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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black白夜

[转帖] 《一个废物的探险》(恐怖灵异探险小说)--月下神秘人(异行录、鬼神玄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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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无聊
    4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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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楼主| 发表于 2013-2-14 17:53:24 | 显示全部楼层
      建军没有说话,但是他对昨晚之事似乎很感兴趣。外面又下起雨,到处都哗哗响。建军出去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古怪的事情,高瞻说:“我看咱们还是离开这个鬼地方吧,都待了一个月了,老子屁股都要坐出茧了。过去这么久了,现在风声不紧了,咱们到城里开开荤,还有20多万呢,老子好久没有大鱼大肉的吃一顿了。”

      建军不发表意见,外面雨越来越大,高瞻和范昱坤在小庙里百无聊赖,建军突然说:“外面有人!”他接着说:“最少三人。”高瞻见外面雨下的很大,雨珠哗哗直落,根本听不到别的声音,建军耳朵这么灵敏,居然听到外面来人了。

      这大雨天,谁会来到这深山里?高瞻紧张的看着外面,有三个人打着伞,沿着小路走上来,到了庙门口,看来不是警察。这三人有两个老者,一个中年人,为首的老头七十多岁,佝偻着身子,穿着老旧的衣服,是山里村民打扮。老头进庙,看到范昱坤三人,很惊讶。

      老头紧张的问:“你们……你们是谁呀……你们怎么在这里?”

      建军说:“我们是驴友,到这里游玩,看这里有庙,就住在这里。”

      高瞻见这三个人并不是为他们而来,装着港台口音说:“老爷子,我们喜欢旅游探险,这里环境很不错,风景很靓啦,我们很喜欢,就住在这个庙里玩几天喽。”

      老头说:“哦,你们三人,在山神庙里有没有做了什么啊?”

      高瞻说:“操!我们性取向很正常,什么也没做!老爷子你口味很重啊!”这时另一个老头上下打量范昱坤三人,又看了看庙里范昱坤三人的物品,这老头气质不凡,他六十多岁,穿着一身黑衣,身上带着正气。他问:“你们在这里住了多久?”

      高瞻瞪眼说:“住好几天了,咋的?”

      黑衣老头说:“你们在此处过夜,最近几晚,可见到了什么平常见不到的古怪事物吗?”

      高瞻一听,来了精神,试探说:“老爷子,你说的是啥意思?什么古怪事情?”

      黑衣老头一笑,说:“按照咱老百姓的话讲,有没有撞邪?这回懂了吧!我看你印堂发青,最近撞邪了吧!”

      高瞻说:“我操,你还别说,昨天半夜老子就撞见女鬼了,还有黄皮子精!”两个老头对视一眼,神色都很严重,也很紧张。年纪大的老头连连点头说:“榆师父,果然跟您说的一样啊!”

      高瞻问:“老爷子,你说说这究竟是咋回事?”那中年人很爱讲话,就把事情经过说了。原来老头和中年人都是南面山下房家村的,老头是房村长,中年人是房村长的侄子叫房贵。原来最近几天,房家村突然连连出现诡异的事情,村民们莫名其妙的受伤,还有人失踪了,一到了晚上,村民们听到山里传来一阵阵哭声,十分渗人,还有村民半夜见到了鬼影,十分恐怖。于是房村长找来了市文化局的榆师父,看一看这里究竟出了什么情况,这榆师父也是很有名的风水先生。范昱坤三人立刻想到几天前山里的气温变的不正常,原来就是与房家村同步发生的。

      榆师父得知此地有一个年代久远的山神庙,就带着房村长和房贵来山神庙查看。榆师父说:“老房,但凡一处地脉,都会有风水要点,山神庙都会建造在镇着风水之处。我昨天看了村子,没有什么问题,山里的邪气可能出现在别的地方。”

      房村长紧张的问:“榆师父,您看看山神庙怎么样啊?”

      榆师父说:“十年前我来过这里,方圆数十里,就这一个庙,地气都经过此处,如果山里有什么变化,山神庙必会有所反应。”他接着说:“老房,我看那时庙里还有点香火,现在看样子这庙冷落了很久,你们很多年没有来这里拜祭神灵了。”

      房村长说:“是啊,这里偏远不好走,离村子很远,以前我们还祭拜山神,后来时间长了,人们都不信这个了,就不来了。”榆师父打量小庙里的泥塑,高瞻和范昱坤跟着看,他们一个月以来,也是第一次仔细的看庙里的山神像,这神像造型凶恶,像个判官,上面落着厚厚的灰尘。小庙中原来的旧供桌被范昱坤等人放东西了。

      榆师父仔细看了庙,房村长说:“您看这山神庙有没有……”他扫了范昱坤三人一眼,他好像怀疑是范昱坤三人在庙里做了什么,影响了附近的风水。

      榆师父目光一变,说:“庙没有问题,没有人在这里做手脚,但是山里的情况很严重,山里面有很强的邪气,连山神庙也镇不住了。”

      房村长和房贵紧张的说:“啊?!”

      榆师父说:“你们看。”众人仔细看过去,这座泥塑从头顶裂开了缝,就像有一种力量把山神像力劈两半。范昱坤三人虽然在庙里住了一个月,但原来没有发现泥塑有裂缝,这裂缝可能就是在近期形成的,而且落满灰尘,不注意也难以发觉。榆师父神色变的严峻:“山神庙都有灵性,镇着阴邪之气,但是这雕像已经裂了。”

      高瞻说:“老爷子,你是风水先生?这塑像看起来有年头了,难道就不会是自己裂开的?”

      房村长说:“榆师父可是城里有名的先生啊,若不是我与榆师父有亲戚关系,还请不动榆师父呢!”

      榆师父一笑:“你们不相信我,我也不相信你们。我是省文化厅的理事,省社科院宗教学教授,周易研究协会委员,这是我的证件。”他取出证件给范昱坤三人看了,接着说:“一开始我以为你们是进山盗墓贼,不过看来不是。”

      高瞻晃着绿脸说:“这是自然!老先生眼力厉害,后生我仪表堂堂,玉树临风,一身正气,怎能像是盗墓的!”

