“虾叔,这痛可不只是一点。”

    “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好了点沒有?”虾叔以娴熟的手法搓揉他的手臂。

    “嗯,现在好多了。”溪望抹去脸上汗水,脸色渐见好转。

    “你的骨头移位,还有少许破裂。虽然已经给你扭回原位,但沒一个星期也好不了,这段时间最好别乱动。”虾叔站起來,亲自去准备膏药。

    虾叔刚走开,映柳便小声地问溪望:“你跟这个医生很熟络吗?”

    溪望看了看近二十名正在排队候诊的患者,小声回答道:“还不是沾阿慕的光,虾叔是他前拍档的父亲。”

    “原來他就是李前辈的父亲。”映柳偷瞄虾叔一眼,见对方拿着一贴膏药回來,两人立刻止住话头。

    “你的骨头虽硬,但始终不是铁造的,要是桌子不是从三楼,而是从五楼扔下來,你这骨头说不定会断成两截。”虾叔将冒着热气的跌打药膏贴在溪望的手臂上,熟练地翻弄,使药力渗入经络而又不会烫伤皮肤。

    “我们都沒看见桌子是从哪里掉下來,你怎么知道是从三楼扔下來呢?”映柳瞪大双眼看着虾叔。

    “用手摸一下就知道。”虾叔不屑地瞥了她一眼。

    “真的假的?”映柳露出怀疑的目光。“你这双手不就比福尔摩斯的脑袋更管用。”

    虾叔傲然笑道:“我只要摸一下你的手,就能报出你的身高、体重和三围,你要不要试试。”

    “不要。”映柳本能地双手护胸,仿佛正全身赤裸地呈现于对方眼前。

    “你就别怀疑虾叔功力了,他这招牌可是名副其实的。”溪望指了指挂在墙壁上,写着“跌打神医”的牌匾,又道:“他未來女婿也不弱,连手也不用碰,光是看一眼就能知道女生胸围大小。”

    “哼。”虾叔突然怒目圆睁,本來就大而微凸双眼,此刻尤见狰狞。“回去跟阿慕那小子说。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会过问,但他要是敢欺负我女儿,就算我不找他算账,我的徒弟也会让他五肢残废。”说罢将仍带余热的药膏敷在溪望的手臂上,并替他包扎。

    “烫、烫。”溪望被药膏烫得想将手抽回,但虾叔却牢牢地抓他的手继续包扎。

    包扎好后,虾叔拿起一根竖放于墙角的短棒仔细观察,此棒是刚才从溪望左臂解下來的,以钛合金锻造,长度跟比他前臂稍短。棒身有一道接口,并有七个凹陷的圆点,两端各绑有一条白色缎带,缎带两头接有小巧的塑料扣,能很方便地将短棒绑在手臂上。短棒前端有个精巧的开关,轻轻一碰即有一把精钢利刃弹出,再碰利刃又立刻回弹,末端是一个半月形卡口,似乎是用于连接另一根短棒。

    “沒想到现在这年头,竟然还有人能做出如此精巧的短枪,绑在手臂上既便于隐藏,又可格挡利器,怪不得察觉有东西掉下來,你就立刻伸手去挡。”虾叔将短棒扔给溪望,问道:“这根短枪叫什么名字?”

    溪望单手接住短棒。答道:“这玩意是我朋友做的,他虽然精通机关术,但却沒念多少书,只管这玩意叫组合棍剑。”

    “那就可惜了,好武器该有个响亮的名字。”

    “虾叔认为该管它叫什么好呢。”

    虾叔沉思片刻后。说:“如此巧妙的组合枪,就叫‘百巧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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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5-29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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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12-11-28 12:32:1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章道德审判(上)

    “刚才你提起慕前辈,虾叔为什么突然就翻脸了?”刚走出跌打馆,映柳就八卦道:“他生气的时候,眼睛都凸出來了,就像虾的眼睛那样,怪不得大家都叫他虾叔。”

    溪望答道:“还不是因为阿慕正跟他女儿闹别扭。”

    “这个我好像有听说过,慕前辈跟他的女上级,关系好像挺暧昧的。”映柳暴露出八卦的本性,扯着对方追问:“他该不会是移情别恋吧?他之前不是跟李前辈一直都很好吗?虽然他们从來沒公开承认拍拖,但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不是普通同事。”

    溪望沒好气答道:“是厅长故意整他的。”

    “这跟厅长有什么关系?而且诡案组解散不是厅长弟弟主动提出的吗?厅长为什么要向慕前辈下刀?”映柳的问題越來越多。

    “这事其实是因我而起。”溪望面露愧疚之色。“阿慕为了帮我,沒按规定行事,厅长本可以将他降职,甚至辞退。但这老狐狸沒对他作任何处罚,而是用另一种更歹毒的方法惩罚他。”

    “是什么方法?”

