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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SCP基金会系列]外国佬的恐怖故事系列:蠕动意面(creepy pas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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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4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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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发表于 2012-8-5 13:58: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creepypaste是指网络上流传的一些类似都市传说的令人不安的故事。一般非常短小,仅仅是一个场景或是几句对话,却能制造出带着一丝黑色幽默的独特恐怖气氛。


    原文均可以从http://scparchive.wikidot.com/archive找到

    《冷笑话》

    那是三月的最后一天,一个寒冷的晚上。

    一个男人跪在产房外,不断的祈祷。

    "噢,上帝,请您保佑我的妻子和我的孩子。"

    他的妻子体质非常的差,而且做的是剖腹产,很难说能否在手术中活下来。

    就这样,这个男人彻夜祈祷,直至天明。

    似乎在永恒的等待之后,产房的门终于被推开了。

    一个看起来很疲惫的医生走了出来,严肃的表情下有着一丝按捺不住的笑意。

    "虽然是非常困难的手术,但万幸母子平安。"

    男人欢呼着,带着幸福的泪水冲入了产房。

    他看到的却是妻子在血泊中的尸体和被抛弃在地上的死婴。

    "愚人节!"身后的医生喊道,并终于忍不住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惩罚》

    尼古拉斯的年纪比原罪还要老,他的胡子白的不能再白。他想死。当不在工厂里工作的时候,住在北极地穴里的侏儒会唧唧喳喳的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举行着他无法理解仪式。

    每年一次它们会把他在呜咽中推入一个无尽的夜晚,在这旅程中他会站在世界上的每一个孩子身边,把侏儒们隐形的礼物放在床边。孩子们睡去,凝固在时间里。

    他嫉妒普罗米修斯和洛基,西西弗斯和犹大。他遭受的惩罚比他们严厉得太多。

    Ho.

    Ho.

    Ho.



    《呼吸》

    当你每次呼气的时候,都会呼出去一点你自己的灵魂。万幸的是你基本上都能抢在别人之前把你的灵魂吸回来。

    有没有试过向镜子上哈气?

    别这么干。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4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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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2-8-5 14:00:20 | 显示全部楼层
    噩梦

    “爹地,我做了个好可怕的梦。”
    你费劲地眨了眨眼睛,用手肘支起身来。床头的电子钟在黑暗中闪烁着红光——凌晨3点23分。“嗯,要不要爬到被窝里来,跟爸爸讲讲你做了什么梦?”
    “不要,爹地。”
    这个多少有些奇怪的回答让你更加清醒了些,你眯着眼睛向前看,但房间实在太暗,只能隐约地看出你女儿的身影。
    “小乖乖,为什么不要呢?”
    “因为,我在梦里把这件事告诉你的时候,那个穿着妈妈的皮的东西就坐起来了。”
    有那么一刹那,你仿佛浑身都僵住了;你的眼睛盯着你的女儿,一动也动不了。在你身后,被单开始悉索移动。
  • TA的每日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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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2-8-5 14:00:42 | 显示全部楼层
    编号:SCP-175“百变藏宝图”
    物品等级:Safe
    特殊保管措施:在不进行试验检测的情况下,SCP-175保存于一个金属保险箱中。该保险箱与其他低保管等级SCP一同保存于███区仓库中。依据【资料删除】安全条款,该仓库应由至少两名安保人员全天候看守。
    描述:在常规状态下,SPC-175外观呈现为一张泛黄的羊皮纸,比常规纸张尺寸略大。边缘有裂痕,有风化痕迹,外表看似易碎。但实际上SPC-175具有与其外观不相称的柔韧性,且完全不会受到任何外界损伤。所有试图切割分离SPC-175的举动皆告失败。
    当附近存在埋藏起来的物体时,SCP-175将进入激活状态,展现出其真正特殊之处。SPC-175能够被激活的距离会因某些未知因素改变:从30米至最远数公里不等。多次试验得出的平均值为100-200米。
    当SCP-175被(上述条件)激活时,其外观会变化并呈现为一张指向物品埋藏点的地图或其他类似的文字或表格。SCP-175在激活后不会改变其尺寸大小,但外观会因寻物者或物品埋藏者的思维模式而改变,改变内容包括书写媒介,书写工具以及书写风格的变化。
    将所指示的埋藏物被挖出,或将(SCP-175)从埋藏地附近移开后,SCP-175会还原为原本的空白羊皮纸状态。
    档案编号175-08:埋藏者,埋藏物和SCP-175呈现外观的部分记录。若无特别注明,所有试验都于【资料删除】处进行。
    埋藏者:███████博士。埋藏物:木匣。SCP-175激活厚呈现为一张坐标图,以铅笔标注出周围区域的环境,且于结尾处标注有比例尺。埋藏地点坐标位置被清楚标明。███████博士评论该实验中SCP-175上出现的字迹与他的笔迹几乎完全一致。
    埋藏者:████ ██████, █████博士之女,5岁。埋藏物:木匣,内藏埋藏者拥有的数件玩具。SCP-175激活后呈现为一张蜡笔画,在白纸上画出埋藏点附近的景物。作画风格符合该年龄段的普通孩童画风。
    埋藏者:███████ ████, 特工█████之子,10岁。埋藏物:装有其漫画书的盒子。SCP-175激活后呈现为一张黄底表格,列有该地区的显著标志物(例如树和石头)。表格内有详细挖掘指示:包括出发点,前进步数,于何处转弯,以及最后目的地即挖掘点。指示中有部分拼写错误,符合该年龄段孩童知识和语法水平。
    埋藏者:████ ████████,富有威望的风景画画家。埋藏物:空木匣。SPC-175激活,外形呈现为一张埋藏地点的鸟瞰视角油画,画中于埋藏点标注有X记号。
    埋藏者:█████████ ███████,业内谜题大师,擅长设计纵横拼字谜。埋藏物:木匣。SCP-175激活后呈现为一张油墨印制的方格纸,上面包括由数个纵横拼字谜和其他类型谜题一同组成的复合字谜。只有通过解出所有其他的谜题才能出该复合字谜,复合字谜的答案为找出埋藏物品的线索。

