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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化不肥

[转帖] [SCP基金会系列]外国佬的恐怖故事系列:蠕动意面(creepy pas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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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3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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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3-2-6 18:47:23 | 显示全部楼层
    http://scparchive.wikidot.com/story:chiasma
    故事名称:交错
    作者信息: Josef K
    故事出处:4chan, /x/ imageboard
    故事日期:不详
    发布者信息: Posted by Kain Pathos Crow at the Foundation wiki on 1 Oct 2008
    相关连接:不详
    翻译:sick_beauty


    直到在我姐面前倾诉出一切时,我才想到用那个词,“闹鬼”。
    在我尝试着解释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时,在最终连贯地表述这充满恐惧和极度混乱的几周时,我想不出除此以外的其他词。闹鬼。用俗话说,我心中依然有一部分还在嘲讽地注视着这一切,那似乎将我所遇到的一切都压缩成一个老掉牙的故事,难以言表。
    我用现钞给West Toluca Lake的一栋房子付了预定金。那是差不多是栋二十世纪三十年的西班牙风格建筑,掩映在垂柳丛后,这强烈地激发我回想了自己童年的理想——在Los Angeles成名发财。那房子大得远超出我的需要,而我尝试着用卧室套装和精美的吸烟室装扮填满多余的房间,比起满足客人需要,这些东西更多的是为了自我满足。我很高兴呆那里,小憩。
    在我搬过去的几个月之后,我的朋友们就不再来访。不断用各种借口搪塞,而我也很快停止了邀请。现在我才明白,我当时只是在做一件事情——寻找各种理由以留在那栋房里。
    走向彻底的疯狂是一个缓慢微妙的过程,我几乎没有觉察到它的发生。那个不同寻常的多风之冬使得我身心俱疲,长期在日光灯下的生活没能缓解我心中逐渐滋长的忧郁和无可严明的不安。我开始熬夜,甚至不去费神装出在写作的样子,而是荒废大把时间安静地待在在后门廊里,听着那些枯叶寒冷微风中发出沙沙的干燥摩擦声。
    那是在一个午夜,我第一次见到了他。在黑暗中纹丝不动地躺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我慢慢地把自己从床上拉起来,摆脱安眠药带来的迷糊状态,去相应膀胱的急切召唤,慢吞吞地走向厕所。
    他就在大厅里,完全静止地伫立,背对着我。他的头微微倾向一侧,若有所听,但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看到我的迹象。我的心脏狂跳着,身体僵直,同时我的大脑在试着理解这起闯入事件。那时,他向着远离我的走开了,唯一打破这片寂静的就是他踩踏在地毯上的柔和脚步声。从我看到他,到他转过一个拐角消失,不到三秒,
    当伸展着活动起僵直的四肢时,我发觉这栋房子空无一人,大门紧闭。这晚,睡意迟迟降临,我试着劝服自己,刚刚所见不过是安眠药效与半朦胧的意识的结果。
    第二天夜晚,他又来了,那时我正躺在床上。被门开的声音惊醒,我睁开眼睛时周围一片黑暗。柔和的梭梭脚步声,而后一种令人厌恶的感觉摄住了我的心脏,那声音听起来类似弹簧床垫的咯咯声,就像是他已经坐上了床脚。恐惧如老虎钳般紧紧攥住了我。有个声音从远远传来,是那种卷起尘土呼啸而过的风声。


    http://scparchive.wikidot.com/story:chiasma
    故事名称:交错
    作者信息: Josef K
    故事出处:4chan, /x/ imageboard
    故事日期:不详
    发布者信息: Posted by Kain Pathos Crow at the Foundation wiki on 1 Oct 2008
    相关连接:不详
    翻译:sick_beauty

    (接上)
    我的嘴里发干,当我费力地从紧贴身体的被单里挣脱的时候,不小心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呼吸声。在那个如面对恐惧的动物般纯粹无助的时刻,他消失了,黑暗中残留下一种明显的空缺感。
    那晚之后,在屋里的绝不仅仅是我一个人。我视线的余光总能瞟到缓慢移动着的东西,而那个迈着笨拙脚步的阴影总是会在我转身去看的时候消失。最开始的时候这种情况很罕见,但出现次数逐渐增加,我可以在各处看到它;它缓慢地穿过一个又一个房间,一动不动地坐在露台,肃穆而庄严地站立在房间的某个拐角。在我确认到他的存在之后,他就会马上消失,简单地消失无踪,伴随他的移动的只有细小的闷响。
    现在,无论我如何尝试,都无法再描述他的形态。他并非是模糊或不可辨识的,而每次出现都太不明显。我已经无法记忆起他的形象,只有一个整体的概念。用肉眼无法观测到的,在他的身边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存在,一股不安而令人恐惧的气息徘徊着,慢慢填充着这栋屋子,在我的心智中投下阴霾。
    我的朋友和家人都发誓,在最黑暗的那几周,他们都经常给我打电话,并越发对我感到担忧。而我却完全不记得,只有恒久的恐惧和惊慌如浪涛般冲蚀着我,风化了我的理智。
    真相大白的时刻是在一个晴朗的二月夜晚。在昏沉之中,我跌跌撞撞地走向床铺,完全不想保持清醒,不想再这栋房子里再次醒来。我关上灯,小心地坐在床边上,这时,他出现时伴随着的气息笼罩了我。
    他就在我身后的黑暗中。
    我紧紧地捂住闭着的眼睛,缓慢地长吁气,试着让自己狂跳的心脏冷静。
    我后方的床垫伴随着突然的动作和空气中传来的刺耳咳嗽声凹陷下去,我跳了起来,打开灯。那张床,之前还是整洁干净的床铺,一片狼藉,床单散落在地上。
    我的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有什么正在慢慢地弯曲和断裂,我捕捉到了某个事实的片段,而它已经从我的指间滑落入黑暗。
    我突然感到极度的清醒,就像我从未在这里住过几个月般的清醒。我抓紧这份突如其来的勇气,走向前门,在这持续的眩晕和混沌的几周内,第一次走出了门,我转身看向房子,这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它,屋内的灯火正如有生命般地闪耀着。他站在窗前,他双拳紧握着垂在身边,须臾之后,他消失了,只留下轻轻飘动着的窗帘。
    我在一个小时内抵达了一家汽车旅馆,在第二天早上抵达了我姐的城市公寓。我的喉咙因为数日未曾开口而生疼,我几乎是向她咳嗽出这个故事的经过,这一切都荒谬的令人尴尬,但却带给我一种彻底的救赎感。
    尽管被用来描述了这次事件,我很快就不想再提“闹鬼”这个词。我从未想过把那个入侵者称呼为一个“鬼魂”,那是……另一种东西。某种我无法以只言片语解释的东西。我对那个合适的形容词有个模糊的印象,那个可以精确描述这一切的形容词,几乎就在我的舌尖上,但我最终还是没能找到那个词。
    那不是个闯入者,那就是那栋房子,那个房子本身出了问题。
    那栋房子……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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