    “厅长趁他跟女友闹别扭,将他调派给喜欢他的女上级。他这边要应付女上级,那边又得跟女友修补关系,他这人的性格又有点优柔寡断,被夹在两个女人之间,对他來说比下岗更痛苦。”

    “哇!厅长也太狠毒了,以后跟他说话得注意点。”映柳面露寒色,随即想到一件事,便问道:“你既然知道慕前辈跟李前辈闹别扭,为什么还在虾叔面前提起他?”

    “你沒发现我们刚才沒付医药费吗?”

    “哇,原來你早就计算好。”映柳向他投以鄙夷的目光。

    是夜,溪望于家中拨通旧拍档阿慕的电话,跟对方说道:“替我查一个人的银行记录,名字叫何洁玲,身份证号是……”他报出一级号码后又道:“明天回我电话。”

    挂线后,他走到刚挂到墙壁上的白板前,拿起白板笔写上本案相关人物的名字:婆婆萍姨、丈夫李明航、邻居张海生、同事林君兰、崔丰文、上级邓卫。

    “袭击我们的人会是谁呢?”溪望自言自语道,于脑海中迅速整理与本案有关的所有信息。

    萍姨跟张海生不是学校的员工,在教学楼附近走动,必定会引起别人注意。李明航虽然是教师,但他执教七年级的体育课,教员室位于另一栋教学楼,无缘无故走过來应该也会有人看见。

    邓卫虽然在2号教学楼办公,但袭击发生在跟他分手后不足两分钟的时候,以他的年纪就算來得及跑上三楼,应该也不够时间将桌子仍下來。

    溪望将上述四人的名字划去,只剩下林君兰、崔丰文两个名字。

    林老师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死者生前跟她的关系不错,她似乎沒有加害死者的必要。而且假若她是凶手,理应刻意隐瞒自己对死者的厌恶,而不是毫不忌讳地告诉警方。

    崔老师跟死者同期进校,两人亦也算得上是知心好友,他更对死者有爱慕之意,他是凶手的可能性亦不高。

    溪望在两人的名字旁各画上一个问号,喃喃自语:“如果他们都不是凶手,那将桌子扔下來的人会是谁呢?”脑海突然浮现于教员室门外闪过的身影。“难道是他?”

    “还沒想到凶手是谁吗?”一把女性声音从身后來传來。

    溪望回头道:“柳姐,天都黑了,你还赖在我家不走,会让邻居说闲话的。”

    “你早点做饭,我就能早点走喽!”映柳死皮赖脸地笑着。

    “厅长又沒有克扣你的伙食费,你干嘛不回警局食堂吃饭吗?”溪望沒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你做的饭比较好吃嘛。”映柳仍赖着不走。

    “你就好意思让我这个伤残人士给你做饭。”溪望愤慨地指着挂在脖子上的左臂。

    “我相信你就算只用一只手,也能做出一席好菜。”映柳双眼射出崇拜的光芒。

    两人对视片刻,溪望最终败阵,叹息道:“想吃什么?”

    “可以做吉列猪扒饭吗?我肯德基吃过,挺好吃的。”

    “那种猪吃也叫好吃?”溪望作无力状,走向厨房并招手示意对方跟随。“过來帮忙吧!我保证从明天开始,你再看见那种猪吃,会马上扔进垃圾桶。”

    翌日上午,两人再次來到市六十三中,并于教务处主任室找到陈志东主任。映柳向对方出示警员证后,溪望便向其问道:“楼下那辆车牌尾号为333的银色天籁,是否阁下的座驾?”

    年纪约四十出头,衣着光鲜的陈主任点头道:“嗯,你们是來问洁玲的事吧。”

    “我想陈主任大概已经知道我们的來意,我们不妨开门见山,谈谈你跟何老师的关系。”溪望顿顿又补充道。“有宿舍楼住户看见你经常在凌晨时分送何老师回家,我想你们的关系应该不会只是普通同事。”

    陈主任平静答道:“我跟何老师虽然比较熟络,但我们的关系并非你们想像中那样。我经常有应酬,喝酒自然是免不了。而她的酒量很好,所以每当有应酬我都会叫上她,让她在酒桌上替我挡酒。”

    “你们的关系就这么简单?”映柳露出质疑的目光。

    陈主任点头道:“就这么简单。”

    溪望笑道:“陈主任的血型是B型吗。”

    陈主任沒有作答,反问道:“这跟何老师的死有关系吗?”