    特殊:
    埋藏者:特工█████。该特工忆起其在8岁时曾经将一个装着许多小玩意的盒子埋于自家后院。随后他与研究小组一同赶往【资料被删除】处。SCP-175激活后呈现为一张铅笔画,画出该处周围的环境。已证实其笔迹不符合该特工现在的书写习惯,而与他父母保存下来的他于8岁时的书写笔迹相同。值得一提的是,地图上还有数棵现实已不存在的树。这些树木于近年间被砍伐,但SCP-175依旧将其标示出来。
    埋藏者:D级工作人员,前建筑设计师,连环杀手。埋藏物;木匣。【资料删除】。关于该次实验的详细完整的记录可在获得高级批准后查阅附录175-13。
    在 SCP-175连同其他若干件等级为Safe的其他SPC一同被运往【资料删除】的过程中,一名卡车上的安保人员报告,装有SCP-175的箱内传出一个高分贝的哀嚎声。依据规定,该卡车立刻停止运输并回撤。在得悉箱内物品资料后,最靠近该处的机动特遣队Omega-7 (潘多拉之盒)前往处理该事件。根据任务汇报,特遣队发现声音来源为箱中一片金属薄片。其发出的哀嚎,音调和音量会因靠近某特定位置而提高。随即在该地挖掘出SCP-███,而该金属片也即时复原为常态下的SCP-175。
    附录175-13:
    埋藏者:一名曾被定罪为连环杀手的前建筑设计师,现为基金会D级工作人员
    埋藏地点:███████
    埋藏物:木匣
    该实验本意为验证SPC-175在埋藏者为建筑师时会展现何种外观。埋藏结束后,██████博士开始查看SCP-175,随即大声尖叫,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抱头。SCP-175背面朝上丢弃于地面,此乃不幸中之万幸。据实验过程中与██████博士站在同侧的特工████汇报,在SCP-175被丢掉前,他瞥见其上布满大量闪烁不定的色块,并使其感到极度恶心。随后他马上将木匣挖出,已还原SCP-175。███████博士于事故后陷入永久性昏迷。经严格心理审查后显示该D级人员有潜在的人格分裂症和反社会倾向。自该实验后,(基金会)设立了严格的安全制度以保证研究员的精神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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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2-8-5 14:02:09 | 显示全部楼层
    世界在歌声中灭亡。

    你睁开眼睛,像吃糖一样咽下他们发给你的止痛药。有人在你睡着时换了收音机频道,体育播报变成了歌声。你的头脑立刻变得很清醒,虽然仍然很疼。你想要去换台,然后你又停下了。
    现在不疼了。