      榆师父说:“我看你俩普普通通,你俩没本事盗墓!”他看着建军,说:“这小伙子不一般。”他接着说:“无论你们是干什么的,我以政府学者的身份警告你们,现在就离开。这山里很危险,你们若再待下去,会有危险的。当然,你们可能并不相信鬼神。”

      高瞻见房村长三人来此是因为山中闹鬼的事情,并非因为案子追捕他们,而且也没有任何牵连案子的迹象,他就放心了。一想到驱邪风水之事,他兴致勃勃说:“错,我们非常信鬼神,你可别小看咱们三个,咱们也是同道中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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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聊
    4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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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楼主| 发表于 2013-2-15 17:41:06 | 显示全部楼层
      高瞻本想吹吹他们在冯府中遭遇千年僵尸破棺害人之事,但又怕暴露身份,说:“咱们也会抓鬼算命,昨晚这里不安宁,我大哥宰了一条黄皮子精!其它妖魔鬼怪都吓跑了。”

      榆师父问:“哦?在哪?”

      高瞻说:“就扔在外面!你看看!”黄鼠狼死后发臭,建军就将它扔在草丛里,高瞻拎了那只黄鼠狼回来。榆师父看了看,这条黄鼠狼体积硕大,面目古怪狰狞,他神色很惊讶,对三人刮目相看,说:“黄鼠狼是你们杀的?”

      高瞻说:“昨晚黄鼠狼不知死活,跟我大哥得瑟,可惜它选错了对象,被我大哥一刀就宰了!我大哥绝对是海中擒龙,山中伏虎,人挡杀人,佛挡诛佛!收拾各种动物都不在话下!”他喜欢吹牛瞎说,情不自禁间还是把建军的一些情况宣扬出去,他接着说:“我们三人走遍五湖四海,所经历的事情不比你们少,这次既然我们遇到这事儿,也帮你们看看吧!”

      建军对山中的怪异情况也很好奇,他想查清楚昨夜遇到的怪事,榆师父看了看建军,觉得很不一般,说: “好!”建军和高瞻并不想暴露自己,但是他们对山里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好奇,高瞻这一个月闷坏了,他巴不得找点事做,刺激点更好。他也想装模作样,看一看能否像胡话大师一样弄到宝贝,然后找个好地方吃喝玩乐。

      众人离开小庙,返回房家村,榆师父问房村长:“老房,你想想,在这些事情发生之前,乡亲们有没有遇见什么特别的事儿,发现任何征兆?”

      房村长挠头说:“这个我还得回去再问问,村子里好几百口人,家长里短,口舌太多,突然发生这个事儿,我也弄不明白啊。”

      榆师父看了看四周山群,说:“这里的风水还可以,不是灾祸之象,无论是村子还是山神庙,都没有问题,现在很可能是山里面出问题了。”

      房村长说:“山里能有啥问题?几十年来一直没啥子事啊,再说这一片好多山,面积这么大,我们哪里查得到呦!”

      房贵说:“大叔,我想起个事儿,三爷家大栓这两天病了,听说是中邪了。”

      房村长说:“咱们村里好些人都遇鬼中邪了,不只大栓他一个人呦。”

      房贵说:“大叔,房有子他家房老大房老二不是失踪了吗,我听说,其实大栓原来是跟他们一起上山的,就他自己偷偷摸摸回来了。”

      房村长说:“啊,这个事儿啊,都问过大栓好多遍了,大栓说那天他没跟房老大房老二在一起啊。问了好几次,他矢口否认啊!”

      房贵说:“他们三人从小就在一起玩,房老大房老二失踪的前几天,他们一直在一起的。大栓回来时,我看到他的模样,好像很惊恐,他说没见到房老大房老二,我觉得有鬼哦。而且今天上午我们出来时,我听人说,大栓的病突然严重了,他神智错乱了,一直跟他媳妇说什么‘好冷’‘好多鬼’‘我不敢拽’‘你们别找我’ ‘我错了’‘他们追我,我不敢’,我觉得有问题啊。”

      房村长说:“啊?那还是让榆师父看看他吧!”

      众人回到房家村,建军看见村子就在山脚下,地势平坦,面积不算很大。外面下着大雨,村民都待在家里,村子看不见人。

      房村长带着众人到了大栓家,大栓家里只有大栓和他媳妇。众人看到大栓已经被绑住了,大栓脸色铁青,眼珠凸出,鼻涕口水直流,好像疯了一样,他不停的挣脱绳子。房村长说:“大栓这是怎么了?昨天下午还不是这样,现在怎么疯了一样?”

      大栓媳妇以泪洗面,哀求说:“二爷,你得救救他啊!他变成这样了!求求你救救他!”

      范昱坤等人看到大栓的模样,都很紧张,他们觉得大栓就像是得了狂犬病一样。大栓好像没有看到范昱坤等人一样,他晃着脑袋,嘴里嘟囔着:“……老大……老二……你们饶了我……好多鬼出来……我……我怕……我不敢拽啊……”

      榆师父神色严峻说:“他身上的阴气很重!要知道,人鬼殊途,通常来说,人被鬼魂纠缠中邪的概率是十分低的,但是这山中邪气太大,导致这么多人都遇鬼中邪了,实在是罕见之事。我们先理清来龙去脉。”

      榆师父心中有了判断,说:“老房,我问你,这房老大房老二是在村子里最初发生怪事时失踪了?”

      房村长想了想,点头说:“……是,他们七天前进山,然后就没回来,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以前经常进山,一夜未归,还没引起我们的注意,给他俩打手机,就提示不在服务区,他们家人还以为他们跑去城里玩了。可是又过了两天,仍然没有他们的动静,村里就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怪事了,一到了晚上,牲畜就不消停了,不停的哀嚎,好像哭一样,然后有人莫名其妙的受伤。我们组织人去山里找房老大房老二,但是半夜就听见山里面有呜呜的鬼叫声,谁也不敢再进山了。”

      榆师父说:“大栓当时怎么样?”

      房村长说:“房老大房老二失踪的前几天,大栓跟他们一起进山的,但是房老大房老二失踪未归的那一天,有人问大栓,大栓就说他们一起进山,然后房老大房老二就去了别的地方,他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他一口咬定这么说,大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现在看他是说谎隐瞒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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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3-2-16 07:45:00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 black白夜 分享,辛苦了,+4分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3-2-17 08:24:50 | 显示全部楼层
      榆师父沉思片刻说:“如此说来,可以假设一下,如果大栓当时与房老大房老二一起进山,他们可能发现了什么,然后大栓自己回来了,房老大和房老二没有回来。他们在山中遇到某些事情,导致山中爆发了强烈邪气。”

      范昱坤等人听了房村长所说,本来觉得事情很复杂,但是榆师父梳理经过,分析的很有条理,范昱坤等人觉得很有道理。看到大栓的模样,范昱坤和高瞻也知道这是阴气缠身的样子,在冯家,他们就看到胡话大师小冲子和冯家人中了阴气的样子。而阴气弥漫的感觉,他们也在墓室里感受过了。范昱坤和高瞻觉得这榆师父很严谨,气质正直,一副学者的神态,水平也很高,不像胡话大师那种江湖骗子。

      建军看着大栓,说:“他不是得了狂犬病?”