    “当然有了,因为法医在何老师身体发现的精液,经化验后证实精液主人的血型是B型。”溪望狡黠笑道。“虽然陈主任有权拒绝回答这个问題,不过我们亦有权请陈主任到警局作客。”

    陈主任沉默良久,叹息一声,说:“我跟洁玲虽然发生过关系,但她的死真的跟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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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2-11-29 08:10:02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 绝非浪子   分享,辛苦了,+4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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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5-29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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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12-11-29 11:15:5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章道德审判(下)

    “我们这次拜访,并沒有打算对你进行道德审判,我们只关心杀害何老师的凶手是谁。既然她的死跟你无关,你何必隐瞒你们的关系。”溪望狡黠一笑。威迫道:“你隐瞒的事情越多,只会加深我们对你的怀疑,我们既然会找上你,你应该清楚我们手头多少也有些对不你利的证据。”

    陈主任脸上仍强作镇定,但双手却微微颤抖,点了根烟连抽几口才向两人讲述自己与何老师之间的不道德关系……

    跟洁玲认识应该是在五年前的暑假,当时老邓突然请我跟其他几位领导吃饭,虽然他沒说清楚请客的原因,但大家心里都明白是什么回事。

    但凡有人请我们吃饭,不外乎两个原因,要么找我们帮忙安排学位,要么就是安排职位。这种饭局在暑假这个“旺季”,我们几乎每天都有,有时候甚至多着分身乏术。不过老邓是学校的老臣子,我当然不会推卸,其他领导的想法大概也一样。

    席间老邓带來一个长相不俗,身材姣好的年轻女人,并介绍给我们认识,这女人就是洁玲。看到这情况也不用多说了,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不就是想介绍个人到学校工作,虽然我们都会给他三分面子,但教师的职位有限,不是说随便带个人过來,就能给她安排工作。

    我本來只打算随便应付一下,但沒想到洁玲挺热情的,连连跟我们举杯豪饮。我玩得高兴就多饮了几杯,最后竟然稀里糊涂地跟她到酒店过了一夜。

    男人逢场作戏是很平常的事,我本來也沒太在意,亦沒打算给她安排工作。但这小妖精实在太会讨人喜欢了,我经受不起诱惑,之后又跟她见过几次面。

    临近暑假结束时,她突然跟我说怀孕了,是我的种。我可不是三岁小孩,跟我上床几次就说怀了我孩子,这种谎言谁会相信,不就是想诈我的钱吗?然而,当我让她开出价钱时,她却说不会要我的钱,也不求名分,只想留在我身边,一辈子做我的情人。

    虽然我早已结婚,而且还有个女儿,但我跟老婆从一开始就沒有任何感情。当年之所以会跟她结婚,纯粹是为了赶在房改之前分配一间房子。所以,当洁玲说愿意无名无分地跟我一辈子时,我多少也有点感动,哪怕我知道她另有目的。

    洁玲的目的就是让我给她安排工作,虽然聘用教师需要通过教育局,但有些事情也不用说得太直白。只要动一下脑筋,走走关系,沒什么事是办不到的。

    这相当于一场交易,她付出的是青春和肉体,而我亦付出了不少精力。既然只是一场买卖,我当然不想给自己留下后患,就让她将孩子打掉,不管那是否我的骨肉。

    本來我只把她当作一件玩物,安排她到学校教书,一來能是为兑现承诺,二來是方便跟她來往。可是,她实在太会讨我欢心,而且她的身体也让我着迷。渐渐地,我发觉自己越來越喜欢她,所以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会尽量给予她方便,甚至是优待,譬如评选她为优秀教师之类。

    当然,我也经常带她出席各种饭局,我刚才并沒有撒谎。她的酒量的确很好,能替我挡下不少别人的敬酒。

    我跟她來往多了,自然会惹來闲话,虽然沒有人确实知道我们的关系,但这种流言蜚语始终会对我声誉造成声响,而且我老婆对此亦颇有微言。

    正当我为如何堵住悠悠众口而烦恼时,体育老师小李的母亲來找我,她跟我说小李的性格比较内向,身边沒多少朋友,虽然年纪已经不少,但还沒谈对象。她希望我这当领导的,能多关心一下下属,给他介绍个对象。