    你看到你的胳膊——输液管依旧插在上面——松垮的皮肤变得紧绷,健康。你坐了起来,同时歌声变大了,你意识到这是你几个月来第一次坐了起来。你怀疑你是不是死了,是不是在做梦。

    不。

    自歌声开始已经过一分钟。

    你试着站起来,并成功了,而且一点也不疼。你想试着行走,你的腿还很僵硬,你甚至不确定在卧床这么长时间后是否还会走路。踏到地毯时,你的双脚刺痛。窗沿上摆着一盆小仙人球,你可以发誓你看见它在轻微地颤抖着,而且它的刺在以可见的速度生长。
    嗯,你在心中认定,这是场梦。所以就尽情享受它吧。你走在走廊中,听见每个扬声器都在播放那首歌。

    病房门陆续开了,在整个癌症病房区,穿着蓝色病服的人们都在跌跌撞撞的试图回想起行走的感觉。你看到有的人身上仍然长着肿块,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有些小肿块。你并没痊愈?尽管你感觉已经痊愈了…
    小盆栽——放在窗边带给人们生命的感觉——正在沙沙的响着,就好像在被微风吹拂。你突然掐了自己一下,不自觉地,也许有点不情愿地——就这样吧,不管怎么说,这是个美梦。好疼,但很快就停下了。你走到顶层,绝症安养区。接待员正呆愣地瞅着你,你大笑起来,心想她马上就要失业了。这一切是真的吗?也许不是。但是,它看起来是真的,感觉起来是真的,这就足够了。你又摸了摸脖子上的肿块,好像变大了。

    两分钟经过,世界仍在唱歌。

    你想去看看天空。

    三分钟。

    你站在房顶,听到歌声传遍各处。草坪很绿,已经在深秋落光叶子的树木又长出了新的叶子,比以前的更大更厚。人们也在那里,站着,听着。你肆无忌惮的狂笑,然后试着跟唱这首歌,但是你完全无法听出歌词。这首歌似乎是来自天堂的低吟,赞颂着基因,赞颂着生命。

    生命做出回应。

    你感到到你的脖子钝痛。脖子很重,就好像肿瘤里面长了铅块。你抬起手,感到手臂肌肉似乎增涨了一倍。所有的树都开花了。
    一切都开始变得不对劲了。

    四分钟已经过去。

    你看到有人突然跪下了。她在呕吐,一些嫩枝从呕吐物中萌发。人们开始捂住肚子,一些人倒下,更多的人开始呕吐或失禁。小植物从排泄物中长出。你除了肿瘤的持续生长外并没感觉到什么。
    你惊恐的站着,直到——

    第五分钟。

    现在,事情进展的得更快了。草似乎在几秒内就能长高一倍或更多,你能看见的每一棵树都在抽出新的枝条。下面的大多数人都停止了移动,你看到他们对着太阳绽放出一丛丛新绿。你意识到,这就是生命。医院是圣洁的。你已经通过送食管进食几个月了,但是你知道你的内部有一些东西在等着破茧而出。你觉得无所谓。现在再去担心也没什么意义了。
    你坐下了,把腿盘在一片生长的丛林上。

    六分钟。

    你感到有什么东西划过你的身边,撞到房顶。是因为它撞到房顶你才感觉到的。肿瘤正在扩散,你看到它向外蠕动着,向四周伸出触须探测方向。它不停的扩散,像活的糖浆一样,但是遍布生长着脉管,而且在它在房顶蔓延时你有种刺痛感。
    远方有什么灰色的东西正在逐渐靠近。它遮盖了树木,释放出烟雾状的物质。

    七分钟。

    你一定是最后一个人了。肿瘤还在向外扩散,包裹住整个屋顶。它就像一顶巨型披风。你纳闷为什么自己还活着。那片灰色已经固化为一座真菌山,你怀疑它是不是能够到云彩。它停止了蔓延,因为它前方的树木结出一层像是蜘蛛网的的东西,彼此连接,捕捉灰色的孢子保护自己。向下看,草已经代替了道路,几棵树从草丛中探出。这些草还在抽出新芽,相邻的茎叶合为一体。
    这首歌为何还在播放?这里已经没有电力了,扬声器也一定长得枝繁叶茂。歌声似乎来自四面八方,尽管已不像之前了。之前,它来自电子。现在,你感到你面对着整个乐团。