      榆师父从皮包里取出一张黄纸符,放在碗里点燃了,然后接了水,混合了符灰,他对范昱坤等人说:“让他喝下符水!”高瞻和房贵走到大栓身边,大栓向疯狗一样,晃着脑袋盯着他俩,高瞻吓的后退不敢动手。建军戴着手套,他走过去,一手用力捏住大栓的后颈,然后另一只手掰开大栓的嘴,房贵也在一旁帮忙,榆师父把符水给大栓灌了下去。

      房村长紧张的问:“榆师父,你看大栓的病咋样?”

      榆师父神色严峻说:“他身上阴气很重,正常情况下给他驱邪,也很凶险,更糟的是现在我准备不足,看看吧!”屋子里气氛紧张,榆师父取出一个小铜铃,他站在大栓身前,口中默念咒语,他摇动铜铃,小铜铃发出叮铃铃清脆响声,大栓听到铃声,脸色忽的有了变化,范昱坤等人觉得黑暗的屋子里有些阴森诡异。榆师父说:“天玄地黄,魂魄归位!大栓醒来!”大栓突然啊的一声,吐出一堆腥臭的黑色东西,还掺杂着血丝,他呼吸急促,全身抖动,不过神色渐渐恢复过来。

      榆师父摇了一会儿铜铃,问:“大栓,你们看见什么了?”

      大栓脸色惨白,满头冷汗,他就像重病一样虚弱,瞪着榆师父,迷迷糊糊的说:“……好多鬼魂……老大老二在喊我……他们向我求救……他们逃不出来……”

      榆师父问:“你们究竟去什么地方了?遇见了什么?”

      大栓身子一震,他神志不清,翻着眼珠,摇晃着头说:“……石屋……有个石屋……下面好多鬼……”

      房村长问:“大栓,房家哥俩呢?!”

      大栓咧着嘴,哭了起来,他涕泪横流说:“……我们……我们发现了洞……洞里有个石屋……我们进去了……下面有好多鬼……好恐怖啊!我们拼命跑……房老大拽着我的腿!我好怕,我怕跑不掉,把他踢下去了!我……我不敢说……我睡不着……我一闭上眼睛,房老大老二就站在我面前……他们的模样好恐怖……他们说想跑出来……但是逃不出那间石屋……所有的鬼魂都在石屋里……”

      众人听了大栓所说都很惊讶,榆师父问:“大栓,那个石屋在哪儿?”

      大栓不停的晃动脑袋,神情恐怖,说:“……全死了,那里全都死了……”

      房贵问:“啥全都死了?”

      大栓突然一张嘴,把符水又吐了出来,他神情变得凶恶,不停的挣扎,狰狞叫道:“你们别缠着我!别缠着我!万鬼出洞啦……”

      房村长焦急的问:“榆师父,您看咋办?”

      众人都明白了大概情况,大栓和房老大房老二在山里发现一个特别的石屋,发生了危险,大栓为了逃命,把房老大房老二抛弃了。按照大栓所说,他一脚把房老大踢下去,是他害了房老大,所以他不敢说出来,就谎称不知道房老大房老二的消息。房老大房老二很可能已经死了,阴魂缠着他。榆师父问:“老房,这片山里可有什么特别之地?”

      房村长皱眉沉思,说:“没有啊,我们村在这里也有几百年了,祖祖辈辈总进山,也没发现过什么特别的地方啊!以前也从来没发生过这种怪事。”

      榆师父神色严峻说:“我也没听说过附近有什么特殊之处,这些年来这里一直算是风调雨顺,怎么会突然冒出这股邪气?不知是否有人在搞什么鬼,不行,不能再拖延,我要立刻进山看一看。”

      房村长说:“……好……好……我们去找房老大房老二。”

      榆师父说:“老房,你找上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要说清厉害关系,不要强迫他们来。然后要把他们的生辰八字告诉我。”

      房村长到村里找人,过了一会儿,他愁眉苦脸的回来,全村子里才找了三个年轻人,一个很瘦,穿着白衬衫,叫阿福,一个高大黝黑叫大壮,一个长脸的叫狗剩。房村长颤颤巍巍的说:“谁家都不敢让娃子来啊,只有阿福、大壮、狗剩三个娃子有热情,想帮忙,不顾家里反对主动来了。”

      榆师父让这三人报了生辰八字,他算了算,点头说:“你们在这儿土生土长,受这里五行风水影响较大,阿福和大壮今天可以进山,狗剩你今天不宜进山,否则将有凶事。”

      高瞻一听,说:“老爷子,你给我也看看!”高瞻说了生辰八字,榆师父说:“小伙子生辰八字不错,虽然命里多劫难坎坷,但总能遇难成祥,转危为安,你小子要是勇于拼搏,必有福禄!”高瞻嘿嘿直笑。建军并不信这些,榆师父点头说:“小伙子一身英气,不怕鬼祟。”他问了范昱坤的生辰八字,算了一下,他眉目间却是十分不理解的神情。

      榆师父对众人说:“各位,我要事先声明,我们到山中调查邪气来源,很危险,所以我不强迫各位参与,你们如果有疑虑就走吧。”狗剩很勇敢,他没有退却。

      高瞻说:“老爷子,如果咱们不去,你自己能搞定问题不?”

      榆师父皱眉说:“我一辈子也没遇见过这种情况,这么大的阴邪之气,我也没有把握解决问题。”

      高瞻和范昱坤一看,榆师父说话很直白,倒是没有欺骗他们,与胡话大师截然相反。高瞻说:“我们去!”他接着说:“不过,老村长,你看咱们这么帮忙,冒险帮你们解决问题,你们到时候是不是也得意思意思?”

      房村长点头:“一定一定!”榆师父一笑,说:“小子,咱们有话说在前面,你们帮忙,村里人自然会答谢你们,不过如果在山里发现了重要的文物,都是属于国家的,你们别打鬼心眼,这规矩不能改。”

      高瞻瞪眼说:“操!那我们还去干啥!”

      榆师父又说:“不过如果是普通的东西,你们捡到了,我也权当没看见。到时再说。”

      高瞻笑道:“老头子,你这才像话!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嘿嘿!这样咱们才有干劲!”榆师父看着建军,他主要觉得这小伙子能力深不可测,可堪大用。房村长说:“榆师父,要准备什么东西啊?什么时候进山?”