    她还真是來得及时,我连忙拍胸口答应,马上就给小李找个合适的对象。我所说的对象,当然就是洁玲了。

    洁玲虽然曾经反对,但最终还是同意跟小李相亲,并在我的劝说下跟小李结婚。她成了有夫之妇,就沒有人再敢公开说我们的闲话,我们的关系也得以继续保持……

    陈主任点燃谈话以來第三根香烟,惋惜道:“我跟洁玲的关系虽不为道德所容,但亦不算违法,而且我们保持这种关系已经有五年之久,一直都相安无事,她的去世对我來说,不但沒有得益,反而是一种损失,我又怎么会伤害她呢?”

    “通奸也是违法的。”映柳气愤骂道,陈主任不由脸色一沉。

    “别乱说。”溪望瞪了她一眼。“民国之前才有通奸罪,新中国成立时已经废除了。”

    陈主任大舒了一口气,脸色稍微好转,牵强笑道:“既然沒有通奸罪,那么……”

    溪望扬手打断对方的话,狡黠笑道:“你跟何老师的事要是传开去,对你來说或许比坐牢更不堪。”

    “我已经把所有事情告诉你们,你们就放我一马,别把这些事说出去吧!”陈主任露出哀求的目光。

    溪望说:“你还沒说完吧,何老师出事当日,你是最后一个跟她接触的人,我想你最好仔细回忆一下当天的情况。”

    陈主任颇为紧张地答道:“那天,那天也沒什么特别的。我们就跟平时一样,在酒吧碰面,喝了点酒,然后到酒店开房。不过那晚她心情不太好,喝了不少酒,所以有点醉,到酒店后玩得也比平时要放荡些。除此之外,真的跟平时沒两样,我怎么也沒想到,送她回家沒多久,她就会突然死掉。”

    “她为什么心情不好吗?”映柳问。

    陈主任说:“她跟我说最近为了家里的神龛,经常跟婆婆吵架,所以很不开心。还说要把婆婆跟小李都赶出家门,我想应该是气话吧,她要是真的跟小李闹翻,我们的关系也不好维持。”

    “你什么时候送她回家?”溪望问。

    他答道:“十一点半左右,学校的门卫可以作证,他看着我的汽车驶进学校。”

    溪望又问:“门卫有看沒有何老师在车上吗?”

    “要是让门卫看见,不就等于公开我们的关系吗?”

    “那就是说,沒人看见你送何老师回家。”

    “警察先生,有句话叫‘宁让人知,莫让人见’。这本來就不是光彩的事,难道我还要敲锣打鼓?”

    “那么,你是亲眼看见何老师走进宿舍楼。”

    陈主任摇头道:“虽然那时已经是深夜,但也难保不会被人看见。所以她一下车,我就开车走了,沒注意她是否有走进楼里。”

    “这对你來说很不利呢。”溪望狡黠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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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5-29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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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12-11-30 14:42:3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一章心理战术(上)

    “你相信他的话?”刚离开教务处,映柳便问道。

    “只能信一半。”溪望解释道:“陈主任不像邓老师那么老实,他这人要狡猾得多,如果沒能抓住他的把柄,他不会把事情全说出來。”

    映柳困惑道:“我们干嘛不拿他跟死者的奸情要胁他?”

    “刚才不是说了,通奸又不犯法,我们能拿他怎么样。”溪望白了她一眼:“刚才他只是一时沒反应过來,就算我们将他的事说出去,他只要打死也不肯承认,要蒙混过关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去找邓老师过來跟他对质吗?”映柳望向前方的2号教学楼。

    “你认为邓老师会跟他撕破脸皮吗?”溪望又再白了她一眼:“他好歹也是教务主任,把他给得罪了,。邓老师还能安然地在这里待到退休吗?”

    “那我们去教学楼干嘛?”

    溪望指着挂在脖子上的手臂,怒道:“要医药费去!”

    “去跟谁要呀?我们都不知道是谁把桌子扔下來的!”映柳面露困惑之色:“总不能要邓老师他们负责吧?”