    八分钟,你怀疑歌声还会持续多久。

    草切断了树。它们彼此连接,割裂树干,吸收掉,然后长得更高。远处的蜘蛛网开始覆盖真菌之山。而真菌之山则分化出不规则突起物和棍状物进行反击。你已经覆盖了整个屋顶,开始沿墙向下蔓延,从窗户进入室内。你看见室内已经没人了。你能看见,是因为肿瘤能看见,你可以感受到每一点气温的变化,每一泼空气和建筑的震动。

    十分钟过去了,你来到了你的病房窗口,你滑了进去。

    什么东西扎了你一下。一颗针刺透了你那曾是肿瘤的肉块的皮革似的表皮。仙人球。你的皮肤在针的周围收缩,但仍在生长。仙人球因为这次接触开始疯狂生长,它钉住你,顶破房顶,冲向天际,快的不可阻挡,快的不可思议。这很奇怪,你这么觉得,但这也没什么,你可以看到这一切在发生。你可以看到整个建筑。仙人球疯狂地向外生长着绿色圆球,然后撞到地面,被草撕成碎片。很疼,但也没什么别的。
    仙人球竟然竟然在这深秋季节长势这么好,这么想着的你想要大笑,但你已经不能笑了,因为你的嘴现在长得很茂盛。
    仙人球疯狂地扩散,许多地雷一样的针球陆续爆炸,在几秒内长为成熟体。草对此作出反应,本来像水一样涌动的它突然结成了坚冰,试图阻止仙人球种子落地。这没用,那些针足以穿透防御。种子落地生根,繁衍生息。

    十分钟,死之刻。

    已经过二十分钟,歌声中断了。也许是因为已经没有一个“你”能听到它了。好像不是。有什么东西幸存了,尽管你的大脑已经被针刺得千穿百孔,尽管你的身体被肿瘤作为养分吸收殆尽。一些肉块活下来了,铺在房顶上,永生不死。
    这个世界并不是一片废土。歌声停止了,变化停止了。至少,不会变的那么快了。变化一直在发生。从来没停过。医院耸立在针与荆棘的世界中,草与你的仙人球完美融合,它们的尖刺警告着每只敢于进犯的动物。是否还有动物呢?你已经无法知道了
    真菌之山仍然挺立着,它会继续在耸立在那,直到永远。蜘蛛网的丝变粗了,但从来没捉到一只昆虫。人类消失了。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有那么一些曾是人类的东西。一座骨塔,无数的眼睛从缝隙中向外窥视。一些覆盖着毛发的四臂无腿的东西,他们不停地在风蚀的地面上刻画着无意义的印记,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一团果冻状的肉块在仙人球丛里游走,不停地分裂再重组。

    然后,世界在歌声中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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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心
    4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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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2-8-5 14:02:35 | 显示全部楼层
    婴儿玩偶

    伊利诺伊南边的乡村里,一家玩具厂开始向准妈妈们卖一种“仿真”婴儿玩偶来帮助她们学习如何抚养婴儿。但当准妈妈有了真正的孩子之后,玩偶会开始不停地“啼哭”。即使按照说明上说的“轻轻摇晃”也不起作用,只能靠猛晃玩偶来停止其哭泣。最后哭泣会更加难以停止,家长不得不越来越用力地猛击玩偶来让它安静下来。看起来唯一有效的永久措施是把玩偶的头砸到墙上以损坏里面的发声原件。但经常有邻居会报警说有人虐婴,赶来的警察看到的是墙上和地上鲜血淋漓的婴儿残骸。大多数情况下妈妈对警察的到来非常困惑,她一边想着“只是摆脱了一个该死的玩偶而已”,一边轻轻摇晃着臂中的婴儿形状的包裹。


    蜡笔

    世界上最大的蜡笔生产厂商卡幼乐被迫在1962年把“肉色”蜡笔更名为“桃色”。许多人认为这是民权运动(美国黑人反对歧视的运动)的结果,这并不完全正确。事实上,这是由于卡幼乐出现了皮肤捐献者的短缺。


    舞蹈

    一个重病的女孩大半生都卧病在床,医生说她大概只剩下几月的时间了。她的父母决定在这段时间内尽可能多地陪陪她。女孩在医院里呆了太长了的时间,于是他们决定最好去个不远的地方野营。