      榆师父说:“时间紧迫,来不及准备什么,带些水、干粮、攀爬和生火之物,带上几条狗,立刻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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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3-2-18 08:18:47 | 显示全部楼层
      房村长准备了一应之物,众人冒雨进山。雨越下越大,山路十分难行。高瞻神情兴奋,他在庙里休养了一个月,憋得要疯了,现在终于可以寻找刺激,他跃跃欲试。不过众人在雨中跋涉一会儿,行路艰苦,高瞻虽然穿着雨披也被打湿了,双腿也全是泥,冷的直发抖,他说:“操,我说咱们有没有大概的方向?这么多山,咱们没有方向的乱找,就算找一年也找不到啊!”

      榆师父从怀中取出一件物品,像是一个古铜怀表,很古旧,他说:“待到山中邪气弥漫之时,我可以通过罗盘寻找出现邪气的方位。”他问房村长:“老房,乡亲们进山,通常都是做些什么?”

      房村长说:“榆师父,除了地,山上还种树,我们村人有时候也去打些野鸡兔子什么的,这片山很大,物产不少,我们经常进山。”

      这时一直沉默的建军张望其它山峰,计算着距离,他问:“他们失踪之前,每次进山当天都能回来吗?”

      房村长想了想,无奈的说:“……这……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没注意啊!”

      阿福很兴奋,说:“是!我记得房老大房老二失踪前的两三天,我看见他们早早的就上山了,我问他们上山干什么,他们说没事,就是闲着进山玩玩,抓野鸡,我看他们还拿了锹和绳子等东西,我感觉不像是打猎。晚上他们就回来,有时候找我打牌,我看他们好像很高兴,像是有什么喜事,我问他们,但他们又保密不说。”

      榆师父很高兴,说:“他们当天去当天回来,说明那地方并不远!”建军观察的一个简单问题,就大致确定了范围。众人跟着房老大房老二之前的路线上山,雨越来越大,众人走的很辛苦,榆师父盯着古铜罗盘,罗盘指针突然晃了晃,榆师父指着北边,说:“那边!”

      众人望去,在一片陡峭的山群之中树林摇曳,阴气涌动,众人改变方向,向北而行。山上的路很少,越到山深处,路越来越浅,再往后就没有路了,众人只能在树林草丛里穿行。

      众人走了三个多小时,范昱坤和高瞻都累了,众人才翻过两座小山。房村长说:“难道房老大房老二他们来这里了?这边山里乱糟糟的,地形不好,也没有种过什么啊。”

      榆师父看了看陡峭的山壁,问:“乡亲们不经常来这里?”

      房村长说:“嗯,我们村人不经常来这边,没有路,山上什么也没有。”雨越下越大,众人找了一避雨地点休息。天空中阴云密布,还没到晚上,天色就很黑暗。在这片山中,天似乎黑的特别快,风也大了起来,呼呼直吹,雨滴打的树叶噼啪直响。众人休息了一会儿,榆师父看着罗盘,他神色很凝重。

      高瞻问:“怎么了?”范昱坤看到罗盘的指针动了又动,次数非常频繁,榆师父说:“邪气骚动的越来越强烈了,我们要快点行动。”

      众人跟着罗盘的指引,走走停停,高瞻说:“老爷子,你这东西准不准啊,老子怎么觉得一直在转圈?”

      榆师父说:“我的天阳罗盘是本门传承的法器,有五六百年的历史,很有灵性,本门历代名师都用它降妖除魔,消灾去难,没有一次失灵的。”

      高瞻看着古铜小罗盘,说:“我操!这么厉害,是个宝贝啊!”他见榆师父虽然六十多岁,但身手矫健,又有法宝,是个高人。相比之下,胡话大师就没有天阳罗盘这样的宝贝。众人又翻过一座山坡,前面是两座大山,中间是山谷,地形陡峭险恶。这里的树木山石都很狰狞,怪石嶙峋,树林都歪歪扭扭,就像妖怪一样张牙舞爪,看起来很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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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3-2-18 08:19:00 | 显示全部楼层
      范昱坤看到前面环境诡异,心中很害怕,高瞻说:“操,看来我们真找对地方了,这里看着就挺古怪的。”

      房村长揉了揉眼睛,脸色难看,说:“……不对啊,三个月前我来过这儿,并不是这个样子啊……”

      榆师父看了看,他脸色一变,说:“情况比我预料的还严重,邪气很重,已经侵占了这里,影响了此处环境,很凶险!”

      天空中电闪雷鸣,范昱坤等人看着两侧的树林,树木形态狰狞,感觉山谷里很阴森。众人紧张的进了山谷,路十分难走,全都是陡峭的坡壁,雨哗哗砸下来,大风呼啸,两侧的树林不停摇曳,建军注视着两旁的动静。

      众人越往前走,四周的环境就越惊心恐怖,范昱坤想不通是什么力量使树木长成这种样子?榆师父看着小罗盘,到了这里,罗盘的反应就更频繁了,指着一个方向,众人吃力的爬上一个陡坡,都停下脚步,前面是很深的山沟,只有一条平地像桥一样通过山沟,因为雨水冲刷,这条路两边都塌陷下去了,只剩下很窄的路面,如果掉进陡峭的山沟里,后果不堪设想。

      范昱坤等人看了看路,十分陡峭,又泥泞湿滑,很容易就失足掉进山沟,更可怕的是路尽头是一片峭壁,有四五米高,如果再攀爬的时候滑落,一定会掉进深深的山沟里。众人见山沟横断前路,一直延伸看不到尽头,没办法从两边绕,只有从陡峭的泥路上通过。范昱坤看了看两边的深沟,下面是茂密树林,看不见底,掉下去不知会摔成什么样。众人提心吊胆的走上去,建军一瘸一拐的,走的却最快最稳,就像走在平地上一样。尽头是陡峭的峭壁,建军背着包,灵巧的爬了上去,众人才走了一半路程。

      建军扔了一段绳子下来,范昱坤边走边心慌慌,他越看两边深不见底的山沟,就越心惊肉跳,地上全是泥水,泥泞湿滑,他脚下打滑,这时高瞻说:“操!你别老往下面看,越看越危险!关键是你一往下看,老子也跟着往下看!”