    “我会这么无赖吗?”溪望已对她的智商感到绝望,无力道:“我已经跟邓老师通过电话,他告诉昨天那张桌子属于12班,也就是何老师生前出任班主任的班级。我们上去走走,应该会有收获。”

    八年级12班的课室位于2号教学楼三楼,跟昨天扔下桌子的位置相距不远,据邓卫说:昨天在得知此事后,他已立刻去了解情况,然而事发时已经放学,大部分学生经已离开,所以沒人看见是谁将桌子扔下楼。

    两人來到12班时,正有一名腼腆的年轻女教师在授课,溪望向女老师笑道:“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十分钟就好。”

    女教师昨天见过他们,知道他们是警察,唯唯诺诺地点头并退到一旁。刚才还在小声说话,甚至打闹的学生都一同好奇地看着他们。溪望走到讲台上拿起粉笔,以秀丽的字迹于黑板上写了两行字。分别是:妨害公务罪;故意杀人罪;未遂。

    “各位同学,警察叔叔今天跟你们上一节课,给大家讲解一下黑板上这两条罪名的相关法律规定。”溪望看着台下一众迷茫的学生,指着自己的被绷带包裹的手臂又道:“昨天放学后,警察叔叔在楼下偷懒一会儿,可能某位同学看不过眼,将你们班的一张桌子扔下去,恰好砸到警察叔叔身上。请问大家,这位同学所犯的是哪条罪呢?”

    台下噤若寒蝉,谁也不敢说话,跟刚才的吵吵闹闹截然相反。沒人答话,溪望只好自问自答:“我们国家是大陆法系国家,不采取独立罪名方式,所以沒有袭警罪。因此,向警察扔桌子,应依照妨害公务罪处理,处以3年以下有期徒刑。不过……”

    他故意沉默片刻,审视台下的反应后又道:“昨天的情况有点特殊,因为掉下來的桌子有可能将警察叔叔砸死,所以可并处故意杀人罪,根据法律规定可处以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甚至是死刑。”

    他刻意在“死刑”二字上加重语气,随即又轻松笑道:“当然,我还沒死,故此属于未遂,可从轻处罚,主动认罪有望争取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说罢便离开讲台,行至右手边第一张学生桌,沿着过道一直往后走。

    他每经过一张桌子,便在桌面轻敲一下,说:“顺带提醒一下,知情不报也会触犯窝藏、包庇罪,最高刑罚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当他敲响第二列第五张桌子时,坐在该位置上的女生,躯体微微颤抖。他停下脚步,突然用力拍打桌面,高声喝道:“说。”

    该女生立刻站起來,指着溪望左后方另一名女生说:“我昨天离开时,课室里就只剩下肖灵萱一个。”

    溪望回头望向名叫肖灵萱的女生,此女相貌清秀,长发及肩,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然而,此刻她脸色煞白,身体剧烈颤抖,谁都看得出她做了亏心事。

    正当溪望走到肖灵萱身前,想向她问话时,对方突然起身推了他一把。急忙向门口逃走。他沒有立刻追上去,因为映柳就站在门口,正等着将这只乱撞的无头苍蝇抓住。

    溪望看了看手表,向呆在讲台旁边不知所措的女老师笑道:“刚好十分钟,打扰了。”说罢便示意映柳将肖灵萱带走。

    两人将肖灵萱揪上天台,溪望让映柳守住楼梯口,粗暴地揪住灵萱的衣领,将她拉到天台边缘,按倒在约为一米高的护栏在上。在拉扯的过程中,学生服其中两颗钮扣被扯落,使灵萱的衣领大开,露出粉红色的小可爱。

    以八年级学生而言,灵萱的胸部能称得上丰满,但溪望并未因此而怜香惜玉,仍揪着她的衣领,凶狠地说:“我讨厌浪费时间,你要么坦白告诉我是谁指使你,要么就让我把你从这里扔下去,就像你向我们扔桌子那样。不过我得告诉你这里是六楼,摔下去就算不死,你下半辈子都得插上尿管躺在床上。”

    灵萱被吓得面无人色,连忙大声惊呼:“我不知道哪个人是谁,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就沒有利用价值了。”溪望揪着对方的衣领,将其提起往外推,虽然他只用右手,但仍游刃有余,只需再稍微用力就能让对方掉下去。

    灵萱腰压护栏,脚不沾地,双手为保持平衡本能地胡乱挥舞,拼命呼叫:“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溪望将她拉回來,顺势粗暴地扔到地上,脸上怒容未改,凶狠道:“你只有一次机会,要是沒能给我满意的答案,我就立刻将你扔下去。”

    灵萱惶恐地掏出一部iPhone4S,调出一条彩信向对方展示。

    溪望接过手机查看,彩信含有一张图片,从角度看应该是偷拍照。在照片中能看见一辆银色轿车,透过挡风玻璃可看到一对衣衫不整,搂在一起亲吻的男女。男的背向镜头,沒能看清楚相貌,而女的赫然就是眼前的灵萱。

    溪望为之咋舌,向灵萱问道:“你大多了?”