    在旅途中女孩像往常一样安静地躺在后座上,父母讨论着一些琐事。最终到达了目的地,他们支帐篷,整理东西,还生了一堆营火。母亲在用摄像机拍摄风景和她的女儿,而父亲则离开去找更多的柴火。当父亲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有点黑了,突然他听见了妻子的尖叫,于是他立刻冲回了营地。在那里,他看到女儿自己站着,而且在跳一种狂野的,无常的“舞蹈”,然后她就倒在地上死去了。

    葬礼结束,哀伤逐渐平息,父母想看看当晚拍的录像。录像一开始只是当地的风景和一些远处经过的动物,他们把进度条拖动到她女儿自己站起并开始抽搐地方。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一开始只是出现在他们的余光里,但随着重放录像,他们的恐惧变得越来越真实。

    在整个女孩的“舞蹈”当中,有一只惨白的手诡异地横贯在她的头顶上。


    快乐儿童餐

    麦当劳是1977年开始卖欢乐儿童餐的。最初的赠品中包括一种侧面有麦当标志的小塑料杯。据说喝了这种杯子里饮料的孩子有各种不良反应,包括产生幻觉,情绪化,易怒,嘴角长水泡,以及力量变大。据报道一个密苏里圣路易斯的5岁女孩“把一辆汽车掀翻导致数个行人受重伤...”。十四岁以上的人喝杯中的饮料不会受到影响。

    大多数的杯子丢失或是被麦当劳销毁了。每过几年就能在ebay上看见一个买这种杯子的,但销售信息几分钟之内就会被系统删除掉。




    有没有经历这种奇怪的痒的感觉?好像是什么昆虫在你皮肤上爬行,你伸手过去挠,以为是个苍蝇或是蚂蚁在那里... 但什么也没有,没有爬虫在你皮肤上。

    的确不在你的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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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心
    4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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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2-8-5 14:03:19 | 显示全部楼层
    床下


    我……已经这样躺着好几个小时了。现在是早上5点35分,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你知道现在我的状况最糟的一点是什么吗?——我和爸妈在同一间房间里,他们一直盯着我,而我时不时都会忍不住地望回去、然后拼命地克制住自己尖叫和哭泣的冲动。他们的眼睛圆睁、嘴巴大张,房内满是血液的腥臭,我害怕得动弹不得。
    更要命的是,哪怕我有那么一瞬间露出了一点已经醒来的痕迹……我就彻底完了。我会就这么死掉,没有任何人可以救我。我一直都在拼命地想有没有什么逃出去的办法,但思来想去唯一的法子也只有笔直往门口冲出去然后喊救命、祈求有邻居会听到我的声音。是啊,未免太冒险了。可是假如我不试着逃走的话,那就必死无疑。因为他正在等我的醒来,等我见证他的杰作。

    哎?你不明白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抱歉,偶尔我说事时是会没头没脑一点。让我从头开始解释一下吧。

    大概三个小时以前,我听到屋子的另一头传来尖叫声,我从被窝里爬出来想去看看这阵喧闹究竟是怎么回事,但突然又意识到自己有点尿急要用下洗手间。结果,我没有去看发生了什么事而是上了厕所,出厕所时,我看到地毯上有血迹,吓了一跳的我赶紧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瑟瑟发抖地飞快钻进了被窝里。我试着告诉自己这只是睡迷糊之后的一点点幻觉或者是个异常真实的梦境,只要重新睡着就好了。但是很快,我听到了我房间房门打开的声音。

    胆小的我不敢就这样起身,只是从被单下偷偷地眯着眼睛望向门口。我看见……一个东西,把死去的爸爸妈妈拖进了房间。那东西……并不是人类,至少这一点我可以确定。我看不到它哪里有眼睛,也看不到有穿衣服,体型就像那种驼着背的原始人……就这样把我父母的尸体拖了过来。但很明显,它比什么原始人要聪明得多了,它很明显是有什么计划才这么做的。

    它把爸爸的尸体扶起来、靠在我的床边,让他死前惊惧的面庞正对着我,然后又把妈妈的尸体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一样把脸对准了我……然后它开始把沾着血的手往墙上抹着些什么,画出了个像是五芒星的符号,我简直都能从它的身影里看到一丝得意的样子,仿佛是刚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杰作一般。最后,它还在墙上留下了一行字,但是因为太暗,我看不出写的是什么。