      大雨不停,风猛吹,范昱坤等人紧张的往前走,房村长颤颤巍巍的,一步一步往前蹭,房贵大壮搀扶着房村长,榆师父动作敏捷,走到了峭壁边,他让范昱坤等人拉着绳子往上爬,然后把狗也拽了上去。阿福和狗剩先爬上去,范昱坤伤口虽然愈合结疤,但是他还是很无力,一用力伤口就很痛,他拽着绳子爬上几步,突然脚一滑,向下滑下去,范昱坤吓的魂飞魄散,他双脚乱踢也阻止不住下滑,这时高瞻一把拖住范昱坤的屁股,说:“我操!我说小祖宗,你快上,别把我给砸下去了!”

      高瞻推着范昱坤,终于爬上陡坡,范昱坤大口的喘了几口气,他看到建军已经爬上了另一个山坡,侦查四周情况。

      高瞻等人都爬上来,众人原地喘口气,稍做休息。他们看到前面的地形越来越挤,两侧山壁陡峭,山缝十分狭窄,只有一条羊肠小道。除非众人能飞上高高的山崖,否则只能从狭窄的山缝间穿过去。

      雨水汇聚成了瀑布,从山顶落下来,空中一片黑暗。众人前进,狗到了这里,就变得十分紧张,总是叫。高瞻说:“老爷子,你这个法宝能不能再先进一点,别只有方向,最好能测出距离有多远啊,咱们这么走下去,都要走到帝都了。”

      众人在羊肠小道中穿行,建军不时抬头看着峭壁上的情况,他说:“快走!”地上有很多石块,崎岖不平,众人走起来十分辛苦,大雨像洪水一样浇灌下来,众人虽然穿着雨披,身上也湿透了,走到了路口,这时建军突然说:“快跑!”

      同时狗也不停狂吠,拼命往前跑,头顶传下来一阵轰鸣声,两侧山壁都不停的震动,众人抬头一看,山上居然有泥石流落下来!

      众人吓的魂飞魄散,拼命往前跑,空中噼里啪啦直响,泥水石块落了下来,范昱坤和高瞻一哧一滑,踉踉跄跄的紧跟着建军,不敢停步,也来不及抬头看头顶的情况,他俩只听到轰鸣声越来越近,泥点子啪啪砸下来。

      在建军的带领下,众人跑出了羊肠小道,他们感觉身后山摇地动,就像山崩地裂一样,轰鸣声震耳,泥石流已经灌进了山缝中,他们仍不敢停下,拼命往前跑,因为泥石流从山缝里又涌出来,就像巨浪一样拍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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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3-2-19 08:24:20 | 显示全部楼层
      范昱坤上气不接下气,他双腿发软,实在跑不动了,高瞻一把拽着他的胳膊,拽着他跑,没想到高瞻身体肥胖,逃命时却跑的这么快。建军一边跑,一边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他喊道:“这边!”范昱坤等人立刻跟着他,钻进了一片树林中。

      高瞻皱眉道:“我操!怎么跑树林子里来了,这路不好跑啊!”他身躯肥大,总被树枝挂住,在树木间绕圈也比较吃力,这时泥石流冲起的石头、树干等杂物都从空中像下雨一样落下,大的东西都被茂密粗壮的树干挡住了,延缓了砸下来的趋势,砸的树叶飘落,树枝咔擦擦折断,众人被树林保护,争取到时间逃跑。

      范昱坤感觉双腿都没有了知觉,这时头顶咔嚓一声,一段粗大的朽木砸落下来,压断了树干,落了下来。范昱坤一抬头,朽木正砸向范昱坤的脑袋。范昱坤懵了,双腿像钉在地上,也实在跑不动,眼看着朽木砸向他,把他砸个稀烂。关键时刻,高瞻大喊:“操!你愣着干什么!”他用力拉了范昱坤一把,那巨大朽木贴着范昱坤肩膀落下,砸的泥巴飞溅,尖刺把范昱坤衣服都划开了,鲜血冒出来。高瞻骂道:“你想死啊!还看什么呢!”

      从空中落下来的东西不计其数,众人都被砸伤了,每个人都一身泥浆,他们跟着建军跑到高处,回头看到后面的泥石流终于停下。

      众人大口喘气,肺叶都要喘出来了,高瞻一屁股坐在地上,说:“我操,可算逃出来了,累死老子了!”范昱坤也气喘吁吁,他看到榆师父、房村长等人模样狼狈,都在后面追上来,但是少了一个人。

      房村长停下脚步,他满身泥水,累的不停咳嗽,他急的跺脚喊:“狗剩!狗剩!狗剩啊!”房贵、阿福和大壮都脸色难看,神情沮丧,狗剩竟没有逃出来!

      高瞻问:“那小子呢?”

      房村长哭丧着脸,懊恼说:“刚才泥石流冲下来,我摔倒了,狗剩那娃子本来都跑过去了,他回来拉我,结果他刚把我拽起来,他就被大石头砸中脑袋,全是血水,然后他被泥水埋住了……呜呜呜……天啊,我可怎么跟他爹妈交代啊……狗剩啊……”房村长老泪纵横,众人都很悲痛。阿福说:“狗剩他家那条癞皮狗见狗剩摔倒,也不要命的跑了回去,结果埋在一起了!”大壮与狗剩是好兄弟,他瞪眼说:“咱们回去找一找,把狗剩救出来!”

      高瞻说:“我操,山谷都填平了,咱们还能找到他嘛?肯定死了,算了。”

      范昱坤吓的脸色惨白,众人也都沉默了。众人接连遇险,狗剩又遇难,众人一开始好奇刺激的心情都化为乌有,此刻众人心情沉重,惊慌,榆师父一脸懊悔,他闭上双眼,很自责的说:“没想到此地竟如此凶险,那孩子原来命相只是有灾,竟然连命都丢了,这都怪我!明知道那孩子有危险,不应该带他来!唉!”榆师父神色严肃,对范昱坤等人说:“此地邪气太重,比我预料的还危险,再往前走,会很危险,你们还是回去吧!”

      高瞻说:“我们现在回去,你自己调查啊?”