    灵萱诚惶诚恐地答道:“刚过十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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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2-12-3 14:59:1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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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2-12-4 21:49:3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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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汗
    2024-4-9 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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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发表于 2012-12-6 21:54:36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一章 心理战术(下)

      “什么世道……”溪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片刻后目光才回到手机上。查看彩信的文学信息:如果有警察來学校调查何老师的事。你就想办法将他们杀死。否则所有人都会知道你的丑事。

      “就为了这么一条信息。你就真的去杀人。”溪望皱起眉头。

      “要是被爸妈知道。他们还不是会把我打死。”灵萱坐在地上委屈落泪。

      “那我现在就去通知你的父母。”溪望转身欲走。

      灵萱急忙扑过來。将他的腿抱住。包在小可爱内的娇小**。肆无忌惮地往对方腿上乱蹭。哭喊道:“不要。他们一定会把我打死。”

      两人如闹剧般的表现。终于使映柳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走过來问道:“怎么回事了。”

      “自己看。”溪望将手机递给她。

      映柳看了一眼。立刻发出惊呼。随即手机塞回对方手里。脸红耳赤地说:“这男人是谁呀。竟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该把他拉去枪毙一百次。”

      “这人你刚才就见过了。”

      “陈主任。”

      溪望轻轻点头:“就是那个衣冠禽兽。”

      虽然在照片中沒能看见男人的相貌。但勉强能看到尾号为333的车牌。再对照男人的身形及年纪。几乎可以肯定是陈主任。

      “不想被父母知道你的丑事。就赶紧把你跟陈主任勾搭的经过说出來。”溪望用力抖了一下腿将灵萱震开。

      “我。我只是想买部手机……”灵萱往溪望手中的iPhone4S瞥了一眼。随即向两人讲述自己那段为人所不齿的援交经历。。

      大概是半年前吧。当时班里有不少同学都买了苹果手机。有的是iPhone4。有的是最新款的4S。我也很想要一部。可是爸妈却不肯给我买。说小孩子沒必要用这么贵的手机。能打电话就可以了。

      可是。他们给我的那部便宜货。不仅样子土得要命。而且很多功能都沒有。就连小鸟也不能玩。也不能切水果。这样的手机让人怎么用呀。我都不好意思在同学面前听电话。

      我跟他们都说上百次了。他们就是不肯给我买。真是气死我了。哪有这样不讲道理的爸妈。好多同学都不用开口。爸妈就买给他们了。就我爸妈吝啬得要命。死活也不肯给我买一部。

      那段时间我很不开心。动辄就发脾气。还经常跟同学吵架。班主任把我叫到一边。问我最近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我告诉她因为爸妈不肯给我买手机。所以心情不好。

      她说有个方法能帮我。但我必须付出一点代价。我说只要能得到手机。要我做什么都行。她让我放学后去找她。还提醒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放学后。她把我带到学校外面。在路边等了一会就有一辆银色的轿车驶过來。开车的是个男人。我记得好像在学校里见过他。应该是学校的领导。她让我叫这男人做陈主任。还说他会帮我买手机。让我上他的车。

      上车后。陈主任就把手放在我腿上。吓了我一大跳。不过他说待会就带我去买手机。我就随他了。反正让他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他向班主任挥了下手。说:“那件事你尽管放心。”然后就开车走。我以为他是带我去买手机。可是他竟然把车开到酒店。

      我又不是白痴。到了酒店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就问他会不会给我买手机。他说只要我听话。就会好好疼我。我要什么都会给我买。接着。他让我先留在车里。自己去前台开房。然后回來告诉我房间号码。跟我分开进房间。

      我们在房间里做什么也不用说喇。反正就是做大人做的事。他也不骗我。做完就真的带我去买了部iPhone4S。拿到手机时。我可开心呢。虽然觉得下面还有点痛。但还是觉得非常值得。那晚我还高兴得睡不着呢。

      之后。陈主任经常找我。大概每个星期一、两次吧。女生文学他找我当然就是做那种事了。不过都沒去酒店。他说我还小。去酒店不方便。通常把车开到偏僻的地方。直接在车里面做。每次做完后。他都会给我一点零花钱。还叫我千万不要跟别人提起跟他一起的事。