    做完了这些之后,它仿佛心满意足地爬到了我的床下,准备要伺机对我下手。

    而最可怕的一点是……现在,我的眼睛已经逐渐适应了黑暗,而天也已经开始有一点蒙蒙亮,墙上的那一行字我已经能够看清楚了。我一点都不想去看的,一点都不想,甚至只是这个念头都让我反胃得想吐,让我害怕得要死……可是我还是觉得,在它杀了我之前,我必须得看一眼,看看那行字是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气,偷偷把视线望向那怪物的杰作。望向那一行字——

    “我知道你醒着。”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4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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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2-8-5 14:04:02 | 显示全部楼层
    信息


    有这样一个说法,一些强JIAN或施虐的受害者,会在过程中
    由于无法承受可怕的现实,而自我封闭、进入到由自己大
    脑所营造出的幻想之中而无法醒来。在这样一种突发的昏
    厥状态下,受害者不会察觉任何异常,因为幻想中的世界
    就和现实生活一模一样(除了自己正在受到强JIAN/施虐这一
    点)。在这种状态下,受害者要想醒来,唯一的途径就是
    他们在幻想世界中可能会找到的一条信息:可能是一封信、
    可能是一张便条,等等的形式。这条信息将会清楚地描述
    他们所处的状态,并告诉他们醒来。即使如此,他们很可
    能要经过几个月的时间,才能够真正下定决心抛下自己所
    处的幻觉,所以请快醒来。




    [ 本帖最后由 化不肥 于 2012-8-5 14:0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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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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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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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2-8-5 14:04:51 | 显示全部楼层
    死亡呼叫
    做玻璃罐头生意的波尔兄弟中,有个特别害怕在未死状态下会被活埋。他在自己的坟墓里装了一台电话,如果出现这情况就能打电话向外界求助。在他去世过后几天,亲属拨打遗孀的电话,但是一直是忙音。他们非常焦急,来到波尔的房子查看,发现妻子已然倒毙于此,凝固在脸上的是死前的惊恐,手中紧紧攥着电话。几天后,妻子也下了葬,这时他们看到安装在坟墓中的电话听筒是被取下来的。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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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2-8-5 14:06:03 | 显示全部楼层
    俏目

    她有着一双俏目,从相识之初就牢牢吸引着我。
    记得第一次凝视着这对翡翠色眸子的时候,曾经对爱情存疑的我恍然大悟,她就是我要的那个人。

    我喜欢看着自己印在她的双眼中,深深望向她的灵魂,我知道我也是她的一部分。
    我还为此写过赞美诗呢,听起来挺傻的吧。
    记不得具体的措辞了,大概有一句是这么说的——“你的眼充满了灵气,涌动着爱意”

    神啊,我爱她眼波流动的样子,如果不能看到它们我得有多痛苦。

    现在需要找到的就是能称得上这对眸子的盒子……如果有的话,我何苦要将它们放进我的口袋里终日携带呢?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4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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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2-8-5 14:06:39 | 显示全部楼层
    莎拉·奥班诺



    早些年时,棺材都会有一个洞眼安装在上面,并有一根2米长的铜管通到棺材内,以让那些不慎在假死的状态下被下葬的可怜人们不至于窒息而死,并且通过安装在坟墓外的一个小铃铛来让他们拉动提醒守墓人。

    一天夜里,小镇的守墓人哈罗德听到了坟头的铃铛声,便出门去看是不是又有小孩子假装闹鬼在玩铃铛。也有些时候,铃铛只是被风吹动,只是这一次,两者皆非。在坟墓里,传来了哀求他掘开坟墓的请求。

    哈罗德问:“你的名字是莎拉·奥班诺?”

    “是的!”声音虽不真切,但语气坚定无疑。

    “你是1827年9月17日出生的?”

    “没错!”

    “墓碑上说你是1857年2月20日去世的。”

    “不,我还活着啊!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求你快把我挖出来吧!”

    “抱歉啦,夫人。”哈罗德说着一脚踩住了铃铛,从地面上拢起尘土塞到了铜管里,他边动手边说,“可是现在是八月了——不管你现在怎样,反正你绝对不是活人……也休想出来。”
    *滑块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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