      榆师父点头说:“我自己一人也要查清原由,一定要消除这股阴邪之气。”

      阿福和大壮一脸怒色,他们坚定的说:“我们不走!”他们并不想回去,狗剩遇难,他们要搞清事情真相,不能让狗剩白白死了。建军面无表情,他很想查下去,高瞻看了看泥石流灌平的山缝,说:“他妈的,唯一的路还被泥石流堵住了,老子想回也回不去了,操!只能继续走!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众人看到泥石流封住了山缝,众人若想回去,也只能另寻其它路径,恐怕要翻山越岭更艰难危险,众人此刻已经没有退路了。

      众人从泥石流中逃生,全身泥污,都挂彩了,范昱坤、高瞻等人都很狼狈也很疲惫。榆师父看了看周围,说:“大家先休息一下。”榆师父挑了一处平坦安全的避风地,众人用塑料布搭了个棚子避雨,用油点了火堆取暖,有了点热气,这才安稳一些。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四周一片黑漆,榆师父看了看前面,黑暗中飘荡着危险的气息,榆师父很心急,但他无奈的说:“大伙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在雨停之前,我们不能冒险赶夜路了,实在太危险。”众人处理伤口,取出干粮吃了。范昱坤这一个月基本没怎么活动,刚才跑得太猛,两条腿小腿肚子都硬邦邦的,有点抽筋了,而他感觉胸腔里火辣辣的,气息恢复不了。高瞻则不停地喘粗气,他刚才玩命逃跑,累的脸色更绿了。

      榆师父取出手机,想找朋友帮忙,但是他发现手机信号不稳定,拨不出电话。高瞻等人也试了自己手机,都拨不出电话了。众人在房家村时手机还有信号,现在深入山中,信号变得很差。也许是位置偏僻,也许是被某种能量干扰。

      高瞻恢复了一些,问:“操!真要累死老子了,老爷子,你对山里的东西有大概的估计吗?”

      榆师父神情凝重,说:“还不知道是什么,不论如何,是我平生所未见的。山里的邪气比白天更强了,好像在迅速的恶化。如果我们不能及时化解那股邪气,此地恐怕就会有一场大灾难啊!”

      高瞻说:“什么灾难啊?还能是千年老僵尸吗?老子不怕!”

      榆师父说:“如果是个妖怪,那还算好了,我们可以消灭它。但如果阴邪之气引发了灾祸浩劫,瘟疫灾荒,就难以阻挡了!后果不堪设想!”

      高瞻瞪眼说:“我操!这么厉害?!早知道这样咱们就不来了!现在走也没法走了!”

      榆师父说:“我也没有想到情况这么严重,这里在加速的恶化。现在我想找援手也没办法。”凄风冷雨,众人虽然烤火取暖,仍冻的瑟瑟发抖,就像到了冬天一样。范昱坤和高瞻感觉到这不仅是温度低,还有一阵阵阴邪之气,就像在冯家墓室一样的感觉。这山中能有这种感觉,说明发出邪气的源一定非常强。

      建军一个人出去侦查,众人暂作休息,外面的夜风呼呼刮过,风中夹杂着一种古怪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有无数人在哀嚎。呜呜呜……范昱坤等人听的汗毛直立,他们看着黑乎乎的山,什么也看不到,那声音像是风声,又像是无数人充满怨念恨意的嚎叫,阴阴恻恻非常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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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3-2-20 08:13:38 | 显示全部楼层
      榆师父说:“大家静气凝神,不要被妖气所迷惑,先养足精神,雨停了我们就前进。”

      高瞻抱怨说:“这黑灯瞎火的,脚下的路都看不清,怎么走啊!我看这地方还行,咱们还是好好睡一觉吧。咱们无缘无故当了雇佣兵,没有佣金,还不管饭,退路没了,睡觉的权力总有吧!”

      榆师父神色焦急,说:“我怕耽误了时间,事态就无法控制!”雨很大,山里漆黑,地势陡峭凶险,如果再遇到泥石流这样的危险,众人没办法逃命。确实没办法赶路了,众人坐在棚子里,都想办法打盹。

      范昱坤全身冰冷,他太累了,身上伤口的痛楚也渐渐淡了,他迷迷糊糊的闭眼眯了一会儿,就要睡着了,突然听到有人喊叫,范昱坤睁眼一看,却见榆师父正对大壮喊道:“醒醒!快醒醒!”范昱坤惊讶的看到了怪事,大壮一步一步的沿着来路往回走,他也不是睡觉了,榆师父为什么还让他醒醒?!

      高瞻也醒了,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众人看到大壮一步一步往前走,脚步很机械,也很沉重。大壮好像没有听见榆师父的喊叫,行为十分古怪,他的前面正是泥石流形成的泥潭,竟然毫不犹豫的走过去。两条狗绕着大壮直转圈,不停的狂吠,大壮仍然步步向前。

      范昱坤也不知道泥潭里有什么,但是大壮这样走进去,一定会淹死。众人都不明白,大壮为什么这么做?众人看着大壮诡异的行为,他们都感觉头皮发麻,一股恐惧感从心底升起。众人慌忙拿着手电筒照着大壮,房村长惊慌的说:“大壮咋了?”

      榆师父说:“他中邪了!我看他走出去,原以为他是想解手,才发现不对劲!”榆师父扒住大壮的肩膀,但是大壮还是目光呆滞直勾勾的往前走,他力量很大,榆师父竟然没有拽住。外面夜雨冰凉,也没有把大壮浇清醒。

      榆师父对范昱坤等人喊道:“快按住他!”

      范昱坤、高瞻和房贵匆忙跑过来,三个人飞扑倒了大壮,大壮此刻就像一头蛮牛,身上力量奇大,范昱坤三个人竟然没按住他。四个人扭在一起,在泥浆中翻滚一会儿,范昱坤和高瞻胳膊抱着腿缠在一起,大壮又爬了起来,直勾勾的往泥潭里走,众人眼看着他走进泥潭里,一步一步进了泥潭深处,众人心中万分焦急。

      这时一个人影闪到大壮身前,一脚踢在大壮的膝关节后,然后拽住大壮一只手臂绕过大壮的脖子,将大壮锁住。大壮跪在地上,无论如何也起不了身。

      范昱坤一看,原来是建军,众人又惊又喜!榆师父冲了过来,他已经从皮包里取出一张黄纸符,啪的一声贴在了大壮的额头上,随后口念咒语,又拍了一下大壮的脑门。大壮好像抽了筋一样,扑通一声瘫倒在地。众人将大牛抬回帐篷,大壮这时恢复了神智,他脸颊上都是冷汗,脸色十分难看,身体很虚弱。

      众人看着大壮,房村长紧张的问:“大壮,你刚才干啥啊?你怎么了?!”

      大壮看了看众人,他一脸茫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躺在帐篷里。大壮脸色惊慌,说:“我……我看到狗剩了”

      房村长、房贵和阿福一愣,众人都知道狗剩已经被泥石流夺去生命,房贵紧张的问:“……狗剩……他……他在哪儿?!”

      高瞻说:“不可能,他都死了,你梦游了吧!操,你俩是不是基佬啊!”