      我又不是白痴。当然知道这是援交。怎么会跟别人说呢……

      “你就是个白痴。”溪望狠狠地摑了灵萱一巴掌。

      “我什么都说了。你还要打我。”灵萱脸上呈现清楚的掌印。眼泪夺眶而出。

      溪望又甩她一巴掌。怒斥道:“这两巴掌是替你父母打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作贱自己的身体时。有沒有想过父母的感受。”

      灵萱委屈道:“谁让他们不给我买手机。啊……”

      溪望第三次掌摑对方。骂道:“这巴掌是我打你的。你父母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事。不是沒给你买手机。而是把你生下的时候。沒有立刻将你扔进垃圾桶。”

      溪望稍回一口气又道:“这世上沒人是欠你的。包括你的父母。他们沒义务把你养大。也沒义务对你供书教学。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他们对你恩赐。你不但沒半点感激之心。反而还怪他们不给你买手机。你要是我女儿。立刻就将你扔下楼。”说罢便揪着对方的衣领。将对方拖向护栏。

      “不要。不要。”灵萱放声尖叫。好不容易才从他手中挣脱。惊惶哭道:“不要。我以后也不敢了。我以后都会听爸妈的话。呜呜……”

      溪望怒哼一声。从肩包内掏出两枚别针。扔到灵萱身前。说:“把衣服扣上。18岁之前也别让人解你的衣服。”他扬了扬对方的手机。“这部手机由我暂时保管。马上给我滚回去上课。”

      灵萱恋恋不舍地看着他手中的iPhone4S。被他瞪了一眼才捡起别针。连滚带爬地跑了下楼。

      “你好凶哦……”映柳惶恐地看着溪望。

      “是吗。”溪望瞬间回复平时的笑脸。

      映柳愣了一下。逐问道:“你刚才不会是装的吧。”

      “一半一半吧。开始是装的。后來就真的生气了。”溪望把玩着手中的手机。解释道。“恐吓是警察必修的科目之一。对她这种心智未成熟的小屁孩尤其管用。”

      “我刚才还以为你真的要把她扔下去呢。”

      “那你怎么不过來阻止我。”

      “怕你会把我也扔下去。”映柳面露心悸之色。

      “你的智商到底有多低呀。”溪望无力道。“刚才几十双眼睛看着我们将她带走。沒一会儿她就摔死了。你认为厅长会放过我们吗。”

      “你就只会笑我笨。”映柳气得跺脚。片刻后又道:“给灵萱发彩信的人。应该就是凶手吧。或许我们能从发信号码找到线索。”

      “你会用自己的手机给厅长发恐吓信息吗。”

      “不会。”

      “嗯。你的脑袋还沒坏透。”

      “你又笑我笨。”映柳再度跺脚。

      “从发信号码追查不但费时。而且收效甚微。”溪望狡黠笑道。“我有更快捷的方法。”

    [ 本帖最后由 black白夜 于 2012-12-6 21:5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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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发表于 2012-12-6 21:58:40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二章 呼之欲出(上)

      “刚好五十万。”溪望在前往教务处的路上。接听阿慕打來的电话。“嗯。查到转账人的姓名吗。谢了。得闲饮茶。”

      (“得闲饮茶”是粤港俚语。“得闲”意为“空闲、有时间”。“饮茶”是指粤港地区的一种饮食习俗。即到茶楼喝茶、吃点心。此话包含好几个意思。主要含意有二:其一为客套话 “有空就请你饮茶”。即找个时间跟对方聚会。但因为时间上的不确定。所以这种承诺通常遥遥无期;另一个意思的含义跟前者几乎完全相反。就是“别再找我”。)

      待他挂掉电话后。映柳便问道:“你怎么知道把桌子扔下來的是学生。而是教师或者其他人。”

      溪望收起手机答道:“我们受袭击时。学生早已放学。教师在这个时候还在课室溜达容易引起注意。邓老师在事后一问便会察觉问題。但我们通话时。他并沒提及这方面的情况。所以。我判断袭击者很可能是学生。”

      映柳又道:“那你怎么知道一定是12班的学生。不会是邻班的学生跑过來搬桌子么。”

      “说到底也是干坏事。有谁不会心虚。”溪望解释道。“鬼鬼祟祟地溜到邻班搬桌子。就算不被人发现。也会增加作案者的心理压力。以一个心智还不成熟的中学生角度看。只要不是自己的桌子。自己班跟邻班沒什么区别。在自己熟识的环境中行事。比走进相对陌生的邻班课室。会让作案者觉得更隐蔽。”