      大壮说:“不可能,我看到他头上全是血,身上全是泥浆,就在帐篷外面看着我,他对我说‘来吧,跟我走,好多人在那里等我们’,我就跟着他走了。”

      房村长等人一听,汗毛都直立,他们看了看周围,黑乎乎的,看不见狗剩的身影。高瞻说:“我操,你可别乱说,吓死人啊!狗剩都死了,你怎么能看见死人!”

      榆师父说:“大壮,你是太思念狗剩,被邪气迷惑,中邪了,差一点就没了性命。大家从现在开始都不要单独行动,千万不要被山中的邪气影响,一定要稳定意念。”

      众人看着建军,建军一个人进山侦查,范昱坤等人都很担心他。建军说:“我们走的方向是对的。”他拿着一个脏兮兮的皮兜子,说:“这是在前面发现的,应该是大栓从里面逃回来时慌忙丢掉的。”

      众人看了看破皮兜子,阿福说:“这是房老大的皮兜子!没错!”众人精神一振,来看目前的推断都很正确,大栓跟房老大房老二去过前面的某个地方,随后大栓逃了回来,把东西都丢掉了。

      榆师父说:“大栓三人当天进山,还能回来,说明路程不远,我们就快到了。”他问建军:“前面怎么样?”

      建军面无表情,说:“很难走。”

      大壮迷迷糊糊的说:“……狗剩……狗剩就在外面,看着我们……”

      高瞻说:“我操,你别说了行不,怪渗人的!”

      众人又休息一会儿,这时雨渐渐停了,榆师父看了看天色说:“可以走了!我们抓紧时间!”高瞻说:“操,黑灯瞎火的,连个路也看不清,怎么走啊?”
      建军背着背包走了出去。高瞻看建军动身,只好跟了上去,众人出了帐篷,雨后的山中飘起一层雾霭,并没有刚才那么冷了,天地间一片黑暗,只有众人手电筒渺小的灯光晃动。房村长、房贵等人点了火把,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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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3-2-21 08:30:47 | 显示全部楼层
      夜黑风高山路行,深一脚浅一脚的,众人不敢走的太快,很仔细,以防遇到泥石流一样的突发状况。雨虽停了,夜风更大了,夹杂着那股哀嚎声,众人迎着冷风,都起鸡皮疙瘩。他们看了看四周,是一片树林,黑乎乎的树林里传来飒飒响声,不知里面隐藏着什么。

      范昱坤看到前面草丛里有一条小路,算是有人走过的,榆师父问:“老房,这里以前有人来过?”

      阿福紧张的说:“来过啊,我半年前来过。一个月前我在山上看这边,并不是现在的这个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榆师父说:“是近几天才变成这样的。”高瞻说:“操!究竟是什么力量能把山变成这样?”榆师父摇了摇头,众人现在都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山里的东西一定非常厉害,力量影响着周围环境,再这样下去,周边的村子都会遭殃。高瞻悄悄看了看范昱坤,范昱坤也看着他,他俩都觉得山里的东西很可能比冯家的千年僵尸还厉害。

      范昱坤想,从目前所知道的情况看,大栓说有个洞,然后是石屋,里面有很多鬼,山区这么大,那个山洞究竟在哪里?而大壮又说狗剩告诉他有很多人在等着他们,难道是一个地方?狗剩刚刚不幸遇难,怎么会知道前面的情况呢?

      这时树林里突然响起一阵鸟叫,呼啦啦一群鸟飞上天,飘来一股邪气把鸟儿都惊走了,两只狗对着四周不停的狂吠。众人照射,周围黑漆漆的树林里树木狰狞,树后全都是黑暗,什么也看不到。雨虽然停了,但是山里面那股子邪气越来越浓重,他们忐忑不安的一点点前进,这时天空中的乌云渐渐散开,阴冷的月光洒了下来,月光很亮,众人也能大概看到四周的环境。

      这时大壮脸色又变的难看,他迷迷糊糊一边走,一边嘟囔:“……狗剩……狗剩来了……狗剩要带我们一起走……”范昱坤和高瞻听着都慎得慌,众人过了树林,爬上了一个山坡,两条狗突然受惊了,转身回头猛叫,众人回头望过去,看到来路的一座山坡上,竟然站着一个人。

      众人借着月光看过去,模模糊糊的看见那个人竟然是狗剩!狗剩满身泥污,头上都是血,跟大壮描述的一样!房村长惊喜道:“是狗剩那娃子!那娃子没有死呀!他没有死!太好了!”

      房贵说:“咱们去接他吧!”

      高瞻惊慌说:“我操!快走!那是人吗?!是鬼!你们看他的眼睛!”

      众人仔细看狗剩,但是天黑距离远,虽然有月光照下来,仍然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狗剩的双眼竟然闪动绿汪汪的光亮。这时一条全身是血的癞皮狗跑到狗剩身边,转了几圈,然后猛的向众人跑来,狗剩也动作机械的一瘸一拐的追过来。

      房村长等人都吓坏了,狗剩好像不是人!榆师父说:“这里邪气太重,狗剩诈尸了,从淤泥下爬出来!快走!”众人加快脚步往前走,唯恐后面的狗剩追来。有了月光照明,众人能看清四周的环境,走的快些。突然草丛里有响声,众人转头一看,有一双绿油油的眼珠在草丛中冷冷的盯着众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建军握紧匕首盯着那东西,他身上杀气腾腾,那东西似乎很畏惧建军,退回到黑暗中,两只狗十分害怕,对着草丛直叫。

      榆师父说:“大家快走!这里邪气重,很多东西都成精了,山中的妖物都出来了,大家不要耽搁,快走!”高瞻立刻想起昨晚被迷魂的经历,吓得一哆嗦,紧跟着建军。

      建军从背部里把那只锯管的散弹枪也拿了出来,房村长等人看见建军拿枪,不但没有紧张怀疑,反而有了安全感。建军警惕的盯着四周,众人趴过山坡,前面是一个深深的山谷,地势很陡峭,范昱坤等人惊讶的发现,前面的草木都变的枯萎了。范昱坤顿时想起冯家大院的样子,冯家就是因为地下阴气太重,花草树木都枯死了,就连家畜也死了,这里植物枯萎的范围比冯家还要大,看来地下的东西比冯家祖宗还要可怕!

      榆师父看着天阳罗盘,罗盘的指针一动不动的指着一个方向,就是山谷的中央。

      榆师父看了四周的地势,说:“这里四面环山,有山无水,生气淤积,无处可行,风水并不好!”众人感到很紧张,也很好奇,他们往下走,地势陡峭,雨水冲刷后有很多悬崖峭壁,泥地湿滑,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掉进悬崖,万劫不复。

      狗剩在后面追赶,众人恨不得生出一对翅膀飞走,但山势陡峭,众人不敢快走,只得小心翼翼的下山,他们感觉到一阵阵寒意从前面涌上来,十分诡异。榆师父等人心中焦急,加快赶路,感觉月光特别的明亮,光芒好像特意照在他们身上,建军等人看到左边露出一条路,很平缓,直通谷底,其它地方都怪石嶙峋,难以行走,惟有这条路安全。众人很欣喜,大步往前走,建军正走着,肩膀突然被拉住了,他突然闪身,立刻扣住拉住他的那只手臂,他一看,原来是范昱坤。

      建军松开手,问:“怎么了?!”

      范昱坤被扭的疼的直咧嘴,他脸色惊恐,却说:“建军哥,你们要……要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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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3-2-22 08:21:34 | 显示全部楼层
      建军说:“怎么了?”

      范昱坤紧张的指着前面:“你们再走,就要跳下去了。”

      众人一愣,转头再一看,四周景象忽然变化了,一股冷冽寒风从下面猛吹上来,灯光映照下,前面竟然是悬崖,下面黑乎乎的看不见底。众人竟然莫名其妙的走错了方向,迷迷糊糊走到悬崖前,如果再往前走,众人都会摔下悬崖。

      众人都大惊失色,背后冷汗直流,他们原本沿着平缓的路进入山谷中,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到了崖边?众人好像喝了迷魂汤,都没有察觉到危险,连建军也没察觉到,如果不是范昱坤及时阻止,众人都掉下去了。

      榆师父很紧张,连他也着了道看见了幻景,他说:“这里邪气太强,太凶险!刚才我们都被迷住了,差一点被邪气害死,大家都精神点,谁也不要落单,处处都有致命危险!”他看着范昱坤,问:“你没有跟我们一样看到幻景?”

      范昱坤紧张的摇头说:“没……没有啊……我刚才就看到你们……好像大壮哥一样,表情都怪怪的,直勾勾的往这边走,我也不知道你们要干什么,我看你们都要摔下去了,才……才叫住你们。”

      榆师父点头说:“还好你没有中邪!”众人都心有余悸,若不是范昱坤,刚才众人都死了!高瞻长出了口气,说:“操,废物,你可要多看几眼,一会儿咱们又走错路,你要告诉咱们!”范昱坤紧张的点头。

      众人都瞪着眼珠,仔细看着脚下的路,就算前面很平坦,他们也不敢轻易迈步,终于下了山,到了山谷中。

      越来越接近目标,众人心中激动,也越来越紧张,范昱坤看到树林和草木都枯萎了,山谷中漂浮着一股阴气,榆师父看着手中罗盘,就指着一个方向,众人提心吊胆的往前走,这时一阵夜风扑来,前面传来一阵阵怪声,就像人们在哀嚎。

      范昱坤等人打了个激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惊骇。风中飘来隐隐约约的哀嚎声,好像无数人发出的,但是这山谷中死一般沉寂,并没有人影。建军看了一眼,一旁树枝上挂着几个黑塑料袋,他说:“这是他们留下的!”众人一看,这几个塑料袋破了,应该是大栓房老大房老二三人觉得没用丢掉的。

      众人向前望去,山谷中并没有山包,更没有山洞了,大栓所说的石屋又在哪儿?月光之下,众人看到前方有一个处地点,隐隐约约有一股白色光芒直冲上天,正对着阴云中露出的月亮。范昱坤等人都看呆了,这场面诡异而又壮观。高瞻说:“我操!那是啥?地下基地?探照灯还是外星人在发射信号?!”

      众人心中都有一种古怪的感觉,那是一种绝望的怨气,强大的怨气,夹杂着愤怒、悲伤、无助、绝望,几乎让众人窒息。怨气冲天,这是众人共同的感觉。榆师父看到那光芒惨淡,颜色正一点一点的变化,渐渐变红,榆师父震惊道:“不好!怨气就要爆发了!我们要赶快阻止!”

      高瞻问:“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众人都发觉山中弥漫的并不是邪气,而是强烈的怨气,这种怨气让众人感觉到绝望、无助,脑海中总有轻生的念头。

      榆师父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怨气太强烈,如果这么大的怨气爆发了,这里一定会有大灾!我们必须马上封住这些怨气!”众人加快脚步往前走,山谷中倒是平坦,飘荡着雾气,众人一边看着隐隐向天的光芒,一边看着真阳罗盘的指引,众人绕过了几个土坡,穿过好几片树林,走了能有半个小时,突然发现距离那光芒还是一样的远,众人就好像原地未动一样。

      众人连夜赶路,都累坏了,加上刚才亡命奔波,榆师父等人都心情焦急,距离目标并不远,竟然一直也走不过去!榆师父看了看四周,选择另一条路,众人继续走,在黑暗的树林里左转右转,看见四周的草木景物一模一样,竟迷失了方向,众人又走了一会儿,都气喘吁吁停步,发现光柱依然在远处。这时建军说:“这地方我们刚才走过一遍了。”他指了指一旁的树干,原来他已经在上面留了标记。

      房村长紧张的说:“……鬼……鬼打墙啊……我们遇见鬼打墙了……在绕圈子。”

      榆师父看了看光柱,已经慢慢变成了血红色,他焦急的说:“前面的东西在阻止我们靠近。”高瞻说:“老头子,你也没有办法吗?快点啊,咱们再转圈,后面那个狗剩变的鬼一会儿就追上来了。”

      榆师父凝目说:“这里的力量太强,我也受到了影响,没有办法。再耽误一会儿,恐怕我们就来不及阻止怨气爆发了!”

      建军对范昱坤说:“你带路!”

      榆师父看着范昱坤,说:“小伙子,你能看清路吗?”

      范昱坤紧张的说:“……刚才我看咱们好像在转圈,走过去,又走回来了,咱们向右拐就对了。”

      榆师父惊喜的说:“好!想不到这里的阴邪力量对你没有影响,我们都被迷住了,你来带路!”房村长等人也对范昱坤感到惊讶,众人都被邪气迷住双眼遇见鬼打墙,这个清瘦小伙子竟然不受影响。范昱坤拿着手电筒,哆哆嗦嗦的走在最前面,他带领众人爬过土坡,穿过几片树林,前方涌来的怨气越来越重,众人发现这里的草木枯萎的很厉害,都变成黑色,越往前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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