      “所以你就锁定袭击者是12班的学生。”映柳恍然大悟。并向对方投以仰慕的目光。

      “其实只是碰碰运气。反正就算猜错了。我们也沒什么损失。”溪望轻描淡写道。“大不了逐个课室试一次。”

      映柳闻言差点沒摔倒。

      两人再度來到教务处主任室。溪望扬了扬手中的iPhone4S。向陈主任问道:“见过这部手机吗。”

      陈主任故作镇定答道:“见过。现在挺多人用这款手机。”

      溪望又问:“包括你女友。”

      “严格來说。洁玲不是我的女友。”陈主任脸色略沉。但仍镇定自若。

      “我不是说何老师。”溪望调出威胁彩信向对方展示。

      陈主任大惊失色。张着嘴巴呆望对方手中的手机。过了好一会儿仍未能说出一句话。

      溪望狡黠笑道:“与年龄未满14周岁的**发生性关系。不管对方是否自愿。均以奸淫**处理。为情节严重的强JIAN罪。最高刑罚是……死刑。”

      陈主任顿即脸色煞白。急忙辩驳道:“我不知道她还沒够14岁。”

      “身为教务主任竟然不清楚八年级学生的年龄。你认为法官会相信吗。”溪望把玩着手机。狡笑道:“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将你跟何老师的龌龊勾当全盘托出。 要么就准备遗嘱。别想再有任何隐瞒。你应该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糟糕。另外。我得告诉你。我已经查过何老师的银行账户。发现你在半年前分三次给她转账五十万。你最好把这些事都交代清楚。”

      陈主任面露痛苦之色。几乎要哭出來。几经思想挣扎。终于开口将自己那禽兽不如的龌龊行为毫无保留地说出來。。

      洁玲之所以愿意嫁给李老师。其实是想为我生个儿子。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女生文学知道跟我的关系不可能一直维持下去。她的工作表现。我想你们多少也有了解。如果沒我在背后撑腰。她早就被辞退了。所以。当她怀上我的孩子时。便说可以为我生下來。

      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只生了个女儿。虽然我是从事教育。但亦难免会有点传统思想。希望离开时能有个儿子为我送终。她既然肯为我生儿子。我当然乐意了。可是。当时大家都在议论我跟她的关系。如果她还未婚先孕。我说跟她沒关系。谁也不会相信。

      就在我为怎么解决这个问題而烦恼时。小李的母亲突然來找我。拜托我给小李介绍对象。我当时差点沒笑出來。只要让洁玲跟小李结婚。一切问題不就解决了。

      洁玲虽然对小李沒什么好感。但知道他是个内向木讷的人。这种人最容易控制。不会对我们以后的交往有太大阻碍。而且我还答应。只要她给我生个儿子。我会给她一笔钱。让她无后顾之忧。

      她是个聪明人。知道有我儿子做把柄。我绝不会对她们母子俩不闻不问。就算暂时不能公开身份。亦不必为往后的日子犯愁。甚至分得我部分家产也是早晚的事。所以。她答应了跟小李结婚。为我把孩子生下來。

      之后的事情都很顺利。她跟小李见了几次面。说过话可能沒有十句。两人就开始准备婚礼。像小李这种呆头呆脑的傻瓜。要不是我们另有盘算。他别说能娶到洁玲这样漂亮的女人。就连能不能讨到老婆也是个问題。可他母亲还以为捡到宝。讨到一个漂亮的儿媳妇。完全不知道她儿子只是 “喜当爹”。

      可惜啊。洁玲这次怀上的竟然是个女儿。她跟小李都是职工。要是生二胎就会掉工作。也就是说。她把女儿生下來。就再沒机会替我生儿子。幸好小李母亲也是个传统的人。很想要个男孙。暗示洁玲把胎儿打掉。

      洁玲明白不能替我生个儿子。她就一无所有。而且她还跟小李结婚了。想另找出路也不容易。这个女儿是绝对不能要。不过。她还是做足表面功夫。在小李两母子面前哭了好了几次。哭得他们心都酸了。但他们不知道。洁玲哭的时候。其实心里正在笑他们笨得无药可救。

      之后。洁玲本想再给我怀个儿子。可是一直都沒有怀上。她到医院里检查。医生说她之前做过好几次人流。对**内膜造成损伤。要再次怀孕恐怕会相当困难。

      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很大。她的脾气也变得越來越差。当然她不会在我面前乱发脾气。但在回到家里就肆无忌惮了。因为在小李母子眼中。她的不孕是由他们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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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2-12-7 13:29:5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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